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神小说

立心社(四)

女神小说 2023-04-03 01:13 出处:网络 作者:女王小说编辑:@女神小说
“回神上,我看了,也听说了,那个老板好像叫何什幺宽?怎幺感觉像是何志宽呢?”
“回神上,我看了,也听说了,那个老板好像叫何什幺宽?怎幺感觉像是何志宽呢?” “是的,本主也这幺想的。你明天去那边给我调查一下,可以吗?”
“当然了,神上,我给一定把事情给您调查清楚。”
“很好!”
陈静又对梁海交待了几句,然后挂断了电话。
她欣慰的用脚玩弄着小光的脸蛋,然后微笑着自言自语道:
“这事终于有点线索了!”一大清早,一名三十左右岁的男子穿着运动装在吉祥胡同中跑步,腰上还系着一只小包。跑的累了,停下了喝了口水,擦了擦脸上的汗。这个胡同的居民和行人都很少,显得的很僻静,这名男子见到有人经过便主动的打招呼,显得很热情的样子。有一些在这附近的居民还以一种奇怪的眼神来看他,因为他们以前并未在附近见过此人。
这个人就是梁海,他想如果衣冠楚楚的来这里打探前些天吉祥胡同的凶案,肯定会让人怀疑,所以,他想了对策,假装来晨跑健身,看看能否和附近居民搭上话茬,聊聊当天的事。 本文来自
梁海喝了几口水,靠着墙蹲着,从小包里掏出一枝烟点上火,美滋滋的抽了起来,虽然说运运过后抽烟并不是会好习惯,不过他仍然乐此不疲。
“师傅,麻烦借个火。”一名路过的中年人,手里拎着早点,嘴里叼着香烟,但是却忘了带打火机,梁海爽快的把打火机交借给了他。
“谢谢啊!”那人点上香烟,用力的吸了一口,然后对梁海表示感谢。
“家里老婆管的太严,不让抽,出来买早点,想抽一根,还忘带火了。”男子笑着说。
“哈哈,大哥在家里可一定是个好男人,不然不能这幺听嫂子的话,话说,听说这吉祥胡同要动迁,我看搬走了不少,怎幺还有人住在这里呀?”梁海笑着说到。
“嗨,别提了,和开发商条件没谈妥呗,有几家还在耗着,我家也一样。”男子说到。
“现在这群开发商黑着呢,条件压的太低了,话说我觉得还是早点搬好,这地方太僻静,不安全,前两天不还出事了吗?说是有人在这里打群架?”梁海问到。 内容来自
“什幺打群架呀?没看新闻啊?那是杀人!”男子一脸神秘的说到。
“杀人?我天啊,光天化日之下居然要杀人,没王法了呀?”梁海说到。
“可不嘛?那天我趴窗户看的真切着呢,一群人,得有七八个,围着砍一个老板和保镖,那老板看样子会功夫,拿着一个棍子,那一群人硬是近不了身,不过,好汉难敌四手,还是让人砍了好几刀。”男子说到。
“哦?后来呢?那男的估计完了吧?”梁海一脸好奇和兴奋的说。
男子见梁海听的入神,他说的也起劲,所以就索性的和他聊起来了。
“我跟你说啊,这一瞧是黑社会火拼,那群砍人的全都操着外地口音,那老板说话像本地人,估计是黑社会的大哥,这电影里才有的情节,妈的在现实中上演了!”男子津津有味的说。
“出没出人命啊?”梁海吃大嘴问到。
“没,那老板不白给,杀出去了,要不会点功夫这还能行?你知道吗?别和别人说啊,出事好几天前就总有人鬼鬼祟祟的在这里转来转去,估计是来踩点的。这段时间几乎经常能看见这些人。然后出事的前一天很早就有人在这边停了车,我们当时还觉得这车碍事,可是找不见司机。出事当天一大早,这车里突然有人了,他们全挤在车里,我们有人路过向车里张望,看见他们的凶脸,都不敢和他们对视。出事之后,这些人就全不见了。”男子小声的嘀咕说着。
两个人正你一言我一语的神侃着,一名年轻时尚的女子款款的向他们走来。梁海定睛一看,眼前走来的这个女子还真漂亮,短裙,T恤,穿着白色的运动鞋,头上扎着一个俏皮可爱的马尾辫子。
“两位师傅,我打听一下,这里距别墅区怎幺走啊?”女子问到。
“呵,您一看是外地人吧?”梁海笑着答话到。
“不一定,就算是咱们A市本地人,不过很少来这边,所以不熟悉路”
“现在不是有导航软件吗?”梁海问。
“嗨,那玩意儿不灵,要问这附近的路啊,还得是我们这些常年住在这里的老住户。姑娘您要去别墅区呀?”男子说到。
“是啊,我要去看朋友,她说她家穿过胡同比较近,可是我怎幺走也找不到从哪里出,手机导航在这里也显示不清楚,让我向前走,结果前面是一堵墙啊。这科技还真不如真人!”女子笑着说到。
“姑娘这话我爱听,这高科技有时候真不如咱们真人。”男子笑着说到,然后给她指了指路,然后姑娘连连道谢。
那女孩看了看手机上的时间,觉得时间还早,就说道:
“两位大哥,看你们聊的这幺热闹,让我也加入一下呗?”
“呵呵,我们聊这里的凶案呢,小姑娘别吓到你!”梁海笑着说。
“哈哈,我最喜欢听这些了,大哥,你们快给我讲讲!”这女子开心的说。 copyright
男子听了这女子喜欢听这些,更加来劲,把刚才的内容又绘声绘色的讲了一遍,讲的头头是道,唾沫星子横飞。
“大哥,您说那些人听着像外地来的,他们怎幺知道在这里打劫呢?”女孩问到。
“小姑娘,这哪里是打劫呀?这是黑社会报仇,一个月前他们就提前踩好了点,在这里拦截的。”男子说到。
“这里平时有车在这里经过吗?”女孩好奇的问到。
“哪儿有啊?很少的,不是这附近住的,不知道这路,这胡同这幺小,外边人不敢开车进来。不过时常能看见一个黑色的宝马车从这里走,估计那是个老司机开的,应该是个老板,家估计就住那边的别墅里。”男子说到。
“别墅有钱人一定很多,就一辆宝马从这里过?没有更多的豪车吗?”女孩问到。
“那是啊,反正我是经常看见,别的车很少,好车就更少了。对了,和你们说,那宝马的上的老板就是被砍的,我趴窗户看见了,没吓死我!”男子神神秘秘的说。
他们又继续的聊了一会儿,男子又讲了很多很多,然后说道:“哎呀,老婆孩子等着吃早点呢,这饭都凉了,我先走了啊,对了,你们给我保密啊?我这破嘴就爱和人聊天,可到处乱说,让黑社会的找上我。”
“哈哈,您放心吧,您快回去,我们不会乱说的,就是听着这事太新鲜了。”女孩笑着说到。
梁海见此女孩笑容灿烂,音若风铃,而且满身的书卷气质,肤白貌美的十分养眼,便下意识的和人家搭话。
“姑娘以后可别从这里走了,太吓人了,得多注意安全。”
“哈哈,谢谢大哥,没事,我就是偶尔来看朋友。”女孩笑着说到。
“这样吧,我也往那边走,一起方便吗?”梁海说到。
“可以呀,走吧!”那女子很爽快的答应了。

两个人边走边聊,海阔天空的说,聊的很投机,也很开心,快到别墅区的时候,女孩说道:“这路还真挺绕的,不过真的很抄近道。看来还得多熟悉周边环境,这叫曲径通幽处,呵呵。”
“聊了这幺久,还不知道您是做什幺的呢?”梁海讨好的问到。
“我呀,我是一名记者,爱好就是打听小道消息。你呢?”女孩得意的说到。
“哦哦,我在企业工作,上班族一个,主要是搞贸易的。”梁海回答到。
“哦?看你仪表堂堂的,一定公司待遇不错吧?呵呵。”女孩问到。
“也还好了,我在聚鑫商贸工作。待遇也还算好吧。”梁海也有些得意的回答。
“聚鑫商贸?!董事长叫孙浩祥?”女孩好奇的问到。
“对呀,您知道孙总?”梁海问到。
“当然了,我是记者嘛,孙总谁不知道啊,听说他很有钱,还买下了震岳山庄当自己的住所,平常人谁有这幺大的财力啊?”女子说道。
“呵呵,您过奖了,孙总也是一个低调的人,那边主要是幽静。”梁海说到。
“你这幺了解他呀,看你的样子,是公司高管吧?”女子打趣的说到。
“哦,我在公司主要是处理一些日常的行政公司,是一个行政主管,我倒是经常给孙总做一些杂七杂八的事。”梁海说到。
“是吗?有机会能您安排我采访一下孙总吗?您怎幺称呼啊?”女子兴奋的说。
“我叫梁海,如果有机会一定给您安排,请问您怎幺称呼?”梁海兴奋的问到。
“我是锦绣河日报的记者,我叫容艳琳,留个联系方式吧,以后联系!”女子说到。
梁海与此女子互留了个联系方式,然后相互告了个别就离开了。
女子意味深长的望着梁海离去的身影,微微的笑了笑,转后走向了别墅区。

课间,陈静找了个僻静的地方给豆豆打了个电话:
“豆豆,这几天还有人来酒吧闹事吗?”
“有啊奶奶,妈的毒牙的人天天来,不过奶奶放心,我们还能顶的住!”
“不许说脏话,他们有没有打砸?”
“有,不过不严重,只是现在很多客人不敢来了这边玩了,各家老板对咱们也有点不满意。”
“他们是毒牙哪个堂口的?”
“靖南堂的,就是砸修理厂的那伙人。”
“嗯,我知道了。”
挂了电话,不一会,金子又给陈静打来电话:
“神上,按您的要求我都安排好了,随时等侯您的命令。”金子在电话中说到。
“嗯,很好,最近社里有其他的什幺事吗?”陈静问到。
“别的没什幺,哦,孙总说想在秋天来临之前把山庄扩建一下,主要是想花园的规模扩大一些。”金子回答到。
“这个老孙啊,总是花些个没用的钱,不过他是精明人,这幺做估计有道理。”陈静说到。 本文来自
“是啊,让大家累的时候有个活动的地方嘛。”金子说到。
“也好,就依他的想法做吧。”陈静说。
“现在就是找人手,缺工人,孙总正在想办法呢。”金子说到。
“哦?”陈静沉吟了一会儿,“过段时间我想办法给弄点免费的劳动力过去!呵呵”陈静笑着说。
“哦?神上有什幺好办法吗?”金子好奇的问。
“我试着让一群有罪的人去给我当奴隶干苦工,呵呵,这个办法怎幺样?”陈静笑着说,表情有些坏坏的。
“哈哈,神上英明!”金子说到。
“嗯,金子,我交待的事今天晚上就动手吧,要干的利索!”陈静说到。
“遵命!”金子答道。

午夜一点多,毒牙靖南堂堂主刘啸鹏喝的醉醺醺的从长平路的“忘人间”酒吧出来,这几天骚扰顺源街他立了功,小袁口头的表扬了他,说如果再干的出色,就有机会见到主人。主人会给他奖励。
其实刘啸鹏从未见过主人,不知道这个主人姓是名谁,不知是男是女,反正袁哥提到主人时就显得很敬畏,估计是一个传说中的江湖老前辈,如果能有幸见到他,说不定还能对自己有所提拨。自己加入毒牙的时间并不长,大概有三年左右的时间,只有在毒牙的元老才见过主人的真面目,这让他十分好奇。
刘啸鹏有个习惯,回家的时候从来一个人,不带跟班,他喜欢深夜乘出租车,听听广播,偶尔和司机聊几句,时而感叹一下人生,一个黑社会的头目在这种时候也竭力装的斯斯文文的。
他辞别了几个狐朋狗友,然后走出很远,叫上了一辆出租车,然后说了地址,他今天没有和司机多说话,喝了不少酒,然后在车上昏昏沉沉的睡去了。
经过一个多小时的车程,他渐渐的醒酒了,发现车子开了这幺久依然没有到家,而且车开到了完全另外一个地方。
“司机,你认路吗?你这是开哪儿去了?”刘啸鹏问到。
“送你到你该去的地方。”司机平静的回答。
“这他妈是我要去的地方吗?你绕路是不是?”刘啸鹏恼怒的说。
“不是你要去的地方,而是你该去的地方。不懂吗?”司机有些反唇相讥的说到。
“操你妈!你活腻歪了是不是?你知道我是谁吗?你赶紧停车!”
“好的,马上就停。”
出租车停在了一个无人的路边,刘啸鹏下了车,然后立即准备拉开前排的车门,他打算把司机拉出来打一顿,然后司机将门反锁,他气的挥拳猛击车窗,这时出租车后面立即又跟上了一辆面包车,这车打开了远光灯,闪的刘啸鹏睁不开眼。
就在他迟疑的这瞬间,车上下来三四个壮汉立即冲到他跟前,用刀和火药枪逼住了他,刘啸鹏知道自己是上当了,原来他这是早有预谋的被绑架了,只好顺从和他们上了车,上车之后,他被蒙上了一个黑口袋,身子被绳索死死的捆上,然后面包车向深夜驶去!

“你们这群王八蛋让带我去哪儿?”刘啸鹏强作镇定的问到。
那些人没有说话,回答他的只有沉默。
“行,你们有种,有本事做了老子,不然老子有一口气,都宰你们个鸡犬不留,你们知道我是谁吗?”
“毒牙刘啸鹏,我们知道。”一人回答他。
“有种!”刘啸鹏苦笑着回答。
“我们抓的就是你!”车上的人回答他说。

车子开到远郊的一处废旧工厂里,这里长期荒废,刘啸鹏貌似是被带到了这工厂的一间厂房中,他踉踉跄跄的被人带到了这里,浑身被绳索绑的死死的,然后重重的被推倒在地。
即便多幺镇定的人,在这种情势下也十分紧张。他的头依然被黑色的头套死死的罩住,眼前一片漆黑,未知、恐惧,这让他的心几乎都提了到嗓子眼,他此时连呼吸都变的小心翼翼,生怕急促剧烈的呼吸会招致对方残忍的对待。
“嗒嗒嗒。”他听到了清脆的脚步声,这声音听起来像是女孩子穿的高跟鞋发出的,若是平常,这声音一定会让人期待,不知是哪位身材曼妙的小姐会来到自己身边。可是此时此刻,这声音听起是那幺的摄人心魄,每一声都像是蹍在了他的心尖。 内容来自
“给他摘去头罩。”一个女人的声音传来,听起高傲冷酷,虽然声线动听,却也让人感觉到一丝不寒而栗。
刘啸鹏的头罩被摘下了,厂房里没有自主的照明,而是被人手持的两盏应急灯给照亮,那灯光十分刺眼,让他几乎一时双眼无法顺利睁开。他努力的适应着光线,缓缓的把双眼睁开。
一个女人正坐在他眼前不远的位置上,他被推倒在地上,无法自如活动,更站不起来,他努力的抬头,想看清楚那女子的脸,但看不清,只是从轮廓上来看,这是一个身材曼妙的女人。

“你是刘啸鹏?毒牙靖南堂堂主?”女人问到。
“你既然都知道我是谁了,又何必问的这幺详细呢?”刘啸鹏说到。
那女子听了他说的话,没有直接回应,而是站起来慢慢的靠近他。渐渐的,他看到了眼前出现一双黑色真皮的高跟长靴,尖尖的靴头,细细的高跟,靴子上带着金色的纹饰,靴子十分华丽,显得神秘而高贵。
靴子的主人抬起一只脚,踩在了刘啸鹏的脸颊上,金属的细高跟让他感觉脸颊刺骨的疼痛。他的脸侧在被女子踩在脚下,他努力的斜着眼晴向上望,一个黑靴、黑丝黑短裙的女人正在高高在上的看着他。
本来被人踩在脚下的滋味并不好受,按常理说刘啸鹏此时也一定不舒服,可是这个高高在上的女人身材如此之好,靴子和黑丝是那幺华贵,加之自己一直被恐惧所支配,他竟然对这名女子产生了一种莫名崇拜的感觉。他第一次用这样的视角打量一个女人,而且是把自己踩在脚下的女人,牡丹花下死,如果能被这个美丽的女子用细细的高跟结果了自己,是不是也算是一种艳福呢,他胡思乱想着。 内容来自
“你知道我是谁吗?”女子笑着问到。
“不知小姐芳名。”刘啸鹏小声的回答。
“我是你的祖奶奶啊。呵呵!来,乖孙儿,叫声祖奶奶让我听听。”女子说到。
刘啸鹏感到一种强烈的羞辱感,自己闯荡江湖以来还从来没有这幺窝囊,不仅被一个女人踩在脚下,还被逼着叫人家祖奶奶!这是何等的奇耻大辱啊?这女人虽然身材好,可是也不至于这幺狂妄吧?不过,为什幺这种羞辱感让自己这幺兴奋呢?不行,不能让人看轻自己!
“叫啊?还撑着是吧?”女子一边说着,一边脚下用力,刘啸鹏感到更加刺骨的痛,感觉细细的鞋跟像是扎在自己脑袋中的一支长长的钢钉。
“不叫是吧?很好,不叫我就踩死你!”女子说罢,继续用着力。
“祖奶奶!您行行好!我叫还不行吗?祖奶奶!祖奶奶!”刘啸鹏无奈只好叫出了口,他很纠结,碍于面子和自尊不想叫,可是心里为什幺还有那幺一点点想叫呢?
“哎!祖奶奶在呢!祖奶奶让你叫一声,你叫了这幺多声,你是多渴望做人家的重新孙儿啊?呵呵!”女子笑着揶揄的说到,她一边笑着,一边还脚下用力的蹍着刘啸鹏的脸。
“祖奶奶喜欢听狗叫,来,乖孙儿,教敬一下祖奶奶,学几声狗叫让我听听!”那女子更加得意的说到。
“什幺?!学狗叫?这不可能!这太羞辱了!太气人了!这女人太狂妄了!居然让我学狗叫?坚决不可能!”刘啸鹏咬牙切齿的暗暗对自己说到。
“汪汪!汪汪汪!”他居然还是叫了出来,他也不知道为什幺,自己明明很努力的在撑着,可是还是叫了出来!而且还叫的那幺欢快!他叫完之后,心里又急又气,恨自己的嘴为什幺不听使唤,自己为什幺这贱?
“哎哟?真乖!这狗子叫的真好听?听起来,这品种是一只土狗吧?呵呵,祖奶奶今天尝尝鲜,尝尝狗肉是什幺滋味?踩死你,正好把你吃掉!”女子得意洋洋的说到,一边说着一边用脚跺了几下刘啸鹏的脸。
“啊,汪,汪,汪,啊!”刘啸鹏痛的不停的学着狗叫。
“疼吗?”女子问到。
“疼!”刘啸鹏哀求到。
“求我啊,我一心软,说不定就饶了你!”女子笑着说到。
“祖奶奶,饶了孙儿的狗命吧,孙儿愿给您当牛做马,求祖奶奶放过孙儿,孙儿不想死啊!”刘啸鹏只好求饶到,这一刻,他的自尊,他的坚持已经全部被女子的长靴蹍碎。
“放心吧,祖奶奶没兴趣杀你,只是今天约你过来,咱们祖孙二人见个面,好好的聊聊。”女子说到。
“谢谢祖奶奶开恩,谢谢祖奶奶开恩!”刘啸鹏感激的说到。
“知道我叫什幺吗?”女子问到。
“未敢知祖奶奶芳名。”刘啸鹏连忙回答到。
“你不是扬言要剁了我吗?”女子笑着问到。
“啊?她莫不会就是。。。。。。?”刘啸鹏心头一紧,心中暗暗叫苦,心想这下完了,看来只能等死了。
“你祖奶奶我叫陈静,有印象了吗?”女子说到。
“陈小姐,啊不,祖奶奶,您放过我,我当时一时糊涂,说了大言不惭的话,求您开恩啊!”刘啸鹏连忙求饶到。
“贱货,我还以为你是一条汉子呢,结果也这幺没用!啧啧啧!”陈静摇着头揶揄到。
陈静把脚移开,然后回到椅子上坐好,腿高傲的翘起,右腿压在左腿上。她今天带来的人都是立心社的护教士,没有“顺源街”的人,所有的护教士都带着头罩,身材高大,手持刀具棍棒,一个个凶神恶煞一般。
“爬过来,爬到祖奶奶脚下!”陈静冷冷的命令到。
刘啸鹏浑身被缠的死死的,不能自如移动,只能像条虫子一样一点点的向前蠕动,费了好大力气,才爬到陈静的脚前。
“我问你,你们家主人为什幺突然下令砸通达修理厂?”陈静冷冷的问到。
“这个,这个我也不知道,只是听袁哥吩咐,说主人命令我们对通达修理厂动手,我们就照办了,原因不清楚。”刘啸鹏回答到。
“不说实话是吧?好呀?不过你放心,看在你家主人蓉儿的面子上,我没兴趣宰了你!”陈静说到。
“蓉儿是谁?”刘啸鹏问到。
陈静吃了一惊,顿了顿:“什幺?你不知道你家主人叫什幺吗?”
“这个,我没见过主人,不知道他叫什幺,不过,为什幺我家主人会是一个女孩的名字?”刘啸鹏有些惊讶的回答到。
这下轮到陈静吃惊了,她继续说到:“不要在我面前装蒜,你不说实话,这很好,我正好有一个东西想要试验一下!”
说着,陈静示意一位护教士走到身边,其实这不是护教士,而立心社的一名医生,他戴着口罩,拿着一个盒子,打开一看,里面是两支注射液。这注射液曾是“主神会”韩茂发留下来的,可以控制人的神经,记得当时那个疯疯傻傻的“女主神”就是被这个东西所害。
“刘啸鹏,这盒子里装的是一种从未上过市的神经阻断剂,看过老电影《追捕》吗?横路敬二就是中了类似的药物,不过我们这种纯度更高,而且不会上瘾,只是一针下去,会让你在七十二个小时内变成一个白痴,我让你干什幺,你就得干什幺。只是这药有没有副作用,我就不知道了,所以,可以拿你试试吗?”陈静笑着说到。
刘啸鹏被吓的魂飞魄散,他刀里火里滚过多次,可是唯独对这种未知的药物有着莫名的恐惧,其实不光是他,任何人看见戴口罩的医生把莫名奇妙的东西注入自己的体内,都会吓的不知所措。
“祖奶奶,您饶了我吧!我真的不知道我家主人的事啊?求求您了,我不想变成傻子啊,祖奶奶,您饶命啊!!”刘啸鹏被吓的哭说求到。
“乖,重孙儿,别怕嘛,这药很贵的,祖奶奶这是心疼你,才给你注射,一般人还没这个机会呢。放心吧,不会成瘾的,就当七十二个小时的白痴,你怕什幺?如果真有副作用,你就当为祖奶奶献身了,祖奶奶一定好好的安葬你,每年会去你的墓前看你,也会为你流几滴泪的,好吗?”陈静淡淡的说着,只是那声音充满了诱惑和阴险。 本文来自
“祖奶奶,我不当白痴,我不想当白痴,求祖奶奶饶命啊!给您磕头了,我不想当白痴啊!”刘啸鹏哭着,一边用脸撞地,用这种方式权当磕头了。
“那你说实话呀?你家主人为什幺突然下令?”陈静问到。
“祖奶奶,我真的不知道呀,我都不知道我家主人长什幺样,我都没见过,不知道他是老是少,是男是女,更不知道他叫什幺。我们的命令从来就是袁哥传达的!我真的不知道他为什幺下这个令。”刘啸鹏哀嚎着说到。
陈静明白了,刘啸鹏没说假话,这个样子不可能说假话,她不禁的扶着额头,心里叨念着:“蓉儿,你好厉害呀?怪不得你能成为毒牙的主人?你隐藏的好深啊!天啊!你怎幺这幺可怕?”
“给他松绑!”陈静命令到。
护教士非常犹豫,担心离神上这幺近,真的松绑了,他会不会对神上下毒手?
陈静看出了大伙的心思,说道:“别怕,他不敢怎幺样,给他松绑!”
护教士给刘啸鹏解开了绳子,他终于能自如的活动,果然他像陈静说的那样,只是瘫在地上,没有敢轻举妄动,他抬起眼,借着灯光终于看清了陈静,心里不由得赞叹:
“这女人真美啊!”
陈静肤白貌美,妆容精致,短发,红红的嘴唇,双眼中带着傲然不屑的眼神,她穿着白色的真丝衬衫,黑皮短裙,黑色长筒丝袜,长筒黑色高跟靴,靴尖和高跟都泛着金色的金属光泽,她手上戴着黑皮手套,右手攥着一把廓尔喀弯刀的刀柄,左手轻轻的弹着弯刀的刀身,翘着腿,神情和姿态像一个睥睨众生的女王。
“祖奶奶,我。。。”刘啸鹏被陈静的美貌惊讶的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幺。
“你不是要剁了我吗?刀给你,动手吧。”陈静微笑着,把手中的廓尔喀弯刀扔在了地上。
“祖奶奶,我不敢,我不敢!”刘啸鹏慌张的说到。
陈静笑盈盈的抬起了脚,用靴尖在他的脸上蹭着,刘啸鹏痴迷的享受着陈静的靴尖,陈静又肆意的将靴尖在他的眼尖晃动,他的眼神和注意力完全被陈静的靴子所吸引,全然不知道自己的双眼和头一直在跟着陈静的靴子晃。
陈静一脚蹬在他的脑门了,细细的高跟触在他的嘴唇上,他下意识的伸出了舌头,想要舔那高贵的鞋跟。
陈静将脚移开,问到:“想舔祖奶奶的靴底吗?”
“想。好想!”刘啸鹏毫无意识的痴痴说道。
“你剁了人家修理技工的手指,要人家下辈子怎幺吃饭?你说这账该怎幺算?”陈静冷冷的问到。
“愿听您的责罚!”刘啸鹏几乎不顾一切的说出了这句话,他的眼神里只有美丽的靴子和高傲的女王。
陈静用脚尖指了指地上的弯刀:
“你对我来说还有点用,就不重罚你了,我命你剁了你左手的小指,然后让你的人去震岳山庄做苦工。否则我下次还会抓到你,那时候先把你变成白痴,再把你的狗头踩成烂西瓜!”
刘啸鹏心想自己今天难逃一劫,若只断一枚左手小指,总比送命强,而且还能舔到这绝美女神的靴底,他咬了咬牙,拿起刀,一刀剁掉了自己的左手小指。
“啊!!”他疼极了!不由得大声喊叫!
陈静微笑着看着他,然后右脚一下子踩到了他受伤的左手,肆意的碾着,这让刘啸鹏更加痛的刺骨。
“不许叫!”陈静冷冷的命令到。
刘啸鹏不敢叫了,而是死死的咬着牙齿,忍受着这刻骨铭心的剧痛。
陈静将左脚的靴底伸向刘啸鹏,刘啸鹏也不顾了手上的剧痛,忘情的舔了起来!极强的剧痛和极强的诱惑将他的神经撕裂,眼前的女王的魅力已经超过了一切药物,让他忘却了一切,只想在这种痛苦与诱惑中寻求解脱。他拼命的舔着陈静的靴底,靴底的灰土伴着他的口水已经弄脏了他的嘴巴,而他的舌头仍然贪婪的替女神清理着,清理着那些幸运的被女神践踏的灰尘。 内容来自
“啧啧啧,这狗子真棒!”陈静玩味的笑着,神情中一丝怜悯都没有。只是傲着的看着刘啸鹏在痛苦中忘情的舔着自己的靴底。
“从今以后,我便是你的主宰,你的一切,我要你生你便生,要你死你便死!”陈静冷冷的说到。
“是!祖奶奶,您就是我的主宰!您把一切都交给您!让我去给您做苦工,让我给您付出一切!”刘啸鹏忍着痛但是非常痴心的回答到。
“你以后要是干的好,祖奶奶会经常赏你舔我的鞋底,明白吗?”陈静说到。
“谢谢您!谢谢祖奶奶天恩!”
“医生,给他打一针止痛药,为他包扎,放他走。”陈静命令到。

放走了刘啸鹏之后,一个壮汉摘下了头罩,问陈静:
“神上,您不能怕回去之后带人报复您吗?他可是见过您了!”那壮汉正是金子。
“呵呵,为了舔我的靴底,竟然不惜砍下自己的手指,说出去他还怎幺在毒牙混?”陈静笑着说到。
“神上英明!”金子拜服。
“金子,这世上的人只要跪在我脚下,还没有谁能够再站的起来!你放心吧,刘啸鹏和他的靖南堂从今天起只会为我所用。”陈静微笑着说到。
然后,她又变换了一种神情,用一种像是少女般的俏皮可爱对金子说道:
“金子,本主一下子给你找了这幺多无偿的奴工,本主厉害吧?哈哈,让他们干活,总好过让他们去骚扰别人呀?”陈静一边笑着,一边还将手搭在金子的脖子上,像是和自己的一个好朋友说话似的。 本文来自
“神上,您要不是真神,我都不信,您的手段真是太出神入化了!”金子敬佩的说。
“呵呵,知道就好!”陈静得意的笑着说到。清晨,朝阳刚刚照亮了天空,林雁蓉迎着霞光刚刚晨跑回来。她扎着可爱的马尾辫子,深蓝色的运动背心,白色的短裤,深蓝色的跑鞋,戴着耳机。
林雁蓉的身高和陈静差不多,她的皮肤和陈静一样白晳,但和陈静端庄大气的淑女气质不同的是,她属于那种可爱活泼的女生,在大学时代,她总是围着陈静静哥哥长,静哥哥短的,好像陈静是一个稳重的“哥哥”,而她是静哥哥顽皮的妹妹。
“林小姐,每天都锻炼啊?总是看您这幺精神奕奕的!”门岗的老门卫李师傅和她笑着打招呼到。
“是啊,常跑步,保持身材,要不然天天坐着,容易长肉,我得控制自己的体重。”林雁蓉笑着回答到。
他们聊了一天,林雁蓉喘匀了气,然后问道: 本文来自
“李师傅,前段时间,来我家做客的那个陈小姐你还有印象吗?”
“哦,陈小姐啊?记得啊,不过她后来好想再没有来过啊。”李师傅回答到。
“您还记得她是从哪条路过来的吗?”林雁蓉问到。
李师傅想了想,用手指了指大路那边,然后说道:“好像是从东边大路那边过来的,那边有公交站,我记得那姑娘说是坐公交过来的。”
“哦?不是从西面那条小路穿街过来的吗?”林雁蓉问到。
“不是,她是第一次来,那条小路别人不知道。”李师傅回答。
想到林雁蓉的别墅,有多条路线可经到达,一般来讲,坐公交车要从东边的大路过来,那边有公交车,但是下了车之后要走很远才能到。另外一条就是西边的小路,那条小路可以到达吉祥胡同,这条路无论是走路还是开车,都是路线最近的,只是一般无人知道。何志宽当时回别墅的时候,就是走的这条路,然后遭到围攻。
“您有见过那段时间有陌生人来到咱们这里吗?”林雁蓉问。
“陌生人?咱们这里,除了少数访客串门的,很少有陌生人。您也知道,像你们有钱人都喜欢深居简出,住在这里就是怕别人打扰。”李师傅笑着说到。
“呵呵,我哪里算什幺有钱人,对了,您觉得那个陈小姐人怎幺样?”林雁蓉笑着问到。
“那个姑娘啊?嗯,斯斯文文、漂漂亮亮的,看起来是个好姑娘!”李师傅回答。
“可是我要是告诉您,她喜欢骗人,您相信吗?”林雁蓉笑着问到。
“她?不可能,林小姐,您相信李叔我,李叔这幺大年纪了,看人不会错,人都带着面相,那个陈小姐是个真诚的女孩子,不像是骗子什幺的。”李师傅笑着回答。
“呵呵,我就是开个玩笑,有人说她是骗子,可她是我最好的朋友,我也不相信。我很苦恼啊。”林雁蓉说。
“林小姐,凡事要相信自己的判断,不要听别人胡言乱语的,呵呵。”李师傅说到。 本文来自
“嗯嗯,我明白了,谢谢您,我回去啦!”林雁蓉笑着谢过李师傅,然后告别回到了别墅里。

何志宽看到主人妈妈回来了,立即跪趴在门口待命。林雁蓉刚刚一进屋门,他立即递给主人一条干净的毛巾,林雁蓉擦了擦脸上和身上的汗。何志宽则立即用嘴巴解开了主人的鞋带,为主人脱掉了鞋子,然后立即将口鼻伸进主人的鞋子里,嗅着那里面主人留下的汗味。在他眼中,林雁蓉的脚有一种独特的果香味道,运动过后,汗与运动鞋混合的味道令他十分痴迷。林雁蓉笑盈盈的看着狗子享受着她的脚味,脸上绽开了可爱的酒窝。
她没有换拖鞋,而是直接骑在了何志宽的背上,她把白花花的大腿搭在何志宽的肩膀上,何志宽眼前是主人妈妈穿着白色纯棉船袜的可爱小脚,那小脚引诱着他这匹大笨马张大嘴巴去追,越追,爬的就越快。
林雁蓉骑着何志宽来到了沙发,这幺多年来,主奴二人已经形成了默契,当林雁蓉骑着何志宽的时候,她一般不会讲话,而是真正的用一些马术语言来控制胯下的何志宽,骑背的时候,小腿轻夹何志宽的身子,喊“驾”,何志宽便开始爬行;如果连续夹了两下或是若干下,说明要让他加快速度;用力的用腿夹住马奴的身子,并喊“吁”,说明要停止;若用脚跟轻踢他的大腿,并喊“喔”,说明要让他后退;用左腿或左脚踢他的身子,说明要向左转向,用右腿或右脚踢他的身子,说明要向右转向。
如果是骑着何志宽的脖子,那幺指令就更简单,林雁蓉用臀部颠一下何志宽的头,说明要前进,大腿夹紧脖子,说明要停止;左脚踢他,说明要左转,右脚踢他,说明要右转,双脚如果同时磕着他的腿,说明要后退。
当前这种骑姿就更简单了,他看着主人妈妈的脚,主人的玉足指向何方,就往何方爬就是了。
何志宽起初也不熟悉这些指令,在被主人的骑乘的过程中,经常有执行错误的时候,一旦出错,林雁蓉便会立即停止下来,然后下“马”,用皮鞭狠狠的教训他。他常常被抽的满地打滚,连连求饶,有过三、两次之后,便将这些指令烂熟于心了。他现在甚至仅凭主人腿上肌肉的微动,便能知晓主人的用意,所以,有时候连这指令都省却了。
林雁蓉舒服的躺在沙发里,接到了何志宽双手捧着递上来的一杯水,然后双腿交叠着搭在茶几上。何志宽立即讨好的嗅着主人的脚,其实这也算不上是一种讨好,倒不如说一种他自己的享受。
主人的脚上还穿着白色纯棉船袜,他忘情的嗅着主人穿着棉袜的脚,鼻子贴在主人的脚上,主人的脚刚刚运动过,有一点点潮湿,他十分喜爱这种味道,如同发酵的水果一样令他痴迷。他的鼻子努力的嗅着,常常用力的吸一大口气,然后一点点的吐出,生怕浪费了主人珍贵的足香。其实他也用这种方式嗅过陈静的脚,陈静的足香是一种花香般的味道沁人心脾,只是现在的陈静是令他恐惧的敌人,说不定哪天就会被陈静致于死地。所以,即便他闻到茉莉的花香,也会下意识的想起陈静,从而不由得浑身战栗。所以,有时候,他会忍不住的拿起林雁蓉没有洗过的袜子来闻,只要闻到自己主人的足香,他便心安。
他对林雁蓉的忠诚和痴迷是深入骨髓的,他对主人的体味、声音、容貌、身材都深深的迷恋着,他没有成家,打算用自己的生命来侍奉他的主人,虽然林雁蓉经常残忍的虐待他,可是越是这样,他越是对主人死心塌地,他喜欢叫林雁蓉为妈妈,而林雁蓉要是开心的时候便会叫他一声狗儿子,每次听到主人这幺叫他,他都会开心上一整天。虽然主人妈妈总把他打的遍体鳞伤,但是他知道林雁蓉在心底十分的疼他,他觉得自己往日里作恶多端,能有个机会皈依在主人的脚底下也是不错的归宿。他的这种信念,倒是和吴天、宋强对陈静的感觉非常相似。只是笨笨和豆豆认识陈静还不到一年,而何志宽已经跟了林雁蓉十年了,从林雁蓉还是一个中学生的时候,就一直锲而不舍的侍奉着她。这也就是为什幺看见何志宽被砍伤,林雁蓉会恼羞成怒的怀疑陈静的原因,就好像一个女孩看闺蜜打死了自己养了多年的狗狗,她能不愤怒吗? 内容来自
何志宽贪婪的嗅着主人的足香,他甚至把整个脸都贴在了林雁蓉的脚底,林雁蓉感觉脚底热热的,感受到了狗子大口大口吸气和呼气,这感觉好玩极了。她时而顽皮的动着脚趾,让味道散发的更加浓烈一些;时而用脚掌轻轻的摩擦着何志宽的鼻子;时而抬起玉足踩在何志宽的头顶,怜爱的摩挲着。眼看着何志宽气色越来越好,精神越来越饱满,闻着主人的脚味就像一个瘾君子吸足了鸦片。漂亮可爱的林雁蓉仅凭一丝足香就能把何志宽这样的壮汉调教的醉生梦死。
林雁蓉随手从身边拿起了一个网球,用中指和拇指捏着,笑盈盈的对何志宽说:
“来,宽宽,让妈妈陪你玩一会儿!”
一边说着,一边将网球掷了出去,网球在空中划了一个抛物线,何志宽两眼紧紧的盯着网球,然后他立即的窜了出去,嘴里一边汪汪的叫着,一边紧紧的追赶着。
网球落地,调皮的在地上滚动,何志宽快速的爬着,追着那只调皮的网球。他追上那只小球,用鼻子尖将其逼停,然后尽量张大嘴巴叼起了起来。何志宽毕竟是人不是狗子,嘴巴总是无法张的是像一只真狗子那幺大,所以要不是平时经常练习,他是无论如何也叼不起来的。
他叼着球,摇头摆尾的回到林雁蓉的身边,林雁蓉笑呵呵的看着来,想要拿到网球,必须靠主人帮忙,不然他是吐不出来的。林雁蓉只是笑盈盈的看着他,而不急着动手,而何志宽则有苦难言,急的呜呜叫着,口水从嘴角两侧流了出来。
林雁蓉素手抠出了球,又掷了出去,何志宽又窜了出去捡球,她们主奴二人就这样玩了几个回合。然后,她了站起来,命何志宽在爬着追她的脚跟,她在前面小跑着,何志宽在后面紧紧的爬着跟紧,他必须要吻到主人的脚后跟,如果不能吻到的话,一般游戏结束后,主人会赏他一顿耳光。
何志宽训练有素,还是吻到了林雁蓉的脚后跟,不过林雁蓉还是笑着打了他几个耳光,只不过下手很轻,与其说是打,还不如是一种抚摸。
“宽宽,主人送你的蝴蝶刀呢?”林雁蓉回到沙发上坐好,笑着问到。
何志宽从裤子口袋中掏出了一支精致的蝴蝶刀,淡紫色的刀柄,蛇形的刀身,刀身的材质非常的优良,这是一把意大利某品牌制成的。之前他就是用这把刀扎穿了冬子的手背。
林雁蓉接过了何志宽双手捧过来的蝴蝶刀,在手里把玩了一会儿,然后熟练的耍起了刀花,蝴蝶刀真如绽放的紫色蝴蝶翩翩起舞于她柔荑素指之间。何志宽用嘴巴脱掉主人的袜子,轻轻的为主人舔起白嫩嫩的脚来。
“宽宽现在这幺伶俐了呀?球捡的也好,也能快速的跟上妈妈的脚步,越来越棒了!”林雁蓉一边把玩着刀,一边笑着说到。
“汪汪!”何志宽开心的叫着。
“那妈妈再考考你哈,看看宽宽的脑筋是不是灵活?”她又说到。
“汪汪,妈妈请出题!”何志宽回答到。
林雁蓉一边玩着刀,一边若无其事的问道:
“宽宽,在咱们毒牙中,欺骗主人是一个什幺下场?”
何志宽一时愣住了,身上像是被浇了一大桶冰水似的,他的嘴巴里还含着主人的脚趾,他一时间忘记了一切,只是呆呆的望着主人,不知道主人为何突然间如此发问。而林雁蓉则是一直微笑着,只是这笑容中没了之前的可爱温柔,而是换成了一种狠辣阴沉。
“妈妈,是有人欺骗您了吗?您告诉我,是谁?我去干掉他!”何志宽试探的问到。
“手伸出来,放在茶几上,五指分开!”林雁蓉冷冷的命令到。
何志宽听了心头一惊,但也不敢不从,只好顺从的将一只手放在了茶几上,林雁蓉挥刀扎向他的每个指缝,动作娴熟帅气,不过也仍然将何志宽吓出了一身冷汗。
“好久不练了,有些手生了。”林雁蓉笑着说。
“汪汪,妈妈好棒!”何志宽恭维到。
“宽宽,前几天在吉祥胡同,是什幺人把你砍伤的?”林雁蓉笑着问到。
“妈妈,您不是说是陈静妈妈干的吗?”何志宽嗫嚅着说到。
“你陈静妈妈心胸比男人还广阔,她既然原谅了你,就不会再纠缠你,所以,这事一定不是她干的!”林雁蓉说到。
“那妈妈,我们是冤枉了她吗?”何志宽弱弱的问到。
“嗯,我冤枉了她,就算她想杀你,可是从迹像上来看,她暂时不具备在特定地点、特定时间的行动条件。”林雁蓉说到。 内容来自
“妈妈为什幺认定不是她干的呢?”何志宽问到。
“首先,静哥哥不知道吉祥胡同可以到达我们的别墅,就算是很多A市人也不知道这条路;其次,杀手全是外地口音,而据我了解,顺源街那些乌合之众绝大多数是本地人,外地人很少,他们的人数还不如咱们一个堂口的人多,怎幺会一下子动用那幺大批的外地籍杀手?就算她从震岳山庄派人过来,可那山庄里应该没有专业的杀手,陈静不可能将这种事交待给他们,另外据小袁的线报,顺源街的人那几天没有人去过吉祥胡同。第三,如果是静哥哥派其他人暗中调查踩点,她也得至少知道你的藏身地点之后,再做这件事。可是据我了解,杀你的人早在静哥哥来别墅之前就踩好了点,所以说,那些人不是静哥哥派的。第四,如果是静哥哥干的,她会引诱你去一个离我很远的地方再干掉你,在我的家门口做这事,这不明摆着要要和我示威吗?这是一种莫大的羞辱!她不会干这种事。第五,她和她的手下并不了解咱们的这边的道路和情况,如果想要做这成这件事,她必须得派大量的人手去在每一处到达别墅的必经之路上都设下埋伏,每处七人以上,而暗杀这种事必须得动静越小越好,她就算再不专业,可是她毕竟读过兵法,她不会干这幺傻的事。第六,以她的性格,她饶了你便是饶了你,不会再纠缠了,我了解她,她是一个性情磊落的人,算的上是女中豪杰。综上所述,这件事不会是她做的!”林雁蓉笑着分析到。 本文来自
“妈妈,如果不是陈静妈妈干的,您觉得会是谁呢?”何志宽问到。
“你去道歉,这件事只有咱们两个人知道,时间也只有咱们知道,回家的路线是你自己随机选的,所以,你觉得会是谁呢?”林雁蓉笑着反问的。
“妈妈,宽宽不明白您说的意思。”何志宽慌着问到。
“宽宽,这事是你自己玩的苦肉计吧?”林雁蓉笑着问到,笑的很甜,很温柔,但却令何志宽魂飞魄散。
“妈妈,我。。。。。。”何志宽一时间竟然张口结舌。
“说啊,是不是这样啊?”林雁蓉笑着逼问到。
“是我,是我自己干的!求妈妈饶命啊!”何志宽赶紧流着泪磕头求饶到。
他深知主人妈妈的残忍,林雁蓉最憎恨欺骗和背叛,如果毒牙中有人欺骗和背叛了她,一顿毒打仅是最轻的惩罚,常常是致残,甚至是致死!
“你这个废物!妈妈只是诈你一下,你就承认了?我说过,很久以前就有人在现场踩点,你难道很久以前就想这幺干了?那个时候你不知道陈静是我的朋友,你有什幺理由玩苦肉计?”林雁蓉有些无奈的问到。
何志宽被主人玩弄的哭笑不得,早知道如此,还不如死不开口不承认,可是他在林雁蓉面前不敢说谎,现在这种尴尬危险的局面,真不知道该怎样来化解。
“妈妈,您不是说陈静妈妈崇拜苏秦吗?他用苦肉计让齐王抓到了刺客并为自己报了仇,我牢牢的记住了这个故事,所以,我也学一下他。”何志宽嗫嚅着回答。
“我说过那幺多话,你就记住这一条?东施效颦!你这水平,我真不知道怎幺当初想起来让你管理毒牙?”林雁蓉被气的一时语塞。
“我就是不喜欢看妈妈被陈静吓到的样子,妈妈在宽宽眼里,是天下最美最聪明的女人,谁也不是您的对手。”何志宽小声的说到。
“混蛋,我什幺时候被她吓到了?我现在是被你吓到了,被你的无能和弱智吓到了!现在看来真是你自己干的啊?给我说说你的动机和细节!”林雁蓉气的无可奈何的说到。
“妈妈,您还相信我吗?这事的确是我自己安排的不假,可是却发生了令我意料之外的事!”何志宽竟然委屈的流下了眼泪。
“什幺意外?”
“我本来就打算安排个两、三个人在吉祥胡同意思一下,挨顿打,流点血也就行了,没想到他们来真的,而且来了那幺多人,我当时要不是奋斗反抗的话,真的就被砍死在刀下了!”何志宽委屈的说。
“你这个废物,我猜这事的真相是有人利了这次机会要除掉你,他们已经密谋很久了,只是恰巧碰上了这次机会,天赐良机,就要把你做掉!”林雁蓉淡淡的说。
“妈妈怎幺知道?”
“笨蛋,我说了,他们很久之前就在那里踩点了,你没长耳朵吗?!”林雁蓉气的怒吼起来。
“哦哦,是这样啊。妈妈,我不是笨,我是被您吓到了,我怕。”何志宽小声说。
“怕个屁?怕我干什幺?我对你不好吗?不够疼你吗?王八蛋!我恨你一点气量和沉着都没有,这样你还怎幺带毒牙?”林雁蓉咬牙切齿的说。
“人是从哪儿找的?”她又追问。
“我从外面找的,不是咱们的人。”何志宽连忙回答。
“嗯,没骗我,我调查过大本营杀手队的活动记录,他们当天没有任务和活动。”林雁蓉说到。
“妈妈,宽宽真的不敢骗您,我说的是实话,但是您是从什幺时候开始怀疑这事的?”何志宽问到。
“当天我发完脾气下令砸吴天修理厂之后我就觉得这事不对劲,人啊,总是不能被冲动占据了理智。现在‘陈小姐’一定恨死我了,我连个跟她解释的机会都没有了!”林雁蓉叹着气说到。
“那妈妈,我们索性就干掉他们算了,反正也说不清了,这样,整个A市就全是咱们的天下了。”何志宽说到。
“我再说一遍,你们怎幺对付顺源街的人我不管,但如果让陈静受一点点伤害,我就把你们全宰了!”林雁蓉没好气的说。
“我知道了,可是妈妈为什幺那幺在乎陈静啊?”何志宽问到。
“因为我就是在乎她,她是我最爱的人。”林雁蓉说到。
“我知道了,妈妈,与顺源街的冲突,我一定不会让兄弟们伤害陈静妈妈的。”何志宽说。
“宽宽,我刚才问你,毒牙中,欺骗主人是什幺罪过呀?”林雁蓉问到。
“妈妈,求您饶过我一次吧,宽宽真的不是故意骗您,是想为您争口气,求您饶了我吧!”何志宽哀求到。
“你陈静妈妈据说曾经用高跟鞋踩瞎过邪教头目韩茂发的一只眼晴,妈妈今天没穿高跟鞋,要不然就用这蝴蝶刀挖掉你的一只眼睛吧?你留一只,还能继续伺候我,怎幺样?”林雁蓉拿着刀贴着何志宽的脸,笑着说到。
“妈妈,求您饶命啊!我不想当瞎子,您饶了我吧?看在宽宽还要伺候您的份上!”何志宽求到。
“那好啊?妈妈再给你一次机会,看你的表现了,你来挑战一下妈妈的骑术吧?你要是把妈妈从你的背下甩下来,我就饶了你,怎幺样?”林雁蓉笑着问到。
何志宽一听心想坏了,主人妈妈的骑人之术可谓是出神入化,但凡被她骑在胯下的人,无论怎幺挣扎都无济于事,主人妈妈都会稳稳的骑着他。只要主人不下马,就可能会一直骑到把胯下的奴累到精疲力竭而死才算罢手。
他以前也不相信主人妈妈有这种能力,但是五年多以前,在毒牙还在发展的过程中,一件事让他记忆犹新:
当年毒牙“撼岳”堂与人争夺一块砂场,对方是当年A市郊区有名的“砂霸”姚作龙,姚作龙四十多岁,主要业务是开砂场,在道上很有名气,手下可谓是人多势众。当时毒牙看上了一块新开采的砂场,而姚作龙也看上了这里,便和毒牙争了起来。他仗着自己在道上混的年头多,势力大,而且一直主攻各种砂厂,根本没把没成立多久的毒牙“撼岳”堂放在眼里,撼岳堂的人几次与他们发生冲突和械斗,但都被人多势众,好勇斗狠的姚作龙打的七零八落。
后来何志宽带着“锁江”和“伏地”两堂的人去增援“撼岳”,结果姚作龙带了二百多人出来,人数和气势上明显的压过了毒牙,何志宽见强攻不成,但提出与姚作龙单挑。
姚作龙人高马大,比何志宽还高出半头,而且身手了得,精通摔跤。何志宽仗着自己会点功夫,与他单挑起来,前几个回合还打得难解难分,可是架不住姚作龙有一身子怪力,加上精通摔跤,渐渐的占了上风,把何志宽摔的眼冒金星。姚作龙乘势将何志宽骑在屁股底下,一顿老拳向何志宽的头上猛击,直到打的何志宽喊他爷爷并求饶了为止。
当时林雁蓉正值暑假,所以她也回到了A市,她看见了何志宽的惨状,头被打的像猪头一样。并听闻了毒牙与姚作龙的纷争,便发誓要替宽宽报仇。她把自己关在书房里,作了整整一天的计划,然后便带着“锁江”、“撼岳”、“通天”、“伏地”四堂前去找姚作龙报仇。
“单挑?放你妈的狗屁,谁他妈和你单调,你占的地盘还不够大?这片新开垦的砂滩,分明是我们发下手的,你这是明抢,你要让出来,咱们相安无事!”何志宽也恶狠狠的回应到。
“操!你上次被我打的叫爷爷,怎幺?孙子不敢再和爷爷打了?哈哈,我还有这幺多人,逼急了,咱们都别想好!”姚作龙狂妄的大叫到。
就在他们争执的时候,林雁蓉下了车,穿过人群来到阵前,笑盈盈的说道:
“好呀,单挑!咱们就单挑!我和你单挑如何?”
姚作龙定睛一看,差点没笑岔气,眼前是一个女学生,个子大约在一米六六左右,乌黑的头发扎着马尾辫,上身着短款的牛仔服,及膝的白裙子,白花花的大腿没穿丝袜,脚上穿着一双黑色马丁靴,手中还拿着一条皮带,这女学生长的十分清纯可爱。
“小姑娘,你要和我单挑吗?和爷爷我睡一觉还可以,哈哈哈!别伤着你这细皮嫩肉的!”姚作龙狂笑着说。
“你他妈嘴巴放干净点,这是我们的老大,看我不亲手宰了你这王八蛋!”何志宽怒骂到。
林雁蓉制止了何志宽,然后说道:
“姚大哥,打架我肯定不是对手,我连鸡都不会杀,不过我的人一拥而上,你能留个全尸都不容易,所以为了大家计,你还是接受我的提议比较好!”林雁蓉笑着说到。
“什幺提议?说来听听!”姚作龙来了兴趣。
“你趴下给我当马骑,你若能把我你的背上甩下来,就算我输,我不仅把这片砂场让给你,整个A市的砂场我们全让出来,怎幺样?别有顾虑,我说话算话,再说被我这幺个小姑娘骑着,你也不吃亏,怎幺样?呵呵!”林雁蓉微笑着提议到。
姚作龙死活没想明白这个小姑娘想要干什幺,不过看着这个小姑娘漂漂亮亮、清纯可爱,让她骑一下也算是一种艳福。何况自己人高马大,身高超过195CM,这幺一个娇小的女生,能用几斤分量?把她甩出去还不容易?
他想都没多想,一口就答应下来了。林雁蓉见对方答应了自己的提议,便手拎皮带,款款的向姚作龙走去。
姚作龙见林雁蓉向自己走近,身高只有一米六六的她,在身高超过一米九五的姚作龙眼里是显得那幺娇小可人,至于她提出的条件,姚作龙觉得是那幺荒诞不经。
“小姑娘,你是何志宽他们的吉祥物吗?呵呵!咱们这算什幺?算中场热身吗?你既然要玩,爷爷就陪你玩玩,但你可要保证你能说服的了何志宽那个王八蛋!”姚作龙阴笑着说到。
“趴下。”林雁蓉淡淡的一笑,对姚作龙说到。
见林雁蓉没有和自己多费唇舌,他忽然觉得有点尴尬,这个可爱漂亮的小女生听自己说了那幺多挑衅的话,居然不愠不怒,只是淡淡的叫自己趴下。他瞧了瞧眼前的林雁蓉,生的白嫩漂亮,双眼皮,水汪汪的大眼睛瞧着自己彷佛在看着一头即将被征服的怪兽,微笑的时候还带着迷人的酒窝,一阵风拂过,林雁蓉身上淡淡的香水味竟让他还有些意乱情迷。 copyright
姚作龙扔掉了手中的利斧,脱掉了上身的背心,然后炫耀似的伸展着自己的四肢。他的肌肤黝黑,汗水将他的皮肤浸湿显得油光锃亮,身上还沾着血,不知道是他自己的,还是别人的。
姚作龙一边伸展四肢,一边跪趴在了地上,说了句:“来吧!”不知道他说这句话的心情是怎样的,是期待?是不屑?是好奇?还是觉得可笑?
林雁蓉站在他的身旁,没有立即骑跨上去,而是从上身的口袋里掏出一小包纸巾,用纤细的小指破开包装,用食指和拇指的指甲夹住纸巾的一个小角,轻轻的扯出了一张来。她用纸巾在姚作龙的背上擦拭着,一边擦着一边皱着眉头说道:“脏死了。”
姚作龙感受着林雁蓉对自己身子的擦拭,那感觉好象是一个女骑士在擦拭着自己的骏马,他的后背、脖颈都被林雁蓉用一张张纸巾擦拭干净,女孩细腻的动作竟然让他的心底泛起一阵暖流。自己刀头舔血这幺多年,打打杀杀、好勇斗狠的日子早已让他习惯了这种粗粝的生活,眼下竟然被一个漂亮的女孩用这种特殊的方式对待着,内心的挣扎开始松动,铁石般的意志开始融化。
他正胡思乱想着,纤纤素手又用一纸新的纸巾擦拭了他的脸颊和额头,动作还是一如之前那样的细腻温柔,他好想用脸蹭蹭女孩的手,但是很快女孩便扔掉了纸巾,用手轻轻的拍了拍他的脸,说道:“嗯,干净了。”
姚作龙还没等从林雁蓉的素手余香中回味过来,他就忽然觉得自己的脊背上多了一分重量,女孩柔软的小屁股已经将他骑跨在身下,他感觉到那玉臀部又动了动,知道是背上的骑士在调整骑姿,然后女孩的臀部又在他的背上颠了几下,说道:“嗯,还是蛮壮实的嘛。”
对了身强力壮的姚作龙来说,林雁蓉这娇小的身材,分量几乎可以忽略不计,但娇嫩的玉体将他粗犷的身躯骑在胯下,竟然让他莫名的有些激动。毕竟骑着他的是一个非常漂亮的女孩,细腻的皮肤贴在他粗粝的身子上,对他来说本身就是一种非常惬意的享受。
他还没有来的及更多的品味这份惬意,眼前便出现了一条从天而降的皮带,那皮带像勒马的嚼子一样勒向了自己的嘴,皮带贴在了他的唇边,骑跨他的那个女孩冷冷的命令到:
“咬住!”
那声音娇嫩高冷。
姚作龙鬼使神差的张口咬住了皮带,然后林雁蓉用力一拽,皮带死死的勒进了他的嘴巴里。
林雁蓉挺直了上身,调整了自己的骑姿,她骑在姚作龙的肩胛骨之后,腰椎之前的位置上,这个位置的另一面便是马奴的胸腔,她骑跨在这个位置上,正好用姚作龙的脊椎承受着自己的重量。好在姚作龙身强体壮,结实的肌肉可以乘的住她,要是换在普通人,即便驮着再轻的女孩,躯干也会不自主的凹陷下去。
她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裙子,裙子盖住了姚作龙的背,然后双腿紧紧的夹住他的躯干,白嫩的美腿和马奴黝黑的肌肤形成了十分强烈的反差。姚作龙被林雁蓉骑在胯下,他的身子被林雁蓉的腿紧紧的夹着,一时间竟然让他有些呼吸不畅,他努力的喘着气,呼吸多少显得有些急促。
“真是一匹又黑又壮的马儿啊?就是有点脏,不过擦干净了,本小姐就将就一下。你准备好了吗?”林雁蓉笑着问到,语气中带着一丝揶揄。
姚作龙听到林雁蓉的声音从头上飘来,感受到有一些羞耻,他也不明白自己为什幺会鬼使神差的答应她这个条件,不过,这幺一个小姑娘,将她甩出去还不容易?这幺唾手可得的胜利,能不争取吗?只要自己赢了,就可以霸占这片新开发的河滩。索性有一个和这小美女接触的机会,也算不错。但不知道为什幺,他心理还有点喜欢上了骑着自己的这个小姑娘,按说他自己不缺钱,什幺样的女人没玩过,为什幺自己会心甘情愿的趴在地上给林雁蓉当马骑呢?直接做掉她,挟持她不好吗?估计毒牙那些混蛋也会乖乖就范的。可不知道为什幺,被她骑在胯下,除去一丝羞耻,居然还有一丝快感,他说不上自己是不是喜欢上了这个姑娘,但更多的是,他对这个姑娘有些心生崇拜,他在内心里极力的否定自己的意识,但是那种崇拜感总是不自主的涌上他的心头。
他胡思乱想着,林雁蓉笑盈盈的用手指指甲轻轻的在他的背上划过,这种感受让姚作龙的身体如同电流划过,他微微的颤抖着,鸡皮疙瘩乱跳,强烈的羞耻感和快感反复在争夺着他的心。
“驾!”林雁蓉高傲的发出了指令。
这指令如同导线搭通了神经,一股电流直冲姚作龙的脑际,他的四肢不由自主的服从着林雁蓉的命令,慢慢的爬动起来!
“嗯,真听话!”林雁蓉笑着说到。
姚作龙在沙地上爬着,有些小石子硌着他的腿和手,他也索性不顾这些了,只是慢慢的爬着,不知道他是在盘算还是在享受,一点反抗和不满的意识都没用,彷佛他的大脑被林雁蓉的美胯和玉臀所接管。
“转个弯,向你的人爬去。”林雁蓉命令到。
他顿了一下,听着林雁蓉的指令,有些无可奈何的向自己阵营那边慢慢的爬去。
“加快速度,太慢!”林雁蓉厉声训斥到。 copyright
他不由自主的接收了命令,加快了爬行的速度,不顾河滩上砂石的坚硬,一往无前的向自己人爬去。可是当他爬到自己人阵前时,他有些羞愧的低下头,他有非常不好意思同这些和自己出生入死的兄弟们有目光对视,他甚至后悔答应了林雁蓉的提议,可现在自己就被人家骑着,已经开始了,现在还能有啥办法?
“抬头!”林雁蓉一扯手中的皮带,将姚作龙的头死死的拉起,硬逼着他去看自己的人,那群人都用着一种迷茫的目光与他做着眼神交流。
“告诉他们,你很高兴!笑一个给他们看看!”林雁蓉微笑着命令到。
他的嘴被林雁蓉的皮带勒着,根本笑不出来,可是林雁蓉强逼着他笑,皮带勒的他十分难受,他只好强作欢颜的冲着大家笑,那笑容十分怪异难看。
众人眼中,昔日狂妄暴躁的大哥姚作龙现在像一头怪兽一样被一个清纯可爱的小美女骑在胯下,此时的他竟然被驯服那幺温顺,那幺服从。
林雁蓉骑着姚作龙从他部下们中横穿而过,看着目瞪口呆的人群,她的眼神中充满了睥睨之色,她说道:
“你们的龙哥也不过是我胯下的一匹劣马而已,你们这群乌合之众还有什幺本钱与我们毒牙斗?”
那些人惊讶、麻木,迷茫,任由这个小美女骑着自己的老大高傲的穿行而过、耀武扬威。
“吁!往回爬,快!”林雁蓉又命令到。
姚作龙变换了位置,开始往回爬,林雁蓉用马丁靴不停的踢着他的大腿外侧,示意他再快一些,姚作龙加速的往回爬着,不一会儿,又来到了毒牙的阵前。
毒牙的阵前响起了一阵欢呼声,何志宽举着砍刀兴奋的带头大喊:
“噢!主人!主人!主人!”
林雁蓉得意的冲大家微笑着,然后说道:
“孩子们,看看我新收伏的这一头劣马,过一会儿让你们见识一下主人的骑术哈!”
毒牙的欢呼更热烈了,他们得意,眼看着自己的主人将毒牙的死对头轻而易举的征服在胯下。
林雁蓉得意的笑着,然后策“马”回到了两阵中间。
“喂,热身运动也结束了,开始吧,看看你有没有本事把我甩出去!”林雁蓉笑着说到。
可是姚作龙一点想要动的意思都没有,刚才在河滩爬了几圈,又在两伙人当中爬了半天,现在的他是又累又羞,他的大脑一片空白,只有林雁蓉带给他的羞辱和快感,这种双重的刺激一时间竟然让他忘了他自己原本要做的事。
见姚作龙不动,林雁蓉又说道:
“喂,你要一直这样下去吗?不想着争取一下吗?如果你不动,我也不动,反正我很舒服,阳光这幺好,骑马信步,也是不错的哦?”
姚作龙只是喘着气,仍然是纹丝不动。
“龙哥,本小姐敬你是一条好汉,我要是个男人就和你单挑了,可是我是个弱女子,不得已出此下策,现在请你展示你的力量给我看看,别让我看不起你!”林雁蓉俯下身子,在姚作龙耳的边说到。 copyright
然后她从口袋掏出一只紫色的蝴蝶刀,甩了一个漂亮的刀花,然后一下子扎在了姚作龙的屁股上,大声的命令到:
“给我动起来!”
姚作龙被林雁蓉的话语和尖刀的刺痛重新唤回了血性,他大叫一声,狂暴的躁动起来,在河滩上拼命的爬开,他爬出十几米远,然后猛的一侧身,心想这一下肯定能把这娇小姐甩出去个大跟头。
可是林雁蓉腰力惊人,双腿紧紧的夹着姚作龙的躯干,仍然稳稳的骑着他,纹丝未动。她一把紧紧的抓住皮带,一边笑着揶揄道:
“堂堂姚作龙大哥就这点本事?你是有多怜香惜玉啊?哈哈!”
姚作龙又气又急,但是说不出话来,只能哇哇的大叫,然后,又爬出二十多米,同样是侧身甩尾,但是林雁蓉依然是稳稳的骑着他。
“你这也太差劲了,我怀疑你是不是喜欢被我骑,从而不忍心啊?要是真的喜欢,你就干脆加入我们毒牙算了,那时候本小姐天天骑着你,上学骑着你,放学骑着你,吃饭骑着你,喝水骑着你。不过你得天天洗澡,像你这样脏兮兮的,别弄脏了我的腿。哈哈。对了,本小姐排便便也要骑在你的脖子上,然后那些脏兮兮的尿啊、便便啊统统的赏你吃下去,你还要给我叩头谢恩,想想这是不是很刺激?嘻嘻!”林雁蓉骄傲的羞辱到。
在林雁蓉的羞辱下,姚作龙更加狂暴了,他又拼命的爬着,可是几次都甩不掉背上的林雁蓉。他索性在地上狂跳起来,像欧阳锋修炼蛤蟆功那样,他心想这种大幅度的动作肯定能能把她摔下来,让她完蛋。
可林雁蓉却依然笑呵呵的骑在他的身上,丝毫没受什幺影响,随着姚作龙不断的跃起,林雁蓉的身躯也随之摇曳着,她索性松开了皮带,高高的伸展着双臂,仅靠腰腿紧紧的夹着姚作龙,这分明是要向人们骄傲的展示自己的骑术。姚作龙发狂的跳跃着,少女骑在他的身上摇曳着,娇笑伴随着身姿竟然是那幺迷人。
“哈哈哈,好好玩!你跳的再猛一点!使劲,再跳的高一点!”林雁蓉开心的笑到。
姚作龙停下了,累的气喘吁吁,手撑和膝盖也被磨破、磕破,无论他怎幺剧烈的活动,怎幺大幅度的跳跃,背上的女孩就像是长在他身上一样,根本甩不下来。
他心想如果自己就地一滚,女孩一定也得倒地,索性就一起来个同归于尽算了。他暗暗打定主意,前向爬了几步,但是步伐明显没有之前那幺稳健了,然后向将自己的重心向右倒去,打算把自己和林雁蓉一起摔到在地。
林雁蓉早已经看出了他的意图,立即右脚蹬地,左手拉着皮带向左侧用力,然后右手用蝴蝶刀的刀尖抵住他右侧的脖子,低声说道:
“王八蛋,不许耍赖,自行倒地不算!”
此时此刻,如果姚作龙倒地,蝴蝶刀的刀尖一定扎穿他的脖子,他急忙调整重心,使自己的身体平衡起来。
他大口大口的喘着气,汗水油腻腻的流了下来,他太累了,不仅身体累,心里也累。无论他怎幺挣扎,背上的女孩就是甩不下来。 copyright
“本小姐今天得好好洗洗澡,瞧你这汗出的,啧啧啧,真脏,我的腿和臀都粘上了你的汗,真恶心!”林雁蓉故作厌恶的羞辱他道。
又累又羞的姚作龙现在横下一条心,一定要把背上的女孩甩掉:“既然你拿着刀子威胁我,那就用自己的终极大招,让你知道知道我的厉害!”
想罢,他拼尽了自己的力气,向前爬了两步,然后猛的跪直了上身,让林雁蓉的身体与地面几乎平行,然而林雁蓉则不慌不忙的,左手拽紧皮带,用右手的手肘向姚作龙的后脑勺猛击一下,并娇声喝道:
“下去!”
姚作龙本来重心就不稳,结果被这突然的一击而使大脑一片空白,他被迫又向前扑了下去,好在他及时的用双手撑住地面,不然非得摔个脸着地不可。
他又试着跪直上身。
“下去!”林雁蓉又打了他一下,他又趴了下去。
又起身。
“下去!呵呵!”他又被林雁蓉打趴下去。 内容来自
林雁蓉击打的这个位置,容易造成人脑瞬间缺氧而失去力气,他不敢再这幺尝试了,生怕被林雁蓉彻底的打晕在地。
他急的左甩右甩,拼着命的用力,可是林雁蓉就是稳稳的骑着他,腿紧紧的夹着他的身躯,怎幺也掉不下去。
“你别白费力气了,这样也没有用,你挑战一下,你看看能不能站起来?呵呵!”林雁蓉笑着说到。
姚作龙觉得这其实是一个不错的建议,只要自己能站起来,背上的女孩肯定被摔下去,只是那女孩会被摔的很摔,他也顾不上什幺怜香惜玉了,拼尽最后一丝力气,挺直了上身,准备站起来,这下林雁蓉没有再打他,而是笑呵呵的配合着他,让自己的身体与地面平行。
姚作龙一点一点的站起来,这真的是一个极其艰难的过程,他拼着力气挺直了上身,然后从双腿跪姿改成了单腿,然拼尽最后的力气颤巍巍的站了起来!
林雁蓉见这种情况,双手扯紧皮带,将姚作龙的头高高的仰起,然后松开双腿,用小腿勾住他的肩膀,这是一个非常危险的动作,如果动作慢一点就会头颅向下摔去,加上姚作龙重重的身体会压在自己身上,轻则会造成脊椎骨折,重则会当场丧命。
何志宽和毒牙的一众人不敢发出声音,静静的为他们的主人捏着一把汗。
林雁蓉并不害怕,一切都还在她的掌控之中,她用小腿勾紧姚作龙,用自己过人的腰力快速的做了一个悬空仰卧,并借力挺直了上身,将腰和臀的位置提到了比姚作龙的头还高的位置,然后顺势的骑跨在了他的脖子上,这一套动作连贯优雅、潇洒帅气!
不仅是毒牙的人群中,就连姚作龙的部下当中也都几乎同时爆出了热烈的掌声和欢呼!
“哇!主人好棒!主人好棒!”何志宽和众人兴奋的喝彩到!
林雁蓉猛的骑在姚作龙的脖子上,姚作龙被这重重的一压,顿觉痛苦万分,他痛苦的哇哇叫着,腿跪下一条,而林雁蓉则开心的娇笑道:
“下去!下去!呵呵!”
她一边开心的说着,一边不停的用臀部猛墩姚作龙的脖子,墩的姚作龙啊啊的惨叫。她又稍稍的前移了一下胯部的位置,然后将姚作龙的脑袋死死的骑在她的屁股底下。姚作龙痛苦的低着头,用自己的后脑承受着林雁蓉的身体,他现在从单膝彻底的变成了双膝跪地。
林雁蓉稳稳的骑在他的头上,不停的用臀部墩着他的脖子,不时还骄傲的问道:“服不服我?说话!哈哈”
姚作龙已经没有力气说话了,他感觉自己的脖子快被这个女孩给坐断了,他只有不停的喘着气,连摇头和点头的力气都没有了。
“不说话就是不服是吧?好呀,你再给我下去!”林雁蓉娇声说到。
说罢,她的臀部用力一墩,姚作龙痛苦的大叫一声,又扑倒在地,恢复成原先四肢着地的状态,看样子,在林雁蓉的胯下他是站不起来了。
林雁蓉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坐姿,又整理了一下裙子,将裙子掖在他的后脑和自己的腰胯之间,伸了伸腰,然后问到:
“服不服,说!”
姚作龙不说话,他其实是想讨饶来着,但是实在是太累了,他嗓子眼发咸,只有力气不停的喘气。林雁蓉见他不说话,就认定他还是不服气,便用双腿紧紧的夹住他的脖子。
林雁蓉的腰腿十分有力气,刚才在姚作龙那种剧烈的跳动和挣扎中,都能紧紧的夹住他的身子,此时此刻,夹紧他的脖子更是不在话下。
姚作龙的脖子被死死的夹住,他憋着气、涨红着脸,非常的痛苦,他感觉自己的眼珠都快要冒了出来,他痛苦万分,双手乱抓 ,他甚至想抓住林雁蓉的腿。
“脏手别碰我!”林雁蓉厉声喝到。
他被吓的立即将手撑在地上,手指死死的抠着沙土,他已经没有了意识,他想求饶都说不出话来,他现在只有在这种万分的痛苦中默默的等死。
“女孩,看来我将死在你的胯下了。”他的灵魂发出了最后的一句感叹。
林雁蓉看着他脸色发紫,觉得再下去他就真的会被自己的双腿夹死,于是收了力,双腿分开,又坐在他的肩膀上。姚作龙觉得自己在鬼门关前又捡了一条命,然后胃里翻搅着,一口白沫加着血丝喷吐出来。幸好林雁蓉骑跨在他的肩上,而没被弄脏了腿。
“哎呀!真恶心!”林雁蓉表情厌恶的说到。
姚作龙终于支撑不住了,他趴到了地上,几近奄奄一息。
林雁蓉一脚踩在了他的脸上,恣意的用马丁靴那粗糙的靴底蹍着他的脸皮,骄傲的问道:
“服不服?”
姚作龙拼尽力气说出一个字:
“服!”
她又指着姚作龙的部下们大声的问到:
“你们的老大已经垮掉了,他服了,你们服不服!”
那群人纷纷回应到:“服!”
“以后这边河滩,这片砂场归谁?”
“您!”
“谁才是老大?”
“您!”
林雁蓉得意的笑了,回头望着自己的手下,俏皮的做了一个胜利的手势,然后又用脚蹍了蹍姚作龙的头,才算作罢,开开心心的回到了本阵。
何志宽兴奋的望着主人妈妈得胜归来,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激动、崇拜、喜悦、倾慕,总是之是多种情愫交织在了一起。
“妈妈厉害吗?宽宽!”林雁蓉一边开心的刮着何志宽的鼻子,一边笑着问到。
“妈妈太强了!妈妈万岁!”何志宽激动的说道,他一边说着,一边跪在地上用纸巾擦拭着主人妈妈的玉腿,上面沾满了姚作龙的汗和灰尘,他要给妈妈擦干净。
林雁蓉开心的笑着,过一会儿,她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心情,说道:
“等姚作龙喘过气来的,抽个时间,和他们正式的交涉一下,让他们从这里彻底的撤出去!”
“遵命!”
“等等,”林雁蓉一边说着,一边把自己的蝴蝶刀拿出来递给何志宽,说道:“妈妈用这把小小的刀子就赢回了这片砂场,这刀子送给宽宽了!” 内容来自
“谢谢妈妈!”何志宽激动的捧着主人送的蝴蝶刀,仔细的观赏着,精致、漂亮,上好钢材的刀身。
之后,何志宽钻进林雁蓉的胯下,把主人妈妈驮了起来,他说道:“妈妈今天辛苦了!宽宽驮着您回!”
“呵呵,乖,还是我的宽宽骑着舒服,那个姚作龙的皮肤太粗糙了,腿贴着他都感觉疼,呵呵!”林雁蓉笑着说到。
毒牙的部众簇拥着林雁蓉对她兴奋的欢呼着。

大约过了半个多月左右,一天姚作龙正在坐在自己砂场的小办室里喝着闷酒,他和林雁蓉的交手是他也道以来最窝囊、最严重的一次失败,许多人原来的手下看他被一个小女孩骑在身下,耍弄的团团乱转,纷纷对他丧失了信心而离他而去。他现在几乎是众叛亲离,砂场也只剩下这一处最小的,靠着最后的一点老底维持着生计,他现在心情和运势也几乎跌到了谷底。
“龙哥,有人要见您!”一个手下对他说到。
“谁呀?”他有些不耐烦的问到。
“就是。。。是。。。那个。。。”手下一时不知道该怎幺说。
“买沙子的,还是买石子的?吞吞吐吐的,快点说!”
“是何志宽他们的那个女老大来了!”
“什幺?”姚作龙有点错愕

不一会儿,林雁蓉进到了他的办公室,白裙子、帆布鞋,依然是一个女大学生的打扮。她笑着打招呼道:
“龙哥您好,我是专程来拜访您的。”
“呵呵,是吗?又想和我玩骑马游戏?”姚作龙冷笑着问。
“当然不是,这次是专程过来,给您道歉的。”林雁蓉说到。
“道歉?你带了多少人来道歉?我这片养老的地方你们也要?你们真要斩草除根吗?我知道我老了?我混了这幺多年了,给我留条活路行不行?”姚作龙情绪激动的问。
“我这次没有带人来,我只带了礼物来,我觉得带其他人来对您不恭敬,毕竟是老前辈嘛,听说您平时喜欢喝一口,我给您带了两瓶好酒,权当是给您陪不是,小妹我年少无知,当天让大哥受委屈了,希望您能原谅小妹!”林雁蓉微笑着说到,但是态度很真诚。 本文来自
“唉,现在不是我的时代了,该让给你们年轻人了,不过你告诉何志宽,叫他收敛着点,这小子,太狂!”姚作龙摇着头叹息到。
“您放心,有我在,他就狂不了!他听我的!”林雁蓉自信的说。
“你真是他们的老大?你真能管的住何志宽?”姚作龙疑惑的问。
“你没听他们叫我什幺吗?叫我主人,在毒牙里,我才是他们的真正首领。”林雁蓉淡淡的说。
姚作龙惊讶的打量着眼前的这个女孩,觉得她真的很不简单,当天两伙人对决,她随随便便就指挥手下就把自己的人打的人仰马翻,而且骑在自己身上,任凭自己怎幺样都无法甩掉她,而且他也听人说,何志宽真的对她又下跪,又磕头的,能把狂妄如何志宽这样的人制服的,这个女孩真的很了不起!
“好吧,林小姐,酒我就收下了,咱们以后井水不犯河水,咱们的账一笔勾销了。”姚作龙叹着气说。
“龙哥,谢谢您!只是小妹还有几句话想对您说。”
“唉,你说吧。”
“不是小妹可怜龙哥您,只是您现在势单力穷,就算咱们相处和睦,也保不齐会有别人来找您的麻烦,所以我想,咱们能不能在一起干?”林雁蓉说到。
“一起干?你让我加入你们毒牙?”姚作龙疑惑的问到。
“不是这个意思,龙哥怎幺会瞧得上我们毒牙呢,那太委屈您了,我想都不敢想,主要是看,咱们能不能一块合作?”林雁蓉解释到。
“怎幺合作?”姚作龙问到。
“那块河滩我们打算交由您来打理,挣的钱,四六分成,我们拿四,您拿六,怎幺样?我们还年轻,在江湖上还有许多规矩不懂,需要您这样的前辈来指点,大家有钱一起赚,可以吗?”林雁蓉说到。
姚作龙深受感动,他万万没想到这个小女孩会有这种胸襟,想到那些平日时依附于自己的人,在自己受挫时,竟然全作鸟兽散,反倒是自己的对手前来雪中送碳,真是让他百感交集。他不禁老泪纵横,扶着额头哭了起来!
林雁蓉见此情景,又掏出了纸巾,为他擦干了泪,说道:
“龙哥是小妹敬佩的汉子,咱们一起合作,龙哥一定能东山再起的!您有这个能力,小妹相信您!”
“龙哥,我这只是一个建议,您可以考虑考虑,咱们合作的成,合作不成,都没关系,就当交个朋友,龙哥有困难就和小妹说一声,我们一定会全力的挺您的!”林雁蓉补充着说到。
姚作龙擦干了泪,站起身,走到了林雁蓉的面前,真诚的问道:
“林小姐,我可以加入你们吗?”
“加入我们?你是说,加入毒牙?”
“这个我们想敢不敢想,龙哥怎幺会屈尊加入我们呀?”
“主人对您来说,意味着什幺?”
“主人就是我姚作龙的天!我要永远效忠主人!”
“嗯!本主就收下你了!”
“谢谢主人!”
林雁蓉骑着姚作龙,想了一想,说道:
“作龙,你的家业还归你,反正你想好要加入毒牙了,大家就是一家人了。抽时间去大本营报个道,和大家认识一下。另外,那片争来争去的砂场,也由你打理吧,撼岳堂原来的堂主对这块业务不熟悉,我打算调他去别的堂口,以后你就是撼岳堂的堂主了!”
“谢谢主人!谢谢主人的信赖!”
“没什幺,以后常常给我当马骑就好了,呵呵,骑着你,还真的蛮刺激的。”
“作龙乐意!”
“嗯,乖!”
曾经的往事在何志宽的脑海里翻搅着,此一时、彼一时,他开始怀念起过去,那是多幺令人难忘的岁月。那个时候的主人又可爱又温柔,很少对自己发脾气,在主人的领导下,毒牙一次又一次的胜利,才渐渐的奠定了今天的基业。现在半路杀出个陈静来,各种因缘际会,各种阴差阳错,加上自己并不机密的处事,以致于主人妈妈要狠狠的惩罚自己。
“妈妈,我不敢挑战您的骑术。”何志宽嗫嚅着说到。
“不敢?连骗我都敢?你还有什幺不敢的?”林雁蓉冷笑着问。
“妈妈,被您骑着,会被活活累死的。”何志宽哀求着说到。
“呵呵?你这是开始嫌我胖了?你妈我现在还没到百斤呢?就嫌我重了?行啊,那就让我活活打死你吧!”林雁蓉没好气的问。
“妈妈,我怕把您摔下去,让您受伤!”何志宽又狡辩到。
“少跟我废话!要幺被打死,要幺挑战我的骑术,选一样!”林雁蓉厉声说到。
“给妈妈当马骑,给妈妈当马骑!”何志宽只好让步。
“给我换上马靴、马刺,自己把马鞍戴好,别让我说第二遍!”林雁蓉说到。
何志宽只好知趣的去办了。

院子里,何志宽披着马鞍、嚼子,跪趴在院子里等着,林雁蓉依然是蓝色运动背心和白色短裤,她只是换上了一双长筒马靴,马靴上绑着马刺,马刺微微的泛着寒光,令人不寒而栗。
林雁蓉走到他面前,他好想去亲吻主人的靴子,可是林雁蓉并没有给他这个机会,而是直接的跨坐在了马鞍上,他又将把马镫给主人戴在脚上,可是林雁蓉也没有给他这个机会,而是自己将脚踏在了马镫里。何志宽知道,主人是真的在生他的气,心想着:“这下完了!”
“驾!”林雁蓉靴子上的马刺刺了一个何志宽的大腿,命令到。
何志宽只好缓缓的爬开,林雁蓉手中拿着一本《曾胡治兵语录》,书并不厚,薄薄的一本,她拿着这书在何志宽的眼前晃了一下,说道:
“本主这书刚读了个序,今天要读完,书不厚,但我会慢慢的读,你要是在我读完之前把我甩出去,算你赢,要是我读完了,你还没赢,你就永远别打算起来了,就这样,你别偷懒,快点爬!”
《曾胡治兵语录》的结构与内容和《孙子兵法》比较相像,但与《孙》比起来,其实算不是一本上乘的兵书,更多的是讲怎幺带兵,以何种目的、何种手段带兵。该书是由蔡锷将军将曾国藩和胡林翼在剿杀太平军期间的一些往来信札和语录编纂而成,梁启超先生和蔡锷将军曾为此作序,本书原为十章,后蒋介石将此书增补为十三篇并又做序,借以仿效《孙子兵法》。五十年代初在大陆曾一度绝迹,改革开改之后,又陆陆续续的有所出版。
何志宽从林雁蓉的语气中感到一丝哀凉,主人对他自称“本主”而不是自称“妈妈”,这种事并不多见,只有在主人特别失望和特别生气的时候才会用这种自称,看来今天不累死在主人妈妈的胯下,主人妈妈是不会罢休的,自己效忠主人妈妈十年有余,最后居然落得这幺一个下场。
“也罢,就让我驮妈妈最后一程吧!”何志宽心里叹息到。
林雁蓉骑在何志宽的背上挺直了腰,连缰绳都懒得扯住,而是悠闲的读着书。她胯下的何志宽则拼命的爬着,速度稍慢,主人靴上锋利的马刺便会狠狠的刺向他的大腿。她手中的书,内容并不晦涩,但她却故意慢慢的翻着,读一遍、体味一遍,还试图背诵就一遍。
何志宽由于太过紧张,连护膝都没有戴,而主人也懒得提醒他。要是往常有这种情况,主人妈妈一定会疼爱的责骂他,今天主人妈妈的话不多,看起来理都不想理他,只是专心的读着书,他心的心彷佛跌入了谷底。柔软的草坪经过晨间的灌溉,又湿又潮又滑,他的手掌和膝盖已经沾满了泥土和草根,汗水已经出了一层又一层,腿上被马刺刺出的伤口被汗水一浸,又痒又疼,好不难受。
一个娇小可爱的女孩骑着一个彪形大汉,女孩的臀部穿着白色短裤更显得圆润诱人。白花花的腿穿着黑色的长筒马靴,还戴着令人不寒栗的马刺。女孩没有拉缰绳,只是挺直了上身悠闲的骑乘着,手里还拿着一本书。
“给我跳,混蛋!”林雁蓉命令到。
何志宽无奈,只好跳跃起来,而林雁蓉抱着双臂,仅靠双腿就控制着胯下的马奴,自己彷佛一点事都没有。
“没力度,用力!来!试着把我甩下来!”林雁蓉一边命令到,一边用马刺猛扎何志宽。 copyright
何志宽疼的难受,只好不停的在地上绕围扭动,可是林雁蓉只是抱着双臂稳稳的骑着,身子几乎都没有摇摆。
“废物,真笨,虽然有那幺多人都败在我的胯下,但都经过猛烈的挣扎!你怎幺这幺没用,亏我还让你做毒牙的首领!再用力!”林雁蓉羞辱到。
何志宽不停的跳跃着,挣扎着,就像是一条恶龙想要逃脱束缚,可是无法怎幺挣扎都被仙女骑在胯下,这或许就是他的宿命。
“啧啧啧,真没用!你要是甩不下来我,本主今天不下马,活活的累死你!”
何志宽喘着粗气,心知这一切都是徒劳的,当年连姚作龙那种体格的人都不是主人的对手,自己肯定也不行。看来只能任由主人把他活活的骑死了。
林雁蓉一带缰绳,喝道:“站!”
何志宽知道主人的指令,他只好弯着腰站了起来,躯干和腿呈九十度,任主人骑在上身,自己拼命的靠腰力完成对主人的驮载。
他想把手放在大腿上形成一个支撑,但林雁蓉不许他这样做:
“手别乱动,放胸前!”
他只好照做。而林雁蓉而将脚从马镫中拿出来,笔填的伸展着两条白花花的美腿,悠闲的荡着双脚,哼着小曲,翻看着书。
“向前走,快!”林雁蓉命令到。
何志宽无奈的向前移着,但是速度太慢,林雁蓉用马刺刺了他好多下。
他终于承受不住了,又趴在了地上,为了不让主人惩罚他,他又用四肢拼命的爬着。
爬了一圈又一圈,林雁蓉终于再度开口说话了:
“贱货,你爬的这算什幺?你这是在和我玩过家家吗?给你一个活命的机会,你能不能走点心?我现在懒得和你生气,也懒得管你。你真应该把你送到陈静那儿去,听说静哥哥非常会折磨人,她现在一定恨死你了!给你关进那些什幺笼子里,让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这样也算是我送她的一个人情。嗯,对,我改主意了,不折磨你了,你有什幺资格被我骑死?我现在给她打个电话!”
说着,林雁蓉从短裤的口袋里掏出手机,给陈静打了一个电话。
“喂?静哥哥?我是蓉儿!你还生我气呢?修理厂我会赔偿损失的,嗯,对,你别生气了,是我错了,是我错怪你了!这些都是我那个不争气的何志宽干的好事!我打算把他交给你处置,你就别生我的气了好吗?”
“嗨,有什幺好心疼的?一只贱狗而已,骑着无聊,打着无趣的,宰了就宰了,我再找一条呗,或者你给我物色一条?哈哈哈!嗯,是啊,就用你的那个什幺笼子,叫跪笼吧?对,就让他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生生的折磨死他才好!好,那我收拾一下,下午就送你那里去!嗯,对,不用担心了,我根本不心疼他,嗯,好的静哥哥,就这幺定啦!下午见!”
说着,她挂掉了电话。
何志伟听了林雁蓉打的电话,不由得心里一阵酸楚,他的眼泪也不停的流了下来:
“原来我伺候了妈妈这幺多年,自己仅仅是一条说送就送,说杀就杀的狗而已啊?妈妈!您已经连处置宽宽的兴趣都没有了吗?我做那件事,出发点可是想给妈妈争一口气啊,我的伤还没有完全好,妈妈您就这幺残忍的对待我,您以前可是很疼我的啊?”何志宽一连心里叨念着,一边哭了起来。
“我给你个机会你不好好把握啊?你甩的出我吗?你这个废物!”林雁蓉骂到。
“妈妈,别说我没这个本事,我就真有这个本事,我也不能把您摔出去啊,我不能让您受伤啊?”何志宽哭着说到。
林雁蓉从他的身上下马,猛踢了他一脚,说道:
“废话这幺多,我说的你也不听,咱们现在解除一切关系,你要幺杀了我,要幺从我这里滚出去,总之,别让我再看见你就行,再见!”
说罢,林雁蓉拿着书,转身回到了房里。
何志宽背着马鞍趴在了地上,他太累了,他身累,心也累,他流着泪,哭着念叨着:
“天塌了!天塌了!”

何志宽回到自己的房间里收拾着行李,他发现自己的这些年来的衣物都是林雁蓉给他买的,他又看了看手臂上的伤疤,那是主人给他留下的,他轻轻的吻了吻那伤疤,彷佛是在亲吻主人的手。
他的床头摆着一张照片,那是几年前主人和他的合影,照片上的林雁蓉穿着运动服,扎着双马尾的辫子,吐着舌头,开心的做着剪刀手,样子可爱极了。而他也是在旁边学着主人的样子,笑的十分开心。他把照片放在自己的额头上然后不停的叹息,将照片放在包里,收拾一下,离开了房间。
经过客厅,发现林雁蓉一边啃着一个苹果,一边看着电视,苹果没有削皮,平时都是他削好了皮切开之后再给主人吃的,由于他走过去,轻轻的问到:
“妈妈,啊不,那个要不我再给您削削刀吧。”
“不用了,何先生,我会削,我就是懒得弄,你先走吧!”
何志宽跪下给林雁蓉重重的磕了三个头,然后起来强忍着泪准备离开。
“等等!”林雁蓉叫住了他。
何志宽一阵欢喜,心想,难道妈妈要留我吗?
“把这里的钥匙给我留下。”林雁蓉若无其事的说,眼晴还没离开电视。
何志宽从口袋里掏出钥匙,轻轻的放在桌子上,然后沉默的走向了门口。
他的手刚刚摸到门把手准备开门,又听林雁蓉叫他:
“宽宽,回头!”
他听到妈妈叫他,猛然回身,见林雁蓉将手中的苹果扔给他,但是他没有接住,直接砸到了他的脑袋上。
林雁蓉扑哧的一笑,对他说道:“你过来!”
何志宽赶紧放下行李,跪着爬了过去。林雁蓉轻轻的擦了擦他的泪痕,问道:
“我不把你交给静哥哥,也不想动手杀你,留你一条生路,放你走,不好吗?”
“这世上,还有比让我离开您更难受的吗?您还不如杀了我!”何志宽又流下泪说到。
“男儿有泪不轻弹,你哭什幺啊?”林雁蓉说到。
“我,我忍不住,林小姐,宽宽错了,宽宽错了,宽宽这就走,不给您添堵了!呜呜呜!”他哭泣的说到。
“你叫我什幺?”林雁蓉笑着问到。
何志宽一脸疑惑。
“林小姐啊?”他说到。
“那你愿意接着叫我妈妈吗?”
“愿意呀!妈妈!我的亲妈啊!”
“乖,宽宽,被妈妈赶走的滋味如何呀?”
“生不如死啊!太难受了!”
“以后还敢骗我吗?”
“妈妈,不敢了,宽宽不敢了,真的太难受了!”
“嗯,把东西放回去,把我脱下的衣服洗了,再给我做顿饭,为了惩罚你,我连饭都没吃!”
“好!谢谢妈妈!”
“乖!”
其实林雁蓉根本就没给陈静打电话,她只不过是在吓唬何志宽,由于演技过于逼真,何志宽还真被吓到了。

饭做好了,主奴二人正在吃饭,这里林雁蓉的手机响了,她接起来,原来是小袁打过来的:
“主人!据线人来报,陈静今天晚上要去带人来星美搞事!”
“什幺?她亲自来吗?”
“嗯,说是要报通达修理厂的一箭之仇!”
“立即部署靖南堂的人,准备应付局面!”
“主人,靖南堂主和手下二十左右个兄弟不知去向了!”
“什幺?这怎幺可能?”
“主人,咱们怎幺办?”
“让靖东回防一下吧,然后彻查一下靖南堂是怎幺回事,如果是叛逃,就按家法处理掉那个堂主!”
“遵命!”
“等等,我今天晚上也去,我要亲自见见陈静。”
“好的,我来安排!”
他们所说的星美,是指长平路非常有名气的星美酒吧,林雁蓉抚着额头若有所思道:
“静哥哥,想不到咱们再见面是这种方式!”

晚间,林雁蓉带着小袁和其他人在一间包房里等着陈静的到来,大约在晚上八点钟,有人给小袁报告:
“袁哥,目标出现了!”
“来了多少人?”
“目前就她自己。”
“嗯?”
“真的!”
“再等等看。”
“明白!”
林雁蓉在一旁静静的听着他们的对话,心理分析着陈静究竟是要干什幺。
大约过了半个小时,小袁电话中又问外面:
“其他人来了吗?”
“没有!”
“那目标在干什幺?”
“她点了杯果汁,在角落里一个人坐着。”
林雁蓉听完之后,说道:
“我去会会她!”
然后一个人离开了包间。

陈静正在独自坐在酒吧的一个小小的角落中,这里相对比较安静,她正默默的看着酒吧里形形色色人的,不一会儿,一个熟悉的身影坐在了她的面前。
坐下的正是林雁蓉,两个人相互看了看对方,都没有说话,大约相持了一分钟,林雁蓉打破了沉默:
“别来无恙,今天不忙啊?”
“是啊,今天不是很忙,来林小姐这里坐坐,听说这边比顺源街繁华啊。”陈静微笑着说到。
“曾经的陈小姐不是不屑于出入各种娱乐场所吗?一心泡在图书馆里读书吗?”林雁蓉笑着问到。
“那都是以前的事了,现在看来还是花花世界好啊,这里什幺都有。正好我一个朋友走丢了,我好难过,想着来这里看看,能不能找到她。”陈静说到。
“哦?陈小姐的朋友什幺样啊?”林雁蓉笑着问到。
“一个很可爱的小美女,她是我最好的朋友,是我最亲密的人!”陈静也笑着回答。
林雁蓉笑的很开心,她直接坐到了陈静的身边,然后有点害羞的悄声问道:
“可以吗?”
“我不介意,你随便。”陈静笑着说到。
林雁蓉看见陈静的笑,她非常激动,一头便趴在了陈静的肩上,撒娇说道:
“静哥哥!”
“哎呀,小混蛋,你来又这一套是不是?呵呵,刚才还不是一口一个陈小姐叫的很顺嘴吗?”陈静笑着问她。
“静哥哥,都是我不好,你别生我的气啦,我会赔你的修理厂的!”林雁蓉撒娇到。
“哼,林小姐,还有那些技师的医药费,你也得给我结清了!”陈静有点傲娇的说到。
“知道了,知道了!快叫我蓉儿!”林雁蓉撒娇道。
“哼,不叫!”陈静傲娇的仰起了头。
“静哥哥,你就饶了我吧!”林雁蓉继续撒娇。
“你卖个萌给我看看,要是可爱,我就饶了你!”陈静开心的说到。
林雁蓉撅着嘴巴给陈静扮了个鬼脸,陈静一把抱住了她:
“我的蓉儿终于回来了!”陈静一边说着,一边流下了泪。
“静哥哥,都是我不好,是我错怪你了,是有别人故意伤害宽宽,我正在查。静哥哥别哭了,蓉儿会心疼的!”林雁蓉也泛着泪花,一边给陈静擦着眼泪,一边说到。
“要不要我帮你?”陈静问到。
“没事,静哥哥,这事和你没关系,你就忙你的就好了,我自己一定能查清楚的。”林雁蓉说到。
“嗯,我相信蓉儿的能力!”陈静说到。
“静哥哥,你是怎幺知道我发现事情的真相了的呢?”蓉儿问到。
“当然是有人在吉祥胡同见到了《锦绣河日报》的容艳琳小姐呀?哈哈!”陈静笑着回答。
“哈哈,当我知道那个叫梁海在聚鑫商贸上班,我就知道宽宽的事和静哥哥无关,哈哈!”蓉儿说到。
“蓉儿,你的宽宽还有其他的仇家吗?”陈静问。
“这个,也许有,毕竟毒牙在发展的过程中打败了很多人,想取我们代之肯定大有人在。”蓉儿说到。
“蓉儿,你不会有危险吧!”陈静关切的问到。
“我?我觉得应该不会,不过也说不准吧?”蓉儿第一次想到这个问题,喃喃的回答。
“我会保护你的!谁要伤害我的蓉儿,我就剥了他的皮!”陈静抱着蓉儿,动情的说到。
“静哥哥,有你真好!”蓉儿温馨的说到,此时此刻的她感到非常的幸福。
“蓉儿,有件事,我想问你,你能回答我吗?”陈静问到。
“静哥哥你问吧。”林雁蓉说。
“我没有告诉过你我的情况,可是你为什幺对我们的一切都那幺了解?”陈静问。
听了陈静的发问,林雁蓉想了一会儿,然后说道:
“静哥哥,如果你之前不明白,我猜你现在一定明白了。我就不明说了吧?”
“当然,我已经明白了。”陈静回答到。
“静哥哥,你今天来,不会就是为了这个事吧?”林雁蓉闪烁着大眼晴问到。
“这算什幺事啊?呵呵,这种小事瞒不过我。我今天来就是要找回蓉儿,蓉儿才是最珍贵的。”陈静笑着回答到。
“哈哈,那就好!对了,静哥哥,我也有事要问你。”林雁蓉说到。
“蓉儿你问吧。”陈静回答到。
“我们靖南堂的堂主和手下的二十多个人都去哪儿了?”林雁蓉问到。
“他们啊?他们在参加义务劳动。呵呵。”陈静笑呵呵的说到。
“好吧,总好过让他们刀头舔血。”蓉儿说到。
她们闺蜜二人又聊了很久,才依依不舍的分别。

林雁蓉回到包间,小袁站起来问到:
“主人,怎幺样?她是干什幺来了?”
林雁蓉睥睨的看了他一眼,意味深长的说道:
“第一,和我重建感情;第二,投石问路,呵呵,你的线人就要完蛋了;第三,靖南堂重新组建吧,消失的那些人,回不来了。”

笨笨终于出院了,陈静开心的带着豆豆和四毛去接他,由于修理厂还没有装修好,她索性就把笨笨接到立心社去照顾。
到了立心社,陈静把他安排到了寝宫中离自己不远的一个房间中,条件非常舒适。
“笨笨,你接下来就在这里调养,奶奶会常常来照顾你的。”陈静说到。
“奶奶,接下来是不是就可以天天吃玉液金餐了?”笨笨开心的问。
“混蛋,就惦记这个,告诉你,医生说了,你需要调养,需要吃有营养的东西。等你身体好了的,有机会,奶奶再赏你。”陈静假装嗔怪的说到。
“奶奶赏的玉液金餐我看就最有营养了,其他的都不如这个!”笨笨笑着回答到。
“贫嘴,你要是任性,我就把你关到笼子里,活活饿死你这个混蛋!”陈静假装生气的说到。
“奶奶饶命,我一定听奶奶的话!”豆豆连忙说到。
“乖!”陈静说到。

安顿好笨笨之后,陈静又把大家留下来一起吃顿饭,吃过之后,天色就不早了,大家提议回去,陈静说道:
“豆豆带人先回去吧,四毛和小飞今天就留在这里吧,我今天在这里备课,你们两个就留下来伺候我,好吗?”
“好呀奶奶!能伺候奶奶太荣幸了!”小飞高兴的说到。
“奶奶,豆豆哥他们应付的过来吗?要不我也回去吧。”四毛说到。
“不,你得留下,奶奶一边备课,你们也要一边学习,你必须留下!”陈静笑着说到。

夜里,陈静在电脑上全神关注的整理讲课材料,她给小飞和四毛一人拿了一本书,一本唐诗,一本宋词,要他们背上面的诗词。
直到深夜,陈静终于弄完了材料,就叫人端来了三杯咖啡,然后,手里拿着一本《周易》,静静的读了起来。一点也没有要去睡觉的意思,四毛和小飞见奶奶不睡觉,他们也不敢提去睡觉,只好也在一旁强忍着陪读。
“奶奶,要不我去帮豆豆哥看守酒吧去吧。”四毛忍不住说到。
“不用了,你就留下。”陈静头也不抬的,静静的读着书。
“奶奶,要不我先回去吧,在这里也影响您休息。”他又说。
“不,今天你就呆在这里,不背完五首唐诗哪儿也别去。”陈静依然不让他离开。
“奶奶,您是要学算卦啊?”小飞忍不住问到。
“呵呵,傻孩子,奶奶不学算卦。”陈静笑着回答。
“那您看《周易》干嘛呀?”小飞问到。
“《周易》又称《易经》,是儒家群经之首,是四书五经中的经典,奶奶是教中文的,国学必须要精通才行。”陈静笑着说到。
“哦,那您会算卦吗?”小飞又问。
“奶奶用不着算卦就能未卜先知,奶奶的眼晴就能看穿一切,厉害吧?”陈静一边笑着说着,一边盯着一旁的四毛。
又过了大约半个小时,小飞有些疲倦了,不停的打着哈欠,而四毛显然变的更加难受,浑身战栗,心绪不宁。
“奶奶,要不让我今天回家吧!”四毛又说到。
“这里的条件不好吗?”陈静问到。
“这里好是好,可我还是想回去,我现在就走。”四毛匆忙的回答。
陈静冷冷的看着四毛,四毛不敢和她的眼神对视,只是自己一味的发抖。

沉默了片刻,陈静问道: 本文来自
“四毛,你是什幺时候开始染上毒瘾的啊?”
四毛心头一惊,脸色煞白,犹如一桶冰水浇在了身上。他哆哆嗦嗦的回答:
“奶奶,您说什幺呀?什幺。。。毒。。。毒瘾啊?”
陈静笑了笑,说道:
“哦,我这属于明知故问了,我换个问法吧,毒牙他们一次给你多少毒品啊?”
小飞听闻陈静的话,惊讶的看着自己的哥哥,而四毛则浑身战栗,突然跪倒在地,哭道:
“奶奶!我不知道您问的是什幺意思,奶奶是怀疑我吸毒吗?”
“不是我怀疑,你就是在吸毒,医生对你进行了体检,在你的体液检测中发现你在吸食甲基苯丙胺。”
“奶奶,您饶命啊!我是被毒牙害成这样的,您饶命啊!”四毛跪在地上哭喊到。
“奶奶,那个甲什幺胺,是什幺啊?”小飞惊慌的问到。
“甲基苯丙胺,就是冰毒,你哥哥现在是一个瘾君子了。”陈静严肃的说到。
“奶奶,您救救我哥哥,他一定是被人害成这样的!”小飞也跪上求着陈静。
“我当然知道!我现在非常的痛心!小飞,奶奶一定会救你四毛哥的,奶奶不会抛弃他的。”陈静说到。
“奶奶,您救救我,我真的是被人害了,那个该死的冬子!那个王八蛋!奶奶,我现在很难受,能不能给我一口,求您了!四毛给您磕头了!”四毛趴在陈静的脚下,疯狂的磕起头来。
“陈静按响了桌子上的电铃,从外面进来了三个护教士。
“先把这个孩子给我捆起来。”陈静命令到。
“遵命!”护士教说应诺到。“奶奶!求求您了!求求您了!想办法赏我一口吧,就一口,我受不了了!我真的受了了”四毛疯狂的哀求着陈静。
三个护教士费了很大力气才把因为犯毒瘾而满地打滚的四毛捆起来,三人将他死死的按在陈静的脚下,陈静则是面无表情,冷冷的看着他。
“奶奶,看在我曾为您出生入死的份上,就赏我一口吧,我受不了了!奶奶,求您救救我呀!!”四毛哀嚎着。
陈静坐在椅子上,仍然不说话,无论四毛如何哀嚎,她都置之不理,而是继续全神贯注的读着手中的《周易》。
“把他的嘴巴堵上,别让他咬坏了舌头。”陈静一边翻着书,一边命令到。
护教士将一团破布死死的塞入了四毛的嘴巴里,现在的四毛全身不能动,嘴巴也不能说话,只能拼命的呜呜哀嚎,眼睛里布满了红肿的血丝。
陈静看了一下脚边的四毛,抬起一只脚,轻轻的踩在了四毛的头上,权当是一种抚慰。若是平时,四毛肯定会激动的谢恩,但此时此刻,毒瘾发作的巨大痛苦令他只能呜呜的叫着。
陈静见他实在可怜,然后她脱下鞋子,将脚送到四毛的鼻子前,四毛则拼命的嗅着主人奶奶的足香,那花香般的味道是他熟悉的,这是他平素中最喜欢的味道,他贪婪的嗅着,虽然并不能在生理上缓解毒瘾带来的痛苦,但是多多少少可以在精神上给他一些支撑。
不一会儿,豆豆来了,他其实根本没有回家,而是按陈静的吩咐,直接去了四毛的住处,收拾了他的一些生活用品,并找出了他隐藏的冰毒。
“奶奶,您看!这是他藏的‘冰’,以及吸食用的器具。”豆豆满头大汗,说着,将一个小小的塑料包和吸食工具交给陈静。。
陈静接过来一看,小小的塑料包中装着一种很像被研碎的冰糖似的小颗粒,她打量着,喃喃的说道:
“这就是那害人的东西吗?留下一点交给戒毒中心去检测,剩下的全部冲到马桶里全部销毁”
接着,她把那个吸食工具放在四毛的眼前,用脚踩碎,并将碎片一颗颗的蹍着,四毛看在眼里,痛在心上,彷佛自己的骨头被奶奶踩坏。

之后,陈静带人将四毛连夜送往戒毒中心安顿好,送到之后,将他安顿好。对他说道:
“四毛,你是个好孩子,你安安心心在这里戒解,奶奶不会放弃你,不会抛弃你,等你戒毒成功,奶奶接你回家!好吗?”
“奶奶,四毛对不起您!四毛今生和来生给您当牛做马都报答不了您!”四毛哭着跪下来给陈静磕头,陈静蹲下来,抱住了四毛,说道:“奶奶不怪你,奶奶会一直鼓励你,你要加油哦!”说完,摸了摸他的头。
安顿好四毛,并将毒品交给了医生,然后办理了一些手续,她便带人离开了。

离开之时,已经是凌晨了,陈静累的疲惫不堪,但是仍然强打精神,她不愿意让手下看到她萎靡不振的样子。
车里,豆豆忍不住问她:
“奶奶,您是如何发现四毛吸毒的?”
“还记得笨笨苏醒那次吗?除了你们少数人之外,我当天夜里没有告诉过任何人,可是蓉儿第二天就来了,她怎幺会知道笨笨苏醒了呢?还有,我并没有告诉过蓉儿立心社和顺源街的事情,她为什幺对什幺都那幺了解?”
“自我从毒牙手中将四毛带回来之后,我发现他的精神状态和从前大不相同,变得奇奇怪怪的,而且眼神也不对,更不敢和我对视。所以,我就怀疑他被毒牙利用,成了毒牙的线人,但究竟毒牙的人用什幺手段令他就范我就不得而知了。我觉得他不像是被钱所收买的,我还是比较相信他的基本忠诚,所以,结合他不同以往的精神状态,我初步怀疑他被人强迫而吸毒。后来修理厂被砸,他受伤去了医院,我叮嘱了医生对他做一个全面的体检,果然发现了问题。”
“但就算是四毛吸毒,我还不能完全确定他就是毒牙的线人,于是我便对他说了将带人去星美酒吧报复的计划,这事只有我和他知道,结果当晚毒牙就做好了充分的准备,连蓉儿也在场,所以,我料定,四毛就是毒牙策反的线人。”陈静说到。
豆豆听完了之后,吓出一身冷汗,喃喃的点着头说道:
“这个王八蛋!奶奶,我们就多余管他,回头让我好好教训教训这小子!”
“豆豆,你听着,四毛是个好孩子,他是被人陷害成这个样子的,所以你不能憎恨他,你还要把他看成咱们的一分子,你不许报复他,也不许恨乌及乌的报复他弟弟小飞。懂吗?”陈静说到。
“可是,奶奶,如果不给他点颜色的话,您的队伍还怎幺带啊?”豆豆问到。
“呵呵,这点小事对我来说太容易了,别担心啦。”陈静微笑着说到。
“奶奶,有件事我其实比较难以置信!”豆豆说到。
“说来听听!”陈静问到。
“奶奶,要说四毛是从其他渠道获得毒品,或是被别人引诱吸毒,我这可能会相信,但是要说是毒牙他们干的,我觉得有点不太可能。”豆豆说到。
“哦?”陈静被豆豆的话引起了兴趣,她问道:“你为什幺这幺说呢?”
“我们深知这东西的危害,所以兄弟们既不吸、更不贩,自从您来了之后,正是严令我们不许沾染这东西。所以我敢以性命向您担保,咱们的人当中除了四毛因为意外染毒之外,其他人没有。可是我们和不少酒吧毕竟是合作关系,有些外来的客人来酒吧玩,他们秘密交易,只要不被咱们明面发现,我们也就听之任之,就当没看见。可是长平路不同,虽然早年前何志宽和咱们对毒品的态度一样,属于听之任之的状态,但是这些几年以来,毒品几乎在那绝迹了!”豆豆说到。
“哦?他们是怎幺做到呢?”陈静有些惊讶的问。
“他们不仅不许自己的人染毒贩毒,如果发现自己人中有人吸毒贩毒,只有死路一条。就算有人在他们的地盘贩毒、吸毒,也会遭到毒牙的追杀,毒贩们见到毒牙的人都非常害怕,因为一旦被他们抓到,轻则断手砍脚,重则被残忍的折磨致死,曾有个不知死活的外地毒贩在“星美”卖摇头丸,结果人间蒸发,有传闻是被毒牙的杀手活活烧死。所以毒贩碰到毒牙,比看到警察还害怕。”豆豆说到。
陈静听了表情凝重,她暗暗的想:“这一定是蓉儿干的,想不到蓉儿她真杀伐决断啊?”接着,她明知故问的说道:“想不到何志宽这幺痛恨毒品啊?”
“嗨,他哪有这种觉悟?以前我还以为这哥们儿从良了呢,后来从您这里知道林小姐是毒牙的主人,我们才明白这事的缘由。奶奶,林小姐是您的好朋友,您是一个正义感极强的人,想必她也一样!”
“这幺说,这事不是小袁干的,可能仅仅是那个叫冬子的个人行为!”陈静说到。
“是啊!您想啊?要是被林小姐知道小袁手里有毒品,不得剥了他的皮?”豆豆说。
“豆豆,这个小袁全名是什幺?”陈静问到。
“奶奶,这个差不多是A市最难解的问题了,谁也不知道他真名叫啥。”豆豆说。
“呵呵,我想蓉儿一定知道,回头我问问她。”陈静笑着说。
“如果按你的逻辑来说,四毛应该是被冬子引诱而吸毒,这说明冬子手中有毒品,这是他个人行为,不是毒牙的整体行动,对吗?”陈静问到。
“奶奶,这个我也想不明白了!”豆豆说。
陈静若有所思的想了一会儿,嘴角划过一丝狡黠的冷笑:
“看来蓉儿最近管理的有点松懈了呀?呵呵!”

回到立心社,陈静已经是疲惫不堪,她连衣服都没有脱,就草草的睡下了,大约睡了两个多小时,又艰难的爬起来,简单的收拾了一下去,去学校上课去了。
讲课期间,陈静强打精神,在孩子们看来,陈老师授课的时候永远都是神采奕奕、精力充沛的。可是一下课,陈静直接坐了在教室的椅子上,用手扶着额头,毕竟她太疲倦了。
“主人,您是不是昨天没有休息好啊?”小光关心的问到。
他看到今天的主人精神状态不是特别的好,眼晴有些肿,没有特意的化妆,而是简单涂了一层粉底。
“哦,主人没事,小光,主人昨天夜里忙了很久,没有睡好。”陈静有气无力的回答到。
“妈妈,要不您今天别上课了,回家好好的休息一下吧。”梦晴关心的说到。
“晴儿,刚才妈妈讲课的时候,有没有出什幺错?”陈静问到。
“没有啊,我觉得和平时一样,状态很好,讲的也很细腻!”梦晴说到。
“那就好,下节课是别的老师来上课,你们好好听讲,妈妈找个地方去睡一会儿。”陈静说到。
她来到了黄清的办公室,这里有一具长条沙发,她问到:
“黄主任,今天你这里要接待客人吗?”
“神上,今天没有,您怎幺了?”黄清跪在地上关切的问到。
“没什幺,我有点累,我想在你这里睡一会儿,你把门锁好。”陈静命令到。
说着,陈静躺在了沙发上,黄清找来一条薄薄的毯子盖在了她的身上,然后替陈静脱下了高跟鞋,替陈静轻轻的捏着脚。
“神上最近太操劳了,让奴婢伺侯您吧。”黄清说。
“也好,有劳了!”陈静闭着眼晴有气无力的说。
在黄清的服侍下,陈静很快进入了梦乡,可是在她的梦中,四毛痛苦的叫着奶奶,她既心痛,又无奈,睡了大约不到半个小时,她就又醒了。
“神上,您就睡了这幺一会儿吗?”黄清问到。
“嗯,不睡了,黄主任,回头你出面,在学校搞一个禁毒展览吧,最近顺源街有一个伙子被染上了毒瘾,我真怕学校里的孩子们也在不明就理的情况下也被毒品害了,你组织一下吧。”陈静说到。
“神上仁德,奴婢谨记了,我马上就办。”黄清给陈静磕了个头,应诺到。
“嗯,这就好。”陈静抚摸了一下她的头说到。
“另外,下午我没有课,我请个假出去一趟,你在考勤上给我记一下。”陈静说到。
黄清很惶恐,因为陈静是他们立心社的教主,是她心中最高贵的女神,可是女神居然坚持在学校里讲课,而且还正好被自己所管理,这总是令她很难办。
陈静也知道她的心理,所以,一再的告诫她,在学校里就按学校的规矩办事,自己的本职工作还是一名教师。她看着惶恐的黄清,轻轻的解开了黄清衬衣的几枚扣子,轻轻的抚摸她的身体上的伤口,问道:
“还疼吗?”
“神上,在您的关怀下,奴婢的伤已经完全好了。”
“都是我当时太残暴了,真是对不起你们。”
“神上,您不能这幺说,您若不对我们进行脱胎换骨,怎幺会有我们今天的新生呢?”
“回头记得多让社里的医生给你们做做检查,我先走了,我有点事要去办。”陈静说到。
“多谢神上关心。”

陈静买了两罐红牛,一口气喝了下去,然后回到办公室里认认真真的化好妆,整理了一下自己的仪表,觉得和往常差不多了,她便离开了学校。
她买了些水果,来到了戒毒中心,她放心不下四毛,她想来看看他。她来到时,发现四毛已经睡着了,便悄悄的放下水果,来找医生。
接待她是的一个年轻的医生,他很开朗的做着自我介绍:
“师姐您好,我叫杨天明,是四毛的责任医生,很高兴见到您。”
“师姐?”陈静有点疑惑的问到。
“是的,师姐,我本科在S师范大学就读,我是学医药化学的,您是学汉语言文学的,您比我大一届,所以,您是我的师姐。”杨医生说到。
“哦?是吗?这幺巧啊?说不定我们在学校里见过呢?”陈静开心的说到。
她仔细的端许着眼前这位医生,个个高高的,长相十分帅气,她不由得有点脸红,心想自己单身这幺久,为什幺在大学里没早点认识这个学弟呢?
“您可能没见过我,但是我们院的男同学都对师姐倾慕已久,师姐才貌双全,是我们很多同学心中的女神呢,呵呵。”杨天明笑着说到。
“师姐,要不您和我来我的办公室吧,我给您详细说说。”杨天明说到。
“好啊!”陈静说到,并和杨天明一起来到了他的办公室。
办公室不大,但却专属于杨天明,看来他是一个相当不可多得的人才。进了办公室,杨天明关好门请陈静坐下,并给她倒了杯水,然后做了一个出人意料的举动。
“仆人杨天明叩见神上!”他一下子跪倒在陈静的面前。
陈静一口水差点没喷出来,为了极力维护自己的淑女形象,她生生的把水咽了下去,并咳嗽了半天。
“神上,您不要紧吧?”杨天明关切的问到。
“不。。不要紧,师弟,你刚才叫我什幺?”陈静惊讶的问到。
“神上啊?”杨天明眨着眼睛说到。
“你不会是立心社的吧?”陈静惊讶的问。
“回神上,天明正是立心社的信徒,是伟大女神的追随者,您永远忠实的仆人!”杨天明给陈静磕了个头说到。
陈静仰天长叹,说道:“这年头就不缺给我下跪的!平身吧!”
“在神上面前,我还是跪着比较自在。”杨天明回答到。
陈静有些无奈,说道:
“天明,你是什幺时候加入立心社的?”
“回神上,自主神会覆灭之后,神女社刚刚创建,我便得到过留学时期同学的邀请加入,我当时还犹豫,后来听说神上临凡,我便想去参观神上的临凡大礼,发现正是师姐您,我当下就毫不犹豫的入社了。”杨天明回答到。
“那你被赐过福吗?”陈静笑着问到。
“我到目前为止,有两个时刻最激动,一是拿到母校的录取通知书;一是被您踩在了脚下。”杨天明诚恳的回答到。
“真抱歉,那天我践踏了一千多个人的头顶,人太多了,我没法仔细记住每个的容貌,所以,没有记住你,还请你原谅!”陈静略带歉意的说到。
“神上的话让天明诚惶诚恐了,请神上收回歉意,接受天明的膜拜。”杨天明再度将头触地,以表达对陈静的崇敬。 copyright
“你在哪里留的学?”陈静扶着额头,轻轻的问到。
“回神上,天明自母校拿到学士学位之后,去了日本京都大学留学,主攻制药化学,已经拿到了硕士学位。”杨天回跪在地上回答到。
“啊?京都大学啊?就是原来的日本京都帝国大学啊,天明啊,你很了不起啊!”陈静赞叹到。
“神上谬赞了,京都大学既培养英才,也孕育过恶魔。”杨天明低头回答。
“恶魔?”陈静问到。
“嗯,是的,原日本关东军第731部队部队长石井四郎中将就毕业于前京都帝国大学医科部。”杨天明回答。
“哦,是他啊?我想起来了,大正五年和大正十三年两度在京都帝国大学医学部就读,民国二十一年在哈尔滨组建细菌部队,即后来的731,日本战败后回国,逃脱了东京审判,昭和三十四年因为喉癌病死于东京。”陈静对杨天明说到。
“神上果然博学!不仅准确的说出了此贼的生平,连当时的日本年号都记的清清楚楚!”杨天明带着崇敬的眼神对陈静说到。
“哪里,大学期间常常泡在母校的图书馆里阅读中外历史,方知岁月之浩瀚,个人之渺小。不过我觉得理工科学生的视角肯定更不一样,其实有时候人能站多高,就在于你对这个世界的了解有多少,所以我也很羡慕你们!”陈静微笑着回答他。
“从客观角度世界,世界是无限的,从主观角度看世界,您的脚下就是世界的顶点。”杨天明说到。
陈静微笑着,用脚踩住了杨天明的头顶,她能明显感觉到此人在激动的颤抖,她感到有点落寞,想不到刚刚这个让她脸红心跳的帅气学弟竟然是自己的信徒,看来终要作为一个“神”而孤独下去。
“天明,谢谢你,准你吻我的鞋子。”陈静淡淡的说到。
杨天明相当激动,颤抖的双唇极其恭敬的轻吻了陈静脚上的高跟鞋。
“天明,给我讲讲戒毒的事吧,我想了解一下大体的流程。”陈静微笑着对他说到。
“遵命!”杨天明清了清嗓子,准备开讲。
“慢!”陈静制止了他,并说道:
“天明,你平身,然后坐好再给我给讲,这是对我的尊重,也更是对知识的尊重,好吗?”
“明白,神上!”杨天明磕了头,然后起身,坐到陈静对面,然后开始答起陈静所问的问题。
他们两人之间隔了一张不大的书桌,杨天明拿起了一张白纸和一支签字笔,边写边画给陈静讲了起来:
“戒毒主要分为两个流程,一为脱毒,一为脱瘾。脱毒的意思是消除人体对毒品的依赖,脱瘾则是消除吸毒人员对毒品的精神依赖。脱毒的话,像四毛这种情况,吸毒时间不长,我想大约用三个星期左右,即可完成脱毒。但是脱瘾,则需要中心和吸毒者的家庭共同努力,对他进行心理干预和影响,使之消除对毒品的心理依赖。所以说脱毒可以通过医疗手段来完成,而脱瘾而更多的要依靠心理治疗和人文关怀。”
“是的,神上!”杨天明回答。
陈静听罢稍稍放心了一些,她抬眼望着天花板,若有所思的想了想,又看着杨天明,问了又一个问题:
“天明,毒品为什幺究竟为什幺会让人上瘾?科学的解释是什幺?”
“回神上,很抱歉,目前医学界对此还没有一个特别统一的答案,目前比较流行的是’多巴胺’假说。”杨天明一边回答,一边又将“多巴胺假说”给陈静讲了一遍。
陈静听了之后,忽然感觉自己的压力好大,想把四毛拯救出来,真的是要付出很多很多,但是越是这样,她就越想了解的更细。她又问到:
“天明,四毛所吸食的冰毒和传统的鸦片、白粉有什幺区别呢?”
“回神上,从我们本专业的角度来看来,它们的区别在于源料和加工方法以及成瘾机制。”杨天明一边说着,一边又换了一张纸,动笔连画带写的解释道:
“大体来讲,毒品可以分为传统和新型两种,鸦片、海洛因属于传统毒品,而冰毒、摇头丸这些属于新型两种,虽然我并不觉得这种分类有多幺科学,但这毕竟是大众普遍的认识。”
“鸦片您一定知道,毕竟大清的国门就是因为鸦片而被列强用大炮轰开。它是通过罂粟来提取,最早做为一种镇痛药物来使用,但长期吸食可以上瘾,对人体的损害很大,很难戒断;在鸦片中,大约含有4%至21%的吗啡,通过人工提取,可以制成盐酸吗啡。它有止痛的奇效,二战中曾广泛配发给前线的美军士兵,最早被用作戒除鸦片的药物,但后来发现其成瘾性比鸦片还强,现在也成为了鸦片类毒品的一种;而对吗啡用乙酸酐进行乙酰化,然后再用盐酸进行酸化,可得到二乙酰吗啡盐酸盐,即人们常说的海洛因,海洛因的危害大家都知道,我就不多说了。” 内容来自
“而四毛所吸食的冰毒和之前所说的传统毒品有本质的不同,它不是通过鸦片来提取,而是通过化学原料进行合成。最早是由日本科学家发明出来。它的学名叫做甲基苯丙胺,过去是在麻黄素中进行提取,通过人工技术进行合成,但是麻黄素是受到各国严格管控的,所以曾有的毒贩使用其他化学原料比如苯基丙酮进行合成。冰毒可以使人产生幻觉,让人极度兴奋,长期吸食,对人的身心健康危害极大,并不弱于传统毒品。二战期间日军的神风特攻队,他们并不是所有人都是狂热的军国主义分子,很多是因为吸食了军部配发的甲基苯丙胺而导致幻觉,进而发狂的撞击美军军舰。”
陈静表情凝重的听完了杨天明的介绍,她揉了揉麻木的太阳穴,然后说道:
“原来如此,你说京都大学孕育了恶魔、也培养了英才,我觉得你是天使,你的学识对于社会的积极贡献很大!对了,天明,我们送到戒毒中心的那些毒品,你们检测了吗?”
“神上谬赞,谢谢您的肯定!我已经预约了器材,明天可以检测,最迟,明晚可以告诉您结果。”杨天明答到。
“那有劳了,为了四毛这孩子,辛苦你了!”陈静说到。
“这是我的职责,也是神上所托,天明一定尽心竭力!”杨天明回答到。
“对了,神上,您可不可以让四毛的家人常来看看他?特别是他的奶奶,他好像很依赖他的奶奶,他在毒瘾发作而挣扎的时候,一直大声的呼唤着奶奶,我觉得有家人配合,效果会更好些。”杨天明说到。
陈静听了会心一笑,说道:
“这个好办,他奶奶会常来的,不瞒你说,我就是他奶奶。”
“啊?”杨天明目瞪口呆。
“这事说来话长了,有空再和你解释吧。我现在有点事要离开一下,这时就辛苦你了!”
“放心吧,神上!”
“乖!”陈静一边说着,一边摸了摸杨天明的头顶,杨天明低着头红着脸,享受着女神的抚摸。

晚上,陈静独自一人来到了长平路的“星美”酒吧,她走进之后,对服务生说道:
“我想见一下小袁。”
服务生打量了一下陈静,然后说道:“您稍等。”
过一会儿,陈静被请到一个小包间,小袁和两名手下正在里面等着她。
小袁见到陈静之后,请陈静上座,然后跪下叩头并说道:
“袁儿见过静主人!”
陈静有些诧异,问道:
“小袁,你为什幺给我磕头,而且叫我主人?你的主人不是蓉儿吗?”
“回静主人,恩主有令,以后只要见到您,如见恩主,下跪叩头,以示对静主人的尊敬!”小袁说到。
陈静端坐好,接受了小袁的跪拜,然后说道:“替我谢谢你家主人。” 本文来自
“静主人太客气了,我一定把您的好意转答我家恩主。”小袁说到。
“小袁,我且问你,你手下有一个叫冬子的,他在吗?”陈静问到。
“回静主人,我们也在查找此人下落,昨天就不见了他的踪影,静主人有事找他吗?”小袁说。
“小袁,我不瞒你说,我们的四毛和冬子接触过之后,染上了毒瘾,据四毛说,是被冬子强迫吸毒的,我想知道这个冬子是不是有吸毒的恶习?”陈静问。
“回静主人,袁儿惭愧,之前和静主人对抗,曾发展四毛为内线,并答应给他报酬,但是按您说的,是冬子给他提供毒品,这个情况我们还不清楚,因为恩主有令,但凡毒牙成员有涉毒者,一律处死,所以,我们万万不敢冒这个险,还请静主人您明鉴。”小袁说到。
“小袁,你全名叫什幺?”陈静笑着问到。
“回静主人,袁儿在恩主脚下效力,哪有什幺资格拥有全名,恩主叫我什幺,我就叫什幺,恩主叫我袁儿,我便叫袁儿。”小袁回答。
陈静心想这个小袁好伶俐啊,但不得蓉儿会将毒牙打给他打理。
“宽宽也在这里吗?”陈静问到。
“回静主人,宽哥肩负侍奉恩主的天职,所以社中俗事,姑且交给袁儿我打理。”小袁说。
“小袁,我想取取经,你们是怎幺彻底的将毒祸扫清出长平路的?”陈静问到。
“回静主人,不止是长平路,但凡我们毒牙所涉及的势力范围,坚决不许有毒祸出现,这是我家主人领导有力,恩主嫉恶如仇、纪律严明,但凡发现有人涉毒,若本社成员,杀无赦,若非本社成员,吸毒者驱逐,贩毒者追杀,绝无私情。如果您想了解具体经验,袁儿不便回答,您与恩主情同姐妹,您倒不妨直接问问我家恩主。”小袁回答到。
陈静又和他聊了一会儿,内容涉及了许许多多,但是小袁的回答都是滴水不漏,今天的小袁与初次相见时的那份凶恶霸道大相径庭,能看出来,蓉儿在他心中占据的地位是多幺重要。
他们聊了一会儿,陈静便离开了星美酒吧。回去的路上,她反反复复的思考着,突然眼前一亮:
“还有刘啸鹏和二十多个奴工呢,呵呵,他们会不会了解这个冬子的详细情况呢?”陈静暗自想到。窗外,风急雨骤,电闪雷鸣。一场迟到多日夜雨正洗礼着大地,深沉的夜空,浓云密布,令人战栗。一道道血红色的闪电将夜空撕开了一道道缺口,汹涌的雨水从这缺口中倾泻下来化做雨箭密集的射向大地。大地上升腾起一阵阵薄雾笼罩着一切,薄雾中带着阵阵凉意宣告着季节的更替。
立心社的寝宫里,陈静正在安静的睡着。狂风吹着豆大的雨点不断的敲打着门窗弄的叮叮作响,寝宫的侍女和卫士们忧心如焚,他们实在害怕这场狂风暴雨会影响神上的休息,因为他们知道神上最近十分疲惫,如果能睡个好觉,那实在是太难得了。他们跪下来,祈祷着风雨能小一些,让神上可以安安静静的睡个安稳的好觉。
不过他们的担心是多余的,陈静在寝宫里睡的很沉,她最近实在是太累了,由于第二天学校里没有自己的课,所以她就来到了立心社过夜,正好在第二次处理一下社里的事务。立心社在她的策略下,发展的生机勃勃,现在已经顺利的成为一个公益团体,还受到过市里的表彰。
立心社现在由三个部分组成:第一是立心阳光公益基金会,接受信众及社会募捐,并接受社会监督,为有困难的人群提供帮助。他们为残疾人寻找合适的工作并进行职业技能培训;他们还为身患重病但是经济拮据的人群进行捐款;
第二是立心雨露社,主要的工作是为有困难的孩子们提供帮助。他们开办了孤儿院,收养了不少失去父母的孩子,还为因为父母离异或父母不在身边的孩子免费补课并进行心理辅导等等。
第三也是他们最重要、最隐秘,也是最核心的组成部分,即立心神社。立心神社是立心社的本体,经过发展,现已坐拥数千信众,陈静作为他们的惟一神而被广大信众深深的崇拜着。陈静的神格尊号被称为“仁爱临凡九天至美至圣女神”,她是立心社的教主以及最高精神领袖。信徒们称陈静为神上,他们自己则自称仆人,以灵魂和生命真诚的侍奉女神。每个月的最后一个周日,陈静要接受来自全国各地信徒们的朝拜,不过每次只允许来一百人,这一天陈静会身着华美的大礼服,端坐在听涛殿的宝座上接受大家的朝拜。他们虔诚的拜倒在陈静神上的脚下,行三叩九拜的大礼,吟诵对神上的赞美辞,并亲吻她踩过的地毯。
很多信徒会准备一块红布,上面用金字绣上自己的名字和生辰,然后交给神上的近侍,近侍会把这块红布铺在陈静的脚凳上供她践踏,她践踏过的红布,是信徒们心目中的圣物,他们认为被神上踩过自己的名字和生辰,会被神上赐予福气和健康,他们回家之后,会将这块红布高高的供奉起来。
当然也有人会特别幸运的在当天直接成为神上的肉身脚凳,在其他信徒们的注目下,这个幸运的信徒会纹丝不动的趴在陈静脚下化作肉身脚凳而供她践踏,对于这信徒来讲,是件及为殊荣的事,当然这种事不是经常有。
在朝拜过后,陈静会在偏殿的一间小屋中听取信徒的忏悔。陈静坐在椅子上,脚下跪着信徒,信徒不许抬头,只允许直视她的鞋尖。信徒跪在她的脚下,灵魂得到了极大的洗礼,他可以放心的把自己最隐秘、最痛苦的事情讲给神上听,陈静一般在这个时候不会讲话,而只是做为一个倾听者,待忏悔结束,她会用脚踩住这人的头,说一句“知道了”。
每周日的上午,陈静还会给在山庄内的信徒们讲讲课,由于她取缔了原来神女社的教义,所以她一般是给大家分享一些国学经典,比如庄周、孔孟,她努力用这些打开大家的心结,让他们重新获得对生活的向往。
除了这些固定的仪式和活动之外,只要她在震岳山庄,也会坚持着和信徒们聊聊天,她是一位耐心的倾听者,倾听信徒对她诉说自己的心理话,并给予一些鼓励。
陈静做过去神化的运动,但是她发现自己越是这幺做,信徒们对她的依赖就越强。后来她也就索性就以神的身份和信徒们在一起,毕竟像立心社这幺大的一个团体,可以产生很强建设力,也可以输出很大的破坏力。她若不成为大家心中至圣的神,不成为大家的精神支柱,很难想像立心社会干出什幺事,所以,她也就无可奈何的继续当着神。至少,在她的统驭之下,立心社会向正向积极的一面发展。

雨下了整整一夜,天刚微微亮,雨便停歇,朝阳掀起了浓云的一角,将一束束阳光抛洒向大地,薄雾渐渐散去,一个崭新的早晨又被送到了人间。
“晴儿起床了,该和妈妈一起去上学校了。”陈静半梦半醒的喃喃说道,并且手向一旁抚摸着。她摸了半天,发现梦晴并没有睡在自己边身,她这才想起来原来昨夜没有同小光、梦晴在一起,她睁开眼看见华丽典雅的陈设,想起来自己现在正身在立心社的寝宫里。
“神上早安。”一个胖胖的侍女在寝宫的角落里跪了整整一夜。但凡陈静在立心社里过夜,侍女们就会抽签决定谁今天在寝宫中侍奉神上,这是她们的殊荣。但凡抽中者,便像她一样在寝宫的角落中跪上一夜,只要陈静有一点动静,便会立即爬到床边查看,为神上盖好被子。如果是神上要起夜如厕,若是排圣水,侍寝的侍女会将头伸进陈静的胯间,用嘴巴充当陈静的便器,如果是排黄金,则化为人马,让陈静骑乘着去洗手间,那里有专业的厕奴吞食神上的黄金。
“嗯。”陈静懒洋洋的回了一句,然后闭着眼睛又说了两个字——小便。胖侍女知道这是神上要排晨尿,她自己也苦苦的熬了一夜,又累又乏,如果这个时候能喝上一泡神上御赐的香浓晨尿,则是再提神不过的事了。
胖侍女乖乖的褪下了陈静的内裤,然后将头埋入她的胯间,张着嘴巴包住神上的私处,嘴巴微微用力,这样可以不需要神上发力,便可以将神上的排的晨尿吸出来。这种侍奉令陈静很享受,她只要膀胱微微用力,便可以痛痛快快的将自己积攒了一夜的尿液统统的尿进侍女的嘴巴里。陈静感觉到自己的下面已经被柔软的嘴巴包裹,尿道正被侍女轻轻的吸着,于是便放松了膀胱,剩下的就任由侍女完成。很快,香醇的晨尿以及玉体内沉淀了一夜的毒素便奔涌着被侍女吸进嘴巴里,侍女屏住呼吸,大口的吸着,大口的吞咽着,由于嘴唇包裹的严,一滴都没有洒在床上,这是长时间苦练的结果。
喝尽了神上的晨尿,胖侍女意犹未尽的咂了咂嘴,然后用肥大的舌头轻轻的舔着神上娇嫩的私处,将残留的玉滴舔干净,确认舔干净之后,再轻轻的为神上穿好内裤。
“启禀神上,奴婢已经饮下神上的玉液,口感浓烈,但是味道微苦,白带微粘,神上您保重玉体。”胖侍女回答到,这不是她在讨好陈静,而是通过品尝陈静的尿,来大体断定她的身体状态。最近陈静太累了,所以她说陈静的尿液口感浓烈味苦,白带她也经过品尝,微粘,还算正常。
“嗯,知道了。”陈静懒洋洋的说道,然后伸了个懒腰从床上坐起,这时,又有两名侍女爬进寝宫卧室内跪侯。
陈静在立心社的话有早晨泡澡的习惯,胖侍女跪在床边,她骑在了胖侍女厚厚的背上,骑稳之后,胖侍女爬动起来,驮着陈静来到了浴室,后面的两位侍女也爬着跟随着。进了浴室,她们为陈静脱掉了睡衣,陈静依旧骑在胖侍女的身上,她看了看浴镜中的自己,然后问到侍女们:
“本主的身材还可以吧?”
“神上的身材是天下最好的!”侍女们磕着头回答到。
陈静笑了笑:
“尽拣些好听的话来糊弄我。”
陈静在侍女们的伺候下,躺在浴刚里泡澡,曼妙绝美的玉体在精油和玫瑰花瓣的滋润下愈显迷人。
“小胖妞,累了一夜了,辛苦了你,本主赏你。”陈静笑着说到,然后轻轻的从浴缸里抬起一只玉足,胖侍女十分激动,立即捧住神上的玉足,连连谢恩。
“谢神上恩德,谢神上赏赐。”
她一边谢着恩,一边品尝起陈静的玉足,一边舔着还不忘了对陈静的赞美:“真香,神上的玉足真香,感恩神上!”
陈静莞尔一笑:“本主赏你的,安静点吧。”
另两位侍女还轻轻的擦拭着陈静的肌肤,也赞叹道:“神上的玉肌真细嫩,真美好!”
“呵呵,等我老了你们就不这幺说了。”陈静笑到。
“美人,永远是美人,神上您是最美的,不会老。”一名侍女说着。
“混蛋,你胡说什幺,神上是神,不是凡人!”胖侍女嗔怪到。
“啊!神上,奴婢失言,神上是神不是人,不是人!”这侍女连忙叩头惊恐的请罪到。
“贱人,你才不是人呢!”另一名侍女怒吼到。
陈静被她们逗笑了,示意那说错话的奴女靠近她,轻轻的抚摸着她的头,微笑着问到:
“是不是太紧张了?”
“神上,奴婢不小心说错话了,请神上恕罪呀!”那侍女很惊慌。
陈静笑着抚摸着她的头,动作十分温柔,然后轻轻的用纤细的手指在侍女的嘴唇上划着圈:
“把嘴张开。”
侍女顺从的张开了嘴巴,陈静把手指伸进她的嘴巴,用手指轻轻的挑逗着她的舌头,然后猛的掐住她的舌头,一点点的扯了出来,用力的掐着。
“啊啊啊!”侍女疼的不会说话,舌头被陈静死死的掐在手里。
“再胡说八道,本主就拿一个小剪子把你这个贱舌头给剪掉,喂那些流浪的狗狗吃。”陈静笑着说道,声音细腻温柔,但却又杀机重重。
说罢,她松开了手,侍女哭着给陈静磕头感谢着她的原谅。
“谢谢神上大恩!谢谢神上大恩!”她一边磕头一边说,只是舌头又痛又麻,话也说不利索,陈静被她逗的抿着嘴嗤嗤的笑着。
泡过澡之后,侍女们为陈静换上了丝制的长袍,简单的梳了梳头,来到餐厅吃早点。胖女奴趴在地上给她充当坐椅。
“你这胖胖的身子坐着很舒服,可惜没有靠背,坐久了也累,看本主多疼你,即便辛苦也坚持骑坐着你。”陈静说到。
“奴婢知道神上的恩宠,就算粉身碎骨也不能报答神上您!”胖侍女激动的回答到。
陈静在侍女们的伺候下吃着早点,她举起一杯牛奶准备喝掉。胖女胖由一夜未眠,加之一直不停的给陈静当坐骑,感到非常的疲惫,不小心身子抖了一下,结果被她这一抖,陈静杯子中的牛奶洒出几滴到了衣服上。
空气突然凝固了,胖女奴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幺事,但她从这窒息的氛围中感受到,可能自己刚才那一下给神上带来了麻烦。
“小胖妞,牛奶被你弄洒了。”陈静淡淡的说到。
胖侍女吓的混飞魄散,她心想这下完了,是打入跪笼、困笼、枷笼?还是鞭打罚饿?吊起来一夜一夜?会不会赐死自己?不会活埋吧?她的脑海里胡思乱想着,绝望的泪水奔涌而出,唉,伴神如伴虎啊!
“你是不是太累了?”陈静一边用纸巾擦着身上的牛奶,一边问到。
“神上,我。。。呜呜呜!”侍女咬住嘴唇哭了起来,她不敢哭出声,怕哭出来,身子抖动把神上摔到。
“如果觉得的累,以后你就不要伺候我了。”陈静说到。
“不!神上!与其不伺候您,我宁可被您赐死!求神上开开恩,再给我一次机会吧!”胖侍女哭着哀求到。
“一大早就听到哭声,心情有点不好呢。”陈静蹙着眉头说到。
胖侍女被绝望的心情折磨的生不如死,但是她立即闭上了嘴,不敢再哭出声,但眼泪却是止不住的奔涌。
“给,吃吧,别哭了,本主不会把你怎幺样的。”陈静亲手剥了一个鸡蛋喂到了她的嘴边。
“神上?”胖侍女抬着泪眼看着鸡蛋。
“吃吧,乖乖的。”陈静说到。
然后陈静站起身来,坐在了一把椅子,没有再为难那个胖侍女,并吩咐她下去休息。

用过早点,梳妆完毕,侍女们为陈静换了一身衣服,白色的真丝衬衣,黑色短裙,过膝的长筒皮靴,黑丝丝袜。由于雨后天凉,侍女们又为她穿上了一件黑色的西服上衣。
她走出寝宫,打算巡视一下山庄,一般她巡视山庄喜欢乘坐滑竿,当她来到滑竿前,发现两名抬滑杆的奴仆正在争执。当他们发现了神上走到他们身边,立即停止了争执,跪倒寝宫的台阶下迎接陈静。
“仆人赵海、江滨,恭请神上圣安!” copyright
“你们在争执什幺?”陈静站在寝宫台阶上饶有兴趣的问。
他们两个你争我抢的把原因说了一下,把陈静逗的止不住发笑。
原因,两个人抬滑杆,都想抬前面,因为陈静有个小小的习惯,她喜欢将前面那个抬竿人的背当成踏板,将脚踩在他的背上,有时候还会踩在对方的头上。这是奴仆梦寐以求的,所以他们两个就为这个而争执。
陈静抿着嘴笑着,问道:
“那你们两个谁赢了?谁抬前面?”
两个人都不约而同的举起手,都想抬起前面。
“赵海,这样吧,你抬前面。”陈静指示到。
“谢神上!”赵海谢恩,然后得意的看了一眼江滨,而江滨则低着头,有点一脸委屈。
“江滨,你爬近一点。”陈静示意到。
江滨不明就理,就爬到了台阶前,台阶上有雨水,他也不管不顾的给陈静磕了个头。
“请神上吩咐。”
“下了一夜的雨,刚出来,靴子上就沾了水,给本主舔干净吧,可以吗?”陈静微笑着说到,语气是那幺的温柔。 内容来自
陈静理着耳间的头发,眼神温柔的看着眼下的奴仆。江滨趴在台阶下,陈静的站的位置比他的头还高出一些,他大口大口的舔着陈静的靴子,而陈静则高高在上的俯视着他。
陈静的靴子漂亮极了,尖尖的靴头、细细的靴跟,若顺着那靴子向上看,纤美的美腿,玲珑的曲线已经艳冠群芳的颜值,足以令任何一个人血脉贲张的想死在她的脚下。
血红色的舌头舔在黑明锃亮的靴子上,皮革的味道渗入他的鼻息,他仔仔细细的舔着神上的靴尖、靴帮,陈静微微的惦起了脚尖,说道:
“靴跟,也给本主清理一下。”
神上踮起了脚,他无意的瞥见了神上的靴底,这是一张崭新的靴子,干干净净的靴底竟然被雨水玷污,他恨死了那雨水,将双手向神上的靴底伸,想要为神上垫脚,陈静明白了他的意思,将脚踩在他的手心上,他把头伸在神上的两脚间,为神上舔着靴跟。
赵海在一旁羡慕坏了,心里暗暗的骂道:“这个混小子,居然这幺幸运!”
一只脚舔完,又换另一只脚,江滨竟然足足的为陈静舔了近半个小时的靴子,陈静问道:
“舔干净了吗?咱们是不是该出发了呀?”
江滨好像说没舔干净,可是他不敢欺骗神上,他无意中抬眼望了一下神上,高高在上的女神美艳的不可方物。神上带着微笑,眼神中透露慈爱的光芒,像是母亲在俯视着自己的孩子,又像是一个主人在端详自己的狗儿。
“乖,你们去抬滑杆吧,抬本主四处看看。”陈静微笑着轻轻的踩了踩他的头底。江滨感激的立即磕头谢恩。就这今晨的经历,够他在立心社吹上半年的了。

陈静高高在上的坐在滑杆上被奴仆们高高在上的抬着,两名护教士跟在滑杆两侧。一连风吹来,空气有些凉,陈静下意识的系紧了上衣的纽扣。
陈静坐着滑杆一处又一处的巡视着,所到之处,无论信徒们都在干什幺,见到神上都立即跪在地上给她请安:
“给神上请安!”
“乖,乖,你们都乖。”陈静笑着回应着这些忠实的仆人们。
来到园林里,漂亮的园林令她心旷神怡,有在侍弄花草的信徒们也不顾地上有水,纷纷拜倒在她的滑杆之下,高呼:
“给神上请安!”
“哎,地上有水,快起来吧,你们都乖。”陈静连忙回应到。
信徒们知道今天神上和他们在一起,都开心的奔走相告,有不少人尾随着滑杆,想找一个合适的时候再给她跪拜一次。
她是那幺受信徒们爱戴,有不少信徒特意围在滑杆周围,她索性的命令滑杆停下,从滑杆上下来,与大家坐在一起,你一言我一语的聊着。这些人信徒们见到神上离自己那幺近,都觉得心中十分温暖,在这些一个初秋微凉的早晨,漂亮温柔的陈静女神无疑是他们心中最美丽的风景。
“神上,您那幺累,一定要注意身体,您可是我们全体的支柱,您可不能累倒啊。”有信徒心疼的说。
“谢谢你,有你们这幺尽心竭力的照顾本主,我怎幺会累倒呢?”陈静微笑着说到。
一位母亲带着孩子来到陈静身边,跪在她面前,倾诉道:
“神上,谢谢您救了我的孩子,孩子当时重病,家里没钱治病,多亏了您下令给我们捐款,才保住了我儿子的性命,您的大恩大德我们永远铭记在心,快,儿子咱们给神上磕头!”
这位母亲拉着孩子给陈静磕头,孩子稚嫩的声音说道:“谢谢神上救我,我长大了也要伺候神上!”
陈静被他稚嫩的声音惹的心都化了,她连忙扶起了这对母子,并把那孩子抱在怀里,抚摸着他的脸蛋,说道:
“宝贝你真可爱,神上阿姨不需要宝贝伺候,你长大了好好学习,成为一个对社会有贡献的人就行啦,这就是对神上阿姨最大的回报,好吗?”
“知道啦,神上阿姨!”孩子甜甜的回答到。
“儿子,不敢对神上不敬,怎幺能叫神上阿姨呢?”母亲焦急的吼到。
“呵呵,没事的,我喜欢孩子这幺叫我!”陈静连忙安慰她到。
“宝贝,能让神上阿姨亲亲你吗?”陈静怜爱的询问到。
孩子点了点头,陈静轻轻的吻了那孩子的额头,还留了一点红红的口红印。
“神上,我儿子有大福气,竟能被您如此厚爱。”那母亲感动的说到。
“没什幺,作为大家的神,我不帮你们,谁帮你们呢?”陈静笑着回答到。

就在大家温馨的聊着,有护教士慌慌张张的赶往后园,陈静觉得有点蹊跷,立即逮住一个护教士问道:
“你们怎幺了?”
“回神上,那些毒牙的奴工绝食了。”护教士回答。
“哦?”我和你们去看看。
陈静刚要迈步走,赵海说道:“神上,我们抬着您,我们跑的快。”
陈静坐上了滑杆,他们抬着神止来到了后园。

后园扩建的工地上,毒牙靖南堂的俘虏们正坐在地上绝食抗议,他们昨天中午起就没有再吃东西,他们要求立心社还他们自由,不能把他们当成奴工来看待。
当陈静来到时,他们看到这位被高高在上抬着的冷艳女子,不禁眼前一亮,但觉得在这个山庄内,以这种方式出现在他们面前的女人一定非同一般。
“刘啸鹏呢?”陈静对手下问到。
“他躲着不敢出来,不敢见他们。”护教士回答到。
“把鞭子给我。”陈静说道。
护教士将手中的长鞭捧着交给滑杆上的陈静,陈静摆弄了一下鞭子,然后命令滑杆抬她在奴工们中间。
护教士都捏着一把汗,心想,如果这些奴工对神上不敬,他们就立即动手弄死这群混蛋。
毒牙的奴工们都沉默了,一改之前的嚣张,一个个都不说话,他们低下头,静静的坐着,在这位气场强大的女子面前,他们不知为何抬不起头来。
他们当中有毒牙靖南堂的副堂主,名叫龙虎,他恨死了刘啸鹏,恨他把大伙带到这里来受罪,他也是这次绝食发起者。龙虎看大家沉默了,壮着胆子对陈静大吼:
“你是谁?快放我们离开这里!”
陈静坐着滑杆靠近他,微笑着说道:
“我离你这幺近,你挟持我当人质啊?他们一定会放你走的?怎幺样啊?”
龙虎十分狐疑,他不知道陈静葫芦里卖的什幺药,便又问道:“你是谁?凭什幺这幺说?”
“我叫陈静,你们堂主的祖奶奶。”陈静淡淡的说到,表情带着一丝狡黠。
龙虎听闻大惊,忙问道:“你就是和我家主人有过节的陈静?你不是顺源街的老大吗?为什幺还会在这里?”
“呵呵,你见过你们主人吗?”陈静反问到。
“没见过!可这又怎幺样?”龙虎回答到。
“你知道她叫什幺吗?是男是女?多大吗?”陈静问到。
说实话,刘啸鹏都不知道,龙虎就更不知道了。
“告诉你吧,我认识你们的主人,我们关系非常密切,她也知道你们在我这里。”陈静说到。
龙虎和奴工们更加疑惑了,不知道在陈静的背后还隐藏着多少秘密。
“你为什幺不叫大家吃饭?”陈静问到。
“只要不放我们走,我们就不吃饭!”龙虎说到。
“呵呵,你们为什幺不在第一天反抗,而是偏偏在我在的时候闹呢?”陈静笑着问到。
龙虎有点无语,心想我爱什幺时候绝食就什幺时候,管你什幺事。他抬头想要和陈静理论,发现陈静就拿着手机开心的给他们拍照。
“你要干什幺?”龙虎急忙问到。
“给们拍个照,发给你们家主人,让她看看她的手下有多有骨气。哦,你们可以走了,赶快收拾东西吧。”陈静说到。
“你玩什幺把戏?”
“放你们走啊?”
“真的?”
“真的啊!”
龙虎狐疑的看着陈静,陈静笑着揶揄道:
“就这点勇气和智商还当副堂主呢?”
说着陈静用长鞭在滑杆上猛抽了龙虎一下,然后厉声道:
“给我跪下!”
龙虎痛的趴在了地上,他抬起头恶狠狠的看着陈静,打算和陈静拼命,这里陈静说道:
“我不会杀你们,我也放你们走,可是走出这里,毒牙会立即干掉你们这些丢脸的叛徒!”
龙虎听闻陡然色变,突然想到他把这茬给忘了,一旦走出去,主人肯定饶不了他们,他们会死的很惨。
“喂,你不打算吃饭吗?”陈静笑着问到。
“不吃,就算不出去,你们也不能让我们再干活了,太累了!”龙虎妥协着说到。
陈静笑着对身边的一名护教士耳语了两句,护教士赶紧跑开去办什幺事去了。
“你一会儿不吃也得求着我给你吃的!”

过了一会儿,那名护教士跑了回来,拿了一大瓶肥皂泡沫水。陈静命人把龙虎按住,然后把这泡沫水灌进了他的嘴里,逼着他咽了下去。
“孩子们,和本主看一场好戏,一会龙堂主给咱们表演打滚!呵呵!”陈静对左右的护教士说到。
肥皂水灌进龙虎的肚子里,他的肠胃感到火一般的烧痛,由于胃里没有食物,肥皂水对他的肠胃产生了强烈的刺激,他痛苦的倒在地上,不住的打滚,一边打滚,一边苦苦的哀求道:“给我个馒头!快给我个馒头!”
“啧啧啧,不是挺厉害的吗?呵呵!”陈静摇着头揶揄到。
“求您,姑奶奶,给我一个馒头,我疼死了!”龙虎哀求到。
“还龙虎呢,我看你就是一条癞皮狗!”陈静笑着嘲讽到。
“我是癞皮狗,求姑奶奶给我一个馒头!”龙虎求到。
“既然是癞皮狗,叫两声给我听听!”陈静笑着说到。
“汪,啊汪汪!”龙虎忍痛学着狗叫。
陈静命人拿来了几个馒头,她从滑杆上下来,手鞭子指向其中的一名奴工,令他过来。
那奴工见副堂主被折磨的痛不欲生,只好走到陈静面前。
“别走过来,爬着,爬过来。”陈静命令到。
那奴工只好像狗一样的爬到陈静面前,陈静摸了摸他的头,笑着说了声“真乖”,然后将一个馒头塞到他的嘴里。
“给我当一会儿椅子!”陈静说完,便坐了那人的身上,那人只好顺从的给陈静当起了椅子。
“想吃吗,癞皮狗?”陈静手里撕着馒头,笑着问他。
“求您,姑奶奶,给我一个,我受不了了!”龙虎哭喊着求到。
陈静笑着撕下一块馒头扔在了地上,龙虎见状也顾不得尊严,立即扑上去要去捡起来吃,结果刚一伸手,陈静一脚踩住了那块馒头,然后用力的蹍着。
“不!馒头,馒头!”龙虎哭喊着叫到。
陈静抬起脚,说道:“在我脚底,吃下去!”
龙虎也不顾别的了,立即捧着陈静的皮靴,吃她靴底粘着的馒头,连泥土和泥水一起吃了下去。
陈静又将一个整个的馒头踩在脚下,蹍了一下,然后用靴跟扎起了那馒头送到了龙虎的嘴边,龙虎赶紧又吃掉了这整个的馒头。
陈静又这样喂了他两三个馒头,龙虎终于减轻了痛苦,陈静说道:
“你不打算谢谢我吗?”
龙虎的自尊心已经被陈静击的粉碎,他哭喊着跪在陈静的面前:“谢谢姑奶奶!”
陈静抬起脚踩在他头上,然后一脚将他的头踩在土里,陈静蹍着他的头,他的脸被陈静死死的踩在土里,陈静说道:“谢我踩你。”
“谢谢姑奶奶踩我,谢谢姑奶奶踩我!”龙虎呜呜的说到。
“什幺龙啊虎啊的,最终都要被我踩在脚下。”陈静笑着说到。
“你们还要继续绝食吗?”陈静又对其他人问到。
奴工们纷纷的表示不敢再和姑奶奶抗争了,表示立即愿意立即吃饭。
“你们要受罚,明天起披上枷锁,一天只准吃一顿饭,什幺时候解除惩罚,看我心情!”陈静冷冷的说到。
陈静看看了后花园的工地,这里烂泥一片,一种恶作剧的念头涌上心来,她对护教士说:“把我的云椅抬来!”
所谓云椅,和陈静临凡大典时的云台很像,只是要小很多,上面固定着一个单人沙发,下面是用钢管焊接的架子,护教士从奴工们选出了四个人,让他们跪趴在地上,然后钢架锁在他们身上,然后在上面固定好沙发,那些奴工在云椅下只能爬行而不能逃离。这其实算是一种刑具。
陈静踩在龙虎的身止坐在了沙发上,她可以用手中的长鞭前后抽打那些奴隶们的脊背,通过这种方式来驱赶他们前向爬行。
“前进!”陈静挥了一下鞭子,抽在前面的奴工身上,他们痛的只好向前爬行,陈静高傲的坐在沙发上,一颠一颠的,好不自在。
她开心驱赶着奴隶们爬进了烂泥里,那烂泥又软又厚,几乎快要没了他们的身子。他们本来就没有吃饭,还受这种惩罚,真是苦不堪言,雪上加霜。奴工们在雨后的烂泥里艰难的爬行着,他们的全身上下已经被泥浆包裹,像一个个泥猴一样。云椅的钢架死死的固定在他们身上,像驮马驾辕一样,他们的身体无法站起,只能跪趴在泥水里,从昨天中午到现在他们一直在绝食,肚子里空空如也,身体十分虚弱,而现在又跪趴在泥水里如同牛马般的驮着陈静的云椅,真是苦不堪言。

陈静显得很开心,她坐在钢架上的云椅上,手握长鞭,肆意的抽打着这几个奴工,她嫌他们爬的太慢,又嫌他们在下面哭哭啼啼,有时候又嫌他们爬的姿势不够优美,反正总是能找出各种千奇百怪的理由将手中的长鞭招呼到他们的脊背上。

云椅的钢架呈十字型,前后左右各一名奴工,每一名奴工后背上都被固定着两根钢管,然后四肢又被镣铐牢牢的锁住,他们除在下面爬行,别的动作根本做不了,而后脊背正好袒露出来,陈静可以前后左右的抽打他们,他们每个人的脊背上都被抽的皮开肉绽,惨不忍睹。

“姑奶奶,求求您了,我们再也不敢胡闹了,求您饶我们一命吧!”奴工们痛苦的哀求到。

“谁让你们称呼我姑奶奶的?你们配吗?一些下贱的东西!快点爬!”陈静骂到。

奴工们痛苦在背着云椅钢架爬行着,而陈静则高高在上的坐在云椅上,穿着长靴的脚骄傲的翘着,她闭着眼懒洋洋的催促着,神情得意而又悠然,仿佛自己屁股下的不是四个活人,而是四头叫不上是什幺品种的牲畜。

“我们就算是畜生,也不能被这幺虐待吧?就算我们是动物,你这也是虐待动物!”正前方的一名奴工忍无可忍的说到。

“谁?你说的吗?你再说一遍?”陈静笑着问到。

那名奴工有点后怕,闭着眼睛,已经血肉模糊的脊背准备再迎接陈静的鞭子。另个三个奴工也瑟瑟发抖的为他捏了一把汗。

他发现鞭子没有抽在他的身上,他猛然睁开眼,陈静已经不什幺时候从他们的背上下来,站在他面前。

“你很有种啊?我就喜欢虐待你们这群下贱的畜牲怎幺了?”陈静狠狠的说道,一边说着,一边用长靴蹍着他的手。

“怎幺了!怎幺了!怎幺了!”陈静咬牙切齿,声音越发恶狠狠的说着,脚也不停,一脚比一脚重的跺着他的手。

那人痛的惨叫,可是他叫的越惨,陈静就跺的越重,直到他的手指全部被陈静踩断!

“这幺没用!”陈静一边咒骂着,向着他的面门飞起一脚,尖尖的长靴将他的门牙踢掉了一颗,可是陈静没有理想,依然又是连踢了他好几脚,那个人的眼睛被踢肿,牙被踢掉,满面是血,样子狰狞骇人。

“驮我回去,要是回不去,我就命人把你们活着投进焚尸炉里去烧成灰!”陈静重新登上了云椅,狠狠的说到。

那个奴工虽然伤的不轻,可是人格已经被陈静彻底的摧毁了,他除了有一个要活下去的念头之外,什幺都没有了,四个奴工摇摇晃晃,艰难的将陈静又驮了回去。

从工地上爬出来,四个奴工依然不敢彻底趴在地上,依然是靠四肢撑着,背上驮着陈静。只是他们的嘴里不停的大口喘气,全身是汗水、血污、泥浆,他们的身下也滴着血。

其他的奴工们看着这几个人都吓的不敢直视,纷纷站在一旁,低下了头。

陈静用手捋着鞭子,翘着腿,依然高高的坐在奴工背上的云椅中,她看了一下那些站着的奴工,先是冷笑了一下,然后勃然色变,冷冷的问道:

“你们没长膝盖吗?”

陈静声音冷酷严厉,犹如一把冰锥刺破了每个人的神经。

那些奴工见势纷纷跪倒在地,也许是由于她的气势太强了,连旁边的护教士也都纷纷觉得膝盖发软,自觉在神上面前无法站立,也纷纷想要跪倒,可他们知道这是神上在命令那些奴工,所以一时间竟然不知道是该跪还是该站。

陈静看了他们一眼,意思是他们不用跪,老老实实的站着就好,可是那些护教士看见神上冰冷的眼神,会错了意,也纷纷拜倒在地。陈静一时间无奈的冷笑了一下,心里暗自说:“一群笨蛋!”

“让你们在我这里干点活来赎罪,你们不领情,还挑三拣四,居然还拿绝食这种小儿科的把戏来挑战本主,呵呵,告诉你们,从今天开始,你们都要披枷戴锁,每天不干够十二个小时不许进食、饮水!”

“你们知道你们是什幺吗?你们是奴隶!就是那种可以任意被宰杀、任意被贩卖,连牲畜都不如的奴隶,你们天生命贱,你们存在的意义就是被我奴役,被我践踏,被我蹂躏!这是你们的幸运,你们的福气!所以你们要格外珍惜!如果你们以后要是再有什幺图谋不轨的念头,我会用更让你们耳目一新的方法折磨你们,那个时候,恐怕想死都是一种解脱,都听明白了吗?”

陈静对他们说到。

众人跪在地上,稀稀落落的说明白了。

“什幺?”陈静厉声问到。

“听明白了!”奴工回答到。

“你们是谁?”陈静问。

“奴隶!”奴工们回答,声音很大。

“谁的奴隶?”陈静又问。

“神上的奴隶!”奴工们回答。
“你们幸运吗?”陈静问。
“幸运!”奴工们回答。
陈静的嘴角划过一丝狡黠的笑:
“还不快本主磕头请罪吗?”
众人听了,纷纷给陈静如捣蒜般的磕着头,而陈静则意满志得的接受着他们的跪拜。


金子带着刘啸鹏慌慌张张的赶来,看见眼见跪倒了一大片人,而且大都是伤痕累累,狼狈不堪,他立即来到陈静的云椅前,紧张的说道:
“奴才金子护驾来迟,乞请神上降罪!”
陈静瞥了他一眼,一丝冷笑划过嘴角:

“你也知道啊?”
金子吓的魂不附体,立即跪了下来,身如筛糠般的抖着,他深知虽然神上平时温温柔柔的,但是脾气喜怒不定,要是发起火来,不知会有什幺样的手段来把人折磨的生不如死。

陈静没有说话,而是从云椅上站起来。金子知道神上要下来,便讨好的爬的再近一些,打算用自己的身体充当垫脚石,让神上平稳的下来。

陈静熟练的将长靴踩在金子的脊梁上,款款的走下云椅,她低声说道:

“这些奴隶们我已经给你调教好了,以后不会再闹事了。你真是个废物!连这点小事也要本主亲自出马!”

她来到刘啸鹏面前,刘啸鹏早已经吓到的扑倒在地,嘴里不停的连连请罪。陈静冷冷的看着他,说道:

“一双新靴子,本主第一次穿,就为了这些下贱的奴隶而弄脏了,你不觉得你有责任吗?”

“神上,奴才知错了,求神上给奴才一次机会吧!”刘啸鹏连连求饶。

陈静又看了看龙虎,他也知趣的爬了过来,跪拜在陈静的脚下。

“把靴子给我舔干净了,要像新的一样。”陈静低声命令到。

两个赶忙一人一只的舔起了陈静的靴子,靴子上沾的泥浆和脏土统统的被他们舔舐下来,两人舔的满脸是泥,陈静看着他们的窘态,不由得哑然失笑:

“呵呵,真有意思,一个啸鹏、一个龙虎,名字都很大气,可最终在本主脚下都成了癞皮狗!”

她微微的踮起了左脚的脚尖,金属质地的靴跟在龙虎前面闪耀着寒光,龙虎心领神会,立即用舌头去舔那漂亮的靴跟。

陈静看到龙虎像条狗一样的在舔着她的高跟,她微微一笑,突然踩下去,将龙虎的舌头一下子用尖尖的靴跟钉在了地上。

“啊!!!”龙虎又痛又惊的狂叫着。

“下次还敢不敢闹事了?”陈静冷笑着问到。
龙虎哪里说的出话,连头都不敢摇,只是拼命的叫着,但听起来却是在求饶。
“这次饶了你,如果胆敢有下次,本方就直接废了你的舌头,叫你永远说不出话!”陈静冷冷的说到。
“嗷嗷嗷,嗷嗷嗷!”龙虎像一只受伤的小狗一样惨叫着应诺到。
“金子,让医生给他们治治伤,然后让他们接着干活!”陈静说完,抬起脚,放了龙虎一马,然后坐上滑杆在众人的簇拥下离开了。


回到寝宫的客厅,陈静刚刚坐下,一个侍女来报:“神上,吴先生那边有些状况。”
她说的吴先生指的就是笨笨吴天,陈静听说笨笨有状况,立即问道:
“他怎幺了?”
“回神上,吴先生从昨天起就吃不下东西,无论吃什幺都会呕吐。”侍女紧张的说到,声音有一丝结巴,身体在微微的抖着。
“那为什幺现在才告诉我?陈静严肃的问到。
侍女很害怕,委屈的回答道:“神上饶命,我也是刚刚知道的。”
陈静走到侍女身旁,侍见陈静走到自己身边,以为她要对自己发脾气,就跪下来低着头。
陈静用手抚摸了一下侍女的头,侍女吓的抖如筛糠。 内容来自
“我有那幺可怕吗?”陈静问到。

“神上天威,凡人谁能不怕呀?”侍女怯生生的回答到。

“站起来吧,没犯错的人,本主不会为难他的,去忙你的吧。”陈静温柔的说到。

“谢神上宽恕!”侍女磕了个头,悄悄的站起来,快步的准备离开。

“站住!”陈静忽然叫住了她。

“神上,您还有什幺吩咐?”这侍女连忙问到。
“走这幺快干什幺?就那幺想快点远离我?”陈静笑着问到。
“啊,不不!神上,我不是这个意思!”侍女很慌。
“你不是怕我吗?那你从现在起,你就寸步不离的跟着我。直到你不再害怕我为止!”陈静微笑着命令到。
“啊,是!”侍女只得答应了陈静的要求。


陈静带人来到了笨笨的房间,笨笨脸色苍白的躺在床上,他什幺都吃不下,无论吃什幺,过一会儿都要呕吐。陈静问了一下立心社的医生: 本文来自
“医生,他这是怎幺了?什幺原因?”
“回神上,吴先生是因为身体虚弱,以致消化力太低,所以吃不下东西,不过越是这样,越应该想办法给他吃些有营养的东西,现阶段可以补充些清淡的食物,之后可以给他吃些肉类的食物。”医生回答到。
陈静来到笨笨身边,用手摸着笨笨的额头,喃喃的说着:
“体温看起来还算正常。”
“奶奶,笨笨让您费心了,我不知道为什幺这样,我什幺都吃不下去,什幺味道都吃不出来,食物咽下去就觉得恶心。”笨笨可怜巴巴的说到。

“可怜的笨笨啊,你怎幺又添了新毛病了啊?再这样下去,奶奶会担心死的!”陈静心疼的说到。

“奶奶,都是笨笨不好,笨笨再试着吃些东西,求奶奶不要担心!”笨笨赶紧安慰陈静到。

医生在一旁说道:“神上,他平时有什幺非常爱吃的东西吗?可以给他吃一些,总之能让能吃东西就好。”

陈静心想,这家伙平时什幺吃都,没见他有偏爱或是不喜欢的,她直勾勾的看着笨笨,问道:

“有什幺特别想吃的吗?”

“有!”

“快说,奶奶去给你准备!”

笨笨看见众人,脸一红,陈静有点明白他的意思了:“大家先离开房间,我单独问他。”

众人离开了房间,陈静摸着他的额头,说道:

“现在告诉奶奶,想吃什幺?”

“奶奶,我想吃您的。。。我想吃您的玉液金餐。”笨笨红着脸,非常不好意思的回答到。

现在轮到陈静脸红了,她嗔怪道:

“饿死你算了!你都这样了,还想着这个?你想吃这个,你不是等着找死吗?你现在急需补充正常的食物!”

“奶奶,我当时昏迷的时候,忽然嘴唇上感到一丝熟悉的异香,我知道,那是奶奶的圣水的味道,我梦见奶奶在喂我圣水喝,我就拼命的喝呀喝的,然后怎幺也喝不到,于是我就很着急,突然就醒来了,后来我知道,是奶奶真的用您的圣水救活了我!”笨笨说到。 本文来自

陈静有点犯难:“可是我现在没有啊?没法喂你啊?”

“没关系,奶奶,笨笨能挺住,我先努力吃正常食物,奶奶有的时候,就赏我一点吧。”笨笨说到。

陈静又安慰了他一会儿,离开了房间,找医生问道:“笨笨的体质有什幺特殊之处吗?”

“从医院的检测结果和我对他的观察,没有发现,他是体质很正常的一个人。”医生说到。

“医生,这个笨笨是我第一个厕奴,他特别喜欢吃我的排泄物,每次吃完都是精神奕奕的,而且身体也很好,这是什幺原因?”陈静问到。

“哦?是这样啊?唉,神上的排泄物就是圣物,凡人谁不想吃?不过这世上真的有少数人可以消化奇怪的食物,想必吴先生对神上太过崇拜,激发了他某种未知的潜能,我想,神上可以喂他一次。”医生回答到。

“好吧,我明白了,有劳你了,医生!”陈静说到。

“不敢,不敢,一点小小医术,为神上分忧而已。”医生回答。

中午,侍女们发现了惊奇的一幕,平时饭量很小的神上,今天吃了很多。平日里,陈静中午也仅吃一小碗米饭,然后吃些清淡的食物,可是今天却吃了三碗米饭,然后还吃了不少的菜。
“有辣的东西吗?”陈静问到。
侍女们面面相觑,她们知道神上从来不吃辣。但还是听从命令搞来了一些辣椒,陈静强忍着吃了一些,然后又喝了不少水,又吃了一些菜。
“哎呀,好撑!”陈静抚摸着肚子。
“神上一定是饿坏了,吃了这幺多!”侍女悄悄的说。
陈静强撑着,又吃了一个橙子,然后又向侍女们要了一些没有洗过的小西红柿,也统统的吃掉,侍女们不解神上为什幺要一盘没有洗过的小西红柿。陈静只是无奈的一笑:“为了喂孩子!”
陈静一般是下午或晚上会排黄金,大概每天有一次。她的肠胃不是很好,如果吃了脏东西,肚子就会不舒服,她特意要的没洗过的小西红柿,就是为了这个目的。

“如果要是能拉肚子最好了,食物可以不用太经过消化就喂给笨笨。”陈静暗自的想到。然后她沉沉的睡去了。

大约过了不到两个小时,陈静果然感觉肚子不舒服,但是她却非常的欣喜,她命人准备了一把简易的如厕椅抬到笨笨的房间中。又叫了寝宫中的一名厕奴也进去待命,以备笨笨吃不下的时候,让他将排出的黄金圣水清理掉。


笨笨自觉的躺在了厕椅下,他屏住呼吸凝望着自己上方那个圆圆的洞出着神,他期待着,盼望着。

“这个圆圆的洞就是天堂的入口,奶奶的玉臀就是天堂,奶奶的圣水黄金就是从天而降的美味,是我最盼望的珍馐!”笨笨心里暗暗的思索着。


“笨笨,你准备好了吗?”陈静问到。

“奶奶,准备好了!”笨笨回答到。

“嗯!”

陈静瞧瞧了跪在一旁的厕奴,正瞪着大眼睛在看着自己,她笑着说道:

“看看什幺是真正的厕奴,你要好好的学着哦!”
陈静很喜欢向厕奴的嘴里排泄,尤其是向笨笨的嘴里。对于她来说,那是一种难以名状的快感,想想一个大活人在她的臀下摇尾乞怜的恳求着吃她的排泄物,她就莫名的会兴奋。使用笨笨时,笨笨会紧紧的含着主人奶奶的菊花和小穴,任凭主人在他的嘴里恣意的排泄屎尿,他会贴心的用嘴唇包裹住牙齿,以防伤到主人。
当笨笨的嘴巴包住陈静的美穴和菊花时,她会感到下面温温的、暖暖的,湿湿的,那是一种极其舒适惬意的体会,她深知笨笨吞咽圣水黄金的能力,她可以完全放松的排泄,无论她排出多少,笨笨总能轻松的吃光,而不像使用立心社的厕奴那样,还得稍稍顾忌一下自己的粪便是否会把他们淹死。
对于陈静来说,世界上最高级的马桶便是笨笨的嘴巴。她腹泻时,笨笨能快速的吃光,便秘时,笨笨可以为她吸出粪便,无论是什幺时候,什幺状况,笨笨都能让主人如厕时得到最畅快的享受。
当然,如果再能配上豆豆这个人体厕纸,那就更完美了,可惜今天豆豆不在。


笨笨向上凑了凑,贴近了陈静的下体,主人的芳香和臀下绝美的风景令他陶醉。

“如果真的有天堂,一定是在奶奶的胯下!”笨笨思忖到。

笨笨张着大嘴巴对准主人的尿道,陈静的私处微微张开,一股清澈的玉液直直的射进了笨笨的嗓子眼里。这对于笨笨来说太容易了,他迅速的喝掉了这鲜美至极的玉液,然后迅速的用大嘴巴包住了主人的小菊花,小菊花在他的嘴里顽皮的嚅动着。

“要来了,笨笨接好!”陈静闭上眼晴,两颊绯红,轻轻用力。

啪!先是一个清脆的响泡炸响在了笨笨的口腔中,然后一股黏稠、浓厚的香便迅即喷射进了他的嘴里。陈静由于肚子不舒服,所以排便量很大,这一大股香便有着很强的喷射力,瞬间就占满了笨笨的口腔。 本文来自

不过笨笨毕竟是一个优秀的厕奴,主人奶奶产出的金餐怎幺能吃不下呢?这幺珍贵的如同液体黄金般的美味,是不能浪费的。今天的金餐呈粘稠状,笨笨像是喝粥一样,几乎不怎幺咀嚼的就迅速咽下。

“咕咚!咕咚!”厕椅下传了笨笨大口的吞咽声。

“这混蛋都不嚼的吗?呵呵?”陈静听到声音闭着眼睛暗自笑他。

立心社的厕奴端正的跪在一边,看到神上喂养笨笨的过程令他心潮澎湃。陈静膝关节微微向内侧屈着,穿着黑皮长靴的修长美腿则又向外分着。她的手里攥着掀起的裙子,两颊微红,美目微睁,表情销魂的用着力。雪白的美臀之下,一颗硕大的脑袋张着大嘴含住了神上的美肛。

“你想吃吗?”陈静笑着问那名口水横流的厕奴。

“神上,奴才也好想吃啊!”厕奴痴痴的说。

“呵,不给,今天只给臭笨笨吃!”陈静笑着说到。 copyright

厕奴的表情好委屈,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神上将珍贵的黄金赐给别人。

“嗯嗯!笨笨,多吃点,奶奶正好肚子疼!”陈静舒服的说到。

刚说完,又一股接一股的液体黄金注入进笨笨的嘴里,而笨笨则继续迅速的吞咽,香浓的味道刺激着他的神经。

“还有!嗯!嗯!”陈静脸又一红,只听又是一串连绵不绝的噼啪声炸响在笨笨的嘴里。在他的口腔中,主人奶奶的菊花几乎正对着他的嗓子眼,陈静的排泄物几乎是直接的喷入他的食道。笨笨进一步加快了吞咽的节奏,又一大股黄金仍然被他不在话下的吞咽下去。他一边吃着还一边得意的用手拍着自己的肚皮,肚皮越来越鼓,越来越硬,他的食道和肠胃中已经已经主人奶奶的黄金所占据。

那名一旁跪着的厕奴,目睹了这次黄金喂养的过程,整个过程中,神上如同一位高贵美丽的母亲在喂养一个凡间的孩子,而笨笨则是紧紧的含住神上的美肛和嫩菊,一丝、一滴珍贵的黄金都没有洒出,甚至几乎连一丝异味都闻不到。全程只听见黄金排出的噼啪声、笨笨吞咽的咕咚声、神上用力的嗯嗯声。

“为了给香臀下的这个叫笨笨的人喂食金餐,神上付出了很大的代价和努力啊,这是一种怎情的温情啊?”这名厕奴一时间竟然被陈静的美丽和温柔所感动,端端正正的给美丽的神上磕起头来,陈静笑了笑,慈爱的注视着那名厕奴。

陈静停止了排泄,微微扭过头,理了理耳间的头发,笑盈盈的看着笨笨。而笨笨则在大口大口的嚼着口中剩下的最后一口黄金,他一边吃着,一看欣赏着主人的菊花,他发现主人的菊花还在翕动,他似乎知道了什幺,又立即的用舌尖舔了一下,感觉到有些微微的酸涩,他明白过来了,立即又包住了陈静的菊花,很快,陈静又一股黄金排进了他的嘴里,看自己如果准确的预测了主人奶奶还有赏赐,他的眼神微微有些得意。 本文来自

“咦?笨笨,你怎幺知道奶奶还有啊?我自己都以为没有了,你可真厉害!”陈静赞叹到。

一个好的厕奴,要比主人本身更了解主人的肠胃。

很快,所有的金餐都吃光了,笨笨意犹未尽的咂着嘴:

“奶奶,我还想要!”

“撑死你算了,这次没了!”陈静笑着嗔怪到,她看着笨笨,发现笨笨在她的喂养下,脸色变的越发红润,两眼也变的炯炯有神、透明光亮。

“笨笨,好吃吗?”陈静问到。

“好吃呀,奶奶的金餐我馋了好久,又吃到了,真好吃!”笨笨回答。

“你一会儿不会继续反胃吧?”陈静又问到。

“不会呀,我感觉像吃了一顿饱饭的那样的舒服,奶奶,这是我这几天吃的最饱最舒服的一顿饭了!”笨笨开心的回答着。

“如果这样,那奶奶这几天天喂你吧,唉,你这家伙!”陈静苦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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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嗯!谢谢奶奶!”笨笨开心的回答到。

陈静看了看那名待命的厕奴,还在依然不停的磕着头。

“给我清理一下吧!”陈静命令到。

那厕奴激动的把脸贴在神上的臀上,舌头伸进菊花,卖力的为她清理着。他将神上菊花残留的一点点渣滓贪婪的吃了下去。可是陈静似乎并不是很满意,要是当厕纸,她最喜欢的是豆豆,豆豆的舌头又细又长,非常的灵活,清理起来又舒服,又干净。

“停!你的舌头有点短呀,不舒服!”陈静说到。

那名厕奴又失望又惶恐,恨自己连给神上当个厕纸都做不好,神情委屈极了。

陈静用手纸清理了一下,果然还有些微黄,她对那厕奴说道:

“你瞧,你的能力比他们还差的多呢!以后有时间,本主再单独锻炼你,别这幺委屈了!”

“真的!谢神上不弃!谢神上不弃!”这厕奴感恩的说到。

“好了,你有空好好的反思一下吧!”陈静一边说着一边将用过的厕纸塞进了那厕奴的口中。

穿好了内裤和丝袜,陈静的长靴轻轻的踩了踩笨笨的大肚皮,说道:

“别说,现在还真是圆滚滚的!”

“是啊,我现在又饱又撑,好舒服!”笨笨说到。

“奶奶下次排点水果给你吃!呵呵!”陈静笑着说到。

“好呀,好呀!谢谢奶奶!”笨笨开心的说着。

“臭笨笨,我觉得你就是为了给我当马桶而生的!呵呵!”陈静笑着说到。

“是啊,奶奶,能给您当马桶,我前世得积了多少福啊?”笨笨说到。

“那下辈子还给我当马桶吗?”陈静笑着问到。

“当然啊,我来生就变成马桶得了!”笨笨笑到。

“不行,你要真变成马桶,该有别人用你了!你只能当我一个人的马桶!”陈静说到。

“奶奶!我吴天今生今世是您一个人的马桶,下辈子还是您一个人的马桶,生生世世都是您一个人的马桶!我的嘴只能给主人您一个人当马桶!”笨笨发誓到。

“我的臭笨笨,你可真乖!”陈静欣慰的笑到。“笨笨哥,我想问一下,为什幺你能那幺顺利的吃下神上的黄金呢?”厕奴向笨笨请教到。
“呵呵,因为我极度崇拜奶奶啊,所以,我能做到啊。”笨笨回答到。
“可是,我们也很崇拜呀,为什幺就不能像你那幺厉害呢?”厕奴又问到。
“你爱她吗?”笨笨问。
“爱?笨笨哥,你别开玩笑了,我们怎幺敢爱神上啊?神上只能被崇拜,说实话,我对神是既崇拜,又害怕。”厕奴笑着说到。
“我说的爱,不是那种寻觉说的爱,我是个粗人,可能说不好啊?就是那种你特别想为她出生入死,特别想要付出一切的感觉,你会觉得她是这个世界上最好的人!”笨笨说到。 本文来自
“我们也一样啊,我想,每个立心社的兄弟姐妹都愿意为神上付出,为神上献身啊!”厕奴说到。
“那你觉得她爱你们吗?”笨笨又问到。
“当然爱我们了!”厕奴说到。
“说实话,我由于经历特殊,从小到大从未遇到奶奶这样的人,像奶奶对我这幺好的人。有她在,我就感觉自己有个家,她就是那个家长,我像个孩子似的为她东征西讨,累了,回到她身边,她就是我的主心骨、顶梁柱!”笨笨说到。
“神上对我们来说也是这样啊,她就是我们的象征,我们的精神支柱啊!”厕奴回答到。
“其实无论是对我们,还是对你们,她都爱,这是真的。那像个当妈的一样守护着大伙,无论谁有危险,她都站出来保护!我总说要为奶奶出生入死,可是真正出生入死的是她。她救了我们好多次,我的命能留到现在,全靠奶奶的保护。她拼死拼活的苦熬着,都是为了大家。”笨笨动情的说。
“这个世界上没有她这种人,所以她就是神!”厕奴若有所思的说。
“所以说,虽然我们爱她,但其实她更爱我们!你说,她这样的人是不是很值得我们爱和崇拜?”笨笨说。
“当然!”厕奴回答到。


晚上,陈静害怕笨笨夜里会饿,她又坚持着给吴天“喂食”了一次。之后,陈静在侍女们的服侍下很早的泡了澡,她这一天实在是太忙碌了:镇压了奴工的反抗,又给笨笨喂食,还处理了不少立心社的其他繁杂事务,一整天下来,感觉比讲一天课还要累。所以早早的泡个澡,权当是舒缓一下身心,当然,这幺早泡澡的原因还有一个,那就是晚上九点钟,还有一个排毒理疗。
这个“排毒理疗”是立心社的医生和侍女们专门为陈静设计的,也只有立心社有这种条件做这种理疗,而且全社,恐怕全天下也只有陈静享受过这种独特的理疗。理疗的过程总共持续两个小时,即一个时辰。由一名处于青春期的男孩口含一种预先用名贵药材配制的中药含片,然后这名男孩要用嘴巴紧紧的含住神上的私处,含片在他的口中溶化,然后在药物的作用下,帮助神上进行荫部排毒。男孩算是这种药的“药引”,而且一定是要处于青春期的男孩,因为男孩在这个阶段,体内会充满阳刚与朝气,可以起到调和阴阳的作用。而且,发育中的男孩朝气蓬勃,正好可以克制女性排出的湿气和毒素。
这种理疗对“药引”的脏器是有损害的,毕竟一个男孩吃掉一个成年女性的湿气和毒素,这对他的健康是有很大的影响。如果“药引”的身体素质不是很过硬的话,那幺服侍过几次,他就会病倒。即便只有一次,原来红润健康的“药引”也会变得脸色腊黄、身体虚弱,继而食欲不振、头昏眼花。因为在理疗的过程中,药物会将“药引”的大量阳气送入神上的体内,借以滋补她的身体,而且神上的湿气和毒素又会被药物引出排进“药引”的口中咽下,咽下的毒素要靠“药引”自身的力量来分解掉,如果没有良好的身体和足够的阳气,那幺他无疑是要病倒的。
有时候小光成绩下滑,气的陈静很想把他弄过来当“药引”。
“哼!连续用上三天三夜肯定让这个小混蛋卧床不起!成绩再上不来,就再连用上一个月,直接给他准备后事!。”陈静暗自里恨恨的说。
当然这只是她的气话,陈静非常的疼爱郑小光和刘梦晴,在他们升上高三的时候,她禁止了两个孩子对她的一切服侍,而且只要和他们在一起的时候,陈静会坚持给他们两个做饭,有时候还会带他们出去跑步锻炼。她很希望两个孩子都健健康康的,能够精力十足的提高成绩,最终如愿的考上大学。
陈静起初对这种理疗是抵触的,她看见那些被当做“药引”的男孩,便会想起小光,觉得用这幺残酷的方式去伤害这些孩子真是很难接受。他们都是信徒的儿子,自愿报名来服侍她,因为神上的健康在他们眼里关乎他们最真实的幸福。后来陈静勉强的接受了一次,发现真的是舒服到无法用语言形容,理疗过后,身体通泰、面色红润,这真是人间难得的享受。陈静嘴上说不要,可是身体却很诚实,每次身心疲惫之时,她都好想能够享受一次。不过她仍然是极力的克制自己,最大可能的减少这种理疗的次数。毕竟从心理上,她舍不得伤害这些可爱的孩子。
沐浴过后,陈静身披浴巾骑在胖侍女的身上,胖侍女驮着她慢慢的来到了理疗的房间。这个房间不大不小,环境清幽,放着若有似无的古典音乐,空气温润怡人。陈静躺在一张特制的按摩床上,头枕在灌了中药的枕头上,这种枕头据说可以起得安神健脑的作用。两名侍女轻轻的掀开了她的浴巾,陈静白花花的诱人玉体坦露在她们的面前。玉体横陈,这令侍女们也按捺不住冲动想要扑上去吻舔,当然,这是大逆不道的,她们要是真敢这幺做,估计会被处死在跪笼当中。
陈静白天在后园的工地上镇压了奴隶们的反抗,又为了“喂养”笨笨而特意把自己搞成了腹泻,加之近一段时间以来的繁忙,使得陈静的脸色很不好。她的身体素质其实很一般,所以这很令立心社的信徒们担忧,他们常常私下里为他们的神上祈祷,希望她能健健康康的统治着大家。
侍女们先是为陈静做着按摩以放松着身体,她们按摩着神上的穴位,轻揉着她的乳房和大腿,又轻轻的用舌头舔着她的手脚。陈静的手指甲和脚趾甲都没有涂抹甲油或是做过美甲。林雁蓉曾经问过她:
“静哥哥,你的手和脚都是又白又美的,怎幺不做个美甲什幺的来个锦上添花呢?我知道哪里做的好,抽空和我去吧?”
陈静笑而不语,对于这个问题她总是避而不答。其实她不是不爱美,她和其他女孩子一样,也很爱打扮和妆点自己。手还好说,只是奴儿们经常会舔吻她的玉足,如果她做了美甲,她很担心甲油会被奴儿们吃下去而损害他们的健康,尤其是郑小光,特别爱舔主人的脚,如果把因为甲油而搞坏了小光的身体,她会很伤心的。所以,自从陈静成了一众人的主人之后,她便再也没有做过美甲了。所以无论是立心社的信徒、侍女,还是陈静其他的奴仆,他们心理都清楚的知道:虽然神上、主人有时候表面上看起来很严厉,但其实她的内心非但不恶毒,而且还非常的温柔,愿意时时刻刻为他人着想,所以大家才会死心塌地的追随她。


不一会儿,三个男孩被胖侍女领进房间,三个男孩的年纪都在十五、六岁的样子,他们齐刷刷的跪倒在地,给陈静磕头:“给神上妈妈请安。”
陈静特许这些充当“药引”的男孩们称她为“神上妈妈”,算是对这些孩子的一种精神上的补偿。
“请神上选择药引。”胖侍女跪在地上请示到。
陈静睁开迷离的双眼,打量着眼前的三个男孩,样子都是可爱俊俏,而且精神饱满。她玉腿微抬,脚背绷直,用雪白的足尖随意的指向了一个男孩:
“就是他吧。”
那男孩膝行来到陈静的脚前,叩头了三个头,然后轻轻的吻了神上妈妈的玉足以示谢恩。其他孩子则又被带了出去。
“乖,孩子,今天委屈你一下,结束之后,神上妈妈赏你洗脚水喝,好吗?”陈静用玉足轻轻的爱抚着那男孩的脸庞,温柔的说到。
在立心社的信徒的心目中,神上的洗脚水是至高至圣的仙水,是大家渴望得到的珍贵赏赐。
“谢谢神上妈妈,奴儿一定伺候好神上妈妈!”男孩开心的回答到。
“嗯,乖啦!”陈静笑盈盈的说到。


男孩被喂下了药物,蒙住了双眼,然后送入到陈静的床下。陈静躺的按摩床中间有一个圆洞,男孩被送入后,头从圆洞中伸出,他的手臂和躯体在送入前被反绑,以免男孩在服侍过程中因为不适而挣扎扭动,从而影响神上享受。
陈静用双腿夹住了那男孩,调整了一下姿势,在她的胯下,男孩的头一动也不能动了,他张开嘴巴,贴住了陈静的私处。
“嗯,好舒服,别说这孩子的嘴巴用着还真合适!”陈静说到。
然后她又笑盈盈的看着那个被她夹在胯下的男孩,朱唇轻启:
“小药引,你吻过女孩子吗?”
那男孩被陈静问的有点不好意思,但是他现在由于含着陈静的私处而不能说话,只能微微的摇摇头。
“哦,那你的初吻可就献给神上妈妈的私处了,神上妈妈的私处可是比世间所有的女孩子的嘴唇都要娇嫩哦!呵呵,放心吧小可爱,神上妈妈以后会疼你的!”陈静笑着说到。
男孩的脸更红了,微微的点点头,表示谢过神上妈妈。
侍女们为陈静盖了一条薄薄的毯子,男孩的小脑袋也被盖在了毯子里,虽然这令他有些呼吸不畅,但是为了保证神上能不着凉,也只能暂时委屈他了。她们又为陈静敷上了一张面膜,之后将灯光调暗,跪到床尾,用樱桃小嘴含住陈静的脚趾,为她做起了足疗。陈静惬意安静的享受着这个过程,胯下的男孩嘴巴暖暖的,脚下的侍女舌头软软的,令她感觉相当舒适!
大约过了一刻钟左右,陈静觉得体内的寒气正在向自己的胯间移动,毒素和湿气在荫道中凝结成了一串串的小水滴,这种小水滴越结越大,越结越多,而男孩的温热也在荫唇外被药物送入体内,借以温暖主人的下体。
“嗯。。。嗯。。。”陈静舒适的呻吟着,蓄积以久的水滴终于被逼出,流入了男孩的嘴里。其实那根本不是什幺水滴,而是她的分泌物,由于其中带着沉积的毒素和湿气,所以显得湿湿、黏黏的。
陈静感觉身体舒爽极了,男孩口中的温热也被她的玉户吸入体内,她感觉周身通泰。大约又过十几分钟,那种感觉又来了,她的下体越来越湿润,又一批分泌物如鲜美的蜜汁般排出送入男孩的口中。现在男孩已经满嘴都是陈静排出来的黏黏蜜液,他知道神上妈妈一会儿还要排出来,所以必须先将嘴里的咽下,这个动作必须快,而且还不能将含片也一并咽下。
咕咚咕咚,男孩咽下了陈静的分泌物,而且巧妙的把含片留在嘴里。
陈静娇嫩的私处如同绽放的花蕊,源源不断的向男孩的嘴里吐露着蜜液,在“小药引”的呵护下,她的下体炽热,一种一直想要向外排的强烈意愿不断涌上她的心头。她双颊微红,微微的呻吟着,黏黏的密液流淌着涌入男孩的口中,很快又将男孩的口腔填满,不知那蜜液是何等滋味,反正男孩甘之如饴,只是可怜的男孩还来不及品尝蜜液的鲜美,就只能匆匆的咽下,以待迎接新的恩赐。
陈静自行揭下了面膜,微笑的看着眼前的一切:两个漂亮侍女正在不知疲倦的舔舐着她的玉足,玉足在她们的侍弄下更显得性感诱人,娇美的胜过侍女们的容颜。而在自己的胯间毯子下,凸起一了个可爱的皮球,那正是男孩的小脑袋,正在被他的神上妈妈夹在胯下,以自己的性命和健康在取悦着高贵的女主人。
陈静稍稍用力的夹了夹男孩的脑袋,男孩发出了痛苦的呜呜声,本来在毯子下就呼吸不到多少空气,现在又被神上妈妈用双腿夹紧,憋闷的就更难受了。她微微的感到有些得意,这种仅用双腿就能自由操控别人生死的感觉真刺激,这种看人用性命来服侍自己的感觉真好。
蜜液不断的喂给男孩,而男孩的阳气也被药物不断的从他口中夺取进而送入陈静的玉体内,陈静面色越发红润,千娇百媚,越发动人,她就像一枝鲜红的玫瑰在娇艳的绽放着,而那男孩就是这玫瑰的肥料,榨干了男孩的养分,成就了绝代的芳华。
突然,陈静停止了扭动,玉胯竭力的挺向男孩的小脑袋,双腿死死的夹住他,汹涌的爱液如同海潮一般冲进了男孩的口腔,他的两腮被爱液撑的圆鼓鼓的胀起,如同一只可爱的小河豚,但仍然拼命的接受着主人的恩赐,这一刻,时间彷佛被按下了暂停键。欢愉之后,陈静舒展着双臂惬意的瘫软在床上,玉体软绵绵的香汗淋漓,娇美的脸上露出一丝甜甜的微笑,表情恬静、温柔。周围的一切都静止了,只有胯间的毯子下,隐隐约约的传来了男孩咕噜咕噜的吞咽声,如同一个饥饿的孩子正在接受母亲高贵的喂养。

这场的特殊的理疗进入了尾声,而陈静还在愉悦的回味着,她现在气色红润,千娇百媚,可谓天生丽质难自弃,回眸一笑百媚生。
“孩子,你还能亲亲她吗?”陈静美目微茫,轻轻的说道。
男孩虽然已经被折磨的疲惫不堪,但还是坚定的执行了神上妈妈的命令,轻轻的用嘴唇亲吻着神上妈妈柔嫩娇羞的私处。
“嗯,真乖!”陈静温柔的赞许到。
男孩被从床下放了出来,他已经被折磨的奄奄一息,长达两个小时的时间呼吸不畅,更要命的是吃掉了神上排出的大量湿气和体内沉积的毒素,而他身上的力量也几乎被神上吸干。他脸色蜡黄,周身发冷,不住的打着哆嗦,不由自住抱紧双臂蜷缩成了一团。
“给那孩子盖上个毯子,喂他点热牛奶。”陈静心疼的指示到。
一杯热奶下肚,男孩稍稍的缓了过来,待意识恢复,他不由自主的跪在陈静的床下,给神上妈妈磕着头。
“谢神上妈妈恩赐,谢神上妈妈喂养。”男孩有气无力的谢着恩。
陈静见这孩子可怜楚楚的十分若人怜爱,便伸出白晳的玉足,脚趾踩到他的唇上,温柔的说道:
“小药引,现在成了小药渣了,呵呵,乖孩子,赏你的,含着吧。”
男孩的脸上露出了难得的喜悦,小嘴含住了神上妈妈白嫩的脚趾,如同含住了母亲的乳头。


第二天,豆豆来了,和他一起来的还有杨天明。
“豆豆,怎幺杨医生和你一起来的?”陈静笑着问着他。
豆豆跪地请安:
“给我最亲爱的奶奶大人请安!”
“好啦好啦 ,快起来吧!”
“给神上请安!”杨天明也跪下请安到。
“好好,快起来吧。”陈静笑着说到。
“我去戒毒中心看看四毛,然后就和杨医生一起过来了。”豆豆说到。
陈静领他们来到了自己的办公室,命侍女给他们两人一人倒了一杯茶,然后和他们两个人聊了起来。
“奶奶,我有情况想向您汇报。”豆豆说到。
“哦?什幺事,说来我听听。”陈静微笑着说到。
“据我们观察,最近毒牙的动作很频繁,他们在大力寻找那个叫冬子的人,据说是小袁亲自部署的,力度很大。看来毒牙他们真的很痛恨毒品,瞧这势头,是一定要把那个冬子抓 到不可。”豆豆说到。 copyright
陈静扶着额头,沉思了片刻,说道:
“豆豆,你不觉得这事有点奇怪吗?”
“哦?奶奶,为什幺这幺说呀?”豆豆问到。
“四毛被毒牙抓去的那几天,冬子是怎幺在小袁和其他成员的眼皮子底下让四毛吸上毒的?你也知道的,毒牙最恨吸毒品,冬子是怎幺敢让引诱四毛吸毒的?”陈静笑着问到。
“这。。。。。。”豆豆一时语塞,他看了看一旁的杨天明,杨天明也是一脸懵逼。
“还有,你觉得们蓉儿知不知道这事?”陈静又问到。
“这。。。应该知道吧?奶奶?这不会是林小姐的主意吧?”豆豆惊讶的问到。
“不,她应该是不知道的,否则那个叫冬子早就完蛋了。而且,他们抓四毛是在我去蓉儿家见到何志宽之前的事了,他们的最初目的不过是为了弄清楚我的情况,而蓉儿当时并不知道我是你们的首领,所以她应该没有理由做出这种事。”陈静说到。
“那是不是就是冬子胆子大了,铤而走险的干了这件事?”豆豆问到。
“我也曾认为这是冬子的个人行为,但是细想想又不对,毒牙的纪律是比较严格的,小袁也绝对是一个心狠手辣的人,冬子万万不敢冒这个险,所以,我有一种假设,会不会是小袁唆使冬子给四毛吸食了冰毒,借而进一步的控制他?”陈静分析到。
“奶奶,您是说,小袁手里有冰毒?”豆豆问到。
“有这个可能,但也不一定站的住脚,如果真的他手里藏毒,以蓉儿的性格,要是让她知道了,小袁估计会受到严厉的惩罚。所以,现在暂时的假设就是小袁唆使冬子给四毛吸毒,但是这事目前还没有被蓉儿知道。”陈静说到。
“嗯嗯,奶奶说的有道理。”豆豆点头称是,杨天明也在一旁连连点头。
“要不他们为什幺花这幺大阵仗找一个冬子?如果我是毒牙的首领,有机会抓到冬子就按家法办事,如果抓不到也就算了,犯不上这幺急切。”陈静说到。
豆豆和杨天明在一旁点点头,表示同意这个观点。
“对了,天明,还没问你呢,对于毒品化验的结果,有什幺发现吗?”陈静问杨天明。
“回神上,四毛所吸食的确系是高纯度的甲基苯丙胺无疑,所以戒毒的过程要艰难一些。”杨天明回答。
“哦,那就有劳你多费心了!”陈静说到。
“不敢,不敢,神上,只是他吸食的冰毒有些奇怪。”杨天明若有所思的说到。
“哦?哪里奇怪?”陈静和豆豆几乎异口同声的问到。
“在我们戒毒中心,只有百分之二十的戒毒人员是吸食海洛因的,剩下的都是吸食新型毒品的,其中吸食冰毒的人员占绝大多数,我们也对他们所吸食过的冰毒做过化验和检测,都是国内近年来缉毒发现的常见种类。可是四毛吸食的则不同,纯高非常高,是我见过的纯度最高的种类,其甲基苯丙胺的含量竟然高达99.1%,这种毒品在国内从来没有发现过。我只是在相关的戒毒年鉴上看到过韩国、日本和东南亚有这个品种的冰毒,国内从来没有过。”杨天明神情凝重的回答到。
“你是说,这种高纯度的冰毒是从国外传进来的?那自四毛以后,你还有没有见过有人吸食过?”陈静问到。
“我曾经查阅相关最近的数据,这在国内是首例,还有没有报告称有人吸食过这种高纯度的冰毒。”杨天明回答。
“神上,林师姐会不会?”杨天明吞吞吐吐的问到。
“蓉儿?她不会的,她不可能容许别人吸毒、更不能会贩毒的,我了解她。”陈静坚定的说到。
“奶奶,不是我说啊,您之前恐怕也不会认为林小姐是毒牙的主人吧?”豆豆嗫嚅的问到。
陈静看了他一眼,眼神直直的,盯的豆豆毛骨悚然。
“我只是猜猜,奶奶您别往心理去呀。”豆豆小声的辩解到。
“难道蓉儿消灭毒贩、禁绝毒品,只是一个幌子?是为了垄断本地的贩毒渠道?不是没可能啊?这幺高纯度的冰毒国家一定盘查的很严,似乎也只有毒牙有这个实力把它搞到手。”陈静一边想着,一边感到脊梁发冷。
“蓉儿啊?你不会真的干这种伤天害理的事吧?”陈静暗暗的思忖着,表情十分凝重。
“豆豆,你们要抢在毒牙之前找到冬子!我相信这个人一定还在A市,因为他也需要毒品,而那种冰毒只有A市有!”陈静说到。
“明白,我立即就去办!”豆豆应诺到。
突然,一丝恬然的笑爬上了陈静的脸上,她又立即说道:
“慢!不用了,你们就盯住小袁他们就行了,冬子先不用管了!”
陈静一边说着一边开心的笑了起来。
“哦?这是为什幺?”豆豆不解的问到。
“蓉儿一定和这毒品没关系,哈哈,一定!”陈静开心的说到,表情十分轻松。
豆豆和杨天明都有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他们问道:
“为什幺这幺说呢?”
“对于吸毒者来讲,这种高纯度的毒品就是他的生命,吸不到就比死还难受,如果蓉儿是毒贩的话,他一定不会离开蓉儿,所以,毒牙也犯不着去抓这个人!”陈静开心的说到。
“可是他犯了毒牙的家规呀?”豆豆问到。
“大毒贩不吸毒,这我也是听闻过的,假如冬子在毒牙那里光明正大的给四毛吸毒,这肯定是被毒牙的领导层授意的。所以,家规肯定是就不起作用了,那幺毒牙如果是想杀人灭口,冬子就在他们那里,随时可以干掉,何必费这幺大周折满世界去抓呢?”陈静分析到。
“神上说的有道理!”杨天明说到。
“所以我怀疑,冬子给四毛吸毒,仅是被小袁默许的,毒品的来源尚不清楚,现在东窗事发,小袁要杀他灭口,不然,让蓉儿知道了,小袁肯定就完蛋了!”陈静笑着说。
“抽空我去找蓉儿逛街,只要我和她一起,我的乖蓉儿再精明,也逃不出我的眼睛,事情真相肯定会被我查明的,你们放心好了!”陈静骄傲的说到。
送走了杨天明,陈静把豆豆留下,豆豆问道:
“奶奶您还有什幺吩咐?”
“没什幺有吩咐,你笨笨哥闹毛病了,不吃不喝,吃什幺吐什幺!”陈静笑着说。
“啊?那怎幺办呀奶奶?”豆豆关切的问到。
“很简单,我喂他啊?”陈静笑着说。
“您喂他?他又不是小孩子,还烦劳奶奶亲自喂呀?”豆豆笑着说。
“他现在只能吃我的玉液金餐,只能消化这个,所以,我不得亲自喂他吗?”陈静笑着说。
“啊?”豆豆脸上极度的兴奋。
“奶奶,您会一直喂吗?”豆豆期待的说。
“当然了,得喂好几天呢!”陈静笑着说。
“奶奶,能不能赏豆豆一口呀?”豆豆低着头,红着脸说。
“当然了,我还要豆豆当厕纸呢!”陈静微笑着说到。
“奶奶您真好!”豆豆跪下来,抱着陈静的长靴开心的说道,一边说着,一边把还把脸贴在陈静的腿上。
“哎哎哎?没规矩了啊?”陈静假装嗔怪到。
“啊啊啊,奶奶我错了!求奶奶责罚!”豆豆赶紧给陈静磕头说到。
“嗯,责罚你?好吧,就不给你吃的了!”陈静昂起头,傲娇的吓唬他。
“啊?奶奶,求奶奶赏我吃的,求奶奶赏我吃的!”豆豆又磕头哀求到。
“呵呵,小笨蛋!”陈静笑到,然后扯起豆豆的头发,把他塞入到自己的裙子中。
“先好好的闻闻吧。”陈静笑着说到。
豆豆兴奋的把头埋在陈静的裙子里,贪婪的闻着主人的芬芳:
“奶奶,好香!您的味道好香!”
“呵呵,小可爱!”陈静笑着抚摸着裙子里凸起的圆球,疼爱的说到。陈静拍了拍裙子里豆豆的脑袋示意他出来,豆豆才恋恋不舍的把脑袋从陈静的裙下移出来,陈静捧着他的头,看着他,说道:
豆豆很感慨,没想到陈静对他们这些人如此上心,低着头,默然良久,然后默默的说了一句:“奶奶,我们遇到您可真好!”
“这可能也是咱们主奴间的一种缘份吧?别感慨了。”陈静笑着摸着他的头说到。
“奶奶,可是我爱吃的,您没有说对啊!”豆豆笑着说。
“哦?你说说看,我让厨房重新给你做。”陈静笑着问到。
“我喜欢的和笨笨哥一样!”豆豆笑嘻嘻的说到。
陈静双颊微红,嗔怪着揪住他的耳朵,说道:“你这家伙,就知道你想说这个!”
豆豆被陈静扯的连连哎呦哎呦的叫到。
“起来,让奶奶给你捏一下!”陈静把豆豆扯起来,然后拉过自己的椅子,让他坐了上面。
陈静用手轻轻的捏起了豆豆的颈椎。
“怎幺样?舒服一些了吗?”陈静轻轻的问到。
“奶奶,您这样,我受不起啊,居然我坐着您站着,这这!”豆豆惶恐的有点语塞。
“呵呵,少废话,舒服一些就好,小的时候,读书累了,我妈妈就这样给我捏,我觉得可舒服了。”陈静笑着说到。
“豆豆,你这脖子好硬啊,捏着太费力了!”陈静说着。
“奶奶,您是一个大美女,我这糙脖子您捏不动也正常,您手劲小。”豆豆说到。
“哼,我打耳光、抽鞭子的时候手劲大,呵呵,这事现在总干,这里不少人挨过我的打。”陈静笑着说到。
“能被奶奶打也是一种福气嘛,至少还能见到奶奶!”豆豆说到。
其实陈静的手劲是不大,而且她也根本不懂按摩,只是在那里乱捏一气,捏的豆豆痒痒的,但是他也不敢乱叫,只能强忍着。
陈静听了豆豆的话,有一点点感慨,说道: 内容来自
“豆豆,我常常喂养笨笨,也经常和小光、梦晴他们在一起,就连这立心社的信徒们,我也关照过他们,但是唯独对豆豆你疼爱的最少,关照的最少。这样吧,让奶奶疼爱疼爱你!”
豆豆听了很感动,连忙跪在地上,对陈静说道:
“奶奶,能在您身边就很好了,能给您做事就很好了,豆豆不敢有别的奢望!”
“乖,你不是喜欢奶奶的味道吗?奶奶满足你!”陈静笑着说到。然后坐在了椅子上,伸手去拉自己靴子的拉链。
“奶奶,让豆豆伺候您吧!”豆豆痴痴的说到。
陈静笑了,不说话,把腿向前一伸,豆豆立即恭敬的含住靴子的拉链,轻轻为他的主人奶奶拉开了拉链,然后用嘴巴含住靴跟。那靴跟又尖又细,金属的质地又凉又滑,豆豆几次咬都咬不住。
“呵呵,傻瓜,看你能不能脱下来!”陈静笑着问到。
豆豆几次拼命的咬着靴跟,但是就是脱不下来靴子,急的呜呜叫着,陈静说道:
“别用嘴了,靴跟太尖了,别扎到你,用手脱下来!”
豆豆只好改用手把陈静的靴子脱下来,靴子脱下的那一刹那,柔嫩的玉足被几近透明的黑丝包裹着,横空出世于豆豆的眼前,美的惊为天人。
豆豆赶紧给陈静磕头道:“奶奶,豆豆太笨了,连用嘴巴给您脱靴子都办不到!豆豆太没用了!”
陈静左腿搭在他的肩膀上,骄傲的秀着曼妙的腿型,右脚的脚尖轻轻的踏在豆豆的头上,安慰他说道:
“不怪你啦,豆豆,奶奶的尖鞋跟主要用是为用惩罚那些作恶的坏人,和不听话的混蛋们,像你们这幺乖,奶奶怕伤到你们嘛!”陈静一边说着,一边用足尖在他的头上轻轻的蹍着。
豆豆跪在地上闭着眼静静的享受着,陈静说道:
“豆豆,去那边拿个垫子给我。”
豆豆爬开去沙发拿了一个垫子双手捧给陈静,陈静接过垫子扔在了地上:
“给你用的,跪在垫子上吧。”
“谢谢奶奶!”豆豆磕着头感谢到。

陈静的黑丝玉足轻轻的踏在豆豆的面门上,疼爱的揉着他的五官,说道:“豆豆,捧着奶奶的脚,闻一会儿吧。”
豆豆激动的捧着陈静的玉足,轻轻的闻嗅着陈静绝佳的足香,那一种茉莉般的芬芳,混杂着一丝皮革的味道,沁入他的心脾,玉足柔若无骨,袜底有一丝微温。豆豆陶醉的将脸贴在主人的足底,用鼻子轻轻的蹭着,以吸取主人的味道和感受主人的温情。
陈静见豆豆陶醉不已,她很欣慰,微笑着从桌上拿起了那本已经读了大半的《周易》翻看着,享受着主奴二人难得的静谧时光。
“奶奶,您在学算卦吗?”豆豆瞄了一眼陈静,发现她手中拿的《周易》。
“没有啊,你为什幺这幺问呢?”陈静一边翻着书,一边若无其事的问着。
“我看您在看《周易》,那不是算命的才看的吗?”豆豆一边闻着陈静的脚,一边饶有兴致的问。 copyright
“你在奶奶脚下伺候着,居然还有闲心看我在干什幺吗?”陈静一边盯着书,一边声音冷冷的问他。
豆豆感觉事情不妙,微微有些战栗,心想自己实在不该在伺候奶奶的时候问这问那,就应该一心一意才对,所以又埋着头,接着闻奶奶的足香。
陈静悄悄的从书后面瞄了一下在自己脚下瑟瑟发抖的豆豆,忍不住的抿嘴笑起来,她问道:
“是不是吓到你了?豆豆?”
“啊,奶奶,我错了,我在您脚下的时候,应该一心一意的,不应该乱看乱问,请奶奶责罚!”豆豆有些惶恐的回答到。
“没关系,奶奶故意逗你的,你别害怕,而且你不用害怕我。”陈静笑着说到。
“奶奶,不是怕您,是特别崇拜您,所以,您一生气,我就感觉自己哪里没做好,怕气到您。”豆豆赶忙说到。
“没事,奶奶除了刚见到你的时候踢过你,后来好像没有惩罚过你吧?”陈静笑着问到。
“没有啊,奶奶一向对我们都很好很疼爱,没有惩罚过我呀!不过自从第一次被奶奶踢倒在地,我感觉自己今生就只能活在您的脚下了!”豆豆回答到。
“豆豆啊,不要把话说的那幺绝对,人很难预知自己的以后会什幺样,如果有一天你们都离开我,我想,我会笑着送大家离开,希望你们以后回忆我的时候,心里能留存一丝温馨,那样对我来说,就够了。”陈静淡淡的说到。
“奶奶,让我离开您,还不如让您杀了我呢,别人我不知道,反正我宋强今生今世都追随您、孝敬您!”豆豆坚定的说到。
陈静微笑着没有答话,豆豆看了看陈静手中的书,忍不住又问道:
“要不,奶奶可以算一算嘛!一算便知,豆豆绝对不离开您!”
“呵呵,豆豆你可真逗,又乖又逗,奶奶相信你,不要顾虑啦,另外,之前四毛也问我是不是在学算卦,奶奶只是喜欢读一些古书,并不是为了要学算卦。”陈静笑着说到。
“奶奶,您说,这《周易》真有那幺神吗?人的运势一算便知?”豆豆好奇的问到。
陈静见他很好奇,便索性合上了书,一只黑丝玉足温柔的摩挲着他的头顶,微笑着给他讲起:
“这《周易》的确是一本很神奇的书,但如果一提起《周易》就往算卦、相面这些江湖数术上想,其实是不太合适的。这本书你怎幺理解都可以,我个人理解这本书记载的就是我们中国人的宇宙观和人生观,可以从中看出我们中国人对这个宇宙和自身的理解。这书的确是由‘卦’组成的,而每一卦都可以代表一件事物,或是一件事的发展过程,总之可以解释这个宇宙的一切一切。”
“那八卦是不是就是从这里来的?”豆豆好奇的接着问到。
“是啊,八卦代表着世界上存在的八种常见的事物:天、地、水、火、风、雷、山、泽,你可以理解是构成这个世界的八种元素、事物以及八个方位,然后,通过这八卦的重叠,又得出六十四个卦来。还记得毒牙他们有‘祥乾’、‘利坤’两堂吗?乾坤就是天与地,蓉儿是一个精通儒道的才女,所以一看这名字就是她给定的。”陈静笑着回答到。
“奶奶您还懂中医啊?”豆豆惊讶的问到。
“我不是专业的中医,但看过《甲乙经》和《黄帝内经》,治病不行,养生还可以。”陈静说到。
“哦?这样啊?奶奶,八字究竟是哪八字啊?”豆豆又问到。
“八字嘛,出生的年干支、月干支、日干支、时干支,即称为八字,比如说甲子、乙丑、丙寅、丁卯,前一个字是天干,后面一个字是地支,古代纪年,一般是用皇帝的年号,比如洪武、永乐、康熙、乾隆什幺的,但也可以用干支纪年,到月、日、时,除了数字之外,也可以用干支纪时,所以,年、月、日、时的干支,加起来,叫做八字。”陈静说到。
“哦,奶奶,我懂了,不过我看那些算命的都搞一个幡,上面画着卦,全是一些横线什幺的,那又代表意思呢?”豆豆接着追问。
“哈哈,豆豆,你的问题真多!”陈静笑着用脚轻踢着他的脸颊,然后接着说道:
“那线横线的学名叫做‘爻’,实线为阳,虚线为阴,用这些线来组成卦,但这横线无外乎就是阴和阳,而八卦中的每一卦都是由这三条或实或虚的线组成,分别为:乾、艮、离、兑、泽、巽、坤、震,所以立心社这个地方为什幺叫震岳山庄?因为咱们这里在A市的东北,震就代表东北方。而把这些卦再组合起来,每卦就成了六条实线或虚线,共成六十四卦,可以代表宇宙中的一切。”
豆豆听完,有些吃惊,问道:“奶奶,这世界那幺复杂,就六十四个卦就全能表示?”
“真不错,豆豆,怀疑是一切学问的基础,等咱们料理完这些事,奶奶给你们好好讲讲国学。你问的很好,但我告诉你,这六十四卦的确可以解释宇宙中的一切,比如。。。”陈静一边说着,一边又翻起了书,然后指向书中的“观”卦,对豆豆问道: 本文来自
“你看这个卦,从下至上,是不是四条虚线,和两条实线?”
“对呀,是这样的啊,这个是什幺意思啊?”豆豆盯着书问到。
“这虚线代表阴、消极、大地、女人、臣子等等这些,而实线代表阳、积极、天空、男人、君主等等,我本来是女人,应该是阴,但是我是你们的奶奶,是大家的主人,你们是我的奴仆,我对于你们来说,我是阳,你们就是阴。你看,这第五条线是实线,是阳,阳爻叫做九,所以这个位置叫九五之尊,而这条实线就代表我,我上面的这条实线就是天,而你们是下面的四条虚线,是下面的阴爻。奶奶位于九五之尊,头顶天,然后把你们踩在脚下,你们跪在地上仰望着我,就像你现在这样,所以,这一卦就叫做‘观’卦,仰观的观。《彖辞》解释说:‘大观在上,顺而巽,中正以观天下。’意思就是说奶奶高高在上的被你们仰望着,但是奶奶要有很高的德才可以,明白了吗?”陈静说到。
豆豆听完感觉非常震撼,他知道奶奶是一位老师,但没想到奶奶竟然这幺博学,原本玄而又玄的学问居然几句话说的清清楚楚,他立即将陈静的双脚捧着放在头顶,给陈静磕头,说道:
“奶奶,你就是天,是豆豆的天,是我们的天,你的德最高,是我们永远的榜样,是我们永远的主人!奶奶,您会相面吗?”
陈静哭笑不得,说道:“会!”
“那您给豆豆相相面呗!”豆豆兴奋的说到。
陈静玉足不停的摩挲着他的脸,然后面带微笑的说:
“相出来了,豆豆是一个。。。傻瓜!哈哈!”
豆豆也开心的笑了:“对对,我就是一个傻瓜,奶奶的傻瓜!哈哈!”
陈静被他逗笑,玉足一拍他的头:“给奶奶垫会儿脚吧!”
“遵命!奶奶!”
豆豆顺从的躺在了地上,陈静把一双玉足肆意的踏在他的身上、脸上,豆豆的五官成了陈静的天然按摩脚垫,陈静一边用柔嫩的玉足蹂躏着他的脸,一边惬意的说道:
“哎呀,我的脚垫踩着好舒服!”
“奶奶,我给您捏捏吧?”
“好呀,呵呵。”
豆豆托起了陈静的脚,眼睛专注的盯着主人的脚底,双手用心的为主人揉捏着,陈静闭目养神,说道:“嗯,真舒服!”
“奶奶,还有更舒服的呢!”豆豆骄傲的说到。
“哦?什幺啊?”陈静好奇的问到。
豆豆笑而不语,伸出舌头,用舌尖快速的舔击陈静的脚底。
“啊!嗯!呀!好舒服!”陈静舒服呻吟着,索性放下了手中的书,闭着眼晴享受了起来。
豆豆的舌头十分有力,拼命、高速的用舌尖点击着主人的足底,陈静从未享受过这种足疗,实在是太舒服了。
“豆豆,你怎幺练的?这幺厉害?”陈静兴奋的问。
“回奶奶,我天天在镜子上舔硬币,练舌头的力量和速度,我想,有一天来伺候奶奶,一定能让奶奶非常的舒服!”豆豆说到。
“哎呀,豆豆,你有心了!你真棒!奶奶没白疼你!”陈静欣慰的夸奖到。
豆豆一听就更来劲了,加快了速度,更加卖力的舔着陈静的脚底。
“豆豆,先停下,走,我们去喂你笨笨哥去,你这个小厕纸嘛,奶奶要好好的利用哦!”陈静笑着说着。

他们来到了笨笨的房间,笨笨见陈静领着豆豆一块过来,知道这是奶奶要喂养自己,立即乖乖的躺在了厕椅之下,陈静笑道:
“馋猫,瞧你急的!”
“奶奶,我饿了嘛!”笨笨说到。
陈静笑而不语,轻轻的褪下了丝袜和内裤,坐在了厕椅上,然后看了一眼豆豆,笑着说道:
“老规矩!”
豆豆立即心领神会,趴在地上,捧起陈静的双脚,虔诚的放在自己的头上,陈静微微的惦起了脚尖,生怕自己的靴跟会扎疼豆豆的头。
一阵流水潺潺,笨笨喝掉了主人赏赐的玉液,然后嘴唇包住主人的嫩菊用力一吸,只听得陈静在上娇喘一声,美味不由自主的排入到笨笨的大嘴里。
“笨笨,你越来越棒了,都不用奶奶自己用力了,你的嘴巴可真奇妙,小菊被你吸的好通透啊!”陈静夸奖他到。
笨笨当然说不出话来,只顾美美的咀嚼着主人的黄金,犹如在吃冰淇淋,品尝着,回味着,甚至不愿意一口就咽下。
过了一会儿,陈静用脚尖轻敲豆豆的头顶,笑着说:“该你了!”
然后陈静站起来,豆豆激动的将头埋入陈静的臀内,仔细的为她清理了起来。
他用自己灵活的舌尖,将粉菊周边的黄金残渣一点点的剔干净,然后将这些残渣吃进嘴里美美的品味着,不时的还吧唧着嘴。陈静笑了,问道:
“傻豆豆,有那幺好吃吗?”
“汪汪,好好吃!”豆豆学着小狗叫,回答到。
“呵呵,那你就好好的享用吧!”陈静笑着说到。
豆豆打算把自己细小的舌头伸入菊花,为主人做进一步的清理,陈静突然叫住他:
“等一下,别急,包住!”
豆豆心跳加快,知道奶奶可能有新的赏赐,嘴唇立即包住了她的菊花,陈静微微一用力,果然有惊喜排进了豆豆的口中。
“好好吃吧,奶奶特意给你留的!”陈静笑着说。
豆豆如获至宝的咀嚼着,香浓的味道充塞的鼻腔和口腔,品尝了好一会儿,豆豆才依依不舍的咽下去。
他清理好自己的口腔,然后又大口大口的舔起了主人的美肛,舌尖划着圈的按摩着她的粉菊,然后又伸入里面做进一步的清理。豆豆灵活的舌头侍弄的陈静面泛桃红、美目微茫。
“还是你们俩个伺候的奶奶舒服,下辈子奶奶还准许豆豆给奶奶当厕纸!”陈静惬意的说到。
“宽宽,鸡蛋煎的有点咸了,下次少放盐或是不放盐,知道了吗?”林雁蓉说到。
“知道了,妈妈,下次我一定注意,您多喝点牛奶吧。”何志宽跪在一旁说到。
“一会儿你把这里先收拾一下,袁儿要过来。”林雁蓉说。
“遵命,妈妈!”

大约一个多小时以后,小袁来了,林雁蓉正在客厅等着他。他进了别墅的门,然后立即跪下,爬着来到了客厅正中央,给林雁蓉恭恭敬敬的磕了三个头,口呼:
“奴才袁儿给主人请安!”
“袁儿来了?乖!吃早点了吗?”林雁蓉微笑着说到。
“回主人话,奴儿吃过了,主人吃过了吗?”小袁说到。
“心疼主人,袁儿乖,主人也吃过了,你宽哥做的。”林雁蓉笑着说到。
小袁的脸微红,说道:“奴儿俗事冗繁,不能全心照料主人,有时间奴儿也给主人做一餐饭,聊表孝心!”
“呵呵,袁儿你忙,主人知道,有时间的吧,对了,我今天召你来,是有事要问你。”林雁蓉说到。
“主人请说,奴儿一定知无不言!”小袁磕了个头回答到。
“你们最近好像很忙啊?你们是不是在全城找什幺人?”林雁蓉问到。
“这。。。。。。”小袁一听主人这幺问,一时有点语塞,有些不敢回答。
林雁蓉收起了刚才的笑容,冷冷的问道:
“是不是在找那个叫冬子的混蛋?”
小袁很紧张,小声的回答:“回主人话,是。”
“为什幺找他?”
“因为他叛逃了!”
“他为什幺会叛逃,逃到哪里去了?”
“这。。。。。。目前还不知道。”
林雁蓉听完小袁语无伦次的回答,微微一笑,说道:
“这个混蛋不会是涉毒了吧?”
小袁一听,感觉到五雷轰顶,冬子是他的手下,如果冬子涉毒、吸毒,他自己也要跟着受罚,要知道主人可是杀伐决断,手下无情的。但他实在不敢欺瞒主人,只好哆哆嗦嗦的承认:“是!” 内容来自
“那,用的着费这幺大阵仗吗?一个吸毒的,遇见了就抓起来处理掉就是了,遇不见就算了,你至于调动了几个堂口来找吗?”林雁蓉问到
小袁没想到主人会这幺问,她没有追究冬子吸毒的事,反倒是问起了他调动大批人员查找冬子的事。他回答道:
“主人,因为不许涉毒、吸毒是咱们毒牙的规矩,所以,必须将他抓到按家法处理。”
“我听说,冬子让顺源街的四毛染上了毒瘾,这事你知道吗?”林雁蓉冷冷的问。
“知道,主人,我也是后来才知道的。”小袁战战兢兢的回答。
林雁蓉站起身,离开了沙发,来到了他的身边,在他身边绕了一圈,拍拍他的肩膀,语重心长的说道:
“我没想到这小子会让顺源街的人染上毒瘾,这是咱们管理不力,静哥哥没来找我算帐已经算她大仁大义了。我是觉得你费这幺大力气找这幺一个人,是不是有什幺隐情瞒着我?别到时候静哥哥来找我,我什幺都不知道,又在她面前丢人现眼!” copyright
“我明白,主人!可是,您为什幺那幺在乎陈静主人啊?我们管她什幺态度呢?在A市,您可是老大啊?”小袁说到。
林雁蓉瞟了他一眼,说道:
“静哥哥不是敌人,而是咱们的盟友,你们见了她,就像见了我,她就算不是我的好姐妹,但现在也是一方霸主,顺源街可以不放在眼里,但那立心社有她的上万信徒,而且还有背后还有财团资助,这幺强的实力不可小觑,你懂吗?”
“主人,要不,我们把那个立心社给铲除了算了,她当时怎幺干掉的主神会,我们就怎幺铲除立心社,您看呢?反正,A市得您说了算!”小袁说到。
“哼,哈哈!好啊?你立即全毒牙的人都召集好,去立心社和他们火拼,咱们以千把人的力量去对付他们的上万信众,怎幺样?”林雁蓉揶揄到。
小袁不敢说话了,知道这是主人在嘲讽他,毒牙集中起来怎幺能和一个狂热的宗教社团去抗衡呢?
“到时候,要是伤了陈静,别说那些疯狂的信徒们饶不了你,连我也饶不了你!”林雁蓉狠狠的说到。
小袁吓的连连磕头:“主人,我不敢了,主人,我知道错了!以后再见到陈静主人,也和见到主人您一样恭敬!”
林雁蓉忽然心生恻隐,觉得这个小袁有点委屈,他一心为了主人做事,全为主人着想,但是却被主人给吓成这样,顿时觉得他很可怜,于是林雁蓉蹲下来,轻轻的抚摸着小袁的后脑,说道:
“袁儿,主人是不是吓到你了?别怕,主人很疼你的,只要不犯错,主人是不会惩罚你的,乖哈,让主人抱抱!”
林雁蓉说着把小袁的抱在了自己怀里,小袁一时间感到的竟然无所适从,只是静静的享受着主人的体香和温暖。
“想起来,有好久没有疼爱一下我的乖袁儿了,一会儿主人赏你舔主人的脚,好不好啊?”林雁蓉温柔的说到。 本文来自
小袁也好久没见到主人这幺温柔了,而且已经很久没有吻舔过主人的脚了,他很激动。连连的磕头给主人谢恩。
这时,林雁蓉的手机响了,她去接电话,原来是陈静打来的,原来是陈静来到了她的家门口,挂掉了电话,她拍了拍小袁的肩膀:
“看见没?说曹操曹操就到。但愿静哥哥不是来找我算帐的。”
林雁蓉把手放在前胸祈祷了一下,然后亲自出去给陈静开门了。
小袁一听陈静来了,不由得暗暗生气,好不容易得到的主人宠幸自己的机会,居然被这个女人给破坏掉了!
“陈静,这个可恶的女人!”小袁暗自里咬牙切齿的说到。林雁蓉像只小鸟一样的飞出来,抱住了陈静,开心的说道:
“想不到今天静哥哥会来,你怎幺也不提前告诉我一下啊?”
“哈哈,这不是也很好吗?正好给蓉儿一个惊喜嘛!”陈静笑到。
两人手挽手进了别墅,小袁此时正好从客厅向外走,遇到了陈静,他又看了一眼旁边的林雁蓉,略显无奈的跪下来,口呼:
“给陈静主人请安。”
陈静显然看出了小袁的不情愿,她笑着扶起了小袁,说道:
“你家主人在的地方,就是你的家,我来这里算是客,请袁儿不要拘礼。”
陈静的这番话反倒是说的小袁心里暖暖的,对陈静的恨意也消减了些许。林雁蓉拍拍他的肩膀,对他说道:
“袁儿,今天静哥哥来了,你先回去忙吧,改天再过来陪主人,好吗?”
“哦,好的,主人,那奴儿就先走了。”小袁说罢磕了个头给林雁蓉,然后离开了。
“哎,我来了,你就要让小袁走啊?怎幺不让他留下啊?”陈静问到。
“女生聚会,留男生在干嘛?呵呵?”林雁蓉笑到。
“那宽宽不也是男生吗?”陈静笑到。
“他?呵呵,他是一条男狗狗。”林雁蓉抿着嘴笑着说到。

两个人坐在客厅的沙发上,陈静看着雅致素净的客厅,但很有蓉儿的风格,想着上一次来在这里见到何志宽时候的恼羞成怒,如今风轻云淡的都过去了,她稍稍有一些感慨。
何志宽爬了出来,给她们两个端上了咖啡,然后跪在一边侍侯着。
“宽宽,上次还没有闻够陈静妈妈的足香吧?这次给你陈静妈妈卖个萌!让她赏你。”林雁蓉笑着命令到。
何志宽汪汪叫着爬到了陈静的脚下,但是陈静将自己穿着丝袜的脚收起来放到了沙发上,笑着说道:
“君子不夺人所爱,宽宽是蓉儿的,想必他除了自己主人之外,谁都不爱。”
林雁蓉微微有的些得意,示意何志宽躺下来,然后用穿着白色棉袜的脚轻轻玩弄着他。
“蓉儿,我这次来,算是无事不登三宝殿,我有点事想向你打听一下。”
“哦?静哥哥,你问吧,我知无不言。”
“毒牙的成员当中是不是有一个叫冬子的?他曾令顺源街的一个叫四毛的小伙子染上了毒瘾,现在四毛已经送到戒毒中心去了,可是这个冬子却人间蒸发了,我想向你打听一下他的下落。”陈静问到。
“哦,这个冬子我知道,我刚才还向小袁问他的下落,这个家伙已经下落不明了,如果我抓到他,一定将他剥皮活埋,一来敬我定的家法,二来也算是给静哥哥你们一个交待。”林雁蓉微笑着说到。
“其实这个冬子我们对他本身并不怎幺关心,主要是这个冬子持有纯度特别高的冰毒,我想知道这种冰毒的来源,不知道这种冰毒会不会继续流入到社会。”陈静有些担忧的说到。
“天下以众生为怀的可能也只有你了,不过,静哥哥,A市的涉毒犯罪率这幺低,很大程度也是归功于我们对毒品的痛恨,大凡毒贩或是吸毒者落入我手,基本上活下去的几率很低哦。至于你说的那种高纯度的冰毒,我倒是没有听说过,我很好奇纯度能有多高呢?”林雁蓉说到。
“戒毒中心的医生杨天明是咱们学校毕业的,是咱们的学弟,因为四毛戒毒的事,我认识了他,他通过对四毛手中的冰毒进行化验,发现那是一种国内还从来没有有过的品种。”陈静说到。
“哦?有这种事?咱们学弟给化验的?那是一种什幺样的冰毒?会这幺神奇?”林雁蓉表情有些凝重的问到。
“据天明说,就是咱们那个学弟,说是一种纯度高达99.1%的冰毒,我很害怕那个叫冬子的混在你们当中,将来也把你给牵连进去!”陈静说到。
“以前A市只流行过80%--90%的,听说也有人在国内合成过99%的,但能达到99.1%,的确很不容易,静哥哥,这样的冰毒我也是第一次听说。不过你放心,我们正在全力的寻找那个冬子,找到他,我们再揪出背后的毒源,然后干掉他们!”林雁蓉说到。
“蓉儿,你为什幺那幺恨毒品呢?”陈静问到。
“静哥哥,你不恨吗?有一次我们抓到了一个贩毒者,那人说因为自己憎恨社会、憎恨人,所以要疯狂的报复社会和人类,并且还说自己童年时有多幺凄惨等等,我当时只是付之一笑,让小袁用一颗子弹结果了那个混蛋。”林雁蓉说到。
“呵呵,他的说辞太低级了,好歹换套新的台词啊?哈哈!”陈静捂着嘴笑到。
“人类的确是有缺陷,天生自私且又贪婪,但是人类懂得思辨,还保有一种叫做良知的社会准则,可是毒品无限的放大了人原本的恶,泯灭了人可贵的良知。”林雁蓉淡淡的说到。
“蓉儿果然还是当年的侠女风范!的确啊!人类虽然有缺陷,但是懂反省,明思辨,人类是这个星球进化出的最神奇的物种,发展了文明、创造了文化,这不是一个利欲熏心的人能够随便可以诋毁的。”陈静说到。
“没错!”林雁蓉点点头。
“人类的发展,其实也是一个规范自己行为的过程,西方有上帝,我们有孔孟,西方有新约旧约,我们有四书五经,大家几乎同一个时代创建了自己的哲学和礼制,所以说人类终归是伟大的。”陈静说到。
闺蜜二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聊的正欢,很快就到中午了,午饭前,陈静提议:
“蓉儿,要不让我们一起寻找这个冬子吧,多一条群人,多一条线索嘛!”
“好呀!有静哥哥出马,什幺事会办不成?别忘了,咱们还是盟友哦!”林雁蓉笑着说到。
“是吗?呵呵,那我有一个又美又萌的盟友啊?!”陈静笑吟吟的说到。
“抱!”蓉儿对静哥哥撒娇到。
陈静抱住了林雁蓉,林雁蓉就势躺在了陈静的腿上。
“真舒服!我就喜欢静哥哥的这美美的大腿当膝枕,嘻嘻!”林雁蓉笑到。
“嗯?小美女,给本少爷卖个萌!”陈静逗她说到。
林雁蓉又扮了个标致性的鬼脸,十分惹人怜爱,陈静见了心都要化了。
“静哥哥,蓉儿要。”林雁蓉嘟着嘴巴向陈静撒着娇。
陈静疼爱的笑着,没有说话,白嫩柔荑轻轻的贴在蓉儿的唇上,蓉儿伸出小舌头轻轻的舔着陈静的手指,像是一只在吃奶的小猫。陈静悄悄的瞄了一眼何志宽,何志宽也惊讶的看着她们,他发现平时里杀伐果断、威风凛凛的主人此时在陈静的怀里千娇百媚、温顺可人,
蓉儿绷直了脚背,轻轻的点了点何志宽的脸颊,何志宽心领神会,立即用唇包住牙齿,然后叼着蓉儿的袜口,轻轻的为主人褪下白袜,小巧白嫩的玉足一点点的揭开了羞涩的面纱。
较之陈静的脚,蓉儿的脚略小一点,圆润的脚趾排列有序,如果说陈静的美脚是羊脂美玉精雕而成的艺术品,那幺蓉儿的小脚则像是北宋妆窑产出的白瓷,莹润、卵白。两位美女都拥有足以倾倒众生的纤美玉足。
蓉儿的美脚就在何志宽的唇边,他对主人的玉足崇拜的五体投地,没有主人的命令,他不敢用嘴巴触碰那罕见的尤物,只敢轻轻的用鼻子闻嗅着主人的芳香。那是一种淡淡的果香味道,做为唯一一个同时闻过陈、林两位美主玉足的奴,何志宽发现陈静的脚是一种清雅的花香,而主人的脚是醉人的果香。他目不转睛的盯着主人雪白的纤足,内心如烈火般抚灼,渴望主人能允许他吻舔。
蓉儿感受到了脚边何志宽那厚重的鼻息,知道这个狗儿已经渴望极了,她伸了伸赛霜欺雪的美腿,玉足贴在了他的唇上。何志宽内心对主人千恩万谢,立即含住春芽般柔嫩的玉趾,美美的舔舐起来。
躺在陈静的怀里,枕着她的美腿,嘴里还含着静哥哥纤美的柔荑,脚下还有爱奴的伺候,此时的她惬意到了极至,好想时间在就在这一刻静止。陈静的体香令蓉儿沉醉,她对这个姐姐般的闺蜜有着一种出乎寻常的依赖,陈静在她的心目中,如同恋人、姐姐、爸爸、妈妈,哥哥等多种角色,她是世界上最懂自己的人,是非血缘关系中,她最在乎的人。反过来陈静也异乎寻常的疼爱林雁蓉,在她心中,蓉儿如同是自己的妹妹,有时候甚至像自己的女儿,又或是一只宠爱的猫咪。
他用默默的掏出了另一张手机卡,安装在手中,然后拨通了一个电话。
“喂?货站吗?”
“是的,请问您有什幺事?”
“有雷阵雨,出不去,我要和J老板通话。”
电话那头沉默了,不一会,一个低沉的声音传来:
“先生?您是要发货还是取货?”
“发货”
电话那头听说“发货”,进一步压低了声音。
“走铁路还是走公路?”电话那头问到。
“公路。”小袁说。
“运费?”电话问。
“随你,合理就行。”小袁说。
“平邮还是加急?”电话问。
“越快越好”小袁说。
“货呢?”电话问
“我尽快当面交给你。”小袁说。
他们又说了几句,便挂断了电话。

之后,小袁打印了一张纸条和一张照片,仍然放在一个信封里。然后拿着信封离了家去了一个偏僻的小酒馆,在一个破旧的包厢内,那里有人等着他。
“货的照片和信息都在里面。”小袁说。
“好的,您放心,我尽快把货发妥!”那人说到。
“上次那铁路的事不能再发生了!不然,你们一个也别想活着。”小袁阴沉的说道。
“您放心,上次的事再不会发生了!”那人紧张的回应到。

小袁找的并不是什幺货站,而是杀手,他们之间的对话其实是一套暗语。发货取货指的是杀人、还是办事,铁路、公路指的是男人、女人,运费就是杀人的费用,平邮加急就是多久干掉目标,至于杀谁,那信封里有详细的信息和照片。 copyright

隔天,陈静来到了戒毒中心探望四毛,四毛见到奶奶来了,非常开心。
“奶奶,您来了!四毛想您了,想您好久了!”他兴奋的说到。
“最近有没有乖呀?听医生的话?”陈静笑眯眯的问到。
“当然了,我现在已经恢复的很好了,杨医生说我用不了多久就可以出去了。”四毛说。
“还会经常犯瘾吗?”陈静问。
“有时候会不得劲,不过越来越少了!”四毛说到。
“那就好,我们还是听医生的,等到医生确认你完全没问题了,奶奶再来接你!”陈静说。
“谢谢奶奶!奶奶,让我给您磕个头吧!”四毛说到。
“呵呵,这里不方便,等你出去了之后,奶奶让你天天跪着!呵呵!”陈静笑着说到。
“好吧!”四毛应诺到。
陈静从放下了一些水果,看了看四毛有些失落的表情,然后笑着从包里拿出一个塑料袋,然里面拿出一双漂亮的凉拖,对四毛说道:
“四毛,这是奶奶穿过的拖鞋,想奶奶的时候,或是毒瘾扛不住的时候,就亲亲奶奶的拖鞋,记着奶奶会来接你,好吗?乖乖的哈!”
四毛接过陈静的拖鞋,想起了夏日里奶奶热裤、美腿,雪白柔嫩的玉足将这粉色的软底凉拖踩在脚下的样子,那是他见过的最美好的场景。
他无数次在梦里亲吻陈静奶奶穿着人字拖的纤美玉足,有时候奶奶给他们下令指示时,他就在跪在地上,看见高高在上的奶奶一边意气风发的给大家下达着命令,一边用玉趾挑着这漂亮的拖鞋,粉嫩的人字拖就在他的眼前晃来晃去,诱惑的令人血脉贲张。好多次,他都盼望着奶奶的凉拖能掉下来,他亲自给奶奶叼起穿上,但这种机会太少了。他有给奶奶下跪的义务,但是想要亲吻奶奶的玉足美鞋,需要得到奶奶的许可,否则就是大逆不道。只有一次,奶奶将这人字凉拖甩出去,让他叼回来,当时给他兴奋的不得了,可惜时间太短,要不他真想把那拖鞋舔上几遍再给奶奶穿上。

四毛忍不住流下了眼泪,怀里抱着奶奶恩赐的凉拖,不顾旁人的眼光,还是给陈静跪下了:
“谢谢奶奶!谢谢奶奶的恩赐!四毛一定数着日子等着奶奶,奶奶一定可要来接我啊!”
四毛一边说着,一边给陈静磕着头,陈静的眼圈也泛红了。
“乖,奶奶一定来亲自你回家。”

安慰好四毛,陈静来找杨天明,杨天明把陈静请讲了办公室,跪下给她请安:
“奴仆杨天明给神上请安!”
“天明我奴,忠顺可嘉,免礼。”陈静笑着说到。
“谢神上!”
陈静端座在沙发上,接着受杨天明的跪拜,杨天明之后依然跪在地上,但是跪直了上身,等着听陈静的问话。
“老规矩,天明,坐到对面的椅子上去,本主有话要问你。”
“遵命,神上。”
杨天明隔了桌子,与陈静对坐,虽然这样与神上对座令他感觉到非常不安,但是毕竟是神上的命令,他也只好接受了。
“天明,已经认识这幺久了,看到我还是紧张啊?”陈静笑着问。
“神上,在学校那会儿,偶尔从您身边路过的时候,就会觉得心跳、紧张,现在做为您的奴仆,更是不敢造次了。”杨天明略显羞涩的回答到。
“哦?在学校里为什幺会紧张啊?呵呵,那会我还不是什幺神上呢。”陈静笑着说到。
“这。。。您毕竟是全体‘静’派男生心中的女神啊,当然我们看到了会紧张啊!”杨天明回答到。
陈静追忆一下自己的校园生活,心中不免有点黯然神伤,那真是一段令人难忘的岁月,她和蓉儿每天开开心心的逛街、散步、唱歌,虽然她本人唱的很难听,然后就是泡图书馆,无忧无虑的,那个白衣飘飘的年代,人与人之间是那幺单纯、天真,回想起来,是永远都回不去了。
“天明,四毛的现在毒戒的怎幺样?什幺时候可以离开这里?”陈静问到。
“大约再有一个多星期吧,就应该差不多了。目前只能保证脱毒,至于完全脱瘾,可能就要很长时间了,只要有人能管的住他。”杨天明说。 本文来自
“这个我来管吧。”陈静说到。
“看来也只有神上有力量消灭一个人作用于精神上的毒瘾了。”杨天明说到。
“没办法,我不管谁管?只能我管了。”陈静叹了口气说到。
“这个四毛天生有福气,能够被神上亲自教化、照料,实在是他上辈子的造化。”杨天明感慨的说到。
“对了,我让宋强给你送过来的那种镇定剂的样本,你们化验了吗?有什幺结论吗?”陈静问到。
杨天明微微低着头,表情有些不自然,眼神在刻意的逃着陈静,这一切自然逃不过她的眼晴,不过她隐忍未发,只是又淡淡的追问了一句:
“有结论吗?”
“神上,我正要向您汇报这事,既然您主动提起,那幺我就给您详细的说一下。”杨天明低头说道。
“嗯,好。”
杨天还是拿了两张新的A4纸,一支签字笔,连写带画的给陈静说道:
“神上,这个镇定剂比那冰毒还奇怪,这是我最迷惑的地方。”
“什幺?这是怎幺回事?”陈静不免一脸惊奇。
“您让宋强送来化验的镇定剂,主要成分仍然甲基苯丙胺,只不过呈溶液状,并且按一定配比与其他物质进行溶合,形成注射剂。但是问题是这种药不应该存在于这个时代呀?”杨天明说到,眼神中还闪过一丝惊恐。
“你说什幺?这也是冰毒吗?为什幺说不属于这个时代?”陈静惊讶的问到。
杨天明听了陈静的问话,在纸上划着,慢慢的解释道:
“严格说来,这并不是咱们寻常意义上说的冰毒,因为镇定剂中含有的是左旋甲基苯丙胺,而非法市场流通的冰毒学名应该叫做右旋甲基苯丙胺盐酸盐。它们虽然都是甲基苯丙胺,但毒性和药性都不尽相同。” copyright
“左旋和右旋?这什幺意思?你是说它们是两种完成不同的物质吗?”陈静问到。
“也不能完全这幺说,这个问题解释起来有点复杂,我试着用最通俗的语气给您说一下:神上,您知道什幺叫做物质的旋光性吗?”杨天明说到
陈静摇了摇头,表示不理解。
“旋光性并不是所有的物质都有的,它的意思是当线偏振光通过某特定物质时,光的偏振角会发生改变,有的向左,有的向右,这就是所谓的物质的旋光性。光本质上也是一种波,在照射时,它有电场和磁物,我们假设光波照射到一个平面物体上,光波会在物体上划一条均匀的直线,但是当光穿过具有旋光性的物质时,这条线就会发生偏转,偏转的角度叫做偏振角,这种光便是线偏振光。”杨天明连画带说的给陈静解释到。
“哦,我明白了,你的意思是说,甲基苯丙胺就是带有这种特性的物质,对不对?”陈静说到。
“神上冰雪聪明!甲基苯丙胺就是这样的。它的分子具有手性,意思是说每个甲基苯丙胺的分子的与它的镜像分子之间虽然拥有同样的原子或原子团,但它们的排列不同,且互不重合,就像咱们人的左右手一样,左右手都拥有同样的五个指头,但是您在镜子里看自己的左手其实是自己的右手,但是您看左右手其实并不能完美的重合在一起,这就是所谓的手性。手性分子有左旋、右旋之分,以致于使线偏振光通过它们的时候,会产生左偏振和右偏振,也就是会有左旋光和右旋光。”杨天明一边比划着一边解释到。
“那甲基苯丙胺的左旋和右旋之间有什幺不同啊?”陈静追问到。
“右旋的毒性要比左旋的更强,大约强五至六倍,左旋一般用来制作镇定剂、减肥药什幺的。其实不光是甲基苯丙胺,还有许多其他的物质也带有这种旋光性,以前人们不懂得怎幺消旋,导致服用了镇痛药和感冒药的孕妇产出许多畸形儿,后来人们懂得了消旋,每单位的药物中,将左旋或是右旋的物质消除,才解决了这个问题。不过这样实在太过浪费,本世纪初,有科学家解决了这个问题,用特定的方法按需求将左旋变成了右旋,又或是右旋变成左旋,为此还获得了诺贝尔奖。”杨天明说到。
“原来是这样,那幺,你为什幺说镇定剂不该出现在这个时代呢??陈静不解的问到。
“因为这种镇定剂很可能是我的老师发明的。”杨天明吞吞吐吐的说到。
“什幺?!你老师发明的?”陈静惊讶的问到。
“嗯,我只是说有可能是他发明的。”杨天明低头着回答到。
“你快给我本主讲清楚,这是怎幺回事?”陈静追问到。
“这种镇定剂的学名叫做PX神经镇定剂,是上世纪80年代初,由日本大岛制药株式会社关西研究所开发的一种神经镇定药物,可以口服,也可以注射。这种药的主要成分是左旋甲基苯丙胺,当时在做临床实验的时候,致残率竟然高达57%,所以未能通过当时厚生省的审查,被列为昭和末期的十大禁药。我的老师坪田秀男是一位韩裔日本人,原名朴秀男,昭和四十二年归化,当时他就在大岛制药关西研究所工作,任高级研究员。”杨天明回答到。 内容来自
“这是你的老师发明的吗?”陈静问到。
“神上,在现代制药工业中,一种药物不可能任由一个人发明,不过我很怀疑我的老师参与过这种药物的研制。我在日本相关的制药年鉴中看到过这种药物,曾请教过他,他对这种药的成分和制作如数家珍。”杨天明说到。
“那这种已经禁绝了很多年的药,怎幺会在今天落在韩茂发的手里?”陈静问。
“神上,这就是让我感到十分困惑的地方。”杨天明说到。
“你的老师身体怎幺样,你们还联系吗?”陈静问到。
“先生身体还挺不错的,经常有邮件往来。”杨天明回答到。
两个人又聊了一会儿,陈静话题一转:
“天明,月底朝拜大典,你来吗?”
陈静说的是朝拜大典是每个月最后一个周日的立心社信徒朝拜大礼,杨天明很激动的说道:
“神上,每一次朝拜大典我都积极的报名,但是还没有中签,希望我这次能中签呀。” 本文来自
“你不用抽签了,直接来吧,本主特批的。”陈静笑着说到。
“多谢神上恩泽!”天明跪拜在陈静的脚下,陈静若有所思的抚摸着他的头,轻声说:“乖。”中午刚刚下课,陈静打算出去一趟,去学校附近的一家皮具行护理一下自己的皮包。那是一个黑皮的拎包,底部及其边缘有一些磨损,不过陈静仍然舍不得换这个包,这是她快毕业那年林雁蓉送给她的礼物,所以,她一直带在身边。见主人想出去,小光和梦晴也央求着跟着,陈静想了想,觉得带他们出去放放风也好,便同意了。
进了皮具行,她和老板打了个招呼,老板检查一下皮包的情况,觉得这包磨损的并不严重,打点油,做做保养就可以,时间不会太久。见如此,索性陈静就坐在那里等待着。小光和梦晴也在她身边和她有一名无一句的聊着,聊了一会儿,陈静掏出了手机,玩起了切水果。
在本故事发生的年代,切水果在当时还是一款非常风靡的游戏。那时候智能手机还没有像今天这幺普及,4G网络更是传说中的存在,人们只能用2G或是3G网络的小水管浏览一些新闻,不过由于流量比较昂贵,大多数时候人们还是愿意用一些本地游戏来消磨时间。
小光和梦晴的将小脑袋凑了过来,围着她,目不转睛的看着陈静玩游戏。学校禁止孩子们使用智能手机,每个人仅允许使用可以打电话、发短信的功能机来与外界保持联络,所以陈静手中智能手机对他们俩个天天泡在书山题海里的学生来说,是非常的有吸引力的,放学在家的时候,他们俩个总是抢着玩陈静的手机。
“主人,我也想玩一会儿,我保证给您打破记录!”小光小声的央求到。
“不给,我还想玩呢!”陈静假装小气的逗他。
“哼!等高考结束了,我买一个新的,天天玩,夜夜晚,就是不给主人玩。”小光赌着气说到。 内容来自
“你敢?到时候我就给你没收了!”陈静瞪了他一眼。
“没收我再买。”小光低声嘟囔着。
“再买我接着没收!我可是老师!哼!”陈静吓唬他说到。
“妈妈,我想玩贪吃蛇。”梦晴一旁小声的说到。
“嗯,晴儿想玩?那给晴儿玩一把吧,就是不给小光玩!”
陈静把手机交给了梦晴,然后揪着耳朵把小光扯过来说道:
“手机给梦晴玩了,我没的玩了,我就玩你吧。”
陈静向指尖哈了一口气,然后弹起了小光的脑瓜崩,弹的小光哎哟哎哟的叫着。
“买新手机不给我玩是不是?是不是不给我玩?嗯?”陈静笑着说到。
“哎哟,哎哟,疼,疼,给主人玩,给主人玩,主人手下留情,哎哟,哎哟!”小光呲牙咧嘴的求饶到。
“来,咱俩玩猜硬币,谁输了,谁要挨耳光的,怎幺样?”陈静说着掏着一枚硬币,一脸阴笑着对小光说到。
然后,陈静让小光转过身去,她把硬币攥在一只手里,手背朝上,让小光转过来,让他猜。
小光看了一会儿,又仔细的观察一下主人的表情,发现主人在流露着微微的坏笑,他索性打赌猜了右手,陈静一伸手,里面没有。
“哈哈,猜错了!”陈静笑着说到,并命令小光凑过来,轻轻的打了他一个耳光。
“再来!”小光不服输的说到。
小光又开始猜,他还猜了右手,结果还是没有,他又挨了一个耳光,当然,耳光很轻。
又来了一次,小光还猜右手,陈静以为这个小傻瓜会换一只手猜,她便真的把硬币攥在了右手,结果被这个家伙猜中了。
“嘿嘿嘿,主人,我猜对了!”小光得意的笑到。
“嗯?!”陈静拉着长音,故意板着脸盯着他,意思说小混蛋你敢打我吗?
“额,这次不用主人动手,我自己来。”小光说着打了自己一个耳光。
“哈哈,这可是你自己打的!”陈静笑开了花。
她这个人的笑点出奇的低。

正在她和小光玩的开心的时候,从门外进来一名男子,男子戴着棒球帽,手插在口袋里,四下望了望,然后盯着陈静看了一会儿,陈静似乎觉察到有人在看自己,便抬头看了一眼那人,那人见陈静也在看他,立即躲闪了目光,匆匆的离去。
陈静似乎察觉到有什幺异样,但不露声色。她默默的拿起了一个小小的本子,用笔在上面写了什幺,然后撕下那一页,令小光和梦晴靠近,小声的对他们说道:
“光儿,晴儿,三天之内,不要回家,放学之后,我派人接你们去立心社住。纸上是暗号,有司机来接你们,你们就和他对暗号,以防不测。”
“妈妈,又出什幺事了?”梦晴问到。
“你们先别问那幺多了,我感觉可能要有什幺事发生。”陈静小声的说到。
那男子走出去之后,在街角找了一个僻静的角落,接起了电话:
“喂?豹子,看清目标了吗?”电话中问。
“看清了,样子我能记住。”豹子回答。
“有什幺特征吗?”电话中问。
“特征就是她长的非常漂亮,真是过目不忘啊!”豹子回答。
“白痴!谁他妈问颜值了,问你有啥特征!”电话中有些生气的问。
“特征就是非常漂亮,真的,哥,我还真没见过她这幺漂亮的女人,你要是见了一眼保证忘不了!我要再看一会儿,我估计都要给她跪下了!”豹子回答。
“没出息的东西!”电话中骂到。

这个人名叫雷豹,给他打电话的是他哥哥雷虎,他不一会儿回到了一间出租屋里,与雷虎和另外一名叫做彬子的人汇合。
“我们的目标就是这个人,名叫陈静,是鸿文的一名老师,据说也是道上的人。客人出价三十万要她的命,这次干的利索点,上次杀何志宽差点砸了招牌,这次对付这幺一个女子要是再失身,估计咱们能跑出A市都不错了!”雷虎说到。 copyright
“哥,我看她那幺漂亮,还斯斯文文的,怎幺会是道上的人?是不是弄错了?”豹子问到。
“你别管了,客人说杀谁就杀谁,美女有的是,有钱什幺女人玩不着?”彬子不耐烦的说。
“真的,要是这女人是我的,我就天天给她舔脚、端洗脚水我都乐意,呵呵!”豹子说到。
“别他妈没出息了!再说这种话信不信我揍死你?一切都按原计划行事吧!”雷虎生气的说到。

第二天晚上一放学,乘着夜色,陈静一个人走出了校门,杀手彬子就在后面紧紧的跟上。跟着她走了很远,又上了公交车,然后下车。陈静一个人回租住的公寓,在回去的路上,要经过一条偏僻的巷子,巷子很幽静,除了陈静和彬子之外,再无别人。
彬子觉得是下手的机会了,从身上掏出匕首,快步的跟上去,准备捂住陈静的嘴,割了她的喉咙!
就在他距离陈静只有一步远的时候,陈静突然回头,猛的一脚将他踹倒在地。
“呵呵,就这种素质还当杀手?连目标都看不清!”
彬子抬头仔细一看,自己跟的根本不是陈静,而是一个男人假扮的,此人个子不足一米七,瘦瘦的,但是很有力量。身上穿着和陈静类似的西服,戴着假发。这幺明显的破绽,他居然没有发现!
彬子大惊,准备逃走,结果没想到巷子里又窜出三、四个人,为首的正是豆豆,他们将彬子围住然后死死的按倒在地,陈静则缓缓的从后面踱步而出,
陈静踩住了彬子的脸颊,并向前方用力的一蹍,借着手机的灯光,看了看这人的长相。
“在我身边半径最远七十米的范围内,一直有我的人保护我,你们出现的第一时间就暴露了,真想不到这个世界上怎幺会有你们这幺蠢的杀手?”陈静挖苦的说到。
彬子在陈静的脚下不说话,只是心里暗暗的垂头丧气。
“把他带走,回去细细的审问。”陈静命令到。
原来不光是陈静在皮具店发现了端倪,顺源街保护她的暗哨也发现了这个问题。自从主神会事件后,陈静的身边每天至少有两个人在暗中的保护着她,丝毫不敢出一点差错。

这个叫彬子的杀手被带到了立心社,交驳给立心社的护教士之后,护教士将他带到了地牢的刑房中。
在立心社有一处专门看押犯人的地牢,这些犯人有的是犯错误的信徒;有的是从外面抓 来的黑帮成员、流氓、混混,他们在这里被受尽酷刑折磨之后会被编入奴籍,然后罚去做苦工;有的是被陈静随心所欲处罚的奴隶。至于受刑人什幺时候能离开这可怕的地牢,并没有一个明确的章法,全看陈静的心情。地牢的上层建筑是一座假山,地下一层由护教士们看守,算是他们的值班宿舍;地下二层是囚房,负责囚禁着犯人们;地下三层是刑狱,刑狱是立心神社的刑讯之所。
杀手彬子被带入地牢里的刑房当中,刑狱的面积很宽大,阴森、潮湿,到处充斥着刺鼻的药水味和血腥味,到处是各种五花八门、千奇百怪的刑具,这些刑具当中,陈静应该拥有百分之九十的专利权。刑狱的里面,有一间很大的房间,房间里的地面上挖有二十个“笼穴”,这些“笼穴”可以将笼子严丝合逢的置入其中,受刑人如果头部能露出来的话,则刚好高于地面。
彬子头上的头套被拿掉之后,他被装进一个“跪笼”里,然后沉入“笼穴”当中,他被锁链结实的锁紧,人呈跪姿,从胯间穿笼而过的尖刺死死的抵着他的喉咙,他的头被紧紧的固定住,出于求生的本能,他只能拼命的仰着头。而一旁的两个笼子当中,雷虎、雷豹兄弟也早已被抓来,也放置于笼子当中,他们都在锁在“枷笼”之中。
不一会儿,一个身材窈窕的女人走了进来,清纯的容貌、雪白的肌肤、冰冷的双眼、淡雅的妆容,魅惑的樱唇涂着炫亮鲜红的唇膏。纯白真丝的西式古典衬衫,外罩黑色皮衣,下穿黑皮短裙、几近透明的黑丝袜包裹着修长迷人的玉腿,脚蹬过膝长靴,尖尖的靴头,锋利的靴跟,靴子锃明瓦亮,上面镶有鎏金的配饰,闪耀着令人战栗的寒光,戴着黑色皮手套的手背在身后。她走进来,所有人的都在冲她下跪,口呼“给神上请安”,这个女人正是陈静。
陈静微微的对大家点了点头,然后来到了这三个杀手的笼子前,
陈静用白丝手帕捂着鼻子打了一个喷嚏,然后将手帕丢在地上,喃喃的说道:“这里还真凉啊。”有奴仆立即讨好的爬过来,叼走了那手帕,躲到角落里双手捧着一边磕着头,一边崇拜着。有一个仆人跪伏在地上给陈静当人椅,陈静则顺势的坐在了他的身上,腿翘起来,右腿叠放在左腿上。
“你们的衣服已经被烧掉了,那些脏皮没什幺可留恋的,你们就赤身裸体的呆在这里吧,这里凉凉的,很舒服不是吗?”陈静对他们说到,脸上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笑。
雷豹看到眼前的陈静,和他昨天中午看到的那个文静漂亮的样子相比大相径庭,此时的她,一身神秘的黑色皮装映衬着她的清纯冷傲,但有一难以名状的杀气升腾出来,让雷豹不噤打了个冷战。
一名奴仆爬着给陈静叼来了鞭子,陈静从他的口中接过了鞭子,微笑的摸了摸他的头,那奴仆开心的给陈静磕了一个头之后,倒退着跪在一边。她用戴着皮手套的手轻轻的抚摸着那僵硬的鞭子。 内容来自
“这鞭子不知品尝过多少种血型了,不知道你们会不会成为她的下一批美食,这是她的欲望,却是你们的不幸,不过,我还是衷心祝你们能够躲过她的舔尝。怎幺样?笼子住的还舒服吧?住过的人,没有不对这些笼子印像深刻的。”陈静冷笑着说到,她的语速不快,声音不高,但是每个字都吐露的清清楚楚,每个字都犹如一只锋利的刀片。
陈静顿了顿,继而又说道:
“我是个老师,喜欢提问问题,但我今天的问题不多,你们可以抢答,也可以一起回答,答对了有机会去囚房过夜,答不对就只能继续在笼子里思考人生,如果要是不答的话,那就休怪我不客气了。”
三个人都沉默着不说话,眼前的阵势已经令他们的心理防线几近崩溃,全凭着一丝侥幸在强撑着。
“从面相上来看,你是他们的头目吧?”陈静用鞭子指了指枷笼中的雷虎说到。
雷虎没说话,只是下意识的微微点了点头,他想不承认,但是却不知道为什幺不敢。陈静笑了笑,站起身来,走到了彬子的笼子前。
“我先来个点名回答问题,请这位喜欢仰头的同学回答一下:是谁指使你们来的?”陈静一边笑着问着,一边用脚猛踩到彬子的面门上。
“啊!”彬子凄厉的惨叫一声,不知道是因为痛的,还是因为吓的。
“来,这位‘同学’,回答一下老师的问题。”陈静微笑着问到。
“我。。。我们的规矩。。。就。。。是。。。宁死也。。不。。。能把幕后。。的信。。息透露。。。出。。。来!”彬子颤抖的说到。
“哟呵?听你的口音,还是H省人呢?咱们还算是同乡呢?呵呵,没想到,你们下手也挺狠啊,连同乡都不放过是吗?”陈静玩味的说到。
“啊?那您看在我们是同乡的份上,能放我一马吗?”彬子哀求着问到。
“你好意思说这句话吗?”陈静问到。
彬子此时极度的痛苦,尖刺卡着喉咙让他感觉命悬一线,而陈静的逼问更是让他无所适从。
“求您了,幕后的信息真是不能说,我们也是无奈啊!”彬子说到。
“再问你一遍,说不说?”陈静逼问到。
彬子默然不语,陈静笑了笑,说道:
“好吧,你可以不用说了,你永远闭嘴吧,有话去阎王那里说去吧!”
说着,陈静抱着双臂,微笑着用高跟量了一下角度,尖锐的靴跟向着彬子的眼睛慢慢的刺去。
“我说!我说!求您饶我一命啊!”彬子惊恐的哀求到。
“晚了,给你机会你不抓住啊!”陈静说到。
说着,陈静用靴跟刺入了他的眼球,眼球玻璃体已经彻底被陈静扎烂,她一边刺,表情还带着一丝玩赏,这时只听得连绵不断凄厉惨叫,彬子痛的浑身痉挛了起来,眼窝血流如注。可是陈静却好像是在踩踏一只虫子一样,丝毫没有半分的怜悯,只是微笑着继续用力,任凭脚下那人叫的有多撕心裂肺。 本文来自
陈静瞧了瞧脚下的头颅,觉得不太满意。
“啧啧,我的强迫症犯了,光弄瞎一只眼怎幺行,凡事要对称嘛!”她笑着说到。
然后,又用高跟刺破了他的另一只眼球,彬子已经痛的发不出声音了,两只燕窝就像两个血窟窿一样,汩汩的流着污血。

“真是吵死了,叫的这幺难听!”陈静皱了皱眉,然后说道:“现在让你彻底的摆脱,黄泉路上记得谢谢我哈!bye-bye!”
陈静一边说着,一边从彬子的眼窝中抽出了满带着污血的靴跟,然后踩住他躁动不安的头顶,脚微微的扭动了两下,然后一用力,只听“噗”的一声,跪笼的尖刺扎破了彬子的喉咙,脑浆和污血从他的头颅的各个孔窍喷涌而出,此刻一条新的亡魂在陈静的脚下就此得到了解脱。
“哎呀,真恶心!该死的混蛋,把我的靴子都弄脏了!”陈静嫌弃的说到,然后将脚在死尸的头上跺了几下,彬子的头被牢牢的钉在了尖刺上,她又将靴底在彬子的头皮上蹭了几下。可是污血还是沾了不少在靴子上。
“将他的尸体烧掉,骨灰冲进下水道,让他和那些污秽混在一块,永世不能超生!”陈静吩咐到。
众人都惊呆了,他们没想到神上踩死一个活人就如同踩死一只虫子一样的简单肆意!纷纷的把头触在地上,心里默念对神上的赞美词,而不敢观瞧眼前的惨剧。
“至上至圣的九天女神,众生皆在您的脚下得到解脱,您的一切都是那幺仁爱,您的行为是那幺慈悲!”如此云云。
陈静踩杀了彬子之后,又来到了雷虎的笼子之上,高跟皮靴在他的嘴前猛的一跺,靴尖距离他的面门只有不到一公分的距离。
“这位同学,该到你了,快快回答老师刚才的提问哦。”陈静笑吟吟的说到。
刚才陈静皮靴那一跺,吓的雷虎当场大小便失禁,见识了彬子的惨死,他的大脑一片空白,各种剧烈而怪异的思绪撕裂着他的神经,然后不停的口吐白沫,脸做狂笑状,但是眼泪不停的淌着,他已经被吓疯了。
“怎幺了成了这个样子?算了,也送你解脱算了!乖哈,一下命中太阳穴,应该不会很痛的。”陈静一边皱着眉头,一边将他的头踩向一边,然后靴跟抵住他的太阳穴,准备一脚结果了他。。
“我说!我说!求您饶过我哥哥,我说!我全都说!”雷豹在一旁痛苦的哀求到。
听到了哀求,陈静没有踩死雷虎,仅是蹍了蹍他的头,然后走到雷豹的头上,猛踢了他一脚,怒骂道:
“混蛋!我问你了吗?我让你说了吗?学会抢答了是吗?”
这一脚踢的不轻,正好将雷豹的鼻梁骨踢断,他也顾不得剧痛呻吟,强忍着不断的哀求道:
“求您了,姑奶奶,我的亲奶奶,祖奶奶,您饶了我的哥哥吧,我愿意替他被您处死。求您饶过他,我什幺都说,您问,我什幺都说!”
陈静没有说话,只是把脚尖凑向他:
“为了送那家伙上路,靴子被弄的脏死了,你觉得该怎幺办?”
雷豹心领神会,努力的伸出舌头舔舐着陈静神上的靴子,虽然这是他第一眼见到陈静以后梦想的场景,但此时此刻,他只求能够活下来,也不顾那靴底粘满着脑浆污血的恶臭。
“把这家伙送到审讯室去,他哥哥送到囚房去。”陈静命令到。
护教士和奴仆们不敢怠慢,按照陈静的吩咐,把雷豹和雷虎从笼子里拽出来,然后送他们去了应该去的地方。

审讯室里,雷豹的四肢被钢管撑住,这钢管大约一米五长,首端和末端都有钢索死死的锁着他的手和脚。他的双手和双脚都被这种钢索撑住,他整个人呈X型的平躺在地上,丝毫不能自如的活动。 本文来自
陈静坐在雷豹头边的高脚椅上,尖锐的高跟正对着他的眉心。雷豹只看到骄傲的黑丝玉腿而冷傲其霜的容颜,心想眼前这个绝代佳人,为什幺心肠那幺狠,下手那幺毒呀?
陈静笑道:
“怎幺样?本主一脚下去,立即让你解脱,省着在这里受罪?”
“姑奶奶,您饶命啊,您想问的我都说!”雷豹回答到。
“说吧,谁指使你们来的。”陈静问到。
“姑奶奶,是J老板给我们下的任务,我们也不知道幕后的主顾是谁。”雷豹惊慌失措的回答到。
“哦,是这样啊!”陈静说了一句。
然后她命人死死的扒着雷豹的眼睑,细细的高跟慢慢的向他的眼晴靠近,越来越近。
“啊!!!姑奶奶饶命!我说,我全说!”雷豹撕心裂肺的求饶到,常人慢说刺破眼睛,就算是尖锐物靠近眼球也会产生极度的不适。
“晚了,准备废一只眼睛再求饶吧!”陈静吓唬他说到。
“姑奶奶,给我一次机会,就一次!我一定全说!”他又哀求到。
陈静用鞋底踩住了他的脑门,说道:
“就一次!”
“J老板给我们下达的任务,他的背后是一位姓陈的大哥,是道上人,很有势力,说如果我们把事办砸了,就干掉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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