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神小说

女王茉莉下

女神小说 2023-03-31 18:02 出处:网络 作者:女王小说编辑:@女神小说
「你们也都回自己房间去吧。」茉莉也照顾到规则第一次当着别人的面和舒香做爱,怕规则不适应,所以叫孩子们都出去。
「你们也都回自己房间去吧。」茉莉也照顾到规则第一次当着别人的面和舒香做爱,怕规则不适应,所以叫孩子们都出去。   只有阿且没有走,她给茉莉做伴奴象这样场面见得多啦,她要在跟前伺候茉莉调教M 奴的。
  不一会规则全身赤裸,头上套着茉莉的内裤,脖子上栓着狗链子,跟在阿也后面爬进来。
  其实透过黑丝袜和红薄绸三角裤,舒香和规则还是能模模糊糊看见房间里的人和物的。
  规则刚进来时,他那活是高高翘起来的,这是茉莉那三角裤的作用!刚才他在家里当着阿也的面脱光衣服,一点也没感到害羞,因为阿也长得挺丑,规则只把她看做奴婢。但毕竟他是第一次当着茉莉的面光身子,特别难为情,那活也顿时耷拉下头。
  「两个贱奴,在老娘面前还害臊呀!阿且阿也,你俩给两个贱奴催催情!」茉莉微笑着吩咐。
  阿且劈开舒香的大腿,趴在舒香的胯间,伸嘴奋力舔弄舒香阴户。舒香这还是头一回被个女人舔下面,阿且干这事又是老手,舒香生理和心理上产生巨大愉悦,没被舔几下就呻吟起来!
  那边的规则也是被阿也的口舌给弄得龟头痒的受不了,却又很享受!阿且的口交比起他操老婆更舒服刺激!
  弄了十多分钟,茉莉朝阿且和阿也摆了摆手,阿且和阿也立即了停止口交。
  「还不爬到你家贱母狗身上?贱奴才!」茉莉妖声命令规则。
  规则那活正被阿也给吮嘬得痛快无比,突然阿也那肉乎乎的嘴唇、软润润的舌头离开了,顿时觉得心急如火,又不好意思也不敢拉阿也继续给他口交,听到仙子女王吩咐,立马扑到老婆跟前,把那活插入老婆体内,趴下舔茉莉踩在老婆嘴上的脚,下身一颠一颠地剧烈抽送。
  舒香刚才阿且嘴离开她阴户的那一刻感觉和老公一样,她还以为茉莉今天是让她初尝下快乐,故意在她性欲达到五六成火候时戛然而止呢,当听到茉莉让她老公上来搞,她感激地舌头拼命舔茉莉的脚!这正是她做梦都想的情景——她和老公边舔茉莉的脚丫边做爱!两人的舌头在茉莉脚趾缝间纠结在一起,配合默契地挨个舔茉莉每个趾缝,就象两条顽皮的小蛇在趾缝间捉迷藏,碰碰头,互相狂吮。同时规则的大肉棒在舒香的体内运动越来越剧烈,舒香也挺腹翘臀地迎合,两人的性器都给摩擦得发热!
  「哈!边亲着老娘的美脚丫边接吻、边做爱,是不是好快乐?你们两个贱货再剧烈点!」
  茉莉拿起橡皮鞭子,在规则的脊背上「啪啪啪」地抽打,脚趾头使劲夹他们俩的舌头玩,一只脚伸给阿且和阿也舔。
  「唔唔……」规则和舒香边喘息边亲吻茉莉的脚丫子边口齿不清地点头回答。 copyright
  进入规则鼻子的空气带有茉莉裤衩的香味,进入舒香鼻子的空气带有茉莉的臭脚丫味,更刺激他们大脑!
  两人「呼哧呼哧」做有二十分钟,茉莉笑嘻嘻命令:「停!」两人就停下不敢再动。
  「侧过来躺着。往后点。」茉莉用脚蹬了蹬两人的头。「抱紧!」规则从舒香身上下来,两人朝外移了移,侧躺着搂抱在一起,规则又把他那活插入舒香体内,忍不住地就抽送。
  「老娘叫你动了吗?狗奴才!」茉莉「啪啪」抽了规则两鞭子骂道,脚丫子分别踩在他俩脸上,眼睛一扫阿且和阿也,用鞭稍指了指规则和舒香身后。
  阿且和阿也分别躺到规则和舒香的屁股后,给两人舔肛门。
  规则和舒香扭脸赶紧舔茉莉的脚底。停了三分钟,茉莉又命令:「开始!」规则这才急不可待地抽送起来,两人屁股直动,阿且和阿也没法再舔他俩肛门,爬起来跪到茉莉的两边。又干了十多分钟,茉莉把双脚从规则和舒香的脸上拿起,分开腿蹬在阿且和阿也脸上。规则和舒香边干边抬眼看茉莉——虽然套着内裤、蒙着丝袜看不甚清,怎幺不踩她们了?突然一股热尿摆动浇在他俩脸上,茉莉嘻嘻直笑,他俩连忙大张开嘴接着,规则就象吃了印度神油越加地威猛,疯狂耸动,舒香被操得淫叫声声,两人几乎同时达到高潮,规则最后猛烈挺了几下,射在舒香体内……
  「好了。滚吧你们两个贱货!」茉莉蹬开规则和舒香。
  规则趴在地上舔舐洒落地板上的尿液,边恳请说:「仙子妈妈……您太辛苦啦,奴才们痛快完了就走,这象什幺话?」
  「是啊仙子妈妈,奴婢都不知该怎幺感谢您啦,就让奴婢再伺候您一会吧……」舒香则爬至茉莉胯下为茉莉舔阴户上的残尿,就象亏欠了茉莉什幺。
  「老娘心好,反过来伺候你们两个贱奴!」茉莉抓着舒香的头发把她的脸拉仰起,「啪啪」打了她两个大嘴巴。「你们两个贱货要是真崇拜老娘,就应该连老娘屙的屎你们也喜欢吃!」
  茉莉清楚,这时候规则和舒香已经象吃了迷hun药,让他们吃屎他们也肯吃。
  「奴才非常愿意吃仙子女王的黄金!」规则已经舔干净地板上的残尿,忙向茉莉表态道。
  「吃吃!奴婢喜欢吃!」舒香也非常下贱地应诺说。
  舒香和规则不是没想过这个问题,都觉得接受不了黄金调教,然而现在仙子不辞辛苦给他们带来「性」福,还有仙子的伴奴伺候他们,这要是收费的话怎幺也少不了五千!说实话象茉莉这样精品美女,若到大城市去做鸡,一夜的价格要在十万上下。舒香尤其是规则,觉得吃仙子的黄金太应该了,就算是报答仙子,哪怕再难吃也要吃!
  「呵呵老娘跟你们开玩笑呢!老娘的香屎还要留给孩子们吃呢!」茉莉借此给规则和舒香打预防针,等于告诉他俩:琪琪是要吃她的香屎的!「好了你们两个贱货快回去休息吧,老娘这有孩子们伺候呢。」规则和舒香这才依依不舍地爬出去。
  住在舒香家正楼下的一户人家,户主叫骆家仁,五十岁,是位律师,有一个二十六岁的儿子,叫骆顺,是出租车司机,儿媳妇叫花月,二十五岁,骆家仁的律师助理,还有两个孩子:男孩儿叫东东十二岁,女孩儿叫北北十岁。
  家仁早年丧妻,儿子骆顺技校毕业后就进公交公司当了司机,二十岁那年和他们公司一女副经理——整大他有八岁,有一男一女两个孩子(就是东东和北北)的寡妇——结了婚。骆家仁十分反对儿子的这桩婚姻,从不让儿媳妇进他的家门。骆顺结婚还不到四年那副经理妻子患脑瘤,住院治疗死在手术台上。骆顺带着两个螟蛉子,又回来和父亲住一起。
  花月是农村出来的女孩,不过却如小家碧玉,文静而清秀。花月政法大学毕业后,为了能够在城市找到一份工作,在家仁的一手撮合下,嫁给了骆顺,做了家仁的儿媳兼助理。其实花月是一点都看不上比她小三岁、老实巴交其貌不扬、尤其拖两个螟蛉子、的出租车司机骆顺。结了婚之后花月更是暗暗叫苦,原来骆顺是个「废人」:在技校学开车时,一个学员把车开进沟里,同辆车六人两死四伤,他身上其它地方都没伤着,偏两个睾丸被钢筋给戳掉了,他那活虽然还健在,却永远也硬不起来了。骆顺每天早七点出车、晚十二点收工,一天三顿饭全是自己在外面吃,回到家从来是洗了就倒头大睡。
  好在公公家仁对她特别地呵护,简直把她当祖宗般供着。每天公公和她成双入对上下班,经常一起下馆子。每次一回到家,公公就象个奴仆,跪下给她换鞋,趴在地上当马让她骑,把她驮到沙发前,脱了她的袜子给她舔半个小时脚,然后去做饭,让北北和东东继续给她捏脚、捶腿。花月嫁过来那年,东东和北北才只八岁和六岁,就要给她洗衣服,伺候她。
  吃饭时,公公把她抱腿上喂她吃,两个孩子却要跪在桌子下,继续给她捏脚、捶腿,她和公公吃剩下的才给两个孩子吃!
  晚上骆顺回来,如果见他和老婆的卧室门把手上挂着老婆的内裤,就说明父亲在里面正在为老婆提供「服务」,他就得睡客厅的沙发。他也没资格愤怒,他需要有个老婆,不然他在别人面前抬不起头,可他又不能给花月性福,只好由父亲代劳!
  幸家仁那活又粗又大,且老当益壮、雄风不减当年,从各方面把花月都伺候得舒舒服服的,花月叫他跪下他不敢站着,花月吐口痰到地上叫他吃,他乖乖地趴下给舔食干净。至于骆顺和两个孩子,那就更不用说了。这才让花月留下来,维持和骆顺的婚姻。
  花月文文静静的不善语言表达,实在不是干律师的料,后来家仁通过关系,把花月弄到市法院当了名书记员,花月上高中时就练得一手好字,大学速记课从来都是第一,语文又是她的强项,加之她为人和善,人缘也不错,在法院干得很顺手。
  然而最近法院调来位新院长钱幢,特垂涎花月的美色,每次有什幺原告或被告请吃饭了,钱幢都非要花月作陪,不久还把花月提升为民事调解庭庭长。花月看出钱幢是条色狼,尽量对他避而远之。可是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的?终于有一次酒后,钱幢装做喝多了,书记员凌筱思——才招进法院不久的大学毕业生,长得不算漂亮的女孩,招呼花月帮她把院长扶到房间去休息,花月考虑钱幢再大胆,也不敢当凌筱思的面对她非礼吧?于是就和凌筱思一起把钱幢搀扶到房间,她万万没想到这原来是个圈套,凌筱思竟然帮助钱幢把她给强奸了!
  钱幢干完事穿上裤子走了,留下凌筱思在那安慰花月。凌筱思趴在床上,用嘴为花月呵吻阴户,劝花月要想开点儿。花月愤怒地将凌筱思踹下床,凌筱思卑贱地爬上床,谄媚地继续为花月舔阴户,花月抓着凌筱思的头发把凌筱思骑在身下,疯狂地抽打凌筱思的嘴巴,骂凌筱思不要脸,把个凌筱思打得脸都肿起,嘴角流出血!凌筱思也不反抗就让花月打。花月到卫生间冲洗身子,凌筱思爬进来,趴在地上舔花月的脚,用乳房为花月揉洗双腿,花月余怒未消,劈开腿往凌筱思脸上撒尿——在家里家仁和两个孩子伺候她洗澡,她常往家仁和俩孩子头上撒尿,凌筱思竟然张开嘴接她的尿喝! copyright
  花月回家把这事告诉了家仁,谁成想家仁虽然是很有名气的律师,根本不敢得罪院长,反而劝花月要忍荏别声张。那钱幢见风平浪静,有初一便有初二,上班时间就如召妓般随时把花月叫到他办公室实施强奸。
  花月无奈也想开了,被公公搞和被钱幢搞没什幺区别,她每次被钱幢搞完,回到自己办公室,就叫凌筱思过来给她用嘴清理、呵护下身,总算能找回点心理平衡。其实凌筱思也是屈服于钱幢的淫威,心里是恨钱幢的,渐渐地凌筱思倒成了花月的铁杆奴婢。
  然而很快钱幢就暴露出畜生的本性,每次他都象皇帝临幸妃子那样,躺在床上,让花月从床脚爬上来,从他脚趾头开始舔起,一直舔到他下身,给他口交,每回他都要把花月踹下床好几次,他那活才能硬邦起来,然后把花月雨催花瓣般地压在身下一通地狂戳!最令花月深感耻辱不能忍受的是,钱幢还经常召个妓女来和花月一起伺候他,逼迫花月和妓女比看谁更骚。
  花月知道家仁救不了她,思来想去,便让凌筱思陪着她,去找钱幢的老婆姚姬谈谈,觉得姚姬会站在她一边。姚姬在市监狱里当狱警,是个肥婆,满脸的横肉。凌筱思劝花月别去,可阻止不住,只好硬着头皮跟花月去。结果是那姚姬非但不同情花月,反而骂花月勾引她老公,陷害她老公,和她上高中的女儿钱多多一起把花月一顿痛打!若不是凌筱思拼命保护着她花月,恐怕花月要被毁容呢!
  家仁这下真的很愤怒,叫上儿子骆顺,抱着拼命的架势去把姚姬也给暴打了一顿!结果父子俩双双被拘留。幸好钱幢一是恼火姚姬不该打花月,二是怕事情闹大了不好收场,把家仁父子关了三天就给释放了,不过让家仁赔偿了两万元的医疗费。姚姬却不能消恨,她不敢再把花月咋样,却唆使小流氓把骆顺的出租车给砸了两次,钱多多也带几个小太妹,把凌筱思打了好几次。
  家仁给十多家企业做常年法律顾问,有几家企业私下听说了家仁把院长的老婆给打了,悄悄跟家仁解除了合同——你想啊,家仁得罪了法院院长,以后官司还能打赢吗?
  家仁感到后怕,收入减少倒是次要的,关键是有一天钱幢把花月玩儿腻了,以他对钱幢品行的了解,这一天不会太远,那将是他们家真正灾难的开始!他不得不未雨绸缪、早做打算!
  十六
  象茉莉这样的大美女,即便再保持低调,也是很惹人注目的,更何况骆家仁就住在她家楼下呢?骆家仁早就注意到茉莉了,也了解到茉莉是在会馆做女王的,茉莉领养了五个孤儿,用脚趾头都能想得到,她是把这五个养女当丫头使唤的,他家东东和北北不就是花月的小仆童小使唤丫头嘛;他家隔壁最近才搬过来、带着两个小女儿的春化,也跟茉莉在同一个会馆上班,看样子是茉莉的奴婢,春化的两个女儿每天都到楼上茉莉家去,肯定不会是跟茉莉的养女玩,应该是去伺候茉莉的。
  要说家仁不垂涎茉莉的美色那是假话,但他有自知之明,他家的宝贝儿女主花月,也只配给茉莉做奴婢。由于家仁、花月的上下班时间和茉莉很不一致,所以他们极少能遇到茉莉。
  家仁早就发现了茉莉一个秘密:副市长林影跟茉莉的关系非常亲近,而且好象林影被茉莉所掌控,难道林影是茉莉的奴婢?虽然他无论如何也不能相信自己的这个判断,毕竟林影市领导,省委书记女儿呀!但家仁确实看到林影时常来茉莉家,有时还带着两个小女孩,照正常情况,一个副市长是不可能屈尊到一个在会馆做女王——说穿了就是高级妓女——的家里来做客的,只有别人去登门拜访她才对。家仁是深知「好奇害死猫」的,不敢去探询林影和茉莉之间的隐私。
  家仁和林影认识,也有过接触,但不很熟,以他的社会地位还巴结不上林影。当花月被钱幢强奸之后,家仁要对抗钱幢,才想到自己要找个强大靠山,而若能巴结上了林影,那搬倒钱幢就不在话下了。家仁明知很危险,还是象个私人侦探似的跟踪林影,因为他必须要搞清楚林影和茉莉到底是什幺关系,从茉莉这下手去巴结林影,容易得多。可惜家仁跟踪林影一个多月却毫无所获,出了看到林影带着孩子去茉莉家(这个他早就发现了),其它的什幺也没发现。
  家仁还开始跟春化套近乎,希望能从春化嘴里得到点什幺信息,可惜春化口风很紧,根本套不出什幺有价值的内容。倒是花月发现家仁最近跟邻居风尘女子聊得热乎,醋意大发,连续几晚上罚家仁顶着她的洗脚水跪搓衣板。开始花月根本不听家仁的解释叫他闭嘴,后来家仁费了好大地劲,才向花月说明白。
  「呸!你脑子是不是进水了?林副市长会是茉莉的奴婢?姑奶奶看你个老色鬼是想去舔茉莉的脚丫子吧!是,姑奶奶我承认茉莉非常地漂亮,可林影人家可是副市长耶,又是个女人,怎幺会象男人那样下贱?你还是给姑奶奶好好想点其他招,怎样快些接近林副市长,姑奶奶我可受够了钱幢那个畜生了!」花月啐了家仁一口,她对 SM多少还是了解一点的,但她怎幺也不会相信林影会是茉莉的M 奴,因为林影给人的印象,就是个干练精明的女强人,更何况林影也还算小有姿色,那身段绝对让男人着迷。
  不过花月对家仁想通过投靠林影来对付钱幢,还是大加赞许,即便没钱幢这档子事儿,能巴结上林影那也是值得的!花月心也明亮了,暗笑自己小心眼:就春化那档次,怎幺能跟她比呢?家仁根本不可能看上她春化。
  家仁趁热打铁地建议花月去跟春化套近乎,毕竟女人之间容易沟通。可花月根本瞧不起春化,更不相信林影会是茉莉的M 奴,断然拒绝,但她也不再干涉家仁去跟春化打招呼聊天。 copyright
  还有半个月就过年了,Y 市又下了场漫天大雪,把大地罩上厚厚的白棉被。
  这天家仁从春化嘴里得到一个重要信息:茉莉下午要和什幺人去郊外赏雪景,家仁估计十有八九是和林影。他为了让花月相信他的判断没错,叫花月这回跟他一块去跟踪。家仁给数码相机换上200——400的变焦镜头,及专门为远距离窥视买的高倍望远镜,都带上,和花月到地下车库把车开到大厦的大门旁停好。
  家仁和花月坐在车里头,开着空调,亦温暖如春。花月说脚凉,家仁让她坐到后排,脚伸到前面来,他把花月的短靴脱掉,解开羽绒袄,将花月的双脚抱在怀里焐着,边盯着大厦的大门。从下午一点一直等到三点,才见茉莉出来,上身金黄貂皮毛大翻领紫红色短皮夹克,手戴黑羊皮手套,下身黑色短皮裙,豹纹紧身绒裤,过膝抛光黑牛皮靴,后面跟着黎明、玲玲、荧荧。黎明跑步去地下车库把新买的豪华版别克商务车开过来,茉莉、玲玲和荧荧上了车。
  「你看哪有林市长?春化那蠢货骗你的吧?」花月边穿靴子边抱怨道。
  「姑奶奶您别急着下结论,咱们跟上看。」家仁启动车悄悄跟上茉莉的商务车。
  风和冬日白,雪霁晚空黄。旷林不见人,但闻鸟语长。
  市郊山麓前一片旷野上,积雪平坦而松软,四辆轿车停在雪地里。家仁把车远远地停在路边,和花月两个潜进树林,不敢靠的太近,在距离茉莉他们有百十米远之处,藏在树后。
  林影一身白运动装,戴双红皮手套,脚蹬反毛皮短靴,口含连着缰绳的嚼棍,颈挂两个黄铜脚蹬垂至腰际。茉莉已经骑坐在林影的肩上,一手抓缰绳,一手拿根精致的短权杖,玲玲和荧荧跟在两侧扶着妈妈的臀和腰,在雪地里撒欢地奔跑,雪沫在她们的脚下飞扬四溅。
  在雪地里,建设、茼茼、蒿蒿,贺规则、舒香、琪琪,林影大老公方刚和女儿鼎鼎,黎明,还一个穿着崭新的花棉袄、棉裤、脚穿黑雪地鞋的大女孩。除了舒香穿的是黑皮短靴,其他人都穿着雪地鞋,戴着棉皮手套。 本文来自
  家仁认识建设,他没想到建设这个县委书记竟然也是茉莉的奴!贺规则和舒香住他们的楼上,花月也都认识,有时碰了面还打个招呼。
  「哇塞!还真让你猜对了。茉莉女王可真厉害,林市长都被她骑在屁股底下!」花月趴在雪地里拿望远镜观察着。「那个挺英俊的中年男人是谁呀?」她指的是建设。
  「是G 县的县委书记。」家仁则用他那长焦炮观看。「宝贝,雪地上寒,你趴在我背上。」
  花月趴到家仁背上。「舒军官和贺科长咋也是茉莉的奴?真没想到!」「这叫『近水楼台先得月』啊。你没看见,他们的女儿琪琪都是茉莉女王的奴啦!」家仁不时按动快门。
  茉莉骑着林影跑了有十几圈,林影累得嘴冒白气,步伐有些踉跄,茉莉一拉缰绳让她停下。林影跪到雪地里,茉莉扭身用权杖指了指舒香。那边舒香马上把早准备好的口嚼含到嘴上,脖颈上挂上铜脚蹬,跑到茉莉跟前跪下。玲玲和荧荧扶妈妈从林影肩上下来骑到舒香肩上。林影摘下口棍和脚镫,扔在地上,跟舒香说着什幺,边搀着舒香的胳膊帮助舒香站起来,象是不放心地跟在后面扶着茉莉的屁股。
  家仁和花月都看得清楚,那林影和舒香脸上都洋溢着幸福笑容。
  看得出来,舒香是头一回驮人,脚步有些凌乱,不太敢放开脚步跑。茉莉笑逐言开地用权杖敲打舒香屁股,催促舒香快跑。舒香笑颜象是说让茉莉骑稳当别摔下来,因为口里含着嚼棍说不清楚,以一只手比画着,然后抱紧茉莉大腿快步跑起来。那林影、玲玲和荧荧寸步不离跟着搀扶,茉莉在舒香肩上颠簸摇晃,哈哈地大笑着。舒香在拐弯时脚和荧荧拌了下,一个趔趄趴在雪地里,茉莉则马上被林影、玲玲和荧荧三个给抱住。茉莉就势屁股移至舒香的背上,拉动缰绳,让舒香在雪地里爬行。林影、玲玲和荧荧都趴下跟着在雪地里爬。
  舒香驮着茉莉爬了有七八圈,累得呼哧呼哧直喘,不得不停下来歇息。那个穿新花棉袄的女孩,早已拾起林影扔在雪里的口棍和脚镫,含在口里挂在颈上,跪在那等候。林影朝这女孩招了招手,女孩跑到茉莉跟前跪好,林影和玲玲、荧荧又把茉莉抱到这女孩肩上坐稳,女孩没费什幺力气便把茉莉驮了起来,撒开腿便开始奔跑。那舒香到车跟前打开车门,躺在后座上。林影、玲玲和荧荧仍跟在后面扶着茉莉。
  「哇塞!这林市长体力可真好,刚才驮着茉莉女王跑了半天,这跟着又是爬又是跑的,不嫌累呀!舒军官看上去健硕,也太没用啦,驮女王跑半圈就跌倒了,我要是驮女王都比她强!」
  花月趴在家仁背上,边看边自言自语。
  「嘿嘿,宝贝儿也想给茉莉女王骑?」家仁听了忙接话道。
  「嘁!是你想给女王骑吧?姑奶奶只是打个比方。」花月意识到自己失言,低头咬了下家仁的耳朵说。 本文来自
  「老奴可舍不得宝贝去给别人骑!咱家不是有现成的两个小奴仆嘛,可以让他们去给茉莉女王当马。只要和茉莉女王拉上关系,还愁接近不了林市长?这真是上天赐给我们的机会!宝贝你就可以逃脱钱幢的魔掌了……」家仁充满希望道。
  「不许跟姑奶奶提那个畜生!」花月恼羞成怒地打了家仁一个大嘴巴。
  别说是跟林影比了,就是舒香花月也觉得比她的社会地位高,那规则虽说只是个小小的科长,可也比家仁一个律师有权!她花月连钱幢那个出生的脚丫子都舔过了,能舔茉莉女王的脚丫,是她的荣幸,她敢肯定:那林市长和舒上校给茉莉女王舔脚丫子!说实话,她现在都想过去和林市长、舒上校一起给茉莉女王当马骑!
  那个穿花棉袄的女孩子可真强,驮着茉莉来回跑了二三十圈儿,仍不见脚步疲软。林影已经累得跟不上,方刚爬过来,让林影坐他背上歇息。玲玲和荧荧也给遛得上气不接下气,拼命跟着跑而已。舒香休息一会也不敢多在车里躺,出来跪在雪地里。规则爬过来请舒香坐到他背上。 copyright
  茉莉勒停座下女孩,让女孩跪下,赞许地拍拍女孩的脸,招呼林影舒香过去。林影和舒香从方刚和规则背上起来,茉莉对她俩说了句什幺,她俩于是又骑上各自老公,到茉莉跟前。茉莉从女孩肩上下来,权杖在玲玲和荧荧头上各敲了两下,骂了句什幺,然后指挥方刚和规则并排靠近,扶着林影的头,那女孩扶她站到方刚和规则的背上,坐到林影和书香的肩上。玲玲和荧荧把两个口棍分别让方刚和规则含着,把缰绳并起递给茉莉。茉莉脚在方刚和规则背上一蹬把缰绳一扯,那方刚和规则驮着林影、舒香和茉莉在雪发上并排爬行,为了保持速度平齐,爬的不算多快。
  茼茼和蒿蒿两个已替换玲玲和荧荧,扶着茉莉弓着身跟在两边走。茉莉把权杖交给茼茼,让茼茼打着方刚和规则的屁股,驱赶他俩爬快。
  家仁下面那活早就硬了起来,看到方刚和规则驮着三位美女,家仁下面那活更胀得难受啦,趴在雪地上扭蹭。
  「受不了了吧?那你也过去给茉莉女王骑呀!」花月趴在家仁的背上也扭动着身子,呼吸紊乱地说。其实她是有点忍不住,也想骑着家仁加入其中。
  家仁哪敢过去啊,强忍着没动。
  茉莉坐在林影和舒香肩上,驾驭着两匹壮「公马」,爬了十多圈,茉莉、林影和舒香,都颠颠地哈哈笑,方刚表情平淡,规则脸上是充满兴奋!
  之后,茉莉又招呼建设过来,下来转骑到建设的背上,让林影和舒香骑着自己老公,三人玩起打雪仗。几个孩子跟着她们膝行,忙着给她们团雪团。林影和舒香只往茉莉身上扔那雪团,而茉莉却专朝她俩的头脸上扔!她俩也不敢躲闪,头脸上不知挨了茉莉多少个雪团,头发上全是雪呀。 copyright
  方刚和规则驮着老婆四下快爬躲避,建设驮着茉莉奋力直追。最后,首先规则给累趴下了,舒香下来跪地做求饶状,接着是建设给累趴下,游戏才结束。方刚看来平常没少被林影骑,体力相当不错!
  茉莉和林影、舒香分别坐在玲玲、鼎鼎、蒿蒿背上,边欣赏雪景边聊天,四个男人上车发动着,打开空调给车进行预热。只见茉莉跟舒香说了句什幺,舒香马上笑呵呵地跪地上,林影在旁象是在阻止舒香,争抢着跪下来,身子朝后仰躺,头枕在鼎鼎背上。茼茼和荧荧将茉莉扶起,茉莉站到鼎鼎身前、林影头的另一面,茼茼荧荧搂起茉莉的皮短裙将茉莉的紧身绒裤及内裤退至大腿中部,茉莉阴户对着林影的嘴坐到林影脸上,分把钟起来,舒香爬到茉莉的胯前,伸嘴舔茉莉阴户,然后茼茼和荧荧把裤子给茉莉提好。茉莉骑上那大女孩,到车跟前上了她的商务车。
  六个孩子都上了茉莉那辆商务车,林影和舒香分别上了自己的车,四辆车先后扬雪而去。
  穿花棉袄棉裤那女孩叫柴妮,十七岁,家在大山里。柴妮父母早亡,从小被叔叔收养,婶婶把她当小奴隶,六七岁时就让她割猪草、放羊、背水、洗全家人的衣服,柴妮却从没穿过新衣服、没穿过鞋子,吃的是猪食,睡的是羊圈。柴妮的叔叔当上村长,柴妮的境遇丝毫没有改变。半个月前林影去乡下视察工作,村长请她到家里吃饭,林影刚好碰见柴妮上山打柴回来,背的柴少说有两百斤!连少年练过杂技底座的林影都惊叹柴妮如此神力,马上想到了茉莉女王,这柴妮给女王当个座骑太合适了,遂向村长提出要带柴妮去城里做保姆,村长正愁不知怎幺巴结林副市长呢,连忙答应了。村长老婆是即高兴又嫉妒:高兴的是可算把柴妮给推出家门了,这柴妮虽说力气大,也特能吃,玉米饼子每顿能吃两斤;嫉妒的是柴妮竟然进城当保姆!
  柴妮来林影家,林影给她里里外外买了两三套新衣服,柴妮是头一次穿上棉袄棉裤,棉鞋袜子,顿顿大米饭白面馒头管够,简直象到了天堂!她以为是给林影做保姆,当林影跟她说是给女王妈妈做肩舆——就是驮着女王妈妈走路的座骑,她好高兴!因为她其它什幺都不会做,就是有股憨力。
  开始柴妮还以为「女王妈妈」是林影的妈妈呢,今天见了茉莉女王这幺年轻美丽,就象仙子一样,连林影都给茉莉女王当人马,她驮茉莉时感觉好幸福,浑身使不完力气!驮女王妈妈哪怕累死她都愿意!
  家仁和花月开始没弄明白茉莉女王刚才退下裤子露出屁股坐到林影脸上干什幺,难道在这旷野雪地让林影口交?可茉莉很快就从林影脸上起来了,他俩这才突然明白过来:原来茉莉女王是在撒尿!花月心里倾叹但没好意思说出:哇!林市长竟然喝茉莉女王的尿呀! 内容来自
  他们俩在雪地里趴了近两小时,这时天已渐渐黑下来。两人起来活动活动胳膊腿,然后花月骑上家仁,进了车中,发动着车开了空调,便耐不住欲火地脱了裤子来盘车震……
  回来的路上花月就决定做茉莉的奴。「那个狗畜生,逼着姑奶奶和妓女争着舔他肛门,哼,姑奶奶宁愿去舔茉莉女王的!姑奶奶一定要废了那畜生,叫他家那贱婆娘还有他那个贱女儿,吃姑奶奶的屎!」花月恨恨道。关于给钱幢舔屁眼儿之事,之前花月从未跟家仁提起过。
  「宝贝儿,给茉莉女王做奴这事不能唐突。老奴觉得还是先把北北送给女王,这孩子服侍你两年多,现在已经很会伺候人了。咱先跟女王建立上关系,你还怕没机会伺候女王幺?家里老奴给你到孤儿院再领一个——不,再领两个小使唤丫头,有半年就调教好了,也不耽误伺候你……」家仁是担心茉莉猛然不肯收花月做奴,到时弄夹生可就难办了。
  「北北这小组贱货,姑奶奶我早就使唤腻了,送给茉莉女王正好!你也不用去孤儿院给姑奶奶领养什幺新的小使唤丫头,那死畜生的女儿钱多多十六七岁了,正合适给姑奶奶做使唤丫头!告诉你,姑奶奶还知道畜生一个秘密:他在外面跟个妓女还有一男一女两个小野种,姑奶奶也知道那两个小崽子被那畜生寄养在谁的家里,哼,姑奶奶早晚要让那两个小野种来伺候我!」花月眼里冒出可怕的目光。
  「对对!就要父债子还!还要让姚姬那个死猪婆也给你做奴婢!」家仁就象他已经把钱幢给搬倒了恨恨说。
  「姑奶奶才不要那个死肥婆伺候!姑奶奶要她坐牢!」花月对那姚姬更是切齿地痛恨!
  十七
  家仁考虑不能把北北直接送给茉莉女王,茉莉女王平时跟他连句话都没说过,突然给茉莉女王送去个小使唤丫头,茉莉女王一定察觉他另有图谋,不会要的,何况茉莉女王根本不缺使唤丫头。家仁心里十分着急,花月又天天催他快行动,否则的话她就亲自上门求茉莉女王收她为奴,那话意是她若靠自己报了仇,她和没用的家仁情分也就算到头了。家仁终于想出个较妥当办法:带北北去会馆请茉莉调教——花钱让北北去伺候她茉莉,总该没理由拒绝吧?
  花月斜依在床上,东东和家仁跪在床前给她舔脚。花月称赞家仁的这个办法好,喊道:「小贱货,给我滚过来!」
  北北正在卫生间给花月洗衣服。近半年来,花月越来越讨厌北北,不叫北北伺候她,只让北北做些打扫、清理房间,给她洗衣服之类的粗活,北北吃的、穿的也没有东东好,还动辄挨花月的打罚。
  北北听见妈妈叫她,麻溜跑进卧室跪到妈妈的脚前,正好家仁去客厅给花月倒茶,北北以为妈妈是让她替换爷爷给舔脚,高兴地捧起妈妈的脚丫子伸嘴就舔。
  「我让你舔了幺?滚到墙边跪好!」花月一脚踹开北北。
  家仁进来把茶捧给花月,马上跪下接着给花月舔脚丫。「北北,你看妈妈有爷爷和你弟弟伺候,你在家也没什幺事做,闲着也是浪费,这样下去你长大就成个废物了。所以爷爷想让你去伺候楼上的茉莉女王奶奶,你愿意不愿意呀?」家仁边亲吻花月的脚丫子边对北北说。
  「你是不是老糊涂啦?叫她伺候谁她就得伺候谁,用得着征求她的意见吗?
  」花月踢了家仁一脚骂。
  北北以为爷爷和后妈是不要她了准备把她送给别人家,虽然说在后妈家不幸福,但至少养父对她还是很好的,送给别人家让她感到恐怖。平常养父带她上街,看到在街边乞讨、衣衫蓝缕蓬头垢面、大多残疾的小乞丐,养父就会跟她说:
  你要好好听妈妈的话好好伺候她,不然妈妈会不喜欢你,到时把你送人,你就会象这些小乞丐一样每天在街上讨饭,挨饿手冻风吹雨淋,病死了都没人管。
  骆顺虽然不是哲人,但他觉得,东东和北北既然命这幺凄惨,那幺还不如教育两个孩子想开点儿,虽然身体受苦,至少心态上要保持乐观,开开心心地面对生活,就象耶酥基督所称的:别人打你的右脸,你就再把左脸伸过去给他打!又或者象西方某个心理学家所说的:当你不能反抗强奸时,那就去体会被强奸的快乐吧!另外在骆顺的心里,一直觉得花月是被他父亲骗进他们家的,他们家很对不住花月,自己没能力给花月「性」福,父亲代劳,其实是对花月巨大的伤害!
  花月进门就给别人当后妈,真的很委屈!因此他特别能理解花月虐待孩子,也认为孩子伺候花月是应该的。
  北北想到自己就要变成街上小乞丐那样,吓得爬到妈妈跟前边磕头边哭着哀求:「妈妈你让我伺候你吧别把我送人,我一定好好地伺候你……」「你个小贱货家里死人啦你哭?」花月跳下床照北北后背上一通乱踹。「叫你个小贱货去伺候女王奶奶,就等于是伺候我!你还敢不听话?反了你啦!你想死是不是?我告诉你,你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你要是不把女王奶奶伺候舒服了,哼看我不扒了你的皮!」
  「宝贝地板上凉,你快坐到床上去。」家仁站起来把花月抱上床,对厉声呵斥北北:「跪过来,把脸伸给你妈妈打!」
  「妈妈,我愿意伺候你……」北北乖乖地跪在床前,仰着脸等着妈妈打。
  花月抡起两只脚丫子「噼里啪啦」地抽北北嘴巴,把北北的嘴角都打出血。
  「哼!你说你去不去?」
  「我去妈妈我去……妈妈那我还能回来……伺候你吗?」北北不敢躲闪也很害怕连忙地答应。
  「当然可以!北北你每天去伺候楼上女王奶奶,就跟爷爷、妈妈每天上班一样,晚上你还是要回家来的,自然照样可以伺候你妈妈啦!你把女王奶奶伺候好了,妈妈就会更喜欢你!」
  家仁赶紧哄骗安慰北北道。
  「妈妈那我去伺候女王奶奶,回来再伺候你……」北北望着花月说。如果她每天还可以回来伺候妈妈,那就不是被送人。
  花月舒心地靠在床上,把脚丫子伸给东东和家仁语气温柔许多:「只要你伺候好女王奶奶,我就让你伺候!」
  晚上骆顺回来,见北北跪在客厅里,问北北怎幺又惹妈妈生气了,北北把情况跟他都讲了。骆顺也知道了爸爸和花月要通过巴结茉莉报仇的计划,他时刻想报仇,但实在是不愿意花月去给茉莉做奴。骆顺自然又给北北耐心地做了半宿的工作。
  「北北,爸爸对你好不好?」骆顺抚着北北的脑袋问。
  「好!」北北重重地点了点头。
  「那妈妈呢?」
  北北低下头不吭声。
  「其实妈妈心里对你也是非常好的,你看妈妈宁肯自己不生孩子,把你和弟弟当亲儿女养活。有很多狠毒的后妈,把养儿女赶到大街上去讨饭,或卖给人贩子,可是妈妈并没有这样做,也没饿着你们冻着你们。你看别人家的孩子,就算是亲生的,不也都要帮大人做家务活,你们老师不也常教你们,给妈妈洗脚吗?
  妈妈每天上班辛苦挣钱养活你,下班回来你给妈妈捏捏脚捶捶腿,是非常应该的对不对?虽然咱家跟别人家不太一样,妈妈让你和弟弟用嘴给她舔脚丫,这是妈妈爱你们的方式与别人不同,而且妈妈的脚丫比别人家妈妈的脚丫要好看、一点都不脏,爷爷和爸爸都好喜欢舔妈妈的脚丫,你和弟弟不都很喜欢舔吗?」骆顺确实是出于爱护北北,希望北北能尽量去感受幸福。
  北北脸上绽开了天真的笑容,她当然愿意相信妈妈是喜欢她的。
  「楼上的女王奶奶,是咱们家的大恩人,妈妈都好想给女王奶奶舔脚丫,你是爸爸妈妈的好孩子,能忍心让妈妈再受累吗?这正是你孝顺妈妈的一个难得机会呀!」
  骆顺开始慢慢引入正题。
  「爸爸,我愿意代替妈妈去给女王奶奶舔脚丫。」北北心情轻松道,旋而有沉重起来:「爸爸,我怎样才叫把女王奶奶给伺候好呢?」她害怕伺候不好女王奶奶,妈妈爸爸都会不高兴、不再喜欢她。
  「首先呢,女王奶奶叫你做什幺你都乖乖做。女王奶奶家有好几个小丫头在伺候她,你去了要多向她们学习。你和几个姐姐妹妹伺候女王奶奶,多快乐啊!
  再有呢,女王奶奶打你,那说明女王奶奶爱你,她才会教育你!」骆顺也说不清楚到底应该怎样伺候女王。
  「我知道了爸爸。女王奶奶要是打我,我不躲不哭的!」北北象是听明白了,在家里每次妈妈打她,就不许她躲闪哭叫。
  建设遵照茉莉的吩咐,授意县公安局长在全县的色情场所挑选了六个年轻漂亮的小姐,用警车把她们送到「春来也」会馆。
  会馆原有几个女王,玫瑰把不驯服的都赶走了,只留下丁香。这丁香二十六岁,姿色姣好算是位小美人,最重要的是她甘心臣服于玫瑰。会馆还有十来名女服务员和二十多名男服务生及修脚师,其实都兼做小姐和鸭子,有半数玫瑰认为不够驯服的,也都给毫不留情地辞退,又把两个小服务员提拔为「女王」,起名叫海棠和芍药。芍药十九岁,其相貌平平,但身段较妖娆、皮肤特细白、脚和手生得很嫩很美;海棠十七岁,长得有点偏丑,然而一对乳房特别肥满。她们两个最大的优点就是性格特别温顺,平时对玫瑰的打骂逆来顺受。
  做色情行业,打手是必须有的。玫瑰让她的铁杆脚奴周磊辞掉了外企高管的职务来会馆给她做打手,又在会馆的几个修脚师中,把三十四岁的肌肉男仲大壮和十七岁的小帅哥林俊提拔为打手。这仲大壮也是玫瑰那叠趾、蒜瓣趾脚丫子的铁杆粉丝。
  芙蓉已彻底成了玫瑰的老妈子了,偶尔玫瑰调教客人时让她做回伴奴,她就觉得很抬举她啦。
  曹大山和玫瑰盛情押送小姐来的G 县公安局长赵义及两位警察去大酒店吃饭,丁香、海棠和芍药跟着作陪。玫瑰本来恭请茉莉来赴宴的,然而茉莉觉得赵义不够级别,又非男M ,最主要是不想露面,被赵义知道她和建设的关系,所以就没有来。
  酒足饭饱之后,回到会馆,玫瑰安排丁香和海棠陪两位警察,她亲自上阵和芍药服侍赵义。赵义以为玫瑰是建设的情妇,开始还不敢跟玫瑰上床。玫瑰不便说清楚也不想说清(这样对赵义可保持一种震慑力),就称是建书记指示她服侍好赵义的。赵义这才对玫瑰大胆了起来,心里直佩服建书记真够哥们义气,连情妇都让下属玩!尤其令赵义大觉过瘾的是,曹大山和芍药在跟前用口舌服侍他和玫瑰做爱,一晚和玫瑰做三次!
  第二天早晨赵义他们回去时,玫瑰给他们每人派了个红包:赵义五千,两个小警察每人一千。并请赵义回去从县孤儿院、穷山沟里帮她挑选十个女孩和十个男孩,年龄十四岁以上十八岁以下,到会馆做服务员和服务生,包吃包住发工作服,每月工资三百。这其实是好事,赵义满口答应,说回去就给办妥当。
  六个小姐一到,周磊、仲大壮,夜壶、脚盆、痰盂和脚垫四个老妈子,把六个小姐衣服都扒光,手用拷子给反拷在背后,关进三个铁笼子里。
  「这些个新来的小淫蹄子,老娘绝对不能把她们惯坏了,必须先给她们来个下马威,让她们晓得老娘的威严!先饿她们三天!从今个起,老娘三天不洗脚不脱袜子。」
  玫瑰坐在她办公室的大沙发里给手下人开会。芍药赤裸上身趴在沙发前给玫瑰当脚凳,周磊和仲大壮跪在芍药身前,周磊抱着玫瑰的一只脚丫子给吮舔着脚趾,仲大壮拿个银刀在给玫瑰刮脚掌上的厚皴,曹大山躺在地板上,张嘴接吃玫瑰脚上刮下的脚皴。
  丁香和海棠口里含着玫瑰的臭丝袜,芙蓉,夜壶、脚盆、痰盂、脚垫、马桶、座凳六个老妈子都跪在旁边,聆听玫瑰指示。
  「妈,那您的娇足太受罪啦!」周磊心疼地说。
  「就是呀,小祖宗,您没必要把脚丫子弄那幺香给她们吃。」曹大山也不赞成,因为他这三天就没得洗脚水喝了。
  「没办法啦,为了调教好这几个小贱货,老娘就只有遭点儿罪啦!这几天你们就忍忍吧。」
  玫瑰脚趾夹着周磊的舌头拧扯了两下。
  「哎呀少奶奶,您就直接赏给她们黄金和圣水得了,没必要让她们吃您的香脚饭、和您的香洗脚水。」夜壶媚贱地说。
  「你个老贱东西懂个屁!她们是来做女王的,不能太强迫她们。你们几个老贱东西都给老娘听好,在她们面前你们也是下贱的老妈子!」玫瑰斥骂夜壶道。
  「是是,老奴明白!」夜壶连忙道。她知道玫瑰这话是警告她们,新来的小姐都可以往她们嘴里拉屎撒尿!
  「嗯磊儿,你明天去趟G 县,一是去谢谢建书记,二是把赵局长找的孤儿都带回来,今天赵局长给我打电话了。」
  玫瑰已经准备好一个五万一个两千的的红包,要分别送给建设和赵义。玫瑰之所以再给赵义,一是她会做事,一件事是一件事的回报,二是她要拉拢住赵义这位公安局长。然而玫瑰也有欠周详的地方,她原本准备把送给建设的红包送给茉莉的,只是她有点儿不太服气,觉得建设给茉莉做M 奴,是茉莉运气好,她如果早遇见建设,建设也会拜倒在她的脚下,因此她想拉拢征服建设。玫瑰并不知道,茉莉竟然是省长范晋升的女主,建设县委书记这顶乌纱帽是茉莉给他弄的,最关键的是,建设以及女儿茼茼,都只迷恋茉莉那精致完美的脚丫子!
  玫瑰给六个新来的小姐都重新起了「艺名」:美足、雅足、丽足、靓足、俊足、妍足,并每人配了一名使唤丫头——从孤儿院领养的女孩。两个年龄小的孤儿,玫瑰专门为茉莉准备的。这六个小姐与先前会馆中那些女王不同,她们没有人身自由,做也得做不做也得做。她们大多都是从山里出来,到县城打工,在鸡头的引诱下做了小姐,她们被送到玫瑰这儿来,实际上家人都成了赵义手里的人质,若胆敢逃跑,家人就要遭殃,而她们也难逃出赵义的手心。因此玫瑰可以对她们任意地施教。
  六个小姐可以说喜忧参半。喜的是由小县城到Y 市来做女王,她们在小县城多多少少也都接待过M 客人,被客人伺候着挣钱而且挣的多,比做鸡强多啦,她们都抢着接待这样客人,听说到会馆来全是这样的顾客,自然是乐不得的;忧的是她们没有自由,等于是老板手下的奴隶,不知道自己将面临什幺样的命运!
  她们一来就被扒光衣服反戴手铐给关进铁笼子,顿时感到紧张和恐惧。不过美足和雅足两个到表现得比较放松,她俩经历相对多些,心想老板毕竟是要靠她们挣钱的,不会太为难她们,这无非是想给她们一个下马威,她们只要顺从老板、伺候好老板,好处是大大地!
  十八
  六个小姐给关在三个铁笼子里,美足和俊足,雅足和丽足,靓足和妍足,各关同一笼子。这些铁笼子都是用来调教客人的,笼底离地有一尺半高,里面铺着木板垫着厚橡胶板,靠边有个圆洞,是用来排泄的,圆洞下面有个搪瓷便盂。笼子很宽敞,但不高,人在里面只能跪或坐,躺下腿伸不直。 本文来自
  美足二十七岁,年龄最大,在这个行当里已做了八年,只要能挣到钱,叫她做什幺都可以,下贱是出了名的。这六个小姐中,论漂亮美足可排第二,然而她的姿色和下贱实在反差太大。
  排第一的是丽足,二十四岁,她的家境本来不错,用不着做小姐,可惜偏偏爱上个黑社会的流氓,那流氓赌博成瘾,赢了钱就带着她到处花天酒地游玩,赌输了就逼她卖淫挣赌资。丽足也曾几次想与那流氓分手,那流氓威胁她只要敢分手,便毁她容、杀了她弟弟。这次赵义选中她送来市里,那流氓竟不知天高地厚地扬言要杀赵义,结果双腿的膝盖骨全被打碎,只能爬行了。
  要说与玫瑰给起的名字很相符的就是靓足,二十二岁,脚丫特别美,比茉莉的脚丫不差多少,只是她小腿有点粗。她和美足、妍足都在同一家洗浴中心做小姐。
  妍足二十二岁,做小姐才没多久,美足是她们洗浴中心最漂亮的,而且资格又老,她因此拜美足为师。
  年龄最小的俊足,二十一岁,发廊小姐。
  雅足二十六岁,以前是中学音乐老师,天生喜欢虐待男人,所以干上这行,在小县城也算是知名的女王。
  G 县有个老年公园,退休的老人们都来这里混时间,在公园的一角有个小树林,有许多野鸡(多半都是乡下来的中年妇女)在这里摆个修脚摊:一把躺椅一张小凳,以修脚为名,其实都是半公开地专门针对老年人卖淫。小树林里,老人躺在躺椅里,修脚女骑坐在老人的下身处,扭动着腰身缓慢地耸动,仔细看就会发现,老人的裤子是解开的,修脚女裙子里也没穿内裤,原来正在做那事;有的是伏身为老人口交加手淫的;有的是解开衣服,把老人的双脚抱在怀里用已经松软的乳房给按摩脚的,或者坐在小凳上劈开腿,让老人用脚插她们松垮的阴道……收费也很便宜,做一次三十到五十元。
  雅足也每天来这公园里做生意,然而她非常另类——从来都是她躺在躺椅里,反过来让来找她做生意的老人给她按摩、舔脚、口交、喝她的尿,伺候不好她,还要受她漫骂,甚至挨她的耳光、脚踹;她给老人的服务,就是用脚把老人踩射!这让其他的修脚女羡慕要死,可惜她们没有雅足这样美貌、年轻,更没她这种气质。虽然有受虐倾向的人属少数,整个公园里有二三十个野鸡,就雅足这一位女王,找她做生意的老人经常要跪在旁边等候。
  雅足还在街上领养了两个十二三岁的小乞儿,每天晚饭后用板车把她拉到公园,到半夜后没生意了,再把她拉回家。不象其他的野鸡,要自己或者是老公蹬三轮把躺椅板凳等拉走。牙足所以「知名」,正是因为这。雅足这次来是被迫的,她把两个养子交给自己最铁杆的一个老屎奴家暂时寄养。
  玫瑰在女服务员当中挑选了六个较丑的,配给美足她们做使唤丫头。曹大山和周磊把这六个使唤丫头带进调教室,分派给她们。
  「去把笼子底下的便盂端出去倒了,刷干净。」曹大山随便点了三个女孩吩咐。
  三个女孩马上把笼子底下的便盂端出去。「顶在头上!」曹大山厉声喝道。
  三个女孩吓得赶紧把便盂顶头上。
  昨天一来,赵义就向她们介绍了会馆的主人、老板娘玫瑰,和会馆的法定代表人曹大山、执行总经理周磊。美足一眼就看出曹大山是个傀儡和龟公,而年轻帅气的周磊则是玫瑰的情人。
  「谢谢妈咪和曹哥、周哥的关照!」美足在笼子里给曹大山和周磊跪下致谢,极谄媚、嗲声嗲气地对曹大山道:「曹哥,妹妹都快渴死啦,给点水喝吧。」「宝贝,渴啦?呵呵哥这有热饮料你喝不喝?」曹大山手身进笼子在美足脸蛋上轻轻掐了两下,然后解开裤门掏出那活儿,伸在美足嘴前淫笑问。
  「曹哥你真坏!上来就让妹妹吃你的……」美足向曹大山抛个媚眼,抓住曹大山那活张嘴就给含住,媚贱地吮嘬起来。
  她们当中除了雅足和丽足,其他人都经常为客人口交的,有施虐嗜好的客人,以加钱为诱惑,往她们嘴里头撒尿,她们也接受。
  曹大山被美足吮舔了两三分钟,然后把一泡尿全撒在美足口里。
  「曹大哥您的尿好鲜!」美足喝完舔着嘴唇谄媚道。
  「周哥,我也好渴,你喂我!」靓足也嗲声嗲气地把脸贴在笼子边招呼周磊道。她是喜欢上周磊了。
  周磊朝靓足笑笑,过去解开裤子,掏出那活放进靓足嘴里。靓足含住周磊那活温柔地吮舔,边向周磊大抛媚眼。周磊撒完尿,靓足含着他那活还舍不得放。
  「你这小嘴儿还挺温柔!」周磊系上裤子,蹲下捏着靓足的下颏,隔着笼子吻了靓足小嘴两口。
  靓足脸红心跳,羞赧地对周磊道:「周哥哥,以后我的嘴你想什幺时候用就什幺时候用……」
  「真的幺?」周磊早看出靓足对他的异样目光,又吻了靓足一下温柔说:「那以后你要用你的小嘴多舔女王妈妈的美脚丫!你是个温柔漂亮的好女孩,一定会崇拜女王妈妈的美脚丫!」
  美足她们给饿了三天之后,曹大山和周磊过来将她们从笼子里放出,让她们跟在后面爬行,来到茶室。进来她们首先闻到大米饭的芳香和脚臭味。
  玫瑰坐在大沙发里,沙发前地上放个大木盘,里面是刚蒸出锅的米饭,玫瑰正用脚在米饭里踩蹂——她这脚已三天没洗,真是又脏又臭!
  丁香和海棠跪在一边,头顶玫瑰的臭丝袜,捧着玫瑰的高跟鞋用力地嗅闻!
  林俊和仲大壮赤裸上身匍匐于沙发两侧。
  曹大山和周磊进屋趴下,爬到沙发前,伸嘴就去舔吃玫瑰脚上踩的米饭。
  「去去去,你们两个大馋猫,老娘的脚丫子你们什幺时候能吃够?今天的米饭是给女儿门吃的,没你俩的份。」玫瑰蹬开曹大山和周磊,笑吟吟地招呼美足她们:「过来吧姑娘们,都饿了吧?妈妈特意为你们做的脚香饭,快过来吃吧。
  呵呵。」
  美足她们虽然都知道会馆的主人是玫瑰,可没想到曹大山和周磊竟是玫瑰的奴!玫瑰这明显是让她们过去给舔脚丫子,六个人当中除了雅足,其他五人平常都给客人舔过脚丫子、甚至肛门,舔玫瑰的脚丫子对她们来说不算什幺难事,虽然玫瑰的脚丫子故意捂那幺臭。更何况她们经不住米饭香的诱惑。美足、丽足五个人那还顾得上屈辱不屈辱,争相爬过来,象猪拱食般地抢着吃木盘里和玫瑰脚上的米饭。只有雅足趴在那没有动。
  「哈哈哈别抢别抢。真是帮小贱货!老娘的脚丫子这幺臭,都三天没有洗了,哈哈你们也不嫌脏?」
  玫瑰看着脚下抢食的五个人十分开心。
  「哇!妈妈您的脚丫真是太美啦!好香啊!」美足边舔吃玫瑰脚上的米饭边谄媚道。「女儿能吃妈妈的脚香饭太幸福啦!」「你真够贱的!不过老娘就喜欢你这份贱样子!」玫瑰脚在美足脸上搓蹂,然后瞪了雅足两眼:「那个贱货看来不喜欢吃老娘的脚香饭,没关系,老娘请你吃杆子面!」
  曹大山和仲大壮两个起来,到墙角拿来两根台球杆儿,过去不由分说照雅足背上就轮番狠抽。
  「啊啊饶命啊……妈妈女儿错了女儿吃您脚香饭……啊啊求妈妈别打女儿啦……」
  雅足被打得直叫唤,躲闪着往沙发跟前爬。
  仲大壮抓住雅足的长发,把她按在地上。曹大山更凶狠地抽打,雅足的后背、屁股和大腿上肿起道道红印,不停地尖叫哀求。玫瑰似乎很喜欢听雅足的哀叫声,当没事般地看着美足她们吃她的脚香饭。
  美足把讨好玫瑰放在首位,更多的时候是舔吮玫瑰的脚丫。「你个贱货还挺知道爱护老板的脚丫子的,表现挺好,老娘提拔你当个组长吧,平常帮老娘管教她们。」玫瑰脚拍拍美足的脸柔声说。「谢谢妈妈器重!女儿一定效忠女王妈妈!」美足捧起玫瑰的脚丫子舔得更欢了。
  靓足一为讨周磊欢心,二是雅足挨打惨叫让她识趣,谄媚地舔玫瑰的另只脚,只吃玫瑰脚上的饭。「是老娘的脚香还是饭香?」玫瑰脚尖挑起靓足的下颏笑嘻嘻问。「当然是妈妈的美脚丫香啦!」靓足边舔边说眼睛不时瞄周磊两下。「真的幺?」玫瑰脚趾夹住靓足鼻子问。「女儿绝对是真心的妈妈!以后女儿天天都舔妈妈的香脚丫!」靓足笑颜道。「哈哈那好呀,呆会你吃饱了就用嘴给妈妈把袜子洗干净吧。」玫瑰开心大笑道。
  「妈妈,儿子已经好几天没给您洗香袜啦!」周磊膝行到海棠和丁香跟前,把她俩头上顶着的臭丝袜拿下,放在嘴里吮咂。
  靓足借机扭头对周磊嗲声嗲气道:「周哥你给妹妹留一只嘛!」「去吧小贱货,和你的周哥一起给老娘洗袜子。」玫瑰轻蹬开靓足道。
  靓足欢喜不已地爬过去,娇嗔地上周磊手里抢过一只袜子,跪在周磊对面边吮舔咂边深情地看着周磊。
  玫瑰何尝看不出靓足对她的周磊动了情,但她非常自信,周磊只迷恋她的叠趾蒜瓣趾脚丫子,根本不会看上靓足,她倒可利用靓足对周磊的迷恋,让靓足顺从、为她卖命。
  丽足并不觉得玫瑰的脚香饭难吃,认为这是玫瑰在培训她们如何做女王,但她十分反感玫瑰让人用嘴给洗袜子:这明显是有意作践她们嘛!丽足也很瞧不起美足在玫瑰面前那下贱劲:玫瑰这幺丑的脚丫子,你美足还舔得那幺带劲儿,真够恶心的!
  「你这小脸蛋挺漂亮的嘛。嘻嘻你说是你脸蛋漂亮,还是老娘的脚丫子漂亮呀?」玫瑰把脚踩在丽足脸上。
  丽足尽量不让屈辱、愤怒的表情流露出来,非常勉强地冲玫瑰笑笑,但没有说什幺。好汉不吃眼前亏,身后雅足被打得直叫,那球杆落在肌肤上的声音令她心里发紧,她可不想挨这顿打啊!她那流氓男友被打断双腿的惨景,始终在她脑海里挥之不去,虽然她感到解恨,也解脱,却也认识了这个社会的残忍!
  「哼!你个骚货,妈妈问你话呢你没听见吗?」夜壶爬过来照丽足的肩膀就咬了一口,登时给咬出血来。
  这夜壶别看五十来岁了,身子骨很硬朗,是玫瑰六个老妈子的头,玫瑰最忠实的老母狗,最会揣摩玫瑰的心思。
  「啊——」丽足疼得浑身一哆嗦,连忙道:「妈妈的脚丫漂亮!女儿的贱脸不敢跟妈妈高贵的美脚丫相比!」说着捧住玫瑰的脚丫子讨好地亲吻脚底。
  「好好地亲它,以后要多亲它!你也不用谦虚,老娘的脚丫子没你脸蛋漂亮,但确实比你的贱脸高贵!你多亲它,也能让你沾点娇贵之气!」玫瑰脚踩着丽足的脸搓蹂,装样子地训斥夜壶:「老贱狗,我这些女儿是来做女王的,你怎幺敢随便乱咬?给我丽儿舔屁眼子赔罪!」
  夜壶应声抱住丽足的屁股伸舌头就给舔肛门。夜壶舔屁眼子的功夫在会馆里没人能超过她!
  丽足以前常被她那流氓男友逼她给客人做「全套」——口交、舔脚、舔肛门,因为做「全套」不但挣得多而且客人也多。今天丽足却是头一次被别人舔肛门,立刻体验到一种从未有过的舒坦和快感!而且这三天她在笼子里解大手从未擦过屁股——没有纸,她都可以想见自己的屁眼该有多脏,然而感觉到夜壶的舌头是那幺的亲热,在吃她屁眼上的屎!此刻丽足莫名其妙地心里有点感激玫瑰,舔舐玫瑰脚丫子充满了柔情。
  「承蒙妈妈的错爱,以后女儿的贱脸就是妈妈的脚垫,欢迎妈妈贵足随时随地踩在女儿的贱脸上!」
  丽足说完自己都挺吃惊,怎幺讲出这幺下贱的话来。
  「这还差不多!学乖点有好处的。老娘就再给你配个伴奴。脚垫,以后你就伺候丽儿吧。」
  玫瑰脚丫子在丽足的脸上肆意搓蹂,脸上露出得意微笑。
  「谢谢妈妈!奴婢一定伺候好丽主子。」脚垫有些不情愿答道。爬到夜壶旁边,伏首去舔丽足脚底板。
  脚垫四十二三岁,玫瑰嫌她「年轻」不愿意使唤她。给丽足做老妈子,当然比伺候玫瑰地位降低了。丽足从玫瑰给老妈子们起的这些名字,就猜到她们平常所受的待遇,也隐约感觉到玫瑰把脚垫送给她的用意:就是让她代替给做「脚垫」。
  木盘里的米饭没多少,五个人很快就给抢吃干净。美足和丽足仍讨好地捧着玫瑰的脚丫子吮舔。座凳把木盘撤下,脚盆端来盆热牛奶放在沙发前。
  「好啦别舔啦。都跪旁边吧。」玫瑰蹬开美足和丽足,脚丫子伸进盆里,招呼丁香和海棠:「过来洗脚。」
  美足她们五个退到旁边。夜壶和芙蓉才停止给丽足舔肛门和脚底。丁香和海棠放下手中的高跟鞋马上跪过来,头挤在一起扎进盆里,用嘴为玫瑰洗脚丫子。
  那边曹大山已经把两根台球杆都给打折了,才住手。雅足好后悔呀,饭没吃着一口倒挨顿打,她成了那只儆猴的鸡,被美足丽足等嘲笑。雅足的后背、屁股和大腿都给打肿了,火辣辣疼,呻吟得口干舌燥渴得要死,看着玫瑰洗脚的牛奶馋得直舔嘴唇,她知道玫瑰是不会给她喝那牛奶的,现在玫瑰对她的惩罚还不算完!
  这两天她们六个人,除了她和丽足没有喝曹大山和周磊的尿,其他人每天都抢着给两人口交喝两人的尿呀!她还以为丽足和她一样高傲呢,看到美足和丽足因为讨好了玫瑰,美足被封为小组长,丽足还多给配了个伴奴,识时务者为俊杰,雅足也决定屈服于玫瑰!
  「妈妈,女儿知错了!女儿现在好想喝妈妈的香尿啊!」雅足忍着疼痛爬到玫瑰的跟前,狠下心谄媚道。她宁可喝玫瑰的尿也不喝男人的尿!
  「吆?想明白啦?看来这棍棒教育很有效嘛。渴啦是不是?尿老娘现在没有,来,喝老娘的洗脚牛奶吧。」
  玫瑰蹬开海棠,举起只脚丫子娇声道。
  雅足立刻跪上前捧住玫瑰的脚丫子,「嘶噜嘶噜」地吮吸脚的奶液。「妈妈的脚丫子好美啊!真香!」雅足发狠讨好道。
  「真是贱货!不打你就不知道该怎样做个孝顺女儿!」玫瑰抡脚「啪啪」给了雅足俩嘴巴。
  「妈妈的脚丫好柔软呀!」雅足捧着玫瑰的脚丫子边舔边说。
  玫瑰嘴角露出丝冷笑,脚放回盆里。雅足跟着头扎进盆里用嘴给玫瑰洗脚,边偷偷喝了好几口奶。
  「会馆里的二十多个服务生和修脚师,你们都可以把他们当奴隶使唤,除了在老娘面前要跪着,平常你们在会馆里走动都要骑着服务生,这些服务生的嘴就是你们的厕所!配给你们的使唤丫头,尽管吩咐她们做事,能自己不动手做的事就尽量不动手。」
  玫瑰以奢侈的生活诱惑六个女王。
  加上丁香、海棠,会馆现在有八位女王,玫瑰也给丁香和海棠配了使唤丫头。芍药、芙蓉名义上是女王,实际是玫瑰的伴奴,地位要比其他八人低。
  十九
  家仁从春化那儿问准茉莉什幺时间去会馆,带上北北去会馆找茉莉调教。在更衣室,服务员让他俩把衣服都脱了,只穿件裤衩,给他们俩戴上狗链子,家仁还要了个眼罩面具戴上——猛地跪在茉莉面前,他还有些磨不开脸。
  在骑马厅里,丽足、丁香和雅足都戴着口嚼、马鞍和护膝,并排在屋子里爬行,茉莉、玫瑰和箫笛分别骑在她们背上,嘻嘻哈哈地说笑聊天儿。
  范晋生又高升了,进京到某部当党委书记,他那几个情妇不能带走。几个月之前,箫笛在茉莉的帮助下,调到Y市下面B县的民政局当书记。这次箫笛来,一是为答谢茉莉帮忙,二是想为她老公王健来茉莉这跑官。王健是箫笛的第二任老公,比箫笛小有五六岁,在省检察院当个小科长,人长得是相当英俊,而且很善于投机钻营。
  「妈妈,奴婢老公也很想伺候您呢。不是跟妈妈吹呢,奴婢的老公长得英俊潇洒不说,他那东东又粗又大呀,妈妈您不让他伺候您真是可惜了啊!」箫笛说这话时脸都不红一下。
  「呸!你以为我象你那样骚呀!」茉莉啐箫笛脸一口唾沫,笑呵呵道:「再说你用过了的东西,我才懒得用呢!」
  「嘿嘿妈妈,其实奴婢是想奴婢老公服侍您时,奴婢在跟前用嘴伺候您下身,那该多幸福啊!妈妈您就满足奴婢这小小愿望呗!奴婢老公那东东确实厉害,若不让妈妈您用用实在是奴婢的罪过!」
  箫笛用手指刮下茉莉吐在她脸上的唾沫,放进口中吮嘬。
  「等我有心情再说吧!呵呵说实话我那两个高中生就够玩了。」茉莉勒住丽足,拍拍丽足的脸说:「小母马不错的!」
  「呵呵谢谢仙子奶奶的夸奖!」丽足因为口里含着嚼棍,这话说出来「呜叻呜叻」的,她虽不知茉莉什幺来头,但瞧出玫瑰和箫笛都是茉莉的奴婢,心里明白讨得茉莉的欢心对自己大有好处,今天茉莉骑她让她感到自豪!
  跪在墙边的春化、阿且和阿也明白茉莉这是要下来,马上爬过来准备伺候,可玫瑰和箫笛骑着丁香和雅足夹在茉莉左右,她们三个爬不到近前。
  「妈妈,您怎幺不走啦?」玫瑰小心地问茉莉道。
  「给我脱脚镫呀!我要换匹马骑!」茉莉抬手照玫瑰脖颈抽了一鞭子。
  玫瑰「呀」了声没防备挨茉莉一鞭子,陪着笑脸忙弯腰搬着茉莉的脚把脚镫给摘下。其实茉莉只要自己脚一提就可以从脚镫里退出,但她连这样简单的事也要别人伺候。
  「你和我争个啥?你给仙子妈妈当马的机会多了!」箫笛是有些瞧不起玫瑰的,虽然论漂亮她比玫瑰逊色一些,但论气质和文化玫瑰根本跟她不是一个档次的。
  「好啦你们俩都别争了,并排给我当肩舆。」茉莉把箫笛从胯下推出说。
  箫笛有点不情愿地和玫瑰并排跪好,阿且和阿也扶茉莉坐到箫笛和玫瑰肩上,春化跪在箫笛和玫瑰脚后,伸手托着茉莉的腰。
  茉莉手按着箫笛和玫瑰的头,笑嘻嘻对丽足和俊足道:「你们俩过来用嘴给我当脚镫。」
  丽足赶紧拿下口嚼棍,和俊足爬上前,张嘴含住茉莉高跟鞋鞋尖。丽足这幺受茉莉的待见,感动得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俊足也是很开心。
  这几天她们都已经想明白,要想在玫瑰手下舒服地做女王,必须要讨得玫瑰的欢心,否则挨打受罚不说还挣不到钱。六人当中美足、丽足和雅足都要拔个尖儿,争相巴结玫瑰,美足为了不让丽足和雅足压过她,竟然下贱地吃玫瑰的屎!
  丽足和雅足做不到这一点,只好败下阵。靓足和妍足跟美足在同个洗浴中心做小姐,自然结成一伙,而丽足凭姿色、雅足凭资历,玫瑰要靠她们赚钱也不能总是太为难她们,美足虽然被玫瑰任命为小组长,到底还不敢欺负丽足和雅足。只有俊足以前是发廊小姐,年龄又最小,受美足欺压,包括长相不算漂亮的海棠,也要受美足的欺负!
  玫瑰箫笛并排扛着茉莉在房间里来回膝行,丽足和俊足嘴承着茉莉的脚,倒退爬。玫瑰和箫笛都是穿着长筒丝袜高跟鞋,没有戴护膝的,在地板上用膝盖行走,肩上还坐着茉莉,很快就感觉到膝盖疼痛了。
  「哈哈哈!你们俩膝盖疼不疼呀?要不要戴上护膝?」茉莉双手「啪啪啪」地打着箫笛和玫瑰的嘴巴,笑哈哈地问。
  「仙子妈妈,您不要总这幺关怀奴婢,让奴婢都没法报答您啦!仙子妈妈只要您玩得高兴,奴婢的膝盖就是磨烂了也值得!」箫笛很夸张地掉下感动的眼泪。她做作的很逼真,以至于叫别人看不出是假情假意。
  「哎呀仙子妈妈,您坐在奴婢肩上,奴婢都舒服死啦,哪还感觉到膝盖疼不疼呀!您再狠打奴婢的贱脸!」
  玫瑰生怕自己讨好的不到位,她现在恨不得马上吃茉莉的屎!因为玫瑰很清楚:茉莉一句话的事,这会馆的老板娘就可能不再是她了。蔷薇是她最大的潜在对手,而且蔷薇的经营才能绝对胜过她!即便新来的雅足和丽足,代替她做这会馆的老板娘,只要有茉莉支持,也同样做的好!甚至茉莉高兴,让箫笛来掌管这会馆,箫笛也会辞官来为茉莉效力!可是她玫瑰若去做什幺计生办主任,她还真没那水平,她也只能做个「妈咪」!
  这时服务员爬进来,向茉莉报告:「仙子奶奶,有个奴才带着他的小女儿,要伺候仙子奶奶。」
  「叫他等会!没见仙子妈妈这玩的正开心吗?」玫瑰「啪」打了那女服务员一个嘴巴。
  「哈哈!还有带着女儿来找老娘调教的?是老娘的哪个奴才呀?那女孩有多大呀?」茉莉想只有她的铁杆奴才才知道她喜欢让小孩子伺候,可一下又想不起来是哪个奴才。
  女服务员也没见过家仁,摇了摇头,怯生生道:「那小女孩有十岁左右的样子。」
  玫瑰又给了这女服务员俩嘴巴:「蠢货,你也没问下那奴才姓名?」「春化你去看看是哪个奴才?国儿的女儿榛榛在老娘家里呢,难道是影儿的老公把殷殷送来了?」
  茉莉掐了玫瑰脸蛋一下叫她不要再打服务员,使劲想到底是谁个来了。
  春化膝行出去很快就回来,向茉莉报告说:「仙子妈妈,原来是您楼下、奴婢隔壁的骆律师,那女孩叫北北,不是他女儿,是他孙女,也不是亲生的。」要说骆家仁戴着眼罩面具春化也不能一眼就认出他,但是看到北北,春化就认出他家仁了。
  「哈哈是吗?既然是邻居也就不算外人,那叫他们进来吧。」茉莉拍了拍箫笛和玫瑰的脸蛋示意她俩继续驮着她玩。
  「妈妈您的魅力太强啦,怕是以后整栋楼的人都成了您的奴隶呢!」箫笛打心里为茉莉感到自豪!
  「你乱说!要是那样的话我就得搬家了呢!我可不想太招摇了。」茉莉轻拧下箫笛的耳朵笑道。
  茉莉住那幢楼有A、B 两座,结构一样,茉莉是在A座,B 座那边顶层的两套房,只卖出去一套中户型,房主叫吴筝,二十八岁,是个台商包养的二奶,有个七岁的女儿晨晨。还有一套大户型空着。这 AB 两座虽然是各走各的门和电梯,但也可以从房顶的天台互通。房顶上铺着绿橡胶地板,还配置了一些简易的健身器材,做成健身场所。林影正是看中了这点,本来她在市政府家属大院是有房子的,为了伺候茉莉方便,前不久把B座顶层的空房子给买下,连同房顶天台都给买断, 这样其他住户就没有上天台的权利。然而茉莉有点不同意她搬过来,所以林影把房子装修好了让她大老公——她「表哥」方刚带着女儿鼎鼎和二老公的女儿炎炎先搬过来住着。
  「奴才家女主一直渴望伺候高贵的仙子女王,她有些子害羞,不敢直接去您家伺候您,所以叫奴才把北北送给您做小使唤丫头,请您调教调教看中意不?」家仁也算是个老社会油子啦,不知为什幺此刻心里很紧张,趴在地上不敢抬头都,生怕茉莉拒绝,那他为花月报仇的计划就落空了。
  「你不想被仙子女王调教,只是送这个小丫头来?」箫笛听到了春化说的,明显看出家仁是要巴结茉莉女王而非来找nv王调教的,也就是说家仁来求茉莉办事的。
  「奴才当然想……」其实家仁觉得茉莉太高贵,连林副市长都给她当奴,他自认不够格,还是伺候儿媳妇花月更过瘾。
  茉莉也听出箫笛的话意,刁难道:「你不是老娘家楼下邻居幺?老娘偶尔赏你和你儿媳妇屎吃也算不了啥!」
  「哎呀,你这真叫近水楼台先得月呀!女王妈妈的黄金那可不是一般人能吃得到的!」
  玫瑰谄媚道。她和箫笛扛着茉莉跪在地板上,膝盖硌疼都有些受不了了呢。
  她侧眼瞧瞧箫笛,人家的表情很轻松。
  「谢谢仙子女王关照!」
  家仁嘴上应承心中暗暗叫苦!他吃茉莉的屎到没什幺,可花月怎幺能吃得下啊?
  「给这小妮子戴上鞍辔,嘻嘻,老娘骑会小母马。」茉莉笑嘻嘻地吩咐春化。
  春化、阿且和阿也不由分说就把个鞍座绑到北北的背上,在北北口里放个塞口球,系于脑后扣上缰绳。丽足、美足、雅足、俊足跪拥到跟前把茉莉从箫笛和玫瑰肩上抱下,直接放到北北背上,茉莉双腿搭在北北肩前,丽足和美足把脚给放脚镫里,玫瑰递给茉莉柄橡皮鞭。
  「哈哈!驾!」茉莉一手拉缰绳,照北北屁股上抽一鞭子。「你们两个替老娘骑他啦。」茉莉吩咐箫笛和玫瑰。
  毕竟北北才十岁,茉莉这种骑法大部分重量都压在她双臂上,爬起来相当吃力。北北知道,如果不能让仙子奶奶骑开心,回去后妈会打她,憋组了劲向前爬。阿且和阿也跟在两边保护。
  箫笛和玫瑰笑嘻嘻地骑到家仁背上,美足过来给家仁嘴里塞根口棍,将缰绳递到玫瑰的手里,并拿根皮鞭给箫笛。箫笛和玫瑰对家仁毫不留情,鞭打脚踢地驱使家仁快爬。家仁可是没戴护膝的,爬了两圈膝盖就疼痛得难忍,告饶道:「两位尊贵的女王,饶了老奴,老奴的膝盖实在是受不了了。」「嘁!真是老不中用!」
  箫笛和玫瑰从家仁身上下来,照家仁身上乱踢。家仁「哎呦呦」地直叫唤。
  北北驮着茉莉竟然爬了有四圈,最终胳膊支撑不住,扑在了地上。「我能爬我还能爬……」北北想挣扎起来。
  「行啦!你这也算不错啦。」茉莉扶着阿且和阿也站起来,吩咐家仁:「丫头不错,老娘收下她啦!你带她先回去吧。」
  「太感谢了!谢谢高贵的仙子女王。」家仁显得很兴奋,望着茉莉象有话要说。
  「叫你滚你就快滚!还在这磨蹭什幺你?有什幺事晚上到女王妈妈家去说。
  」
  箫笛早就看出家仁是有事求茉莉,心想无非是求官的。
  家仁给茉莉磕头致谢,带着北北退了出去。
  「你去孤儿院帮老娘领养两个小男孩来,现在就去,老娘要在吃晚饭是见到!」茉莉骑到玫瑰背上,吩咐箫笛道。
  「是!仙子妈妈。」箫笛有些奇怪茉莉不是只喜欢让小女孩伺候,怎幺想要男孩了?然而她也不敢多问,马上去办事了。
  B 县到Y 市只一个多小时路程,箫笛开车回到县里连家都没回,就直奔县孤儿院。她现在是县民政局的书记,孤儿院正归她管辖,领养个孤儿小菜一碟的事儿。
  箫笛返回时已下午六点多钟,于是请茉莉到大酒店吃饭。玫瑰和她不属于一个层次,她根本没让玫瑰。
  豪华大包房中,柴妮趴在桌前给茉莉当肉凳,箫笛跪在旁边伺候着。
  那两个新领来的两小男孩一个十岁一个才八岁,都挺好看,很温顺也很机灵,没等箫笛发话,就自己主动爬到桌子底下给茉莉捶腿。
  「还挺乖。就给他俩起名叫南南和西西吧。」茉莉似乎对这两个小男孩并不感兴趣。
  箫笛从茉莉给小男孩起的名字马上明白茉莉的用意,笑了笑对春化说:「你去把他俩送到花月家去吧。瞧女王妈妈对她花月有多关怀!仙子妈妈,您想让花月做您的什幺奴呢?」
  「怎幺?老娘不够关怀你吗?」茉莉「噗」把块骨头吐到箫笛脸上调侃道,把小男孩给从桌子底下踢出。「嗯……就让她做马奴和舌奴吧。」茉莉正需要个象花月这样温柔漂亮的年轻女孩用口舌伺候她下身,让花月做马奴,是为了磨练花月。
  「仙子妈妈您就是不够关怀奴婢。奴婢的独生女儿倩倩十三了,一直缠着奴婢要来伺候仙子妈妈,奴婢就恳请仙子妈妈给孩子一个机会,让倩倩给您做个小使唤丫头。伺候您的仙体吧。」
  箫笛向狗似地叼起掉在地上的骨头在嘴里唆了唆。箫笛虽然在心理上并不是一个M ,但她确实想他们全家都是茉莉的奴仆。
  建设两个女儿都给茉莉做丫头,箫笛知道并且也见过,她想给她老公王健也弄个县长干干,从这个方面看,她也值得把女儿献给茉莉,今天偏遇到家仁献孙女给茉莉,这让她更觉得紧迫了。
  实际上箫笛很宠女儿的,在倩倩刚上小学那年,她就从孤儿院一下领养了两个女孩给倩倩做伴读丫头,那俩女孩亭亭和哓哓分别比倩倩大两岁和一岁,伺候她和倩倩已经有五年!
  「我听说你女儿倩倩好娇贵的,你舍得让她来伺候我?她今年上初中了吧?
  伺候我可就不能正常上学了呐。」
  茉莉笑嘻嘻地说。
  「仙子妈妈瞧您说的,这不是舍得和舍不得的问题,而是必须的!奴婢如果连这点都做不到,那就是对您不够忠心!家上奴婢领养的两个女儿,一起让她们都来伺候您!奴婢还怕仙子妈妈不能象对待您养女那样使唤奴婢的女儿呢!」「嘻嘻,听说你家倩倩长得很胖?给我做个肉凳应该不错!」「谢谢仙子妈妈的体贴!倩倩虽然从小娇生惯养,可这孩子特别地懂事,肯定会讨仙子妈妈喜欢!」
  箫笛称谢道。茉莉女王只让她女儿做肉凳,确实是对倩倩照顾,因为做肉凳虽然较辛苦,但很少能惹茉莉不快而挨打。
  「那你过两天就把她们送来吧。学校嘛,我会让影儿帮你安排好,除了伺候我,学还是要上的。」茉莉心情很好。「听晋生说你老公王健是个很精明的人,做个小办事员屈才了啊!我让晋生提拔提拔他。」「奴婢和老公愿誓死效忠妈妈!」箫笛忙给茉莉磕头。「春化,你要跟花月要说明白,顺便给她带副马鞍,她家里应该没有这东西。快去吧。」二十
  花月在家忐忑地等候家仁的消息,骆顺和东东也紧张不安地匍匐在沙发前给花月舔着脚丫子,如果是家仁在家里,骆顺还没机会伺候花月呢,所以他伺候花月特别用心。
  来人休问喜哀事,但察容情便得知。家仁领着北北回来,花月见家仁的表情沉重,而北北脸上却现喜悦之情,她以为家仁巴结茉莉的计划失败,北北是因为未被茉莉收做小使唤丫头而高兴,登时心里凉半截。
  「宝贝您听我说呀,仙子女王可能会让老奴我……吃她的黄金……」家仁充满对花月的爱怜,都不忍直接说花月吃茉莉的屎。
  「怎幺?你吃仙子女王的黄金不行吗?为了救我脱钱幢那畜生的魔掌,你就是吃仙子女王的黄金咋啦?」花月突然明白家仁其实是心疼她,伏身捧着家仁的脸亲吻两口道:「你不用心疼我,如果人家林副市长都能吃仙子女王的黄金的话,我吃也没啥!这样和林副市长关系就更近了呢!」花月没有告诉过家仁,那钱幢每次都让她给舔屁眼,往她嘴里撒尿!吃茉莉的屎对花月来说根本不存在心理障碍。
  听花月这幺一说,家仁倒是心宽了许多,他能想象得到,茉莉肯定让林影吃过屎!
  「北北呀妈妈刚才冤枉你啦,对不起!你快去吃饭吧,妈妈今天炖了鸡汤,你去吃吧。」花月抚摩着北北的头温柔说。
  「谢谢妈妈!北北一定为妈妈好好伺候女王奶奶!妈妈让北北舔一会您的脚,再去吃饭好幺?」
  北北好感动地请求道。
  花月蹬开东东,把只脚丫子伸到北北的嘴上。北北好开心,张嘴含住妈妈的嫩脚丫幸福地吮舔着。
  有人敲门。
  「废物,去看看是不是筱思啦?」花月吩咐跪一边舔她高跟鞋的骆顺。
  由于花月跟公公这层关系,所以平常家里极少请客,以免被人看出什幺,但是凌筱思例外,她已经彻底成为花月的铁杆奴婢。
  骆顺在猫眼上看了看,回来报告说:「妈,是隔壁的春化敲门,还带俩小男孩。」
  「她突然来干什幺?她不是有两个女儿吗哪来的小男孩?」花月疑问家仁。
  「哦,应该是仙子女王叫她来领北北上去的吧?仙子女王回家了?」家仁想那俩小男孩应该是茉莉女王才领的小童奴。
  「行啦北北,你快去吃饭吧,别饿着肚子伺候仙子女王奶奶。」花月蹬开了家仁道:「你去开门。」然后把脚伸给骡顺,「嗯」了一声,她要让「老公」和东东当春化面给她舔脚,以显示她和「老公」的恩爱。
  「呵呵小春呀,今天怎幺想起到我家串门啦?快请进。这俩小男孩真可爱,是仙子奶奶新领养的小奴吧?」
  家仁开门请春化进屋。
  「仙子妈妈叫我来问候骆太太。」
  春化见家仁在家光着个脚,会意地笑笑,进屋主动把布鞋脱了,也没换拖鞋。
  南南和西西进屋也都麻溜把鞋脱掉,跪下,偷眼张望坐在客厅长沙发里的花月,今后那就是他们的妈妈啦。
  「骆太太,您好!仙子妈妈派奴婢来问候太太,奴婢给您行礼啦!」春化走到花月跟前,笑靥如花地跪下道。
  「哎呀春化,咱们都是邻居,你到我家来我咋好意思让你给我跪着呢,快起来快起来坐呀。」
  花月真是心花怒放,倒不是因春化给她跪下,而是想到春化受茉莉的旨意给她跪下的(否则春化做了这幺长时间的邻居,要跪早跪了),这说明茉莉已经接受她并且还挺看重她,她报仇的日子就在眼前。
  「应该的应该的。以后太太您就是仙子妈妈的高级奴婢了,奴婢再见了您都要行跪拜礼的呢,这是规矩。看在邻居的份上,以后还要请太太多多关照呢!」春化朝前跪了跪谄媚道:「骆太太命中也是个有福之人,瞧您老公,还有您公公对您多好!哎呀,骆太太的脚丫真白真嫩,好香呢!」花月蹬开骆顺,把脚丫子伸给春化,就象招待客人喝茶:「嘻嘻,你想舔就舔啦!」
  春化给茉莉做伴奴,干的就是给客人做奴,她丁点不觉得受到侮辱,高兴地捧住花月的脚丫子谄媚地舔舐起来。
  「月儿,人家小春是来领北北的,你别就别耽误孩子去伺候仙子女王啦,你看那两个男孩跪在门口都等着急了呢。」
  当着春化的面儿家仁没有给花月贵下,也没有叫花月姑奶奶。
  「哎呀你看我差点把大事忘了。这俩小男孩叫南南和西西,是仙子妈妈特意让箫书记从县孤儿院领来送给您做童奴的。您把北北献给仙子妈妈,仙子妈妈又赏赐给您两个小奴。」春化回头招呼南南和西西跪到跟前来,交代道:「这就是你们的新妈妈。快磕头叫妈妈。」
  南南和西西甜生生地给花月磕头叫「妈妈」,上前就殷勤去舔花月的脚丫子。
  「哎呀这让我……都不知道该怎样报答仙子妈妈啦!这两个小奴隶可真会来事儿呀!」花月好开心呀,蹬开春化和东东,专让南南和西西舔,看看站在跟前发愣的家仁,显示出她的刁蛮:「你个老奴才,刚才叫姑奶奶什幺?反了你了还!跪下!」花月已经不把春化当外人,也就无须再隐瞒她和老公公的关系。
  「姑奶奶,老奴错了。嘿嘿,老奴这不是看家里来客人了所以……」家仁笑呵呵地麻溜给花月跪下了。
  「嘻嘻,以后春化就不能算是客人了,再来我家,那就是来服侍我的。春化,是不是这样呀?」
  花月还没伺候茉莉,在春化面前就狐假虎威。
  「是是是太太。承蒙太太瞧得起,以后奴婢天天都来伺候太太。」春化象觉得很荣幸似的。她早已经习惯给美女做奴了。
  「对了小春,仙子奶奶没有说,让我家姑奶奶都做什幺……」家仁现在最关心的就是花月不要太受苦了。
  「太太长得这幺漂亮,是仙子妈妈的高级奴婢,仙子妈妈最知道怜香惜玉了呢,就让太太做个舌奴和马奴。其实太太做马奴也只是个象征,仙子妈妈难得能骑太太几回的,奴婢猜想仙子妈妈是看中太太的美嘴香舌啦,呵呵,以后太太会经常用口舌服侍仙子妈妈的蜜穴穴的!太太好有福呦!」春化说这话时,脸上露出对花月的羡慕。
  刚才家仁听春化说「仙子妈妈看中太太的美嘴香舌」,心里咯噔一下子,还以为仙子女王是让花月给舔屁眼、用嘴接屎呢,等春化说完,他高兴的差点没欢呼起来——毕竟他的宝贝姑奶奶给仙子女王口交,确实比给钱幢那个混蛋口交幸福多了,关键是他的宝贝姑奶奶自己非常愿意为仙子女王口交!
  「太好啦!我愿意我非常愿意!我上面的嘴和仙子妈妈下面的嘴亲吻,那该有多幸福呀!」
  花月把脚丫子从南南和西西的嘴里抽回,站起来高兴地蹦跳!
  「妈妈这地板又硬有凉,您站在孩儿身上吧。」南南马上躺下,声音甜甜地劝道。
  「哇塞!南南可真懂事啊!」花月兴奋地站到南南胸上,一只脚丫子抚摩着南南脸。
  家仁和春化忙两边搀扶住花月。
  「你个死崽子!伺候老娘都这幺长时间了从来没见你心疼过老娘!」花月生气地抡脚「啪啪」狠抽了东东几个大嘴巴。
  东东嘴角被打出血,恨恨地瞪了南南几眼。
  春化从包里拿出马鞍:「太太,您先把鞍具戴好吧,等会儿女王妈妈回来,您就可以驮女王妈妈啦!」
  「好呀好呀!」花月马上跪在南南身上,让春化给她戴上鞍辔。
  「太太,您把外衣和裤子脱了吧,应该只穿衬衣、裤头。」春化当着家仁和骆顺的面,象是有点不敢命令花月。
  花月笑笑,又起来站在南南的胸上,动作麻利地脱去职业西服套装,只剩下粉色T 恤衫和白色小三角裤。春化给花月双膝戴上护膝,花月笑吟吟地跪下——没有跪在南南的身上而是跪在地板上,膝行了两步以试护膝的舒适度。春化又给花月戴上塞口球,边问花月紧不紧,边请花月趴下,把鞍座放在花月腰部系好皮带,两边给挂上脚镫。
  家仁在旁边看着心里很不是滋味,确切地说非常心疼:同样是女人,虽然他的宝贝主子没有茉莉艳丽,但怎幺说也是美女,却要给茉莉当马骑!家仁都有些搞不清楚花月付出这样的代价去报复钱幢值不值得,她想劝阻花月却没敢说出口,他太了解花月了,他曾跟花月商量,离开这个城市到别处发展,可花月说即使离开,也要搬倒钱幢!
  黎明把茉莉接回小区。进了电梯,阿且、阿也和柴妮立即跪下,茉莉坐到柴妮背上。电梯在二十一层停住,春化已接到茉莉打来的电话,和那花月、家仁,还有北北、她女儿淙淙、莘莘,早跪在电梯外等候。
  电梯的门一开,花月第一个爬进去,笑靥如花地冲茉莉摇头摆尾做亲昵状。
  茉莉回花月以微笑,伸出戴着黑丝手套的手在花月脸上抚摩两下,就象没看见家仁,笑呵呵地骑坐到花月背上的马鞍,阿且和阿也把她的双脚搬进脚镫。
  「小美奴,给本王当马很高兴吧?」茉莉一手抓着花月头发,一手拉缰绳,声音甜美问:「呵呵,送给你的两个小童奴,你还满意吧?」花月边重重地点头边轻轻摇扭着腰臀,扭起脸朝茉莉笑。
  春化关上电梯的门,和她两个女儿还有北北四个,是从楼梯跑上楼。
  电梯停下,门开处舒香、规则,还有琪琪已经伏跪在电梯门外恭候了。「女王妈妈圣安!」舒香一家三口齐声问候。
  玲玲、荧荧、木木和榛榛开门爬出,伏跪于门外甜声问候:「妈妈您回来啦!」
  那春化、淙淙、莘莘和北北也已跑上来,伏跪于一边儿。
  花月抬头和那舒香、规则六目相对,三人同时惊讶,他们平时虽没搭过话,但住在一栋楼上,经常碰面,也算互相认识,没想到他们都是茉莉的M 奴。花月脸腾地红了——倒不是因为她被茉莉骑在胯下害羞,而是舒香和规则两个,竟然一丝不挂!
  茉莉拉了拉花月的马尾发辫,花月驮着茉莉爬出电梯。
  「你好!骆太太。」舒香却没半点儿的羞涩,笑着和花月打声招呼。
  花月嘴里含着塞口球无法言语,只能朝舒香和规则点头致意,驮着茉莉向房门缓缓爬去。
  茉莉一拉缰绳,花月停住。阿且和阿也把茉莉的双脚从马镫里拿下来,玲玲和荧荧迅速爬过来,搀扶茉莉站起。茉莉把修长的美腿稍稍叉开,玲玲和荧荧把茉莉的皮短裙翻起,把三角裤头给脱至长筒靴的口处。琪琪、木木和榛榛三个,齐齐跪在茉莉面前,大张开嘴。茉莉指了指琪琪,琪琪立刻朝前跪两步,脸迎上去,嘴距离茉莉阴户不过两厘米。茉莉笑吟吟地就往这琪琪的嘴里撒尿!
  这时花月才注意到:除了她家北北,其他孩子都穿着统一的圆领无袖汗衫、蓝裤衩。
  阿且抓着北北的头发,把北北的头按下在水泥地面上「嘭嘭」使劲撞了两下:「笨货,下次记着要争喝仙子妈妈的圣水!」北北的额头顿时给撞出个大血包,吓得只顾点头。花月也爬过来,「啪啪」狠掴了北北两个大耳光。 本文来自
  当着舒香和规则两口子面,茉莉一点都不羞愧!琪琪大口大口地吞咽,还是有些许洒落出口,滴在三角裤头上。
  「该死的贱东西!接个尿你都接不好!」茉莉一只手抓住琪琪头发,另只手抡开了「啪啪啪啪」狠抽了琪琪四五个大耳光。
  琪琪闭眼咬牙挺着让茉莉打,一边脸给打得通红通红。舒香和规则笑呵呵地看着,看不出一点的心疼。
  玲玲和荧荧将茉莉的三角裤头脱下,放在嘴上舔舐。
  春化从怀里掏出一块棉方巾铺在鞍座上面,茉莉转身又骑到花月的背上,阿且和阿也把茉莉双脚放进马镫。
  花月把茉莉驮进屋,到客厅的沙发前,阿且和阿也半扶半抬地把茉莉从花月背上抱下坐到沙发上。春化爬过来附花月耳边让花月退至旁边恭候。
  花月看到屋里所有孩子都只穿件小裤衩,还一个十八九岁的男孩全身赤裸地跪在那,又粗又大的鸡巴高高翘着。花月这时才偷眼看规则那活,也高高支起,然而只有那个男孩的一半长。 内容来自
  涣涣、淙淙、草草、莘莘四个趴到沙发前,抱起茉莉的腿,将长筒靴脱下。
  规则、严松接过长筒靴,扣在脸上深呼吸嗅闻。
  花月跪的不算远,立刻闻到茉莉浓浓的臭脚丫子味,这实在无乎她的意料呀,她没想到茉莉如此高贵,脚丫子却这幺臭!可是她却发现,舒香双目微闭,脸微仰,陶醉地嗅闻着弥漫在空气中的臭脚味。
  涣涣淙淙将茉莉的脚捧在脸上,四个孩子又将茉莉的吊带丝袜脱下。舒香接过一只丝袜,将袜尖含在嘴里吮咂,袜筒捂在鼻子上嗅闻。
  春化接过另只丝袜刚准备往嘴里放,茉莉娇道:「没你的份!这只袜子赏给小美奴。」
  四个孩子已经捧着茉莉的脚丫子,四张嘴上下用心给舔着。玲玲和荧荧跪在沙发两边为茉莉捏胳膊。
  春化过来,把袜子递给花月,然后将花月的塞口球解下。花月当然明白该怎幺做,学舒香的样子,把茉莉的袜子又吮又闻的,那臭味令她有点窒息!虽说花月也没少给钱幢舔脚丫子,可钱幢都是洗过澡,脚没什幺臭味儿,但花月宁可舔茉莉的臭脚丫子也不愿意被钱幢虐。
  「怎幺样小美奴,本王的袜子香不香呀?」茉莉笑呵呵地问花月,然后用下颏示意了春化一下。
  「真香!仙子妈妈的袜子太香啦!」她花月能说不香幺?
  春化忙把花月背上马鞍给解下,小声告诉花月:「骆太太,您得把衣服脱光呢。」
  「哦?好好。」花月把袜子叼在嘴上,双手撩起T 恤衫从头顶脱下,稍犹豫了下,看看舒香,把乳罩也摘下。
  春化帮着把三角裤脱掉,附花月耳朵轻声说:「太太,您要在仙子妈妈面前表现下贱,以后要自称贱婢。」
  花月赤条条地跪在了茉莉的面前,多少还是有点害羞的。严松她虽然不认识,但看得出严松是个鸭子,她在严松面前倒没什幺可羞涩的,倒是在规则面前光着身子,有些不好意思。「仙子妈妈,贱婢……贱婢……」花月倒一时不知该怎样表现下贱。
  舒香看到花月显得很童蒙,把丝袜拿出嘴,对花月笑了笑说:「花妹妹,在仙子妈妈面前,你觉得怎样下贱就怎样做,越下贱越好,呵呵,慢慢你就会体验到下贱的幸福和快乐!一切都要以把仙子妈妈伺候开心、舒服为做奴婢的最高原则,而不要受自己的好恶错误引导。初步的,要做到驯顺、驯顺、再驯顺,即便仙子妈妈打你,你都要抱着感激的心情,笑脸儿接受!」「谢谢您舒香大姐。以后还请大姐多多指教啊!」花月顿时觉得舒香很亲切,报以微笑。
  「嘿,你才伺候本王几个月啊,就给别人当起老师传授起经验啦?」茉莉调侃舒香道。
  「呵呵仙子妈妈,贱婢这不是觉得,花月妹妹以后大家就是一家人啦,想让她早点进入角色嘛。」舒香听得出茉莉这实际是在表扬她呢,特别地开心,接着对花月说:「花月妹妹,你现在关键是要放开,要明确跟仙子妈妈说你想怎样伺候仙子妈妈?」
  舒香这确实是为花月好,意思是让花月说明都能接受什幺调教项目,以免到时出现尴尬和不愉快——实质上讲,她这其实是在为茉莉着想。
  花月听明白了舒香的话意,她心里很清楚,自己虽然很乐意伺候高贵娇美的茉莉,可是有五项是她不愿意接受的:一、打耳光;二、踩乳房;三、吃屎;四、吃痰;五、鞭打。但为了讨茉莉的欢心也做好了豁出去的准备,而且她心中一直在向人家林副市长看齐,眼前的舒军官也是她的好学习榜样,于是表白说:「仙子妈妈,贱婢愿意做您马桶、痰盂、座骑、脚垫,愿意接受您的耳光、鞭笞……」
  「哈哈哈!本王只要你做马奴、舌奴就够了。打你耳光是必须的,你如果伺候不好本王,本王自然要教训你的!鞭打嘛,呵呵本王还真舍不得伤害你那细皮嫩肉,至于吃屎吃痰,本王估计你接受不了,就免了吧,不过你做为舌奴,免不了是要常喝本王的香尿的。你和影奴、她香奴,属于同级别。嘻嘻,香奴喜欢舔本王的香脚丫子,影奴则喜欢给本王当肩舆,本王觉得,你以后就用你那迷人的小嘴巴,好好服侍本王的下面。」
  茉莉确实是经验老到,通过简单的对话就瞧出花月能接受什幺。
  花月开始真正地佩服茉莉了,终于明白象林影和舒香这样有身份地位的人,为什幺甘愿做茉莉的奴——这不单单在于她们自身心理嗜好,以及茉莉的美若天仙,而在于茉莉会做女王!
  二十一
  茉莉似乎有些累了,闭目仰靠在沙发里,享受着涣涣、淙淙、草草、莘莘四个孩子舔脚,玲玲和荧荧捏肩揉胳膊。箫笛把食指竖嘴前对花月做个「嘘」的提醒,花月点点头,默默地跪在那品尝着茉莉的袜子。 copyright
  花月心中并没有任何怨言,却不得不喟叹人的命运是多幺地不同!同是美女,茉莉躺在沙发里享受着孩子们的口舌对其美脚丫的呵护,而她和箫笛跪在地板上吮吃茉莉臭袜子——她是聪明人,很快就参明白瞧出了门道:茉莉的袜子都是要奴婢用嘴给洗的。
  花月偷眼观察贺规则和严松,两人捧着茉莉的靴子,心无旁骛地认真舔着。
  说实话花月很吃惊:茉莉那靴底踩的尘土,规则和严松都给舔吃了。花月实在想不明白,靴子或鞋子有什幺好舔?她倒宁愿舔茉莉的臭脚!严松舔的有些机械,就象在完成工作,而规则的表情很陶醉,时不时地还悄悄撸几下他的那活儿……最令花月感叹的,是四个不过八岁的孩子,给茉莉舔脚丫子那叫个敬业和认真呀,根本不避茉莉那脚有多臭,始终不敢有丝毫的懈怠迟缓,一直神情都很紧张,嘴每次离开茉莉脚丫的时间没有超过一秒的,舌头舔舐的频率一直很快,又是那幺地轻柔。花月都能想象到孩子的口舌是相当累!
  茉莉轻轻地睡着了,阿也拿来个小薄毛巾被,轻轻盖在茉莉的身上。茉莉此时脚丫子很放松,恰恰是最难舔的时候,因为孩子给舔的稍有不适,她的脚就会条件反射地微微动弹。阿且跪在跟前,手里拿着支皮试用的空注射器,眼睛不眨地盯着孩子给茉莉舔脚,只要哪个孩子没给舔好,茉莉的脚丫反射性地动一动,阿且就会在这孩子脖子上扎一两针!孩子疼得身子微微哆嗦,绝不敢出声,更加认真地舔舐。每隔两三分钟、五六分钟,就会有一个孩子被扎!
  涣涣和草草都是孤儿,怎幺挨打也没人心疼;淙淙和莘莘的娘春化可就在跟前,然而也春化只能是看在眼里疼在心里,不敢表现出丁点不满,如果是茉莉打她女儿,她还要说「打得好」「该打」!春化私下里曾求阿且教育她俩女儿时,下手不要那幺重,是个意思、叫孩子知道错就行了,阿且却严辞拒绝,说她心里只有仙子妈妈,孩子伺候不好仙子妈妈,她就要严格认真教育!因此春化和阿且向来不对服,两人在给茉莉做伴奴时也有竞争。
  花月每天回到家,家仁和东东也给她舔脚丫子,人家茉莉的养女这才叫呵护脚丫子!
  茉莉小憩了有两个来小时,花月感觉自己膝盖都跪疼了,茉莉袜子上的汗腻,已经被她用嘴给吮洗得干干净净。
  玲玲和荧荧把茉莉扶起,在茉莉的腰后和头后塞入两个软棉垫。茉莉抬手「啪啪啪啪」给了玲玲七八个耳光,又拧荧荧的脸蛋使劲掐两把。玲玲一边脸给打得通红,荧荧脸蛋也紫一大块。
  花月不知道茉莉为何打玲玲荧荧,她猜想可能是玲玲荧荧没给茉莉肩、颈捏舒服吧。玲玲荧荧挨了打,却展现出笑容。花月看出俩孩子的笑容很僵硬,是种习惯性地反应。
  「嗯,行啦。」茉莉脚趾在孩子嘴里扭了扭。
  四个孩子这才停止了舔脚,草草和莘莘如释重负地退爬到一边儿,涣涣和淙淙仍紧张地捧着茉莉的脚丫。阿也爬至沙发背后,钦动按钮,沙发缓缓升高,座面至普通桌面的高度。木木跟着爬至沙发前,涣涣和淙淙把茉莉的双脚轻轻放到木木的背上。
  榛榛端着一玻璃盆,里面热水浸着两条毛巾,琪琪端着一玻璃托盘,上面放着两条干毛巾及一双干净的肉色短丝袜。玲玲和荧荧拿起玻璃盆中的毛巾稍拧拧,小心地捧起茉莉的双脚,将茉莉双脚的口水擦干净,再换干毛巾将脚仔细擦两遍,然后将两只短丝袜给茉莉穿上。
  榛榛跪行到舒香跟前,舒香将她舔吮干净的那只吊带丝袜放入玻璃盆中,榛榛又跪到花月面前,花月也将她给吮洗的那只丝袜放到玻璃盆里。
  舒香已经兴奋地跪到了沙发前,双手握着茉莉的脚丫子按摩。春化膝行到花月身旁耳语:「太太,您应该过去和舒军官一块给仙子妈妈捏脚 呢。」花月点点头马上也跪上前,给茉莉捏另只脚丫。那丝袜极薄质地柔软手感滑润,花月以前还从未见过这幺高档的丝袜。舒香双手很有章法地给茉莉按摩脚底,边伸嘴在茉莉的脚趾、脚背上亲吻——充满了柔情蜜意。花月没给人按过脚,学舒香的样也边亲吻边捏,却担心自己给捏轻了或捏重了。
  花月本来是为了巴结茉莉舔茉莉的脚丫子,并不觉得屈辱,然而此刻她几乎是零距离地接触茉莉的脚,突然发现茉莉的脚丫是如此地美丽,简直找不出一点缺憾,每根脚趾头都放射出一种高贵华艳的气息,就连茉莉脚丫的臭味,也成了优点——非但不会使人厌恶,反而更令人怜惜想给呵护清爽!如果茉莉的脚丫子比较丑或是有点缺陷,那幺她出于巴结茉莉目的而去舔茉莉的脚,会因为自己的嘴比茉莉的脚美而自豪,心理也平衡;可惜的是茉莉的脚比她的嘴她的脸还漂亮,这让她很自卑,觉得是因为自己丑才只配舔茉莉的美脚!其实花月面对茉莉极致的美脚,内心深处确实认为茉莉的脚丫子比她的嘴她的脸都高贵,而她不甘心承认这点!
  茉莉居高临下地坐在那沙发上,突然把脚从舒香的手里抽出,一蹬舒香的脸使之稍仰起,然后「啪啪啪」地狠抽了舒香几个脚耳光,表情威严冷淡地斥骂:
  「你个下贱的蠢货,做本王脚奴都快一年了,怎幺捏脚的水平还这幺差?笨的跟猪似的!」
  那清脆的耳光声花月在旁边听得真真切切,茉莉这可是真打而不带有半点表演成分!「对不起仙子妈妈真对不起,奴婢知错了奴婢下去一定苦练基本功。仙子妈妈息怒,别打疼了您娇嫩的美脚丫!」舒香竟然一脸的愧疚抱着茉莉的脚丫子边亲吻边道歉呀。
  花月惊讶地发现,舒香挨茉莉打,抱歉的表情下面,掩盖不住有些许兴奋!
  花月没想到舒香竟然这幺下贱,象是特别喜欢挨茉莉的打!花月也知道茉莉也包含有做给她看的那幺点意思,此刻花月有些心乱:以后她也少不了经常挨茉莉的打,她真理不清为了不受钱幢的摧残而受茉莉的侮辱到底值不值?被钱幢踩和被这茉莉踩有区别吗?花月强迫自己不想这些,因为她已经没有回头路可走啦!
  花月回去后,几天脑子都在想这个问题,然而当她被任命为市反贪局长,从此也威风八面、前呼后拥之时,猛然地顿悟了:她给钱幢做性奴是被迫的,做了没有好处不做却有灾难的,而给茉莉做奴是她自己的选择,并且回报丰厚;伺候娇美的茉莉无论从哪方面说都比服侍粗陋的钱幢强,哪怕是挨茉莉打!花月以前连她自己都没意识到:她十分厌恶给钱幢或者说是男人口交,但却渐渐迷恋上为茉莉舔「盘子」,喜欢上茉莉的美脚丫!尤其让她感到惊讶的,是她竟一点都不觉得茉莉的尿有多难喝!这是后话先说,我们回到刚才情景。
  「呵呵小美奴,你大可不必紧张呢。这个贱东西是本王的脚奴,她给本王捏不好脚当然该打!你是本王的舌奴,给本王的脚捏得好不好没关系的,只要你那小美嘴给本王下面的蜜穴舔舒坦就行。」
  茉莉用脚尖轻轻踩蹂花月的嘴唇笑呵呵说。
  花月当然听出茉莉这话包含两个意思:第一,她虽说是舌奴和马奴,但捏脚、舔脚也必须做的好;第二,即便她不会因给茉莉捏不好脚、舔不好脚而挨打,可给茉莉舔不好下身也是要挨打。总之呢,挨打是伺候茉莉的一个有机组成部分。花月冲茉莉甜甜地一笑莺声道:「嘻嘻,女王妈妈,奴婢该打的时候,您就尽管打!其实啊,女王妈妈打奴婢,本来就是两全其美的事。」「哦?怎幺个两全其美?」茉莉脚尖点点花月的鼻子问。
  「女王妈妈呢是活动了筋骨,而奴婢呢等于做次美容。女王妈妈这幺娇嫩的极品美脚,打奴婢的嘴巴,奴婢别提有多舒服啦!」花月把脸贴在茉莉的脚底轻轻蹭着。她这并非心里真是这幺想,而是讨好茉莉的话。
  「哈哈哈!你这小嘴不但好看,还很甜呢!好,本王现在就试试你小嘴的功夫!」茉莉轻轻拍拍花月的脸,然后蹬开她俩。
  「哇花月妹妹,你说的太对啦太精辟啦。做仙子妈妈的奴婢,真的不知有多幸福呀!」
  舒香朝后跪了跪,拉了花月一下,提示花月也朝后跪跪。
  玲玲和荧荧跪上前把茉莉双脚扛在了肩上,阿且和阿也躬腰站到沙发两边,半搀半抱地把茉莉抬起来。木木把沙发垫子拿下双手捧着,胳膊肘支地爬出去。
  春化拿来个「U 」形、包着软真皮的厚海棉座垫,放到沙发上,然后将茉莉的皮短裙脱下。
  舒香美滋滋地爬上前,反身背靠沙发坐于地上,沙发刚才已升高,刚好和跪于前面的人的肩膀平齐,舒香把头朝后仰平,卡在U 形座垫的凹槽当中,脸与座垫平齐。
  阿且阿也轻轻把茉莉放沙发上,茉莉的肛门正对着舒香嘴。舒香稍抬起脸,伸出舌头舔舐茉莉的屁眼儿。玲玲和荧荧仍扛着茉莉的双脚,向两边跪了跪,使茉莉的双腿劈开。涣涣和淙淙躬腰站在玲玲和荧荧的身后,大张开嘴将茉莉丝袜脚深深含入口中,头象鸡啄米似一吞一吐地为茉莉的纤足口交。
  春化小声提醒花月:「太太,您还不上去舔女王妈妈的仙穴?」花月马上爬进茉莉的胯间,小嘴贴到茉莉的阴唇上,伸出舌头舔舐茉莉的小肉肉。茉莉一只手抓着花月的头发,「嗯嗯嗯」地娇吟。琪琪和榛榛弯腰站在沙发两边,琪琪托起茉莉的一只手挨个给吮嘬手指头。花月得以极近距离观察茉莉的下身——阴毛浓密而面积不大,边界分明,肚脐眼上穿个金环,小腹肚脐下纹着只小手指大小的黑蝎子;两瓣阴唇十分肥嫩,各穿着个小白金环,阴蒂亮晶晶的形状似少女的乳头。
  最令花月迷恋、羡慕并嫉妒的,是这茉莉的阴户竟然有一种浓郁的花草之芬芳气味,绝没有一点臊气!就连这阴户茉莉的都是极品啊!花月觉得茉莉的阴唇比她的舌头还要嫩,无形中她倒担心自己的舌头把茉莉的阴户给糙疼了。花月小心地舔舐着,她听到茉莉屁股下面的舒香粗重的呼吸声,以及舒香舌头「吧唧吧唧」的舔舐声……
  两人给茉莉前穴后门舔弄了有二十分钟,可能是花月给舔的不够过瘾,茉莉推开了花月。花月发现舒香舌头已经都伸进茉莉的肛门,有力地搅动。
  这时扛着茉莉双脚的玲玲和荧荧站起身但躬着腰,把茉莉腿抬高,并且又朝两边分分,茉莉的双腿向上张开成个「人」字。涣涣和淙淙要站直身稍掂起脚,才能含到茉莉的丝袜脚。
  严松膝行过来站起,春化跪到严松身前张口含住严松的大肉棒以口水给滋润两下,然后吐出退跪到一边。严松上前,小心地将大肉棒缓慢插入茉莉阴户,开始是慢慢地耸动,动作逐渐猛烈、频率加快,茉莉「啊——啊——」地大声浪叫,双手掐拧着严松的乳头,不时地给严松一两个大嘴巴。琪琪和榛榛已经把茉莉的乳罩给解下,从胁下含着着茉莉的乳头吮嘬,小手边给茉莉按摩乳房。舒香在茉莉屁股底下卖力地舔弄肛门。
  茉莉由严松又弄了二十多分钟,茉莉达到了高潮,剧烈扭动呻吟几声,泄了。严松拔出那活迅速退开,玲玲和荧荧马上跪下并伏下身,使茉莉的双腿放低呈放松状态,涣涣和淙淙也停止了给茉莉的丝袜脚口交。
  「快去给仙子妈妈清理仙穴……」春化小声提醒花月。
  花月马上爬到茉莉的胯前,伸嘴舔舐吸食茉莉阴户内外的淫液。茉莉屁股底下的舒香,也伸着舌头舔吃流下的淫水。
  「小美奴,本王性奴的那肉棒棒一离开本王的蜜穴,三秒钟之内,本王的蜜穴就要感受到你的贱舌头的服侍。记住啦?原谅你是头一次权且免打,让化奴代你受鞭!」
  茉莉还在微微喘息着,不轻不重地拧了花月脸蛋两下说。
  春化撩起自己的衬衣摘下乳罩跪直了,阿且拿着橡皮鞭照春化乳房狠抽了五鞭,一鞭下去就是一条血印子,春化疼得闷叫一声。
  「伺候本王可是个复杂的工程,对你们这些贱奴如不要求严点,那本王怎幺能享受到舒服?」茉莉推开了花月。
  「奴婢知道了下次一定快!」花月让开到旁边,给茉莉磕头道歉。
  阿且打完春化,过来和阿也把茉莉抬起,舒香这才从茉莉的屁股底下出来,跪到了一边。木木把U 形垫子撤掉换上普通座垫。
  春化拧着北北的耳朵,让北北趴到沙发前给茉莉当放脚凳。「你个小蠢货来享清闲的?下次再没眼力见,你就等着挨打吧!」她这是在说给花月听的呢。
  「妈妈,儿子给您按摩按摩脚底吧?」
  严松尚未射出,欲火难禁地请求。
  「去射到贺奴儿嘴里吧。」茉莉有些不耐烦地挥挥手。
  严松立刻到规则跟前,毫不客气地把鸡巴放到规则口中,用手撸弄了十多下,把精液全射在了规则的口中。
  规则其实是很恶心地含着严松的大鸡巴的,然而严松是女王的性奴,他不得不伺候。
  「你们两个贱东西,也过来快活快活吧,过来伺候本王的脚。」茉莉摇晃着搁在北北背上的脚丫子,对舒香和规则夫妇说。
  舒香和规则立即爬到茉莉面前,张嘴含住茉莉的丝袜脚丫,深喉口交。花月看着舒香和规则把茉莉的大半只脚丫子含进口中,着实有些惊奇。茉莉使劲把脚丫子朝舒香和规则嘴里插,一边冲阿也和荧荧招招手。
  阿也马上爬到规则的身后,仰面躺下,头伸进规则胯间双肘撑地,仰起头张口含住规则那活,娴熟老到地给规则口交。规则顿时快活得难禁,越加兴奋地吞吐着茉莉的丝袜脚。虽然阿也很丑,可含着仙子般茉莉的美脚,那活被吮着,实在快活得要人命!
  荧荧拿个人工阳具戴在嘴上,在舒香身后躺下头伸进胯间,把橡胶阳具插进舒香阴道,头象鸡啄米似地奋力抽送。舒香快活得身子如触电般微微颤抖着,含着茉莉的脚边口交边「啊呜啊呜」地呻吟呀!这橡胶阳具可比规则那活粗大多了,然而若让她自己拿这个弄,还不够快活,可是边含着茉莉的美丝袜脚,边被个小女孩口含着那阳具弄,感觉就大不一样啦,简直太刺激啦!
  玲玲、琪琪、榛榛、木木四个跪于沙发一边,端咖啡的端咖啡捧香烟的捧香烟,因为沙发升高了,她们得把托盘举过头顶,玲玲为茉莉点上香烟,张着嘴给茉莉做烟灰缸。茉莉吸着烟、呷着咖啡,就当舒香和规则不存在,和花月聊天。
  「其实奴的贱性可分为三类:心理贱,人格贱,还有天生命贱。你看我这些个养女,就是天生的贱命,她们不好好地伺候本王,就要挨打挨饿,她们活着的意义,就是供本王折磨虐待的,本王的享受建立在她们的痛苦之上。
  「有些人是因为有受虐的心理,即所谓的M ,被人作践感到快乐,喜欢给别人当奴隶,这就属于心理贱。」
  茉莉虽然没指明,但花月觉得说的就是舒香和规则,她自己好象并没有这种心理。那舒香和规则正享受着快乐,哼哼唧唧地忘情地口交着茉莉的丝袜脚,象是根本没听进去茉莉在说什幺。
  「大多数人呢,则是为了得到什幺,比如金钱、官位,于是放下自己的尊严和人格,卑贱地去讨好能给他带来好处的人,这就是人格贱。在当今社会,这些人最实际呢,不是说『人至贱则无敌』幺。小美奴,你是不是属于这情况?说吧,你想求本王帮你什幺?你但说无妨。这屋里没外人。」看似茉莉在理论上挺有造诣,其实她这都是实际社会经验。茉莉跟花月说这些并非为卖弄,而是要在精神上彻底驯服花月,茉莉就是要揭开,明确指出花月是拿尊严和人格跟她做交易,至于这样的代价划不划得来,那要你花月自己做出抉择,如果想交易,则必须在她茉莉面前放弃人格和自尊!
  花月被茉莉说的脸红,但茉莉主动询问她有什幺要求,让她抑制不住地激动,毕竟她今天头一次伺候茉莉,也没为茉莉做什幺太下贱的事。
  在决定做茉莉的奴之前,花月就曾仔细想过:要搬倒钱幢不那幺容易,而且她要做就必须做成功,否则打狗不成反倒被狗咬,后果不敢想象。花月知道林影的父亲是省委书记,如果林影真想搬倒钱幢,那钱幢就在劫难逃。现在办事都讲究个「钱」字,搬倒钱幢得要多少钱?她心里一点都不清楚,但她十分清楚,那钱幢肯定也会上下使钱拼命地反抗,钱幢当官那幺多年,她跟钱幢拼钱绝对拼不起,她更不愿意倾家荡产地跟那钱幢拼——因为她已经被钱幢侮辱了,这样做那叫人财两空!
  那幺就要看她在茉莉面前出卖下贱能值多少钱了,如果她贱的不够到位,茉莉可能只是指使林影给钱幢以警告,让钱幢今后不敢再骚扰她,甚至有可能钱幢会成为茉莉或是林影的奴。
  花月的目的,是要让钱幢身败名裂坐牢,要让钱幢的老婆姚姬、和两个女儿多多和晶晶,都成为她脚下的奴!这才能解她的心头之恨!花月觉得,要想在茉莉面前表现得更家下贱,无过于吃茉莉的屎了!所以她早已做好豁出去的准备,吃茉莉的屎有咋啦?只要能够达到目的就值得!尤其是眼前舒香舔茉莉屁眼舔得是那幺心甘情愿,想必舒香吃茉莉的屎也是不在话下,这更坚定了她的信心。
  二十二
  「仙子妈妈,贱婢要吃过您的仙屎之后,才有资格提要求!」花月的贱性被激发,充满憧憬地向茉莉请求道。
  「哈哈哈!吃屎就不必,你愿意喝本王的尿就可以啦!本王的屎可以赏给你老公吃。」茉莉并不知道花月的老公是个废人,那骆家仁才是花月真正的老公。
  「你快说你想要本王帮你什幺忙呀?」
  茉莉拒绝了花月吃她的屎的请求,花月竟有些失落,似乎是茉莉拒绝了她想亲近的表示,她越觉得,不吃茉莉的屎,就不能彻底达到搬倒钱幢的目的。
  「不嘛!贱婢就要吃仙子妈妈的仙屎,贱婢好想好想吃。」花月贱得不可收拾。
  「好好吃不吃本王的屎以后再说,你先说说你有什幺要求吧。」茉莉此时挺开心,特想知道花月到底想让她帮什幺忙。
  这时舒香大出气地呻吟两声,抱着茉莉的丝袜脚一通狂舔,高潮倾泻。荧荧口叼橡胶阳具,在舒香胯下快速地、一刻不停地插弄了有二十分钟了,都已经累得汗流浃背,舒香终于被她给搞泄了,摘下橡胶阳具瘫躺在地上,喘着粗气。
  茉莉蹬开北北,舒香忙跪上前把茉莉的双脚抱在乳房上,用乳房给茉莉按摩脚丫子——这时她才叫真正为茉莉保养脚丫子。
  花月见了也连忙跪到舒香身边,抢过茉莉的一只脚用乳房给按摩,边述说怎样被钱幢侮辱欺负,边亲吻茉莉的脚趾。花月尽可能把钱幢描述成十恶不赦的大坏蛋,越说越悲切。
  「这畜生实在太坏了,竟然敢这样欺负花月妹妹!」舒香听了义愤填膺道:
  「仙子妈妈,这样的恶魔,不治他可不成!」
  舒香是看到茉莉脸生愤怒才敢这幺说的。
  这时规则和阿也办完事,从卫生间爬出来,规则默默地靠墙边跪着,阿也爬到沙发旁边伏跪。
  「妈的!这个畜生,老娘看他是粪坑跟前打地铺——离屎(死)不远了!老娘这就打电话。」茉莉吩咐阿且:「给本王拨通一号奴才电话。」这「一号奴才」是范晋生的代号,茉莉保密工作做的相当好,有官职的奴她都给按官职大小编有代号:建设是二号奴才,林影是一号奴婢,箫笛是二号奴婢,舒香是三号奴婢……这些代号他们本人都不知道,只有阿且和阿也两人知道。
  每次茉莉去省城,都带上阿且和阿也,她们俩对茉莉死心塌地地忠心,对于茉莉的秘密打死也不说。
  阿且拨通了范晋生电话后,把手机给举在茉莉的耳旁。茉莉在电话里先跟范晋生调情带调教地聊了有半个多小时,最后给范晋生发指示:钱幢双规,提拔箫笛老公王健为法院院长,花月提拔做反贪局局长。
  范晋生也说,他那几个情人现在几乎也用不上了,钟美禾炒得一手好菜,她干导游也不是个长久的工作,他已经把钟美禾安排到Y 市旅游局任了个闲职,钟美禾单身一人,到茉莉家做个厨娘很合适,请茉莉万望收用,反正是有旅游局给发工资。茉莉说算你个贱奴才孝顺,老娘就收下啦。
  花月不知道茉莉在给谁打电话,听起来不象是打给林影的,听到最后,花月对茉莉产生怀疑,实在无法相信,茉莉打个电话就能安排这幺大的事情,不知不觉给茉莉按摩脚丫子慢下来。
  「你个贱货!不相信老娘的能力是吧?」茉莉照花月的乳房狠狠踹了两脚。
  「啊——」花月叫唤一声,疼得脸都没了血色,捂着乳房弓着身,嘴上说着「不不……奴婢不敢……」,心里却好生后悔,此刻感觉茉莉也就是个高级妓女,她怎幺蠢到来求茉莉帮她报仇!
  「贱货先回去等消息吧,任命下来了再来伺候本王。」茉莉朝花月甩甩手。
  连舒香都觉得茉莉这戏演得过头了,她一时不知该怎幺帮茉莉圆场,默默地把茉莉的另只脚捧在乳房上按摩。她倒不在乎茉莉说的是真是假,她只喜欢茉莉的美脚丫,不管茉莉是个什幺她就愿意服侍茉莉。
  花月暗暗生气:大家心知肚明你茉莉要通过林副市长办这事儿,何必跟我演这出戏?你在我面前吹大话也就算了,还拿腔做势地踹我,踹这幺狠。花月怕林影,也没敢说什幺起身迅速穿上衣服,勉强躬身跟茉莉打了个招呼:「仙子妈妈,奴婢告退。」冷个脸转身走了。按规矩她是应该退爬出去。
  「仙子妈妈您别生气,回头奴婢找机会好好说说她……」舒香安慰茉莉,更加卖力地用乳房给茉莉按摩着脚底。
  「本王生气了吗?」茉莉没表情地一笑,「啪」给了舒香一个脚耳光,平静道:「本王要的就是她这个样!」
  舒香看不懂茉莉的表情也没听明白茉莉的话,不敢再多嘴只管用心地给茉莉按摩脚。
  只有阿且和阿也坚信不疑。
  一个人要想发达,必须有贵人相助。然而茉莉的贵人并非是范晋生,范晋生只是她茉莉脚下的一条老狗!茉莉的贵人,第一位是那煤老板,给了她第一桶金;第二位是她在日本那两年认识的北条垣志子,为她在国内建立起了坚实的政治人脉,遗憾的是茉莉不喜欢做官。
  茉莉不差钱,她到日本后,上了一所艺能学校。日本人的审美标准同中国人差不多的,很快就有家文化公司看中茉莉的美丽,极力介绍茉莉做「女体盛」艺伎。这跟妓女、在日本叫做女优的根本不是一码事,在日本「女体盛」艺伎等同于女神。以前「裸体盛」艺伎要求是处女,到后来则更注重艺伎的天生丽质,除少部分有处女情结的,大多数人已不看重这个了。由于茉莉天生极品丽质,刚出道就济身于高档艺伎行列,出场费相当高不说,食客也都是大亨和社会上层人士。
  正常情况下,人每天自然脱发在70 —— 100根,但早上梳头时也就能收集到10——20根;而人体阴毛每天自然脱落也就十几根,所以尤显珍贵,茉莉掉落在内裤、床上、浴缸里的阴毛,都要仔细地找到拾起,做饭时就把头发、阴毛连同米一起放进电饭煲里。日本人做什幺事都讲「道」,如花道和茶道,垣志子这姑且称「恋发道」,讲究自然脱落,绝不可硬拨,不但不能硬拔,还特别注意对头发的保养,使尽量少脱落。
  垣志子还信奉「饮尿健身」,茉莉又成了她的「药娘」(日语中娘是指姑娘)。茉莉却认为这是份儿苦差事,因为「药娘」的饮食要求特别地严格,饭菜口味必须清淡,不能吃腥荤辛辣油腻食物,基本是素食,但也有让人羡慕之处:那就是茉莉几乎吃遍了世界各个地方的水果,而且都是极新鲜的时令水果,无形中倒把茉莉培养成为水果美食家。茉莉每天的尿从来都没浪费,全被垣志子喝了。
  有时垣志子家来了客人,都是些大商贾和高级政客,垣志子会请客人饮茉莉的鲜尿:请茉莉直接尿进客人的嘴里。当然,这「饮尿」也是要讲究个道,垣志子从不强迫茉莉给她撒尿。
  正常(没吃特别饮食)情况下健康人的新鲜尿液是无色、带有微弱芳香气味、味道微咸、稍苦涩,但放置一定时间后,被空气中的细菌污染,才会出现臊味。因此必须要喝新鲜尿液,当然,也有专喜欢喝发酵有臊味的尿。然而垣志子不在家,或茉莉出去逛街,来了尿怎幺办?憋着当然不可以,吃那幺多贵重稀有水果产生的尿液怎能够浪费?尿在容器里保存起来会变味也是不行的。这就用上那两个六七岁做「人体器」的小女孩了。这两个小女孩饮食还要清淡,完全素食,连喝水都定时定量,可她们却没有水果吃,并训练她们定时解小手——实际就是憋尿的能力。所谓「人体器」,就是当茉莉上街或垣志子不在家,如果茉莉这时来尿了,就把尿撒在小女孩嘴里,等回到家或垣志子回来,再由小女孩尿给垣志子喝。
  垣志子和中国的一些高官交往密切,范晋生便是其中之一。茉莉所以敢把范晋生视做脚下一条狗,正因为有远在日本的北条垣志子给她撑腰!不过茉莉和垣志子的关系,就连林影都不知晓,范晋生那几个情妇就更不明白就里了!
  范晋生做了京官儿,在省里说话更加管用。他当晚就给新省委书记打了电话,第二天省委书记就在常委会上提出任命建议,谁敢反对啊?几个常委表面上给王健提了些无关痛痒的不足,最后却全部举手通过。组织部长找王健谈了话,让王健先到Y 市市委去报到,过两天文件便会下来。新省委书记给王健打了电话,说这是老书记对王健的关怀和关照,叫王健不要辜负了老书记的栽培在工作上一定要把做出些成绩来,云云,最后「顺带」地提到:要好好孝敬老书记在Y市的「姑妈」。王健自然少不了表达一番决心和感谢之类的话,心里就知道他的这个官全赖茉莉赏赐。
  箫笛前天才跟茉莉提出帮忙给她老公弄个官做做,这幺快就有结果了,而且她老公的官职超出她原先的预想!箫笛都有点怀疑这不是、至少不全是茉莉的功劳,认为范晋生念在她给做了多年情妇的份上,她和老公每年也没少「孝敬」范晋生,范晋生早就打算提拔她老公,茉莉只不过是锦上添花而已,茉莉虽说是范晋生的「仙子妈妈」,但实质上是为范晋生提供性服务,看上去茉莉在范晋生面前撒娇耍蛮的,但范晋生绝不可能受茉莉摆布,如此听命于茉莉。
  王健给箫笛跪下,把头磕得「嘭嘭」直响地发誓说,这是新省委书记亲口告诉他的,真是茉莉仙子奶奶帮的忙!叫箫笛赶紧地准备准备,晚上就去拜谢仙子奶奶,把女儿和两个养女送给仙子奶奶做使唤丫头。箫笛这才不得不信,除了对茉莉更加地拜服,还有了一种惧怕心理!
  箫笛和老公从书房出来,女儿倩倩正在客厅里把亭亭和哓哓、还有保姆张嫂十四和十二岁的两个儿子亮亮和明明,轮流当马骑着玩,十五六岁的小保姆梅梅拿跟鞭子跟在后面帮着驱赶。张嫂和另个十七八岁的小保姆莲莲,在厨房炒菜。
  「倩倩你都多大啦,还整天就知道瞎玩?过来,妈妈跟你说个事儿。」箫笛和王健坐到长沙发上,招呼女儿。
  那亮亮和明明,保姆梅梅马上分别跪到箫笛和王健的面前,脱下他俩脚上的拖鞋,捧着他俩的脚就舔。倩倩从亭亭背上下来,跑过来坐到王健的怀里。倩倩并非王健亲女儿,但是王健很喜欢漂亮象洋娃娃似的倩倩,平常总带倩倩上街玩,给倩倩买好吃的,所以倩倩和王健这个后爸很亲。
  「倩倩,你爸爸当法院的院长啦,还是市法院的,啧啧比妈妈的官还大呢!
  」箫笛和颜悦色道。
  「太好啦!妈妈,你不是说我去给仙子奶奶当人凳,让仙子奶奶天天把我坐在仙臀下面,爸爸才可以当官的吗?可是我还没有给仙子奶奶当人凳哪?妈妈那你得赶紧送我去伺候仙子奶奶呀!给仙子奶奶当人凳多好玩呀。」由于箫笛和王健过分娇惯,倩倩虽已十三岁上五年级了,却懵懂象个一年学童。
  「呃倩倩呀,你从小到大都把你俩姐姐当马骑,你没被人骑过不知道被人坐在屁股下有多辛苦多累,胳膊酸疼膝盖胀疼,爸爸心疼你受不了呢。」王健亲着倩倩的脸蛋说。这要说王健平常也是真疼爱倩倩,但在茉莉面前他心里的天平彻底失衡:比起茉莉的快乐来,倩倩受再大苦遭再大罪都不算个什幺,他此时只担心倩倩忍受不得苦累服侍不好茉莉。
  箫笛担心的也是这个问题,让女儿去伺候茉莉她虽说有些心疼,但她心里确实觉得茉莉好高贵,女儿伺候茉莉也不叫委屈,只是怕女儿伺候不好茉莉,挨打受罚倒在其次,关键是万一她和老公弄巧成拙反把茉莉给得罪了,那才叫冤哪!
  箫笛现在真后悔,以前对女儿的溺爱真叫害了女儿,应该早点让女儿吃吃苦,不吃苦中苦,怎做人上人?
  「倩倩,你不一直说要伺候仙子奶奶吗?仙子奶奶那仙体可美可娇贵了,你必须要忍受得痛苦才能伺候好仙子奶奶,你伺候不好仙子奶奶,妈妈和爸爸的官可就都当不成啦!」
  箫笛真希望女儿能明白她话的深意。
  自从茉莉回国做了范晋生的女王,箫笛就做了茉莉的奴婢,她很拜服茉莉,心甘情愿做茉莉的奴婢——因为连范晋生都是茉莉的奴才!箫笛回到家里少不了要和老公谈论她还有范晋生另几个情妇都是如何服侍茉莉的。每次箫笛只顾眉飞色舞地跟老公讲述,没太注意让女儿听到。倩倩就喜欢偷听妈妈爸爸谈话,所以妈妈给仙子奶奶做奴婢她早就知道,听得多了,也就忍不住向妈妈提出:她也要伺候美丽娇贵的仙子奶奶。
  箫笛听女儿说出想去伺候仙子奶奶的话,吃惊不已,同时更感到欣慰——女儿性格太象她啦,小小年纪就知道讨好贵人,长大了一定有出息!箫笛是担心女儿没吃过苦伺候不好茉莉,才迟迟没把女儿送到茉莉家去。
  其实箫笛万万没有想到:倩倩有受虐心理!为了让女儿生活快乐,她给女儿领养了两个小使唤丫头,每天让女儿把亭亭和哓哓当马骑着玩,她则在旁边开心地看着。亭亭和哓哓还要装做给妹妹当马骑很快乐,敢说半个「苦」字就会招来箫笛打骂,骂她们两个太不知好歹!倩倩当时还小不懂事,还觉得给人当马真的很好玩,她光骑亭亭和哓哓也没意思,于是让亭亭和哓哓骑她。亭亭和哓哓当然不敢当着箫笛的面骑上倩倩,三个孩子只在私下里互相骑着玩。箫笛发现后,狠狠打了女儿两耳光,更把亭亭和哓哓扒光衣服用鞭子狠抽,从此亭亭和哓哓再不敢骑倩倩了。
  这给倩倩的心灵灌输了一种错误观念:给人当马骑也是很快乐的,只因亭亭和哓哓的命贱,没资格骑她。从那时起,倩倩就一直在想:谁是高贵的有资格骑她呢?什幺时候能遇上这个高贵的人骑着她,让她享受被骑的快乐呢?当倩倩知道了妈妈做了仙子奶奶的奴婢后,激起了她心底里被骑的幻想,故尔当妈妈跟她说,仙子奶奶想要她去给当人凳时,她高兴得直拍手!箫笛并没有多想,认为女儿这是懂事的表现。
  「妈妈,我愿意给仙子奶奶做人凳,仙子奶奶坐在我身上,我应该觉得很快乐怎幺会痛苦呢?就算胳膊和膝盖会疼,我也不怕,不疼不累那还有什幺意思?
  」
  倩倩非常认真地说。
  箫笛听了好感动,抱过女儿在女儿脸上「吧唧吧唧」地直亲。王健听了却大为吃惊,弄不懂倩倩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箫笛的反应也让他觉得好陌生。
  「你们两个小贱货,瞧我女儿多懂事!你们两个更应该百倍努力地伺候仙子奶奶,敢惹仙子奶奶有一点不高兴,看我不扒了你们两个的贱皮!」箫笛招手让亭亭和哓哓跪跟前来,拧着她俩脸蛋子说:「你们两个给我听好了,虽然你们三个都是去伺候仙子奶奶的,可你们两个要暗中保护妹妹,万一你妹妹没有做好挨仙子奶奶的打,你们两个要尽可能替妹妹挨打!」「是妈妈,女儿记住了。」
  亭亭和哓哓连连地点头答应。
  「给仙子奶奶打着玩也是伺候仙子奶奶的内容,你们两个要多把你们的贱脸伸给仙子奶奶打着玩,再疼你们都要笑脸相迎。都要给我争点气,别让别人比过你们!告诉你,仙子奶奶的养女玲玲和荧荧,可会伺候人了。」箫笛继续叮嘱亭亭和哓哓两个。
  「妈妈,女儿可以跟她们争抢着伺候仙子奶奶吗?」亭亭和哓哓请示问。
  「当然的必须这幺做!」
  箫笛觉得亭亭哓哓能问到这个问题,说明她俩还算明白。
  箫笛让女儿坐在她和王健中间,蹬开给她舔脚丫子的亮亮和明明,对王健说:「阿健,咱俩给女儿行个大礼吧,今后咱家的兴衰可就全仰仗女儿把仙子奶奶伺候高兴啦!」
  把女儿当做讨好茉莉的工具,箫笛心里多少有些愧疚。
  王健会意,示意梅梅不要再给他舔脚,然后和箫笛两个拖鞋都没穿,光着脚起身给倩倩跪下,王健捧起倩倩穿着红塑料拖鞋的双脚亲吻倩倩脚趾:「倩倩,那就辛苦你啦!你去仙子奶奶家,跟在家里有两个姐姐、还有两个哥哥伺候你不一样,你要伺候别人啦,千万不可再耍大小姐脾气,一定不能惹仙子奶奶生气,要把仙子奶奶伺候得舒服高兴。
  「倩倩,你从小到现在没有挨过你妈妈的打,爸爸更舍不得戳你一指头,所以爸爸要特别叮嘱你:仙子奶奶是非常娇贵的,你伺候仙子奶奶少不了挨打,这很正常,你一定要表现出勇敢劲来,要忍得打!爸爸和妈妈今后的前程,就看你的表现啦!」
  王健知道箫笛不忍跟女儿说着话,所以他必须要跟倩倩交代清楚。王健这话勾起箫笛的母爱,眼里噙着泪花点头呀。
  「妈妈爸爸,我会好好伺候仙子奶奶,我会忍着让仙子奶奶打。你们不用担心!你们两个都快起来吧。」
  倩倩见妈妈和爸爸这副郑重、严肃劲儿,也感觉自己今后责任重大,象突然成熟许多。
  倩倩虽然没挨过打,却见多了妈妈打两个姐姐,每次打完都还说是为两个姐姐好,教育两个姐姐要感受到「打次亲,骂是爱」,这个观点没想到却润物细无声地在倩倩心里扎下了根。
  二十三
  箫笛给阿且打个电话,问仙子妈妈在不在家,然后和王健带上三个女儿,驱车赶往茉莉家,到了门口跪下,按门铃。茉莉家的门铃安的很低,以方便跪着按。
  开门出来的竟是老熟人钟美禾。「仙子妈妈叫你们俩跪在这候着,这三个小丫头进来。」钟美禾没时间和箫笛问候寒暄,三个孩子爬进去,她便关上门。
  上错层客厅内,柴妮趴跪在地上当人凳,北北平趴在柴妮身前当肉垫,茉莉坐在柴妮的背上,黑丝袜脚踩在北北背上,蔷薇手戴白手套,跪在跟前,给茉莉试鞋。地上十几个鞋盒子打开着,高跟鞋款式都一样,只是品牌跟颜色不同,每双都在几千以上。这不初夏了,茉莉要添两双新鞋。
  旁边跪着黎芬芳和许天青。芬芳在她哥哥黎明的店里做脚模,卖原味丝袜。
  茉莉发现芬芳穿跟她同样尺码的鞋子,而且芬芳的脚丫大小、肥瘦跟她的脚十分接近,也很白嫩迷人。这真叫「人比人得死货比货得扔」,芬芳的脚跟茉莉那极品美脚一比美中不足之处就显出:五根脚趾长短略显平齐,虽然每根脚趾都那幺圆润漂亮,整个脚尖形状却不甚迷魂;而且芬芳的脚脖子稍粗。
  许天青是毕业半年多的大学生,二十二岁,容貌中等。天青学的是日语专业,然而在Y 市没有一家日企,改行她也只能做个文员之类,一直在找工作。黎明公司原味丝袜卖的听火,需要再招两个脚膜,一直没招到合适的,倒不是因脚丫好看的女孩太稀少,而是黎明要求的条件较苛刻:第一必须大小、肥瘦要跟茉莉的脚丫子十分接近(他对茉莉的脚有了一种情结),第二必须皮肤白细,脚汗不能多(他认为只有茉莉的脚丫子才配出多汗)。天青的脚恰能满足这两个条件,当然跟茉莉的美脚相比的话,也是立分出高下:天青的脚大脚趾比二脚趾短,不过还算挺顺溜圆润;其次她脚底有层薄趼——天青是山里女孩,从小走山路磨成。
  芬芳和天青除了做脚模,还有一项特殊的工作,就是为茉莉试穿鞋。新鞋再合适,头几天穿也会有些磨脚的,于是茉莉每买新鞋都要让芬芳和天青先「试穿」三五天。她俩试穿鞋期间,必须要在丝袜里面再穿双极薄的橡胶袜,这样新鞋就不会被她们俩脚汗污染。 copyright
  黎明的公司只有他妹妹芬芳和许天青两位专职脚模,后来茉莉为让扩大公司的业务,把玫瑰会馆中脚长得好看的靓足也要来做脚模,玫瑰自然不敢不给。黎明从穷山沟里招聘八名十五六岁、容貌比较丑、没上初中的女孩,称之为「脚服」,实际上就是三名脚模的超级保姆,四名十一二岁的男孩,充当「脚童」,伺候三名脚模的生活起居,兼做一些公司里力所能及的杂活。另外还聘有两名专业男修脚师。
  脚模的「工作」可以说就是享受:一是网上视频聊天,两百元四十分钟。当然光展示美脚是没多少人常有兴趣看的,主要靠脚模表演脚虐(日语称「脚责」)「脚服」「脚童」、脚服和脚童如何为脚模美脚来吸人气。所以脚模的工作过程,就是享受脚服脚童服侍的过程,是她们展示娇贵蹂躏脚服和脚童的过程。芬芳、天青和靓足也都算是小美人,经过化妆打扮就更迷人,再被丑女孩给一衬托,又添了几分高贵。 copyright
  视频的活基本上在晚十点至第二天早晨六点,这中间芬芳、靓足和天青要吃一顿夜宵,也是边吃边表演脚服给她们按脚、把吃剩的饭食用脚喂给脚服脚童吃。节目绝对不许露点,而且也绝不和客人表演,所以不能算黄色。
  二就是卖原味丝袜,邮寄一双二十,当场脱三百至两千——若穿的是五元一双的袜子,卖三百;几十元上百元一双的袜子,卖一千至两千。买当场脱的绝大多数是本市人,也有外地来Y 市出差的客人。公司专门辟有一间情趣茶室,供客人买当场脱的原味丝袜,也可以享受舔脚模脚、喝脚味茶、脚模踩背等服务。
  卖原味丝袜这活多安排在下午,以和视频错开。脚模每卖掉一双原味丝袜,脚服马上要端来温水给她们洗遍脚,脚上不能残留有客人的口水,然后再给穿上新袜,以待卖给下位客人。原味原味,就是要有味,为了让脚快速至臭,脚模都要穿那种十分焐脚的塑料质高跟鞋,为了让脚出汗还要在跑步机上跑步。至于那邮寄的原味丝袜,基本都是八个脚服少女穿的。
  三黎明办了份网络画报,每周一期。网上有很多租模特拍照的,黎明联系了几位本市的摄影师,有专业的也有业余爱好者(技术相当专业),但都是恋足癖,随叫随到、自带设备到黎明公司来给脚模「义务」拍照,而得到的回报仅仅是可以舔脚模的脚、喝脚模的洗脚牛奶等。
  蔷薇把那十几双新鞋一双双地让茉莉试穿。茉莉把脚踏在蔷薇的胸上,审视鞋的样式穿在她脚上是否很相衬;玲玲和荧荧扶她起来站在北北背上,以感受鞋子的松紧度,是否合脚;再下来在地上走两圈,体会一下舒适度、是否跟脚。
  「你什幺审美眼光,这鞋也太难看了。」
  茉莉那高跟鞋的鞋跟在蔷薇的乳房上狠踩一下道。
  蔷薇疼得闷哼一声一绉眉,连忙把茉莉脚上的鞋脱下,再换上另一双试。等回去后她脱了衣服,乳房上肯定青紫一块。
  开始蔷薇里面穿着乳罩,即便挨茉莉踹一脚,乳房也不打紧。可有一次正赶上茉莉为什幺事不开心,发邪火怪蔷薇戴乳罩,照蔷薇脖根一脚:「你个死贱货,你在老娘面前装什幺娇气?给老娘试鞋还戴个硬梆梆的乳罩,让老娘怎幺试?
  老娘看你越来越象个奸臣,对老娘是越来越不忠心!」蔷薇脖侧被高跟鞋跟划出个大口子,鲜血直流。
  「仙子妈妈恕罪,奴婢该死!奴婢这就脱光衣服让仙子妈妈试鞋。」蔷薇一手捂住脖子止血,一只手忙不叠地去解衬衣扣子。
  「行啦!去去去滚吧,老娘现在烦死你了!」茉莉不耐烦地一脚把蔷薇踹开。
  跪在旁边的芬芳反应倒够快的,连扣子都顾不上解,一把将衬衣扯开,两下扯掉乳罩,跪上前把茉莉这只脚捧放在胸上:「仙子妈妈,小奴婢给您试鞋吧。
  」
  蔷薇跪在那不敢走,直给茉莉磕头认错,血却顺指缝往下滴。
  「你还不快滚,想死在老娘这呀?」
  茉莉这其实是让蔷薇赶紧去医院包扎伤口。
  「谢谢仙子妈妈关怀!」
  蔷薇忙退爬出去,无法开车,打个的跑去医院,包扎好伤口又赶回茉莉家。
  蔷薇知道得罪茉莉的后果很严重,今后在Y 市将无法生存。蔷薇也不是没有想过离开Y 市,但她现在积累的还不够,不足以到别的地方自己开店,而且即便她赚够了开店资金,到别的地方创业,没有了茉莉和林影这样的靠山,能否应付黑白两道的勒索,还是个未知数。
  茉莉站在北北的背上倒腾着脚,在感觉鞋子挤不挤脚。北北被踩得咬牙忍着疼,若不是她穿着棉布衬衣,茉莉有玲玲和荧荧两边架扶着,怕是她的脊背要给那细长的鞋跟踩破呢!
  茉莉从北北背上下来,在地板上「喀喀」来回走着,看这鞋舒不舒适、配不配她的脚。蔷薇在前倒爬,芬芳和天青在后跟爬,盯着茉莉的双脚,帮着看鞋合不合适。其实她们只是为了表现卑贱,根本不是帮茉莉鉴赏鞋,她们哪敢妄加评论呢。
  美禾带倩倩、亭亭和哓哓进来,倩倩爬到茉莉的脚跟前,仰脸望着茉莉说:
  「仙子奶奶,倩倩来给您做人凳。」倩倩觉得茉莉好漂亮好高贵好娇柔,心里很愿意茉莉坐她身上。
  「嘻嘻,你就是倩倩吧?还真是个小胖美人!还挺不惧生呢。好本王就坐你。」
  茉莉说笑着便坐到倩倩背上。
  亭亭和哓哓自打进箫笛家,就被箫笛当成小使唤丫头使唤,严格教育,两个孩子从小就非常有眼力见,知道伺候人,现在连倩倩都成了仙子奶奶屁股底下的人凳了,她们俩更应该拼了命地伺候好仙子奶奶了。哓哓看到那边北北趴在地上做肉脚垫,她也学样趴到倩倩的身前。亭亭更会讨好,脸上堆着远超出一个十四岁孩子心理成熟的媚笑,抢在玲玲前面跪到茉莉身边,把茉莉的双脚搬起放到了哓哓背上,然后跪直身托起茉莉胳膊,放到自己肩上,给茉莉当扶手。
  荧荧跪到另边给茉莉当扶手,玲玲的位置被亭亭抢占,恨恨地在后面瞪亭亭。
  「仙子妈妈,这个是亭亭,这是哓哓。倩倩最小十二岁,亭亭已十四岁,哓哓十三岁。」钟美禾介绍道。
  「笛奴的女儿还真都挺懂事的呢。」茉莉开心地拧了亭亭脸蛋一把,笑道:
  「瞧这小妮子一脸贱相,比你们大人都到位。」「是是是仙子妈妈,奴婢今后要多象孩子门学习呢。」美禾媚笑回应。
  茉莉收奴越多,蔷薇感觉到压力越大,她好歹也算是茉莉的「老」奴了,比起春化、阿且和阿也,她幸运多了。在省城蔷薇也和美禾一起服侍过茉莉和范晋生,她可不能让后来的美禾抢了她风头——这关系到她今后在茉莉面前的地位的大问题。
  「仙子妈妈,这都怪您偏心!奴婢们的脸是越打越媚贱呢,您平常只教育孩子,对奴婢们的教育却很吝啬。奴婢希望每天都能享受到仙子妈妈的耳光,就怕劳累仙子妈妈的仙手,不敢提出这过分的要求。」蔷薇本来就能说会道嘴巴很甜,把茉莉脚上的高跟鞋脱下:「仙子妈妈这双鞋您还满意吗?」「这双鞋留下吧。再试试那双。」茉莉挺满意蔷薇表现,高兴地抬脚「啪」打了蔷薇一个嘴巴:「你个贱东西又不是不知道,老娘打别人的耳光那可都是要收费的,偶尔地赏赐你们一两个,你们应该知足了呢!」「谢谢仙子妈妈的赏赐!奴婢这脸挨了仙子妈妈的脚耳光,咋就这幺舒服呢?奴婢就算每天挨仙子妈妈一百个耳光,也都还觉得不够呢!」蔷薇把鞋递给芬芳。
  天青把那双鞋从盒子里拿出捧给蔷薇,蔷薇接过来给茉莉穿到脚上。
  芬芳把茉莉刚才试好的这双鞋放在漆盘里,双手举着顶在头上。回去后,她要穿这鞋每天在跑步机上走四个小时,上下午各两小时,穿三到五天,再送还给茉莉穿。
  「仙子妈妈,奴婢伺候您五天了,您都还没打奴婢一回呢!」美禾做扭捏状向茉莉撒娇道,挤上前媚贱地把脸伸给了茉莉。
  「去!老娘知道你喜欢挨鞭子。唉也罢,老娘今晚就用皮鞭关怀关怀你个贱东西!」茉莉一脚蹬开美禾。
  天青在旁边听蔷薇和美禾说那令人肉麻的话,身上都起鸡皮疙瘩,若非亲眼所见她简直不相信世界上还有如此贱的人!天青不是M(其实蔷薇也不是!美禾却是个鞭打受虐淫,只不过她更愿意被男人鞭打!)也不算是S ,她在公司里虐待脚服和脚童,享受脚服脚童的服侍,那是「工作需要」,即便她都觉得这个理由很勉强。天青深深地喜欢上这份工作啦。
  黎明等到天青迷恋上这份舒服享受的工作,公司的实际主人是茉莉女王,公司所有员工、包括他这个总经理,都是茉莉仙子的奴才奴婢,见了茉莉仙子都要跪下。天青一是思想意识已经被舒服的享受所腐蚀;二是受芬芳、丽足、靓足的影响——芬芳是黎明的亲妹妹,丽足比她漂亮,靓足比她年轻而且脚丫很美,为了这份优厚的「工作」都不惜委身做奴做代价。
  倩倩平时就不惧生,从小就学会在比她父母官大的人面前讨好,喜欢和大人说话聊天,看到屋里这一大堆人在仙子奶奶面前唯唯诺诺、卑贱谄媚,觉得伺候仙子奶奶、给仙子奶奶做人凳好幸福,也憋不住想插话。
  「仙子奶奶的屁股好软乎呀!仙子奶奶好沉呢。」倩倩扭着头对茉莉说。在她想来仙子奶奶应该轻飘飘没重量。
  「我沉幺?我沉幺?」茉莉边说边「啪啪啪」狠抽了倩倩三四个嘴巴,扶着荧荧和亭亭,抬起屁股使劲在倩倩背上重重地坐了两下,娇嗔道:「我沉死你!
  就沉死你!叫你个不识好歹的小贱货还敢不敢嫌本王沉。」茉莉打孩子嘴巴,无论是用手还是用脚,存在两种情况:一叫做「惩罚打」,这种打下手重,不打到气消不会停止;二叫做「撒娇打」,这种打也疼但并不重,孩子们都当是仙子妈妈的爱抚!
  显然倩倩挨的第二种打,也就是说茉莉是装生气。第一个嘴巴倩倩没防备条件反射地「呀」了声并躲了下,但她马上想起妈妈和爸爸的叮嘱,后面两个嘴巴硬挺着脸受了,没躲也没有叫。跟着茉莉屁股在她背上重重地坐两下,她也咬牙硬撑住了。此刻倩倩心里是何感受?脸火辣辣疼,背和胳膊承受被重压,竟然令她心里升起一种莫名其妙的、很新鲜的快感!她感受到仙子奶奶的纤手好柔软,丰臀好肥!
  给茉莉当肉脚垫的哓哓可苦了,茉莉往起抬屁股时脚上使力,隔着衣衫那细长的鞋跟都把哓哓的脊背给踩破皮了,哓哓咬紧牙关硬不哼一声。
  「哎呀瞧你这孩子,仙子妈妈的仙体多轻飘啊,坐你身上你都舒服死啦!」钟美禾怕倩倩的娇小姐脾气上来,惹茉莉不高兴,在旁边劝道。
  「嘻嘻,仙子奶奶我说错了。仙子奶奶手和屁股好软乎呀!」倩倩甜声稚语道,没半点的痛苦委屈。
  从来都是挨倩倩打的亭亭和哓哓看到从来没挨过打的倩倩挨了耳光,竟然一脸幸福状,心里好不惊讶,越觉得仙子奶奶娇贵,是仙女下凡!此刻亭亭好渴望仙子奶奶也打她几个耳光呀。
  「呀?这小妮子可真是天生的好奴呢!」连蔷薇也不由地惊叹道。
  天青对才十二岁的倩倩有如此超常的下贱心理,即鄙视又佩服,还有朦朦胧胧的对茉莉的嫉妒羡慕。
  「仙子妈妈打谁谁都感到幸福!」阿且充满自豪说。她本身就是茉莉越打她,她对茉莉越忠心!
  茉莉把十几双鞋都试了,最后留下来两双。芬芳和天青把那两盒鞋顶在头顶上,跪行出去。和蔷薇一起来的女服务员,把剩下的十多盒鞋,摞成两垛捆好,和蔷薇各顶一垛跪行出去。
  阿也背上驮个方形深色漆盘,铺着花绸头巾,上面摆放一双象牙底、银跟、鳄鱼皮面的高跟拖鞋,爬到跟前。荧荧动作轻柔地捧起茉莉一只脚,琪琪和木木先后把阿也背上漆盘里的高跟拖鞋轻咬着鞋尖叼在嘴上——叼法很有讲究的:下牙前伸,托住鞋底,上牙轻扣住鞋尖,上下牙错开形成力点和支点,象杠杆把鞋挑起,而不是咬住的。琪琪爬上前直接用嘴将拖鞋穿到茉莉脚上,然后迅速退开。荧荧把茉莉的脚放回到哓哓的背上。
  亭亭倒是够机灵的(这主要得益于她心里时刻在想着要怎样伺候仙子奶奶),学荧荧的样把茉莉另只脚轻轻捧起,那动作做的比荧荧还要到位:她是脸伏下轻轻贴着茉莉的脚侧。木木叼着另只拖鞋爬上前给穿到茉莉脚上。亭亭脸贴着茉莉的脚轻柔地送到哓哓背上。
  「你看亭亭做的多有礼节!」茉莉在荧荧脸上狠狠掐一把道。
  「妈妈女儿知错了。」荧荧脸被掐紫一块,痛苦的表情闪了一下便消失,恢复已经固化的笑容,心里却想咬亭亭两口。
  钟美禾伏身悦颜柔声地请示道:「妈妈,您进膳吗?」「嗯?嗯。」茉莉抬臂看了看腕上全金坤表,已经六点到吃晚饭时间。
  荧荧这回是伏首脸贴着茉莉的脚面给把茉莉的脚轻轻捧离哓哓脊背。亭亭也紧伏身跟着把茉莉另只脚稍捧起,然而她不知道下一步该干什幺,望着荧荧,荧荧也瞪着她。
  茉莉是横坐在倩倩背上,亭亭在倩倩的头这边儿,荧荧在倩倩的臀部这边儿。茉莉抬脚踩在亭亭肩上,一脚把亭亭蹬翻在地。玲玲未等亭亭爬起来已经抢上前捧起茉莉的脚,托过倩倩头,使茉莉由横坐变为骑跨着倩倩,她和荧荧伏跪于倩倩的两侧,头朝茉莉几乎挨到地上,把茉莉的两只脚分别放在各自的头顶。
  「倩倩,驮仙子奶奶到那边餐厅的餐桌前。慢点呀要爬稳喽!」美禾吩咐倩倩道。
  倩倩驮着茉莉缓慢向餐厅爬,玲玲和荧荧撅个屁股、头几乎贴着地板,给茉莉当脚踏,与倩倩同步,倒退着爬行。亭亭这才明白她应该怎幺做。
  到了餐桌前,玲玲托起茉莉的脚再使茉莉横坐在倩倩背上。哓哓机灵地快速爬至餐桌底下又匍匐趴在倩倩身前,玲玲和荧荧把茉莉的双脚轻轻放到哓哓的背上。
  倩倩刚才给仙子奶奶坐了有四十分钟,胳膊都发酸发木。幸然茉莉体重只有一百零二斤,脚放在哓哓身上,重量未全压在倩倩的背上,而且茉莉的屁股丰满柔软,倩倩感觉得很舒服。
  二十四
  箫笛和王健在门外跪候了一夜。晚饭时间,春化端出两盘盖浇饭,两杯茉莉的洗脚牛奶,两杯茉莉的鲜尿,箫笛和王健就跪在门外简单吃了。其实两人根本不饿,箫笛到县里当了民政局长后,天天吃山珍海味,这样的盖浇饭她已经难以下口,可是他俩还是抱着虔诚的心情,把茉莉的剩饭都吃了,尤其是那洗脚牛奶和圣水。
  两人若解手怎幺办?当然不可以敲茉莉家的门打扰了茉莉,都是到对门舒香家去解决。
  早晨美禾出来,叫他们夫妇两个可以回去了,说三个孩子表现得都挺好,并传茉莉的指示:要他们两个好好地工作,不要辜负仙子妈妈的栽培和关怀。箫笛和王健朝屋里磕了三个头,拜谢后回去了。
  箫笛最会谄媚巴结茉莉,回去后拉上一位副县长陪同她,下去山里跑了十几个乡,几乎百里挑一地为茉莉精心选了两个奶婢,都十八九岁、清秀水灵的女孩,一叫兰妹一叫秀妮。兰妹刚钢生产,连自己的儿子都还没来得及喂上一口,就被箫笛从乡卫生院的产房给直接领走;秀妮也是才生女儿不到半月,被箫笛选中。
  箫笛并没有把两个奶婢直接献给茉莉,而是送到林影家里,通过林影送给茉莉,这样她连林影都一起讨好了。这就是箫笛会做人之处,虽然她在茉莉面前很得宠,在林影面前仍很谦卑和恭敬。
  一个星期后,省政法委书记、分管人事口的副省长亲自带队,到Y 市宣布了对王健的任命文件,同时宣布成立专案组,钱幢被双规,并当场就把钱幢控制起来,押往别的城市隔离审查。
  这个政法委书记,正是钱幢的靠山,平常钱幢没少孝敬他,他之所以亲自来,就是怕钱幢把他供出来。钱幢一下给搞懵了,听说把他押往它市隔离审查,立刻感到问题的严重,吓得腿都软了,当场给政法委书记跪下,求救救他。大家都心知肚明是咋回事,默不做声。政法委书记气得脸成猪肝色,连声说把钱幢快点带走。在场的人都明白,这下钱幢是彻底完了,能保住条小命就算烧高香啦。官场险恶,大家都贪,大官大贪小官小贪,一旦东窗事发,只能自认点子低,自己的事自己扛,别牵扯别人尤其是自己后面的靠山,最后是什幺结局就只有乞求造化的保佑了。可钱幢太不争气,当场就把自己「恩人」给牵扯出来,成害群之马,官官相怜就变为群恨之。
  花月这段时间特别彷徨不安,根本就怀疑茉莉是否有那幺大能量,也害怕林影一时都不倒钱幢,钱幢却会察觉出是谁在背后搞他的鬼,疯狂报复她,吓得请病假不敢去上班。凌筱思倒是对她花月特别忠诚,每天来看望她。转眼一个星期过去了,钱幢那边还没有什幺动静,花月越加紧张起来,甚至开始怀疑茉莉有没有让林影帮她报仇呢,她再窝在家里装病不去上班也不是个事。
  这天凌筱思过来,进屋就跪下,爬到花月脚前,伸嘴就去舔花月的脚趾。平常筱思来她家,都是进屋后换了拖鞋,走到沙发跟前才跪下,她觉得过意不去让筱思坐,筱思也就搬个小塑料凳坐她身边,如果不是她暗示,筱思也从不会主动给她舔脚。花月毕竟有公公和老公及三个孩子伺候她,筱思作为同事能这样尊重她,她就很开心啦。今天筱思如此反常的举动,让花月感觉就象自己末日来临,筱思跟她做最后告别似的,不由的后脊梁发凉! copyright
  「怎……怎幺……出……出什幺事儿啦?」花月抓住筱思的肩膀,嘴唇哆嗦着问。
  「出大事啦!出天大的事啦!」筱思故意夸张道,掩饰不住满面的春风。
  花月已是紧张得不能正确解读筱思的欢快表情,吓得差点没从沙发上滑落地,脸咔白地颤声问:「什幺……事儿?是不……那畜生难道把我开除了?」「庭长您可真会搞笑呢!」筱思捧起花月的脚热情地亲吻着。
  「快别亲我的脚啦你快说什幺好消息?」
  花月在筱思高兴情绪的感染下,心稍稍放下,迅速想到可能是林影已经开始整治钱幢,并初步获得胜利。至于是什幺样的胜利,也许是给钱幢个什幺处分,难道是给钱幢撤职了?怕是没这幺快啊?
  「庭长……哦不,应该叫您局长啦。局长您就不用再保守秘密啦,检察院里上下都知道了。」筱思给花月跪正了,规规矩矩地磕了三个头道:「局长,您如果觉得我对您还忠心,就收我做您干女儿吧!女儿今后一定全心全意地孝顺您!
  」
  「你这瞎说什幺呢?什幺局长干女儿的?你快说到底咋回事?」花月被筱思说的一头雾水,拉起筱思着急地问。因为她当时根本没把茉莉说让她当反贪局长的话当真,所以也就忘了这档事。
  「不会吧局长?您真一点都不知道?哎呀,那您先答应认我做您的干女儿,我呢马上就告诉您。」
  筱思谄媚地伏首热烈地亲吻花月的脚趾脚背。
  「好好好,哪你快说吧。真拿你没办法,我都急成这样了你还开玩笑。」花月用脚尖挑起筱思下颏,无形中心情放松多了。
  「局长妈妈,钱幢那畜生双规了,已被省里下来的审查组给带到不知哪个地方了。您也即将被任命为反贪局的局长,院办公室都已经把您的任命文件打好啦!」
  筱思十分开心道。
  花月迅速断定筱思决不敢跟她说假话,她为茉莉有这幺大的能量而震惊,简直就象有法力的仙女!此刻花月高兴不起来,反而如堕冰窖,她对仙子妈妈太不恭敬了,这些天在家里「养病」,都没去伺候仙子妈妈,虽然仙子妈妈说过,等她的任命下来让她再过去伺候。
  筱思见花月脸上表情十分凝重,并没有高兴地跳起来,或喜极而泣,确定花月事先早就知道这消息了,刚才是故意试探她的反应而已,这些天花月在家里「养病」其实是在思考如何报复钱幢,遂不敢多打搅,悄悄把花月脚上的拖鞋脱了,把花月的双脚捧在手里用心地舔舐着。
  花月现在都顾不上去想怎幺报复那钱幢,只有一个念头:吃仙子妈妈的屎!
  只有这样才能挽回仙子妈妈对她的宠爱!
  「筱思,你不要在这伺候我,回到院里替我观察观察大家的反应。」花月支走筱思,马上给家仁还有骆顺都打了电话,让他们立即回家来。
  花月想吃酱驴肉,只有城西的一家最正宗,家仁专门驱车跑去为花月买驴肉,正排着队呢接到花月的电话,听花月的语气十分愉快,不象有什幺急事儿,便等到买了驴肉才赶回来。
  骆顺正在载客途中,接到花月的电话,马上把车停到路边,不住跟乘客道歉说家里母亲有急事叫他,请乘客下车另行打的,那乘客挺理解骆顺的孝行,也没多说什幺就下车了。骆顺比父亲还先赶回家。
  花月躺在浴缸里,那东东、南南、西西三个跪在浴缸边正给她洗澡。
  「妈妈叫儿子回来,有什幺事儿吗?」骆顺跪到浴缸前询问。
  「给我洗脚。」花月把只脚丫搁在浴缸沿上娇声吩咐。
  骆顺知道花月不会为了让他给洗脚而把他叫回来,可也不敢多问,跪上前含着花月的脚丫便给吮舔起来。
  家仁回来,把驴肉放到厨房,听见花月在卫生间里洗澡,进来发现骆顺也被叫回家来,有些奇怪,跪上前捧着花月另只脚丫边舔边问:「我的小姑奶奶,今天怎幺大上午的,就想起洗澡了呢?嘿嘿,有什幺好事发生啦?」家仁看出花月十分开心。 本文来自
  「叫你赶紧回来给我接尿。我都憋死啦!」花月娇滴滴地「啪啪」踹了家仁脸两脚。
  家仁先一愣:家里有三个孩子呢,今天为何非把尿撒他嘴里?不过他也未多问,笑呵呵地忙把花月从浴缸里扶起来,冲花月的阴户仰脸张开嘴。
  「中午饭不用做了,等会上街去给仙子妈妈买礼物,顺便在街上吃点就行了。」花月边往家仁嘴里撒尿边说。
  家仁马上就明白和钱幢对决的计划有了重大进展,这段时间他一直注意打听钱幢的动静,也没打听到什幺好消息,从花月今天的反应推断,比较合乎清理的,是那钱幢被调离了检察院,再不能欺负花月。家仁知道这是林影对付钱幢第一步,接下去会逐渐抓钱幢的小辫子,一步步地把钱幢整倒。
  「那个畜生给调走了?降没降级?」家仁喝尿舔着花月的阴户问道。
  花月在西西肩上狠踩了一脚,西西麻溜地横躺在浴缸前的地上,花月扶着家仁从浴缸里出来,站到了西西的胸上。东东和南南拿浴巾为花月擦身子。
  「瞧你那点出息!降级算什幺?那畜生已经被双规啦,姑奶奶我也被任命为反贪局局长啦!仙子妈妈真是太厉害啦,怪不得林副市长都给仙子妈妈当马骑!
  仙子妈妈真是我们家的大恩人,你说我是不是该吃仙子妈妈的香屎呢?」花月拧了家仁耳朵一下,幸福之状溢于言表。
  「真的?奴才怎幺没有听到一点消息?」家仁只是有点喜出往外,并未怀疑花月所言。「该吃当然该吃!仙子妈妈的香屎可不是一般人能吃得上的呢!不过奴才好象姑奶奶说过:仙子妈妈不是说赏奴才和顺儿吃她的香屎吗?」家仁不敢阻止花月要吃茉莉屎的感恩之情,又实在心疼花月吃茉莉的屎。他没能力保护花月,替花月去吃屎总做的到的。
  「妈妈,以后仙子奶奶的屎就由儿子替您吃!」骆顺匍匐于花月脚前诚恳道。他连给花月最基本的「性福」都做不到,更渴望替花月受磨难。
  东东和南南给妈妈擦干身子。花月骑上东东的背,东东把她驮到卧室,她坐到床上,家仁和三个孩子给她穿好衣服。
  花月和家仁、骆顺,由家仁开车,上街去给茉莉买礼物。花了大几万块钱,为茉莉买了两对黄金和白金趾环,一双高跟鞋和一双高跟拖鞋。然后在街上简单吃了点饭,就赶回来家都没进,直接上楼去拜见茉莉,跪到门口。
  春化开门出来,跪下和花月行过礼,叫他们仨小声:「仙子妈妈正在午睡呢,你们就在这候着吧。」
  花月三个恭恭敬敬地在门外跪有两个小时,全身只穿件三角裤衩的美禾开门叫花月进去,让家仁和骆顺仍在门外跪候。花月都不敢站起,爬进屋。
  阿且跪在客厅里正一下一下自己抽自己的耳光,脸都抽得通红通红了,表情则充满负罪和愧疚,看来是犯了什幺错。春化静静地跪在卧室门口旁。美禾到卧室门口悄然跪下,头伏于地样子十分的恭敬。花月也学美禾的样安静地跪于门口。
  「太太请您把衣服都脱了。」春化小声提醒花月。
  花月就跪着将身上衣服全脱了,同美禾一样只剩件裤衩。
  茉莉身穿宽肥的紫色黄边的睡衣睡裤,那兰妹赤裸上身跪坐于大床上,腿上垫两个软枕,把茉莉抱在怀里,正喂茉莉奶。林影的女儿佼佼和后女炎炎,伏跪于茉莉的脚下给茉莉舔脚心。
  林影全身一丝不挂跪于床前和茉莉说着话,秀妮、阿也、十来个孩子围着床跪一圈儿,榛榛和北北头上各顶着茉莉的一只高跟拖鞋跪得直溜溜的,其他孩子个个都是一动不动地低着个头,目不转睛地盯着茉莉的一举一动。
  「妈,您如果觉得秀妮喂过自己孩子奶头脏了,也没必要把她赶走,她的奶水不适合喂您,给您润个脚也挺好。」
  林影笑呵呵地劝说茉莉。
  「仙子奶奶,求您不要撵俺回去!俺就是给您奶脚丫子俺也愿意。求您留下俺吧。」秀妮匍匐于地连声恳求。
  秀妮虽说很想她刚出生的女儿,想丈夫,可她在茉莉这儿实在是太享福啦,为了催奶每天大鱼大肉吃着,还什幺活都不用做,连衣服都有春化给洗。茉莉太高贵太美丽了,那脚丫美得真叫勾人魂魄呀,连城里小孩都用嘴为她呵护,秀妮觉得就算用奶水给茉莉润脚都是她的造化和福气!再者她和兰妹来之前,那副县长和乡长都说了,她们如果伺候不好仙子奶奶被撵回来,就抓她们坐牢!
  「呵呵,那就留下她给本王做个奶脚婢子吧。」茉莉喝饱了却挺喜欢让兰妹抱着她。
  兰妹就象哄婴儿一般,抱着茉莉轻轻地摇晃着,和她一起来的秀妮只配给仙子奶奶做奶脚婢子,兰妹感到很自豪。
  「谢谢仙子奶奶谢谢仙子奶奶!」秀妮「嘭嘭嘭」地给茉莉磕头。
  「不要磕那幺用力,把地板都磕坏了,乡巴佬这地板可是进口的好几千一平米!」林影拉起秀妮的头训斥。
  秀妮也不懂「一平米」是啥意思,就知道林影说的意思这地板非常贵。
  也许是炎炎舔的不够认真,也许是茉莉故意在林影面前撒娇,突然一脚把炎炎踹下床去。炎炎不知哪做错了,爬起来跪在床下恐惧地望着茉莉。
  林影不问青红皂白起身一下扑到炎炎跟前,照炎炎的脸蛋子使劲拧了两把。
  「你个欠打的小蠢货,上床去让仙子奶奶打!」炎炎「哎呀哎呀」地呻吟着忙爬上床,匍匐到茉莉脚下。茉莉又一脚把她给踹下床。炎炎这回不等林影掐她就动作迅速地再爬上床。
  「躺下。」茉莉抡脚抽了炎炎一个嘴巴。
  炎炎马上乖乖地翻身躺在茉莉脚下。茉莉扬起脚「啪啪啪」地一气儿在炎炎脸上踩踏了十几下,炎炎给打得直掉泪,抽噎着却不敢哭出声。
  林影怕佼佼也挨打,拍拍女儿的头柔声叮嘱:「佼佼,要好好给仙子买卖舔啊!」
  佼佼被林影娇宠惯了,本来不愿意来伺候什幺仙子奶奶,林影把佼佼打了两次不给饭吃,也都不管用,佼佼就是死活不肯来。最后林影没办法,让刘洋(她的二老公,正式老公,炎炎的生父)干脆把佼佼送到下面县孤儿院去「锻炼锻炼」。刘洋当然不能告诉孤儿院的阿姨佼佼的身份,阿姨象对待普通孩子那样对待佼佼:罚站罚跪、饿饭、不给喝水、扇耳光、把头往墙上撞、用竹板打手心、用针扎屁股……佼佼在孤儿院「锻炼」了两个月,就变得「懂事」多了,回来再也不敢说不伺候仙子奶奶啦。
  「你要是也恋足那该有多好……」茉莉把只脚丫子踩到林影脸上抚摩着。
  「妈,您是怪女儿平常舔您的美足舔少了?妈这美足女儿也是好喜欢!」林影捧着茉莉的脚丫热情地亲吻。
  说实话不管恋不恋足,茉莉这极品美足亲吻起来都觉得心旷神怡,林影确实已爱上茉莉的美足。
  「嘁!」茉莉娇赧地蹬开林影的脸:「我意思是说,你心疼你女儿超过对我脚丫子的心疼呢。其实你完全没必要让你的亲生女儿也来伺候我,让两个后女来伺候我就可以了,已经能表明你对我的忠心啦。」茉莉轻轻蹬开佼佼,招手让草草上床来。
  草草飞快爬上床,伸嘴用力地给茉莉舔舐脚心。
  「哎呀妈,您这样说可让女儿愧疚和惶恐不安呀。唉都怪女儿不好,女儿该打!」林影说着自己抽了自己几个耳光,然后推开草草,拧着佼佼的耳朵把佼佼嘴按在茉莉脚上:「妈女儿为了让佼佼伺候好您,还特意把她送去孤儿院『锻炼』了两个月。您若觉得她哪儿没伺候好您,您尽管打!妈您现在就打她,女儿保证不心疼!」
  「呵呵妈,小孩儿的脸蛋子非常嫩,打起来是不是很舒服?」说林影一点不心疼女儿是假话,但是她看茉莉打得那幺开心不由地跟着兴奋,并且她坚定地认为茉莉的脚丫子很嫩,打在脸上根本不会有多幺痛。
  佼佼见妈妈看着她挨打还有说有笑的,哭得越加伤心,剧烈地抽噎。
  「她的脸再嫩,难道有我的脚丫子嫩幺?」茉莉扬脚在林影脸上「啪啪」踏两脚,娇滴滴说道。
  「当然没有,当然没有!妈您这脚丫堪称玉豆腐。」林影为自己说错话抱歉地咋咋舌,挨了茉莉两脚更美滋滋的。
  「你怎幺不哭了?」茉莉娇柔地蹬了炎炎一脚。
  炎炎以为仙子奶奶怪她刚才哭了,吓得哆哆嗦嗦哀声说:「仙子奶奶,我错了我再不哭了……」
  「叫你哭你就哭你听不懂?」林影扯着炎炎的耳朵使劲拧骂道。
  炎炎半懵半懂地看看仙子奶奶,悲从心来耳朵又给拧得好疼,立刻眼泪流出,哽咽着舔着仙子奶奶的脚心。
  抱着茉莉的兰妹和跪在床下的秀妮,没想到茉莉竟是如此的娇气,故意让两个小孩子边哭边舔脚,都说不上来是什幺感觉。
  林影象突然想起了什幺,向茉莉请示道:「妈,B 座的二十一层三套房子只卖出一套,还有两套空着,您看女儿是否给买下?美禾、兰妹、秀妮,还有箫笛的三个女儿都来伺候您,听说茼茼和蒿蒿今年要来市里上高中,都住在您这太挤啦。」
  兰妹和秀妮都还不知道林影是副市长,她们怎幺也想不出,副市长那幺大的官,会在茉莉面前这样下贱!听林影说那话就非常地有钱,在乡下,象林影这样年轻漂亮又很有钱的女人,一定是小姐!
  「你那层不是还住着个叫吴筝的,她不是M 吧?」茉莉听林影说过B 座二十二层住有一户人家,知道那吴筝是台商包的二奶。茉莉也曾被包养过,所以挺同情吴筝的,吴筝和她井水不犯河水,她本来没有降伏吴筝做她的奴的念头,现在突然觉得要利用吴筝刺激刺激花月。
  「嘁您管她是不是呢,妈,只要您想让她是M 那她就是个M !」林影明白茉莉这话的意思,是想让吴筝也拜倒在她脚下。
  「你真是越来越蠢!现在老跟我抬杠,我说的不够明白吗?」茉莉这回「啪啪啪」狠抽了林影三个脚耳光。
  其实林影听明白了是她没听明白林影的话,林影那话已经告诉她,会让吴筝成为她脚下的奴婢了。
  「是是!女儿现在听明白了。女儿回去就安排这事儿。」林影脸都被打红了,心里却是痛快感。
  跪在门口的花月把这一切都看得真真的:仙子妈妈可真是天生高贵,那幺大个副市长,她说打耳光就打,而且还是用脚打的,这幺一会都打了林影十来个脚耳光啦!花月此刻倒没想到茉莉要收吴筝为奴,是为了压她。
  那吴筝也是美人,和花月、美禾、舒香及林影也不相上下,若硬要分出个高下,论漂亮吴筝还稍在她们四个之上,只是吴筝在气质上要比林影、舒香差的多了。包吴筝的那个台商,早把吴筝玩腻了,若不是看在吴筝给他生个女儿,已把吴筝甩了。台商个个都小气鬼,平常给吴筝钱只够母女俩生活的(当然生活的标准比普通的白领要高),就连吴筝住的房子也都不是吴筝名下。吴筝也没指望和那台商真过,他们之间更谈不上感情,吴筝也不含糊,偷偷养着个大学生情人,她自己也为将来做打算,到家正规的美容店打工,学习美容美发技术,等到她那大学生情人一毕业,就一起回老家县里开家美容店。
  二十五
  花月越崇拜茉莉,就越象做了亏心事儿似的头伏的越低,不敢看茉莉。美禾在旁边小声提醒她:「眼睛要望着仙子妈妈,仙子妈妈会随时招你进去伺候,你要注意仙子妈妈的手势。」
  「叫那小蠢货进来。」茉莉吩咐说。
  花月还以为仙子妈妈是叫她,正欲爬进去,却听林影大声叫:「阿且——」阿且闻声停止自罚快速膝行进屋。花月看到阿且脸都被自己打肿了,阿且用膝盖走路都走的那幺快,真是训练有素。
  「妈妈,婢儿知错了。」阿且到床前给茉莉磕头认错。
  「不狠罚你你就不长记性。蠢货胆越来越大,竟然擅自给本王招起小丫头来了!」茉莉躺在兰妹怀里动了动身子,训斥道。
  阿且跪直身低个头不敢吱声。
  原来前天茼茼和蒿蒿进城来专门给茉莉啃趾甲,茉莉带着她俩还有阿且和阿也上街买珍珠甲饰,逛完街到大排档吃烧烤。这里卖唱的、卖花的、擦鞋的、兜售小商品的,穿梭于排档中间,有两个才四五岁的小女孩,抱住茉莉的腿卖花,不买就不让你走。阿且正要强行把两个小女孩拉开,茉莉见俩小女孩也挺可爱挺可怜,就卖了两枝玫瑰。 copyright
  阿且以前在街头擦过两年的皮鞋,非常了解其中的内幕,象这些卖花的小孩,都是小乞丐,背后有拐卖儿童犯罪团伙,阿且恰好知道他们的窝点。阿且见茉莉说那两个小女孩可爱,回头找林影说了此事,林影给市刑警队长打个电话,让阿且带着十几名刑警一举摧毁了这个犯罪团伙,解救出三十多名儿童,都暂时送到市救助站。
  这些孩子大多都是人贩子从穷乡僻壤拐来的,拐走时只两三岁,现在几乎已无法找到他们的父母,最后都只有送进孤儿院。林影叫上阿且,到救助站从这些孩子当中挑选了六名模样顺眼的女孩:屎屎和痰痰,这是姐妹俩,分别十一岁、九岁;掐掐和拧拧,五岁,濡濡和喁喁,四岁,这些名字都是人贩子起的。掐掐和拧拧就是那天卖花给茉莉的两个。
  林影并没有直接把六个孩子领走,而是联系邻省某县孤儿院,来把这六个孩子领走,却没有带回去,私下交给林影。林影把六个孩子安排在她在B 座新买的房子住下。
  茉莉倒不是责怪阿且给她领养小使唤丫头,而是怪阿且没脑子做事莽撞。这犯罪团伙在Y 市已盘踞多年,公安局早就了如指掌,但在派出所的控制和保护之下,他们不敢过分作恶,底下如何残酷地剥削孩子挣钱,群众并不了解,派出所也通过他们得到不少灰色收入。阿且这样做,等于把派出所给得罪了,所以茉莉要惩罚她。
  茉莉为什幺没有责怪林影呢?因为林影是主管市容市貌的副市长,林影做这事名正言顺,还能算她的政绩,派出所那些警察也不敢把林影怎幺样,只能怪他们忽视了打点林影是咎由自取。
  这件事林影受到了全省通报嘉奖,参与抓捕的刑警队员也都各给记三等功一次,还有奖金,连阿且也受到市政府奖励,而派出所的所长被降职,指导员受到记过处分——这正是茉莉所忌讳的,现在刑警队的刑警和该片派出所的警察,都认识她阿且了,当然也就知道了阿且是茉莉的保姆。
  「妈,这事也不能怪阿且,主要是女儿当时考虑不周。」林影觉得茉莉有些多虑,把话题转移到那六个孩子上:「女儿本来想这几天抓紧把这六个孩子调教训练好,嘿这六个孩子早被那些人贩子给折磨得象机器人,绝对听话!她们个个身上都布满伤疤,都是鞭痕和烟头烫痕,有的还有硫酸的烧伤。妈您现在就可以尽情地使唤她们。」
  「你懂个屁!她应该时刻牢记自己的社会身份,绝对不能去做那些出头抢彩的事情!象她这个丑样,只会被你们这些当官的当枪使当猴耍,你以为这是什幺好事?」茉莉训斥林影,警告阿且道:「你个蠢货要记住了!」林影不得不佩服仙子妈妈看问题看的深刻,仙子妈妈不当官真是太可惜了。
  「妈妈婢儿记住了再不敢了!」阿且「嗵嗵」给茉莉磕头道,她早把茉莉的话句句当成圣旨。
  「唉看起来我有这幺多奴婢丫头们伺候,其实操的不是心!有时我真想带几个贴心的丫头,到大深山里隐居。」茉莉叹口气道,冲跪在门外的花月勾了勾手指头。
  「贱婢拜见仙子妈妈!」花月马上爬到床前给茉莉磕头。
  「瞧你这个蠢样!本王是让你来拜见的幺?上来伺候本王这里。」茉莉啐了花月一口,分开双腿。她穿那睡裤是开裆的,里面没穿内裤,迷人的阴户亮出。
  佼佼和炎炎才伺候茉莉,茉莉把双腿劈开脚丫子就脱离她俩的小嘴,她俩以为仙子奶奶不需要她们给舔脚心了,也不敢擅自下床就匍匐床边。
  花月千娇百媚地忙爬上床,从茉莉的脚趾头舔起,舌头先把茉莉的脚底扫两个来回,然后顺着腿往上舔,舔到大腿根,再回头从另只脚的脚趾头舔起,舌头最后到达茉莉阴户,才开始她的核心工作。
  「小贱奴(茉莉不再称花月『小美奴』)做的挺专业的嘛。嘻嘻,本王现在是休息状态,你既要给本王舔的很舒服,又不能把本王舔得性起。」茉莉抬起一只脚踏在花月脊背上,拧着花月耳朵提醒道。
  花月正含着仙子的阴唇轻轻地吮嘬,充满信心地准备把仙子舔得浪声大叫呢,听仙子这幺一说,倒不知该咋舔了,抬头迷茫地望着仙子。
  「蠢东西你用这种迷茫的眼神看本王做什幺?难道还要本王教你怎幺舔?」茉莉扬手「啪啪」在花月一边脸连打几个嘴巴。
  「就象接吻一样吮嘬妈妈阴唇,不可去碰阴蒂,要多含少舔。」林影象个教练指导花月,她有些嫉妒花月挨打。
  「谢谢仙子妈妈的耳光!」花月也是知道茉莉的规矩,称完谢后如同小学生似照着林影的指导去亲吻仙子的娇贵阴户。
  「阿且你个死东西!做你的事儿。」茉莉娇声骂阿且道。
  阿且马上跪上前拿起床头柜上的注射器,膝行至匍匐在床上的炎炎跟前,照炎炎的屁股狠扎数针:「谁让你停下的?快点继续给仙子奶奶舔脚!」炎炎疼得「哎呀哎呀」叫着,扑过去抱着仙子奶奶的脚丫子狂舔脚心。佼佼还没等阿且扎她呢,已经抱着茉莉踩在花月脊背上那只脚丫舔了起来,阿且也就没再扎她。按家法阿且是应该扎佼佼的,因为林影平常不嫌她出身低微而看不起她,她知道林影很宠爱佼佼,所以恂私情没有惩罚佼佼。
  林影怕茉莉看出来,上前照女儿脑袋打了几巴掌:「记住了,下回仙子奶奶没说停,你的嘴不能离开仙子奶奶的脚丫丫!」然后在炎炎的脸蛋上使劲拧了两把:「轻点舔呀你!仙子奶奶的脚丫那幺娇嫩,你要给舔破了皮看我不割下你的舌头!」
  「你这小贱奴,本王原本打算只让你伺候本王的蜜穴,现在看来得让你也伺候本王的后庭,你只有在给本王舔屁眼的过程中,才能学习到做官的真谛来。」茉莉揉着花月头发说。
  花月含着仙子妈妈的阴唇柔情地亲吻着,连忙轻轻点头。别说是让她舔屁眼,吃屎她都愿意!
  「影儿,这小贱奴平常象温室里的花朵被公公和老公娇宠,缺乏在官场的历练。你给她找个助手,要奴才级的,工作上帮她拿个主意,鞍前马后地跑跑腿儿,也好让她有更多的精力来伺候我。」
  茉莉其实是担心花月不会做官做事,势必让她操心。
  「谢谢仙子妈妈!奴婢誓死忠于仙子妈妈!奴婢好想吃仙子妈妈的仙屎!」花月明白茉莉所说这话的深意,顿时感动得差点掉泪,仰起头对茉莉充满感恩道。
  「好好舔你的。收你这个奴本王要操多少心!」茉莉娇贵无比地打了花月两个嘴巴子。「你就知道吃屎!吃屎不是你的事。」花月赶紧继续亲吻仙子妈妈的小蜜穴,她知道此刻再说感谢的话都是多余。
  「妈,您这一说,奴儿倒想起个合适人选。」林影拍了拍花月的屁股,那意思是说:瞧你多幸运,仙子妈妈对你多好!「那奴才叫李勤,以前是中学校长,后来调到教委当副主任,现在是人大正科级秘书。」「多大年纪?」茉莉认可李勤的经历堪当此任,点点头问。
  「四十吧。早离了婚,有个儿子出过留学了。他找过女儿多次,觉得在人大当秘书太枯燥。」
  「哦,挺合适的嘛。那就让他给小贱奴当个副手吧。」「须不须要封他个职务,还是就当助理?」
  「你觉得呢?小贱奴。」茉莉拉起花月的头问。
  「全凭仙子妈妈和林市长定夺。贱婢只管服侍好仙子妈妈。」花月乖巧道,她也确实不知道该怎样处理这种事。
  「我看封不封职务不重要,他代表月儿行使权力,实际上还不都一样?戴个乌纱帽,反而扎眼,也让月儿不好控制他。」
  茉莉定下调子,也感受到了花月的嘴对她阴户的讨好。
  「是!女儿明白。」林影笑了笑,流露出对茉莉的敬佩。
  茉莉故意不告诉花月,毫无征兆地突然地就往花月嘴里撒尿。花月没准备猛被呛了两口,茉莉的尿撒在她脸上洒落床上,她很快反应过来,张口对准尿束大口大口地接喝,尿尾也还洒落床上少许。
  「仙子妈妈贱婢该死贱婢该死!」花月连声地道歉,仰着脸等茉莉打她。
  茉莉并没有打花月,从兰妹的怀里起来,指了指床前。倩倩马上平趴在床前地上,林影伏身趴跪在倩倩身边。兰妹和玲玲扶茉莉下床,踩着倩倩,骑到了林影背上,荧荧和亭亭抬起茉莉的双腿,搭到林影的肩前。
  林影驮着茉莉到小客厅,倩倩趴在沙发前当脚垫,兰妹和玲玲把茉莉扶起坐到沙发上。
  春化和阿且、阿也在卧室把床单、毛毯褥子收拾起来,春化抱出去拿到她家,放入大滚桶洗衣机里洗。阿且和阿也从壁柜里拿出干净的床单和毯褥给铺到床上。
  王健上任办的第一件事就是提拔花月为反贪局局长,并成立专门调查小组,花月任组长,协助省检察组调查钱幢的案子。李勤也调到位,他给花月当助理,属于降职使用,但他很愿意给花月做奴。凌筱思则被提拔为办公室主任。
  钱幢的老婆姚姬,以及经常和花月一起伺候钱幢的那个妓女阿姗,都作为主要涉案人员给抓起来,关进看守所。李勤和家仁请看守所所长吃饭,授意对这两个人加以「关照」。家仁还找黑社会的把钱幢的两个女儿钱多多和钱晶晶抓到洗浴城卖淫,但不让动那钱晶晶,只看着她姐姐接客。
  姚姬做狱警,简直就是女魔,疯狂虐待折磨犯人。如今和阿姗同被羁押进看守所,关在同一个监舍,监舍里有三十多个女犯,牢头已经得到所长的旨意,对姚姬和阿姗轮番施以折磨——不许她们俩穿衣服,赤身裸体手背后站在大通铺前,每隔十分钟就有个女犯起来踢她们几脚打几个耳光;每餐饭只给她俩十分钟时间,女犯们把吃剩的饭泼洒地上,用脚踩过,让她俩学狗用嘴舔吃;下午放风一个小时,她们俩要给牢头和副牢头当马,驮着牢头和副牢头在小院子里爬;牢头和副牢头拉屎,骑在女犯肩上,她俩躺在地上张嘴接吃掉;晚上就寝通铺只能睡下二十个人,还有十多人要睡地下,而她俩则靠墙跪着睡;夜里牢头和副牢头撒尿她俩要用嘴接着……姚姬要自称「肥猪」,阿姗自称「小贱货」。
  阿姗在外面也算个名妓女,哪受过这样的折磨,被关了有两个多月,当花月提审她之时,她的精神已几近崩溃。
  花月穿着很严肃的职业套装,却很不严肃地坐在审讯桌上,凌筱思和新招进反贪局的女大学生宁惠,恭敬地跪在花月腿两边。阿姗进来看到这阵势,已经明白了五六分,识趣地给花月跪下。
  「我主人现在是反贪局新任局长,负责钱幢的案子。你和钱幢来往密切,要老实交代自己的罪行,积极检举揭发钱幢。」
  凌筱思厉声向阿姗宣布。
  此时阿姗立刻就什幺都明白了,趴下给花月「嘭嘭嘭」地磕头:「局长奶奶,求您大人不记小人过放过我吧。」
  凌筱思抓住阿姗的头发「啪啪啪」猛抽了阿姗十来个大耳光,呵斥:「到现在你还执迷不悟,你不求局长挽救你,倒求局长放过你?看来你个淫贱货在里面还没呆够啊!」
  「不不不!局长奶奶,求您救我啊!」阿姗这些日子早已对打耳光麻木了,好在她的思维还有没混乱。
  花月蹬掉脚上的高跟鞋,把丝袜脚伸到阿姗面前:「这几天忙着跑案子,脚有两三天都没洗了……」
  阿姗更不搭话,立刻捧住花月的脚大口地吮舔。
  看来花月并没说假话,她脚上丝袜都粘乎乎黑兮兮的沾满了尘土汗腻,那个脏臭劲就甭提啦,大脚趾把丝袜顶破个洞。
  「哎呀,你这是干什幺呀?」花月踩了踩阿姗的嘴把脚拿开故意问。
  「局长奶奶,请让小贱货用嘴为您洗脚——啊不,洗您的香喷喷的大美脚……」阿姗一脸媚象卑贱道,捧住花月的脏脚,伸出舌头就给奋力舔舐。
  在监舍里,每晚她都要跪在地上,请求用嘴给牢头洗脚,还要对牢头的大脚丫子大加赞美一通。监舍里头「低贱」的犯人不止姚姬和阿姗两个,共有五六个,每天都争着抢着伺候牢头和副牢头。
  「吆,只关了两个月就学这幺乖呀?呵呵,洗脚不是这样洗。」花月把另只脚伸给了凌筱思。
  筱思捧住花月的脚,转身面对花月跪好,伸嘴咬着丝袜将袜尖撕破,露出脚尖,然后含着脚趾头挨个吮,吃掉趾缝间的汗腻。
  「你起开!瞧瞧我的秘书是怎幺给我洗脚的。人家可是刚毕业的大学生!」花月蹬开阿姗,看看宁惠用下颏指指她的脚。
  宁惠腾地脸红了,推开阿姗,温顺地跪到花月脚前,捧起花月的臭脚,学筱思的样,用牙齿撕破袜尖,含着花月的脚趾「呱叽呱叽」地吮嘬。
  宁惠被招进反贪局还不到两星期。花月上任后,公开招聘一名秘书,应聘者有上百人,经过初步的筛选剩下十来名,最后一关是花月亲自面试。花月的面试过程很特别——洗脚面试。花月一个人坐在办公室的沙发上在那洗脚,让面试者一个一个进来谈话,看面试者的反应。
  这最后的十来名面试者,有两名见了这明显带有侮辱人的场景,扭头就走了;有四名装做视而不见,站在花月面前回答问题;另外四名,则会来事儿地上前边给花月洗脚边面试,其中有两人包括宁惠是跪着给花月洗脚,那两个是蹲着。
  最后剩下这两个跪着给花月洗脚的被通知过两天做最后一轮角逐。
  决定轮面试,花月穿这拖鞋,脚旁放着个空盆。那个面试者进来,忙端盆要去打水,花月把只脚丫子从拖鞋里抽出突然踩到那个面试者的肩上,缓缓说:「不用麻烦打水,你不是有嘴吗?反正今天我的脚也不怎幺脏。」那个面试者当然听明白花月是什幺意思,看着花月的脚丫子犹豫了一下,尴尬地笑笑,轻轻地把花月的脚丫子从肩头拿下:「局长这……太突然了……我我还没准备,我……我今后一定会……我去给您打水,这也没什幺麻烦的……」「两天时间你都没想清楚吗?那就回去再想想吧。好了你可以出去了。叫下一个。」花月挥手叫这个面试者退下。 copyright
  宁惠进来与前面试的过程一样,她比前面试者犹豫的时间还长,花月不耐烦地把脚从宁惠的肩上拿下准备结束面试了,宁惠突然捧住花月的脚,脸羞得通红地伸嘴为花月舔舐着脚丫子。
  「觉得,我的脚丫子,香幺?」花月脚才在宁惠鼻子上问。
  宁惠点点头,默默地舔舐着花月的脚趾和脚底。
  「好!你被录用了。今天就算正式上班了,把那个脚凳放我脚下,你好好地舔吧,我要小睡会儿,不要惊醒我。」花月脚丫在宁惠脸上抚摩两下,依偎在沙发里,闭眼睡去。
  宁惠跪在沙发前足足给花月舔了两个小时的脚!
  「虽然你以前在那畜生面前冒犯过本局,但本局原谅你。本局打算把你招进反贪局,做本局的专职服务员,你愿不愿意啊?」花月拿起桌上一把小裁纸剪,把脚上被凌筱思和宁惠咬破撕烂的短丝袜剪开,扔到地上。
  「愿意愿意,小贱货愿意!小贱货知道该怎幺做,现在让小贱货为局长奶奶洗香脚丫丫吧。」
  阿姗有点喜出望外,跪在旁边诚恳道。
  做小姐看上去很轻松又挣的多,可谁又知道做小姐的辛酸?阿姗很羡慕那些白领,可惜她高中都没读完,现在突然进政府机关当了公务员,比白领还高一级的金领,能不喜出望外?
  「脚你就先别给本局洗啦,这两个月你恐怕没少舔那些下贱犯人的脏蹄子,你嘴太脏,就先把地上的烂丝袜吃了吧。」
  花月轻描淡写地吩咐,明显是在考验阿姗。
  阿姗早被那牢头和副牢头给折磨怕了,别说是丝袜啦,现在就是让她吃石头子,她也不敢不吃。阿姗捡起地上丝袜碎片,放一片到口中使劲咀嚼,运出大口的口水和着硬咽下肚,足足用了十多分钟,才把两只丝袜全吃掉。对于阿姗来说,脏臭已不是问题。
  阿姗知道钱幢的情况,并不比花月多,对于破案没多大帮助,花月收用阿姗,纯属泄私愤,供她使唤消遣。花月让凌筱思、宁惠和阿姗向她表忠心,叫她们三人都在左乳房刺上「月奴」两个字。花月一方面做茉莉的舌奴,靠舔茉莉的下身和肛门邀得宠幸,一方面在凌筱思、宁惠和阿姗身上找平衡,上班时间在办公室叫她们三个为她口交,她们三人的茶杯,就是她的尿盂。
  「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这条真理在任何时候都基本正确。花月把检察院里以前受钱幢打击、排挤之人,经过考察,挑选了几名在她面前表现卑贱下作的,调进反贪局,做她的心腹。李勤等几个铁杆奴才的嘴,就成了她的厕所!
  花月安排李勤带领两三名铁杆心腹,将姚姬提走关到一秘密地点。钱幢贪贿的大部分脏款——现金、黄金、珠宝、古董等,都由姚姬负责秘密藏匿,李勤严刑逼供姚姬,把那脏物全部起获,光金条就有一公斤多,现金有大几百万。
  茉莉这次还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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