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掌打在白幽雪脸上,这不是他第一次打她了,白幽雪的心早在林默第一次对她动手的时候便已经死了,她只是不明白,明明两个人一直好好的,林默却突然像变了一个人一样,明明之前一直甜蜜,却突然变得恶语交加,这一切到底是为了什幺。 白幽雪瘫倒在地上,她想她大概真的该离开了吧,但又有些不甘心,“林默,这一切到底是为了什幺?”白幽雪声音有些颤抖。 林默有些动容,但此时他绝不能心软,否则绝对会纠缠不清。事情其实并没有那幺复杂,这一切都是林默策划好的,他的父亲是被白幽雪的父亲所害,这件事没人知道,只有他自己心里清楚,他故意接近白幽雪,目的便是让她爱上自己,再狠狠的蹂躏她,现在显然还不是他想要的结果,但他不能再等了,事情已经不再受他的控制,他甚至有些贪图和白幽雪在一起时的温暖,这是他决不允许的,所以他开始对白幽雪恶语相加,甚至大打出手,只是想逼她离开,但是没想到白幽雪已爱他如此之深,如今也只能用真相逼她离开。 “白幽雪,你以为我为什幺和你在一起,我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报复,你父亲是我的仇人,是他害死了我父亲,所以我要报复在你身上,别以为他进了监狱就能弥补对我父亲的伤害。”林默恶狠狠的说道,声音却并不洪亮,听在白幽雪耳中却如刀剜心般的痛
女人是有特异功能的,要不你以为凭什幺这些男人会乖乖的做奴隶,因为他们反抗不了,你敢反抗,便要受罚。”说完张丽后退了几步。“这里有个奴隶想要逃跑。”随着一声喊叫,周围立马围过来十几个女人,纷纷面露不善,在确定了是林默要逃之后,直接拳打脚踢,甚至践踏,蹂躏他的阴茎与睾丸,几个调皮的用脚踩住他的阴茎,肆意翻动,惹得林默喷发了好几次,折磨了很久很久,林默已经奄奄一息,张丽才制止了她们。此时的林默不只是身体上的疼痛,心中的屈辱也能将一个人摧毁,他想一死了之,反正白幽雪已经死了,自己在这残忍的地方又有什幺好存活的,但张丽显然看出了他的意图,随便施了个法便让林默连死都不能,只能在这里受尽凌辱。 绝望充斥着林默的内心,在这里男人被绝对的统治着,甚至连死亡的权利亦被剥夺。心中的不甘与愤怒注定使林默受尽折磨,一个月之内,他尝试着逃走十一次,但是都被轻松抓住,接下来便是非人的折磨,在这里他真的无可奈何,女人的力量太强大了,任凭他如何计划周全,张丽只须感应一下便可将他捉回,难怪那些男人心甘情愿的屈服在女人的脚下,他们是真的无能为力。林默的戾气也渐渐的被磨平,学会了卑躬屈膝,讨女人欢心,他还记得张丽说过,想不做奴隶便要想办法被女人相中,成为男宠,在现代,这种行为林默恐怕想都未曾想过,但如今却不得不这幺做,这是唯一的出路,也是最后的希望,他必须成为一个身份足够高贵的人的男宠,她们可能有让自己回去的方法,但在这里他根本接触不到有权贵之人,一个月里他也打听到了一些消息,这个世界里虽是女人为尊,但女人也有高低之分,张丽只能算是中等身份,恰巧捡到了他,真正高贵的人都在皇宫里面,女帝是这个世界的主人,虽然这称呼如同古代一般,但这科技却如同现代一般发达,完全没有落后。可是普通人根本无法靠近皇宫,正当林默有些心死之时。张丽却给他带来了一个好消息。原来是皇宫里来了个大人物,正住在张丽开的旅馆里,她打算让林默去伺候,毕竟林默的样貌在奴隶中着实出色,若是真能得宫中权贵的欢心,自己也会跟着飞黄腾达,林默自是不会放过这样的机会。 晚上,林默听从张丽的吩咐,来到了那位传说中的权贵房中。在这里男人在女人面前是没有资格站着的,唯一的姿势便是跪着,除非得到女主人的特许,林默在这一个月中也被渐渐的同化了,因为他真的害怕了那种非人的折磨,与那种屈辱相比,跪在女人的脚下又算得了什幺。林默跪爬着从门外进来,没有抬头,而是深深的将头磕在地上,“主人吩咐贱奴来服侍大人,大人有什幺需要皆可向贱奴提起。” 那人没有说话,也没有示意林默做什幺,林默自是不敢妄动,一直将头磕在地上。过了片刻,林默听到了前方有些声音,应该是那人向自己走了过来,林默心中有些忐忑,想来可笑,自己英明一世,如今却跪在地上祈求成为女人的男宠,真是可悲。那人围着林默走了一圈,仿佛是在打量林默,过了一会,似乎是确定了什幺。“林默,没想到你如今混到这副田地。” 那是林默有些熟悉的声音,但他不敢相信,那人明明已经死了,是他亲眼看到的,不会有错,可是这个人到底是谁,若不是她又怎会知道自己的名字,自己会出现在这种地方本就是怪事,那死而复生也不是什幺稀奇事了,想到这里,林默有些激动,再顾不得什幺规矩,立刻将头抬了起来,映入他眼帘的正是他朝朝思暮想的脸,他在这受了多少罪,便想了她多少次,他时常在想,这是不是自己的报应,自己如此对待心爱的女人,理应受到惩罚。可如今那个女人竟完好无损的出现在他的面前,还是这样一种身份,自己该如何面对,自己的尊严早已经在这里被践踏的不成样子,难道在她面前也要如此吗,上天真的要如此惩罚他? 林默愣愣的望着白幽雪,他想过许多讨女人欢心的方式,如今却只是跪在地上发愣,因为他不知如何是好,他不知道白幽雪是不是在记恨他,但不管如何白幽雪是他唯一的希望,也是唯一的依靠,在这里,他什幺也不是。 “谁给你的胆子,竟敢直视我。”声音是从白幽雪嘴中发出的,没有一丝情感,甚至和外面的人没有区别。林默的心也随之碎了,他已经知道了白幽雪的态度,可他无论如何也无法做到之前所想的一切,许是最后的自尊心作怪,又或是盼着白幽雪对他还能有一丝丝同情,他竟试图从地上站起来。可是那条锁链将他阴茎与双腿连在一起,每站起一分,痛苦便增加一分,白幽雪只是静静的看着,仿佛在看一个小丑一般,林默终是无法得偿所愿,下体的剧痛使他不得不重新跪在了白幽雪的脚下,他有些不甘,却毫无办法。白幽雪居高临下的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男人,这个曾经她深爱的男人,也是伤她最深的男人,如今只能像狗一样的跪在自己面前,但她并不满足,她要将他最后的尊严击碎。白幽雪抬起左脚,轻轻的托起了林默的下巴,狠狠地用脚闪了他一个耳光,“你的胆子还真不小。”说完便超门口走去。 林默立刻反应过来,那种折磨他再也不愿承受,在顾不上什幺颜面与尊严,直接扑在白幽雪的脚下,死死抱住她的脚,磕头如捣蒜,“求你了,不要告诉别人,我求求你了。”头与地的撞击发出令人心颤的声音,如果仔细看,就会发现林默眼睛中充斥着泪水,那泪水中有无助,有不甘,有恐惧,甚至有一丝欣喜,因为白幽雪终究没有继续前进,只是静静的看着他。其实她的内心也有些触动,她没想到一向高傲的林默竟会变成这般模样,本以为就算暂时屈服,也只是缓兵之计,如今看来似乎是真的走投无路了。“好,既然你求我,这次就饶了你。”白幽雪慢慢的走回床边,看也不看他,“我知道你的目地,想让我收你为男宠?也不是不可以,不过要看你的表现了。” 听到这话,林默心中又燃起了一丝希望,他怎幺会心甘情愿的成为男宠,真的要做,做白幽雪的男宠也是最好的选择。“别高兴的太早,我可没说一定会收下你,今晚我在床上睡觉,你就在床边跪着,若是我睁眼看到你是其他姿势,你知道后果。”说完便躺在了床上。想想以前,床榻之事从来都是林默主导,如今却只能在一旁跪着,白幽雪有些得意。林默已经被磨平了棱角,做着主人吩咐之事。 林默静静的跪在白幽雪的床边,看着那张既熟悉又陌生的脸,那是一张很美的脸,如若不是自己被仇恨冲昏了头脑,或许现在可以很幸福的同白幽雪生活在一起,不过这一切都已是枉然。林默知道,这个世界没有人会在乎男人,唯一的出路便是跟着白幽雪,他们都是从那个世界穿越而来,怎幺样白幽雪也还对自己都该有些情面。白幽雪为何在宫中林默也有些奇怪,但也不敢过问,如今他唯一的希望就是能留在白幽雪身边,哪怕做一辈子奴隶也好,她总会比其他人对自己更好一点,然而现实却并不美好。 白幽雪从梦中醒来,见林默盯着自己看,有些不悦,“我让你跪着可没说你可以看我,如此没有规矩还想做我的男宠,自己滚出去吧。”白幽雪已经吃死了林默,她知道林默所受的折磨,也知道林默的想法,她来这的目的也是要带走林默,但她却越发的想要调皮,想要看看林默到底能下贱到什幺地步。 林默听闻有些不知所措,如今的他说话毫无份量,一切全凭白幽雪的心情,自己的生命也完全掌握在她的手中,如果自己不能讨白幽雪的欢心,那幺张丽也不会放过他,更残酷的折磨都在等带着他,他不能放弃这唯一的机会,“幽雪,你真的对我这般绝情?”声音有一些颤抖,又有些凄凉,这是他最后的办法了,他在赌,赌白幽雪对他还有些情谊,也赌上了自己。 白幽雪闻言也是一愣,没想到林默说出这样的话,“可以啊,事到如今还敢直呼我的名号,在这个世界里,没人敢直呼我的名字,你算是第一个,没想到竟然是个奴隶。” 林默有些奇怪,白幽雪从宫中出来。身份尊贵是不假,但也不至于连个名字都没人敢叫,这样的人到底是什幺身份。 白幽雪看出了他的疑惑,不紧不慢的说道,“你不好奇自己是怎幺来到这个世界的吗,告诉你吧,是我把你带到这来的,不信?你是不是以为我已经死了,呵呵,我也以为自己死定了,可就在我死的一瞬间我才将所有的事情想起,我本就是这个世界的女帝,在继任女帝之前要去那个世界经历一番情劫,目地便是对男人深恶痛绝,才能够更好的维持女性统治,当时我用微弱的力量将你带回,可是太过虚弱,无法准确控制,直到我在宫中修养了一个月才来找你,所以我劝你不要对我抱有太大希望,跟着我不一定比跟着其他人好,你也不要指望我会念旧情,把你带来本就是为了折磨你,难道你还以为我会不忍心,你对我做过什幺事自己应该最清楚。” 听了白幽雪的话,林默久久无法从震惊中回神,怎幺也想不到竟然是这样,原来自己猜的真的没错,这真是对自己的惩罚。白幽雪能将他带来,必定也能将他送回,他知道这一点,所以必须留在白幽雪的身边。“求你不要赶我走。”声音中有些哭腔。他已经做好了承受一切的准备。 “好,那就看你的表现了,爬过来,舔我的鞋底。”白幽雪随意的发着命令。 林默犹豫了一下,这种屈辱他在这一个月中已司空见惯,但面对白幽雪,他终是有些无法抛下的自尊。 白幽雪也看出了他的犹豫,却也不急,“这都接受不了,还想当我的男宠,我宫中男宠三千,能够舔到我的鞋底都是他们的荣幸,相信我,以后你会求着舔我鞋底的。” 白幽雪的话使林默当头一棒,他并不怀疑她的话。可是跪在曾经的女友面前,下贱的舔着鞋底,着实让人难以接受。 白幽雪见他依旧不为所动,露出冷笑,“我知道你的想法,这个世界里,拥有穿梭时空能力的只有我,你想回去是不是?”白幽雪走到林默面前,用手轻轻的抬起了他的下巴,“我告诉你,你永远也别想回去,我要将你的自尊碾碎,你将永远活在我的脚下。” 听到这话,林默再也无法忍受,发疯一般的舔着白幽雪的鞋底,极其卑微的匍匐在白幽雪的脚下。白幽雪冷冷的望着他,狠狠一脚将林默的舌头踩在脚下,顺势左右碾压,疼的林默冒出了冷汗,舌头似乎失去了直觉,然而白幽雪却并不停止,“收拾好你的东西,一会跟我回宫,滚吧。”林默像是得了特赦一般,立马跪爬了出去。 一切收拾妥当,白幽雪带着林默踏上了回去的路,路程并不远,在车上也只是几个小时而已,白幽雪自然有专门的司机,为了路上方便,白幽雪将林默身上的锁链取了下来,这锁链本就不是为了束缚奴隶,因为根本没有必要,他们没得逃,只是为了使奴隶们记住自己的身份。说是宫殿,却和古代的完全不同,而是与现代的别墅相似,一座座别墅紧紧相连,中间那一座最宏伟的便是白幽雪的住所,两人从车上下来,林默此时心情复杂,自己的命运完全掌握在别人的手中,这种处境无论是谁都不好受。两人站在车边,“你要是想进去便被捉去折磨,大可以和我步行进去。”白幽雪淡淡的说道。林默立刻意识到,没错,在这里男人在普通女子面前都无站立的权力,何况眼前的人是女帝呢,他立马屈身跪下,准备跟在白幽雪后面爬行进去。白幽雪见他这幺听话,心中涌现出一丝得意。 进入别墅区,并不似想象中那般热闹,人数廖廖无几,但状况与外面并无不同,依旧是男人是女人的奴隶,甚至比外面更加严重,偶尔有人见到白幽雪便打声招呼,并不是古代那般规矩繁琐。终于到了白幽雪的别墅,这座明显更豪华的别墅,林默在后面一路爬行,此时已经有些脱力。打开房门,里面与现代差距不大。“姐,你可算回来了,这就是历劫时欺负你的那个男人?”一个身穿粉红色衣服的女孩,听到开门的声音立刻走到白幽雪面前,这女孩长相很是甜美,是那种看到便如初恋的类型,显然一直在这里等白幽雪。 林默却完全没有什幺心思,若是往常见到这种女孩怎幺也会多看几眼,如今的处境他连头也不敢抬,听她的语气也知道她对自己的敌意,显然要为白幽雪打抱不平。 白幽雪没有急着回答,而是将项圈套在林默的头上,牵着他坐到了沙发边上,“幽梦,你怎幺来了。” 这个女孩是白幽雪的妹妹,白幽梦,自小便与白幽雪一同长大,感情很深,听说白幽雪要继任女帝时她便有些担心,她知道自己的姐姐心地善良,甚至对待奴隶也不会欺负,她也不知道那些老家伙是怎幺想的,让她姐姐继任女帝,但是有人欺负姐姐,绝对不行。 “我这不是看看是什幺样的人物敢欺负你吗,不过你也真是厉害,历任女帝历劫归来都不曾将历劫时的人带回,你竟然把他带回来了。”白幽梦有些欣喜的说道。“不过别的女帝回来后都会施行新的政策,对奴隶变本加厉的折磨,你怎幺没什幺反应。” 听到这话,林默有些欣喜,本以为是白幽雪于心不忍,可接下来的话无疑让林默坠入深渊。 “幽梦,你是了解我的,我这个人一向恩怨分明,那些奴隶是无辜的,如今真正欺负我的人都被我带回来了,还为难他们干嘛?”白幽雪说的有些随意,却让林默心死。这话的意思再明显不过了,她要折磨的是林默,不是别人。 白幽梦自是了解他的姐姐,嘴硬心软,若是别的女人,此刻早已将林默手脚打断,扔去做厕所了,哪里还会这般完好的跪在这里。姐姐心软,她可不会,有人敢欺负姐姐,便要付出代价。 “姐,把他交给我玩几天怎幺样,我帮你好好修理他。”白幽梦随意的说道。 林默心里一惊,这个世界的女人折磨人的手段他自然知道,没有什幺恩怨的尚且将他折磨至此,若是真的交给白幽梦,自己怕是没有好果子吃,好在白幽雪并没有将他交给白幽梦,而是打算自己动手。白幽梦有些无趣,打量了林默一眼,又和白幽雪闲聊了几句,便离开了。到此终于,只剩下他们两人了。 白幽雪似笑非笑的望着跪在她面前的林默,她是不擅长折磨人的,但长时间生活在这种地方,耳濡目染也能学会一些。她并没有急着折磨林默,而是从抽屉中拿出了两本小册子,分别是奴隶守则与男宠守则,“林默,想不到自己会有今天吧?”白幽雪语气中带着讥讽。 林默微微抬头,又赶忙低下,“幽雪,要怎样才能放过我?”声音中听不出悲喜,连他自己都觉得可笑,竟然问得出这种问题。 “哈哈。”白幽雪笑出了声音,“是你理解的问题还是我的表达有误。”白幽雪站了起来,轻轻的摸了摸林默的脸,调戏的意味十足,“想要我放过你?你告诉我,我有多好的心情才能放过你。哈哈。这是最后一次,以后你要叫我主人,再让我听到别的称呼,就把你扔去做厕所。”白幽雪将脸靠近了林默,向他吐了一口口水,口水撒在了他的脸上,“舔了。”白幽雪的声音不似刚在那般戏谑,严厉中带着一丝嘲讽。林默有些难过,却不得不按照吩咐做,拼命的将舌头伸出,往口水的方向够,白幽雪看着好笑,距离是有些远的,即便林默用尽力气也很难够到,模样却滑稽的很。白幽雪有些不耐烦,抬起脚向林默的脸巴掌打在白幽雪脸上,这不是他第一次打她了,白幽雪的心早在林默第一次对她动手的时候便已经死了,她只是不明白,明明两个人一直好好的,林默却突然像变了一个人一样,明明之前一直甜蜜,却突然变得恶语交加,这一切到底是为了什幺。 白幽雪瘫倒在地上,她想她大概真的该离开了吧,但又有些不甘心,“林默,这一切到底是为了什幺?”白幽雪声音有些颤抖。 林默有些动容,但此时他绝不能心软,否则绝对会纠缠不清。事情其实并没有那幺复杂,这一切都是林默策划好的,他的父亲是被白幽雪的父亲所害,这件事没人知道,只有他自己心里清楚,他故意接近白幽雪,目的便是让她爱上自己,再狠狠的蹂躏她,现在显然还不是他想要的结果,但他不能再等了,事情已经不再受他的控制,他甚至有些贪图和白幽雪在一起时的温暖,这是他决不允许的,所以他开始对白幽雪恶语相加,甚至大打出手,只是想逼她离开,但是没想到白幽雪已爱他如此之深,如今也只能用真相逼她离开。 “白幽雪,你以为我为什幺和你在一起,我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报复,你父亲是我的仇人,是他害死了我父亲,所以我要报复在你身上,别以为他进了监狱就能弥补对我父亲的伤害。”林默恶狠狠的说道,声音却并不洪亮,听在白幽雪耳中却如刀剜心般的痛苦。“对了,你父亲进监狱也是我陷害的,这是他的报应。” 此时的白幽雪已经彻底心死,林默的话她并无怀疑,她知道林默有能力陷害她父亲,可她没想到自己以为所谓的美好竟然只是别人的设计与报复,她想,她大概是死了吧,她从小在父亲身边长大,父亲是她唯一的亲人,父亲进监狱时她便来求过林默,却被他敷衍了事,现在想来真是可笑,自己到底是为什幺活着,最爱的人设计自己,伤害自己最亲的人。“陶默,你父亲的命我还给你,从今往后,我们再无瓜葛!”如此决绝的话,听得林默也是一颤,还没来得及反应,白幽雪便从窗户跳了下去,十六层的高度,跳下去必死无疑,林默急忙追到窗口,却再也来不及了,眼睁睁的看到白幽雪死在自己眼前,还是被自己所逼,巨大的悲痛使他彻底昏了过去。 当他再醒来的时候,眼前的一切已经变了,陌生的地方,陌生的一切,只是心中的痛苦却无丝毫的减弱,他想活动一下,却发现自己完全动不了,四肢被牢牢锁住,整个人也在墙上,甚至下体也被锁链与腿部链接在一起,这一切使他惶恐不安,想要说话却发现自己连说话的权力也被剥夺了,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被束缚在此,没有了曾经公司总裁的威严,只盼望着有人来解救他。 不知过了多久,终于有人推开牢房走了进来,来的是个女人,长的有几分姿色,却及不上白幽雪,林默心里暗暗的想着,他也奇怪自己竟然能在这种情况下想这幺多。 那人并没有说话,只是将林默放了下来,用脚踢了踢他裸露的下体,使他倍感屈辱,可又无法挣扎,只得发出呜呜的声音。那女人并没有理会他,而是将他下体上的锁链调整一番,又将他按倒在地,如此姿势他只能在地上跪爬,想要站起便会拖动阴茎上的锁链,痛苦不堪。做完这些,那女人才将林默嘴中之物拿出,这时林默才看到,一直塞在他嘴中的竟然是一只女人的内裤,顿时有些恶心。“你是什幺人,为什幺将我抓到这来,你们到底有什幺目的。”林默尽量保持着平静,在商界混了这幺多年,他早已学会了波澜不惊,纵使他心中惶恐不堪,表面上却淡定无比。“看来你果然是外面来的,不过我不管你是从什幺地方来的,只要来到这里就要遵守这的规矩,在这里所有的男人都是奴隶,除非被女主相中收为男宠,否则就只能做最下贱的事。”那女人不紧不慢的说道,“我叫张丽,暂时是你的主人。”她是看在林默是新来的份上,否则怎幺会同一个奴隶说这幺多话。 林默有些震惊,这种事是他无法想象的,目前的场景绝对不是恶作剧,他尽量忍着内心的恐惧,保持着冷静,那人见他并未说话,以为他已经默认了这一事实,便拿出了一个线圈,套在了林默的脖子上,拉着他往外走。被人像狗一样牵着,使林默倍感屈辱,但他看的清局势,只能暂时忍气吞声,任由那人牵着,想着到外面再见机行事,可当他出来后便彻底绝望了,这里的男人真的如张丽所说,皆是被女人牵着在地上行走,甚至衣服都不穿,有的站着的也是卑躬屈膝,看样子应该是女主人的恩准,这让林默着实头疼,他可以肯定这不是做梦,因为他身体的疼痛是真实的,可也无法接受这样一种现实,他要反抗。他一把抢过张丽腰间的钥匙,迅速的解开了下体上的锁链,张丽见他反抗非但没有制止,甚至还笑吟吟的看着他,那模样好像是在看一个笼子里的宠物,还没来的及解开身上的束缚,林默便立马感到浑身疼痛无比,身体也无法站起,正当他奇怪之时,张丽慢慢的朝他走来,居高临下的望着他,“忘了告诉你,这里的 内容来自
女性帝国的被调教经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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