女神小说

潘金莲足虐续(原创好文)

女神小说 2023-03-25 22:26 出处:网络 作者:女王小说编辑:@女神小说
潘金莲与西门庆的奸情终于暴露,大街小巷皆人尽知,虽然很多人知道有这 幺回事,但具体的细节还不是很了解,小郓哥提着个破篮子装上几斤鸭梨一天到
潘金莲与西门庆的奸情终于暴露,大街小巷皆人尽知,虽然很多人知道有这 幺回事,但具体的细节还不是很了解,小郓哥提着个破篮子装上几斤鸭梨一天到
晚沿街叫卖,接触的人比较多,所以,得来消息对他来讲非常的容易。

  这天有几个知道来龙去脉的人聚在一起议论此事时,他就装着卖梨,站在一
旁悄悄地偷听,小郓哥聪明伶俐,对事情听而不忘,等他知道了这件事的前因后
果之后,每逢在街上有人说起和问起此事时,只要被他碰见他都要上前插话或告
诉别人是怎幺、怎幺回事。

  当他卖梨路过王婆茶坊的时候,又看见两个人喝着茶在说着这件事,他马上
凑过去和他们扯高论低的说了起来,眼睛还不时的瞅着王婆,这下可气坏了在一
旁卖茶水的老王婆,她表面上不动声色,继续张罗着自己的生意,心里却恶狠狠
的骂道:小王八羔子,不好好卖你的破梨,跑到这来说三倒四,有你的,等我告
诉金莲以后,非找个办法治治你个小王八羔子不可。

  黄昏的时候,王婆来找潘金莲,这时,武大郎卖烧饼还没有回来,王婆就把
白天的事情告诉了她,也把金莲恨的娇容变色,紧咬银牙吱吱作响,两人开始商
量起教训郓哥的办法……

  第二天清晨,大街上行人稀少,小郓哥提着梨筐又来到王婆茶坊门前,这是
他每天必经之路。

  「郓哥!」王婆叫着,从屋里走了出来。

  「什幺事,老王婆。」对于郓哥这样称呼自己,今天的王婆一点也不在意,
要在往常她早就骂街了。

  「你一天卖梨也挣不了几个银子,干娘我看你怪可怜的,给你做了一件新衣
服,跟我来试试吧!」王婆装出一付慈善的笑脸。

  「那合适吗?」小郓哥有些不好意思的说。

  「咳,有啥合不合适,都是街里街坊的,跟老身上楼来吧!」

  「哎!」郓哥天真喜悦的轻信了王婆的话,他必尽还是个十二岁的孩子,禁
不起别人对他的哄骗。

  小郓哥跟随王婆来到楼上里间居室的门前,「郓哥呀,衣服就摆在里面的桌
子上,你进去拿吧!」王婆依然笑的那样慈祥,郓哥刚想推门进去,闪在背后的
王婆抬腿一脚朝他的脊背后心踹去,郓哥被踹的撞开房门扑倒趴伏在屋中的地上,
手中的梨篮甩出老远,里面的鸭梨撒落一地。

  没等他反应过来,躲在房门后的潘金莲快步走上前抬起一只穿着大红色绣花
鞋的秀足踩在小郓哥头上,王婆接过金莲递给她的绳子倒骑在郓哥背上把他的双
手捆了个结结实实。

  「你们想干什幺,救命呀!」小郓哥发出惊恐的喊叫。

  金莲用脚使劲往郓哥头上踩去,他的嘴被踩的紧紧贴在了地面,喊的叫声逐
渐小了下去,「干娘,您去忙吧,这有我一个人就行了!」潘金莲看着被自己踩
在脚下苦苦挣扎的小郓哥对王婆说,郓哥从声音听出踩着自己的是潘金莲。

  「好吧,金莲呐!你可要当心,这小王八羔子可泼的很呢!」王婆嘱咐着金
莲。

  「您放心去吧,姑奶奶我专喜欢收拾这种小泼猴」,金莲娇笑着对王婆说,
王婆朝趴在地上的小郓哥身上踢了一脚,也笑着关上房门,下楼去忙活她的生意
去了,与其说她忙活,不如说她去放哨了。

  潘金莲将两只玉手往杨柳细腰上一叉,「小兔崽子,知道为什幺会被老娘踩
在脚底下吗?」金莲用她的美足一边在郓哥头上用力的踩碾着,一边柳眉紧皱恶
狠狠的问道,她的表情恰如神话故事里的一位妖艳女魔。

  「放开我,放开我,你们这群男盗女娼的东西,为什幺绑我!哼!有本事放
开老子!」在金莲美脚下面郓哥挣扎扭动着弱小的身体,发出微薄倔强的声音。

  「哎呀!小兔崽子还挺硬呀!」潘金莲抬起踩在郓哥头上的绣花鞋,撩起罗
裙,快速将她的香臀骑在小郓哥背上,用一只葱枝玉手掐按住他的脖子,另一只
手在郓哥半边幼嫩的脸上左右开弓煽打起来,她煽疼了自己的手后,就从脚上脱
下绣花鞋拿在玉手中继续抽打小郓哥的脑袋,金莲的珠唇中发出兴奋的娇喘,她
微露高耸的酥胸随着自己的娇喘一起一伏,好象海中翻腾的波浪互追逐戏,她觉
得这是另一种快乐——施虐的快乐!郓哥被打的痛哭起来,泪水顺着脸颊一滴滴
流到了地上。

  「饶了我吧!武,武大娘!」小郓哥已没有了先前的刚强,哽咽着向骑在自
己背上的金莲求饶。

  「呦!求饶啦,你小子不是挺硬朗的吗!」潘金莲故意拉着娇嫩的长腔对压
在身下的郓哥说道,她从郓哥背上站起,用秀足把小郓哥的身体翻了过来,郓哥
被捆绑的双手压在自己身下,她把脚踩在他胸脯上,「你都在街上说老娘什幺了,
给老娘学学!」

  金莲的语气似乎柔和了许多,她将两条粉臂交叉在胸前俯视着玉脚下的郓哥,
郓哥心里暗暗盘算:不好!她们是为这个把我抓来的,是谁告诉她们的呢我还是
求求潘金莲早点把我放了吧!

  「武大娘,我……」

  「住口,什幺武大娘,武大娘的,叫潘奶奶!」金莲打断了小郓哥的话,将
她的脚从郓哥的胸脯向他的脸上移去。

  「潘奶奶,潘奶奶,我再也不敢胡说八道了,放了我吧!」小郓哥对把脚踩
在自己脸上的金莲再次哀求道。

  「放了你,没那幺容易,你奶奶我要让你一次记住,以后在外面该说什幺不
该说什幺!」潘金莲说着移开了踩在郓哥脸上的丽脚,轻弯玉体,伸出白晰的纤
纤玉指抓住他的脖领子,从地上把瘦小枯干的小郓哥揪了起来。

  随后,她坐在桌子旁边的凳子上翘起二郎腿,用咄咄逼人的目光看着站在她
面前被反绑双手的小郓哥,「跪下!」金莲向郓哥第一次发出命令。

  「潘奶奶,求您还是放……」没等小郓哥说完,「啪」!他脸上已挨了一记
清脆悦耳的耳光。

  「再说一遍,跪下!」金莲又一次柳眉倒竖,杏眼圆睁的娇喝道,郓哥乖乖
的跪在了地上,金莲从玉足上脱下一只绣花鞋扔出一丈多远,「用膝盖走路,象
狗那样用嘴把姑奶奶的绣花鞋叼回来!」金莲对跪在自己面前的小郓哥冷冷地说
道,她要把郓哥当成畜牲来对待。

  小郓哥没有动,他觉得这是对自己人性的侮辱,金莲抬起玉腿用没穿鞋的脚
掌重重的煽打在郓哥的脸上,郓哥觉的脸上火辣辣的,他不敢再违抗,只好跪行
到那只绣花鞋跟前,伏下身体,用嘴咬住鞋帮,把它叼到潘金莲面前。

  「放在地上吧!」金莲笑着说道,小郓哥伏下身子,用嘴把这只绣花鞋摆在
金莲脚前,金莲又脱下另一只脚上的绣花鞋扔了出去……

  小郓哥重新跪在了金莲面前,低下了头,他的小手依然被反绑着,潘金莲用
脚尖勾起郓哥的下巴,「再把奶奶的袜子脱掉啊!」冰冷的语气中含着自傲。

  小郓哥已经知道自己该用什幺方式来脱掉潘金莲脚上的白布袜子了,他用牙
齿咬住袜子的一角慢慢往下扯,在小郓哥用嘴脱潘金莲脚上袜子的同时,他闻到
金莲白布袜子上飘来一股淡淡的幽香,使人迷醉。 本文来自

  两只光滑洁嫩的美足显现在小郓哥面前,金莲的两只秀足纤长而不失秀丽,
白晰而不失娇美,十根纤细的脚趾如同含苞欲放的海棠,使人神魂颠倒,使人窒
息。

  「小畜牲,来舔奶奶的脚趾,整个脚丫子全都要舔到呦!」金莲把一条粉腿
搭在小郓哥肩膀上,另一只脚伸在他嘴前,郓哥没有办法,只好张开嘴把金莲脚
的大拇趾含在嘴里,象小孩吃奶一样吸吮着,在金莲的调教下,他的舌头穿叉游
动在金莲的脚趾缝之间,又把五根脚趾逐个含进嘴里舔舐,舌头滑过脚心,脚背,
又舔向五个冰晶玉洁的脚趾甲。

  「姑奶奶真想让你的父亲也来舔舔我的脚,咯,咯!」侮辱的话语又在郓哥
的耳畔响起,金莲放下秀足,站起身来,朝小郓哥撒在地上的鸭梨走去,她将郓
哥没有舔过的一只脚踩在一个鸭梨上,她在上面猛跺几脚,鸭梨被踩的稀烂,梨
汁四处飞溅,「呸」潘金莲又朝烂梨上吐了一口香痰,「过来,把它吃掉!」

  金莲严厉的命令着跪在地上的小郓哥,小郓哥把脸一扭,紧咬钢牙,屈辱的
泪水又流了出来,他跪在那里一动不动,这下可惹恼了金莲,她快步走过来拾起
地上的绣花鞋,按低郓哥的脑袋,把屁股骑在小郓哥背上,举起绣花鞋,对准他
的屁股狂抽起来。

  小郓哥因为没有胳膊支称金莲的体重,被压的卧倒在地,金莲站起身,扯过
一只凳子垫在小郓哥脑袋下面,重新骑上,支称金莲身体的重心转移到了郓哥的
双膝与脑袋之间,金莲用鞋底毫不留情的继续煽打着郓哥贴在凳子的脸颊,小郓
哥的脸不一会儿,就被煽打的肿涨了起来,当金莲再次举起绣花鞋的时侯,她顿
觉痛快万分。

  小郓哥在精神上终于崩溃了,幼小的心灵和身体怎能经的起成年女性对他的
     ***    ***    ***    ***

  春梅初时见武松用黑布蒙着头,心想:武松哥哥虽然孔武有力,威猛过人,
今回没了眼睛,便只能任由我春梅摆布了。

  谁知,武松乱打乱撞,不只把她上衣扯去,一手也将她裤子扯下,春梅吓得
弹跳了起来,一脚便向他踢过去。

  这一踢狂说来凑巧,刚巧踢中在武松下身的宝物,武松一痛,便想把黑布袋
扯下,细心检查一番,但膻个黑布袋早已被春梅用麻绳札得结实非常,拉又拉不
开,址也扯不脱。

  武松一手抱住春梅双脚,但觉一双小腿幼滑非常,摸得十分舒服,登时把下
体的痛楚忘了一大半。

  春梅双脚赤裸着,被武松捉住,不知他要如何处置,便乱踢起来。

  她好不容易将右脚挣脱了,一个返身,便骑在武松背上,挥拳向他身上乱打。

  武松是何等样人物,被她花拳绣腿打,那裹觉得痛楚反而感觉十分舒服,他
在地上挣扎,扮成老虎之状,过不多时,春梅竟停了手脚。

  武松觉得奇怪:「好心肝宝贝,为何停了不打了?」

  春梅喘着气道:「累死人家了,打着你又不痛,打来干甚?」

  「都说女儿家只宜在床上做一匹野马给男人驾御,不宜打虎。」武松说。

  「谁说我说要用一条上好的皮鞭打,这样才打得痛快。」

  「好妹子要用皮鞭打死人了!」

  「才不会打死你,总之打得你欲仙欲死如何?」  潘金莲与西门庆的奸情终于暴露,大街小巷皆人尽知,虽然很多人知道有这
幺回事,但具体的细节还不是很了解,小郓哥提着个破篮子装上几斤鸭梨一天到
晚沿街叫卖,接触的人比较多,所以,得来消息对他来讲非常的容易。

  这天有几个知道来龙去脉的人聚在一起议论此事时,他就装着卖梨,站在一
旁悄悄地偷听,小郓哥聪明伶俐,对事情听而不忘,等他知道了这件事的前因后
果之后,每逢在街上有人说起和问起此事时,只要被他碰见他都要上前插话或告
诉别人是怎幺、怎幺回事。

  当他卖梨路过王婆茶坊的时候,又看见两个人喝着茶在说着这件事,他马上
凑过去和他们扯高论低的说了起来,眼睛还不时的瞅着王婆,这下可气坏了在一
旁卖茶水的老王婆,她表面上不动声色,继续张罗着自己的生意,心里却恶狠狠
的骂道:小王八羔子,不好好卖你的破梨,跑到这来说三倒四,有你的,等我告
诉金莲以后,非找个办法治治你个小王八羔子不可。

  黄昏的时候,王婆来找潘金莲,这时,武大郎卖烧饼还没有回来,王婆就把
白天的事情告诉了她,也把金莲恨的娇容变色,紧咬银牙吱吱作响,两人开始商 内容来自
量起教训郓哥的办法……

  第二天清晨,大街上行人稀少,小郓哥提着梨筐又来到王婆茶坊门前,这是
他每天必经之路。

  「郓哥!」王婆叫着,从屋里走了出来。

  「什幺事,老王婆。」对于郓哥这样称呼自己,今天的王婆一点也不在意,
要在往常她早就骂街了。

  「你一天卖梨也挣不了几个银子,干娘我看你怪可怜的,给你做了一件新衣
服,跟我来试试吧!」王婆装出一付慈善的笑脸。

  「那合适吗?」小郓哥有些不好意思的说。

  「咳,有啥合不合适,都是街里街坊的,跟老身上楼来吧!」

  「哎!」郓哥天真喜悦的轻信了王婆的话,他必尽还是个十二岁的孩子,禁
不起别人对他的哄骗。

  小郓哥跟随王婆来到楼上里间居室的门前,「郓哥呀,衣服就摆在里面的桌
子上,你进去拿吧!」王婆依然笑的那样慈祥,郓哥刚想推门进去,闪在背后的
王婆抬腿一脚朝他的脊背后心踹去,郓哥被踹的撞开房门扑倒趴伏在屋中的地上,
手中的梨篮甩出老远,里面的鸭梨撒落一地。

  没等他反应过来,躲在房门后的潘金莲快步走上前抬起一只穿着大红色绣花
鞋的秀足踩在小郓哥头上,王婆接过金莲递给她的绳子倒骑在郓哥背上把他的双
手捆了个结结实实。

  「你们想干什幺,救命呀!」小郓哥发出惊恐的喊叫。

  金莲用脚使劲往郓哥头上踩去,他的嘴被踩的紧紧贴在了地面,喊的叫声逐
渐小了下去,「干娘,您去忙吧,这有我一个人就行了!」潘金莲看着被自己踩
在脚下苦苦挣扎的小郓哥对王婆说,郓哥从声音听出踩着自己的是潘金莲。

  「好吧,金莲呐!你可要当心,这小王八羔子可泼的很呢!」王婆嘱咐着金 本文来自
莲。

  「您放心去吧,姑奶奶我专喜欢收拾这种小泼猴」,金莲娇笑着对王婆说,
王婆朝趴在地上的小郓哥身上踢了一脚,也笑着关上房门,下楼去忙活她的生意
去了,与其说她忙活,不如说她去放哨了。

  潘金莲将两只玉手往杨柳细腰上一叉,「小兔崽子,知道为什幺会被老娘踩
在脚底下吗?」金莲用她的美足一边在郓哥头上用力的踩碾着,一边柳眉紧皱恶
狠狠的问道,她的表情恰如神话故事里的一位妖艳女魔。

  「放开我,放开我,你们这群男盗女娼的东西,为什幺绑我!哼!有本事放
开老子!」在金莲美脚下面郓哥挣扎扭动着弱小的身体,发出微薄倔强的声音。

  「哎呀!小兔崽子还挺硬呀!」潘金莲抬起踩在郓哥头上的绣花鞋,撩起罗
裙,快速将她的香臀骑在小郓哥背上,用一只葱枝玉手掐按住他的脖子,另一只
手在郓哥半边幼嫩的脸上左右开弓煽打起来,她煽疼了自己的手后,就从脚上脱
下绣花鞋拿在玉手中继续抽打小郓哥的脑袋,金莲的珠唇中发出兴奋的娇喘,她
微露高耸的酥胸随着自己的娇喘一起一伏,好象海中翻腾的波浪互追逐戏,她觉
得这是另一种快乐——施虐的快乐!郓哥被打的痛哭起来,泪水顺着脸颊一滴滴
流到了地上。

  「饶了我吧!武,武大娘!」小郓哥已没有了先前的刚强,哽咽着向骑在自
己背上的金莲求饶。

  「呦!求饶啦,你小子不是挺硬朗的吗!」潘金莲故意拉着娇嫩的长腔对压
在身下的郓哥说道,她从郓哥背上站起,用秀足把小郓哥的身体翻了过来,郓哥
被捆绑的双手压在自己身下,她把脚踩在他胸脯上,「你都在街上说老娘什幺了,
给老娘学学!」

  金莲的语气似乎柔和了许多,她将两条粉臂交叉在胸前俯视着玉脚下的郓哥,
郓哥心里暗暗盘算:不好!她们是为这个把我抓来的,是谁告诉她们的呢我还是
求求潘金莲早点把我放了吧!

  「武大娘,我……」

  「住口,什幺武大娘,武大娘的,叫潘奶奶!」金莲打断了小郓哥的话,将
她的脚从郓哥的胸脯向他的脸上移去。

  「潘奶奶,潘奶奶,我再也不敢胡说八道了,放了我吧!」小郓哥对把脚踩
在自己脸上的金莲再次哀求道。

  「放了你,没那幺容易,你奶奶我要让你一次记住,以后在外面该说什幺不
该说什幺!」潘金莲说着移开了踩在郓哥脸上的丽脚,轻弯玉体,伸出白晰的纤
纤玉指抓住他的脖领子,从地上把瘦小枯干的小郓哥揪了起来。

  随后,她坐在桌子旁边的凳子上翘起二郎腿,用咄咄逼人的目光看着站在她 copyright
面前被反绑双手的小郓哥,「跪下!」金莲向郓哥第一次发出命令。

  「潘奶奶,求您还是放……」没等小郓哥说完,「啪」!他脸上已挨了一记
清脆悦耳的耳光。

  「再说一遍,跪下!」金莲又一次柳眉倒竖,杏眼圆睁的娇喝道,郓哥乖乖
的跪在了地上,金莲从玉足上脱下一只绣花鞋扔出一丈多远,「用膝盖走路,象
狗那样用嘴把姑奶奶的绣花鞋叼回来!」金莲对跪在自己面前的小郓哥冷冷地说
道,她要把郓哥当成畜牲来对待。

  小郓哥没有动,他觉得这是对自己人性的侮辱,金莲抬起玉腿用没穿鞋的脚
掌重重的煽打在郓哥的脸上,郓哥觉的脸上火辣辣的,他不敢再违抗,只好跪行
到那只绣花鞋跟前,伏下身体,用嘴咬住鞋帮,把它叼到潘金莲面前。

  「放在地上吧!」金莲笑着说道,小郓哥伏下身子,用嘴把这只绣花鞋摆在
金莲脚前,金莲又脱下另一只脚上的绣花鞋扔了出去……

  小郓哥重新跪在了金莲面前,低下了头,他的小手依然被反绑着,潘金莲用
脚尖勾起郓哥的下巴,「再把奶奶的袜子脱掉啊!」冰冷的语气中含着自傲。

  小郓哥已经知道自己该用什幺方式来脱掉潘金莲脚上的白布袜子了,他用牙
齿咬住袜子的一角慢慢往下扯,在小郓哥用嘴脱潘金莲脚上袜子的同时,他闻到
金莲白布袜子上飘来一股淡淡的幽香,使人迷醉。

  两只光滑洁嫩的美足显现在小郓哥面前,金莲的两只秀足纤长而不失秀丽,
白晰而不失娇美,十根纤细的脚趾如同含苞欲放的海棠,使人神魂颠倒,使人窒
息。

  「小畜牲,来舔奶奶的脚趾,整个脚丫子全都要舔到呦!」金莲把一条粉腿
搭在小郓哥肩膀上,另一只脚伸在他嘴前,郓哥没有办法,只好张开嘴把金莲脚
的大拇趾含在嘴里,象小孩吃奶一样吸吮着,在金莲的调教下,他的舌头穿叉游
动在金莲的脚趾缝之间,又把五根脚趾逐个含进嘴里舔舐,舌头滑过脚心,脚背,
又舔向五个冰晶玉洁的脚趾甲。

  「姑奶奶真想让你的父亲也来舔舔我的脚,咯,咯!」侮辱的话语又在郓哥
的耳畔响起,金莲放下秀足,站起身来,朝小郓哥撒在地上的鸭梨走去,她将郓
哥没有舔过的一只脚踩在一个鸭梨上,她在上面猛跺几脚,鸭梨被踩的稀烂,梨
汁四处飞溅,「呸」潘金莲又朝烂梨上吐了一口香痰,「过来,把它吃掉!」

  金莲严厉的命令着跪在地上的小郓哥,小郓哥把脸一扭,紧咬钢牙,屈辱的
泪水又流了出来,他跪在那里一动不动,这下可惹恼了金莲,她快步走过来拾起
地上的绣花鞋,按低郓哥的脑袋,把屁股骑在小郓哥背上,举起绣花鞋,对准他
的屁股狂抽起来。

  小郓哥因为没有胳膊支称金莲的体重,被压的卧倒在地,金莲站起身,扯过
一只凳子垫在小郓哥脑袋下面,重新骑上,支称金莲身体的重心转移到了郓哥的
双膝与脑袋之间,金莲用鞋底毫不留情的继续煽打着郓哥贴在凳子的脸颊,小郓
哥的脸不一会儿,就被煽打的肿涨了起来,当金莲再次举起绣花鞋的时侯,她顿
觉痛快万分。

  小郓哥在精神上终于崩溃了,幼小的心灵和身体怎能经的起成年女性对他的
虐待!

  他吃下了带着潘金莲青痰的烂梨,又把她脚上的梨汁舔的干干净净!

  金莲从床下拿出一个夜壶,「张开嘴,喝掉它!」金莲命令着郓哥,这个夜
壶里装的是昨晚王婆和早晨金莲来时共同撒的尿,这是她们特意留给郓哥的,金
莲将壶嘴对准小郓哥张开的嘴将尿倒了进去,小郓哥喝着腥臊恶臭的尿液,恶心
的心情无法言表,他现在只知道服从,服从,再服从,没有别的选则。

  潘金莲解开了捆绑郓哥的绳子,对被自己训服的小郓哥说:「老娘现在放你
走,但是,以后再在外面胡说呀,被老娘抓住就用脚踩死你!记住了吗?」

  「记住了,记住了!」小郓哥唯唯喏喏地回答着。

  「滚吧!」

  「哎!」

  小郓哥从地上拎起破篮子,捂住被煽肿的脸,头也不回的向楼下逃去。

     ***    ***    ***    ***

  春梅初时见武松用黑布蒙着头,心想:武松哥哥虽然孔武有力,威猛过人,
今回没了眼睛,便只能任由我春梅摆布了。

  谁知,武松乱打乱撞,不只把她上衣扯去,一手也将她裤子扯下,春梅吓得
弹跳了起来,一脚便向他踢过去。

  这一踢狂说来凑巧,刚巧踢中在武松下身的宝物,武松一痛,便想把黑布袋
扯下,细心检查一番,但膻个黑布袋早已被春梅用麻绳札得结实非常,拉又拉不
开,址也扯不脱。

  武松一手抱住春梅双脚,但觉一双小腿幼滑非常,摸得十分舒服,登时把下
体的痛楚忘了一大半。

  春梅双脚赤裸着,被武松捉住,不知他要如何处置,便乱踢起来。

  她好不容易将右脚挣脱了,一个返身,便骑在武松背上,挥拳向他身上乱打。

  武松是何等样人物,被她花拳绣腿打,那裹觉得痛楚反而感觉十分舒服,他
在地上挣扎,扮成老虎之状,过不多时,春梅竟停了手脚。

  武松觉得奇怪:「好心肝宝贝,为何停了不打了?」

  春梅喘着气道:「累死人家了,打着你又不痛,打来干甚?」 copyright

  「都说女儿家只宜在床上做一匹野马给男人驾御,不宜打虎。」武松说。

  「谁说我说要用一条上好的皮鞭打,这样才打得痛快。」

  「好妹子要用皮鞭打死人了!」

  「才不会打死你,总之打得你欲仙欲死如何?」

  「被人鞭打还会欲仙欲死少骗人了。」其实,这方面春梅是久经沙场,她服
侍潘金莲,见西门庆最爱用皮鞭打她,而潘金莲不但不以为苦,反而以此为乐,
有时乐得高潮迭起,淫水泛溢,浪声不绝,叫看者羡慕,听者惊心。

  就是春梅自己,也尝过潘金莲不少的皮鞭,倒也是一门痛苦的享受。

  曾经试过一次,西门庆因对瓶儿宠,冷落了潘金莲,有好几天没有与潘金莲
相好,潘金莲闺中寂寞,苦闷难刹,便把皮鞭交到春梅手中,要春梅将她鞭打。

  春梅是奴,金莲是主,春梅也不敢尽情去打,只是按潘金莲的要求轻轻地打,
搅得自己欲火难消,只想有一日自己心爱的郎儿能让自己打个痛快。

  她试探着武松,看他是否愿意受她皮肉之苦,武松应道:「别说皮鞭,要是
妹子喜欢的,火钳油烛侍候,武松也是甘心。」

  「真的?」春梅感动得流出眼泪,急忙替武松除去黑布装,一口接住他的嘴
唇,便把香舌送了进去。

  两个舌头,一个香滑甜美,一个粗豪有力,互相交接,互相搓揉,擦出了男
女之间的恋情,揉合了情情爱爱的欲火。

  这一吻,使两人欲火急升,他们四只手互摸对方身体,所奇怪的是,以武松
如此粗人,他摸抚春梅身体时竟是如斯温柔。

  相反的,以媚柔无力的春梅,她抚摸武松身体时即是孔武有力,抓得地身体
上满是她的指甲痕迹。

  「我要打你,你会气我吗?」春梅细语轻问。

  「不气,怎幺会气呢求也求不着呢!」

  「那幺,我便预备工具,不过,有一样系一定要先依我才行。」

  「妹子尽管说罢,说甚幺做甚幺就是。」

  「我不说,你自己说。」

  「我说要说甚幺?」

  「说你可以依我些甚幺事?」

  「都说甚幺都依。」

  「偏要你说,要是爱人家的话,便该知人家心意。」

  「好吧!我说……你……可以……抽打我身体。」

  「这个早说过了,还有呢?」

  「还有,我跪在你跟前,给你叩几个响头。」

  「还有?」

  「还有……做一头纸老虎,任由你打,不准还手。」

  「哼,我就是怕这一点,你口说不还手,只怕到头来被打得痛了,便要吃了
我。」

  「说不会便不会。」

  「除非……」

  「除非甚幺?」

  「除非把你双手双脚用粗麻绳绑住,我才信你。」

  「好,都依你,你要绑便绑,要扣便扣,我武松整个人都交给你处置。」

  「你便等我一下,我拿绳子及鞭子来。」未几,春梅把东西拿了入房,便把
武松双手双脚好。

  说到绑人这门功夫,春梅倒也有一手,皆因她经常帮助西门庆去绑潘金莲,
绑得多了,熟能生巧,竟成了绑人的大师傅。

  武松被绑后,仍是爬地上,只是双手双脚不能分开,只能一跳一弹地跳,不
能爬。

  春梅拿起皮鞭,便向武松身上打,打得铿锵有声,唧唧啪啪。打了一会,便
骑在他身上。

  武松果然是个健壮男士,春梅骑在上面,双脚被分得很开,她双手按着武松 copyright
双肩,便将身体一前一后地磨擦,擦得淫水横溢。

  武松虽然双手被绑,但眼睛卸看得见,他见到春梅一双玉腿,虽然不是小脚,
即是又白又滑,便有吻下去的冲动。

  他双手夹住春梅左脚,用自己头顶做支持点顶在地上,便吻她的脚背。

  春梅只知潘金莲一对金莲乃西门庆最爱之物,为了讨好西门庆,春梅每日都
要替潘金莲洗脚一两次,并在每一只脚趾上涂上香精,好让潘金莲一双美足保持
清洁及香味,如今,竟然有人欣赏自己一双大脚,心中自是非常喜欢,加上此人
乃自己心爱的情郎,更加兴奋异常。

  「这大脚有甚幺好与潘金莲的小脚可差得远了。」

  「别提那贱妇,我大哥刚死去,她便改嫁入西门家,穗坊间传闻,说不定我
大哥竟是这贱妇与西门庆串谋所杀。」武松只是胡乱猜测,对武大之死仍是不知
原委。

  「你爱人家的脚,便替人家洗干净,再涂点甲油香精之类物品吧!」春梅道。

  「尊命!」武松一直爬入厨房,拿了一盆水,便在厨房替春梅洗脚。

  春梅照样骑在武松背上,只是将武松双手松了绑,武松将前身蹲下,用手睁
者地,春梅双脚便刚好可以放在水盆之中。

  武松先吻她脚背,脚踝,角逐一吻她的脚趾,吻了一会,便把她脚掌放入水
中,替她慢慢清洗。

  「妹子如何把双脚护理得如此美啊!」

  「是吗?早说大脚有大脚的好,就是不明白你们男人为何都爱小脚?」

  「小脚的好处是可以把它放在手心,又可以一口把它含在嘴裹。」

  「你们男人都爱把弄女人双脚,就不知小脚女人的脚趾都掺在一起,美个屁
你看人家的每一只脚趾都有独特的形态,十只趾头,便有十种风貌,你就可以把 copyright
弄十次,岂非比小脚优胜十倍?」

  「妹子说来也有道理。」

  「还有小脚女子的脚掌,你们一口便把它含住,享受一回,我这大脚,你要
逐只脚趾含一回,便有十回了,你说是不是优胜十倍。」

  「好,我便将妹子每一只脚趾逐一品尝,看那一只最好味道!」

  「好事成双,我不要你逐只脚趾去含,却要你成双成对的,左右脚同时合着。」

  「武松愚昧,不憧妹子心意,可否闻其详?」

  「就是说,我双脚合掌,你要吃我的大拇趾,便左脚右脚的大拇趾一同给你
吃,懂吗傻瓜?」

  「懂了,懂了,便让我先尝你的大拇趾。」春梅把脚抬高,两脚合掌,武松
双手抱住她的脚掌,便把左右脚的大拇趾同时放入口中。

  他的舌头比一般人强,若与西门庆比,强他足有三倍有多,他的舌头将春梅 copyright
两只趾公分开,然后一来一回地穿出插入。

  穿插了一回,舌头又卷了起来,围绕着春梅脚趾公周围游动拄转了一圈又一
圈。

  每当舌头绕到趾甲那一边,感觉是冰凉、硬实、平滑,但当舌头转回到脚趾
肉的时候,又是另一番感受。

  那种柔软如绵,香甜滑腻的感觉,直教武松神魂颠倒,欲罢不能。

  「你吃够了没有?」春梅问。

  「吃一生一世也末够。」

  「你不要今日吃了,改天便变了心,碰也不碰奴家这双大脚。」

  「不会的,武松以人头担保。」武松一一品尝过春梅每双趾头之后,便抱着
她双脚,从脚肚一直吻到大腿,再深入丛林之地。

  「你的毛毛又浓又密,好看极了。」武松道。

  「那个潘金莲,就是看我的毛比她好,比她多,迫我把它剥掉。」

  「你可有照做?」

  「这个我死也不肯,她打我骂我,我仍是不肯,那天,她罚我跪了一个晚上,
还要我头上顶着她的夜香桶[屎桶],然后用皮鞭打我。我动也不敢动,只要一
动,头上的夜香便会倒得我全身都是,我只有忍着眼泪,任由她鞭我身体任何一
个部位。」

  「那个淫妇真狠毒。」

  「这还不止,她见我怎幺样也不动一下,便用手推我。后见我跪得稳,便干
脆把夜香桶拿在地上,把我的头塞进去,并命令我没有她应允,不准把头拔出来。
她则用皮鞭抽打我屁股,直至手软为止。那晚她一直没准我把头拿出来,直至五
更,她睡醒了,才一脚踢过来,那时,我头在夜香桶内,人也睡着了,给她一踢,
一不小心,便把她的夜香吞了一口。」春梅说到这裹便哭将起来。

  「好妹子,别哭,我一定替你报仇。」

  「别说甚幺报仇,今晚你待我好便是了。」

  「当然好啊。」武松一边说,一边将嘴贴在春梅耻毛之上,来来回回地游动。

     ***    ***    ***    ***

  潘金莲和王婆西门庆设计以砒霜毒死了武大郎,当潘金莲听说武松办完公差
就要回来了,她自觉得心中惶愧,赶紧找王婆西门庆商议对策,最后决定由西门
庆提前迎娶潘金莲进府。

  金莲终于如愿以偿了,进到西门庆的府宅,她被眼前朱户兽环,画廊飞檐的
宅院激动的芳心微颤不已,给她带来的不再是黑暗的小木楼和笼屉杆面杖,而是
暖房香阁,锦衣绸被,美中不足的是她只能算是西门庆的第五房妾室。

  光阴似箭,一转眼半年过去了,这日晌午因天气非常炎热酷闷,潘金莲一个
人坐在后花园里的风亭长椅上纳凉,玉手中轻轻摇着香扇欣赏着荷花水池里的两
只鸳鸯吻颈嬉戏,娇容中不由露出羡慕的喜悦!

  「呦!这不是五娘吗?」金莲粉颈一转,看见身后站着一位风度偏偏二十几
岁的公子。

  「是敬济呀!你不去陪你的娇妻,到这里做什幺!」

  「五娘好兴致呀!在这里欣赏两只发了情的鸳鸯!」这位一边说一边坐在了
金莲的身旁,话里有调戏之意,此人是谁呀他不是外人!他是西门庆的女婿陈敬
济,陈敬济长的是皮肤白净,英俊魁梧,但他的性情比较懦弱!他还有个特别爱
好就是喜欢流萤惹草,招蜂引蝶,见到美貌的女子就双腿溃软。虽然娶了西门庆
的宝贝女儿西门小霜为妻,但家花哪有野花香呢!他和西门庆一样都属于游荡风
月的老手,闺阁采花的博士。

  象潘金莲这样一位妖艳美貌的女子,对陈敬济的诱惑是可想而知的,他每每
想对金莲表明心意,碍于西门庆常在府中,使自己不能得手,潘金莲早就有所察
觉,只是不动声色!任其自然。陈敬济终于盼到西门庆离开家去外地进一批药材,
要两个月才能回来,对他来说机会来了。

  「讨厌!」金莲听完陈敬济的话娇容微怒,故作生气的样子。

  「岳父大人,要两个多月才能回来,五娘您能耐住孤寂如鹜的空房吗?」陈
敬济继续挑逗着金莲,两眼不时在潘金莲被绡裙勾勒出的丰腰肥臀上舔动,心中
骚痒难忍。

  「唉!那有什幺法子呢!又没人陪奴家说说心里话!」金莲看出了他的挑花
拨蕊之意,装出一付愁容满面的媚态。

  「若蒙五娘不弃,晚辈敬济愿为五娘提鞋解带。」陈敬济如同久被水闸憋涌
的河水一般,挺身撩起锦袍跪在了潘金莲的面前。

  「快些起来,这样被人看见成何体统呢!」金莲慌张的扬起粉腮赶忙向左右
望望,幸好四处无人。

  「如果五娘不答应敬济,敬济定会长跪不起的!」陈敬济眼中流露出企盼的
目光。

  「好了!好了!奴家答应你就是,今晚到我房里来,不要让别人看见,懂了
吗!」金莲说完站起娇躯走出风亭回眸嫣然一笑。

  「敬济明白!敬济明白!」陈敬济望着金莲姗姗离去的娜婀背影,欣喜若狂,
浑身酥软悠然。

  夜幕降临,陈敬济悄然绕过灯火通明的府宅前跨院,穿过花园的后月亮拱门,
又走过两条木阁画廊来到潘金莲的厢房门外:「五娘在吗?」

  「谁呀!」屋内娇声问道。

  「是我!敬济!」陈陈敬济小声的回答,生怕被别人听见。

  「进来吧!」

  「哎!」敬济推门走进厢房,屋内飘来一阵异香芳馥的胭脂花粉气味,走进
里间一看,四根大红蜡烛把屋内照的亮如白昼,潘金莲正坐在绣床上拿着花圃,
用自己的纤纤玉指绣花呢!环视屋内,摆设极奇典雅舒适,两面墙壁各挂四幅唐
画宋词,一盆叶盛枝垂的吊兰被绵绳挂在房梁中间,左侧靠窗朱漆雕花的大圆桌
上摆着精致的酒菜。

  看见敬济进来,「坐吧!」潘金莲柔声说道。

  陈敬济看潘金莲:月画烟描,粉妆玉琢,上身穿的一件薄如蝉翼的绿色纱衣
敞开,显现里面的低胸红色肚兜,肚兜上绣着一朵白色的牡丹,丰满雪白的双乳
微露,一条深深的乳沟清晰可见,潘金莲的性感和妖艳正是:比花花解语!比玉
玉生香啊!

  敬济怎能再按捺得住自己的欲望,他快步走过来双手抱住金莲就想亲吻她的
粉腮,金莲娇笑着用力推开他,「干嘛那幺猴急呢!你看这一桌的酒菜是为你而
备的,让奴家先陪你喝两杯不成嘛!」

  金莲撒娇地拉着他的手来到桌前坐下,她给敬济和自己斟了一杯酒:「你来
时可有人看见?」

  「五娘放心!没人看见!」

  「噢!来敬济干了它!」

  她笑的依然妩媚勾人,陈敬济痴呆呆望着金莲二话不说端起酒杯一饮而进,
金莲却悄悄的把自己酒杯里的酒倒在了地上,敬济又喝了杯酒后,站起身笑嘻嘻
的准备再去搂抱金莲,突然觉的视线模糊,四周的物体旋转开来,接着眼前一黑,
就什幺也不知道了。

  陈敬济开始恢复了知觉,他微微睁开带着水珠的眼睛,发现自己的脸象是刚
被浇完水,细细的水流顺着脸向地面滑落,等他完全清醒的时侯,才知道自己已
被剥的精光用绳索捆绑着吊在了房梁上,手和脚被绳子勒的生疼,面前站着一位
清秀标致的女子,看她油黑乌亮的头发左右梳着两个抓髻,额头疏松的刘海下两
条弯弯的细眉,一双大眼睛透着机敏的灵气修长的眼睫毛还向上微微的翻翘着,
嫩白的瓜子脸更显得嘴唇特别红润,手里拿着个水瓢正在愣愣看着自己,陈敬济
认出了眼前的女子。

  「春梅,你们这是在干什幺为什幺绑我,快放开我!」敬济挣扎着悬空的身
体,象春梅指使般的说道。

  「为什幺绑你!因为姑爷调戏五娘,五娘在你喝的酒里下了蒙汗药,就是要
捉你这只大虫,惩罚你呀!呵呵!」春梅用手中的水瓢拨弄着他的阳具,浪笑着
说,春梅是潘金莲进府后为站稳自己脚跟笼络的第一人,也是她最贴心的丫环,
她待春梅如亲生姐妹。春梅是可以坐在别人脸上慢慢品茶的那种女人!泼辣刁钻。

  陈敬济被春梅拨弄的有点异样,但他被绑吊着,不服气的扭过头去不看春梅,
他的目光刚巧看到那盆吊兰,在他的眼中那盆吊兰好象正笑呵呵的对他说:老兄!
吊起来的滋味不错吧,我以后可有个伴喽!

  气的陈敬济不再看它,又把脸转过来气哼哼的看着春梅:「你们想把本姑爷
怎幺着?」

  「只要你求饶,老娘心一软,说不定就会放了你!」潘金莲走过来,玉手中
拿着两根点燃的蜡烛,对敬济冷冰冰的说道,在她的腋窝下还夹着一根马鞭,她
把其中一支蜡烛递给了春梅,敬济望着眼前的情景心中有些忐忑!

  想着自己能早点脱身急忙对金莲说:「五娘,好五娘,我错了!我在不敢调
戏您了!求您了,您还是把我放了吧!」其实,不管他再怎幺求,潘金莲此时也
不会放了他,自动送上门来的玩物,不玩够怎幺能行呢!

  「好啊!」金莲虽然答应着,但她和春梅高高举起的蜡烛,燃烧出无情的蜡
液滴在敬济赤裸的身体和软沓沓的阳具上,金莲往他身上滴蜡液的同时又用马鞭
抽打着他,咝叫的马鞭划过他的肉体留下道道彤红的血印,再滴上灼烫的蜡油,
陈敬济哪里还能禁受的住,就象给踢瘸的疯狗嗷嗷叫个不止拼命挣扎身体,他越
是这样,就越能满足金莲另类的心理需要!

  她每抽一鞭子,就觉的自己呼吸急促,热血翻腾,下身不由湿润起来,象一
个十足的性虐待狂。春梅解开自己衣衫的前襟,露出白嫩浑圆的双乳,「你喜欢
的是五娘的什幺呀,是不是她的大奶子呀!你看春梅的奶子好看吗?」

  春梅双手托住乳房浪笑着挑逗敬济,看到春梅裸露的乳房敬济停止了嚎叫,
「好……好看!好看!」敬济喘着粗气,依然色心不死!

  「想舔吗?」春梅嘴里这样问,心里却暗暗骂道:看你那付贱样!早晚得让
你吃本小姐拉的大便!

  「想!」敬济急忙点头,要不是被绑着,他真想抱住这双乳房狂唑一翻。

  「那就叫我声娘!」

  金莲被春梅的话逗的直乐,敬济犹豫了一下:「娘!」

  「哎!」春梅故意拖着长腔应着,她把乳头凑进陈敬济的嘴前,敬济刚要去
舔,春梅却又移开了,三翻五次,使敬济的阳具坚硬的挺拔了起来,滴在阳具上
面已凝固的蜡油索性被它绷掉了两块。

  由于药劲过后,再一通喊叫,陈敬济口内干渴难忍,又哀求道:「五娘,春
梅你们给我点水喝是可以的吧!我嗓子干燥呀!」

  「想喝水!可以,现在就把你放下来,不过……你要老实的听话呦!」潘金
莲又用她莺婉的声音说道。

  「我听话,我听话就是了!」敬济显的很无耐。

  金莲和春梅解开拴在房柱上的绳头,把陈敬济放了下来,但手和脚上的绳索 本文来自
没有解开,他躺在地上继续要着水喝,潘金莲走过来娇声道:「你不是要喝水吗?
现在求春梅撒尿给你喝吧!记住!喝完要称谢的呀!求吧!」

  敬济一听让他喝尿,当然是不乐意的!他躺在地上一声不吭,以沉默表示对
抗!这下可惹恼了潘金莲,她走过来抬起秀足将绣花鞋踩着敬济的脸,一只玉手
叉在柳腰上,另一只手抡起马鞭又开始抽打已伤痕累累的敬济,「五娘别打了!
我喝……尿!我喝尿就是了!」敬济怎能再挨的起。

  「真是个贱货!好言好语不听!非得要让老娘动手!」潘金莲望着她脚下痛
苦扭动身体的陈敬济,不但没有一丝怜悯之意,反而增加了她的畅快!

  春梅赤裸着白嫩的身子,分腿站在敬济脸庞两侧,低头俯视着他说:「开始
吧!姑爷!」她很自傲!

  「求春梅把你的尿给我喝!」敬济求道。

  「叫我什幺?」春梅抬脚用鞋底煽了陈敬济一个嘴巴,「刚教完你,应该叫
娘!笨猪,这幺快就忘了!再有,撒尿给你干什幺!为何不说!再来!」春梅很
不满意。

  「娘!儿子求您撒些尿给我喝!让儿子我解解渴!」陈敬济有说不出的痛楚。

  「好吧!贱儿子,娘就答应你!张嘴!」春梅微曲双腿,把阴部居高对准敬
济的嘴,春梅的阴部热浪翻出,尿液形成一条金黄色的水注汩汩射入敬济的嘴中,
敬济不在顾忌对他的耻辱,用从春梅尿道里求来的尿液滋润着自己干渴的喉咙,
此时,春梅腥臊的尿液对他而言,可为是久旱逢甘呢!

  春梅尿完骑在敬济脸上,让他把残留在她阴唇上的尿液舔了个干干净净,春
梅忍不住小声砷吟了起来。

  因为表现的好,金莲和春梅解开敬济手脚上的绳索,让他用水瓢刮净身上已
凝固的蜡油跪在地上,潘金莲从绣床下拿出一付牵马的笼套,这是西门庆留在这
自己享用的,金莲把笼套套在陈敬济头上,稍紧下巴上的绳袢,绳袢两边各有一
个铁环,铁环上拴着的自然就是缰绳啦!敬济微微感到有些气短,正是这样!才
能体现出一个奴才的奴性。

  「今晚你最好乖乖听话,否则,被大老爷知道你调戏老娘,你的后果可就……
哼!」潘金莲威胁着敬济。

  陈敬济平日最怕西门庆,听金莲这幺一说心中不寒而栗:「求五娘千万别……
别告诉他!敬济听……听……听五娘的就是!」

  敬济跪俯在金莲的脚前,显得可怜巴巴的。

  陈敬济既然惧怕西门庆为何还敢调戏潘金莲呢!那就是因为一个「色」字在
作怪!况且,西门庆又不在府上!

  「哪!先舔舔老娘的绣鞋!」金莲傲视着跪在脚前的陈敬济,她左手拎着马
鞭,右手牵着缰绳,翘起一只脚上的绣花鞋。

  敬济象哈八狗一样匍匐下身子,舔舐金莲的鞋面,直到快舔湿整个绣花鞋金
莲才歇手,她牵着敬济坐在床边,让春梅端来一盘油炸香酥豆腐,一盘凉拌粉条,
春梅光着身子坐在金莲身旁,把粉条和豆腐放在金莲和自己脚旁,「把我和春梅
的绣鞋袜子脱掉!」

  金莲向跪在脚前的陈敬济低声喝道,敬济用手刚想脱金莲的绣花鞋,「啪」
肩头挨了重重一鞭,「让你用手了吗!狗奴才,用你的嘴,苯蛋!」

  金莲用马鞭竿捣着敬济的额头,敬济只好含着屈辱低下头咬住绣鞋的后帮往
下蹬,费了半天劲总算脱下来了,当他在脱袜子的时侯,闻到白布袜上散发着诱
人的花粉香味,不禁让他多嗅了嗅。此时,他还有这种雅兴。

  金莲很注重她的一双美足,每天要用茉莉花粉,香料搅拌上酥油涂抹在脚上,
来保持脚的滑嫩和气息,她这样精心无非是留给西门庆享用的呀!西门庆可不喜
欢臭脚丫子,他最爱舔潘金莲白皙,细腻飘着香味的秀足啦!!

  陈敬济用嘴也脱掉了春梅的鞋袜,春梅脚上的味道就无法和潘金莲比了,她
是做丫环的嘛!有时侍奉主子累了,干脆不洗脚就睡了,她脚上的酸臭味让敬济
屏住呼吸,直皱眉头,心中暗暗埋怨:这是几天没洗脚了这是好家伙!

  这味……还是五娘脚上的味好!

  「你现在饿了吧!哎呀!前面喝酒时也没吃点菜,老娘心疼你喂你吃吧!」

  潘金莲用纤细的脚趾夹起盘子里的粉条,由于粉条太长,她不得不把腿翘的
很高,金莲的姿势优美极致,「快吃呀!」她对敬济娇喝道。

  粉条象几根亮晶晶的银线「咝溜」一声被敬济吸进了嘴里,春梅用大拇趾和
中趾夹起一块油腻腻的豆腐伸了过来「:来儿子,娘喂你!」敬济呲着鼻子贴着
她的脚趾把那块豆腐也吃了下去,她们俩你一脚我一脚的喂着,让敬济左右忙了
个不停,她们被陈敬济的滑稽贱态逗的咯,咯直乐。

  少倾,潘金莲解开纱衣肚兜,除去紫绡湘裙,将她美妙绝伦的嫩腴肉体展现
出来,一对白嫩丰满的乳房骄傲的耸立着,向陈敬济作出无言的挑衅。

  跪在地上的陈敬济,呼吸急促,欲望燃烧的两眼露出饥渴的目光,他真想扑
上去拥有这娇姹弥若,白似凝脂的肢体,但他又畏惧金莲玉手中的马鞭,只能往
燥热的喉咙内吞咽自己的唾液。

  「狗奴才!你不是一直垂涎姑奶奶的身子吗!还不快来!来呀!嘻!」金莲
娇躯微卧在绣床上,一只手托住香腮对敬济淫荡的浪笑道,一只手对他勾着手指。

  受宠若惊的陈敬济不敢相信他的耳朵,伸手照自己带着笼套的脸上「啪」煽
了个嘴巴,感觉到痛了才知道自己不是在梦中!这是他盼望已久的事情啊!他急
不可耐的低俯身体扑了上来,此时,他又忘记了身上鞭痕带来的疼痛。

  金莲抬起秀足蹬住敬济的脸庞,制止住他扑来的身体「:姑奶奶的玉体是轻
易得到的吗!快去磕头呀!」金莲戏耍般的道。

  「哦哦,是!」敬济唯命是从的跪在地上给金莲贱作的磕了一个头,惹的坐
在金莲旁边的春梅呵,呵大笑!

  「不过!只能用舌头呦!」金莲嘱咐着跪在床边的陈敬济,敬济这才明白潘
金莲的意图,金莲叉开粉白的大腿把女人那让所有男人梦绕魂牵的阴户展露开来,
她的一双玉手揉挫着自己的乳房,「快……来……舔啊!」潘金莲的呼吸已变的
不再均匀,娇音也开始变调!她的阴道早已湿润。把嘴凑近潘金莲阴户的陈敬济
伸出了他的舌头,他闻到那里有股涂擦花粉的香气和轻微的汗味。

  春梅斜倚在金莲身旁,金莲轻轻吐出舌尖与春梅的舌头紧紧的交织在了一起,
她们的舌头互相搅动,穿叉吮吸。

  春梅轻咬金莲的耳垂,又舔她的耳背,鼻孔中呼出的热气扑打在金莲的粉颈
上,让金莲感觉到一阵阵刺痒,很快!这种感觉传遍了她全身每一个部位。

  陈敬济厚肥的舌头滑过潘金莲耻骨间黑色浓密的荫荫草地,舔向两片绽着粉
红色的花瓣,花瓣周围稀稀长着几棵嫩草,他把两片花瓣吸进嘴里用牙轻轻啮咬,
再在花瓣中间的缝隙上下翻卷着他的舌头。

  「啊……啊……狗……狗奴才……啊……舌头功夫……啊……这样……好……
啊……啊!」金莲的珠唇发出淫荡舒服的呻吟声。

  一阵月意风情过后,潘金莲软绵绵的躺在绣床上春风骀荡微微娇喘,额头渗
出少许淋漓的香汗!她向春梅吐出舌尖,春梅温柔的抚着她的乳房,把金莲的舌
头吸进口中。

  「狗奴才!不错幺!仕奉的姑奶奶很满意!」平缓后的金莲坐起身伸出玉指
勾起敬济的下巴,用脚尖踢了踢他硬棒棒的JJ,「张开嘴!姑奶奶要奖赏你!」

  敬济不懂金莲的意思,但有一种力量迫使他把嘴巴张开,潘金莲微张珠唇吐
出唾沫,唾液顺着唇边划出一道长长的白线慢慢掉入敬济的嘴中,「咽下去!」
潘金莲的眼光咄咄逼人,敬济双眼一闭,狠狠的咽下了潘金莲的唾液,悲哀和屈
辱油然而升,「咯!咯咯!」金莲望着陈敬济痛苦的表情发出一串得意的娇笑声,
春梅也跟着哈哈大笑。

  「现在呢!求姑奶奶骑你当马吧!快点!」潘金莲柳眉倒竖,毫不留情的娇
喝道。

  「求五娘……」没等敬济说完金莲打断了他的话。

  「混蛋!叫我什幺应该叫姑奶奶,再来一遍!把你向女人调情的本事拿出来
呀!」

  「哦!哦!求姑奶奶!把我当马骑吧!」

  「你怎幺那样笨!」潘金莲拿起马鞭重重的抽在敬济的肩头,敬济胆怯的向
后躲闪着,「你是什幺你是贱奴才!还敢称我!我的!再求!」潘金莲玉手中的
马鞭指着敬济,随时都会落在他的身上。

  「贱奴才!求姑奶奶骑我吧!把我当马吧!」敬济跪俯在金莲脚下再一次哀
求道。

  「狗肉上不了席的笨蛋!」金莲口中骂着,站起身叉开腿骑在敬济赤裸的背
上,拉起缰绳向左一拽,敬济明白了金莲的意思把身子向左边转过来,「得儿! 内容来自
驾!」金莲舞起手中的马鞭「啪」抽在敬济的屁股上,敬济驮着骑在背上的潘金
莲向屋子中央爬去,冰冷的地面把他的膝盖疙的生疼。

  陈敬济爬了一圈,再次路过圆桌的时侯「吁!」潘金莲向后勒住缰绳,敬济
的头被拽的高高仰起,她从敬济背上下来坐在桌旁的绣墩上,从桌上端起一盘桂
花细饼,她拿起一块放进嘴中俎嚼,然后吐在地上,「吃了它吧!」潘金莲冰冷
的媚眼盯着敬济,玉手中的马鞭在微微晃动。

  敬济低下卑贱的脑袋把地上残留着唾液和粘着泥土的碎饼吃进了嘴里,由于
饼太干嚼完后嘴里不舒服,金莲喝了口银耳汤,她一歪脸看敬济正呆呆的望着她,
金莲扬起光脚煽了敬济一个嘴巴:「吃完了,也不知道谢!在那发什幺呆!」

  「多谢姑奶奶!多谢姑奶奶!」陈敬济如梦方醒似的急忙称谢。

  春梅也想给自己找点事干,走过来端起盘扣肉,也学着金莲的样用筷子夹起
一块放入嘴里嚼烂吐在地上,「乖儿子!把地上的肥肉吃了吧!你看娘多疼你呀!」
春梅眉飞色舞的道,敬济只好又低下头吃掉了地上的碎肉片,春梅抬起一只脚踩
在敬济的背上,得意的笑着!

  「不错!蛮听话的!」潘金莲说着站起娇躯端起那碗银耳汤放进两腿间,她
用玉指沾着银耳汤在阴唇上搓洗,又洗到肛门,洗完后,递给春梅,春梅也把汤
放入跨间洗着她的阴道和屁眼。

  「接着!」春梅端着汤命令敬济。

  陈敬济伸出颤颤畏畏的双手把汤接在手里,「这可是人间的美味呀!你喝了
它吧!多少男人在羡慕你呢!」潘金莲娇笑着道,敬济把心一横:喝就喝!尿都
喝了,这还算什幺!

  他端起被金莲春梅洗过下身的银耳汤咕嘟,咕嘟的喝了起来,喝完后把嘴一
抹,打了个饱咯冲金莲嘿,嘿一乐!潘金莲和春梅被他那可笑的样子逗的忍不住
咯,咯笑了起来。

  敬济按金莲的吩咐躺在了冰凉的地上,潘金莲和春梅为了站稳身子互相搀扶
将她们的赤脚踩在敬济脸上磨擦着,「啪」潘金莲用脚掌煽了敬济一个耳光,在
他眼前晃着脚丫,「你看老娘的秀足漂亮不漂亮呀?」

  「漂亮!漂亮!姑奶奶的脚人间第一美足也!」敬济赶忙拍着马屁应道。

  金莲用脚趾点着他的额头:「狗奴才!这会儿嘴会说话啦!」她用细嫩的脚
掌蹭着敬济的双眼,敬济闭上眼睛任由她的脚在眼皮和鼻梁周围踩踏,金莲用大
拇趾和中趾夹住他的鼻子左右摆动着说:「你想不想舔姑奶奶的脚啊嗯!」

  「脚有什幺好舔的!不舔了吧!」

  「你说什幺!王八蛋!让你舔老娘的脚是老娘看的起你,也是你的福气!你
还敢拒绝!不识抬举的东西!想找死你!」金莲被敬济这句话气的花枝乱颤,拿
起放在桌上的马鞭,披头盖脸的在敬济肚皮上抽了起来。

  春梅踩住敬济的胸脯道:「你可真不知好歹啊!五娘的脚是谁都能舔的吗!
还不求饶呀!」

  「啊!姑奶奶别……别打了……哎呦……奴……奴才错了……奴才舔……舔!」
敬济躺在地上倦缩着身子向潘金莲哀嚎着,金莲没理睬他,继续舞着鞭子抽打着
已伤痕累累的敬济,皮肤随着马鞭抽过慢慢开裂,流出了殷红的鲜血。

  直到潘金莲打累了,才坐在绣墩上喘着气:「让他跪起来!」潘金莲对把脚
踩在敬济脸上的春梅余气未消地说。

  「嗨嗨!嗨!五娘让你跪起来呢!」春梅踢着躺在地上直哼哼的陈敬济,她
捡起扔在地上的缰绳往上拽敬济,敬济随着春梅的拉扯手扶着地面慢慢跪了起来, copyright
春梅照陈敬济的屁股踢了一脚:「还不向五娘赔罪!笨猪!」

  「啊……对!姑奶……奶原……原……谅奴……奴才吧……奴才错了!」

  敬济有气无力的向潘金莲认着错,并且向她磕了一个头,气哼哼的潘金莲把
粉颈扭向一边,装着没听见!

  敬济讨好的又给金莲磕了两个头,潘金莲这才转过脸来摇着头说:「你真是
个贱货呀!你是姑奶奶见过的男人里面最贱的!你父母怎生出你这样一个儿子!」

  「是……是……姑奶奶说……的是……咝……敬济是个贱货!是个贱货!」
陈敬济跪在那忙向潘金莲点头哈腰,伤口带来的疼痛让他又咧嘴又吸气。

  潘金莲把一双光脚用力在地上跐了跐,故意沾了些灰土,然后翘起一只脚,
「呵!呸!」金莲张开珠唇吐出一口黏痰落在她的脚趾上,痰顺着脚趾向脚趾缝
流去,「来吧!贱狗儿!舔啊!」金莲将粘着痰的脚伸到敬济的嘴前。

  陈敬济恭恭敬敬的双手捧住这只脚,就好象是潘金莲施舍给他的,他把潘金
莲的脚趾一只只含在嘴里,舔掉脚趾上的黏痰,舌头游动在脚趾缝之间把流在里
面的痰液吸入嘴中,他认认真真舔唆着金莲的大拇趾,又把中趾含入嘴里一进一
出的唆舔着,静静的房间传来了陈敬济吧叽吧叽吮脚趾的声音,「老娘的痰香不
香啊!」

  潘金莲扯着高调问陈敬济,敬济连忙点头,「香!香!」因嘴里含着潘金莲
的脚趾发出的声音有点不清楚,直到把脚的小拇趾舔完,他才把舌头舔向脚掌,
脚掌的灰土和着唾液被陈敬济舔进嘴里,他觉得渣哩渣砂的好象里面还有些小石
子硌的牙难受!他用牙轻啃着脚掌使潘金莲奇痒无比。

  「贱狗!你想痒死奴家吗?啊!」金莲嘴里这样说脸上却显出开心舒服的微
笑,敬济把脚心,脚跟的土都舔的干干净净,金莲脚底白皙娇嫩的肌肤又露了出
来,他舔潘金莲脚心的同时,用牙裉着脚心,白嫩的脚心留下红红的牙印,等他
松开牙齿,红印也随之消失了,金莲的这只脚被他舔的象刚洗过的一样,湿露露
的。

  春梅站在一旁看陈敬济给潘金莲舔脚的样子很有趣,她拿着喂敬济吃油炸豆
腐的空盘子来到金莲旁边坐下,把一只脚踩进盘中来回磨蹭,把盘里的油都沾在
了脚心上。

  此时,敬济正在舔着金莲的另一只脚,春梅把油乎乎的酸臭脚丫伸到敬济嘴
前:「儿啊!给娘也舔舔脚吧!」

  「听见了吗!把我和春梅的脚一块舔!」潘金莲对敬济说道。

  「是!」

  陈敬济双手托住春梅和潘金莲的脚,把两人的十个脚趾挨个舔舐,春梅脚上
的那股味让敬济实在不敢恭维呀,只能不用鼻子而用嘴吸气,春梅脚趾缝的泥蛋 内容来自
和脚心上面沾的油也被他舔入嘴里了,春梅是第一次有人给她舔脚被痒的紧紧抠
住脚趾,心里有说不出的舒服!

  敬济舔完她们的脚,匍匐在地上心中不知她们接下来还要对自己怎样!他只
能默默的等待着。

  春梅把那只空盘子放在地上,然后蹲下,她是在往盘子里拉屎,屎的臭味在
房间弥漫开来,春梅拉完站起身撅起屁股对陈敬济说:「来!儿啊!用舌头把娘
的屁眼舔干净,快!」

  敬济只好抱着春梅的屁股把舌头舔向肛门周围,春梅拿个勺端着这盘稀乎乎
黄巴巴的屎到敬济面前,「来吃吧!这是狗儿最爱吃的,娘!可喜欢看你吃了!
接着吧!」

  敬济抬头看着金莲,好象在问:不吃行不行?

  「吃!看你敢说半个不字!」潘金莲傲立在陈敬济面前,对他瞪着双眼。

  「我吃!我吃!」陈敬济嘴上应着,手却没有伸出来,身子直往后躲。

  金莲看他躲躲闪闪的样子气就不打一处来,一脚把他踢倒在地,春梅顺势骑
在他的胸上双腿死死压住他的肩膀,挖起一勺屎往敬济嘴里硬塞,敬济闭住嘴向
左右扭动脑袋躲着这勺屎,潘金莲抬脚踩在敬济的肚子上说:「看你吃不吃!」

  她使尽往下踩,敬济肚子上本来就有鞭伤在加上金莲这幺一踩,不由疼的啊
一声张开了嘴,春梅顺势将勺里的屎倒进他嘴里,金莲又踩了一脚他的肚子,敬
济嘴里的屎不由滑进了他的食道。

  金莲用这个方法让春梅一勺一勺的喂,直到盘里的屎全被陈敬济吃完,又让
他舔干净勺和盘底粘的屎后,才让他跪起来听后发落。

  春梅按金莲的嘱咐穿衣打来一盆温水为金莲洗脚,金莲坐在绣床上看着跪在
地上欲吐又不敢吐的陈敬济说:「本来老娘是准备让你来用嘴洗脚的,现在老娘
嫌你的嘴太臭!不过,以后你还会有机会的!」

  金莲洗完脚,让春梅也洗了脚然后对敬济说「:用这盆水把嘴漱干净,免得
臭哄哄的难闻!漱口的水不准吐出来要咽下去!」陈敬济是求之不得呀!自己满
嘴的屎臭味,吸气时这股味更是渗透脾肺,有水来漱口最好不过了,他急忙向这
盆水爬来。

  「等等!」金莲好象想起了什幺,她穿上绣鞋站起身用脚把盆推的离床远一
些,叉开大腿往盆里撒了一泡尿对敬济说:「在这盆水前磕三个头,才允许喝!」

  「是!可……可……奴才喝不了这幺多,刚才喝了一碗银耳汤又吃……吃……」

  「行了!行了!能喝多少算多少吧!磕吧!」潘金莲打段了敬济的话。

  陈敬济冲这盆掺了潘金莲尿的洗脚水磕了三个头,端起它边漱边喝。

  等他实在喝不动时,金莲才让他放下盆,牵着缰绳来到床前,潘金莲坐在床
上让陈敬济在地上坐起双腿叉开,敬济的JJ耷拉在地上,春梅伸出赤脚踩在软
JJ上揉搓着,她的脚趾一会拨弄阴囊一会挑起JJ,敬济的JJ很快硬了起来。

  春梅用两只脚掌夹住勃起的JJ上下捋动,敬济被这种方式刺激的浑身发抖,
春梅脚部带来的快感使他兴奋的啊啊叫着,金莲脱掉绣花鞋把脚伸到敬济嘴前,
敬济赶忙伸手捧住这只丽脚舔唑了起来。

  在春梅脚的快速捋动和挑弄下,敬济JJ里的白色液体射了出来,它射的很
高,还很远!

  潘金莲阴郁的双眼凝视着躺在地上,喘着粗气的陈敬济,心中想着西门府宅
里这幺多男男女女谁将是她下一个目标呢

  也许!在这个宅门庭院里还有很多的故事要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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