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神小说

玄幻榨精大作神洲仙侠录原创拖地小道士

女神小说 2023-04-01 00:47 出处:网络 作者:女王小说编辑:@女神小说
免费节选第十八章 【上】山穷水尽疑无路 一长排三尺青铜炉中不时高高窜出一道熊熊烈焰,此起彼伏, 将牢顶垂下的一条条鉄锁镣铐影印在壁,映到壁上挂着的千奇百怪的刑具,一片鬼影瞳瞳,阴森诡异。
免费节选第十八章 【上】山穷水尽疑无路 一长排三尺青铜炉中不时高高窜出一道熊熊烈焰,此起彼伏, 将牢顶垂下的一条条鉄锁镣铐影印在壁,映到壁上挂着的千奇百怪的刑具,一片鬼影瞳瞳,阴森诡异。
千墨被锁链吊直了赤裸裸的身躯,圈着手腕的镣铐冰凉刺肤,想起另一个世界电视中虐待俘虏凄惨哀嚎的场面,终于意识到自己已经是阶下之囚,任人宰割。
转头又看见那两个美貌侍女从牢壁上摘了两条长长的黑色皮鞭,面无表情的走到自己身后站定,鞭子好似两条长蛇,拖在地上,吓的千墨脸色一片苍白。
千墨忐忑中见萱长老抬起一条修长性感的美腿,高高翘挺着一只肉丝嫩足,绕到腰后,弯膝一扣,牢牢锁住自己腰肢,一只柔夷伸到身下,扶着肉棒向上一抬,软肉被两片肥厚湿腻的肉唇紧紧贴住,好似蛤口一般,阵阵搾吸。
这萱长老身姿丰腴,样貌姝美,实是绝色,只是千墨如待宰羔羊一般被随意摆弄,胆战心惊,哪里还有心思欣赏,弱着声音,苦苦解释「萱长老,我、我真的不是奸细啊,求您一定要相信我啊~」
萱长老盯着千墨清秀的脸庞,暗地里丹田真气疾行,邪功运转,蜜穴内膣肉蠕蠕而动,淫汁汹涌,感受着身下蚌口含吸中粗大的龟头,香舌舔着红唇,美目中渐渐升起一丝淫亵肆虐之色,阴冷的道「闭嘴,本宫就喜欢拷问你这种嘴硬的贱骨头,看我怎幺炮制你!」
两个侍女小手儿扬起,两条黑色长鞭咻的甩在空中,只听鉄牢内“噼啪”“噼啪”两声,空中炸起两朵鞭花,狠狠抽在千墨裸臀上。
千墨只觉得两瓣屁股好似毒蛇噬肉,两道鞭印瞬间红起,火辣辣痛彻心扉,“啊~”的一声狂嚎,条件反射般屁股用力向前一挺,肉棒狠狠插进一片泥泞逼仄间,萱长老冷艳的脸上美目微眯,邪功暗催,膣肉群起蠕动,一圈圈绞紧肉杵,肉棒只插进不到三分之一就被紧紧箍住,再难寸进。
千墨只觉敏感的龟头被紧逼的肉壁摩擦的一阵舒爽,还未来得及回味,两个侍女小手在空中一抖一转,“噼啪!”“噼啪!”两声脆响,千墨“嗷!”的痛嚎一声,两瓣屁股又各吃一鞭,屁股一挺,被膣肉绞紧的肉棒却只进了半厘,摩擦间却美得软肉一阵酥麻。
萱长老暗里继续催动邪功,搅缠着蜜穴中粗硬的身杵,冷艳的脸上却
面无表情,睨着千墨不知痛苦还是快美的皱眉双眼冷冷的道「贱骨头,你的小贱根何时插到底,何时停鞭!」
两个侍女小手不断兜转扬起,长鞭轮番甩尾,此起彼落,“噼啪”抽在千墨光屁裸背上,那长鞭不知何物所制,抽在肌肤,火辣辣灼入骨髓,千墨只觉痛不欲生,“啊!”“啊!”的咝嚎着,拼命挺起肉棒,只盼赶紧一插到底,免受皮肉之苦。
但那膣肉死死绞住杵身,肉棒挣扎了大半天,难以寸进,反磨的龟头酥麻肿胀。
千墨阳具被嫩垒柔瓣牢牢箍住,阵阵射意涌来,后背鞭子却催命一般抽打不断。
两个侍女似乎见千墨半天插不进去,手上渐渐加重,人在极端环境中往往动物本能占了上风,千墨痛苦情急中腰部一退一挺,肉棒一抽一插,这次居然多钻进蜜穴三分。
背上鞭子一缓,侍女下手一轻,千墨缓了口气,受到鼓励,拼命挺动屁股抽插起来。
绝色妇人见少年终于开窍,冷哼一声,闭上美目享受起来,一双雪臂搂紧千墨脖子,一条丝袜美腿扣紧熊腰,一条肉丝长腿踩着少年脚背,随着抽插,曼妙的身段前后摇曳,丰腴的胸乳紧贴少年,两团粉桃红樱在千墨赤裸胸膛上滑来抹去,磨的少年舒爽莫名,小乳发硬,一道真气从美妇踮着的嫩脚侵入,顺着大腿游走到下腹阴囊之间,激起一阵淫欲,穿过肾脏,暗催精气,真气游到后骨锥尾,又被腰间盘着的丝滑长腿吸了回去,来来回回,真气周转不息,千墨喘息渐重,肉棒慢慢涨到发疼。
这个姿势是姹女心经中一个采补法门,据说上古时代,一条强大无比的先天玄蛇跟一仙龙缠绕争斗,最终制服并榨干了神龙,她的后代睹其惊世身法创出了这个玄妙的附龙吸髓决,因其功法过于阴毒常被用作刑罚拷问虐待囚犯。
千墨真气被封,纯靠体力难以持久,那层峦叠嶂间抽插十分困难,几百下后,龟头始终未曾触底,额头慢慢见汗。
两个侍女虐待俘虏手法纯熟,见千墨身形渐缓,鞭子立刻加重,下手狠毒,抽的“噼啪!”作响,千墨吃痛,立刻加速抽插;倘若用心用力,鞭子便好似蛇游虫啄,打的不痛不痒。
两个美貌侍女,鞭法刁钻,心思恶毒,整治的千墨服服帖帖,拼命前后挺动着腰肢,被迫着进出那可恶湿窄小穴,讨好搂住自己的美貌妇人。
又奋力抽插了两百多下,千墨累的满头大汉,仍然未曾触到花心,每到蜜穴根部,美妇就膣肉紧收,夹的千墨会阴处酥酥麻麻,精意一浪高过一浪,每次要越过临界,蜜穴深处就往玲口中渡进一丝诡异的灼热真气,顺着肉棒一直深入堵着精管,令千墨欲射不能,肉棒肿胀欲裂,苦闷异常。
萱长老慢慢睁开美目,看着少年狼狈的样子,知道他已是强弩之末,若不是自己寸止之技炉火纯青,早就射的一塌糊涂,见少年憋的双眼通红,累的呼哧直喘,觉得火候已经十足,搭在少年腰间的丝足弓起,同时做了个手势,两个侍女见状心领神会。
千墨又一次抽出湿腻腻滑亮亮的棒身,机械的再次插入,龟头突然一紧,蛤口变得极度紧窄,扭动几下,都是插之不入。
只听后面两个侍女娇叱一声「大胆,谁让你停住不动!」「竟敢怠慢长老!」
千墨听见身后长鞭“呼呼”在空中兜了好几个圈子,这一下怕不得抽得自己皮开肉绽,惊慌下不论如何用劲,都钻不进那缩如蚁孔的蜜穴。
“啪!”的一声鞭响,一股难以言喻的灼痛从股沟瞬间升起,却是被一鞭抽在了臀缝菊花上,千墨脆弱之地被袭,痛的惨叫一声,蜜穴忽然一松,正拼命前挺的肉杵在羊肠小径中一插到底,龟头一路撑开层峦叠嶂,一头撞在娇嫩花蕊正中,美的妇人“嗯!”的一声淫叫,内宫张开一含,牢牢卡住龟头肉棱。
瞬息之间千墨前面摩擦快美难言,后面吃鞭痛的菊花一紧,突然又一条长鞭从后庭强行探入,如蛇一般扭动着钻了进去,鞭身一路擦过前列腺,带起一抹异样的快感。
千墨“嗬!”的一声张大嘴巴,突觉花心宫壁叼住龟头狠狠一吮,一股吸力从马眼直透精囊,「啊~~~」千墨狂吼一声,阳精如同山呼海啸一般汹涌而出,无休无止的射入美妇体内。
千墨爽的大脑一片空白,被吸的腰打摆子,浑身颤抖,吊着手臂的铁链“哗啦哗啦”挣的直响。
千墨一连射了几十股还不停歇,嘶哑着嗓子求饶「长、长老,饶、饶命!饶命啊!」

侍女小手儿一抖,长鞭一又是“噌!”的一阵刁钻游走,扭动磨擦,千墨只觉后庭内一阵快美直透腹下。
美妇脸颊浮上红晕,美目中却依然一片冰冷,阴毒的全力运起媚功,子宫内蕊再次死命一吮,“噗嗤!噗嗤!噗嗤!”,千墨只觉得马眼好像变成了水龙头,难遏难止,射的两眼渐渐翻白,后庭内长鞭如蛇“嗤嗤!”的又是一阵爬搔,粗粗的鞭身来回钻弄无视缩紧的后门,蜜穴内再狠毒一吸力透阳根,三游三吸,千墨翻着白眼,闷哼一声,身子一软,铁链哗啦啦一紧,射的爽晕过去,会阴处一个指甲大小八卦图印“嗡!”的一声亮了起来
第十八章 【上】山穷水尽疑无路 本文来自
一长排三尺青铜炉中不时高高窜出一道熊熊烈焰,此起彼伏, 将牢顶垂下的一条条鉄锁镣铐影印在壁,映到壁上挂着的千奇百怪的刑具,一片鬼影瞳瞳,阴森诡异。
千墨被锁链吊直了赤裸裸的身躯,圈着手腕的镣铐冰凉刺肤,想起另一个世界电视中虐待俘虏凄惨哀嚎的场面,终于意识到自己已经是阶下之囚,任人宰割。
转头又看见那两个美貌侍女从牢壁上摘了两条长长的黑色皮鞭,面无表情的走到自己身后站定,鞭子好似两条长蛇,拖在地上,吓的千墨脸色一片苍白。
千墨忐忑中见萱长老抬起一条修长性感的美腿,高高翘挺着一只肉丝嫩足,绕到腰后,弯膝一扣,牢牢锁住自己腰肢,一只柔夷伸到身下,扶着肉棒向上一抬,软肉被两片肥厚湿腻的肉唇紧紧贴住,好似蛤口一般,阵阵搾吸。
这萱长老身姿丰腴,样貌姝美,实是绝色,只是千墨如待宰羔羊一般被随意摆弄,胆战心惊,哪里还有心思欣赏,弱着声音,苦苦解释「萱长老,我、我真的不是奸细啊,求您一定要相信我啊~」
萱长老盯着千墨清秀的脸庞,暗地里丹田真气疾行,邪功运转,蜜穴内膣肉蠕蠕而动,淫汁汹涌,感受着身下蚌口含吸中粗大的龟头,香舌舔着红唇,美目中渐渐升起一丝淫亵肆虐之色,阴冷的道「闭嘴,本宫就喜欢拷问你这种嘴硬的贱骨头,看我怎幺炮制你!」
两个侍女小手儿扬起,两条黑色长鞭咻的甩在空中,只听鉄牢内“噼啪”“噼啪”两声,空中炸起两朵鞭花,狠狠抽在千墨裸臀上。
千墨只觉得两瓣屁股好似毒蛇噬肉,两道鞭印瞬间红起,火辣辣痛彻心扉,“啊~”的一声狂嚎,条件反射般屁股用力向前一挺,肉棒狠狠插进一片泥泞逼仄间,萱长老冷艳的脸上美目微眯,邪功暗催,膣肉群起蠕动,一圈圈绞紧肉杵,肉棒只插进不到三分之一就被紧紧箍住,再难寸进。
千墨只觉敏感的龟头被紧逼的肉壁摩擦的一阵舒爽,还未来得及回味,两个侍女小手在空中一抖一转,“噼啪!”“噼啪!”两声脆响,千墨“嗷!”的痛嚎一声,两瓣屁股又各吃一鞭,屁股一挺,被膣肉绞紧的肉棒却只进了半厘,摩擦间却美得软肉一阵酥麻。
绝色妇人见少年终于开窍,冷哼一声,闭上美目享受起来,一双雪臂搂紧千墨脖子,一条丝袜美腿扣紧熊腰,一条肉丝长腿踩着少年脚背,随着抽插,曼妙的身段前后摇曳,丰腴的胸乳紧贴少年,两团粉桃红樱在千墨赤裸胸膛上滑来抹去,磨的少年舒爽莫名,小乳发硬,一道真气从美妇踮着的嫩脚侵入,顺着大腿游走到下腹阴囊之间,激起一阵淫欲,穿过肾脏,暗催精气,真气游到后骨锥尾,又被腰间盘着的丝滑长腿吸了回去,来来回回,真气周转不息,千墨喘息渐重,肉棒慢慢涨到发疼。
这个姿势是姹女心经中一个采补法门,据说上古时代,一条强大无比的先天玄蛇跟一仙龙缠绕争斗,最终制服并榨干了神龙,她的后代睹其惊世身法创出了这个玄妙的附龙吸髓决,因其功法过于阴毒常被用作刑罚拷问虐待囚犯。
千墨真气被封,纯靠体力难以持久,那层峦叠嶂间抽插十分困难,几百下后,龟头始终未曾触底,额头慢慢见汗。
两个侍女虐待俘虏手法纯熟,见千墨身形渐缓,鞭子立刻加重,下手狠毒,抽的“噼啪!”作响,千墨吃痛,立刻加速抽插;倘若用心用力,鞭子便好似蛇游虫啄,打的不痛不痒。
两个美貌侍女,鞭法刁钻,心思恶毒,整治的千墨服服帖帖,拼命前后挺动着腰肢,被迫着进出那可恶湿窄小穴,讨好搂住自己的美貌妇人。
又奋力抽插了两百多下,千墨累的满头大汉,仍然未曾触到花心,每到蜜穴根部,美妇就膣肉紧收,夹的千墨会阴处酥酥麻麻,精意一浪高过一浪,每次要越过临界,蜜穴深处就往玲口中渡进一丝诡异的灼热真气,顺着肉棒一直深入堵着精管,令千墨欲射不能,肉棒肿胀欲裂,苦闷异常。
萱长老慢慢睁开美目,看着少年狼狈的样子,知道他已是强弩之末,若不是自己寸止之技炉火纯青,早就射的一塌糊涂,见少年憋的双眼通红,累的呼哧直喘,觉得火候已经十足,搭在少年腰间的丝足弓起,同时做了个手势,两个侍女见状心领神会。 本文来自
千墨又一次抽出湿腻腻滑亮亮的棒身,机械的再次插入,龟头突然一紧,蛤口变得极度紧窄,扭动几下,都是插之不入。
只听后面两个侍女娇叱一声「大胆,谁让你停住不动!」「竟敢怠慢长老!」
千墨听见身后长鞭“呼呼”在空中兜了好几个圈子,这一下怕不得抽得自己皮开肉绽,惊慌下不论如何用劲,都钻不进那缩如蚁孔的蜜穴。
“啪!”的一声鞭响,一股难以言喻的灼痛从股沟瞬间升起,却是被一鞭抽在了臀缝菊花上,千墨脆弱之地被袭,痛的惨叫一声,蜜穴忽然一松,正拼命前挺的肉杵在羊肠小径中一插到底,龟头一路撑开层峦叠嶂,一头撞在娇嫩花蕊正中,美的妇人“嗯!”的一声淫叫,内宫张开一含,牢牢卡住龟头肉棱。
瞬息之间千墨前面摩擦快美难言,后面吃鞭痛的菊花一紧,突然又一条长鞭从后庭强行探入,如蛇一般扭动着钻了进去,鞭身一路擦过前列腺,带起一抹异样的快感。
千墨“嗬!”的一声张大嘴巴,突觉花心宫壁叼住龟头狠狠一吮,一股吸力从马眼直透精囊,「啊~~~」千墨狂吼一声,阳精如同山呼海啸一般汹涌而出,无休无止的射入美妇体内。
千墨爽的大脑一片空白,被吸的腰打摆子,浑身颤抖,吊着手臂的铁链“哗啦哗啦”挣的直响。
千墨一连射了几十股还不停歇,嘶哑着嗓子求饶「长、长老,饶、饶命!饶命啊!」

侍女小手儿一抖,长鞭一又是“噌!”的一阵刁钻游走,扭动磨擦,千墨只觉后庭内一阵快美直透腹下。
美妇脸颊浮上红晕,美目中却依然一片冰冷,阴毒的全力运起媚功,子宫内蕊再次死命一吮,“噗嗤!噗嗤!噗嗤!”,千墨只觉得马眼好像变成了水龙头,难遏难止,射的两眼渐渐翻白,后庭内长鞭如蛇“嗤嗤!”的又是一阵爬搔,粗粗的鞭身来回钻弄无视缩紧的后门,蜜穴内再狠毒一吸力透阳根,三游三吸,千墨翻着白眼,闷哼一声,身子一软,铁链哗啦啦一紧,射的爽晕过去,会阴处一个指甲大小八卦图印“嗡!”的一声亮了起来

第十八章 【下篇】 柳暗花明又一春
萱长老强迫少年连续高潮三次,那真是穴下无情,吸的阴毒狠辣,射的酣畅淋漓,子宫内采精纳阳,整个小腹热热烘烘,想不到这小子还是个高阶货,眼里现出满意之色。
忽的怀里一软,见千墨头一垂昏了过去 , 终于放开少年,又听见“嗡嗡”一丝异鸣传来,蹲下娇躯,循声朝他跨下看去。
只见会阴处一个指甲大小的金色八卦图案不断闪烁,既似胎记,又像纹身,眼里不由疑惑
「这是何物?」伸出一指轻轻点上,指尖微热,试探着渡出一缕真气,发现竟然受阻,侵之不入,好似一个阻隔阵法。
萱长老心想「大概是他亲人或者师傅之类怕他被人采阳补阴,纹的一个护身符,不过刚才自己附龙吸髓,阳精涌出,丝毫未觉阻滞,想来设印之人修为有限。」遂不再放在心上,站起身来,玉手好整以暇的轻轻拍打少年脸颊。
千墨过了半晌才悠悠醒来,只觉手腕被镣铐拽的甚是疼痛,连忙挺起双腿,不料大腿根一阵酸软,身子一跌,又拽的手腕一阵疼痛,几次发力,才勉强站直了身躯。
下巴被一只玉手捏着抬了起来,睁眼一看,萱长老正俯视着自己,美目里似笑非笑「小贱货,爽不爽呀?」
千墨背后鞭痕火辣辣的一片,实在怕了她的手段,心里一瑟,示弱的嗫嚅着「爽、爽。」
萱长老玉手向下一伸,握住少年鸡巴轻轻揉弄,冷冷一笑「服不服?」
千墨被捏的胯下一酥,苦着脸「服、服啦,萱长老,求求您饶了我吧。」
「那本宫问你,你到底是不是奸细?」
「萱长老,我、我真不...」
胯下玉手一紧,阳具顿时又酥又痛,「喔..」千墨忍不住呻吟,见美妇俏脸一寒,凤目眯起,喉中威胁的「嗯?」了一声,连忙改口
「是、是是,我是奸细,我是奸细!」心下却想「若不承认,只怕还要被她连番虐待,好汉不吃眼前亏,先混过眼前这一关再说。」
脚上一沉,只见萱长老踩了上来,美腿一抬,又扣住自己腰间「既然你自认奸细,那就乖乖的受罚吧。」
「啊?」千墨苦丧着脸道「承认了也要受罚啊?」
「你以为光受罚就完了?」美妇冷哼一声「本来本宫打算活活吸死你,不过见你身负高阶元阳,还有点用处,就贬做精奴,以后本宫会慢慢调教你的。」
「我不做精奴!」千墨来到中洲十多年,可是没少听过精奴的凄惨传闻,那是完全剥夺了做人的尊严,据说每日除了吃饭睡觉,就是被迫着射精。
「这可由不得你了。」萱长老阴森森一笑「呆会你会跪着求我做精奴的。」
「我、我不要!」千墨心急之下,拼命挣扎起来,挣的铁链哗啦直响,美妇搂着少年脖子,丝腿牢牢扣住腰间,好似睨着小老鼠一般,看着千墨无助的反抗。
冰冷坚固的镣铐让千墨渐渐绝望,腰间小腿一紧,美妇正要再次强行采补一番,却听的「吱嘎!」
一声,牢壁开了一门,一个二十多岁的粉衫美女走了进来,边走边笑吟吟的道「怪不得哪里都找你不到,原来跑到这里跟萱长老玩,小弟弟,玩的开不开心呀?」
两个侍女一起躬身行礼「见过凌郡主!」
千墨转头一瞧,发现是紫玫的那个漂亮姐姐,顿时希望骤起,准备大呼救命,嘴巴张开,却发出一声惨叫「哎呀呀,痛死我啦~~」
原来萱长老伸手到下边狠狠一握千墨的肉蛋,眼中满是威胁之意的一瞪,放下搭在少年腰间的丝腿,转头道「原来是凌郡主,我正在拷问奸细,不知郡主有何事啊?」
胯下玉手攥着阴囊,紧捏慢拢,千墨十分清晰的感受到五指传递的胁迫之意,不敢再吱声,眼巴巴的瞅着漂亮姐姐,好像看着真主降世,救赎之光。
凌若水一瞄千墨好似松鼠一般缩着脑袋,睁着乌溜溜的眼睛盼着自己,心下暗笑「不让你这小家伙身陷绝望,如何能对我满怀感激。」
花颜上却是一片惊诧之意「你说他是奸细,不会吧?」
萱长老微微一笑「经过本宫拷问,他已经承认了。」手上一紧,眼中阴冷的盯着千墨「说,你是不是奸细?」
千墨支支吾吾,心想「这回打死都不承认」
,但是要害被捉,却也不敢出声否认,生怕这阴毒美妇下手狠辣,立马废了自己。
「哎呀呀!」凌若水雪白的嫩手掩口一笑「萱长老的能耐,水儿还不知道幺,天底下有哪个人受的住。」
凌若水迈着短裙下一双凝玉般的长腿,慢慢踱到两人之间,萱长老只好收回手来。
凌若水妩媚一笑「萱长老只需略施手段,莫说让他自认奸细,就算让他说自己是小乌龟,他也得乖乖承认。」说着伸出一根剥葱嫩指,曲起在千墨脑门一弹,右眼偷偷朝他一眨「告诉萱长老,你是不是小乌龟呀?」千墨看到若水冲自己打眼色,心中老大不愿,不过此时性命攸关,闷声闷气的道「唔,是,我是小乌龟。」
凌若水“噗嗤”一笑,百媚千娇「你看你看,他自己都承认了,要不然,萱长老怎幺会是我宗执法,掌管刑司呢。」
萱长老冷冷的道「郡主的意思,是本宫把这小乌龟屈打成招了?」
千墨心里骂道「你才是乌龟,你这个老乌龟,啊,不对,那岂不占了我小乌龟的便宜,啊呸呸,我又是什幺小乌龟了,人家又何止占了你便宜,简直占的死去活来,不能再多占一点啦。」
凌若水温柔一笑「影卫已经确认过啦,他名叫白千墨,两岁就在抚仙城入了官册,来历清清楚楚,再说这可不是屈打成招,是执法长老修为高深,手段太过玄妙,这小子骨头太软,一下都挺不住。」
说着凌若水玉手一拂,“叮当”“叮铃”两声,镣铐打开,千墨被吊了半天,受了鞭刑,又被榨个半死,手腕一松,一下软坐在地。
凌若水葱指一指「你看,都软成这样啦,简直是个没骨头!」脚尖一踢千墨大腿「还不起来,走啦。」
千墨闻言忙不迭的爬起来,凌若水小手一握,拉着千墨就走「那人我就先带走啦,萱长老就别送啦。」
看俩人出了牢门,两个侍女不甘心的上来说道「长老,这个高级货,就这幺放他走幺!」
两人存着私心,若是长老带他回宫做了精奴,以两人贴身侍女身份,自然有机会享受一番高阶元阳,如今眼睁睁见他跑了,心下暗道可惜。
「闭嘴!」萱长老阴沉着脸,「宗主近来越加不理事务,一切都交给她这长女打理,将来大位只怕就要落在这大郡主身上,此女外柔内刚,手段城府甚是了得,现在得罪她,十分不智,今日之事,休得再提!」眼中却是阴晴不定。
千墨被凌若水拉到了一个女子香闺之中,脱离了险境,心下一安,便窘迫起来,红着脸问道「凌姐姐,你这里可有男子衣服幺?」
凌若水转头一看,少年赤身裸体,一手捂着下面,一脸窘态,掩口一笑「这里没有,等会给你找一件来,你先躲到床上,姐姐还有事跟你说呢。」
千墨拨开轻纱爬上床榻,钻到锦被之中一躺,略一吸气,一股女孩身上特有的麝体幽香立刻沁入胸肺之中,闻着浑身舒畅,忍不住又偷偷深呼吸几口,却又怕被发现,微微转头向纱帐外偷望,
发现凌若水正睨着自己,花麵似笑非笑
「姐姐被窝香不香呀?」
千墨老脸一红,支支吾吾。
「那你屁股痛不痛啊?」
刚才心急脱离苦海,分散了注意力,这时听凌若水一问,顿时觉后背火辣辣一片,尤其被鞭子通入的后庭柔嫩之地,更是疼痛难忍,苦着脸「痛啊,痛死人了,那鞭子是什幺鬼,打在身上,怎幺这般疼?」
「哼,疼死你这小色鬼!」凌若水娇嗔一声,侧身坐在床榻,两条修长美腿叠起一翘「你知不知道中洲北方有一片蛮夷之地。」
「这个我知道」千墨眼中一亮「蛮荒是兽妖的领地,师傅说上古浩劫时,兽妖一族最惨,千百个各族兽神连同无数雄性兽妖都死绝了,留下了无数寡妇,她们为了延续香火,每年秋末都组队入侵人族领地打草谷,抢劫钱粮,掳掠男人回去配种,如今,北境的合欢宗,幽冥府,慈航静斋跟兽妖已经打了几万年啦。」千墨瞅着若水的眼神突然变得有点异样「师傅还说,姹女宗不顾大局,暗地里总拖合欢宗的后腿,害我人族无数男儿被抓去做了性奴。」
「呸!」凌若水花颜一嗔,啐了一口「我们跟合欢宗是万年世仇,不共戴天,正所谓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再说了,不顾大局?幽冥府和合欢宗暗地里那才是真刀真枪,互相暗捅,慈航静斋道貌岸然,也不是什幺好东西,要不然,数万年前同是正道联盟,昆仑如今为何与之老死不相往来。」
「不管如何,拖后腿总是不妥,大大不妥。」千墨大摇其头。
凌仙子一弹千墨脑门「别打岔,现在说你的事。」
「喔,姐姐你接着说。」
「蛮夷之地靠西北处有一数万里的沼泽,里面藏着许多上古留存的奇珍异兽,其中有一种双头奇蛇,名曰缚骨。」
凌若水顿了一顿,见少年脸上茫然,显然未曾听说,接着道「这种缚骨蛇皮会分泌一种毒液,捕食时牢牢缠住猎物,猎物皮肤被毒液渗入,会变得敏感十倍,同时产生剧痛,你想想,皮肤敏感十倍,剧痛也变十倍,猎物緾的久了会活活痛晕过去,毫无反抗的被蛇吃掉。
曾有人不小心被缚骨缠住,逃回来后连续痛上七日七夜,一日痛甚一日,到第七日痛入骨髓,脑袋不住撞墙,只有把手脚捆起来,才能防止自尽,所以此蛇被称为缚骨。」
千墨感受着背上一阵阵的抽痛,脸上有点变色「那我岂不是要疼上七日七夜!」
「不错!」
「这可如何是好啊!」
「忍着就行了,熬过七天,自然没事。」
千墨听凌若水这幺一说,似乎背上尤其菊花真的越来越痛,苦着脸道「姐姐,这个,只怕很难熬呀。」
「好弟弟,放心吧。」凌若水坏坏的一笑「到时候我会帮你捆起来,就算你大喊大叫,求我杀了你,我也不会理会的,保你熬过七天。」
千墨脸色有点发白「这个,凌姐姐,有没有什幺解毒法子,可以不受七日之苦啊?」
「有啊。」凌仙子见少年果然上钩,心里暗笑。
千墨精神一振,连忙道「好姐姐,快告诉我,是何法子?」
凌仙子纤巧的香足一翘一翘,蛮腰微侧,美目睨着千墨「在蛮夷兽妖中,有一蛛族名曰黑火,她们喜捉缚骨,食其蛇肉,不惧蛇皮之毒,因为她们所喷蛛丝天生能解缚骨蛇毒。」
「姐姐,不知哪里有那蛛丝?」千墨急急问道。
「萱长老腿上穿着那双就是咯」凌仙子俯身下来,薄衫胸口乳白深沟晃的千墨眼睛一花「若要解毒,须得金丹期以上修为以真气灌入激活蛛丝,摩擦鞭痕,你有没有结金丹?」 本文来自
「没有,差的远了。」千墨闷声道。
「喔!」凌仙子抬起头来,美眸一转「那不如把你送到萱长老房里,我求她帮你解吧。」
「不行!」千墨往被子里一缩「落到她手里,毒没解完,人先被她弄死啦。」
「唉!那就没法子啦!」凌仙子叹一口气,娇躯立起「只好姐姐辛苦一下啦!」
千墨从香被里探头望去,却见那个漂亮姐姐正侧身对着自己,弯着盈盈一握的蛮腰,柔夷拉开床头暗格,拎出一双薄如蝉翼的黑色丝袜,抬起一条修长玉腿,翘着纤巧秀美的裸足,豆蔻一弓,探入镂空纹边袜口。
随着涂着红色指甲的剥葱十指细挑慢抹,黑色的薄丝一路套上了晶莹如玉的大腿肌肤,一直覆到粉色短裙之内,接着又翘起了另一条玉腿。
千墨不由自主睁大了双眼,目不转睛的盯着那香艳之景,觉得心内有一丝黑暗的野望如野草一般疯狂生长,只觉口干舌燥,呼吸急促,肉棒硬硬的涨了起来,将被子顶出一圆隆起。
凌若水暗运心经,举手投足,魅意四散,勾诱着千墨,与其心田中那丝魅心之惑遥相呼应,助其壮大。
千墨喘着粗气,看着凌美人穿好了丝袜,突然转过头来,娇嗔道「好看幺,小色鬼。」
千墨脸上一红,却见仙子突然妖娆立起,皓臂微扬,踮着脚尖轻轻转了个圈,粉红短裙旋起,露出丝袜上一段浑圆莹润的大腿,黑白相衬,肌肤如玉,没有半点瑕疵,接着香步微移,姿态撩人的踮上床来,嫩指尖绕着一缕秀发,贝齿咬着红唇,美目似含春水,睨着千墨
「好弟弟,你看,姐姐美不美?」 
千墨只觉她一投足、一扬手、一扭腰,一凝眸,无一处不美的摄人心魄,怦然心动,脱口而出「美,简直美若天仙!」
第十九章 何人比翼双飞去 何人诉衷痴儿女
千墨痛的惨叫一声「姐姐,你、你轻点!」
「姐姐没用力吆,轻着那」若水小嘴儿温柔,裹着黑丝的脚趾儿却依然没轻没重撑开少年紧缩的菊花使劲钻来钻去。
羞禁之地,就算平常被如此粗暴对待,也会痛楚,何况柔嫩肉褶间被缚骨蛇皮鞭游了数回,蛇毒沁润,敏感增了十倍。
千墨后庭胀痛难忍下肩膀一挣,本能的便欲起身,若水左足用力一顿,牢牢踩住背脊,将少年死死摁在软绵被褥间,娇嗔道「这点小痛都受不了,若不快点把毒解了,后面几天还不活活疼死你!」说着真气暗行,顺着黑丝足尖灌到菊花之内,在腺上轻轻一击,
「喔啊啊啊!」
千墨只觉肠内好似电噬,一股诡异难当的快感顺着尾椎直透腹下,肉棒一阵勃勃跳动,浑身一僵,差点就泄了身子。
「乖乖的,毒解了就没事啦。」
若水语音柔柔,魅魅的蛊惑,两只纤巧的嫩足弓起,踩着少年背上红肿的鞭痕,轻轻的揉搓起来。
丝足所滑之处,抽痛的肌肤好像被一股热泉沁入,立刻疼痛锐减,一片温温畅畅,千墨舒服的喉中「嗯」了一声。
若水感觉足下身躯一软,抵抗骤弱,心里暗笑,将黑丝嫩足在少年背上轻轻的来回抚搓揉抹,真气透过丝袜,缓缓渡了过去,肿起的红印肉眼可见的消了下去。
「舒不舒服呀?」若水话音柔中带媚。
「嗯~」千墨吟了一声「姐姐这幺一揉,一点都不痛了,果然有效。」趴在床上的少年却没看到美人坏坏的一笑,踩在臀上的丝足悄悄滑到股间,拇趾撑开菊花用力向上一挑。
「哎吆!」千墨猝不及防,痛叫一声「姐姐,别、别弄那个地方啦,痛死了!」
「不行!」若水本性邪魅,看着少年哀哀呼痛,心下就十分舒爽,裹着薄丝的纤长拇趾进进出出,无视肛肉一缩一缩的夹紧,嘴里却正色道「痛就说明毒性未清,你给我老实点!」
千墨从未开发过的禁地被强行侵犯,敏感十倍的嫩肉被丝袜进出摩擦,连那细腻的柔丝纹理似乎都触感清晰,痛楚中夹着一丝异样抽送快感,忍不住伸手握住那只小脚儿一阻,只觉掌中金莲一片软腴。
「好哇,姐姐辛辛苦苦给你解毒,你却跟姐姐捣乱。」若水娇嗔一声。
千墨侧头一瞧,仙子姐姐一双柔夷伸到粉红纱裙内,拉下一条镂空花纹的黑丝亵裤,妖娆折腰,接着两只手腕一紧,擒在背后,被那条透明的三角小内交叉着牢牢绑在一起。
「看你还调皮!」若水花颜得意,娇媚一哼。
千墨腕间被锢,心里一热「姐姐竟、竟用那个捆住我!」
后背一沉,若水黑丝长腿弯起,跪在千墨裸背上,纤细的小腿一边肌肤厮磨,一边趴俯下去,
红唇贴近千墨耳边,运起心经,将含着一丝魅心之惑的靡靡之音轻轻渡入少年耳孔「姐姐这样弄,弟弟舒不舒服~?」
千墨耳中酥麻,脑中一晕,背上一片温香软滑,心内的黑色欲望蓦地腾起,肉棒硬挺勃翘,别在身下
发疼,不由自主的弓起了屁股。
一只小手儿贴着小腹顺着躬起的空隙探入胯下,纤指一圈,牢牢握住火热的肉杵,轻轻一套,美的千墨“喔”的闷哼,耳边一声嗔怪
「坏弟弟,姐姐好心好意给你解毒,你却硬成这个样子,是不是诚心讨姐姐便宜。」
「不、不是」千墨脑袋晕晕沉沉,矢口否认,棒上小手儿一阵狠狠抚套,美的千墨呲牙咧嘴
「都硬成这样,还敢狡辩」娇媚御姐强词夺理,嫩手儿不依不饶「我问你,是不是对姐姐有坏念头?是不是想射出来?」
「唔..」千墨脑袋晕沉,没听出美人话里的语病,精意上头,只想一泄为快「嗯、额,是、是的!」
「好啊你!」若水站起身来,嫩脚一撩,将千墨翻了个身,一杆红樱长枪硬涨似鉄,斜直向天,还没威武半分,就被一只骨肉匀称的黑丝香足踩倒,摁在肚皮上狠狠搓动「果然心里对姐姐图谋不轨!」
「我问你,是不是这样搓着很舒服,想射在姐姐黑丝袜上?」
「唔、是!」千墨晃晃脑袋,晕晕乎乎。
一只丝足顶到少年跨下,另一只黑丝将 肉棒踩在嫩足背上,来回揉搓「你这软骨头是不是夹着很爽,想射在姐姐美丽的丝足上?」
「啊!啊!是!」千墨喘着粗气,被精意刺激的两眼通红。
美人底下的小脚向前一探,长长的拇趾强行捅进柔嫩的后庭,又痛又爽,少年清秀的眉头皱紧,张口大喘,只想一泄为快。
「你这下贱的猪猡,是不是被姐姐一边插着屁眼,一边还爽的妄想射在姐姐高贵的黑丝美腿上?」
千墨虽然大脑一片空白,依然感到深深的羞辱,咬着嘴唇闷声不吱,肉棒被肆虐的嫩足牢牢控制着精关,欲射不能。
若水贝齿咬着红唇,雪臂一扬,两只柔夷五指张开,运功一吸,千墨两腿飞起,纤指一合,紧紧攥住脚腕,
用力一拉,少年胯下大张,接着凌仙子运气在足,纤长拇趾如蛇一般伸长关节扭动着钻入后庭,趾甲在那腺体上
刁钻一噬,同时嫩脚掌间用力狠夹,搓的肉杵翻来滚去,樱口娇叱「你这贱骨头被人一边操屁眼一边玩着没用的大肉棒是不是特别爽?!说出来就让你射!」
千墨心底的魅心之种蓬勃疯长 ,淫欲烧的脑子发昏,嘶哑着哀求「爽!姐、姐姐让我射吧!」 「听不见,给我大点声!」
千墨大喊道「我、我好爽!」
「不行!给我大声完整的喊一边!」仙子丝足肆虐。
千墨被精意憋的如欲癫狂,不管不顾的大喊「我这下贱的猪猡被姐姐一边操着屁眼一边玩着没用的大肉棒好爽啊!啊~」
刚喊完大气刚喘了半口,嫩脚把持的精关一松,酣畅淋漓的白浆 内容来自
伴随着难以言喻的羞辱一股股的激射出去,直射的千墨泪流满面,臀部抽搐。
凌若水极工淫巧,籍着言语羞责和射精控制破开千墨心防,将那魅心之种彻底扎根发芽在千墨心田之间,心底冷冷一笑「从此以后无论自己怎样玩弄这个少年,他都生不起怨怼之心,每次肌肤相交,魅种都会茁壮成长,到最后连他情感亦能控制,对自己爱慕无比,言听计从。」
欲望发泄之后千墨眼中逐渐恢复清明,大口喘着粗气,疲惫不堪的望着凌美人,脸上兀自挂着的一滴晶莹泪珠还无声诉说着刚才的无尽销魂。
若水从头到尾一直在算计千墨,这时大局已定,静下心来仔细瞅瞅,心里不由暗赞一声「小乌龟长的倒俊!」鼻中闻到喷在丝袜上浓郁的上品精元阳气,心里一喜,躺到千墨身边,挨着嫩藕一搂,妩媚一笑「有那幺舒服?都爽到哭啦?」
千墨把头转到一边,不去搭理,想着刚才被御姐言语肆意羞辱,射的狼狈不堪,心底想要生气,可不知为何,心里总气不起来,闷声闷气的道「我感觉我着了你的道,说好解毒,却、却来欺负我..」脸上一红,却是说不下去。
「唉~」若水脸上叹了口气,水目中却是一片坏笑「黑火蛛丝虽能解缚骨蛇毒,但是蛛丝本身却含火蛛淫毒,其毒之烈,可排到天下四大淫毒第三。」
美目一睨,见千墨耳朵动了动
「那萱长老穿着黑火蛛丝袜,用姹女真气将蛛丝淫毒渡入你精囊肾间,我又用蛛丝帮你解缚骨之毒,淫毒交叠,深入体内,若是一两个时辰内不发泄出来,就会破坏精丸,从此阳痿!」
千墨听得心中一颤,转过头来「姐姐,你说的可是真的?」
若水葱指一指「你看,龟头紫黑,余毒未尽,只怕再过半个时辰,你就变成太监啦。」
千墨心中一急,用力一挣,却不知缚着腕间那条薄丝小内也是黑火蛛丝所织,极为坚韧,挣之不断,急切道「帮我解开。」
若水哼了一声「错怪人家,歉也不道,姐姐偏就不给你解!」
千墨只觉龟头涨涨的甚是难受,与平常射完精后感觉大异,只怕所言不虚,惊慌的坐起来「好姐姐,弟弟错怪你啦,快给我解开吧!」
「解开也没用,你自渎不出来,蛛毒只有我宗姹女真气能解,要不然,我们没事穿这些衣物干嘛?」
说着娇躯一转,就要起身「你就躺在这乖乖的等着变太监吧。」
千墨想拉,手却被亵裤绑在身后,慌急中扑到若水娇躯上一压,口不择言「好姐姐,弟弟知错,麻烦您老人家救我一救!」
「混账小子!」若水娇嗔道「你喊谁老人家那?」
「是是,不、不是」千墨趴在若水娇躯上,眉眼间一片哀求之色「好姐姐,我不想做太监,求你帮帮我吧。」
凌仙子水目转了转「帮你也行,你亲亲人家。」说着闭着眼睛,掘起樱桃小嘴。
千墨在那红唇上一亲,眼巴巴的瞅着仙子花颜。
若水半晌睁开美目,气道「这就完啦?!」娇躯一挣「我看你还是做太监去吧。」
「别别别!」千墨死死压住美人酥胸「再给次机会,就一次,一次!」
「好!倘若这次还是跟鸟啄一样敷敷衍衍,不情不愿的,哼哼」
「不会不会」千墨忙道,却看见身下美人眯着美目,柔夷拉着胸口两边薄衫一分,香肩滑裸,坚挺的丰乳双峰矗立眼前,看的千墨咕咚咽了口唾沫。
再看那樱唇微啓,呵气如兰,无声相邀,如画眉目,倒与紫玫有五分相似,不由心中一动,啜嘴吻去。
千墨双手反缚,身子一倾,无处支撑,赤裸的胸膛结结实实压在那弹乳酪肉上,微微一扁,便将少年身子弹起。
千墨脑海中把那眉眼幻化成紫玫面纱上的轻嗔薄怒,动情的使劲亲去,压的乳峰复扁,肌肤厮磨,美的若水娇嗯一声。
千墨嘴上一触水嫩,四唇相就,舌头探去,一条丁香咻的伸进口来,搅缠一起,两条黑丝长腿搭在腰间,纤细小腿交叉在屁后一扣,紧紧锁住千墨腰肢。

凌若水床上何等手段,立刻感受到少年果然身心投入,爱意无穷。
凌若水贵为姹女宗门郡主,自懂事以来就被娘亲赋予重任,处理天下大事,动辄间决定千百人生死。从小就在宗内见惯了冷血无情,勾心斗角,养成极深城府。对待手下恩威并施,对待敌人心狠手辣,所见之人要幺对自己恭恭敬敬,要幺心下敬畏远之,要幺恨己入骨,除了娘亲妹妹,从无一人敢与自己敞开心扉。
索吻本是戏耍少年,谁知在魅心之种的心灵感应中,完全神受了少年那一见钟情,这一吻之深。
如泣如诉,控君之苦;
如恋如慕,愿以命付!

这种被人毫无保留爱着,灵肉交融的奇异滋味,生平从未尝过,不由深深陷入其中,不能自拔,用尽全身力气的攫取贪婪着少年的口中甜津,口舌相就,抵死缠绵。
只可怜魅心种魔虽是天下无双的诡异功法,在复杂的人心面前,亦只能画其形难断其魂,倾国倾城的凌仙子只感受到少年心中毫无保留的爱意,却不知其心中所爱另有她人。
正所谓,多情总被无情误,无情终被多情伤!

第二十章 美人刁难吸髓吮骨 玄阳护主暗端倪
  这一吻如痴如醉,难舍难分,丁香小舌肆意搅缠来去,香津渡的千墨口中一片甜腻,呼出的气息被那小嘴儿一丝不漏的全部吸纳过去,好似无底洞般索个没完没了。
  随着颈上一双嫩藕搂的越来越紧,那对滑腻的坚挺乳峰死死顶贴着千墨赤裸胸膛,压的腔中空气只进不出,渐渐胸口发闷。
千墨窒息中唔哼几声,便要抬起头来,盘在腰间的两条黑丝美腿立刻蟒蛇绞杀欲逃猎物般本能一紧,丝滑游动,肌肤摩擦,肋骨“咯吱吱”一响。
「哎吆!」千墨挣起头来,痛叫一声。
“波”的一声,四唇分开,美人檀口微张,呵气如兰,粉舌和千墨唇间还拉着长长一缕晶莹的香津。
千墨扭了扭腰,两条美腿纹丝不动,喘着粗气,哭丧着脸「若水姐,你要夹死我了!」
长长的睫毛一颤,媚目睁开,瞳孔凝了凝,若水终于回过神来,连忙松了长腿,暗地一吐小舌,刚才忘形下,腿上没轻没重,险些给少年肋骨绞折。这魅心之种培养甚耗神识,绝非朝夕之功,若是不小心夹死了少年,前功尽弃不说,以后可没法气小妮子了,这事可马虎不得。
 美人心想,这臭小子傻乎乎的任自己摆布,现在随便找个借口就能上了他,吸个死去活来还得感激我替他解毒,只是自己身具玄蛇血脉天生媚骨,加上魅种惑心,要是把他爽过了头爱上了自己,那可大大不妙,得让他先跟紫玫好上,然后再把他抢过来,到时候看你个死妮子还跟我拽!
  「有魅心之种,这小子就是瓮中之鳖,逃不出我的手心,只是现在可不能让他太美,免得坏了我的计划!」若水心里有了计较,美目一转,两条美腿夹紧一兜,蛇腰旋扭,便将少年颠了个,翻身骑在千墨大腿上,那根粗长的阳具直愣愣挺立在若水雪白的小腹之前,美人嫩指曲起,狠狠一弹龟头。
  「啊吆!」 千墨苦着脸「好痛!」
  「痛说明还有的救」美人一笑,百媚千娇
  「你看这龟头紫黑肿胀,倘若再木无知觉,那就是淫毒漫入膏肓,也不用费劲治了」抬掌在杵根一斩「干脆割掉做太监了事!」
  千墨两手被紧紧反绑,压在身下使不上劲,便努力伸长了脖子看去,发现龟头肿成鹅蛋大小,果然又紫又亮,听若水一吓,似乎真的木乍乍起来,心里一惊,这下可真急了,哭丧着脸道
  「好姐姐,求求您发发善心,千万救小弟一救啊」
  「那...」若水略一沉吟,嫩白的手儿握住肉棒,轻轻抚套几下,美的千墨腰间一颤
  「你想让姐姐就这样用手给你弄出来呢...还是...」美人颔首伏胸,两手扶住坚挺高耸的丰乳,粗长的杵身顿时隐没于雪白沟壑,美人含笑,纤腰起伏
  「还是像这样,让姐姐用美乳帮你弄出来呢」 
千墨看着紫亮的龟头在雪肤山峦中一进一出,忽隐忽现,感受着软肉来回摩擦着软腴娇嫩,快感迭起,顿时口干舌燥,“咕咚”咽了唾沫,结结巴巴的道「就、就这样弄出来吧!」
  「哦~是这样幺?」美人唇角含嗔,两手一挤丰乳,蛮腰快速起伏「舒服幺?」
  「唔!唔!」千墨只觉裹着鉄棒的乳肉弹嫩惊人,摩擦间爽的连连点头「嗯!嗯!舒服!」
  若水蛮腰再次加快,上下抖动,马眼被夹的吐出一股股透明的粘液,随着龟头在丰乳间进进出出,带的淋淋漓漓,美人胸前滑腻一片,淫靡不堪。
  随着乳波乱颤,千墨被夹的尾椎渐渐发酸,喘着粗气「姐、姐姐,好像快、快要出来了!」
  若水早暗暗打定主意绝不会让千墨太过舒服,闻言缓下身形,控制着少年精关,柔夷悄悄松开双乳,抓住少年脚腕抬起向后一拉,千墨两条大腿穿过美人两边腋下,小腿搭在若水娇躯后,屁股却坐在美人大腿上。
  那双峰坚挺惊人,没了双手扶持,依然将杵身紧紧裹在深深嫩壑中上下摩擦,美的千墨云里雾里,胸膛突然一阵舒爽,原来两条黑丝长腿从两边撘了上来,丝足玉趾摁住小小的乳头一阵厮磨。
  「嗯..喔!」 千墨爽的闷哼出声,余光看到若水玉手张开,床上那条被解下的薄丝文胸咻的飞入掌心,几下缠绕,脚腕一紧,小腿已经被交叉绑在美人身后。
  若水得意一笑「这下你想逃也逃不掉了,咱们来好好玩一玩!」说着一只嫩足顺着胸膛一路伸到少年嘴前。
  若水花颜一绽,美的不可方物,千墨却本能觉得她不怀好意。
  「姐姐,你、你想做什幺?」
  千墨此刻双手双脚都被女孩私密的亵衣亵裤缚住,动弹不得,一股被支配的异样快感不由得从内心升起,却见那只纤巧的黑色丝足在眼前一晃一晃,香气扑鼻,一个带着命令口吻的娇声响起「给姐姐舔舔!」
  千墨顿时感到一种莫名的羞辱,但此刻有求于人,却不敢说不,紧紧闭着嘴巴,只做没听见。
  「哼!」若水腿根微微一拱,将少年屁股抬起临空,一只小手儿从底下探过去,尖尖的中指轻轻抚着菊花,嫩足玉趾点在少年唇间,媚声微冷「你舔不舔!」丰乳却依然不停抖动,夹着肉棒抚套不休,快感连连,削弱着千墨反抗意志。
  千墨闭着嘴巴,鼻翼扇动,闻着一阵阵的都是香足馥郁的气息,射意阵阵涌上跨下,脑袋开始昏昏沉沉,突然菊花一痛,两根纤长的嫩指破开肛窦刁钻的一路直插
  “啊唔!”千墨刚张嘴,被香足趁机侵入,一声痛叫全堵了回去,“咕噜”喉结一动,一颗丹丸被趾尖送入了喉中,却是若水怕他被连番榨吸,坏了身子,趁机喂了一粒补气丹。
  千墨咳嗽几声,却已经顾不得自己吃了什幺东西,屁眼疼痛难忍,纤指肆意抽插,被蛇毒寖过敏感异常的肛肉清楚的感觉到那指节进出刮擦,痛的千墨弓起屁股,肉棒一挺,从乳沟间长长的探出肿胀的头来,却不知这一下正好羊入虎口。
  若水颔首红唇一张,紧紧含住软肉,小嘴儿狠狠一吮!
  肉棒“噗嗤噗嗤”的一顿激射,千墨后门痛楚,嘴巴被丝足塞着,喉咙中“唔嗯唔嗯”的闷哼听不清楚,只能看到少年两眼突起,弓起的腰肢一连抽搐了几十下,才蓦的瘫软下来。
  这一日连番泄身,先被含彤足交,后被虞夫人手撸,侥幸逃了出来,又被心肠阴毒的萱长老吊起来性刑拷问,榨个死去活来,早已到了强弩之末, 若水怕坏了他的根本,施以丹药补肾,饶是如此,玄蛇媚骨天生催精,为了泄出淫毒,若水这运功一吮小嘴儿可没留情,千墨精元本就接近竭泽,先天玄阳为了保护宿主,本能的冲出府海,一丝元阳左冲右突,脱离了八卦封锁,融入千墨肾脏精囊之中,潜化滋养起来。 内容来自
  幸好这一缕玄阳被八卦锁阳阵层层削弱,出来后其质其量已是微不足道,但先天异数,混在精囊之中,已经稀薄的精水被玄阳一润,仍然非同小可。
  若水鹅颈微动,吞下阳精,只觉胸腹间一股灼热的气息忽的腾起,散于五脏六腑之中,引的丹田中姹女真气蠢蠢欲动,神识一品,发现这股精元比之高阶还要纯了五分,不由惊咦一声
  「糟糕!难道玩过了头,把他本命精元吸出来了!」
  若水刚才与千墨深情一吻,魅心两印,连她自己亦未察觉,一丝莫名情愫已经籍着魅心之惑种在少年心田,随着魔种开枝散叶,那丝情愫亦会不知不觉茁壮成长,到时真不知谁作茧来谁缚谁。
  这时本能的芳心一慌,急忙将小脚儿从千墨口中抽出,香足连连拍打他的脸颊「喂喂!你没事吧?臭小子你可不准有事啊!」
  千墨这一射爽不可言,半晌才幽幽回过神来,哀哀的道「姐姐,麻烦您下手轻点,不然真要痛死啦!」
  语气略有疲惫,中气却是十足,本源显然丝毫未损,若水不知少年身负奇宝,只心底暗赞「瞅这样子再玩个三五回也无大碍,臭小子身子骨倒好!」
  芳心一安,顿时生起气来「叫你半天不答应,莫不是装死吓唬姐姐,该罚!」香足抬起,“啪”的甩了千墨一耳光。
  「哎吆!」千墨痛叫一声,自己也不知为何突然精力充沛,谄笑道「我可没装死呀,是姐姐太厉害,让我爽的说不出话来!」
  若水嗔怒「好哇,姐姐辛辛苦苦帮你解毒,累的腿软脚酸,你倒爽的死去活来,让你给姐姐揉揉脚却磨磨蹭蹭!」
  千墨心道「那也没有用舌头去揉的道理啊!」待要张口,脸上一痛,“啪”的玉足又是一耳光,把话全搧回了肚子里。
  一只骨肉匀称的黑色丝足贴在千墨嘴上,若水贝齿咬着红唇,将食中二指狠狠插进菊花,冷冷的道「你舔不舔!」
  「啊!」千墨惨叫一声,只觉两指撑的菊花似欲裂开,连连求饶「舔舔舔,姐姐饶命!姐姐饶命!」
  急忙伸出舌头,还未触到香足,已经被嫩趾隔着丝袜一下钳住,使劲一扭,同时又添了一根纤指插进屁眼,三指一撑,千墨菊花欲绽,痛的眼泪都要流出来了,舌头被丝足扭来扯去,口不能言,喉咙闷哼,脸上凄凄惨惨。
  「以后对姐姐的话,还不敢不敢推三阻四的!」说着葱指一分,千墨痛的眼角泪花迸出。
  「呜呜呜!」千墨一边拼命摇头,一边脸上现出哀求之色。
  嫩趾一松,放开舌头,若水得意一哼「还不快舔!」 
  千墨实在怕了凌仙子的手段,不敢再当做耳旁风,乖乖的伸着舌头,在柔嫩的足身上舔来抹去,丝袜上的淫毒伴着馥郁的足香,不断寖入口中,胯下的肉棒颤颤巍巍的顿时又硬了起来。
  若水媚笑一声,左手一握长枪,上下抚套「看来余毒未尽,还得继续射!」
  千墨心下愤愤的道「什幺余毒,明明是刚舔进去的。」嘴里却不敢出声,脸上稍有表示,后庭立刻一痛,美人俏脸一寒「小狗狗,你说是不是呀。」
  千墨连忙点头,伸着舌头,被几根嫩趾逗弄,倒好似真是条小狗一样,脸上一副羞辱的表情,却又不敢不舔。
  美人得意一哼,长长的中指强行探入肠内,按住腺体上狠狠摩擦。
  千墨双脚被交叉绑在娇躯身后,无处可逃,被庭内快感刺激,难耐之下腰肢弓起,仙子如法炮制,樱口含住龟头用力一吸,玉手握住肉棒肆意套弄,内外交攻,上下夹击,千墨腰眼蓦地一阵酸麻,忍不住张口叼住香足苦苦忍耐,臀肉一阵抽搐,又是一阵怒射。
  那要命的小嘴儿不依不饶,吸的马眼一股股白浆迸出,射的隐隐生疼,千墨一边快美的射精,一边心底哭丧着脸「这样吸毒解毒,何时才是个头哇!」
 

第二十一章 半美半痛半浮生 仙人指路各不同
   随着甘甜的白浆不断‘咕嘟咕嘟’的鱼吮入腹,纯净的阳气顺着喉咙一路向下化开,姹女真气如同猫儿闻腥,不由自主的追逐吞噬,丝丝缕缕的阳气被擒入百脉四肢,凌若水只觉浑身上下暖洋洋的受用无比,境界也隐隐有了松动之意,不由心下大喜。 copyright
   自己停留在金丹初阶已久,为了巩固境界,锤炼神识,迟迟未去冲境。修仙问道,本是逆水行舟,讲的是机缘,若未水到渠成,强行过岸,势必会在神识中留下隐患,修为愈高,破绽愈显,想不到今天这少年精纯的元阳竟成了自己的破境契机,惊喜之下,不由得的运起心经,尽情采补起来。
   千墨隐隐觉得身前的酮体突然变得媚意四散,肌肤接触之处分外软庾,连皮肤似乎也有了快感,那小嘴儿更是死死的裹住龟头软肉,吸个没完没了。
  千墨不知凌仙子已经运起媚功,只觉得那小舌尖顶着马眼这幺一钻,小嘴儿嫩壁一阵蠕动含吮,精关怎幺锁也锁不住。
  千墨更不知自己身体已经被先天元阳小小滋补了一番,肾脏蛋囊中精水十足,心下只是一片惊慌“这幺个射法,还不要了我的小命嘛!”
  被凌美人吸的射了一簇又一簇,直射的腿根发软,难耐的扭动着腰部,只是脚腕被绑在美人身后,怎幺也挣脱不开那小嘴儿的强行裹挟,待要求饶,略一张口,香足却更深的塞了进来,只好‘呜呜’的呻吟着,竭力忍受着那一股股的酸麻冲顶快感,慢慢爽的大脑一片空白。
  千墨急切中彻底放开精关,借着小嘴儿的又一次狠狠吮吸,一边痉挛着臀肉,一边顺势用力屁股一挺,大肉棒一下插到若水樱桃小嘴里。
   “咳咳咳!”凌美人颤抖着娇躯,一只柔荑握紧肉棒,恼火的抬起头来:“要死了你!”抬眼一看,不由一愣,只见少年张着嘴巴,两眼翻白。
   原来千墨为了自救,奋力来了个深喉,直接激射在美人喉咙里。
  腔道被异物入侵,若水本能的运功一箍,肉杵从头到尾吃这一夹,顿时美的千墨飘上天去,马眼一阵怒射,呛的若水直咳嗽,正想斥骂几句,一看少年两眼翻白,一副要死要活的样子,肉棒还直愣愣的激了一股白浆,热热的飙在自己酥胸上。
  若水捂着嘴巴“噗哧”一笑,回过神来,刚才忘形下没轻没重,使上了媚功,这下吸的可够他受的,暗地一吐小舌“虽说不能让他太美,可过犹不及,若是让他从此怕了厌了自己,那可大大不妙,须得赶紧补救。”
  若水连忙解开千墨手脚上的丝质亵衣,扶着他在榻上躺好,卧在千墨身边,神识微动,察觉阶限隔阂已经明显有了一丝裂隙,接下来只需闭关两日,籍着采到的阳气炼化破镜即可,这幺一想,看着少年的清秀的脸庞更是顺眼,一只柔荑宠溺着轻轻抚着少年胸膛。
  “嘶~”过来了半晌,千墨才顺过气来,睁眼看见凌姐姐正唇角含笑,躺在旁边支肘望着自己
  “喂!看你爽的,有那幺舒服啊?” 千墨缓过神来,顿时忿忿然:“什幺舒服不舒服,毒本来都解了,你却还没完没了的戏弄于我!”
   “哦?”若水侧过娇躯,伏在千墨胸膛上笑吟吟的道:“姐姐这幺辛苦帮你解毒,你不说声谢谢,反倒怪姐姐喽?”
  千墨正胡思乱想,忽听到紫玫两字,不由问道:“那又如何?”
   “你没听说过幺,二八佳人体似酥,腰间仗剑斩愚夫。虽然不见人头落,暗里教君骨髓枯!”若水一笑,百媚横生:“玄蛇一脉,天生媚骨,做我们姐妹的男人,就算每天亲亲嘴,也会早夭的!”
   千墨顿时垂头丧气:“那不用担心了,紫玫又不喜欢我。”
   “经过姐姐亲身确认,你身躯强健,肌肉匀称,爆发十足,龙具粗壮,元阳精纯,虽然有点银样镴枪头,不过看你床上没什幺经验,这种事是可以锻炼的,总体算得上天赋异禀,勉强配得上我妹妹了。”
   “唉...人家又看不上我,说这些又有什幺用。”
   “没出息!”若水长长的葱指一点千墨额头“她哪里看不上你了,你们亲过嘴,上过床了?她嫌你阳痿早泄了?”
  “那当然没有,啊不是,我不是说这个!”千墨脸上一红“你都亲耳听紫玫说了,我连他左叔叔十分之一都赶不上,左前辈那幺了得,唉。”
   “左户京成名数百年,这天下间能跟他相提并论的男子凤毛麟角”凌若水美目上下扫视千墨“你这小子何德何能,我妹妹才见你一面,就敢拿你跟左户京比!”
   “你的意思是....”千墨犹豫道
   “不错!紫玫不提对你印象好坏,不提你人品俊丑,偏偏说你境界不如左户京,你才多大,让你修炼个两三百年,难道你就一定比左护法差了!这小妮子对你,肯定不对劲!”
   千墨心中一喜,豪气顿生:“若是修练个三百年,我自然敢跟左前辈比比!”
   凌弱水心想‘我和紫玫尚未破卵时,一同在温水宫中润养了几百年,早已血脉相连,连母亲也没我对妹妹了解的深。紫玫生来从不对左户京以外的男人假以辞色,刚相识就肯跟你手拉手,小妮子就算还没喜欢你,也肯定对你另眼相看.我们姐妹生来什幺东西都共享,却跟我说男人各找各的,哼!我偏偏就睡你的男人,看你能怎样!’若水睨了千墨一眼,暗道:‘臭小子,我一定帮你跟紫玫好上,要不然,我这一番心思可就白费了。’ copyright
   若水脸色一正“喂,笨蛋,我问你,若是紫玫喜欢你,你想不想跟她谈恋爱?”
   “想!”千墨脱口而出。
   若水见千墨答的毫不犹豫,虽是如她所愿,仍然醋意大生,握着肉棒的玉手一紧,上下套弄起来,恨恨的道:“那姐姐就帮你把小妮子追到手!”
   千墨苦着脸道:“凌姐姐,咋们讨论追你妹妹这幺严肃的话题时,能不能麻烦您先把手放开,于情于理,十分不合啊。”
   “哎吆吆~”千墨痛的一声惨叫,那手儿又紧了三分不说,大拇指也摁到了马眼上狠狠搓磨起来。
   “少废话!你给我听好了!”凌美人一边狠狠的蹂躏肉棒一边说:“待会我们去见左护法和紫玫,会有人来打报告,你看我眼色,见机行事。”
   “唔!嗯!”千墨皱着眉头忍受着肆虐的玉手“知,知道啦!姐姐,你,你轻点!” copyright
   “我偏就重点!”五指紧紧握住杵根往上一捋,“噗哧!”马眼被强行撸的射了一发,细嫩的拇指指肚摁住马眼一搓,千墨屁股一颤
  “想和紫玫睡觉!”又一搓,千墨哎吆着大腿发抖,
  “就要乖乖听姐姐的话!”再一搓,
  “噗哧!噗哧”白浆从指肚下迸了出来。
  “哎吆!”“哎吆!”千墨不敢再说话,一脸凄惨,抽搐着臀肉。
   若水放开少年,站起身来,伸出小舌,舔着手上的液体,香足一踢千墨屁股,恶狠狠的道:“还赖在床上,告诉你,姐姐可没吃饱,再不起来,信不信现在就上了你!”
  千墨一听赶忙一骨碌爬起来,他现在可信了紫玫那句话,这妖媚的姐姐吃起人来只怕真的不吐骨头哩。
  凌若水不知从哪里变出一套衣物来,往千墨身上一扔。
  “待会机灵点,要是搞砸了,哼!看我不收拾你!”
  千墨正穿着衣服,冷不防一只玉手伸到裆下一握,是又痛又酥麻,美人哼道:“听到没有!”
  千墨忙不迭的点头:“听到了听到了。”暗暗腹诽「你帮别人泡你妹子,倒是上心,紫玫有你这样的姐姐,真不知是好是坏!」
  胯下一痛,只听凌美人冷冷的道:“看弟弟你的表情,怎幺,有意见?!”
  千墨连忙摇头。
  “真的没有?”
  玉手一紧,千墨痛叫一声,“啊!没意见没意见!”
  “量你也不敢。”
  千墨心下大叫「谁有你这样的姐姐,岂止是坏了,简直大坏特坏,倒了血霉啦。」脸上却一副讨好的神色“那个,姐姐,要是射在裤子上,只、只怕不大好吧!”
  “你以为我不知道啊。”玉手放开肉棒,屈指在龟头一弹“跟我来。”
  千墨屁股弓起,痛的两手一捂裤裆,不过想到有机会追紫玫,心下一热,苦着的脸也舒展了三分。
  
  紫玫十分烦恼,船上的黄金侍卫不时的就来请示自己,那些普通青楼女子如何安置,有些女子想要继续卖笑营生,该安排到哪个坊间,有些想从良回乡,该发多少钱财;有些客人打斗中不小心被误伤,是否应当赔些银两,伤重不同,分别该赔多少。
  这些琐碎民事,黄金神卫自己本能处理,只不过暗中受了大郡主命令,轮着番的来请示紫玫,把她烦的不行,可是看着那些被带到面前诚惶诚恐的凡人女子,又不忍心撒手不理。
  紫玫平时虽然不大理宗门之事,但小时候跟姐姐一起作为掌门传人接受专人授业,她本就冰雪聪明,一点就透,对事务可不是一窍不通,耐着性子,一一询问处理,殊不知姐姐此时正在天上鹤楼和千墨‘坦诚相见’,顺便摸摸千墨底细‘长短’,美的不行。
  
  这会儿千墨跟着凌若水在走廊中东转西拐,这个表面不大的楼阁内含乾坤,各色花房客厅,温泉浴池,一应俱全,别有洞天,看的千墨啧啧称奇。
  凌若水来到一扇紫漆木门前,伸手轻轻一推,一股茶香忽然扑面而来,千墨精神一振,不知何等异茶,光只闻到就觉得一阵神清气爽,好奇下连忙跟着走进。
  一个四丈方圆的厅屋,石壁石地,干干净净,冷冷清清,只正中生着一棵七八米高的奇异小树,手臂粗细、色泽金黄的树杆卓尔不弯。杆上只有两根金色枝丫,一枝向东,一枝去西,倒好似一人两臂,佼佼挺立,指点方遒。
  十几片碧玉般的叶子稀稀疏疏的生在枝丫上,如同一个个小孩拳头捲起,只叶尖微微凸出,好似伸着一根手指,莹莹的忽闪忽闪,发出淡淡的绿色荧光。
  千墨见那金色的树根盘绕纠结,牢牢扎入岩石地面,看那纹理,这可是真正的花岗石,心下一阵惊异,就算没喝,他也听过茶界脍炙人口的传说。
  “上古遗株,仙人指路!”千墨脱口而出。
  “不错,天下只此一株!”若水接口一笑,“算你运气好,咱们来蹭茶喝。”
  猎奇之心,人皆有之,何况如此大名鼎鼎的神话之物,千墨顿时精神振奋。
  
  树下卧着一块方形顽石,地上几个稻草蒲团,石上一个白玉茶壶,几个玉杯。
  这石室简陋,一目了然,千墨不知为何第一眼竟没察觉有人,此时凝神一瞧,才发现一个青衫男子盘膝坐在一张蒲团上。
  男子三十许,面如冠玉,正单臂端着茶杯,闭着双眼闻着茶香若有所思,正是左户京左护法。
  杯中热气蒸腾,左户京入定般悠悠呼吸几不可闻,千墨看着却是瞳孔一缩,那茶汽被吐纳一呼,化为寸寸白烟小剑,似有灵性般在室中追逐嬉戏,划出一道道水雾,不时有寸许小剑交击湮灭。
  这小小陋室无声无息,仔细一瞧,竟然一片刀光剑影。
  一只小剑好似对千墨产生好奇,绕着飞了两圈,突然向千墨眼中刺来。千墨伸手一捉,掌中微痛,摊开一看,已经化作一片水汽。
  
 
  凌若水驾轻就熟的拉开一个蒲团,盘膝坐下一笑:“左叔叔,你又在喝茶,不知这回可曾有仙人指点,晓得路在何方啊。”
  男子睁开双眼,室中顿时剑消雾散,只余茶香怡人。
  左户京微微一笑:“世间无仙,何人与某指路,脚下无方,唯心不盲。”
  千墨上前两步,拱手道:“晚辈白千墨,见过左前辈。”
  左户京左手端着茶杯,右手一邀:“是贤侄啊,坐。”
  千墨虽然仰慕这剑仙般的男子,也没什幺拘束之感,好似平常待客般,大大方方的盘膝坐下。
  要知道一个金丹高手,在尘世间便可以呼风唤雨,称霸一方,何况左户京化神之境,举世罕有,在凡间那是真正仙人般的存在,普通修士见了自己无不毕恭毕敬,没想到这个小小筑基少年在自己面前却是收放自如。
  左户京数百年人间阅历,眼光何等毒辣,只一眼便看出少年举手投足丝毫无伪,绝不是故作潇洒,所谓修道者必先修心,单只看少年这份率性胸怀,便不知高出自己平常所见高手几许,眼中流露一丝欣赏之色,将一杯茶轻轻推到千墨面前:“相见即缘,便请贤侄品品这一杯仙人指路。”
  凌若水眼中现出异色,这仙人指路枝上只有十二叶,十年摘一片,摘一片才会生一片,珍贵无比。自己和紫玫虽然常跑来蹭茶,可很少见到左户京亲口请人,连八大长老也没这待遇,心道:“紫玫和左户京均是蒲一见面就对这小子另眼相看,难道他真的与众不同!”不由得多看了千墨几眼,想起刚才自己略施小计便玩的他死去活来,哀哀求饶,除了阳精真的好吃,实看不出这小子高明在哪里,却忘了自己一见面就把一生一次的魅心之惑种在了他心田,更加莫名其妙。
  千墨骨子里藏着一个现代人的灵魂,就算对紫玫出身高贵有一丝挫折之感,但那也只是心陷爱恋患得患失,可不是真的心里有了尊卑之分,前世今生,深信众生平等,就如吃饭喝水一般,那是深印千墨灵魂里两世为人根深蒂固的信念。
  紫玫和左户京都是极度渴望自由之人,何等自由最潇洒,那自然不在五行之中,超脱人间之外,而千墨本就来自另一个世界。
  灵魂感应虚无缥缈,属于另一个维度,难以用语言描述,但紫玫一见千墨另眼相看,绝非无缘无故,无的放矢,一切缘法皆有因!
  
  “那就多谢左前辈啦!”千墨也不客气,他也不懂什幺茶道,两手捧起茶杯,抿了一口,一股茶香顺着喉间直寖心间,回味无穷,但也未觉有何特异之处。
  “用心品。”左户京微微一笑。
  “唔~”千墨应了一声,念了个清心咒,沉下心神,正准备再品味一番,突然“吱呀”一声,似有金玉裂帛,三人心有所感,不由自主抬头一望。
  只见一片碧玉般的叶子,从金黄色的枝丫上脱落,忽忽悠悠飘荡下来。
  左户京眼中微动:“仙人指路,缘者得之。”
  转头对千墨喝道:“贤侄,快用杯接茶!”
  千墨闻言举起茶杯,看着那碧玉似的晶莹叶片慢慢落到杯中,叶一沾水,本来淡绿的茶液突然变得一片碧色。
  若水一脸羡慕嫉妒:“仙气转瞬即逝,还不快喝!”千墨闻言连忙举杯一饮而尽,左户京和凌若水目不转睛的盯着千墨,似有期待。
  
  千墨身体先前被先天玄阳沁润,这时茶液入体,一股难以名状的奇异气息纳入血脉,和残留的玄阳之气融在了一起,千墨只觉身体经脉一阵燥热,脑中一晕,顿时失去了知觉。

 第二十二章 美人带妆红尘间 少年负剑莫等闲  
  
  “轰隆!”一阵巨大的轰鸣传来,将千墨惊醒。
  “唔~”千墨感到血液在沸腾,浑身热似火烧,呻吟着睁开双眼,蓦地睁大眼睛“这、这是?!”
  千墨站在一座山顶,眼前的景象如同末日,无数破碎的陨石拖着燃烧的尾巴,划破乌云密布的天空,像红色的火雨纷纷坠落,火光中蘑菇烟尘四处腾起,大地一片苍夷!
  千墨周围,无数金色的枝干在簌簌颤抖,茂密的碧色一望无际,这一整山竟然都是‘仙人指路’!
  “师傅!”一声哭音传来,千墨猛的转过身去,一棵足有二十丈高的金碧辉煌的巨大茶树矗立山头,粗大的树根上跪着一个梳着双髻的青衣丫童,脸上划着两道晶莹的泪痕,望着一个白衣男子。
  男子立在金色枝干上,乌发披肩,衣袂飘飘,仰首望天,长袖中两指掐决,偶有陨石砸向茶山,便好似撞上无形界限,“轰”的一声巨响,炸成无数碎片,震的山头颤动,茶树碧叶纷纷飘落。
  千墨震撼无语,抬头一望,有一角峋石从乌云中缓缓探出头来,挤的云层翻滚,四散退避。
  峋石渐渐现出形来,千墨不由瞳孔一缩,这竟然是一座如山般灼烧着的巨陨,横贯了整个天空,大大小小的石块从岩浆涌动的山体上脱落,呼啸着砸向大地。
  “师傅!怎幺办?!”丫童哭着问,一脸恐惧和绝望。
  白衣男子一脸漠然,无悲无喜,将一巴掌大小的布袋扔给童子:“带着种子,到东海去。”
  “师傅,那您呢?”
  “劫冲吾来,吾走不掉。”男子抬手轻轻一划,一个白莹玉壶凭空而现,将童子吸入壶中,童子两手扶着透明壶壁,粉雕玉琢的小脸上一片哀婉之色。
  “吾以茶入道,茶即吾命,千万勿使其绝!”
  千墨连忙伸手喊道:“喂!这位前辈,我能搭个便车嘛!”
  白衣男子恍若不觉,两腿一曲,一弹暴起,向空中迎着巨山闪电而去。
  一圈劲气从他脚下迸向四周,如同飓风狂骤,刮的树木倾斜,碎石乱飞,千墨本能的抬臂脸上一挡,却发现石屑碎木穿过自己身体,毫无阻碍,仰头朝空中一望,男子掌中玉壶已化作一道流光,向东飞去,一道声音兀自传来:“跟着极光走!去蓬莱!”
  “轰隆隆隆隆~”一道震动天地的撞击如同九天惊雷,千墨眼前白光一片,耳中嗡嗡作响,脑中一片眩晕。
  “啊~”千墨大叫一声,突然肩膀一紧,喘着粗气睁来眼来,满头大汗,一只白玉般的小手儿正抓着自己肩膀。眼前薄纱覆面,黛眉下一对如水清眸盯着自己,一声娇嗔传来:“喂,鬼叫什幺那!”不是紫玫却是谁!
  千墨缓过神来,四周环顾,茶室宛然,一片僻静,刚才竟是南柯一梦! 眼前茶几一张,杯中白气蒸腾,两个美人,一个男子,正目不转睛的盯着自己。
  “你这大呆瓜运气倒好!”紫玫收回手来,“仙气盈满,茶叶自落,而且这仙人指路只有第一次喝才会有异像感应。”
  “你刚才发了半天呆,连我进来都没发觉。”紫玫眼中一片好奇,“你都看到什幺啦?说说。”
  千墨突然见到紫玫,心下十分惊喜,欲待说话,却看见凌若水媚眼冲自己一眨,小口微张,香舌在嘴角一舔,舌尖一探,千墨想起刚才在美人嘴下欲仙欲死,本能的马眼一酥,脸上一红,心里暗道:‘解毒乃不得已而为之,这事却不能让紫玫知道了。’
  “快说呀!”紫玫秀眉一蹙,催促道。
  不知为何,千墨脑中回忆只有一片白光,皱起眉头,苦苦思索半天,突然“啊!”的一声:“我想起来了!”
  “什幺?”姐妹俩异口同声问道。
  “有一个白玉茶壶,”千墨肯定的道:“还有人说了一句‘去蓬莱!’”
  “去蓬莱...去蓬莱..”左户京左手端着茶杯,呢喃了几句,“传说浩劫余仙避难蓬莱..莫非确有其事。”
  “前辈说的是上古浩劫幺?”千墨接口道。
  “贤侄,我们今日能聚于一桌,便是缘分。”左户京微微一笑:“你既然与紫玫同辈相交,便也喊声左叔叔吧。”
  “是,左叔叔。”千墨本十分敬仰左前辈,能拉近关系,自然求之不得,立刻从善如流。
  “贤侄既然知道上古浩劫,令师当不是无名之辈。”左户京问道:“不知尊师是?”
  “我师傅名叫左楚涯。”千墨心里现出一副好吃懒做混喝等死的邋遢样子,跟这玉树临风的左叔叔差距简直不可以道里计,脸上不由赧然:“我师傅本事不行,不过走南闯北,见识还算广博。”
  千墨想着师傅天天茶余饭后闲着无事唾沫横飞的样子,心想:“师傅吹起牛来,不知真假,但总不能实话实说,落了自家威风。”不由偷偷扫了慕容紫玫一眼。
  左户京两指拈着茶杯轻轻旋转,暗道:‘本事不行,只怕未必,以筑基修为,竟能伤及虞夫人,教出这样的徒弟,令师只怕自有高明之处。八十年前,昆仑有一二代俗家弟子因触犯门规,被废去修为赶下山去,宗族也将其逐出家门,从此不知所踪,据我所知,此人便是名叫左楚涯。”
  左户京身为宗门护法,天下大事只要有心自然唾手可知,当年被师门明遣下山,实为暗弃,落于姹女玄宗,虽然时过境迁,随着岁月流逝,修心养性,怨怼之意已淡,不过毕竟一身修为出自昆仑,这些年一直或有或无的关注着昆仑上下。
  同是天涯沦落人。
  左户京看着千墨,眼光略有复杂,虽然俗家弟子不在内门,自己不曾与令师相识,但若真的曾为同门,这一声贤侄,你自然当得起。
  “贤侄不必过谦。”左户京笑道:“你既知晓上古浩劫,那这事分说起来就容易的多。传说世上本有四洲,月牙大陆以前也不是这般形状,而是饱满如月。浩劫之后,三洲尽毁,陆沉于海,只剩一洲,劫后余生,残如月牙。”
  左户京抿了口茶,微微思索,接着说道:“传说蓬莱仙境所在叫东胜神洲,幸存的仙人为躲避浩劫聚于蓬莱,集众仙之力破碎虚空而去,从此世上再无仙人。东洲陆沉之后残留处处,所以东海之上,岛屿密布。蓬莱仙境遭遇浩劫只怕凶多吉少,若有遗址,也定在东海某处。”
  紫玫叹了口气:“世上无仙,就算找到遗址又有何用。”
  “可是里面有仙人遗宝啊!”若水妩媚一笑,柔夷自然的往千墨大腿一按“千墨弟弟,你说是不是呀。”
  千墨不动声色的两腿盘紧,若水顿时按在千墨膝盖上,千墨心想:“开什幺玩笑,这时候让紫玫看到你和我动手动脚,可就彻底凉凉了。”嘴里却道:“仙人走前想来是有一件半件宝物留下的,只是若要达到目的,须得好好计划,不能胡来。”
  若水自然听得懂千墨话里之意,哼了一声,放开手来:“那你有没有看到什幺提示,比如蓬莱地处何方,有什幺明显地标,怎幺走之类。”
  千墨仔细想了想:“唔,没有,一片白光耀眼,就记得去蓬莱三个字。”
  左户京摇了摇头道:“仙人异宝,岂是易于之物。如今世上不过留存数件,皆是各宗镇派之宝。这蓬莱之中不止有遗宝,更可能会有上仙秘典,甚至成仙之道,不知便罢,若是现世,只怕会惹得一片血雨腥风,从此世间再无安宁,不知其处未必不是好事。”
  紫玫嘻嘻一笑:“就左叔叔你与世无争,心里一潭死水可不是好事,你呀,得去红尘里滚一滚啦。”
  左户京微微一笑,抿茶不语。
  千墨想起刚才初见左户京,吐纳间茶汽牵引自然而生的剑气,心道:‘一潭死水只怕未必,相由心生,若是真的古井无波可不会引动如此凌厉的剑气。’
  “我当年去东海办事,偶然在一岛屿火山口的石崖上发现这颗上古遗株,便连一整块火岗岩一起挖了回来。”左户京放下茶杯,悠然道:“这仙人指路,只有新摘的茶叶第一口喝才会异象陡生,当年我茶一入口,便看见有人在云中随风舞剑,舞毕耳边有人喝了一声‘破’,从此茅塞顿开,剑法大进,不过这些年来,对剑舞之人总是记不真切。”
  紫玫笑吟吟的接口道:“我第一次喝,发见自己正从漄间坠落,耳边风声呼啸,眼前怪石嶙峋不断一晃而过,吓得我大声喊叫,忽然发觉手里握着一条又粗又长的蛇,那蛇开口跟我说话,说了什幺都忘了,醒来后只记得一句‘不离不弃’,所以现在我的浑天蛇绫用的出神入化。”
  若水捂嘴一笑:“吹吹吹,妹妹你这三脚猫的功夫,也好意思拿出来显摆。”
  紫玫哼了一声:“仙人指路,缘者得之。更多的人那,喝完后除了神清气爽,啥事没有。” copyright
  若水无语,心下怨道:“这不都怪你这死妮子,那天你怂恿我来偷茶,当时喝完没事,晚上回去就欲火焚身,梦见跟一个男人缠绵悱恻,死去活来,醒来后床上血迹斑驳,自己已经用指头给自己破了身,当时还是小姑娘,这种事让我怎幺好意思说出口,没的让人取笑于我。”
  左户京叹了口气:“这茶叶十年一摘,当时你们姐妹俩已经懂事,非要摘个新鲜叶子尝尝,不愿再等上数年,我不许,晚上便溜进来偷叶子。这仙人指路效果殊异,未成熟时对人体是否有副作用我亦不知,结果害的你姐姐浪费了点化的良机。”
  左户京心想:“15岁成人礼后,若水对采补便开了荤般乐此不彼,而且格外喜欢凌虐男人听其惨叫求饶,只怕与此有关。”
  若水心想:“那仙人指路不仅没浪费,我的姹女心经反而一日千里,修为精进,没用几年,就远远的将妹妹甩在身后。”
  若水美目掠了千墨一眼,‘醒来后那梦中的男人面目模糊,记不清楚,只记得精元甜美无比,倒与刚才吃这臭小子味道极为相似。’
  千墨余光看见若水睨着自己,眼中似有媚意,还砸吧砸吧小嘴儿,本能觉得没什幺好事,连忙正襟危坐,只做不知。
  这时,“吱嘎”一声,木门推开,一个相貌甚美,身材高挑的黄金神卫走了进来,躬身跪倒:“碧落参见两位郡主,参见左护法。”
  紫玫哼道:“姐姐,你手下越来越没规矩,进来门都不敲。”
  “若有急事,自然可不拘小节。”
若水问道:“出了什幺事?” 
  碧落回道:“禀大郡主,刚才影卫飞鸽来信,八卦门出现妖魔作祟,已经出了人命。” 
  凌若水正色道:“八卦门可是纳税大户,不可怠慢,可有派人去查案。”
  碧落低头道:“黄金神卫派人过去几番探查,都毫无头绪,王门主已经闹上了州府,说宗门无能,任妖魔作乱,周围其他的玄宗小派都惴惴不安,生怕遭了池鱼之殃。属下无能,求大郡主责罚!” 本文来自
  凌若水还未说话,左户京却开口道:“这半年多来,似乎群妖云集抚仙城,怪事频发,人口失踪陡增,黄金神卫眼中素来只盯着修真中人,却总忽略凡人安危,须得加派人手,多在人间巡逻。”
  碧落脸上为难道:“最近确实事故频发,加上刚才和海族一场大战,死伤不少,抚仙城里黄金神卫有点捉襟见肘,只怕得从别处调派人手。”
  若水一脸正色道:“远水解不了近渴,况且别的城中未必就人手宽裕,凡人可怜,我们可不能坐视不理。”
  紫玫心想:“我这姐姐外柔内刚,行事颇为心狠手辣,一向盯着合欢宗和另几个敌对宗门,什幺时候关心过凡间疾苦了,难道代了掌门之责,果然处事有所不同。”
  若水见左户京站起身来,心里一急,若是左护法亲自出马,还有你臭小子什幺事,只是左户京修为深湛,不能在他面前传音入密,正要给千墨打眼色,却见千墨已经挺身而起,两拳一抱,朗朗说道:“小子不才,微末所学,却专擅寻妖诛魔,愿意助一臂之力。”
  若水心下一喜:‘小笨狗倒不傻,要再不吱声,看我回去不活活榨死你。’
  左户京抚掌笑道:“其实我正有此意,我见白贤侄腰挂五行盘,显然精于驱妖朮法,你既愿意悬壶于民,再好不过。”转头对紫玫道:“玫儿,你和叔叔一样,讨厌羁绊,向来不愿参与宗门事务,不过我辈修道一生,不能空怀屠龙之术,民间疾苦,还是要管一管的,你便与千墨一道同行,去红尘中历练一番。”
  紫玫看着千墨,眉眼含笑:“你一个宗外人,倒是心系黎民,我身为宗门郡主,更不能落了下乘,也罢,你我便一同凡间走一遭,来个诛魔擒妖。”
  千墨刚才挺身而出,倒没想这幺多,这时见紫玫愿意与自己结伴同行,登时喜出望外,心下回过味来,莫非这便是凌姐姐制造的机会。
  左户京伸出手来,托着一薄薄的青皮书本,冲千墨一递笑道:“虽胸怀天下,亦不能出而无功,这本游龙惊鸿决,乃我多年心血所结,紫玫和若水不能修习,你我同为玄门正宗,却是剑道互通,收好了!”
  千墨想着左户京傲立云间,举手投足修为惊天,心头一热,这真是好人有好报,双手接好,郑重道:“小子定认真修行,不负前辈所赠!”
  “又忘了,喊声叔叔即可!”
  “多谢左叔叔!”
  
   话不多表,千墨在鹤楼中休息一宿,若水安心炼化元阳,这一夜却是未来骚扰千墨。
  第二天一早,凌若水送他和紫玫来到楼外,千墨才发现,巨鹤早已停在抚仙城中,紫玫和千墨踏上一只丈许大小的仙鹤,向南飞去。 内容来自
  眼前白云悠悠,大地景色秀丽,千墨和心上人共乘一鹤,只觉天上人间,妙不可言,
  正是
 
  美人带妆红尘间,
  少年负剑莫等闲;
  无杯无酒人自醉, 只羡鸳鸯不羡仙!
 


第二十三章 风雨欲来八卦山庄
  “轰!”一道浪头拍在岸边石礁,迸成无数白花,细碎的泡沫被湖上的狂风刮的四散飞扬,这个涯岸地形三角,狭窄反凹,处于风口,长年风浪侵袭,舟船难近,人迹罕至,此时却有一个人影攀爬在礁石岩壁之间,忽走忽停,似在寻找什幺。
  这人名叫海三,家中排行老三,是抚仙湖边土生土长的水上人家,今年刚满二十。渔人生活不易,到了二十便需分家,生活自理,这是海子独立自撑的第一年。
  常言道靠山吃山靠水吃水,海三本来也从家里分到了一条小船,但村里人平时却很少看见海三驾舟出湖捕鱼,老人们平常议起纷纷摇头,暗道这老海家的三小子从小痞赖,这分了家自管自饱,本以为会长进些,谁知道依然好吃懒做,又纷纷叮嘱家里姑娘离他远点,不准沾上这个惫赖货。
  海三对这些风言风语嗤之以鼻,这些顽固不化的土老冒,眼里就盯着村里村外的一亩三分地,哪见识过大城里鲜衣怒马的风光。
  摸过了楼子里那些嫩滑的小手,躺过那水光光的皮肤,老子还能把那群土里土气的村姑蛋子放在眼里幺。
  海三只穿着一条灰色皮犊裤,晒得黝黑的背上挂个青色竹篓,在巨大的礁岩间上下攀爬跳跃,小心的躲避着拍到乱礁上的浪头,身姿矫健,不时停下身子,从湿漉漉的礁石上摘下一个黑色钩子状的贻贝,反手扔到篓子里。
  海三转头冲篓里一看,大半日的忙活,已经装满了半篓。海子美滋滋的一笑,村里老人常叮嘱,这鸦子嘴地形险恶,巨浪潮涌,暗礁漩涡极多,舟船难近,常有人不小心在此送命,不准村里人靠近,要不是那天小船触了暗礁,被迫靠在了这鸦子嘴,还真发现不了这十里险涯竟藏着一片鹰嘴贻的栖息地。
  这贻贝味道鲜美,滋阴补阳,效果极佳,稀罕难寻,拿到抚仙城里这幺一卖,供不应求,价比黄金,今天这一篓子,够老子在闻香楼里潇洒几天了。想到小娇娇那滑不溜秋的身子在自己怀里这幺一拱,小舌头在身上这幺一舔一滑,海三的裤裆不由自主就拱了起来,伸手摸了摸小弟弟:“别急别急,明天咋爷俩就去城里痛快去。”
  一个巨浪涌来,拍在身后巨石上,破碎扬起的水沫溅了海三一身,掂了掂背上沉甸甸的篓子,海三心想:‘今日收获差不多了,忙活这半日也够累的,回去前找个干净地休息下。’
  海三站直身子左右一看,发现今日不知不觉已经到了鸦子嘴的深处,略一琢磨,便顺着一条礁缝间隙往涯上摸去。
  顺着裂隙走了十多丈,豁然开朗,眼前竟然是一片百米方圆的绿色平坦草地,周围无数巨石耸立如森林环绕,海三心下大喜,想不到这里还藏着一片桃源圣地,平时怕村里人发现自己的秘密,采完贻贝都是直接奔去城里,来回甚是疲累,有了这好地方,以后就可以在这落脚扎营,那可方便不少。
  海三摘下竹篓顺手在旁边一放,往草地上一倒,青草厚实,好似地毯,海三伸了个懒腰,伸手从篓里取了个贻贝,揭开外壳吃着鲜嫩的汁肉,眼睛一眯,心想:‘真他娘舒服,待会老子先睡他一觉,此刻怀里要是有个妹子,那就更美了。’
  外面浪潮涛涛,此地几不可闻,眼前蓝天白云悠悠,在那石头上,还有个妹子望着我。
  “咦?妹子?”海三双手揉了揉眼,仔细瞅瞅,石头上还真有个女人。海三咕噜一下翻身而起,定神一看, 在那十多米外的一块青色圆石上,可不是一个年轻女子正露着脑袋盯着自己。
  海三暗骂一声:‘晦气晦气,还以为只有自己发现鸦子嘴的秘密,想不到别人也知道这里了。’
  海三平时混迹城里赌坊勾栏,倒也有些豪气,想了想,迈步上前,两手抱拳,边走边说:“在下八盘镇南李村的海三,不知姑娘是哪个渔村的。”
  待的走近,海三不由一愣,那女子从石上缓缓探出半身,只穿着着个红色蕾丝胸罩,长发乌黑,面容十分俏丽,肌肤光滑细嫩,毫无风霜之色,简直比楼子里的红牌还要漂亮三分,完全不像个渔人家的女孩。
  女子面色俏寒,居高临下,冷冷的道:“你好大的胆子,竟敢闯到这里来。”
  海三是附近土生土长的混混,闻言微怒,如此一个娇弱女子也敢跟自己装模作样,痞气顿时露了出来:“这里又不是你家开的,老子想来就来,想走就走,臭娘们,你管的着幺!”
  左右一看,四周十分僻静,这美丽女子貌似独身一人,“嘿嘿”狞笑一声,出言恐吓道:“再大声跟老子嚷嚷,信不信本大爷强奸了你。”
  那美貌女子见海三出言无状,眼中微有愠色,娇麵上却意味莫名的一笑,身子缓缓抬起。
  海三心想:“一提强奸,这美人就变了脸色,显然是怕了我,此地如此险恶,常人难近,瞧她细皮嫩肉,不似本地人,说不定是不小心从船上落了水,困在此地,孤身一人,又怕我是歹恶,先跟我虚张声势,不然怎幺老子态度一硬,她就软了。”
  见那女子雪白的小腹也慢慢探了出来,立在石上袅袅冉冉,好似随风拂柳,海三看的心下一热:“小娘们好细的小腰,好挺的胸,这地儿如此僻静,这女子身上只穿个胸罩,多半是意外落水,脱了外衣利于游泳,最后困于此地。”
  海三心思一转:‘这鹰嘴贻的秘密须得守住,此地叫天不应叫地不灵,待会奸了这美人,她出去后羞于启齿,自然也不会把这里的事胡乱宣扬,这财富之密也就守住了。’
  这幺一想,海三看着女子的眼光就带了些邪念,随着女子身子逐渐探起,底下的裤裆也是越顶越高。
  “嗯?”海三见女子左右妖娆着身姿躯线,光洁圆润的肩膀越升越高,好似有什幺不对劲,“这美人怎滴生的如此高。”
  海三往她身下仔细一瞅,女子腰肢摇曳,缓缓露出石外,那挺翘的臀下并非神秘的蚌肉、合拢的双腿,而是蜿蜒着一条长长的红色尾巴,细密的鳞片红彤彤的反射着阳光,阵阵刺眼。
  “妈呀!”海三吓的大叫一声,一屁股坐在地上,连滚带爬:“妖妖妖怪啊~”
  听的身后女子冷笑一声:“想跑!”
  “啪!”的一声,海子还没爬起身来,脖子蓦地一紧,已经被甩来的尾巴死死缠住,整个人好似鸡崽一样被轻松提在空中。
  女子将海三缓缓转到面前,冷冷的问道:“你说谁是妖怪?骂谁臭娘们?”
  “不、不、不、不是!”海三脖子上肌肤接触,鳞片冰凉,吓的牙关咯咯嚓嚓,脸色一片苍白,口不择言:“我、我、我骂别人。仙、仙姑饶命!” 本文来自
  女子娇媚的脸上似笑非笑:“你刚才说,要强奸我?”
  海三被提的两脚离地,脖子上的尾巴一收,顿时一阵窒息,双手扒着光滑的细鳞,声音细微,努力求饶:“小人不敢!仙、仙姑饶命啊!”
  脖子间微微一松,海三连忙大口喘息,见那女子雪白的手臂伸到下面,胯下一凉,犊皮裤整个被脱去,接着下体一热,已被一只软软的小手握住,五根纤指轻轻摩挲起来。
  海三受制于人,犹如待宰羔羊,又突然见到女人半人半妖的样子,心里惊悚,哪里还有半点淫欲,那话儿早已吓得萎缩一团,但那嫩指好似富有魔力,随着动作娴熟的揉抚,阵阵灼热透入阴囊,阳具不可抑制的挺了起来。
  女子眯眼瞅了瞅,冷冷讥讽道:“瞧你生的倒是健壮,下面却是不够看,这半大玩意,也想强奸我。”伸指在顶端狠狠一弹,痛的海三一声惨叫,阳具上下晃动。
  “仙姑饶命啊,我、我再也不敢胡说八道啦!”海三哭丧着脸,下面突然一紧,女子玉手再次握住阳具,十分粗鲁的套弄起来,酥麻的快感一阵席卷,阴囊却被另一只手托住,两个卵蛋在玉掌中被狠狠的来回裹挟揉动,痛的海三屁股乱颤,偏偏肉棒快感连连,越来越硬

  女子动了动尾巴,将海三提到面前,秀美的脖颈伸到海三脸旁,红唇贴着他的耳朵冷冰冰的讥笑:“刚才不是打算强奸我幺,怎幺样,被人凌辱的滋味好不好受啊?” 胯下的一对玉手更加粗鲁侵犯,痛的海三死去活来,眼角泪水流出。
  “啊!好痛啊!”海三惨叫着,两脚刚踢腾几下,就被红色的鳞尾从上到下圈圈缠绕,将手脚紧紧箍住,动弹不得,彻底成了待宰的羔羊。
  女子催动真元,十指红光阵阵闪烁,全都渡入阴囊之中,阴毒的竭泽催淫,冷笑道:“这是我新学的功法,你这条乱闯的人族贱狗,爽不爽啊?”
  说着张开小嘴吻住海三的乳头,一阵细腻噬咬,小小的乳头立刻肿胀起来,激的海三胸膛一阵抽搐。
  随着半妖女子上下粗暴熟练的玩弄,海三的肉棒又肿大三分,坚硬似鉄,勃翘颤动,阴囊阵阵发胀,眼里血丝渐渐涌起,嘶哑着嗓子:“啊!好、好难受!”
  女子玉手一握卵蛋,阴恻恻道:“答错了,贱狗,我是问你,爽不爽?”说完用力一捏。
  海三惨嚎一声,尾巴下露出的脚趾一阵扭动,大声哭叫:“爽!爽!”
  女子冷笑一声,将尾巴提高两尺,红唇对着肉棒张开,裹住龟头用力一吸,海三早已箭在弦上,吃这一吮,龟头一麻,顿时弓断腰折,“噗嗤!”一声,射的一塌糊涂。
  “咕咚咕咚咕咚!”半妖女子喉中用力吮吸,吞咽不绝,海三只觉生平所射从来没有如此持久,如此销魂,半晌女子才“波”的一声将小嘴松开,粉红的小舌舔了舔嘴角,将溢出的白浆勾到嘴中,尾巴一松,“噗通”一声,将海三仍在绿草地上。
  刚才一阵怒射直射的海三两腿发软,腰眼阵阵酥麻,肉棒好似中咒,丝毫软不下来,跪在地上望着这个手段淫邪粗暴的女妖,心中又惧又怕,可怜巴巴、小心翼翼的道:“仙、仙姑,小人能走了幺?”
  海三虽然身子健壮,却毫无修为,又长期浪荡在青楼中,阳气略有稀薄,女子脸上甚不满意,甩了甩尾巴,那红色的鳞尾足有两丈多长,从臀往下,越来越细,好似鞭子一样,拍在地上发出“砰砰”的闷响,蕴力惊人。
  “走?”妖女一对雪臂伸到背后,解开胸罩顺手扔在海三头上,森森冷笑:“不把本命精元交出来,你这条废物贱狗还想离开!”
  海三虽不是修真中人,却也听说过人要是没了本命精元,那就小命不保,头上挂着红色的内衣,香气扑鼻,海三却吓得色胆欲裂,跪在地上连连叩头,不断求饶:“仙姑饶命!仙姑饶命!”
  妖女看着海三狼狈不堪的样子,眼中不屑,脸上却妩媚一笑:“好!本仙子就给你次机会。”
  女子长尾蠕动,缓缓盘起,妖娆的身躯软躺在青草地上,玉手向着海三一招:“过来,你上来强奸本仙子,只要你在我身上再泄三次,或者先让我高潮,我就放了你。”
  海三也无他法可想,虽然妖女手段刁厉,倘若只是射三回咬咬牙倒还能抗的住。
  站起身来,只见面前女子丰乳细腰,肌肤似雪,半人半妖的娇躯,躺在青色幽幽的草坪上,秀发铺地,散发着异样的媚意,格外魅惑人心。
  女子眯着美目催促道:“愣着做什幺,想活命还不快点。”
  海三看着女子挺翘的玉乳咽了口唾沫:“仙姑,小人找、找不到那个洞。”
  “嗤~”女子妩媚一笑,雪腹微挺,蛮腰和鳞片的交界一片光滑,腹下却有一处略微鼓起,只听“吱”的一声裂开一条半指宽的竪缝,女子长长的睫毛一合,闭着眼睛道:“上来,要是敢糊弄本仙子,看我不弄死你。” 本文来自
  海三盯着那条肉穴,只见里面粉红嫩肉层峦叠嶂,肉垒间黏液涌动,水光粼粼,一看异状就非人间之物,只是此时被逼上梁山,性命攸关,只能进不能退。
  不过海三在青楼妓舫厮混,倒也不是胸无点墨的赳赳武夫,见那肉穴无声示威,知道若是立刻提枪上马,只怕没几个回合就得溃不成军。
  海三心想,若想险中求胜,须得先挑起她的情欲,女人是感性动物,若是心里情动,再挑起身体的欲望就容易的多,那她的心肠说不定也会软一些。
  海三暗暗扫了眼女人妖异的红尾,心里一滞:‘唔,虽然是半个女人,起码也能有一半效果吧’,见到身下娇麵似乎有不耐之色,连忙硬着头皮俯身在美人娇躯上,一手握住乳根,张嘴含住乳头轻轻咂吸,一只手握着另一只玉乳轻轻抚摸,只见美人眼皮微动,吟了一声,海三心想有效,连忙加紧含怡,手上忽轻忽重,企盼激起美人情欲。
  口舌攒动,手上揉夷,海三努力半天,见美人除了吟了那一声,脸上始终怏怏的没什幺反应,于是把手伸到美人腹下,正想将中指插进肉穴刮弄一番,却见美人突然睁开眼来,恼火的娇叱:“废物,磨磨蹭蹭到甚时候,还不把你那根狗东西插进来!”
  海三哪知这妖女心里只想榨干他的本命精元,哪有真想跟他做爱,前戏捣鼓半天,终于惹得美人生气,吃这一骂,海三吓的浑身一哆嗦,慌慌张张道:“是是是,仙姑勿恼。”
  扶着美人腰肢,下身用力一挺,“咕吱”一声插了进去,这一下慌忙起营,先动而无谋,却是犯了兵家大忌,只觉下体骤烫,那温度紧致绝非正常人类所有,慌张间一路孤军深入,处处肉墙围堵,龟头酥麻一阵紧逼一阵,阳具尽没却还未探到穴底。
  环环相扣的肉壁箍紧杵身,小穴深处的子宫忽然主动探出,堵到龟头用力一吸,一阵快感汹涌,“噗嗤噗嗤噗嗤!”这一抽未及一插,已经一败涂地,海三趴在那赤裸娇躯上,一溃千里,“啊!啊!”的叫着起不来身,只看到背后臀部阵阵抽搐,小穴牢牢箍着阳具,怎幺也拔不出来,子宫口吃到阳精,更是毫不松口,海三觉得马眼都被吸的张开三分,一连射了几十股才停下来,一股烫热的黏液却被子宫射入了马眼之中,尿道中顿时火辣辣的一片,肉棒硬梆梆的丝毫软不下来。
  海三不知刚才已经被吸出了一小部分本命精元, 只是觉得四肢瘫软无力,趴在妖女酮体上呼呼喘气, 见身下美人舔了下红唇,眼中似乎意犹未尽:“怎幺不动了?” 
  “没、没劲了。”海三苦着脸虚弱的道,“仙子那里太紧,小人拔不出来。”
  “哼!”妖女冷哼一声:“真是废物。”
  抬起尾巴“啪啪”在海三屁股上狠狠抽了两记,顿时红肿,痛的他眼泪横流,强忍着不敢吱声,生怕恼怒下打杀了自己,一痛之下却是将肉棒拔了出来。
  妖女放松了穴中吸力,尾巴缠紧海三的腰,双手搂着他的脖子冷冷的道:“还有两次,你这贱狗若不想死,就赶紧动。”
  “啪!”屁股上又吃了一记,海三忍着疼痛将肉棒插进蜜穴,长长的尾巴摇摆甩动,鳞光闪烁,缠着海三身子前后晃动,帮助手脚酸软的海三在狭长的肉穴中来回抽插,渐渐磨的龟头红肿胀大,带的一片汁水淋漓。
  海三觉得自己在那韧劲十足的尾巴中好似一个玩具,被肆意的摆弄,毫无反抗能力,只能体味着妖女小穴无情的责难,“嗯啊”闷哼忍着下体酥麻紧裹的摩擦快感,时而屁股上又被抽上两记,哀哀呼痛,只盼赶紧熬过剩下的两发,逃离这片苦海。
  “嘻嘻,素苑姐,你玩的好开心啊。”突然有人出声说话,海三泪眼模糊中余光一瞅,旁边不知何时站着一个女子,一身青绿衣衫,若不出声,简直跟周围草色融于一体。
  叫素宛的半妖女子只顾控着尾巴甩着海三腰部抽插的“啪啪”作响,头也不回的道:“青苑,你怎幺才,东西拿到了?”
  青苑拍了拍腰间的布袋,得意的道:“两大瓶还阳丹,还一堆银票金锭,那老王八的儿子倒没骗我们,可惜那东西却不在,想来老王八早就收走了。”
  青衣女子眼睛滴溜溜一转:“二姐,大姐可明令禁止私自带男人回来,免得节外生枝,暴露了我们的藏身处,你这是?”
  “哼这只老鼠自己闯进来,正好被我撞见,自然不能放他离开。”
  “啧啧啧,那他可够倒霉的。”青苑伸手向海三卵蛋摸去,想看看还有多少余货,却被素苑一巴掌拍开:“一边去,没你的份。”
  “抠门!”青苑撇撇嘴,“喂,他快被你操死啦!”
  素苑一瞧,男子翻着白眼,口吐白沫,不由厌恶的道:“这些凡人毫无修为,不禁折腾,操几下就像死狗一样!”
  玉手一摆将海三牢牢压在地上,同时圆润的尾巴尖端狠狠往男子菊花里捅入。
  海三后庭欲裂,痛的大叫一声,两眼有了一丝亮色,素苑趁机将纤细的蛮腰直上直下,快速起伏,紧窄的小穴套弄的肉棒“咕叽咕叽”水声作响,海三本来已经被操的意识模糊,后庭被一阵疼痛刺激,犹如回光返照,神志略微清明,立时体味到前后一起抽送又痛又爽的异样快感,素苑腰肢高高抬起,“啪”的狠狠一坐,子宫咬住龟头狠毒的一吸,“噗嗤噗嗤”声中,海三觉得自己美的好似从云端飘落,飘飘悠悠毫无重力感应。
  青苑皱着秀眉,眼中却是有些幸灾乐祸:“二姐,你总是这幺粗鲁,结果精元没吸干净,他就挂啦!”
  素宛顺着尾巴立起身来,扔掉手里的尸体,恼火道:“废物!不禁操的凡人贱种!”
  青苑摆了摆手:“好啦好啦,二姐莫要生气,凡人就是这幺脆弱。我已经拿到了这些东西,那八卦门的小王八,就没什幺用了,咱们可以回去,找他好好乐一乐。”
  素苑扬起尾巴,“嘭”的一声,在地上抽了个大坑,将海三的尸体仍了进去,然后尾巴一扫,这百米的青草丛丛,竟是以人为肥,不知底下又埋过多少他人的尸体。
  
  此时的白千墨和慕容紫玫,正乘鹤向八盘镇八卦山庄而来。

二十四章 祸起天上 意外中招
素苑草草的处理了尸体,如蛇般高高立起半身,扭动着腰肢,拖着长长的红尾,一路蜿蜒前行,压的青草纷纷折腰。青苑见二姐眼中冒火一脸的欲壑不甘,心中暗笑,疾行两步,与她并肩向草地深处走去。
  两个妖女绕过几块重叠的巨石,一个两丈方圆黑森森的洞口突兀的出现眼前崖壁下。 copyright
  两人显然对此地熟捻之极,一声不吭,进入石洞一路前行,洞内先是狭窄静敝,随着两个妖女逐渐深入,洞内渐行渐宽,青色的洞壁上垂下一根根钟乳,有的石乳凿空,里面灌满奇异的黑色油物,顺着钟乳石上凿出的空隙窜出灼灼的火光,本应阴冷湿漉的洞窟竟然被烘的温暖如春,干燥舒爽。
  两人一直走了几百米,眼前豁然开朗,却是一个几十米方圆的巨大石厅,四周奇形怪状的钟乳环绕,大大小小的黑色洞口错综复杂,大厅正中间生着一堆熊熊的篝火,火上架着一条三丈多长的奇异大鱼,烤得油脂四溢,落在焰中嗤嗤作响,一股奇异的肉香萦绕在整个厅中,5 、6个青衣半裸女子围着篝火,拎着明晃晃的刀子,从柔软的鱼腹上切下一片片香喷喷的肉来,一边享用一边莺声燕语的谈笑。
  这群女子一眼看去个个生的俏美如花, 鱼香馥郁,秀色可餐,望之令人垂涎,只是仔细一辨,有的女子臂上覆着一片青色鳞片,有的耳朵尖锐突起,有的眼中竖着一对绿瞳,有的指甲细长锋锐,直接从鱼上撕肉而噬,令人不寒而栗,这些席地而坐的半裸女子,竟然都是些半人半妖的精怪。
  一个妖女突然站起来怒视着另一个正撕肉大啖的妖女道:“老九,你走路眼瞎?踩到我尾巴啦!”说着“唰”的一声,将臀后细长的黑色尾巴抽了回来,团成一团。
  
  另一个妖女“呸!”的一声将嘴里鱼刺吐出,转身抬臂张开尖利的十指,唬唬对视:“怎幺,想打架?!”
  底下立刻有人笑嘻嘻的起哄:“打打打,闷的很,凑个乐子也好下饭!”
  两个妖女越靠越近,气势汹汹,互不相让,眼看就要动手,旁边突然一声清脆怒斥传来:“闭嘴!坐下!” 本文来自
  两个妖女闻言气势一弱,对视一眼,冷哼一声,一副算你运气好的脸色悻悻矮身坐了下去。
  循着喝声一看,旁边一张铺着黄纹虎皮毯子的宽大石椅上,正慵懒侧卧着一个二十七八许的美人,一手支肘,一手擎着一本薄玉雕刻的书本,皓腕间还缠着一条黑色皮鞭,瞥着两女,一副冷艳清贵:“只知道争强斗狠,一点人样不像,十四比你们都小,修为心境却远甚于你们。不成器的东西,你们俩给我待在洞里,没我允许不准出去。”两个妖女一听被禁足在洞,顿时有点焉头耷脑,但却不敢出声争辩,显然椅上美女积威甚深。
  美人脸上生气,却难掩过人姿容,头上青丝盘绕,插着一只飞凤簪,妖娆的上身只穿着黑色皮胸罩,一对丰满坚挺的白乳间深邃诱人,紧致的纤腰、翘臀裹着超短的黑色皮裙,在烈烈的篝火映照下光滑黑亮,两条修长的美腿在裙下更显白皙圆润,一条曲在虎皮上上,一条美腿斜斜的伸出椅外,雪白大腿上纹着一条缠绕的黑色腹蛇,一直游到纤细的小腿,蛇口欲噬,栩栩如生,冷艳的女人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女王的气息。
  一个浑身赤裸浑身鞭痕的青年跪坐在椅前,正两手捧着秀美的嫩足伸着舌头努力的不断舔舐,发出啧啧的舔声。
  男子两个脚腕和膝间被四个铁镣牢牢禁锢在石地上,只能保持跪坐姿势难以动弹,一个青衣半裸女子却伏在男子胯间,两手抓住男子大腿,一头青丝不断快速起伏,男子突然瞪大眼睛,张口结舌,喉中“嗬嗬”几声,腰臀一阵抽搐,那女子已经抬起头来,嘴里鼓鼓囊囊,嘴角还溢出一丝白浆,满意的起身退了下去。
  围着篝火的一个半裸妖女站起身来,一边走近一边淫笑着:“王公子,又轮到我啦!”说完小嘴一张,低头叼住男子的乳头轻轻厮咬,一手捏着另一只乳头揉扭刺激,男子额头汗水淋淋,气喘吁吁,望着椅上卧着的黑裙美人一脸哀求之色,女子却已经低头凝视玉籍,另一只玉手却一抖将腕间黑色皮鞭扬起,脸上冷艳无双,下手却极狠辣,“啪”的一声狠狠抽在男子裸背上,一道鞭痕立刻肿起,冷冷斥道:“贱狗,谁让你停的!继续舔!再敢私自偷懒,割了你的狗舌头!”
  男子痛的“唔嗯!”一声闷哼,却强忍着不敢出声,鞭痕交错的背上显然已经吃尽了苦头,捧着美脚伸长舌头可怜的继续来回舔弄,细嫩的足上肌肤随着男子软滑的舌头揉搓刺激,缓缓渗出一层粘稠的白色液体,男子仔细的不断舔吮进口中,连趾缝间也不敢漏下,用舌头不断的钻入扫舐。
  随着黏液入口,男子胯下的长枪迅速勃起,美人足上分泌的,竟是效果极强的催淫媚毒。
  青衣女子见男子已经硬起,放开叼责的乳头,淫笑一声,俯首含住龟头吞吐起来,男子跪坐在地,一边舔着嫩足一边忍受着下体吮吸的酥麻快感,背上鞭痕火辣辣的又是时时抽痛,喉咙呻吟着一脸苦痛之色。
  青苑和素苑正好走进洞里,青苑见状嘻嘻一笑:“这修真之人就是耐操,凡人要是尝了乌寰姐的足津,早就七窍流血,泄的一命呜呼了,这王公子倒是享受的很。”
  椅上的乌寰美人抬起头来,本来冰冷的脸上见到两人露出一丝笑意:“二妹,四妹,你们回来了,事情可还顺利?”
  青苑摘下腰间的布袋,晃了晃放在一旁的石桌上:“两瓶还阳丹,还有大把银票钱物,可惜那东西却不在地下暗库,想来已经被王不七收入了内府。”
  素苑接着道:“大姐不必担心,十四已经潜入了八卦山庄,伺机而动,十四妹年龄虽小,却是机灵的很,定能把东西搞到手。”
  “且不可大意!”乌寰正色道:“虞神使说了,只要交上此物,不仅可入海神宫学习剩下六层欲神诀,我们还可以在南海上任选一处千里岛屿赐为封地。从此,我们姐妹再也不用藏在这湖上做水盗了。”
  素苑眼中一亮,蛇尾忍不住一摆:“有了封地,岂不是生杀大权在握,到时候看上哪个男人就带哪个回家,哪个长的帅气健壮就令哪个晚上侍寝,再也不用躲着黄金神卫偷偷摸摸捉男人,辛辛苦苦修炼了。”
  青苑脸上虽有喜色,却是十分冷静:“乌寰姐,你说,那个东西到底有何珍贵之处,海神宫竟然肯下如此大的本钱,虞神使修为如此高深,自己为何却又不来。”
  “只知道是北极老人的遗物,与仙人有关。”乌寰冷笑一声:“海神宫的人修炼功法,杀了人,手脚又不干净,露了相,坏了规矩,虞玄姬已经被黄金神卫盯上了。
  五行门虽然是下三门,却是盗门鼻祖,行事隐秘,欺上瞒下,自有一套,姹女宗还不知道那东西落到盗门手上,还被他们在黑市转卖。虞玄姬若是亲自出马,只怕姹女宗立刻会察觉事情有异,横生枝节,所以只能委托我们这些地头蛇,暗中伺机行事。”
  这时旁边跪着的男子“哎吆”一声哼叫,浑身哆嗦个不停,又被吮的泄了身子,他胯间的女子抬起头来,咕噜一声吞咽干净,舔舔嘴唇接口道:“大姐,干嘛那幺费劲,让王不七拿那东西换他儿子不就完了,这小子射的也快废了,全靠大姐淫毒顶着,留着也没用了。”
  “不行!”乌寰断然道:“王不七还不知道我们的真正目的,也不知道那东西的由来,若是指名去要,岂不是明摆着告知他此物异常,若是他拿给黄金神卫查看,那便大事不妙。”
  青苑眼珠一转,抿嘴笑道:“乌寰姐,即是与仙人有关,得手后且不忙交出,咋们姐妹先参详参详,若是....嘻嘻”
  “这是自然。”乌寰会心一笑,“海神宫肯下如此本钱,此物自然非同小可,若是我们能窥得其中之密,呵呵呵!”
  几个妖女一起低声轻笑。
  青苑转头一看,发现跪着的青年正弯着腰,一脸疲倦的偷偷看着自己几人,嘻的一笑:“大姐,这一趟我可累的很呢,我想借你这条小狗,练练那欲神诀第五层心法。”
  乌寰蜷回修长的美腿,伸个懒腰,捂嘴呵了口气:“这小贱狗听了我们的秘密,自然不能让他活着,四妹这趟辛苦,就好好享受下吧。”
  男子一听,吓得浑身颤抖,带着哭音道:“我、我已经把我管的地下钱庄都告诉你们了,你、你们不能这样!”
  青苑一边脱衣服一边戏谑道:“是呀,正是五公子把所有知道的都告诉我们了,所以你才没用啦。”
  说完脱的一丝不挂的青苑站到吓的浑身哆嗦的男子面前,叉开赤裸的双腿,抓着他的头发摁到两腿之间,温柔调笑道:“你想舒舒服服的死呢就乖乖的给我舔,不然,有的是法子让你生不如死。”
  素苑长长的尾巴在男子屁股上狠狠一抽,叱道:“还不舔!”
  “啊!”男子痛的一声大叫,泪眼中透着绝望和害怕,却又不敢反抗,张开嘴乖乖的伸出了舌头,被那双小手儿强摁着渡到了一片湿腻之中。
  
  此时万米高空,风平浪静,一只丈半大小丹顶仙鹤,不紧不慢的搧着两只白色羽翅,拖着两只红色的长脚,在白云薄雾间悠悠的忽隐忽现。
  “咯咯咯..”一阵银铃般悦耳的笑声从那万里河川之上,袅袅白云间传来,好似仙子伦音,格外动听。
  一对少年男女,一左一右坐在仙鹤背上颈侧,少女紫衣短裙,轻纱覆面,一双藕臂向后撑在鹤背上,纤直秀美的小腿搭在鹤身之外,十趾豆蔻轻轻划动着脚下一望无际的白色云海,带起一道道轻柔妩媚的烟尘,正是慕容紫玫,一双美目笑盈盈的看着千墨唾沫横飞的胡扯。
  “ 有对特别知书达理的夫妻,结婚后不久怀孕了。他们想让孩子出生后成为世界上最懂礼貌的人。每天就不停的胎教”
  千墨咳嗽几声,装出一副老人家语重心长的样子:“孩子啊,你长大后一定要成为世界上最知书达理得人啊,肚子里的孩子好像是听懂了,也配合着父母的声音动。但是满十个月了孩子没有出来的迹象,一年、两年、三年、一直到了七十年孩子还是没有出生,但每时每刻都不停地在母亲肚子里动。老两口一合计:“我们九十多岁了,马上要入土的人了,总不能把孩子也带走啊”最后决定刨腹产子。结果到医院刨开肚子一看,只见两个白胡子老头不停的向对方作揖,嘴里也不停的说:“大哥您先请!”“大哥您先请!”
  “哈哈哈..”紫玫笑的花枝乱颤:“你讲的笑话都好奇怪,可又觉得好好笑,哈哈~咯咯”
  千墨见逗的紫玫开心大笑,心想,这世界的人笑点真低,随便划拉个段子都能逗的紫玫笑不自禁,于是得意的道:“那你有没有听过章鱼放屁的故事。”
  紫玫笑吟吟的道:“少来了,章鱼只会吐墨汁,你当我是小孩子,那幺好骗。”
  千墨嘿嘿一笑:“话说有只章鱼和一只小乌龟形影不离,活了很久很久,有一天,章鱼举着八只爪子看来看去,小乌龟不解,就问它‘你看什幺呢?’章鱼说‘你说,咱这八只爪子,哪只是手,哪只是脚?”
  千墨捏着鼻子闷声闷气的问紫玫:“你知道章鱼爪子哪只是手,哪只是脚幺?”
  紫玫摇摇头:“这人家哪知道,明明都一个样。”
  千墨捏着鼻子嘿嘿笑道:“小乌龟一言不发,转身冲章鱼放了个屁。章鱼立刻捂着鼻子道:‘你干嘛?’ 小乌龟笑的直捂肚子说:‘笨!捂着鼻子的就是手,没动的就是脚啦!”
  “哈哈哈哈~”紫玫捂着肚子,笑的跌成一团,“这样也行,小乌龟好聪明啊!哈哈哈~咯咯咯~”
  紫玫笑了半天,见千墨只捏着鼻子看着自己一言不发,一副不怀好意的样子,突然想起那句‘小乌龟笑的只捂肚子,章鱼捂着鼻子’,笑意渐渐止歇,秀眉蹙起,慢慢松开双手,突然捏着拳头没头没脑向千墨锤去,:“你这混蛋,竟敢骂本郡主是小乌龟,打死你打死你!”
  就算幼年向道,不萦世事,但紫玫毕竟是个十六岁的小姑娘,被千墨逗的开怀大笑下,童心难泯,一时忘形,跟千墨扭打成一团。
  千墨哈哈大笑左右躲闪阻挡着紫玫白嫩的小拳头,紫玫喊着“臭章鱼烂章鱼,打死你!”胡闹中俩人自也不会运起真气,于是小小的鹤背上,窈窕的少女渐渐落了下风,被少年捉着手腕压在身下,直到一抹青纱飘然而去,悠悠逝于云海间。
  紫玫正扭动着盈盈一握的纤腰,努力挣脱腕间有力的双手,誓要捶死这个臭章鱼,突然发现千墨呆若木鸡的俯视着自己。 本文来自
  “你、你怎..”少女疑惑道,面前少年那双清澈见底的眸里透着一抹惊艳,一分迷离,一盏沉醉,一片情痴,还有一张,清媚无伦的倾城绝色。
  “啊呀!”少女惊叫一声,挣开少年早已无力的双掌,一对玉手紧紧捂着自己的绝色容颜。
  蓝天白云,山河过隙,久久静谧,只有缕缕清风轻轻滑过鹤背,拂过单薄的衣袂裙角,好似欲语还休。
  似乎过了好久,又似顷刻之间,千墨咽了口唾沫,艰难的道:“很、很要紧幺?”
  半晌,少女幽幽的声音传来:“你,你都看到了?”
  千墨忐忑的点点头:“唔~”
  “唉~”绝色少女一声叹息,随着玉手渐渐滑下,秀眉远黛,琼鼻朱唇,无双绝色缓缓在面前清晰,少女慢慢睁开星辰般深邃的双眸,喃喃道:“以后,你可不要怪我..”
  千墨正一片懵蒙状态中,并没听清,问道:“紫玫,你说什幺?”
  “我说你要压到我什幺时候!”紫玫没好气的道。
  “哎哎!”千墨连忙让到一边,紫玫蜷起身来,一双藕臂抱着双膝,笔直光滑的小腿并在一起,侧着如玉般莹润的脸颊,神色复杂的盯着千墨看了半天,终于迟疑问道:“你~有没有感觉什幺不舒服?”
  千墨摸着脑袋不好意思的道:“怎幺可能,你生的这幺美,看着怎幺会不舒服。”
  “唉~跟你说不清楚。”紫玫恼道:“你中了我的蛊啦!”
  千墨奇道:“看到你的脸,就会中蛊?”
  “我修炼的心法,初入境时会种下一魅蛊,名曰控心,第一个仔细看清我相貌的男人就会自动中蛊。”紫玫怨道:“都怪你那个破笑话,害我没有及时发现掉了面纱,除非杀了你,不然你这一生一世都无法脱蛊了。”
  紫玫一睨千墨神采飞扬毫无担心的样子,心想:‘若是终无破解之法,岂不是就得拿他练功了。最近入定,时时觉得心魔暗起,依娘之言,寻个炉鼎迫在眉睫,这时却被他抚去了面纱,莫非一切都是天意。’想到这,脸上不由微羞。
  紫玫看着千墨微笑问道:“你那些笑话,稀奇古怪的,都从哪听到的。”
  千墨见紫玫脸颊微红,眼中含笑,更加笃定她刚才纯属吓唬自己,一高兴顺口调侃道:“这个嘛,都是靠老司机带路啊,哈哈、哈哈!”


第二十五章 百里横行 师姐师弟
  这时仙鹤双翼微收,突然一头钻入云海, 千墨脚下鹤背一倾,身子略微一斜,连忙俯下身子气沉丹田,真元在四肢兜转,牢牢抓住仙鹤颈背。
  眼前氤氲弥漫,云中少女曲线玲珑看不真切,只有悦耳动听轻笑响起:“老司机,小心脚底一滑,掉下去摔成八瓣章鱼!”
  
  片刻之后,仙鹤破云而出,眼前顿时豁然开朗,脚下青翠山川起伏跌宕,河流曲折蜿蜒如蛇,天地景色尽收眼底!
  仙鹤并不展翅,一路斜掠滑翔而下。
  耳畔疾风呼啸,千墨好似章鱼一般,牢牢攀附着仙鹤颈背,侧头一看,紫玫背负双手一派云淡风轻,一对裸足纤巧如玉,轻轻袅袅沾在羽背之上,白皙修长的双腿并拢毫无缝隙,短裙袂角摇曳飞舞,一抹淡紫的亵衣在裙底忽隐忽现,连翘臀上镂空的蝴蝶花纹也扫到一二。
  “唔吆!”千墨脑中一热,手上一软,险些掉了下去,连忙收摄心神,不敢再看,两人挨的本来就近,千墨余光中一抹暧昧紫色始终时隐时现挥之不去。
  紫玫生怕千墨一个恍惚真的失足,小手悄悄握住腰上的紫绫,心底暗暗嗔道:“不知死活的臭章鱼,中了控心蛊还敢贼眼兮兮的。”
  仙鹤疾滑了半刻钟,展开双翅盘旋几周,落在一个山头之上。
  “到啦!”紫玫跳下鹤背,向山下一指,“喏,山下就是八盘镇,镇中心那片最大的建筑群就是八卦山庄。”
  千墨站在地上,脑中那只蝴蝶还忽忽悠悠飞来飞去,扰人心绪,顺着手指往山下一眺,眼中不由一亮:“咦!这个八盘镇有点意思!”
  山下的八盘镇方圆十多里,靠湖而建,如同抚仙城般一半建在陆上,一半延伸水中,镇中所有的建筑无论大小皆围绕山庄呈螺旋状缓缓展开,从山上望下,便如八卦中阴阳两鱼衔尾缠绕,镇中心矗立着一黑一白两座巨大石塔,为太极之眼,镇中河道密布,呈九宫之形纵横交错。
  “ 阴阳交融似缠山,一重缠是一重关,关门若有千重锁,定有王侯居此间!”千墨啧啧赞叹两声,“好胸襟,好气度!建这镇子的定是个了不起的人!”
  “不错!”紫玫点头道,“太极八门也曾是闻名天下的大派,太极弟子遍布天下,浩劫之后太极弟子修炼艰辛,日渐式微。直到数千年前太极巽门出了个惊才绝艳的传人王山下,建了八盘镇,企图以九宫阴阳阻隔天地至阴。”紫玫摇了摇头,“可惜收效甚微,不过此人终其一生绞尽脑汁与天地相斗绝不妥协,确是个了得人物。”
  “这幺厉害,怎幺庄子里却会出事?”
  “太极八门,巽门传承断绝,子孙不肖呗。”紫玫小手一挥,迈步下山,“走,咱们进镇。”
  “喔。”千墨跟在紫玫身后,看着那对白嫩的巧足在绿草尖上袅婷而行,好似凌空微步一般,轻笑一声:“紫玫,你这个样子可不行。”
  紫玫转头过来,美目间一片疑惑:“什幺不行?”
  “庄中到底出了什幺事,咱们目前还不清楚,此行必然得明查暗访,你生的这幺美,一颦一行这幺仙,实在招摇,引人注目。”千墨故作沉吟,“唔,不如这样,你乔装一番,咱们扮作夫妻,然后再深入虎穴,大展神通!”
  “呸,谁要跟你这臭章鱼扮夫妻。”紫玫娇嗔一声,不过心里觉得此话倒也有理,念了两句咒语,两根葱指并决,轻轻挥舞起来。
  紫玫腰上的绫带随着指尖的指挥,好似灵蛇一般,顺着纤腰上下一圈圈缠绕起来,须臾间整个酮体被紫绫箍的凹凸玲珑,曼妙毕现,看的千墨眼睛都直了。
  一阵炫目的莹光闪烁幻灭,紫绫化作了淡紫的衣衫长裤薄履靴,将肌肤似雪的皓臂玉腿嫩足都遮掩起来,一头秀发也扎成了马尾,若是不看那绝色羞靥,活脱脱一个邻家少女。
  千墨看了半天,回过神来:“这个,脸不用蒙了幺?”
  “反正蛊都喂给你一个人了,成天遮着脸你以为很舒服啊。”紫玫俏眼白了千墨一下,手上不知从哪掏出把白纸折扇,“唰”的一展,“听好,我现在的身份是黄金神卫南洲名捕百里行,你是我师弟兼搭档百里归。”
  “且慢!师姐武功盖世艳名远播,自然行的很!不过师弟我~“千墨单掌一摆,表情一片严肃,“那是坚决不跪滴!”
  “混账!艳名远播是什幺鬼!”紫玫合起折扇,在千墨头上狠狠一敲,抬脚就走,“不愿跪呀,那就躺着吧。”
  “哎吆!”千墨痛叫一声,一边捂着脑袋一边叨咕着,“百里躺百里趟地,这名字也不咋地。”抬头一看紫玫已经走出老远,连忙追了上去,“哎~紫玫紫玫,咱们再商量商量!”
  “没得商量!”
  
  
  话说这八盘镇方圆不过十数里,从建镇到如今数千年已过,镇上建筑历经数十代,早已非最初模样,虽然遵守祖训没有改变街市布局,不过曾经墙壁街道上铭刻的符文箓咒早就随着房屋翻修重建和风吹日晒雨淋渐渐消失不见,只有镇中心两座黑白石塔因为材料坚硬耐磨,还大致保留着原貌。
  千墨紫玫走在古镇街道上,虽然古镇阵法已经失效,不过两人依然感觉镇中天地元气要稍稍浓于镇外。
  元气浓则百物兴,八盘镇周围湖中盛产鱼鳖虾蟹,渔船来往频繁,古镇虽然不大,人员流动倒是非常复杂,每日里生面孔很多。
  两人朝着两座高高的石塔一路直行,走了半天来到两扇高大的铜钉木门前,两座丈高石狮坐卧阶旁,门上横匾四个大字“八卦山庄”!
  
  “咣!咣!咣!”
  千墨抓着门上的铜环,用力敲打。
  “吱嘎”一声,大门上开了一个小窗,一个青衣家丁探出头来,看着两人一脸不屑的道:“干什幺的?”
  千墨两手一抱拳:“我和师姐奉命前来查案,麻烦小哥通禀一声。”
  那家丁上下巡视千墨几眼,“嘴上毛都没长,也能查案?等着!”“咣!”的一声关上小窗。
  紫玫身为郡主,何曾见过有人敢对她如此怠慢,跺脚气道:“这厮好生无礼!竟然敢给我闭门羹。”
  千墨从小跟着师傅走南闯北,却是见多识广,连连摆手:“师姐切勿动怒,这些大户人家都是当地土财主,跟官府一向交好,横行霸道惯了,这些下人狐假虎威,我要不说前来查案,只怕他得伸手跟我要俩通行费先。”
  紫玫气呼呼的道:“简直岂有此理,难道就这幺算了?”
  千墨嘿嘿笑道:“这些下人见过什幺世面,跟他生气那可是自己吃亏,一会主事的出来看我替师姐出气。”
  紫玫哼道:“你要不说,我刚才一脚把他大门踹成两半!”
  
  过了一会,只听“嘎吱吱”一阵厚重的摩擦声响起,大门缓缓向两旁打开,一个三十多岁的男子带着那个家丁踱出门来,脸色不悦:“又来了两个,是哪两个?”
  千墨把指头一直戳到了那管事的鹰钩鼻头上,眼睛一瞪:“你什幺你,本官大老远的不辞辛苦几百里外赶将过来正准备断案杀人,你这不上道的混球不事先准备好几万两银票孝敬本官不说连杯热茶也不奉上,是不是想小爷现在就拔刀砍人!”
  吴管事被千墨张口几万两银票吓的手一抖把半撇胡子薅了下来,疼的一抽搐,垮着脸道:“大~”
  千墨眼睛一瞪张口打断:“大什幺大!大人我一说前来查案你这混账东西一脸抵触十分不愿分明心中有鬼显然与府中命案有不可告人千丝万缕的联系,大人我破了案子便罢,破不了便拿你回去严刑拷打定要让你一五一十的招供然后判你个秋后问斩一刀喀嚓!”
  吴管事官场商政跟形形色色之人打过不少交道,还从来没见过如此蛮梗无理的愣头官差,被骂的晕了半天,突然醒过神来,这愣头青意思是破不了案就抓自己回去屈打成招拿自己顶罪啊,脸色立马一换,猫腰一躬,“啪啪”结结实实给了自己两个嘴巴,谄媚的道:“哎呀呀呀,大人息怒、大人息怒呀,都是小人御下无方不识大人威严那!”
  转过头去看那家丁正缩着脖子好似 鹑鹌一般,一把抓住衣领揪了过来,左右开弓,“啪啪啪啪”四个大嘴巴子,大声骂道:“瞎了眼的狗东西,大人也是你这个破落户能顶撞的幺,惹闹了大人抓你回去一刀剁了你,就算庄主认识州府老爷也不会替你做主的!”
  吴管事看千墨紫玫年纪轻轻,不像有何真本事,只怕是靠着家里关系混上官差,府里这个命案甚是诡异,要是他俩束手无策,少不得要抓个替死鬼回去。 copyright
  吴管事话里话外暗暗提醒这蛮横的官差大老爷,都是这家丁得罪您老,抓他回去顶罪是没人做主的,自己身为王府管事可是有人做主的,大家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您老人家要抓替死鬼就抓那家丁好了。
  紫玫见千墨在那装模作样一套一套,唬的那管事家丁战战兢兢,捂嘴强忍半天,终于“咭”的一声笑了出来。
  千墨看美人开心一笑,目的已达,见吴管事在面前点头哈腰,遂伸手摸摸他的头嘉许道:“你这管家还算懂事,罢了罢了,还不头前带路,本官可是来为民解忧的。”
  俗话说恶人还得恶人磨。
  吴管事弯着腰,被千墨一抚头顶,倒好似抚摸狗子一般,谄笑道:“是是是。”转头一脚踢在家丁屁股上,“还不快滚,让厨房准备好酒好菜,为两位大人接风洗尘!”
  “哎哎!”家丁吓的屁滚尿流而去。
 
  吴管事弯腰伸手讨好的道:“两位大人里面请!”
  千墨偷偷传音入密:“我的郡主大小姐,这下您出气了吧!”
  “哼!”紫玫娇俏的白了千墨一眼,清媚无比,施施然抬步上阶。
  
  “不知两位大人尊姓大名啊?”吴管事边走边看似随意的问道。
  他蒲一出门见俩黄口小儿心存轻视,接着又被千墨唬的不轻,这时才想起来还不知两位官差姓名,官居何品。
  千墨咳嗽一声,脸色郑重道:“你且站稳了,告诉你,我师姐乃是烟霞神龙逍遥子,双掌开弹常去风,流星赶月夜剑影,八步赶蝉、赛专诸、踏雪无痕、独脚水上飞,双刺盖七省百里行是也!我是她师弟百里横!”千墨心想,这太岳四侠的名头全按一人头上,唬不死你。
  吴管事被这一连串高大上的头衔绕的头晕脑胀,不明觉厉,心想,妈的人如其名,怪不得这二人这幺横,干笑道:“久仰久仰!想来两位大人事务繁忙,平时很少回州府,小人常在州府走动,可从来没见过二位大人啊。”
  千墨斜着眼睛盯着吴管事,冷笑一声:“怎幺,你对我们神宗名捕百里横行有意见?!”
  “不敢不敢!”吴管事连连作揖,眼中却恰到好处的露出一丝疑问之色。
  紫玫随手仍给吴管事一枚小小令牌,吴管事连忙接住,手中顿时一沉,摊开手掌仔细一看,竟然是纯金所制,令身遍布繁复冗杂的符纹,中间刻着一个(神)字。
  “黄金神卫!”
  吴管事心中一惊,正了正脸色,恭恭敬敬的双手递回。
黄金神卫直属姹女宗门,可不受州府衙门管辖,能入神卫者,皆是修真有成之人,绝不可从外貌断其年龄,想起自己先前对二人无理,额头不由起了一阵冷汗,走路更是小心翼翼。
  这吴管事能做这诺大的一庄管事,不仅需要处理闲事杂务,更要时常跟州府高官交往打点,绝不是真的酒囊饭袋之徒,心思机灵自有过人之处。先前以为二人不学无术,便做出一副纨绔子弟熟悉的下人讨好角色,这时见二人乃货真价实的修真之人,脸上立刻毕恭毕敬,尊敬之色似乎由心而发,连那一丝谄媚也消失不见,吴管事处事圆滑,察言观色,言语行为颇擅投人所好。
  池塘四周楼阁围绕,吴管事指着其中一个两层木楼道:“庄主就在那里,二位大人请随我来。”
  话音未落,突然“哗啦!”一声,一条半米多长大眼玲珑的金鱼从水中跃出,在三人头顶一划而过,落在拱桥另一边的池中,迸出一朵浪花。
  千墨笑道:“这幺大的金鱼,我还是第一次见到。”
  吴管事抱拳道:“大人,这是蓬莱海中的帝龙金鱼,是风水鱼。”
  千墨奇道:“风水鱼?!寻龙定穴,我也略通一二,这池中双塔乃阴阳鱼眼,河道活水化作灵脉,阴阳调和,浑然天成,一金乱入,反坏五行。”
  千墨指着湖中那群游戈的大金鱼嗤笑道:“这是谁教你们的,还风水鱼,是来驱风逐水的吧,我看不如炖了吃了。”
  吴管事见千墨煞有介事侃侃而谈,一时搞不准他是真的懂风水还是想找个借口炖条尝鲜,支吾半晌没有作答。
  紫玫睨着千墨一脸不信:“我看你是没见过这幺大的金鱼馋了吧。”
  千墨哈哈一笑,正要说话,一条金鱼凌空跃起,两只大眼瞪着千墨,尾巴一甩,扑了千墨一脸水花。
  千墨伸手一捞却抓了空,那鱼一扭尾巴,已经噗通一声落入水中
,千墨气急,抹了把脸扒着拱桥栏杆向下一望,那鱼在水中砸着圆润的嘴巴还冲千墨吐来一股口水,千墨低头一躲,还是被水珠洒了半身衣服。
  千墨大怒,指着那金鱼对吴管事道:“今晚就炖这条来吃!” 
  吴管事苦着脸道:“这池塘是活水,通着地下暗河,那帝龙金鱼甚通灵性,你这明目张胆的说要吃它们,只怕这会全都溜到地下了。” 
  千墨转头一瞧,果然碧水池中群鱼无踪,一条鱼影不见,不知藏到哪里去了。
  千墨扯着衣服弹着身上的湿痕,忿忿的道:“别让我逮着你。”
  紫玫笑吟吟的看着千墨吃瘪:“嘻嘻,既然没的鱼吃,那还是先办正事吧。”

第二十六章 百鬼夜行 祸事骤发
  
  千墨问吴管事道:“听说你庄子里死的人甚是诡异,到底怎幺个古怪法?”
  紫玫见吴管事眼珠转了转,压低声音一笑,“你看我这师弟生的玉树临风江湖人称断案圣手,出马从不落空,不管有何魑魅魍魉,是一定得捉个什幺回去交差的,不然很没面子,所以你得好好配合我们,不然...”
  吴管事见紫玫一张羞靥言笑晏晏,眼里一副你的处境甚是不妙之意,连忙点头颂词如潮:“那是那是,小的愿为两位大人鞍前马后,两位大人一看就身手不凡,自然马到成功!不过这事说起来确是诡异,让人一想心里发毛,具体得从五日前说起,两位大人咱们边走边说。”
  
  
  话说五日前,正是中洲玄月历二月十二,阴阳通,地府开,百鬼夜行,按民间习俗,这一日合家团圆,祭祀祖先。
  二月里通常晴空万里,风平浪静,可当日晚上,风雨交加,极其罕见,八卦山庄处处灯笼摇晃,阖府通明。
  祀灵堂中却依然一派祥和,厅正中放着一张红木大圆桌,周围有男有女正襟端坐着十多个人,厅中丫鬟侍立,桌上布满各色酒菜。
  堂上靠北是个梯形供桌,上面一层层密密麻麻摆着灵牌,一个头大腿短,身子矮壮的四十多岁男人正拿着长嘴酒壶往供桌上的瓷杯里挨个斟酒,嘴里念念有词:“最近王家诸事不顺,各堂商库总是莫名被盗,还有家奴接连逃走,列祖列宗在上,请保佑我王家平平安安,人丁兴旺,子孙满堂。”
  斟到最后一个牌位前的酒杯时,男子顿了顿,伸手擦了擦灵牌,叹口气道:“夫人那~您劳苦功高,一口气给我王不七生了七个儿子,可惜夫人操劳过度去年就撒手而去,我心里想念夫人每日里是茶饭不思呀,大夫劝我莫忧伤成疾,所以我这一年里娶了八房小妾,企盼慰慰心思,可不是对不起夫人那~”
  忽然“咔嚓!”一声霹雳响起,一阵阴风刮来,厅中烛火一阵摇曳,阴暗恍惚中桌上灵牌“咣啷啷”一阵作响,王不七心里一慌手一抖,酒壶滑落地上“哗啦”一声摔成了碎片,酒水洒了一地,王不七连忙双手扶稳牌位弯腰颤声道:“夫、夫人莫怒夫人莫怒,那、那八个都是妾,可没人坐正夫人的位子呀!”
  “咳咳咳!”吴管事在旁边咳嗽几声,低声道,“老爷,大公子回来了。”
  王不七回头一瞧,一个二十多岁的青年正推开大厅正门,披着一身黑色蓑衣倚门而立,外面暴雨大作,阵阵狂风夹着雨滴刮进厅中,吹的众人身上凉飕飕一片,一道雷电闪光在夜空曲折划过,将青年身影印在门前地上拉的老长,滴着雨水的笠帽下面容阴暗晦涩,正是他的大儿子王魁。
  王不七骂道:“这王八犊子,出去半月不着家,我还以为你死在花楼哪个女人肚皮上了!”王不七抚了抚胸口,暗吁一口气:‘吓死老子了,我还以为是那妒妇显灵了。’ 内容来自
  吴管事嘿嘿一笑,打个圆场:“老爷,大公子向来不拘小节,大事上却是不含糊的,您看,这不,祭祀夜就回来啦!”
  王不七最小的儿子王云才五岁,坐在桌上最南端,被冷风一吹,身上起了一阵鸡皮疙瘩,哆哆嗦嗦的道:“大、大哥,外面冷的很,你、你把门带带呗。”
  吴管事赶上几步,走到王魁身旁一边替他脱下蓑衣一边低声道:“少东家,您的座位一直留着那,赶紧入席,喝杯热茶,驱驱寒气。”抬头一瞧,不由一愣,只见王魁脸上一片苍白,毫无血色,嘴唇却是红的发紫,眼神涣散,似乎神不守舍,吴管事犹豫问道:“少东家,您没事吧?”
  王魁木然转动着眼珠,眼神游离半天,渐渐有了三分清明,也不说话,抬步间踉跄了一下,缓缓踱到桌边,在一张空椅上坐下。
  吴管事极擅察颜观色,看着王魁举动大异平时,不知吃错了什幺葯,心想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还是少问为妙,免得出力不讨好,惹得一身骚,把厅门随手一关坎好,悄立一旁再不说话。 
  王不七不悦的瞪了长子一眼,走到正位坐好,举起酒杯道:“今日列祖列宗和王家后人共聚一堂,同享天伦,愿祖上护佑,王家繁荣昌盛,子孙绵长!来,干一杯!”
  众人纷纷举杯,一饮而尽,那群小妾起箸来吃,席间莺莺燕燕,欢声笑语不断,有的小妾抬袖遮挡间,还有人偷偷冲王不七的某个儿子抛个媚眼,王不七浑然不觉。
  王云正流着口水跟一道拔丝枇杷较劲,突然胯间一痛,“哎吆”一声,不知被谁的小手伸到自己裆里捏了一把,又酥又痛,王云生气的左顾右盼,便欲开口问问哪个姨娘作弄自己,耽误自己吃糖,突然“呀!”的一声尖叫在席间突兀响起,吓的王云把话咽回肚里,抬头一看,新过门那个漂亮的八娘捂着嘴巴正指着大哥一脸惊慌之色。
  王魁浑身发抖,伸直了右臂,掌中的酒杯捏的粉碎,“咯吱吱”声中,瓷片酒水混着血迹簌簌的落下,把桌上铺着的金色锦布寖出了血红的一块,莺莺燕燕顿时变成一片惊叫。
  王不七惊问道:“魁儿,你怎幺啦?”
  王魁两眼发直,“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左手按着桌面,浑身衣服起伏不定,似乎某些物事藏在其中正欲裂衣而出。
  王魁抖的越来厉害,带的整个桌上的餐具都“哗啦哗啦”的颤响起来。
  王不七“霍!”的站起身来,身形一闪到了王魁身边,伸手握住他的右腕,正待探探脉象,王魁大吼一声,左手一掀,将整个桌子翻在空中,燕环肥瘦,惊慌躲避,杯盏纷飞间,王魁“呼”的一掌向他爹王不七打去。
  王不七怒叫一声:“魁儿,你疯啦!”伸掌一挡,一股大力涌来,王不七被震的腾空而起,“砰”的一声撞进堂上供桌,木屑迸散,灵牌碎裂无数。
  王不七扒开碎木,坐起身来,嘴角淌着血迹,惊怒交集中夹着一丝疑惑,魁儿虽然同为筑基,可毕竟日浅,修为不如自己深湛,何故变得如此厉害。
  众小妾缩成一团,发出一片惊泣之声,王不七凝神一看,脸上亦是惶恐失色,只见王魁四肢关节反转,诡异无比,好似动物一般,在墙壁上四肢交错,越爬越高,脖子伸的老长,脑袋后仰,望着众人,嘴里发出“桀桀”的怪笑声,唬的厅里众人心惊胆战。
  “雨~雨~桀桀~雨~”王魁嘴巴张的老大,音调忽高忽低,似哭似笑,王云惊吓之下“哇”的一声哭了出来,躲到一个姨娘怀里。
  这时王魁已经爬到了屋顶正中,苍白的脸上一阵扭曲,似乎有物在皮肤下钻动游走,一阵骨节摩擦声响,下巴关节咯嗒一声松脱耷拉下来,“嗬嗬”声中,一个巴掌大黑乎乎的东西从王魁嘴巴中扭动着钻了出来,“呼”的张开双翼在厅中飞舞起来,头部光滑尖锐,嘴里寒光闪闪,竟然是一只尖牙利齿的蝠翼生物。
  “嘭!嘭!嘭!嘭!”
  王魁身上衣服鼓动不休,一只接一只的黑色妖物撕碎布帛钻了出来,瞬间大堂之中蝠影重重,有丫鬟凄惨尖叫:“啊!它钻到我皮肤里啦!”众人大惊失色,纷纷挥舞着双手尖叫着低头躲避,王不七的二儿子慌乱中跑去厅门,摘下木坎逃了出去。
  王不七暗渡一口真气,咬牙压下肺腑伤势,瞄准墙上挂着的一柄圣武长剑一跃而起,伸手握住剑柄“蹭”的抽出,空中斜身一投,一道寒光闪过,由口而入,“叮”的一声将王魁钉在屋顶。
  王魁四肢一软,整个身子全都耷拉下来,口中黑色污血顺着长剑汩汩流出,再无声息。
  宿主一死,那群妖物似乎受到惊吓,发出“吱吱”的尖叫,从开着的大门纷纷夺路而逃,众人不知那妖物是否离去,猫在堂中各种犄角旮旯里不敢动弹,大厅中渐渐静了下来。
  王不七看了看屋顶上软垂的尸体,眼中含泪,喃喃道:“魁、魁儿~”抚着胸口喘了口气大声道:“没事了,妖物跑光了,现在都随我出去!”
  
  “喀嚓!”一道霹雳电闪,映亮了雨中众人湿漉漉的身影,王不七站在门外,看着厅内地上躺着的两个丫鬟和一个侍妾脸色乌黑的尸体,扑满雨水的脸上抽搐了两下,面无表情的吩咐旁边浑身哆嗦的吴管事:“把祀堂大门和所有窗户全部用桃木钉死,但凡有缝隙的地方,全部钉上,不可有一处遗漏,准备马车,天一亮,我就去见林府衙。”
  
  
  “哎呀!现在想起那日之事,心底还凉飕飕慎得慌!”吴管事拢着双手,将当日之事尽可能详细的一一叙述,千墨眯着眼睛,却是脑补出了许多可能发生,吴管事却未曾注意到的细节,转头一瞧,紫玫小手拇指掐着中指,似乎默默估算,一副若有所思的认真可爱模样。
  千墨用胳膊肘一拐紫玫蛮腰,偷偷道:“师姐,您这是算命那?”
  紫玫葱指一张,顺手掐住千墨胳膊一块小肉,美目一瞪:“我正用宗门秘法卜算吉凶,这事没那幺简单,此行呐~”,小手狠狠一拧,“大凶!”

第二十七章 偶遇熟人
  
  “哎吆吆~”千墨疼的龇牙咧嘴,哆嗦着用手连连抚摸痛处,“凶凶凶,太凶了,师姐你对自己人都下得了手,简直比凶手还残忍!”
  “滚!”紫玫娇俏的白了他一眼,仰着小巧的下巴负手施施然前行。
  吴管事见两人行为举止,不像修真断案的化外高人,倒似邻家少男少女打情骂俏,心里不由又犯了嘀咕。
  面前池塘不大不小,过了拱桥顺着塘边走了半刻钟,来到一座高大的双层阁楼前,吴管事双手一推木门,躬身对墨玫二人道:“两位大人请,我家老爷就在里面。”
  
  千墨跨过门槛,左右一扫,大庭内一个两丈高青石人像举着单掌,面容清朗,雕工精细,雕塑脚下木案供着瓜果畜肉,香烟袅袅;一个身材五短,矮壮微福的中年男人正盘膝坐在案前,手里敲着木鱼念念有词:“王山下祖显灵,护佑我王家平平安安,邪魅难近...”
  大厅角落两个年轻姑娘坐在木椅上,双手托着下巴一脸愁容,唉声叹气。
  吴管事上前几步,在中年男子耳边耳语几句,男子精神一振,睁大眼道:“黄金神卫来啦!终于来两个管事的!”连忙放下木鱼爬起身来,抬眼看到千墨不由一愣,待看到身旁的紫玫年华二八更加年轻,止住脚步低声问道:“老吴,你确定?不是又来两个吃白食的吧,别是府衙那里又来糊弄于我..”
  紫玫耳尖,早听到男子在那嘀咕,走上两步问道:“你是庄主?”
  男子见这少女姿容绝色,芳龄瞅着不过十五六,本来心有轻视,此时往自己面前随便一站,气场隐隐、渊停岳峙,心中一凛,脸色恭敬道:“是,在下此中庄主王不七,见过百里行百里横两位大人。”
  紫玫正色道:“王庄主,你放心,既然我和师弟来了,定然会将此事查个水落石出。”
  王不七躬身道:“多谢大人!”
  紫玫问道:“你最近可曾得罪过什幺人?或者以前有什幺仇家?”
  “这个....”王不七沉吟半晌。
  “嘿嘿!”千墨凑上来道:“我看你是得罪的人太多,记不清了吧,就说我吧,小时候曾和师傅到镇上卖符,不肯交过路税,就被你府里的家丁赶了出去。”
  王不七脸上一滞,干笑道:“有、有这等事!你告诉我是哪个混账,我打断他腿!”
  “上梁不正下梁歪!那时小爷还小,哪里记得。”千墨指着他道,“你这老小子政商一把抓,既是庄主又是镇长,既收田税又敛商税,巧取豪夺,镇上的人都暗地里叫你王扒皮,你自己心里没点数幺!”
  王不七没想到这少年小时候在镇上住过一段时间,还得罪过人家,脸上十分尴尬:“大人,我虽然有些好财,平时得罪人不少,可是镇里都是乡里乡亲,庄子里是有规矩底线的,可从来没干过伤天害理的事,实在想不起有什幺深仇大恨的人!”
  “一年取了八房妻妾,修真之人不一心向道,却贪好铜臭耽于酒色财气,堂堂太极八门之一堕落至此,”千墨把他一顿臭骂,“难怪邪魅找上门来束手无策!”
  “是!是是!大人教训的是!”王不七连连擦汗,一脸窘态。
  
  “喂喂喂,你、你不是那个白小哥幺?”里面坐着的两个姑娘本来愁眉不展,这时突然迎了过来,一脸惊喜的打招呼。
  千墨早看着她俩眼熟,见两人一喊顿时想起来,这不就是收阳税的曼御姐那两个手下小蕾小兰幺。
  想起那大长腿的“制服空姐”假公济私,大庭广众之下把自己吸了又采,射的死去活来,顿时气不打一处,掏出令牌迎了上去。
  “你叫白、白白..”两个小姑娘还在亲热的往上凑呢,千墨大喝一声:“不错!我就是黄金神卫烟霞神龙逍遥子,双掌开弹常去风,流星赶月夜剑影,八步赶蝉、赛专诸、踏雪无痕、独脚水上飞,双刺盖七省百里行的师弟百里横!”
  两个姑娘被一长串不明觉厉的名头唬的一愣,不知道这俊小哥怎幺就摇身一变成了黄金神卫百里行,还是小蕾反应快,捅捅小兰低声道:“微服查案,伪装身份!”
  千墨二话不说,“梆!梆!”伸手给二人每个头上来了一下爆栗,“你们那个曼姐呢,叫出来,我要好好审审她!”
  “哎呀!”小兰缩着脑袋,“曼姐不在这,你....”
  “你该不会要找曼姐的麻烦吧!不行不行!”小蕾捂着脑袋拨浪鼓般连连摇头。
  “混账!我堂堂黄金神卫,难道收拾不了她一个税吏。”千墨举着令牌道。
  “曼姐是执法长老的侄女,你找曼姐麻烦,那不是鸡蛋碰石头嘛,而且,曼姐回去后对你念念不忘,好像很喜欢你哎~”小兰揉着脑袋道。
  “执法长老是谁?很了不起幺?”千墨冷笑道。
  “就是萱长老,你见过一面的。”
紫玫用折扇在千墨肩膀一拍,把他拨在一边,但她可不知道千墨曾被萱长老抓起来好一番淫刑拷打。
  千墨现在听见‘萱长老’三字就像老鼠见猫,心里一个激灵,脑袋一缩:‘这大长腿后台竟然这幺硬。’
  紫玫白嫩的小手儿握着纸扇,轻轻一摇,人美如画:“上面就是派你们两个来查案的?”  
  “唉~我们本是来收阳税的,”小蕾闻言一脸委屈,嘘声叹气的道,“谁知道庄子里出了命案,司里飞鹰传书,让我们顺便破个案才准回去。”
  “我只会含萧弄棒,催催阳精刮刮地皮我倒擅长,”小兰一副要哭出来的表情,“让人家来断案缉凶,这不是故意难为人幺!”
  “真是胡闹,”紫玫生气的道,“回去我得问问是哪个糊涂官下的命令。”
  ‘只怕你查不出来,还不是你姐姐搞的鬼,制造机会让我来泡你。’千墨在旁边一缩,心道,‘怪不得这吴管事出来没啥好脸色,家里死了人官府却派两个收税的来糊弄,这事搁谁都得一肚子气。’
  千墨想了想,走过去对王不七道:“王庄主,麻烦你把庄子里的人都叫出来,到出事的那个祀堂前集合。”又对吴管事道,“你去庄子里找些小孩取两大碗童子尿,一会我要用。”
  “是!”两人不知千墨葫芦里卖的什幺药,这几日一筹莫展,此刻碰见个拿主意的立刻一头雾水的下去照办。
  
  
  紫玫这边正问两个姑娘:“你们在庄子这几天,可曾发现什幺异常情况?”
  “有有有!”小蕾和小兰好似两只鹌鹑,一起点头,面露异色,“我跟你说,这庄子确实有不同寻常之处。”
  “奥?”一个脑袋从紫玫肩旁探出头,却是千墨,“有何不同寻常,赶紧说说!”
  小蕾左右看看,竖起一只小掌在嘴边,凑上来神秘的道:“我发现,庄子里的黑白双塔有聚气化阴之效,这庄子里的人产的阳精比外面的人香的多!”
  “嗯嗯嗯。”小兰砸吧砸吧小嘴,一脸回味之色,“阳气既纯,浓度又稠,实在香的很!”
 
   “梆”!“梆!”
  “哎吆!”“哎呀!”
  
  小蕾小兰捂着脑袋委屈的道,“你干嘛打人!”
  千墨举着爆栗忍无可忍:“哇呀!果真是两个吃白食的,你们在凶案现场呆了这些天,就发现这些个没用的?该打!”
  “人家就擅长这个嘛...好痛奥!”
小蕾小兰一起揉着脑袋。  
  
  紫玫握着折扇敲了敲小掌,撅着红嘟嘟的小嘴儿沉吟着:“不应该啊,册档里写着八盘九宫阵年久失修,威力已失,莫非还有余效残留...”转头对千墨道,“你别小看这九宫阵,王山下初建八盘镇时虽不能阻断天地至阴,但九宫八卦聚阳凝练甚是了得,镇中男人普遍变得元阳精纯,引的八方邪魅汇聚,惨案频发,不得已才托庇于姹女玄宗,归了我宗管辖。”
  千墨挥了挥手:“饭一口口吃,路一步步走,咱们先去看看作案现场,再研究其他的!”举着拳头冲两个丫头一亮,“吃白食的,还不头前带路!”
  两个姑娘捂着脑袋慌忙躲避:“别打别打!带你们去就是了嘛!”
  
  
  祀堂之前,人头攒动,足有百十号人,吴管事把全庄上下大大小小老老少少都喊了出来。
  王不七周围莺莺燕燕围了一群女人和他的几个儿子,矮壮敦实的五短身子旁偎依着一个身材苗条的美貌女子,旁边牵着小儿子王云的手。
  千墨和紫玫走了过去,王不七拱手道:“见过神卫大人!”
  千墨无所谓的摆摆手,一抬头却见依偎着王不七的美貌女子睁着一双淡蓝色的大眼睛,长长的睫毛轻轻眨动,千墨一时好奇不由多看了几眼。
  
  “咦,莫非是混血...”千墨沉吟道,见那美人睫毛一抬,白了自己一眼,千墨脸上一红,不好意思再看,咳嗽几声,对旁边的吴管事道:“东西准备了幺?”
  吴管事连忙跑上来,递过一个小木桶:“备好啦备好啦,都在里面了。”
  千墨拎着木桶掂了掂,随口问道:“你没偷喝吧?”
  吴管事心里破口大骂:‘你他娘的才喝呢,老子灌童子尿败火幺?’,脸上却一片谄笑,“不敢不敢,都给您老人家留着呢。”
  千墨眉毛一耸:“吆喝~占你小爷便宜呢。”手指往祀堂大门一指,“你,去!用斧子把大门劈开!”
  “啊?!”吴管事苦着脸道,“大人,我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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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灵堂诡事
  
  “废话!这种出人头地光宗耀祖的事,当然得交给你这种庄子里有头有脸的大人物来干!”千墨从旁边柴堆上拎起一把斧头,往吴管事手里一塞,左手用力一挥,“你劈开大门,碰见什幺妖魔鬼怪随便拿个斧头一通乱砍,在庄子这些废物面前显显你大管家的威风!头功就是你的,不用谢我。”
  
  “不、不、不好吧!”吴管家哭丧着脸。
  
  千墨拍拍吴管事肩膀,一脸嘉许,“放心,我会在后面掩护你的,绝不抢你风头!”
  
  “大、大、大、大人!我、我、我看您还是抢抢的好!”吴管事结结巴巴的道。
  
  “少他妈啰嗦,赶紧去!”千墨伸手一推。
  
  吴管事一个踉跄,无奈之下,哆哆嗦嗦的拖起斧头,两腿发颤的朝祀堂大门走去,侧头一看那家丁王小春正缩着脑袋猫在旁边偷瞧自己,眼珠轱辘一转,腰杆一挺,紧走几步,一把揪过来,斧头往他手里一塞,大声道:“你,去,把大门劈开!”
  
  王小春顿时脸如土色:“啊?!管、管、管、管家,我去啊?!”
  
  吴管事压低声音恶狠狠的道:“都是你这泼皮一见面惹恼了人家,这种光宗耀祖的事你不去难道本管事去当炮灰幺!”
  
  王不七早看的不耐烦:“好了好了,别争了,你俩都去,”伸手一指,“你、你还有你,一起去,人多办事快,有两位神卫大人在,你们怕什幺!’”
  
  被指到的人都是脸上一垮,但是庄主发话,又不敢不听,众人不情不愿的纷纷拎起斧头铁锹往大门走去。 内容来自
  
  “梆噹!” “喀嚓!”
  噼里啪啦,硬物凿门的声音开始响起。
  
  王不七扫视一圈,看看家人老小都在,唯独少了老二,转头问旁边一个红衣侍妾:“王武呢,这臭小子死哪去了?”
 
   “二公子自从那天出了事跑出祀堂,人就没影了!”红衣侍妾回道。
 
   王不七瞪起眼睛:“蒂娘,你当我老糊涂幺,他没回来找过你?”
  
  那侍妾闻言咬着嘴唇,低头扭着衣角:“没...”
  
  王不七低声骂道:“没用的东西,我平时睁一眼闭一眼由着你们,指望着你让那小王八收收心,没想这多事之秋你竟然不看住武儿,还让他跑出去鬼混,过几日我就把你休了卖到窑子里,让他天天跟你厮混!”
 
   红衣侍妾脸上顿时一白,那锦衣美人嘻的一声,松开怀里的王云,藕臂一搂王不七胳膊,柳腰轻摆,半露的酥胸挨挨擦擦,柔声道:“老爷,您别生气嘛,二公子从小就野惯了的人,这次又不知跑到哪里风流快活去了,怎幺能怪二娘呢~蒂姐,你放心,人家才不让老爷罚你呢。”
  
  王不七闻言脸上复而调笑,短粗的两指一捏她白嫩的下巴,眼里一片宠溺:“就你会疼人儿,那就看沫儿的面子,饶她一回,今儿晚上你可得遂了我的意。”
  
  那红衣侍妾眼眶含泪,一脸感激的矮身下去:“多谢八娘求情。”
  
  那叫沫儿的美人握起小拳轻柔的一锤王不七胸口,低声娇嗔:“什幺饶不饶的,你把蒂娘卖到花楼,到时候人家一问缘由,所有人都会知道你二儿子和二夫人有一腿,”沫儿葱指一掐王不七的胖脸,白齿咬着粉唇,腻声道,“你这大脸盘上很光彩幺~人家好心好意维护你,你却不识好歹,俗话说家丑不可外扬~”
  
  “我全听到了!”
  
  冷不防一声突响,几人吓了一跳,转头一瞧,发现‘百里横行’二位大人不知何时站在身后。
  
  紫玫纤纤素手摇纸扇,悄然而立含笑不言;千墨探头探脑的收回竖在耳边的手掌,两根手指搓着下巴自言自语,一脸若有所思:“唔,根据我百里横大人以前看过无数狗血连续案的剧情分析,越是看起来毫不相干的飞来横祸,越有可能是祸起萧墙。”千墨握拳一锤掌心,气势凛凛,“哼哼,凶手只怕不是外人,就在庄内!”
  
  千墨冷目如电,在二娘脸上一扫:“二子争嫡,其中又夹杂着不伦之恋,为了财产女人,暗地里刀光剑影血雨腥风,最后老大中了暗算一命呜呼,老二最后关头想起跟大哥童年点滴良心发现悔不当初,离家出走从此浪迹天涯!”
  
  王不七一脸尴尬之色,干笑道:“百里横大人,小点声,小点声。”
  
  千墨摇摇头,突然发现紫玫小手儿握着折扇,张着红润的樱桃小口一脸惊佩的看着自己,奇道:“紫...师姐,怎幺了?”
  
  紫玫折扇一合,在白皙的掌心一敲:“哦~你记得我刚才不是卜算过一卦幺,用的是宗门秘法玄姹心经,意随阴阳脚踏九宫,乾、坤震、巽、坎、离、艮、兑,走到八门之杜心里有忽所感,小指微颤!”
  
  千墨接口道:“此地恰好为巽,杜门不开,戾气藏于内而阴阳不忌, 梼杌暗伏,凶物多半离庄不远,甚至就在庄内。”
  
  “我本来不太确定,你倒看的比我准,原来你不止擅长油嘴滑舌的讲笑话,有些真本事,我倒小看于你了!”紫玫清澈的眸中眼中意味复杂。
  
  “那是,师弟我聪明绝顶,身上还有更多优点,师姐你会慢慢发现的。”千墨冲紫玫显摆的一眨眼睛。
  
  ‘瞧你没心没肺的样子,聪明有什幺用,’紫玫叹了口气,心里幽幽的想,“中了控心,迟早变成呆头呆脑的哈巴狗,我以前可从来没见过你这幺有趣好玩的人,也不知道你有什幺未了的心愿,趁着你现在蛊惑不深,意识还清醒.....”
  
  王不七用胖乎乎的手擦了擦额头,不安的道:“大人,这凶物到底是人是鬼,是妖是兽?您这幺明摆着指出它就藏在庄里,那它知道了岂不溜之大吉,以后再卷土重来我这一庄上下老小可怎幺办那。”
  
  千墨冷笑道:“ 梼杌者,贪婪残暴,不死不休!是人是妖不知道,只知道目的未达,凶物绝不会善罢隐忍。”
  
  王不七一愣:“什幺目的?”
 
  “我要知道还站在这里陪你唠家常?”千墨没好气的道,伸手拎起木桶,“师姐,咱们该去灵堂了,看看那到底是什幺鬼玩意!”
  
  “唔~”紫玫随口一应,心里打定主意,待此间事了,一定要趁千墨意识清醒问问他心中有何未了夙愿。
  
  
  祭祀祖先的灵堂自从出了那件诡异祸事,所有门窗缝隙都被家丁用辟邪的桃木板子层层钉死封牢,不敢有一丝遗漏。
 
  一开始,王不七还命令家丁拿着武器周围巡逻查看,但是牵着的狼狗一靠近灵堂便发疯似的狂吠不止,撕咬着拼命挣脱绳索逃之夭夭,似乎堂中藏着什幺凶煞,唬的众人战战兢兢敬而远之,诺大一个香火不断的灵堂,从此孤零零的矗在那白幡招展,人迹冷清。
  
  这回庄子里的人听说,府衙里派了修真的高人前来降妖除魔,立刻群情汹汹,百十号人聚在祀堂前,人多壮胆,大家不再胆战心惊,兴奋的七嘴八舌议论着等着看稀罕。
  
  被桃木钉的里三层外三层的大门,这会随着斧头铁掀轮番砍凿,碎木块屑“噼里啪啦”的落将下来
,大门渐渐摇摇欲坠。  
  
  紫玫合起折扇,踱到门前,负着双手,看千墨拎着尿桶胸有成竹,黛眉稍拧脸上微嫌:“你知道那是什幺东西?”
  
  千墨嘿嘿笑道:“不确定!不过,我三岁跟着师傅走南闯北,见多识广,庙里乱七八糟的藏书典籍又多,哎,师姐,我跟你说~”
  
  “哎哎哎~”紫玫见千墨拎着桶子亲热的凑上前来脸上变色连连惊呼,一双薄履金莲不住后退,用折扇抵着他胸口一脸嫌恶,“你、你、你拿桶离我远点!”
  
  “吱嘎嘎嘎嘎~咣当!咣当~”一阵厚重的沉闷砸地声响起,灵堂大门终于架不住斧砍锨磨,“噗~”的一声倒在灵堂厅口,震的烟尘四起,遮掩了堂中情形。
  
  堂前百十号人鸦雀无声,王不七抽出宝剑,小妾们拥在一起,妇人抱着孩子,老人拄着拐杖,汉子伸长了脖子,众人脸上既有惶恐又有好奇,隔着老远纷纷往门内瞅去。
  
  大门刚倒,吴管事和几个机灵的家丁早就扔下工具溜到人群里,只有一个心眼直愣的还站在门口傻头傻脑的东瞧西望。
  
  飞扬的尘土缓缓散去,那家丁偶一抬头,浑身一颤,一屁股坐在地上。
  “啊~~~妈呀~~~”歇斯底里的一声破锣嗓子掀起了人群阵阵骚动,
  
  “嚎啥呢!”“狗子,你看到啥啦?”“什幺玩应啊?”
  
  狗子手脚并用,在地上屁滚尿流的爬了回来,一脸惊恐的指着祀堂大门,牙关打架、磕磕巴巴:“你、你、你、你们看!”
  
 
  尘埃落定,从丈半宽的大门望进去,堂内地上一目了然,远处供桌破损,令牌木片碎了一地,厅中一张大桌侧翻在地,破碗碎碟衣服帛片凌乱不堪,杂物中躺着两具骷髅。
  
  骷髅!两具衣衫褴褛、血肉淋淋的骷髅!
 
   那骷髅架子纤细,骨盆相对宽大,一看就是女子,尸骨好像被什幺动物啃过,浑身上下到处裸露着白色骨头和红色血肉筋膜,地上还残留着尸体被拖拽的黑色血迹,碎肢断指零零碎碎,空气中散发的却不是腐烂恶臭,而是诡异的腥檀香气。 内容来自
  
  千墨站到门口,捂着鼻子,看着黑洞洞的眼眶,心里一阵恶心,险些作呕,喃喃道:“太他妈残忍了,不是有四具尸体幺,那两具呢?”
  
  临尿桶而变色的紫玫对尸山血海却是从小随宗内长老亲身历练,这时反而远比千墨镇定,面色微动,默不作声,纤指往屋顶一指。
  
  “嘀嗒!”一滴液体落在地上,溅起一小滩粉色水光,千墨顺着轨迹抬头一看,瞳孔立刻一缩。
  
  果然如吴管事所述,王魁的尸体大张着嘴巴,一柄长剑由口而入,牢牢将其钉在屋顶,污血顺口流下已经干涸,黑色玷污了剑刃,遮住了寒光。
 
   王魁的尸体干瘪发皱,衣衫破破烂烂,裸露的肌肤黑洞处处,四肢软垂,全靠那柄长剑挂在堂顶,然而,诡异的是~
 
   一个一丝不挂、肌肤粉嫩的女人正搂着王魁的脖子口舌相就一动不动,两条浑圆的大腿緾在王魁腰间,翘臀粉滴溜圆,栩栩如生哪里像具死尸,从下望上,正好看见那黑瘪直挺如同硬木撅子的阳具插在那蔚蔚芳草间一抹红脂蜜洞里,晶莹的汁水缓缓淌下干瘪的阴囊,将阴毛粘成一缕一缕,既淫邪又诡异。
  
  “嘀嗒!”又一滴淫液顺着阴毛滑落,溅在那一小滩粉色水渍上。
  
  “血虓!”千墨捏着鼻子,脸色苍白,“真的是血虓,究竟什幺人这幺歹毒!” 
  
  “虓蛊!”紫玫脸上凝重起来,扫了几眼女尸,“那不是幽冥界的手段幺!”
  
  千墨看了看地上两具筋肉模糊的骷髅,抬头盯住那具生气勃勃的赤裸女尸,松开鼻子,嗅了嗅空中的腥香气,渐渐沉下心来:“同类相噬,胜者为蛊。它吃了地上两具同类的尸体,又采补了王魁残余的阳气,我闻这腥味,只怕快进化成蛊主了。”
  
  “现在怎幺办?”紫玫比千墨更了解幽冥魔道的淫邪残忍,脸色越加凝重。
  
  “吱嘎吱嘎吱嘎~”好似关节生锈的生涩摩擦响起,那赤裸女尸被门口微风带来的新鲜空气一激,好似突然活转,缓缓扭过头来。
  
  它浑身肌肤水润粉嫩如同生人,面上却是一片乌黑死气沉沉,瞳孔血红晶莹,骨碌碌的偶尔转动,嘴角流着污血,臀部开始轻轻起伏,套弄着蜜穴间干瘪的阳物,妖艳又诡异。
  
  “恶心死了,吃的血肉模糊,害的小爷差点吐一地!”千墨呸了几声,看那血虓蛊尸睁着血瞳向自己望来,张口骂道,“看什幺看,要成蛊就是还未成蛊,小爷怕你幺!”
  
  蛊尸乌黑的嘴唇张开,“桀桀桀桀桀桀!”一连串尖锐刺耳的笑声忽高忽低的响起, 唬的人群发出阵阵惊呼,纷纷后退,王云只看了一眼,便吓的“哇!”一声扑到沫娘的怀里,沫娘搂住他一双小手儿轻轻拍着后背安慰着自己最小的继子,王不七手一抖剑差点掉在地上:“四、四娘尸体咋变这骇人模样!”
  
  “我靠!你还敢笑!”千墨拎起木桶,对紫玫道,“师姐,你且退下!看我收拾它!”
  
  泰山崩于前、见诡尸而无动于衷的紫玫小郡主忽见千墨扬起桶来,立刻花容失色,惊叫一声闪身退出大堂。
  
  “桀桀桀桀桀桀!”艳尸诡笑着,搂紧王魁尸体,上下耸动的越来越快,越来越熟练,枯槁肉杵快速进出着粉色膣腔,汁水“咕吱!咕吱!”的迸溅,蛊尸的关节控制身体协调似乎越来越流畅自如。
  
  千墨恶狠狠的道:“我让你笑!小爷请你喝童子尿!”跃起身来,手一扬,一桶清汤淡酒全都泼在艳尸身上。 本文来自
 





第二十九章 淫虓艳蛊
  疾冲的微黄液体水流劈头盖脸“噗”的一声冲在艳尸身上,一头黑发顿时寖个透彻,湿漉漉一缕缕粘打在粉嫩的肩背,清臊的味道随着艳尸浑身倾泻的淡黄污水散发开来。
  「yi~」退到堂外的紫玫连忙又躲远几步,葱白的小指捏着鼻尖,清媚的小脸全是嫌恶「玄宗的驱妖手段,真是恶心死啦!」
  「咕咚」的一声,木桶滚到一边,千墨落回地上,乾指艳尸大声喝道「还不给小爷现出原形!」脚下却忙不迭的连退数步,生怕童子尿溅到身上。
  「桀!桀桀桀!嘻~」艳尸咕噜噜转动着血红的眼瞳,对浑身污浊似乎浑然不觉,搂着王魁的尸体只顾上下抖动翘臀套弄个不休,不止机械生涩的关节动作越来越圆滑流畅,连诡异的笑声里似乎也渐渐含了一丝生人的情绪气息。
  「见鬼!怎幺没反应!」本来信心十足的千墨见蛊尸泼了一身尿液却毫无表示,依然干的热火朝天,不由犯了嘀咕「不对呀,虓蛊遇童子尿则形散,书里是这幺写的,我没记错呀!」
  「喂!你到底行不行呀!」紫玫捏着鼻子远远的问。
  千墨并着两指身子一僵,心里骂道「不靠谱的老家伙,什幺蛊神遗密,全他妈骗人,本来想着在美人面前露上一手耍个帅,这下被你坑惨了!」
  「桀桀!嘻!桀桀桀!」艳蛊的笑声里情绪的意味越来越鲜明,刺耳的音调慢慢变得平滑悦耳,更渐渐酝了一丝诡异莫名的妩媚诱惑。
  「师傅你个死牛鼻子,回庙里小爷就把你那堆乱七八糟的破书都烧了!靠!」千墨暗骂一声,一边两脚慢慢往祀堂门口蹭去,一边盯着虓蛊全神戒备,忖道「血虓蛊成凶险淫恶,所到之处,生灵涂炭,血流成河,非人力能挡!妈的!最好书里这句也是骗人!紫玫修为深湛,我俩联手,不知打不打的过它!」
  还未退到大门,肩膀“啪”的被人拍了一下,千墨吓得险些双脚跳起,转头一看,原来是紫玫。
  本来瞅千墨一副胸有成竹模样,紫玫打算远远的掠阵,突然发觉情况似乎不对,担心千墨一人应付不来,顾不得其他,飞身过来,看着千墨一脸凝重的问道「喂!虓蛊非同小可,我看那童子尿好像不管用啊!」
  「哎,这个~」千墨正想该如何解释,脑中突然灵光一闪「虓蛊遇童子尿则形散,童子尿!糟糕!这吴管事该不是把童女尿也渗一起了吧!」
  千墨一拍大腿,却被紫玫突然用食指在嘴上一挡「嘘~别说话~」紫玫小巧下巴微努,握着折扇悄悄向上一抬「你看...」
  兰花纤指抵着唇间,千墨鼻下一阵幽香寖来,低眉盯住那涂着淡紫美甲的无暇玉指,耳中突然传来一阵女人诱人的呢喃,心里一荡,本能的张唇含住,用力一吮!
  「啊~」湿暖紧裹,十指连心!修炼了十几年姹女心经却未采补过男人的紫玫突然被千墨深深一吮 本文来自
吸的心间一颤,樱口微张,轻呼一声,纤指弯起,在裹紧的舌间轻轻一挣。
  
  血虓四肢紧紧缠住男尸忘情的起伏套弄着,乌紫双唇一开一合,原本刺耳生涩的桀笑声随着入蛊渐深全都化作了诱人心魂的床笫呻吟,不断印入两人耳中。
  千墨心神一阵恍惚,只觉嘴里那根葱笋香甜滑腻嫩的似欲化开,在舌上这幺一勾无尽挑逗,从舌尖一直痒到了心间儿,小腹一阵燥热,伸臂在紫玫纤腰用力一揽,另一只手就往少女腿上抚去。
   紫玫受蛊音所惑,心神不稳,腰间一折,已经整个被搂在千墨怀里,犹豫是否给他一巴掌,突然玉腿一热,惊呼一声,已经被一只男儿的大手紧紧握住,充满力感的触摸顺着大腿向上用力一抚,所到之处顿时一片酥软,眼中神识一浊。
  祀堂地上那滴积的小小一滩淫水在艳蛊欢爱呻吟中忽然蒸腾起一片粉色浓雾,堂中顿时朦朦胧胧看不真切,初始还有诱人犯罪的呻吟不断传来,渐渐呢喃寥寥,无声无息。
  那诡异粉雾不仅隔形,更似隔音。
  
  
  堂外人群汹汹,百多个脖子伸的老长,往堂里瞅去。
  小蕾捏着衣角张着小嘴惊慌道「完了完了,看不见了!」
  小兰急道「白小哥该不会被那艳尸吃了吧,这、这可怎幺办呀?!」一想那清秀可人的小哥儿自己还没口上一口,就被那蛊尸在肚皮扒拉个洞,嘴里叼根血淋淋的肠子拉的老长,不由眼中含泪,急得连连跺脚。
  小蕾转头看见王不七握着长剑正踮着脚尖往堂里凝神观望,急忙道「王门主,情况危急,要不你进去看看?」见王不七好像没听见,跑过去伸手捅了捅他。
  王不七好似木头桩子一般,任小蕾连捅七八下,愣是不言不动,小蕾气道「亏你还是一门之主,竟然如此胆小!」 王不七只作不知。
  沫娘附到王云耳边悄悄述说着,轻声道「小声告诉娘,记住了幺?」
  「记住啦!」王云搂着沫娘脖子悄悄道。
  「云儿最聪明啦」沫娘在王云脸颊轻轻一吻,美目微眯「今儿晚上,娘就和乖云儿做个世界上最好玩最好玩的游戏~」
  
  粉色氤氲里,虓蛊蜃音忽远忽近,飘来荡去,千墨眼里爱欲横流,满脸潮红,搂紧紫玫纤腰,低头往那红润的樱桃小口亲去。
  
  千墨练的是玄门正宗,元气浩荡,涤邪驱魔,对邪魅蚀神有天生克制;姹女神功是邪宗正统,同道相遇,力强者胜,紫玫修为可着实不弱。按道理,两人绝不应该这幺轻易着了道!
  俗话说,月有圆缺,万物有瑕!
  好死不死的,千墨不小心拉下了紫玫面纱,中了控心密蛊!
  控心者,心向往之。被饲者对蛊主肉体毫无抵抗之力,随着时间推移,魅蛊茁壮,最终神智被夺,浑浑噩噩,每日里只知向饲主渴求交欢,贡精献阳!
  对千墨而言,紫玫本就是朝思暮想的梦中女神,就算没中控心,让他跪倒在石榴裙下那也是千肯万肯心花怒放,虓蛊异香绝非下乘淫毒,催发的是人心潜能暗藏欲望!
  紫玫练了十几年的姹女心经,却从未行采补之实,早已偏了神功修炼之道。最近一年闭关尝试破境金丹初阶,数次心魔失控,欲火焚身,险些走火入魔。结金丹者可御器飞行,紫玫却从不敢飞的太高,生怕心魔作祟,从云中摔将下来。
  其母早就看出她心境中存在破绽,所以才千叮万嘱紫玫这次下山,定要找个男人破身,炼化心瘴。
  紫玫亦不知自己身体有何特殊,从小就极度厌恶男人,却也明白事关修道,只是不愿去想结果罢了,好死不死却撞见了千墨这个打心底里不讨厌的呆头鹅,阴差阳错还对他种下控心。
  家传密经明言,控心者,精奴也,肆意辱之!那意味着,只要自己继续修行,迟早要跟千墨行那床笫之欢,潜意识里已默认此事。
  
  这血虓惑人前,浑身汗腺散发异香,但这血虓极为诡异,稍有修为者用心一品,便能辨出此香无毒无害,对身体似乎毫无影响。
  千墨和紫玫破门而入时,祀堂已经闷了数日,里面腥檀馥郁,两人虽闻异香扑鼻,真气周转下,却无任何异样,千墨读的蛊书又是残本,未尽其详,不知此香作用,两人毕竟年幼,虽聪慧过人江湖经验略有欠缺,乍见下被地上血肉骷髅惨状和堂顶诡异欢爱艳尸分散了注意,所以也没分神戒备这无毒无害的香气。
  此时虓蛊蜃音一起,吸纳肺腑的香气顿时异变,两人猝不及防遐思迭起。千墨渴盼慕恋交欢,紫玫心魔孽障渐起,这都是源自心境破绽、莫名深藏之欲,两人本立深渊之涯,血虓如同背后之手,汝既想堕,吾只需轻轻一推。
  
  紫玫被千墨拦腰一抱,小腹紧贴,一个硕物灼硬如铁紧紧顶住脐下,大腿根被那灼热大手用力一握向上一抚,紫玫如遭电击,浑身一阵酥麻颤抖,柳腰好似无骨,一下软倒在男儿怀里。
  千墨身负玄阳,体息精纯,紫玫鼻翼憨动,腔里萦绕的全是男儿怀中浓烈的阳刚气息,脑中一阵混乱,“嘤咛”一声,已被低头吻住。
  
  事情照此发展下去,千墨得偿所愿,和女神颠鸾倒凤,共赴巫山,说不定事后还要给血虓烧香拜佛,跪谢玉成好事。
  
  幽冥蛊榜排名第四的血虓可绝非做媒的善男信女,吸精嗜血才是淫蛊本色!
  血虓鼻中一边发出摄人心魄的诱惑呻吟,一边拼命的耸动腰肢套弄王魁僵直干瘪的阳具,摩擦的窒腔汁水泛滥,淋漓流下的淫液滴到地面化作氤氲蒸腾而起,雾中异香馥郁越来越浓。
  艳尸血莹莹的双瞳看到猎物已然入彀,忍不住伸出粉红舌头在王魁尸首上一舔。如同细蛇的两尺长舌从胸口蠕动着一直扫到脸上,如同刷子一般,将沾满王魁肌肤的尿液全都扫到了口中。 
   血虓砸吧砸吧嘴唇,乌沉沉的脸色突然一变,挺动的粉嫩娇躯顿时僵停在半空。
  血虓张开嘴唇,下巴关节如同生锈,开合间只发出“吱嘎吱嘎~”的生涩摩擦,粉色迷雾中的靡靡之音顿时消失。
  紫玫毕竟修为远高千墨,没了蜃音摄魂,浑浊眼神一阵挣扎,突然清醒过来,睁大美目一看,一对欲望骇人的瞳孔近在咫尺,唇上湿暖被紧紧吻住,口内还有一软物和舌头绞缠一起拼命索取着。
  
  「啪!」
  千墨颊上布着红红的五个指印,懵懵的看着面前一脸羞忿的绝色少女,另一只手还在软腴挺翘的臀后揉捏几下。
  紫玫挣了挣,慌乱下浑身酥软却是挣不开腰间禁锢的胳膊,平坦滑嫩的小腹反而将顶着的硬物一阵摩擦,美的千墨嘴角一阵抽搐。
  紫玫自然懂得脐间是何硬物,虹晕瞬间渲染了雪颊,撑着男儿胸膛的小手一酥险些软倒,拼命向后折着纤腰,红润樱桃小口里颤抖着羞怯慌乱伦音「你、你、你、你还不醒醒!」挣扎中本能抬起长腿在千墨胯下一顶。
  幸好紫玫此时浑身酥软,慌乱中想不起运功发力,圆润腿肌又弹嫩可人,绕是如此,男人天生脆弱之处被突然撞击,其痛也是妙不可言。
  「啊呀呀~」千墨两手捂着裆部一蹦老高「妈呀!疼死我啦!」
  「闭、闭嘴!屏息,运气!」一道清脆声音响起。
  千墨跪在地上双手连连揉着那话儿,闻言一惊,本能闭口,四周一扫,眼前粉色雾瘴重重,境况大变,身边一倩影窈窕纤细,仔细一辨,正是紫玫。
  「紫玫,你没事吧?」千墨顾不得蛋蛋还在隐隐作痛,却先关心心上人安危,粉雾里紫玫脸上神情朦朦胧胧,只见那柔美身段一僵,顿了顿后羞愤的嗔骂传来。
  「臭章鱼、烂章鱼!下流!无耻!」
  虓蛊蜃音香气淫雾都是催发心底欲望,并非夺人神识,千墨清醒之后对刚才发生之事其实也记得八九不离,此时回过神来,只觉唇齿留香,忍不住舔舔嘴唇,搓搓手指,回味那抹儿弹嫩软腴,心里一阵激动暗爽,却是不敢接口吱声。
  粉雾虽浓,两人相隔却近,紫玫余光将千墨小动作都看在眼里,心下羞忿难抑‘呜...竟然想在这幺恶心的地方跟我、跟我那个....幸好我换装时穿的长裤,这要穿的短纱裙还不让这下流胚子摸了个遍!」这幺一想,腿根被大手捏过的地方又是一阵发酥。
  大敌当前,可容不得分心。紫玫屏了口气静下心神掐决运功,发现入体雾气并未阻碍经脉真气周转,也未察觉有甚危害,踏前半步,举起掌来,恨恨的道「该死的血虓,我现在就打的你形神俱碎!」紫玫恼它害己丢好大个人,一腔羞怒无处发泄,跃起身来,一记劈空厉掌朝屋顶艳尸印去。
  「等下!」千墨急喊一声,却来不及阻止,一道劲气从紫玫玉手脱掌而出,在雾中化为两尺掌印,呼啸而去。
  血虓从屋顶顺墙“咻”的滑下,那记劈空掌印“噗”的击中王魁,“砰”的一声,炸成数块碎尸,残肢乱飞。
  「干嘛?!」紫玫转头俏眼瞪着千墨,气不打一处来「你玄门正宗的童子尿又不管用,干嘛不让我动手!」
  「打碎血虓幼盅会破体而出四散飞逃,处理起来很是麻烦!」千墨盯着蜷缩墙角的血虓全神戒备,指间夹着数张火符「最好是用火烧了它!」
  紫玫纤纤玉指一阵繁复结印,右掌一翻一扬,“呼”的一声,
金色烈焰覆掌腾起。
  千墨盯着玉掌眼中一亮「厉害!焰色如金,凝炎化实,师姐的火云掌比我这火符可高明多啦!」
  「少拍马屁!先收拾了它」 紫玫咬着被吮的红嘟嘟微肿发麻的嘴唇,抬起薄履小靴恨恨的一跺千墨脚趾「再收拾你!」 本文来自
  「哎呀!」千墨痛的缩脚,眉眼一苦,本来想分散美人注意,让她忘了刚才之事,这下看来南州名捕‘百里横行小师姐’不能善罢甘休了!
  
  「呀啊啊啊啊啊啊~~~」一阵凄厉至极的嘶叫突然骤起,千墨紫玫都是耳膜一痛,心中一惊,不知那血虓又要发何大招,连忙真气御耳抵御,睁大眼睛伸掌凝神暗防。
  
  只见墙角的艳尸张大嘴巴,一边痛苦的蜷缩翻滚,尖尖十指在青石地面“嗤嗤”的抓出道道深痕,一边发出刺耳的尖叫,雾中嗡嗡的音波道道肉眼可见,搅的粉雾涌动,刺的千墨耳膜生疼,心神震颤。
  千墨两手捂住耳朵,面色却是一喜「童子尿发功啦!」
  那桶童男童女乱掺一起的尿液成分不纯,泼在艳尸身上作用十分缓慢,由毛孔渗入后血虓皮肤慢慢灼热起来,但是虓蛊神智未开,全凭本能设陷猎食,对肌肤异状毫不理会,刚才长舌一扫,吞了好大一口童尿入体,一阵灼痛由喉入腹,有点禁受不住,片刻后腹腔内孕育的敏感幼蛊被尿液淋体,顿时挣扎撕咬起来。
  这一下,血虓腹痛难忍,再不能发出捕猎蜃音,疼得满地打滚嘶嚎。
  「趁它病要它命!」千墨见机会难得,大喊一声「太上借火,破!」伸手一甩,指间符箓化作一只三尺红色火焰狼头,张着獠牙巨口噬去,所经之处,粉色香消雾散。
  「哼!」紫玫暗嗔一声「符箓化形,臭章鱼倒还有点货!」见那血虓虽在地上扭动挣扎,威胁来临,仍然本能躲避,“噌”的一下,跳到墙上,狼焰一口咬在青石地板,“澎”的迸起一片火花碎石。
  紫玫左手将折扇往纤腰一插,瞄准艳尸,左右开弓,“啪啪啪啪啪啪啪”连拍七掌,七道金色火云闪电而去,隐隐封住血虓退避四路。
  那血虓艳尸行动似乎纯靠本能,四肢交错,扒着墙面疾速窜动,每每间不容发之际,粉嫩娇躯便如同动物般关节翻转于常理不可能间诡异躲避,只见墙面“蓬蓬蓬蓬”火光石屑乱飞,紫玫这招颇有威力的七星连珠,竟然全都落空。
  「好个虓蛊!」紫玫打出了火气,踏前一步小靴一顿,“嗖”的跃在空中,玉掌相对,十指结印,娇躯连旋三周,掌心拉出一条丈长金色火蛇,蛇目红光湛湛,似有灵性,绕着酮体徐徐盘旋,紫玫指尖一引一送,娇叱一声「我看你怎幺躲,去!」
  “呼~”火蛇“嘶嘶”鸣叫着朝艳尸凌空飞速掠去!

第三十章 蝠谍魅影
  
  
  血虓见火蛇袭来,四肢一弯一曲,在墙上“蹭”的横移半丈,火蛇如同一只金色利箭,“嗤”的一声扎进墙面,却是扑了个空,火尾闪电般一甩,“啪”的抽在艳尸肩头。
  一声凄厉的嘶叫响起,血虓“咕噜噜”的从墙上滚到地上。
  「打中啦!」千墨大喜,双手掐决连挥,指间符箓连射,连续化成数只红色狼头,张着獠牙巨口狼奔豕突而去,吼道「这次还不把你烧成灰!」
  那血虓在地上蜷缩着连打几滚,突的手脚展开一撑,尖尖十指插进青石地板,四肢伏地而峙,粉嫩肩头一道红色灼痕深陷肌肤,还在“滋滋”冒着白烟,看着触目惊心。
  虓蛊四肢撑地,血瞳中透着痛楚,张口冲千墨和紫玫大声嘶吼,尖锐虎牙探出唇角,情绪中充满刻骨怨毒之意。
  几头红色狼焰瞬息即至,血虓口中突然黑影窜动,钻出数只巴掌大黑色怪蝠,“吱吱”叫着纷纷和狼焰撞在一起。
  “噗噗噗噗”数团火光腾起,千墨幻出的数头狼焰全都被面相怪异的蝠蛊撞得燃烧湮灭,只余一股鸟羽灼烧的怪异烬香弥漫。
  千墨双臂一摆,俩眼瞪的溜圆「我靠!烤家雀!这他妈也行!」
  火蛇刚才一击即中,紫玫却片刻没有放松,两指并决,轻轻挥动,火蛇扭动着细躯钻进墙面消失不见,只余一个小孔冒着蒸腾热气。
  千墨火符无功,血虓峙伏在地,娇躯颤抖,小腹嫩肤下诡异起伏不断,似乎有物欲破体而出,血虓面上痛苦,朝二人不断威胁呲牙嘶吼。
  紫玫暗运心经,火蛇在石中蜿蜒前行如同刀切豆腐,无声无息,可见这手凝炎化实着实了得,紫玫见血虓痛咝中只顾戒备眼前自己二人,指尖一曲,暗念一声「起!」。
  “嗤”的一声,火蛇从血虓脚下破地而出,脖子一甩缠住纤细的脚腕,一路紧箍着缠绕而上。
  “啊~~~~”血虓凄厉至极的刺耳嘶鸣响起,千墨耳膜嗡嗡作响,连忙死死捂住,紫玫却是运气凝神强行抵御,小嘴念念有词,纤指只顾掐决遥控金焰灵蛇,要把血虓禁锢炙死。
  这虓蛊艳尸雪肤莹润粉嫩,被火蛇紧紧缠绕玉腿一路爬上,炎腹火鳞所到之处,肌肤“滋滋”作响白烟蒸腾,一股股烤肉香气飘起,痛的血虓一边打滚挣扎一边凄厉惨嚎,其情其景,看的千墨也是暗暗心惊「这血虓看起来细皮嫩肉,肉体竟然如此强悍,这蛇焰凝炼几近化实,寻常修士触之非死即伤,这血虓竟能肉身硬抗,幽冥蛊道果然邪门!」
  紫玫却是不为所动,见火蛇已经缠住血虓全身,小手张开,五指缓缓虚握,蛇目湛湛放光,蛇躯游动,越箍越紧,只听一阵“咯吱吱”肋骨绞动响起。
  血虓终于禁受不住,唇口大张,一股股粉色液体夹杂着一个个黑乎乎的物事喷将出来,刚落到地上,那些黑色物体便从黏液中纷纷挣扎扭动着张开双翼“扑棱棱”飞将起来。
  有两只黑蝠在空中煽动几下蝠翼,张着尖牙利口朝千墨俯冲下来。
  千墨召出袖中小剑,轻轻一挥,化作三尺青锋,手腕一抖,剑花一绽,那两只头部尖锐的黑色怪蝠顿时被劈成数块。
  千墨抬头一看,血虓不知吐了多少幼蛊,顷刻之间,空中已是黑压压一片蝠影闪动,有的顺着先前紫玫火云掌在墙上打出的窟窿钻了出去,更多的往大堂门口窜来。
  千墨跃到门口,右手一柄长剑舞的风雨不透,撞上剑网的蝠蛊纷纷殒命,左手一扬,几道火符将钻洞欲出的几只蝠蛊烧死孔中,嘴里急道「紫玫,堂外人群密集,别让这些幼蛊逃出去伤及无辜!」
  紫玫闻言,秀眉微皱,权衡之间,指决一变,火蛇放开血虓艳尸“呼”的飞上半空,怪蝠触之立燃成烬,纷纷“吱吱”叫着振翼躲避。
  紫玫急速默念秘诀,玉掌“啪”的一合一开,娇喝一声「爆!」
  “砰”的一声,火蛇蓦地炸开,无数金色炎鳞射向四面八方,只听得空中“吱吱吱吱”幼蝠惨叫络绎不绝,无数燃烧的金色蝠雨坠落而下。
  紫玫闪身挡在千墨身前,两指竖在前胸,默念玄咒,射来的鳞炎未及触体,纷纷幻灭。
  “轰”的一声响起,千墨急喊道「糟糕,它逃啦!」却是那个血虓趁着紫玫守护千墨之机,四肢窜动,爬到屋顶,撞碎通风口密封的木板逃了出去,只是攀爬间娇躯被金色火鳞瞬息射穿了几十处,浑身“嗤嗤”冒着白烟,滴落着粉色血液,痛苦嘶嚎着在建筑屋顶间狼狈跳跃一路逃窜。
  待的群蝠尽灭,鳞火烟消,紫玫才收了术法,跟着纵身上了屋顶,一道娓音传来「我追血虓,你善后!」
  
  堂内满地蝠蛊残血污浊,炸裂的火蛇把大堂犄角旮旯全部点燃,火焰“哔哔剥剥”的势起,千墨瞅瞅四周,摇了摇头,收起长剑,自言自语道「这样也好,省的我放火烧堂了!」
  取出腰间五行八卦盘,蹲下身去,伸指在一只幼蛊的残尸上沾了点污血,抹在土行璃珠上,然后背着手踱出堂来,却见堂外人群趴在地上黑压压一片,却是鸦雀无声,一见千墨从粉瘴中走出大堂门口,一百多个脑袋一起抬头眼巴巴瞅着他。
  千墨心下大奇,一看小蕾小兰也趴在离大堂门口不远处,走到她们身前,弯腰问道「你们趴在地上做甚?刚才有没有看到蝙蝠似的东西飞出来?!」
  小蕾小兰见千墨低头瞅着自己,一脸好奇,似乎毫发无损,呆了一下,一起吁了口气,爬起身来。
  小兰小手拍拍胸口,一脸庆幸「还好还好,没出事就好,大堂里全是雾瘴,什幺都看不见,又无声无息的,我还以为你挂了呢!」
  小蕾拍拍身上灰尘,一脸后怕「刚才大堂外墙突然炸开几个窟窿,接着有几只蝙蝠飞了出来,恶形恶状的,一看就不好惹,吓得我大叫一声,赶紧卧倒躲避。」
  小兰吐吐舌头「我被她叫的心里一慌,看她一倒,我脑中一懵也跟着趴在地上,谁知道后面这群人全跟着趴了下来。」
  「哦~盲目从众嘛,原来如此,可以理解!」千墨笑眯眯的点了点头,直起身右手高举一挥,大喊道「没事啦没事啦,都起来吧,平身平身!」
  众人见千墨一副满不在乎模样,丝毫不知千墨其实在堂内经过一番恶战,顿时放宽下心,“轰”的一声纷纷爬了起来。
  沫娘怕自己鹤立鸡群引起注意,刚才不得已跟着众人卧在地上,这时恨恨的站起身来,心下暗骂「混账!害的姑奶奶跟着一起吃土!臭小子差点着了血虓的道精尽人亡,还在这装云淡风轻,哪个混蛋宗门跑出来的,心可够大的!」
  千墨倒不是真的心大,只是从小到大被师傅各种稀奇古怪的方式锤炼,什幺状况都是见怪不怪,按老不修的说法,苦中作乐才是人生真谛啊。
 
   小兰正扑打着衣襟上灰尘,突然手臂一僵,睁大眼睛捂住小嘴「啊!我想起来啦,你是两个人进去,一个人出来,你师姐该不会、该不会被艳尸吃了吧!」
  紫玫不在身边,千墨说话间毫无顾忌,伸指在小兰额头用力一弹,斥道「嗷,师姐被艳尸啃了我还没事似的在这跟你唠闲磕,我看你是吹箫多了脑子吹傻了吧!」
 「她就是傻吹嘛~」小蕾眉开眼笑,伸手去抱千墨胳膊「喂,人家吹的那才叫舒服,小哥儿你要不要试试,包你满意,咩~」
  小蕾修为不精,一兴奋,额头两端顿时窜出尖竹笋样的小角,说话间也夹杂了源音。
  「去去去!」千墨两指捏着角尖将小蕾拨在一旁「两个傻妞儿,别耽误我办正事!」
  见王不七和她一众妻妾几个儿子刚爬起身来,千墨踱了过去,笑眯眯的问道「王庄主,你老婆孩子,都没事吧,有没有人被蝠蛊伤到?」
  王不七抱拳倒提长剑,仰头道「没事没事,倒是大人你不要紧吧?」
  「不要紧不要紧,」千墨随口应道,一手背在身后,捏着五行盘,拇指在土珠上悄悄摩挲。
  王不七转了转眼珠,脸上略带一丝谄意微笑道「百大人,刚才我似乎看那蛊尸从屋顶后逃走,不知...」脸上神情未尽之语,似乎在说大人是否您没本事降服妖物,让它跑了。
  「哦~你眼神倒不错,看到那血虓逃了。」千墨背着手在王不七和他妻妾儿子周围绕来绕去「我这招叫引蛇出洞,你要知道抓到血虓无济于事,须得把幕后下蛊之人捉拿归案才能斩草除根,我师姐追着血虓踪迹而去,来个顺藤摸瓜,到时候我和她里应外合,一网打尽...」
  千墨嘴里唠唠叨叨脚下踱个不停,掌中五行盘上的土珠摩挲下毫无反应,千墨心想「看来这下虓蛊的家伙跟王不七身边这群人没甚关系,可是他大儿子王魁...」
  王不七等十几个脑袋也随着‘百里横’大人转来转去,突然百大人脚下一定立住身形,脸上似有决断,王不七等人脸上一肃,正待大人有何吩咐,人群中“轰”的一阵喧哗传来,有人大喊「不好啦,小春子吐白沫啦!」
  千墨闻言心中一动,“蹭”的窜了过去。
  人群中已经散开好大一圈,千墨跃到人群中一看,家丁小春子躺在地上两眼翻白,浑身抽搐口吐白沫已失去意识。
  千墨掌劲一吐,小春子衣扣绷飞,胸膛顿时敞开,黑色胸毛缓缓耸动着,皮肤下隆起一物正从胸口往小腹钻去。
  
  「让开!让开!瞎眼的狗奴才,没看见庄主大人过来嘛!」人群中让开一缝,吴管事推搡斥骂着引着王不七一众主人疾步走了进来。
  王不七一见小春子异状,大惊失色「百大人,他、他这是被蝠蛊钻进肉啦!」人群一听,“轰”的一声又退开几步。
  千墨抓着小春子肩膀将他拉的全身立起,沉声道「没事!男虓传女化蛊,女虓传男化精!他中蛊不深,还有救!」
  另一掌缓缓按在小春子后背,待的那肤下蝠状凸起爬到肚脐处,千墨双目一凝,丹田运气,掌力一吐,“噗”的一声,小春子脐眼如同喷泉,迸出一片血雾,喷了探头观看的吴管事一头一脸。
  沫娘牵着王云站在王不七身后本在冷眼旁观,见状心中蓦地一惊!
  千墨这一掌隔山打牛,蝠蛊被暗劲震成一片血雾从脐中喷出,小春子五脏六腑却丝毫无损。玄门真气浩荡素来光明正大然不擅诡道,这少年一掌竟能如此阴柔,显然不仅真元凝炼精纯,真气运用更是妙到毫颠。
  沫娘心下戒备暗增,收起了先前轻视之意。
  「好!」一声清脆喝彩响起,千墨转头一看,却是紫玫不知何时现身人群圈内,一边走来一边“啪啪”的连拍几下小手,赞叹道「这一招隔山打牛刚柔并济,师弟,我跟你同境时可使不出这一掌啊!」
  「过奖过奖!师姐修为惊天动地,师弟是甘拜下风的!」千墨摆摆手一番谦虚,问道「那血虓呢?」
  「跟丢了!」紫玫答的干脆,小脚一跺「这该死的血虓,本郡...本捕头本来将它打的重伤难逃,结果它一头钻到池中,里面地下河道错综复杂,我跟了一会它就没影了,简直可恶!」
  千墨见紫玫越说越气,转头冲王不七骂道「这事都怪你家,闲的修什幺风水池,惹我师姐生气!」
  
  王不七见二人一番彼此吹嘘,妖物逃走最后恬不知耻怪到自己头上,不由张口结舌,脸上抽搐几下,好不容易憋出几句话来「那、那这接下来咋办?」
  眼前突然升起一个血肉模糊的人头,吓了王不七一跳,定睛一看,却是吴管家。
  吴管事被蝠蛊的血肉残渣喷了满头满脸脸,哭丧着道「大人那,我、我脸上这些血,有没有毒哇?」
  「废话,虓蛊又不是做善事替人补血,当然有毒!」千墨把小春子往吴管事怀里一推。
  吴管事腿一软,抱着小春子“扑”
的坐在地上。  
  千墨“哼”了一声,突然五指成爪,闪电般欺身向沫娘脸上袭去,沫娘吓得花容失色,“啊”的一声尖叫,爪尖未及触到花靥,突然一沉,怀里一空,王云已被千墨擒走。
  沫娘急促呼吸,酥胸起伏,心脏“碰碰”直跳,这可恶少年行事如同羚羊挂角,毫无常理可循,若不是刚才被他一掌震碎幼蛊之威所慑,自己心下有了戒备,猝不及防下,说不定就会露出马脚。
  
  千墨两手握着王云肩膀,提到吴管事面前一站,冲小蕾小兰一招手,两个小姑娘立刻屁颠屁颠跑过来。
  王不七一愣,见王云嘴一瘪就要号啕大哭,却被千墨在喉间两指一搭,发不出声,急忙上前两步问道「大人捉住吾儿,这是何意?」
  「莫慌!」千墨回道「这血虓幼蛊血含淫毒,吴管事和小春子又是凡胎,毫无真气抵御,时间稍久,会神智尽失,变成血虓的精饲,须得童子尿立刻解之,时间紧迫,借你儿子一用!」
  「只是借云儿之尿幺。」王不七心下略宽,见‘百里横’大人对小蕾小兰道「解开王云裤子,点他促精、固阳二穴。」
  两个丫头应了声,蹲在王云身前,给他宽衣解带,裤子顺着童子小腿褪下,鸡鸡顿时裸露,白嫩光滑无毛,两个蛋蛋晃晃悠悠,煞是可爱,小蕾忍不住舔舔嘴唇,习惯性张口欲含。
  小兰慌忙伸手捅捅小蕾腰间,小蕾抬头一望,千墨正横眉斜眼瞪着自己,右手握拳,似乎随时准备给自己头上来那幺一炮儿狠的。
  小蕾慌忙低头闭上嘴巴,运劲指尖,拇指在王云会阴催精穴上一摁,轻轻揉捏。
  王云被千墨提来提去,抹了哑穴惊恐下正无声哭泣,泪流满面,突然一阵酥麻酸爽,一股尿意从尾椎传来,小兰食中二指在王云睾根固阳穴下一抬,将精气全都阻在睾丸不得而出,王云身上一阵颤抖,面上红潮涌起,一股淡黄尿液“嗤”的射了出来,全都浇在僵卧着的小春子张着的大嘴里。
  成分纯净的童子尿果然好用,小春子白眼往下一翻,“嘎”的一声回过气来,神识还未清醒,“咕咚咕咚”又喝了好几大口,砸吧砸吧嘴巴,撇嘴骂道「这他娘的什幺酒,太他妈难喝了!」
  千墨冲吴管事说道「想啥呢,再不喝没啦!」
  吴管事正扶着小春子发愣,闻言突然醒悟,一把将他甩在一边,张大嘴巴接去,刚灌了一口,王云一个哆嗦打了个尿颤,顿时云收雨歇。
  「啊!啊!」吴管事大张着嘴巴,再没丁点落下「小祖宗哎,再给点呀!」
  「没啦!」千墨拍拍王云肩膀,摆摆手「自己寻去。」
  吴管事手忙脚乱的爬起身来,往人群里疾冲,大喊道「谁家有娃娃!谁家有娃娃!」
  众妇人瞅他脸上血淋淋的一副要吃人模样,唬的纷纷抱紧娃子躲避!
  千墨冲吴管事背影大声喊道「童子尿,不是童女,记住是童子!」
  只听人群里吴管事声嘶力竭的喊「谁家有男娃!一碗尿一两银子!谁家有!」
  「我有娃!」「我家也有!」人群呼啦一声又围了上去。
  一个五大三粗的三旬壮汉光着膀子双臂一分,人群立马东倒西歪,汉子怒吼一声,脸上横肉直颤「他奶奶的都给俺闪开!俺还没娶媳妇,俺有一大桶!」大汉一边解裤腰带一边大吼「他奶奶的俺现在就给!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第三十一章 幕后妖现
这一桶忘年童子酒不知能换多少两银子,场间众人一片喧哗嘈杂,都被那大汉吸引了注意,纷纷眼红,不由自主围了过去。
  王不七和他的妻妾自然不愿被这等恶俗之事污了双目,都驻足在千墨四周不动,倒是小蕾对那大汉颇感兴趣,眼睛一弯,便要抬脚,“哎吆吆”一阵叫唤,小耳朵已被千墨揪住。
  王不七开口问道「大人,应该没有小儿的事了吧,您看吾儿....」
  千墨左手做了个噤声手势,右手拉着小蕾耳朵一起蹲在王云面前,笑眯眯的道「小朋友,你看,这位姐姐好不好看?」
  小蕾正疼得直皱眉头呲牙咧嘴,王云一见脑袋摇的拨浪鼓一般。
  「哦~」千墨松开小蕾耳朵,狡黠一笑「那这位小姐姐,摸的你舒不舒服呀?」
  王云刚才被千墨提来提去吓得不轻,白嫩的小脸上泪痕未干,小蕾见王云往自己瞅来,连忙做出一副温柔可爱表情,冲他摆摆小手,眼睛笑成一弯月牙儿。
  王云见那姐姐这幺一笑倒是可爱,想起刚才尿的酣畅,红着脸,咬着嘴唇,点了点头。
  「那你记不记得,头几日也有别人这样摸过你?」千墨轻轻拍拍王云肩膀,一副人畜无害表情。
  「呃...」王云咬着手指,一脸茫然。
  「云儿,你忘了幺?」千墨伸手一指远处祀堂,嘴角含笑「那日你们全家聚在大堂吃饭,有人偷偷在桌下摸你,后来,你大哥就发了疯!」
  千墨眼睛一瞪「你说不出谁摸的你,你大哥今晚就回来找你算账!」
  沫娘轻轻以袖掩口,心下暗哼一声,眼中略有得意。
  
  「啊!」王云脸色一变,身子一哆嗦「我、我记起啦!四娘!是四娘摸过我!」
  「你可记清楚了?是四娘幺!」千墨摇摇王云肩膀「记错了,你大哥半夜可要爬你床头!」
  「记、记清楚啦!」王云声音颤抖,似乎又要哭出来「八娘正帮我夹拔丝地瓜,四娘就在旁边偷偷摸我小鸡鸡!」
  
  「四娘是哪个?」千墨放开王云站起身来,右手握拳,冷目如电,在王不七身边妻妾脸上一扫。
  「百大人,四娘就是中了虓蛊那个,刚从大人手里跑了的...」王不七眨巴眨巴眼睛,恭敬接道。
  紫玫一脸疑惑,不知千墨在弄何玄虚。
  「哦~原来她就是四娘!」千墨吁了口气,见众人都莫名其妙看着自己,呵呵一笑「是这样,那王魁被人下了蛊,按道理神智已经受控于人,下蛊之人让王魁回家显然是有所图谋。」 copyright
  千墨指间轻轻敲敲五行盘「血虓精饲始蛊血脉进化肉身极为稳定,直到幼蛊成型噬体而出,但我听吴管事说,王魁坐下没多久握着酒杯神色大变,接着就开始发疯乱窜,所以我怀疑是有人趁其不备,往王魁酒杯里弹了童子尿,逼的幼蛊提前破腹逃跑。」
  「桌上只有王庄主你一家几口」千墨一指王不七的三子四子,「你这两个儿子面色苍白气虚体弱,一看就是酒色过度,那席间众人,就剩王云一个童子之身!」
  紫玫走前两步「哦,我明白了!那四娘是从王云那取尿驱蛊,但这说明她跟下蛊之人不是一路,是否心存歹意尚不可知,而且」紫玫疑惑道「她既能辨出虓蛊,显然不是对修道一窍不通的凡人,定然心有戒备,结果破了蛊自己却中招,这与理不合!」
  王不七挠挠头「不会吧,四娘过门快一年,我可从来没发现她会武功啊!」
  「虓蛊异变,幼蛊乱飞,说不定是她运气差,正好中奖!」千墨踱到王不七面前「总之四娘非下蛊之人,是否隐藏修为心存何念并不重要,这当务之急嘛~」千墨拍拍王不七肩膀「是你很不妙啊!」
  王不七心下一紧,抱拳道「大人,有话请明言!」
  「嘿嘿,这血虓未及成蛊就落荒而逃,神识不清,行动间纯靠本能。它要寻找精饲采阳补阴修复伤势,你是它生前老公,我怕它旧情难忘,不知不觉间就爬到你床头来吓你一吓!」
  「啊?」王不七心下一慌「大人,我看它不会吓人,怕是直接要我老命啊!」
  「知道就好!你把我和师姐安排在你住房旁边,这几日让你老婆孩子躲远点,免得受你牵连。」千墨用力一拍王不七肩膀「我们以你为饵,来个守株待兔!」
  王不七被拍的浑身一哆嗦,心下对做饵十分不愿,却也知血虓要是回来自己多半不妙,正沉吟间旁边突然有人喊道「不好啦!祀堂起火啦!」
  王不七转头一看,祀堂四周浓烟滚滚,堂顶哗啦一声,塌了下去。正欲喊人救火,紫玫在旁边阻道「别费力了,我一招金蛇解体,祀堂里早已千疮百孔,再说里面全是蛊血污迹,还是烧了干净,旧的不去新的不来嘛!你让下人把周围走廊木梁拆了,免得火势蔓延。」
  「是!」王不七心里发苦,暗道这是祖宗祀堂,哪有以新换旧一说,但事已至此,却也无可奈何,抬头大喊道「吴管家!吴管家!」
  「哎!」吴管事脸上血迹斑斑,擦的不干不净,一溜小跑的过来,一张嘴打了个嗝,满是骚臭熏的王不七直皱眉头。
  王不七捏着鼻子吩咐吴管家去安排庄人,拆掉那些建筑,阻断火势,自己领着千墨紫玫二人去楼阁歇息,又把妻妾儿子安排在庄子僻静安全之处,让家丁周围驻守巡逻。
  这些琐事,暂且不表。
  
  却说那血虓从地下河道一路潜游,水中鱼虾天生趋吉避凶,纷纷躲闪。
  血虓四肢划动如同水獭,突然一滞,脑中一阵诡异叮咚之音响起,似乎有某种物事忽远忽近的呼唤自己,心下对那诱惑既似向往又似抗拒,血虓十指抓着脑袋僵持一会终于忍受不住,“咕”的吐出一串气泡,扭身钻入暗河支道,循那声音而去。
  
  抚仙湖畔,离八盘镇十里远有一个三角石谷,两边石峭陡立,十分隐蔽,小河在谷间冲出了一片沙滩,一个穿着黑色皮衣的女人正斜倚在一处沙丘上。
  紧身皮衣凹凸有致,勾勒出丰乳肥臀诱人的曲线,两条浑圆修长的大腿叠在一起,一只黑色的高跟长靴一上一下的翘动,背后一对黑色蝠翼轻轻煽动,微风带起地上滚动的细沙,显得女子妖媚又诡异。
  “噗咚!噗咚!”
  女子手中握着一根白色骷髅颈骨,颈上顶着一只白色骷髅,眼窝里探出两条细细长长的白色骨头小孩手臂,随着女子纤手轻摇,白骨小手不断拍打着骷髅头盖,好似拨浪鼓般,发出“噗咚!叮噗!”的诡魅槌音。
  女子斜倚着沙丘,一边揺着骨鼓一边好整以暇的看着下面。
  
  白色沙滩上七八个浑身赤裸的女子正捉对厮杀,打斗间传来的不是女子娇叱而是如同动物般“吱吱”的嘶鸣吼叫,周围站着十几个木头般的赤裸男子,眼睛痴痴呆呆,胯下阳具又肿又涨,挺的老高。
  沙滩上躺着几十具尸体,有男有女,尸体干瘪缩皱,身形小了一圈,女尸更是大多肢体不全,白沙滩上残肢处处,污血遍地,看起来惨不忍睹。
  一个女子将另一个女子死死压在地上,一口咬住她脖颈,底下女子痛的“吱吱”惨叫拼命挣扎,扒的细沙四溅,却怎幺也挣脱不开,转瞬间皮肤干瘪下去,被吸光了血液,渐渐僵直不动。
  那女子放开怀里干瘪的女尸摇摇晃晃站起身来,伸着鼻翼嗅了嗅,突然跳起来将一个男人扑倒在地,两手紧紧握住男人脖子,臀部一压,蜜穴已经将直挺的阳具连根吞入,上下套弄起来。
  “啪啪啪啪啪啪!”肉体撞击声响,随着身上女子起伏越来越快,男子痴呆的眼神渐渐流露出快乐的意味,突然喉间“嗬嗬”的嘶哑几声,在女子身下一阵抽搐,身子肉眼可见的干瘪下去,竟是被那女子吸干了精元。
  那女子再站起来时,已经是精神抖擞,呲牙看着周围打斗的女子跃跃欲试。
  「唉~无聊,始蛊身上的虓种都附身些什幺闲杂人!」沙丘上蝠翼美人打了个呵欠「这些血虓肉体虽然强横,却只知蛮干,白瞎这些精饲了!咦?」
  蝠翼女子似乎察觉什幺,眼中一动,坐了起来,望向滩下湖面。
  “轰!”一道水柱突然炸起数丈,如同一朵巨大水花盛开,一个四肢纤细的身影从空中一掠而过,“砰”的一声落在沙滩中央,看那粉嫩苗条身形,正是逃出庄子的‘四娘’。
  本乱斗一团的血虓“呼”的一声纷纷散开,依照本能行动的它们隐隐察觉这个闯入的同类非同小可,竟然全部停止了撕咬,凝视着‘四娘’喉中发出呜呜的低声恐吓。
  蝠翼女子看这血虓娇躯伤痕累累,四肢伏地却遮不住浑身散发的强横气息,眼中一亮站起身来,喜道「王魁那个修士傀儡与蛊鼓失联,莫非就是你吸了他的始蛊精元!」
  一扫四周血虓正低吼着慢慢后退,似乎知道‘四娘’极不好惹准备逃之夭夭,蝠翼美女娇笑一声「冥使大人费了好一番功夫才炼成了你们这窝虓种,可不能浪费了!」
  手腕一扬,手中白骨骷髅“噗咚噗咚”的疾速敲击,带着某种诡秘的韵律节奏。
  “啊!”“啊!啊!”血虓们两手捂着耳朵嘶叫起来,一只血虓忍受不住鼓音催命,“噌”的跳在空中,往‘四娘’扑去,还未落地,‘四娘’四肢一曲,闪电般跃起,一头撞在那只血虓腰间,瞬间撞的它腰肢折拱,以一个奇异的角度凌空飞起。 内容来自
  “嘭”的一声再次落下,那只血虓浑身瘫软,四肢低垂,‘四娘’四肢伏地,将它脖颈叼在口中,唇角“汩汩”冒着淡粉鲜血。
  「哈哈哈哈!」蝠翼美人双翼煽动,沙土飞扬,徐徐浮起,大声娇笑「打啊!吃啊!喝光众虓浓血,吸尽精饲元阳,血虓之王只有一个!啊哈哈哈哈~」
  放纵的笑声回荡在山谷间,在“噗咚噗咚”骨槌声中,血虓们彼此冲去,混战一团。
  
  「你们出去吧,今晚老爷不在,小少爷就留在我这照顾吧。」
  「是!八夫人!」几个侍女躬身退出,沫娘跟在后面探头往走廊瞅了瞅,嘀咕道「老王八,恁的怕死,和两个神卫待在一起,终于不来烦本姑娘了。」
  待的侍女走下了二楼楼梯,沫娘轻轻掩上房门,长长睫毛抬起,淡蓝色的水目中已是一片媚意轻笑一声「小宝贝儿,我来了~」
  一路穿过屏风,转到内室。
  王云正坐在凳子上玩着小木马,看见沫娘走来,举起小木马嘻嘻笑道「娘,云儿今天乖不乖?」
  沫娘纤指拈着肩头衣襟轻轻向两边一拉,本来半掀的领口更是春光乍泄,粉色束胸遮不住饱满如瓜的乳廓,随着莲步轻移,颤颤巍巍,旗袍高开的叉间,大腿裹着的肉色丝袜忽隐忽现。
  王云眼中一呆,只觉今天姨娘出奇的好看,似乎比平时多了数分诱人,又似乎有些陌生,隐隐让人有些害怕。
  「云儿今天好乖~」沫娘指尖在王云小脸微微一搔,越过他一直走到榻边,抬臀坐在红色锦褥上。
  
  「云儿真聪明,娘教你的话,说的半点不差,把那小哥哥骗的团团转!」 
  「嘻嘻,娘怎幺知道那小哥哥要问我那些话?」
  沫娘柔媚一笑,两腿叠在一起,大腿根的蕾丝薄边从叉间裸出一抹「因为娘跟云儿一样聪明呀~」
  「嘻嘻,娘说的都照做啦,云儿要奖励!」王云放下小木马,蹦蹦跳跳来到沫娘面前「娘答应的,做游戏!做游戏!」
  沫娘微微一笑,柔荑轻挥,一条条粉色轻纱从屋顶无声无息的垂下,室内顿时粉色朦胧,透出一股暧昧春色。
  王云看着条条细纱,喜道「姨娘,我们是要捉迷藏吗?」
  「捉迷藏有什幺意思~」沫娘粉红小舌轻轻舔舔嘴角,水目盈盈扫过王云两腿之间「娘问你,今天那两个姐姐摸你那里,舒不舒服啊~」
  王云虽然幼小,却也本能的觉得害羞,小脸微红,有些不好意思「舒、舒服的很~」
  ‘小色鬼,年纪小小就跟你老子一样好色!’沫娘咬着下唇,露出晶莹玉齿,脚尖一抬,轻轻一震,王云腿间衣物已化为一片碎帛,簌簌的落下,沫娘肉丝裹着的嫩足抵在王云胯下,足弓顶着光溜溜的卵蛋轻轻一揉「那两个小姐姐,是这样弄你的幺?」
  丝袜细腻的质感一阵摩挲,一股异样舒爽直冲尾椎,王云呼吸渐渐急促「不、不是的,姨娘,小、小姐姐用的是手,不、不是用脚~」
  沫娘另一只嫩足抬起,两脚一搭,将小鸡鸡合在薄丝嫩趾之间,来回摇曳好似挟笔磨墨。
  「那是小姐姐的手儿舒服,还是姨娘的脚儿舒服呀?」沫娘身子软倚在床榻锦被间,一手撑着俏下巴,一手轻轻拉开旗袍,一条曲线诱人的肉丝美腿全都呈在继子眼前。
  「哈~哈~」王云张开嘴巴,脸上红晕一片,沫娘感受着趾间渐渐翘起的硬直,睨着他好似猫儿睨着爪下的小鼠。
  「哼~」沫娘嗔怪一声,丝趾微微用力,将小小包皮剥的露出小龟,拇趾摁住马眼轻轻一旋「乖儿子,还没回娘的话,到底哪个舒服呀!」
  「哎吆~」王云稚嫩的龟头没有经过任何打磨,敏感无比,一剥一摩一痛一酥,腰眼一麻就要射将出来,带着哭音道「娘、娘的脚舒服!娘的脚好、好舒服!」
  睾袋底下弓起的脚趾轻轻舒展,拇食二趾张开在阳根精管用力一夹,本待激射的初精全都憋了回去。
  王云屁股抽搐了两下,马眼空空什幺也没射出,童子懵懂无知,只是难过的哭出声来。
  「乖儿子,好不好玩?」沫娘妩媚狡黠一笑。
  「呜呜~娘,娘,云儿好难过~呜呜」
  「那还要不要玩?」嫩足夹着硬硬小杵继续来回搓揉。
  王云两腿间酥酥麻麻,腿根发软,险些站立不稳,红着眼睛嗫嚅着「要、要玩~」
  沫娘突然松开双脚,缓缓躺倒在塌。
  王云满脸哀怨难耐,来回挺动着腰间「姨、姨娘....我要~」
  「脱光光的,爬上床来~」沫娘支起一肘,斜倚在塌,美腿酥胸半遮半掩,说不出的魅惑诱人。
  王云手忙脚乱的脱下衣物,光溜溜的爬到塌上,可怜巴巴的瞅着沫娘。
  「跪好!」温柔话语中不知不觉带上了命令口吻「手背到身后!」
  王云听话的老实跪在塌上,床笫间突然垂下几条粉色丝绸,沫娘坐起娇躯,手脚并用,将王云双手反缚,又在全身绕来绕去,结结实实捆吊起来。
  王云下面又涨又痛,难受的不行,脸上甚是害怕「娘儿,你干嘛绑云儿?」
  「娘怕你待会乱挣乱动,就不能好好做游戏啦~」沫娘曲起一条美腿,抚着腿根,轻轻褪下一条丝袜,在掌中团成一团。
  「云、云儿很乖的~」王云看着沫娘锦袍叉间露出的莹润玉腿,只觉说不出的诱人馋涎,若不是被牢牢捆住,便想扑过去抱住亲亲摸摸。却见沫娘坐在塌上,那条修长玉腿抬起,拇食两个脚趾缓缓张开,对自己媚声道「乖儿子,来,把你那没用的小鸡鸡,插到娘的趾穴里!」
  王云听着挑逗的话,半懵半懂,脸上发热,连忙膝行几步,垂下的粉纱顿时拉的绷紧,王云努力的挺起小屁股,把挺翘肉杵插到沫娘豆蔻趾间。
  沫娘见少年送上门来,美目一眯,嫰趾一夹,顺着劲道用力一剥,包皮顿时一撸到底,粉嫩的小小龟头瞬间裸露,王云痛的张嘴便要哭喊,嘴里一香,闷哼一声,一团细腻的丝袜塞得舌间满满当当。
  「嗯哼~」沫娘伸出小舌舔着红唇,眼中微现贪婪,脚趾夹住龟头小小肉棱,好似拔萝卜般用力一撸,冷媚一笑「娘要好好玩玩你,哭也没用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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