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那是2003年的一个秋天,高考落榜的我在家闲着没事,便去看望在市中法工作的表姑。表姑是市中法刑事一庭的庭长,35岁,她是一名很出色的女法官。表姑今天没有穿警服,只见她身穿一套淡黄色的女式西服短裙套装,过膝的白色丝袜,脚穿一双亮皮面白色尖头高跟皮靴。表姑留着短发。表姑看见我来了,便安慰我不要为高考失利灰心,争取来年再考一次。并对我说,现在社会乱极了,有很多青年因为误入岐途而成了死犯。她说,前一段时间她接手了一个贩毒案子,贩毒的是两个才19岁的少女,因为贩运的海洛因太多,被判了死刑,并说,今天就是枪决这个女毒犯的日子,她一会儿要去刑场对处决女死犯的过程进行监督。我一听,并央求她带我一起去。表姑禁不起我的央求,便点头同意了。表姑看了看墙上的挂钟,时间是8点半。于是她带我走出了办公楼,钻进了停在门前的一辆黑色红旗车。一路上,表姑和我聊着,她劝我千万要好好学习,别走上犯罪的道路。刑场设在效外,我和表姑下了车走进了刑场的入口。刑场的四周是高墙,地面是水泥打制的。首先映入眼帘的一个灰色建筑物,我们走了进去,里同摆着一台注she药液的机器。表姑说:“这是执行注she死刑的房间,不过要选择这种死法,得有点经济基础,一般老百姓是承受不起的。”我问道:“今天那个女毒犯是不是会被执行注she死呀?”表姑摇了摇头笑着说:“她的家产都被没收了,那来的钱呀,她等着挨枪子好了。”我点了点头。再往里走,显出一个宽阔的场地,四周是高墙,地面是水泥的。在场地中央跪着两个年轻女人,她们都留着短发,身上系着绑绳,双手被反缚在背后,脚脖子戴着铁镣。其中一个女人,身穿一套淡蓝色的牛仔服,脚穿白色旅游鞋,另一个女人上身穿一件米色夹克服,下身穿一条黑色体形裤,脚穿黄色旅游鞋。表姑对我说:“这就是那两个女犯人。”两个女犯人的间距约有3米远,每个人背后站着两个全副武装的女警。一个留着短发、身着警式上衣、黑色警裙、脚蹬一双靴筒刚到小腿肚中间的黑色尖头高跟皮靴的中年女警站在女犯身边,中年女警的腰里扎着一条黑色皮带,皮带右侧挂着一个黑色枪套,里央塞着一支黑色小手,枪。中年女警见表姑来了,急忙走过来说:“监斩官来了,您好。”表姑笑笑说:“你好呀,刘队长。”表姑对这位刘姓女警说:“这是我的小侄女,她想来看看。”接着表姑对我说:“这是市法警支队的刘队长,快叫刘姨。”我忙问好。刘姨是个很健谈的女人,长得挺丰韵的。她对我问这问那,挺热情的,刘姨给我的印象不错。行刑开始了,此时四名女警已闪到一边,只见刘姨走到那个穿米色衣服的女犯前面,刘姨威严地说:“你把上身挺直了,头抬起来。”女犯人按照刘姨的指令挺直了上身,头也抬了起来,我看了看这个女犯人的脸,只见这个女犯人长得挺清秀的,她的脸上充满了绝望的表情,样子挺可怜的。刘姨走到她背后,我和表姑闪到了一边,刘姨一伸手从腰里拔出了手,枪,她抬手就是一枪,子弹击中了这个女犯人的后脑,从她的前额穿出,“啊”女犯人惨叫了一声,跪着的身体扑通一声栽倒在地。我仿佛觉得空气在刹那间凝住了,我张大了嘴停在那儿,呆呆地。表姑捅了我一下,我才回过神来。我们走到了这具女犯人的尸体边上,女犯人的尸体侧身倦缩在地上,她的头已被刘姨打爆了,红色的血和白色的脑浆流了一地,脸也被打得破了相,几乎看不出原来的样子。我几乎要呕,强忍着没有吐出来。接下来,刘姨又枪决了另外一个女犯人。
回去的路上,我一声没吭,好几个晚上没有睡好觉。我发誓要好好学习,决不能沦落为一个女犯人。第二年,我考上了大学,学的专业是法律 内容来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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