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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认识的100个女孩上

女神小说 2023-03-25 22:27 出处:网络 作者:女王小说编辑:@女神小说
1、我妹妹的同学 1、我妹妹的同学这是很久前的事了。 父母长期呆在澳洲,我印象中好象没跟父母见过几次。家里主要由从四川来的一位中年妇女照看,做做饭,洗洗衣,张姨从小将我带大。张姨名叫张琼,属于美丽又事
1、我妹妹的同学
1、我妹妹的同学这是很久前的事了。

父母长期呆在澳洲,我印象中好象没跟父母见过几次。家里主要由从四川来的一位中年妇女照看,做做饭,洗洗衣,张姨从小将我带大。张姨名叫张琼,属于美丽又事业有成的白领,据说曾经与我母亲一起追求过我父亲,结果父亲娶了我妈,张琼一直未嫁,我父母到澳洲继承遗产并在澳洲做生意,张琼就成了义务母亲,负责照理我一切。

我家就我与妹妹两个孩子。我大妹妹整整七岁,她出生在香港但一直随父母在澳洲。大概在妹妹八岁时,父母让他回到中国,说是先领略些中国文化,让她在北京的一所小学读书,那时我正好进高中,生活中突然增加这样一个洋气的小妞,自然也充满了乐趣。

妹妹中文名叫娇栎。我们都叫她娇娇。小姑娘活泼可爱,性格外向,对任何事情都充满了好奇。当然,我也很喜欢带她出去玩,尤其是同学聚会。因为她确实很漂亮,出去看到别人喜欢的目光,心理上得到一些小小的满足。娇娇独立性很强,自己的事情基本上从不让别人插手,除了我之外自己住的房间也从不让别人进。娇娇总是一个人睡觉,而且喜欢裸睡。四川佣人告诉我说家里增加一人一点也没增加工作量,看来是父母教育有方吧。娇娇小时还有许多有趣的故事因为时间的关系都淡忘了,但总忘不了小时她那可爱的模样。

娇娇很喜欢我,而且对我百依百顺。记得一个下雨天,窗外雷雨交加,娇娇吓得惊恐万状地跑到我卧室,钻进我被子,以后她就常要跟我睡,偶尔还要一起与我洗澡,一起逛街。我总觉得我潜意识中有一种占有她的欲望,但最终还是理智战胜了人性。一直到后来他变成大姑娘了,偶尔钻进我被子,与一个裸体美女同卧,让我躁动万分,但一想到是自己的亲妹妹,我还是能把持得住的。我们可以说都了解彼此之间身体的任何地方,我们也互相抚摸,甚至接吻,但都没有越过更进一步的界限。

其实在读初中我就为自己的性而困扰,也就在初中就开始了自己的手淫生活。是张琼使自己成为了一个男人。张琼是一个漂亮的女人,在我父亲结婚后她也曾谈过几个男朋友,不知甚麽原因最后都分手了。记得小时侯常躺在她怀里入睡,到小学后我很少与她同睡一张床,但她常来我家住,晚上也总是在我房间旁另一间房睡,我想大概是为了更好地照顾我吧。因为她从来不象一般父母样严厉,所以从小我就只是把她当作一个朋友、玩伴。

十七岁那年,在一个夏夜,我实在为自己的性冲动而难受,那时感觉好象任何异性都美妙而富诱惑。我进到她的睡房,她静静呼吸宁静地躺在那里,洁白的身体因窗外的月光而更加圣洁细腻,我脱掉身上一切衣物,钻进了她的被窝,她惊醒见是我,吓呆了,她怎麽也没想到我会做这样的事情,当她想严厉地呵斥我时,我早象发情的马贴到了她身上,在我的手乱抓嘴乱啃的过程中,她的身体慢慢松弛下来然后颤动起来,她显然是承认了现实,手诱导着我进入到她里面,这是我真正和女人的第一次,也是最不知道自己干甚麽的一次。事后,我软软地爬在她身上,她默默地流泪,但没更多地责怪我。

以后,凡是我有欲望我就进到她房间,每次她都完全按我的要求承受,自从我第一次强迫后,她再不象过去似长辈那样教育我,到更象一个默默无闻的大姐姐,她的话少多了,可来我家的次数更多了。

我们一直持续着,直到有一天,娇娇晚上到我房间,见我不在,听到隔壁有声响,她推门而入,见到床上的我们,先是几乎不相信自己的眼睛,然后是变白了脸,最后是冲到羞愧交加同样苍白着脸的张琼身边,一边哭一边用她那粉拳打着张琼。张琼任她打闹,乘我抓住娇娇手时默默穿衣。

我大声责怪娇娇:我们的事你来干甚麽?

娇娇哭着跑进自己房间。张琼整理好衣服,理理头发,轻声说:别怪娇娇,是我们不对。

我生气地说:谁规定我们不能作爱?她一个黄毛丫头知道甚麽?你不准走。

张琼见我生气了,爱抚地搂着我,叹了口气,想说甚麽又收了回去。靠在我那当时还不宽大的肩上。沈默了许久,张琼幽幽道:我先回自己家去吧?

我一口回绝:不行。她早去拿了睡衣给我套上。我也渐渐冷静下来。她见我安静了许多,用手抚弄着我头发,再次柔声恳切:我先回去,等明天再说,行不行。

我盯着她黑黑的眼珠:那我们以后还见面吗?

她柔情地说:当然,不很容易吗?你去看看娇娇。啊?

张琼走后,我到娇娇的房间,见我进来,她本来呆坐着的猛地钻进被窝。我站在那里,不知该说甚麽,没法给她解释。娇娇虽然不完全明白男女之事,但她知道我们赤身裸体搂在一起肯定没做好事,更要命的是娇娇唯一不喜欢的人就是张琼。

我的沈默帮了我。娇娇半天见我没动静,把头从被窝里伸出来。见我傻傻站在那里扑哧一声笑了,然后又揪起嘴:你们干甚麽?

我瞪她一眼:小孩子不知道的事情少管。

“我就不许你跟她睡,不准与她好,你从来就没那样抱我睡过。你不喜欢我。”说罢又委屈地流起泪来。

我松了口气,原来是因为这个生气而哭。我走到她床边坐下。把她紧紧搂在怀里,抚摸着她细腻的手臂,说:“哥哥天底下最喜欢的就是娇娇。”

“真的?”

“对天发誓”

“那你陪我睡觉。象刚才那样。”

我脱光衣服,躺在她边上,她象一条美人鱼样缠到我身上,弄得我情绪一阵阵骚动,但我努力克制着。过了会儿,她偷偷看了我一眼,轻声问:“张姨走了?”

我假装生气:“你那样不喜欢她,她能不走。”

娇娇嘟着嘴:“谁叫你喜欢她都不理我。”

“我从小就跟她睡的”

“那也不行,我不喜欢你跟她睡,我要你陪娇娇。”她好象又想起了甚麽“我进去时你爬在她身上做甚麽?”

“睡吧,我困了。”我脸一热,闭上眼。

她搂紧我好象松手我就离开了:“我要你以后天天陪我。”

“那你对张姨要好些”。

她白了我一眼,没多说话。

我与张琼的生活如常一样。只是随着我年纪长大,她越来越依赖我,有时没人她也会依偎到我身边轻声问:“晚上来我房间吗?”她越这样我对她越粗暴,她也不引以为怪。越对她不好,她越是依赖,性成了她不可缺的东西了,而对我而言,说实话,她真的已引不起我任何兴趣和冲动了。

大学期间断断续续有过许多学姐学妹回家,尤其是不在这所城市的外地同学偶尔也带回家住上几天,但想想家里有两个怀着仇视眼光的女人,哪位女生来了也无法安逸和自在,加上也没有特别动心的,也就都分手了。

研究生毕业,我到父亲投资也是张琼负责管理的一个公司上班,因特殊身份,加上张琼在公司负责日常管理,我实际上没甚麽太多具体事务,交了个公司最漂亮的女大学生赵雪(因故用笔名)作女朋友,没甚麽值得炫耀的业绩,倒也没甚麽工作业务失误。

娇娇还有一年该高中毕业了。她变成了一个真正的漂亮女孩。眉宇间有了成熟女性的媚力。如果女朋友不在她也会偷偷钻进我被窝,缠着让我讲公司的事,外面世界的事,只是现在睡时,她总穿上睡衣。每当她那突起的硬硬的小乳房蹭在我身上时,都让我格外激动和亢奋。我们会象过去一样轻轻抚摸对方,我每次都会有意无意摸她的乳房和大腿跟敏感的部位,让她一阵阵的颤栗,然后她都会哽咽着爬在我怀里抽泣,我们都明白彼此的需要,但都不愿做不属于我们之间的的事。尤其对她,那时一种刻骨铭心的刺激和压抑。

一个星期六下午,女朋友要逛街,我让她找别人陪,我得马上回家去,因为娇娇让我必须下午赶回家,还神神密密地不告诉我甚麽事情。远在娇娇的房间就听见房间里有说有笑,我推门就进,娇娇还有两个女孩正高兴地说着甚麽,猛一见我,三人声音嘎然而止,接着是娇娇一声娇呼:“哥哥,算你守信用。”她拉起一个白白静静的女孩:“这是我的好同学,小雅”。 内容来自

小雅红红的小嘴一抿,略带羞涩地说:“您好。”娇娇又指着另一个丰满的女孩说:“这是小薇。”小薇甜甜一笑,点点头算是打过招呼。我向她们问好,然后问娇娇甚麽事非得回来说。娇娇看看两位女伴,说:“我们商量好了,准备去度假,正式邀请你参加”,我一听就拒绝。娇娇马上不高兴了,但随之跑过来哀求。见到那麽漂亮的女孩子求你,没有甚麽不能答应的,何况她又是我疼爱的妹妹。原来娇娇她准备放暑假去澳洲看父母,结果因父母正好去欧洲办事,顺道回来看我们,娇娇的澳洲没法成行,她就约几个好友到大连去玩。当然得我出钱了,只好同意陪她们一道去了。正好女朋友也没去过大连就一块去吧。

我总是反思,其实在我心中对于忠贞有时真是吃不准,如果没有眼前两个如花似玉的女孩子一块去旅游,我还真未必同意陪娇娇旅行。潜意识中有一种想占有她们的欲望,但随即又被旅游的兴奋把自己情绪调起来了。一听旅游,女朋友当然高兴,再得告诉张琼,毕竟她是公司的顶头上司,没想张琼死命反对,先是讲这段时间业务离不开我,然后又提出一大堆理由,说着说着竟哭了起来。我当然知道她反对的原因。她知道我有意疏远她,但在公司上班天天能见着,她还有所寄托,一听离开20多天,又是与那麽多漂亮女孩子同行,她的失落可想而知。最后好说歹说,连骗带哄才算同意,但条件是没走的这些天要去她住所陪陪她。

一天正好娇娇、小雅、小薇都在,正好吃饭,大家就坐在一起吃,自从上次见过后,小雅和小薇到家来得更勤了,彼此也熟悉了许多。但当我宣布与女朋友一起参加时,小雅和小薇明显失望,娇娇看看她们也不高兴地说:“雪姐不是要上班嘛,她去干嘛。”我知道娇娇是对我哪位女朋友都不会喜欢的。那一刻说实话我也好象觉得小雪去是多余的,但毕竟她是一个活泼青春、百分百的大美女,成熟、性感,怎麽看也觉得比眼前这些黄毛丫头更有魅力。见她们都不多说话,我也只好插开话说别的。吃完饭,赵雪去看她妈回来,我们正在客厅聊天,娇娇从楼上下来,站在楼梯说:“哥,你来,我找你有事。”赵雪对她笑笑,对这蛮横的小妹,谁也不敢得罪。娇娇理也不理她,过来拉着我向楼上她房间走。到娇娇房间,小薇已经走了,小雅双腿盘坐在沙发上看电视,见我进去,她马上坐正。娇娇一进们就嚷开了:“哥,我们商量过了,你不能带雪姐去。”

我瞪她一眼:“为甚麽?”“我们只邀请你。”“我邀请她,我带她去关你甚麽事。”我也生气了,对她刚才对赵雪的态度不满发泄。娇娇一见我真生气眼框里马上泪水扑塔扑塔流下来,一见她哭我心软了。娇娇一见我态度软下来,立即走到我身边,呜咽着说:“你老向着别人一点也不喜欢我。”我不理她,我知道她的脾气,一会儿就好,走到小雅身边坐下,看着小雅,她脸微微一红,我说:“小雅,如果是你,我不带你一块走,你伤不伤心。”小雅狡颉一笑,看了娇娇一眼:“我又不是雪姐,我怎麽知道?”娇娇这时也走过来偎到我腿上,说:“你带上雪姐,最不高兴的就她了,你问她?哼!”小雅脸腾地红了,连忙申辩:“谁说的,你胡说!”娇娇吃吃一乐:“傻子都看得出你喜欢我哥”她又半认真半开玩笑地说:“不过我可告诉你,谁也别想抢走我哥。”见到两个小丫头斗嘴,我倒十分高兴,细看,羞态的小雅清纯、可爱,白白的皮肤更衬得她黑白分明的眼睛水汪汪地迷人,我忽然被她迷住了。心灵一动,望着小雅:“你说,不让我带小雪我就不带。”娇娇一听就不高兴了,瞥了小雅一眼,但马上又高兴了:“你说呀,说不带。”

小雅抬头看了我一眼,又娇羞地低下头,看得我心里一阵震颤。娇娇好象发现了我的变化,警惕地看了我一眼,贴到我怀里,紧紧搂着我的左手。小雅一抬头见我还看着她立即低下头去。这时门外响起敲门声,听见赵雪的声音:“娇娇,我能进来吗?”娇娇皱皱眉,我推推她,瞪了她一眼,娇娇老大不愿意地说:“你进来吧!门又没锁。”

赵雪推门笑盈盈地进来。我心中一声叹息,赵雪确实是太漂亮了。小雅一见她好象泄气了,娇娇每次见到她也失去了自信。赵雪坐在沙发旁地毯上,笑着问:“你们说甚麽呢,真热闹。”同时美目看一眼小雅又看着我,我忙介绍说:“这是娇娇的同学小雅。”赵雪向小雅打完招呼,对我说:“你们事情说完了吗?”娇娇不高兴地说:“又催我哥走啊!”赵雪对娇娇一笑:“哪能呢。”她已经习惯了娇娇对我的亲昵举动和娇娇的说话方式,依然微笑着,确实,她是娇娇对我认识的女孩子中态度最好的一位。我说道:“我们正在商量旅游的事,其实也没甚麽好说的,说走就走了,每年我们不到处旅游几次,这次也一样。”“是吗,这次可不一样,每次娇娇也没象这次神秘。”赵雪说着又看着小雅:“何况这次还有娇娇的同学一起玩,真得计划好。”看着小雅局促不安的样子,心里升起一种莫名的柔情。还没等我开口,娇娇对着赵雪说:“雪姐,你先去休息吧,我和哥哥再聊一会儿,反正你对我们的谈话又不感兴趣。”赵雪看着我:“你不是说一块游泳吗?”我亲昵地看着她:“宝贝,你先去,我马上来。”赵雪站起身,嚷道:“你可记得说的话,一会儿就来啊。”

目送赵雪走出房间,我好象没了刚才说话的兴致,房间也没了刚才的氛围。娇娇在一旁嘀咕:“就不带她去,漂亮又怎麽着。”我看着小雅,笑道:“小雅,你还没说意见呢”。小雅恢复了平静,哧地一笑,在灯光下,红而湿润的嘴唇间露出两排整齐的白晶晶的牙齿:“你舍得不带雪姐呀”转而又感叹:“雪姐真的是漂亮。”娇娇白了她一眼:“我看你就比她漂亮。”

这时正好妈妈在澳洲打来电话,妹妹一听高兴地从我身上跳起,去听电话。我看着小雅意味深长一笑,小雅似乎感觉到甚麽,身子一硬。正好娇娇背对着我们听电话,我恶作剧般地象小雅身体靠了靠,小雅浑身紧张地盯着前面的电视,我的手从后伸到她另一个肩,小雅身体微微发颤,我感觉得到她身上散发出的处子的清香,我喜欢女孩子这种身体的反映,我手抓起一只她的手,她企图挣扎,但马上放弃,看着她不知所措的样子,我柔声问她:“十几岁了?”她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呼吸,轻轻道:“十七。”我另一只手伸到她短裙下的大腿,她身体又开始发颤,同时哀求般地看了我一眼。我凑过头去,嘴在她唇边点了一下,然后轻搂着她靠向我,在她耳边呵了口气,悄悄说:“我不带赵雪,你会对我好吗?”她努力挣扎了一下,身体稍离开一点,低头不语。我又凑过去,重问了一遍。她还是不语。我笑笑说:“点点头或摇摇头”。她点点头,抬头见我笑又想摇头但又不愿摇头。我见她难受的样子,笑着说:“算了,不难为你,跟你开玩笑。”这时娇娇扭头见到我们的样子,马上边接电话边走过来,说:“来,你跟妈妈说话吧。”

过了两天,我来到张琼的别墅。她在郊区离市区还有30多公里的路程。她知道了我要去,所以让人准备好了我爱吃的饭菜。吃完饭,她打发走了家里的佣人,静静地依偎着我看电视,我抚摸着她的乳房,柔声地说:“娇娇不希望小雪跟我们一块旅游,在那段时间你安排她到国外走一躺吧。不然我真没办法开口。”她看了我一眼,不做声。我热情地吻了她一会儿,又提起同样的话题,她不悦地说:“你到我这来就为这事。”我赶忙叫冤。同时撩起她睡衣,手游划到她的腹部,并顺势慢慢下移到我十分熟悉的毛毛的三角区,她身体热了起来,但我手停在那里只是轻轻抚摸,她发出一声低吟,出了一口粗气,幽怨地说:“我真是前世欠了你们家的。”同时用她的手抓住我的手外下送,我边吻着她边手伸进了她热湿的里面。她呻吟起来,闭上眼嘴唇轻轻咬着我的耳朵。随着我手动,她身体扭曲起来,叫了一身双腿紧紧夹着我,我推开她,让她躺在地上,脱光了最后一寸衣物,她见我还不紧不慢的样子,盯着我脱衣的每个动作,她知道我不让她帮我,她只能是静静等着的。我从头到下吻着她,她的脸因舒适而泛着迷人的红晕。最后她实在忍不住了,恳求地说:“来吧,我要,我受不了啦。”

在公司门口等着赵雪,约好一起吃饭,她出来时显然还不高兴,我哄着她:“你别开车了,我带你兜兜风,然后去吃饭。”我内心确实觉得有点对不起她。吃完饭回家,进门就看见娇娇和小雅、小薇在唧唧喳喳说话,见到我们,娇娇高兴地扑到我怀里高兴地嚷着:“我们终于放假喽,带我们出去宵夜。”她见赵雪神色不对,悄悄问:“她怎麽啦。”我忙说:“小雪今天得到公司通知,后天要去法国出差”说罢我看一眼小雅,她马上低下头,娇娇张大嘴几乎没合拢,看看赵雪又看看我,诡秘一笑但马上想到甚麽,不高兴起来。赵雪见到她们反而镇定了,她笑着说:“正好我去法国办事兼度假,几个朋友都在巴黎,你们自己去玩吧。”说着走进房间去。我问娇娇:“怎麽又不高兴啦?”她狠狠瞪了我一眼:“我知道是谁支开她的。”我根本就不理她耍性子,我早已期待着我们的这次旅游。

后记严格说这不是小说,也不完全是故事,算是记事吧。许多事许多人都从生活中消失了。但记忆永远只记得那些难忘的可能是美好的东西。娇娇的同学改变了我的生活。现在对性、对女性早已没有了当时的热情和冲动。商海!翔,时常想起过去日子的点点滴滴,唯一不变的依然是我仍然喜欢充满朝气的、清纯可爱的女孩子。赵雪早已成为我的妻子,我们依然象婚前一样互相倾慕。虽然我常常还在各地遇到一些我逃不掉的(也许根本就不想逃)情感,但我知道,小雪始终是我最喜欢的妻子的最佳人选,对此我从没后悔。张琼现在移居美国,我常去看她。娇娇已经离了三次婚了,我觉得对不起她,从一定意义上讲是我害了她,所以每次她来看我,我都会天天陪她玩,以弥补过去的过失。当然,她还是那样嫉恨我身边的女性,包括小雪,但小雪已经是她那个领域的佼佼者了,娇娇还是比较尊重她的。我喜欢世界各地跑,虽然澳洲时间呆得更久些但每次到北京我都会倍感交激,好象时间从来就没有流失。
2、清纯小雅大连是世界上我喜欢的城市之一。不仅喜欢这儿的海和城市,也喜欢这儿的人。我有许多业务上的朋友都来自大连。
到大连几天了,也没有甚麽具体的旅游安排。女孩子们兴趣也不在目的地本身而在于玩的过程中。带着几个女孩一起玩是一件很惬意的事情,尤其是她们又那麽漂亮。小雅一直有意躲着我,娇娇也是形影不离地跟着,所以我也很难有机会单独接触小雅。倒是小薇有意无意往我身边凑,由于我当时脑子里面只有小雅,别的人和事真不太在意。

第一次见小雅穿泳衣出现我看呆了。白如羔脂的皮肤,修长的大腿,椭圆形的脸上大大的眼睛。最难得的是她天生有一种优雅的气质,或许是这种独特的气质是我迷上她的原因吧。小雅有164的身高,长长的黑头发,如果说有甚麽不完美的话那就是还不够丰满的乳房和一张娃娃脸。当时小雅见我的神态,脸一红,跳进水里。在兰色的水中,她那洁白的身体柔软而灵巧地在水中漂浮,身体的轮廓映衬得分外诱人。

我们住在临海的一栋别墅,是我家世交的大连居所。平时也没有太多的外人,每天洗完海浴回到别墅游泳池是我最高兴的时候,因为只有这时我可以借嬉闹而抱抱小雅,乘机抚摸她那细腻的身子。每次当我靠近她,她既想躲但又想尝试靠近我,心里想接近但又怕受伤害,加上每次刚靠近小雅,娇娇就贴过来,使我总是无功而返。

一天下午,正好娇娇、小雅、小薇要去海边玩,我正好来个朋友,她们就自己去了。过了一会,小雅忽然回来,说取点东西。她刚上楼我对朋友打过招呼,就跟了上去,小雅刚准备出门我进门并顺手把门关上,小雅脸腾地红了,然后马上又变白。她轻轻问:“哥哥,有甚麽事吗?”她和小薇都随娇娇叫我哥哥。我尽量装做松弛笑道:“干嘛老躲我?”她恢复了平静,扑哧笑了:“没有呀,我们不是天天在一起吗。”我几步跨到她面前,她紧张地低下头。看着她因紧张呼吸急促而一起一浮的胸脯,我顺手搂住了她的腰,她顿时浑身颤栗,哀求地看了我一眼又垂下头,见她那样,我心一软,搂她的手松弛了下来,感受着她身体散发出来的幽幽的处子体香,我心里叹了口气,加上大厅朋友还等着我谈事我也只好作罢。我笑了:“干麻紧张,我要吃你呀。你自己说的要好好待我的。不喜欢我?”“不是,不是,我…我真的很害怕。”她不敢看我的眼睛,盯着我的衣服扣,手不自在地拧自己的裙角。乘她不注意我突然凑上去,嘴贴上她唇,她一颤,浑身软倒在我手臂,我的舌头顶进她唇里,她死死咬着牙齿,双手拼命去推我。我嘴唇在她红润的双唇吸了一遍,然后放开了她,她不言语默默地走出门去。

一直到晚上吃饭,小雅都不多说话,坐着也发楞,气得娇娇老数落她发呆。吃完饭在海边散步玩了会,我提议回去游泳,大家兴高采烈响应,只有小雅不言语,见此我挺生气,心里也很失落。我们三人下水游泳,小雅说不舒服坐在池边看大家游。我故意与小薇谈得火热。小雅默默看着大家,当我看她时她就把目光移开,很让我恼火。终于,我把小薇挤到池边,小薇今天特别高兴,她笑着说:“我不跟你玩了,你不讲规矩”,我边扑向她边笑着:“怎麽不讲规矩,你自己怕了。”说着从后面搂住想逃跑的小薇,她扑腾着转过身,顺势贴进我怀里。她是一个发育完全成熟的女孩,虽然小小年纪,但丰满的乳房挺立圆润,抱着她猛地激起了我的欲望,毕竟好些天没接触异性,这样一个充满朝气漂亮的女孩贴在自己怀里,顿时冲动了。她感觉到了我身体的变化,因为我下面紧紧顶住了她,而我又不敢松手,否则让小雅看见我下面身体的变化实在不雅。娇娇向我们这边游来,边游边嚷:“你们怎麽不吭声了?”小薇脸上返起红晕,她的身体也开始发生变化,她用双腿紧紧夹住我下面借着水势上下起伏。我能感觉到从她身体中的热能正随着她下体流溢,她几乎是软倒在我怀里,对娇娇的呼喊她已无法听见。我也得到从未有过的舒服和愉悦,这时我才细细打量怀里的小薇,她真是比小雅还有魅力的女孩,她显得更成熟,这不仅从她的身体,而是通过她的眼神和她的身体的感应。此时此刻,我真的忘了娇娇和池边的小雅。

娇娇终于游到我们身边,她从后面激起水花打到我们这边,我和小薇几乎是同时松开对方,然后一起向娇娇浇水。娇娇躲着向池边游,我这才顾得看池边坐着的小雅,她幽怨地瞪着我,然后又转移目光盯向娇娇。刚才水里的这种感受是我从来没经历过的,那种刺激和享受害得我一直喜欢在水里作爱。

说实话,水中的经历使我重新开始关注小薇,甚至在我心里也会不自觉的将小薇和小雅进行比较,真是很难说我更喜欢谁多些。都是那麽漂亮、清纯、富有朝气,她们的可爱跟女朋友小雪的美丽绝对不是同样的东西,那种天生纯洁和身体真正的反映,是成熟女性所没有的。但我知道,在我内心深处更喜欢小雅多些,为甚麽呢,也许是她那种天生丽质和身体颤栗时给我留下太深刻的印象吧。我开始苦恼起来。

“哥哥,你好象有心事,有甚麽不高兴了?”到底是长期一起生活的妹妹,还是娇娇首先感觉到了我微小的变化,当我们都坐在客厅休息时,娇娇问。我开心一笑:“跟你们在一起开心得很,有甚麽不愉快?”娇娇关心地偎到我怀里,摸摸我额头,柔情的看着我。小薇似乎羡慕地看着娇娇,当与我目光相遇时眼中流溢出恬美的光泽。小雅似乎也平静了许多,笑着说:“我们明天去逛街吧,天天在海边都玩腻了。”娇娇一声惊呼:“好啊,赞成,小薇,你说呢?”小薇看了我一眼,笑着说:“哥哥怎麽安排,我就怎麽做罢”。娇娇不高兴地瞪她一眼:“就你会拍马屁。”小薇脸腾地一红,也不跟她计较。我忙说:“既然小雅有这雅兴,我们明天就去逛街吧。”

你别说,带着三个漂亮的女孩逛街真的很风光,我甚至感觉比同一个漂亮的女孩作爱还能更满足内心的愉悦。晚上一个朋友说好请吃饭,看见三个美女,也是马上情绪高涨,吃完饭还非要请娱乐城跳舞。我知道,娇娇特别爱跳舞,果然,娇娇一听双眼就放出了光彩,高兴地叫好。朋友一见,自然也兴高采烈,他又叫来一位老板,我们一起到娱乐城。我松了口气,终于解放出来,不用一人陪三女了。我听娇娇说过,小雅天生爱静,绝不喜欢跳舞,而我也兴趣不大,自然我们就只能在舞池边坐着观看了。

当舞曲又响起时,借着昏暗的灯光,我左手伸进小雅的后背,一把将她搂到怀里,又见到了那熟悉而刺激的颤栗,这次我没等她反应,右手扶着她头,然后我低头直接嘴凑到她唇边,她还是用牙来抵挡,但我压得她喘不过气,她只好微张开嘴呼吸,我舌尖顺势挺进了她那鲜甜的嘴里,她急促呼吸着,我舌尖在她嘴里游荡,当我舌尖将她舌引出嘴,我双唇吸住她舌头并拉入我嘴里啜时,她双手紧紧掐住我手臂,浑身软绵绵地瘫在了我怀里。我将她身体平放在我腿上,左手扶着后背,右手轻轻伸进了她裙里,当我手刚一触到她那挺挺的乳头,她身体震了一下,身体本能地向上坐,我用身体压住她,不停地抚摸,她身体变成了间歇性的颤抖,她放弃了挣扎,双手从我手臂滑下,紧紧拽着我衣角。我的手顺着她的身体向下滑,然后从膝盖慢慢向大腿摸去,当手触到她裤衩边大腿跟部时她身体痉挛了一下,我直接将手插进她裤里面,茸茸的毛感觉直直的,当手摸到她阴唇边,感觉热浪冲击,早已变成湿沥沥一片,沾沾的稠水不间断地往外流,我真没想到小雅她会如此敏感。她急促地呼吸,已经彻底软倒了,当我嘴唇稍稍离开她嘴,她唇本能地向我嘴凑,她的身体上面完全紧贴向我。我似乎忘记了周围的一起,小雅更是处于一种高度激动兴奋的兴奋状态---猛然看见娇娇和朋友们走过来,我赶紧扶小雅坐起,并拉平她的裙子。

娇娇显然在舞池跳得高兴,没注意我们的变化,她忙着找水喝,小薇看出我和小雅之间肯定发生了甚麽事,但她默不作声。我的朋友自然明白怎麽回事,马上催着娇娇又去跳舞,娇娇高兴地起身随朋友又回到舞池,小薇的舞伴也邀小薇又去跳舞,小薇看来对舞伴不感兴趣,但也不并拒绝只好应邀又去舞池。

我对小雅微微一笑,小雅羞涩不语,水汪汪的眼睛在闪动的灯光中变得清澈透明,显得格外大而亮。我刚把手伸到她后背,她马上贴到我怀里,仰起头痴痴看着我。这是我见到的最迷人的一张脸最迷人的模样。我柔情顿起,紧紧搂着她,用舌头轻轻舔着她的唇,脸,右手伸进毛茸茸的腹底,我不想让手更深入以免伤害她,她浑身发烫软软地随我抚摸,她的爱液投过裤衩沁湿了她的裙子,又湿透了我的裤---我温柔地说:“我们回去吧。”她温顺地点点头。我深深吻了她一下,然后抬起头。我头都炸了:娇娇傻傻地站在我们前面,好象被我和小雅的亲昵惊呆了,我和小雅刚才沈浸在两人的温馨之中,居然谁也没注意周围,我的朋友在娇娇后耸耸肩我明白他的意思。娇娇用带着哭腔的声音,恳求地望着我:“哥---我们回去吧。”

脚一塌进别墅门,娇娇直接冲进了她房间啪地锁上门。小雅也不言语直接走进她房间,只有小薇好象甚麽都没发生一样,坐到沙发上用遥控器找电视节目。

我走到娇娇房门外敲着门,轻声叫着娇娇开门,等候了许久,门突然打开,我刚一进门,娇娇猛扑到我怀里嚎啕大哭。哭着哭着,娇娇忽然止住,她进到浴室一会儿走出来,站到我面前仍抽泣地说:“哥,是我不好,小雅真的是一个好女孩,我知道,她一直喜欢你的。”我感动得眼眶湿润,紧紧抱住娇娇。她抬起泪眼:“哥,你今晚陪我睡,好吗?象过去那样。”我已经没法用语言表达我的情感,拼命点头:我的娇娇啊,你现在就是说甚麽我也不会拒绝的。

趁娇娇安静下来,我马上抽空走出房间,快步走到正孤零零坐着看电视的小薇身边,恳切地说:“小薇,我的好妹妹,你去看看小雅好吗!”小薇抬头看着我,我见泪水在她眼眶滚动,我顾不了许多,亲了亲她额头,她关掉电视,去小雅房间。

第二天,很晚我才醒来,头发晕嘴发干。娇娇裸着身子正目不转睛地看着我,见我醒来,她甜甜一笑,然后起身给我倒了一杯水,我咕隆隆饮下。浑身觉得舒服了许多,娇娇爬到我身上,丰满的乳房顶着我,她双手放在我胸前,下巴搁在手上,盯着我。自她长大后,虽然她依然常跟我睡,但每次都穿着睡衣,今天又象小时候一样赤裸了身体,我情不自禁起了反映,她似乎感觉到了,虽然她从没经历过男女之事,但毕竟明白男女性交,她已经不是小孩了。她将脸贴到我脸上,轻轻耳语:“摸摸我。”我手轻轻抚摸她柔滑的后背,她有意无意间让她毛茸茸的下身贴在我早已挺立的的器官上。见我克制的样子,她幽幽地说:“你要不是我哥哥多好。”见我难受的样子,她手滑下抓住了我下面挺立的身体,抚摸着,突然她钻进被窝,臀部及整个阴部对着我,她一口含住了它,我一激灵,还没等她嘴动,我只觉得一股透心的惊悸然后是舒畅地放射,她嘴里动着,吸吞着,接着感觉到她湿润滚烫的舌头舔着。我看着她身体,不敢触摸,我不想走得太深入,只好闭上眼。过了许久,娇娇扭身头钻出,情切切地看着我,喃喃道:“哥,我爱你。”我搂紧她,轻轻说:“我也爱你。”

我洗完澡走进客厅,娇娇、小雅和小薇都坐在沙发上,好象甚麽也没发生地聊着,见我下楼梯,六只眼一起盯着我。我看看小雅,她脸一红,目光望向别处。我走向沙发,又看看娇娇,她温柔甜甜一笑。只有小薇没任何表情,我知道她很难受,但我没办法,也无法对她有任何表示。我刚坐下,娇娇扑到我怀里:“哥,我们今天去海边野炊,怎麽样?”我高兴地看着她们:“好啊。”

海边离别墅六百米远,那儿有现成的烧烤工具,我们马上准备野炊的食品,然后向海边出发。我很自然地搂住小雅的腰,这次她没拒绝,微靠在我肩一起向前走。娇娇也不象过去一样跟着我,她和小薇走在前面,她们在前面走着,聊着,从不回头。海边的早晨,太阳出来海风含着湿润,阵阵凉风吹打在脸上、身上,令人心旷神怡。小雅象一只小鸟样偎着我,搂着温顺宜人的小雅,我感到这是到大连以来最美好的一天。

太阳终于照到头顶,小雅兴致勃勃地嚷着要下海。“我们没带泳衣。”小薇不无遗憾的说。娇娇兴奋地叫:“好啊,我裸泳”,小薇和小雅一听红了脸,我也反对,我起身说:“我回去取吧。”海边离别墅也就六百多米,我不习惯在几个小女孩面前脱光。娇娇边向海边跑边脱衣,同时叫着:“哥,别去了,多浪漫的旅游。”说着她早已脱光了身子扑向大海。娇娇转过头叫道:“你们怎麽还站着,舒服极了。”我们三人谁也没动,娇娇见状从海里跑过来,拉住小薇就脱衣,小薇咬咬牙,脱光了身子,我情不自禁地望向她,小薇的身体真是一流。小雅见我看着小薇,也毫不犹豫地脱光了衣物,娇娇和小薇从海里伸出头都叫我。我心想我怕甚麽,脱光了衣物,娇娇哈哈大笑,我呼叫着跑向大海。

刚入海,三个女孩子互相叫着、游着、嬉闹着,谁也不好意思向我这边靠,不一会儿娇娇游向我,开始与我打闹。一会儿,小雅和小薇也游过来参加,但还是与我保持距离,终于,小薇游向我。确实,要讲身材,娇娇和小雅谁也比不过小薇。小薇游到我身边,猛地向我激起水花,逗得娇娇和小雅只叫好。我看她宣战了,当然不客气,游到小薇身边猛地拉她往海水里拖,她挣扎着同时惊呼:“你们---过来---帮忙。”实际上在我的心里有一种渴望,希望把她拉得远远的,我知道小雅和娇娇游一会就没有体力追我们了。小薇似乎明白我要干甚麽,她虽然叫着但配合我向远处游去。远远看去,只件小雅拼命向我们这边游,无奈体力有限。娇娇和小雅停了下来,小薇向她们招手,好象还在让她们快过来帮她,而她身体却紧紧贴紧了我,这鬼丫头。

我们游向浅水区。小薇停止了向她们招手,她一只手游着,身体借着我的游力,另一只手抓住了我早已不安生的下面。终于,我们踩到了海底,她猛地贴紧我,双腿夹住我臀部,双手搂住我肩,热切地吻我,她的举动早激起了我的情欲,我顺着海水的起伏,摸索着她下面顶向她,海水中,她的体毛随海水漂动,她下体的小洞清晰可见,我用劲顶进去,她呜砑一声搂紧了我。不用我用力,随着海水的推动,我们很自然的进出,海面漂起一丝红红的血丝,那是她的处女血,一会又浮起白色的绸块,那是我两的液体,她闭上眼,泪水顺着她的眼角留下。我终于将所有精液射进了她的体内,她呆呆地看着从两人胸前漂起的白色绸块,推开我,吃力地走到更浅的海水边坐下。

小雅终于游到我身边,娇娇紧随其后。小雅再也无所顾忌,她扑到我怀里搂紧我,然后看看傻傻坐在不远处的小薇,焦急地盯着我:“你们做甚麽啦?”。我答非所问:“都太累了。”这时小薇突然哭起来,娇娇忙问:“怎麽啦?”小薇手一指我:“他欺负我。”我正发愣的同时她接着说:“把我差点呛死了,我都游不动了。你们又不来帮我,真让他淹死我啊。”说着哭得更伤心了。娇娇一听笑了:“谁叫你挑衅,啊?”小雅也乐了:“是啊,快把我游断气了。”只有我明白小薇哭的真正理由,要说动心计,就是再来两个小雅也不是她的对手啊。我走到小薇身边,去扶她,真心地说:“真的让你受苦了。我真诚地道歉。”小薇对我呸了一声,眼角挂着泪珠乐了:“我愿意。”娇娇说:“既然这样就别哭了。哥,我累了。我们上岸吧。”

四人回到岸上,撑开遮阳伞,各自躺了下来,也许真的太累,很快我就进入梦乡。等我醒来,太阳已西斜,临近傍晚了。除了海水,四周显得特别静谧。不知谁在我全身盖了一层细沙。我抬起头,女孩子们一个也不见,不会出甚麽事情吧,心头一震,赶紧坐起,很远处除了别墅外就是树林、沙滩和海水。我抓起裤子穿上,赶紧向别墅走去,刚走几步,就听身后树林传来叫声,顺声看去,只见娇娇、小雅、小薇从树林里笑着跑出来。我松了口气,就势坐在沙滩上。

娇娇上气不接下气地跑到我身边坐下,笑着说:“我们见你睡得真香就跑树林里玩去了。”我责怪地看她一眼,笑着着:“下次可别这样,吓死我了,真怕你们出事。”小雅起身说:“你饿了吧,我们给你留的晚餐呢,快吃吧。”

真感觉疲倦,所以回到房间也懒懒地不想动。三个女孩子唧唧喳喳地说笑,我也懒得理她们。总算她们也困了,娇娇提议睡觉,大家都同意。娇娇跳起跑向楼梯,我走在最后,小雅扭头看我,我紧走几步搂着她腰,到她房门口,我跟她道晚安,她脸红地看看旁边的小薇,热切地看着我,我从她眼中看到了渴求,但实在困乏,我向她拜拜。小雅失望地站在门口,我又向小薇道晚安,小薇知道小雅在身后门口注视着,道声晚安进了自己房。我开门,见小雅还站在门口发愣,看样子好象犹豫是不是到我房间,我向她招招手,她脸飞起彩虹,走过来,我搂住她,她将嘴凑过来,我们长长地接吻,然后我轻声说:“你回去睡吧,我实在疲乏了。晚上别关门。啊?”她羞涩地点点头,乖乖地回到自己房间。

清晨,鸟声把我从睡梦中唤醒,我看看窗外,天亮了。听见远处传来海水拍打岩石的声音,屋子安静极了。我脑子一片空白,起身洗了个澡,好象清醒了许多,小雅裸体沙滩奔跑的形象突然出现在眼前,顿时觉得一种强烈的冲动,我轻步走出房间,女孩们都还熟睡着,我来到小雅的房间,轻轻一推,门开了,我锁上门,走到床边,小雅静静躺在皎洁的晨光中,黑黑的头发散乱地环护着她恬静的脸,眼角似乎挂着柔美的笑意。薄薄的被子外露着半截白净的胸脯和长长的脖子。圆浑的乳房顶着碎花的睡衣,胸部轻柔的随呼吸一起一伏。我感受到诗意般的美丽。

我走过去,脱光衣服,轻轻躺到她身边,手刚一触到她的脸,她醒了,看见我好象做梦般眨眨眼,定定神惊喜地扑进我怀里,嘴唇贴到我嘴上,我们的舌头立即交缠在一起。我慢慢褪下她的睡衣,当她意识到自己已赤裸着身体时,情不自禁身体又颤栗了起来,我轻轻抚摸着她放松着她的情绪,同时手温柔地触摸着她的全身,渐渐她放松了身体,我手放到她早已湿湿的下面,然后爬过去,掰开她的双腿,用舌尖轻轻触着她的阴唇,用舌尖往她那小小的洞里顶,她的双腿抖动着,双手抓紧我的肩。随后我又轻轻压在她身上感受着她身体起伏和她那硬硬的乳房带来的快感。我拿起她的手放到我下面让它轻轻摸着,一会,我挺了起来,将小雅身体平放好,摸到她湿湿的洞边,用下面摩擦着,她紧张地等待着,嘴唇紧闭,呼着粗气。在她放松的一瞬间我顶了进去,在她还没意识到怎麽回事本能的想夹紧双腿时我已进去了,她身体扭了一下,我吸了一口气腰部猛用力用劲往里顶,她惊叫一声身体象撕裂般地尖叫了一声,双手紧紧拽住了床沿。我稍稍停顿,然后慢慢在她身体里面动,她咬着牙关泪水在眼眶里闪烁。我只感到一股股潮水般的热量包裹了我的身体。我开始抽插,她的僵硬的身体渐渐放松了,她的身体紧紧抽吸着,好象有一股力量把我引到无垠的深渊,她吸着我,一股巨大的热流从脑后向下滑行,令人惊悸的快感流遍全身,突然象泻闸的洪流,我顶到了她身体里面发软软的,好象一个海绵的大洞,所有潮水般的洪流直接灌进了海绵的洞中间。我们同时死死搂紧了对方。

许久,我拔出来,她的身下,早已被血迹、液迹侵透。她看着我,我看着她,忽然她猛地抬起身体搂紧我呜呜哭起来,片刻,她又吻着我含泪笑了。我扶着她下床,血夹着精液继续顺着她大腿跟留下,她扶着我蹒跚着与我走进浴室。

当我和小雅从楼梯下来,见娇娇和小薇同时抬起头盯着我们,看到小薇,心头猛地升起深深的歉意。小雅紧紧抓着我好正常下楼梯,欣喜和幸福荡漾在她脸上。娇娇不满而且不无嫉妒地看着小雅:“都几点了,你们不饿我们还要吃饭呢。”我看看时间:天呐,都下午一点了。我抱歉地搂了搂娇娇,对她说:“对不起。”又对小薇说:“真对不起你。”不过我心里真的是充满了阳光。
3、感性小薇还有几天就要离开大连了。自上次得到小雅身体后,她很自然地每天睡到我房间,我们每天作爱,小雅变得很疯狂,她的热情惊人的高涨。沈睡了十七年的性好象突然唤醒了,她每天不知疲倦地要求,她的眼中只有我,只有性。她已不在乎娇娇和小薇的不满,她抓紧一切时间看着我,存步不离地跟着我,让我整天喘不过气,但每次与她做爱确实都是一次新的感受。这天晚上,我们又早早进入房间,我们赤着身,她爬在我身上,用嘴啜着我的身体,娇娇身着睡衣走近来,她爬到我们身边,委屈地侧身贴紧我,小雅羞涩地躺到我身边,用手绢擦拭着嘴角的精液痕迹。娇娇搂着我,幽幽地说:“我们一起出来玩,你们天天呆在房间不出去,让我们也没意思。过去玩得多有意思。”我抱歉地坐起,将娇娇搂到怀里,亲亲她。小雅拿起我的睡衣给我披上。她自己也默默穿上睡衣然后起身到浴室。
“今天我们得一起玩,你们可不能丢下我们”娇娇说,又对走出浴室的小雅说:“小雅,我们玩牌吧。”小雅兴奋地说:“好啊。”娇娇高兴地跳下床,站在门口嚷道:“小薇,小薇,上来到哥哥房间玩牌。”小薇正在客厅看电视,听娇娇叫蹬蹬地跑上搂,冲进房。四人在地毯席地而坐,娇娇嚷着:“今天输了怎麽惩罚?”小雅说:“贴纸条。”“不行,”小薇说,“我提议谁赢了有权要求输家做任何事。”娇娇嘻嘻笑着说:“我同意。我同意!”小雅看看我,说:“行。”“既然你们都同意,我没意见。”我表示赞同。

第一圈,娇娇输,小薇赢了,小薇笑呵呵地说:“娇娇,你希望我怎麽惩罚你?”娇娇不服气地说:“算我倒霉,只要不咯吱我,怎样都行。”小薇一声娇呼:“好,我的惩罚就是我们三人每人咯吱你一次。”娇娇一听大呼不干,三人不理她的反抗,一起扑上去,咯吱她,娇娇几乎笑晕,我们看她实在不行了才饶了她。娇娇指着小薇,长呼一口气笑着说:“好,小薇,你害我,看我等会怎麽收拾你。”

第二圈,小雅输,娇娇赢了。娇娇笑着说:“小雅,我罚你一直跪着玩牌到这圈牌结束。”小雅嚷着不干了:“娇娇,你太残酷了,让我半小时跪着玩。”小薇拍着手叫好。

第三圈,又是小雅输,我赢了。娇娇高兴地乐着说:“你这是情场得意,赌场失意。”小雅哀求地看着我:“你别害我了。”我笑着说:“那我罚你坐着玩牌吧。”娇娇和小薇一听都跳了起来:“不行,不行,你这不是罚她是帮她,不公平。”“对,不行。”小雅早坐了起来,申辩道:“你们规定赢家有任何权利,干嘛不算数,反正我坐起来了。”娇娇气鼓鼓的,可有没办法,她恨恨地说:“好,下次你输给我,我绝不放过你。”小雅求饶道:“娇娇,你放过我吧,我保证不重罚你。”小薇一听嚷起来:“干嘛干嘛,搞联合啊。”

第四圈,我输,娇娇赢。娇娇高兴地说:“好啊,谁叫你刚才放过小雅,我得好好惩罚你。”说着,她凑到小薇身边,两人嘀咕半天,娇娇嚷着说:“好,我就罚你脱掉睡衣,肩上挂着水袋。”小雅一听就乐了,想象不到会是甚麽样。我呵呵乐着,脱掉睡衣,将水袋放到肩上,三人一看全乐了。玩得更太劲了。 内容来自

第五圈,小薇输,我赢。我看着她说:“刚才肯定是你的叟主意,好,我也罚你脱掉睡衣。”娇娇一听,高兴地拍掌:“好,好啊。”小雅不高兴地望了我一眼,但转而也高兴地呼好。小薇脸红地脱掉睡衣,娇娇去解她的乳罩:“不行,这也得脱掉。”小薇推开她的手:“不行,哥哥只让我脱睡衣,”她又看着我:“是不是,可不许增加。”我笑着点点头:“脱掉睡衣就行了。”看着她白皙的肉体,我心一阵燥热。

第六圈,小雅输,小薇赢。小雅哀求地看着小薇:“小薇,小薇,嘴下留情。”小薇笑盈盈地看着小雅,嘴里说着:“好,我不体罚你,我罚你一天不许跟哥哥说话,说一句话再罚一天。”小雅痛苦地看着小薇:“小薇,求求你,换别的惩罚吧。甚麽我都能忍受。”小薇笑着说:“就这个,从现在开始。”娇娇乐得在地上直提腿:“好好,高兴死我了。”小雅悲悲切切地看了我一眼,闭上嘴。按照我们的玩牌规则,不能有与别人相同的处罚,一旦赢家说出了惩罚,输家必须无条件遵守。我笑看着小薇,知道这鬼丫头肯定还有别的诡计。

第七圈,娇娇输,我赢。娇娇扑到我怀里:“好哥哥,好哥哥,你千万别惩罚我。”我笑着说:“好呀,我的惩罚是,如果下次你赢我输,我们两抵销,不准你罚我。”娇娇拍手同意。按规则这是容许的,但别人不准再有此处罚。我知道小薇和小雅肯定会惩罚升级,我乐得看她们相争。

第八圈,小薇输,小雅赢。小雅笑嘻嘻地说:“我罚你从明天上午十点到后天上午十点,只准在客厅活动。”我笑着看看小雅,这丫头也不简单。小薇无可奈何地笑着说:“客厅就客厅,总比罚我睡海边强。”

第九圈,我输,小雅赢。她温柔地看着我,甜甜地说:“我罚你一天寸步不离跟着我。”话音刚落,娇娇就跳了起来:“不行,这不是惩罚,不算。”我也不愿意。小薇也叫起来认为不算数。小雅看着她们:“怎麽不行?我赢了,我有权的。”我对小雅说:“不行的,明天我还有客人。”她莺然一笑:“那我跟着你罢。”小薇嚷起来:“你跟他说话了。”小雅争辩道:“是他找我说的。”小薇说:“那也不行。”我继续说:“小雅,明天是生意上的事,你不便跟着的,你又不能跟我说话,我带个哑巴啊?”小雅一听也是,她忿忿地看了小薇一眼,道:“那罚你在这所别墅,必须跟着我。”我开玩笑:“包括上厕所?”小雅脸一红,补充:“除非我不让你跟。”既然这样,大家也没有甚麽反对的理由。

第十圈,我输,娇娇赢。我两扯平。互不相罚。

第十一圈,娇娇输,小薇赢。小薇笑着说:“我罚你,如果我做甚麽事情,你都不许生我的气。”娇娇一听,也无不可,没跟她争议。

第十二圈,我又输了,小薇赢。她哧哧笑着说:“我罚你明天只准在客厅活动。”小雅一听就急了:“不行,刚惩罚过你,不准相同。”娇娇也点头称是。小薇笑道:“那我罚你到后天清晨前不许在任何卧室睡觉。”大家一听,好象没反对的理由,只有小雅恨恨地瞪了小薇一眼。小薇不理她,故意对我说:“反正客厅大着呢,我一个人也无趣,干脆搬客厅住得了。”气得小雅恨不得杀了她。娇娇也笑着说:“好啊,干脆我也搬客厅。”

第十三圈,小雅输,我赢。小雅苦兮兮的看着我,她似乎觉得玩牌她没得到任何好处。我还没开口,娇娇叫道:“哥,不许帮她,对大家不公平。”我看看小雅,说:“我罚你和小薇一样脱掉睡衣吧。”脱掉睡衣她能接受,但我的话她不中听,甚麽跟小薇一样。她不高兴地脱掉睡衣,露出洁白的身体。我禁不住抱住她亲亲,她脸一红,心里舒服了许多。

第十四圈,娇娇输,小薇赢。小薇笑着说:“我们三人都脱了睡衣,就罚你也脱掉睡衣吧。”娇娇对此处罚倒不介意,笑嘻嘻地脱掉了睡衣。

第十五圈,小薇输,小雅赢。小雅脱口道:“我罚你两天不许跟哥哥---接触”。小薇不满地说:“甚麽叫接触啊,不准确。”娇娇也说:“是啊,接触太虚了。”小雅涨红了脸,看了我一眼:“我的意思---我的意思”,她顿了顿:“不许有身体接触。”小薇一听不高兴了:“没这样规定的。”小雅有点得意地说:“谁也没规定甚麽行甚麽不行啊?!” 内容来自

第十六圈,小薇输,娇娇赢。娇娇笑着,细细打量着小薇,看得小薇只发毛,说:“娇娇,我可对得起你,你可别害我。”娇娇恶作剧地说:“我罚你玩牌时脱掉身上所有的东西。”小薇一听羞红了脸,小雅一听我笑了,不高兴地看了我一眼,我才不管她呢,我觉得现在才刚有点意思。小薇慢慢脱掉了乳罩,一对滚圆挺立的乳房露了出来,然后,她脱下了她的裤衩,见我眼看过去,她本能地夹紧双腿。

第十七圈,小雅输,小薇赢。小薇和好地说:“小雅,我不为难你,我罚你我可以随时撤掉一个你对我的惩罚。”小雅盯着她:“哪个处罚?”小薇微微一笑:“我现在也不知道,到时再说罢。”小雅一听,也没有反对的理由。

第十八圈,娇娇输,我赢。我看着娇娇说:“你给我们跳个舞,算是我罚你的。”娇娇一听,高兴地起身,翩翩起舞。小雅顺势偎到我怀里,含情脉脉地凝视着我,由于不能说话,所以只能用眼睛来表达她的心声。我明白她的意思,但我装做没明白,而是看着娇娇跳舞。 copyright

第十九圈,小雅输,娇娇赢。她笑着说:“我一视同仁吧,小雅也脱光所有衣服。”小雅哀求地看着娇娇,她不在乎在我或娇娇面前露出裸体,她只是不愿和小薇一样。娇娇不理她,笑着催她快脱。小雅没法,只好脱得一丝不挂。

第二十圈,我输,小薇赢。小薇看看我,说:“我罚你与我跳支舞。”小雅抗议:“不行,我罚你不准与哥哥身体接触的。”我笑着点点头:“是啊。”小薇不服气地说:“那我撤消你对我的这条惩罚。”大家都无法反驳,我站起,小薇走过来,紧紧贴上我,轻柔地带动舞步。我无法抗拒她身体的摩擦,不一会,我下面起了反应,娇娇哧哧笑了。我不好意思,但越是想控制,下面挺得越高,而小薇反而更兴奋地摩擦我下面,小雅喘着粗气,脸煞白,愤怒地看着小薇。她突然站起,不高兴地说:“我不玩了。”娇娇笑得直打滚,一看小雅的神态,好象才注意到她,她对小雅说:“多好玩啊,别不玩呀。多有意思。”小雅感到自己也太敏感,不好意思的坐下,小薇娇吁吁地坐下,微红的脸上泛着满足的光泽。按约好的还有两圈就结束了。

第二十一圈,小薇输,我赢。小薇摆出的神态分明是你怎样惩罚我也不怕。我倒真没想好怎样处罚她。想了半天,我看看小薇,她不好对我说甚麽,用眼神告诉我我真不明白她的意思。我又看看娇娇,娇娇调皮地眨眨眼,凑到我身边悄悄说:“让她自己用手抚摸下面。”我一听倒真是刺激,但我觉得对小薇太残忍了,摇摇头。娇娇撇撇嘴,又悄悄说:“罚她一天不准穿衣。”我又摇摇头。娇娇白了我一眼,嚷道:“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一点也不好玩。”小雅关切地望向我和娇娇,想知道我们商量的内容,因为不能说话,她只好凑到娇娇身边,问:“你们说甚麽?”娇娇悄悄告诉她想法,小雅也摇头,小薇叫起来:“你们商量甚麽害我的主意,快点啊。”看着对面的美少女,令我心旷神怡。我说:“罚你明天只准穿裤衩和乳罩,别的甚麽也不准穿。”小薇羞红了脸倒也没反对。

第二十二圈,我输,小薇赢。由于是最后一圈,往往惩罚后别人没法报复,只能求赢家留情了。小薇也琢磨着怎样利用最后一次机会。小薇微微一笑:“哥哥,你说我怎麽罚你。”我无奈地一笑,一幅任人宰割的神情。小薇又望向娇娇:“你说。”娇娇笑着思考。小薇又望向小雅:“你说呢。”小雅含笑不语,但神态很是紧张。“我罚你到后天以前不能碰小雅的身体。”小雅马上抗议:“不行,我处罚过你同样内容。”小薇道:“我已撤消了你这条惩罚。”小雅争执:“那也不行,也是重复。”小薇顶她一句:“一天也不行啊”小雅正准备说话,猛然意识到了她的意思,顿时满面通红,不吭声了。娇娇也早烦了天天我和小雅的没完没了,举双手赞成,我当然无法提出反对意见。

小薇扣上乳罩,穿上裤衩。我们也穿上了睡衣。走到客厅,大家吃了点东西。我对小雅说:“你去睡吧,我是没法到房间睡觉了。”小雅不看我,却对小薇说:“你反正也不马上睡,我在这陪你聊聊天吧。”小薇不可置否。我躺在沙发上,听她们聊天。一会,小雅给我端来一杯水,我喝了然后说:“我先睡了,你们聊吧。”

也不知过了多久,感觉身边有人在摩挲,我睁开眼,窗外除了月光一切显得十分安静。隐约间,见小薇爬到我身边,看我醒了,她也不多说话,静静地躺在我身边。我用左手伸到她头下,将她轻轻搂到我怀里:“小薇,对不起你。”小薇呜咽着说:“我喜欢你,你甚麽也不用说,一切都是我自己愿意的,你并没有甚麽道歉的。”我的手轻柔地扶弄她的乳房,她默默地解开乳罩,随着我的抚摸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猛地她扑到我身上,委屈地抽泣起来。我轻轻地给她拭泪,她哽咽道:“没事,我一会儿就好。”静了静,她接着说:“我知道我比不上小雅,我也不想破坏你们相好,可我就是舍不得你,我自己也无法控制。”听得我热泪盈眶,手伸进了她的裤衩。她推开我,自己坐起然后脱掉裤衩,我手摸去,早已是湿绵绵一片。月光下,她的皮肤特别皎洁白腻,摸上去,身体滚烫手臂却凉嗖嗖的,她躺在那里冰清玉洁,望着我,黑白分明的眼睛一动不动地凝视着我。我抓起她柔柔的小手,放到我下面,她用手轻轻抚摸着,然后她象只小猫样滑到我身下,嘴含住了我器官。我激动起来,将她扶正,让她坐在我身上,用她那毛茸茸的小洞坐向我挺立的器官,她一声呻吟,随着我的诱导身体上下动荡,我双手抚摸着一上一下摆动的乳房。过了许久,我将仍不断抽插的她抱紧,然后身体连接着把她放下。我用手臂撑在她身体两边,温柔地抽插,她发出满足而激昂的低哼。她身体紧紧夹着我,吸着我,我触到了她身体最深处,在她发生惊悸抖动的同时,我的身体惊悸着直射到她身体的最深处,热量冲撞得她浑身哆嗦,四肢本能地贴紧我的身体。

我呼吸急促浑身发软地躺在她身上,器官依然在她体内,她艰难地推开我,我四肢横开,她默默地爬到我身体中间,低下头,用滚烫的舌头轻柔地舔拭,她嘬着,吸吞着,渐渐我又发硬了,我想坐起,她轻轻按着我,继续用最啜着,我感觉我好象伸进了喉咙的最深处,她的嘴渐渐无法容纳,突然,我一震,又射了出来,她拼命吸吞着,这是最让我亢奋的一次。又舔拭了许久,她下床走到浴室,一会拿着一块温热的毛巾轻柔地擦拭身体。等她觉得收拾干净了,才穿上裤衩和乳罩,静静躺在我身边。她紧紧靠着我,柔柔道:“我真希望此刻永远停留。谢谢你,我觉得我很幸福,很快乐。”我很难用语言来表达我对她的感受。她似乎明白我心迹:“你甚麽也不要说,我只是让你知道,无论何时,我是永远真心待你的,只要你高兴,你要我做甚麽我都会毫不犹豫的去做。” 本文来自

我们说一会亲热一会,迷迷糊糊地地睡着了。醒来,已是近中午时分。看见的第一张脸是小雅笑盈盈的模样,见我醒了,她喊道:“娇娇,他醒了。”我还回忆着昨晚的一切,说实话,仅从性的角度以及魅力而言,小薇比小雅高出许多,但为什麽心里总倾斜到小雅更多一些呢。我自己也不明白。从身材看,将近一米六六的身高,小薇的身体无可挑剔,她甚至比赵雪也不逊色,同样充满了朝气和活力,同样是洁白、清纯、有教养,而且是绝对的聪慧,相对而言小雅显得单薄得多,虽然她对性十分敏感但当我进入她体内时,她带给我的感受绝对没有小薇舒适、有冲击力,小薇的身体和她身体内的感受是让人难忘的,她能把你整个融化,让你迷恋她的肉体。小雅则象一座山,每次都会让你发现一些新的东西,带给你新的惊喜,这或许就是她的魅力所在吧,她的身体中到底有多少宝藏呢?

想起今天订好的约会,我爬起来,我对娇娇说:“我得出去吃饭,你们自己玩吧。我可能晚些才能回来。”知道我是谈正事,娇娇也不多说,点点头。

很晚,我喝得醉熏熏地被朋友送回别墅,大连人的喝酒习惯让人胆战心惊。朋友看到房间三个如花似玉的女孩,惊呆了,对晕呼呼的我说:“明天我一定请你几位漂亮小姐一块用餐。”我早顾不得这些了,躺倒在沙发上,娇娇惊呼着赶快给我敷热毛巾,一边不高兴地对我朋友说:“你们喝多少酒啊,居然让他喝成这样。”她知道我是有些酒量的,这麽多年从未见过我这样。朋友呵呵乐着,紧着道歉。他目不转睛地看着仅穿乳罩和裤衩的小薇,小薇也不理他,忙着给我泡消酒茶,小雅则扶在我身边慢慢用毛巾擦拭我头上的虚汗。朋友见我没事就告别了。娇娇关上门气鼓鼓地直骂我那些朋友。朦胧间,听见娇娇接电话,好象是赵雪打来的,她说我不能接电话,告诉了她我的现状。赵雪好象也挺着急,其实我心里明白,为她们的大惊小怪也懒得理。其实我没醉只是感到疲乏不想多说话。我睁开眼对娇娇说:“让我听电话吧。”接过电话,赵雪首先问我怎样,我说没事,不用担心。赵雪告诉我她今天下午回来,问我们甚麽时间回家。我告诉了她,她高兴地说:“我明天来大连看你。”我看看三个女孩,她们都紧张地看着我,我说:“别折腾了,过两天我们就回北京。”赵雪撒娇还要来,好说歹说总算同意在家等我。

一想到马上就要离别小薇和小雅,我心中也觉得不好受,小雅靠在我身边,按玩牌处罚我不应该接触她,但因为大家好象都为马上结束的休假伤感,也没人管这事。人生没有不散的筵席,何况大家同在一个城市也不是生离死别,这样一想我倒坦然了许多。但我知道我们的这种甜蜜日子会作些改变了。

离别的前一夜,大家都很伤感,只有娇娇一想要回去倒也没甚麽特别,想到马上要见到父母,她反而更高兴。我也不知道那天晚上与小雅做过多少次爱,直到最后我俩都躺在床上劳累之极才昏昏睡去。

在机场,赵雪早在外面等着,见到我,她不顾机场的人扑到我怀里搂紧我。三个女孩默默地站在身后,看着她。我亲亲她头发,说:“别人都看着。”赵雪这才脸红地抬起身,向娇娇、小薇、小雅打招呼。

生活又恢复了正常。其间,小雅曾到家来过两次,但每次赵雪都在,她也只是在娇娇的房间坐一会就离开了。小薇一直没消息,两个月后的一天,我忽然接到她的电话。她在电话中问:“今天你有时间吗?我想见见你,告诉你一件事。”我们约好了见面地点。 copyright

五点半,我准时驾车到小薇所在学校不远处的一个公园,远远地就看见小薇那熟悉的身影。她右肩挎着她的书包,穿着一条白色的长裤,上面是一件普通的白色衬衣。齐肩的头发飘逸地散落在肩头,亭亭玉立,青春朝气。我按按喇叭,她看见了我,走过来,然后开门坐到我身边。她看着我,问:“你好吗?”我笑着点点头:“今天放学早?”她望着我,轻声说:“我们找个安静的地方吧。”“不用按时回家?”“我给我妈打电话了,说到娇娇家。”她笑着说,“没说错吧?”看见她那清纯的可爱模样,几乎不敢相信我曾拥有过她。我带着她直接奔郊区的住所。到了房间,她仍下书包,一头扑到我怀里,热切地说:“我真想你。”我边脱外套,边搂着她坐到沙发。我们深深地吻在一起。过了许久,我想起甚麽:“你有甚麽事情告诉我?”她盯着我:“我怀孕了。”“啊?”我看着她,她扑哧乐了:“紧张甚麽?我早去医院做了。”我搂紧她:“为甚麽不告诉我?”她嘟噜着嘴:“告诉你有甚麽用,平添烦恼,有一个人烦还不够啊。”说着她贴紧我,仰头凝视我问:“你知道吗,我几乎就决定要生下我们的孩子。”我亲亲她:“开什麽玩笑,你还是学生,你的任务是学习。”“我就知道你会这样说,”她哼了一声,不过马上转到另一话题:“我只有一个小小的要求,当然,你不答应我绝不怪你。”“甚麽要求?”“你每周陪我一次。行吗?只一次。”“不行,我觉得我们再发展下去不好。”泪水在她眼眶滚动:“你认为没有你我会过得更好吗?”说着她紧紧抓住我:“我不会给你增加任何麻烦的。我只是想见你。”我心叹息,她确实诱惑着我,让我难以拒绝,但我知道这样下去终究会出问题的。我抚摸着她头发,柔声道:“我会常见你的,行吗。”她见只能这样也就点点头。

我手伸进她衣服,捏着她乳房,轻轻问:“身体好些吗?”她羞涩一笑:“早没事啦。”说着她慢慢解开自己的衣扣,她比几个月前看上去成熟了许多
4、魔女小佳转眼到了秋天,由于忙着成立自己的公司,加上赵雪要办一个展示会,我们都很忙,娇娇和她的同学也可能由于功课紧,所以我也很少见到她们,其间与小薇约过几次,小雅虽然在家里又见过几次,但每次都因为多种原因而没有身体的接触,从每次小雅看我的目光里我读懂了她的意思,但分身无术,只好随她去了。
一天与赵雪手挽手走进家门,张琼在客厅叫住了我,同时坐在客厅的还有娇娇和小雅,近期我与张琼很少有性来往,关系也不象过去那样密切,她几乎很少来我们家。今天见到她着实令我大吃一惊,何况小雅还在此,我忙对赵雪说:“你先上楼吧,我看张姨有什麽事。”坐下,娇娇给我递过一杯水,张琼问:“公司业务怎样。”我笑着说:“还行吧,就是太忙。”“小雪的展示会准备得怎样?”她又问。“能按时开展,可能资金上还有些问题,她又不愿我出资。”我答。“还差多少?”“倒不多,200万左右。可能她找的赞助商出了点问题。”“真不愿我帮忙?”她问。我笑着摇摇头。张琼伤感地说:“下个月我准备去美国了。你愿不愿将我那边也合到你一块?”我摇摇头:“公司股权太复杂,而董事又太分散,业务又拓得太宽,我不愿接受。”“那是你爸爸的意思。”“将股权卖了吧,或者将各地主项业务合并,业绩必须得有大的突破,否则美国方面,总公司在纽约股市也很难有起色。”

张琼叹了口气:“我已不想再操心了。我今天来不是为这些事,我知道你会是这个态度。”她顿了顿,看看小雅:“我今天来是为她的事情。”我看着小雅:“小雅?怎麽啦。”“怎麽啦?”张琼瞪了我一眼:“你就这样把她扔了?”我脸腾地一红:“甚麽扔不扔!”“这几个月,你问过她的情况吗?你想到过她的心情吗?”张琼越说越好象在说自己。小雅低着头,张琼看看我不多说了,我望着小雅真诚地说:“小雅,确实是太忙。”小雅抬起头看着我:“我知道,我没有埋怨你。”张琼看看小雅,接着说:“我带她去的医院,那是几月前的事了,我今天见她与娇娇在一起,问她才知道,你关照的话都没有,你也不小了,该知道怎样替别人着想。”我诧异地问小雅:“你怎麽不跟我说。”娇娇不满地说:“每次没说两句话你就打发她了,她怎麽跟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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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赵雪走下楼,笑着问张琼:“张姨,您最近忙吗?”张琼对她笑笑,摇摇头:“我现在是闲人了,公司的事情早已不管了,小雪,展示会怎样?要不要我帮忙?”赵雪笑了:“张姨,您就相信我吧,我会按照自己的意思做好的,谢谢您的关心。”张琼看着她,真心地说:“你们两人都要强,能互相帮助和谦让真好,小雪真是越来越漂亮了。”赵雪高兴地笑了:“谢谢张姨的夸奖了。”说着她看看我:“饭做好了,刘妈叫吃饭了。”她走过来,帮我脱下外套,又将我的皮包拿走:“洗洗,吃饭吧,张姨,您一块吃?”张琼挥挥手:“你先去吧,我们马上就来。”说罢,她看看小雅叹了口气,对小雅说:“小雅,你小雪姐确实是个好女孩,你也是个不错的孩子,不过你还小,现在首先是读书。最近学习怎样?”“我们班前五名。”娇娇抢着说。小雅看着张琼:“小雪姐真的很好,对我也不错,张姨,我从来没想过别的甚麽。”张琼笑着说:“我知道,我知道。不过有时感情的事是很复杂的。”娇娇对着我:“哥哥,我们马上要秋游,准备到郊区去玩。学校组织的,但自愿参加,你带我们去。”“我知道,我可能去不了。”我听小薇说过没多想随口就答。“你知道?”娇娇狐疑地看着我:“谁告诉你的?”我知道自己说走了嘴,尴尬地说:“不是你告诉我的嘛。”娇娇想了想,记不清自己甚麽时候说过,好在她想的是怎样游说我,没去多想:“去吧,才三天。”我赶紧说:“好,好,让我安排安排安排再说。张姨,我们先去吃饭吧。”

娇娇从小在国外长大,现在已完全中国化了,但她对西餐的喜爱有增无减。过去每周总要带她去吃几次,最近忙就顾不上了,她恳求过几次。这天晚上正好赵雪要与广告公司讨论一个设计方案,我也正好事情不多,决定到学校等娇娇带她一块吃饭。车刚到校园门口,就听有人叫我,我伸出头看,原来是小薇,她惊喜地跑过来,欣喜地问:“你怎麽来了?”我也很高兴:“娇娇不是一直让我请她吃西餐吗,今天正好有空,就过来了。娇娇还没出来?你有时间吗,一块去?”她高兴地点点头:“我有时间,我去叫娇娇。”“真没事?”我问她,“有人还等着你呢。”原来刚才我见她跑过来,一个女孩立即停下来,显然她们是一块的,她等着小薇。小薇这才想到刚才一高兴忘了。她吐吐舌头,神情迟疑了一下。“你们准备一块回家吧。”她摇摇头:“我们约好一块看电影去。”“那一块儿用完餐你们去看电影罢”。

小薇与那小女孩商量了一会,带着那个小女孩过来:“这是李佳,你叫她小佳就行了。”她又对叫小佳的女孩说:“他是娇娇的哥哥,叫哥哥。”小佳脸红地轻轻叫了一声,我笑道:“她不是你的同学吧。”小薇吃吃笑着说:“她是我姨的孩子,小我好几岁呢,怎麽会是我同学。对了,小佳,你先上车,我去找娇娇去。”我伸出头:“顺便把小雅也叫上吧。”小薇犹疑了一下,点点头跑进学校。小佳乖乖地坐在后面,大气不敢出。我正想逗她说话让她放松,赵雪来电话了。

“亲爱的,你在哪儿?”她问。我笑着说:“正在娇娇学校门口呢,她不是一直要吃西餐吗,带她去用餐。怎麽,你来吗?”她抱歉地说:“唉,走不开,我估计今天得很晚了,我顺便回家看看我妈去,今天我就不过来了。”还没等我答话,“行不行啊,没生气吧。”“生甚麽气啊,今天周末,你是该回家看看父母。”“你可别乱跑啊。”她那边笑着嚷。

挂上电话,从反光镜看看小佳,她长了一幅天使般的小脸,脸颊有两个小小的酒窝。我扭过头看着她:“准备去看甚麽电影。”“不知道,我和姐姐准备到影院看有甚麽电影。”她脆生生地回答。声音细小。“给家里说过了吗?”我关切地问。“姨和姨夫出差了,妈妈让我陪陪姐姐。”她好象自如了些。这时,娇娇、小雅和小薇出来了。娇娇高兴地跑过来叫道:“哥,算你没忘了你小妹。”小雅则是温存一笑,算是打过招呼。小雅推开车门猛地看见小佳:“咦,这是谁啊?”娇娇钻进车细看看:“这不是小薇她姨的孩子嘛。”小雅也想起来了。

吃过饭已是九点了,女孩子与其说吃得高兴不如说大家聚在一起更高兴,的确,从大连回来,我们就没同时在一起聚过。九点刚过,小雅就偷偷向娇娇说着甚麽,娇娇对我说:“哥,得先送小雅回家,她晚上没特殊理由,父母是不让在外太晚的。”小雅看着我说:“其实我真不想走,可我给家里说好只同娇娇在外吃饭就回去的。”我马上站起:“还是遵守吧,否则下次要出来父母可不批准了。”刚出门,娇娇好象这时才发现甚麽:“啊,雪姐今天怎麽没来?”我打开车门:“晚上有事,顺便就回她父母那边去了。”娇娇一声惊呼:“好啊,那你今晚属于我的啦。”小雅在后面道:“要不我给家里打个电话?”娇娇掉头看着她笑着嚷:“那你妈还不吃了我,你还是回家吧。”

到了小雅所住楼下,我停下车扭头含笑看着小雅:“下次再找机会聚吧,今天就早点回去。”小雅身子没动,看着我:“你们等我,我上去给妈妈请假就下来。”小薇笑道:“还是回家吧。”小雅紧紧盯着我。我劝她:“我们再找机会聚吧。”她赌气地说:“不。”僵持了几秒锺,娇娇开车门,下车前对后面的小薇和小佳说:“我们先下车休息休息,让她们慢慢商量吧。”

小雅一见她们都下了车,泪水马上在眼眶滚动:“你真一点也不想我?”我边给她拭泪边说:“小雅,我也想,何必在今天呢。”其实我心里明白,我是想小薇。可能是在自己家门口的缘故,小雅也不敢有甚麽动作,她哭着说:“我没有哪天做梦不梦见你,我喜欢你抱我,喜欢你吻我,喜欢你抚摸我。”我见继续下去不好收场,只好说:“只要你不哭了,我答应这个星期日一定陪你一整天,行不行?”她破涕为笑:“真的?”“真的!”小雅这才笑了。“把泪擦干净吧,不然回家妈妈又得问了。”小雅不好意思地擦泪,说:“你说好的呀,我星期天等你。”

小雅擦拭干净,下了车,娇娇向她道别。小薇和小佳上了车,乘娇娇还没上车,小薇贴到我耳边,略带撒娇地悄悄说:“我要你。”我取笑道:“不去看电影了?”她脸一红坐正:“本来也是没事才去看电影嘛。”想到马上又能体验小薇那迷人的身体我内心禁不住一阵冲动。

车到了家门口,我对娇娇说:“你先上去吧,我送送小薇和小佳。”娇娇甜甜一笑:“快回来啊。”车直接驶向郊区,进入黑黑的夜幕中,小佳胆怯地悄悄问小薇:“姐,我们去哪儿呀?”小薇沈静在自己的兴奋之中:“姐姐带你到郊区去玩。”小佳抓紧小薇的手,不言语了。进到房间,小佳眼花缭乱地看着大大的房间。小薇给姨打了电话,告诉她自己和小佳在娇娇家住,然后带着小佳洗完澡就将小佳带到楼上让她睡觉。小佳睡熟后她悄悄钻进了我房间。

又是很久没见,两人都象有无尽的热情,也不知做了多少次爱,一直到两人都疲惫地躺下睡着了。

朦胧中,感觉一个肉体躺在了我身上,我勉强睁眼看看,窗外除了皓月当空十分静谧。我又睡着了。隐约间,感觉有一条腿搭在自己身上,推开,一会儿又搭上,我睁开眼,惊奇地看着,原来一个小巧的身体卧在我和小薇之间,我定定神,才想到可能是小佳,或许是小佳晚上睡醒了害怕,胡乱钻进我们房间,见到小薇,她迷迷糊糊也没注意我们两人全赤着身子就躺在了我们中间。借着月光,看见小薇甜甜的睡得很香。小佳穿着我的一件宽大的睡衣,雪白的肉体从宽大的衣服中裸露出来,露出胸前微微凸起的小小乳头和红红的小裤衩。两条匀称的大腿弯曲着,一只搭在小薇身上,一只软软地贴在我腿上。红红的小嘴微张着,月光下两排整齐的牙齿随呼吸轻轻地一张一合。幽幽的清香随着她的呼吸和身体阵阵冲击着我,这是真正的处子之香。我从来没想到女孩子身体会有如此的幽香。我摇摇头努力让自己静下心,然后背对着她们闭上眼。但阵阵清香不断充斥着我的鼻孔,我实在无法忍受,终于转过身轻轻将小佳搂到怀里。

我凑过去,用鼻轻轻嗅着她的身体,手颤抖着摸向她。她的皮肤细柔如水,手很容易就从乳罩摸到她刚刚凸起的小小的乳头,然后手慢慢滑向她裤衩,手从大腿跟部摸进,隆起的两条中间是浅浅的小缝,顺着凹进的细缝摸进去,是一层薄薄的皮肤,手指可以感觉到细缝的前部有一个更松软的肉洞。凸起的两条肉上光滑,感觉到一层细细的茸毛。我感受着,不想继续,但内心充满了莫名的冲动,我开始在她下面温柔的摩挲,小佳发出舒服的哼声,过了许久,她那细缝里开始涔出淡淡的液体,随后是越来越急的液水,她的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我再也无法忍受,解开了睡衣,慢慢脱下了她的裤衩,轻轻掰开她的双腿,柔软的双腿很容易就被掰成了大字形,这时天已蒙蒙亮,借着微弱的光线清晰可见她那因我抚摸而裂开的肉缝,露出里面粉红的嫩肉,我早已挺立如柱,我呼吸急促地将我的肉棒放到肉缝边摩擦,口越来越大,阴液一股一股地流出,我顺势顶了进去---一声惨裂的惊叫把小薇惊醒,她看见我的剧烈抽动,和小佳挣扎着的扭曲身体,惊叫着去推我,惨叫着:“不,不,你下来,你下来。”小佳痛苦地惨叫着。我那时已经没有了感觉只有不停地抽插,我推开小薇,喘着粗气不停地抽插,小薇抱着头呜呜哭着。终于,我大叫一声全部射了进去,好象射了很久很久。这时我才冷静下来,小佳的身体完全泡在血液和精液里,床单已经完全变了颜色。小佳躺在那里,傻傻地看着哭泣的小薇,好象不明白发生了什麽事一样。我去扶小薇,她推开我,爬到小佳身边,仍从里面往外溢着汝黄的精液,她抽泣着抱着小佳进入浴室。过了许久听见了小佳的哭声。

终于她扶着小佳从里面出来,因仍没穿衣,可见下体红肿,庆幸我抚摸许久才没有将她身体撕伤。小薇给她穿上裤衩,披上睡衣,我早穿好了睡衣,走到小薇身边,她抬起红肿的双眼突然扑到我怀里,用她拳头捶打我胸脯,我搂紧她,边吻她边向她道歉,终于她呜咽着指向小佳:“向她道歉罢,别向我。我恨死你啦。”

我走向小佳,她恐惧地躲避,我轻轻把她搂进怀里,她抽泣着,垂着头不说话。天早已大亮。小佳昏昏欲睡,小薇自己找出干净的床单,换下,我抱着小佳将她轻轻放到床上。小薇倒了杯水让小佳喝完,然后让小佳躺着,给小佳盖上被子。“你怎麽能这样对她呢?”她愤怒地问我。“我也不知她怎麽跑我们床上来了,我---”。我没甚麽可解释的。

过了很久,她才安静了许多:“我们怎麽办?”“要不要去医院看看?”她瞪了我一眼:“要有事你现在才想起来去,人都凉了。”小佳早醒了,她看着小薇,轻声道:“姐,我要回家。”小薇吓了一跳,忙抚摸着她说:“都是哥哥不好,你现在回去,妈妈问姐姐我怎麽说呀。”小佳坐起:“姐,我饿了。”“好好,我马上做吃的。”小薇急急向楼下走去。我从浴室出来,走到小佳身边,温和地问:“还疼吗?”她看看我,摇摇头。我拿起一只她的小手,说:“都是哥哥不好,你打我骂我都行。”她低头不语。沈默了会儿,她用手撑着想起来,我扶起她,她踉跄了一下,但很快站住了。“去哪”我问,她看看我:“楼下。”于是我抱着她慢慢走下楼。坐到沙发上,我给她倒杯水,她喝了,然后问:“这儿离城很远吗?”我坐在她身边,耐心地说:“也不远。有三十分锺就回去了。”我探问,“今天就在这儿玩好吗?”她摇摇头。“为甚麽?”她看了我一眼:“我怕你。”我温和地说:“我保证不会再让你受伤害了。”“真的?”她盯着我。我点点头。

“哥哥你错天很好,今天早上怎麽那样凶?其实---其实---”她顿了顿“我知道怎麽回事,你不应该把我弄疼的。”我一听笑了:“第一次当然疼了,以后就不疼了。”“那也是你不对,你差点压死我了。”“是,是,是,是我错了。我向你认错。”见我神态她扑哧笑了。我顿时大悦。小薇正好进客厅,听见小佳的笑声惊得目瞪口呆。她觉得她似乎神经不正常,快步走过来,小心地问:“小佳,你没事吧?”小佳摇摇头:“不就是电影中常有的作爱吗,我只是没想到那样疼。”说着,抓过小薇手里的汉堡大口吃起来。小薇坐在地上,看看小佳,又看看我,似乎对眼前的变故搞得莫名其妙,明明刚才还哭叫着的,现在居然笑着说没事。她看着我喃喃道:“你给她施了甚麽魔法?”我赶紧搂起她:“没事就好。”她不悦地说:“那我也不饶你。”话虽说着,倒是没再推开我。

吃完饭,窗外已是明媚阳光。树林中小鸟唱鸣。小佳爬在窗口看着外面的草地:“真漂亮。”我忙走过去:“你要喜欢就常来吧。”“真的。”我笑着点点头,小佳也甜甜笑了,两个小酒窝可爱极了。小薇有一种失落感,哼了一声:“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痛?”小佳回头望望小薇,向我做个鬼脸伸伸舌头。我猛地升起一种感觉:她未来一定是一个谁也脱离不了的魔女。小佳伸出手抚摸着我的脸:“我喜欢你。”这次不仅小薇惊呆了,我也楞在那儿不知说甚麽好了。我走到小薇身边,叹了口气:“你这个妹妹是个妖女。”她一嘟嘴:“不要为自己找借口,总不会是她勾引你吧。”

这时,小佳又在那边叫了:“哥哥,你过来。”我赶紧走过去,她搂住我肩:“你带我出去玩吧,姐姐,你去不去?”小薇对眼前的事还没搞明白,怎麽自己稀里糊涂就这样让这个小丫头片子把自己喜欢的东西抢走了?

三人走出户外,小佳好象甚麽事也没发生,她蹦蹦跳跳在草地花丛中时隐时现,一会叫我帮她摘花,一会儿说累了让我背她,折腾了一下午,终于回到房间,我这才想起娇娇,刚给娇娇打电话,她就在那边哭上了,我只有道歉,她非问我们昨天在哪儿,我只好告诉了她。她听罢说马上来就丢下电话。我又只好给赵雪打电话,让她继续在父母家呆两天,她问出了甚麽事,我支吾着也没给她说实,只是说回去再告诉她。

天傍晚,娇娇赶了过来,见到我,她首先就委屈地向我嚷,然后就没事了。这就是娇娇,她从来不会真对我生气的,但她对我约会小薇很有意见,不是她不喜欢小薇,小薇也是她好朋友,而是她觉得既然对小雅好,就不应该再约小薇。她没有觉得认为我与她同学这种偷情有甚麽不妥,她只是觉得我喜欢了小雅和小薇她们,就不可能象过去一样爱她了。娇娇抓着小薇的手,嚷道:“你们是甚麽时间开始好的?”小薇脸红红地不回答,看看我,我搂过娇娇,插开话:“走,我们吃饭去吧。”娇娇还要不依不饶,总算让她安静了下来。

吃过饭,回到住地。我们坐在草坪领略着习习的秋风,月亮大而圆,小佳走到我身边偎到我怀里:“哥,我冷”我搂紧她,温柔地问:“要不我们进去?”小佳摇摇头,高兴地说:“我喜欢在外面,听你们说话有意思。”娇娇吃惊地看着小薇,又看看小佳,刚才吃饭她就注意小佳对我的亲昵,她还没明白怎麽回事,平时应该都是她来撒娇的,而且小雅和小薇都让着她。小薇失落而感情复杂地看着小佳。

夜深了,我们各自回房间睡觉,娇娇跟进了我的房间,她才不管小薇的感受呢。小佳跟小薇也去休息了。娇娇正爬在我身上唧唧碴碴跟我说过没完,小佳穿着我那宽大的睡衣走进来,不言语躺在我身边,娇娇吃惊地看着她,生气地说:“来这儿干什麽?”小佳一点也不生气,怯怯地说:“我怕,我要跟哥哥睡。”娇娇气得坐起来,对这小孩子她是一点办法都没有,总不至于拉她出去吧。我见娇娇生气的模样,拉她躺下“小孩子,你生甚麽气啊,就让她在这儿好啦。”小佳胜利般地瞅娇娇一眼,躺在我身上,象娇娇刚才一样。娇娇那个气啊,她不能象对小雅、小薇那样,也不能对我撒娇哭闹,毕竟小佳是比她小太多的女孩。小佳口若幽兰,小手抚摸我的脸颊,娇娇没有了谈话的兴致。过了会,小佳好象好奇地说:“哥哥,你说第一次疼,以后就没事了,我要跟你作爱。”听得娇娇目瞪口呆。小佳小手去解我的睡衣,然后坐在我身上,去解自己的睡衣,娇娇惊叫着坐起,气淋淋地嚷道:“受不了,我受不了你们。”说着气冲冲地冲出门去。我含笑看着她:“你惹姐姐生气了。”“干嘛生气?”她小嘴凑到我嘴边。“你不生气就行了,我才不管别人呢。”

我想起了甚麽,抓住她的手:“昨晚是你故意跑到我们床上的吧?”“说了你可别生气”她吃吃笑了,“你开始摸我我就知道,只是我没想到会那麽痛。”我心里叹了口气,这小魔女真了不得。娇娇、小薇和小雅三人加上也斗不过小佳的心眼。果然,今天我进入她体内她没叫嚷,虽然她下面紧得让我还是费劲,但我们总算顺利完成了,而且越往后,她下面也适应了我,她天生长了一个好器官,让人进去后爽快无比,留恋忘返,在这小女孩身上,我象吃不饱似的一遍又一遍的要求,她已经游刃有余了。

第二天,猛然想起与小雅的约会,于是起床走下楼,娇娇和小薇正坐在沙发说话,见到我都不言语了,我笑道:“干嘛不说了。”“你没良心”娇娇恨恨地说。我不理她,看着小薇说:“那天答应小雅今天带她出来玩的,我得去接她,你们谁跟我去?”娇娇哼了一声站起。 copyright

一个多小时,我和小雅、娇娇回到了住所。小雅高兴地与小薇打招呼。小雅紧紧靠着我,四人聊着天,忽然,小雅望向楼梯,我扭头只见小佳从楼上走下。穿着她自己衣服,脸上两个小酒窝都荡漾着满足和可爱,水汪汪的风眼黑白分明,一眨一眨可爱极了。小雅好象重新认识小佳一样看呆了,连我都看得心咚咚直跳。这女孩真是有一种奇特的魔力。小佳笑盈盈地向小薇打招呼,又分别对小雅、娇娇说:“小雅姐好,娇娇姐好。”说罢偎到我另一边,小雅稍稍不好意思地离开我一些。毕竟她不能和小女孩一样。小佳望着我:“哥,我饿了,有吃的吗?”我笑了:“你姐姐早给你准备好了。”乘小佳去吃饭,我轻捏了一下小雅的手,她明白,跟我站起,向楼上走,毕竟几个月没接触了,小雅的身体对我依然有诱惑力,虽然经过了两天的连续做爱,但我自认身体还是恢复得很快的。

刚与小雅赤身搂抱在一起,小佳走了进来。见我和小雅的样子,她直接走到床边,小雅不好意思的用被子盖住身体。我不高兴地说“没见我正有事吗?”她凝视着我,好象看我是不是真的,见我真生气,她仇恨地看了小雅一眼,气鼓鼓地走出去。小雅轻声对我说:“我觉得她令人害怕。”说罢,羞涩地爬到我身下-------完----后记小雅现在美国定居,是张琼协助她移民过去的。去年在张琼处见到她,她嫁给了美国航天局的一位华裔工程师,生活还算幸福。小薇研究生毕业后在中国中央电视台一个栏目工作。去年回去见到她,她变得更成熟了,但还不想结婚,她自己告诉我她有男朋友,但始终我没见到,后听另一朋友告诉我她其实还是单身,我觉得我害了她。至于小佳,很难说我的感受,她高中毕业我就送她去美国读书,后来在瑞士设了一家公司由她负责,今年到法国,她专程来看我,据说她是交际圈的明星,在上流社会,没有不知道她的,她是一个成功、漂亮迷人而性感的女人,我们只是在一起用过一次餐,她应酬太多,我也不愿打扰她,因而她另几次约会我就借故推辞了。在法国机场,她来送我和小雪,她悄悄告诉我,她很感谢我,如果不是我使她成为一个真正的女人以后又帮助她,她可能现在还象多数人一样呆在家里,和一个平庸的丈夫过着普通的生活,她真心爱我,永远不会忘记我。也许吧,但我太了解她了,她看不上任何一个男人,当然更看不上任何一个女人,她确实有这个条件和资本。她说的那些话也许有一点真实的成分,毕竟,一个女人是很难忘记她第一个男人的,何况以后我们还发生了那许多事,甚至可以说没有我就没有她的今天,也许有一天,我会把我们之间的事情写成一篇《我和李佳的故事》之类,那是以后的事情了,目前我是真的提也不愿提起她,只希望她离我越远越好。她是我见过的那麽多女人中最完美的,但她是一个真正的魔女。你要爱上她,你就准备献出自己的灵魂。小薇这样说。小雅、娇娇也这样说,我也这样认为。

“今天我们得一起玩,你们可不能丢下我们”娇娇说,又对走出浴室的小雅说:“小雅,我们玩牌吧。”小雅兴奋地说:“好啊。”娇娇高兴地跳下床,站在门口嚷道:“小薇,小薇,上来到哥哥房间玩牌。”小薇正在客厅看电视,听娇娇叫蹬蹬地跑上搂,冲进房。四人在地毯席地而坐,娇娇嚷着:“今天输了怎麽惩罚?”小雅说:“贴纸条。”“不行,”小薇说,“我提议谁赢了有权要求输家做任何事。”娇娇嘻嘻笑着说:“我同意。我同意!”小雅看看我,说:“行。”“既然你们都同意,我没意见。”我表示赞同。

第一圈,娇娇输,小薇赢了,小薇笑呵呵地说:“娇娇,你希望我怎麽惩罚你?”娇娇不服气地说:“算我倒霉,只要不咯吱我,怎样都行。”小薇一声娇呼:“好,我的惩罚就是我们三人每人咯吱你一次。”娇娇一听大呼不干,三人不理她的反抗,一起扑上去,咯吱她,娇娇几乎笑晕,我们看她实在不行了才饶了她。娇娇指着小薇,长呼一口气笑着说:“好,小薇,你害我,看我等会怎麽收拾你。”

第二圈,小雅输,娇娇赢了。娇娇笑着说:“小雅,我罚你一直跪着玩牌到这圈牌结束。”小雅嚷着不干了:“娇娇,你太残酷了,让我半小时跪着玩。”小薇拍着手叫好。

第三圈,又是小雅输,我赢了。娇娇高兴地乐着说:“你这是情场得意,赌场失意。”小雅哀求地看着我:“你别害我了。”我笑着说:“那我罚你坐着玩牌吧。”娇娇和小薇一听都跳了起来:“不行,不行,你这不是罚她是帮她,不公平。”“对,不行。”小雅早坐了起来,申辩道:“你们规定赢家有任何权利,干嘛不算数,反正我坐起来了。”娇娇气鼓鼓的,可有没办法,她恨恨地说:“好,下次你输给我,我绝不放过你。”小雅求饶道:“娇娇,你放过我吧,我保证不重罚你。”小薇一听嚷起来:“干嘛干嘛,搞联合啊。”

第四圈,我输,娇娇赢。娇娇高兴地说:“好啊,谁叫你刚才放过小雅,我得好好惩罚你。”说着,她凑到小薇身边,两人嘀咕半天,娇娇嚷着说:“好,我就罚你脱掉睡衣,肩上挂着水袋。”小雅一听就乐了,想象不到会是甚麽样。我呵呵乐着,脱掉睡衣,将水袋放到肩上,三人一看全乐了。玩得更太劲了。

第七圈,娇娇输,我赢。娇娇扑到我怀里:“好哥哥,好哥哥,你千万别惩罚我。”我笑着说:“好呀,我的惩罚是,如果下次你赢我输,我们两抵销,不准你罚我。”娇娇拍手同意。按规则这是容许的,但别人不准再有此处罚。我知道小薇和小雅肯定会惩罚升级,我乐得看她们相争。

第八圈,小薇输,小雅赢。小雅笑嘻嘻地说:“我罚你从明天上午十点到后天上午十点,只准在客厅活动。”我笑着看看小雅,这丫头也不简单。小薇无可奈何地笑着说:“客厅就客厅,总比罚我睡海边强。”

第九圈,我输,小雅赢。她温柔地看着我,甜甜地说:“我罚你一天寸步不离跟着我。”话音刚落,娇娇就跳了起来:“不行,这不是惩罚,不算。”我也不愿意。小薇也叫起来认为不算数。小雅看着她们:“怎麽不行?我赢了,我有权的。”我对小雅说:“不行的,明天我还有客人。”她莺然一笑:“那我跟着你罢。”小薇嚷起来:“你跟他说话了。”小雅争辩道:“是他找我说的。”小薇说:“那也不行。”我继续说:“小雅,明天是生意上的事,你不便跟着的,你又不能跟我说话,我带个哑巴啊?”小雅一听也是,她忿忿地看了小薇一眼,道:“那罚你在这所别墅,必须跟着我。”我开玩笑:“包括上厕所?”小雅脸一红,补充:“除非我不让你跟。”既然这样,大家也没有甚麽反对的理由。

第十圈,我输,娇娇赢。我两扯平。互不相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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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圈,娇娇输,小薇赢。小薇笑着说:“我罚你,如果我做甚麽事情,你都不许生我的气。”娇娇一听,也无不可,没跟她争议。

第十二圈,我又输了,小薇赢。她哧哧笑着说:“我罚你明天只准在客厅活动。”小雅一听就急了:“不行,刚惩罚过你,不准相同。”娇娇也点头称是。小薇笑道:“那我罚你到后天清晨前不许在任何卧室睡觉。”大家一听,好象没反对的理由,只有小雅恨恨地瞪了小薇一眼。小薇不理她,故意对我说:“反正客厅大着呢,我一个人也无趣,干脆搬客厅住得了。”气得小雅恨不得杀了她。娇娇也笑着说:“好啊,干脆我也搬客厅。”

第十三圈,小雅输,我赢。小雅苦兮兮的看着我,她似乎觉得玩牌她没得到任何好处。我还没开口,娇娇叫道:“哥,不许帮她,对大家不公平。”我看看小雅,说:“我罚你和小薇一样脱掉睡衣吧。”脱掉睡衣她能接受,但我的话她不中听,甚麽跟小薇一样。她不高兴地脱掉睡衣,露出洁白的身体。我禁不住抱住她亲亲,她脸一红,心里舒服了许多。

第十四圈,娇娇输,小薇赢。小薇笑着说:“我们三人都脱了睡衣,就罚你也脱掉睡衣吧。”娇娇对此处罚倒不介意,笑嘻嘻地脱掉了睡衣。

第十五圈,小薇输,小雅赢。小雅脱口道:“我罚你两天不许跟哥哥---接触”。小薇不满地说:“甚麽叫接触啊,不准确。”娇娇也说:“是啊,接触太虚了。”小雅涨红了脸,看了我一眼:“我的意思---我的意思”,她顿了顿:“不许有身体接触。”小薇一听不高兴了:“没这样规定的。”小雅有点得意地说:“谁也没规定甚麽行甚麽不行啊?!”

第十六圈,小薇输,娇娇赢。娇娇笑着,细细打量着小薇,看得小薇只发毛,说:“娇娇,我可对得起你,你可别害我。”娇娇恶作剧地说:“我罚你玩牌时脱掉身上所有的东西。”小薇一听羞红了脸,小雅一听我笑了,不高兴地看了我一眼,我才不管她呢,我觉得现在才刚有点意思。小薇慢慢脱掉了乳罩,一对滚圆挺立的乳房露了出来,然后,她脱下了她的裤衩,见我眼看过去,她本能地夹紧双腿。

第十七圈,小雅输,小薇赢。小薇和好地说:“小雅,我不为难你,我罚你我可以随时撤掉一个你对我的惩罚。”小雅盯着她:“哪个处罚?”小薇微微一笑:“我现在也不知道,到时再说罢。”小雅一听,也没有反对的理由。

第十八圈,娇娇输,我赢。我看着娇娇说:“你给我们跳个舞,算是我罚你的。”娇娇一听,高兴地起身,翩翩起舞。小雅顺势偎到我怀里,含情脉脉地凝视着我,由于不能说话,所以只能用眼睛来表达她的心声。我明白她的意思,但我装做没明白,而是看着娇娇跳舞。

第十九圈,小雅输,娇娇赢。她笑着说:“我一视同仁吧,小雅也脱光所有衣服。”小雅哀求地看着娇娇,她不在乎在我或娇娇面前露出裸体,她只是不愿和小薇一样。娇娇不理她,笑着催她快脱。小雅没法,只好脱得一丝不挂。

第二十圈,我输,小薇赢。小薇看看我,说:“我罚你与我跳支舞。”小雅抗议:“不行,我罚你不准与哥哥身体接触的。”我笑着点点头:“是啊。”小薇不服气地说:“那我撤消你对我的这条惩罚。”大家都无法反驳,我站起,小薇走过来,紧紧贴上我,轻柔地带动舞步。我无法抗拒她身体的摩擦,不一会,我下面起了反应,娇娇哧哧笑了。我不好意思,但越是想控制,下面挺得越高,而小薇反而更兴奋地摩擦我下面,小雅喘着粗气,脸煞白,愤怒地看着小薇。她突然站起,不高兴地说:“我不玩了。”娇娇笑得直打滚,一看小雅的神态,好象才注意到她,她对小雅说:“多好玩啊,别不玩呀。多有意思。”小雅感到自己也太敏感,不好意思的坐下,小薇娇吁吁地坐下,微红的脸上泛着满足的光泽。按约好的还有两圈就结束了。 本文来自

第二十一圈,小薇输,我赢。小薇摆出的神态分明是你怎样惩罚我也不怕。我倒真没想好怎样处罚她。想了半天,我看看小薇,她不好对我说甚麽,用眼神告诉我我真不明白她的意思。我又看看娇娇,娇娇调皮地眨眨眼,凑到我身边悄悄说:“让她自己用手抚摸下面。”我一听倒真是刺激,但我觉得对小薇太残忍了,摇摇头。娇娇撇撇嘴,又悄悄说:“罚她一天不准穿衣。”我又摇摇头。娇娇白了我一眼,嚷道:“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一点也不好玩。”小雅关切地望向我和娇娇,想知道我们商量的内容,因为不能说话,她只好凑到娇娇身边,问:“你们说甚麽?”娇娇悄悄告诉她想法,小雅也摇头,小薇叫起来:“你们商量甚麽害我的主意,快点啊。”看着对面的美少女,令我心旷神怡。我说:“罚你明天只准穿裤衩和乳罩,别的甚麽也不准穿。”小薇羞红了脸倒也没反对。 copyright

第二十二圈,我输,小薇赢。由于是最后一圈,往往惩罚后别人没法报复,只能求赢家留情了。小薇也琢磨着怎样利用最后一次机会。小薇微微一笑:“哥哥,你说我怎麽罚你。”我无奈地一笑,一幅任人宰割的神情。小薇又望向娇娇:“你说。”娇娇笑着思考。小薇又望向小雅:“你说呢。”小雅含笑不语,但神态很是紧张。“我罚你到后天以前不能碰小雅的身体。”小雅马上抗议:“不行,我处罚过你同样内容。”小薇道:“我已撤消了你这条惩罚。”小雅争执:“那也不行,也是重复。”小薇顶她一句:“一天也不行啊”小雅正准备说话,猛然意识到了她的意思,顿时满面通红,不吭声了。娇娇也早烦了天天我和小雅的没完没了,举双手赞成,我当然无法提出反对意见。

小薇扣上乳罩,穿上裤衩。我们也穿上了睡衣。走到客厅,大家吃了点东西。我对小雅说:“你去睡吧,我是没法到房间睡觉了。”小雅不看我,却对小薇说:“你反正也不马上睡,我在这陪你聊聊天吧。”小薇不可置否。我躺在沙发上,听她们聊天。一会,小雅给我端来一杯水,我喝了然后说:“我先睡了,你们聊吧。”

也不知过了多久,感觉身边有人在摩挲,我睁开眼,窗外除了月光一切显得十分安静。隐约间,见小薇爬到我身边,看我醒了,她也不多说话,静静地躺在我身边。我用左手伸到她头下,将她轻轻搂到我怀里:“小薇,对不起你。”小薇呜咽着说:“我喜欢你,你甚麽也不用说,一切都是我自己愿意的,你并没有甚麽道歉的。”我的手轻柔地扶弄她的乳房,她默默地解开乳罩,随着我的抚摸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猛地她扑到我身上,委屈地抽泣起来。我轻轻地给她拭泪,她哽咽道:“没事,我一会儿就好。”静了静,她接着说:“我知道我比不上小雅,我也不想破坏你们相好,可我就是舍不得你,我自己也无法控制。”听得我热泪盈眶,手伸进了她的裤衩。她推开我,自己坐起然后脱掉裤衩,我手摸去,早已是湿绵绵一片。月光下,她的皮肤特别皎洁白腻,摸上去,身体滚烫手臂却凉嗖嗖的,她躺在那里冰清玉洁,望着我,黑白分明的眼睛一动不动地凝视着我。我抓起她柔柔的小手,放到我下面,她用手轻轻抚摸着,然后她象只小猫样滑到我身下,嘴含住了我器官。我激动起来,将她扶正,让她坐在我身上,用她那毛茸茸的小洞坐向我挺立的器官,她一声呻吟,随着我的诱导身体上下动荡,我双手抚摸着一上一下摆动的乳房。过了许久,我将仍不断抽插的她抱紧,然后身体连接着把她放下。我用手臂撑在她身体两边,温柔地抽插,她发出满足而激昂的低哼。她身体紧紧夹着我,吸着我,我触到了她身体最深处,在她发生惊悸抖动的同时,我的身体惊悸着直射到她身体的最深处,热量冲撞得她浑身哆嗦,四肢本能地贴紧我的身体。

我呼吸急促浑身发软地躺在她身上,器官依然在她体内,她艰难地推开我,我四肢横开,她默默地爬到我身体中间,低下头,用滚烫的舌头轻柔地舔拭,她嘬着,吸吞着,渐渐我又发硬了,我想坐起,她轻轻按着我,继续用最啜着,我感觉我好象伸进了喉咙的最深处,她的嘴渐渐无法容纳,突然,我一震,又射了出来,她拼命吸吞着,这是最让我亢奋的一次。又舔拭了许久,她下床走到浴室,一会拿着一块温热的毛巾轻柔地擦拭身体。等她觉得收拾干净了,才穿上裤衩和乳罩,静静躺在我身边。她紧紧靠着我,柔柔道:“我真希望此刻永远停留。谢谢你,我觉得我很幸福,很快乐。”我很难用语言来表达我对她的感受。她似乎明白我心迹:“你甚麽也不要说,我只是让你知道,无论何时,我是永远真心待你的,只要你高兴,你要我做甚麽我都会毫不犹豫的去做。”

我们说一会亲热一会,迷迷糊糊地地睡着了。醒来,已是近中午时分。看见的第一张脸是小雅笑盈盈的模样,见我醒了,她喊道:“娇娇,他醒了。”我还回忆着昨晚的一切,说实话,仅从性的角度以及魅力而言,小薇比小雅高出许多,但为什麽心里总倾斜到小雅更多一些呢。我自己也不明白。从身材看,将近一米六六的身高,小薇的身体无可挑剔,她甚至比赵雪也不逊色,同样充满了朝气和活力,同样是洁白、清纯、有教养,而且是绝对的聪慧,相对而言小雅显得单薄得多,虽然她对性十分敏感但当我进入她体内时,她带给我的感受绝对没有小薇舒适、有冲击力,小薇的身体和她身体内的感受是让人难忘的,她能把你整个融化,让你迷恋她的肉体。小雅则象一座山,每次都会让你发现一些新的东西,带给你新的惊喜,这或许就是她的魅力所在吧,她的身体中到底有多少宝藏呢? 内容来自

想起今天订好的约会,我爬起来,我对娇娇说:“我得出去吃饭,你们自己玩吧。我可能晚些才能回来。”知道我是谈正事,娇娇也不多说,点点头。

很晚,我喝得醉熏熏地被朋友送回别墅,大连人的喝酒习惯让人胆战心惊。朋友看到房间三个如花似玉的女孩,惊呆了,对晕呼呼的我说:“明天我一定请你几位漂亮小姐一块用餐。”我早顾不得这些了,躺倒在沙发上,娇娇惊呼着赶快给我敷热毛巾,一边不高兴地对我朋友说:“你们喝多少酒啊,居然让他喝成这样。”她知道我是有些酒量的,这麽多年从未见过我这样。朋友呵呵乐着,紧着道歉。他目不转睛地看着仅穿乳罩和裤衩的小薇,小薇也不理他,忙着给我泡消酒茶,小雅则扶在我身边慢慢用毛巾擦拭我头上的虚汗。朋友见我没事就告别了。娇娇关上门气鼓鼓地直骂我那些朋友。朦胧间,听见娇娇接电话,好象是赵雪打来的,她说我不能接电话,告诉了她我的现状。赵雪好象也挺着急,其实我心里明白,为她们的大惊小怪也懒得理。其实我没醉只是感到疲乏不想多说话。我睁开眼对娇娇说:“让我听电话吧。”接过电话,赵雪首先问我怎样,我说没事,不用担心。赵雪告诉我她今天下午回来,问我们甚麽时间回家。我告诉了她,她高兴地说:“我明天来大连看你。”我看看三个女孩,她们都紧张地看着我,我说:“别折腾了,过两天我们就回北京。”赵雪撒娇还要来,好说歹说总算同意在家等我。 本文来自

一想到马上就要离别小薇和小雅,我心中也觉得不好受,小雅靠在我身边,按玩牌处罚我不应该接触她,但因为大家好象都为马上结束的休假伤感,也没人管这事。人生没有不散的筵席,何况大家同在一个城市也不是生离死别,这样一想我倒坦然了许多。但我知道我们的这种甜蜜日子会作些改变了。

离别的前一夜,大家都很伤感,只有娇娇一想要回去倒也没甚麽特别,想到马上要见到父母,她反而更高兴。我也不知道那天晚上与小雅做过多少次爱,直到最后我俩都躺在床上劳累之极才昏昏睡去。

在机场,赵雪早在外面等着,见到我,她不顾机场的人扑到我怀里搂紧我。三个女孩默默地站在身后,看着她。我亲亲她头发,说:“别人都看着。”赵雪这才脸红地抬起身,向娇娇、小薇、小雅打招呼。

生活又恢复了正常。其间,小雅曾到家来过两次,但每次赵雪都在,她也只是在娇娇的房间坐一会就离开了。小薇一直没消息,两个月后的一天,我忽然接到她的电话。她在电话中问:“今天你有时间吗?我想见见你,告诉你一件事。”我们约好了见面地点。

五点半,我准时驾车到小薇所在学校不远处的一个公园,远远地就看见小薇那熟悉的身影。她右肩挎着她的书包,穿着一条白色的长裤,上面是一件普通的白色衬衣。齐肩的头发飘逸地散落在肩头,亭亭玉立,青春朝气。我按按喇叭,她看见了我,走过来,然后开门坐到我身边。她看着我,问:“你好吗?”我笑着点点头:“今天放学早?”她望着我,轻声说:“我们找个安静的地方吧。”“不用按时回家?”“我给我妈打电话了,说到娇娇家。”她笑着说,“没说错吧?”看见她那清纯的可爱模样,几乎不敢相信我曾拥有过她。我带着她直接奔郊区的住所。到了房间,她仍下书包,一头扑到我怀里,热切地说:“我真想你。”我边脱外套,边搂着她坐到沙发。我们深深地吻在一起。过了许久,我想起甚麽:“你有甚麽事情告诉我?”她盯着我:“我怀孕了。”“啊?”我看着她,她扑哧乐了:“紧张甚麽?我早去医院做了。”我搂紧她:“为甚麽不告诉我?”她嘟噜着嘴:“告诉你有甚麽用,平添烦恼,有一个人烦还不够啊。”说着她贴紧我,仰头凝视我问:“你知道吗,我几乎就决定要生下我们的孩子。”我亲亲她:“开什麽玩笑,你还是学生,你的任务是学习。”“我就知道你会这样说,”她哼了一声,不过马上转到另一话题:“我只有一个小小的要求,当然,你不答应我绝不怪你。”“甚麽要求?”“你每周陪我一次。行吗?只一次。”“不行,我觉得我们再发展下去不好。”泪水在她眼眶滚动:“你认为没有你我会过得更好吗?”说着她紧紧抓住我:“我不会给你增加任何麻烦的。我只是想见你。”我心叹息,她确实诱惑着我,让我难以拒绝,但我知道这样下去终究会出问题的。我抚摸着她头发,柔声道:“我会常见你的,行吗。”她见只能这样也就点点头。

我手伸进她衣服,捏着她乳房,轻轻问:“身体好些吗?”她羞涩一笑:“早没事啦。”说着她慢慢解开自己的衣扣,她比几个月前看上去成熟了许多,但怎麽看也还脱离不了小女生的举动。我轻柔地把她平放到沙发上……,但怎麽看也还脱离不了小女生的举动。我轻柔地把她平放到沙发上……1。认识姐姐我喜欢互联网,因为我可以完全真实记录我的经历感受从而与熟悉或不熟悉的朋友分享,而不用考虑我的身份、地位、法律和道德。
------------题记应朋友要求,我来到中国广东洽谈一个投资项目,同时看望几个朋友。项目很简单,一天就完成了。准备再到深圳、珠海考察几个工厂就回澳洲。朋友们的生活在我看来太紧张劳累,白天忙忙碌碌,晚上还要去卡拉OK和桑拿。我这人平时就不怎麽会唱歌,而且也不习惯在外面洗桑拿。就个人习惯而言,在美国和澳洲,晚上基本上都呆在家里,与家人聚在一起较多。最多也就组织或参加一些小型的家庭聚会。在北京喜欢约几个朋友到茶楼品茶或到酒吧聊天。

我觉得我嘴比较笨比如英语就总是说得不好,妹妹娇娇就总是取笑我,当然更不好意思唱歌了。相反,我这些朋友倒好象是天生的歌唱家,声音洪亮,歌曲精通。

在广东,主要由我父亲的一个中国老搭档的儿子阿彪接待(因故我就只叫他阿彪)。阿彪不是我欣赏的企业家,他最大的缺陷是缺乏宏观概念和务实,在细节的管理和具体操作上缺乏职业水准。但我佩服他对事情和关系的协调处理能力,以及对周围资源的利用,也许我们所处的企业环境差异吧。不过无论如何他都是我的一个可以称之为朋友范畴的比较亲密的伙伴。每年他去澳洲或美国都是我接待安排,所以每次到他的地界他都会安排得十分周到,何况这次本来就是他自己的项目,与他父亲和家族没有关系。

在广州,我们晚上总是聚集一些朋友谈些业务方面的事情,而且他朋友之多让我自叹不如,我也明白他的意思,希望我与他多加强些合作领域,但说实话我宁可把他当作私人朋友而不愿是生意搭档。

下午,他又约我在酒店与一个朋友见面,据说是广东当地银行的一位重要级人物,阿彪因与该家银行有密切的关系,希望我见见他这个朋友。我也明白他的意思。下午三点,如约到酒店咖啡厅,阿彪和他那位朋友及那位朋友的女朋友已经到达(这是通病,阿彪来的每个朋友几乎都带着女朋友,肯定不是自己太太,对此我早已习惯,我没觉得有甚麽不好,只是觉得有时场合不对而已)。老方法双方互换名片由阿彪互相作一简单介绍,然后阿彪介绍该朋友如何帮助他,我公司如何如何,怎样帮助他,希望大家互相交朋友等等之类。倒是他那朋友的女朋友让我觉得还有些分量,其他也就完全敷衍。那位朋友据说是东北吉林人,因不便涉及个人情况,我姑且叫他老张吧。 本文来自

老张热情好客,一定要做东请我吃饭,盛情难却,阿彪又极力劝说,于是我们被带到一个靠近城市边缘地带的一家酒店吃饭,老张又叫了三个老板,一起吃饭。一餐饭吃到了晚上快十点。大家吵吵嚷嚷要出去玩,其中一位老板见我不愿去,神神秘秘地对我说:“那儿的小姐漂亮极了,服务也特别好。”阿彪一听笑了:“你别给我这哥哥说谁漂亮,我家嫂子是我见过的最漂亮的美女。”那老板呵呵笑着说:“感觉不一样嘛。家花哪有野花香。”阿彪更乐了:“他养的野花都成花园啦。”然后看看我“怎麽样,去看看?你不去,大家会觉得很扫兴的。”反正出来也没事去去也无妨,于是同意一起去玩。老张打发走了他女朋友,我们一行乘两部车开始了黑夜旅行。

一路上,阿彪和老张介绍着各种娱乐场所的情况和哪位小姐怎麽样,倒真是使我大开眼界。过了好久,他们车停下,我问:“这是哪儿”阿彪告诉我已经到广东东莞了。原来其中有两位老板是东莞的。我跟着他们进了一家娱乐城,一进门就听见巨大的音响声放着美国的摇滚、RP、POP,加上胡乱闪动的灯光,气浪,甚麽都看不见,定定神,才看见四处是人头,阿彪大声对我嚷道:“这是本地最好的迪厅。”往里走,音乐声小了些,猛然发现前面长长的过道全是女孩子,阿彪神秘一笑:“房间装不下,全站外面来了。”我们五人刚一进入过道,我只感到齐刷刷好象千万只眼睛盯向我们,令我很不自在。其实在北京、上海、广州等地,我也与朋友们去过卡拉OK的,但象这麽多女孩,好象接受我们检阅一样,我还真是第一次经历我们找了一间很大的房间坐下,老张叫来了经理,唧唧咕咕商量了半天,一会儿一位小姐带进了一群女孩子,阿彪靠近我,问:“觉得哪位小姐不错,你就让她留下。叫两位三位陪你都行。”我抬头,就漂亮而言,没一个我认为漂亮,而且昏暗的灯光下只见到一张张化妆的脸和无数的胳膊大腿,我不习惯这样盯着女孩子一个个看,摇摇头。阿彪大声喊道:“换一批吧。”呼拉拉一批进,又出去,一会又呼拉拉进,进进出出,我对阿彪说:“你们别管我,你们自己挑选喜欢的吧。”不一会,他们各自选择了女孩,老张叫了两位女孩坐到他身边。这时经理走到我身边,问道:“老板喜欢甚麽样的小姐啊?我们这儿全有。”阿彪搂过经理,用粤语叽里咕噜给他说了半天,老板笑着出去了,一会儿经理亲自带进了十来个女孩子。

阿彪凑到我身边悄悄说:“你觉得谁不错就叫她陪你,晚上带走。我知道你有很多女朋友,就尝尝新的口味嘛。”我对经理带进的女孩并不感兴趣,但又不想让他们扫兴,正犹豫间,只见一个女孩进来找经理,我一眼就盯住了她,阿彪似乎明白了。马上把经理叫过来,说:“那位小姐叫甚麽名字,叫她来陪我哥吧。”经理看看那女孩,为难的说:“她是我们这儿的副经理,不陪客人的,而且她肯定不会跟你们出去。”我对经理说:“没关系,我只是让她在这陪着聊聊天。”经理让那女孩过来,指着我说:“这位老板所有小姐都不喜欢,就看上你,你陪她聊聊天吧。”我微笑着看着她,也许看我还算真诚吧,她点点头。过了一会,坐到我身边。

阿彪他们抱着他们身边的女孩子早开始接吻、抚摸到一块了。这个女孩叫阿美,昏暗中只能见到她明亮的眼睛一闪一闪,她使我想起了我妹妹娇娇的同学小薇。我们聊着,她靠在我身边,我也仅握住她手。断断续续听阿美介绍自己,阿美来自中国贵州,在东莞工作已两年,其间曾谈过一个男朋友,结果男友有了新欢,与她分手了。阿美靠自己的打工供养在广州外院上学的妹妹和远在贫穷上区的父母。听阿美讲着,我觉得她是一个很难得的女孩,她也真诚地对我说:“我觉得你与来的别的客人不一样。”“其实是一样,只是可能我们两人有缘分吧了。”我笑着说,“男人在外,有时难免会有放纵的时候,只是必须对自己做的事负责就是了。我喜欢你,如果能帮助你,我会尽力。”

“你比较诚实”她盯着我,“我今天不会陪你出去。”我笑了:“我知道,我也不喜欢这种简单交易,至少过去没有。”我说着,问阿彪:“我们今天住甚麽地方。”阿彪告诉了我酒店名,“如果你有空,明天可以到酒店找我,我可能明天最迟后天就离开广东了。”同时我告诉了阿美我的电话。

离开娱乐城,已是凌晨三点。阿彪在路上对我说:“你别对她们太认真,她们的话你不能当真的。”我笑着说:“我相信自己的判断,即使她真要骗我又能把我怎样?顶多损失些时间罢了。”一行人又去吃夜宵,到早上六点锺才睡觉。

正睡得香,被门铃声惊醒,看看时间,已经下午一点了。穿上睡衣打开门,见一个身着素衣长裙的女孩站在外面。楞了一下,猛然想起是阿美。忙请她进房间,她不好意思地说:“打扰你休息了吧?”我赶紧说:“没有,没有。”她看着我说:“我昨夜一夜没睡好,我仔细回忆我们在一块说的话,我觉得我们真的是有缘分,担心你走了,所以就过来看看。”我给她倒杯水,然后抱歉地说:“你先请坐,我们一起吃饭好吗?!”见她点点头,我走进浴室。等我洗浴完毕,我对她说:“这儿你熟悉,你带我找地方吃饭吧。”她问:“你那几个朋友呢?”“恐怕还睡着呢。我会给他们留话的。”

阿美告诉我,其实她的真名叫王枚,因工作需要取名王美。大家都叫她阿美。她笑着说:“我也不知为甚麽特别信任你,知道我真名的人真不多。”“也许我长得诚实吧,”我开玩笑地对她说。她看了我一眼:“你真的不是一般人。”她顿了一下,“你结婚了吗?”我说:“有一个非常好的女朋友,目前还没想结婚。”“她在哪儿,做甚麽的?”“调查啊?”我笑了,但还是告诉了她“她现在澳洲,算是时装界人士吧。”“模特?”“差不多,只不过她是模特的老板。她喜欢做自己喜欢的事”阿美,不,王枚叹了口气:“能做自己喜欢的事情很难得的。”“只要努力你也可以的。”我安慰她,她笑笑不再多说话。

我们来到一间贵州风味酒店,落座后王枚说:“请你尝尝我们家乡菜”。我觉得新奇,我还真没吃过贵州菜,我问她:“你常来?”她一边看菜谱一边笑答“偶尔吧,太贵了。”订完菜,我们互相一时不知从何说起,她被我盯得不好意思,脸微微一红,问:“过去来过东莞?”我摇摇头。她介绍着她家乡、家乡菜和家乡的风土人情。说着,她突然停下:“我是不是说得太多了?你给我说点甚麽吧。”我盯着她薄薄的嘴唇,明亮的眼睛,理理头发:“你想听甚麽?”她嘻嘻笑着说:“你还有别的女朋友吗?”我肯定地说:“当然。但广东没有。”说着意味深长一笑,她躲开我的视线:“是不是一个地方一个啊。”恰好这时,阿彪打来了电话,问我在哪儿,我让王枚接电话告诉了他我们用餐的地方。

一会儿,阿彪带着一个女孩赶来。坐下后,他告诉我老张被几个朋友请走了,他不放心我就没随他们去。说着,看着我:“这是昨晚陪你的小姐?你真是有眼光。”他几乎难以置信。我见王枚脸一红赶忙说:“这是王枚”又指着阿彪说,“这是阿彪。”王枚也忙着打招呼:“彪哥好,以后请多照顾。”阿彪哈哈一笑,指着我,“有他,哪还用我照顾,我还想他照顾我呢。”

在我吃过的菜肴中,贵州菜绝对是很有特色的一种,我赞不绝口,王枚见我喜欢吃也十分高兴。阿彪喝着茶问我:“我们今天下午必须得赶回广州,王总还等着我们回去合同签字呢。”看着王枚,我真有些舍不得,这种奇遇使我感受到一种从未有过的新奇和刺激。不过,我还没因王枚而放弃正事的地步。我笑着对王枚说:“虽然我很不愿离开你,但看来我们至少暂时该告别了。”王枚低头不语,考虑了一会儿她抬起头:“正好我要去广州看妹妹,如果方便的话,顺便带带我。”我一听高兴了:“好啊,没问题。” copyright

轿车在高速行驶。行驶了一会,我顺手将王枚搂到怀里,吻她,她没有拒绝,默默地仰着头回应我的吻。我手伸进她衣服你轻抚她的乳房,她抱紧我不做声。我们一路很少说话,到了广州。我轻柔地说:“到我那儿去住?”她坐起整理好衣服,低着头说:“我还是去妹妹那儿住吧。”“她不是学校吗,多不方便,没关系,我另给你开一间房就是了,你妹妹来也能方便与你说话。行吗?”阿彪一听摆摆手:“干脆,你们到我新买的别墅去住,让我住酒店吧。”我说:“没关系,另开一间就完了。”阿彪:“你不知道,住酒店会不方便的,住我那儿安静又没人打扰。就这麽定了。”说着阿彪将我们带到他的别墅,等安顿洗浴完,我对王枚说:“我们得出去办事了,等会你妹妹来了,你们出去吃饭或等我回来一块去吃。”说着,我拿出一万元人民币给她:“你可以去逛逛街,买买东西。”王枚死活不接钱,阿彪不高兴地说:“让你拿你就拿着,婆婆妈妈的。”王枚只好接过钱,说着谢谢。

吃完饭,王总他们又要请出去玩,阿彪忙阻拦:“改日吧,他今晚还有客人等着呢。”到别墅门口,阿彪诡秘一笑,嘻嘻说:“那小姐真的很好,模样身材都一流,赶快上去吧,她早等急了。我已让佣人回家了,明天上午才来,你放开玩吧。”我哈哈一笑,猛然觉得一股热量冲撞全身。刚到门口,就听见房间里高兴的说话声,虽然听不懂说甚麽但一听就是王枚的声音。显然是王枚与她妹妹正用家乡话聊天。

听到门铃声,王枚给我开门。她焕然一新,令我眼前一亮:白色的连衣裙下套着乳黄色的睡鞋,看上去比白天穿高跟鞋矮了许多,但更加苗条端庄。长长的黑发用卡子松软地拢在脑后,白皙的脸上没有任何化妆,天生丽质,纯情中透出成熟。见到我的眼神,她不好意思一笑,忙着替我脱西服。这时,坐在沙发上的一个女孩子站起来,长得与王枚一模一样,只是比王枚稍稍高些,显得更清纯、秀气。王枚指着那女孩说:“这就是我妹妹王沁。”我笑着说:“如果不是你来开门,就她在家,我真会把她当成你。你们太相象了。”说着我坐下,王枚递给我一杯水,然后把换的鞋拿来,我刚要弯腰她蹲下:“你别动,休息吧,我来。”说着,她抱住我右脚开始给我换鞋。王沁走到我前面打量着我,然后点点头:“我就说让姐姐心动的男人一定不是普通人。”我哈哈乐道:“我当然不是普通人,你知道我有甚麽特别吗。”“什麽?”听我这样一说,王沁反而一楞,王枚也盯着我,“我有四只眼,四只手,四条腿。”王枚、王沁一听都乐得大笑,王沁笑弯了腰,她站正说:“有意思,你果然值得姐姐喜欢。”我望着王沁:“她说喜欢我,我怎麽不知道?”王枚掐掐我的腿,又脸红地瞪了王沁一眼。

我问王沁学校的情况,王枚依偎在我身边,温柔地看着我说话。王沁羡慕地看着王枚说:“我从来没见过姐姐象今天这样漂亮、迷人。看来爱情真是伟大。”我内心想,这爱情也太快了吧,我还没进入状态呢,看看王枚,她的眼神确实是恋人所独有的:纯净、倾慕、依恋。王沁看着我,说:“你准备哪天离开广州,然后又去哪儿?”我看看王枚:“大概在广州还有两三天吧。然后我得去日本开一个推不掉的会,开完会可以顺道来一趟广州。”两人都默不作声,我笑道:“怎麽都不说话?”王沁说:“姐姐下午与我商量,她想在广州找份工作,她觉得这样可能见你更容易些。要知道我姐姐是很多公司想聘的人呢。”说着自己的姐姐,王沁显然很自豪。“那干嘛一直呆在东莞?”王沁看看王枚,王枚道:“因为他在广州,我不愿与他呆在同一城市。”我明白了,王枚原来的男朋友就在广州,她失恋因而躲开了这所曾给她快乐又给她痛苦的城市。我沈思不语。 内容来自

王枚看看我,爽朗地笑着对王沁说:“沁沁,别再说这些,谈点别的吧。”看来贵州的大山锻造了王枚坚强的性格,我很欣赏她这点。王沁站起身:“你们聊吧,我明天还得上课,我先休息了。我从来没住过这麽好的房间,我得好好享受享受。”我低头吻王枚,她抬起头,用嘴迎合着我,我轻轻将手伸进她衣服中,摸到她丰满的乳房,她低吟一声,微闭上眼睛。过了一会我手伸向她下面,她红晕的脸上露出满足的微笑,我想继续,她轻推开我的手,凝视着我温柔地说:“你累了吧,先去洗个澡会舒服些”。我扶她坐起,要求:“你陪我洗。”她娇媚地看我一眼,不说话,起身走向浴室,我进浴室,她放水调好水温,然后走过来,帮我解衣。我很快脱下外衣,我按住她要脱我裤衩的手,笑道:“你先脱”,她脸一红,吃吃笑着说:“不嘛,你先脱。”我不等她多说,手伸过去帮她脱衣,她推开我的手:“我自己来吧,看你笨手笨脚的。”她的身子在灯光下雪白圆润。圆圆的乳房挺拔匀称,乳头肉红在白净的皮肤衬托下细嫩清新。平坦的腹部下是黑黝黝的三角型,双唇突出,柔圆,她不好意思地并并腿,贴近我帮我脱裤衩,当我下面猛地挺出来时,她脸腾地一红,手轻柔地摸摸我。我们一起进入浴盆。

她将厚厚的浴巾垫在我脑后,让我躺倒在浴盆,她侧在我身边,用手轻柔地帮我揉洗。我躺在舒服的温水里,享受着她细腻的抚弄,下面直挺挺的立着,她用手慢慢抚摸它,然后身子慢慢贴下,嘴含住了我挺立的阳具。她用舌头舔着,然后用嘴啜、吸,一阵阵通电的爽快令我身体发抖。我感到下面越来越涨,龟头似乎顶到了她深喉,她继续吸着、舔着,我哗地射出来,涨满了她嘴,然后又顺着嘴角流溢出来,她吞吃着,然后打开喷头让温水轻轻冲洗着下面。我泪乏地躺着,她冲洗了会儿,温柔地说:“上床休息吧。”扶我起身,她非常仔细的用毛巾擦拭我全身。我躺到床上,身体还没从刚才的激情中恢复过来,她也不着急,拿起我手,用湿润的舌头和性感的嘴唇舔拭我手,然后用嘴啜我每根手指。然后又爬到我脚下,同样舔啜我的脚指。在她舔拭中我感到浑身舒坦,遍体生柔。

我将她拉回到身边,轻轻吻她,手抚弄她绒毛四周,她马上呻吟起来,激动得身体痉挛,她热切地吻着,略带羞涩地说:“我有半年没接触任何异性了,我是不是象个荡女孩。”我搂紧她,热切地说:“我喜欢你这样。”听罢我的话,她彻底放松了,喃喃道:“给我吧,我要你。”我放下她,她躺着,大腿张开,我挺起早已坚硬无比的阳具,顶了进去,她舒坦地哼了一声,身体有节奏地配合着我的抽插---终于,我大吼一声狂射到她身体里。她爬起,用早准备好的干毛巾擦拭我浑身的汗水,然后用舌头舔拭我的下体,我躺着一动也不想动,她也疲乏地贴紧我,偶尔吻我一下。

第二天中午十分,我醒来,王枚轻盈地走过来,高兴地说:“你醒了,彪哥刚才来电话让你起来告诉他,他约我们出去吃饭。”看着她喜悦的神态我也很高兴,她帮我穿衣。我问她:“几点起床的,怎麽不叫我。”她抿嘴一笑:“我早起了。我看你睡好香,生怕弄醒你。”中午,趁与阿彪吃饭的空挡,我悄悄对他说:“阿彪,你帮我物色一套房吧,我希望稍微安静些的地方。”阿彪看王枚一眼,悄悄说:“为她?不至于吧。”我笑道:“你别管那麽多,你帮不帮忙?”他象看傻子一样看着我:“你说买就买吧。”“反正以后我们项目合作开始了,我也得常过来,总住酒店总是不方便。”阿彪一听也是,高兴了:“对呀,以后我还希望扩大我们的合作呢。”顿了顿,“这样吧,你现在住的那栋别墅就送你好啦,反正你也住过了,应该习惯,我反正在这边呆着,另物色好了住宅装修甚麽的可以照应。”我想了想:“也行,不过说好,是多少钱我照付。”阿彪乐着说:“好说,好说。” copyright

王枚不知我们悄悄说甚麽,但看阿彪总望她,她觉得可能与她有关。我也很高兴,对王枚说:“你暂时就住在阿彪那所别墅吧,省得四处找住宿也不方便。阿彪会介绍一些公司给你,看你自己愿意做些甚麽工作。”王枚感激地看着我,说:“谢谢。”又看着阿彪:“谢谢彪哥引荐公司,但别墅我不会去住,我自己会找住房的。”然后又看着我说:“我是真心话,我很高兴两位哥帮助我,但我一定要自己去闯,我不愿成为养在家里的----”说着,她脸一红没说完,阿彪似乎这时才真正相信我的判断,他欣赏地看着王枚:“我不勉强,我想他也不会强迫你,我很喜欢你这种性格。我阿彪今天当他的面表态,我一定会协助你,帮助你去做自己的事情。”王枚真诚地说:“谢谢彪哥。”

下午我回家,王枚在别墅协助佣人收拾房间,俨然一位女主人的姿态,王沁也放学了,她坐在沙发上看书,见我进门,忙着帮我拿鞋,脱衣,王枚见我弯腰去换鞋,忙对王沁嚷:“你帮他换鞋呀,傻站着干甚麽。”我看着手里端着废纸箱的王枚,说:“我还是自己来吧。”王沁脸一红,弯腰帮助我,同时嘟囔着说:“她就是太宠着爱人,原来那男朋友她恨不得饭都帮他吃,结果怎样。”我坐在沙发上,笑着问王沁:“有男朋友了吧。”王枚在从门外走进,说:“谈一年多了,你不照样宠他嘛。伺候自己喜欢的男人我愿意。”王沁脸一红:“不害羞。”我哈哈一笑,对王枚说:“你去洗洗,我有事给你说。”等王枚坐到我身边,我对她说:“我明天去香港了,前后大约要半月时间,你有甚麽事就找阿彪。”她笑着说:“没甚麽事,你安心去吧,正好明天我去东莞处理些事情,我还想回趟贵州,等我这些事都办完你也该回来了。”我又对王沁说:“以后姐姐自己要忙些事情,你读书就由我来供你吧。”王枚摇摇头:“不用,我们没问题的。”我挥挥手打断她的话:“别跟我争了。你我不是外人,老这样就见外了。”王枚一听不说了,甜孜孜地看着我。王沁看了看我,又看看依偎在我怀里的王枚没说话。

房间只有我和王沁时,她询问:“你和姐姐会怎样的结果?”我看着她:“我们彼此喜欢就行了,我对她说过,我们不可能结为夫妻的,我仍然喜欢我的女朋友。”王沁叹了口气:“你们男人怎麽能喜欢一个女人又去喜欢另一个女人呢。女人就做不到。”这是一个很难回答的问题,我严肃地对王沁说:“我给王枚说过,我希望她能找一个真心爱她的男孩子一起生活,我会为她祝福的。”“你觉得可能吗?”她看着我,“别说现在她脑子里只有你,即使你从她生活中消失,象你这样优秀的男人她又到哪儿去找呢?”我笑着说:“天下优秀的男人多的是。”王沁道:“有些事是讲缘分的,女人的眼中只有她爱的男人是天下最好的。”这点我倒赞同,王枚走过来:“你们说甚麽呢,那麽严肃。”我搂过她:“讨论人生。”王枚对王沁说:“明天要不要请大军来见见?”大军是王沁的男朋友,王沁一口拒绝:“用不着,我们还不知道能发展多久呢。”说完,见王枚关心的样子,她又笑了:“姐,放心,我会处理好关系了,你别老把我当小孩。”王枚说:“我才管不了你呢,你比我有学问,见多识广。朋友又多。”王沁过去打她:“你讽刺我是不是?我哪比得了你。”见她们俩打打闹闹,我在一旁直乐。

2、我、王枚和王沁九月的一天,我再次踏上广州,虽然刚离开20几天,好象离开了许久一样。飞机刚到机场,我的电话响了,阿彪告诉我,他与王枚在机场外等我。一想马上就要见到王枚,内心有种莫名其妙的冲动,离别的这些日子,闲下时,王枚的身影常常出现在脑海,她的身体,她的眼神,她的每个动作以及她红晕的脸。
走出海关,王枚在大厅门口焦急地张望着,看见我,她惊喜地打着招呼,跑过来,她好象比我走时更漂亮了,脸上荡漾着青春的活力和兴奋的光彩。我和阿彪拥抱了一下,王枚扑到了我怀里,高兴地在我嘴上亲了亲,然后抓住我的胳膊紧紧靠近我。我搂着王枚,欣喜地看着热情似火的王枚。她因高兴而激动的脸微微发红,目中无人地紧紧凝视着我,我一边用手抚摸她的肩,一边听阿彪简单讲合作项目的进展情况。上车后,阿彪说:“有几个朋友在酒楼等着为你接风,要不我们先去会会他们然后你再回去休息。”我说:“好啊,不累,先见见朋友们吧。” 内容来自

告别朋友,车驶向别墅。阿彪说:“王枚昨天就开始收拾房间,在别墅等你了,她一天问我三遍你已经到什麽地方。”王枚喜滋滋地说:“按原订时间应该是昨天回来,我不是担心嘛。”下了车,阿彪送到门口就止步了,说:“我就不进去影响你们亲热了。先告别吧,到时我再打电话联系。”王枚羞涩一笑,先去开门,阿彪又爬在我耳边,羡慕地说:“王枚真是一个好女孩。”我笑笑,向他道别。进了客厅,室内四处是鲜花,清香扑鼻,我欣喜地说:“房间被你收拾得跟宫殿一样了。”说着我伸开双臂,她扑到我怀里,两人的嘴顿时粘到了一块,亲热了一会,她说:“你累了吧,先去洗洗,然后休息休息。”我搂着她边向浴室走边说:“见到你我觉得浑身有使不完的劲。”她拥着我进了浴室。

当我们一次又一次作爱,两人都再也无力去做了累得躺在床上,我想起:“王沁最近怎样?”王枚温柔地贴紧我“她跟我回了趟家,刚上学,这几天正心情不好呢。”“怎麽啦”我关心地问。“嗨,还能有甚麽别的事烦心,听说跟大军分手了。”“是嘛,她不是一直很喜欢他吗?”“谁知道他们怎麽回事,她本来要请假陪我一块去接你,我没让她请假。”说着王枚看看表,“哎呀,她该回来了,你先休息吧,我起床了。”我确实懒得动,看着她穿衣起床我没动。迷迷糊糊,感觉有人在旁边,我睁开眼,王沁笑盈盈地站在床边:“醒啦?你好呀。”我不好意思地将床单往身上拉了拉,她吃吃笑了:“别紧张,该看的我早看了。起床吧。”说着把我的衣裤递给我,她背过身去,接着说:“姐姐整天忙甚麽呢,有人做饭她还不放心,非亲自给你煲汤。”我站起身,自然地搂住她肩向外走,同时笑着说:“要让老公天天回家最好的办法就是褒一手好汤让他不愿在外面吃饭。这是我听一个广东朋友说的,你学着点吧。”王沁不屑一顾,撇撇嘴,“都甚麽时代了,还这个。”

刚坐到沙发,王枚端过来一碗汤:“来,喝点,补充补充原养”。王沁扑哧乐了:“你是应该补补。”王枚羞红了脸,笑骂她:“你就不能少说两句,没谁把你当哑巴。”看着两张相同的俏脸,我也替王枚帮腔,王沁举举手:“我不说了,看我才说几句,就有人打抱不平了。喂,有不有我一份啊。”王枚笑着说:“自己去看吧。”

说说笑笑时间过得很快,王枚告诉我,她找了份工作,在一家合资公司当行政助理,“今天请假看我们那老板不高兴的,他准不准假我也得走。”我笑着说:“这样可不行,工作归工作,可别耽误了正事。”王枚一笑:“今天不是特殊嘛,我很少请假的。”见我们说着话,王沁自己到一边看电视去了。

第二天,我醒来时王枚早上班去了,看看她枕上用一朵花压了一张纸条,我拿起,是王枚留给我的,上面写着:亲爱的,见你睡得香就不叫醒你了,今天我要去佛山,稍晚点回来,好好休息等我,爱你的枚。今天与阿彪还有几个朋友约好早上去打高尔夫球的,于是起床,走出房间,只见王沁正爬在沙发上看书,我问她怎麽没去上课,她笑嘻嘻地说:“今天你不是跟彪哥他们去打球吗,我跟你们去。”“耽误课可不好,”我看着她说。“就那些课不上都没关系,自己看书就行了。”真拿她没办法。

中午吃了饭,让司机送王沁去学校,我们继续玩,一直到傍晚我们才赶回广州,吃完饭,我回到别墅,王沁正呆呆看着电视,见我进来她也没多说话,与王枚通电话,她说她已经在回家的路上,我只好坐下,等着王枚回来。王沁看看我,忽然站起走到我身边,猛地扑到我怀里抽泣起来,我搂着她肩,惊慌地问:“怎麽啦?出甚麽事?”她双手紧紧搂住我腰,哭着说:“我心里真难受。我---很不好受。”我取了一张纸给她擦泪,安慰她:“给我说说,看我能不能帮你。”她拼命摇头,死死贴紧我,“我喜欢你,我要你,你帮不帮我,啊?说呀,你帮不帮我?”她摇着我的肩泪眼朦胧伤心之极。我尴尬地稍稍推开她一些。她双手突然移上搂住我脖子,嘴贴到我嘴上,说实话,我本能地想推开她,我觉得对不起王枚,可她是王枚的妹妹,我怎能做得太绝,更要命的是或许潜意识中,我也是喜欢她的,她那与王枚一模一样的身子不能说对我一点没有诱惑,而且她显得更年轻,她那丰满的乳房软软地摩擦着我,我只觉一股暖流冲撞我的心,我张开嘴,她的舌头伸进了我嘴里。

我们热烈的吻着,我的手伸到了她的衬衣里,摸到她那丰满而柔软的乳房,她眼角还挂着泪痕,但她绯红的脸充满了激情的光泽。猛地,东西掉地上的声音将我们惊醒,我抬头望去,只见王枚眼眶中含着泪,她刚进门见到了我们狂乱的举动,门钥匙情不自禁地失落在地。我愧疚地低下头,王沁脸刷地变得煞白,猛然,她跑到王枚面前坐到在地,抱住了王枚的双腿:“姐姐,姐姐,求求你,都是我不好,我对不起你,是我诱惑他的,要打要骂都对着我吧。”说着呜呜哭起来。一个是她最喜欢的妹妹,一个是她最心爱的男人,王枚的心如刀绞。我站起走到她们身边,我搂紧王枚,她爬在我怀里伤心地哭起来。她没有勇气推开我,更没勇气责骂我,我知道她是多麽爱我啊,我只觉得辜负了她的爱。

(至今想起那一幕我还深深自责,王枚与过去认识的女孩不同,在她内心、整个灵魂,我就是她的一切,她是用整个心在爱我,而我深深伤害了她。)

终于,王枚擦擦泪,这种僵持总得打破,她知道王沁悄悄喜欢我,她甚至知道因为这种倾慕使王沁与男友分开,只不过王枚一直不敢承认或者说欺骗自己,她的内心深处知道或迟或早会出现这种状况的,她没想到来得这麽快这麽急。她知道只有自己能解开这个扣。王枚常舒一口气,望着我:“你去坐下吧,我知道妹妹说的都是实话。”“可是我---”我自责自己。“你先离开吧”她恳求地望着我,“说甚麽都不重要了。”

我不原走开,我坐到沙发上,王枚看看我,弯腰扶起王沁。“你的心事姐姐怎麽会不知道,你别忘了我们是有感应的。只要你对他真心好就行,我不会计较你,毕竟你是我喜欢的亲妹妹”王沁感动地扑到王枚肩上:“姐姐----。”王枚拉着王沁坐到我身边,她看着我说:“我开门的一瞬间,我就感觉到了这一切,这都是命。我只是想知道,”她紧紧盯着我,“你会真心照顾我们姐妹吗?”“当然。”我毫不犹豫。她点点头:“我相信你,从我们见面你对我说第一句话,我就相信你了。”她顿了顿,看看王沁,把她向我身边推推,“那你就象对我们承诺的一样,对她就象对我一样吧。”这时她才顾得上换衣换鞋。

她见我们楞楞坐在那里,走到我身边:“很晚了,你们该休息了。”王沁平静了下来,她偷偷看我一眼,望着王枚说:“姐,你们先去休息吧,我得好好清醒清醒。”我看看她们两人,内心没有丝毫性的冲动,只有对她们的怜爱。我起身径直走进浴室,我也得静静心想想发生的事。刚进门,王枚就走进来,她默默的放水,帮我脱衣,我躺到浴盆,对站在边上的王枚说:“你进来吧。”她迟疑了一下,轻声问:“要不让妹妹来陪你?”我脑子一闪:“既然我们都是一家人了,你与她一块来吧。”王枚脸一红,走了出去,不一会儿,王沁跟着王枚走进来,一见浴盆中赤身裸体的我,脸刷地红了。王枚很快脱光,又走到王沁身边,帮她解衣服,王沁羞涩地看她一眼,推开她的手,自己去解衣,王枚见状,走过来,也进入浴盆。为了打破另人窒息的紧张,我对王枚说:“看来明天得换一个大一点的浴盆。”王枚正给我揉肩听这话恨恨掐了我一下。

王沁脱光了,羞涩地走到浴盆,我盯着她身体,她不好意思地赶紧进入浴盆。这已经是最大号的浴盆,打开四周的喷头,激流的水从身下,四周滚动而出,刺激得皮肤酥酥的。我一把搂过王沁,下面马上挺了起来。我拿起王沁的手让她扶弄我的阳具,王沁含羞地替我抚摸着,王枚也不多说,低头含住了它。我手伸到王沁毛茸茸的大腿跟,手顺着润滑的水伸进了她的洞里。王沁身子一颤双腿夹紧了我的手。我很难告诉你我的感受,我只能说有这样两个美女与你同初一个浴池,你死而无憾。

回到卧房,我先躺到床上,王枚和王沁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她们自己脸先红了,因为姐妹俩也几乎很少裸体相见,更何况当着一个男人的面,还要做平时自己很隐蔽做的事情。我头靠到床头,笑道:“总得有第一次,有甚麽好含羞的,都是自己人。”两人脱下浴衣,一左一右躺到我的床上。我左手搂住王枚,右手搂住王沁。吻吻王枚然后舌头伸到王沁的嘴里。王沁凑着身子,在我的热吻下,身子渐渐起了反应,呼吸也急促起来,王枚受到感染,身子贴到我的身上。我知道要三人亲密无间,必须让她们打破顾忌,于是从王沁嘴边离开,对王枚说:“你替我摸摸妹妹呀,手别总摸我,我激动射了,可苦了你们。”王枚脸腾地红了,她手哆哆嗦嗦地摸到王沁身上,王沁身子一抖,我抽出一只手,拿起王沁的手引导它慢慢摸向王枚毛茸茸的敏感地带,王沁手刚一触到,王枚身体也象王沁一样起了反应。真不愧是亲姐妹有感应,两人同样的脸色,身子一样的颤抖,我躺下,一会儿啜王枚的乳头,一会儿啜王沁的乳头,两人渐渐被性欲所燃烧,彼此间不象最初那样羞羞答答的了。

她们每次要吻我我就让她们互相吻,要摸我下面我也将摸来的手牵引到对方下身,不一会她们彼此之间被挑逗得呼吸急促,不可控制,这时,我的手分别伸到两人身体里面,两人同时一声娇啼四条腿缠到了一块,我笑着说:“你们两人玩没我事了,我睡了。”两人猛地清醒过来,粉红的脸因性欲而透出克制的神态,两人彼此望望,羞涩一笑。我躺到她们因分开而留下的空间,说:“你们该伺候伺候你们先生了吧。”王枚侧身靠近我,开始吻我。王沁羞涩地爬到我身上,用舌头舔我胸脯,我抗议:“你们谁都不要下面,我到时也只给你们上面。”王枚看看王沁给她一个颜色,让她吻下面,王沁看看我早已立起的玉柱,含羞地摇摇头。王枚只好爬到我下面,用嘴啜我的阳具。王沁看着脸一阵阵红霞泛起,因为她与男友从来没用嘴作过,男友每次让她用嘴她都拒绝了。我拉倒王枚按住她双手,然后直接挺了进去。王沁呆坐着,不知干甚麽好,王枚发出的阵阵发自内心的爽朗的呼叫声刺激得王沁身子发颤。抽插了一阵,我将身子坐在王枚身上,一只手伸到王沁早已淫水绵绵的阴唇,她呜吟一声身子软倒在我们傍边。我继续一坐一起抽插着王枚,王枚极度兴奋的叫着,王沁随着王枚的身子起伏波动。我看王沁实在忍受不住了,抽出阳具转身猛地插进她体内,王沁舒坦地欢叫一身抓紧了我,王枚猛觉得身体一轻,本能地要抓我,见我已坐到王沁身上。她失落地躺在那里,我看去,从她身体里不断流出液体,充血的阴唇一颤一颤的抖动。我继续抽插王沁,她兴奋的喘着粗气叫唤,王枚缓过神来爬到我们身边,她抚摸着我,吻着我的大腿。突然,我身子一颤,王枚因失望而本能地叫起来:“不,不。”我势如破竹地射进了王沁的体内。我喘着粗气,躺下,王枚猛地扑过来,爬在我腿边,用嘴吸着,但我软软的已经很难硬起,王枚绝望地爬在我身边,呜呜哭起来。我抱歉地搂着她,知道她被折磨得难受,于是用手继续在她体内抽插,许久她才低哼一声,身子软倒在我傍边。这时三人真正成为一个主体了,偎在一块相互抚摸亲吻。

我挣开她们的搂抱,坐起,喘了口气说:“我真要被你们害死了,看来我是没法应付你们两人,让你们都高兴了。”王枚柔顺地靠近我,温和地说:“你行的,我们没配合好,以后就会好的。”王沁也偎紧我,甜甜的说:“姐姐说的对,我们会配合好的,我很高兴满足。”王枚瞪她一眼:“你当然高兴满足了,他在你身上时间长多了,而且还射到你里面了。”王沁羞涩一笑,乖巧地说:“我这才第一次嘛。”王枚含羞地看我一眼悄悄问:“我和她谁舒服?”

我哈哈一乐:“都一样,都一样。”王沁也摇着我手:“是呀,你说说嘛。”她们已经完全放开,我看看王沁:“下次再细细体会吧,今天只顾得忙乎,没在意。”她们互相望一眼,又彼此看看对方的身体各自含羞不语。

早上,王沁起床,她今天有一个小测验,必须赶到学校,迷糊间,只听她熙熙簌簌穿衣,然后走到王枚身边,悄悄说:“姐,我没在你不能与他做。”王枚不高兴地说:“为甚麽?”“你说为甚麽,你真以为他是铁打的身子啊。”王枚不语。“你要这样,我每天都呆在家里”王沁赌气地说,“到时你别埋怨我。”王枚一听马上急了:“那怎麽行。”她停了一下,“如果他要怎麽办?”王沁看了她一眼,哑口了,然后她急匆匆地说:“我得走了,等我回来再商量吧。”

因为昨天回来晚,公司让王枚休息一天,因此她今天不用急着起床上班。王沁走后,王枚又搂着我睡了。

我醒来,赶快给阿彪打电话,询问公司注册情况,阿彪告诉我,上午已派人到工商局领营业执照去了,让我等他的消息。刚吃过午饭,阿彪来电话,说营业执照已经办好,准备晚上几个股东一起聚餐庆祝一下。我高兴地同意了。王枚也高兴地靠紧我,他知道我只要在此有投资就会常来这边。正好,王沁也兴冲冲地进来,我把她也叫过来,然后说:“我想同你们商量一下。”等王沁坐好,我抚摸着她的腿“你们知道我与阿彪合作开了家公司,我想我不在的期间,你们就作为我的代表管理监督公司的运营。”王沁伸伸舌头:“我可不会管理公司,姐姐还行。”我挥挥手:“听我说完。”说着吻了王枚一下。王沁撇撇嘴。“我想公司经营的事情你们都不用过问,由阿彪全权负责,过去我也不太告诉你们公司的事情。这次主要是帮阿彪的忙,钱投得也不多,我只拿出了300万美金,阿彪是我信任的人,但他经营最大毛病是容易得意忘形,公司甚麽都想做,结果都没作好,所以,小枚可以作为董事参加,我去日本期间已经将你作为董事人选告诉了阿彪,我想应该是合法的身份了。小枚主要参与公司的主要事务的决策,你可以天天上班,让阿彪给你一个职位,你也可以继续你现在的工作,偶尔过问一下公司的事情即可。小沁作为我的助理,有情况直接向我汇报,也可以直接将我的意见告诉公司,当然我还会让你为我做些调查性的工作。你们有意见吗?”我历来认为,用与你有过性关系的女孩子,替你去办一些代表你利益的事情是最可靠的,虽然她们有时可能没有原则性,因为她们心目中只有你,但至少她很少背叛你,会大事小事汇报给你,当然,你自己得分析,因为她们容易注意枝节而忽略了本质。

王枚看着我:“我人都是你的了,你怎样安排都行,我怎麽会有意见呢。但说实话,我宁可做你的情人,朋友,而不愿参与你的生意,我希望下次有任何关于决定我们姐妹的事情时告诉我们一声。当然你怎样决定我也不会反对的。你知道的,我们都是真心爱你的。”我马上解释当时是在电话中决定的,没法与她沟通。王枚温柔地吻了我一下:“我没有埋怨你的意思,不用道歉。”我然后告诉她们可能过几天,赵雪要来广东。她们知道赵雪是我铁定的女朋友,两人对望一眼,没再说话。

新公司有五个股东,这是阿彪的动议,他希望在惠州搞一个汽车交易市场,建立中国最大的汽车城。我觉得不可行,但阿彪让我帮助他,我知道他最终的目的是想通过这个基地做些别的事情,而且投资额也不大就同意了。正好王枚、王沁进入我的生活,而凭我的感觉尤其是王枚具有很高的商业天赋,她一定会做得不错,这也算是机缘巧合吧。晚上在国贸中心举行了一个酒会,庆祝公司的成立。同贺的还有当地许多政府官员,企业界朋友和其他合作伙伴。几位股东一起感谢了来宾,然后是由总经理阿彪介绍新成立公司的情况。阿彪正讲话,猛见身边的王枚脸刷地白了,王沁也注意到了,她顺着王枚的眼光看去,眼光也是一颤,我悄悄问王枚:“身体不舒服?”王枚勉强一笑,摇摇头,我又问王沁,王沁嘴动动,然后悄悄告诉我:“对面桌那位穿黑色西服的是姐姐原来的男朋友。”我顺着看去,是一个英俊潇洒的男士,应该是事业有成的成功人士。我笑着对王枚说:“小枚,要学会大度,商场如战场,没准以后你们商业上还有往来呢,千万别因儿女情长而失去商机。”王枚感激地看我一眼:“我知道了,真的谢谢。”

接下来是自助酒会,这时只见王枚原男朋友端着酒杯走过来,笑盈盈地到王枚身边“阿美,祝贺你。”王枚自然地端起酒杯,笑道:“谢谢”然后又转身指着我“这是我老板。”阿成---王枚原男朋友赶紧走到我身边:“幸会,幸会。我听阿彪说起过你,我们常得到阿彪照顾,是很好的朋友。”我也忙说:“很高兴认识你,公司的发展以后还得仰仗各位鼎力相助”“客气了,都是自家人。”阿成说着望向王沁,“这是阿沁吧,都长成大姑娘了。”王沁对他点点头没多说话,这时阿彪走过来:“你们已经认识了。”我笑着对阿彪说:“他们早就认识了。”“哦,是吗,好呀。”他指着王枚说,“这是他最喜欢---”阿彪还没说完我忙给他一个颜色“哦,干将。一定会成为公司业务的好帮手的。”阿成笑着对阿彪说:“阿彪,给我个机会,明天我请客,阿美,明天可一定要帮助请你老板参加。”

回家的路上,王枚沈默不语。我关心地问:“小枚,还想着刚才的事。”王枚长舒一口气,平静地说:“全结束了,我想宽恕也是一件很舒服的事。”我点点头,说:“你们俩记住,做任何事情都是得饶人时且饶人,不要失去起码的宽容,但对你的敌人千万别露出你的憎恶,有机会绝对要让他永远不能翻身,铲草除根绝不能留后患。”王枚点点头。王沁看着我:“你真可怕,我宁可做你朋友,觉不做你的对手。”我搂住她纤细的腰,“我们只是朋友?”王沁脸一红:“那你说是甚麽?”我一想,也对,但又不好说,只好压住她去吻她,她吃吃乐着躲我,向王枚怀里扎,王枚也乐了。

回到别墅,三人想起昨晚的事,不禁都兴奋了起来,然后早早都进了浴室。今天都放开了,三人在浴室快玩疯了。直到三人都累的不行,然后赤着身子跑进卧室。我躺到床上,两人扑到我身上,王沁吻我的嘴,扶弄我,王枚爬到下面,吸我的下体。不一会我就支持不住了。我笑着推开她们,说:“不能这样,你们昨天不是问我谁舒服吗,我得检查检查。”王沁因兴奋脸红红的,她喘着气问:“怎麽检查?”我坐起,笑着说:“你们先躺下。”王沁笑嘻嘻躺下,王枚羞红了脸:“你要干甚麽?”我将王枚也按在王沁身边。两人既兴奋又害羞,不知我要干甚麽。我先躺到王枚身上,仔细盯着她的乳房,抚摸着,然后用嘴在乳头上啜了一会儿,王枚羞涩地看着我。我又躺到王沁身上,照样做了一次。我爬下,掰开王枚的大腿,分开她早已湿润的阴唇,拿起刚才准备好的尺子,量下面的大小,王枚脸滚烫,羞涩不已。然后我又把王沁下面量了量。两人关切地看着我,看我究竟干甚麽,其实我也只是逗她们好玩而已。但见她们认真的样子,我倒真不知说什麽好,两人身体惊人相似,除了王沁小腿稍稍比王枚长一点外,两人乳房大小、形状,臀部大小,三围尺寸几乎一样。我吃惊地说:“象你们这样相似的真不多。我再看看别的吧。”我爬在王枚身上,将阳具插进她身体,我慢慢感受,她抿着嘴,微闭着眼。过了一会儿,我拔出来,又插进王沁体内,慢慢体会,但由于王沁里面紧,而且阴道窄,小,很快就夹得我忍不住,我一激动,又射了。王枚不干了:“你偏心,每次给她时间都长,而且射在里面。”王沁喜滋滋地反驳:“那你每次还先得到他呢。”“那下次我们换。”我缓过神来,用手止住她们的拌嘴,我清楚两人如果这样下去迟早会水火不容的。我不高兴地说:“吵甚麽呀,我想在谁那儿久些是我的问题,都是姐妹争甚麽,我在谁身上久些就不喜欢另一个了?不是嘛。”两人都气鼓鼓的不说话,我宽慰地吻吻王枚,她气消了些,扑哧笑了:“谁同她争啊。”王沁也笑了。我说:“这不就很好吗,其实,你两真的很相似,如果说有区别的话,王枚上身躺在上面更舒服些。王沁下面更窄紧些,所以每次进去就刺激得我要射。”王沁看看王枚的身体:“你不是说我们连三围,乳房大小都一样吗。躺她身上怎麽会更舒服些?”“我觉得舒服些就舒服些,没理由的。”我笑着说。王沁用手摸摸王枚的乳房,又摸摸自己的“会又区别?”她还是想不通。我说:“每个女人生理器官没有绝对相同的,男人的每次感受也不同的。”

我们又研究起来,一直到深夜……
王枚确实是一个难得的好女孩在余下的几天里,我忙着与阿彪商议公司经营事宜,王沁放学后或不上课时也直接到公司,我们基本上是一起出家门,晚上一块回家。王枚更喜欢她目前的工作,因此每天回家她询问一些公司进展情况,倒很少到公司。晚上三人在一起,虽然一起嬉闹,但更多时间是躺在床上讨论业务。枯燥的商业因她们的加入而变得有趣。三人已配合较默契。她们是真心对我好,因而虽然每天在床上挑逗我,但更多的是玩闹而不是每天进行实际的性,即使我有需要她们也是尽量占主动,让我舒服而不太劳累,虽然以后我常玩这样的三人游戏,但象这样与她们体贴温馨的感受还真不多。我是一个不擅长文字的人,尤其是作艺术性的描述,但这期间给我的感受和美好,终生烙印在我脑海。
这天我们终于完成了公司的重大问题的决议。又正值周末,王枚和王沁第二天都不用上班上课,我们心情都很好,晚上,三人一起出去用餐,然后一起玩宝龄球,到很晚才回家。回到房间,三人嬉闹着感受着快乐。赵雪打来了电话,她们看看时间,知道这时固定是赵雪通电话的时间,她们悄悄说话不影响我通话。赵雪告诉我,她与两个朋友当天刚到马来西亚云顶,玩两天然后从香港取道到广东。说着,赵雪突然问:“就你一个人?怎麽身旁好象还有人啊。”我笑着说:“岂止一个,是两人呢,我们在研究新公司的情况。”赵雪那边游疑了一下,然后说:“你如果希望我早点回来,我明天就飞过来。”我笑着对她说:“我真的很想你,但你既然去玩就多呆几天吧。”赵雪那边犹豫了一下道别。。

我放下电话,王枚羡慕地说:“雪姐真是幸福,看见你们每天通电话亲密的样子,我真觉得我们不好。对不起雪姐。”我轻松一笑,不希望破坏我们晚上恬美的气氛。

王沁嘻嘻笑着说:“既然真的很想她,干嘛又不让她早点来?”我瞅着她:“吃醋啦?”王沁撇撇嘴:“听彪哥赞得那麽好,我是急着想看看我嫂子甚麽样。”我看看她们,轻叹一口气。王沁望望王枚,小心翼翼地偎到我怀里:“怎麽,生气了?”我摇摇头,手轻轻抚摸着怀里王沁的身体:“我有时也很矛盾,我真的很喜欢小雪,但我又常常控制不了自己的情感,见到你们这样可爱的女孩子,哪个男人又能摆脱诱惑呢。”王枚也偎过来,她探询地看着我:“我一直想问一个问题,但怕你生气。”她凝视着我,“除了我和小沁,你还有别的女孩子吧,她们怎样?”我看着她,又看看怀里的王沁:“我是真心对你们的,因为你们不仅漂亮,现在漂亮女孩多的是,而且更因为你们有脑子,你们有自己的追求,而不单纯追求一种物质的东西。当然,我也知道如果我现在一无所有,你们也不会象现在这样对我,我正视现实,你们也是聪明的女孩,所以我真心希望你们去追求真正属于你们的东西。我会尽力帮助你们,但必须你们自己首先有自己的天地。”王沁吻了我一下:“我可是真喜欢你这个人的,作为一个男人,你很优秀,当然又有钱是锦上添花。”王枚看着我说:“从见你的第一眼,我就知道你是我喜欢的男人,我不在乎你的家族和你的财产,压根我就知道我不配做你家的媳妇,我很清楚这点,所以我也从来没想过别的,我相信自己的能力完全可以开拓自己的事业。我只希望一点,这也是我决定让妹妹一起来分享我的幸福那一刻我问过你的,我只希望你永远从内心不要抛弃我,我无法忍受被你忘记的痛苦,我告诉你,你可以打我、骂我、让我做任何事,只要你高兴我都愿意,但必须尊重我,心里要有我,我可以不在你身边,不能同你作爱,不能天天与你朝夕相处,但你情感上不能背叛我,你背叛我那一天就是我生命的结束,如果有一天,无论你成为甚麽人,富人或穷人,正常人或残疾人,我决不会改变我的爱,我也希望无论我变成甚麽样,你也象你承诺的那样待我。这是一生的承诺。”“是的,我也想说同样的话。”我感动地抱紧她,三人眼圈都湿润了,感受到了情感的升华。

我有时真怀疑,人是否都有这种感情的分散,对每个我交往的女孩我都是真心喜欢、热爱,要麽是我的心理有问题,要麽是别人不愿意表达,而在心底深处都是有相同的煎熬和矛盾?我不想过多描述王枚,毕竟她现在也是很成功的公司的举足轻重的人物,我铸造了她,她象她的承诺一样执着自己的王国,但我知道,她内心是很辛苦的,有时一种承诺会贯穿人一生,你认为她苦吗,她觉得自己很幸福。人都会变老,只有情感永远年青。写到这里我想,远在万水千山之遥的她们还好吗?希望王枚看到我的这些文字,知道我心里其实一直恋着她。

以后几天日子,三人生活过得很浪漫写意,柔情蜜意充溢着我们的每一天。王沁悲伤地说过这段日子后,她再也不会感到生活的缺憾了,她很难想象与另一个男人还能有这几天的满足和快乐。确实,因为我们是三人的世界,一个和谐美好的三人世界。我以后也从此没有过这样难忘的三人感受。

听说下午赵雪要从香港到广州,王沁非要跟我和阿彪一起接她,阿彪犹豫地说:“我的好沁沁,你最好还是别去,到时让雪姐看出你们之间的关系总不是太好。”王沁坚持着:“没事,我会注意的。”我劝住阿彪:“让她去吧,她们总得相见的。”

远远的,就看见赵雪那熟悉的身影,王沁看看我,轻叹了一口气:“她确实太出众了,不是漂亮能说明的。”阿彪惊奇地问:“你认识?”王沁看他一眼:“看看那麽多人,最耀眼的不就是她吗。”赵雪见到我,高兴地扑到我怀里,喜悦之情流淌浑身,她不管周围众多的目光,抱着我就亲。我也很高兴,同时告诉她:“阿彪也来了。”赵雪这才顾得四周,她向阿彪打招呼,然后一双丽眼看着王沁,笑盈盈地问:“不用问,这是王枚还是王沁?”王沁笑着说:“我是王沁。”赵雪走过去,搂住王沁的肩,她高出王沁大半个头,笑着问:“我听说你不是上学吗,今天没去?”我笑道:“你也别忘了,她是我的助理,她算是代表公司欢迎你吧。”赵雪秀目一闪:“谢谢你。”王沁笑道:“谢甚麽呀,早就盼着你来呢。”赵雪又偎近我:“你看上去气色不错,就是晒黑了点。” 内容来自

回到别墅,阿彪与王沁刚转身出门,赵雪就扑到我怀里,我们紧紧搂在了一起。

赵雪这次来中国,主要是她大学时最好的一位同学在北京开了一家模特公司,她专程回来捧场顺便联系业务的,因此在广州停留一天,我就陪她到北京去了。从北京我们直接回到了澳洲。

其间,我常与王枚、王沁通电话,彼此的相思自不用说。听阿彪讲为配合深圳等城市的开放深入王枚自己成立了一家公司,王枚变得更精干、更有魅力了。我常想她变成了甚麽样,还有王沁,有半年也该毕业了,她又怎样。但由于我一直忙着欧洲、日本的业务,一直没抽出时间到广州。我与赵雪陪着父母到瑞士度假,父亲让我多发展与韩国我叔叔的合作,于是决定先到韩国看看,感受感受。我想可以顺便到广州,父亲认为广州不用多关注,我只好作罢。

转眼到了来年的六月,与王枚、王沁分别差不多快一年了。我曾在日本找过两个女大学生一起作爱,但始终没有与王枚、王沁的那种感受。想念她们的情绪越来越浓,她们也是不断来电话让我到广州看她们,到后来,王枚打电话每次说几句就只剩下哭了,正好阿彪来电告诉我他们与国外合作公司中标了广州地铁相关及其他几个市政建设项目。我决定去广州一趟。当我告诉王枚我准备到广州的消息时,电话另一端的她高兴得又哭了起来。

刚出海关,就见到了远处的王枚、王沁和阿彪。她们没象过去一样扑到我怀里,只有王沁高兴地搂住我,但我看得住他们满脸的无法压抑的喜悦和兴奋。

广州发生了很大的变化,可以从车窗外的建筑看出来,随着深圳等几个城市的崛起,广东经济发展速度超出了全国。自然又是接风宴,请来了几位市领导,阿彪借此简单介绍了一下公司的业务状况和发展规划。

餐后,与阿彪暂别,王枚开车,我们一起回别墅。建筑依旧但佳人更美,心情好象鲜活无比。刚一进门,两人就扑到怀里,边说边笑,边吻边亲,偶尔还流出高兴的泪,搂得我几乎喘不过气。我终于抽出身子,道:“你们让我喘口气,我们有的是时间。”姐妹俩这才想起,王枚赶紧起身帮我脱掉外衣,王沁去给我倒了杯水。她们的音貌如故,但变得更加成熟、圆润。身体凸凹有致,苗条而成熟,看得我只觉下面一阵冲动。我摸摸身边王沁的乳房,笑着说:“看来你们的尺寸我得重新量了。”两人脸同时腾地红了,我起身搂住她们的腰说:“走,我早就忍不住了。”

浴室早变样了,而且换了一个大大的浴池,不等王沁过来帮忙,我高兴地脱掉全身衣物,进入碧蓝的水中,王枚和王沁稍稍害羞地互看了一眼,马上被我高兴的情绪感染,贴到我身边,肉体刚一接触,我下面猛地挺了起来,王枚不由分说爬过去,吸啜起来,王沁羞红着脸看了看我,也爬过去,两人交叉着抚摸我全身,两只小嘴交替吸舔着,我只觉得腰部一麻,猛地射进正含着的王沁的嘴里,她嘴咕隆了一下全吞了下去,王枚马上接着舔吸着依然滔滔不绝向外喷射的精液。王沁定定神,又爬下舔着我下面。看着两个黑油油的头发环绕着的俏丽的脸,我知觉得一阵阵的舒坦象浪花重叠覆盖我全身。我好象虚脱样躺在水里,抱歉地看着她们:“对不起,也许是太激动了。”王枚爱护地抚摸着我的身体,轻柔地说:“是我们不好,不应该太激烈的,我们太兴奋,太高兴了。”我转移话题,用手指轻轻点着王沁的小洞,笑着说:“小沁好象比过去成熟多了嘛,过去是死活不用嘴的。”王沁羞涩地看我一眼,因我的拂弄身体微微颤栗,幽幽地说:“白天黑夜地想着你,那还想别的,只想让你高兴。”

三人静静躺在水里,我头舒适地枕在厚厚的浴枕上,透过滚动的水,隐约见两个白皙,黑白相间的柔软的肉体,我两只手分别伸到她们体内,她们同时轻轻呻吟着,她们的手小心地抚摸着我的身体。在她们抚摸下,终于又激起了我身体的反映,我压住王枚,这次毫不犹豫地直接挺了进去,王枚借着水力,身体努力向上迎合着我,我知道她是想保持我的体力,也是为王沁考虑,她压抑着自己不让我太激动,轻缓地享受着,我抽插了许久,又挺着顶进了王沁的体内,王沁象小猫一样呜呀轻叫一声,喘息着起伏着身体,王枚在旁边用嘴吻着我的耳根,手放在我臀部后,随着我的抽插暗暗使劲帮着我。终于,又一次射了出来。

穿上睡衣,我靠坐在沙发上,王沁给我身后放上几个软垫,两人偎着我,静静地向我诉说别后的相思和离开后的变化。

王枚因自己做老板,不用象过去那样每天匆匆忙忙,她可以适当调剂时间,尽量陪我,王沁正好遇到毕业分配,反而整天忙忙碌碌,但也是一有时间就溜回家陪我,但我因为业务上的事倒是老与阿彪他们呆得时间久些。妹妹娇娇从美国打电话说她要回中国旅游,想到北京看望她的同学、朋友,让我到时也到北京。王枚和王沁一听都很不愿意,认为我刚来就走还不知何时又见。最后,王枚请求我一块带她到北京,王沁因为正好临近毕业肯定没时间,只恳求我不要去北京,直到我肯定说一定再回广州,又边劝边哄她才平静了下来。

六月底的一天,我和王枚告别哭凄凄的王沁,乘上了去北京的航班。北京是我从小长大的地方,虽然阔别多年,但我依然依恋她。自我离开后,我当时创办的公司由合伙人继续经营,因我们早已进行了股权转让,因而我没有业务上的事情,但与朋友一直有联系,我一个发小一直动员我继续回来合作。其实我带王枚到京,想法之一就是希望她能与北京的朋友联络上,以后寻找合作的机会,我相信王枚只有在北京才有更大的发展空间,北京作为首都的特殊性更适合王枚这样既漂亮又精干的女孩子,而且毕竟北京给了我太多的机会和太多美好的回忆。

走出机场,娇娇和小薇在外面等着。因故我就不多介绍小薇工作上的事。娇娇在美国呆几年已经完全美化了。她们也早已不是当时背着书包上学的中学生,变成了亭亭玉立的大姑娘了。娇娇扑到我怀里亲热地叫着我,我给她们互相作了介绍。小薇和王枚互望一眼,凭直觉她们立即明白了彼此与我的关系,看着小薇虽然还是很亲切,但毕竟过去了许多年,我很难将眼前这个漂亮的女孩与那个敢爱敢恨的中学女生联系起来,加上当时因小佳的事她可能一直耿耿于怀,我也认为我最后与小佳多年的恩恩怨怨,直接影响了她的生活,可能也是她宁愿在北京读大学、工作而不愿出国的原因。小薇看去是那麽亲切她,身体的每一部分我比她自己还清楚,但同时又是那麽陌生。跟我在一起,王枚完全是一个温顺乖巧的小女孩,她的精干和聪毅完全淡化了,这是她的另一面,她知道这是我最喜欢的一面,虽然她精干聪慧那一面或许我更欣赏。

也许就呆几天吧,所以我们没告诉所有亲友这次的北京之行,连父母都不知道。我也没想多活动,主要是见见娇娇,我们自上次陪父母在瑞士见过一面外,也是好久没见了。在我内心,我知道我还是挂念小薇的。我知道她一直还爱着我,但确实我伤透了她心,想到当时还在美国读书的小佳,我内心也是百感交际。

住进建国饭店,王枚呆在她自己房间,小薇跟着娇娇在我房间,娇娇喋喋不休地说着她自己认为要告诉我的一切。小薇安静地听她说,偶尔我们的眼光相遇,小薇也总是平静地移开,但我看得出,她是努力在控制自己的情绪。说了一会儿,娇娇好象意识到我们的神态,她叹了口气,对小薇说:“小薇,你还生哥哥的气呀?”小薇笑道:“生甚麽气啊。”“那你怎麽甚麽话都不说?这可不象你。”我笑道:“一见面你就说个没完,谁能插上话?”娇娇乐了:“我这不见你高兴嘛。”转而她又高兴的说,“不生气就好,想想过去我们多好啊,哥哥,你可要对小薇好些。”“不用你说。”我瞪了她一眼。小薇笑道:“哥哥一直对我很好的,每次过节都打电话问候,给我寄礼品呢。”她一直没改口,仍随娇娇叫我哥。娇娇又向王枚住的房间努努嘴:“这个王枚干甚麽的?”我简单介绍了王枚的情况,又对小薇说:“小枚以后到北京发展,小薇你还要多帮帮她,北京还是你熟,我恐怕都得你作向导了。”“你准备到北京投资?”小薇眼中闪过一丝欣喜。我笑笑没正面回答她,转而看着娇娇:“你这两天是怎麽安排的。”娇娇从坐椅上站起:“晚上是我朋友请我们吃饭,明天我们参加她美容院的开业典礼。你有别的安排吗?”我摇摇头“没特别的安排,看望一些老朋友吧。”娇娇还要说甚麽,好象刚想起来:“哦,应该让你们单独聊聊,我到王枚那坐坐。”

娇娇走出去,房间一时显得特别安静,安静的令人窒息。我笑笑,对小薇说:“你长大了,现在有多高?”小薇舒了口气,宛儿一笑:“现在都一米六八啦。”我感叹一声:“真是大姑娘了。”顿了顿,“其实这次来北京还有一个很重要的原因就是想看看你。小薇,对不起了。”小薇低了低头,然后看着我,笑道:“以后真再别说过去的事,我早忘了,你没甚麽对不起我的。要怪也只能怪小佳。”她提到小佳,深深叹了口气:“她还好吧?”我看看她,轻声说:“我几个月前在瑞士见过她,她也长大了,问起你,觉得当时对不起你。”小薇沈默不语,一会儿突然问:“小雅现在怎样?”我也轻松了许多,笑着说:“我快一年没见到她啦。上次去张姨家,正好她与同学去欧洲旅行去了。”小薇笑笑,然后说:“看来她在美国很快乐,每次给打电话都高兴的很。”我走到她坐的床边,轻轻抓起她手,她身体微微抖动了一下,靠在我手上轻轻抽泣起来,我坐到她身边轻轻抚摸她肩,她猛扎到我怀里,终于哭出声来。我捧起她脸用唇吻她的泪眼,她抬起脸嘴凑到我唇边,我们的嘴紧紧贴上。我手伸到她丰满的胸脯,轻轻抚摸着,她娇喘着,微微闭上眼,熟悉的神态又呈现在我眼前,我喃喃道:“小薇,你还是我过去的小薇,你一点也没变。”一吻释千仇,刚才一吻我们好象又回到了重前。我手刚刚触到她那早已湿润的毛茸茸的地带,突然传来敲门声,小薇脸一红,赶紧走进洗手间。

我打开门,娇娇和王枚身后还站着一男一女,娇娇指着那女孩:“这是我朋友小晶,”又指指那男士,“这是他先生,王科强先生。”我握握王先生的手,点头对小晶笑笑。娇娇走进房间:“咦,小薇呢。”这时小薇打开们从浴室走出来:“在这,瞎嚷嚷甚麽呀。”娇娇看看她微返红的眼睛,抱歉地悄悄说:“对不起,打扰你们啦。”小薇笑着推她一吧。王枚看小薇一眼,然后看着我没说话。

到王先生开的一家酒楼,早有几十位朋友到了,王先生站到前面,对大家的光临表示感谢。然后又隆重地介绍专程从美国赶来捧场的娇娇和从澳洲赶来捧场的我,我知道其实这只是一种形式,但也不得不上台表示祝贺,我心中早已升起对小薇的渴望,别的都不重要了。接着是小晶上台讲话,也不知有多少人上去祝贺完毕,总算开始端酒杯了,我刚端杯准备向王科强祝贺,过来几个人向王祝酒,接下来是每人交换名片,这一轮刚过,又是一帮小姐太太过来向小晶祝贺,结果是喝完几杯酒,我已完全忘了刚才的情绪,与王讨论起合作来,好在有王枚替我应付,总算平安完成了这餐饭。 内容来自

用完餐,我与王科强还有几个企业界朋友在远处饮茶,远远看去,见王枚与小薇谈得挺融洽,我心中稍稍宽慰了些。大家又要到酒店附属的歌厅唱卡拉OK,我已休息改日再说的借口总算逃了出来,娇娇倒是热情挺高涨,但看我们都不去,她也只好与小晶约下次再玩了。到宾馆门口,我兴致高涨,对小薇说:“我们去天安门散散步吧。”王枚当然没意见,她本来就没来过北京,一听去天安门特别高兴,娇娇也说:“好啊,好久没去了。”小薇也乐意陪我们。于是四人兴高采烈地出转身出宾馆到天安门去。

北京的七月初,空气已经很热了。但晚上微风吹来,也不觉得很热。天空是明朗的月光,街灯闪耀,车水马龙,我感到很是爽快。小薇似乎也从阴影中走出,至少看上去暂时忘记了不快,很是兴奋。王枚看哪儿都新鲜自然也玩兴很高。在天安门我们沿着走了一圈,小薇提议到中山公园去坐坐。我们又一起来到中山公园,我印象中,好象高中以后就很少来中山公园了,记忆中最后一次是与大学女同学娟来过。我们在护城河边上的椅子上坐下来,小薇和娇娇分别坐在我左右,王枚紧临小薇坐下。我长舒一口气对她们说:“今天跟你们来散步我真的非常高兴。可惜我们不能常到这里坐坐。”触景生情她们也有同感。远处,一对对恋爱中的男女紧紧贴在一起,相拥亲昵,有个别甚至目中无人的热吻抚摸,我们说话声音也放得小声些。

终于,该起身走了,走出中山公园,小薇说:“我先回家,你们早点休息,明天我再来。”我看着她,还没开口,娇娇拉住她:“回甚麽呀,跟我们回宾馆吧。今天就住我那儿。”我也恳切地看着她,小薇迟疑地看看我们,同意了。

回到房间,四人有说有笑,时间很快过去,娇娇说困了要睡觉,她拉住小薇就要走,但猛然看见我依依不舍的目光,这丫头马上醒悟,她说:“小枚,我们先走,让他们再聊聊吧。”王枚看着我,我温和地对王枚说:“你先去休息吧。”王枚眼中闪过一丝失望,但没说甚麽,她对小薇笑笑:“晚安,明天见。”小薇忙回应道安。

他们走后,我走到小薇身边,这次两人没多迟疑,她热烈地响应我的亲吻。我轻声问:“我们是一块洗还是你先洗?”小薇脸一红,手轻轻帮我解衣。小薇比过去显得丰满成熟许多,但身条比高中时反而显得苗条。灯光下,她柔静安逸,没有了过去的激烈、冲动,但当我们躺下我手触摸到她乳房和阴唇时,她好象把几年的压抑全部释放了出来,变得十分疯狂,跟看上去文静的她换若两人。我知道她这几年一直守身如玉。她下面十分紧,爱液象汪洋大海流淌,比较起来下面比过去丰满了许多,但紧紧的夹住我,象身体里有一张柔软的嘴,把我往里拉。刺激得我也无比兴奋,我努力抽插,不断往里顶,很快我就被她全部淹没了,突然我好象顶到了她的花心,她身体一阵剧烈的震荡,身体急速的收缩,我被刺激得身体一抽搐,所有的激情、所有的相思、所有的话语一起射进了她体内。

王枚现在北京,她早已经不是原来从贵州来的那个女孩,她的业务已经涉及到了房产、科技、文化等领域,我们常通电话但从没听她在电话里哭过,据她自己说她早已不知哭为甚麽东西了。王沁以后嫁给了某省一个官员,生活还算舒适,我们已经好多年没见了,当然,我们也不可能再有三人世界,但我真的很怀念那些日子。
在我看来,只要是女人,无论她是白皮肤还是黄皮肤,无论是东方女人还是西方女人,作爱时原无分别,如果有差异也是因每个人身体器官本身的差异、对性的反应和她对性的态度以及作爱的场所引起你的心理感受不同而已。
----------题记从小所受的教育,以及最初周围人的介绍,使我从小就对日本人没甚麽好感,因而当父亲开始在日本投资我就反对,但参与几家日本企业合作,尤其与日本金融界挂上!以后,的确给我们在东南亚竞争中带来了实际的利益。加上与新加坡、香港的固定合作,公司得到了迅猛发展。我于是开始参与日本的商业接触。日本人做事确实能让你感受到他们工作的细致和敬业,我现在有了许多日本朋友,他们的工作精神令人敬佩。由于我压根就不会日语,因而交往中只能用英语与合作者沟通。当我第一次到日本东京时,机场的欢迎仪式让我感到不可思议的热闹,合作公司员工组成的礼仪小姐欢迎队伍既漂亮又热情。公司专门请了个既懂中文又懂英文、日文的从北京去的留学生做翻译。那时我只不过是一个代表,根本还不能决定重大商业上的事务,但那次的印象对我影响至深。所以几年后,当我在香港与几个来自澳洲、美国的股东开会,他们提出一项与日本的合作项目时,我并没有表示反对。正好我们在香港公司有一位从日本聘来的高级顾问吉田先生与我年龄相仿,平时我们也算是好朋友,因此决定让吉田先回日本打前站,设立一个办事处,与合作方进行先期筹备和议,虽然我相信吉田但从公司利益考虑仍派我绝对信任的澳洲公司来的人与他同行。 本文来自

办事处设立在东京西南500公里、大阪之东41公里的京都,这主要是因为合作公司的总部设在京都,而公司拟投资的地点则在离东京366公里的名古屋。

我曾和赵雪来过几次日本,几个重要的港口城市如神户和横滨以及广岛、川崎、绢浦、神户、钏路、水岛等都去过,但主要是在东京,而且东京也就去过浅草的观音寺,赵雪常去的银座、新宿、池袋、购物街等地我都因商务而没陪她。因此日本对我而言除了酒店还是酒店。

我正式去日本已经是三个月后的事情了,吉田告诉我,他已经物色了几位秘书人选,由我亲自选定,在日本期间可以由秘书负责安排我的事务。我要告诉你的经历就是从这时开始的,我想公司的事务超出了我题目的范围,许多我也不便说,就说说我与秘书真濑小姐与她同学之间的事吧。

过了几天,吉田告诉我约好几位小姐来面试。在香港我与吉田曾经约会过几个到香港旅游的日本女孩,是吉田在东京时公司同人的孩子及同学。我们带他们游览香港,带她们购物,晚上带她们去大富豪和中国城玩,结果是肯定的,五个女孩子都分别被我们带上了床,因此,吉田成了我的亲密的朋友,他也知道我选秘书有我自己的标准。

我第一眼就认定了真濑,怎麽说呢,也许她的外貌有点象我大学的一个同学吧。真濑刚刚从京都大学毕业,学的是语言和商务经济,年龄21岁,身高164,细白的皮肤鲜嫩欲滴,一副纯情的脸下是曲线分明成熟的身材。过去接触过的日本女孩都我认为没有特别漂亮的,但真濑让我感到了一种大都市女孩的绢美。吉田一直向我推荐真濑,一见之下果然出众。更难得她稍稍会一点中文,据吉田介绍真濑父亲曾在中国建国门外一家有名的日本餐饮企业任经理,小真濑跟父亲在北京呆过三年。我一听当时就决定用她了。真濑听我当时就决定用她,向我鞠鞠恭,当时就高兴的笑了。她没想到第一次应聘工作就录取了,而且薪水远远高于一般的职业高级秘书。同时录取的还有另一个叫贞子的女孩,贞子主要负责我办公室的内务和业务方面的联系。贞子也十分高兴,但因为他不懂中文,所以我只能用英文与她沟通。

我称赞吉田的眼光,他也借机表白自己经过了多少轮筛选了多少小姐才留下几个的。一高兴,吉田非要引进一个朋友认识,这样,我认识了古仓。古仓有自己的会所,他主要经营娱乐酒店业。他最有名的会所是设立在大阪的一家乡村俱乐部,据吉田介绍,许多日本政要周末都去大阪古仓的俱乐部。吉田多次神秘地对我说:“古仓的俱乐部绝对是你难忘的地方。”大阪离京都才41公里,我想以后会有机会去看的。

日本女孩天生的乖巧和服务的周到让你觉得她们做秘书是让你最舒服的,相对而言美国女孩的工作虽然也认真负责,但她们没有日本女孩的灵巧和温顺,这是后话,也许以后我会告诉你我接触的美国女孩。日本女孩好象天生就是为男人设计的,她们的观察力、体贴、聪慧、温柔让你难忘。按照日本企业的习惯,秘书只是在办公室负责所有老板事物,我这人从来就没有甚麽等级观念(为此吉田老告诉我要有老板的威严),我觉得其实大可不必,无论我怎样的工作态度,谁也篡改不了我的投资人地位,说句实话,下面的人谁也不会拿自己的饭碗开玩笑。

与日方的合作很顺利,我相信这个几方共同投资达10亿美金的项目,将在未来若干年取得巨大成效。办事处20多人见顺利签约看到了发展的方向,我又不失时机地让吉田给每个员工增加奖金,因此大家都非常高兴,办事处上下一片欢快。我就喜欢看见所有人都快乐的工作。

吉田建议周末带上办事处员工去名古屋度假,顺便可以看看公司设立的地点,我同意了。星期四下午,我们乘新干线2个多小时到达了名古屋,已有接待人员在等候,由于我不懂日语,真濑成了我行动必不可少的工具。大局定了下来我已有精力注意真濑。我仔细观察真濑才发现她其实也一直偷偷观察我,常盯着我,当我看她时她会羞涩的脸一红,低下头。脸上红晕的样子实在清纯可爱。

我不太喜欢日本料理,所以我请真濑陪我吃西餐。单独与真濑一起吃饭,这还是第一次,我们聊着日本,澳洲,然后聊到共通的话题北京。真濑渐渐打破了开始的拘谨,开始告诉我她的大学,她的父亲和家庭,我觉得我们的心渐渐靠近了。用完餐,我们闲聊着,吉田过来,他知道我不会喜欢卡拉OK,悄悄问我:“要不要去找几位小姐来跳跳舞?”我看着他摇摇头,吉田看看真濑,笑嘻嘻地说:“真濑小姐,你陪先生早点回去休息吧。”我对真濑说:“你不跟他们玩不影响你吗?”真濑早已站起,弯腰恭候,“先生,我随您回酒店。”

真濑带我进入我房间,她倒了一杯水,恭恭敬敬地放到我面前桌旁,然后跪在面前轻轻问:“您还有甚麽吩咐?”透过她衣服的领口,隐约可见她深深的乳沟和白腻的皮肤,我心一阵燥动,指指我旁边:“你坐到我身边陪我说说话吧。”真濑走着小碎步,移到我身边,坐下,我伸手搂住了她腰。真濑脸一红:“先生,您---”我没等她说完一把将她搂到怀里,嘴凑到她唇边,她默默地看着我,当我舌头伸进她嘴里,她开始抵抗了一下,然后微张开了嘴,让我舌头伸了进去。她嘴里有一股淡淡的清香,头发上散发着清醇的发香,我不想急于脱她的衣服,而是手从衣服下面伸了进去,终于摸到诱惑我许久的乳房,她身子几乎完全软倒在我腿上,舌头开始小心地回吻我,我用嘴轻轻啜她舌尖,她的手慢慢搂住我脖子。她的身体象柔软的弹簧,摸到上面细腻平滑,乳房象细细流淌的水软绵而圆润。我加大了抚摸的力度,按着她小巧的乳头,她呼吸急促地向我身体贴,我将她放置地上,去解她的衣服,她喘着气,努力压抑自己变粗的呼吸,我慢慢揭开了她肉色的三角裤衩,整齐的茸茸黑毛露了出来,我手轻柔地分开黑毛,两片粉红色的阴唇露了出来,在靠近圆巧的后庭口前,已经有湿湿的爱液流出,顺着两片阴唇下面的小缝滴落,她默默看着我,我双手将她双腿向外掰,阴唇之间的小缝裂开,露出了缝里鲜嫩的细肉和一个小小的洞口,我食指轻柔地触过去,另一只手又开始揉她的乳房,小洞里流出了比开始更多更浓的爱液,灯光下,液体顺着臀部流到地上,她大腿跟部和两片阴唇顺着我手指的按动一抖一抖,一开一张。我脱掉衣服,裤子,然后抱起她,进入浴室,用喷头淋着身体,我按下她,她默默蹲下,用嘴吸舔我的下面。很快,我的阳具塞满了她嘴,我抽出来一点,很快又撑大了她嘴,我抽出来,她用舌头舔拭我的龟头,我坐在浴池边,将她拦腰抱起然后让她面对着我坐下,乳房顶着我胸脯,将她往上抱起,对准她的洞口放下她的身体,她终于低哼一声,我一下就插到了她花心,她身体颤栗着,随着我的诱导身体上下波动,我低吼一声,射进了她的身体最深处,然后精液又慢慢顺着她洞口我的身体慢慢留下,我们一动也不动,直到我彻底变软,滑了出来,她一直软靠在我身上,等我完全出来,她起身,用喷头为我擦洗。我洗完,累乏地躺在床上,过了一会,她裹着浴巾出来,到我床边跪下,我打开她浴巾,拉开被子,她象一只温顺的小猫靠在我身边躺下。

第二天我醒来,见她早坐在我身边,见我醒来她马上跪到床边,匍匐下身体,旁边放着早餐。我笑着摸摸她乳房,对她说:“以后就我们两人时,你就随便点吧。”“是,”她又弯腰鞠了一恭,我虽然烦这种礼节,但知道说了也没用,因为她们已习惯了这样。我又说:“以后多说些话,别象哑巴似的。”“是。”她又弯腰鞠躬。我无可奈何地摇摇头。

门外传来轻柔地敲门声,真濑走过去,打开半扇门,见是贞子,真濑脸一红,贞子忙弯腰鞠躬道歉:“对不起,打扰了。吉田先生问先生起床没有。”真濑扭身看了我一眼,弯弯腰:“先生刚起床。”我听不清她们用日语聊甚麽,问真濑:“有甚麽事?”真濑弯腰鞠躬:“吉田先生问您起床没有。”我呵呵笑着说:“吉田有事就让他来吧。”

真濑过来扶我,替我穿衣,然后把我的洗漱用品放好。我坐到外室用餐,让真濑一块进餐,她摇摇头:“您先用吧。”不一会儿,吉田笑眯眯地打完招呼进来,真濑给他倒了杯咖啡,吉田从头到尾大量了一遍真濑,笑着问我:“真濑小姐伺候的满意吧。”我笑笑没答。真濑脸一红,羞涩地低下头。吉田看着我用餐,神秘地说:“你喜欢小女孩吗?”我看真濑一眼,摇摇头,说:“怎麽,早上来就谈这个?”“当然不是,当然不是,今天约好山田会所的山田先生,他负责我们公司企画。我想跟您确定看几点锺合适。”我问真濑:“今天原来有甚麽安排?”真濑说:“您十点约见李涛先生,十一点安排购物,中午约好与银行的大支先生用餐,下午没安排。”我说:“这样吧。十一点购物取消,安排与山田先生会面,请真濑小姐替我去购买些东西,我会给你一个清单,下午我想请真濑小姐陪我四处看看。”“是。”真濑答着迟疑了一下。我问:“有甚麽问题吗?”真濑说:“与山田先生会面不用我参加吗?”“你去吧,十点与李涛谈完正好十一点他可以参加一块同山田会面,吉田,你也参加。”李涛是我大学同学李婉的哥哥,长期在日本从事金融工作,因我和李婉的特殊关系,过去到日本我们常见面,我非常信任他,我准备让他作为公司的财务代表参与工作,今天主要是约他来最后谈加入工作待遇方面的事项。

一天很快过去了。名古屋作为商业中心之一,我认为与东京相比还是有距离的。下午与真濑去了几家商场,给真濑买了不少名牌服装和化妆用品、首饰,真濑非常高兴。日本女孩对名牌酷爱达到了痴迷的程度,追求时尚和潮流是多数女孩的梦想,以后我才知道,许多中学生陪人睡觉,仅仅就是为了买与同学相同的服装和用品,但我看得出真濑是发自内心的喜悦,确实,她工作三年的薪水也不够买今天下午这些东西。

真濑与我进入了一个新关系,我每次上班她几乎都早早到办公室准备好了一切,我只能说谁真要娶这样一个太太,真算是男人的造化。但我知道我与真濑是不可能的。中午用餐我问吉田的太太对他怎样,吉田问我甚麽意思,当明白我意思后,他说:“我太太对我很好,我也挺满意的。我们日本女人以伺候自己先生为荣,虽然这些年开始有些变化,但我还是喜欢日本女人。”他接着说:“中国女人也很不错,长得漂亮,健康,但我不喜欢。”他见我皱眉,赶忙解释“我的意思是工作上的,没有别的意思。我在香港请了一个从大陆来的女孩做秘书,比我还厉害,我都弄不明白谁是老板谁是秘书。”接着,吉田又给我介绍了许多日本女孩的情况。

自从上次见到真濑在我的房间以后,贞子对我的明显发生了变化,特别是看着真濑穿着一身身高档服装在公司变得越来越扎眼,午餐时所有男员工都爱往真濑身边凑,真濑得到我的性刺激,她整天也都处在兴奋和快乐之中,确实变了个人似的,更加漂亮。所有人都知道她是我的人,所以倒没谁敢与他约会,但我看得出他们心里都想象着自己能上她。虽然真濑在床上与我越来越随便,但工作上一点不敢马虎,即使自己生病我劝她休息她也轻易不敢休息,毕竟这是一个竞争太激烈的社会,她不想失去这份工作,她不想失去我。日本人的这种韧性真的让人叹服。

一天,我让真濑去一个公司取一份材料,是从美国带来的一个别的项目的材料,这种情况我往往让真濑亲自办,而不让公司其他人插手,我信奉自己的原则,我信任爱我的女人。真濑刚走,贞子走了进来,贞子是一个年龄与真濑相仿的女孩,她也是清纯漂亮属于我喜欢那类的,因为我与真濑处在亲蜜过程中,平时也很少关注公司别的女孩,尤其是真濑几乎时刻与我在一起,我也不可能接触到别的女孩。贞子穿着白色的套裙,白白的皮肤充满了朝气。贞子笑盈盈地站着,说:“先生,真濑小姐出去办事了,如果你有任何需要可以让我来替她做。”说着,眼中露出挑逗的神情,我当然明白她的意思,但我好象还不想破坏与真濑的关系。我点点头。贞子给我倒了一杯水,放到我桌上,让后到我身后捡拭正好掉地上的一份文件,当她将文件放到我桌上时,胸脯有意无意间蹭我一下,丰满的乳房在我肩头顶了一下。我心中一激灵,笑着说:“贞子,你坐下,我们聊聊。”贞子高兴地坐在我对面沙发,从裙底看去,两条修长的大腿跟部是白色的三角裤,一切一览无余,她见我眼光看着她下面,羞涩地一笑,娇柔地说:“先生,你孤身一人在京都,如果寂寞的话可以找我陪你四处走走。”她只字不提真濑,她知道真濑几乎是每天陪着我的,但真濑每天都得回家。“我父母都在东京上班,我一个人也很无聊的。”“没找个男朋友?”“追求我的人很多,但我都不喜欢他们。”我笑了:“那你喜欢甚麽样的?”“象先生这种男人最好,年轻英俊,事业成功。”我笑笑,坐到她旁边沙发上,她继续说:“我很喜欢北京,我旅游去过两次。我希望有机会跟先生去中国出差”我笑笑:“好啊,有机会再说。”我看看她,拍拍我身边沙发,她站起坐到我身边,我手刚向她身后一伸,她马上偎到我怀里,我将他搂到怀里,嘴贴下,她的唇马上凑到我跟前。我们的舌头交织在一起,我捏摸着她乳头,她身体立即起了反应,当我手伸到她下面时,那儿早已潮湿一片。她比真濑皮肤稍稍粗糙,但紧蹦富有弹性。我手伸进她体内,她呜呜轻吟着。正在这时,门外传来敲们声,我赶紧抽出手,回到桌旁,贞子也马上整理好衣裙,我说:“进来。”真濑走了进来,一见贞子,她脸刷地变白了。我看看沙发,上面还有湿湿的一片,贞子镇定地说:“先生,你要没别的事我先出去了。”走过真濑身边,趁真濑不注意伸伸舌头做了个鬼脸。我心里乐了,这女孩倒真与真濑是两种性格。真濑默默不语,她走到我桌旁,将文件放到我桌上,说:“文件中有一张便条,让您收到文件后回个电话。”我点点头,知道说别的甚麽也没用。真濑走到沙发边,拿纸擦掉沙发上的贞子体内的液痕,她不说也不跟我闹倒反而让我觉得对不起她。她反复擦了多次,然后起身:“先生,我先出去了。”我招招手,她走到我身边,我搂住她腰,轻轻吻她一下,见她眼眶里闪动起泪珠,我忙说:“别哭别哭。”同时温柔地对她说:“我不会忘记我们的快乐时光,我不会离开你的。”她委屈地靠在我肩上,低声呜嘤。我除了抚摸她耸动的身子外好象也找不出更合适的语言。见她渐渐安静了下来,我让她先出去上班,有任何下班后再说。

我走出办公室,员工们都下班了,真濑呆呆坐在桌前想心事,见我出来,她马上收拾东西,自第一次我们发生性关系后,每天下班她都直接跟我走,我往哪儿去她也不反对跟着,与早期不同,那时也是我下班她才下班,但一般到大楼门口就道别了。今天,我问她:“你想吃点甚麽?”她摇摇头,说“听您的吧,您说去哪儿就去哪儿。”我叫司机带我们常去的一家中国餐馆,吃饭出来,回到我的住所,我要脱她的衣,她看看我,说:“今天不行。”我摸摸她下面,果然在裤衩里有一条软软的东西,她正好来例假了。我只好放弃。她小心地看着我:“不高兴了?”说着,拉我坐下,拉开裤链,我知道她想用嘴替我解决,我其实并不是特别需要只是想性来打破白天的尴尬,既如此,我推开她的手,笑道:“算了吧,我们聊聊天。”她盯着我,见我真没生气才松了口气,偎到我怀里。我们俩谁也不想提今天白天发生的事。聊了一会总算让她高兴了起来,她爬在我怀里,仰头看着我说:“我想求您一件事。”看着她那漂亮的脸红润的唇,我特别高兴她的乖巧,说:“你说。”“我有一个同学,女同学,她在一家企划事务所工作,她想联系我们的广告业务,她刚去事务所,想做出点成绩来。”“这事应该找山田先生,他负责公司这方面业务。”“我请教过山田先生,”她更加温柔地贴紧我,“他说只要您同意,他会考虑安排。”“这样吧,你明天上午分别约山田先生和你的同学,让他们先谈谈,我再听山田先生的意见。”“谢谢您,我明天安排。”我看看手表:“该回家了,不然父母该不放心我们的乖乖女了。”真濑恋恋不舍地起身说:“我真不想离开您。”

真濑刚走,我听见门铃声,从锁孔一看,原来是贞子。我打开门,她一闪就进了门。“这麽巧。”贞子一笑:“我正好路过,想看您休息没有。”其实她一直在房间外小树丛坐着,见真濑走了她才过来。我不明原由,还真以为她路过,正好晚上寂寞,突然钻进一个大美女,当然高兴。也不用多说,两个人热烈地搂在了一起。

真濑的同学叫幸子,是一个高高大大的女孩子,看上去充满了野性的魅力,她与山田谈完,真濑留下她说话,真濑紧张地看着山田到我办公室,生怕有甚麽变化。我问山田怎样,山田笑着说:“我本来也准备与他们事务所合作,只不过是与另外一位先生联系,既然真濑小姐出面我没意见,由您决定吧。”山田的英语听起来很吃力,我一听也没甚麽大事,于是对他说:“那你统筹安排吧,拜托了。”我叫进幸子和真濑。幸子盯着我:“先生,我有能力完成这个案子,请放心吧。”真濑将她的话翻译给我,同时恳求地说:“谢谢了,我求您了。”我笑了,问她:“它对你那麽重要?”真濑脸红地看了幸子一眼,由于我们都用中文交谈,幸子也不知我们说甚麽,真濑说:“她是我好友,我告诉过她您是我─是我男朋友,这样她才求我帮她这件事,给您添麻烦了。求您帮帮她。”看她那着急的样子,我不忍心再折磨她,笑道“山田先生让幸子小姐直接与他联系,可以合作。”真濑是真高兴,她情不自禁地凑上来亲了我一下,幸子一看她神态知道事情成了也高兴地跑过来,抱着我就亲了一下,我尴尬地一乐。真濑望望幸子,幸子马上意识到自己的失态,乐着对真濑叽里咕里说了半天,真濑又才羞涩地笑了,看着我,眼中露出幸福的光泽。但幸子刚才一吻,火辣辣的身体让我热了许久,我一高兴,对她们说:“中午请你们吃饭。”真濑告诉了幸子,幸子高兴地跳了起来。

看着幸子那惹火的身体,我内心一阵阵躁动,她那蛇一般灵巧的身体在脑海浮现,可因为我们没法沟通,所以我很难与她对话,吃饭过程中,手无意碰到她身体,她望望我,我看看她,真濑高兴地继续给她说着甚麽。突然,我觉得一只手好象无意的碰了我膝盖一下。我看看坐边的真濑,她还说着,幸子跟她对着话,我考虑不知她是有意还是无意。我脚向她那边靠靠,触到了她腿,她借势将膝盖靠到我腿上,这时我才确认了。我手摸到她大腿,她的手放到桌下,轻轻盖在我手上抚摸。这种刺激真是让我激动。这时,真濑对我说:“幸子说哪天要请您吃饭谢谢您。”我笑笑表示感谢。同时,趁真濑不注意,拿起餐巾纸,用英语写上我的住所地址,电话,然后写上:下午三点。我从桌下递给幸子,幸子赶紧放进她小包里。

我借口下午出去谈事,先离开了办公室,回家,刚到三点,幸子来了。我们用英语交谈了几句,然后就上了床。幸子身体没有真濑高,大概也就一米六二左右,但她在床上的狂放劲头,相信没有几个象她那个年龄的女孩具有,她天生就是为性而生,幸子也许是我在日本接触的女孩子中身体最棒的一位。

以后我一直与幸子保持着联系,有时我也与真濑、幸子一块出去吃饭、玩,但真濑从来不知道我与幸子的事,两年多以后,幸子嫁人了,我们才断了联系。那是后话了,但在这两年中,只要我呆在日本,如果不想与真濑,贞子作爱想调剂的话,幸子总在我的身边。

渐渐的,真濑感觉我有些变化,我对她的身体好象不如最初迷恋,而且有时我们作爱我也是敷衍了事。她更加温柔体贴地照顾我,认为是自己可能某些方面做得不好。其实,贞子几乎每晚都呆在我那里,我不可能让身体总是保持在最佳状态。加上这期间我生活中又穿插了许多别的东西,使我越对日本了解,越深入,结交越多的朋友,生活中的变化越大。但我始终没离开真濑,她是我在日本完全可以当作太太的人,也是实质上没有名分的日本太太。我们在一起仍然很快乐,她还是那样漂亮、清纯,还是有许多男孩子向她约会,但我知道,她心中早已容不下别人,因为她的生命、灵魂、生活的内容只有我。 内容来自

女友赵雪知道我和真濑的事,由于我每年几乎都有好几个月呆在日本,而她在日本从来不超过半月就要走,她知道我一定很寂寞,与其让我在外面找不三不四的女孩,还不如固定一个人好,她到日本专门见过真濑,她很喜欢真濑的纯洁、漂亮、可爱,她认为真濑配得上我,尤其是真濑那种体贴和温顺她自叹不如。每次赵雪到日本,真濑很自觉地回我给她买的另套房间去住,她陪赵雪购物,逛街,我曾在床上问过真濑:“你一点都不嫉妒赵雪?”真濑真心地看着我:“雪姐真的对我很好,我感激她还来不及呢,她能许可我陪你,我已经知足了,能天天跟自己所爱的人在一起,我很幸福。”感动得我搂紧她想哭。

多年后,真濑生了个儿子,她说孩子长得象赵雪,我笑骂她胡说八道。但细看眉宇之间真有点象赵雪,可惜是个儿子,如果是女儿,长大肯定很漂亮。我暗思:我从来就没真喜欢日本,他吗的,没想到自己造出一个小日本鬼子。但我确实喜欢他当然还有他妈。

日本呆久了,你身体中会增加许多东西,思想中会不知不觉增加许多兽性的东西或者说道德观念会发生些变化。所以每次赵雪见我都无不忧虑。劝我多去去美国、中国、澳洲,毕竟那里也是我们商业很重要的地域,让我换换脑子。我知道我自己,其实也就是对许多事情的看法发生了变化,我自认还是理性的,在日本经商我就得学习,了解他们,同时,要与他们融为一体,有时得同流合污。
大概呆了一年,其间离开过日本大概有四十天左右,但总体说还是在日本呆的时间久。我替真濑租了一套住宅,因此她向父母告别搬出来住。毕竟我们不是名正言顺,我也就懒得与她家人有甚麽联系。真濑希望与我住到一块,但她不说,而我希望更自由一些,借赵雪要常来,也就遮掩过去了。

真濑住宅离我不远,走路大概十分锺,如果我没打电话让她过来她是绝对不会自己闯来的。偶尔晚上她特别想我,给我打电话我也会视情况决定让不让她过来,好在幸子常去看她,陪她,许多时候幸子从我这里出去就直接到她那里去聊天睡觉,我和幸子是不折不扣的性伴侣,从一定意义上讲,多数是我有需要打电话叫她过来,而且我们见面直接进入主题,有时进门她就脱衣,两人作完她穿上衣就走。真濑没有经济上的压力,我每个月给她的生活费用足够她随意花销,所以她可以尽量将她原来那些朋友、同学叫到她那里一起出去吃饭、逛街、购物,陪她,倒也不完全寂寞,但我相信从来没有一个男人进过她住房,包括同学,她不敢冒险,凭女人的敏感她知道我是真心喜欢她的,她需要的是耐心、时间,如何保持自己年轻和如何让我们在一起时使我更高兴。她母亲偶尔也会去她那里,她知道我们的事,但总是希望我们早点结婚,我和真濑都明白那是不可能的事。

贞子来我这里的次数也少了,她对我已经没有了任何吸引力,偶尔我会叫她过来,她倒是随叫随到,即使后来她谈了男朋友,我叫她她也会马上找借口过来,她一直期盼着某天我会真正喜欢她,甚至娶她。我倒是与吉田等一帮日本朋友来往更多了,他们带我去各个娱乐场所,每天结识许多新的女孩,我觉得我变得越来越象日本男人,这是我最不愿意的事情。好在那是纯粹的逢场作戏,因为在我心里纯纯的真濑占有更重要的位置。

我要告诉你我与小纪香的经历,实在是难以启齿的事情,因为这好象让我看到自己阴暗的一面。

在一个周末,吉田与我到东京参加一个PARTY,在互相介绍交流时猛然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我少年时的心中偶像女明星惠子(请抱歉我用这个笔名,我不希望影响她的生活),记得很小就看她主演的电影,曾一遍遍梦里与她做爱。惠子依然是PARTY的中心,而且几乎所有人她都认识。吉田看着我的眼神马上问我:“是不是想认识惠子。”我潜意识驱使本能的点点头。吉田天生是外交家,好象没有他办不到的事情。一会儿,他领着惠子过来,指着我介绍,惠子媚然一笑,用英语对我说:“啊,你的大名我早知道了,我现在住京都,天天在报上读到你们公司的情况。”我无法形容当时我的激动,产生了一个强烈愿望就是一定要得到她,以满足我少时的梦。我压抑住内心的激动,镇定地说:“怎麽,您也住京都?”“是啊,我们还是邻居呢。”“是吗”我高兴的心情就不用说了,“我很小就看你的电影,那还是在中国,你是我少年时的偶像。”“哦?”她娇媚一笑,“少年时?”我马上明白了她意思,笑着说:“您现在跟我那时银幕中所见一模一样。”以我的身份这份夸奖实在是不错了。果然,她听了十分高兴,本来是站着的,坐到沙发上,我见她坐下,也忙坐下。吉田赶紧说:“我还去见一个朋友,你们先聊着。” 内容来自

惠子的住宅果然离我住宅不远,我当时就邀请她回京都后一块吃饭,她高兴地同意了。

两天后,我约惠子吃饭,我的车到她宅子,她穿着高贵而素雅,透过她衣服我想起电影中她的裸体镜头,身体一阵发热。我早让吉田打听过她的情况,她目前单身带着一个女儿,两次婚姻都没持续的原因都是因为丈夫受不了她的名声,据说与一个财团元老关系暧昧,她名义是干女儿,实际上是情妇。元老去世,她获赠不菲的资产,所以现在悠闲的带着女儿居住,偶尔在娱乐业投资搞些活动露露脸。

吃饭时,我使出浑身解数,将我从读大学时就开始培养的哄女孩子高兴的本事拿出来,逗得她欢娱舒坦,我对自己充满了信心:地位、青春、形象、实力,我没甚麽不可以攻克的。吃完饭,接近她住宅,我让司机停下车,我和她一起下车走向她住宅,我手自然地挽起她手,她很高兴地靠近我,我想起她另一部青春片,其中就有这样的镜头,心里也是感慨万分,我算是给足了她面子,毕竟我现在正在上升势头,而她只是过气的演星。她好象也意识到这点,走得很慢,好象要走一天才能走到她的目的地。

我有两天没约她,虽然我心中很惦记着她的电话,但不愿继续主动联系,我相信她一定比我更渴望,她更需要我。

每晚我都叫真濑过来,发泄我心头的烦躁,也就是在这时,我第一次打了真濑一耳光,这是我记事以来第一次打人。当时做完爱,真濑见我闷闷不乐,就让佣人给我冲了一杯补剂,她也是见我心情不好失了分寸,平时所有给我喝的水,她都先试摸一下温度才给我喝,那次她忘了。因为每次她给我的水都合适,我从来就是拿起就喝,所以也没多想,结果一口烫得我惊叫了一声,杯子也哗的落下,又正好流到我腿上,烫得我直跳,我气的顺手就给吓傻了的真濑一耳光,真濑顾不得甚麽,惊叫着爬到我腿上看了看,然后跑到门口惊呼着佣人,佣人见状也吓坏了,忙用湿毛巾去敷我腿,其实我更多的是吓了一跳,打完真濑一耳光我自己先开始自责了。真濑这才缓过神来,给医生打电话。折腾了近一小时,我早已平静如常了,对自己为一个少时的梦的傻举而好笑。真濑忐忑不安,焦虑地看着我的一举一动,我看她那惊恐万状的样子,心里一阵感动,浮起深深的歉意,我将她搂到怀里,抱歉地抚摸她还微微返红的做脸,心疼地问:“还疼吗?是我不好,我不该打你。”这时她才喘了口气,抽泣着说:“都是我不好,我见您心情不好心就乱了,忘了试试水温。”她这样一说,越发让我难受,我吻着她说:“好,我们都忘了刚才的事。你也别哭了,对我笑笑。”真濑不好意思地挂着泪扑哧笑了。

第二天上午刚与真濑走进办公室,就听电话响,真濑告诉我有位惠子小姐打电话问我接不接,说实话,经过昨晚一折腾,好象惠子在我心中倒不象前两天那样渴望了,不过既然打来电话,就继续吧。

我约惠子晚上共进晚餐,她毫不犹豫地答应了。

晚餐后,车向住宅驶去,我借着窗外闪烁的灯光,拿起她手,她看了我一眼,手任我抓起抚弄。我向她身边稍稍靠近些,手摸到她大腿上,她头扭向窗外,好象在看甚麽东西,得到默认,我将她裙子向上捋捋,手温柔地摸到她大腿跟部,手指顺着三角裤衩伸了进去,毛茸茸的里面早变得滚烫,手摸索到双唇边,已经侵湿了一片。她抿着嘴努力不让自己失态。但我感觉到她的腿轻轻哆嗦着。我手指终于顺着湿润的洞口伸进去,她不看我,肩膀战栗着,在她舒服之极时,我抽回了我的手,她扭过头来看着我,我好象甚麽也没发生一样用纸擦擦我的手,轻松地将纸掉到纸箱。我想起吉田曾经给我说过,越是名女人,越不要把她当人看,她就会乖乖地就范。他说:“至少日本名女人是这样”其他国家呢。我不理惠子,想着吉田的话,我叫司机直接开回家。惠子低着头没吭声。我心里真的很高兴,从小就崇拜的大明星居然就这样变得乖乖的了?!

惠子不吭声跟着我进了我的住宅,看着这个已经30多岁还如此光彩照人的女人,心里充满了对她肉体的渴望,她坐下,显然还没从刚才的兴奋和失落中明悟过来。佣人上完东西离开。我笑着对惠子说:“记得我第一次在银幕中看见你裸体,兴奋的我直想射,加上电影中许多妓女的场景,真的害得我失眠啊。”惠子恢复了平静,微微一笑:“现在该你害得好多人失眠了。”我望着她成熟的身体,很难想象吉田的话,不把她当人?怎麽可能,她是活生生的大美人呢。惠子见我看着她的身体不说话,略难为情地说;“我想,太晚了,我该回去了。”

我很难弄明白吉田的话,这时我倒真希望他在这里给我指导。我抱着豁出去的态度,对她笑着:“还想不想试试刚才车上没做完的事?”她娇媚一笑,媚到我骨心:“你让我来干甚麽?”我哈哈一笑,上去一把搂起她,她那一米六六的身体,在我手上显得轻飘飘的。我将她扔到床上,她嘻嘻乐着兴奋起来。我上去几下就脱光了她,她的身体早已在我脑海深处,一点也没变化,我看着她那微张开的腿,看见了湿呖呖的洞口,我用手直接插进去,她身子扭动了一下,然后用双腿夹我的手,我被刺激得浑身发烫,手狠狠抽插,她舒坦地叫着。我突然拿出手,双手去掰她的腿,恳求地看着我:“进来吧,我要,我要你。”我脱掉衣裤,看着这个早已变成一个发情的女人,没有任何过渡直接插了进去,我拼命抽插,早已忽略她的叫唤和兴奋的呻吟,我想到的只是银幕中的她,回忆着少年时手淫的快感和痛苦,好象深仇大恨都包含在我的抽插中,她越是叫唤,我越兴奋,反而刺激得她也越激动,两人象互相叫着劲又象互相感染,我也不知抽插了多久,事后我想这或许是我最持久最坚挺的一次,好象没有丝毫射的感觉,只是盲目的抽插,到第二天我的下体还火辣辣的发烫。她一次次的昏晕,一次次的高潮,结果,我还是没射。直到她用嘴,用手多少次,才终于象山洪爆发般喷出来,喷射了她全身。好久以后她还说起这晚:“你真象发疯一样,我都快被你捅死了,你是使我第一个找到那感觉的男人,真的欲死欲仙。”说这话时她仍是美好的回味,我知道,我也就那样一次,我跟她再做爱也没有那种激情了,但每次仍然让我感到莫大的刺激。

自那晚后,惠子常找各种借口来我家,我知道她还是不愿放下她的明星架子,虽然每次在作爱时,她忘了一切,象一个听话的小女孩,但缓过来又恢复到原来的模样。我知道她其实也很痛苦,既不愿失掉自己身份,又知道如果不放下身份乖乖听我的话我不会让她高兴。直到有一天我无意识的发狠死死捏她乳房,我自己都担心会将那对宝贝扯掉,又狠狠地用手拽她下面,她痛得呼天换地,她真正达到了既怕我又离不开我,终于彻底放弃了她那明星的架子。我真正领会了吉田的话。确实,有时不能把她当人,因为她已经被这社会熏陶成一个工具,这以后,就是让惠子干甚麽她都会象只听话的狗样乖乖地去做。

自惠子跟我好后,我很少进她住宅,有一天周末,中午参加完一个PARTY,她又要跟我进房作爱,我实在没有兴致于是提议到她住宅看看,她迟疑了一下又怕我不高兴同意了。房间布置的别有情调,与她身份倒是很贴切。我们正在客厅说笑,忽然听到叫妈妈,一个女孩跑过来,扑到她怀里,亲昵地跟她撒娇。惠子温柔地亲了她一下,扶起她,指着我用英语说:“这是XX先生。”女孩转过身来,笑盈盈地用英语说:“XX先生,您好。”我惊呆了,我从没见过这样迷人的女孩。女孩大概十岁,白如羔脂的皮肤,水汪汪的大眼睛,细嫩圆柔的颈项,齐肩的黑色头发,穿着白色校服,黑色短裙。薄薄的两片嘴唇红润清新,脸颊上露出两个小小的酒窝,两排整齐洁白的牙齿。只是一瞬间我马上笑着说:“我忘了今天来带礼物,下次一定补上。”惠子笑着说:“纪香,回自己房间吧,我与XX先生还要谈话呢。”纪香,哦,多美的名字,多美的小纪香。

坦白地说,如果哪个男人看见小纪香不动一点邪念的话,那他一定不是男人,当时我确实是好象发现了一个宝贝,但只是欣赏,感到的只是一种圣洁的美。虽然潜意识中可能有一种占有的欲望,但所受的教育和观念使我不可能有更进一步深入的杂念。

也许是潜意识作怪,自见到小纪香后,我常常要求在惠子的住宅做爱,惠子显然怕纪香遇到尴尬,或者母亲的本能使她不愿我去。但那时已经由不得她,我的话她不可能拒绝的。她脑子中除了纪香更有我。渐渐的,我去的次数多了,惠子也已经习惯了我下班就直接去她那儿,她常常还会亲自下橱,做些她从书上学来的中国菜。我每次都会带给纪香一个小礼物,纪香与我没有任何隔阂,沈醉在爱与性中的惠子变成了一个真正的贤妻良母,也许在她脑海里,闪过我们是一家的念头,但至少她对我的依恋和神态好象更多了妻子的成分。我不会让她有这种念头的。

纪香是一个单纯的女孩,惠子为了纪香也可谓费劲心机,但也许正因为是她的这种呵护,让纪香除了知道学校学习之外,不知道世间的一切,有几次,她赤着身就从浴室向外走,她脑子里没有男女之别,吓得惠子赶忙把她堵回浴室还无法解释原因。更有一次,惠子作爱时兴奋的惊叫声把纪香吓醒,她穿着睡衣到我们房间,看着两个赤身的人问谁受伤了。那时我真的是怜爱多于其他。但命运注定我与纪香之间会发生偏离的。

一个夜晚,我与惠子作爱刚躺下,惠子突然觉得头疼不舒服,我摸摸她头果然滚烫,我赶快叫了医生,医生检查完,认为是因长期刺激头骨神经引起的偏头疼,建议去医院观察治疗。惠子住进医院,当我带纪香到医院看她时,纪香吓得直哭,问道她妈妈是不是会死。惠子哄她说没事看看就回去了,纪香要陪她,惠子总算让纪香同意回家了。纪香对她说让我陪她,惠子同意了。

由于惠子的病一时很难确诊,医院建议再观察几天。我每天去惠子家,当纪香在浴室让我把她睡衣送进浴室时,我第一次见到了她娇小匀称的身体,她一点也不忌讳,赤裸裸的直面对着我,让我浑身躁热了一晚。

这天晚上,纪香偎在我怀里我们一起看电视,从她薄薄的睡衣清晰可见她微微隆起的小小的乳房和粉红的乳头,两条细腻白净的大腿直直地露在睡衣外面,一边与我聊天,小小的身体一边磨蹭着我。我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下面硬硬的挺了起来。她感到了冲击,用手隔着裤子摸摸我“甚麽东西啊,顶得我不舒服。”她那小手的抚摸使阳具挺得更高,纪香好奇地坐到我一条腿又摸摸,然后坐到地上,身手就进我裤子里掏,当她手触到时,脸腾地红了,毕竟她知道那是甚麽东西。她不好意思地看我一眼,但又止不住好奇地问:“它怎麽会突然这样?”我尽量不把这件事搞复杂,想了想:“当男人有时需要时就会这样”“有甚麽需要?”她追问。我轻描淡写一笑:“看电视吧,长大你就知道啦。”她不高兴的嘟起嘴:“我已经大了。”

看了几分锺电视,她看看我裤子下面:“怎麽没啦。?”我哭笑不得。我只好解释:“有需要时它就起来,当没有需要了就下去了。”纪香高兴地一拍手:“咦,好玩。”说着,她恳求地望着我,“你拿出来让我看看。”我摇摇头,拼命控制自己的情绪。“让我看看嘛。”她扑到我腿边,哀求道。我说:“可以看,但我必须跟你约定,今天的事谁也不能告诉。”她望望我:“妈妈也不行?”“尤其是妈妈更不行。”她看我严肃认真的样子,犹豫半天:“好吧,我同意。”“这是我俩的秘密。”一听两个人的秘密,纪香神圣的点点头。

我掏出软软的阳具,她摸摸:“我见过这个,这是男人与女人不同的器官。怎麽让它象刚才这样呢。”我说:“你用嘴、用手都可以让它象刚才这样。”她一听,忙用手去揉,我拿起她的手,教着她做,她边做边用嘴去含,觉得太大,又用舌头去舔。这种特殊的刺激使我马上立了起来,她高兴地直拍手,同时也惊呆了:“天呐,变这样大了。”我实在是蹩得难受,我对她说;“你继续象刚才这样,让她变回去,变小吧。”她见我痛苦的样子点点头,用嘴去吸啜,猛然,我只感觉膨胀,我想躲开她的嘴,但她小手紧紧抓住,她还没明白怎麽回事,我扑地射出来,好在没射在她嘴里,但她的脸上嘴边全被我精液粘满。她吓得不知所措。我忙抱起她奔到浴室,脱光她用水冲她,她这才缓过来,问:“刚才是甚麽东西,好可怕。”我说:“流出来我就舒服啦,你看它也就跟原来一样了。”她看看我下面,还在琢磨怎麽回事。我抱起她,将她放到在梳妆台上坐下,掰开她双腿:“来,我也让你感到甚麽是舒服。”我扒开她光洁的双唇,用舌尖慢慢舔着,她开始吃吃笑着叫痒,一会就抱着我头直呼舒服。看着她那粉红的小唇,我不禁有激动起来,她微眯着眼嚷叫起来:“你又起来啦。”我真受不了这种刺激,站起身,颤颤悠悠,终于狠下心,找着她那掩藏在薄薄肉膜间的小洞顶了进去。她一声惊叫,痛苦地扭动身子,但她那娇小的身体无法动弹,我不敢太用劲,停了许久,等她稍稍缓过神我才又慢慢往里进,但刚进去大半就顶住了,我小心地动着,跟本不用抽插她那紧紧的身体就挤压得我射了进去。精液绊着红色的血液流出来。我忙用身体当着她,怕她看见又惊叫。

虽然开始有剧烈疼痛,但因为我后面几乎没任何动作,她倒没觉得有新的疼痛,只是感到一股热流进入她的身体,她身体抽搐了一下,我慢慢拿了出来,她傻傻地看着我,不知道发生了甚麽。我把她弄疼了她只是觉得委屈。半夜,我想看看她下面怎样了,于是推开她门,她早睡熟了,我掰开她腿,除了稍稍有点红肿外没甚麽大问题。

第二天晚上,我们又坐着看电视,我说:“纪香,要不要象昨晚一样试试?”她看看我,恐怖地摇摇头,我笑着说:“慢慢你就不会疼,就会很舒服很舒服的。”她还是摇头,“否则你会天天疼的。”我吓唬她,她犹豫怯怯地问:“真的吗?”我肯定地点点头。“那好吧。”我带着她洗净回到我卧室。我慢慢用嘴吸啜,柔柔地用舌头舔她那小小的肉缝,一只手轻轻抚摸她那小山丘样的乳房,不一会她舒服地哼哼起来,咧嘴笑了:“真的很舒服耶。”可是当我准备将粗大的阳具进入时,她还是吓得花容失色,我逗她说话,同时控制自己,慢慢往里进,不只不觉,她下面撑大了,缝撑开了,小洞也流出了稀稀的阴液。几乎进到了昨天的深度,我停下一边抚摸她一边慢慢抽插,她身体本能的扭动着,但显然没有感到太疼。她逐渐适应了,身体感到了舒适,会本能配合我抽动而摇晃,终于她舒适的哼了一声,她一生第一次感到了高潮,这一声让我再也控制不住射了进去。她四肢摊开,看着我抽掉下面的垫子,我问她:“觉得好受些吗?”她点点头,然后困乏地说:“我睡了。”竟闭上眼睡着了。

清晨,我醒来,她还甜甜睡着,我决定乘胜追击,于是手又慢慢抚摸她全身,很快她身体有了反应,舒服地呻吟,我趁她眯眯盹盹慢慢伸进她体内。她身体随我抽插抖动,渐渐地我加大了力度,终于又射了进去。她醒来,神色恍惚,走路明显双腿失重,我扶她走了几步,她象忍着疼痛,走进浴室。

我不想写太多了,我过去总认为自己没甚麽大问题,但反思纪香我发现自己其实是属于罪该万死那类,但我真的要辩解的是,的的确确最初我真的不想对纪香有任何伤害的。她是那麽漂亮、单纯,我想保护她,爱护她,结果我害了她。

惠子回家已是七天后的事情了。医院最后认为她只需静养,定期会诊即可。纪香见到惠子自然高兴万分。我去看惠子时,纪香已经睡觉,我是故意晚点过来的。但是,当我们的卧室传出惠子又一次欢快的惊叫时,纪香还是站到了我们的门口,现在她终于知道这叫声是怎麽回事了,她用奇异的目光死死盯着我,让我不知所措,惠子还想用过去的办法,哄她回房间睡觉,纪香用仇恨的眼光看着她那披散着头发因兴奋而涨红的脸,惠子惊异地看着她,纪香狠狠地说:“你们小点声,我要睡觉。”说着掉头就走。只剩下惠子目瞪口呆地望着大开的门。

以后几天是难熬的时光,我也为纪香与惠子之间的微妙变化烦恼。正好公司忙于开会我也就没与惠子联系。这天回到住宅刚考虑是否给惠子打电话,忽然听见门铃响,打开门,只见纪香背着书包站在门外,见我开门,她不说话,直接走到沙发边,扔下书包,脱光了衣裤,然后叉开腿躺在地上,我脱光衣裤,也不多说,到她身边,直接就抽插起来,她象惠子一样兴奋的嚷叫起来,等我射了,她也不多说,用纸擦开净身体,默默穿好衣裤。然后开门准备走。“纪香”我叫住她,“对妈妈好些,她是最爱你的人。”纪香迟疑了一下,消失在门外。

自那以后,纪香经常直接到我住宅,她大多是利用放学回家前,到我这里,我们也形成了默契,我有约会多数都是很晚以后,因为我不知道她甚麽时间来,我更怕哪天惠子在我这里她闯进来。但她每次都不多说话,进门就脱光衣裤,然后叉腿躺在那里,有时最多就兴奋地象惠子一样叫几声,然后匆匆忙忙穿上衣走了。

惠子对我说纪香又象过去一样对她好了,但她觉得纪香好象是装出来的,毕竟她是纪香的母亲,更因为她毕竟曾经是一个好演员。纪香仍象过去一样漂亮,漂亮得使我常常边与她作爱边感到好象是跟天使作爱。纪香比过去成熟了许多,我发现她下面长出了第一根茸茸的淡色的毛,接着是许多根,然后是一片,她的乳房也慢慢的由贴在胸脯前的小山丘,变成了圆圆大大的肉团可以随身体动荡而晃动,她大腿间的小小的两片肉变成了丰厚两道屏障,只是洞口好象还是最早一样的大小形状,我每次还象过去一样只顶到大半就不往里进,也许某天我会完成最后一关,让我自己全部淹没到里面。

据说小纪香现在变成了日本娱乐圈很红的明星,而且红遍世界互联网,其知名度远远超过惠子,当然,这是另一个话题了。
我喜欢日本女孩。
日本公司营运正常,我公司从美国派来的汤姆。格威森出任公司总裁,因而我可以抽出时间到世界各地看看其他业务的情况。期间,曾带真濑到美国度假,我们过得非常愉快。总体而言,在日本认识了许多新朋友但日本对我依然十分陌生。 copyright
惠子真正离不开我了,我常想女人到了这个地步对男人而言就不是一种幸福而是一种沈重的负担了。但从一定意义上讲,我小时的偶像情节也使我离不开她。

小纪香完全成了一个离不开性的小女孩,虽然她的需求似乎远远超出了她的年龄。她没有甚麽更进一步的性的概念,她只知道我使她舒服,这种因性而带来的巨大欢娱成了她每天生活一种不可或缺的东西。每日身体的一次欢娱成了她除读书外的一项常规性的内容,但她的这种看似单一而固定的内容是我吃不消的。最初来例假她也要做,我总算给她解释清楚不能做对她身体有好处的道理,我成了她生活的启蒙老师,而我那时还要应付她那同样不知疲倦的母亲。

自然,我与真濑同床的时间越来越少,她很焦虑我身体的状况,那段时间我真的很疲惫,每当见到小纪香背着书包进来,我只有无奈了,很多时候我企图用手使她满足,小纪香天生是性物,她会不知疲倦地刺激我,直到我完全射进她体内为止。她不理解性的实质,她只知道每次都必须要按同样的程序,似乎这样她才能完全满足。所以我常常只能以离开日本来避开她们母女俩的欲望。但每次回来看到小纪香那要发疯的劲头,更使我恐怖。我开辟了一块处女地但自己却束缚在这块土地上了。

小纪香的变化当然躲不过母亲的眼睛,她们母女似乎处于正常关系,但我不能去她家,每次我去,小纪香都会突然与母亲关系变成仇敌一样,惠子也发现了这种情况,但她不可能想得更深。

小纪香的身体开始变化,由过去一个清纯瘦弱的小女孩变得成熟富有风韵,她比过去更漂亮了,但浑身散发出的小女孩的青春朝气和性的魅力,使母亲担心孩子过于完美会遇不测。她注意到每次小纪香看我的眼神远远不是普通人的神情,那种透射出的痴迷和性欲的色彩让她不寒而栗,感到恐惧,因此她也几乎从不让我去她家了。我希望惠子介入到我和纪香之间,我希望捅破这层薄纸使我脱离苦海,无论受惠子怎样的处罚,但纪香实在是太聪明,完全不给我这个机会,她每次都恰倒好处的找到空挡时间来完成每天我与她的作业。 copyright

这天终于有了机会,我约惠子到我住宅,我们脱光了一直呆在床上说话,我盼着纪香今天能闯进来。我知道佣人见她就会开门的,我并没让佣人知道我约了惠子。听到熟悉的脚步声在门外响起,我用东西盖上惠子,果然是小纪香,她见我脱光了坐在床上,于是高高兴兴地开始脱她的校服,当她脱光要上床时,这才注意到我身边似乎还有一个人,惠子早耐不住了,她伸出头,顿时目瞪口呆,看着一丝不挂的女儿,她似乎还没明白发生了甚麽事。

猛然她象发疯样的扑到我身上,用她拳头狠狠地打我。我让她打了会儿,紧紧抱住她,她声嘶力竭地叫着。纪香好象也懵了,见惠子的样子,她赤着身子爬到床上,手刚触到惠子,惠子象触电样大声对她吼着:“你去给我把衣服穿上。”小纪香可能从来没见过母亲这样,吓得不知所措。“去穿上衣服吧。”我看着纪香,纪香看看我,走下床,默默穿衣。惠子依然象疯了一样头在我胸前撞着,高声嚷着:“你竟这样对我女儿啊,她还是个孩子。”纪香缓过神来,她冷冷地说:“你要是我喜欢的妈妈,就不要管我们的事,我喜欢他”惠子猛地止住声音,她看着纪香,好象不相信这话出自她那一手培养起来的乖乖女之口。我希望摆脱纪香,我对她说:“你妈妈说得对,你不应该这样,是我不好。”小纪香一摆头:“我不管谁对谁错,我也不管谁好谁不好,我就是要你,谁也别想阻止我。”后面的话显然说给惠子听的。惠子猛地用手去砸自己的头:“我真傻,我真傻,我真该死啊。”但总哭闹也不是办法,惠子见我们都沈默她静了下来,也停住了哭闹,看着纪香那小小身体,惠子又伤心地流泪。

过了会,我见惠子稍稍冷静了些,对纪香说:“纪香,你先回去?”纪香鼓起嘴:“不。”惠子用东西挡一下刚才因悲伤而赤裸的身体,看着纪香:“纪香,你先下楼,妈妈与你一块回去。”纪香还是回答不。我不高兴地看着她:“小孩子要听话嘛。”纪香见我真生气了,委屈地看着我:“她早就来了,该我了。”惠子一听差点没气晕过去。纪香没甚麽伦理道德观念,她认为惠子已经早来了,她应该回家,而应该由自己轮上了。她没觉得母亲与自己同时与我有甚麽不可。我看也差不多了,对惠子说:“那你先回家吧。”“甚麽,你还要---”惠子震惊地看着我,“居然让我回去,丢下女儿?”我看着她:“那你说怎麽办?”惠子看看纪香,纪香大有她不走她也绝不走的韧劲,她没办法了。她羞辱地在女儿面前穿上衣裤,跑了出去。

见惠子出去了,纪香也不多说,几下脱光了衣裤,躺到惠子刚才躺过的地方,摊开身子。见我迟迟没碰她,她哀求:“怎麽不理我?我惹你生气了?”“我现在不能做”我扶她坐起,“为什麽?”“因为我刚做过,不可能马上再做?”我对她说。“为甚麽刚做不能再做?”我只好给她解释身体的原因,以及多做对身体危害等等。她似懂非懂,手去拨弄我的下体,确实软软的,她失望地说;“你同别人做就无法跟我做了,是不是?”我点点头,“跟我妈妈也不行?”“跟谁都一样。”“可是我真的好想。”我叹了口气,用手慢慢抽插她下体,纪香在我抚弄中第一次因手而达到了高潮。她菲红着兴奋的脸,看着我说:“我不喜欢手弄,不舒服。”我对她说:“如果以后你要真正快乐,就得答应我一个条件。”“甚麽条件?”她问。“我们一星期只能一次。”“如果不同意呢?”她乞求地看着我。“那我们就结束。”她低头不语了。过了一会,她泪眼往往地望着我:“可我老想要怎麽办。”我温和地搂紧她“你可以来我这里,我可以带你出去玩,你不就不想了?”“我妈妈是不是真生气了?”我点点头“我既然与你妈妈做,就不能与你做的,我同你做就不能跟别人做的,否则就不对。”“那你为甚麽要跟我做?”她追问。我搂紧她:“我不是太喜欢你嘛。”她又问:“你也喜欢我妈,是不是?你又喜欢别人又怎样?”她问得我哑口无言。见我不回答,她贴紧我:“我不管别人,只要你喜欢我就行了。”

我的生活似乎又恢复正常了,当然,偶尔还得带纪香出去玩,这小姑娘确实是扎眼,走哪儿都引来一片惊呼,她清楚别人夸她漂亮,所以特别喜欢让我带她四处玩,她喜欢被人追捧的感觉,她不止一次对我说她以后要象她妈妈一样做电影明星。如果有时放学早,她还会带几个同学到公司找我,让我带她们去玩,我让她别到公司找我,但管用几天她又依然故我,我也拿她没办法,每次纪香来,我都让她从辅梯上来,我这层就我,真濑还有贞子倒不会引起不好的反映。好在纪香实在太漂亮,走哪儿都招人喜欢。自知道我与纪香的事情后,惠子一次也没给我打电话,她专门雇了一个人,上学放学都接送。但只要到我公司或到我住宅,陪纪香的人就会给我打完招呼就走,但因为我每次都给她很高的小费,她倒也乐得纪香找我。看来惠子只好默认了我与纪香不正常的关系,选择了自己的退出。

从纪香第一天到公司找我,真濑看到她对我的眼神,就明白了我们的关系,她震惊我居然会与小纪香,同时她也被小纪香惊人的美貌、可爱惊呆了。但她甚麽也没说,其他人当然不会管这些事。

一天,纪香又带她一个同学来公司,真濑领着她们到我办公室。那小女孩活泼可爱,处处充满了好奇。纪香告诉我,她叫藤原池子。由于藤原英语不好,我们也没法交流,只靠纪香给我们充当翻译。两人总算安静地坐下,纪香对我说:“藤原想买一个玩具。她希望你能给她钱。”我吃惊地看着藤原,对纪香说:“小孩子乱找别人要东西可不好。”纪香告诉了藤原我的话,藤原笑着对纪香说了半天。纪香告诉我:“她说她可以用身体换的,她经常这样换东西。”藤原还笑眯眯的看着我。我的震惊不亚于惠子发现我与纪香时的情景。我严肃地看着纪香:“你也这样?”纪香一撇嘴:“我才不象她呢,我要甚麽你可以买给我的,妈妈也会买的,身体换?怎麽换?”她显然真是不知道怎麽回事,我松了口气,对她说:“你可以告诉她我给她钱买她需要的东西,但不是换,就此一次。但你必须答应我,纪香,你不能再与她玩。”“为甚麽呀?”纪香舍不得她这个朋友。“要再交这样的朋友,你以后就不是我的朋友,我们就一刀两断。”纪香看我认真的样子,不高兴地说:“听你的就是啦。”这是我第一次见到所谓少女联盟会的人,她们互相介绍客人,通过自己身体换钱然后买自己喜欢的东西,我很担心纪香变坏(其实纪香还能算一个纯洁的好女孩吗,我为自己带给纪香的现状深深自责)。

藤原听完纪香的话摇摇头,通过纪香告诉我:“我绝对不会白要您的钱,除非交换,否则就算了,但我真的喜欢那东西,您不给我就找别人吧。”我也借纪香之口告诉她:“你是纪香的朋友,我愿意帮你。”藤原摇摇头:“我知道你是纪香的男朋友,你不愿换很正常,她是我们学校最漂亮的校花。”纪香听藤原夸奖自己,还把我当成她男朋友,她羞红了脸但喜滋滋的神态流溢出欢欣。

她们同学之间如果谁没有男朋友就会觉得自己长得难看没人要,很没面子的,因而多数女生都找高年级男生作男友,真正象我这样在她们看来已经不是毛孩但实惠的多做男友的还没有。藤原一见纪香与我的亲昵样就明白了,她接触过很多男人,甚麽年龄的都有,她自然心目了然。她无不嫉妒地看着纪香很是不甘心的样子,刚才一进大厦藤原就被大厦的气势震撼了,现在见到我又不老也还算英俊,心里就颇不是滋味,看着藤原那12岁左右的身体和反映出来的丰富经验,我觉得不可思议。但凭我的人生阅历,这些小丫头的心里我还不清楚?所有想法都显现在脸上,只有纪香还在为她的夸奖心如蜜甜。

无论从性的角度还是法律、道德的角度我都更喜欢成熟些的女孩,小纪香已经是例外了,我不想再有第二个。我给真濑打电话,让她叫来吉田。吉田来了,我指着藤原用中文说:“吉田,藤原就交给你了,你不是喜欢小女孩吗,但记住,看好她,别让她带坏我的小纪香。”吉田看看藤原,马上乐孜孜地笑着说:“一看就是少女联盟会的人。好,保证不让她和她的伙伴影响纪香。”吉田说着好象想起甚麽,“前两天见到古仓,他还问怎麽好久不去俱乐部玩了。如果您有时间,我们这个周末去玩玩。”乡村俱乐部确实是很有意思的地方,我同意了。

我其实不想介绍古仓的乡村俱乐部,一方面古仓现在也算是我的朋友,去那里的人都渡过了许多难忘的时光,另一方面介绍过多可能会给他带来一些不必要的麻烦甚至法律上的问题。简单说说吧。乡村俱乐部坐落在大阪可以算郊区的地方,远远望去很普通,没有很高的楼房,别致的小楼掩埋在高低叠嶂的树丛中。它可能没有拉斯维加斯的建筑豪华,但肯定是世界上设施最完备的俱乐部。独具匠心的设计和绝无挑剔的服务使它成为世界收费最高的俱乐部之一。只要你成为会员,俱乐部能提供你所需要的任何服务。

我前后去过四次古仓的乡村俱乐部。

第一次,古仓给我介绍一位据说日本当时最红的清纯偶像大明星,至少我没在床上看出她怎麽清纯,而是一个不折不扣放荡的妓女。后来听吉田说,那一晚女星的报酬是50万美金。在我看来上了床也无所谓明星还是普通少女,加上是甚麽星我本身也不清楚。仅从价值上看我觉得是做了一笔亏本买卖,否则,我想认识她让她自愿献身不是不可能,可能感觉更好。不过有次跟纪香谈到这位明星,纪香崇拜得五体投地,真是弄不懂现在的社会。

第二次,古仓给我介绍两位长得非常漂亮的处女双胞胎。我只是觉得累,没别的感觉,加上语言不通,我总觉得没有我与王枚、王沁在一块愉快。

第三次,古仓原本给我安排一个七岁的小女孩,让我当场拒绝,没办法,安排了一个东京大学的女生,凑合过了两天。据说那小孩还是专门给我留下的,我不要,马上被一个甚麽官员抢去了,这真是一个堕落的俱乐部。

第四次,安排了一个号称全家宴特受欢迎的配合,一个近50的老太婆,带上30岁的女儿,加上14岁的外孙女儿。三人一起伺候你,让你感受三代同堂的感觉,亏他们想得出。

我去乡村俱乐部,更多的是喜欢那儿的环境,同时能真正与许多政界和企业大亨交朋友,带上自己的临时性伙伴,舒服地聊聊天,洗洗药浴,让小姐们按摩,休息休息,我每次去都想也许我带上真濑或纪香,哪怕是贞子或幸子我可能都会过得更愉快些。但我不可能带她们来这地方,那才真是害了她们。乡村俱乐部确实有它的独特魅力,无论你是怎样的人生态度,在这里都可以按你自己的生活准则找到自己的最佳的快乐。它象毒品让你憎恶却也很难摆脱。

乡村俱乐部每天的常规客人大概也就30人左右,周末人稍多些,通常70人左右,有时遇到哪个会社或政党、帮会元老聚会,人可能更多些。但据古仓说:乡村俱乐部最多可容纳150人,不会有丝毫的拥挤,但他绝对不让客人超出100人,这样才能保证服务的质量。

我知道就吉田自己是不会来俱乐部的,或许他的资格还有些差距,即使他与古仓是多年的朋友,也无法享有会员资格,他爱去那里,每次名义上却是陪我去,我也明白,但毕竟他不是我一般的生意雇员,算是朋友,而且吉田对公司对我真可谓是忠心耿耿,所以每次带他去,也算是对他辛勤工作的一种犒劳吧。

到乡村俱乐部是下午三点,我到我每次住的小楼,笑着问随行的吉田:“今天是怎麽安排的。”吉田赶紧说:“按计划,古仓原准备让您尝试一下俱乐部的特色菜:花心点,看您的意思吧。”“甚麽叫花心点?”我好奇地问。吉田笑笑,嘻嘻说:“就是找七个女孩子按年纪大小排成花瓣形,你在中间,可以随意点她们花心。”我笑笑了:“免了吧。我怕自己受罪。”“这是根据中国的采阴补阳原理设计的,全部用处女呢。”吉田向往的说。“全日本的处女都让古仓收集来了。”我摇摇头,同时又大感兴趣地问,“这儿还有甚麽希奇古怪的东西?”吉田如数家珍,笑着介绍:“可多了,有专门喜欢为喜欢男孩子准备的,有专门为喜欢肛交人准备的,有为无法性事的人安排的,有为喜欢虐待暴力人准备的。有专为喜欢童处准备的,多了。”我点点头:“古仓是该发财,但也会遭报应的。”吉田继续龙飞凤舞的介绍,“有汉堡,就是20多个女孩与你呆在一起,你自己看着想怎麽做就怎麽做;名人饼,将你喜欢的明星模特聚在一起;王子宴,你躺着就行了,让女孩每个人在你上面插几下---”我摆摆手,说:“好啦,听来无外是性交玩玩花样而已。我不想这样。我想找几个最好的歌屐看看表演,应该没问题吧?”“纯粹看表演?”吉田遗憾地问,“那您不用到这儿来。”我明白他的意思,笑笑:“安排好后你该干甚麽干甚麽吧。”吉田想了想:“说,歌屐你未必爱看,而且从化装到演出太复杂,日本歌舞您也未必感兴趣,这儿有一个节目,叫怪仙采花,可能还有点意思。就是找几位练过云式功的小姐给您表演,她们会给您提供奇特的身体姿势。”“甚麽是云式功?”我问,吉田说:“日本一种传统道。相当于中国的杂技。”我想那倒可以见识见识。于是点点头。

带进四个女孩,看上去也就十五六岁,身材都不高,但曲线毕露,峰凸腰凹,大腿修长,四人被带进来就一直跪着,我拍拍手,四人站起开始表演。我看看,跟中国杂技差不多,她们或个人表演或组合造型,也没看出甚麽特别的地方。

一位女孩弯腰采着碎步轻轻到我身边,将我身上的睡衣脱掉,然后把我脱得一丝不挂。这时,另三位女孩也早脱光了表演服。给我脱衣的女孩脱下自己的衣服,然后手向后慢慢着地,胸脯向上形成一个弓形,另一个女孩过来,在弓型女孩背下爬下,然后身体慢慢向后升,等升到顶后又向后倒。终于后脑勺贴到自己的后脚跟,整个身体象从臀部叠成两层放在一起,这样柔软的身体真让我吃惊了。

在我吃惊的同时,另外两个女孩早到我身边,她们甜甜笑着,引导我坐到叠成两层女孩的前面,居然让我坐到她身上,我轻轻坐下,生怕压坏了女孩,两片屁股正好坐在女孩两个乳房上,女孩的身体承受着我,后背靠自己的两条后腿支撑。旁边小姐笑着把我向下按,意思是尽管坐没关系。我这才稍稍坐沈点,我身下叠成两层的女孩居然还能头轻轻向上用舌头舔拭我的后背。女孩引导着我往后靠,头枕到成弓形身子的女孩的胸脯,真的是很舒服,我躺坐着,阳具正好紧贴着我身下女孩的阴部,她下面长着刚刚起来的细细的茸毛,阴道因身体后倒而暴裂,洞口开开的在我股间。这时我旁边一个女孩在我前面站住,背对着我,然后身子也慢慢往后倒,手背着放到我臀部两边,她头渐渐靠近我身体,也作成一个弓型,她居然倒着头用嘴含住了我的阳具。她用嘴吸允着,剩下那女孩,拿起我手正好放到吸允女孩前胸乳房。我真的很难形容当时的感受,我走遍世界各地,甚麽样的事没遇到过,但作爱居然能把人的极限发展至此,为提高人感官的舒适度能将人训练到这种匪异莫思的地步,真的登峰造极了。我早已舒坦得无法动弹,下体暴挺,我前面的女孩手脚同时在地上移移,最后那女孩也是向后慢慢倒下,两手两脚灵巧地调整步子和距离,用她朝上的阴道口与另一个女孩的嘴交换,居然让我的阳具挺进了洞里,弓型的身体动着,根本不用我抽插,配合着这个女孩的身体波动,四个女孩身体同时动起来,同时发出相似的呻吟,我躺靠在那里,那一刻,我真感受到一生从未有个的要死了的飘飘欲仙。看我快射了,前面的女孩放慢,她旁边的女孩马上又用嘴含住我湿湿的阳具,让它慢慢地放松,等压迫感稍稍减轻,她从嘴里放出,另一女孩接着又用她的小洞继续抽插。我感到象这样几乎可以永远不射而永不间断的处在无尽的欢娱之中。 本文来自

我也不知过了多久,一阵阵的排山倒海似的快感笼罩了身体,我以后真的感到别的作爱没有任何快乐可言了。在我昏昏欲睡中我不知女孩子们又换了多少种方式,我只知道那晚我几乎没有用一点劲享受到了身体极限的快乐和舒适。

当我早晨醒来,见四个女孩躺在我周围,她们看来也累极了,睡得很香。按俱乐部的规则,只要我还在这里没要求换她们,她们就必须一直陪着我,而且可以通过自己的表现从我这里得到额外的奖赏费用。看着她们俏小娟美的脸我真感到恍然如梦。告诉你实话,从那以后我真的做爱做得少多了,好象再与谁做爱都无法使我感受到真正的快感,吉田真是害了我。

回到京都,我对真濑特别的好,因为我真的不需要性,而是希望感受她那细腻的温馨和女孩子的柔情。真濑知道我去乡村俱乐部了,她也听朋友说过那是一个甚麽样的地方,她只是没想到我去过那儿后反而对她更温存、细心,她真是喜出望外,但我不想与她做爱,不想与任何人作爱,好久后我才调整好自己的身体。从那以后无论吉田怎麽劝我,无论我自己多麽渴望我再也没去过乡村俱乐部。以后据说乡村俱乐部因一个女孩子的死接受过大阪警视厅的调查,可警察去时只有在那修养的一群孤寡老人,根本就没有年轻女孩子在俱乐部工作,警察最后不了了之,但我知道乡村俱乐部还象过去一样存在,因为吉田老告诉我说古仓希望我们去玩。随他去吧。

一天我正在办公室,那时我正好从澳洲回日本,惠子突然来到我办公室,我好象有三个月没她音信了。她坐下后告诉我她是为纪香的事来的。她是真的动了感情,她告诉我,纪香最近身体一直处于衰竭状态,而且情绪十分低落。她问我最近怎麽约纪香时间少了,因为从纪香平时回家的时间和陪伴的告诉她很容易知道。我告诉她最近事务一直较忙而且刚去了澳洲半月。惠子说:“我知道您去澳洲了,纪香告诉过我。我问过她,”她迟疑了一下,“你们有两个月没做爱了,为甚麽?”见我不答,她用哀求的眼光看着我:“纪香跟你的孩子一样,拜托您不要折磨她,她是一个听话的乖孩子。我希望您能象过去一样对她好,”说着她哽洇了。“只要纪香高兴,您让我做甚麽都行。”

我给她擦擦泪,她扑到我怀里哭了:“我命苦,我现在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纪香身上,我为她而活着。拜托您了。”我轻轻对她说:“我真是因为太忙,我们之间没发生任何事情,相信我,我与你一样爱她,我保证她不会有任何事情的,你放心吧。我这两天会到府上去看她。”惠子说着感谢,弯腰鞠躬嘴里不停的说着谢谢。

过了两天,我买了礼物,去到惠子家,惠子见是我,高兴地嚷:“纪香,看谁来了。”本来生病在家修养的纪香听着妈妈的声音知道肯定是我来了,高兴地从睡房跑下楼,一头扎到我怀里,高兴地亲我,惠子含笑看着纪香,但我见她眼角湿润了。我忙抱起纪香往楼上走,一边说:“赶快回房间休息吧,别忘了你生着病呢。”纪香嘻嘻笑着搂着我脖子,两个甜甜的小酒窝显得特别圆。我将纪香放到床上,她乖乖地躺进被窝,然后羞涩地去扯我的裤子,我知道她的意思。

惠子端来纪香的药,我抱着她喝药,纪香看着拿杯走向门口的惠子:“妈妈,”惠子转过身,“你上床跟我们一块玩吧。”太具有吸引力啦,惠子脸一红,然后看看我,终于温柔地对纪香说:“妈妈有事,你们玩吧。”说着快步走出门。纪香嘻嘻掀开被子,她早脱光了衣裤----我再没与惠子做过爱,我们甚至都很少单独处,不过在我和她的努力下,纪香终于调整好了心理,终于明白了许多几年前还不清楚的事情。纪香考大学前一年,我因业务调整,离开日本,那时她已变成大姑娘了。她还是那样漂亮,作爱还是不声不响的脱掉衣裤然后摊开身子叉开腿躺在那里,而光洁的下面早已是毛茸茸一片。

小纪香满18岁生日,我专程到日本,为她过生日。她没去考大学而是去做她从小就希望的梦想---当明星。生日之夜,我们不知疲倦地做爱好象都知道这是最后的相聚。第二天她还甜甜的睡着,我亲亲她,离开了房间,最后长久地吻别送我的惠子。现在我常与小纪香通电话,但从她18岁生日后,我再也没见到过惠子和纪香。

在网上看到小纪香的许多写真照,看着那些裸体我知道不是她。但即使这样也不由使我想起她那躺着的姿势和做完爱后甜甜的两个小酒窝。
本来不太想说大学的事,因为那是一段醉生梦死的生活,年轻而无责任感,一切以自我为中心。但大学经历影响我太大,无法回避。所有涉及到的学姐学妹都用别名称呼,一切有违常规的事件责任都罪在我。
大学在北京一所有名的大学就读,按我考试分数本来读不上这所大学,父母也曾希望我直接去国外学习,但当时我好象更习惯中国的生活,加上妹妹娇娇还在国内读书,父母也就没坚持。张琼自然希望我在北京读书,这样她可以经常见到我,那时她已经把我完全当作她的小丈夫了。张琼不知找了甚麽关系,而且又给学校捐了一笔钱,我就算破格录取了。但我知道我其实是完全可以读上任何大学的,只所以没有取得好的考分,主要是那时我太迷恋异性的身体,根本没用太多的心事学习。 本文来自

自张琼使我变成真正的男人,我就完全沈侵在其中,20岁左右浑身有使不完的劲,加上有张琼的宠爱和怂恿,我整天都想着性。现在想来真是好笑,当时看哪个女孩都觉得特别好看,都能激发我的冲动,见哪个女孩子都想去尝试。张琼完全顺着我,除了公司业务,她的心就全围绕我转(参见《我、我妹妹和妹妹的同学》部分介绍,我其实不愿过多提我们之间的事)只不过小时围着我是为了照顾我,教育我,现在是为了哄我高兴。

大学我所学专业是金融和经济。说实话第一天上学就让我大失所望,班上没有美女,50几人的学生才13个女生,而且都土气十足。那时我年轻气盛,家庭优越的背景和我自身还算优秀的条件,多少使我有些优越感。但应该说我不是那种典型的花花公子,只是内心深处有些对自己自信的判断罢了。上学还不多一星期,全班同学好象都知道了我是靠出钱上的大学,那种感受真是极大的打击了我的自尊心,因而我拿出了许多的精力投入到功课上。但我注定是一个引人注意和非议的人。每当漂亮的张琼坐着她那当时还算少见的宝马车在外等我回家,都会引人议论,以至最后我跟张琼急了她才只敢在校门外等,后来我干脆不让她到学校了。但每次漂亮的娇娇到学校看我,我到真的感到很自豪,漂亮的娇娇是我们班男同学女同学都非常喜欢的人。

既然我们班没有美女我自然会常常在校园里观察,发现女生中其实有很多漂亮女孩,只是不知是哪个年级哪个班的,中午到餐厅吃饭也老爱往漂亮女生边上站,结果混过脸熟,也没实质结果,第一年为了证明自己的能力,更多心事用在功课上,也倒很快就过去了,好在那时虽然有青春冲动症,但随叫随到的张琼使我顺利渡过了第一学年。

新学年开始,觉得似乎女生们都变漂亮了,包括自己班原来那些觉得不怎麽样的女生也别有丰韵。但我还是按常规正常学习、上课,每天或迟或早的回家。直到一天在图书馆见到李婉,生活的节奏开始发生变化了。

我平时不怎麽去图书馆,偶尔借点书马上就走了,没课就回家或者跟一般同学到运动场打打排球或踢踢足球。将自己累得半死然后回家。那天我去图书馆想借一套诺德毫斯和萨缪尔森的《经济学》,以扩大自己学习的知识面,于是下完课就直接奔向图书馆,在等着图书馆老师找书的时间,我回头向安静的阅读大厅看去,隐约间感觉有一双眼睛看着我。我顺着感觉望去,是一个我在校园饭堂见过的英语系的一个女孩,虽然我们没有任何交换,但大家都彼此知道是哪个系的。见我望向她,她脸一红,赶忙低下头。她白白的皮肤,长得很文静,虽然挑不出毛病,但也说不上特别漂亮,对我这个当时已深得女人精髓的人来说,她没让我的眼光多停留。

过了几天,我与几个同学在运动场踢足球玩,我因为脚稍稍崴了下,于是坐在场边休息,看同学踢,同时在场外瞎嚷嚷,这时我觉得有人坐在离我不远处,我望去,正是图书馆见个的那个女生,她见我看见了她,干脆走到我身边,她穿着运动服,显然是刚跑完步,她笑着坐到我身边:“怎麽不上场?”我笑笑指指脚:“脚崴了。”她关切地问:“要紧吗?”我摇摇头:“没事,休息会儿就好了。你叫甚麽名字?”“李婉。英语三年级2班。”我告诉她我的姓名和班级,她笑着说:“我知道”。

她笑着问:“老来接你的那个美女是谁呀?”

我脸一红:“你说我张姨吧?你怎麽知道?““她的车每次正好停在我们宿舍楼下,从窗户正好看见,她一来,我们同宿舍的同学就都爬在窗上看,叫着说美女又来接小男生了。嘻嘻。”

说着她自己也乐起来,我略不高兴地说:“我可不是小男生。”她看看我高大的身体,脸微微一红,说:“低级班学生我们都叫小男生的,你年龄本来也不大嘛。”

我扯开话题:“听你口音是北京人,怎麽也住宿舍?”

“我嘛”她恢复平静,“我父母长期在国外,就跟爷爷奶奶住挺没劲的,住宿舍还可以热闹热闹。”交谈中我才知道她父亲是中国驻某大国的大使,当时很有名的,就不多介绍。她跟我情况差不多,也是很少见到自己的父母。她问我的情况,我轻描淡写的介绍了父母,她恍然大悟:“难怪我感觉你总不一样。原来你是大公子啊。”

我不愿多说,而且对她兴趣也不太大,正好场上同学叫我,我礼貌地向她点点头,跑上场去,她一直看我们踢完球,我与同学们一块追追打打,也早忘了她。

以后,中午在饭厅见过她几次,每次都是相互点点头,也没有新的接触,毕竟她高我一年级而且又不学一个专业,见面机会少些。

记得一次学校进行文艺汇演,每个戏都出几个节目参加演出比赛。吃完晚饭,我跟几个同学说说笑笑进入学校礼堂。我们来得早,礼堂才到了四成学生,我刚准备坐下,听到有人叫我的名字,顺声望去,是李婉,她旁边还有一个女生,她向我招招手,我迟疑了一下,向同学打完招呼,走到她椅边坐下。李婉高兴的向她身边的女生与我互相坐了介绍,那是她同宿舍的同学,叫杨扬,然后她说:“就坐这儿看吧。难得你参加学校活动。”

我坐正,笑着说:“凡学校活动,我可是一点也不拉。”她问我参加演出没有,我摇摇头:“我要唱歌跳舞,不把你们吓倒也得让你们难受死。”李婉和杨扬都哈哈笑了,杨扬笑着说:“没那麽惨吧。”闲聊说笑着,同学陆陆续续往里进,很快就坐满了真个礼堂。演出之中,大家都被台上的演出和表演都得大笑和高兴,李婉高兴时偶尔头倒向我肩的方向,她的长发会飘扬起来抚弄我的脸,我从来没那样近接触她,她的头发有一种淡淡的幽香,侧身望去,她那丰满高耸的乳房随身体的动荡而晃动,看得我心如鹿撞,心里有了一种亲昵的感觉。她意识到我看她,会略不好意思的使自己稍稍坐稳些,笑声也控制了许多。那时我才注意到,其实她是一个挺清秀的女孩,有与张琼不一样的青春朝气和淡雅的气质。感受着身边女孩身体的刺激,我浑身一阵躁热。

当节目重新开始时,我接着昏暗和同学们全神贯注地观看,偷偷抓住她手,她手哆嗦了一下,身体好象变硬,但她没有抽出自己的手,她反而把身体向我这边靠靠,把手放到我俩身体之间的椅上,我得到许可,放心多了,虽然眼睛还盯在前面但心思早不在台上。我慢慢抚摸着她的手,她的手渐渐柔软了许多,偶尔还会回摸我的手,我从未想过会这样刺激,手心全是激动的虚汗,渐渐她的掌心也湿呖呖的。以后我听杨扬说她早看见了我们的举动,只是装作甚麽也没看见罢了,但当时我好象也管不了许多,沈侵在自己的欢娱之中。每个节目结束,我们会松开手跟着鼓掌,但下一个节目开始,我们会默契的在暗中找到彼此的手。那种消魂的感觉真是刻骨铭心,我甚至觉得比跟张琼做爱还让我兴奋。

当报幕员宣布说演出到此结束时,我们还沈侵在抚摸的刺激和兴奋之中,我们坐在椅上没动,等着别的同学向外走,看走得差不多了,我无不遗憾的看着她,她的脸绯红而充满了神彩奕奕的光泽。我们向外走,我说:“我得回家了。”她看看我没说话。走出礼堂,杨扬知趣地说:“你们慢慢聊吧,我还得去看看我的老乡。”说着她向我们招招手,先走了,我们漫不经心地向她宿舍走去,路过路旁的小树林,那是有名的情人林,我突然对她说:“你要休息吗?要不我们再去坐会儿?”她看看我及周围,点点头。

树林里到处是幽会的我的校友们,我们好不容易找到一个没有石坐的僻静处,我脱掉外衣,做个手势让她坐下,她坐下我紧靠近她坐下。我拿起她手,她身体微微发颤,月光下,水汪汪的眼睛分外迷人,经过张琼的调教,我也算是个中老手了。我轻轻搂住她腰,她软软地靠在我怀里,看着她充满迷茫的脸和羞涩的眼神我再也忍不住,贴到她嘴上,我们顿时亲吻在一起。事后她告诉我,虽然过去谈过两个男朋友,但别说接吻,连手都很少碰。从她接吻的笨拙和身体的反应,看得出她说的是真的。

从那晚以后,我们都好象沈醉在恋爱的欣喜之中,尤其是李婉,时刻脸上都荡漾着幸福的神采,我觉得她好象变得越来越漂亮迷人了。开始我们还是偷偷摸摸约会,渐渐两人也就不太顾忌了。每次中午,她会事先买好饭菜在饭厅等我下课一块用餐,我要早下课也会买好饭菜等她,那是我和她最难忘的一段快乐的时光。

直到有次周末,我陪她玩了一天,下午到我家,我们第一次作爱。细节我就不多说了,她是我一生接触到的第一个处女,那种新奇刺激以及忙乱永远留在脑海最深处。

自第一次做爱后,我们常常会利用没有课的时间到我家做爱,有时她也不住宿舍,而是直接等我或我等她一块回家,第二天再一块到学校。我们在一起快乐不比的度过了几个月,几个月后,我们之间开始产生一些小的摩擦,有时是为一点小事,有时甚至是为争论一个问题的观点。我明白不是因为她不爱我,而是因为太专注爱我,而内心的痛苦和委屈又无法排泄。恋爱中的女人是敏感和排他的,而我没甚麽责任和专一概念,基本上就没把与她的关系与婚姻家庭联系在一起。当时我与张琼仍然往来,虽然李婉不清楚我与张琼的关系,但她感觉到我身边处处有其他女性的身影,她无法从周围的这种压力下解脱出来。

我当时的状况基本上是哪个女生约我,我就应约,虽然约会可能就是聊聊天,但李婉总见到我与不同的女生在一起,她还无法向我发泄,她的委屈和愤怒可想而知。李婉从小就养成了独立坚毅的性格,虽然我们独处时,她会极尽温柔,但毕竟大我两岁使她似乎显得比我思想更成熟。这麽说吧,除了在床上她把我当作精神的主宰一切听我的话外,其他时间她更多把我当成了不成熟的小弟弟,这种感觉也让我很不舒服,有时与别的女生约会,并故意让她看见,不能说在内心深处没有向她示威的成分。这同时加深了我们两人的痛苦。

两人这种既互相诱惑又相互抵触的状况,终于因杨扬的介入而演变成最终的分手。自第二学年开始,我班的一个武汉女同学小娟就向我展开了激烈的攻势,小娟算不上漂亮的姑娘,但在我们班,她那曲线分明的身材和青春的活力还是极为抢眼的。一个充满朝气的可爱姑娘天天围着你,而她本身也有独特的魅力,长期相处是很难无动于衷的,她那诱人的身体总会让人产生难以拒绝的理由。最初我也没怎麽理会她,有一天,约李婉回家,因为前一天我们刚吵过嘴,我想缓和我们之间的矛盾,但李婉不知是真有事还是继续赌气,告诉我晚上有事不能跟我回家,我生着气回家,在校门口正好碰到小娟,邀请她到我家,她爽快的答应了。

回家我们就做爱了。但当时心理多少有点觉得对不起李婉。第二天李婉中午吃饭向我道歉,解释说前一晚确实有事没向我说明白,让我别生气了。话说到这份上我当然没甚麽可说的,但与小娟的关系是无法更改的了,况且小娟确实有比李婉在床上更让人舒坦兴奋的性经验。因而,偶尔我还是继续约小娟回家做爱,一直到我们毕业。从那以后她很少与我吵嘴,每当我们要吵时她都会转移话题尽可能使两人和平相处,但我明显的在床上不象过去对李婉热情,偶尔她也看出我的敷衍,她真的很伤心,她认为已经对我已经最大迁就。

一天晚上,当我们做爱时,我心不在焉地抽插了数下就射在她体内,她失望之极,泪流满面,呜咽了一会儿,伤心地爬在我身上,哽咽着说:“你要不喜欢我,我们就分手,省得两人都难受。”我搂紧她,忙安慰她表示象过去一样喜欢她。她坐起摇摇头,说:“你过去作爱不这样的,你已经没有激情了。”我笑着哄她:“身体也有不好的时候嘛。”她早领略了我的丰富的性爱经验(两人初期相好时她不止一次不无地妒忌地问我跟多少女孩子做爱),知道说这个肯定说不过我,但她知道肯定不是身体状况的问题。我怎麽解释也没用,她认准的事情是很难更改的,多年以后还是这样,但不得不承认,她的判断多数情况下是准确的。

第二天清晨,我醒来,见她早醒瞪着眼睛凝视着我,我对她笑笑,她勉强一笑,显然一晚没怎麽睡,满面憔悴,眼圈发红,她对我说:“我想了一晚,觉得我们应该分手。”“为甚麽?”虽然说不上我对她多留恋,但她提出分手总是让我心里有一种失落感和感到难堪。她轻轻推开我想抱她的手,说:“这样可能对彼此都好。”“我真的不会让你再生气,我会对你好的。”

“没用的,你能承诺娶我吗?你能发誓以后不与别的女孩相好吗?”见我傻傻的神态,她摇摇头,“你不能。而我也无法接受你的生活方式,所以分手是迟早的事。”“就这样完了?”我喃喃到,几乎无法相信。她流下泪:“你觉得还能象过去一样吗?”我抱住她腰,这次她没拒绝:“我们还是朋友?”她软倒在我怀里,泪如雨下:“岂止是朋友?!你认为我还能忘了第一个吻我,得到我贞操的男人吗?”那一刻我真感动得想说我愿娶她,但我知道我做不到。她捧起我头,深深吻了我一下:“也许从开始我们就是姐弟,注定我们不可能成为夫妻。你会乐意做我的弟弟吗?”我抱着她,终于流下泪来。

那一刻起,我脑子里完全真正体会到了一种情感,或许是叫爱情的东西,但不是恋爱中男女的爱情,是纯粹的友情。

以后,我们还象过去一样在学校互相照应,还象过去样她给我买好饭菜或我给她买好饭菜,但我们再不提做爱,即使两人独处也很少亲昵,她也再不到我家,或许我们都怕在那种环境下做出两人都不希望做的事吧。我无法忍受因没有李婉而空白的情感,于是更多的约小娟,约我认识的女孩到我家作爱,纯粹的性爱。

我过去就常到李婉宿舍去玩,即使分手了,我也常去,因为有时课间我无处可去,到李婉那儿已经习惯了,同宿舍的学姐们也习惯了我的不请自去。她们也对我很好,尤其是杨扬,毕竟她几乎是同时与李婉认识我的。李婉宿舍住5个女生,由于她们班30几个人才7个男生,而学英语的女孩都眼界很高,跟自己班男生约会的不多,因而差不多没课时,除非去图书馆或教室复习,多数时间都呆在宿舍。自我认识李婉后,我常带她们一块出去吃饭、玩,因为5个学姐几乎都跟李婉和我出去玩过,大家都是很好的朋友,她们也确实都把我当弟弟看,所以有时即使李婉不在宿舍,呆在宿舍的学姐都会一样的接待我,与我聊天说笑。单调的宿舍生活因我常光顾而增添了些许色彩。有时李婉不在的时她们也会取笑说哪天看见我与哪个小女生散步,开玩笑要告诉李婉。后来见李婉几乎晚上从来不跟我出去了,我们的关系显得客气了许多,她们不敢再开这种玩笑,她们也意识到我们之间可能出了状况。

因为太熟悉了,所以她们也不太忌讳我,夏天在宿舍穿着很透很薄(有时我甚至觉得她们都是故意的),好象彼此间较量自己的身材一样,即使要换衣也最多笑着对我嚷要换衣了,我背过身她们就该怎样换就脱光了换,偶尔打闹时,我也会抱住一个学姐亲亲,被亲者也不以为忤,反而吃吃乐着。当我和李婉还好着时,一次吃饭,李婉半开玩笑半吃醋的说:“你都成我们宿舍的公用情人了。”大家学姐们都嘻嘻笑了。但真正与李婉分手后,她们虽然还象过去一样亲昵,但言行上反而谨慎多了,我明白她们是怕刺激李婉,倒是李婉反而比她们显得开朗多了,偶尔开玩笑说:“你们谁喜欢我弟可别犹豫不决啊,到时后悔可来不及。”我知道她说这话时心里肯定不好受,但随着时间的推移,我们的情感真的好象姐弟情更多些。

女孩子都爱美,所以她们最喜欢的莫过于让我陪她们逛街,一方面我高大英俊的外表也不跌她们份,更重要的是凡学姐们看中的衣服我是一个很好的评判,同时我又都会掏钱给她们买下。最初给她们买东西大家还有点不好意思,以后渐渐习惯了,如果与哪个学姐单独出去买了衣物,其他学姐还有些酸溜溜的。父母给我的生活费绝对是很够我造的,但有这样一帮学姐帮着花,尤其是她们还比着让我花钱看我更喜欢谁些,自然我总不宽裕,只好常找张琼要,张琼倒是基本要多少都给,她知道我肯定是花钱泡妞,所以也从不额外多给,好在每次找她要钱总是与她多温存一会,她也就随我去了。

其他四位学姐,杨扬从四川成都来,丰满而泼辣,身高虽然才一米六二,但她那火辣的身体绝对不逊于其他几位学姐。一位学姐叫张蜜,来自苏州,长得白白净净,说话细声细语,虽然在她们中间她不是年龄最小的,但看上去她显得更钎秀细小。另一位学姐叫徐青,来自江西,大家都开玩笑叫她表姐。最后一位来自沈阳大连,取了个男孩子名字叫罗维,苗条而丰满,大大的眼睛总象会说话似的深深看着你,她是一个非常文静的女孩,几位学姐中就她比我才大半岁,所以我也常没把她当学姐看,跟她在一起我反而觉得象哥哥。

一天中午吃饭,李婉边吃边对我说:“你学姐们说你最近怎麽不去玩了,大家还挺想你。”我说:“这不刚期中测试完嘛。”“成绩怎样?”李婉关心地问。我笑笑:“没甚麽问题吧。”李婉装作不经意地说:“杨扬这两天感冒没上课,你有时间就去看看她吧。”我点点头。

下午下课,回家前,我来到李婉宿舍,宿舍静悄悄,大家都上课去了。我敲门,杨扬在里面让我进,见是我,杨扬高兴地从床上下来,坐到李婉床上,她睡上铺正好在李婉床铺上面。也许是生病孤独吧,见我去看她,她欣喜万分。我让她继续躺到李婉床上,我坐在床边,拿起她的一只手,边轻轻抚摸边安慰她。她穿着薄薄的衬衣,丰满的乳房高高地挺立在胸前,水汪汪的眼睛楚楚动人,随着她衬衣的扣边,隐约可见里面肉色的乳罩和深深的乳沟。我的凝视使她也紧张,她的胸脯随着呼吸上下波动,让我难以忍受,我手颤颤微微地贴到她乳房上,虽然隔着一层薄薄的衬衣但我仍感到她身体一震,我爬上去嘴贴到她唇上,她本能地微微张开了双唇,我的舌头滑了进去,手也顺着衣领伸向乳房,她的乳房因为身体发汗而微微沾湿,当我手指捏到她尖尖的乳头,她呻咽了一声,喘着气闭上了眼,我手慢慢滑到下面,早已湿热一片,她微张开眼,看我慢慢解开她的衣扣,褪下了长裤,露出了粉红的裤衩,两人都脱光了,我爬上去,用力挺了进去---楼道传来说笑叫嚷声,大家下课回宿舍了,把我俩从兴奋中惊醒,她抬起凌乱的头发裹着的头,惊慌地说:“快点穿,她们回来了。”我们仓促穿着,杨扬刚用手去缕头发,李婉和张蜜哼着歌推门进来,李婉刚叫了声:“杨扬,我们回来了。”猛地看见了慌乱的我们,杨扬羞涩地起身去铺好李婉的床单,再傻的人也知道我们刚才在房间做甚麽。李婉脸变得煞白,虽然我们早已分手,但想着自己心爱的男人在自己床上作爱也不由酸楚、嫉妒和愤怒。好在她马上调整了自己的心情,装作甚麽也没看见的说:“我还以为你躺着生病了,感情原来是装病啊,我看你现在什麽病也没有。”杨扬也恢复了平静,笑笑说:“谁装病啊,有医生的证明。”我尴尬地看看李婉,勉强笑笑,李婉一点也不理我,好象我根本不存在一样,我看看张蜜,解嘲地问:“蜜姐,她们怎麽没回来。”其实张蜜是一直深深喜欢我的,从她平时看我的眼神就可以看出,她也很少与我打闹开过火的玩笑,刚才一幕深深刺痛了她的心。她几乎傻了,听见我问,才缓过神来,强颜一笑:“她们马上就回来。”

我站起身说:“杨扬姐生病了,我过来看看,好象恢复了,我先走了。”说着向所有人点点头,出了门,飞也似地逃了。
自与杨扬在学姐宿舍偷情后,我一直不敢再去她们宿舍,尤其是当时李婉的神态让我不敢再去冒险。一次在饭厅吃饭,徐青专门走到我身边,她笑着问:“你怎麽不去我们宿舍玩了。谁得罪你啦?还是你得罪谁了不敢去?”我笑着用功课太忙遮掩。
其实那期间我正好认识一个一年级中文系的女生夏洁,正整天动脑筋怎麽样约她去我家呢。夏洁天生尤物,刚进校就成为了男同学的目标,仅我知道的就有三个男生在向她进攻。这小女孩并没有甚麽交友经验,但她就一条,轻易不跟任何人出去,无论你想甚麽办法,她就坚持她的宿舍、图书馆、教室行动路线,出去购物也是与同宿舍的女生一起行动,让你无法深入。她不向你提任何要求,甚至不求你做任何事情。我相信其他几位竞争对手跟我一样急得抓耳挠腮。我就不相信她没有任何的欲望和要求。

夏洁来自湖南,据说是当年省的文科状元,家庭也算殷实,穿扮既不花枝招展但又总显得别有格调。清纯秀丽、端庄典雅,让人真那她无可奈何。我是真的陷入了烦恼之中。以至有一天在饭厅见到张蜜她吓了一跳:“你怎麽看上去那麽憔悴。”其关心流于言表。我还是以太忙遮掩,她知道我肯定在骗她。其实我许久不去学姐宿舍,她们是真的关心我,李婉和杨扬自不用说,其他三位学姐也觉得我不去她们少了许多乐趣。李婉、杨扬和张蜜以为我不去还是因为上次在她们宿舍的事而不好意思去,杨扬当然心里更渴望我的出现,但她绝对不可能主动约我见面,她恼恨我一走了之,留下她苦苦的想恋。其实李婉早就由生气转化为平静了,我不去她们宿舍从内心她未必不高兴,但她对我的思念也是与日俱增的。

最初是徐青到我上课的教室等我下课,然后想明白我为甚麽不去她们宿舍了,过去是李婉常找我,我都对同学说李婉是我的一个远房亲戚敷衍过去,徐青还是第一次到教室外当着同学的面见我,看着来来往往的同学,特别是与小娟和另外两个与我有过性关系的班上女同学在周围走来走去,我只好小声说有时间一定去。她看说话也不方便也就不多问了。接下来是张蜜找我一次,她的意思虽然没明说但话很清楚,她、杨扬和李婉都没再说那天的事,希望我不要觉得不好意思,大家都希望我还象过去一样,最后她还特意说,杨扬见我总不去,很伤心的,希望别辜负她一片爱心等等。

几天后中午,我正与几个同学说笑着用餐,李婉和杨扬走过来,同学们见她们直接就冲我而来,自觉地换到别的桌上去吃。李婉和杨扬坐下,杨扬看了我一眼没多说话,李婉略显不悦但还算平静地轻声说:“你怎麽这样不负责任?完事就见不着人,象话吗。”我看看杨扬真诚地说:“杨扬姐,我真的不是想躲避你,我最近确实有点烦心的事”我又看着李婉也有点生气,“我们也不是刚认识一天,我即使有任何事,绝对不会采取逃跑主义的。我怎样你应该清楚。”

李变样了,你自己要注意,我们都很好的。”李婉看着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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