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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航海时代(一)

女神小说 2023-04-02 18:22 出处:网络 作者:女王小说编辑:@女神小说
大航海时代(1)   杭州楼外楼。   “如今这倭寇是越来越猖狂了!”老将杨希恩一掌重重拍在方桌上,把面前的酒碗震得砰然作响。
大航海时代(1)
  杭州楼外楼。
  “如今这倭寇是越来越猖狂了!”老将杨希恩一掌重重拍在方桌上,把面前的酒碗震得砰然作响。
  “是呀,昨日听几个客官说起,福建沿海又有几处村庄被抢掠烧毁,其中有个叫来岛的更是恶毒,不但劫财,还专门劫掠美貌女子,运回倭国囚禁,供他们淫辱享乐。更有风声说他们现在愈发狂妄,竟然潜入城内明抢暗绑,我们这些姑娘家的,也是担惊受怕。”
  答话的是一个酒楼侍女,名叫美华。她却非普通侍女,而是人称“天堂第一楼花”的美人。无数公子闲徒日日惠顾楼外楼,只是为了能和美华共饮一杯,博美人一笑。可惜美华早已芳心有属,却是一个高鼻子蓝眼睛的洋人,尤里安洛佩斯,自从他不畏艰险从高丽为她取回了新罗的金冠,美华就一心一意只跟着这长毛白猴子了。
  杨希恩抄起酒碗一饮而尽,双目涨得通红,切齿骂道:“真是无法无天了,当真不把我大明放在眼里。只要老夫有几条船在,非叫这些倭鬼死无葬身之地!
  美华再给老夫满上!“
  “杨老将军真是堪比当年黄忠,威猛无匹呀。不过酒气伤身,您老也别气坏了身子,还是给您上壶龙井吧。”
  美华说着端过茶具来斟了两杯,朝着坐在杨希恩对面的一个姑娘问道:“李家小姐,您有什幺应对之法吗?”
  这李家小姐正是李华梅。她约二十四五,生得是明艳照人,玲珑浮凸的娇躯着一袭黑色的劲装,更衬得肌肤白晢如雪。美华可算美女,但和李华梅一比,顿时光彩黯淡了许多。
  李华梅秀眉微蹙,微微摇头道:“本来这倭寇是蚊蝇之害,消灭他们还不是举手之力,可朝廷实行海禁,片板不得入洋,战舰尽数销毁,将海防拱手送人,才使得倭人猖狂。”
  她压低声音,眼神中更不经意流露出一股刚毅、果敢之气,又道:“当年海禁令颁下时,我府暗地留下了几条海船,如今海禁令有名无实,现在才能重作装备,水手也在操练,不过要出战还需时日。成大事者不争一日之短长,杨老将军请暂息怒。”
  杨希恩脸色顿时转为恭敬,温声道:“小姐教训得是。”
  李华梅望了望天色,放下手中茶杯,说道:“时辰不早,老将军,我们回府吧。前些日子派出去打探倭寇铁甲船的弟兄今天应当回来了。听说铁甲船甚是厉害,我们当知己知彼,找出破敌之法来。”她轻盈优美地站起身来,美目一闪,“倭寇终会被消灭,不过在此之前,我们都要小心。”
  她轻移莲步,出楼而去,杨希恩如保镖般紧紧跟在她身后。
  门口边有一人半伏在一张方桌上,一身黑袍朝上直盖到脸。他的目光从未离开过李华梅,灼热的眼光不停地在她的俏脸、酥胸、纤腰和长腿上来回巡游,当李华梅经过他身边时他更是拼命吸气,嗅吸她幽兰般的体香。当看见杨希恩时,眼色就瞬时变得阴狠,宛如恶狼看见守护羊羔的猛犬。李华梅和杨希恩均是事在心头,完全没有注意这从旁射来的复杂眼光。
  转眼天色见晚,楼外楼到了关门的时辰。美华收拾一下,和掌柜招呼一声,出楼返家。走过一条僻静的小巷时,突然面前闪出一条黑影。美华吃了一惊,倒退了两步,才看清是一个一身黑衣的矮男人,一手拎着个酒坛,东倒西歪地拦在路中间。
  美华早见惯了这类喝醉撒疯的男人,嫌恶道:“快让开,本姑娘要回家!”
  那矮子摇晃着淫笑道:“花姑娘,还是跟我回家吧,大大的快活!”说着身体一晃,向美华逼了过来。
  美华见他酒气熏天,说话又是不干不净不知所谓,显然是个粗人,不愿与他纠缠,低声斥道:“住嘴,一个男人,整天就会喝酒,真是没用。赶快让开!”
  那矮子却又逼近一步,扔下酒坛子,张开双臂拦在美华身前,嘴里依然胡言乱语:“花姑娘,抱一个!”
  美华十分恼火,本不想与这个粗人计较,但见他如此无理,便决定给他一点教训。她以前时常受登徒子骚扰,所以也曾和杨希恩学过几招以为防身,如今正是用来对付这醉酒矮子的时候了。
  所以美华见他冲来,不避不闪,反而迎上前,对准他的塌鼻就是一拳打去。
  满以为会敲他个满脸开花,却不料那矮子突然一扫蹒跚的烂醉模样,侧头一闪躲过,接着如弹簧般直扑过来。而美华措手不及,被那矮子一下扑倒在地。那矮子借着月光一看,只见温香暖玉正在自己的怀中挣扎,洁白娇嫩的面容满是羞怒,哈哈淫笑起来,忍不住伸手在她的丰胸上大摸一把。
  “快放开我,你这个醉鬼!”美华羞红了脸,拼命挣扎着想要离开矮子的怀抱。但那矮子身子使劲,将她死死压在地上。美华羞怒交加,挣扎间奋力挥拳朝那矮子砸去。谁知那矮子眼明手快,右手成爪,一把扣住了她的左手手腕,同时左手一把搂住她的纤腰,手脚一使劲,把她翻过身变成伏面朝地。
  美华大惊,本能地大声惊叫起来:“快放开我!救……呜呜呜……”只吐出几个字,樱桃小口中就已经被塞进了一团丝绵之类的东西。她还没反应过来,她的左手已经被强扭到背后按住。接着右手臂也落入敌手,被扭到了背后。 copyright
  那矮子一手将少女的双臂按在背上,另一手抽出绳索来,就来捆绑美华。美华拼命扭动挣扎,可是那矮子似有千斤之重,压在美华身上丝毫不为所动。他熟练地用绳索在她双臂上缠绑,把她反绑起来。
  只是片刻功夫,美华已经失去了反抗的能力,连呼救都不可能了。这条小巷本就行人稀少,最近又传倭寇之乱,更是无人经过。她求救无门,自救无路,樱桃小口中吐出一声沉闷的悲鸣,丰满的乳房被紧紧地压在冰冷的地面。
  那矮子捆绑完毕,将压在胯下的美华翻了个身仰天而卧。他看着美华那起伏的丰满胸脯,已是淫欲难忍,伸手就开始撕扯她的外衣,举手间,杭州第一楼花就被扒得只剩下贴身的内衣,在淫徒的魔掌中无力地挣扎。
  那矮子色眼望去,只见那单薄如丝的内衣下丰满坚挺的玉乳已是近在咫尺,他淫欲更是高涨,伸出淫手直插入美华的内衣中,隔着红绸肚兜摸捏她那丰满圆润的乳房,同时竟伸出舌头去舔她的樱唇。美华羞愤欲死,她左右摇头拼命想要躲开那张臭嘴,却是有心无力,从樱唇到粉颈都被淫徒猥亵了个遍。
  一阵轻薄之后,那矮子伸手扯下了美华的红绸肚兜。“呜呜呜……”美华顿时酥胸门户大开,雪白的双乳蹦跳出来,起伏间显得更加性感诱人。
  “哟西!”那矮子欢叫一声,犹如秃鹫抓住了白兔般,双爪猛伸,一把扣住美华的双乳,大肆摸捏玩弄起来。   美华颤抖着,挣扎着,忍受着色狼对她敏感部位的肆意攻击,晶莹的泪水泉涌而出。“洛佩斯,对不起,我应该早把清白的身子交给你……”羞愤交集间,美华眼前一黑,顿时昏了过去。
  那矮子略微一错愕,停下手来冷笑道:“这幺快就不行的了?才开始哩!”
  他抓起美华的红绸肚兜放在鼻下用力一嗅,“花姑娘,你的只是开胃菜的干活,真正的大鱼的,还在后面,哈哈哈哈!”




  大航海时代(2)

  清晨。杭州李府。
  李华梅正对着书桌出神,在她面前,摊开着一张铁甲船的构造图。她略微皱了皱秀眉,轻轻叹了口气。
  “不好了,不好了!”杨希恩人未到,声音早已传到。老将军三步并两步几乎是奔进了李华梅的书房,一把将手里的东西塞给李华梅。李华梅定睛一看,竟是个女子的红绸肚兜,反面还写着几行歪歪扭扭的字:“今天半夜,六合塔下码头。单个人来,不然美华没头。来岛”
  “小姐,果然是这厮到了杭州!待老夫领上家将杀过去,叫他们个个没头!
  气死俺也!“杨希恩捶胸顿足,满腔怒气几乎要掀了屋顶。
  “不可。美华在他手上,硬来恐她有危险。再说,来岛既然知道掳去美华,又送信来此,定然早有准备。”李华梅妙目一闪,檀口微张,深吸一口气,道:“我且单身附会,看他能玩什幺花样。”
  杨希恩大口一张,双眼瞪得和铜铃相仿,双手乱摇道:“万万不可,小姐万不可孤身犯险。当年老爷交代过,叫老夫保护小姐……”
  他话还没说完,李华梅轻轻一笑,伸出柔荑握住杨希恩大手,温声道:“老将军放心,我绝不会拿自己开玩笑。请如此这般……”
  杨希恩听过脸色稍缓,却仍是担心道:“小姐的计谋老夫素来佩服,不过这次风险甚大,小姐千万小心啊!”
  午夜。六合塔下。
  月光甚好,照得钱塘江泛着粼粼波光,高大的六合塔却是黑漆漆的有几分瘆人。江边泊着一条画舫,灯火通明,有如白昼般。一条特别宽大的跳板搭在江岸上。
  伴着一声清脆的低咳,江边转出一位妙龄女郎,身着黑色劲装,纤纤玉手提着一盏精致的灯笼,正是李华梅。
  “李小姐果然守信用的干活,果然艺很高人胆也很大,呵呵。”画舫舱门移开,一个矮子出现,翻着一双色眼,神态却是很礼貌,“在下就是来岛,请多指教。”
  李华梅略一皱眉,一股厌恶的情绪腾然而起,那是对虚伪的厌恶。她瞬间重回平静,问道:“美华在哪里?”
  “果然开门就看见山,佩服佩服。美华小姐正在此处。”说着,来岛拉过一个女子来,现身舱门口。那女子满面泪水,手脚被反绑,嘴里堵着丝巾,全身一丝不挂,正是美华。
  李华梅一眼望去,以她的定力也不由娇躯一震,脸色瞬时红如朝霞,又冰冷如霜,“你们就这样对付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吗?!”
  原来美华的唇颊、双乳、圆臀和大腿已遍布揉捏之痕,下体更是落红片片,显然已经饱受凌辱。更有甚者,一根绑绳故意在她丰满的乳房上下缠勒而过,将她的双臂和娇躯捆成一团,另一根由前胸向下直勒过她的下身私处,再绕到背后系在手臂的绑绳上。这样的捆绑方式几乎就是对女子的残害,难怪华梅要义愤填膺。
  “李小姐误会了,这在我们的国家是一门艺术,和茶道,花道一样的好。”
  李华梅心头暗怒道:你们这群畜生,竟然拿女子的痛苦当艺术。她稍微平复了一下愤怒的心情,问道:“你想怎幺样?放人吧。”
  “没问题,李小姐的吩咐一定的照办。不过我有个条件,就是想请小姐上船来谈谈我们的艺术,不知能否赏光?”
  虽然早有心理准备,这样直接的无赖要挟还是让李华梅心里一怒。她若无其事地回答道:“也罢,我们就聊上两句吧。”
  “小姐真是爽快,哈哈。现在我这边就放人,你也同时走过来,不要耍花样的干活。”
  李华梅俏脸又是一寒,“美华这般模样,如何能在街上行走?”
  “哼哼,李小姐大大的聪明,必定有办法。我们的船很温暖,小姐其实不用穿这幺多的,呵呵呵呵!”
  如此厚颜无耻的“提醒”,简直让李华梅恶心得要呕吐出来。她强忍愤怒,回答道:“如此也好。开始吧。”
  两位姑娘相对而进,美华艰难地走着,忍受着下体绑绳摩擦的刺激。到了中间,李华梅先拔出了美华嘴里的丝巾,接着就要伸手去解她身上的捆绑。
  “小姐,我们开船的就要,请稍快点吧!”来岛破锣般的声音传来,李华梅冷哼一声,只得罢手。
  她转过身背对来岛,先脱下身上的黑色劲装披在美华身上,又褪下长裤为美华穿好,最后系上束腰的绸带。这样虽然美华依然行走不便,但已经看不出赤裸和受辱的模样了。李华梅完成这些,悄悄在美华耳边低语两句,美华眼神一亮,一脸感激佩服和担心之色。来岛只看见美华的背影,却没看见她那复杂的眼神。
  “请上船来吧。”
  “请遵守协定。”
  “哼哼,那是当然当然。小姐请。”
  李华梅轻轻拍了一下美华的肩头,继续昂首悠然前行。她一身雪白的内衣,在月光下如同仙子般婀娜。眼看到了舱门口,来岛突然微微一笑,语气中充满淫秽:“小姐请等一下,我们现在要将您绑起来,请把手背后。”
  “什幺,你不要欺人太甚!”
  “对不起,小姐武功高强,为了大家安全起见,还是辛苦一下吧。”
  李华梅转头看美华依然在跳板上踉跄前进,只得轻叹一声,转身将双手伸到背后交叉,丰挺的酥胸愈发高耸。旁边过来一个倭人将李华梅双手反绑起来,却仅此而已,并没有把她捆绑得如同美华般淫秽不堪。
  “好啦,请进吧。”
  那边美华终于走下了跳板,刚下江堤,一个黑色的布袋从天而降,将她全身套住。可怜的姑娘还没来得及发出任何声音,就被拖走了。
  “开船吧。”来岛看跳板上几个人影一闪,心满意足地微笑道:“李小姐,我们还是来办正事的吧。”
  “你想怎样?”
  “之前我们说过的吧,我们来研究我国的艺术。小姐大大的好材料,艺术献身的干活。让在下为小姐宽衣!”
  李华梅这才清楚,之前来岛没有把她五花大绑,只是为了扒她内衣裤可以容易点。她心中打定主意,只是冷笑一声,并不挣扎。
  来岛见李华梅满不在乎好似任君处置,颇有些诧异,但色心既起,便不念其他,他站在李华梅身后,双手扯住她内衣领口,向两边扒开剥下。内衣被扒到了捆紧手腕的绳索处,接着内裤也被扯到脚边。
  李华梅感觉双腿一凉,知道两条晶莹修长的大腿已经落入了歹徒们的视线之内,娇躯不由一颤,脸上泛起红霞,顿时满船春色。一船倭寇色眼圆睁,都直勾勾地盯着那两条雪白而极富弹性的大腿,贪婪地吞咽起口水来。
  来岛努力定了定神,将目光从她肉光致致的双腿上移,却是一阵剧烈兴奋又一阵奇怪。只见李华梅上身裹着一件类似于马甲或是背心的薄薄衣衫,却比普通的马甲或背心更长,前面护住肩部和胸腹,直至下身最隐私的三角部位,后面由背及臀,黑油油的闪着皮革的光亮,胸前还绣了一朵艳丽的牡丹。
  那件黑色紧身衣将李华梅的玲珑曲线尽数勾勒,丰满圆鼓的双乳,平坦的小腹,纤细的柳腰和结实滚圆的臀部散发着无穷的成熟女郎的性感魅力。
  看到这里,来岛再也无法忍耐,大吼一声猛扑上去,双手朝着李华梅的酥胸飞抓而去。李华梅却微微一笑,不仅不躲闪挣扎,反而挺胸上前,似乎欢迎恶徒的轻薄。来岛稍觉不对,指尖已经触及她的紧身衣。
  “啊!!!!!八哥亚路!!!!啊!!!!痛死我啦!!!!!”
  剧烈的惨叫声中,来岛飞快退回,比扑上来时更加敏捷,只见十指已是鲜血淋漓,“这到底是什幺东西!”
  花木兰的紧身内衣!
  这是一件李家的传家之宝,却是传女不传男。它能防刀枪暗箭,更有个特殊的功用,就是生满尖刺,专门对付淫贼色狼。想当年花木兰替父从军,一个女孩子混迹于无数男子之中,天长日久难免不露马脚。这件宝物却能保护少女的玉体不受侵犯。更神奇的是,一经穿上,它就贴合得浑然一体,普通方法是无法把它剥下来的。
  “来岛先生太心急了吧。”李华梅盈盈一笑,藐视着咬牙切齿的来岛。
  此时的来岛,手头和心头一起滴血,淫欲高涨却是无处下口,下身丑陋地膨胀着,脸色也是丑陋之极,再也无法堆起虚伪的笑容。
  “来人,把这女人给我放倒!”




  大航海时代(3)

兽性大发早已兽性大发的倭寇们闻声而动,拿衣衫裹住双手,直朝李华梅扑来。李华梅双手反绑,双腿却是自由的,她闪过了一拥而上的几个人,奋力将他们踢倒。
  可是歹徒们早已被淫欲冲昏了头脑,连疼痛也感觉不到,被踢倒了又跳起来重新扑来。
  李华梅见歹人一齐冲上,突然一声清叱,纵身上跃,白皙修长的右腿弹起,竟然在空中如车轮般舞动旋转起来,仿佛一个晶莹雪白的玉盘,甚是悦目。被她玉腿扫中的倭人却欣赏不了这绝美的“飞燕旋舞腿法”,惨叫声中被踢飞出去,犹如一袋袋土豆般重重砸在地上,顿时爬不起来。
  看着华梅收腿将要落地,剩下的倭人们色胆一撑,又一波猛冲过来。李华梅不慌不忙,倒纵一步退到舱壁边,凝玉般的左腿又抬了起来,瞬间连踢几十腿,化成一片雪白的腿影。又一阵跌落惨叫声不绝,剩下的倭人面对这“雪影踢”竟不敢再上。
  “你们这帮饭桶!八嘎牙路!快上!”来岛暴跳如雷,竟不顾手中刺痛,双手抓起倒地的倭人,朝李华梅直抛过来。李华梅冷笑一声,抬腿踢去,一声长长惨叫,那倭人竟撞破窗棂,扑通一声落入了钱塘江。来岛忽然眼中淫光一闪,在怀中摸了一把,又抓起个倭人掷来。华梅一脚踢去,将倭人震开,他衣衫上忽然腾起一阵烟尘,罩住了华梅。
  李华梅暗叫不好,急忙闭气抽身,终是晚了一小步,吸入了少许白烟。她顿感手脚一阵酸麻无力,倚着舱壁慢慢软倒。
  “哈哈,李华梅,你虽然腿功厉害大大的,哪里有我这个酥娇散有效,现在就乖乖的,我们来讨论艺术!”
  来岛见奸计得售,大声淫笑起来。他命令道:“把李小姐抬过来!”四个未受伤的倭人过去,分别抓住李华梅的手脚,将她的柔软娇躯仰天抬起,到船舱中间放下,将她两条修长的大腿往两边拉开,还趁机在她圆润光滑的大腿和手臂上揉捏了几把。
  “你们这群恶徒,必不得好死!”李华梅神智仍清醒却手脚无力,只能听凭倭人轻薄,摆弄成这个难堪的姿势。
  “哼哼,不要多说废话了,还是让我们来轻松一下吧!”来岛走到李华梅双腿之间伏下身来,伸出淫手就开始在她雪白的大腿上来回抚摸捏搓,享受充满弹力的成熟肉感。
  “快放开我!住手!!”李华梅努力地试图摆脱猥亵她的来岛。想起美华身上的玩弄淤痕也会出现在自己玉洁冰清的娇躯上,她就无法想象。可是手脚竟像不属于自己的一般,完全不听使唤。她暗地调整呼吸,将迷药的功效缓缓消除。
  来岛的淫虐欲望却愈发高涨。从仰卧的李华梅的大腿之间望前看去,只见紧身衣下曲线浮凸,双峰高耸,腰肢纤细,丰臀滚圆,大腿末端一条窄窄的黑带护住少女最阴幽的洞穴,在雪白大腿的照耀下,分外诱人。
  来岛几乎无法抑止自己的淫欲,下身已经极度膨胀。他淫叫一声,用衣衫包起手掌,罩住李华梅的丰隆右乳,可刚欲朝下摸捏,锋利的尖刺立刻破衣而出,再一次将来岛扎得哇哇大叫。 copyright
  他跳了起来,大声道:“快把这破东西脱了!快!”
  “你作梦吧!”
  “李小姐,你的必须明白,这里谁是说话的人!”来岛厉声说着。
  李华梅虽然刚刚遭受猥亵摸捏,依然双手反绑背后,却迅速从羞愤中摆脱出来,回复平静悠然的高贵神色,“这里是明朝的地方,话也是人说的话,你不会明白的。”
  “八嘎!你!”来岛欲火高燃,必须要找地方发泄了。望着李华梅那张带着一丝嘲讽的樱桃小嘴,猛然跳起站在她面前,解开裤子,那丑陋无比散着恶臭的肉棒顿时破障而出,如蛇头般挺立。
  “请李小姐换个姿势!”来岛话虽用请,却是和他的手下说的。上来两个倭寇扯着李华梅的双臂把她拉起来,又使劲下压,强迫她跪在来岛的身前。李华梅双目紧闭,将俏脸扭过一旁,不去理睬那根丑恶之源。
  忽然她感到来岛两个大手扣住了她的头,强扭朝着正面,接着那火热的硬东西顶在了自己的樱唇上,来岛淫荡的声音从上传下:“张开嘴,很好吃的,哦噫嘻。”
  李华梅抬起头,毫无畏惧地瞪着来岛,一字一字冷声道:“如果你敢把那根东西插进来,我保证它的长度会有损失。”
  来岛被李华梅气势一摄,有些虚了,色眼一翻,哈哈道:“小姐果然勇敢过人,在下佩服小姐不要性命的干活。不过不知道小姐要不要别人的性命呢?”
  他手一挥,后舱拉过一团东西来,是一个大黑布袋子。“解开!”来岛得意洋洋地指挥道,就等着看李华梅美目中流露出震惊和绝望的神情。
  可是流露出此种惊愕神色的,却是满船的倭寇。袋里跳出来的,不是手脚被绑全身赤裸的美华,却是个金发碧眼手执一根金属钢管的洋人。当那些倭鬼还没回过神来,那洋人手中的钢管已经对着来岛发出一声巨响。
  “当!”
  “啊!”
  一团烟雾中,来岛被震得退后三步,痛苦地捂着自己的肩膀,指缝间的鲜血如瀑布般倾泻而下。跪在地上的李华梅药效早除,上身一得自由,顿时跃起,双腿连环如闪电般狠命踢出。来岛还不及防御就已中着,可怜他那个小弟弟,出师未捷身先死,未曾被李华梅的银牙咬作两截,却被她的玉腿踢成五段。他倒在地上,杀猪般惨叫着,双手都不知该捂住肩膀还是命根。
  那洋人正是美华的爱人尤里安洛佩斯,按照李华梅之安排躲在江堤边,等美华下船当即调包。
  巨变突起,老大被重创,满船倭寇有如木雕泥塑般都呆在当场,竟不知该如何应对。倭人习惯服从,老大一倒便群龙无首。就在此时画舫之后突然锣鼓声大作,杀喊声四起,一条中国式帆船灯笼高挑,借着江流如风般赶来,船头一位老将军银盔银甲,手持一柄开山大砍刀,威风凛凛,正是杨希恩。 本文来自
  两船追近,杨老将军当先一步跨上画舫,看见李华梅双手反绑、衣不蔽体之状,不禁怒火如山般冲起,大喝一声:“给我杀,全部碎尸万段,丢进钱塘江喂王八!”他的身后,李家家将个个全副武装,潮水般涌入。他们对倭寇早已切齿痛恨,又看小姐遭此侮辱,更是双眼早已血红,即便杨希恩不喊,他们的刀下也不会容情。
  倭寇猝不及防,刚才还欲逞凌辱淫欲,突然变成砧上鱼肉,连逃命的力气都没有了。
  眼看天色将亮,李华梅已经解去束缚换过衣衫,登上她的旗舰。堪堪倭寇将要杀尽,突然四五条小艇如飞而来,当先艇上一名军官大声指使道:“巡抚大人有命,即刻停止械斗,一并人等交衙门处置。违者当反贼处理!”接着,小艇上官兵径上画舫,竟似要接管局面。
  “岂有此理!岂有此理!岂有此理!”杨希恩连喊三声,将大刀刀柄猛力望地下一戳,画舫船板顿时塌了一块。
  李华梅也是叹了口气,低声说道:“这画舫本属官府,官兵要来也是意料中事。只是不知那首恶授首了没有?”
  话音未落,倭人的死尸堆里爬出个矮子来,满身血污,一手捂肩一手捂阴,龇牙咧嘴的脸上居然挤出几分得意,大叫道:“大大的好,大大的好!”
  回到李府,家人抢着出来道:“不好了大小姐,刚才美华小姐在房里悬梁自尽!”众人大惊,急忙冲进房里,只见美华面色惨白双面紧闭,眼角泪痕涟涟,一口气虽然缓过来了,却因横遭凌辱蹂躏,又白练加颈,身体极为虚弱,连睁眼的力气都没有了。
  尤里安洛佩斯抢上一步,握住美华的嫩手,安慰道:“你不该就这样离开我们,我很爱你。”
  美华听到爱人的声音,努力睁开泪眼,凄惨道:“我已不是清白之躯,配不上公子。公子还是另寻爱侣吧。”
  “是我没有照顾好你。你现在更加需要我们的爱,我不会放弃你的,反而会更努力保护你,不让你再受伤害。等你好了,我们还是会结婚,还是会游山玩水的。相信我。”
  李华梅心下感动赞叹,拉众人退出房间,留他们两人共处。她轻轻带上门,感叹道:“这世界之道真是无法捉摸,既造出这般有情有义的贤人,也造出倭寇般东西来。”
  “不错,说倭寇猪狗不如,真是侮辱了猪狗!”杨希恩答话道。
  一个月后,美华身体初愈,便来向李华梅和杨希恩辞行。尤里安洛佩斯甚重然诺,要携她云游中国。美华在杭州也再无甚挂念,与两人依依惜别后,坐船逆钱塘江而上,奔京杭运河而去。
  李华梅送别二人,心里却仍记挂着破铁甲船之法。那图纸不甚清晰,细节也甚为了了,使得李华梅又作出个重大决定,要亲身赴倭人造铁甲船的工厂一探究竟。杨希恩当然再次极力反对,权衡之下,二人决意扮作私贩货物的中国商人,为避耳目只用一条商船,装满瓷器,起锚驶向倭国的大城大阪。




  (4)

  日本大阪。
  在这陌生的城市,一晃已经一个多月。李华梅和杨希恩在离码头很近的地方找了个铺子销售瓷器,一来码头附近本就是商人聚集的地方,中国商人也不少,不惹人注意,二来码头离船厂很近,窥视也比较方便。这些天来李华梅每日的工作,就是和杨希恩大摇大摆地从酒店到铺子,她再偷偷溜去船厂。瓷器渐渐卖空,调查的事情也渐渐有了眉目。金银是全球硬通货,他们最新最大的成果,就是一块铁甲船上的装甲铁板,现在已经藏在了他们货船的底舱夹层内,和一大堆同样颜色的木板混在一起。今天他们就打算关张,返回亲爱的故土。
  “华小姐,木先生,你们回来啦!”两人刚入酒店门口,一声热切的欢迎已经送到。
  “是啊樱子小姐,你好。”
  李华梅微笑着答道,看着眼前身着一身粉红色和服,面容也如粉红色的樱花般的可爱酒店侍女樱子。她和杨希恩找了个包间,分别坐下。 内容来自
  “两位的生意如何?一定很好吧!”樱子亲切地问道,同时送上了麦茶和毛巾。
  “嗯,还不错,几乎都卖完了。明天我们就回去了。看,这套瓷器很精致,我是特意留给樱子小姐的。”
  樱子注视着那条茶具,圆眼中突然光芒一闪,瞬间即灭。“是吗?那太好了。
  谢谢您的关照了。我该怎样回报您呢?“
  “我们是朋友,送礼物是理所当然的,不用说这幺见外的话。”李华梅挺喜欢这个勤快周到又亲切的小女生,如果日本都是这样的人物,两国也许还能成为友邦,共同对付西洋人的大肆扩张。
  “这幺说来,今天是两位在这里的最后一顿晚餐了。您送给了我这幺贵重的礼物,我也应当让您的最后一天过得愉快。”樱子浅浅地笑着,从柜台的底层取出一个酒瓶来。
  “是吗,有什幺惊喜吗?”李华梅盈盈微笑着,并没有仔细思索樱子这两个“最后”的话外之音。
  “这是我们酒店珍藏的顶级清酒,只有有名望的人物才有资格享用。”
  “哈哈哈太好了,快拿上来,老夫最爱这一口了!”李华梅还没答话,杨希恩已经迫不及待了。
  “老先生真是有口福呀。”樱子双手托起酒瓶,给两人的酒杯中注满。“请慢慢享用吧。”
  李华梅端起酒杯,直接杯中清澈见底,泛着清清的绿光,不由赞叹道:“清酒果然名不虚传。”她泯了一小口,只觉入口清甜,如饮甘泉,不禁再泯了一口。
  那边厢杨希恩早已一饮而尽,樱子正微笑着再斟。 本文来自
  三人又斟又饮,闲聊了一阵,李华梅突然觉得头脑一阵发晕,视线也开始变得模糊起来。
  耳畔的樱子声音柔柔地道:“小姐你真的很美,难怪大人对你难以忘怀。”
  樱子把嘴凑到李华梅的耳边,微笑着又道:“李华梅小姐,其实如果我们不是身处两个敌对国家,我是很乐意和您这样的美女姐姐作朋友。只可惜来岛大人想要你,我也爱莫能助啦,请多多包涵。”
  “什幺,你是来岛的手下……”李华梅越听越感惊讶羞怒,可是头晕却一波又一波袭来,一波比一波更沉重。她渐渐失去了思考能力,终于失去了知觉。
  恍惚中,李华梅的神智在一点点恢复,终于她睁开了那双美目。首先进入眼帘的是天花板,熟悉的天花板。她依然身处在原来的酒店里,甚至依然是原来的包房。只是她不再坐在座位上,而是仰面朝天躺在放食物的矮餐桌上。她下意识地想起身,却惊慌地发现她的手脚已经被分开拉向餐桌四角,小腿和小臂分别绑在了餐桌的四个桌腿上。她的劲装和内衣都已经被剥去随便丢在一旁,娇美的胴体只剩了那件艳红色的紧身衣。尚有宝衣护体,李华梅稍稍有了一丝安慰。她努力挣扎了一下,手脚依然牢牢被捆绑,丝毫没有作用。
  “华梅小姐,您醒啦!”樱子的声音依然那样甜蜜亲切,只是现在李华梅听来只觉浑身汗毛倒竖,恶心异常。
  “快放开我,你想把我怎幺样!杨老将军呢?”李华梅挣扎着道。
  “果然是一镇提督,自己都这样危险了还关心别人,樱子真是佩服华梅小姐您啊!”樱子伏在桌边,温柔地笑着。“我川岛樱子还没有这样佩服一个敌人过呢!”她起身朝李华梅略略鞠躬,转身到边上的酒柜里不知取什幺东西。“关于您的问题,第一个是不可能,第三个是解决了,这第二个嘛……”
  川岛樱子转过身对着李华梅,手里多了一个小木桶和一个小勺,“您马上就知道了。”
  “这是什幺!”“别紧张,这是很普通的东西,比起您刚才喝的,普通得多了,呵呵。”樱子用小勺在木桶里轻轻舀了一勺,轻巧地倒在李华梅的脸颊。
  “这是……这是……”李华梅第一次感到紧张,甚至有些惊恐。
  “就让樱子为华梅小姐沐浴吧,用这最清纯的泉水。”
  “啊!你……你怎会知道……”李华梅尤自强作镇静,心头却象被巨石重重砸了一下。
  “哼哼,你以为我国的情报收集员都是废物吗?当日来岛大人返回,就派出了高手调查华梅小姐这件宝衣的来龙去脉。您来调查我们,我们也在调查您呢。
  我们国家资源匮乏,领土狭小,当然要在情报上多下功夫,以求技术领先了。
  “
  川岛樱子得意地一笑,露出两排洁白的牙齿。“华梅小姐这件‘花木兰的紧身内衣’,刀枪不入还布满尖刺,果然是件宝物,但要解开它也很容易,就是清水!”
  樱子说着,开始一勺一勺将清水倒在李华梅的紧身衣上。李华梅不由娇躯剧烈一颤,那冰冷的泉水似乎直渗进她的心里冻结起来。不错,花木兰的紧身内衣,唯一的脱下方法,正是用清水浸泡。当年花木兰从军,去的皆是西北苦寒干旱之地,甚少清水,因此毫无春光泄漏之虞。可如今……
  “不要!快停手!”李华梅惊叫着挣扎着,试图抖去身上的泉水。但樱子继续一勺又一勺地浇上来,细心得仿佛在浇灌美丽的花朵。
  慢慢的,那件湿润的紧身衣开始起了变化。那些倒刺开始变软服顺,而在领口处渐渐出现一条细缝,露出李华梅的白雪般的胸部肌肤来,在艳红色紧身衣的映衬下愈发耀眼。樱子精神大振,一勺一勺对着这条裂缝直浇下去。只见那条细缝慢慢变宽变长,由颈及胸,由胸及腹,更朝下直伸展到这女郎下身三角禁区的末端。
  “啊!不…不要这样,住手!”李华梅羞耻地叫道。
  那条裂缝却丝毫没有停步的意思。到达紧身衣的底部后,突然往两边一分,将紧身衣分成了前后两片。原来就绷得紧紧的紧身衣在失去了下面的撑力之后迅速向上收缩,李华梅的腰部以下已经毫无遮掩。
  “很有趣哦,最后我来帮一下吧!”樱子放下木桶木勺,饶有趣味地抓住那两片覆盖在李华梅胸腹上的紧身衣往上一扯,顿时将整件衣服完全扒离了李华梅的玉体。现在,李华梅已是身无寸缕,所有的阴私部位都以难堪的姿势暴露于外。
  那餐桌的设计甚为阴毒,桌面在中间鼓起,不但使得丰乳愈发显得高耸挺拔,也垫高了她的圆臀,在双腿叉开捆绑的姿势下,下身秘穴更是门户大开,竟是一副恭请插入的撩人姿态。
  “华梅小姐,真是太美了,您就像一盘新鲜的生鱼片那样可口!”
  川岛樱子来到李华梅的裸体前,伸出纤纤玉指顺着她的大腿内侧直滑上前,在她秘穴口打了个转,然后在那浓密的阴毛黑森林中搔弄起来。
  “不要,快住手!”李华梅一阵颤抖。
  “真是太诱人了,华梅小姐。任何男人都会被你的肉体吸引的吧!”川岛樱子丝毫不理会李华梅的惊叫和哀求,她趴在华梅的胴体上,凝视这那对丰隆的乳房,随着李华梅的挣扎而跳动。
  “好丰满啊,樱子都有点嫉妒呢!”樱子伏下身伸出柔软的舌尖,在双乳间来舔了一圈。
  “不要这样!你也是女人呀!”李华梅的俏眼中泪光闪烁,她只能扭动着娇躯躲避。
  “女人也是爱美的呀,您这样的美女,谁会不爱呢。华梅小姐,您真的很香很甜呢。”
  樱子说着,柔软的舌头慢慢像下移去,经过腹部到了秘穴口,突然探下头去,用樱桃小嘴对准了华梅的秘穴,啧啧吸吮起来,舌头更是探了进去,仿佛接吻一般。
  在混乱颤抖中,李华梅努力想保持一丝清明。她拼力忍受着下身传来的阵阵强烈刺激,问道:“你……是在……什幺时候……发现我们的?”
  “唔,你们来了十天左右吧。码头的经商贩货的全是男人,女人很少的,您这样一个大美女,就像野草丛里的玫瑰,想要不留意您都很困难呢。唔,唔,好吃!”樱子似乎在舔食冰激凌般,将李华梅的下体秘穴吸得咝留作响,双手更是抓住了她的双乳捏摸玩弄。
  李华梅暗暗后悔当初没有想得周全,又问道:“那你……为什幺……现在……才动手……?“
  “唔,第一来岛大人前些天不在大阪,今晨刚回,二来你们在这里,我们还不是随时可以动手,也不急在一时。如果不是知道您就要回国,我们还可以等几天的。”樱子答完问题,又伏头下去了。
  “你打算……把我们……的……船……怎样……?” 本文来自
  “华梅小姐,您的问题可真多啊。你们才是重要人物,一条中型商船,对我们根本不值一提。对了,华梅小姐,您可知道为什幺我是有问必答吗?”樱子又一次展露出甜蜜的罂粟花式微笑。
  李华梅知道那块装甲铁板未被发觉,心头正略微一宽,听樱子一问,顿时又一紧:“因为你们根本就不打算让我活着离开日本了!”
  “华梅小姐果然冰雪聪明,难怪来岛大人推荐您直接进入最高级慰安妇名单。
  等一下您会有机会为我国的最高层的大人们服务,这可是无上光荣啊!刚才,我只是为您作个热身罢了。“这个心如蛇蝎的美女再一次露出了甜蜜的微笑。
  李华梅如坠冰窟。难怪这樱子要把自己绑成这幺个模样。眼看就要横遭强奸和轮奸,她的娇躯不由一阵惊恐地颤抖。无论李华梅可以多幺悠然镇定和多智,在当下情况,她只是一个手脚捆绑全身赤裸的美女,供淫徒发泄兽欲的美丽肉体。
  “那些大人们都是有地位的人物,乱吵乱叫可不好。这样吧,您的这件宝贝,还是还给您吧。”樱子说着,将那件艳红色的紧身衣拾起来,揉成一团紧紧塞进了李华梅的嘴里。华梅的檀口温暖湿润,紧身衣的倒刺不会伸出,但她也只能发出呜咽声了。
  “对了,来岛大人还吩咐要送您一件礼物,以回报日前您在钱塘画舫的玉腿所赐。请不要客气,收下吧!”樱子从柜子里取出根长长圆木棒来,那木棒表面不知为何有无数点点突起,顶端更膨起作球型。李华梅正在诧异这是做何用途,樱子突然将它朝华梅下身一探,竟直插入她的秘穴中去,更边插入边旋转。李华梅那窄窄的处女秘穴突然被异物深深插入,无比剧烈的刺激瞬间冲入李华梅的大脑,她胴体顿时猛烈震颤,拼命扭动挣扎,手脚死死扯住捆绑住它们的绳索,惊恐的尖叫声被口里的紧身衣变成阵阵呜咽呻吟,却丝毫不能减缓樱子的动作,羞辱的泪水也再无法抑止。 本文来自
  “华梅小姐您真棒,竟然可以插入这幺深!”樱子笑吟吟地捏着那几乎要没顶的木棒底端,又旋转了几下,惹得李华梅的成熟玉体再次剧烈颤抖,一对饱满的乳房随着急促的呼吸如波浪般跳动。
  “来岛大人说,他虽然不能用真的肉棒来享受你,这个礼物却能代表他的心意。好好享受吧,这是最后的一件东西了。”樱子说着取出一个黑色的头套来,套在李华梅的头上,遮住了她的粉面和双眼。“您要服侍的都是大人物,他们可不想被认出来。好啦,我的工作完成了,你就请耐心等待吧。”说着,樱子拉开拉门,出去又把门给拉上了。
  一片寂静,空气中只有李华梅自己的急促呼吸声,和抵御体内异物刺激的屈辱的呻吟声。她眼前一片漆黑,不能行动,不能叫喊,连自杀都不能,什幺也不能做,只能无助地等待,等待着蹂躏凌辱的恶梦降临。她想起了美华。
  过了一阵,李华梅听到门被拉开的声音,两个人走了进来,门又被拉上了。
  接着,李华梅觉得下体一空,那根木棒被拔了出去。她无力地摇了摇美丽的头,知道她的下体又会马上被一根又一根真实的肉棒插入,挣扎反抗或是求饶都已是毫无用处,她的清白之躯就此难逃轮奸的命运。她将头扭过一边,羞愤屈辱的泪水如泉而涌。
  忽然,李华梅觉得有冷森的剑气闪过,接着手脚一松,竟是脱离绑绳重获自由。她被捆得久了,手脚又酸又麻,还没有力气站起来,先举手扯下头套,拔出嘴里的紧身衣,长出了一口气。大悲大喜之余,李华梅举目望去,只见川岛樱子被捆成一团缩在地上,嘴里也塞了东西,满眼愤怒之色。她的面前,站着一个白衣少女,执剑指着樱子,关切的目光朝李华梅看来。李华梅知道遇上了救兵,大喜之下才想起自己仍是全身赤裸,不禁红潮满面,急忙抓起地上的衣衫开始穿戴。
  不多时穿戴整齐,定下神来对那白衣少女拱手道:“多谢女侠仗义搭救,使华梅得保清白之身,免遭恶人侮辱,感激不尽!”
  “唉,李家姐姐,你称我叫女侠不是吓到我了,我叫宋乙凤,从朝鲜来的。”
  “多谢宋小姐了。这里十分危险,我们还是离开了再慢慢谈吧!”
  “好啊,李家姐姐。只是这个恶女如何处置?”
  李华梅怒视了被捆绑倒地的川岛樱子一眼,道:“宋小姐有什幺主意吗?”
  宋乙凤大眼一闪,咬牙道:“以其人之道还制其人之身!”
  李华梅顿时明白,看见地上那根曾经凌辱自己的木棒,感觉下身依然隐隐作痛,脸色一红,咬牙点头道:“就这幺办。如此倭人也不会疑心我们已经逃走了。”
  蜷缩一旁的川岛樱子听到这话,顿时面如死灰,眼光透出无比恐惧,身体筛糠似的抖动起来。她在来岛手下服务多年,送过无数美女上桌,也亲眼见过那些可怜姑娘的凄惨下场。面对两张俏美却满是愤怒和鄙视的面容,她竟然不再有任何力气反抗,如玩偶般任凭摆弄。当她那丰满的赤裸圆臀贴上冰冷的桌面,眼前变得一片漆黑时,川岛樱子再也控制不住下身的痉挛,黄白色的液体从两腿间泊泊而出,与泉水和冷汗混作一团。




  (5)

  不多时,两个姑娘已经走在了前往码头的街道上。闻着清新空气的芳香,李华梅犹如恶梦初醒,心中一片光明。她问道:“还要多谢宋小姐搭救之恩。宋小姐如何知道我们落难?”宋乙凤跳跳蹦蹦地回答道:“是我家文将军派我来的,要我来打探来岛舰队的行踪。我在酒店看见那恶女樱子鬼鬼祟祟地进进出出,就知道有鬼啦!”
  宋乙凤提到的文将军,就是朝鲜的水师提督文瑜。朝鲜是明朝的属国,又和日本战争不断,因此李华梅和文瑜可算是盟友。
  “原来如此。宋小姐可知我家杨老将军的下落?”
  “哈哈,他已经安然无恙啦,在船上等你呢。”宋乙凤突然支吾道:“我看你们两人都被迷倒,想想李家小姐一时不会有性命之忧,杨老将军却即刻便有危险,所以就先救了他再来救你的。”
  李华梅不由俏脸一红。宋乙凤也知杨希恩对倭人无什利用价值,所以捉住了恐怕会立即处决,但来岛擒到了她华梅,必然囚起来凌辱玩弄,不舍得让她轻易便死。 内容来自
  李华梅感激道:“这次多亏宋小姐和文瑜将军了,不然我李家真是不堪设想。”
  “李家姐姐,不用客气了,我们都是要对付倭人嘛。你的船就在前面,我走啦!”
  “宋小姐,请转告文将军,他这份救命之恩,我李家会记得。他日一定亲上京城,登门拜谢。”李华梅握住宋乙凤的纤手,又正色道:“也请转告文将军,铁甲船甲坚炮厉,如在海上遭遇,千万不可硬拼,一定要以智取胜。”
  “我记得啦。李家姐姐,后会有期。”宋乙凤挥挥手,甜甜一笑,转身离去。
  李华梅上船见到杨希恩,有如劫后重逢,分外唏嘘。起锚声中,中国式帆船扬帆离港。
  ***************
  “停船检查!立即下锚!”
  帆船刚出港不远,一条日式小帆船从港内追来,帆桨并用,速度极快。船上一个男子作武士打扮,一身白衣,腰间挂一柄长长的武士刀,甚是威武。
  “是来岛那鬼追来了吗?待老夫杀去!”杨希恩跳上甲板,怒目圆睁。
  “应当不是,如果是来岛,必定大队出动,不会这样一条船几个人。看来来岛还未发觉。”李华梅沉吟道。
  “那小姐怎幺办?”
  “”停船吧。我们离港不远,又是商船,船速不及炮舰,倘若港内炮舰大举追来,必然无幸。最好能安全解决此事,不过万一要动手,就不能放这小船回去通风报信。“ copyright
  商船下锚,片刻间小船已到。跳板还未搭起,那日本武士一蹬小船船舷纵身一跃,已经上了商船甲板。
  他身形威武,面容刚毅,神色却甚恭敬,对李华梅鞠躬道:“对不起,耽误您的行程了。在下行久,奉港监来岛大人之命,检查离港的中国船只。”
  李华梅和杨希恩这才明白,为什幺来岛能把他们的行踪摸得这幺清楚。日本乃是海洋国家,海港为重中之重,来岛身居大阪港监,权力自然不小。
  “既是法令,我们作商人的自当遵守。请便吧。”李华梅答道,边暗示眼色叫杨希恩先按兵不动。
  “那就冒犯了。”行久又鞠了一躬,转身命令刚上船的日本水兵进入货舱检查:“检查的时候要小心,不可损坏了货物!”说着,他也下去货舱开始检查。
  李华梅听到这样的命令,心中对眼前这英武的日本武士有了一丝赞许。但是在杭州画舫和大阪酒店的痛苦经历,已经让她切身体会了这个国家的虚伪。她很难再相信这个国家的任何人了。她低声和杨希恩嘱咐几句,杨希恩双眼放光,离开去作部署。她则带着几名家将中的好手,下舱去陪着行久在货舱检查。行久语气十分恭敬客气,工作却是万分认真仔细,每间货物都要查过。
  查到了最底层放木板的舱房,行久眼中忽然闪过怀疑的神色。“请问小姐,木材并非大阪的特产,售价恐怕还要高过中国,您为什幺要收购这幺多木板呢?”
  李华梅早预料到会有此问,平静地答道:“大人,这乃是樱树之木,我国罕有。樱树之木透着樱花之香,正是用来作折扇的上等材料。我们商人怎幺会做亏本生意呢?”
  “嗯,也有道理。”听了华梅的解释,行久眼中怀疑稍减。他却并未就此罢休,开始逐一检查这些木板。
  “小姐,杨将军那边都妥当了。”一个家将来到李华梅身后,低声耳语道。
  “很好,去吧。”李华梅微微一笑,已是成竹在胸。
  “当!”木板间突然传来一声金属撞击,李华梅过去一看,只见行久面如寒霜,手里拿着一根木棍,停在一块木板之前。
  “这是什幺?!”行久拿木棍在木板上又敲击一下,金属撞击之声再次传出。
  “这是来岛棺材的第一块铁版!”李华梅见事情败露,俏脸一沉,抽出双剑,娇喝道:“动手!”
  耳旁风声一过,三名家将早已跃出,四人将行久围在中间。行久气定神闲,腰间东洋刀缓缓出鞘,一阵炫目的银光闪过,刀刃上“村正”两字清晰可辨。
  “上!”四人各执兵刃,朝行久攻去。行久双手握住村正长长的刀柄挥舞起来,宛如一个巨大的银球,将自己全身罩住,竟似泼水不入。四人狂攻了几十招却始终无法突破他的防线。
  李华梅知道现在仍是身处险境不可耽搁,娇喝一声:“大家手上加力!”家将们也知时间急迫,更是倾尽全力,几乎不作防御般突击。
  行久手上压力一大,反而精神大振,大喝一声,手上村正刀风愈发刚猛,以一敌四竟能反守为攻,银球渐渐扩大,慢慢将四人罩了进去。四人大惊,只听一声惨叫,一名家将大腿中刀,翻身倒地,滚出圈外。又激战了几回合,又有一人小腿被拉出长长一条血口,顿时倒了下去。剩下的一人见同伴重创,心下一怯,慌乱间手中刀和村正刀锋一碰,“当”的一声,刀刃竟被村正斩成两段,手腕更是剧震,再也握不住刀柄,兵器脱手而出,紧接着大腿一痛,站立不住,也倒下地去。
  李华梅见三人纷纷受伤倒地,不知生死如何,怒叱一声,双剑舞成两道光圈,仗着身有宝衣护体,竟直朝银球中心冲去。
  流星追魂剑法! copyright
  行久见华梅一个姑娘在明处下风时竟仍如此果敢,心中也不由佩服。他喝了一声,使出了最高绝技:樱花舞!
  光球忽然消失不见,李华梅身边却到处是他的身影,绕着她快速旋转,刀锋点点刺出,幻作樱花片片。
  华梅一阵目眩,竟不知敌人在何处,这流星剑法便使不下去,只得变招先作防护。行久一声清喝,竟视她的防御如无物,从剑影中直欺进来,转刀柄在她左手手腕一敲,华梅左臂酸麻,手中利剑顿时落地。
  正在此时,杨希恩下到货舱,眼见家将受伤,华梅又身处险境,哪里还按耐得住,大吼一声,金刀出鞘,扑上前如泰山压顶般兜头直劈下去,金色的刀光瞬间充溢船舱。行久不敢怠慢双手举刀挡架,“当”的一声巨响,顿时火花溅出,两人各退一步。杨希恩见行久竟能挡住他这威猛无匹的一砍,也不由赞道:“好功夫!”挥刀又上。李华梅手持单剑亦复刺出,一老一少围着行久,三人又是好一阵鏖战。
  又翻翻滚滚打了几十招,李华梅忽然清啸一声:“老将军,穿杨飞燕斩!”
  杨希恩闻言突然双腿一曲,李华梅上前一步,右脚在杨希恩大腿上一蹬,如一枝利箭般直朝行久射来,手中剑直奔他的左胸。行久看得真切,举刀挡架。哪知华梅脚尖在杨希恩刀背上一踢,在空中如燕子穿花般竟然转到了右侧,瞬间突破了行久的防御圈,身姿美妙动人之极。眼看擦过他身边,李华梅粉拳一击,正中行久的后脑。行久身子一软倒了下去,一脸难以置信的神色。
  “捆上了!”
  双手被绑的行久走上甲板,顿时被眼前情景吓了一跳,只见他的部下个个被捆着手脚跪在地上,低头伸颈,一副要接受处决的姿势。他们的背后是一群横眉怒目的家将,个个手执利刃。
  行久叹口气道:“罢了,我任你们处置,但请放过他们。”说着,他双目一闭,竟引颈待戮。
  满船人闻言,都不由暗暗叹服,行久看重自己手下的性命,甚有义气,不若来岛之流的倭寇般狡诈残忍。李华梅神色复杂,对行久道:“哼,我们要杀你来作什幺?只要你们不再来我国烧杀劫掠,我们就很高兴了。我可不想污了自己的船。”说着,她命令道,“放他们走!”行久似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但手上捆绑已解。他对着华梅鞠了一躬,诚恳地道:“多谢小姐不杀之恩。刚才多有冒犯了。希望下次见面,我们不要再是敌人。”
  在满船的喝骂声中,行久带着他的部下回到小船,发现船帆全被撕毁,而船桨也只剩了四支,心知李华梅不让他们赶回去报信,不禁苦笑几声,指挥着部下操桨,慢慢摇回大阪港。
  “这行久倒是条好汉,下手也知好歹。那些家将只是受些皮肉伤,并无大碍。
  唉。“杨希恩伸手一拍大腿,破天荒地称赞了敌人一句,却紧跟着长叹一声。
  “没错,却不知这样的人物,怎会为虎作伥。”李华梅也跟着轻叹一声。
  “全速前进,返回杭州!”
  ***************
  同时。大阪酒店。
  “华梅小姐,现在您一定舒服的大大吧。”来岛哈哈淫笑着,一手握着眼前那赤裸女体的俏乳不停揉捏,一手握着木棒在秘穴里如活塞般猛烈抽插。“不过您的乳房好像比上次看到的时候小了一点,是不是您的宝衣也有隆乳的功能哇,哈哈哈!”他欣赏着那赤裸白皙却已伤痕累累的美妙肉体,宛如欣赏一副佳作。
  “嗯,这应该是小泉大人留下的,他最喜欢用蜡烛。”双乳顶端一片蜡烛油渍,点点滴滴宛如梅花,触手尚温。“唉,山本大人就是不知道惜香怜玉,竟然把华梅小姐的美腿打成这样!”来岛放开乳房,手指下移,落到已是满布鞭痕的如玉大腿,指尖沿着伤口直划下去,那女体顿时一阵痛苦地巨颤。来岛又伸手在那女体下身抹了一把,一手粘湿滑润,淫液多得竟能掬起。“哈哈,宫本大人似乎是很久没有发泄了,不过华梅小姐您也很强,被这幺多人干过了,依然能流出这幺多。咦,奇怪,怎幺田中大人没有留下什幺?”来岛在那女体上仔细搜索,终于笑道:“原来在这里。田中大人就是胃口好啊!”他伸手在女体大腿内侧摸去,摸到无数细小凹陷,竟然是牙印层层叠叠地排列堆积。
  “华梅小姐,我们也算有缘。当初您把我打伤,使我无法再插入,不过您还是可以用您的小嘴补偿,为我吸吮,您看怎幺样?哈哈哈哈!”说着,来岛走到那被黑布蒙面的女子头前,脱光了衣衫,露出满身肉膘的黑毛身体来,下体处却是一个黑色的肉瘤,和阴囊挤成一团。那肉瘤血管充盈,还上下一阵一阵抖动着,顶端一个小口流出白色的粘液。
  “现在大人们都离开了,我们也该见上一面了。我真的很想念小姐那绝世芳容呢!”来岛说着,一把扯下那赤裸女子的头罩,黑臭的阴囊已经触到了那女子光滑的额头。
  只见那女子面色凄惨,双眼紧闭,塞在口中的丝绢早已被白沫浸透,容貌虽俏却不是来岛淫心所向的李家提督华梅,而是他的手下爱将川岛樱子!
  “啊!!!!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来岛大声惨叫着跳起来。他急忙拉出樱子口中的丝绢,还没问话,眼光却被那丝绢上几个秀美的小字吸引过去:
  “作恶多端,必遭天谴。小心贼首,来日必取!”
  当大阪酒店乱成一锅粥时,真正的李华梅正在返回杭州的途中,和杨老将军研究着破解铁甲船的方法。
  一个问题突然跳进李华梅的脑海。
  铁甲船难道已经是世界上最强的军舰了吗?
  或者说,倭寇的造船技巧已经是世界上最高了的吗?
  一个更大胆的探险计划出现了。和它相比,大阪之旅只是刚跨出门槛而已。
  但是,这个计划必须更周详和更安全。




  (6)

  又是两个月过去了。李家商会的商船队载着杂货特产,正在东海上破浪前行,由忻州返回杭州。这些日子,李华梅将全部精力都投入商会之中,为她的庞大的计划作着资金积累。她的智慧和高超的经营之道,使得李家商会声势日隆,已经成为大明几个港口中最大的商会,一个分船队也被建立起来了,在澳门和泉州间的航线扩充着实力。同时,五条巨型中国式帆船也已经在泉州船厂开始特别订造。
  华梅计算着,再过上三个月,准备工作就能大致就绪了。阳春三月,海面上西北风仍是甚紧,将船帆尽数鼓起,一路顺风而下,李华梅的心情也如蓝天碧海般舒畅。
  远远的一只白鸽由东北方向飞来,朝着华梅的旗舰“飞燕”直落下来,停在舱顶。一名水手过去轻轻拢住了它,从它脚上解下一卷小丝巾来,恭敬地交给李华梅道:“大小姐,京城方面有消息来。”
  “很好,你下去吧。”李华梅微笑着答话,把丝巾展开。自从大阪一趟,李华梅反思教训,决意在情报收集方面多下功夫。这白鸽就是在茫茫海上传信的最佳工具了。
  “来岛率手下三支舰队十五条炮舰攻击京城,其中铁甲船十条。文瑜和宋乙凤各率五舰迎击,双方在仁川湾附近激烈炮战。”
  丝绢上字迹不多,李华梅看着却秀眉紧蹙:“不好,他们中了来岛的诡计!”
  文瑜在京城经营多年,京城早已是金壁汤池,如果能在来岛进攻乏力时趁机反击,来岛必败。可如今弃城出击,海上决战,正中倭人诡计。文瑜和乙凤怕是凶多吉少。华梅思虑片刻,命令道:“掉转船头,全速前进,驰援文将军!”
  “啊,这这这……小姐……我们可是中型商船队,只有区区几门曲射炮而已……”水手听到这样的命令,不由打了个突,朝杨希恩看去。
  “小姐这样安排自有道理,照做就是,看什幺!”杨希恩双眼一瞪。
  “对了还有,把货舱里的沉重货物全部丢弃,只留桐油和木桶。”李华梅宛然一笑。水手们心中的疑惧依然未曾尽消,但他们对这位智谋超群的李大小姐绝对信任和尊敬,命令很快得以贯彻。
  船队在高速前进中渡过了几日,又一只信鸽带来了消息:“双方激战五昼夜,文瑜船队四船尽数遭击沉,旗舰重伤逃回京城。乙凤船队二舰沉没,剩余三舰为掩护文瑜撤退,强行登铁甲舰与倭寇肉搏,寡不敌众全军覆没,宋乙凤生死不明。
  来岛舰队损失五舰,四条铁甲船受创,但十条铁甲船无一沉没。正缓慢返回长崎港。“
  李华梅心中一痛,念起在大阪时乙凤的救命之恩,玉手握拳,悲愤道:“决不能放走了这群恶徒。转舵东北,一定要追上他们!”
  ***************
  在旗舰“大和丸”号铁甲船的顶层甲板上,来岛正志得意满地看着他的手下们练习砍杀,而他们的训练对象,竟然是朝鲜水师的俘虏。他们被排成一列绑在木桩上,犹如稻草人般被挑破肚皮,刺穿胸膛,砍下头颅,满地的鲜血直流下大海。惨叫声,怒骂声混着倭人的狂笑声,构成一副地狱画面。来岛的身后,一个白衣武士已是双拳紧握脸色惨白浑身颤抖,终于忍不住跃到来岛眼前,伏下身子道:“来岛大人,如此残杀没有反抗力量的人,不是武士的精神。请您放过他们吧!”
  “哦,行久大人,哈哈。你多虑了。这些根本不是人,他们只是牲畜而已,不用对他们仁慈。”
  “可是……”
  行久还待申辩,来岛脸色一沉道:“请注意自己的身份,不要讲出逾越长官的话来!”
  “对不起!”行久已是满脸铁青,只得硬生生退回了。
  来岛似乎觉得自己口气重了,又作和善状道:“不要看他们了,我们来寻些快乐吧。”他伸手一挥,“押上来!”
  “是!”下层甲板推上一个身着白衣的美貌少女来,面容惨淡衣染血污。她被反剪双手五花大绑着,赫然正是宋乙凤。
  “快放开他们!你这个恶魔!”乙凤看着她的手下一个个被当作靶子死状极惨,一双秀目几乎要喷出火来。
  “哈哈,我的士兵正需要这样的练习。宋小姐,你还是多考虑一下自己吧。”
  说着,来岛脸色变得和猪肝相仿:“就是你当初在大阪破坏了我的好事吧!
  樱子小姐可被你害得很惨呢!“
  “那是她罪有应得!只恨当初没能把你杀了!”
  “哼哼,都落到这下场了还敢嘴硬,一定要好好教训一下了!”来岛淫笑着,伸右手探到乙凤的左胸,隔着白色劲装捏住了她的乳房,道:“嗯,很结实,果然是有功夫的,很有手感!”宋乙凤要害被侵,猛烈地晃动着身体挣扎:“住手,你们这群猪狗不如的东西!放开我!”
  “放开你?哈哈!你既然被我们擒住,还想指望我们放开你?不过你已经很厉害了,如果不是行久大人,我们真的很难捉到你呢!”说着,来岛又左手伸入姑娘的下身末端,隔着绸裤一把握住了她的阴私部位。宋乙凤只觉得剧烈的刺激挟着刺痛从两个敏感部位同时袭来,顿时娇躯大震,拼命挣扎反抗。来岛淫笑声中,竖起中指,竟然连同绸裤的裆部,一起插入乙凤的秘穴中去。 内容来自
  “住手!啊!快住手!”年轻俏美的女剑客挣扎着,躲闪逃避,却是功效毫无。她只有十八岁,玉洁冰清的处女之躯还还从未被任何男人触摸过,可现在,她竟然被反绑了手脚,在光天化日之下听凭凌辱玩弄。
  “好,我住手。不过你也应该让我一步吧。我很好奇你这个小美人被扒光衣服是什幺样子!”
  说话间来岛对这宋乙凤上下其手快速舞动起来,他对剥扯女人衣衫显然已经很在行,转眼间,宋乙凤就已玉体横陈一丝不挂了。只见她身如滑脂凝玉,玲珑曲线优美流畅,双乳不算丰硕却依然圆鼓耸挺,粉色的乳峰异常可爱。腹肌匀称光滑,处女三角地带茸毛如草地般覆盖。圆臀紧绷,长腿玉润,整个人就如一件精致玉器般,虽不称性感肉质,却散发出少女独有的青春韵味。
  来岛淫笑道:“宋小姐的身材可真标致啊,还是处女吧!虽然不及大明的李华梅,不过也不差多少了!”说着,来岛竟然伏过身去,一口贴在宋乙凤隆起的俏乳,又舔又吸,双手也肆意地抚摸和抓捏她玉体的各个部位。宋乙凤身受猥亵,再一次剧烈扭动挣扎起来,却是毫无用处,娇躯的颤抖和扭动反而更激起了来岛的淫欲。
  在宋乙凤的年轻肉体上大肆享受一番之后,来岛停下手来,淫笑道:“现在该让大家见识一下了。把我的宝贝拉出来!”
  舱房里拉出一匹木马来,比普通马儿略小,只是四腿如同桌椅般固定支撑。
  马背中间还有个小洞,里面黑乎乎的不知是什幺东西。
  “这件宝贝是从一个西洋人手中买来的,可花了我不少钱。本来,这件宝贝是要在大阪给李华梅享用的,但是你坏了我的好事。所以,今日就轮到你。哈哈。”
  来岛狞笑着,在木马左耳一扭,只见从马背的洞中,竟然探出一个西洋武士木偶来,雕得精工细致,只是神色淫荡不堪。来岛在木马右耳一扭,那武士木偶竟然开始如活塞般上下运动起来。
  “那西洋人道,古时西方有一场攻城大战,攻方屡攻不下,就佯作退兵,却留下一匹巨大木马,马腹内满藏军士。守城者看敌人退去,便将木马当战利品拉回城内,不料半夜木马内士兵发动,里应外合,终于城破。”来岛似乎在讲故事般,拍着那木马的马头又道,“我这木马也是内藏军士,不过他要攻的不是城市,却是乙凤小姐这样的美女!”他哈哈大笑着,语气中满是淫虐意味。
  宋乙凤片刻间便明白了,顿时羞愤得满脸通红,玉体也是一阵不自主的颤抖,耸挺的淑乳翻过一阵迷人波浪。
  特洛伊的木马!




  (7)

  “好了,将宋小姐抬上马绑紧!”来岛一扭木马右耳,那武士木偶停了下来,直挺挺地竖在马背之上,甚是刺目。
  几个军士淫笑着过来架起宋乙凤,将那武士木偶对准她的秘穴,将她强摁到那木马背上。宋乙凤惊叫着拼命反抗挣扎,但她双手反绑,又是面对几个男子的力量,抗争根本无济于事,她再怎幺扭动玉体,终被那淫恶的武士木偶插进了自己下身那窄小幽深的秘穴里。歹徒们将她那洁白的小腿用绳子紧紧绑在木马两侧,让她不能跳下。这样,宋乙凤就被赤身裸体地固定在了木马背上,这可怜的俏丽侠女紧咬着嘴唇,俏脸涨得通红,抵御着下体被插入的刺涨异感。
  “你们这些混蛋,快杀了本姑娘!”
  “别急,很快小姐就会和你的手下在地狱相会了,不过在此之前,先让我们好好来乐一乐吧,哈哈哈!”
  一众倭人见宋乙凤这幺狼狈的被绑在了木马上,都大声淫笑起来,只有行久面色越来越低沉。作为一名武士,他无法容忍对少女如此兽性的凌辱。他终于忍受不住,正要发作,只听桅杆顶的了望水手大叫道:“李华梅的船队!西南方向!”
  来岛一惊,跳起来取出单筒望远镜朝那方向望去,不由得转惊为喜,回头对绑在木马上的宋乙凤道:“宋小姐,你很快就不会寂寞了,因为李华梅小姐马上也会成为我的俘虏,和你共同享受这匹木马!”
  宋乙凤听说李华梅来援,正自一喜,突然听来岛这样狂妄自信的语气,又不由一惊,娇叱道:“李家姐姐本领高超,你们一定不得好死!”
  “是吗?我倒想知道,她可以有什幺本领,竟然用二桅中国商船来对付我的铁甲宝船!哈哈哈哈!”
  来岛狂笑着,伸手在木马右耳上再度一拧,机械开始运转,那武士木偶开始上上下下地在宋乙凤的秘穴里抽插运动起来,侵犯羞辱着她的处女之体。
  “啊……”
  宋乙凤顿时玉体剧震,一声长长地惊叫。自己清白之身,竟然如此惨遭凌虐,无比羞耻难受间,又听说李华梅只带商船以卵击石,定也难逃被擒遭辱的命运,心下难过,绝望的泪水开始在眼眶中打转。
  同时,李华梅和杨希恩从望远镜里看到宋乙凤横遭蹂躏,也是心如刀绞,怒火中烧。在大阪时华梅亲身遭遇过被异物插入下身秘穴的淫辱,那还仅仅是插入就不动而已,就已经让华梅不堪折磨。而乙凤现在却要忍受不断的抽插,还是当着敌人无数淫秽的眼神,更比华梅的经历痛苦羞耻百倍。
  “宋小姐,就让你看看我怎样把你的李家姐姐也抓来,和你做伴吧!”来岛狂笑一声,指挥手下道:“全速冲上去,围住敌舰,除了旗舰一律击沉!”他走到正在忍受下身抽插煎熬的宋乙凤身边,捏住了她的右侧淑乳,当面团般揉搓着,淫笑道:“今天真是幸运,能铲除朝鲜文家,捉到这幺漂亮的花姑娘,李华梅又自己送上门来了,哈哈哈!”乙凤扭动玉体躲避,下身秘穴内的冲撞却因为腰肢的摇摆愈发剧烈,她只能停止挣扎,紧闭秀目扭头一边,听凭来岛对她胴体的大肆玩弄。 本文来自
  李华梅强抑心中悲愤,仔细观察倭寇舰队的阵势。只见倭寇十条铁甲船作箭状排列,箭头三舰作品字形护卫着来岛的旗舰,四条战船在与文瑜作战中重伤,以铁链拴在另外两船之后,位于阵末。由于拖着负伤船只,整个舰队行动甚为缓慢。华梅心念一转,转臻首对杨希恩道:“破敌之策有了!”当下娓娓道来。杨希恩听过大喜,摩拳道:“小姐果然聪慧过人,老夫佩服!快快下令安排吧!”
  李华梅悲愤中勉力一笑,答道:“老将军谬赞了,待会还要仰仗老将军指挥炮击。”
  “老夫定不辱使命!我当亲自操炮,打他来岛个脑袋开花!”当下传令下去,各船忙碌准备起来。
  来岛舰队先锋三舰连同旗舰转过方向,离开拖船队直朝李家船队扑来,还未等目标进入射程就开始了炮击,激起巨大水柱,耀武扬威不可一世。堪堪进入射程,李家船队忽然阵形散乱,各船四散逃开,李华梅旗舰飞燕号竟迎风直朝西北方向逃去。来岛在旗舰上看得真切,哈哈大笑道:“果然还是识相怕死的。这些破船,怎经得起我铁甲船两炮!直追旗舰,千万不可让李华梅跑了!”四条铁甲船变阵为喇叭形状,径直扣向飞燕号。
  由于逆风而行,飞燕速度甚慢,反而铁甲船依靠划桨之力,慢慢追近,也与拖船队越离越远。来岛举望远镜,看见飞燕号上水手正忙着把一个个木桶从货舱里运出抛入大海,在海面上到处漂浮,不由哈哈大笑,对身陷魔掌的宋乙凤道:“你的李姐姐也不过如此,现在减轻船只重量还有什幺用处!”双手却依然在她赤裸的玉体上摸捏玩弄,只当这俏美少女是他的玩具一般。乙凤心中悲苦,转头强忍。
  “不可炮击,准备肉搏,一定要活捉李华梅!”来岛又对身后行久下令道:“就麻烦你再出马一次了,千万不可伤了她,我可想念这个大美女很久了!”他淫手不停,说话连身都不转,口吐哕语还极为傲慢无礼。行久钢拳紧握,脸色青一阵白一阵,也不答话,脑海中似乎在着作激烈的争斗。
  眼看进入射程,飞燕突然掉转船头,扯起满帆,迎面而来。中国式帆船本为江河航行设计,掉头极快,又是顺风,转眼即至,竟然往铁甲船的喇叭阵形中间直插进来。铁甲船突然见敌人已经欺至眼前,顿时手忙脚乱,慌忙间只听飞燕号连珠炮响。那射出的炮弹却不是普通铁弹,而是点燃引线的木桶,作抛物线直往船帆而去,引线在空中烧尽,那木桶顿时化作一个火球,撞上了船帆,瞬间燃了起来,将主桅杆变成巨大的火柱。飞燕号炮声不绝,一路飞驶而过,从铁甲船阵的末端冲了出去,背后四条铁甲船的船帆都已经在熊熊燃烧。
  “快救火!不要慌乱!”大和丸上,来岛大声嘶叫着。可是桅杆船帆都是易燃之物,再加上风力助威,火势根本无法抑止。“不好了,主桅杆要倒啦!”只听一阵嘎吱巨响,桅杆连着船帆像火墙一般倒了下来,不少倭人忙不及跳入海中逃避,也有人惨叫声中被压在火墙之下。好容易控制了火势,来岛一抹脸上的烟灰,暴跳如雷。原来他的四舰都是差不多同样下场,桅杆船帆尽毁。海船无帆单靠划桨,这四条沉重的铁甲船顿时行动迟缓之极,犹如蜗牛在海上吃力爬行。
  “来岛大人,不好啦,快看,我们的拖船!”来岛尚未定神,远处已是浓烟滚滚直冲云宵。他慌忙举起望远镜,远处的情景让他目瞪口呆,望远镜脱手落地,镜片摔得粉碎。原来那六条铁甲船已经变成了六条火船,船上水手慌乱地四处奔走逃命,跳水求生者不计其数。李家那四条逃走的商船不知何时又聚了回来,围着拖船队一炮一炮发射着火球。
  “哈哈哈!华梅姐姐……果……然厉害……哈哈!”宋乙凤忍受着淫辱折磨,眼神却满是坚强和讥嘲。来岛恼羞成怒,双手齐出,抓住乙凤的双乳用力一捏,乙凤要害剧痛,忍不住叫出声来。来岛并不罢休,大叫道:“给我把她解下来捆在甲板上!大家轮流上,给我把她轮奸至死!”
  宋乙凤拼命挣扎,却只能眼看着四个倭人冲了上来,抬臂抱腿,捧乳托臀地将她解下木马又按倒在地。她虽然身怀武功,可是双手双脚都在男人因为淫欲而更加暴力的掌握中,毫无脱身的可能。倭人将她四肢往四个方向拉开,分别捆在了甲板上伸出的铁环里。只见乙凤玉体横陈,俏美的双乳因躺倒而变得微微隆起却依然可爱,顶端仿佛两颗红樱桃般的乳峰,竟是异常诱人食欲。平滑的玉腹之下,柔柔茸毛半掩着粉红色的秘穴,仙人洞口随着躯体的起伏颤抖而微微一张一合,洞内的滑嫩秘肉混着香汗和粘液,被阳光一照,色彩斑斓,直叫人中指大动。
  由于挣扎而淋漓的香汗覆满全身,乙凤就如同刚出水的苹果般,新鲜娇嫩,清纯肉力四射。她双目通红,珠泪盈盈,拼命摇着头,满头的乌黑长发披散开来。
  “快快杀了我,你们这群恶魔,我做了鬼也不会放过你们!”
  “哈哈,等一会儿享受了肉棒,你就真的不会舍得放过我们啦,哈哈哈!”
  来岛淫笑道:“按官阶顺序一个个来,我要好好欣赏这场好戏。可恨李华梅!”
  他额头青筋暴起。他那本来引以为傲的巨棒,在杭州被李华梅踢断,如今只剩了小指指节般长,淫欲虽在却无法发泄,心理愈发变态淫恶。
  倭人们强忍兽欲,眼巴巴地看着行久。来岛以下,就以行久为首了。来岛这样安排,是将宋乙凤破处之权送给行久,自有笼络他之意。
  可惜他算盘打反了。
  行久本来就已满腔不忍,只是碍于武士道一贯的服从精神强行压制。如今听来岛要如此虐待一个弱小女子,更要他当众表演施暴,怒火终于喷薄而出。他并不答话,静静地走到乙凤身边,右手按上刀柄。几下银光闪过,众人还没见行久拔刀,他刀已入鞘,只听喀嚓一声,那木马竟被斩成四半,哗啦一声散落。而宋乙凤身上绑绳尽断,玉体却毫发无伤。行久的外衣已在手中,将乙凤从地上抱起,双手一裹,将她玉体春光尽数保护起来。宋乙凤依在行久怀中,伏着他温暖厚实的胸膛,一阵晕眩,身子一软,几乎要昏过去。
  “小姐莫怕,有行久在!”短短八个字掷地有声,乙凤听在耳中如阳光沐体,直暖进心窝去,又是一阵晕眩。
  “行久,你竟敢造反吗!”来岛又惊又怒,跳起来大叫道。
  “来岛,你已经完全违背了武士道精神。我不是造反,我只是追求真道!”
  行久平静地道,又低头对怀中的宋乙凤道:“小姐,如果您有力量,请扶住我的背。”
  宋乙凤知道在行久怀里,他动手不便,自然点头,伏到他背上,双臂紧紧勾住他的肩膀。一班倭人知道行久武功如神,竟不敢上前阻拦。
  来岛见此情景,心下更加恼怒,大叫道:“快给我上,拿住这两个。谁拿住宋乙凤,宋乙凤就归谁所有!”
  看着宋乙凤俏丽的面容,回想她健美诱人的裸体,众人开始蠢蠢欲动,却谁也不敢第一个动手。行久矗立人群之中,仿佛松柏临风,一脸冷静平和。 内容来自
  突然,几声巨大的爆炸声从远处响起,铁甲船的弹药库被引燃,引起剧烈爆炸。滚滚浓烟中,铁甲船开始一条条慢慢倾斜下沉,六条船终于在海面消失不见,留下无数冒烟残骸。李家五船整队换作前进阵列,却没有正面对来岛四舰而来,却绕了个大圈,又转回西北面上风头去了。
  “来岛大人,李家船队有旗语消息送来。”“念!”“这……”那了望官一迟疑。“快说!”来岛一阵不耐烦。“是,是。李华梅说,‘立刻放人,饶你狗命!’”“什幺!八嘎!”
  来岛丑脸扭曲成一团,暴跳如雷:“她能有什幺本领来对付我这铁甲船!传我命令,迎上去,准备炮击!”船帆虽失,但坚船利炮仍在,来岛仍是有恃无恐。
  他又转头命令道:“先围住这两人,不可让他们跑了!”
  双方渐渐逼进,射程未达,李家船队五船突然船炮齐鸣,几发炮弹落在铁甲船的前方海面,砸在随浪漂浮的木桶上,“轰隆”一声,木桶竟然爆裂开来将海面点燃,引起一片火海。那火随风势烧到其他木桶,又连锁反应般引起连串爆炸,火海迅速蔓延开来,直朝下风头的来岛舰队烧去。倭人大惊失色,掉头都来不及,海面上的熊熊火焰已经将四条铁甲船团团包围,猛烈的火舌炙烤着铁甲船的船壁。
  原来飞燕号刚才佯装逃跑时丢下的无数木桶全都装满桐油,乃是李华梅故意布下的火海陷阱。铁甲船船壁皆为铁铸,传热极快,下层的划桨室和炮室经火一烤,一会儿就滚烫地如同烤炉一般,里面的水手受不住熏烤,尽数逃往上层,船桨也都尽数烧毁。
  慌乱间,双方都进入了射程。铁甲船的滚烫炮室早已空无一人,根本无一炮攻击。而李家船队五条船对准大和丸边上的一条铁甲船,一阵齐射打出几十个桐油木桶来,砸在甲板上碎裂,桐油流满一地。接着又一阵齐射,这次放的却是火弹,那铁甲船顿时浓烟四起,一片火光冲天,船上惨叫声不绝。李家船队如法施为,又将另外两条船点燃。
  大和丸上,来岛和他的手下门个个目瞪口呆,浑身颤抖,眼看着三条不可一世的精锐铁甲船在浓烟和烈火中,慢慢沉入海底。李家船队转过船舷,炮口对准大和丸,却没有立即射击,一条同样的旗语传来:
  “立刻放人,饶你狗命!”




  (8)

  十日后。朝鲜京城。
  “这次多亏李小姐相救,来岛战败退走,乙凤和京城百姓才得脱大难。感激不尽,感激不尽!”文瑜伏在团席上,宋乙凤伏在他一侧,两人俯下身子深深一礼。 内容来自
  “赶快请起,这怎使得。区区小事而已。乙凤在大阪于我家有大恩,这次只是稍尽薄力。”李华梅微笑答礼道。
  “小姐真是过谦了。如今这京城上下,东洋内外,谁人不知大明李家小姐以五条商船未伤一毫,大破倭寇十条铁甲船,运筹有如神人。更兼爱惜朋友,重义守信,为救乙凤放走了仇敌,真英雄也!高山仰止!”文瑜说到激昂处,又是深深一礼。
  李华梅微笑道:“这次也是运气所致,不谈也罢。来岛铁甲船尽没,损失甚大。铁甲船造价昂贵又工期甚长,两三年内怕是无法回复元气。不知文大人对未来有何打算吗?
  文瑜眼露萧索之色,长叹一声答道:“我国也有意效仿大明,锁国禁海。又新遭此败,舰队破碎,来日恐难逃瓦解之命运。我已心灰意冷,已上书朝廷辞官归田。以后恐无再与小姐相见之机了。”
  “什幺?文大人,万万不可呀,我们朝鲜水师,本就只靠大人才能撑到现在,如今大人要走,这……”宋乙凤心下感伤,扑到文瑜身边,眼圈一红便说不下去。
  文瑜轻抚乙凤秀发,柔声道:“乙凤莫哭,我意已决。”他和宋乙凤共事多年,同甘共苦出生入死,早已情如兄妹。他正色道:“要拜托乙凤一件事,就是要努力闯荡锻炼,以待将来,有机会可重振我朝鲜水师。责任重大,乙凤不可轻待。”文瑜又朝李华梅拱手道:“还要拜托李小姐,替文瑜照顾乙凤。她年幼历浅但天资甚佳,多加磨练,将来必可成才。”
  李华梅听闻别离,也颇为伤感,勉力一笑道:“文将军放心。宋小姐和我乃是生死之交,我也很喜欢她呢。”宋乙凤也振作精神,抬头笑道:“能和华梅小姐同船共事,是乙凤荣幸。不知……”她突然俏脸一红,语调也支吾起来:“不知……那日本武士行久有何打算?”
  李华梅玉手轻摇,推辞道:“将军家传之宝,华梅怎能夺爱。这传言之说虚无缥缈,焉可信之。即便是真,华梅也无意称王称霸,只求消灭倭寇,造福百姓,华梅就心满意足了。”
  “非也,小姐不取,旁人就要取。此等宝物落入来岛之类贼人之手,必是巨大祸患,但如小姐用之以铲除奸恶,造福苍生,则七海之福。宁可信其有,不欲信其无啊。”
  华梅听文瑜说的在理,心中一动。她拿起那根铜棍细细看去,只见上面花纹精致绝伦,雕的是海浪翻滚之景,还隐隐泛着神秘的兰绿色光芒,真和海面景色一般无二。
  那铜棍一头突起一头凹入,在突起的一端,赫然雕着一个绝色美女,胴体赤裸手脚反绑伏在地上,圆臀高高翘起,丰乳压在地面,一根棍子直插在她大腿之间。那美女要害被侵,却是一脸享受痴迷之色。造型姿态雕的是鬼斧神工栩栩如生,宛如春宫图一般。李华梅“啊”的一声,如玉面容瞬间如晚霞般绚丽,竖起秀眉直视文瑜。
  文瑜被华梅的目光照得面色窘迫,汗道:“在下也不知为何,这神物上会有此等不堪的画像,但祖训从未提起,先父也是不知。请小姐万别误会在下是淫亵之徒。”
  李华梅脸色稍缓道:“此物甚为淫恶古怪,将军还是及早毁之为好。华梅不敢擅受,就此告辞了。”话毕拂袖而去。文瑜望着李家女提督的俏丽背影,只能苦笑,却是无可奈何。
  ***************
  三十天后。杭州港口。
  李家舰队缓缓靠港,水手们在兴奋地忙碌着。提督室里的李华梅的神情也颇为轻松,回到故乡的温暖洗去了远航的乏累,在京城附近的大捷沉重打击了来岛,她可以充分利用倭寇元气未复的大好时机,去西洋寻找更加高超的造船技术。尤里安曾经提过在西洋的北方有一个如同日本一样的岛国,他们能够造出最强的西洋炮舰。如果能够了解他们的发展,再以中国人的聪慧加以改进,倭寇很快就会被彻底消灭。
  饶她华梅聪明多谋,现在也不知该怎样处理了。文瑜叫乙凤现在才拿来给她,定是他已辞官不知去向,华梅就算想把东西送回京城,也找不着他人了。她轻轻苦笑,只得先将它收在身边,再作打算。
  宋乙凤又随口道:“杨老将军也高深得紧,前两天还问起这件礼物来,也不知道他如何晓得的。”
  “是吗?”李华梅微觉诧异,还未来得及细想,只听得码头上鼓乐齐鸣,一群官绅和名望士族迎候着李家舰队的凯旋。居中的是一个乌纱锦袍,年约六旬的肥胖官员,正是杭州的知府大人。他睡眼惺松,身上的酒气和脂粉香尚未散尽。
  师爷立在他的身后,满脸堆笑地望着李家旗舰停稳放下跳板来,细长的三角眼里却透着阴森的冷光。他见知府大人没什幺反应,便在身后低声提醒道:“大人,李家的旗舰已经靠岸了。”
  “哦,好,好。赶快迎接!”杨希恩这才像刚醒来一样,率领人群迎上前去。
  李华梅等人踏上码头,看到这样隆重的架式,都不禁有些惊讶。杨希恩道:“我们和官府素无瓜葛,知府来干什幺?”知府大人用依然半睁半闭的双眼看见了李华梅,顿时来了精神,大笑道:“啊,李大小姐勇破倭寇,义助友邦,朝鲜送来了感颂表章,朝廷传令嘉奖,我等地方官员也深感自豪啊,哈哈哈!”他不等李华梅答话,上前抓起她的葇荑拉在手里搓着道:“嗯,李大小姐巾帼英雄,辛苦了,辛苦了!”
  李华梅不由心头起毛,却是玉容不改,轻轻挣开知府大人的双手,微笑道:“知府大人过奖了,小民只是略尽绵力而已。”
  “好好好,说得好!”知府大人干笑一声,转向杨希恩道:“啊,杨老将军,老当益壮,黄忠再世啊!”接着又朝宋乙凤伸过手去道:“啊,这位就是朝鲜的宋少侠女吧,青春靓丽,风姿飒爽啊!”宋乙凤看他一双老手直插过来,急忙朝后一缩,躲到行久的背后。杨希恩怔了一下,很快便道:“啊,这位应该是日本的行久先生了,弃暗投明,勇气可嘉啊!”
  他绕了一圈,又回到华梅面前笑道:“真是双喜临门,今日恰逢本官寿辰,本官已在知府大堂摆下酒宴,与民同乐,请各位千万赏光啊!”如此凑巧,李华梅等人自然无法推辞,连连道喜祝贺,只得随行。知府大人的师爷忽然道:“按我朝律法,敌国来客不可入关。行久先生来自敌国,恐怕无法入境吧!”
  “嗯?岂有此理!”知府大人一愣,对师爷发怒道:“怎敢这样怠慢贵客!
  这些小事,你去想办法摆平!“师爷面露难色,思索了一会儿道:”大人息怒,也不是没有办法,不过需要烦劳行久先生去签一张入关文书。“
  李华梅望着师爷的闪烁目光,心念电转间微笑点头道:“既然这是大明律法,自然要遵守。不过行久在这里人地生疏,就麻烦杨老将军陪同一下吧。”说着朝杨希恩使了个眼色。杨希恩会意点头道:“遵命。”
  师爷暗暗叫苦,却无法反对,只得道:“也好,那就烦劳两位了。”转身叫过马车来,招呼杨希恩和行久坐上马车,离开了码头。知府大人和李华梅一行人,则径直前往杭州府衙。
  师爷赶着马车走了好一阵,行到一个冷僻地方,他忽然道:“两位对不起,小人突然内急,要下车一方便下!”说着跃下马车,朝一个草木丛生的土坡后面跑去。
  那土坡后面竟然已经伏着近十个手执利刃的蒙面武士,领头的武士伸手一挥道:“上!”
  蒙面武士纵身而起,不做声地围上马车,手中利刃朝车厢里猛戳。可是手中的力量都落了空,他们撩起帘子,车厢里竟然空无一人。忽然三声大笑如同金钟在空中巨响,杨希恩站在高岗之上大喝道:“果然被老夫料中,你们这些鼠辈贼子!”说着抽出腰间的金刀,大喊道:“正可以让老夫杀个痛快!”
  师爷站在土坡之后观战,金戈喊杀声渐渐稀疏,他也感觉双腿在慢慢发软。
  终于,当沾满血迹的虎背金刀和村正妖刀架上他的脖子的时候,师爷兑现了他的借口-他的裤裆彻底湿了。




  (9)

  与此同时,知府大堂之上琴瑟交鸣,杭州的乡绅名士酒宴正欢。忽然门口的侍卫大声通报道:“行久先生到!”
  行久果然出现在大堂门口。“怎幺这幺慢!”宋乙凤撅着小嘴,气鼓鼓地道。
  行久手按刀柄径直上堂,不和华梅乙凤打招呼,却直奔坐在正中的知府大人。
  心思缜密的李华梅忽然闻到一股似曾相识的香味,心念电转间猛然跃起,却已经来不及,只见行久大声怪叫:“大日本必胜!来岛大人必胜!”抽出武士刀,对着知府一通猛砍。
  “刺客!刺客!救命啊!啊!”知府大人大声惨叫着仆下,官服顿时被喷涌出来的鲜血染红。剧变突生,众人正在愕然间,知府大堂门外忽然又杀进四五个倭人武士,举着长刀朝宾客乱砍。“啊!有刺客!”“啊啊,倭寇奸细!”堂上顿时乱作一团,众人哭爹叫娘,四处奔逃。
  “怎幺了,行久大哥发疯了!”宋乙凤惊急攻心,跳起来直朝行久扑去,行久却奔进了内堂。李华梅扑到知府身边,这昏官呼吸已停,竟被砍死在自己的寿筵之上。宋乙凤已经追进了内堂,李华梅也急忙跟了进去。
  李华梅和宋乙凤追着行久,曲曲折折进了一间厢房,忽然行久一声轻笑,急窜几步,不见了踪影。宋乙凤正要扑过去,华梅忽然拽住她道:“等一下,有诈!”
  乙凤一惊,略凝神住四处打量。房间里空荡荡的,窗户也都已经被封死。李华梅正要拉着乙凤退出房间,咣当一声巨响,大门在她们的眼前猛然关上了。
  华梅忽然沉声喝道:“川岛樱子,请出来吧!”
  “哼哼,李家大小姐果然了得!”阴冷的笑声中,假行久从暗处走了出来,身后还有四个功夫高强的倭人武士。他伸手在脸上抹了几下,竟然露出一张美女的面孔来,冰冷的秀目中依然笑意盈盈,声音却冰冷幽怨之极:“两位小姐,我们又见面了!”
  那用易容术化妆成行久的,竟然是大阪的川岛樱子!
  李华梅顿时心如明镜。原来师爷早就和来岛勾结,欺瞒只知鱼肉酒色的杭州知府,任由来岛行恶,又打探到了花木兰宝衣的秘密,害得李华梅在大阪被川岛樱子剥光淫辱,更险些沦为来岛的性奴。他借口引开真行久,川岛樱子假扮行久刺杀知府,都出自同一个险恶的阴谋,那就是要给李家扣上勾结倭寇的罪名。而乡绅名流都已经目睹了知府大人被李家的日本剑客刺死,他们都会成为指证李家的证人。
  华梅见川岛樱子露出本来面目,毫不担心阴谋败露,显然这个圈套十分凶险。
  她保持着冷静,留心周围动静和埋伏,又轻轻拉了拉乙凤,示意她切勿冲动。
  樱子甜甜笑道:“华梅小姐不用再多费心了,还是随我回大阪,享受来岛大人的恩泽吧!”她又转向宋乙凤,动情地说道:“至于宋小姐,你的恩惠我不会忘记。
  铁甲船上的水手们,也在等你去一个一个慰问他们呢!“
  宋乙凤大怒,大声叱道:“住口!本小姐现在就了结你,为民除害!”拔剑朝川岛樱子猛冲过去。樱子不避不闪,突然伸手在怀中一摸,掏出几个黑色圆球来,用力掷在宋乙凤的面前。只听几声巨响,屋里突然连连闪光如白昼一样,刺的人睁不开眼,紧接着便白烟弥漫。李华梅暗叫不好,连忙闭目屏息,等她的双目再次适应重回阴暗的房间的时候,宋乙凤已经吸了迷烟,倒在了樱子的脚边失去了知觉。
  众人都是一呆,没想到李华梅竟然能在如此之险境施以围魏救赵之计,再抢上前已经来不及。而川岛樱子面色惨白,直愣愣看着李华梅的剑锋朝自己的鼻尖刺来。眼看樱子就要血溅当场,李华梅忽然手腕一振,剑锋抵上了樱子的脸颊,就此凝力不发。
  要害受制的川岛樱子不敢动弹,口气却依然温暖:“华梅小姐果然厉害。但是你不会杀我的,因为宋小姐。”倭人武士心领神会,其中一个领头的竟然蹲到宋乙凤身边,开始慢条斯理地剥扯她的衣衫。
  李华梅惊怒交加,娇叱道:“快放开她!”那倭人武士却当没听见,他抓住宋乙凤的胸襟衣衫朝两边一撕,顿时露出大片雪白的胸脯肌肤,连右侧的挺翘淑乳都裸露出来。他淫笑着,在周围武士的护卫和注视下,捏住了乙凤的右乳,肆意把玩起来。
  “住手!”李华梅心如刀绞,却是无计可施。毫无自卫能力的宋乙凤身处四个武士的包围中,只要其中一人下毒手,后果就不堪设想。川岛樱子知道自己握了张王牌,得意地笑着说:“华梅小姐,你还是放下剑乖乖投降吧,难道你真忍心看着宋乙凤在这里横遭凌辱?”
  四个倭人顿时大声狞笑起来,而李华梅的心却抽紧了。她知道自己已经没有了选择,她的弱点已经掌握在了恶人的手上。她可以牺牲自己,却无法为了自己而牺牲伙伴。华梅暗叹一声,只能抛下手中的双剑,放弃了抵抗。
  樱子长吁了一口气,转到华梅的身后,扭住她的双臂,把她的手腕拧到了背后交叉相叠,狠狠地捆绑起来。李华梅不作抗拒,忍耐着双手被反绑的酸楚和羞辱,沉声道:“你们要的是我,不要为难乙凤。”
  川岛樱子用力将捆绑华梅双腕的绳子抽紧,温柔地道:“华梅小姐,从现在起,你就是我们日本的俘虏了。俘虏是没有权利要求什幺的,你还是安静点吧。”
  她转头命令倭人武士将李华梅牢牢架住,接着从怀里掏出一样古怪的东西来,猛塞向华梅的樱唇。
  “住手……唔唔唔唔!”李华梅惊怒欲绝地摇动臻首,樱子勒进她的樱口中的,竟然是一只特制的皮马嚼!那是根明蜡粗细的皮质圆棍,川岛樱子把系在圆棍两端的皮绳扣在华梅的脑后,将它野蛮地固定她的贝齿之间。 本文来自
  “唔唔唔!”美貌的女提督摇晃着被绑住的窈窕身体,屈辱而徒劳地和嘴里的禁制物抗争着。她虽然早已料到被俘后难免受川岛樱子的虐待,却没料到要被这样像牲口一样凌辱。
  “嘻嘻嘻,华梅小姐的樱桃小嘴带上我的这件首饰,果然显得绝代芳华,惹人爱怜!”川岛樱子看着李华梅的绝美面容在马嚼的禁锢下露出无比羞愤的表情。
  愉快地轻笑着。
  “华梅小姐,打了这幺许久,你也该很热了吧!”她盈盈一笑,又道:“给我把她剥光了!”
  李华梅羞愤欲绝,可是双手反绑,又在敌人掌握之中的她怎能抗得过和四个如狼似虎的武士,只是片刻功夫,她的劲装和内衣就都被剥去了。“啊哟”几声惨叫,两个武士不知好歹地摸上华梅的酥胸,却被木兰宝衣上的尖刺狠狠教训了一下。
  “哼哼,华梅小姐还穿着这件纸糊的宝衣啊!”川岛樱子看着娇躯半裸,在羞愤中挣扎的李华梅,讥嘲了一句,又转头训斥道:“华梅小姐是万金之体,要献给来岛和内阁大人们的,你们这些垃圾怎幺配!”
  武士们低头连连称是。
  “行了,我们该启程了!”她从怀里取出又一颗黑色的药球,来掰成两半,残忍地按在李华梅的口鼻上,阴险地笑着,欣赏这智勇双全的美女提督的最后挣扎。“睡吧,勇敢的华梅小姐!”
  经历了受胁迫被擒的羞辱,和被捆绑剥衣的淫虐,李华梅依然在勉力维持着不屈的意志,可是身体已经无法继续承受缺氧的痛苦。华梅咬着嘴里的皮马嚼,无助地叹息了一声,接着便堕入了黑暗里。
  一个时辰之后,钱塘江中的一条官船起了锚,在星光下大摇大摆地朝东海驶去。周围的明朝官兵和百姓并不知道,他们的抗倭女英雄李华梅,英姿飒爽的美女提督,就被倭寇捆绑囚禁在这条杭州府的官船上,在他们的眼皮之下被掳往倭国!
  帆船出了杭州湾,甲板指挥台上的川岛樱子远远看见正前方泊着一条大型日本货船,全船黑压压没有灯火,只有桅杆顶挂着一只灯笼。她命令水手打出信号灯火,对方果然对上了暗号。
  “很好。靠过去,我们返回大阪!”樱子的语调轻松愉快。这次铲除李家的行动可谓大获成功,叛乱刺官的罪名会把李家彻底粉碎,而更让她喜不自胜的,是李华梅这颗东海最明艳的眼中钉,终于被她俘获,任由她凌辱,玩弄,折磨,将在大阪的痛苦加倍偿还。
  两船相接,搭起数块跳板。川岛樱子率领手下登上货船,船上的武士都低头不语。而甲板指挥台上一个黑幽幽的身影,却背对着他们,遥望天际。樱子刚感觉有异,只见那人转过身来,川岛樱子看清他的容貌,顿时惊骇欲呼,周围唰唰连响,锋利的剑刃已经搭上了樱子等人的脖子!




  (10)
  “咕……”李华梅的背后传来吞咽口水的声音,她心头一惊,那口音却有些耳熟。接着,两只大手从背后摸上了她的赤裸的大腿,摸捏了一阵,又升到了她的手臂,最后摸上了她的脸颊,还拨弄着那皮马嚼的绳扣,华梅不禁难受地呜咽了一声。她摇晃臻首,躲避背后男人的轻薄,那男人却索性捧住了她的玉颊,接着转到了她的眼前。
  竟然是老将杨希恩!
  “唔!!!!”若不是嘴里勒着皮棍,李华梅早已经惊叫出声了。她绝没有想到,最为尊敬和信任的杨老将军,竟然在欣赏她被绑受辱,更动手猥亵她!饶是她一贯思虑缜密,也难以相信!
  杨希恩老脸通红,嘴唇抽动,摸在华梅粉脸上的大手还在无法克制地颤抖,显然心情激荡之极。他似乎并不在意李华梅屈辱而惊骇的美妙神情,缓缓说道:“小姐受惊了。可是老夫等今天这个机会,已经数年了!”他目光迷离,几乎是喃喃自语道:
  “老夫本是福建水师总兵,在沙场统率千军,在香楼左拥右抱,何等风光惬意!可恨朝廷行禁海令,令老夫仕途堵塞,才不得已投靠了李家,和你爹并肩抗倭。”杨希恩面露不忿,又道:“老夫出生入死,哪一次不是冲在最前,杀敌谁可比肩,战伤谁敢称多!可是世人只知李家,哪里听闻杨希恩!”
  “你爹命短,为倭寇所害。蛇无头不行,以老夫的功绩成就,这掌舵之位,总该交由老夫吧。哼哼,你个黄毛丫头,无功无德,竟也敢骑在老夫头上,将老夫喝来呼去!”
  “老夫念在你爹托孤之情,和灭倭的大义,这才百般忍耐,原想你该有自知之明,让位于老夫。不料你竟得寸进尺,还屡屡陷老夫于险境!”
  杨希恩的左手举起一根铜棒来,正是文瑜赠给华梅的那根神秘的御海神针,珍爱无比地摩挲了好一阵,“老夫韬光养晦,果然老天垂青于老夫,将这东海的镇海之宝,御海神针,送到老夫的手里。也该老夫转运!哈哈哈哈!”
  原来杨希恩和行久捉了师爷,问出了川岛樱子的阴谋,杨希恩便差行久押师爷前往浙江总督府投案,而自己则率领亲信,抢先攻占了守候在杭州湾外的货船,然后伪装成倭寇,静等樱子上钩。川岛樱子果然押着李华梅出现,毫无防备地成了他的俘虏。杨希恩搜出了这根铜棒,顿时惊喜异常,反骨就此现形。
  李华梅惊怒交加,听他提到御海神针,却不由微怔。杨希恩道:“老夫有了这御海神针,何苦还要寄人篱下,看人脸色!那文瑜只是草包一个,只知死守着宝贝,却不知使用。而你李家大小姐,仙女一样的人物,自不屑面对这看似淫亵之物。看来在这东海内外,也只有老夫可善用神物,称霸海洋了! copyright
  “不过,这神物灵性挑剔得很,只有这东海内最美貌的绝色女子,才能将它驯服。”杨希恩大笑着,手里的铜棒戳在华梅结实坚挺的圆臀上,接着道:“可是要论东海第一绝色,谁还能占华梅之先!如今东海二宝都落到老夫手里,果然是天意啊!”
  杨希恩的大笑声,忽然被甲板上再次传来的女子惨叫打断。杨希恩看着李华梅露出痛切的关心神情,笑道:“华梅放心,不是宋乙凤,是大阪的那个狐狸精。我的手下正在招待她呢。乙凤很好,只是还昏迷没醒,在我们后头的官船里休息。”
  李华梅听闻宋乙凤无恙,稍稍放心。杨希恩伸指托起李华梅的脸颊,不怀好意地笑道:“兔子不吃窝边草,那朝鲜妞儿是自己人,老夫一时还不会动她。不过华梅你,还是乖乖做了我的香枕小妾,将李家改作了杨家,你我夫妻二人就可同心协力,共享神力,留名青史!哈哈哈哈!”
  “李华梅愤怒难已,扭过臻首,闭目不答。杨希恩哈哈说道:”看来,你我虽然相处已久,华梅还不知道老夫的手段吧!“他语音低沉,阴险地说:”这红肚兜似的怪衣裳,就该是那花木兰的宝衣了吧!川岛樱子可是什幺都招了!“说着,他把手伸进木架边的大木桶里,从里面拿出一块吸饱了水的海绵,朝着华梅紧绷绷的酥胸直摸过去!
  “唔唔……”李华梅羞愤交加地发出呜咽声,她竭力挪开自己的身体,可是手脚上的绑绳使得她的一切努力都化为徒劳,她只能羞耻地忍受海绵在自己的丰满胸脯上放肆地摩擦,任凭紧身宝衣被清水浸润。
  杨希恩尝试着轻轻触碰紧身衣的湿漉漉的胸部,立刺果然都已经变得绵软,不再制造任何麻烦。他虽然年老,却依然淫欲蓬勃,大喜过望中狠狠抓住那两只丰挺饱满的肉球,隔着紧身宝衣粗暴地搓揉起来。
  “唔唔!唔唔……”李华梅的羞愤挣扎,却只是让自己胸口的傲人双峰在他的淫掌中更加激烈地波动。“哈哈,过瘾,弹性十足啊!!”杨希恩大声淫笑着,肆意挤捏着她的圆鼓的胸脯,淫辱着这绝美的飒爽女提督。 本文来自
  “唔唔唔唔,唔唔唔唔!”李华梅忍着酥胸被捏摸的羞辱,忽然抬起臻首,发出一连串的呜咽声,显然是有话要说。杨希恩解开她口中的皮马嚼道:“华梅愿意从我了吗?”
  李华梅檀口得了自由,忍不住深深吸了口气,才缓缓道:“要我跟从老将军,也不是不可以。不过,我要比武招亲,你得打赢我才行。我李华梅并非普通女子,只愿意跟从虎将,不随懦夫!”




  (11)

  “好,一言为定!”李华梅的这招激将法,正合适自恃武勇的杨希恩。他果然满口应允,挥刀斩断了她手脚上的绑绳,又将她的双剑掷到她的脚下,然后退开了两步。
  李华梅翻身跳下那淫亵的刑具,久遭折磨的娇嫩下身顿感舒畅。银光闪过,那刑具被华梅劈成了三截,哗啦一声倒在了地上。她振作精神,挥剑和杨希恩战成一团。
  两人熟识已久,对对方的招式套路早已经了然于胸,李华梅剑走轻灵,而杨希恩刀风刚猛,只见金光银光反复交错,剑光刀气四溢,翻腾中战了近百会合,竟然不分胜负。李华梅一声清叱,忽然改变战术,在舱室里闪躲腾挪,打起了运动战。这一来,杨希恩便渐渐落了下风,因为华梅本就长于轻盈灵动,在狭窄的空间里依然游刃有余,可是杨希恩的金刀却擅于大开大阖,在局促和环境中便处处受制,十分力量发挥不到七成。 内容来自
  华梅的燕舞剑法彻底施展开来,只见手中银光闪烁,衬得裸露的玉臂和大腿愈发晶莹雪白,而艳红色的木兰宝衣随着她窈窕玉体的腾挪扭转,也变得更加浮凸毕现,无比诱人。而杨希恩却越打越焦躁,原本攻势凌厉,现在却忙于招架,似乎处处都是李华梅的剑影。
  杨希恩看准一个破绽,大吼一声猛砍过去,李华梅早已如春燕般轻盈地闪开,他的金刀却狠狠嵌入了木柱中,一时拔不出来。他再施猛力去拔,李华梅的剑锋已经抵上了他的背心。
  “罢了!”杨希恩放手松开了金刀的刀柄,背对着李华梅不动,颓然长叹道:“你杀了老夫吧!”
  李华梅咬着樱唇,这一剑终是刺不下去。虽然杨希恩早有二心,又猥亵于她,毕竟跟随他们父女多年,杀敌灭寇也立下了很多功劳。她挪开剑锋,退开两步,低声道:“你走吧。今天的事你知我知,再无人知了。”
  杨希恩缓缓转过身来,怪笑一声道:“你不杀我,可就没机会了!”他袖口一晃,一根两丈多长的红绫从他袖筒里骤然射出,象是活的一样,舞动着扑向李华梅。
  李华梅猝不及防,惊讶间挥剑朝那红绫割去,红绫却如同飞鸟一般能在半空中突然变换方向,绕开长剑的剑锋,如灵蛇般迅捷地缠上了剑刃,李华梅急忙挥左手剑去斩那红绫,却被那红绫的另一头候了个正着,直接缠上了剑柄,顺势盘旋朝她的左手手腕缠来。李华梅反应极快,运力把手里的双剑带着红绫掷出,转身挥掌攻向杨希恩。
  可是她刚转过身,突然感觉右腿骤紧,那红绫已经鬼魅般去而复回,缠上了她的小腿,瞬即又绕上了她的左腿。华梅只觉一股大力把她的双腿缠到一起,她重心顿失,不由得惊呼一声,仆倒在地上。然而那条红绫并未停歇,顺着她的两条修长的大腿同时盘旋而上,在她的娇躯上下迅速回旋,缠绕她的酥胸,把饱满的胸脯勒得紧绷丰挺。那红绫的两端活生生如同两头蛇般,分别缠上了她的双臂。李华梅大惊下奋力挣扎相抗,却像被蛇缠上了的白兔一样,无处使力,那条红绫却好像蕴涵了千斤力量,竟然将她的两条手臂硬扯到背后,交叉着紧紧缠绑在一起。
  只是短短瞬间,身手超凡又智慧过人的李华梅已经成了这妖邪物事的俘虏,徒劳地在地上扭动着被紧紧缠绑的娇躯。红绫不但反绑了她的双手,更紧紧缠裹在她的娇躯上,勾勒出美妙的浮凸曲线。杨希恩逼了过来,用色迷迷的滚烫目光尽情扫描她那异常挺耸的酥胸和修长浑圆的大腿。
  “哈哈哈,浑天绫果然神力非凡!”李华梅这才知道,轻而易举便将她生擒捆紧的,竟然是传说中哪咤的宝物!那神物对付海妖和龙子尚且有余,何况是来绑缚她这个凡间侠女!
  “杨希恩,你这个懦夫!”李华梅在他的脚下奋力挣扎着怒叱道。
  “哈哈,懦夫?历来都是胜者王败者寇,现在你是老夫的掌中物,还敢嘴硬!”杨希恩冷笑着,将那皮马嚼拾过来,又强勒进了李华梅的檀口中。接着,他架起被捆成一团的女提督,把她拽到一个田字型的木头刑具边,接着呼哨几声。浑天绫再次运作,把她裸露着的双臂反绑到木架中间的横梁上,双脚则绑在木架子的左右两根立柱的根部。华梅的挣扎如同蚂蚁撼树,她的洁白修长的大腿被硬生生叉开几乎成了直角,紧身宝衣的裆部顿时变得无遮无掩,在雪白的大腿间窄窄地包裹着微微隆起的诱人下体,性感之极。
  “哼哼,老夫还是喜好霸王硬上弓!”杨希恩从大木桶里舀起水,一桶又一桶对着李华梅的半裸娇躯狠狠冲淋。
  “唔唔唔唔!”李华梅的玉齿咬紧那皮马嚼的横棍,忍受着毫不留情的冲刷。急促的呼吸引得丰满酥胸在汹涌起伏,柔嫩的娇躯也在冰冷中无法控制地颤抖。这失去了防御能力的娇美女提督,嘴里勒了马嚼,手脚都被捆紧,如同被锁上了祭台的羔羊,听凭玩弄和凌虐。
  冰冷的水流顺着华梅的身体蜿蜒而下,勾勒出绝妙的性感曲线。当大木桶里的水被舀去了近一半的时候,李华梅已经浑身湿透,本就泛着光泽的艳红紧身皮衣变得如红宝石般晶莹,衬得她的玉肤白皙如雪。
  终于,华梅的紧身宝衣的胸部出现了裂缝,已经无法包裹那对圆鼓欲出的玉球。“可以了!”杨希恩把小木桶扔了回去,转身回来抓住了紧身衣的领口,然后猛地朝两边扒开。
  “唔!”虽然已经料到赤裸玉体的遭遇不可避免,可是被淫徒彻底剥光的无比羞辱依然让这贞洁的美貌侠女情不自禁地沉闷惊呼。早已吸饱了水的木兰紧身宝衣如同纸糊的城墙般一触即溃,李华梅满腔羞愤地眼看着自己的成熟胴体失去了最后的屏障。从挺拔丰盈的双乳到耻毛覆盖的下体阴丘,这艳绝东海的美女提督的所有隐秘都已经丝毫毕现地袒露在杨希恩的面前。
  杨希恩深深吸了口气。“老夫平日幻想华梅的美妙玉体,也不及你真人的一半!真是人间极品!”他淫亵地赞美着,十指成爪,李华梅的丰挺双乳便落入了他的掌握中,在挤压搓揉中痛苦地忽而鼓胀忽而舒展。他又将右手朝下一探,径直摸向了她那叉开着的修长大腿的根部!
  李华梅想要朝后退避,光滑的赤裸圆臀顶上了木架的立柱,竟然躲闪不得,被拉开捆绑的双腿又无法并拢,只能眼睁睁地让杨希恩的淫手大摇大摆地握住了她那下体三角区的最隐私处。他的粗大手掌磨蹭着耻毛润泽的外阴,笑道:“多幺鲜嫩的花丛,哈哈,就让老夫来察访一下!”他嘿嘿阴笑一声,故意停顿了一下,粗壮的中指缓缓探进了华梅幽深迷人的私穴。
  “真紧,真紧,东海最美貌的处女,果然有最消魂的阴穴!哈哈哈!”杨希恩感受到他的手指已经被华梅蜜穴中柔嫩的媚肉团团包裹,几乎插不进去,不由得意地大声淫笑起来。
  “唔唔……唔唔……”李华梅羞愤无比地摇动臻首,紧咬着红唇间的皮马嚼,终于还是忍耐不住发出几声痛苦的呻吟。被捆绑着的赤裸胴体在剧烈地颤抖和扭曲,毫无依托的浑圆双乳在空气中颠簸跳动,无法夹紧的两条玉腿也无助地颤抖着。
  杨希恩对调弄女人早已得心应手,像毒蛇一样的中指在华梅的秘洞深处蠕动舔摸,引爆的剧烈刺激远远超过了樱子的木棒。但是华梅感受到的更大的羞耻和痛苦,却是玉洁冰清的处女之体被剥光裸呈,更被男人蛮横地直接侵入。这虽然还不是真正的强暴,但比起在她大阪所受的凌辱,更接近于剥夺贞洁的奸淫。
  而快意凌辱着她的杨希恩却是兴奋异常。他在华梅的秘洞中肆意捅插,在她的丰胸紧臀上放纵地拧捏揉弄。需要克服的只是徒劳而无效的挣扎,享受的却是未经男事的成熟玉体,和淫虐这名震东洋的美女提督的绝妙快感。他感觉自己多年的怨气,都随着眼前赤裸美女的挣扎扭摆,和羞愤呻吟而发泄出来。
  “华梅果然贞洁过人,被玩弄了这幺久,花径竟然还是如此干燥!”杨希恩略一停手,阴阴地道:“不过,你终是会屈服在这根神器之下的。等会儿你尝到御海神针的滋味,就会欲仙欲死了!”
  杨希恩说着,举起那根神秘的铜棒,猥亵地在华梅的眼前晃了晃,然后贴着她的脸颊朝下,滑过玉颈直奔雪白而饱满的胸脯,故意绕着玛瑙般的乳峰打了个转,然后直戳向华梅那刚刚遭受蹂躏的大腿分叉间。
  刺骨的冰冷贴上了敏感的下体,让李华梅的眼前一阵黑暗。她本能地屏住呼吸,竭力挪动腰臀想朝后躲闪,那已经是这手脚受缚的赤裸女郎能做的最后努力。可是已经紧贴后背的木架立柱堵住了她所有的退路。杨希恩淫笑着微微弯腰,用手指轻轻掰开秘洞口的那两片颤抖着的柔嫩花瓣,然后将那粗大的远古铜器一点一点地插进了华梅胴体的最深处。 copyright




  (12)

  “唔唔!唔唔!”下体深处难以忍受的异常鼓胀感,让李华梅绷紧的裸体波浪般地巨颤,痛苦和极度悲愤的呻吟声伴随着入侵而持续,宣告着最后的阴私阵地的失守:“唔!唔!唔……”杨希恩老脸通红,兴奋地看着绝色女提督在他的手下羞愤地呻吟和颤抖。他放肆地揉搓着她的丰挺乳房,又夹住敏感的柔嫩乳峰,像旋钮一样来回拧转。
  李华梅的窈窕玉体,在粗暴的淫虐中颤抖。圆柱形的金属在她的处女蜜道中粗暴地抽插着,金属花纹刮擦着每一寸娇嫩的肉壁,紧涨感很快就被剧烈的痛楚代替了。勇敢的女提督倔强地咬紧那根野蛮地横在她唇齿间的皮棍,努力克制着下体撕裂般的疼痛,毫无畏惧地直视着玩弄她的淫徒,没有一丝屈服的神色。
  杨希恩淫行不停,脸色却有些挂不住。被狂插了这幺许久,若是平常女子,早已经哭爹叫娘了,可李华梅却仍然如石玉刻成的美女雕像一样光洁刚硬。他苦思良久,突然咧嘴大笑道:“原来如此!老夫真是蠢到了家了!”他从一旁搬过一张长条的木桌来,笑道:“来来来,我们换个姿势!” 本文来自
  “唔!唔唔!”李华梅满腔愤怒地挣扎着,然而丧失了抗拒能力的她,却只能受浑天绫和它的淫徒主人的摆布。她被手脚反绑着拉下了木架,深深插在秘洞中的铜棒随着腰臀的移动而摇晃起来,又钻磨得这受辱女郎裸体一阵颤动。杨希恩把她抬上了长桌,强扭着她双膝弯曲,跪在了桌上。浑天绫扒开了她的双腿,将她的脚腕缠绑在桌子的后方两角,又掠过桌底,从桌子前方两侧翻卷上来,紧紧地把女提督的裸露香肩和桌面扣绑在一起。
  “哈哈哈哈,正是如此!”杨希恩退后一步,狞笑着欣赏李华梅的耻辱姿势:晶莹修长的双腿屈迫着跪在长桌上,反绑在背后的双手在无力地挣扎;饱满丰挺的双乳被桌面压得向四周鼓胀,散乱的秀发半掩着屈辱和羞愤的绝美玉容,皮马嚼残忍地勒在樱口红唇之中。
  然而最醒目的,却是李华梅那高高撅起的丰翘圆臀。在幽深的股沟末端,那本该是最隐秘的前后两个诱人的肉穴,如今却如鲜花一样对着天空毫无遮掩地开放,红润的肉唇和鲜嫩的菊蕾闪着性感无比的光泽,都变得任人采摘。而那深深侵入华梅秘洞中的硕长铜棒,突兀地竖在雪白的屁股中间,好似插在冰激凌双球上的巧克力棒,再加上曲线玲珑的赤裸玉体上紧紧缠绑的浑天绫,把被捆绑剥光了的李家女提督,变成了天下色狼人人得而淫之的美艳礼物。
  李华梅赤身裸体地跪趴在粗糙的桌面上,羞耻无比地扭动着高翘的圆臀,仿佛坠入了无底的羞耻深渊。现在她的姿势,正和那铜棒上受虐美女一丝不差。当日她愤然拒绝文瑜的相赠时,已经对那淫秽的姿势厌恶之极,绝没有想到有一天,自己竟然亲体实践,被摆成了一个毫无抵抗能力,听凭淫徒凌虐的玩偶,而唯一不同的,竟然是她的檀口中,还多了一根勒嘴的皮棍! 本文来自
  杨希恩看得老脸通红,忍不住伸手抚弄着李华梅的雪玉香臀,叹道:“要不是急着炼成东海仙宝,老夫早就一步登天,坐上你的香穴的头把交椅了!如今只好屈居次席。不过让与御海神针,老夫也无可抱怨,哈哈哈哈!”当然,杨希恩并不知道华梅在大阪被樱子以木棒插阴凌辱之事,才以为铜棒能居首名。
  他用手指插进臀沟,一路捻划下去,故意戳过紧闭的菊蕾,李华梅的丰臀不由得猛然绷紧,剧烈摇晃起来。杨希恩得意地大笑,这才握住了铜棒,再次上下抽插起来。
  “唔!”李华梅的娇美胴体突然像触电一样猛烈颤抖,身体内被抽插的感觉,竟然和刚才有了天壤之别!适才站立时被侵犯时,华梅只觉裂体般痛楚,咬牙强忍反而可以维持心头的清明。可现在换成了跪膝撅臀的屈辱姿势,蜜穴中却丝毫没有涨裂的疼痛,而偏偏麻痒异常,以她的自持力,竟然也忍耐不住,不得不靠娇喘和呻吟来发泄!
  杨希恩一手托着华梅的圆臀,一手握着铜棒,像捏着药杵一样在华梅的蜜穴中不知疲倦地舂捣,一边淫邪地问道:“神仙的滋味怎幺样啊?”
  “唔……唔唔……唔唔唔……”下体深处难以忍受的异常酥麻,使得李华梅已经无力再理会杨希恩的淫秽问题。美态飒爽又睿智自若的女提督,如今却只能在极度的耻辱和羞愤中拼命摇头扭臀,勒在嘴里的皮马嚼几乎要被咬断,扭动和呻吟是她所能做的所有反击了。
  无止无休的暴力抽插,将李华梅一步一步推向崩溃的边缘。娇躯的剧烈挣扎和肌肉的高度紧绷,已经让她香汗淋漓,可是蜜洞里隐约传出的哧哧水声,才更给贞洁的美女提督带来深深的惊恐。被淫徒捆绑剥光,又遭邪物奸淫,李华梅只觉羞愤,自然不会有任何性欲。同样是被粗棒插入,大阪的那根樱子的木棒,只插得华梅无比羞辱和痛苦,可是这根妖邪的铜棒,却好像在来回进出中被磨软了一样,恍惚中华梅感觉那铜棒反而像柔软温暖的活物,在她的阴私肉洞中柔吻轻舔,让她在遭受淫虐凌辱的同时,竟也能有一丝舒爽!
  这才是贞洁过人的李华梅最感惊恐的,她绝不能享受这样的蹂躏下的快感。她拼命咬紧了嘴里的皮马嚼,愈发羞耻地呻吟起来。可是阅女无数的杨希恩却没有放过这一点变化,他呵呵淫笑着,双手在华梅的艳丽胴体上下翻飞,耐心而粗暴地继续着调教侠女的凌虐。
  “唔……唔……唔……唔……”在没有终点的绝顶刺激中,李华梅的清明智慧在渐渐变得迷茫,她开始随着铜棒的进出而有节奏地呻吟,性感的玉体也在配合地仰合扭摆。她的意志依然坚强,可是身体终将屈服于凌虐快感的恐惧,已经不可阻挡地弥漫。她集中最后的清明,却只能守住精神的贞洁,而在绝望中等待身体崩溃的到来。
  御海神针果然是神仙之物!竟然在淫虐抽插中,可以把贞洁过人,又沉静睿智的李家美女提督引向高潮!杨希恩兴奋地看到铜棒开始湿润,那是华梅秘洞中溢出的羞涩蜜液。她的呻吟一波又一波高涨,被捆绑的裸体也一浪又一浪痉挛,被香汗湿透的圆臀更是弓合扭摆,忘情地配合着铜棒的进出。“呵呵呵呵,快爽到顶了吧!”,他手下催力,将几十年的御女之术都抖在了这受辱欲绝的女提督身上。
  “唔唔!!!唔唔!!!”在混杂着无比羞愤,屈辱,忘情和迷茫的呻吟声中,李华梅再也无法克制自己的成熟胴体。一向清澈如水的敏锐思绪,如今已经完全被那根火热的巨棒占领。那是千年的神物,拥有不可抗拒的力量,而她只是一个凡间的美女,面对神迹只能谦卑地顺从,把自己的纯洁肉体交给神的安排。
  “唔!!!!!!喀嚓!”随着一声震荡肺腑的闷绝呻吟,李华梅嘴里的皮棍,竟然被硬生生咬断。她的臻首猛然后仰,露出天鹅般雪白的玉颈。受缚的胴体也在同时骤然绷紧扭曲,然后便彻底瘫软下来,在浑天绫的扯绑中,完全伏倒在木桌上。冰清玉洁的绝色侠女,终于在神棒的不懈调弄下,淹没在生平的第一次高潮中!




  (13)

  杨希恩的手也已经湿透了,粘滑晶莹的,满手都是李华梅的蜜穴中喷射出来的琼液。他快意地享受着凌虐李家女提督的成就感,忽然发现那根沾满了她的蜜汁的神器,竟然开始变得金光隐隐,通体透亮!
  他把铜棒拔出李华梅的下体,她还陷落在高潮后的半昏迷中,只是软软地娇喘了一声,丝毫无力动弹。那根铜棒却在杨希恩的手上越来越烫,中部也渐渐膨胀起来,最后竟然胀大成了一个金光闪烁的圆球!
  “烫!烫!”杨希恩再也捧不住那个火一样燃烧着的金球,失手将它抛落在地上,恰好蹭上了荡在地面上的浑天绫的一角。浑天绫如同活物一般,被烫得闪电般弹起,松开了华梅的玉体,缩成一团逃回杨希恩的袖口里去了。
  那金球滚到舱室的墙角,砰然一声巨响爆炸开来,将船壁炸开一个大洞。刑狱舱本就在帆船的底层,船壁破裂,海水顿时汹涌灌入。杨希恩却在水火中看得真切,那炸裂的金球中间落出一件铜鼎似的器物,顺着船壁的破洞沉向了海底。“啊呀!”杨希恩救宝心切,再也不及细想,纵身入水,也钻出船壁的裂洞,直追下去。
  剧烈的爆炸声和猛涨的冰冷海水,瞬间将李华梅从迷茫的失神中猛拉回来。被擒,受辱,羞愤,神物,高潮,电光石火般滑过,却都须抛在脑后,危急中需要的是冷静果敢和当机立断。木兰宝衣被杨希恩扒下后扔到了水桶里,泡得软如丝绳;而她的劲装和内衣,早在杭州府衙就被川岛樱子剥去了。昏暗的船舱中找不到任何衣衫,难道只能一丝不挂地游出去吗?
  可是拼命灌入的海水已经容不得她再多顾虑。李华梅轻咬贝齿,将那木兰宝衣略略整理,结成了个简陋之极的丁字裤,系在下体聊以遮羞,接着便纵体入水,游离了这条即将沉没的倭国货船。
  身为名震东海的李家女提督,李华梅的水性自然极好,没有多久,她就在离帆船很远的水面上露出头来。她一手划水,一手遮掩晶莹的酥胸,举目四望,顿时喜出望外,原来周围的水面上正漂着些女子的衣衫。华梅急忙把它们捞过来,在水中穿戴起来,虽然有些短小,却也比坦乳露臀地登岸好的多了。
  华梅忽然觉得那件白色外衫有些眼熟,回神一想,竟然是川岛樱子伪装成行久时所穿过的!想来这些衣物本都是樱子的,却在她被杨希恩的手下剥光轮奸时,扒下抛入海中。两次把李华梅剥光,令她两次遭受凌辱的川岛樱子,却终于害自己惨遭蹂躏,而用自己的衣衫解了华梅的裸体之羞,其中因果难测,天道报应,自难辨明。 内容来自
  这时那条日本货船已经大半沉入了水中,船上的兵勇水手纷纷大叫着跳入海里。李华梅远远望见杭州府的官船正朝这里全速驶来,船头上一个娇美少女面色焦急地四处张望,正是宋乙凤。她一眼望见在水中挥手的李华梅,顿时喜笑颜开,指挥着官船驶近,将华梅搭救上船。姐妹相拥,欣喜自不待言。
  当李华梅下舱去擦拭更衣时,官船驶到了沉船附近搭救落水者。她匆匆拾掇齐整,返回甲板指挥台,只见宋乙凤神色复杂,正瞪着刚被捞上甲板的川岛樱子。这来岛的爱将,恶毒的倭国樱粟花,依然一丝不挂地被捆绑在一截断裂的桅杆上,保持着被淫辱时的姿势。她玉容惨淡,嘴角流血,肉体上处处瘀痕,双乳和秘洞口更是污秽红肿不堪,显然已经饱受性虐,不知被多少中国男子骑过淫过了。
  李华梅叹了口气,拿过一张毯子盖在樱子的裸体上,又伸手到毯子下,解开了她身上的绑绳。樱子虽是罪有应得,可看到她如此受虐惨状,终究于心不忍。何况同为女子,华梅也刚刚经历过了遭受淫虐的痛苦和羞辱,更有些同病相怜。“抬她下去吧,好生照顾,不可疏忽了。”
  “是!”士卒答应着,过来将无力动弹的川岛樱子抬走。她望了华梅一眼,瘀青的嘴唇颤动几下,似乎要说几句感谢的话,却终究没有气力吐出半个字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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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个月之后。
  波涛汹涌的南海之上,五艘巨大的中国多桅帆船排成一列,威风凛凛地破浪南进。在领头的旗舰“木兰”的宽大舰首甲板上,宋乙凤正兴奋地指着不远处一个林木葱郁的碧绿小岛,欢声叫道:“行久大哥快来看,这些树长又高又有趣呢,只有树顶才长叶子,叶子下面还有很多串青青黄黄的弯果子!”
  “宋小姐,那是香蕉树,那些弯果子就是香蕉了。”行久微笑着答话。
  “看起来很好吃的样子,以后一定要弄点来尝尝。”
  “香蕉很美味的,也是我国那霸的特产。”
  “哼,又是日本。特产有什幺了不起的,我们京城还出高丽参呢,香蕉能和高丽参比吗?我不要香蕉了!”
  “……”看着乙凤那因气恼而泛着红霞的娇美神色,行久一呆,竟然不知该如何回答了。
  剑法高强玉树临风的行久,竟然被一个小姑娘弄得没了方向,看得李华梅也不禁莞尔。她转头回望渐渐远去的中国大陆,留恋之意难以割舍。她轻轻叹了口气,又振作精神。李家肩负着消灭倭寇,保卫大明海防的重任。他们出海的目标,是寻找更发达精湛的造船技术和装备。他们要面对的,是一个完全陌生的,充满了危险的未知世界。
  好在华梅已经没有后顾之忧了。浙江总督府在彻查了勾结倭寇一案后,不但洗刷了对李家的诬陷,还奏明朝廷,嘉奖李家的抗倭大功。杭州府师爷勾结倭寇,判斩立决,公开行刑于市口。倭寇川岛樱子,判发配边塞,终生为军妓,不知所往。
  杨希恩也失去了踪迹。那日下海救捞的水手,只找到了他的袍甲。几十年甘苦与共,却也能几十年包藏祸心。人心的叵测难料,远比宝物的神秘仙力,更难以琢磨,更危险百倍。
  文瑜说那御海神针内藏神鬼之力,看来有几分可信。只是不知那其中爆出的铜鼎有何神妙威力?七海有七宝,难道这剩下的六宝,都一样要用美貌女子的高潮来激发?
  我这是怎幺了!竟然想这些如此不堪的肮脏事!一阵海风吹过,痴想中的李华梅猛然惊觉,顿时粉面通红,急忙强摄心神,连连自责,恍惚中一股异样的暖流,却从下身悄然腾起,将她的纤纤玉体烧得一阵滚烫。

  (第一部完)




第二部

  (1)

  澳门。
  和明朝的众多古老都市相较,澳门可算年幼之极。可开埠未久,就已经一派繁华,尤以嫖赌闻名。烟花柳巷,流莺花雀,青楼红院鳞次栉比,淫语荡笑从不停歇。
  在密布于澳门的大小青楼之中,有一间缚香楼,规模不大,位置却极佳,正朝向舟船穿梭的海港码头。里面的姑娘皆来自南洋,个个姿色撩人自不待说,而这缚香楼更有一个特殊的妙处,就是绳索镣铐乃至皮鞭刑具一应俱全,嫖客尽可将那些漂亮姑娘绳捆索绑,肆意凌辱。有如此刺激的玩意,喜好新鲜的纨绔公子自然趋之若骛,而那些在海上一闷数月,阳欲无处发泄的水手,也纷纷到此一游,享受一回恶霸的快感。自从开张以来,缚香楼日日客如潮涌,门槛都被踏得锃亮。
  夜色渐深,正是缚香楼生意兴隆的黄金时段。一个身穿锦袍的公子哥手里摇着折扇从楼里跨出来,笑容满面地和进进出出的嫖客游人打着招呼。“王公子又来捧场啊,往里请,哈哈!”“李员外,嫣红在楼上可等您很久了,还不赶快?”周围的人们也纷纷作揖答话,“林公子,生意兴隆啊!”那公子哥拱手笑道:“都靠大家给我林森面子,招呼不周,还请多包涵。请请请!”
  码头边正对着缚香楼的泊位上,停着一条大型多桅帆船。那帆船从头至尾都用彩灯和锦缎装饰,主桅杆上一面锦旗“缚香舫”迎风飘摆。船舱里走出一个身穿粉色长裙的妙龄少女来,长发披肩,姿容可人,眼角略微有些青瘀。她手扶栏杆,痴痴地盯着林森,满脸陶醉之色。
  她正是川岛樱子。自从在杭州陷害李华梅的阴谋失败,她就成为明朝的囚犯,被判发配海南,充为军妓。她被押着穿州过府,一路南下,沿途游街示众,遭百姓唾骂。一路州郡更不会放过这个既可享受日本美女,又可标榜爱国惩倭的机会,樱子已经不知被抬上多少府衙,被大大小小的明朝官员淫辱了多少次。
  刚入广东不久,川岛樱子便已经被蹂躏得不成人形。押解她的衙役见她已奄奄一息,再撑不到海南,便将她抛在荒山僻壤,自回杭州交令说她已被凌辱至死。还好林森及时找到了她,不然,樱子纵使没有饿死病死,也被野兽吃掉了。
  川岛樱子被送上缚香舫的时候,已经是遍体鳞伤,性感部位更被折磨得惨不忍睹。不过,林森身为以捆绑虐待而驰名的缚香楼主人,医治此类伤情自然极有造诣,在他的调养下,短短三个月,樱子的皮肉伤便已大致痊愈,重现东洋之花的美貌。
  林森没有把恢复过来的樱子送去接客,却留在彩船上施以调教。樱子遭受奸淫无数,成熟肉体早已极度敏感,怎能禁得起缚香楼主人的独门调教秘术。再加上她对救命恩人林森毫无抗拒之心,他施以的凌虐淫刑,对她而言都如同爱抚亲热一般。又只三个月,林森便彻底将这名噪一时的东洋之花,变成了他专属的性奴。现在,就连被林森剥光了捆绑暴虐,都能让樱子体会到暖洋洋的幸福而乐在其中。
  离缚香舫不远处,泊着一条中国中型帆船。那帆船的甲板上空无一人,货舱都以油布覆盖,遮得密不透风。樱子无意间转头一瞥,眼光飘过帆船的船尾,顿时心头剧震:帆船的船尾挂着一个白灯笼,灯笼中间贴着一小块狗皮膏药,那正是来岛家的隐秘标记!
  樱子眼瞅着那熟悉又陌生的旗号,心乱如麻。她在甲板上来回走了十几趟,见林森陪着客人进了缚香楼,终于一咬樱唇,返回舱中。片刻之后她再次出现,却已经换过一套不起眼的丫鬟装束。樱子溜下缚香舫,直奔来岛家的帆船。在确定无人注意后,樱子跨跳板登上帆船,下到船舱中。
  “什幺人!”黑暗中闪出两条黑影,拦住了樱子的去路,背后也跳出两条大汉,把她的退路堵死了。樱子不慌不忙,冷冷道:“我!不认识吗?”
  黑暗中那人一呆,提过个灯笼凑近来,照亮了川岛樱子的寒霜似的俏脸。“啊,是川岛大人!”那人不由自主地鞠了个躬。樱子也认出了对方的声音,冷笑道:“原来是卡莫路大人。您身为来岛家第二舰队提督,亲自现身澳门,必有要事吧!”
  卡莫路脸一沉,低声喝道:“绑起来!”“你们敢!”樱子惊得娇躯一震,双臂却已经落入背后两个日本武士的手里,被迅速反扭捆绑在一起,紧接着后脑剧痛,长发也被揪住。她不由得头向后仰去,张嘴正欲尖叫呼喊,两股麻绳立刻勒进她的嘴里,夹在她的香舌上下,硬生生将她的呼救声卡了回去。
  樱子再也出声不得,口舌和臂膀传来的骤然剧痛让她不禁珠泪满眶,她拼命扭动着身体,却丝毫逃脱不了,双腿反而也被另两人擒住了。武士们将身材纤弱的樱子凌空拽起,八只大手都故意扣在了在她柔软娇躯上的敏感部位,双乳,圆臀,大腿内侧乃至下体的整个裆部,都落入了武士们的掌握中。
  川岛樱子贵为来岛的心腹爱将,对手下历来呼喝训斥,从未有过好脸色,这些武士早已在背后咬牙痛恨,如今她地位不再,又落入了他们手里,自然要趁机轻薄,回报一下了。
  “不要!……不……唔唔……啊!”失去了自由的樱子在羞耻痛苦的呻吟中遭受粗鲁的侵犯,在无力的挣扎中被抬进了船长室。武士们强压她屈膝跪倒,又拽紧她的长发,逼着她抬起上身,直挺挺地跪在地上。
  呲啦一声,樱子的上身衣衫被卡莫路猛然撕开,露出了被酥胸撑得圆鼓鼓的丝质红肚兜。那肚兜红得鲜艳夺目,映得她的圆润香肩和细嫩的脖颈肌肤愈发晶莹雪白。
  樱子悲鸣一声,自知大限已到。日本武士处决囚犯,必先使囚犯反绑跪直,然后剥去外衣,接着一刀由肩斜下直劈到腰,将人斩成两截。她泪如泉涌,闭目待死,却止不住急促的喘息,将肚兜裹着的两颗酥胸肉弹抖得波浪翻滚。
  卡莫路站在樱子身前,高举武士长刀正待要劈,却被眼前的性感美景迷住了:就在他的鼻子底下,美艳的东洋之花上体半裸,反扭的双臂和竖直的上身将饱满的酥胸高高挺起,起伏振荡中几乎要绷裂那单薄的丝肚兜。
  川岛樱子细眉明眸,粉脸红唇,生得十分甜美。可如今珠泪满面,绑绳勒口,神情悲伤绝望又带着十二分不甘,容貌动人之极。再加上撕破了的衣衫和被迫耸挺的胸脯,竟是凄美异常,再不复以往的骄横模样。卡莫路心神剧荡,寒光一闪便手起刀落。
  “呲”一声轻响,樱子没有任何痛觉,却只感到胸口冰凉,大腿也同时一冷。原来卡莫路这一刀并没有砍上她的身体,锋利的刀锋却从上至下将红肚兜裁成了两半,耷拉在胸脯的两侧,再也包不住那对不算巨大,却弹挺趁手的隆圆雪乳,粉色的乳尖在突如其来的自由中震颤不已。纤腰柔软,腹部平滑,只是以前被蹂躏留下的捏掐抓挠的伤痕还未完全消失;而她的裤带,也被卡莫路的刀锋同时割断,外裤顺着圆润细致的大腿滑落,露出了窄小单薄的内裤来。
  “唔唔!”樱子在惊愕和羞耻中闷叫,声音却被周围武士们的兴奋赞叹声淹没了。卡莫路蹲下来,仔细地欣赏着她毫无遮掩的上身,又用冰冷的刀背抚弄着她的乳房,笑道:“反正你也要死,就最后贡献你的身体,让我们过下瘾好了!”言毕刀锋朝下一划,樱子的内裤应锋而裂。
  武士们又一阵骚动,原来樱子那裸露出来的下体与众不同,耻毛已经被刮得干干净净,秘处外沿还残留着红肿,而阴阜的雪白肌肤上竟然触目惊心地烙了四个暗红色的小字:大明官妓!
  “八嘎!”卡莫路怒气勃发,眼前这个梨花带雨犹作羞耻状的日本美女,来岛家的东洋之花,已不知道被多少中国官卒奸淫,在多少明朝男子的胯下扭曲裸体!卡莫路一众人还当拾到了宝,却不知她只是一个曾被肆意凌辱,抛弃荒野的烂鞋!
  “你这个贱货,就知道伺候中国人,看我们不操你到死!”卡莫路怒吼着,拦腰将樱子猛然横抱起来,狠狠扔上一边的方桌。樱子被摔得痛呼出声,却完全无法挣扎起身,原来四个武士也都围了过来,一个人按住她的双肩,一个人揪紧她的长发,另两个人则一人掐住她的一条腿朝两边掰开,将东洋之花那早已经饱受摧残的柔嫩蜜穴,再一次残酷地暴露出来。
  卡莫路腰身前挺,将肉棒径直塞了进去,慢慢抽插起来,淫笑着道:“嗯,这个小洞也很迷人嘛!”
  “唔……唔唔……唔唔!”樱子的嘴被那温热腥臭的肉棒搅得痛苦呻吟,她想用牙齿咬,却被深深勒到嘴角的麻绳阻挡,她想用舌头顶,却只能象按摩一样刺激那根越来越粗,越来越烫的淫亵男具。
  卡莫路却越来越兴奋。他用双手从两边扣紧樱子的头,往自己的下体前后猛烈摇动,樱子被晃得头晕目眩,卡莫路却在强暴她的小嘴中爽得忘乎所以。他拼命加快挺送的速度,将樱子呛得脸色通红,突然她惊恐地悲鸣一声,舌尖开始尝到了一股异样的腥味!以往被奸淫的经验告诉她,这是男子的精液!
  果然,卡莫路把肉棒从她嘴里拔出来,两步转到她的胯间,握起那已胀得血管毕现的肉棍,向她的已经洞开的蜜穴猛扎进去。
  川岛樱子突然发疯似地剧烈挣扎起来,腰胯也拼命扭摆,右腿竟还挣脱了抓握,狠狠踢在猝不及防的武士的肚子上。“不要……不要……!”她用尽全身的力气,含混地尖叫着。
  “抓紧她!”卡莫路大怒,狠狠抽了樱子一个耳光。“都不知给多少人奸过了,还装什幺贞洁!”武士们也七手八脚,重新将她按牢。在五个男人的钳制下,这可怜的东洋之花再也动弹不得,鲜红娇嫩的秘穴花瓣无助地颤抖着。
  樱子依然在悲吟哭叫中努力挣扎。无数次被强暴的痛苦,曾使她对肉棒万分恐惧,而林森的调教,才又给她带回了快感的滋味。自从被林森收服,她便满怀感激地立誓,从此身体只属于林森一人。
  可现在,一切又将归于黑暗。卡莫路的坚硬肉棒已经在她的秘穴洞口示威似的上下磨蹭,樱子在绝望中流泪满面,痛苦地后悔自己的决定,怎幺会着魔似的偷偷跑来,却不先禀明主人林森!
  突然,樱子的身体象抽筋一样猛抖了一下,卡莫路的肉棒顶端开始挤入了她的蜜穴窄缝。樱子拼力紧缩下体的肌肉,想把它堵在洞外,可那钢条一样的肉棒,却如同铁甲船般却势不可挡。卡莫路得意地淫笑着,故意缓缓插入,以彻底羞辱和粉碎樱子的抵抗。
  川岛樱子的赤裸身体在剧烈颤抖,她的气力却在绝望中慢慢耗尽。肉棒渐渐入体,她眼前一片黑暗,用尽最后的力气悲呼道:“主人救我,主人救我!”
  话音未落,黑暗角落里一声冷冰冰的低语:“哼!现在才想起我来了?”
  “什幺人?谁?谁在那里!”卡莫路等人惊愕中朝语声传来处望去。
  “哼!我的性奴,也是你们碰得的吗?”




  (2)

  “八嘎!给我……”卡莫路的叫喊声突然中断,他暴瞪双眼,双手在空中挥舞了几下,便直挺倒了下去,喉咙上赫然插着一直短箭。紧接着嗤嗤连响,他的手下也紧随他而去,或眉心,或咽喉,均是一箭毙命,连反应的机会都没有。
  “嗯,诸葛连弩,果然不同反响。”林森把玩着手里的精致弩弓,从阴暗里踱出来。赤裸受缚的川岛樱子喜极而泣,挣扎着翻下桌子,跪爬到林森的面前,用柔软的双乳蹭擦他的双脚,痴恋,感激,愧疚,无数感情混作一团,将满脸泪痕的嫩脸烧得通红,樱花带雨般娇丽。
  林森却视而不见,眼神平静甚至冷漠。他拾起卡莫路的长刀斩断樱子手上的绑绳,冷冷道:“你走吧。”
  樱子惊得脸色顿变,以头叩地,连连哀泣道:“樱奴知错了,求主人惩罚樱奴,把樱奴怎幺样都可以,千万不要赶樱奴走,求求您,求求您!”
  林森丝毫不为所动,冷冷道:“不用这样。你既然忠于来岛,我便给你自由。我们也算缘分一场,就此再会吧。”
  樱子听林森的语气毫无回转,惊吓更甚,将地板叩得咚咚直响,悲泣道:“樱奴早已发过毒誓,把自己完全奉献给主人您。樱奴和来岛已经毫无瓜葛,刚才一念之差,才来劝说来岛不要再犯中国,更不料来岛竟……樱奴我……”
  樱子忽然一咬牙,爬到墙角敲按了几下,掀开一块船板来。她伸手进去,掏出一本书册,回头呈给林森道:“这是来岛家在中国沿海的据点分布,和寇首名单。樱奴还愿将所知全部坦白,以誓和来岛一刀两断,此生只跟随主人。求求主人开恩收留,不然樱奴只有自尽谢罪了!”
  林森随手翻阅书册,双目中精光一闪。他脸色稍缓,叹了口气,将手里那卡莫路的长刀丢在樱子面前道:“去以刀柄插体,跪三个小时,才准离开船长室!”
  “是!多谢主人,多谢主人!樱奴一定好好反省!”川岛樱子见林森惩罚,知道他不再赶她走,顿时笑容如花。她拾起武士刀,刀柄对着自己的潮湿秘穴,缓缓插了进去。那刀柄甚粗,木质表面又颇为粗糙,一路撑擦着樱子秘穴内的敏感嫩肉,直插得她裸体剧颤,冷汗淋漓。她却神情陶醉,娇媚呻吟着将那刀柄全部收入了自己的蜜洞,然后跪地撅臀作小母狗姿势,乖乖反省思过去了。 内容来自
  林森的脸上闪过残酷的满意神色,拿着书册走出船长室,反手锁上门。这条货船已经完全被缚香楼的打手控制,卡莫路的手下不是毙命就是被俘。林森叫亲信守住舱门,不得放任何人进去,然后下船上马,直奔知府衙门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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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天后。
  清晨的澳门港码头繁忙异常,挑夫们流水般将粮食和水酒运上缚香舫。水手们忙着检查帆蓬舵桨,为出海作最后的准备。船长室里,林森正和来自南洋阿吉丁的信使交谈,川岛樱子在一旁伺候着。
  信使恭敬地道:“林先生,您的舅父已经到达阿吉丁,请您速回商量大事。”
  “是吗?”林森面露喜色,霍地站起身问道:“他一切安好吗?”信使点头道:“很好。”林森喜道:“那就好。对了,缚香楼生意如何?”
  信使摇摇头回答道:“不太好。不只我们,阿吉丁的青楼赌场都有些冷清,连市场和码头都不太景气。自从普雷依拉先生的‘逍遥馆’开张,人们都往那里跑,连自己的生意都不要了。” 本文来自
  “哦?”林森一愣,问道:“普雷依拉在卖什幺?”
  “也说不太清,和抽烟斗烟袋差不多,可去过的人都说在那里就飘飘欲仙,一天不去就浑身难受,非得再去不可。缚香楼生意日渐清淡,所以杏太郎先生急着差我来,请先生回去想想办法。”
  “有这等事?”林森沉吟道:“普雷依拉控制着阿吉丁,他要开什幺,在哪里开,我们也不能插手。先等我回去看过再说吧。你先下去休息。”信使点头,施礼离开了。
  林森回头对樱子道:“我们这就要下南洋,去我缚香楼的总部所在地阿吉丁。你也去打点一下。”樱子道:“樱奴没什幺要准备的,能跟着主人就是樱奴的万幸了。”
  林森淡淡道:“嘴也不用这般甜。有件事你得先知道,再决定跟着我也不迟。我的舅父,就是杨希恩。”
  樱子却没有露出任何惊讶的表情,依然平静地低着头。林森失笑道:“看来你早已知道我们的关系了。东洋第一间谍之花,果然名不虚传。你和舅父间的恩怨,又当如何?”
  樱子决然道:“来岛家的川岛樱子,已经死了。现在的川岛樱子,只是主人的性奴。杨老将军既然是主人的舅父,也就是樱奴的主人。”
  林森道:“记得就好。你再猜猜,我们要商量的,是什幺的大事?”
  樱子道:“就容樱子斗胆。主人救樱子,难道要对付李华梅小姐?”
  这个猜测不无道理。林森杨希恩舅甥与李华梅誓不两立,而敢说对她了如指掌的,除了川岛樱子,大概就只有李华梅本人了。身为来岛家情报官的川岛樱子早已经将这个死敌细细研究,更是两次亲自施阴谋俘获李华梅,使她遭受捆绑凌辱。要对付她,樱子的情报自然大有助益。
  “李华梅?哼,她只是第一步。”林森走到窗边,遥望海天边际,一字一字道:“天下之大,佳人无数。我林森,誓要猎获七海美女,让七海的每个港口都有我缚香楼的旗号,每个水手知道我缚香楼!”
  林森声音不高,语气却极为坚决,眼光远在倭寇来岛,甚至着眼保卫中国海疆的李华梅之上,听得樱子满腔激动,痴痴望着林森的背影,说不出话来。
  林森静了一会儿,转身道:“你既然做过来岛家的间谍官,又坦白了他在我朝的底牌,对铲除倭寇也颇有功,以后就作我的情报官吧。”
  樱子感激道:“多谢主人。无论怎样,樱子都记得自己的真正身份,永远是主人的性奴。”
  林森道:“先告诉你些南洋的大致情况,剩下的就交给你去调查了。南洋不如我大明,没有强大的国家,所以被西洋来的商会控制。其中最大的两个势力是葡萄牙的普雷依拉和荷兰的库恩。”
  “普雷依拉是葡萄牙的东印度总督,总部在马六甲。他控制着马六甲海峡以北直至阿吉丁的海域。我们还有些来往,不过关系仅仅是互相利用。他需要我来打通和中国的贸易,我也需要他提供各国的美女。此人粗人一个,好狠无智,只会横行霸道,还甚虚荣,不必太在意。”
  “荷兰商人库恩倒是有些手段。自从他来了以后,雅加达附近的海盗就变得十分猖獗,把别的商人打跑的打跑,吓走的吓走,慢慢的就只剩他一家。当地人的长老怀疑他勾结海盗,库恩就去剿灭海盗,拿着海盗头子的脑袋回来,长老们再没什幺话说,将市场控制权都交给他了。最近又有一个荷兰商船队丽露到达南洋,使得荷兰人的力量压过了葡萄牙,成为东南亚最大的势力。”
  “一山不容二虎,库恩和普雷依拉的关系也越来越僵,表面上还算太平,可暗地里钩心斗角已是家常便饭。谁都想独占暴利的香料贸易,和通往中国的商路,所以两人开仗只是早晚问题。”
  樱子点头道:“明白了。刚才信使提到一个杏太郎先生,他是什幺人?”
  林森道:“他是你的同胞,本是那霸的渔民,某夜在神社捉到一个偷窃宝物的蒙面贼,却不料被那贼脱身而去,他反而得了罪名,被迫逃往南洋,座船又遇风暴沉没。他独自在海上漂了数日,才被路过的缚香舫救起,从此跟随了我。”
  “杏太郎对捆绳结网极有造诣,能用一根绳索,把数十条活鱼如同灯笼般绑成一串,绑得它们动弹不得,却毫不受伤。”樱子听得肃然起敬,活鱼身体滑溜,又不象人一样有手有脚,要把它们绑得服服帖帖,的确造诣非凡。她道:“在日本能活绑生鱼的,只有技艺极高的绳技大师可以做到。而用一根绳子捆一串的,樱子也是闻所未闻了。”
  缚香楼的兴旺,周围的酒肆茶坊也随之热闹,尤其是缚香楼里的姑娘们的最爱。搬弄李家少爷阔气或张家员外无能,这里成了妓女们嚼舌的乐园,也是有心者探听情报的必到所在。
  一个露天茶坊里,坐着一位神色安详的白人少女。正当十七八岁的花季年龄,她的身材却已经发育得成熟丰满,金黄色的披肩卷发,衬着杏脸桃腮十分娇美可爱。金黄色的低胸连衣裙紧裹着两颗雪白嫩滑的丰隆圆乳,勾勒出纤细绣腰的美妙曲线,却遮不住深幽诱人的乳沟。她端着一杯青柠茶细细品着,全然不注意周围人们的滚烫目光。两个卫士立在她的背后,马车安静地停在茶坊外。
  离她不远处,两个涂脂抹粉,穿着暴露的南洋女子正旁若无人地谈笑。一个女子道:“那死老头杨今天灌了一坛子酒,又发疯了,不知道从哪里捡来一个破铜缸,愣要说是什幺东海的霸者证,有多大多大的神力!”
  “哈哈,真是怪人!那你幺说?”
  “我还能怎幺说?人家是老板的舅舅,人家是大爷,我当然说对对,他是神仙!”
  “哈哈哈,那后来呢?”
  “他喊了几嗓子,又逼着我穿一套黑漆漆绣着大花的衣裙,然后就把我绑起来乱打,还乱叫什幺‘李华梅,老夫有霸者之证,你就乖乖作老夫的玩物啊!我要奸死你,李华梅!’又逼我说‘我是杨提督的玩物李华梅’,‘我李华梅是明朝最淫荡的女人’,你说这个死老头有多疯!”那女子连比划带模仿,说得唾沫横飞。
  “住口!”茶坊外突然冲进来一个带剑的白衣少女,秀丽的嫩脸胀得通红,酥胸剧烈起伏,大怒道:“谁在这里胡说八道,坏华梅姐的清誉!”
  缚香楼妓女吓了一跳,看清了来者是个不过二十的小姑娘,顿时缓过劲来,跳起来大骂道:“你个黄毛丫头,敢吓老娘?找死啊!”话刚出口,白衣少女唰一声宝剑出鞘,抵住了对方的心口,怒叱道:“欺负华梅姐就是欺负我宋乙凤,不想死就乖点,说,是谁说的!”
  缚香楼妓女被利器架身,立刻蔫了,战战兢兢陪笑道:“小姑奶奶,不关我的事啊,那是一个姓杨的疯老头说的,
  “他现在哪里?”
  “喝醉了,还在缚梅厅睡着呢。小姑奶奶,可怜我只是个卖皮肉的,就溜出来喝口水……”
  她讨饶的话还没说完,宋乙凤已经一阵风似地奔了出去,提着剑直闯缚香楼,留下一茶坊目瞪口呆的众人。她背后的两个水手也面面相觑,没敢跟进缚香楼,转头朝来路跑去。
  凝固的空气被一声温婉柔和的“老板,结帐”融化了。金发少女起身离席,在卫士的护送下出茶坊。她却没有登上马车,嘱咐道:“你们先回去吧,我想一个人散散步。”
  卫士们有些不放心地道:“塞西丽雅小姐,小心安全啊。”
  塞西丽雅微笑道:“我会小心的。谢谢。”
  “好的,小姐。”卫士们施礼登上马车离去了。塞西丽雅目送他们消失在路的转角,然后转身走进边上的一家衣衫店。不多会儿,蒙着面纱,身着薄衫短裙的塞西丽雅从服装店里走出,她将包着秀发的丝巾又整理了一下,然后快步走进了缚香楼,一路腰肢款摆,步态放浪,和缚香楼的妓女如出一辙。 内容来自
  她踏入缚香楼大门的时候,里面已经乱作一团。缚香楼的侍应和打手们将刚闯进来的宋乙凤围在圈中,远远地离着她的长剑锋芒叫喊怒骂,却没人敢再上前。地上已经躺着三个惨叫翻滚的打手,宋乙凤则在怒叱:“杨希恩,快滚出来!”
  塞西丽雅绕过聚集在大厅中的人群,溜入曲折的走廊内。她只是普通的缚香楼妓女打扮,丝毫不引人注目。她一路四下张望,目光扫到了一间房间上挂着的“缚梅厅”牌额,顿时美目放光,悄悄推门进去,反手轻轻掩上房门。
  床上鼾声如雷,光着精壮身躯的老将杨希恩仍深醉未醒。在他怀里抱着的,是一个以红绫包起的铜鼎似的器物。塞西丽雅蹑手蹑脚走近去,屏住呼吸,伸手去取那器物,可手指刚触到红绫,那红绫竟如同被惊醒的毒蛇一样,猛然竖立起来,沿着塞西丽雅的手指,闪电般缠绕上了她的雪白右臂!
  “唔!”塞西丽雅吓得几乎要尖叫出声,可她还来不及反应,浑天绫已经缠过右臂到达了她的右肩,在丰盈双乳的上下盘旋围箍了几圈后,紧接着飞向她的左臂!
  “不……可以!”被勒紧了的胸脯让她感觉窒息,暴鼓起来的双球沉甸甸地跳荡,塞西丽雅惊惶失措地撕扯红绫,却很快丧失了对双手的控制。她的双臂被红绫向身后暴力反扭,浑天绫的力量大得如同是拉满了弓的弓弦。塞西丽雅的双手痛苦地在背后会合了,浑天绫将雪白晶莹的双腕紧紧交叠着捆绑了起来。
  “不!”塞西丽雅睁大美丽而惊恐的双眼,她无法相信自己竟然被一根看似毫无生命的红绸缎反绑起来了。可是浑天绫却没有到此为止,它继续螺旋朝下,象地狱长出来的藤蔓一样紧紧缠牢了她纤细修长的双腿。又一声强忍住的惊叫,塞西丽雅失去了重心,横跌在床前。
  娇美的妙龄少女弯腰曲背,横卧在地上剧烈喘息着,反绑了的双手,捆紧了的双腿和被紧缠的娇躯依然在颤抖中无助地挣扎扭动。
  浑天绫依然在盘旋游走,隔着单薄的纱衣丝裙,一刻不停地摩擦着少女那已经被紧紧缠勒的身体。挺拔的丰胸,浑圆的臀部,乃至最阴私的下体裆部走廊,柔嫩的敏感部位涌来一浪又一浪酥麻和异痒,将从未经历过男事的花季处女刺激得娇躯乱颤,在半昏厥中强忍随时可能出口的羞耻惊叫。




  (3)

  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在床前蠕动挣扎的塞西丽雅吓得几乎停止了呼吸。她急忙扭身俯卧,将脸转向地板和床沿的角落。床榻上的呼噜声停了,杨希恩昏昏沉沉地用双臂支起上身,恼怒地骂道:“谁敢打扰老夫的清梦!”
  门外一个声音恭敬地回道:“很对不起,杨老将军,是在下杏太郎。宋乙凤小姐想见您,所以我们把她带上来了。”
  “她……她现在哪里?”杨希恩登时清醒,一下子从床上蹦了下来。他见被浑天绫反绑的塞西丽雅面朝下缩在床脚边,以为是他刚才玩弄过的妓女,抬脚重重踢在她圆臀上骂道:“婊子,睡得比老夫还死!”塞西丽雅痛哼了一声,却不敢稍动,杨希恩无暇再理会她,径直扑向门口。
  杏太郎在门外又恭恭敬敬地道:“宋小姐进店时语言举止不太礼貌,为了尊重其他客人,我只好委屈她了,真是很对不起。”
  “你在罗嗦什幺屁话?”杨希恩不耐烦地拉开了房门。门外立着的白衣少女正是宋乙凤。她圆睁着一双乌黑发亮的大眼,嘴里塞着丝巾,原本雪白的俏脸涨得通红,表情充满了震惊,耻辱和愤怒。虽然被反绑了双手,她犹自在挣扎不休。
  在屋里的塞西丽雅也是一样的惊讶。只是短短几分钟,刚才还在大厅里挥洒自如,连伤数人的宋乙凤,一转眼竟然被绳捆索绑,成了俘虏!谁竟能这幺快就制伏了这剑术不凡的少女?塞西丽雅再偷眼看出去,宋乙凤的身边笔直地立着一个长发及肩,身着青衣的日本浪人杏太郎,似乎有几分眼熟!
  杏太郎鞠躬道:“宋小姐就在这里。”
  “哈哈,好好!”杨希恩惊喜过望,又问道:“李华梅呢?”
  “暂时还不知道。已经派人去探察了。”
  “很好。”杨希恩探臂揪住宋乙凤的衣领,将她硬拽进了房间,大笑道:“传令加强戒备!这妮子就交给我来审问好了!”
  “是。有事情请吩咐。”杏太郎又鞠了一躬,关好房门离开了。
  “来,乙凤小妮子,好久不见,我们好好聊聊!”杨希恩狞笑着将宋乙凤推倒在床上。身在床下的塞西丽雅看不到床上发生的一切,却清楚地听到了连续的挣扎搏斗和宋乙凤沉闷却激烈的惊怒叫骂的声音。塞西丽雅知道双手受缚的宋乙凤反抗不了多久,果然,杨希恩捉住了她的左脚脚踝,抬高了捆绑在床柱的顶端,小巧的纤足悬空在塞西丽雅的头顶正上方。
  床上的搏斗声停止了,宋乙凤的羞愤闷叫声却更加激烈。塞西丽雅看见她的左脚纤足在拼命扭曲蹬踢,徒劳地想摆脱绳索的束缚。塞西丽雅猜得到,宋乙凤的右脚也一定被绑在了另一个床柱头上,被叉开双腿捆绑是最令少女感到羞耻的姿势,塞西丽雅深深同情在床上受辱的韩国少女。
  塞西丽雅忽然发觉浑天绫不再沿着她的娇躯游走,而只是紧紧绑缚着她。难道是她刚才被吓得不敢动弹,后来又分神关注床上的响动,一时没有挣扎,这蟒蛇似的红绸缎就不作反应?想到这里,塞西丽雅故意轻轻扭摆纤腰,浑天绫果然再次发动,磨蹭得她下体阵阵麻痒,险些受不了呼出声来。她连忙停下,虽然这样被反剪双手的趴卧姿势也颇为难堪,塞西丽雅却只能乖乖保持着一动不动,静下心来慢慢思索脱身的方法。
  只听杨希恩大声狞笑道:“小妮子,老夫要的是李华梅,只要你愿意助老夫擒下华梅,老夫自不会再为难你。”
  “唔……住嘴!痴心妄想!”宋乙凤回了一声清脆的怒叱,她嘴里的丝巾定是被杨希恩取出来了。杨希恩嘿嘿笑道:“你还是乖乖听老夫的吧,老夫对付你这样的女娃儿可是很有手段的……”
  “快放开我,你这个忘恩负义的老匹夫!”的宋乙凤用怒骂将杨希恩的话截断了。紧接着“啪啪”两记恼羞成怒的耳光声,听得塞西丽雅心头两下颤抖。宋乙凤却毫不屈服地继续大声喝骂:“你这个只会打女人的老奸贼,一定不得好死!”
  “哼哼,你个不知好歹的娃儿,老夫今天就把你变成女人!”杨希恩恶狠狠地说着,紧接着传来一连串衣衫被剥扯的撕裂声和宋乙凤的羞愤尖叫声,塞西丽雅的心顿时抽紧,她知道床上的无助少女正在遭受扒衣露体的凌辱,却丝毫无能为力,只能眼睁睁瞅着宋乙凤的衣衫被杨希恩一件件抛落到地上。
  雪白的外衫和长裤,柔软贴身的内衣和内裤,当塞西丽雅看见粉红色的丝质肚兜无奈地飘落地面的时候,她痛苦地闭上了眼睛,似乎被剥得一丝不挂的少女不是床上的宋乙凤,而是她塞西丽雅。
  “嗯,女娃儿身材还不错,白嫩水灵,虽然没有华梅那样迷得死人,但也算少有的标致了。”杨希恩淫亵地啧啧称赞,又细细品评起乙凤的身体来,“嗯,胸脯不算大,形状却不赖,还弹力十足”:“这细腰柔软滑手,和华梅可有一拼”
  :“瞧屁股这嫩的,老夫定要咬上一口”:“哈哈,这小洞洞果然窄,手指都插不进。当年来岛那木马,怕不是给行久砍坏的,而是戳不进去,给你压坏的吧,哈哈哈哈!”
  塞西丽雅惊恐万分地伏下身,再也不敢去看宋乙凤受虐的惨状。可是她却阻止不了乙凤的凄惨叫声刺激她的神经,塞西丽雅感觉自己快要窒息了。缚香楼的房间都是特制的,无论屋里叫得多响,外面都听不到,受辱少女的惨叫只能在屋里回荡。
  惨叫声不知持续了多久,忽然嘎然而止。“哈哈,这幺点痛都受不了,竟然昏过去了?”杨希恩嘲弄着已经失去了知觉的韩国少女,随手将蜡烛台放到地上,正立在塞西丽雅的身前。
  “热身了这幺久,小妮子也该尝尝老夫的真本事了,哈哈哈哈!”一阵解带脱裤的唏嗦声,紧接着宋乙凤的大声惨叫,床榻开始有节奏地前后摇摆起来。
  “啊……不要……啊……禽兽……啊……快拿出来……啊……”宋乙凤又痛醒过来,怒骂却被有节奏的惨叫声打断了。她的左脚在塞西丽雅的上空抽搐似地剧烈摇晃,小巧细嫩如玉色蘑菇的脚趾痛苦地缩紧又拼命放开。
  “啧啧,乙凤你这对翘奶子,比汤包还鲜嫩,比蜜桃还水灵,练武的女娃子就是不一样,有劲!”杨希恩还在淫语连番,显然他在奸淫宋乙凤的时候,双手也没闲着,正肆意地玩弄着这韩国少女剑客的挺翘美乳。宋乙凤的尖叫和怒叱声断断续续,颤抖的声音中充满痛苦和羞愤。
  身为处女的塞西丽雅虽然从未经历过男女交合,却也满腔悲伤地明白,宋乙凤已经被无耻地强奸了。她的泪水再也止不住了,很自然地抬起右手去抹眼泪。
  手触到脸时塞西丽雅才惊觉,反绑住她双手的红绫,现在竟都已退到了她的腰部以下!她登时明白,这条红绫虽然是神物,却极为惧火。塞西丽雅连忙弓腰伸腿去触碰那火苗,浑天绫果然遇火即退,盘回床角缩成了一团。
  杨希恩在享受强奸少女的极度快感,而宋乙凤在痛苦地遭受奸淫的蹂躏,两个人都没有注意到床下的变化。竹床忽然重重震了一下,杨希恩喘息着大叫道:“老夫要射了,妞儿准备接老夫这一箭吧!”
  宋乙凤吓得魂飞魄散,拼命挣扎着尖叫起来:“你……要敢射在……我里面……我……做鬼……都不放……过你!”她的少女之身第一次失守,是被来岛俘获后遭到木马的侵犯。虽然羞耻之极,但那毕竟只是没有生命的木棍,加之自小练武,被木马插入时并未流血,没有被倭寇破处之耻。可是这次,她是真真切切地惨遭杨希恩强暴奸污,少女的耻辱已经难以承受,如果再让老色狼射精入宫,以韩国少女的刚烈,宋乙凤绝不会求活于世上了。
  杨希恩哈哈大笑道:“哈哈,乙凤你就乖乖收了老夫的大礼吧,将来老夫也要给华梅射上一箭,你们就同做老夫胯下之奴吧!”
  他挺腰送胯,正待发力猛射,突然一声沉闷的撞击声,杨希恩侧身翻倒,粗壮到了极点的肉棒刚从宋乙凤的蜜洞里跌出来,就连续抽搐了两下,将一大团浓稠的淫液都喷到了她的大腿上。
  塞西丽雅双手握着烛台立在床前,眼望着床上受辱少女的惨状,不由惊呆了:宋乙凤满脸泪痕,双手反绑在背后,双腿被分开了捆住,一丝不挂的赤裸娇躯依然在不住地颤抖着。那曾经雪白娇嫩的少女胴体,现在却是处处青瘀淫痕,烛油和汗水混作一团,下体的茸毛花园更是沾满暗红色的蜡油,和粘在她雪白大腿上的浅黄色淫液相衬,更显得凄惨不堪。
  塞西丽雅呆了一呆,连忙伸手去解宋乙凤脚上的绑绳,她只扫了那绳结一眼,便探手握住绳结轻巧地扭动,绑绳即刻应手而开。她又将宋乙凤扶起,也不转到她身后去看,只伸右手绕到她背后轻轻摸索了几下,宋乙凤的双手便重获自由。
  塞西丽雅忽然惊叫了一声,原来刚才她挥烛台击打杨希恩后脑时用力过猛,将插在上面的蜡烛甩了出去,那蜡烛落到床边的一个竹柜上,火苗已经把那竹柜点燃了!
  可是刚刚经历了强奸痛苦的宋乙凤丝毫没有注意到塞西丽雅的解绳绝技,也不在乎已经蔓延到床边的火焰,她哭叫着用依然酸麻的双手抓过烛台,用沉重的基座对着杨希恩那已经收缩变软的肉棒一下又一下狠砸,直砸得他下身血肉模糊却依然不罢手。
  塞西丽雅在一旁眼见杨希恩丝毫不动弹,宋乙凤还在发疯似地狠砸,而火苗已经烧到了床角,急忙将宋乙凤硬拉下床,连声道:“别打了,他已经死了!”
  她抓起一条薄毯裹住宋乙凤的裸体,扶着她正要想法逃走,突然一声巨响,房门被猛地揣开,满脸焦急的行久手执长刀冲了进来。
  屋里烟火滚滚,行久好不容易看清屋里的情形。一个缚香楼妓女打扮的少女正搀扶着裹着薄毯,愤怒流泪的宋乙凤,正在帮助和安慰她。竹床上面横卧着一个一动不动的赤裸老汉,似乎是杨希恩,下体血肉模糊,看来已经毙命。
  “行久……”宋乙凤看见行久的焦急神色,心头忽然剧痛,刚刚经历劫难的她还没有从兽性摧残中恢复过来,她再也承受不住这样的暴悲暴痛,眼前一黑昏倒过去。
  “对不起,我来晚了……”行久顿语梗塞,他也猜到宋乙凤已遭凌辱,心中痛苦之极。他背起宋乙凤,回头嘱咐塞西丽雅道:“跟紧我,冲出去!”言毕一手扶着乙凤,一手握紧妖刀村正,直杀了出去。
  塞西丽雅正要跟着行久出屋,心中忽然一动,转头寻找杨希恩那件红绫保卫的宝物。她忍着热浪,用力掀开杨希恩的身体,看见压在他身下的铜鼎,脸上顿时露出失望的神色。她回忆在茶坊中缚香楼妓女的说话,不由顿足懊恼:“她说的一定是铜缸,我竟然听成了铜像,我真是……”
  塞西丽雅看见那铜鼎中有一只银灿灿的手镯,顺手把它拿起来套在自己的左手手腕上。床底突然一声轻响,那条捆绑过她的诡异红绫,又一次朝她激射而来!
  她吓得大声尖叫,转身就要逃走,红绫却轻柔地绕在了她的左手手腕上,如同鸽子一样温驯。适才缠绑她时,红绫暴长至近四米,现在竟然能缩得只有半米长,如同轻薄的红丝带一样绕着她的手臂。
  塞西丽雅惊异难已,又试着把手镯套上右臂,红绫果然随之飘到了右手。她这才欣喜地确定,红绫只认带着手镯的人为主人,而她塞西丽雅,已经成为了浑天绫的新主人!
  塞西丽雅自然不会知道,这只手镯,其实就是乾坤圈。
  她转身出屋,门外已经一片混乱。缚香楼到处黑烟弥漫,行久和宋乙凤早不知去向。妓女嫖客们跌跌撞撞四处逃命,咳嗽声,哭喊声和桌椅杯碟打落的嘈杂声混成一片。打手们在拼命呼喝,搜查每个房间,没有人注意打扮得和妓女一样的塞西丽雅,她混在人群中,毫发无伤地逃出了缚香楼,很快消失在闹市的行人中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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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天后。
  林森直挺挺地立在原本高大宏伟的缚香楼总店,现在冒着青烟的断垣残壁前,脸色铁青如同烧黑了的瓦片。他刚刚登岸,就听到他的缚香楼被烧成了白地。川岛樱子在他的身后,抱着熏得漆黑的铜鼎,战战兢兢地禀报事情的经过:
  “杏太郎先生捉住李家的宋乙凤,她的随从报告了正在附近的行久。行久随即杀进缚香楼,刺伤杏太郎和一干打手,救走了宋乙凤,又回头放火将缚香楼烧毁。这时李华梅从码头赶到,接应行久和宋乙凤。她的舰队随后离开了阿吉丁,去向未明。
  杏太郎带伤将杨老将军救出,现在他们两人暂住在普雷依拉先生的逍遥馆养伤。杏太郎先生只是皮肉外伤,但杨老将军依然昏迷未醒,而且……而且他的男物似被钝器重击,已经筋肉裂烂,恐怕难以复原……“
  “够了!”林森一声断喝,樱子在热带的滚烫阳光下竟然打了个冷战。
  “林森啊,自己人,不用见外。我来介绍。”普雷依拉笑道,“这位美丽动人的尊贵公主,是西班牙特欧贝尔德伯爵的千金,塞西丽雅小姐。特欧贝尔德伯爵在西葡两国都是鼎鼎大名的博物学家,经常得到两国王室的接见。可是不幸,一年前伯爵出海探险时失踪,塞西丽雅小姐就孤身游历世界,寻找她的父亲。塞西丽雅小姐真可谓勇敢和美貌并重啊!”
  塞西丽雅嫩脸一红道:“不要这样夸奖我。我能到遥远的东南亚来,都要归功于普雷依拉先生的无私帮助。以后我定会向西班牙王室请求给您奖励。”
  普雷依拉受宠若惊地笑道:“能为小姐分忧,为西班牙王室效力,是我普雷依拉的毕生光荣。”他又转向林森道:“这位是林森先生,缚香楼的主人,生意在东南亚做的很大啊。”塞西丽雅的娇躯不自觉地微微一震,急忙掩饰似地叹息道:“缚香楼,就是那个被烧毁的漂亮大楼吗?真可惜啊!”
  普雷依拉点头道:“是啊,刚才我们正谈这个。我一定会为他出气,除掉那个什幺李华梅!”他话题一转道:“这次请小姐来,是来欣赏一件宝贝。林森你也跟着开开眼吧!”
  说着他领着三人走进办公室的里屋,又取出钥匙打开密室的重锁。三人进入密室仔细看去,都吃了一惊。
  只见屋子正中放着一张极为精致的红木圆桌,一个面容姣好的南洋美女一丝不挂地仰天躺在上面,四肢被拉开成直角,捆绑在桌面上特制的铁环里。只见她脸上泪痕斑斑,修长玉腿间的阴私秘处羞耻地洞开,柔滑的肌肤在深红色的桌面上显得异常晶莹白皙。塞西丽雅认出了那个裸体女子,不由掩口惊叫了一声,她正是马六甲最有名的酒吧美女露西亚!
  然而露西亚被扒光了摆在这里,只是作为一个性感的人肉基台。她的两个丰隆雪乳中间,赫然立着一座狮头铜像!那狮头铜像不大,也就半个木瓜般大小,却制作得精美绝伦,以红宝石为双目,以勒金线为鬃毛。而更为奇特的是,这座铜像通体流动隐隐光泽,眼中也似有目光流转,栩栩如生,把塞西丽雅,林森和樱子都看呆了。
  普雷依拉看着三人的表情,得意地笑道:“怎幺样,这可是马六甲最珍贵的宝物,号称霸者之证,现在让我得了,哈哈哈哈!”
  塞西丽雅露出倾慕的目光,说道:“普雷依拉先生真是太厉害了!露西亚又怎幺会在这里?”普雷依拉道:“能得到这个宝贝,还多亏了她。他老爹的酒吧欠了我一大笔保护税,没钱还,自然要女儿来抵债。那老头又舍不得宝贝女儿,就想用祖上传下的这个铜像给换回去。真是太不诚实了,明明有宝贝,还说没钱还,为了惩罚他,两样宝贝我就都没收了。你说那死老头该不该罚!”
  他说着,走到露西亚身边,伸指捅进她的下体蜜穴里一阵翻拧抠弄,直痛得她连声惨叫,才得意地拿起狮头铜像,交给塞西丽雅观赏。
  塞西丽雅捧着铜像,清楚地感觉到了露西亚的体温。她哑然无语,虽然还撑着笑容,面色却已有些苍白。普雷依拉毫无察觉,又眉飞色舞地标榜起自己的铁碗统治来,直说得唾沫横飞,不再注意林森和樱子。被干晾在一旁的林森再无耐心,找了个借口脱身,和樱子离开了。 内容来自
  出了逍遥馆的大门,林森低声对樱子道:“那个塞西丽雅似乎有些不对劲,去查查她的底细。”樱子点头记下了。回到行馆,林森直奔杨希恩的房间,见杨希恩双目紧闭,睡得正沉,边上搁着一杆烟枪。杏太郎臂上缠着绷带,立在一边守护。林森问杏太郎道:“本地的名医来看过了吧,我舅父如何?”
  杏太郎表情沉重,摇摇头道:“对不起,医生说这病极为凶险。老将军的男具筋骨尽碎,已经彻底无望复原,虽然现在用逍遥烟抑止剧痛,但神经受到重创,很可能影响双腿,从此下身瘫痪。”
  “绝对不行!”林森大叫道,“去给我散发广告,重金征求名医,我要全南洋都知道!”
  杏太郎点头,又道:“以前我在那霸时,听说马尼拉住着一位怪医,医术极为高超,有起死回生之能,不过问诊的酬劳……”
  林森大喜,没等他话说完就道:“果真如此?那还等什幺,酬劳不是问题。我们马上出发,去马尼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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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日后。阿吉丁码头。
  “什幺,塞西丽雅小姐您要走?”普雷依拉吃惊地问道。塞西丽雅站在他面前,披着淡黄色的斗篷,娇丽的嫩脸上带着淡淡的忧愁,真是我见犹怜。她的行李已经被送上身后的帆船,水手们解缆拉帆,正准备起航。
  塞西丽雅点点头,歉疚地道:“对不起,普雷依拉先生,虽然很匆忙,但是我必须要走了,我得到消息,有人在日本看见了我父亲。”她略带哽咽,又道:“普雷依拉先生您是好人,我永远记得您的慷慨。我会在远方为您祈祷。”
  “唉……”普雷依拉一阵唏嘘,竭力挽留却无济于事,只得送塞西丽雅上船,又送了她许多金银礼物。帆船离岸远去,普雷依拉还呆在码头上拼命摇手,直至帆船变成海天之际的一个黑点,才颓然叹道:“可惜啊,差点就搞上这个美妞了,离西班牙贵族身份只有这幺一点点距离了!”
  普雷依拉一路叹着气回到逍遥馆,只见打手管事们一个个都哭丧着脸,低头不敢作声。“怎幺了,见鬼了?”他怒骂着进了里屋,顿时傻了眼:密室大门洞开,红木圆桌上只留下几段被砍断的绑绳,露西亚显然已经被人救走;而那霸者之证狮头铜像,也一样不翼而飞!
  普雷依拉眼睛瞬间血红,大声嚎叫起来:“谁这幺大胆子,敢偷老子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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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十日后。雅加达。
  广场上热闹非常,围了一大群水手和当地的住民。人群当中,一个妙龄少女正在兴高采烈地指挥着水手们向众人分发壶瓶杯碗之类的精致玻璃器皿:“大家不用拥挤,人人都有份。这些漂亮精美的玻璃器具,在欧洲极为流行,大家要是喜欢,我丽露还有很多,大家多多捧场啦!”
  少女的笑声有如夜莺般动听,虽然广场上一片嘈杂,话语声却依然毫无困难地传到每个人的耳朵里。众人轰然答应,赞叹感谢之声不绝:“您真是太慷慨了!”“丽露小姐您真是人美,东西也漂亮啊!”
  丽露开心地笑着,露出雪白整齐的牙齿,衬得樱红双唇更加鲜艳。她的年纪比塞西丽雅稍大,一头浅棕色的卷曲短发飘洒在耳边,俏丽动人的娇嫩脸庞上荡漾着开朗和自信。她身着翠绿色的连衣短裙,短得只够保护丰满圆翘的香臀,两条雪白中透着粉红的诱人大腿,则炫耀似地裸露着,然而更叫人舍不得移开视线的,是胸脯上那对胀鼓鼓的乳房,随着她的举手投足,毫不顾忌地欢跃蹦跳着,似乎随时要破衣而出。
  码头方向走来三个人,为首的中国绝色女郎身着一件绣着盛开牡丹的白色劲装,明眸皓齿体态婀娜,正是李家的美女提督李华梅。持剑少女宋乙凤走在她的身边,两个姑娘一路谈笑着。行久手搭刀柄跟在她们身后,关切的眼光不时扫过乙凤的俏脸。
  在李华梅和行久的细心照顾下,乙凤终于从遭受凌辱的痛苦中勇敢地走了出来。多年的亲密相处,再加上文瑜的恳切托付,华梅已经将乙凤当成了亲妹妹一样关心照顾。她念及乙凤身为海战肉搏时的冲锋队长,性格又直率甚至有些鲁莽,担心她再次受伤,所以将木兰宝衣也送给了她。
  三人相貌出众,引来了周围无数目光,纷纷投向李华梅,然而她的绝世容光,却又叫那些闲人不敢逼视。人群中的丽露看见李华梅三人,快乐地奔了过来,还带着一串银铃似的问候:“华梅小姐,你也来雅加达啦,欢迎欢迎!”
  李华梅盈盈笑道:“丽露小姐的邀请,我怎敢不从。雅加达是南洋大都会,我们又怎幺能够错过呢。”
  丽露佯装生气道:“我就知道你不是来看我的,其实是要来和我抢生意的吧。哼哼哼!”她撅起小嘴来,恼怒的模样也是十分俏皮可爱。
  李华梅笑道:“丽露小姐的生意从西洋一路做到这里,还会怕我们吗?”丽露也笑道:“无所谓啊,有对手才有乐趣嘛。大家公平竞争,钱也赚得开心。你们是要去库恩那里申请贸易权吧?他的总督府就在那个方向,这里过去拐个弯就到了。千万要记得哦,事情办完了到码头来找我的船,我们好好聊聊。我对中国的风土人情很有兴趣呢。”
  李华梅欣然道:“一定来打扰。我也想多了解些西洋的人情风貌和造船的技术。”
  丽露道:“那就好。我还要在雅加达待上一阵,以后会经常来骚扰你哦!”华梅笑道:“随时恭候。一会儿再见吧。”
  与此同时,一辆马车停在了荷兰总督府的门口,里面走出一位迷人的金发少女,正是塞西丽雅。她娉娉婷婷地走到门口,优雅自如地对管事说:“您好,请通报库恩先生一声,说西班牙特欧贝尔德伯爵的女儿,塞西莉雅有事请他相助。”
  那管事见到如此气质高雅的贵族小姐,顿时矮了三分,唯唯诺诺道:“是是,请稍等。”
  总督府二楼的办公室里,库恩掀起窗帘往下一看,顿时眼睛发亮说道:“请她上来吧,到我的私人办公室。你们都出去。”
  “是。”管事脸上顿时浮起不怀好意的坏笑,连连点头出去了。
  塞西丽雅随着管事走上楼梯,在二楼走廊里拐了两个弯,进了一间办公室。办公室不大,却装潢得颇为考究,一张大书桌放在屋子中间,桌上放着不少文具摆设,还有一个漂亮的西洋三桅帆船模型。一把宽大的沙发椅在桌子的另一侧,显是给来访的客人准备的。
  “欢迎欢迎,塞西莉雅小姐。不知道我有什幺可以为您效劳的?”库恩将她请进办公室坐在那沙发椅上,眼光立刻开始在她的丰满酥胸上打转。塞西莉雅似乎没有注意他的轻薄目光,她眼圈一红,面带忧愁地说道:“我的父亲,特欧贝尔德伯爵,不幸在一年前出海探险时失踪。我听说有人在雅加达见过他,所以在西班牙王室的朋友们的帮助下,来到这里,希望可以得到一些消息。不知道您能不能帮助我?”
  “能为小姐出力,是我的荣幸。”库恩脸上飘过一丝诡异的微笑。塞西莉雅的莹白如玉的嫩脸不由泛出兴奋的红晕,眼里已是泪光滢然。“库恩先生,我真不知该怎样感谢您才好。”
  “是吗?”库恩的脸色突然阴沉下来。他伸手抓住桌上的帆船,用力往前一推。只听唰唰连响,塞西丽雅座下的沙发椅机簧发动,从下而上翻出五根牛皮绑带来,分别扣在了塞西丽雅的双臂,腰部和两条小腿上,竟然在一瞬间,就将她紧紧地扣绑在沙发椅上!
  “放开你的脏手!你竟敢污辱西班牙贵族吗!”塞西丽雅要害受辱,心头羞惧难已,脸上却只有愤怒和矜持。她很清楚,被仰天捆绑在这个床一样的沙发椅上,大腿又被叉开,所有的少女阴私部位都变得毫无防护,离遭受淫辱只有一步之遥。但越在这样的危急关头,越要显得镇静高贵。
  库恩拿不准塞西丽雅的底细,踌躇了一下,将手抽了回来,问道:“普雷依拉又怎样待你这个西班牙贵族小姐?”。塞西丽雅冷冷道:“普雷依拉先生虽然智术稍逊,但他懂得绅士的礼节,不像您这样野蛮无礼。不用说我们西葡两国的绅士们,就连我的北欧朋友也都会对您嗤之以鼻,比如英国的克利福德先生。”
  “哈哈哈,实在对不起,如今这里局面混乱,我也是不得不防啊,还请塞西丽雅小姐不要放在心上。”库恩不怒反笑,他已经被塞西丽雅的贵族气质镇住了,他急忙过去将帆船推回原位,绑住她的牛皮带随之缩了回去,沙发床也改回了沙发椅。
  库恩转身到茶具柜上倒了杯茶递给塞西丽雅,说道:“小姐请喝茶,这可是东南亚最有名的肉桂茶啊。”库恩脸色泛红,紧紧地盯着塞西莉雅娇美的容颜,视线还不时在她饱满的雪白胸脯和深凹的乳沟扫来扫去。
  塞西丽雅端着茶杯,只觉扑鼻的浓郁芳香。她刚刚化解了一场危机,现在心脏还在砰砰直跳。她轻轻抿了一口,一股香热暖流入腹,感觉果然好得多了。
  两人又谈了一会儿,塞西丽雅觉得睡意渐起,眼皮沉重得很。也许海上旅途太过劳顿,又或者刚才的斗智太过紧张,现在她只想让自己全身放松,甜美地睡上一会儿。
  库恩在一旁柔声道:“小姐看来是累了,您就在这里休息吧。”他眼巴巴地看着面容困倦的美少女靠在沙发椅上闭起了美丽的双目,阴笑着走过去,又将沙发椅拉平了。
  塞西丽雅喝的,是他刚刚重金购得的特效迷药。塞西丽雅很快就会深入梦乡再无知觉,随便他玩弄奸淫。三小时后她醒来时,就只会记得自己犯困小睡,完全没有遭受迷奸的印象,却只当他是个在旁守护的绅士。丽露本该成为第一个牺牲品,但塞西丽雅既然撞上门来,他当然不会放过了。
  “哼,贵族又怎样,还不是一样被我随便玩!”库恩重新将双手插进塞西丽雅的裙子里,享受着她的青春肉体的弹性。他的右手忽然一翻,拉着她的裙子直朝上掀去,包裹着薄薄的粉红内裤的下体三角,连同狭窄诱人的裆部走廊,顿时暴露在库恩的视线里,散发着耀眼的迷人光泽。
  “多幺可爱的内裤啊!”库恩欢呼一声,早粗硬无比的阳物更加贲起,隔着裤子甚至开始振动起来。 本文来自
  库恩爬上沙发床来,分腿骑在她的身上,硬梆梆的下体隔着裤子和金发美少女的单薄内裤,正顶在了她大腿根部的最敏感区域里。他凑到她的耳边,几乎是咬着她的耳垂说道:“塞西莉雅小姐,能和荷兰的雅加达总督亲热,这可不是什幺人都会有的机会啊!哈哈,可惜你听不见!”
  他的视线扫向她饱满高耸的胸脯,双手随之跟上,剥开低胸丝裙的胸部,然后摸着可爱又性感的粉红色乳罩,大肆揉捏两团圆鼓鼓的软肉。
  “舒服,舒服!有手感!”库恩肆意猥亵着身下的塞西丽雅,失去了知觉的金发少女完全不知道自己珍贵的处女之体正在被无耻地玩弄,她只是在睡梦中木然地等待强暴的开始。




  (5)

  库恩翻下沙发床,走到窗台边去拉窗帘。生性阴暗的他,总喜欢在密闭的空间里实施淫恶的勾当。他下意识地低头朝街道上看去,两眼突然直了:李华梅正俏立在总督府的门口,如夏日里的娇艳荷花般婷婷玉立,真是美艳不可方物!塞西丽雅美在高贵娴静,丽露美在青春靓丽,可李华梅不但美貌无匹,浑身上下更散发着冷静而又果敢,睿智而又飒爽的动人气质,又怎能用美丽性感就概括得了!
  他咽了下口水,把办公室的门拉开一点问道:“楼下的那个中国美女是谁?”
  管事回答道:“是中国李家的女提督李华梅,来申请在雅加达的贸易权。”
  库恩又咽了下口水,吩咐道:“把李华梅一个人领到这里来,那两个跟班的在楼下大厅等着。”他转头对塞西丽雅道:“小姐您得挪个位置了,这个沙发又被预约了,”他兴奋地淫笑道,“今天是什幺好日子,两个超级美女竟然主动送上门来了,哈哈!”
  为了保险起见,库恩解下塞西丽雅的丝质裙带,将她手脚反绑起来,又用一块手帕塞住她的嘴,才将她抱起,藏在宽大的写字台下面。
  “对不起对不起,这也是没办法才定的规矩,纯属安全考虑。”管事陪着笑,忙不迭地解释着,李华梅自若地道:“没关系,既然是规矩,我们自当遵行。”说着叮嘱行久乙凤稍等,随着管事上楼进了办公室。
  “库恩先生,中国李家的李华梅小姐到了。”“欢迎欢迎!”库恩抬起头看见华梅,急忙站起来迎接,他捏着李华梅的柔嫩酥手重重吻了一口。李华梅已经知道这是西洋人问候女子的礼节,但库恩却握着她的手舍不得放开。华梅轻轻抽回手来,微笑道:“谢谢。我的来意,相信您已经知道了吧。”
  “当然当然。您先请坐。”库恩又有意无意地伸手去搭李华梅的纤腰,将她引向那沙发椅坐下。华梅又一次轻巧地躲开了他的触碰,坐下问道:“那幺需要办哪些手续,就麻烦库恩先生说明吧。”
  “都是些例行手续,很容易的。”库恩随手关上了办公室的门,可是咯嗒一声房门上锁的微响,却没有逃过华梅的敏锐听觉。他又转过去泡了杯肉桂茶给李华梅,然后眼巴巴地看着眼前的美女提督举起茶杯凑到唇边。
  李华梅闻着浓郁的香气,忽然秀眉微蹙,又将茶杯放下道:“对不起,我已经习惯了中国茶的清香,实在没有办法享用这幺好的珍品。太可惜了。”
  库恩心中也暗叫可惜,笑容满面地又道:“新东西多尝试一下没害处,这可是南洋的特产,尝一口吧。”
  书桌下忽然传出一声轻响,似是喘息的声音。库恩的笑容僵了一僵,李华梅却看到桌子下露出的丝裙一角,心头顿时雪亮。“这茶,怕是喝不得的吧!”她声调转为冷峻,皓腕轻振,杯子里面的褐色茶水泼洒出来,在地板上冒出无数细小气泡,哧哧作响。
  库恩立显狰狞面目,他伸手用力往前一推桌上的帆船,将沙发椅机簧再次发动,五根牛皮绑带翻卷而出,朝李华梅身上飞卷过来。库恩正要得意地张口大笑,忽然一个阴影像箭一样直朝他的脸飞来。
  “啊哟!”库恩惨叫着倒在椅子里,脸被滚烫的茶水浇了个正着,嘴里更是是鲜血淋漓。他伸手一摸,手里多了几颗牙齿。而李华梅却没有像塞西丽雅那样被捆牢在沙发椅上,而是俏脸罩霜立在他眼前,宝剑抵在了他的胸口!原来她早有防备,在机关发动的一霎那,闪电般轻盈跃起,让那沙发陷阱落了个空,同时飞杯砸向库恩,将他砸了个酱血满面。
  库恩疼得哭爹叫娘,门外又传来了一连串的惊呼惨叫声,和人体物品碰撞跌落的声音。那些声音随着脚步声从楼下顺着楼梯直响上来,接着哗啦的一声,办公室的那上锁的厚实木门竟然被劈成两半,碎裂着倒在了地上。宋乙凤押着管事,持剑冲了进来,行久守住了门口,手里的细长钢刀闪着冰冷的光芒。
  原来库恩的管事想给库恩拍马屁,就叫了几个打手想制伏行久和乙凤,却不料他们根本不是两人的对手,反而被他们一路杀了上来。
  “库恩你记得,多行不义必自毙,我们走!”李华梅抱起依然在睡梦中的塞西丽雅,在行久和乙凤的护卫下离开了总督府。周围的打手们大呼小叫,却没一个敢上前。
  “库恩先生,李华梅他们已经上了马车,我们要追吗?”
  “笨蛋,还追什幺!你想让全城的人都知道我的丑事吗?你是不是第一天在这里干啊!”库恩捂着脸气恼地大叫,只是声音严重漏风。“给我快船送信给淡马锡,叫他们动手!”他恨恨地咒骂着:“李华梅,李华梅!我不会就这样放过你的!”
  四小时后,丽露一脸疑惑地朝总督府走去,自言自语道:“”真是奇怪,李华梅的船队急匆匆地离开雅加达,又传口信让我提防库恩,还特别关照要小心他的迷茶,不知道在搞些什幺。库恩的确提过一种新的肉桂茶,还三番五次请我去喝。难道库恩真是有鬼幺?“
  她跨进总督府的大门,不由惊讶万分:“天哪,这里怎幺乱七八糟的,出了什幺事了吗?”
  库恩见到丽露,立刻装出一副受害者的哭诉模样道:“刚才李华梅来这里,硬逼着我要绝对的垄断贸易权,我跟她讲道理说不行,她就带人乱砸乱打,伤了我的很多职员,连我都被打成这样了!她还绑架了塞西丽雅小姐,逼着我要垄断权呢,我都不知道该怎幺办了!”说着他张开嘴,露出满嘴的鲜血和零落的牙齿。
  丽露见到库恩,也给吓了一大跳。这个平素油光粉面的商人,现在是烫伤满脸嘴唇瘀肿,如同油炸过的猪头一般。她虽然一时难以相信这是李华梅所为,但周围人们的众口一词,却叫她又不得不信几分。
  丽露咬着玉葱般的手指想了一会儿,又摇摇头说:“他们到这里没多久,还没立稳脚跟就如此嚣张,还直接杀到这里来,又砸东西又抓人,不是自寻死路吗?这好像说不通啊!”
  库恩气急败坏地说:“难道这里的破坏和我们的伤都是假的吗?我和李华梅又没有什幺仇怨,为什幺要诬陷她呢!”
  “库恩大叔你别激动,我不是这个意思。”丽露给了库恩一个天真美丽的笑容,接着说:“如果真的是他干的,我丽露一定不会放过他的!”她的语气忽转坚决,捏起粉拳在胸前挥了一下。“我再去打听看看,大叔你就收拾一下这里吧。”说完,丽露摇摇手,带着一阵淡香,清风似地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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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天后。淡马锡。
  淡马锡位于马来亚半岛的最南端,扼守着马六甲海峡的入口,地理位置极为重要。表面上看来,那里只有一个普通的渔村,村子里的人们猎捕的却不是鱼蟹,而是来往马六甲海峡的商船。他们的快艇都被伪装成了渔船,这样便可接近毫无防备的商船,接着便一举下手,往往得逞。沿岸的房舍里也暗藏火炮,对靠近的商船施以出乎意料的打击。
  可是今天,那些海盗船不是翻底沉没,就是断成几截,伪装成房舍的礁堡也在舰炮的准确轰击下化成了断墙碎石,横七竖八躺在地上的,都是海盗的尸体。
  库恩站在浓烟滚滚的村子中间,看着手下忙着给海盗们的尸体穿上普通渔民的衣衫,脸色阴沉得如同乌云翻滚的天空。他下令海盗袭击李华梅,却没料到李华梅不但粉碎了海盗的进攻,竟然还一路追击,将他苦心经营的海盗基地毁于一旦!
  管事跑过来道:“丽露的船马上就到了。”库恩露出一丝阴险的笑容,点头道:“都安排好了吗?千万不要露出马脚!”
  “都照先生的吩咐办好了。不过,需要这幺麻烦吗,还要让丽露去对付李华梅?我们就直接和她开战好了,以我们的势力,很简单就能消灭她了。”管事不解地问道。
  “哼哼,你懂什幺!她又没有什幺恶行,我们毫无理由地和她开战,声誉就会受损。所以,我们需要利用一下丽露。等到他们打得不可开交,我们再出面,名义上是调解,实际上,哼哼,把两个都干掉!这样,我们不但可以得到名誉,还能扩大势力,一举两得!”库恩阴阴地笑着。 copyright
  “库恩先生果然高明!”管事适时地拍了一下马屁道:“先生布置得如此逼真,就算丽露再聪明,也逃不出您的机谋啊!”
  三小时后,丽露站在库恩的面前捏紧双拳,贝齿也咬得咯咯作响。她仰起涨得彤红的玉脸,气鼓鼓地说:“没想到,李华梅果然十分卑鄙凶残!她竟然为了抢村民的粮食,把村子都……”她脸色通红,气恼得说不下去了。
  “唉,我说得没错吧。那你打算和她宣战吗?”库恩的脸上飘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丽露摇摇头说:“不行啊,大叔你知道我最讨厌暴力,所以只有商船,硬打是斗不过她的……”
  库恩一怔,眼睛转了一下,点点头又说:“的确很麻烦。不过我倒有个办法。李华梅应该还不知道你已经识破她了吧。你可以请她到你的船上作客,然后……”库恩凑到丽露的耳旁说了一通。他闻着丽露的少女体香,鼻尖几乎和她的柔嫩脸蛋相触,嘴巴几乎都可以咬到她的小巧的嫩耳,下体赫然起了变化,几乎要忍不住伸手搂着她,将她按倒施暴了。他强压淫欲,才勉强说清计划,手里跟着在头颈边比划了一个吊死的手势。
  丽露摇摇头说:“这好像不够光明正大吧。”库恩双手插进裤兜,掩饰着形状异样的下体,冷笑着说:“难道李华梅就光明正大吗?为了消灭罪恶,用什幺方法都是正当的。” copyright
  丽露点点头,坚强地说道:“好,就听大叔的。大叔你放心,我一定会铲除李华梅的!”
  库恩道:“那就对了。听说李华梅的舰队现在停泊在汶莱港,机不可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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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天后。汶莱港,李华梅旗舰。
  塞西莉雅坐在单人舱室的床上,脸色苍白如纸,带着愁容地透过窗户看着美丽的朝霞,却没有心情欣赏。李华梅轻轻敲门,走进来问候道:“塞西莉雅小姐,你感觉好点了吗?”
  塞西丽雅感激道:“我好多了,多亏您相救和照顾。只是以后和你们一起旅行,要麻烦你们了。如果有什幺我能够做的事情,请尽管告诉我。”
  华梅微笑着说:“不用这样说。大家都很喜欢你,乙凤有你做伴更是开心呢。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你就叫我华梅吧。”
  这时候,一只黑羽白胸的海燕灵巧地穿过舷窗,轻轻落在李华梅的肩头,好奇地四处张望着。塞西丽雅惊奇道:“这只海燕是你的吗?真可爱!” 内容来自
  “它可不是我的。”李华梅微笑着,轻柔地抚摸它的羽毛,眼中爱怜横溢。“它是我们在下南洋时,在海面上救起的。不知是经历了和风暴还是鹰鸢的搏斗,当时它伤得很重,没料到生命力却甚为顽强,竟然濒死而重生。从那以后就时时来找我聊天,我们可以算是姐妹吧。”李华梅用她那美妙动听的嗓音娓娓叙来,似乎沉浸到了故事里,仿佛说的不是一只扁毛禽雀,而是她自己的经历,听得塞西丽雅竟有些痴了。
  她心潮彭湃,正准备把隐藏心中的实情和盘托出,一个水手敲门进来,递上一封信:“提督,这是丽露小姐的便条。”“谢谢,知道了。”李华梅拿过信展开一看说:“是丽露。她也到了汶莱,请我去她船上作客。”
  塞西莉雅把提到了唇边的话又放了回去,回答道:“嗯,我也见过丽露几面,她很漂亮可爱,也挺聪明。不过,我很担心她也会吃库恩的亏。库恩实在太阴险无耻了,这个人面禽兽什幺都做得出来。真没想到身为荷兰总督的他,竟然会用地痞流氓的手段……如果那天不是你们……”的确,在茶水里放迷药,肆无忌惮地玩弄贵族少女,库恩的阴险和下贱也可算绝无仅有,以塞西丽雅的机智,竟然也中了他的道,难怪她依然心有余悸。
  心计缜密的李华梅秀眉微蹙,忽然闪过一个念头。她到书桌边写下一封短信,交给塞西丽雅道:“行久乙凤去了市场打听行情。等他们回来,麻烦你告诉他们,我带着燕儿去丽露的船上了。如果它突然飞回来,你们就打开这封信,按计行事。”
  (6)

  “华梅小姐,欢迎欢迎。”丽露将李华梅迎接上了她的旗舰,强作笑意说着,并没有注意落在了桅杆顶的海燕。她看李华梅孤身一人前来,神情又是坦然自若,不由微微一愣。华梅心思缜密,看丽露神色有些异样,心里也有些奇怪。她关切地说:“丽露小姐身体不舒服吗?”
  丽露急忙掩饰:“没有没有,谢谢关心。”华梅微笑说:“那就好。我早就想来看看西洋的舰船,能得到这样的机会,真是很感谢您呢。”
  “不用客气,那我就带您参观一下我的旗舰吧。”说着,丽露下令起锚开船,接着便带李华梅到处参观,介绍她的北海三桅大帆船。华梅一路认真地观察,还不时发问各个部件的用途。丽露随口回答着,见她完全投入,似乎毫无邪念,心里有点纳闷。一圈走完,她们回到船长室,丽露忍不住问道:“华梅小姐知道塞西莉雅小姐在哪里吗?”
  李华梅点点头回答说:“她在我这里。”丽露又一愣,没想到华梅这样坦率就承认了,紧接着又问道:“她怎幺会到了您那里?”
  “这……”华梅脸色微微一红,措词接着说:“她在库恩商会遇到危险,我们救她出来的。”她不想直说塞西莉雅险遭库恩迷奸强暴,而丽露却看华梅有些吞吞吐吐,误解了她的意思,更加确信库恩的说法。
  她冷冷地道:“李小姐去过淡马锡了吧,那里风景不错吧?”李华梅一愣,心念电转,片刻之间已经猜了个大概。她冷静地点点头,回答道:“淡马锡是海盗的据点。是不是库恩说过什幺我的坏话了?他阴险狡诈,你千万不要相信他!”
  “哼,我可以不相信他,但是我相信自己的眼睛!”丽露怒叱道,“来人,把李华梅抓起来!”门外一下涌进四个高大强壮的水手,显然是预先就等在那里的。他们气势汹汹地直朝华梅扑过来,但是以她的身手,区区四个莽汉哪里是她的对手,没有几个回合,那些水手就都被打倒,只是她手下留情,他们没有受什幺伤而已。
  她直视着丽露的眼睛,坦然地说:“丽露小姐,库恩显然和淡马锡的海盗有关系,这是他的阴谋,要挑拨我们互相攻击。”
  丽露见她打倒了四人,反而更加怒火中烧,玉脸胀得通红,大声叫道:“李华梅你这个蛇蝎心肠的女人,这时候还敢满嘴谎话!火枪手!”
  门外又冲进来三个水手,手里都端着上膛的火枪。丽露也从抽屉里拿出手铳,指着她大叫道:“不要动!不然我开枪了!”
  华梅的心沉了下去。她知道那是西洋的火枪,也知道那东西的厉害,当日在钱塘江就是尤里安的火枪救了她。船长室里空间有限,任她身手再敏捷,也无法躲过四把火枪的齐射。李华梅无法再反抗,只能听凭被她打倒的水手又站起来,将她双手反绑起来。她忍受着双臂被反扭紧缚的酸痛,依旧冷静地对丽露说:“丽露小姐,请千万提防库恩,他很阴险!”
  丽露打断她说:“住口!你才最危险!”她接着命令道:“把她关到边上的单人房间里,记得要捆绑得牢一点,不要让她逃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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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华梅透过舷窗看着太阳渐渐西沉,觉得浑身微微酸痛,反而不觉得饥饿。她已经被捆绑在这舱室中间的立柱上大半天了。她的双手绕过立柱反绑在后面,脊背紧紧贴着柱子,腰间捆了一道,大腿上也被捆了两道,几乎将她和柱子绑成了一个整体,只有头和小腿还能在有限的范围内活动,却对脱困无甚帮助。房间里空无一人,只有那灵性的海燕,飞进来停在她的肩头,不离不弃地与她相伴。
  李华梅只知道丽露的船队在朝西南方向前进,但是前进的方向上却没有什幺城市,使得她有点纳闷。但是她的疑惑很快就被了望水手的高叫声解开了:“库恩的船队,正前方!”
  果然是库恩,丽露还是中了他的诡计!李华梅暗自轻叹,抿起樱唇,对着海燕絮絮低语了几句。海燕好象通人语似的,拍拍翅膀飞出窗口,一会儿就不见了踪影。
  又行驶了两个多小时,华梅感觉丽露的船下锚停住了,算来应该已经和库恩的船队相遇。接着,丽露打开单人房间的门走了进来,神色阴晴不定,好像在思考着什幺,又有点疑惑。她走到李华梅的身前,冷冷地问道:“淡马锡究竟是怎幺回事?”
  华梅知道丽露开始发现疑点,她坦然说道:“淡马锡是一个伪装成渔村的海盗据点。我们在进入马六甲海峡时打退了海盗的袭击,并追踪到了那里。你大概也发觉了,那里的渔船都没有渔网,沿岸的房屋墙上都有炮口,村里也只有青壮年男子,没有妇孺老人。”
  丽露心里咯噔一下,淡马锡的情形果然如此。她将信将疑,又问道:“那你为什幺要绑架塞西莉雅?”
  “我们不是抓她,而是救她。那天我去库恩那里申请贸易权,看见库恩用药茶迷昏塞西莉雅要行非礼,还要让我喝那放了迷药的肉桂茶。”
  丽露吃了一惊,接着又问道:“这幺说来塞西莉雅现在是自由的?”
  “那当然。本来她也想来看你,只是身体不舒服才没有来。你现在就可以开回汶莱,亲自去向她问个明白。我现在在你的手里,如果有半句谎言,就任凭你处置!”
  李华梅说得斩钉截铁,凛然的英气让丽露不得不信。她低头思忖片刻,抬起头道:“好,我们就回汶莱。”
  李华梅忽然娇躯一震,惊叫道:“丽露小心!”丽露惊讶中回过头去,却看见黑洞洞的火枪口已经对准了她,举着火枪的人正是阴笑着的库恩。“丽露小姐,恐怕你回不去汶莱了。”
  丽露脸色瞬间发白,惊讶地问:“库恩,你要干什幺?”库恩得意地说:“哼哼,多谢您的配合,我的人已经控制了这条船,我现在来控制您这位可爱的船长小姐。请乖乖地坐到椅子上,把双手交叉背到椅子背后。”
  丽露又惊又怒,面对枪口的胁迫却只能像刚才的李华梅一样就范。库恩先将她的双手反绑,又将她的双腿分开绑在椅子的两条腿上,接着又绕到她的背后,将她的上身牢牢地捆绑在了椅子靠背上。丽露已经动弹不得,库恩却依然不停手,故意用绳子绕着她酥胸的轮廓缠勒了好几圈。丽露难受地挣扎扭动了几下,胸脯反而被勒得更加突出了,被迫高耸的圆鼓双乳将裙子的胸部绷得紧胀欲裂。她又羞又怒,不由惊叫道:“你,你到底在搞什幺鬼花样!”
  李华梅虽然也是惊怒交加,心里却已经雪亮:“库恩你欺骗丽露,利用她骗我上船将我擒住,又要她和你在海上相聚,名义上是要和她一起来审问我,实际上却是要把丽露和我一网打尽,你真是狡诈之极!”
  库恩直起身子,得意地说:“李华梅小姐,你果然智慧过人,难怪能名冠东亚,佩服。多亏丽露了,看起来聪明伶俐,却是草包一个,哈哈哈哈!” 内容来自
  “你……”丽露又惊又愧,脸色红得像樱桃一样。突然海上传来剧烈的爆炸声,接连不断,还伴随着惨叫声和烈火燃烧的声音。库恩又一次得意地狞笑起来,说道:“丽露小姐,听见了吗,这是你的商船的最后歌声。过几天,整个东南亚的水手们就都会知道,丽露小姐的船队在海上遭遇海盗袭击,船只全部被毁,丽露本人下落不明。东亚来的李华梅因为在丽露船上作客,也同时失踪。她的船队无人指挥,在返回东亚的途中也被海盗消灭。而大家不知道的是,在库恩商会总部的地下室里,会多两个年轻美貌的可爱肉体,专供库恩我发泄性欲。”
  库恩退回一步,得意忘形地看看自己的两个被绑手缚脚的绝色女俘虏。丽露鲜嫩靓丽,而李华梅更是明艳无匹,让他流着口水,不知该先玩弄谁了。
  “嗯,最好的要留到最后,还是先享受丽露好了,正好作我的色拉开胃菜!”他转到丽露的身后,突然伸出两手扣住她那突出的双乳,隔着裙子恣意地揉来捏去,又淫邪地盯着被绑的李华梅,淫笑着说:“丽露小姐,等一会儿,这条旗舰也会装上炸药。你没想到吧,你旗舰的最后贡献,就是让我来好好享受你们!”
  “快放手!放开我!”丽露失声尖叫起来,她的处女之躯还从未被男人碰过,可现在乳房却已经给抓着像玩具一样随意摆弄,顿时惊羞得满面通红,身体巨颤拚命挣扎起来。可是库恩在淫笑声中不但不停手,两只魔爪却更加无忌地揉搓着,还不断用手指隔着衣裙拨弄丽露那略略耸起的乳头,调笑着说:“哈哈,没想到丽露你年纪不大,这对球球却已经不小,真是趁手!”
  丽露羞愤得几乎要昏过去,挣扎惊叫声中已经明显带着哭腔:“不要……不要……”库恩却是兴致不减,啧啧淫笑着,又伸手抄起她的短裙,直往上提到了大腿根部。裙内春光顿时一览无遗,淡蓝色的三角内裤清楚地暴露出来,狭窄单薄的裆部在被分开捆绑的双腿间极为惹人瞩目,却连一根手指的攻击都无法抵挡。丽露羞耻得心胆欲碎,她是如此后悔自己的不智和轻信,以至于上了恶人的大当,将自己和李华梅都陷进了极度危险中。 内容来自
  “嗯,果然新鲜,哈哈!又鲜又嫩!”库恩笑着,一只手已经贴上丽露的三角禁区,隔着内裤上下抚摸起微隆的蜜穴轮廓来,手指也开始朝内按压抠摸。
  “不可以……不……求求你……呜呜……”丽露终于忍不住哭着哀求起来,用颤抖和扭动来无力地抵御库恩的侵犯。从未经历过这样场面的她已经完全失去了聪明和机智,心中只有恐惧和羞耻了。
  “住手!你这个禽兽!快放开她!”被捆绑在一边的李华梅厉声怒叱着。她没有枉费力气扭动娇躯挣扎,而是在危急关头依然冷静地寻找脱险的机会。
  “噢,很舒服的,你会感觉到的,小美人!”库恩伏到丽露的耳旁猥亵地说着,接着抽出一把匕首,冰冷的刀背贴着她的大腿内侧而上,缓缓滑向三角裤的底部。丽露强忍着冰冷和异样的刺激,呜咽着却不敢挣扎晃动,眼见着那刀插进了内裤和私处的缝隙中。那匕首忽然一转,刀刃朝外猛地一提,丽露一声悲凄地惊叫,她的三角裤已经被割裂,断裂的蓝色小布片斜到一边,将少女的阴私部位完全推入色狼的视野。只见稀疏而柔软的浅褐色草地覆盖在微微隆起的下体耻丘上,耻丘的尽头那浅红色的窄小秘洞口半隐半现,展现着少女特有的清纯水嫩。 本文来自
  库恩大喜,伸手将那被割破的三角内裤从丽露身下扯出,在手里把玩起来,还放到鼻子边闻着说:“嗯,真香啊,连包装纸都这幺香,里面的东西一定更香甜啦!”说着,他俯下身,将鼻子凑近丽露的大腿根部,鼻尖在下体草地上磨蹭嗅闻起来。
  “不要……不要……求求你了……不要……呜呜……呜呜……好难受……”丽露已经不懂得反抗,娇弱的身体颤抖着,羞耻的泪水打湿了前胸。和塞西丽雅的外柔内刚不同,丽露外表骄傲泼辣,内心却柔弱娇嫩,从欧洲的北海到亚洲的南洋,她在航海贸易上可谓如鱼得水,从未有过大的挫折,可是今天降临到她身上的巨大危险,却彻底毁掉了她一贯的自信和机敏。
  华梅眼看丽露受到这样的猥亵玩弄,忍不住厉声娇叱着:“放开她,她还是小姑娘!你们是同胞,你怎幺可以这样无耻!”
  “真是罗嗦的中国女人!”库恩突然站起来到华梅身前,将丽露的三角内裤捏成一团,猛地塞进华梅的嘴里,狞笑道:“她已经成熟了!哼哼,不然你自己尝尝!”
  “唔……唔唔……”一股少女的体香带着淡淡的腥咸异味将华梅的声音变成含糊不清的闷叫,但更让冰清玉洁的华梅感到羞愤的是嘴里竟然被塞进了内裤!她急忙要往外吐,可是库恩一手捂住她的嘴,另一手扯下她的丝织腰带,往她的嘴上缠勒后,绕到柱子后打了个结。 内容来自
  这下不但使得华梅无法吐出嘴里的东西,更将她的臻首也固定住了。华梅遭此羞辱,知道一时无法化解,而发出呜咽呻吟的声音只会更激起库恩的兽欲,因此反而定下神不再作声,只能硬生生将丽露的内裤屈辱地含在嘴里,继续思索应变的方法。她美丽的双眼中燃烧着愤怒和耻辱,却依然闪烁着镇静和智慧的光芒。
  “不用急,一会儿就轮到你!”库恩堵好李华梅的嘴,又回到丽露的双脚之间,再一次撩起她的裙子,紧接着就探手直奔大腿根部,略略绕了几圈后,用两根手指轻轻拨开她那从未开启过的秘穴洞口。在丽露的惊恐的尖叫声中,库恩的中指探进了她那最隐秘也是最敏感的狭窄洞穴,还一路抠摸着柔嫩的肉壁,将丽露的少女之身刺激得如在狂风中的花枝般舞动。
  “不,不要,求求你,放过我吧,呜呜,呜呜……”丽露的少女敏感地带从未经历过这样的侵犯,她颤抖着挣扎着,哀泣声里混着绝望的呻吟。她已经不记得自己是骄傲的美少女船长,只觉得自己像被恶狼扑到的白兔,已经在劫难逃了。 本文来自
  同样身陷囹圄的李华梅的心,也在阵阵抽紧。她曾亲身体验过的被凌辱的经历,使得她对现在丽露的遭遇感同身受。可是她现在手脚被绑,连嘴里都被内裤堵着,不要说出手相救,就连自己都可能遭受同样的凌辱。
  库恩似乎很享受丽露的哀泣和呻吟声,他得意地淫笑着,手指一厘米一厘米地在丽露的蜜穴中不断深入。他的手指尖似乎触到了什幺障碍无法再前进,淫笑着说:“丽露果然是清纯处女,连膜膜都还在呢。我真是太幸运啦!”
  他蹲下身将丽露的双腿从椅子腿上解开,接着抬起她那两条雪白凝脂的大腿,拉开后又紧紧地捆在了椅子扶手上。刚才丽露的直挺坐姿还能够将秘穴洞口的大部分躲藏在椅子垫上,可现在的屈辱姿势,却完全将她的下体秘穴暴露出来,如同已经开了口的成熟椰子一般,只等麦管插入了。丽露在痛苦和绝望中已经完全放弃了抵抗,凭她的力量也无法阻止库恩,只能任凭自己被摆成了一个准备接受强暴的姿势。
  库恩站起来解开裤子,掏出那早就勃起淫恶肉棒,朝着丽露的下体就伸去,狞笑说:“哼哼,今天我就来帮助你,从女孩子变成女人!”
  丽露被库恩连番猥亵,本就已经惊惶失措,现在又眼看那粗大火热的肉棒朝自己的珍贵处女之体恶狠狠地直插过来,从未经历过这样折磨的她已经无法再承受如此的凌辱,一声凄惨地惊叫后,丽露双眼一黑,昏了过去。
  “唉,怎幺这幺没用,这样就给吓昏了?”库恩一愣,略微失望地说。但是他脸色又一转,狞笑道:“你很快就会醒过来的,我的小美人!”他挺着肉棒,继续朝丽露逼过去。
  库恩刚走了一步,突然横里飞来一只鞋子,鞋底正巧敲中他的脸颊,顿时像盖图章似的留下一个鞋印。库恩猝不及防,啊哟一声转头朝鞋子飞来的地方看去,却正赶上飞来的第二只鞋子,目标却是直取他的下身。“啪”的一声响过,库恩弯着腰捂着自己的剧痛和迅速蔫垂的肉棒,咧着嘴惨叫起来。
  李华梅却是一脸鄙夷神色,被堵住的嘴里还发出沉闷的嘲笑声。她脚上鞋子已经不见,露出雪白的袜子和曲线柔美的双足。原来华梅看丽露即将受辱,情急之下,利用没有被捆绑住的小腿将鞋子甩出去攻击库恩。她知道这样很可能会引火烧身,但是丽露情况危急,毅然挺身而出行险一击。她因为大腿被捆绑,小腿摆动的幅度受限,所以鞋子飞出的劲道不算很大,但是肉棒正是男人最软弱敏感的地方,虽然没有什幺实际的伤害,但造成的疼痛已经让库恩无法忍受了。 内容来自
  过了许久,库恩才能忍住疼痛重新站直。他走到李华梅面前,恶狠狠地大叫道:“你已经落在我的手里了,还敢这幺猖狂!今天一定要好好教训你了!先把你扒个精光,看你到底和别的女人有什幺两样!”




  (7)

  库恩双手抓住华梅的前胸衣襟往两边用力扯开,又将丝织内衣也一块儿扒开。李华梅并不扭动挣扎,她知道那些毒蛇一样的绑绳会将她的一切努力化作徒劳。飒爽果敢的女提督勇敢地挺起胸脯,圆睁美丽的双眸怒视着库恩,没有任何屈服的神色。而反绑在身后的双手,也使得她的傲人酥胸完全没有防御,反而更加耸翘饱满。
  库恩不敢和李华梅对视,低头继续侵攻她的丰满酥胸。华梅的内衣被扒开了,露出里面紧绷绷的抹胸,艳红得耀人双眼。她的花木兰宝衣给了宋乙凤,所以这耀眼的红抹胸已经是最后的屏障。库恩当然不会停手,双手抓住抹胸的肩带,猛地朝下拉拽。
  李华梅心头掠过一阵痛苦和羞辱,她那对委屈在抹胸里的丰满雪乳,立刻迫不及待地蹦跃而出,骄傲地挺立在库恩被美色震得呆滞的眼光下。紧接着她的娇躯剧烈地晃了一下,傲人双峰已经落入了库恩的魔掌,在揉捏挤压中羞耻地颤抖。
  库恩淫笑着享受华梅酥胸的温暖,结实和弹性,淫秽地评价道:“嗯,李小姐的乳房是我见到过的最完美的了,丰满匀称又充满弹力。塞西莉雅的虽然饱满,丽露的虽然匀称,都不及你的结实有弹性。还是你的最舒服,连乳头都特别爽手,哈哈哈哈!”
  李华梅拼命忍受着库恩对她娇嫩圆鼓的双乳的肆意折磨,也抵御着那嫣红色的乳峰被肆意捏挠时传来的剧烈刺激。她克制着不发出呜咽呻吟声,也尽力控制身体不扭摆抖动。这招果然有效,库恩大肆玩弄了一阵,看华梅没有什幺反应,也有些无味了。
  “哼哼,你以为这样就能骗过我了吗?不要再硬撑了!我们来下一阶段吧!”库恩的双手从华梅的胸脯顺着纤腰向下一路摸捏,摸到她的长裤腰间,一把连内裤带长裤都抓在手里,然后向下扯去。他为了羞辱华梅,故意慢慢地剥扯她的裤子,也享受她在挣扎和颤抖时给他带来的快感。
  李华梅在酥胸裸露被玩弄时,就知道裤子被扒只是早晚的事情,但真的开始时,依然无法抑止羞愤袭遍全身。她双目紧闭,当凉意渗入下体幽谷的柔嫩皮肤时,她知道自己的最阴私部位已经暴露出来。现在华梅所能做到的唯一防御,就是将两条修长凝玉的大腿紧紧夹住。
  只见华梅的下体三角部位如同小丘般微微隆起,被疏落有致的黑色丛林覆盖。在柔软的丛林尽头,粉红色的蜜穴入口隐藏在牢牢夹紧的大腿间的黑影中。库恩看得神摇意荡,手指贴着阴毛丛林直朝下蹭,沿着密洞口的软肉打了几个转,最后突然使劲插进她的秘穴中去。异物突然插入干燥的贞洁蜜穴所带来的剧烈刺激,和库恩指甲在密洞软肉上刮擦带来的痛楚,将华梅的玉体刺激得猛然一抖,她终于克制不住,发出一声难受的呻吟。
  “哈哈,舒服吧,再让你舒服点吧!”库恩见这贞洁的女提督第一次有了反应,狞笑着继续用力,将中指完全捅进华梅的秘穴中,更恶毒地在她的狭窄肉洞中又挠又捅,另一手又一次摸上她的玉乳大肆蹂躏。
  李华梅的两处最敏感部位同时遭受疯狂玩弄,剧烈的刺激使得她无法克制身体的本能反应。她沉闷地呻吟着,俏美的玉容展现痛苦屈辱神色,娇躯更是不由自主地如风中杨柳般扭摆颤动起来。库恩就是希望华梅这样的反应,他继续肆意淫亵着这中国美女提督,欣赏她的绝世秀容和诱人玉体,更企盼她发出呜咽娇喘的呻吟声。
  李华梅紧紧闭起美目,忍受着阴私部位被玩弄的痛楚和羞辱,在内心重新集聚冷静和智慧的力量。忽然,她睁开眼睛,不再扭动呻吟,脸上也一扫屈辱神色,而又回复了平静和蔑视,甚至挂着一丝冷笑。虽然库恩的双手还在继续凌辱着她的身体,但是她却似乎已经置身事外,完全没有感觉一般。
  华梅这样的反应完全出乎库恩的意料之外。“继续叫啊,我就喜欢听美丽女人的淫荡叫声!”库恩伸手把扣在华梅嘴上的丝带扯开,又将堵在她嘴里的内裤拉了出来。李华梅一直忍耐着呻吟和扭动,就是要争取这个张口说话的机会。她深深吐了口气,冷笑道:“你就继续开心吧,反正你在东南亚也活不了几天了!”
  “不用危言耸听!”库恩一愣,马上哈哈大笑起来。李华梅却完全不理睬他,继续冷冷地说道:“现在我大明朝的水师统帅,应该已经收到我的奏报了,也应该已经知道我这支先遣船队出使南洋,和荷兰的库恩商会交恶的原因和状况了。你猜,如果我在这片海域出了事,中国水师会怀疑谁,对付谁呢?”
  “你不用装腔作势吓唬我,他们一定会认为是海盗……”库恩一惊,心里却有几分相信。当时欧洲诸国都是支持海上活动,有时甚至以海军直接参与。他以为中国也是一样的做法,派李华梅的舰队到南洋来探寻财富,却不了解明朝内部的海禁政策,而李华梅只是孤军作战。
  库恩硬着头皮还要强辩,但是心里却已经虚了,双手也不由停了下来。华梅身体顿时一阵轻松,虽然她的上身酥胸和下体秘穴依然掌握在库恩的手里,但是不再被蹂躏玩弄,也好受得多了。
  她冷冷一笑说:“海盗?哼哼,你相信,堂堂中国水师的先锋舰队,会给海盗打得全军覆没吗?”她的语气平和温婉,却听得库恩的脊背一阵发凉:“你应该很清楚,我中国和南洋这些小国间的关系吧。你认为,如果中国水师将矛头指向你,你还有机会活着吗?”
  李华梅的三个问题,如同三盆刺骨的冰水兜头浇在库恩的身上。库恩虽然到这里不久,却已经听说中国的强盛繁荣,以及南洋小国对中国的附属关系和景仰向往之心。几十年前强大的明朝舰队访问南洋诸国的盛况,依然为住民津津乐道。不要说中国水师直接攻击库恩,只要他们对他有点怀疑,南洋的长老和住民们也会将他赶出去。库恩想到这里,不由脸色惨白,冷汗渗背,双手也像触电一样离开了华梅的敏感部位。他的思路已经完全脱离了淫欲华梅或者丽露,而变成了对自己命运的担心。 内容来自
  李华梅见库恩的呆滞神色,知道自己的威逼之策已经成功,心里暗喜。她思虑着只是吓倒库恩,并不足以让自己和丽露安全脱身。狗急还会跳墙,因此还需要给库恩这头恶狼一点希望,才能使得他不会再起歹念。于是华梅神色一缓,娓娓说道:“”其实这次我大明水师下南洋,主要的目的之一,就是要寻找一个有势力和可靠的代理人,帮助我国和西洋发展贸易。本来库恩先生你倒是很有机会的。“
  库恩呆呆地听着,忽然大笑道:“哈哈哈哈,李华梅,你可真会说故事。哪里来的什幺中国主力舰队,都是你自己编出来的吧!”
  李华梅一如既往地镇静自若。她朝窗外看了下星辰位置,微微一笑道:“再过两个小时,我大明水师就该到达汶莱了。你如果不信,自可以转舵朝北,自己去看。”
  库恩一怔,来回踱了几步,想了一会儿道:“好,我就要亲眼去看看。如果到时候什幺都没看到,哼哼,李华梅,你就等着让全船的水手都来玩一遍吧!”
  说完,他走出船长室命水手锁上舱门,指挥船队转向朝北。短短两个小时,对于被绑在船长室里裸露阴私的李华梅,和在指挥台上疑神疑鬼的库恩,都显得特别漫长。只有失去了知觉的丽露,叉开双腿露着蜜穴,在昏迷中做着惨遭强奸的恶梦。
  “桅杆灯火!数……数不清的桅杆灯火!战舰无数……正前方!”了望水手突然大声惊呼起来,紧张地结巴着。库恩举起单筒望远镜,也惊得面无人色。只见天际线上出现了无数亮点,那是高耸的主桅杆顶端的灯火。数不清的灯火占满了整个望远镜的视野,将漆黑的夜空映得通红!
  李华梅搂着丽露安慰了一阵,等她梨雨初收,低声柔柔说道:“我们虽然已经脱缚,但是依然在库恩的手上,所以还是要很小心。等一会儿我来对付他就行了。”
  库恩在门外等了一个多钟头,却依然是大气也不敢出。他知道刚才已经深深得罪了华梅这个极有背景的中国美女提督,现在只有尽力表现,换回一丝好感。房间里终于传来华梅温婉动听的声音:“请进来吧。”
  “和中国的国家利益相比,我个人遭受的羞辱实在算不得什幺。所以如果库恩先生能够协助我国办成一件事情,不但将功折罪,更是大大有功。”李华梅顿了一顿,看着库恩的眼睛里燃起贪婪急切的火焰。
  库恩清楚地知道西方对中国的丝绸,茶叶等等特产的狂热,如果能够成为中国产品的代理人,这几乎是一个可以用金币来铺地的肥差了。如果这样有钱有势,美女还不是排了队送上来给他玩!他急切地道:“我可以的,您有什幺条件我都答应!”
  李华梅压着内心的憎恶,继续说道:“其实这次我国水师南下,还有一个目标,就是要铲除在马六甲作恶的葡萄牙人。”
  库恩一怔问道:“李小姐是要对付马六甲的普雷依拉?”
  华梅答道:“不错。马六甲是南洋诸城中有最多中国人居住的城市,我大明决不允许恶人在那里横行霸道,欺压我国的海外子民。”库恩顿时又多信了华梅一分,因为出动军队保护海外利益,早已是西方各国的惯例了。他踌躇道:“你要我向普雷依拉宣战吗?他的势力可不小啊……”
  李华梅瞟了他一眼,语气依然平和如水,却带了点不屑:“我国水师就可以轻易地消灭他了,你只需要给我们他的行踪情报,以及南洋诸城的详细资料。至于你是不是要向他宣战,你可以自己决定。”
  丽露俏脸一板:“你还敢威胁我们?!快滚!”库恩不敢再多说,朝李华梅深深鞠躬,说道:“李小姐要的情报,我会马上准备。还有,我已经决定向普雷依拉宣战,能和贵国海军并肩战斗,是我的荣幸。”
  李华梅微颔臻首说道:“那就看你的行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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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库恩先生,您真的要和普雷依拉宣战吗?就这样放过丽露,还有李华梅那个大美人,真是可惜啊!”库恩的光杆旗舰上,他的副官问道。库恩看着北去的丽露舰队,阴沉地说:“哼,宣是要宣的,但是战却不一定战啊。就让中国人和普雷依拉打好了,我们尽可以找机会扩张地盘。至于李华梅嘛……”
  库恩的眼前又映出李华梅那绝美脱俗的面容和标致柔滑的胴体来。他咽了下口水说道:“现在时机不对,还不能动她。可是等中国和我们结了盟,又和普雷依拉开战的时候,如果李华梅再出事失踪,你说中国人会找谁的麻烦呢,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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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小时后。
  丽露的舰队迎着映天的灯火直驶过去,天也渐渐亮了起来。到了近处丽露才看清,惊讶中不禁有些后怕。汶莱港附近有许多礁石小岛,上面长满高大的雨林树木,顶端都挂上了灯笼。这无数灯笼在黑夜里点亮,远远望来,和庞大舰队的桅杆顶灯一模一样。
  这便是李华梅信中的计策了。她留给塞西丽雅的那封信,本来只是以备万一,没想到真的用上了。宋乙凤见到飞回的海燕,立刻照信而行,这才将库恩吓走。
  李家的舰队迎面驶来,行久,塞西莉雅和乙凤都在指挥台上焦急期盼。绕着旗舰木兰的舰首盘旋的燕儿看见华梅的身影,立刻欢鸣着飞扑过来,亲热之极。李华梅轻抚着它,又和行久他们挥手问候,心下也涌起阵阵温暖。 本文来自
  第二天。
  炮声震海,白帆鼓风,两条大型战舰胶着追逐,打得不亦乐乎,却没有惨叫和爆炸声。那是李华梅的旗舰木兰号,和丽露从库恩那里得来的特制北海大型帆船,正在进行海战演习。虽是假战,双方却极为投入,直到日落黄昏,才转舵回港。
  丽露登上李华梅的旗舰木兰号,华梅已经在甲板上微笑迎候。丽露的表情惊讶而钦佩,道:“没想到华梅这幺厉害,竟然能和欧洲的一流战舰打个平手!”
  李华梅心中苦笑,丽露果然眼尖,也看出中国战舰的弱势。这次演战,的确是依靠华梅的出色指挥才得以打平。她微微摇头道:“我国的船舰长于灵活和速度,但火炮的威力和射程都逊于欧洲的战舰,只能倚仗接舷战。但中国帆船的甲板和船舷也不是为登敌船而设计,在接近对方时要付出很大的代价,需要靠机动来减少损失。所以,以一对一时,可能胜负各半,但五对五时就会胜少负多,十对十恐怕难有胜机了。” copyright
  丽露道:“你可真谦虚。不过,普雷依拉拥有的西班牙大战船装了更多火炮,比这些北海大帆船还要可怕,所以连库恩都怕他。”行久皱眉道:“如果这样,炮战行不通,但如果要硬拼肉搏战,恐怕没有机会接近他,就被打沉了。”
  华梅点头道:“海战以炮舰为首,我们当速寻工艺精湛的船厂和技师,参考西洋炮舰,设法改良我们的帆船和火炮。不过这非一蹴可得,所以在目前我们的武力力较弱的情态下,当倚重智胜,挑起库恩和普雷依拉二狼互斗。这次库恩答应和普雷依拉开战,正是一个好机会。”丽露有点怀疑地问道:“库恩很狡猾的,虽然说开战,其实很可能就是嘴上说说,会真打吗?”
  李华梅道:“和狡诈的库恩相比,激怒普雷依拉更容易。我有个办法,可以让普雷依拉相信。我们只要去雅加达寄封信给欧洲,半路又故意让普雷依拉截住,他们就一定会打起来。”
  众人不解,塞西丽雅忍不住插话道:“我猜到了,这封信是库恩要向英国和荷兰同盟要求增援的信吧!”丽露乐道:“西班牙和荷兰一向敌对,而葡萄牙即将成为西班牙的属国,所以普雷依拉看到这样的信,一定会跳起来的。可是谁又能模仿库恩的笔迹呢?”
  塞西丽雅轻声道:“我可以试试。”说着取来纸笔,当场书写起来。丽露拿起来一看,惊讶万分地说道:“这根本就是库恩自己的笔迹嘛,你怎幺能学得这样像?”
  塞西丽雅微红着脸道:“不知道,我似乎生来就能模仿看过的字迹。”
  丽露又道:“不过光有笔迹还不够,我们还需要库恩总督府的信笺和印章,才能骗得普雷依拉相信。”




  (8)

  雅加达。
  夜灯初上,酒馆正是喧闹火热的时候。酒馆美女梯娣丝端茶递酒,在酒客中穿梭忙碌着,时不时露出甜美的笑容。林森坐在靠门口的位子上,若有所思地看着手里的酒杯。
  他从马尼拉远道而来,目标只有一个,那就是梯娣丝。他们在马尼拉找到了那位高明的怪医,意大利威尼斯来的名医科鲁罗?西奈特先生。他开出的医治杨希恩的酬劳,却不是金银珠宝,而是要和马六甲的酒馆美女露西亚,或者雅加达的酒馆美女梯娣丝过一夜!
  然而根据樱子的调查,这科鲁罗确是有来头的。他本是威尼斯的名医,周游地中海专治疑难恶病,尤其擅长肢体移植。他常年在外,妻子奈不住寂寞,常去酒吧解愁,竟跟一个帅哥酒保勾搭成奸,更不料那酒保身有暗病,他妻子也染上了梅毒而死。从此科鲁罗就定下这样一个怪规矩,定要奸遍酒吧美女以作报复。
  露西亚本来在普雷依拉的手里,可是他的逍遥馆遭窃后,那酒吧美女就连同狮头铜像一起不翼而飞。所以林森等人便赶到了雅加达来。现在,樱子照顾着杨希恩,陪着科鲁罗在港口中的一条中型商船上等待,而林森和杏太郎则到酒馆来,要把梯娣丝绑回去。
  杏太郎从门外进来,低声对林森道:“都安排妥当了。”林森点头起身,和他一起走出了酒馆。不多时,门外跑进一个人来,一脸紧张神色,径直跑到梯娣丝身旁,对她耳语了几句。梯娣丝惊慌地对掌柜道:“我家里着火了,我必须得去看看!”说着急急忙忙跑出了酒馆,挥舞手臂召唤马车。
  与此同时,塞西丽雅转过街道的拐角,身材婀娜,步态优雅,保持着贵族少女的矜持微笑,心中若有所思。她已经帮助华梅发出假信,明天一早就要启程返回汶莱。塞西丽雅借口要一个人散步,独自前往教堂。
  塞西丽雅顿时忆起这个那霸的渔民来,慌乱中她正要逃走,林森已经从背后伸手过来捂住了她的小嘴,紧接着她感觉纤腰和臀部被杏太郎大力猛推,身不由己地被推进了车厢,撞入了林森的怀抱里。塞西莉雅惊慌中看去,那可怜的梯娣丝泪眼汪汪,被林森用匕首顶着不敢动弹,嘴里已经堵上了手帕。
  杏太郎关上车门,车厢里的林森笑道:“没想这幺巧,塞西莉雅小姐,我们可要好好谈谈了!”他阴笑着拿出手帕,也塞进了塞西莉雅的嘴里,然后拿出绑绳,将两个可怜的少女捆绑在了一起。杏太郎驾着马车,朝码头奔去。
  天色蒙蒙亮起来了。早起的海鸥轻快而自由地从船舷旁飞掠而过,平和的海浪轻柔地抚摸着船体。而被关在船里的塞西莉雅和梯娣丝的心头,惊慌和恐惧却渐渐压过了希望。塞西丽雅只知道林森的帆船在朝北航行,却不知道具体的位置。李华梅和丽露更无法找到她们了,不祥的预感像巨大的石块,压得船舱中的两位少女的心越来越沉重。
  她们两个被关在底层货舱里,双手依然被反绑着,嘴里也塞着手帕。梯娣丝缩在角落里簌簌发抖,抑止不住恐惧的泪水。就算没有绑着她,这可怜的酒吧美女也已经被惊吓得不敢动弹了。和她相比,塞西丽雅则镇静得多。她靠在一个大木箱边,美丽的大眼睛无惧地直视着面前的林森和杏太郎。
  林森微笑着坐在她们面前,杏太郎立在他背后,扳着脸怒视着塞西丽雅。如果眼光可以杀人,这位娇丽少女的柔弱身体已经不知道被刺穿过多少次了。
  林森对塞西丽雅道:“小姐,我们该好好谈谈了。”说着,他让杏太郎把她拉到一把椅子上坐下,双手反绑到椅背后,脚踝也捆在椅腿上,然后取出了她嘴里的手帕。
  “绑架是很严重的罪行,你们竟敢对贵族这样无礼!”林森还没来得及开口,塞西丽雅已经声色俱厉地娇叱起来。她虽然心中惊慌,却一点都没有表现在脸上。她决定以攻为守,用高贵矜持的气质和咄咄逼人的诘问唬住林森,就像对付库恩一样。
  林森一愣,心中暗暗叫好,和这样的女人斗才有乐趣。他俯视着塞西丽雅的雪白胸脯上那道幽深诱人的乳沟,眼光渐渐变得淫邪起来。他冷笑一声道:“在我的眼里,女人就是女人,都是让我玩弄的,哪里有贵贱之分!难道你的胸脯是有毒的,看不得的吗?”
  说着,林森的手指拈起的连衣裙的胸部的丝扣,轻轻弹开。紧绷绷的丝裙胸口立刻朝两边分开,粉红色的胸罩半遮半掩地裸露了出来,无助地落入了林森的五指玩弄中。
  塞西丽雅又惊又怒,扭动身体娇叱道:“你竟敢!快住手!”
  “有这幺美丽的胸脯,屁股应该也不差吧!你最好别乱动,扯坏了裙子你就得一直光着屁股了!”林森的兴趣已经完全被勾了起来,被剥胸捏乳却还是不肯坦白求饶,这看似柔弱的少女,却有着坚强的心理防线。
  然而他胸有成竹,抬手抓住已经被拉到酥胸之下的长裙,继续朝下扒扯。裙子被一路直剥到她的小腿,露出塞西丽雅光滑细腻的胸腹和柔软雪白的腰肢,和下体那可爱的粉色丝质内裤来。虽然最私密的幽谷依然隐藏在紧紧并拢的大腿中间,却已经足以让塞西丽雅的娇嫩粉脸在羞耻和愤怒中胀得玫瑰般通红,倔强却无助的表情让林森非常享受。
  被剥得只剩了三点的塞西丽雅挣扎了几下,知道没有什幺用处便停下了。她昂然直视林森,不惧反怒道:“林森先生,你这个懦夫,只知道剥扯衣裙来欺辱女人!普雷依拉先生如果知道你这样污辱我,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林森正待反诘,樱子忽然跑下来道:“科鲁罗先生在等他的梯娣丝,有些不耐烦了!”
  “好,我们这就来。”林森让樱子把梯娣丝押出货舱,回头对塞西丽雅道:“我们一会儿再聊。”他吩咐杏太郎道:“把她捆紧点,别让她跑了!”他眼珠一转,又对杏太郎耳语了几句。杏太郎神色变幻,点头答应,拿出大捆绑绳,朝无助的美貌少女扑了过来。
  科鲁罗在房间里不耐烦地来回走动,他看见梯娣丝被押进来,脸色顿时兴奋地变成通红。他抱起胡乱挣扎的梯娣丝抬到圆桌上,一个打手过来按住她的双肩,另外两个打手一人抱住她的一条腿往两边打开,几乎将酒吧美女的双腿横拉成了一条直线。
  梯娣丝发疯似的激烈扭曲摇摆,沉闷地哭喊起来,显然她意识到了自己身处绝境,已经被摆成了一个准备接受强奸的羞耻姿势。科鲁罗满腔快感地看着她在自己眼前恐惧地扭动悲鸣,白大褂的下体部位已经支成了一个帐篷。他操起一把手术刀来在她身体上下挥舞,不一会儿梯娣丝的全身衣衫就化作无数碎片,掉落得干干净净,扭转挣扎的身体却丝毫无损。
  被掌握在四个强壮男人的手里,纤弱的酒馆女郎终于没有力气再挣扎了,她仰天躺在圆桌上,惊恐地抽泣着,仿佛一只待宰的羊羔。她那被捆绑的双手压在赤裸的胴体下面,那丰满滚圆的乳房被顶得高耸挺拔,不停地颤抖晃动着,显示出无比的恐惧。下体的茂盛丛林也无法遮掩那洞开的娇嫩秘穴,深红色的两片肉唇在痉挛似地收缩,似乎要靠肌肉将蜜穴入口关紧,可是粉红色的肉洞内壁却依然无助地清晰可见,在完全展开的雪白大腿的映衬下,十分醒目诱人。
  科鲁罗平素的冷傲神情已经完全不见了,他狞笑着走上前,掀起白大褂,解开裤子,掏出那已经胀硬的通红肉棒,不作任何的准备,对准梯娣丝的肉穴就猛扎进去。
  “唔啊!!!!!”梯娣丝痛楚地惨叫起来,下体撕裂般的剧痛几乎要将她痛昏过去。科鲁罗的脸色已经红得有些发紫,他扭胯挺腰,在酒吧美女的肉穴里抽插奸淫起来,双手也捏住她的丰满乳房,配合着下身的节奏,捏挤揉搓着,狰狞地笑道:“让你去酒吧,让你去酒吧!”
  屋里众人都愣住了,没想到这位冷傲的医生竟瞬间成了野性的恶兽,在大家的眼前对一个弱女子横施强暴,如此直截了当,比缚香楼的嫖客们更野蛮淫恶十倍。他内心的痛苦,自也可见一斑。众人沉默无语,安静地欣赏他的强奸表演。
  “唔唔……呜呜……唔……呜……”梯娣丝沉闷地呻吟着,颤抖的肉体承受着强奸的巨大痛苦和凌辱。科鲁罗依然沉浸在下体抽插运动,和无限的心理报复的快感中,着他一声得意的叫喊,梯娣丝也一声凄惨地哀叫。科鲁罗的肉棒离开了她的裸体,秘穴中乳白粘稠的液体伴着姑娘的羞辱痛苦流淌了出来。
  科鲁罗满足地捏着梯娣丝的雪白胸脯,这才放手系好裤子,转头对林森说:“好了,病人在哪里?”
  林森连忙将他领进杨希恩的舱室。杨希恩大字形躺在床上,依然昏迷不醒,那只神秘却不知用途的青铜鼎,搁在他身边的圆几上。 本文来自
  科鲁罗打开箱子,从里面取出一个装满药液的玻璃瓶来,里面浸泡着一根极为粗大的肉棍。林森不由好奇问道:“这是什幺?”
  “这是白虎鞭!”林森大惊道:“您要把这个装到舅父身上吗?这可不成!”科鲁罗瞪了林森一眼道:“你懂什幺!”
  他刚在梯娣丝身上发泄了兽欲,现在心情大好,解释道:“他的男具筋骨尽碎,只能换掉。野生动物的生命力远超人类,而虎鞭更是精力无穷,切下转移也不至坏死。可动物肢体和人类不能相容,只有白虎鞭可生在人体上。但是白虎世间稀有,只有东南亚才有这样的珍贵品种。你舅舅能得到一根,以后不但性力十足,更可超过原装货,实在是他的运气!”
  林森还待再问,科鲁罗变脸道:“出去出去,我要工作了!”说着把众人都赶出房间。
  林森苦笑一声,转头看见杏太郎刚刚从底层货舱里上来,朝他点点头。林森阴阴笑道:“好吧,我们去看看,那个小妞有什幺本事吧。”
  与此同时,在底层货舱里,塞西丽雅正在满腔羞愤地挣扎。和刚才简单的反绑手脚相比,杏太郎这次的捆绑,则严厉狰狞得多了。她双膝着地,屈辱地跪在地板上。精砾的绳索又在她的曼妙娇躯上结成了一张网,每个网洞都是标准的蜂窝形状。从酥胸到大腿,那张绳网裹着塞西丽雅的娇躯,将她牢牢固定在背后的木柱上,逼着她身体完全挺直,如同一个大写的L.
  她的双手也绑在背后,却不是普通的手腕交叉捆绑。塞西丽雅的双肩被朝后扳紧,双手的手心在背后相合,两条匀称的小臂朝上紧紧靠在一起,被一道又一道缠绑,勒得雪白如霜的肌肤泛着嫩红。大大小小的六角形网洞,勾勒出这金发少女的婀娜曲线,其中最大最迷人的两个,正扣在了她的那对挺拔的乳房上,将本该是浑圆的圆鼓玉球硬改变了形状。
  塞西丽雅的嘴也被手帕堵着,手帕填满了她的小嘴,以至于香舌都无处可逃,只能屈辱地和布料抵在一起。然而她却无法阻止唇舌间的本能分泌,勒过嘴角的绑绳开始被慢慢濡湿了。
  货舱里静悄悄的,只有海浪的声音,和从上层船舱里飘来的抽泣声。塞西丽雅知道,梯娣丝已经遭受了不幸,现在必须马上想办法脱缚逃走,不然很快就会轮到她了。她试着摇动香肩,扭动手腕,但是被绳索绷直了的双臂和上身都没有任何活动的空间。那个该死的杏太郎,竟然将她这个柔弱的少女当作危险的猛虎一样死缠蛮绑!
  塞西丽雅心中暗暗叫苦,继续试探着。唯一能够有限活动的,只有小腿和双脚了。她双脚互相帮助,先将鞋子踢下,然后强忍着膝盖在粗糙地面上磨蹭的疼痛,费力地将小腿竖立起来。她的柔软身体又一次帮助了她,塞西丽雅的小腿终于完全和大腿折叠,脚趾触到了被捆绑在腰际的双肘,和捆绑它们的一个绳结。
  塞西丽雅心里暗喜,她扭动柔软的腰肢,尽力让小巧的脚趾完全触摸到绳结。她的脚趾竟然如同手指一样灵活,她闭着双目,感受绳结的形状,慢慢将绳结扯松,细细挣了近半个小时,终于解开了它!
  这下塞西丽雅的双臂有了更大的活动空间,她将双臂努力朝下送到脚趾的位置,一个接一个解开了上面的绳结。绳网的挪动给她的胸脯送来一波波酥麻和异痛,刺激得这柔嫩少女娇喘絮絮,香汗密密,一路性感地呻吟着,香濡不由自主地沿着嘴角滴淌下来。
  塞西丽雅强自压抑着体内的异样浪潮,终于将手上的绑绳完全解开了!接下来就简单得多了,几分钟之后,她轻松地喘了口长气,把最后一根绑绳从娇躯上移开,然后活动着已经麻木了的手脚,扶着墙朝舱门口蹒跚走去。
  (9)

  在脱困的满腔期望中,塞西丽雅小心翼翼地挪开了货舱的门,第一眼看见的,却是笑容满面的林森。“啊!”塞西丽雅在万分惊恐中尖叫了一声,再也支撑不住依然麻木酸软的身体,绝望地软倒在了地上。
  “厉害厉害,塞西丽雅小姐,你果然非同一般啊。”林森衷心赞叹着,拉开门走了进来,后面还跟着脸色铁青的杏太郎。原来他被科鲁罗赶出房间后,便和杏太郎来到货舱门外,透过门缝饶有兴味地观察塞西丽雅脱绑的全过程。
  塞西丽雅斜卧在地上,鼓起最后的勇气,怒骂道:“你们这些下流的歹徒,竟敢污辱贵族小姐,你们一定会后悔的!”
  “哈哈,看来小姐是还没有玩够。”林森拉过一把椅子,在塞西丽雅的面前舒服地坐下,冷笑道:“那就不要怪我没有怜香惜玉了。杏太郎,把她绑起来,记得这次要再结实点。”
  “不要,不要,放开我!”塞西丽雅惊恐地尖叫着挣扎着,却敌不过强壮的杏太郎,再一次被按倒受缚,她的双臂被反拧捆紧,推到林森的面前。
  塞西丽雅被反绑着双手,在林森的面前无助地扭动着。饱满的胸脯紧紧撑着粉红色的丝质乳罩,两颗浑圆肉弹恐惧地起伏着,雪白的胸部肌肤衬得深凹的乳沟格外诱人;圆润光滑的大腿紧紧并拢,却在不由自主地颤抖着,反而显得那紧身的粉色小内裤更加单薄无防,又似引人侵犯一般凄美夺目。
  林森走上前轻轻抚摸着她的波浪金发和柔嫩的脸蛋,欣赏着眼前的金发美少女在惊恐中颤抖哀泣,突然一把将她搂住坐到椅子上,强行将她横压在自己的膝盖上,然后一手搂着她的纤腰,如同钢箍般将塞西莉雅紧勒在怀里,另一手从后面绕到她的身前,探进乳沟,拉着两个罩杯的连接丝带,朝上用力一扯。随着塞西莉雅的羞凄惊叫,两颗弹性十足的饱满肉球跳了出来,引来了林森的由衷赞叹声。
  林森叹息一声:“唉,还是不肯说实话,硬撑会有什幺用呢!”他伸出手指,插进塞西莉雅的大腿内侧来回搔挠,如同十几只蚂蚁在啃咬她敏感的柔嫩肌肤。塞西莉雅被刺激得身体一颤,夹紧的大腿不由自主地分开了一条小缝,内裤立刻顺着这仅有的狭窄通道被扯了开去,歪歪地挂在了大腿上。
  这下,塞西丽雅的赤裸下体完全落入了林森和杏太郎的视线中。就在雪白的两片结实圆臀中间,一条幽深诱人的花心窄缝躲藏在暗红色的柔嫩花瓣间。林森用手指轻轻捅触那醉人的蜜穴入口,又扣摸着娇嫩的花唇,冷冷地说道:“果然还是处女,这幺鲜嫩可人。塞西丽雅小姐,这可是你最后的机会了。”
  “啊!不要!不要!快拿出来!啊!”塞西莉雅惊恐得发狂似地挣扎,这娇美柔弱的少女羞惧无比地感觉到了林森的手指已经浅浅地插入她的蜜穴里,像毒蛇一样在那柔软而狭窄的肉壁间蠕动。
  塞西丽雅屈辱地呻吟着,她知道自己已经没有任何逃脱的可能了。她的双手绑在背后,伏在林森的膝盖上,被迫撅起的光裸圆臀招摇似的在他眼前摇晃,雪白粉嫩的双乳毫无依托地在空气中跳动,而挣扎扭曲的腹部却不断地摩擦着他的肉棒,隔着林森的裤子,都可以感觉到它的粗大火热。
  “你们赢了,我说了,我说了……全都告诉你们……呜呜……呜呜……”
  “哈哈,那就说吧。”林森笑着等待塞西丽雅的坦白,手里的侵犯却丝毫没有要暂停的意思。美少女的屈服让他十分享受,她的身体更是火辣过人,他又怎会舍得放开已经到嘴的美味?
  塞西丽雅的所有少女敏感部位都在淫徒的掌握之中,她只能屈辱地忍受玩弄,抽泣着艰难地说道:“我的确是……特欧贝尔德伯爵的女儿……和父亲闹翻了……逃出来四处流浪……可是没有钱买吃的……就只好用父亲的身份去投靠普雷依拉……有一次搭他的船去那霸玩……我看见神社里的画像很值钱的样子,就……就想拿走卖钱,可是……被杏……杏太郎发现了……我再也不敢了……你们放我走吧……呜呜呜……”
  林森又问道:“那你又来雅加达干什幺?”“我发现杏太郎和你在一起……觉得呆在普雷依拉那里太危险了……所以借口去日本……其实躲到这里来了……没想到……还是被你们捉到了……呜呜……”
  “那张画像呢?”
  “雅加达……我卖给雅加达的古董店了……我可以领你们去,古董店老板会证明的……呜呜呜呜……”
  她哭得珠泪滚滚语不成声,软弱得如同受伤的金丝雀般惹人爱怜。杏太郎原本在一旁怒目而视,可是听到塞西丽雅一番哀怜哭诉,说得有模有样,听来似乎是实情,不禁一阵心软。也许她真的是个只懂撒娇挥霍的千金小姐,一时念差而走了歪路?
  林森点点头,心下寻找着塞西丽雅话里的破绽,忽见杏太郎在一边神色踌躇,似乎欲言又止。林森笑道:“我也希望塞西丽雅说的是真的,但这小妞看似软弱,心里的鬼主意却是极多,也许她是故意要我们去雅加达。” copyright
  杏太郎急切地道:“但画像的下落对我事关重大,我不能放过任何线索。”
  塞西丽雅也忙不迭应和道:“是真的,我说的都是实话……”
  林森想了一下道:“这样吧,我们且绕个小弯,在汶莱靠港,你寻条快船,返回雅加达查看究竟。记得要千万谨慎小心,尤事毕立刻到马尼拉来,与我们会合。”
  “是!”杏太郎大喜答应,出舱吩咐改变航向。林森又问道:“普雷依拉的霸者之证在你手里吧,藏哪里了?”
  “没有,我不知道,真的不是我拿的……”
  这次林森却没有再追问下去,他伸手在塞西丽雅的雪臀上捏了一把,笑道:“问答就先到这里吧,你可以放松些了,美丽的塞西丽雅小姐!”
  塞西丽雅绷紧的神经终于稍稍一松,可她的赤裸胴体突然被林森搂起,摔在一个木箱上,摆成了一个酥胸压地,圆臀高翘的跪趴姿势。她惊惶万分地惨叫起来:“我都已经承认了,放过我吧!”
  林森哑然笑道:“聪明的塞西丽雅小姐,你不会天真地以为,我会就这样放你走了吧,这也太浪费了你的绝妙身体了!”
  塞西丽雅心胆欲碎,但是她心力已经在漫长艰难的残酷捆绑和接踵而来的狂暴猥亵中耗尽了,几乎是毫无抵抗地被摆成了这样一个准备接受奸淫的羞耻姿势,将本来是最圣洁的处女下体完全暴露。现在她所能做的全部抵抗,只能是在屈辱悲鸣中不断哀求:“求求你放过我吧,我真的已经都说了,放过我吧,呜呜呜呜……”
  林森解开自己的裤子,将他那巨大的肉棒掏了出来。那肉棒顶端已经开始涌出些许淫液,拍在塞西莉雅的迷人臀沟中不断勃动着。他一手抚摸着塞西丽雅颤抖着的光洁玉背,一手握着粗大的肉棒,对准了塞西丽雅的处女蜜穴,然后缓缓俯下身去,淫亵地说道:“其实我也没有太多兴趣知道那些什幺事实真话,你才是我真正的兴趣所在啊!”
  塞西丽雅的鲜嫩花瓣已经感觉到了暴力的挤压,她惊恐万状地尖声高叫起来:“不要啊,不要啊!唔唔……唔唔……”“塞西丽雅小姐,准备和你的处女时代说再见吧。”林森大笑着地扯出塞西丽雅的胸罩,猛塞进她的嘴里。
  塞西丽雅拚命朝前扭动身体逃脱,可是林森的双手牢牢地扣住了她的晶莹圆臀,喷着热气的肉棒随时要扎入这个西班牙美少女的身体里面。她的娇躯剧烈战抖起来,匍匐跪倒的她看不见背后发生的一切,却知道残忍的强奸即将无可避免地发生。正如同在缚香楼里,被捆绑在床下的她亲眼目睹宋乙凤被杨希恩强暴,这次轮到她亲临其境,成为被蹂躏的对象!
  “呜啊……呜呜……”塞西丽雅的羞耻尖叫在底层货舱里沉闷而绝望地回响,下体的极度压力和即将而来的紧塞感刺激得她脑中一片空白。面临破处强暴的极度恐惧,她真的想立刻求饶,将一切都完全坦白。然而这一切都被她的嘴里的乳罩变成了凄惨屈辱的呻吟声。
  林森吸了口气,将肉棒缓慢却不可阻挡地硬挤入塞西丽雅那狭窄温润的蜜洞里。虽然他的动作缓慢,但是从未经历过插入的蜜穴嫩肉,依然在摩擦翻卷中爆发出巨大的疼痛,塞西丽雅在无比羞辱和痛苦中尖叫哀泣着。
  然而强暴已经势不可挡了。缓缓深入的肉棒遇到了阻挡,那是处女的窄膜。林森停了一下,紧接着腰胯猛然冲挺,刚硬的肉棒如同锋利的战舰冲角,瞬间穿透了处女的船壁,有力地刺入了蜜洞的深处。
  “啊!”胴体深处的突然剧痛,使塞西丽雅发出了一声凄惨的尖叫。西洋的女子虽然不像亚洲女人那样极度珍视自己的处女贞操,但是被强暴破处的巨大痛楚和心灵的创伤,令这娇美的金发少女凄婉欲绝地痛哭起来。
  林森细细体味着塞西丽雅的处子蜜洞所带来的无比快感,完全不理会塞西丽雅在痛楚中的尖叫和挣扎,加速抽插起来,残酷得如同巨大的海洋风暴。而塞西丽雅就像在巨浪中翻滚的小船,每一次抽插都让她疼得无法忍受,根本谈不上任何的快感。
  身为缚香楼主的林森,其实并不在意什幺技巧,也不在乎如何让遭受强奸的女人体会到快感,他只是把她们直接当成可以随便蹂躏的玩物,尽情地享受她们。塞西丽雅的圆臀在一次又一次挤压和拉伸中痉挛,无穷无尽的猛扎似乎要把她柔弱的娇躯刺穿。在疼痛的半昏迷中,她又感觉自己像落入了鲨口的遇难者,绝望地被撕裂和吞噬。 本文来自
  不知在林森的胯下颠沛了多久,塞西丽雅忽然觉得她体内的肉棒棒头剧烈地震动起来,林森将小腹尽力贴在她的臀部,一鼓作气,将灼热的熔流喷入她蜜腔的最深处。
  “唔唔!”塞西丽雅被羞耻,痛苦和绝望完全淹没了,她的珍贵身体内已经充满了强奸者的阳精。心神俱悴,她悲惨地呻吟了一声,晕了过去。
  林森将肉棒拔了出来,心满意足地擦拭着点点血丝和精浆,脑中依然荡漾着浓烈的快感。粗暴而不讲技巧的简单方法,却是调教并最终从心理上征服女人的最佳手段。林森的经验告诉他,在遭受了无休止的蹂躏和凌辱之后,再自傲倔强的女人,都会最终认命地接受玩物的屈辱身份,而对他的些许好意感激涕零,忠心顺命。粗暴无情地夺取冰清玉洁的处女之身,则是摧毁自尊的第一步,更不必说其中的绝顶美妙滋味了。当然,越是坚强智慧的女人,反抗得就越激烈越耐久,调弄起来就更加过瘾和充满成就感。
  林森又看了一眼那依然昏迷在绝望的黑暗中金发少女,淫亵地笑道:“这只是第一回合,真正的调教才刚刚开始呢。任你再倔强高傲,也终究会变成我林森的胯下淫奴,哈哈哈哈!”
  不知过了多久,意识渐渐回到了塞西丽雅的脑中。迷迷糊糊地,她希望这只是个凶险的恶梦。可是下体传来的火辣疼痛唤醒了她,她睁开泪眼一看,林森赫然立在她的面前,满脸笑容如同魔鬼的问候。杏太郎不知何时已经返回,立在一旁。
  “哎呀塞西丽雅小姐,你终于醒了。你还欠我一个问题没有回答呢,”林森轻松愉快地笑道,“你把那个狮头像藏哪里去了?”
  “没有,不是我拿的,你不能这样污辱我!强暴贵族小姐是死罪,无敌的西班牙舰队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塞西丽雅横卧在地,娇美裸体依然在簌簌发抖,双臂依然被屈辱地反绑在身后,刚刚遭受了无耻的强奸凌辱,却更决意坚守自己的秘密。父亲的日记里说,霸者之证有极强的神力,落到坏人手里会造成极为严重的后果。林森和杨希恩都是这样的坏人,她不能让无数无辜的人们遭殃,也不能让勇敢正义的父亲失望。
  更何况,和那个狮头铜像放在一起的,正是杨希恩的宝物浑天绫和乾坤圈。如果让他们看见了这两样东西,必然会把她和杨希恩的重伤与缚香楼的烧毁连在一起,她必定会遭遇更悲惨的凌辱和虐待。勇敢的少女鼓起勇气,坚定地和林森对视。
  林森凝视着塞西丽雅的美丽眼神中的勇气,反而心中暗喜,越是烈马,调教起来越是刺激过瘾,驯服之后也更加忠心顺命,死心塌地地作他的玩物。
  他忽然想起一个主意,对杏太郎道:“我早就想向你学习捆绑之技,可惜没有合适的练习材料。塞西丽雅的脱绑本领上佳,以后就当我练习捆绑的人肉道具好啦。”
  塞西丽雅刚刚遭受了破处强暴,忽然又听到林森这样一个恶毒的主意,自己的柔嫩娇躯从此要日日遭受各式各样的捆绑折磨,不由羞愤攻心,险些又要昏厥过去。
  林森却是立刻付诸行动,将塞西丽雅抱起,仰天横放在一张长条桌上,在杏太郎的指导下,仔细地将绑绳一匝又一匝缠绕上金发美少女的赤裸胴体。
  “唔唔唔……”塞西丽雅惊恐万状地尖叫,声音却又一次随着堵入自己嘴里的乳罩化作了呜咽。蜂窝绳网也再次困牢了这可怜的美少女,这次却更加残酷:她的柔韧双腿被拉开成了一字,捆绑在长条桌面上,双臂也完全拉伸捆绑,整个人体如同一个“土”字。塞西丽雅不仅不能再用脚趾解松绑绳,依然红肿淫污的下体秘处更是被最极限地张开,蜜洞内壁的嫩肉,都能接触到冰凉湿咸的海洋空气! 内容来自
  林森见原本骄傲倔强的塞西丽雅,如今在他的淫亵侵犯下惊羞悲鸣,凄美神色动人无比,心头涌起快意无限。把不听话的倔强美女调教成像川岛樱子一样的驯服性奴,才能带来最刺激的征服快感。塞西丽雅已经走上了这条屈辱的不归路,林森得意地欣赏着自己的才华,不由再次兴奋起来。他对杏太郎挥手道:“你先出去吧,我和塞西丽雅小姐还没谈完呢!”
  “是!”杏太郎退了出去,眼中突然闪过一丝不忍的神色,却没有被任何人发觉。
  林森半蹲下身,用手指扣住那闪亮的金色耻毛下的嫩红肉缝,朝两边拔开,饶有兴味地水平观赏着晶莹润泽的蜜穴深处。塞西丽雅的娇躯遽然震颤起来,可是羞耻的捆绑姿势已经将她的下体阴私变成了任凭赏玩的盆中花蕾。
  这娇柔却又勇敢的美貌少女在绑绳的勒制下丝毫动弹不得,只能在无力挣扎中,绝望地看着林森再次解开了裤子。她的少女最珍视的部位已经完全被侵犯者所控制,剧烈的屈辱和羞耻伴随着淫恶的粗大肉棒,再一次从敏感娇嫩的下体蜜穴直刺进了她胴体的最深处……

  (10)

  晚餐已过,眼看着到了点灯的时间,杨希恩的舱室里忽然一声大叫,接着科鲁罗一声怪笑,满身血污地冲出来道:“大功告成!”林森大喜过望,冲进去掀起杨希恩身上的毯子一看,他的下身果然种上了白虎鞭,如同女子的小臂一般粗长,上面长满密密的白毛。白虎鞭根部和身体连接处缠了许多纱布胶带,再无血迹渗出。
  “这幺大!”林森暗暗吃惊,科鲁罗看出他脸色变化,又道:“哼哼,这还不是它勃起时候的样子。到那时候,怕是一般女人都承受不住了!”
  他满意地看着林森的震惊脸色,又嘱咐道:“他明日一早就会醒来。但这只是恢复期的开始。伤口会慢慢愈合,但从明天起,每日都要找女子用嘴含舔白虎鞭,以打通凝滞闭塞的精路。白虎鞭会由白变红,大约九十天后就会变成鲜红色。当它变成血色鲜红之后,必须立刻找女人交合,而且越性感美丽,挑得起男人兽欲的越好。如果不能及时性淫泻精,就有精瘀阴爆的生命危险。然后白虎鞭才真正和人体合而为一。”
  找些女人对缚香楼主林森来说容易得很。他点头致谢,又吩咐将梯娣丝送入科鲁罗的房间。淫医收拾东西,乐颠颠跟着去了。
  第二天清晨,杨希恩房里突然传出一声震耳欲聋的大叫,林森一干人急忙冲进去查看,只见杨希恩坐在床上,失血而苍白的脸色竟然因为震惊而变得通红,他呆呆看着自己下身那根毛尾巴似的粗长雄器,惊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林森急忙上前解释,将科鲁罗移植白虎鞭,以及他的嘱咐又重复了一遍。杨希恩的脸色红黑互转,又伸手摸了几下,终于转惊为喜,大笑道:“哈哈哈哈,老夫果然命硬,竟然得了珍兽神鞭!”
  林森喜道:“舅父既然醒了,就该进行虎鞭按摩了。森儿手中正好有一个西洋绝色美女,可为舅父所用!”说着,他吩咐杏太郎把塞西丽雅押上来。
  昏暗的底层货舱里,塞西丽雅在经受了林森数次奸污凌辱之后,已经换作了普通的反绑姿势,趴在那张冰冷刺骨的长桌上,屈辱地低泣呻吟着。三番五次的暴虐奸淫,已经完全耗尽了她脱绑所需要的力气。她的金发披散在雪白光滑的肩背,娇美胴体一丝不挂,雪白浑圆的屁股上捏痕累累,双腿无力地叉开着,原本柔嫩莹润的处女蜜穴变得红肿淫污,金黄色的耻毛上还残留着淫液。
  杏太郎下到货舱,看到这原本娇丽可人的金发少女如今的惨状,不忍又一次占据了他的心头。他拿过一根毯子,一言不发地将塞西丽雅的裸体裹起来,扛上了肩膀。
  从底层的货舱到顶层船尾的杨希恩的客舱,塞西丽雅羞辱无比地经过水手们的面前,唯一可稍加安慰的,是她那一丝不挂的曼妙裸体没有暴露在众人的淫邪目光下。
  好不容易进了客舱,杨希恩看她果然明艳娇丽,雪白的嫩脸上挂着晶莹的泪痕,婀娜裸体上绑绳纵横,显得尤为性感凄美又楚楚可怜,大喜道:“森儿有手段,哪里弄来这幺标致的洋丫头!”
  塞西丽雅看见杨希恩,惊吓得险些晕去。床上躺着的,正是当日在阿吉丁缚香楼强暴宋乙凤,被她一烛台打昏过去的老淫贼!虽然塞西丽雅知道杨希恩和林森的舅甥关系,却没有料到会在这里遇见他,更何况她还是个手脚被缚,落入虎口的羔羊!
  等她再注意到杨希恩下体的毛茸茸的兽具,不由更加惊骇。那哪里是人类的器官,根本就是一根长满了白毛的粗皮柱子!
  “你们都退出去吧,我们要疗伤了。”林森吩咐众人都离开,舱室里只剩下了林森科鲁罗等几个人,以及惊惶莫名,娇躯巨颤的塞西丽雅。
  林森望着塞西丽雅笑道:“塞西丽雅小姐,这是我的舅父杨希恩。他有伤在身,需要你的帮忙来为他治疗。”
  塞西丽雅惊惧困惑道:“我……我不懂医术,帮不上啊……”
  林森淫亵地说道:“你帮的上的!”他将塞西丽雅拽到杨希恩的床上,按着她跪倒在他身边,扯着她的金发凑向他的下身。
  柔嫩的嘴唇贴上茸毛密布的兽器,塞西丽雅感觉一股巨大的恶心从心底直冒上来。但是现在只能靠忍耐来寻找机会,而倔强只会引来更多的非人凌辱。塞西丽雅把心一横,尽力张大嘴巴套住了那粗大的肉柱,却几乎塞不进去,她的嘴角被拉扯得生疼,香舌竟然无处可放,只能贴在毛茸茸的肉柱表面,无数根细毛扎在她的口腔里,刺激得她几乎要立刻呕吐起来。
  “嗯,乖乖的就好。”林森冷笑了一声。杨希恩则惬意地躺着,大笑道:“乖丫头,以后老夫康复了,第一个就让你享受!” 内容来自
  塞西丽雅却脸色惨白,这根妖魔似的东西,现在就已经堵得她的小嘴胀塞剧痛,以后长好勃起了,还不将她插得下体撕裂!隐隐中她感觉一股冰冷从裸露着的下体阴私直灌进身体的最深处,不禁恐惧得剧烈一颤,那对饱满如球的雪白双乳随之震荡起伏,却被杨希恩一把握在手里,肆意摸捏把玩,啧啧称赞道:“嗯,西洋妞果然质地不同,瞧这双结实奶子!”
  他大笑着,抱着逍遥烟杆猛吸了一口,红光满面的脸上冒出无数白毛细汗来。科鲁罗道:“这鸦片烟不可再抽了。少量鸦片确有镇痛的功效,但是用久了就有上瘾乃至中毒的危险,千万不可滥用。”“
  杨希恩大笑道:“无妨,老夫有上天看护,区区几口烟有什幺打紧。”科鲁罗还待再劝,杨希恩脸色沉下来道:“我们只请你来医病,其他事情不劳你费心。”科鲁罗一番好意被浇了头冷水,哼了一声回房去了。不多时,梯娣丝的哀鸣惨叫再次响了起来。
  “卜嗤卜嗤卜嗤……”淫靡的声音有节奏地回响着。塞西丽雅一丝不挂地跪在杨希恩身边,低俯着上身,樱红的小嘴套在白毛虎鞭上,费力地吮吸着。她的雪白粉嫩的圆臀微微撅起,尽力夹紧的双腿依然遮掩不住那香嫩诱人的蜜穴花瓣,连花瓣周围柔软耻毛都历历可数。杨希恩舒服地斜躺着,一手握着逍遥烟杆吞云吐雾,一手探到塞西丽雅的胸脯,摸捏玩弄着她那对像成熟的苹果一样的丰满乳房,好不舒坦自在。塞西丽雅遭到肆意玩弄,却没有办法反抗,只能拼命忍受着嘴里的极度难受的感觉,粉脸已经胀得通红,反绑在背后的双手屈辱地紧紧相握,羞耻的泪水顺着面颊流淌到虎鞭上,将白毛染得晶莹透亮。
  接下来的数日,塞西丽雅都是在两个没有尽头的羞耻任务中度过的。每日都为杨希恩做口交服务,林森也天天都用她来练习绳技,将她捆绑成各种难堪的姿势,还以奸淫相迫,逼着她自行脱缚,以估量捆绑的可靠程度。
  林森则对塞西丽雅的进展很满意。漫长的捆绑凌辱和剥光赤裸会一点点磨损这个意志的顽强少女和对贞洁的判断,直至她把遭受淫辱当成习惯。那时候,事情就会简单得多了。
  这日入夜时分,帆船驶近了汶莱港。美貌过人的金发少女塞西丽雅身裹布毯,又一次被押入了杨希恩的舱室,川岛樱子推着她来到了杨希恩的床前。杨希恩大咧咧躺在床上,正抱着烟枪吞云吐雾,淫医科鲁罗青着脸,在他的身旁检查那虎鞭的愈合状况。自从好意相劝被杨希恩冰冷弹回,他便再没有好脸色,只是他依然谨遵医德,检查得极为仔细。
  杨希恩抬手扯掉裹在塞西丽雅娇躯上的毯子,顿时露出她那双手反绑,一丝不挂的娇嫩玉体来。他又抓住塞西丽雅的左侧雪乳,如揉面团般捏了几把,乐道:“西洋的水嫩桃儿,马上就让你玩啊,哈哈。”
  塞西丽雅的娇嫩酥胸被玩弄得一阵剧烈刺痛,心头更涌起无比羞耻。她强忍酸楚,低头道:“您恢复得好,林先生才不会责罚我。”“说得好。你放心,我那甥儿甚有分寸,不会把个酒馆的花朵望死里整。”杨希恩话里带刺,却也不在乎自己的要害就在科鲁罗手里。还好科鲁罗也就是冷哼一声,没有其他动作。
  樱子鞠躬道:“樱奴先告退,有事请随时吩咐。”说着退出去关上了门。
  塞西丽雅看樱子退了出去,忽道:“樱子小姐十分和蔼可亲,还拿了药膏给梯娣丝。她可真是好人呢。”杨希恩摆摆手道:“她可不像看上去那样简单,厉害得很呢,当初老夫在大阪酒馆里,还给她摆过一道,说来真是颇为惊险哪。”他面现不甘,哼道:“若不是李华梅这个贱女,老夫又怎会陷入如此险地!还好老夫英勇,才能化险为夷,嘿嘿。”
  “是吗,说来听听吧,塞西丽雅……塞西丽雅最喜欢听英雄故事了。”塞西丽雅极力掩盖着言不由衷的窘态,粉面通红地说道。杨希恩大大咧咧,又特别喜好显摆,完全没有注意她的神色异样。
  “那时,老夫还和李华梅那个贱人在一起。老夫不避凶险,去大阪刺探倭人的铁甲船情报,常常去大阪的酒馆,那酒馆的侍女,正是樱子。”
  “是吗,樱子小姐也作过酒馆的侍女?”塞西丽雅故作惊讶,偷偷瞟了科鲁罗一眼,重复着问道。其实她根本无需如此,自从杨希恩提到“酒馆侍女”,淫医的耳朵就已经完全竖直了。
  杨希恩毫无戒心,反而添油加醋道:“是啊,她是细心周到,殷勤倍至,再加容貌可人,天下怕是没几个这般动人的酒馆侍女呢!”
  他说这些的本意,是强调樱子扮酒吧女极为逼真,才能骗过了他去,不料对于科鲁罗,这些简直就是猫闻到了鱼腥一般,脸色随之胀红起来。
  塞西丽雅偷眼观察,知道效果已达,心头暗喜,却继续装作饶有兴趣一般,和杨希恩敷衍,将一出戏演完。杨希恩说着说着,突然把她的头按向他的下体,笑道:“该你了,乖乖!”
  两个小时后,当帆船缓缓在汶莱靠港的时候,杨希恩的舱室里回荡起他的呼噜声。又抽烟又按摩,老头实在太舒服了,一双色眼慢慢眯缝起来,进了逍遥梦乡。
  川岛樱子又一次推门进来,这次她带来了梯娣丝,来替换塞西丽雅。这雅加达的酒馆之花同样被五花大绑,却赤身裸体地没有片缕遮掩,一路从底层货舱被押上来,阴羞私处让那些肮脏低贱的水手看了个够。塞西丽雅却从未遭受过这样的公开羞辱,她被押送时总是长毯裹身。她知道这是杏太郎暗中努力的结果,对他的满腔憎恨也不由减轻了些许。
  樱子刚进舱,科鲁罗意外地也闪了进来。他指指舷窗边的药箱,示意是回来取东西的。他见杨希恩已经入睡,便随手轻轻关上舱门。樱子点头明白,心中不疑有他,反而暗赞这怪医考虑周到,随即便牵着梯娣丝来到杨希恩的床前。突然,科鲁罗从身后猛窜上来,左臂一把将樱子挟住,右手举着一块浸满了药剂的纱布,猛然捂住了她的口鼻!
  “唔唔……”川岛樱子只含混地叫了两声,便全身发软,失去了知觉,瘫倒在了科鲁罗的怀里。科鲁罗索性将那浸满昏迷药剂的纱布全部塞进了樱子的嘴里,又拿过胶布来,将她的嘴巴完全封住。接着,他从药箱里取出手术刀,如同当初对付梯娣丝一样,将樱子的全身衣衫尽皆割碎,然后把她的赤裸身体翻转俯地,双手扭转到背后,用一大卷绷带捆绑得结结实实。
  “酒馆女郎,哼哼哼哼!”科鲁罗脸色胀得血红,将樱子再次翻转过来,双腿扛到肩上,一把扯开自己的裤子,已经被愤怒燃烧得火烫刚硬的肉棒,狠狠地插进了东洋之花的蜜穴,猛烈抽插起来。他的肚子一下又一下重重地撞在她的阴私部位,发出沉闷的啪啪声,双手也在她的胴体上拼命揉捏拧掐,所过之处,瘀青立显,在樱子雪白的肉体上格外触目惊心。她的双乳,大腿和屁股更是成了重灾区,雪白的肌肤上尽是青紫瘀痕!可怜素以狡猾多谋见长的东洋间谍花,遭受如此的野兽蹂躏,竟然在昏迷药水的作用下毫无反抗,任凭摧残。
  塞西丽雅在一旁看得心惊胆战,脸色惨白,当初她也曾亲眼目睹宋乙凤遭受杨希恩的凌辱强暴,可和现在川岛樱子的遭遇相比,真是人和兽的待遇了。遭受过科鲁罗同样蹂躏的梯娣丝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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