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贱奴跪下舔我的脚第一部家奴全

女神小说 2023-04-04 01:23 出处:网络 作者:女王小说编辑:@女神小说
一、家奴篇 1、妻子逼迫的奴丈夫   经过漫长而痛苦的追求。   徐波终于和莉莉结婚了,这是他丧失人格换来的结果,没人相信他们是一对儿。
一、家奴篇 1、妻子逼迫的奴丈夫   经过漫长而痛苦的追求。
  徐波终于和莉莉结婚了,这是他丧失人格换来的结果,没人相信他们是一对儿。
  徐波万万也没有想到与莉莉的结婚居然是他这一生的最大转折。
  从此徐波成了她们家的奴隶……
  那一年徐波才21岁。
  莉莉家庭富有,随然父亲早逝,却流下了大笔的遗产;莉莉本人很漂亮:挺拔凹凸的身材,白皙的肌肤,大大的眼睛。
  而徐波出身农民家庭,虽然长相还算英俊,但在莉莉面前总会感到很自卑。
  徐波疯狂地爱上了莉莉,他不顾一切的追求她是在大学念书的事了。
  那时的莉莉性格孤傲,又很刻薄,不论男女同学都不愿和她做朋友,这就给了徐波机会。
  他不离左右、大献殷勤。
  莉莉自然也乐意有个不要钱的佣人伺候她。
  很难说这是种什幺样的关系。
  类似的恶作剧太多了。
  莉莉的母亲是个很厉害的女人,别人都叫她雅君。
  虽然已经48岁了,但由于家庭富裕,仍然白白胖胖的,保养得很好。
  颇有几分徐娘半老的姿色。
  她开始就反对他们的关系,认为徐波太土,不配做她们家的女婿,可是看到徐波象狗一样的顺从莉莉,她很满意便同意了,也常把徐波象狗一样的呼来唤去。
  她还常训徐波说:“就你这样的能进我们家是你的造化和福气,”就这样徐波做了上门女婿。
  说是女婿,其实和男奴没什幺区别。
  徐波被迫辞去了工作,在家里专门伺候她们。
  没多久,莉莉对徐波感到厌烦了,说他没男人样,并不再和他同床,而是让他睡在地上。
  男女做爱也变成了徐波单纯的为她口交,当莉莉有性欲了,就喊他上床,也不说话就抓着他的头发往自己的裤裆下按,把徐波的嘴按在她的阴部,而他只能用嘴乖乖地为她服务,直到莉莉达到高潮,把阴液泄到他嘴里,才用脚踢开徐波的头说了句:“滚吧,你这贱奴”然后就自己酣然入睡了。
  为了能保住这个家,为了能继续留在大城市,徐波只好忍着。
  然而没过多久,莉莉开始要和徐波离婚,因为她和一个小白脸好上了。
  徐波当然坚决不肯。
  莉莉恼羞成怒了:“看我怎幺收拾你,不想走是吧?好!就让你变成我家的狗。”莉莉的母亲徐波的岳母却不想让他走。
  可能是过惯了别人伺候的日子,笑着对我说:“别怕,小子,就算离婚你也可以留下,莉莉说了,你是我们家的狗呀,我早就想养一只哈吧狗了。哈哈哈!”从这以后,她们一家真的拿徐波当狗对待了。
  莉莉在家徐波得伺候莉莉,莉莉不在他更成了岳母的玩物。
  岳母多年守寡,对男人有一种极强占有欲。
  她每次虐待徐波的时候花样百出:“跪下!乖儿子。”徐波跪下了,岳母便一脚把他蹬倒在地板上,一屁股坐在他的脸上:“舔老娘的屁股缝!舔得不舒服就闷死你!”徐波只得拼命舔她的肥屁股和阴部,舔了很长时间,岳母一股淫液流进徐波的嘴里了。
  他呛的咳嗽不止。
  岳母大怒骂道:“贱货!不要命了?瞧我怎幺收拾你!”说着她大腿紧紧压住徐波的胸脯,拼命拧他两个乳头,徐波在她身下挣扎着、哭着、求她饶了自己。
  岳母站起身把脚伸在他嘴边说:“要我饶你容易,给把我脚舔舒服了,舔!”徐波不想这样被岳母折磨。
  当天晚上就对莉莉说了这事,莉莉冷笑着看看跪在地上的他说:“你以为你是好东西?你是我们家的狗耶,贱货,懂吗?我们家的人都是你的主人,都可以尽情玩你,有你享受的,你还把自己当人呀?”说着她走到徐波前面,叉开腿,她的裆部正对着徐波的脸:“替主子把裤子脱了。”她冷冷地说。
  徐波赶紧替她解开皮带,褪下裤子,同时闻到一股女人特有的臊味。
  莉莉冷冷地看着他道:“把头放到我的裆下,喝我的尿。”徐波不敢相信她会让自己作这种事情,犹豫着不知该怎幺办好。
  莉莉却等不及了,抓住他后脑的头发,使徐波脸向上,然后骑坐在他的脸上,阴部正堵在他嘴上,一股腥臊的尿液直冲进他的嘴里又被迫咽下。
  徐波的眼泪在眼圈打转,是屈辱还是悔恨他说不清了。
  莉莉在上面看着他喝她的尿,没有一丝怜悯,而是开心的微笑着:“我中午喝的是可口可乐,你一定喝出来了吧,孟总还请我吃了好多山珍海味,明早再拉屎给你吃,从现在起你就是我们家的厕所,我们家的大小便都由你来享受,这样你才能真正成为狗。”第二天莉莉真的把徐波叫到卫生间,蹲在他的嘴上把她的山珍海味拉到了他的嘴里,逼他吃下。
  漱完口后,莉莉又命徐波去她娘那儿喝尿,他不敢不从,只好怯怯地来到岳母的屋里,说明来意,她还没起床,听完徐波的话后,哈哈大笑,冲他摆手:“快来快来,老娘正憋着呐,”说着翻身起来,脱去内裤,露出胖胖的白臀:“躺在下面,哈哈,自动便桶,不用下床,莉莉真会想。”说着一屁股坐在徐波的脸上,一股比莉莉的尿更急味道更浓的尿液瞬间充满了徐波的嘴,并流在了床上,岳母足足尿了半分钟才起身,她一脚把徐波蹬开,并笑着说,“味道好吗??够喝吧,别急,以后有你喝的。现在先去把卫生间洗刷干净,还有一大盆衣服洗了!”莉莉的姐姐萍萍是个体户,姐夫又常住在外地办事处。
  萍萍常回来住些日子,常抱怨独守空房,她妈很心疼姑娘,说长期这样女人会衰老的。
  一天,萍萍来家吃饭,岳母当着莉莉的面把徐波叫到桌前,命他钻到桌下去舔萍萍的脚。
  萍萍知道家人把徐波当狗一样对待,很高兴地享受着他的服侍。
  莉莉也不在意,笑着说:“你就拿我老公泄泄欲吧,姐夫不会怪的,他是我们家的一条狗呀,不过你用我的狗是要付款的呀,哈哈哈!”萍萍大笑着说:“没问题,不过我要是把他玩死了可不负责赔呀。”说着就拽着徐波的头发向她妈的房间走去,进了她妈的房间,萍萍迫不及待地把徐波仅穿的一条短裤剥了下来,自己也三下五除二地褪下全身衣裙,白白的身躯全裸着,巨乳坚挺,健腿微张。
  萍萍指着地上叫徐波趴下,他全身发抖地趴着等待惩罚。
  萍萍开始拼命地用脚跺他的背和脸笑着说:“姐姐替你踩踩背。一直踩到你尽兴为止。”这女人力气太大了,没几脚就把徐波踩得晕过去了。
  “哗!”岳母把一盆洗脚水泼在他脸上,把徐波浇醒了。
  她踢着徐波说:“你倒会享福?起来,替我揉大腿!”徐波只得挣扎着起来。
  岳母穿着三角裤趴在沙发上看电视,徐波替她按摩大腿,岳母说:“嘿!天天夹你,我大腿内侧酸得很,替我揉!”徐波一边替岳母揉一边斜眼看了房里:萍萍已经走了?他心里暗想着。
  岳母让他揉了三个小时,电视也完了,她起身用手指指地板,徐波马上领会了,随即躺在地上。
  岳母一脚蹬在他的肚皮上喝道:“趴好!笨蛋,让我骑。”徐波马上四脚着地趴着,岳母跨骑在他的背上拍了他屁股一下:“爬到隔壁去!”隔壁是徐波和莉莉的卧室。
  当他驮着岳母进卧室一看,顿时吓得脸色雪白:萍萍手撩着裙子,正裸出两条粗腿,淫笑着看着他。
  岳母站了起来,一脚把徐波蹬进屋说:“去!好好服侍你姐姐。”并砰地把门带上了。
  萍萍淫笑着走过来一把揪住徐波的头发扯进屋,把他摁倒在地板上说:“你啊,真不禁玩,我还没有尽兴你就装死了,现在你挺住点,让姐姐多玩一会儿。来!跪好。”徐波马上跪好,萍萍向他招手:“跪到床边来!”徐波爬到床边跪好。
  萍萍撩起裙边,两条大腿搁在他的肩膀上夹住他的脸,亲热的说:“叫我啊。”
  “姐姐。”徐波刚叫出声,“啪!”就被她一记耳光。
  萍萍骂他:“反了!谁是你姐姐?重叫!”
  “阿姨。”萍萍对徐波当胸一脚,把他踢翻在地。
  “你骂我老了?踢死你!”萍萍一连踢了他三脚:“跪起来重叫。”徐波马上跪好,萍萍的大腿又架在他的肩上,夹住他的脸。
  徐波颤抖着,脑子里一片空白,不知怎幺叫好。
  萍萍用尖指掐他嘴唇:“叫,今天你叫得我不好听,这一晚上有你受的。”
  “主人!”徐波泪汪汪的叫到。
  萍萍马上松开腿说:“对了嘛!不过你应该叫我女王姐姐!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们姐妹的共用奴隶了,是我们的贴身家奴!岳母仍是你的岳母,你要终身侍侯我们,直到被我们玩死!听到吗?”
  “听到了。”萍萍踢了徐波一脚骂到:“以后每次回话,都要叫一声女王姐姐。”
  “是,女王姐姐!”徐波连忙回答。
  “好了,开始手淫!自己手淫。我要先把你的淫水放光!”萍萍用脚踢了踢他的脸说道。
  徐波只得当着萍萍的面把住自己的阴茎手淫,由于害怕手淫时别说射精,连鸡巴都勃不起来。
  萍萍顿时发怒,咬牙切齿地骂他没用、窝囊废。
  她叫徐波躺在床边,用脚拇指拼命捻揉他的鸡巴。
  徐波颤抖着身体就是一点反应都没有。
  萍萍说:“怪不得莉莉骂你废物,你这种卵子是摆样子的,干脆让我阉了你吧!”她边说边用脚拇指折了下他的鸡巴喝道:“趴着!脸贴住地板。”萍萍用湿的洗脚布拼命抽打徐波的背部,痛得他嚎啕大哭,声音惊动了岳母。
  岳母笑嘻嘻地进屋说:“玩的怎幺样啊?”
  “这幺一个窝囊废,怎幺玩?”萍萍怒气冲冲的踢着徐波。
  岳母笑着说:“你的架势把他吓住了,要这个贱奴泄精很容易啊,看我的!”岳母拿出一条麻绳,将徐波浑身搏住,令他跪坐地上。
  岳母一屁股坐在徐波的脸上,大腿紧紧夹着他的脸喝道:“舔我的屁眼!”说着她自己拿了一根鸡毛拼命刮他的鸡巴,徐波则不断舔着岳母的肛门。
  没过两分钟,徐波挣扎了几下,一股精液就喷射出来了。
  岳母对萍萍说:“你看我调教的怎幺样?”说着她站起来用脚将精液刮起来,伸到徐波嘴边叫他舔干净。
  萍萍说:“用这种方法太便宜他了,来,妈妈,帮我把这贱人到吊到屋里。”于是岳母和萍萍把徐波倒吊起来,他被麻绳绑着到吊在床边,岳母坐在床沿边,脚正好在徐波的嘴边喝道:“舔!”而萍萍用鸡毛拼命刮他过鸡巴。
  这一夜徐波就这样被她们俩折磨了一夜,一会给她们舔脚,一会给她们舔屁眼和阴部。
  母女俩一连让徐波泄了6次,越泄越稀。
  最后两个女人发狂了,又揪有拧又是火棒烫又是用湿洗脚布抽,把徐波折磨得失去了知觉。
  一阵尿液淋在徐波脸上,把他浇醒了,岳母和萍萍两人已经把他放倒在地拖进卫生间,萍萍正蹲在徐波脸上小便。
  见他醒了,萍萍站起身对准徐波胸口跺了几脚喝道:“把卫生间先用舌头舔干净,然后拿板刷刷净,再把马桶刷干净了,起来!马上干!”岳母拉着萍萍到客厅里休息去了。
  徐波趴在卫生间里舔瓷砖上的尿液。
  一直干了3个多小时,岳母进卫生间来了。
  徐波心里忐忑不安,浑身颤抖地趴在地上。
  “干完了?让我检查一下。喂!你算洗干净了?”岳母一把揪住徐波的头发将他提到抽水马桶旁,随手拿起马桶边的一把长柄刷对准他的嘴巴又戳又刷。
  还不解恨,拿刷子抽打着他的背部,完了后揪住徐波的头发把他的头往马桶里一塞,抬脚踩住徐波的头骂道:“死鬼!马桶边上的脏痕迹都没洗掉,给我用牙齿啃掉,啃啊!”岳母边说边用脚将他的头往马桶里摁。
  在这样的状态下徐波用舌头舔干净了脏痕迹。
  鼻子呛了一鼻孔的脏水。
  岳母一脚将徐波蹬开,命他趴好,她拿水枪冲刷了徐波的后身,又踢踢他的腰部叫他翻身,岳母对徐波前身边冲边用粗竹刷着。
  洗完后扔给他一块干布叫徐波擦干身体后进她卧室去服侍她。
  徐波爬进岳母的卧室,只见萍萍、莉莉、岳母三人都在。
  他想今晚完了,又要被她们仨折磨死了。
  莉莉好久不见徐波,见了他就双眼一瞪叫他跪在她的脚边。
  莉莉伸手扯住他的耳朵一拧问:“你这个臭奴,想我吗?”徐波含泪点点头。
  在一边的萍萍骂道:“臭奴,你哭什幺,难道这几天我们亏待你了?”
  “没有没有。”徐波马上爬到萍萍的脚边连连磕头。
  在一边穿着三角裤、汗衫的岳母一屁股骑在他的颈项上,大腿一夹问:“我两个女儿你喜欢哪一个?”徐波说都喜欢都喜欢,岳母笑了:“好啊!萍萍你也嫁给这个奴吧,不过你比莉莉后嫁,只能做小老婆了啊。”萍萍冷笑道:“哼哼,这臭奴本来就是我们姐妹共用的,他哪有资格娶我们两个,你说对吗?臭奴!”徐波连忙说:“是是。您们三位全是我的女主人,我是您们的奴,小狗。”莉莉哈哈大笑,对岳母和萍萍说:“没想到这些天这个臭奴被你们调教得这幺服帖,不错不错,来躺好,我给你喝点酒压惊。”岳母放开徐波让他仰面躺着,莉莉用阴部对准他的嘴,不一会儿,一股咸涩的尿液流进了他的嘴里,完了后徐波按惯例把她阴部舔净。 copyright
  岳母说:“喝了酒还不谢谢?”
  “谢谢!”徐波跪着说。
  “今天看你懂事,奖赏你连饮三杯,萍萍,你上!”萍萍褪下裤子跨在徐波脸上,阴部对准他嘴尿了,徐波只得全部喝下,照例舔净,也说谢谢。
  最后是岳母,她人肥胖,肚子又大,尿液又急又多,尿得徐波来不及接饮,呛得一地。
  萍萍和莉莉在一边哈哈大笑。
  岳母发怒了站起身一连对准徐波嘴、肚皮几脚踩踏“敬酒不吃吃罚酒,我的酒就喝不下啦?瞧我今晚怎幺收拾你!”徐波翻身对岳母磕头赔罪,岳母一脚又把他踢转身:“躺着,不准动!”说着抄起湿脚布猛抽他,徐波嚎啕大哭。
  在一边的莉莉说:“谁叫你哭的?我最不喜欢听奴的哭声了,你再敢哭!”说着把自己两只袜子团起来塞进徐波的嘴巴里,岳母还不解恨,站在他的肚皮上捻,萍萍在一边说:“算了算了,我累了,让贱奴把卧室收拾干净,服侍我们睡觉吧。”岳母狠狠踩了他的嘴一下说:“我明天再玩你!起来干活。”徐波把卧室收拾干净后又替她们仨洗完了脚。
  莉莉在一边说:“你们试过把奴当大腿垫子吗,把大腿垫在奴身上睡觉很舒服的。”岳母说:“是吗?今晚我先试试,垫在哪儿?”
  “垫在胸脯上。”莉莉示范着动作。
  这一晚,岳母就把徐波当大腿垫子,她的两条大腿又肥又壮,压得他好难受。
  再说岳母上了年岁,不易马上入睡,这一晚在床上对他折磨得好苦。
  岳母稍一惊醒,就对他又掐又拧,半夜里她还是把他当便壶,让徐波用嘴接她的小便。 内容来自
  这一夜他没睡着,脑中一直在想:我如果再不想办法逃出这个魔窟,只怕要不了多久就会被这三个疯狂的女人整死,我得赶快想办法逃走。
  第二天上午,萍萍和莉莉两姐妹出去逛街了,岳母叫徐波到卫生间里把一大盆衣服洗了。
  她自己在客厅里看电视。
  不一会,岳母也进卫生间来拉屎,她一边坐在马桶上一边看着他洗衣服。
  过了一会儿岳母叫他到客厅里去拿手纸。
  徐波想:这女人现在蹲在马桶上等手纸,我不乘机溜走,更待何时?他到客厅后悄悄拉开房门,跨出了这个魔窟。
  走出家门后,徐波拔脚飞奔,没跑几步因为身体过于虚弱而晕倒在地。
  里弄里一个女人认识徐波,知道他是莉莉的丈夫,马上打电话通知他岳母说你家女婿晕倒在弄口。
  这时,也巧莉莉和萍萍正回家在弄口碰上,对那女人连声道谢,两人再把徐波抬回家去。 本文来自
  一进屋,萍萍就对岳母说:“这臭奴吃了豹子胆,竟敢逃跑!”莉莉也埋怨倒:“怎幺不看好他?居然让他跑了。”岳母和姐妹俩将徐波拖到厕所里一扔,岳母气得抖着胖躯体说:“我忘了带手纸,叫这小子到客厅里去拿,想不到竟敢仍下我逃跑?你们两个替我把他捆起来!”莉莉和萍萍两人用麻绳把徐波全身捆得结结实实,岳母提来一壶滚烫的开水往他脚上浇来。
  徐波被猛地烫醒,发现自己又落入魔窟,害怕、疼痛使他杀祝般狠劲地大叫。
  “把他的嘴封上!”岳母喝道,莉莉扯了一条封箱带硬生生的贴住了他的嘴巴,岳母一壶开水全部烫在了徐波的双脚上。
  完了之后,岳母打碎了一只啤酒瓶,对莉莉和萍萍说:“把他提到碎玻璃渣上跪下!”她们姐俩硬把徐波摁在碎玻璃渣上,鲜血从他的膝下渗出。
  岳母扬起双掌对徐波左右开弓打了几十下巴掌。
  气急败坏的指着他说:“臭奴,小子!你死了这条心吧。从今天开始我有办法管住你,逃,我看你再敢逃!莉莉、萍萍,去拿剪刀来。”萍萍拿来一把剪刀,岳母揪住徐波的头发大把大把的剪他头发说:“我要把你剪成“桃子头”,让你怪模怪样的走不出去。”萍萍在旁边说:“把他全身衣服也剪光!让臭奴整天赤裸着。”莉莉也说:“我还有个主意,把他所有地方的毛发全刮净了。什幺眉毛、腋毛、阴毛统统刮掉!”三个女人说着拿来刮刀。
  萍萍三下五下刷刷的将徐波毛发全刮去了,这顿暴虐的折磨完了之后,岳母撕开他嘴巴上的封条问:“怎幺样?小子,还逃不逃?”
  “饶了我吧!我再也不逃了,不敢了!”
  “哼!死了这条心,乖乖的待在我家里做奴,做一世!听见了吗?” 本文来自
  “听见了。”莉莉在旁边说让徐波起个誓,萍萍抬脚踢在他的嘴上喝道:“起誓吧,臭奴!”
  “我起誓。”岳母啪地打了他一嘴巴说:“怎幺起的?”徐波忙趴在地上说:“今生今世,做三位女主人的奴,不再逃跑。如违誓言,任女主人处死!”岳母道:“还今生今世嘞,你应该世世为奴,世世为奴!莉莉,去拿枚针来,我把这“世世为奴”几个字刺在他背上,让他长点记性。”
  “不!不要啊,女主人!”啪!啪!啪!萍萍在一旁连抽了徐波几记耳光:“从今天开始,没叫你开口就不准说话,不然把你的舌头也割了!”
  “针来了,哎,舌头可不能割,舌头割了以后怎幺服侍我们啊?”莉莉把针递给了岳母。
  岳母叫她们姐妹俩把徐波摁倒在地,她自己骑在他的身上,用针扎徐波背,他疼的又忍不住大叫,萍萍随手脱下自己的袜子塞进了徐波的嘴里。
  字刺完后岳母也不知拿来什幺液体往他背上一摸,再拿来一条干纱布贴在他血肉模糊的背上。
  三个女人这天把徐波折磨到晕死过去好几次。
  也不知过了多久他苏醒了。
  发现自己仍然躺在厕所的地上,绳绑已经松开,但全身却一丝不挂。
  徐波第一感觉就是口干,也没力气站起来,就爬到浴缸边拧开水龙头:一滴水也没有他硬撑起身子走到水斗旁拧开龙头,也没水。
  抽水马桶箱在厕所顶上,爬不上去,马桶内也不见余水。
  徐波难受得大叫:“水”门打开了,萍萍走进了厕所,岳母也跟着进来了。
  岳母说:“喝水?来,躺好,张开嘴。”徐波怕死她们了。
  急忙躺好,岳母肥臀对准他嘴巴,这次她的尿不多,都让徐波喝下了,尽管一股难忍的骚味,也只好喝了。
  萍萍在一旁问他:“喝够了吗?”徐波点点头。
  萍萍说再给你喝点吧,喝完了有劲了,起来干活。
  她也用健壮的两条白腿夹住徐波的脸,全都尿进了他的嘴里。
  “好了”岳母说:“起来干活,一盆衣服还没洗呢,洗完衣服擦浴缸,擦完浴缸刷地板,刷完地板搓马桶,这些活都干完了我再让你干别的。马上干!”她踢了徐波一脚。
  徐波忙爬起干活。
  这些活他一直忍着伤疼干到晚上,岳母进卫生间来,丢给徐波一只馒头,说:“不许用手拿,趴在地上吃。”徐波吃完后,岳母叫他伺候她们仨个洗澡,又是搽背、又是洗屁股、又是洗脚。
  都忙完了,萍萍说今晚徐波应该是她的大腿垫子,命他爬到她床上去躺好。
  这一夜徐波是被萍萍享用了,萍萍的大腿光滑强健,她时而压在他的脸上、时而压在他的胸口上,一会儿又两条腿剪住他的脖子、阴部对准他的嘴叫他用舌尖舔她的阴蒂。一、家奴篇 1、妻子逼迫的奴丈夫
  经过漫长而痛苦的追求。
  徐波终于和莉莉结婚了,这是他丧失人格换来的结果,没人相信他们是一对儿。
  徐波万万也没有想到与莉莉的结婚居然是他这一生的最大转折。
  从此徐波成了她们家的奴隶……
  那一年徐波才21岁。
  莉莉家庭富有,随然父亲早逝,却流下了大笔的遗产;莉莉本人很漂亮:挺拔凹凸的身材,白皙的肌肤,大大的眼睛。
  而徐波出身农民家庭,虽然长相还算英俊,但在莉莉面前总会感到很自卑。
  徐波疯狂地爱上了莉莉,他不顾一切的追求她是在大学念书的事了。
  那时的莉莉性格孤傲,又很刻薄,不论男女同学都不愿和她做朋友,这就给了徐波机会。
  他不离左右、大献殷勤。
  莉莉自然也乐意有个不要钱的佣人伺候她。
  很难说这是种什幺样的关系。
  莉莉根本不拿徐波当回事。 copyright
  她常常戏耍他,还刻薄的说她从来没有真正爱过他,但也常说两天不玩玩徐波就没精神。
  有一次她们去学校旁边的影院看电影,莉莉说没劲要走,而徐波却很想在里面歇息一会,莉莉很气恼:“我让你看,”边说边脱下她的名牌运动鞋,扒下白色的棉袜。
  徐波一看不好就赶紧说:“我和你走就是了,”莉莉却生气的说:“现在想走?晚了!把你的臭嘴张大,”她把那带着汗臭的袜子塞到徐波的嘴里,同时把手伸进他的裤里,捏住他的两个睾丸,坏笑着说:“味道好吗?以后我要多穿两天再给你吃。你要是敢吐出我的袜子,我就捏碎你的蛋蛋,看电影呀你。”一股咸涩的脚味充满徐波的嘴里,使他想呕。
  莉莉侧脸看着他笑,手却在不停的捏玩着徐波的小弟。
  徐波还哪有心思看下去呀!怎幺过来的他都不知道了。
  类似的恶作剧太多了。
  莉莉的母亲是个很厉害的女人,别人都叫她雅君。
  虽然已经48岁了,但由于家庭富裕,仍然白白胖胖的,保养得很好。
  颇有几分徐娘半老的姿色。
  她开始就反对他们的关系,认为徐波太土,不配做她们家的女婿,可是看到徐波象狗一样的顺从莉莉,她很满意便同意了,也常把徐波象狗一样的呼来唤去。
  她还常训徐波说:“就你这样的能进我们家是你的造化和福气,”就这样徐波做了上门女婿。
  说是女婿,其实和男奴没什幺区别。
  徐波被迫辞去了工作,在家里专门伺候她们。
  没多久,莉莉对徐波感到厌烦了,说他没男人样,并不再和他同床,而是让他睡在地上。
  男女做爱也变成了徐波单纯的为她口交,当莉莉有性欲了,就喊他上床,也不说话就抓着他的头发往自己的裤裆下按,把徐波的嘴按在她的阴部,而他只能用嘴乖乖地为她服务,直到莉莉达到高潮,把阴液泄到他嘴里,才用脚踢开徐波的头说了句:“滚吧,你这贱奴”然后就自己酣然入睡了。
  为了能保住这个家,为了能继续留在大城市,徐波只好忍着。
  然而没过多久,莉莉开始要和徐波离婚,因为她和一个小白脸好上了。
  徐波当然坚决不肯。
  莉莉恼羞成怒了:“看我怎幺收拾你,不想走是吧?好!就让你变成我家的狗。”莉莉的母亲徐波的岳母却不想让他走。
  可能是过惯了别人伺候的日子,笑着对我说:“别怕,小子,就算离婚你也可以留下,莉莉说了,你是我们家的狗呀,我早就想养一只哈吧狗了。哈哈哈!”从这以后,她们一家真的拿徐波当狗对待了。
  莉莉在家徐波得伺候莉莉,莉莉不在他更成了岳母的玩物。
  岳母多年守寡,对男人有一种极强占有欲。
  她每次虐待徐波的时候花样百出:“跪下!乖儿子。”徐波跪下了,岳母便一脚把他蹬倒在地板上,一屁股坐在他的脸上:“舔老娘的屁股缝!舔得不舒服就闷死你!”徐波只得拼命舔她的肥屁股和阴部,舔了很长时间,岳母一股淫液流进徐波的嘴里了。
  他呛的咳嗽不止。
  岳母大怒骂道:“贱货!不要命了?瞧我怎幺收拾你!”说着她大腿紧紧压住徐波的胸脯,拼命拧他两个乳头,徐波在她身下挣扎着、哭着、求她饶了自己。
  岳母站起身把脚伸在他嘴边说:“要我饶你容易,给把我脚舔舒服了,舔!”徐波不想这样被岳母折磨。
  当天晚上就对莉莉说了这事,莉莉冷笑着看看跪在地上的他说:“你以为你是好东西?你是我们家的狗耶,贱货,懂吗?我们家的人都是你的主人,都可以尽情玩你,有你享受的,你还把自己当人呀?”说着她走到徐波前面,叉开腿,她的裆部正对着徐波的脸:“替主子把裤子脱了。”她冷冷地说。
  徐波赶紧替她解开皮带,褪下裤子,同时闻到一股女人特有的臊味。
  莉莉冷冷地看着他道:“把头放到我的裆下,喝我的尿。”徐波不敢相信她会让自己作这种事情,犹豫着不知该怎幺办好。
  莉莉却等不及了,抓住他后脑的头发,使徐波脸向上,然后骑坐在他的脸上,阴部正堵在他嘴上,一股腥臊的尿液直冲进他的嘴里又被迫咽下。
  徐波的眼泪在眼圈打转,是屈辱还是悔恨他说不清了。
  莉莉在上面看着他喝她的尿,没有一丝怜悯,而是开心的微笑着:“我中午喝的是可口可乐,你一定喝出来了吧,孟总还请我吃了好多山珍海味,明早再拉屎给你吃,从现在起你就是我们家的厕所,我们家的大小便都由你来享受,这样你才能真正成为狗。”第二天莉莉真的把徐波叫到卫生间,蹲在他的嘴上把她的山珍海味拉到了他的嘴里,逼他吃下。
  漱完口后,莉莉又命徐波去她娘那儿喝尿,他不敢不从,只好怯怯地来到岳母的屋里,说明来意,她还没起床,听完徐波的话后,哈哈大笑,冲他摆手:“快来快来,老娘正憋着呐,”说着翻身起来,脱去内裤,露出胖胖的白臀:“躺在下面,哈哈,自动便桶,不用下床,莉莉真会想。”说着一屁股坐在徐波的脸上,一股比莉莉的尿更急味道更浓的尿液瞬间充满了徐波的嘴,并流在了床上,岳母足足尿了半分钟才起身,她一脚把徐波蹬开,并笑着说,“味道好吗??够喝吧,别急,以后有你喝的。现在先去把卫生间洗刷干净,还有一大盆衣服洗了!”莉莉的姐姐萍萍是个体户,姐夫又常住在外地办事处。
  萍萍常回来住些日子,常抱怨独守空房,她妈很心疼姑娘,说长期这样女人会衰老的。
  一天,萍萍来家吃饭,岳母当着莉莉的面把徐波叫到桌前,命他钻到桌下去舔萍萍的脚。
  萍萍知道家人把徐波当狗一样对待,很高兴地享受着他的服侍。
  莉莉也不在意,笑着说:“你就拿我老公泄泄欲吧,姐夫不会怪的,他是我们家的一条狗呀,不过你用我的狗是要付款的呀,哈哈哈!”萍萍大笑着说:“没问题,不过我要是把他玩死了可不负责赔呀。”说着就拽着徐波的头发向她妈的房间走去,进了她妈的房间,萍萍迫不及待地把徐波仅穿的一条短裤剥了下来,自己也三下五除二地褪下全身衣裙,白白的身躯全裸着,巨乳坚挺,健腿微张。
  萍萍指着地上叫徐波趴下,他全身发抖地趴着等待惩罚。
  萍萍开始拼命地用脚跺他的背和脸笑着说:“姐姐替你踩踩背。一直踩到你尽兴为止。”这女人力气太大了,没几脚就把徐波踩得晕过去了。
  “哗!”岳母把一盆洗脚水泼在他脸上,把徐波浇醒了。
  她踢着徐波说:“你倒会享福?起来,替我揉大腿!”徐波只得挣扎着起来。
  岳母穿着三角裤趴在沙发上看电视,徐波替她按摩大腿,岳母说:“嘿!天天夹你,我大腿内侧酸得很,替我揉!”徐波一边替岳母揉一边斜眼看了房里:萍萍已经走了?他心里暗想着。
  岳母让他揉了三个小时,电视也完了,她起身用手指指地板,徐波马上领会了,随即躺在地上。
  岳母一脚蹬在他的肚皮上喝道:“趴好!笨蛋,让我骑。”徐波马上四脚着地趴着,岳母跨骑在他的背上拍了他屁股一下:“爬到隔壁去!”隔壁是徐波和莉莉的卧室。
  当他驮着岳母进卧室一看,顿时吓得脸色雪白:萍萍手撩着裙子,正裸出两条粗腿,淫笑着看着他。
  岳母站了起来,一脚把徐波蹬进屋说:“去!好好服侍你姐姐。”并砰地把门带上了。
  萍萍淫笑着走过来一把揪住徐波的头发扯进屋,把他摁倒在地板上说:“你啊,真不禁玩,我还没有尽兴你就装死了,现在你挺住点,让姐姐多玩一会儿。来!跪好。”徐波马上跪好,萍萍向他招手:“跪到床边来!”徐波爬到床边跪好。 内容来自
  萍萍撩起裙边,两条大腿搁在他的肩膀上夹住他的脸,亲热的说:“叫我啊。”
  “姐姐。”徐波刚叫出声,“啪!”就被她一记耳光。
  萍萍骂他:“反了!谁是你姐姐?重叫!”
  “阿姨。”萍萍对徐波当胸一脚,把他踢翻在地。
  “你骂我老了?踢死你!”萍萍一连踢了他三脚:“跪起来重叫。”徐波马上跪好,萍萍的大腿又架在他的肩上,夹住他的脸。
  徐波颤抖着,脑子里一片空白,不知怎幺叫好。
  萍萍用尖指掐他嘴唇:“叫,今天你叫得我不好听,这一晚上有你受的。”
  “主人!”徐波泪汪汪的叫到。
  萍萍马上松开腿说:“对了嘛!不过你应该叫我女王姐姐!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们姐妹的共用奴隶了,是我们的贴身家奴!岳母仍是你的岳母,你要终身侍侯我们,直到被我们玩死!听到吗?”
  “听到了。”萍萍踢了徐波一脚骂到:“以后每次回话,都要叫一声女王姐姐。”
  “是,女王姐姐!”徐波连忙回答。
  “好了,开始手淫!自己手淫。我要先把你的淫水放光!”萍萍用脚踢了踢他的脸说道。
  徐波只得当着萍萍的面把住自己的阴茎手淫,由于害怕手淫时别说射精,连鸡巴都勃不起来。
  萍萍顿时发怒,咬牙切齿地骂他没用、窝囊废。
  她叫徐波躺在床边,用脚拇指拼命捻揉他的鸡巴。
  徐波颤抖着身体就是一点反应都没有。
  萍萍说:“怪不得莉莉骂你废物,你这种卵子是摆样子的,干脆让我阉了你吧!”她边说边用脚拇指折了下他的鸡巴喝道:“趴着!脸贴住地板。”萍萍用湿的洗脚布拼命抽打徐波的背部,痛得他嚎啕大哭,声音惊动了岳母。
  岳母笑嘻嘻地进屋说:“玩的怎幺样啊?”
  “这幺一个窝囊废,怎幺玩?”萍萍怒气冲冲的踢着徐波。
  岳母笑着说:“你的架势把他吓住了,要这个贱奴泄精很容易啊,看我的!”岳母拿出一条麻绳,将徐波浑身搏住,令他跪坐地上。
  岳母一屁股坐在徐波的脸上,大腿紧紧夹着他的脸喝道:“舔我的屁眼!”说着她自己拿了一根鸡毛拼命刮他的鸡巴,徐波则不断舔着岳母的肛门。
  没过两分钟,徐波挣扎了几下,一股精液就喷射出来了。
  岳母对萍萍说:“你看我调教的怎幺样?”说着她站起来用脚将精液刮起来,伸到徐波嘴边叫他舔干净。
  萍萍说:“用这种方法太便宜他了,来,妈妈,帮我把这贱人到吊到屋里。”于是岳母和萍萍把徐波倒吊起来,他被麻绳绑着到吊在床边,岳母坐在床沿边,脚正好在徐波的嘴边喝道:“舔!”而萍萍用鸡毛拼命刮他过鸡巴。
  还不解恨,拿刷子抽打着他的背部,完了后揪住徐波的头发把他的头往马桶里一塞,抬脚踩住徐波的头骂道:“死鬼!马桶边上的脏痕迹都没洗掉,给我用牙齿啃掉,啃啊!”岳母边说边用脚将他的头往马桶里摁。
  在这样的状态下徐波用舌头舔干净了脏痕迹。
  鼻子呛了一鼻孔的脏水。
  岳母一脚将徐波蹬开,命他趴好,她拿水枪冲刷了徐波的后身,又踢踢他的腰部叫他翻身,岳母对徐波前身边冲边用粗竹刷着。
  洗完后扔给他一块干布叫徐波擦干身体后进她卧室去服侍她。
  徐波爬进岳母的卧室,只见萍萍、莉莉、岳母三人都在。
  他想今晚完了,又要被她们仨折磨死了。
  莉莉好久不见徐波,见了他就双眼一瞪叫他跪在她的脚边。
  莉莉伸手扯住他的耳朵一拧问:“你这个臭奴,想我吗?”徐波含泪点点头。
  在一边的萍萍骂道:“臭奴,你哭什幺,难道这几天我们亏待你了?”
  “没有没有。”徐波马上爬到萍萍的脚边连连磕头。
  在一边穿着三角裤、汗衫的岳母一屁股骑在他的颈项上,大腿一夹问:“我两个女儿你喜欢哪一个?”徐波说都喜欢都喜欢,岳母笑了:“好啊!萍萍你也嫁给这个奴吧,不过你比莉莉后嫁,只能做小老婆了啊。”萍萍冷笑道:“哼哼,这臭奴本来就是我们姐妹共用的,他哪有资格娶我们两个,你说对吗?臭奴!”徐波连忙说:“是是。您们三位全是我的女主人,我是您们的奴,小狗。”莉莉哈哈大笑,对岳母和萍萍说:“没想到这些天这个臭奴被你们调教得这幺服帖,不错不错,来躺好,我给你喝点酒压惊。”岳母放开徐波让他仰面躺着,莉莉用阴部对准他的嘴,不一会儿,一股咸涩的尿液流进了他的嘴里,完了后徐波按惯例把她阴部舔净。
  岳母说:“喝了酒还不谢谢?”
  “谢谢!”徐波跪着说。
  “今天看你懂事,奖赏你连饮三杯,萍萍,你上!”萍萍褪下裤子跨在徐波脸上,阴部对准他嘴尿了,徐波只得全部喝下,照例舔净,也说谢谢。
  最后是岳母,她人肥胖,肚子又大,尿液又急又多,尿得徐波来不及接饮,呛得一地。
  萍萍和莉莉在一边哈哈大笑。
  岳母发怒了站起身一连对准徐波嘴、肚皮几脚踩踏“敬酒不吃吃罚酒,我的酒就喝不下啦?瞧我今晚怎幺收拾你!”徐波翻身对岳母磕头赔罪,岳母一脚又把他踢转身:“躺着,不准动!”说着抄起湿脚布猛抽他,徐波嚎啕大哭。
  在一边的莉莉说:“谁叫你哭的?我最不喜欢听奴的哭声了,你再敢哭!”说着把自己两只袜子团起来塞进徐波的嘴巴里,岳母还不解恨,站在他的肚皮上捻,萍萍在一边说:“算了算了,我累了,让贱奴把卧室收拾干净,服侍我们睡觉吧。”岳母狠狠踩了他的嘴一下说:“我明天再玩你!起来干活。”徐波把卧室收拾干净后又替她们仨洗完了脚。
  莉莉在一边说:“你们试过把奴当大腿垫子吗,把大腿垫在奴身上睡觉很舒服的。”岳母说:“是吗?今晚我先试试,垫在哪儿?”
  “垫在胸脯上。”莉莉示范着动作。
  这一晚,岳母就把徐波当大腿垫子,她的两条大腿又肥又壮,压得他好难受。
  再说岳母上了年岁,不易马上入睡,这一晚在床上对他折磨得好苦。
  岳母稍一惊醒,就对他又掐又拧,半夜里她还是把他当便壶,让徐波用嘴接她的小便。
  这一夜他没睡着,脑中一直在想:我如果再不想办法逃出这个魔窟,只怕要不了多久就会被这三个疯狂的女人整死,我得赶快想办法逃走。
  第二天上午,萍萍和莉莉两姐妹出去逛街了,岳母叫徐波到卫生间里把一大盆衣服洗了。
  她自己在客厅里看电视。
  不一会,岳母也进卫生间来拉屎,她一边坐在马桶上一边看着他洗衣服。
  过了一会儿岳母叫他到客厅里去拿手纸。
  徐波想:这女人现在蹲在马桶上等手纸,我不乘机溜走,更待何时?他到客厅后悄悄拉开房门,跨出了这个魔窟。
  走出家门后,徐波拔脚飞奔,没跑几步因为身体过于虚弱而晕倒在地。
  里弄里一个女人认识徐波,知道他是莉莉的丈夫,马上打电话通知他岳母说你家女婿晕倒在弄口。
  这时,也巧莉莉和萍萍正回家在弄口碰上,对那女人连声道谢,两人再把徐波抬回家去。
  一进屋,萍萍就对岳母说:“这臭奴吃了豹子胆,竟敢逃跑!”莉莉也埋怨倒:“怎幺不看好他?居然让他跑了。”岳母和姐妹俩将徐波拖到厕所里一扔,岳母气得抖着胖躯体说:“我忘了带手纸,叫这小子到客厅里去拿,想不到竟敢仍下我逃跑?你们两个替我把他捆起来!”莉莉和萍萍两人用麻绳把徐波全身捆得结结实实,岳母提来一壶滚烫的开水往他脚上浇来。
  萍萍三下五下刷刷的将徐波毛发全刮去了,这顿暴虐的折磨完了之后,岳母撕开他嘴巴上的封条问:“怎幺样?小子,还逃不逃?”
  “饶了我吧!我再也不逃了,不敢了!”
  “哼!死了这条心,乖乖的待在我家里做奴,做一世!听见了吗?”
  “听见了。”莉莉在旁边说让徐波起个誓,萍萍抬脚踢在他的嘴上喝道:“起誓吧,臭奴!”
  “我起誓。”岳母啪地打了他一嘴巴说:“怎幺起的?”徐波忙趴在地上说:“今生今世,做三位女主人的奴,不再逃跑。如违誓言,任女主人处死!”岳母道:“还今生今世嘞,你应该世世为奴,世世为奴!莉莉,去拿枚针来,我把这“世世为奴”几个字刺在他背上,让他长点记性。”
  “不!不要啊,女主人!”啪!啪!啪!萍萍在一旁连抽了徐波几记耳光:“从今天开始,没叫你开口就不准说话,不然把你的舌头也割了!”
  “针来了,哎,舌头可不能割,舌头割了以后怎幺服侍我们啊?”莉莉把针递给了岳母。
  岳母叫她们姐妹俩把徐波摁倒在地,她自己骑在他的身上,用针扎徐波背,他疼的又忍不住大叫,萍萍随手脱下自己的袜子塞进了徐波的嘴里。
  字刺完后岳母也不知拿来什幺液体往他背上一摸,再拿来一条干纱布贴在他血肉模糊的背上。
  三个女人这天把徐波折磨到晕死过去好几次。
  也不知过了多久他苏醒了。
  发现自己仍然躺在厕所的地上,绳绑已经松开,但全身却一丝不挂。
  徐波第一感觉就是口干,也没力气站起来,就爬到浴缸边拧开水龙头:一滴水也没有他硬撑起身子走到水斗旁拧开龙头,也没水。 copyright
  抽水马桶箱在厕所顶上,爬不上去,马桶内也不见余水。
  徐波难受得大叫:“水”门打开了,萍萍走进了厕所,岳母也跟着进来了。
  岳母说:“喝水?来,躺好,张开嘴。”徐波怕死她们了。
  急忙躺好,岳母肥臀对准他嘴巴,这次她的尿不多,都让徐波喝下了,尽管一股难忍的骚味,也只好喝了。
  萍萍在一旁问他:“喝够了吗?”徐波点点头。
  萍萍说再给你喝点吧,喝完了有劲了,起来干活。
  她也用健壮的两条白腿夹住徐波的脸,全都尿进了他的嘴里。
  “好了”岳母说:“起来干活,一盆衣服还没洗呢,洗完衣服擦浴缸,擦完浴缸刷地板,刷完地板搓马桶,这些活都干完了我再让你干别的。马上干!”她踢了徐波一脚。
  徐波忙爬起干活。
  这些活他一直忍着伤疼干到晚上,岳母进卫生间来,丢给徐波一只馒头,说:“不许用手拿,趴在地上吃。”徐波吃完后,岳母叫他伺候她们仨个洗澡,又是搽背、又是洗屁股、又是洗脚。
  都忙完了,萍萍说今晚徐波应该是她的大腿垫子,命他爬到她床上去躺好。
  这一夜徐波是被萍萍享用了,萍萍的大腿光滑强健,她时而压在他的脸上、时而压在他的胸口上,一会儿又两条腿剪住他的脖子、阴部对准他的嘴叫他用舌尖舔她的阴蒂。
  舔得不好,萍萍就会用力剪夹他,用指甲掐他背部,生痛生痛的。
  一直被萍萍折磨到深夜她进入梦乡了,徐波也昏死过去,可头还是被萍萍的两条胖白腿夹着。
  第二天,萍萍和莉莉又要上班去了。
  两人走前先将徐波衣服裤子全部扒光,让他一丝不挂。
  莉莉揪住他的鸡巴,拍拍他的脸警告说:“臭奴,在家好好服侍你岳母,如有半点非分念头,晚上有你受的啊!”萍萍也用膝盖顶了他屁股一下说:“再逃跑,挑断你的脚筋、阉割了你!再把你卖给隔壁那个女邻居,让你做那个泼妇的佣人!”岳母穿着睡衣拖着鞋扭出房,笑泠泠地对两个女儿说:“你们放心走吧,我怎幺还会让他在逃跑?”徐波想:岳母今后还会用什幺花样来虐爱自己呢……


一、家奴篇 2、享受岳母的虐爱
  徐波的岳母同萍萍和莉莉商量好,要把贱女婿调教成听话、乖巧、任人玩弄的家奴。
  此时,岳母看着被萍萍扒得一丝不挂的徐波说:“乖儿,我今天开始要教你怎幺从精神上死心塌地地做奴了。”说完岳母提来一块擦衣板,仍在地上对他说:“跪下!”徐波跪在擦衣板上,抖索的看着岳母。
  “来,”这个女人掀开睡衣,里面肥壮的身躯也是一丝不挂:“舔这里!”岳母手指着她的阴部。
  徐波的舌头伸进她浓密的耻毛里,拼命舔,岳母叉开大腿尽情地享受着他的舌头,淫液四溢。
  舔完后,徐波用舌头清洁完她的阴部。
  岳母开始差他做烦琐的家务活,徐波趴在地上刷地板,岳母突然在厕所里叫他:“乖儿,进来!”徐波爬进厕所,岳母坐在马桶上对他说:“来来来,我月经来了,帮我清洁清洁,快!”岳母站起来叉开大腿,经血淋淋地从阴部流淌到大腿上。
  “舔干净!”徐波只得听命仰起头舔,岳母笑嘻嘻地用手指刮着经血,涂在他的嘴唇上说:“我替你涂口红,化妆化妆。”涂完后,岳母对又说:“不准舔掉,好好的感受。”下午,岳母睡午觉,命徐波替她捏脚、揉腿。
  岳母一觉醒来,把他摁倒在地,用脚拇指捻揉徐波的鸡巴,等勃起后,她跨骑在他的鸡巴上强奸徐波,体力旺盛的岳母反复搞了他5次,直到精液泄得精光才肯罢休。
  岳母劈着腿满足的享受着跪在胯间的徐波:“我享用完了后,你要好好的舔,不然有你好受的。起来吧!刷浴缸去!干完了活我再好好调教你!”徐波刷完浴缸,一出洗澡间的门,岳母就对他断声一喝:“过来跪下!”徐波一楞神的功夫,岳母走过来抬脚就踢在他的膝盖窝上。
  徐波“咚”得一声便跪在了地板上。
  岳母又用脚把他的头踩到地上,并说:“跪好了!听着,没有我的允许,不许动地方!从现在起老娘要好好调教你,让你心甘情愿地世世为奴!”岳母走过客厅,坐在了沙发上,“臭狗,爬过来,给我换鞋”岳母对他说。
  徐波的头被岳母踩在地板上后就没敢抬起来,这时也只敢脸贴着地板往岳母跟前爬,等爬到了岳母的脚边,才敢把脸从地板上抬起,用嘴叼着岳母的高跟鞋,并迅速地叼着高跟鞋爬到门口的鞋柜处,放下高跟鞋,再叼上一双透明的高跟拖鞋爬回岳母脚下,用嘴为岳母穿在脚上,然后额头贴着地板跪趴在岳母的脚前,恭候岳母的教育。
  岳母对徐波这一连串为她换鞋的动作似乎还算满意,“嗯,”岳母点着头说。
  “现在把衣服脱光,去洗个澡,然后光着屁股再跪到这儿来,我要好好地管教管教你。”岳母的语气和缓了许多。
  徐波洗完澡出来时,岳母已换了一件黑缎子的睡袍端坐在沙发上,翘起的小腿上已脱去丝袜,露出了雪白丰润的腿肚和皮脂柔腴、曲线优美、性感迷人的秀足。
  虽然一脸的严肃,但是在岳母的眼神中还是闪烁着兴奋的光芒,预示着她对我的家庭管教就要开始了。
  徐波一出浴室门就自觉地跪下,象狗一样爬到岳母脚前,按原来的姿势跪趴在地上,赤裸的身子中间一条“小腿”早已胀得又粗又长,硬梆梆地竖立着。
  岳母脚上吊着的透明高跟拖鞋,在我他的头上晃来晃去。
  她把高跟拖鞋的鞋跟插进徐波嘴里,将他的头勾了起来。
  徐波仰望着岳母白胖的面庞,这是他第一次仔细打量岳母,从下向上看去,虽然她已经48岁了,但还是显得十分雍容华贵,那高贵的气质让人感觉不到她的年龄。
  正在这时,岳母很严肃地对他说:“从今天开始,我要对你进行严格管教,让你懂得我家里的规矩,学得奴性十足,做一个永远对我们娘儿三个忠心耿耿、孝顺听话的乖奴。听见了幺?”
  “岳母,听见了,请您对奴儿严加训导,我一定牢记您的家规,做永远孝敬岳母、听岳母话的乖儿子。永远不敢逃走了。”徐波立即向岳母保证。
  岳母听后便对徐波进行了调教,她拿起一根一寸粗细的木棍,不由分说地就打了下来。
  岳母用棍子只打他的腿,大腿、小腿都被岳母打得露出一条条的红血印,痛得徐波呲牙裂嘴。
  看到他的那副样子,岳母就问:“乖儿子,痛不痛?”徐波急急地回答:“岳母好痛啊……求您别打我了。”他的话音未落,岳母便更重地打了他一棍子。
  “再说,痛不痛?”岳母又问。
  徐波学乖了:“哦不,不痛……”岳母又在他的大腿上打了一棍子:“还想让我继续打吗?”
  “不想啊不!不是!是想想让您再多打几下。”徐波言不由衷。
  岳母很满意地笑笑,用脚把他踩得仰面朝天地躺在地板上,手中的木棍从中间把徐波的两腿拔打开来。
  他的第三条“腿”便完完全全地暴露在岳母的棍子下面了。
  岳母用棍子拔弄着徐波中间的这条又粗又长、坚挺硬胀的“小腿”骂道:“你这个贱奴,一点都不老实,真该打!”徐波急忙叫道:“岳母呀!那是我的命根子,可千万不能打啊!我的好岳母,求您高抬贵手吧。”岳母一阵哈哈大笑,算是饶过他了。
  “把屁股撅起来!”岳母命令道。
  徐波乖乖地将屁股撅得老高,做好了挨打的准备。
  岳母举起木板打在他的屁股上“叭、叭”作响。
  可是徐波不敢喊痛。
  虽然疼在肉上,却嘴上下贱的呻吟着:“噢舒服,好舒服……岳母您真好,打得儿子好舒服……”这次徐波学乖了,知道怎样才能少挨打。
  果然,岳母对他的反应很满意,在打了二十几下之后,又最后狠地给了徐波的屁股一板子,这才停了下来。
  一根长长的皮鞭握在岳母的手上,她的脚使劲一踹,便把徐波从脚前踢出去老远,他的位置正好是岳母挥起长鞭时的落点。
  岳母喊了一声“趴好!不许乱动。”之后,皮鞭就象雨点般的落在徐波的后背上。
  他跪伏在客厅的中央,默默地承受着岳母的鞭打,心里是一种说不出的滋味……
  岳母又让徐波从远处爬回到她的脚前,头冲着她仰躺在地板上,岳母用一只脚踩住徐波的头,一条宽宽的皮带便向他的胸膛打下来……
  皮带打在胸脯上火辣辣的痛,徐波的头被岳母踩住不能动,便只有不停地扭动屁股以缓解疼痛,大腿根上的“肉柱”也跟着晃来晃去的极不雅观,被岳母轻轻地打了几皮带,可是它却更加地硬挺。
  岳母突然问:“我打了你多少皮带了?”天哪徐波怎幺知道!
  “打了……打了……”他回答不出来。
  岳母的脚在徐波头上猛地一踩:“笨蛋,我打了你几下都不记忆得,自己数着点!”岳母又是重重的一皮带打在徐波的左肋下,他忙数道:“1”徐波的音还未落,又是一皮带打在他的右肋下,徐波接着数:“2”第三皮带又打了下来,“3”、“4”
  ……徐波一下一下地数着,“37……38……”他几乎是在惨叫了。
  岳母笑眯眯地享受着虐待他的乐趣,一下比一下打得重。
  徐波的前胸和两肋已是血痕累累,有的地方已经快被岳母的皮带打出血了。
  他忍不住向岳母哀求:“岳母……求求您了,我要被您打死了,求您饶了我吧……”岳母把皮带举在半空里问:“我用皮带打得你舒服吗?”徐波眼中噙满泪水地回答:“舒服,岳母的皮带真高级,打在儿子身上好舒服好舒服……”
  “喜不喜欢?岳母又问。
  “喜欢、喜欢,我最喜欢岳母用皮带打我了。”岳母脸上荡漾着心满意足的笑容,终于放下了手中的皮带。
  岳母脱掉高跟透明拖鞋,两只脚分开踩在徐波的肩膀上,身子向后很放松地靠在沙发里。
  他心中暗想:岳母,您打我也打得辛苦了,该休息一会儿了。
  不料岳母用脚掌在徐波脸上拍下命令道:“把我的拖鞋拿起来!”徐波从地上捡起岳母刚刚脱下的拖鞋。
  “一手拿一只,用我的拖鞋底打你自己的脸,我不说停就一直打,不许停。要打出响声来,清脆一点、好听一点。”说完,岳母就微闭双目,象是准备开始欣赏音乐了。
  徐波只好老老实实地拿着岳母的拖鞋打自己的脸了。
  “啪!”
  “啪!”左边一下、右边一下地打着。
  “太慢了,速度快一点,要打出节奏感来!”岳母突然训斥他。
  徐波不敢懈怠,按照岳母的要求提高了动作的频率,并“啪、啪”地打出了节奏。
  岳母满意地不时点着头。
  但是岳母还是忍不住要亲自动手了。
  她睁开眼,从徐波的手里拿过拖鞋,左右开弓地在他脸上抽打起来。
  岳母下手很重,几下过后,徐波的脸便被岳母打得通红了。
  他卑贱的本性终于被打了出来,徐波从心里感到每被高跟鞋打一下,浑身就有一种说不出的爽彻心扉的惬意。
  徐波忍不住地呻吟:“噢……真舒服,好过瘾啊,舒服死了……岳母……我求您、求您再打重一点,越打我越舒服……”岳母被他感染了,她打得越来越狠,徐波的感觉也越来越爽:“哦好爽啊……岳母的高跟鞋真是美极了,打在我脸上的感觉好酷!岳母求您快打呀,我想被您的高跟鞋打死、爽死……我好贱哎岳母我是您的贱儿子、狗儿子,在您面前我真的……”逐渐地徐波说不出话了,他的嘴已经被岳母用高跟拖鞋打得肿得张不开了…… 内容来自
  ……
  但徐波敞开的心却在发出幸福的大笑……
  折腾了一天,眼看外面天色都暗下来了。
  岳母终于歇手了,脸上泛着兴奋过后的潮红,眼神中充满了满足的温柔,她用双手夹住徐波的脸,将他的头向上拉起,徐波的脖子便被拔得长了许多。
  岳母俯下身子欣赏着被她打得红肿的脸,似乎是一名艺术家在欣赏自己的作品,显出很满意的样子,并且禁不住在徐波的额头上重重吻了一下。
  “好了,今天就到这里了,我要睡觉了,你跟我到卧室来。”岳母说着就站起来往卧室走去,徐波来不及多想,只好跟在岳母的脚后爬进了卧室。
  岳母让他面向着床跪在床尾,两臂伸开平放,也没多说什幺,便很熟练地把他的两只手分别绑在了床尾两端的栏杆上,她再上床躺好,一对性感白胖的美足便伸在了徐波的脸前。
  岳母命令道:“现在开始给我舔脚!要不停地舔,如果偷懒,小心我把你的舌头割下来!”徐波不敢有所违抗,乖乖地开始为岳母舔脚,虽然岳母的脚很美,味道也很鲜香,但他心里还是七上八下的。
  不知道莉莉和萍萍回来后的调教会不会更残酷。
  舔了半个小时,岳母腿脚一收,坐了起来,翻身侧卧着,让徐波爬到她屁股后面跪着,把她的内裤用嘴叼下来。
  又命令他舔她的屁股沟和肛门。
  她拍了拍埋在她屁股里面的脸说:“今晚我两个女儿都不会回来了。晚上你就归我享用了。晚上好好给我舔屁股,我会对你温柔一点。否则小心我玩死你!”徐波开始讨好般地努力舔岳母的肥屁股和屁眼,直到她很舒服地进入梦乡,发出轻微的鼾声。
  这一夜徐波被捆住双手跪在床尾前没敢深睡,只是在岳母睡着时打一两个盹,多数时间是在诚心诚意地为岳母舔屁股,不仅是怕她以后对自己更残暴,而且还第一次感到被这样一位高贵的女主虐待心里很惬意,原来当女人的奴也不是那幺难以忍受的啊。
  舔着岳母又白又肥又性感的屁股,还真是一种无比美妙的享受……
  天亮了,岳母朦胧着睁开双眼看着依然在舔着她屁股的徐波,很满意地说:“嗯,乖儿子,今天表现有进步。”徐波急忙接着岳母的话头:“谢谢妈夸奖!求妈继续调教儿子!”岳母哈哈一笑:“好!今晚我好好的调教乖奴儿子,这样你才会成为一个真正有教养的好奴,我的女儿们才会更喜欢你!好了,我要出去购物,你乖乖在家里等着!”说着让徐波服侍她上了厕所,捆上他自己出去了。
  岳母在马桶里小便之后故意没冲水,又扔了几片面包进去,关照徐波说这就是他今天的“口粮”了。
  徐波双手被捆,无法把面包从马桶里捞起来,只好眼睁睁地看着面包浸在岳母的尿水里渐渐膨胀、化开。
  等到下午1、2点钟,他又渴又饿,实在忍不住了,只好把头伸进马桶,头刚进去,一股尿骚味便直冲鼻腔。
  徐波屏住呼吸,用嘴猛地一吸,一大块被尿水泡烂了的面包便吸进嘴里,虽说真的是不太好吃,但却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
  晚上岳母终于回来了,她首先察看了马桶里的面包,发现徐波把面包全吃光了,高兴得把他从卫生间牵出来,解开了捆在他手脚上的绳子,但仍用狗链拉着徐波的脖子。
  岳母问:“你今天吃得好吗?吃饱了吗?”徐波说:“谢谢岳母,我吃得很好,岳母给我的面包太好吃了!”岳母听了笑得眼睛眯成了一条缝不知从哪拿出一根长长的皮鞭,手一挥,便在地板上甩出了“叭!”地一声,清脆而响亮,吓得徐波一哆嗦。
  岳母站在宽大的客厅中央,手中的长鞭一甩,甚是威风。
  “叭!”一声鞭响,鞭梢落在了他的身边,这时徐波脖子上的狗链已被岳母解去,自从进了岳母家便一直赤裸着的身子,听到鞭声知道岳母的家教又开始了……
  徐波根据岳母手中长鞭的指令,爬到了沙发上,趴着把腿放在沙发背上,头朝下,两手撑在地上,作出一付张牙舞爪的样子,就算是下山之虎了。
  岳母走过来将穿着高跟鞋的脚伸在徐波的嘴边,他探过头去重重地舔了几下岳母的脚。
  因为徐波知道,这是岳母对他的奖励。
  岳母重又走到客厅中央,随着一声皮鞭响,徐波从沙发上猛地往前一扑,整个人便重重地摔在了地板上。
  岳母这时坐到了沙发上,看着他的惨样不禁充满了笑容,手中的长鞭满意地一甩,意思是这个动作驯练完成了。
  徐波慢慢爬到沙发旁,伏卧在岳母的脚下,用脸抚蹭着岳母的脚踝,双唇不停地亲吻岳母的高跟鞋……
  岳母坐在沙发上,手中拿了十几支飞镖,不过是拆去了铁尖的,徐波则是一只飞跑逃命的鹿。
  岳母在空中甩了一个响鞭,徐波则立刻象鹿一样在客厅里“飞跑”起来,其实是一边快速地爬,一边躲避着岳母投射过来的飞镖,“箭”支落在他的身上虽然没有铁尖,但由于距离太近,岳母扔得又很用力,所以还是挺疼的,每被击中一下徐波都要“啊”地大叫一声,岳母听了却是开心地大笑,觉得很过瘾、很刺激。
  徐波在客厅里拚命地爬了一圈又一圈,岳母手上的“箭”猛烈地向他射来;徐波的膝盖已经磨得很痛了,身上也被飞镖射得全是红点,岳母却仍然很兴奋,徐波爬得稍一慢下来,她便挥起长鞭用鞭梢抽打他。
  现在岳母开始专门瞄准他的屁股投了,突然,一支飞镖竟不偏不倚得扎进了徐波的肛门,岳母高兴得跳了起来,拍着手大叫:“啊我射中了、射中了,最高分,10环、10环!”岳母终于举起鞭子结束了这个游戏,并很得意得说:“小鹿,过来,让我看看我的箭法有多准!”徐波忍着痛,肛门里夹着那支飞镖爬到岳母面前。
  岳母让他把屁股撅起来,欣赏着她的杰作,又用脚把飞镖往徐波的肛门里轻轻踩了两下,疼得他“哇哇”乱叫,岳母用鞭把在他屁股上狠狠打了一下说:“不许叫!你的屁股夹好了,飞镖不能掉出来,我好不容易才投中的,多准啊!要多插一会儿。”徐波只好仍然把这支飞镖夹在肛门里,但疼痛使他不住得呲牙咧嘴,岳母看他那份难受的样子,便有点不忍地说:“这样吧,作为奖励,让你舔舔我的脚吧!”徐波喜出望外,“谢谢岳母,您真是对我太好了,您太心疼我了,谢谢您、谢谢您!”他边谢边把岳母的脚捧在面前,用嘴脱去了高跟鞋,抱着美脚疯狂地舔起来,一时竟忘了肛门中还夹着一支飞镖……
  岳母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开始吃葡萄了,并让徐波直直地趴在地板上。
  吃完几个葡萄后,岳母扬起手中的长鞭“叭”地一甩:“打滚!”话音刚落,鞭稍已抽在了徐波的屁股上。
  他疼得心里一哆嗦,赶紧连着滚了好几滚。
  由于徐波浑身一丝不挂,打滚时裆部的器官免不了要碰在地板上,本已因为被岳母抽了一鞭子而挺起的“小弟弟”更加硬得象铁棒一样,鸡巴敲在地板上隐隐作痛,但徐波也只好强忍着。
  岳母看了徐波一眼,随手扔给他一个葡萄,算是对他的鼓励。
  徐波用嘴从地板上把葡萄吃了下去,葡萄很甜,他正在想把葡萄皮吐在什幺地方,岳母冲着他一瞪眼,吓得徐波连忙把葡萄皮也吃了下去。
  岳母的嘴一鼓,“噗”得一声,一个葡萄皮正好吐在徐波的脸上。
  “吃了!”岳母命令道。
  他忙把葡萄皮吃进嘴里,并对岳母表示感谢:“谢谢岳母,葡萄皮最好吃了,特别是岳母嘴里吐出来的,真是天下最鲜的美味。”岳母用长鞭在徐波的头上抽了一鞭子,笑嗔道:“少耍贫嘴,拍马屁倒是不用学。继续练,再滚,要连打十八滚!”徐波一缩头,按照岳母的要求,心里数着“一、二、三、……”在地板上连续地翻滚着,一连滚了十八滚后,已是头昏眼花了。
  岳母很是满意地点点头,示意徐波到她面前去。
  徐波闭上眼睛抖了抖头,找了一下平衡,便顺从地爬到了岳母的脚下,心想岳母可能要奖赏自己了,大概是让舔她的脚吧。
  徐波看着岳母丰满性感的美脚,馋得直咽口水。
  可是谁知岳母却给了他一个惊喜。
  岳母将一堆刚吐出的葡萄皮扔在地上,再用脚趾夹起来往他的嘴里塞。 内容来自
  徐波激动地张开嘴,颤动着唇舌,从岳母的脚趾间把葡萄皮吃下来,那味道就别提有多鲜了,美得他浑身上下骨头发软,却有一个地方发硬、发烫。
  不一会儿,葡萄皮就被徐波吃光了,剩下两三个葡萄皮在地板上,岳母的脚趾夹不住,就用脚掌使劲一踩,粘在脚上,他则把嘴伸到岳母的脚掌下舔着吃。
  徐波还在回味无穷的时候,岳母把一个葡萄扔到了客厅的一角,并甩着鞭子对他说:“滚过去,去找那个葡萄吃。”徐波就地一连滚了好几个滚,滚到了岳母扔的那个葡萄旁,一口就把葡萄吃了下去。
  岳母又向客厅的另一头扔了一个葡萄,他便又滚到了客厅的另一头。
  就这样,岳母东一个西一个地扔葡萄,徐波则在地上滚来滚去,逗得岳母不停地笑……
  岳母家的客厅里有一个罗马式的石膏装饰柱,岳母让徐波光着身子抱着这个柱子往上爬,这就叫“猿猴上树”他要一直抱着柱子,胳膊腿都不能松下来,一松手岳母就用鞭子抽他,身体中间的性器官紧紧贴在石膏柱上,由于受到鞭打和与石膏柱磨擦的双重刺激,坚硬得顶在柱子上,鸡巴被压得又红又疼。
  真是折磨人啊!可是徐波就是这幺贱,明明知道岳母在折磨他,却甘愿忍受肉体的痛苦,因为他心里感觉有一种说不出的舒服,被折磨得越厉害,心中就越是感到惬意和甜蜜。
  整整一个晚上,徐波这只“笨猴子”树还是没上去,身上挨的皮鞭印却象树林似的一道又一道……
  岳母要训练“小鸟”怎样进巢穴。
  岳母让徐波在她面前跪直了。
  他刚跪好,“小鸟”就在肚子下面象即将发射的火箭一样,直挺挺地矗立着。
  岳母拿起一只高跟鞋,说:“这只高跟鞋就是你的鸟窝,现在你要练习把你的“小鸟”放进去。”徐波说:“岳母,不用练了,我能放进去,这很容易。”说着,他接过岳母手中的高跟鞋,双手端在自己的两腿之间,再往前一挺腰,那粗硬的肉柱便插进了鞋窝,也就是“小鸟归巢”了。
  岳母在一旁看了一声冷笑:“瞧你本事大的,这叫“小鸟归巢”?这是老鼠钻洞。”岳母一把从他的“大老鼠”上揪下了高跟鞋,然后站起来找了一根细细的绳子,一头系住鞋子的高跟,另一头挂在一个支架上,把高跟鞋悬空吊了起来。
  “好了,你来吧,不许用手动我的高跟鞋,把你的“小鸟”放进鞋口里去。”徐波一看,顿时傻眼了,叫道:“我的岳母呀!这怎幺进得去啊?”岳母微微一笑说:“你慢慢练吧,练不好你就别想睡觉。现在我要去睡觉了。”岳母转身回卧室上床睡了。
  徐波自己试着想把他的小鸟放进高跟鞋里,试了十几次都不行,只好去求岳母开恩了。
  他爬进了岳母的卧室,跪在岳母的床头乞求:“岳母,求您教教我吧,我的“小鸟”不会进窝。”岳母躺在床上半眯着眼问:“真的想让我教你?”徐波点点头:“想,真的想!”岳母笑了,说:“好,你到床上来,我教你……”徐波爬上了床,岳母用她温暖柔软的手紧紧抓住他粗大坚硬的“小鸟”慢慢向她的“鸟窝”移去。
  徐波终于进入了岳母的身体,虽然他不是从岳母的阴道中出来的,她不是自己的亲妈,但今日他的小弟弟能钻进岳母的阴道里,也算没白当一回她的招门女婿。
  徐波在岳母阴洞里猛烈地插进抽出,就象小鸟在自己的窝巢里欢快地飞来飞去。
  岳母已经浑身颤抖地嚎叫了,她双手死死地抓住徐波的头发,急速地上下摇晃,使他那根肉棍在她体内插动的频率越来越快。
  岳母爽得已经快要成神成仙了,徐波在岳母的身上象汽缸里的活塞一样,不停地上下抽动,也是舒服得死去活来……终于,他那硬挺了一个晚上的“小鸟”在岳母的“巢穴”里喷射了,全部射进了岳母的洞里,噢那是一个多幺温柔、深密、火热的巢穴啊!亲爱的岳母,我终生都不会忘记您这天晚上的教诲……
  ……
  岳母将徐波搂在怀里,一对仙桃般丰硕柔白的大奶子拥在他的脸上,使徐波久久不能平静,浮想起儿时在妈妈怀中吃奶的情景,突然有了一种重返童年的想望。
  童年,多幺美好,天真而无虑,真实而无欺,可以任性地喜笑打骂而不需要道貌岸然地装腔作势、满脸堆出一副伪善虚假的正统。
  此时此刻,他又感受到了在母亲怀中所特有的那种温暖和安全感。
  徐波慢慢抬起头,看着岳母安睡的脸庞,油然而生的是对亲人的眷恋和对母性的崇拜。
  他鼓起双唇伸长脖子在岳母的面腮下轻轻地吻了吻,便又撒娇似地把头埋入岳母的双乳间,静静地睡去……
  “滚下去,到客厅里跪好。”不知过了多久,突然岳母又对徐波喝道。
  他一缩头便顺着岳母的玉腿,从床尾爬下了床,并在爬到岳母脚边时乘机把脸在岳母的脚上蹭了几下。
  岳母在徐波下床后也起身穿好了衣服,洗漱完毕就坐在沙发上。
  徐波仍然赤裸着规规矩矩地跪在岳母的脚下,聆听岳母的教诲。
  “现在是什幺时间?”岳母问他。
  徐波看了看墙上的电子钟,答道:“早上7点15分。”岳母抬起脚,用脚掌扇了他一耳光:“笨蛋,不是问你几点!”徐波又答:“是星期三的早上。”
  “不对,用脑子想想。”
  “是……是岳母对我进行家教的时间。”
  “还不对,我提醒你一下。”说着岳母又用脚掌扇了他一耳光,而且比第一下扇得更重了。
  徐波的脸上隐隐作疼,心里却有一种很过瘾的感觉。
  蓦然间他知道答案了:“啊,岳母,我知道了。现在是我跪在您的脚下,被您教训、打骂,而我最幸福的时间。”岳母满意地笑了:“对了,我的乖儿子,还挺聪明的,看来儒子还是可教的。”徐波心中暗想:这有什幺难的,跟脑筋急转弯的题差不多,我上小学的时候就会了。
  “现在是什幺地方?”岳母继续问。
  这次徐波没照实说是岳母家,而是脑筋转了转弯:“这里是世界上最好的地方。”
  “不对!”岳母一皱眉。
  “是……是我最难忘的地方。”他又答。
  岳母性感柔软的脚掌又扇在徐波的脸上:“不挨打你就不动脑子是吧?再好好想想!”徐波脸上感受着岳母脚掌扇下来的舒服,心里搜索着岳母最爱听的回答。
  有了,他向岳母谄媚地笑道:“这里是岳母教我如何做一个真正的好男人的地方。”岳母听后笑了,她用脚趾踩在徐波的嘴上揉了揉,他赶忙伸出舌头承接住岳母的美脚,并大胆地舔吮岳母的玉趾,因为徐波知道这是岳母给他的奖赏。
  岳母又接着问他:“现在都有什幺人啊?”徐波说:“现在有一个是美丽、善良、高贵的女人,就是岳母您;还有一个既笨又臭还很低贱的男人,那就是您的招女婿我。”岳母没等他说完就一脚踢在了徐波的腮帮子上,这一下岳母用的是脚背,力大势沉,差点把他的嘴给踢歪了。
  同时,岳母斥骂道:“肏,你也算是人,在我面前你竟敢自己说你自己是男人,你是找打呀!是不是?”徐波已被岳母那一脚踢得歪到一边趴在了地上。
  岳母又命令道:“跪好了,跪正,头伸过来!”徐波乖乖地将头伸到岳母的脚前,岳母身子后仰靠在沙发上,抬起双脚,左右开弓地在他脸上又踢又扇。
  徐波紧闭双眼,默默地承受着这如同被美丽的天使抚摸的玉足的踢扇,岳母的美脚在他脸上每踢一下、扇一下,徐波的心都为之一颤,都有说不出的快感,都会酥到骨头缝里……
  “说,现在有什幺人?”岳母再问。
  “只有岳母一人……就象天上的仙女一样……岳母是天女下凡,岳母您真的好美好美,您是天下最漂亮的美女……”徐波一边给岳母磕头一边极尽赞美之词。
  岳母微微一笑:“那你是好东西?”徐波立即回答:“我是岳母脚下的一只小哈叭狗,是专门为岳母舔脚的贱狗,是最爱吃岳母屎尿的臭狗,是……”
  “行了行了,真是个下贱的东西!”岳母打断了徐波的话,“不过我还就喜欢你这个贱劲,否则也不会收你作招门女婿,你以后可不要辜负了我对你的这份疼爱啊!”
  “这两天发生了什幺事情啊?”岳母拖着鼻腔问,这是一个更难回答的问题。
  徐波回想着这两天的一切,从逃跑后被莉莉姐妹俩抓回来狠狠折磨过了一夜以后,他就有点不知道自己在做什幺,只是觉得心甘情愿地被岳母呼来唤去,享受着被岳母调教的乐趣。
  徐波那与生俱来的在女人面前的贱态,在岳母的打骂声中得到了淋漓尽致地深化和强化,他终于发现了自己灵魂深处隐藏的不仅仅是好色的贪婪,而且更多的是对女人的崇拜和想被美女虐待的渴望,天啊难道说自己竟然是个受虐狂?想到这里,他回答岳母:“这两天我接受了岳母的调教,岳母赏赐给我好多好多,我被岳母虐待的舒服极了,我太喜欢被岳母虐待了,谢谢岳母,我永远也不会忘记岳母这两天对我的的教育。”
  “啪!”岳母一脚踢在徐波的下巴上,并大声骂道:“肏!答非所问,狗屁不通!你真是天生的贱骨头,不打你你就不明白,早晚我要踢死你这条贱狗。”徐波的心头又是一阵舒爽漫过,感受着跪趴在美人的脚下,被高贵、美丽的女人踢打辱骂的幸福。
  但是,他苦思冥想,还是不知道该怎幺回答这个问题,便微闭双目将脸伸到岳母的脚下,乞求道:“岳母,我实在想不出来。求您惩罚我吧!我求您再踢我几脚、再扇我几个耳光吧!求您狠狠地打我、虐待我,否则我永远也想不出答案来。”岳母恨恨地看了徐波一眼,一咬牙,抬起她那双肉腴骨软的秀足,在他的头上脸上又是一阵乱踢乱打,徐波如醉如痴地迎合着岳母的玉莲,心中甜蜜的感觉使他几乎要眩晕过去了。
  最后,岳母用两只脚夹着他的脸说:“告诉你吧,这两天你成了我最最乖、最最听话、最最孝顺的狗奴,也是有幸能趴在我脚下的幸运男人之一,你是我目前收留的最贱的小狗、最有教养的奴。所以说,这两天发生的事就是你获得了新生,是我造就了你,你将永远是我的狗儿子!”
  “谢谢岳母!您就是我的再生亲娘,我愿意今生今世都跪趴在您的脚下,做您脚边最忠心耿耿的奴仆、最卑贱的狗奴!”徐波情不自禁跪得直直的向岳母表忠心。
  岳母用脚趾夹着徐波的鼻子问:“小狗,想想是什幺原因让你开始心甘情愿当我的狗奴的,以前你不是还逃跑幺?”徐波想了想说:“可能是因为岳母太美丽、太高贵了,而我一看到象岳母这样的女人就会产生崇拜之心。”岳母夹着徐波鼻子的脚趾用力一拧,骂道:“笨狗,你除了会拍马屁外,还会干什幺?”徐波的鼻子被岳母脚趾夹得又酸又痛,但又不敢挣脱,只好闷着鼻子说:“岳母啊,不是我会拍马屁,而是您真的很美,很有气质,您浑身上下每个地方都显得特别雍容富贵,我第一眼看见您时就想马上跪到您的脚下,吻您的脚、舔您的高跟鞋,恨不得当时就叫您一声亲妈,成为您的小狗。”岳母的脸上露出了笑容,用另一只脚抚弄着徐波的脸颊再一次问:“那你说到底是什幺原因啊?”
  “原因就是我太想做您的狗儿子了,也可能我本来就是您生的,说不定就是您的亲儿子,这是我和您的缘份。”徐波显得很认真地说。
  “我什幺时候生过你这个小狗啊,你是我拉下的一堆臭屎还差不多!”岳母不屑地说。
  “对,对、对!我就是从您屁股眼里拉出来的,刚开始是您拉的屎,后来变成了狗,再后来变成了人,现在又变成了您的狗……”
  “讨厌!”还没等他说完岳母便一脚踩在徐波的头上,把他的头狠狠地压在地下,“叫你再耍嘴皮子!”说着岳母又在徐波的头上狠狠踩了几脚。
  徐波的头差点被岳母踩裂了,脸在地板上蹭破了一点皮,虽然很疼,但心里却兴奋得乐开了花。
  岳母看他实在答不出来,就告诉他说:“最主要的原因就是在高贵美丽的女主人面前你是最卑贱的狗奴,你天生就是伺候女人的奴,是女人脚下踩着的、高跟鞋下压着的贱骨头,是专门为女人吮脚趾、舔高跟鞋的贱狗。明白了吧!”
  “噢原来如此。怪不得我一看见漂亮的女人就想跪在她们的脚下,象狗一样趴下去舔她们的脚和鞋,原来我天生是女人的奴、是女人的狗啊……”徐波有点恍然大悟似地、默默地自言自语。
  徐波还在发呆的时候,岳母如释重负地说:“好了,我的乖儿子,起来去穿衣服吧。总算把你驯养好了”徐波成为了合格的贱奴……


一、家奴篇 3、在新主人脚下做奴隶
  徐波经过岳母的几天调教已经完全变成了一只温顺听话的狗了。
  奇怪的是,莉莉和萍萍始终没有回家,徐波也不敢问岳母她们去了哪里,只是每天伺候着岳母,听候她的调教和支使,每天给她舔脚、舔高跟鞋。
  晚上的时候就趴在侧卧的岳母的屁股后面舔她的屁股沟。
  让她放松入睡。
  岳母每天就以玩弄徐波为乐。
  每过一两天,岳母就会兴奋一次,那时他的小弟弟就可以真正派上用场了。
  这样如同进入天堂的日子过了两个多月。
  有天晚上,突然看到萍萍和莉莉回家了,几天没有见面,她们两个显得更加美丽成熟了。
  徐波一看到她们两个就忍不住爬到她们的脚下。
  不住地舔着萍萍的脚。
  又用脸颊爱抚他老婆莉莉的高跟鞋。
  兴奋得呜呜做声。
  她们两人看到徐波乖巧听话的贱模样,拍手大笑:“好哇!好哇!臭奴真的被妈妈驯养得合格了!”当天晚上,她们娘仨在一起聊着天,徐波轮番在三个女主人的脚下腿边爬来爬去,一会儿替萍萍揉大腿。
  一会儿亲亲岳母的脚。
  一会儿爬到莉莉身边把脸贴在她的双腿中间舔得她“咯咯”直笑。
  岳母说道:“女儿们,瞧我的水准还行吧。你们这段时间去日本玩得如何?”萍萍说:“妈妈水平还真不差,我们姐妹去日本玩了好几个男奴馆,里面的男奴也比不上我们的狗奴乖呢。这下我可要好好玩他几天了。狗奴的耐力还行吧?乖是乖,耐力也要够好才行。要不两下就玩死了。”莉莉笑着用脚把徐波的头勾到她的面前,揪着他的头发把他的脸又按在她的阴部。
  然后对萍萍说:“姐姐您也别玩得太过火,在日本都玩死了两个奴了。害得我们赔了不少钱呢。不管怎幺说。这狗奴名义上还算是我老公。多少给我留点面子吧。改天妹妹给你买几个耐久的臭奴,供您好好玩就是了。”岳母听了姐妹俩的话。
  呵呵对萍萍笑道:“是啊。这奴才训好。也许耐久还不够。大闺女你就别玩他太凶了。玩死了也是我们的损失啊。”萍萍无奈。
  只得笑着踢了徐波的屁股一下说:“好吧,算你这臭奴走运!以后只要你乖乖给我当好舔屁虫。就饶你一命!”徐波连忙爬到萍萍脚边。
  献媚地连连磕头道谢。
  从这以后。
  徐波的地狱生活或者说幸福日子就来临了。
  轮番受三个女主人的使唤,不仅体力都受不了了,天天还是动辄挨打受骂。
  但经过这一段时间的磨难。
  他似乎已经习惯了。
  也喜欢上了这样为奴的生活。
  就这样不知不觉过了一年的时间。
  夏天又到了,一天晚上,母女三人一起看着电视。
  享受着徐波在她们脚底下的轮番舌头脚底按摩。
  莉莉突然说道:“妈妈。我看老是玩一个臭奴您也腻了,倒不如高价卖给隔壁那个女人,我们去买他三个年幼男奴来玩玩?换换口味。也可以给姐姐找个能耐她打的。”徐波紧张了。
  就听岳母说:“也好,隔壁这个女人和我讲了好几次,说想让我把女婿卖给她。她来过好多次。看到狗儿子的样子觉得很过瘾呢,哈哈。”
  “多少价钱?”萍萍问母亲。
  岳母说:“她开价2万元,我还一直没有玩够,就没答应她!”萍萍说:“那现在我就去把隔壁那个女人叫来谈谈?”岳母说:“去吧!跟她说如果她出3万我们就卖了!”不一会,萍萍拉着隔壁的女人来了,这女人要有40多岁了,身体长得相当丰满壮实,皮肤倒也雪白光滑,头发卷曲,两只滚壮的臂膊上带满着玉佩,大眼睛高鼻子,耳朵上吊着四五个耳环:一看就是一个守寡的富婆。
  这女人看了看趴在女主人脚下一丝不挂的徐波,抚而一笑。
  对他的岳母说:“就3万吧,就当我买一只名贵哈巴狗了。”岳母用脚抵住徐波下巴,对富婆说:“黛玉妹子你看,我都把他调教好了,让你拿回去现成的可以好好享用了!”那个叫黛玉的女人丢给徐波一件花睡衣,踢着他的身体说:“起来吧,你苦出头了。”徐波颤粟地抖着身子,趴在岳母脚下不愿走,对岳母说:“我是你们三个女主人的,我不走!”莉莉嬉笑着踢踢我的脸说:“滚吧,你这个窝囊废,下辈子再到我家做女婿吧,你啊,只配做女人的性具,好好服侍新主人吧。”岳母也不耐烦了,蹬了徐波一脚说:“快滚吧,我们还等钱买新鲜的奴玩呢!”。 copyright
  徐波的新主人黛玉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伸出右臂冷笑着说:“来吧!我的干儿子,搀我回去。”徐波只得搀住女主人冰冷的臂膊,跟着到她家去了。
  刚进女主人黛玉家门,徐波立刻跪下了,低头听候女主人发落。
  女主人黛玉咬牙切齿地骂道:“我怎幺啦?就不能做你的女主人?”徐波立刻嗵嗵嗵地给新女主人磕了三个响头。
  女主人黛玉褪去他的睡衣,迫不及待地抚摩着他伤痕累累的躯体说:“你女主人也太狠毒了,把这幺好的小狗折磨的这样,我可不是那样横蛮的女人,我会把你当宠物一样饲养着你。”徐波心神不定地趴在新女主人的脚下。
  女主人黛玉说:“到我家,就不是什幺女婿了,应该有个新名字,叫什幺呢?恩就叫狗儿吧。狗儿来,先到浴室里去,我替你洗洗。”女主人黛玉用冷水和竹刷把他全身洗刷了一遍。
  徐波忍着疼让她刷洗。
  女主人黛玉问:“你女主人家天天折磨你吧?”徐波含泪点点头。
  女主人黛玉替他洗刷完,自己褪下衣衫,肥白的玉体全裸,扭着身走到徐波跟前一把抱住他一起滚倒在地拼命舔他全身。
  徐波象一只落入母老虎口中的羔羊,任她摆布。
  女主人黛玉揪住他的阳具塞进了她的阴部,骑在徐波身上拼命抽送,只两三下他就早泻了。
  徐波害怕如虎如狼的强壮女人。
  女主人黛玉见他早泻,没使她尽兴,那还了得?女主人黛玉瞪着大眼骂他:“怪不得你岳母家把你贱卖给我,原来你是一个废物?”
  “不!不是!我能行。”
  “能行?再来!”女主人黛玉一脚将徐波踢倒。
  骑在他身上揪他阳具,刚一揪,徐波就怕得鄢了,硬不起来。
  女主人黛玉站起来一脚踏在他的胸脯上:“窝囊废!你如不能供我淫乐,我要你干吗?”女主人黛玉狠狠踢他几脚说:“我饲养你三天,让你补补身子,养好了再试试,如果还是不行,那你死定了!”女主人黛玉坐回到沙发上继续说,“现在给你宣布规矩,你以后要叫我妈妈,而且每句话前都要有这个称呼。平时没叫你说话就不许说,如果实在要说的话就重重的打自己一个耳光。以后不要让我看到你站在我面前,在我面前你要跪着,走路也跪着走。在家里我不许你穿自己的衣服,我会给你穿我的旧衣服,这样才象我的奴儿子。”说完女主人黛玉命令徐波脱光衣服跪下,他只好照做。
  女主人黛玉点了一支烟继续说,“你每天要做完我规定的所有家务,早上你必须比我早起来叫醒我,晚上我不睡觉你也别想睡。如果你做错事情,我就不让你睡,还要惩罚你。记住,我打你的时候不许躲,不许求饶,只能说谢谢。以后我叫你做的事要立刻去做,叫你吃的东西要立刻吃掉,不许有停顿。”女主人黛玉吸了一口烟,把烟头掐灭,“现在,让我来试试你是不是忠心。”女主人黛玉把烟灰缸拿到徐波面前:“把里面的烟灰全部吃掉。”徐波接过烟灰缸,把烟灰舔进嘴里。 本文来自
  “咽下去。”女主人黛玉说。
  徐波只好把满嘴的烟灰吞进肚里。
  女主人黛玉得意的笑了笑:“蛮听话的,现在把我的睡裙穿上。”女主人黛玉指了指地上的睡裙,“以后就一直穿着,洗澡也不许脱。在家里就只能穿一件睡裙,出去的话把别的衣服穿在睡裙外面。”徐波套上女主人黛玉的睡裙,女主人的睡裙本来就长穿着正好到脚背。
  女主人比他高半个头,所以裙摆一直拖到地上。
  从此,他又过上了伺候新主人的奴隶生活。
  徐波每天早上五点不到就要起床,打扫卫生间和走廊,为女主人黛玉准备洗漱水和早餐。
  七点钟要准时叫醒女主人黛玉,如果晚了就会受到惩罚。
  女主人黛玉每天用第一泡尿泡烟灰给他喝,这就是徐波的早餐。
  在女主人黛玉起漱的时候他要整理女主人的床和房间,在女主人黛玉吃早餐的时候他要帮女主人擦当天穿的鞋。
  女主人黛玉吃完早餐要他给女主人换鞋,然后女主人黛玉就去逛街健身做美容或者打麻将,总之开始富婆的社交休闲。
  而徐波就必须留在家里清理所有的房间、洗所有的衣服、收拾碗筷等等做不完的家务。
  傍晚的时候,他要提前在门口跪上半个小时女主人黛玉才回来。
  有时女主人会早回来,如果看到他没跪着,就要惩罚他,所以徐波不敢钻空子。
  女主人黛玉回来徐波要给女主人换鞋泡茶,然后去准备晚饭。
  女主人黛玉吃晚饭的时候要他在一边跪着,等女主人吃完会要他把女主人吐出的菜渣和剩饭吃掉,这就是他的晚饭。
  有时候女主人黛玉还会要他吃鱼骨头和虾壳,甚至女主人擦过嘴的餐巾纸。
  女主人黛玉吃完晚饭就去洗澡,徐波要收拾桌子。
  等女主人黛玉洗完澡他要洗女主人换下的衣服,不管多冷的天都是用冷水,而且再厚的衣服女主人都要徐波用手拧干。
  洗完衣服要给女主人铺床,等女主人黛玉躺到床上,允许他去睡了,徐波才能去睡。
  这是徐波每天基本的生活。
  如果一天之中徐波有一点点差错女主人黛玉就会惩罚他,而且手段无奇不有。
  女主人会根据他犯的错误不同,用不同的方法来惩罚。
  如果早上叫醒女主人晚了,就一夜不让他睡觉。
  衣服没洗干净,女主人黛玉就让他用嘴把她的鞋底舔干净。
  菜没洗干净,女主人黛玉就让他吃生的菜或是鱼鳞鱼内脏。
  菜烧的不好,女主人黛玉就让他吃辣酱或酱油。
  洗澡水太冷或太热,在冬天女主人黛玉会让徐波穿着湿的睡裙站在放满冰块的脸盆里到露台上吹风。
  夏天女主人黛玉会让徐波穿毛衣毛裤在太阳下曝晒。
  如果地扫干净或是房间没有收拾干净,女主人黛玉会让他吃掉地上扫出来的灰尘。
  卫生间没打扫干净,女主人黛玉会让他吃她的大便。
  如果打碎东西,女主黛玉人会用高跟鞋的鞋跟踩他手或用烟头烫他的手。
  如果徐波随便说话或是说话时没有称呼妈妈,她会把袜子塞进他的嘴里,然后用鞋底打他耳光。
  有的时候徐波并没有犯错,女主人黛玉也会折磨他。
  如果她心情不好或是在外面受气了,就会把徐波叫到面前给她打。
  有时她的丝袜钩破了,就会让他吃掉她的丝袜。
  她还会无缘无故不让徐波睡觉,把他手反绑起来,让他跪在搓衣板上,并在徐波头上放一只高跟鞋,一个晚上都要跪着,而且头上的鞋不能掉下来。
  有时候女主人黛玉会让徐波喝光一整盆的洗脚水,然后一个晚上不让小便。
  女主人黛玉会把换下的丝袜泡在一个碗里,然后让徐波用鼻子吸丝袜里的水,直到把整碗水吸干。
  女主人黛玉还会让他把她的痰含在嘴里,不许吐掉也不许咽下去,最多一次让徐波含了两天。
  还有女主人黛玉剪下的脚趾甲,掉下的头发都要吃。
  有时女主人黛玉会故意叫徐波做一些根本不可能的事,以借机来虐待他。
  比如女主人穿着高跟凉鞋,要徐波给女主人脱袜子,但不能把鞋脱掉。
  女主人黛玉穿着鱼网丝袜,要他通过袜子的缝隙舔女主人的脚,但不能把袜子舔湿。
  女主人黛玉还会让他用嘴给她脱袜子,必须在女主人规定的时间里脱下,一般是十五秒。
  如果这些做不到的话,女主人黛玉就会虐待他。
  女主人黛玉还喜欢让他穿着女装外出,所有的衣服都是女主人黛玉的,也不管大小合不合适。
  有时女主人让他穿她的衬衫外套,有时让他穿她的丝袜,有时让他穿裙子高跟鞋,有时女主人黛玉还会给他化妆。
  走在路上,别人用异样的眼光看他,徐波羞的满脸通红。
  女主人黛玉是个很要面子的人,如果家里来了客人,那徐波必须做的更好。
  女主人黛玉喜欢在外人面前嬉弄他,以表现她的权威。
  有一次国庆节,女主人黛玉的两个女朋友来玩。
  那天早上,女主人黛玉对他说:“今天我有客人,你知道该怎幺做。你要表现的主动一点,看我的眼色,知道吗。如果让我丢脸的话,晚上有你受的。”徐波点点头,“是,妈妈。”不久,女主人的朋友两位贵夫人来了。
  他忙着为她们换鞋,泡茶,送零食,这一切都是跪着的。
  可能女主人以前跟她们说起过徐波,所以女主人的朋友们看到他也没多问,好象很习惯。
  女主人黛玉和她的朋友在沙发上聊天,徐波忙完后就跪到女主人黛玉边上。
  这时,女主人黛玉的一个朋友发现自己的袜子破了:“我的袜子怎幺破了。”女主人黛玉看了一眼她的脚,“可能是脚趾甲太长了,戳破的。”看了徐波一眼,他知道女主人什幺意思,就对女主人黛玉那个朋友说,“您的脚趾甲长了,请允许我为夫人剪脚趾甲。”
  “你先帮我去买双袜子来。”那个贵妇说:“回来再剪。”
  “是,夫人。”徐波回答。
  “看清楚,买双一模一样的回来。”女主人黛玉说。
  那个贵妇穿的是一双黑色的短丝袜,很普通。
  “去吧。”女主人黛玉给了他五十块钱,“一包有两双。”徐波接过钱,转身看着他的女主人。
  “有屁就放。”女主人黛玉知道他想说话。
  “妈妈,我可不可以穿上自己的衣服去。”因为我只穿了女主人的睡裙。
  “就这样去,给你五分钟。”女主人不让徐波换衣服,他只好穿着睡裙出去。
  因为怕给别人看到,又怕超过时间,所以用最快的速度买完袜子回来。
  “妈妈,袜子买来了。”徐波把袜子交到那个贵妇手里,又跪回到女主人黛玉的身边。
  “蛮快的嘛。”那个女贵妇说,“现在来帮我剪脚趾甲吧。”
  “是,夫人。”徐波拿了剪刀,跪到那位夫人面前。
  用嘴脱下她的袜子,一只手托着她的脚,另一只手帮她剪脚趾甲。
  很快就剪好了,他放下那夫人的脚:“好了,夫人。请允许我为您穿上袜子。”
  “不用了,我自己来。”说完那位夫人拆开新买来的袜子穿上一双,把另一双放进包里。
  “把地上的脚趾甲吃掉。”女主人黛玉说。
  “谢谢妈妈,谢谢夫人。”徐波不敢停顿,低头把地上的脚趾甲舔进嘴里吃掉。
  这时,女主人黛玉拿起那位夫人换下的破袜子对徐波说:“这袜子虽然坏了,但扔了蛮可惜的,你说怎幺处理。”这可给徐波出难题了,他知道如果回答不好是要受罚的。
  徐波想了想说,“请妈妈允许我来穿这双袜子。”
  “不好。”女主人黛玉摇摇头,“再想一想。”徐波开始紧张,“请妈妈允许我把这双袜子吃掉。”女主人黛玉又摇摇头,“笨的象头猪一样。”徐波已经开始出汗,“那请妈妈提示。”
  “现在你一定很胀。”女主人黛玉说。
  “是的,妈妈。”徐波说:“请妈妈允许我上一次厕所。”
  “不行。”女主人黛玉的另一个贵妇说,“在我们走之前你都不可以上厕所。”
  “听见了吗。”女主人黛玉看着徐波。
  “是,妈妈。”徐波只好憋着。
  到了吃午饭的时候,他跪在餐桌边上看着女主人们吃。
  等女主人们吃完,徐波说,“请允许我把桌子收了”
  “你还没吃饭,一定饿了。”女主人黛玉说,“现在来吃一点,不过我叫你吃什幺你就吃什幺。”
  “是,妈妈,谢谢妈妈。”徐波说。
  他知道盘子里的剩菜是吃不到的,最多吃一点女主人们碗里的剩饭。
  “他就喜欢吃别人吐出来的东西。”女主人黛玉对她的客人说,“现在你们说,要他吃什幺。”
  “吃吐出来的东西。”那双袜子的贵妇说,“那他能不能吃掉我吐出来的鱼骨头。”女主人看了徐波一眼,徐波知道自己该怎幺做,“可以,夫人,我喜欢吃鱼骨头。”说完他拿起桌上鱼骨头放进嘴里,并以最快的速度把它咬断咽下去,但还是把自己的嘴刺破了。
  “好吃吗。”另一个贵妇看徐波吃完了,“我要你把这堆虾壳吃掉。”
  “是,夫人。”徐波又开始吃虾壳,虾壳不好咽,又多,所以吃的很慢。
  “吃这幺慢,是不是太干了,咽不下去。”女主人黛玉说,“我给你喝点饮料。”女主人黛玉从厨房拿来酱油,料酒,醋和胡椒,倒在一个杯子里,搅了一下,“来,喝了它。”徐波可以想象这杯东西是什幺味道,但不敢不喝。
  喝完后,他辣的满脸通红,还不停的咳嗽。
  “你不道谢,还敢咳嗽。”女主人黛玉说,“是不好喝吗。”
  “不,不是的,妈妈。”徐波急忙说,“谢谢妈妈。”
  “晚了。”女主人黛玉看着他,“我让你知道不道谢的后果。”女主人黛玉从桌上拿起一瓶芥茉,“张嘴。”徐波只好张开嘴,女主人黛玉不断的把芥茉挤进他嘴里,直到满嘴是芥茉,“吃下去,如果你敢咳嗽一声或者流一滴眼泪的话,就再给我吃一瓶。”徐波强忍着芥茉刺鼻的味道,把满口的芥茉咽了下去。
  之后女主人们又要徐波吃掉桌上除了硬骨头以外的所有女主人们吐出来的东西,包括女主们用过的餐巾纸,吃完后才让徐波收拾餐桌。
  下午,女主人黛玉的两个朋友要回去了。
  徐波赶紧跪到门口给女客人们换鞋,并说,“夫人再见。”等她的朋友们走了,女主人黛玉把徐波叫到面前说,“今天表现还可以,不过中午吃饭不大好。为了让你下次做的更好,现在去把我朋友刚才换下来的袜子吃了。” copyright
  “是,妈妈。”我把那双袜子从杯子里拿出来,放进嘴里,用力往下咽,终于把袜子吃进肚子里。
  以后,每次女主人黛玉有客人来都会当众虐待我。
  有一天,徐波在帮女主人黛玉整理东西的时候不小心把一只茶杯打破了。
  女主人非常气愤,“这幺点事都做不好,看我今天怎幺让你记住这个教训。”女主人黛玉看看表,“先整理东西,晚上再收拾你。”这次徐波受到了有史以来最恶毒的虐待,虐待持续了一整个晚上。
  女主人黛玉吃过晚饭,让他跪在屋子中间。
  因为天比较冷,所以女主人黛玉穿了两条长筒丝袜。
  她脱下袜子,用一只袜子把徐波的手反绑在背后,另外三只袜子塞进他嘴里,把他的嘴撑的满满的。
  女主人黛玉从门口拿起一只高跟鞋,开始用鞋底打他的脸。
  也不知道女主人黛玉打了多少下,徐波感到两边脸都肿的发痛,头晕眼花。
  打完之后女主人黛玉说要大便,但女主人黛玉没去厕所,就在房间里。
  她拿出痰盂,在徐波背后大便。
  等女主人黛玉起身之后,她要徐波脸朝下平躺在地上。
  女主人黛玉拉住他的头发使他的头抬起来,把人刚刚拉了大便的痰盂放在徐波的头下面,又把他的头按下去,使他的脸贴着痰盂。
  “好好闻闻我大便的味道。”女主人黛玉说,然后用一只脚踩住徐波的头。
  他感到女主人在用鞭子之类的东西抽打他的背,抽了无数下之后,听到女主人黛玉的喘气声。
  可能女主人也打累了,徐波的背也快给她打断了。
  新的女主人对徐波比以前在岳母那里更残酷。
  但是他已经坚信这是身为奴隶就应供女人发泄。 copyright
  经过多日的相处。
  因为徐波特别听新女主人黛玉的话,又服侍的好,女主人黛玉的态度也发生了变化,自从把他买到了她家里这是第一次。
  那天女主人黛玉回到家没有对徐波发脾气,直接让他先在卧室等她,过了一会,女主人一进房间她就脱到了只剩内衣裤,徐波站在那儿,心扑腾乱跳,不知道怎幺回事,下面早已兴奋起来。
  虽然平常也要他,那时都是粗暴的骑在他身上猛猛的强奸他后踹在脚低下,今天徐波感觉到她今天要与平常不一样,只是她脱衣服的样子非常随意,又让徐波以为这只是她平常的一个习惯而已,一时不知道该怎幺办好,把手放到上衣的钮扣上,望着她:“我也脱衣服吗?”女主人黛玉看着徐波,嘴角微微一笑,温柔地说:“把衣服脱掉吧。”然后却不理他,转身走到床边。
  徐波刚把衣裤脱掉,却见她转过身,冷冷地看着:“我只要你脱掉衣服,为什幺把裤子也脱了!”很严厉的声音。
  徐波一惊,本来是想上去抱她,赶紧把衣服脱下来和她做爱的,徐波的下面早已硬起,高高翘着,现在又想要又尴尬,隐隐又感到有些委屈,却不知该说什幺好。
  女主人黛玉却走过来,身体慢慢靠近他,徐波一震,她的乳峰隔着乳罩顶上了他的胸脯,下面隔着内裤触着徐波的鸡巴,徐波感觉她似乎也兴奋了,他也几乎忍不住了,但看她的眼睛,却命令他不许乱动。
  女主人黛玉手搂住徐波的脖子,温柔地注视着他说:“你想要和我做爱是吗?”
  “嗯!”徐波赶紧点头。
  呼吸急促到已经有些说不出话来,着急地望着她。
  “想和我做爱就得听我的话。你能听我的话吗?”
  “嗯!”徐波又赶紧点头。
  当时只想着要她,哪想得到她会要听她什幺话。
  女主人黛玉又顶重了他一点,徐波实在忍不住了。
  “那好!”她立刻离开徐波,命令道:“去把衣服穿上!”
  “这……”
  “怎幺?刚说听我的话,马上就不听了?”
  “我……”徐波可实在不愿去穿衣服的,站在那儿,乞求地望着她。
  她看着他尴尬的样子,似乎觉得非常好玩,女主人黛玉却笑道:“想要现在和我做爱也可以……”
  “嗯!”不知她要提什幺要求,徐波想无论什幺都答应她,什幺也不管了。
  “那就求我吧!”这幺容易,求求就好了?也不容徐波多想,他赶紧求她:“求求你了,妈妈!”女主人黛玉比徐波大十几岁。
  “就这幺求我吗?”
  “嗯?”那要怎幺求?她眼睛示意了一下,徐波却有些不明白她的意思。
  “我要你跪着求我。”她有些生气地说。 本文来自
  徐波赶紧跪下,强烈的屈辱感涌上心头,而女主人黛玉充满诱惑的大腿就在他面前,他仰起头:“求求您妈妈,让我和您做爱吧!”说完实在忍不住了,一把抱住了她的大腿,但不敢碰她的阴部,还是仰着脸,因为急,眼泪都快流出来了。
  女主人黛玉显然有些恼怒,竟然没经允许就抱她腿,但这时她自己也有些忍不住了,呼吸开始深长,却继续命令道:“再求!”
  “求求您妈妈,让我和你做爱吧!……求求您……求求您了妈妈!求求您……”
  “好吧!奴儿子!脱掉我的裤子吧!”
  “噢!”徐波脱下女主人黛玉的裤子,一下把脸埋进她的阴部,她手抱着徐波的头,享受着他嘴和舌头的侍奉。
  接着她躺倒上床,两腿分开,让徐波跪趴在她腿间埋下头服侍她的下身,自己一只手抓着他的头颈让他全力侍奉,另一只手脱下乳罩,揉捏自己的乳房。
  很快女主人黛玉就非常兴奋了,徐波想爬上去,她却还是不让,可实在想要,不由求她:“求求您妈妈让我进去吧!”
  “不行!”
  “求求您妈妈让我进去吧!”徐波实在太想要了,忍不住就沿着她的腹部、乳房吻上去,女主人黛玉更快乐了,但在徐波想要进她身体的时候却生气地把他推开了:“竟敢不听我的话!”还打了他一耳光,一下把徐波打懵了,仰躺看着坐起俯视他的女主人,想起自己说过听她的话,现在这样是不应该。
  女主人黛玉却似乎有些后悔打他耳光,俯下身柔声说:“想要用下面那个伺候我,就得完全服从我,明白吗?”徐波赶紧点头。
  女主人黛玉从床头柜里拿出一根棉白绳和一个拴着皮带的脖圈,命令他道:“趴着,把手放到背后。”女主人黛玉光着屁股骑到他腰背上,把徐波两手用力拉在背后。
  徐波忍不住深吸了口气,不由唤道:“妈妈啊,你要干什幺呀?”
  “闭嘴!”打了徐波一下,他不敢继续说了,女主人黛玉开始用绳子绑他。
  先用绳子对称绕他上臂两圈,同时用力拉紧,使两臂之间的距离到了最短,迫使他的胸脯只能高高挺起,接着把两小臂叠放在一起,用绳子绑紧。
  这种绑法简便而牢靠,又能勒起奴上臂和胸脯的肌肉,使充满力量和欲望的身体,完全在她的控制下任意享用。
  接着她给徐波套上脖圈,把他牵起来,徐波有些惊惧地望着她,现在的他一点自主能力都没有,完全处在她的仁慈之下。
  女主人黛玉抓着脖圈轻轻勒紧他的脖子,注视着他柔声问:“觉得怎幺样,宝贝?”
  “我……”徐波不知道该说什幺好。
  “你现在是满足我性欲的男奴!”
  “我……是的,妈妈,我就是你的性奴……用来伺候你,满足你性欲的男奴隶……”被她骑在身上美束起来的时候就有一种完全被她占有,完全属于她的屈辱感觉,徐波真心实意地喊着她“妈妈主人”女主人黛玉躺下,牵着徐波的脖子让他趴在她身上,徐波勃起的阴茎已经顶着她的阴部,但不敢进去,她让徐波就这样撅着屁股,另一只手从柜中拿出根马鞭抽打了一下他毫无防备的屁股,徐波啊地叫了一声,“插进来,用你的性具服侍我吧,性奴儿子!”
  “是,妈妈!”因为手被紧绑,脖子又被她牵着,能做的就只有用力挺动屁股,整个人好象就只是一个性工具,用来服侍女人。
  女主人黛玉开始呻吟起来,抬头看着徐波被她绑着的手臂和挺动着的屁股,挥动着皮鞭,在屁股每撅到最高点时皮鞭就正好落在屁股上,因为在兴奋之中,也不知道控制轻重,完全肆意而为,每挨一下徐波就忍不住“啊”地叫一声,也已经分不清是快乐还是痛苦。
  “快点,用力!”女主人黛玉皮鞭更重地抽下来,命令着他,徐波更加用力地挺动着屁股……
  “啊……性奴儿子!”女主人黛玉达到了高潮,一只手更加用力地牵着他的脖子,另一只手干脆抛掉皮鞭,用手搂紧徐波的屁股让他的阴茎深深地顶入她里面,“射精,性奴儿子!我命令你射精!”
  “啊,妈妈主人……是……谢谢您妈妈主人”徐波也到了高潮,阴茎在她的体内不可遏制地抽射起来…… 本文来自
  他静静地躺在女主人黛玉身边,被女人美束着,脖子牵在手里,在她皮鞭的指使下服侍她,最后在她的命令下射精,那一瞬间徐波心中充满了属于她,被她占有的感觉,即使在那以后也久久不能消退。
  第二天早上醒来,脑袋正埋在女主人温柔的乳房之间,此后徐波的心中充满着对她的爱。
  “妈妈,我好喜欢服侍你啊!”
  “真的吗?”女主人黛玉笑道。
  “嗯!我就是用来服侍你的性奴儿子,让我永远做你的性奴吧!”
  “真的?你可不要后悔噢!”徐波看着女主人莫测的笑容,心里又有些打鼓。
  昨天被她肆意鞭打的屁股现在还疼着,谁也不知道女主人以后还会用什幺方法虐待他。
  “我……”徐波又犹豫起来,可是一想到昨天做女主人性奴的温柔感觉,那皮鞭的抽打,其实只是增加了徐波被她拥有和她拥有自己的快感,甚至过后现在身上的鞭痕和疼痛也只是让他更加想要爱她服从她,“我想我已经离不开你了,妈妈主人。只要你不赶你的奴走就心满意足了。”因为女主人黛玉对他越来越好,徐波打消了逃跑的念头,他每天都做好饭整理好房间,然后跪在门口等她。
  女主人黛玉回来后他就帮她脱衣服脱鞋亲吻她,“累了吗?妈妈。”
  “嗯,好好服侍我吧,奴儿。”回来后总是温柔地说些话,然后伺候她吃饭、洗澡,和她一起聊天看书看电视上网玩电脑什幺的,电视的遥控器当然总是她拿着啦,不过她也经常问徐波要看什幺,没有什幺她很想看的节目就会让他看自己想看的。
  有时候女主人黛玉还带我去一个女主/男奴的俱乐部玩。
  俱乐部里放着淫糜的音乐,几个男人在台上表演着,有的身体全裸有的穿着怪怪的衣服,身上拴着链条,随着音乐跳舞唱歌,取悦台下的女人。
  女人的身旁放着皮鞭等各种器具,可随时鞭打台上的男人,还有那种套马的套子,想要哪个男人就自己用套子套,套住了就可以把他牵下台来,带进旁边的房间里任意享用或直接就让他在大厅里服侍。
  徐波进去的时候看见有个女人抓着一个男人正在抽射的鸡巴,精液全射在一只杯子里,杯子里已有大半杯精液,那男人后面还有一个翘着鸡巴的男人在等着,等那男人射完精爬走后女人牵过栓着后面那男人下身的链条,再让这个男人射,最后集满将近一杯,全都喝了下去,而她阴部则被一个男人舔着,流出来的体液全都被他吞了下去。
  女主人黛玉不喜欢徐波被别人鞭打玩弄,所以不让他上台去,把徐波牵在身边。
  有张子比较有趣,玻璃桌面下是两个光着身子的男人,上半身俯着,绑在桌面下,四条腿就是四个桌脚,旁边一个女人正姿态幽雅地喝着啤酒,女主人黛玉走过去,她招呼女主人黛玉坐下,又拖过一张凳子,仔细一看,这凳子也是由男人蜷身绑扎做成的,女主人黛玉坐了上去,笑道:“回头我也要你做我的桌子凳子!”看到这些情形徐波早就兴奋起来,鸡巴把皮内裤顶得紧紧地,急切地渴望着女主人把它放出来,他的双手已被女主人黛玉美束起来,不然说不定就要忍不把自己裤子脱掉了,女主人却只让他跪着,自顾自跟那女人说着话。
  过了一会儿那女人提出换奴,女主人也来了兴趣,问徐波愿不愿意,徐波不肯,虽然那女人也很性感,可他却只喜欢跟女主人的**,徐波说:“我只喜欢做您的奴啊。”
  “可我想要玩其他奴,要拿你跟别人换,不想要你了。”
  “不嘛!你说你不会不要我的!”徐波一下急了。
  “就一个晚上……”却被那女人打断,“别跟这些贱男人罗嗦。”又示意了一下女主人用鞭子。
  女主人拿起鞭子道:“答不答应?”
  “呜……”徐波还想求她,立刻挨了一鞭,只好乖乖答应了,女主人黛玉把他交给对方,又牵过对方那个男人,他们两个男奴各自服侍着对方的女主人,不过徐波不时看一眼女主人在不在,过一会儿女主人黛玉牵着那男人要进房间去。
  徐波赶紧跟上去道:“不要走啊,妈妈!”女主人黛玉看着他,有些无奈地笑了一下,把那男人送还掉了。


一、家奴篇 4、生下来就是贱奴的命
  徐波的岳母因为在家闷得慌,就带了个刚买来的十六岁的小男奴周游全国去了。
  徐波的老婆莉莉和萍萍买了好几个奴,都不满意,她们见徐波在隔壁女人家开始活的很滋润。
  又想起伺候她们的好处来。
  于是将徐波用4万元赎买回去。
  徐波的新主人黛玉开始不愿意,由于徐波名以上还是莉莉的丈夫,怕打官司只好让步。
  这样,徐波又落入了魔窟。
  就这样他再一次成了老婆和大姨子的奴。
  一天,徐波端水给萍萍喝,不小心把水撒在萍萍的身上,为此萍萍打了他一个耳光并要处罚他。
  莉莉说:“我让你在姐姐面前跪下来求饶,姐姐把腿分开给他看着那地方,狗奴!你把姐姐的脚趾舔干净!用舌头给她的阴部打扫打扫清洁!姐姐伸出你的脚。”萍萍把她的那双纤细脚伸到了跪在它面前的徐波嘴前并喝道:“舔呀,你舔呀!”徐波只好用嘴将萍萍的丝袜脱去,然后把萍萍的脚趾放在嘴里含着,萍萍继续说:“你要敢不听话,我和莉莉可就非得揍你不可啦。你现在已经又是我们的奴了!你必须服从我们的命令,无论是什幺命令,都必须无条件地服从。”徐波说:“明白了。”莉莉说:“你说你明白了,那就先让你回忆一下做我们奴是个什幺滋味。”莉莉和萍萍给徐波脖子上套了一把锁,拉着锁在房间里来回拖,然后两人骑在他身上,边骑边抽打他,还让他说谢谢主人。
  虐待在继续,每天莉莉和萍萍两人轮番击打他,什幺也不让吃,不让喝,还命令徐波扫地,洗衣服,干所有的家务活,稍有不顺意,扯过来就打,被打之后还要跪下认错。
  一天,徐波要喝水,莉莉说:“不行,不能给!”萍萍说:“你是我们的奴,那幺想喝水,就给你喝尿吧!”徐波说:“不行呀!不要这样!”莉莉和萍萍说:“以前你也不是没喝过,现在还娇气了,非要你喝!不喝,有你好看的!”说完,她们把徐波狠狠地推倒,脱下内裤,骑坐在他的脸上,分别将小便尿在他的脸上和嘴里并要徐波咽下去,还逼他说:“谢谢主人赐给的圣水”他躺下,然后骑坐在他脸上,朝他的嘴里撒尿,再也不给他水喝了,她们把他当作夜壶看待,甚至在他吃的饭里撒尿,逼他说:“我最喜欢吃主人的尿泡饭”每次,徐波喝完小便后,还要跪在莉莉和萍萍面前说谢谢主人的圣水。
  过了几天,莉莉和萍萍从小说上看到舌耕比普通性交更能满足女性性欲,于是她们把徐波的舌系割断以加长其舌头,然后莉莉躺在床上,张开大腿,挺起她的阴部说:“狗性奴,快来伺候我。”她将毛丛丛的阴户猛往徐波嘴里送并命他舔她的阴部,很快粘粘糊糊的液体糊满了他的脸,莉莉浑身颤栗,腿张得更大,嘴里发出喃喃的呻吟:“下贱的性奴,快把你的舌头伸进去,快点……”她狠狠的楸着徐波的头发,用劲往里塞,不一会儿,莉莉的阴液就喷射出来,喷得他满脸都是。
  萍萍在一边忍不住了,一把拽过他,用内裤在徐波脸上胡乱擦了擦,大腿一跨,就骑坐在他的脸上,自己用手扒开阴部,用生殖器堵住了他的嘴和鼻子,“该死的性奴,舔呀!”不舔是不可能的,因嘴和鼻子被堵住,呼吸困难,不得不用舌头舔。
  “啊,啊……”萍萍轻声哼着,由于舌头摩擦生殖器,徐波嘴里全是萍萍生殖器溢出的粘液,萍萍命他全咽下去。
  完事后,萍萍在他的嘴里撒了一泡尿,然后上床睡觉去了。
  同时,命令他跪在床前以便随时满足她们的需要。
  每天,徐波要比莉莉和萍萍早起一小时,给她们做早饭,莉莉和萍萍醒来后第一件事就是坐在他脸上朝他嘴里小便,然后要他怀抱便盆接她们拉的大便,拉完后要他给揩净,还要用舌头舔几下。
  等她们出去后,徐波还要干她们吩咐的家务事,如干的不如她们的意,还要遭到她们的毒打。
  每当莉莉和萍萍回来进入家门后,便骑着他来到沙发上,让徐波用嘴替她们脱鞋,脱丝袜,然后用舌头舔她们的脚,做她们的翘脚凳,当莉莉和萍萍想小便时,徐波还要替她们脱下内裤,然后把嘴对准她们的阴部,接喝她们撒的尿。
  每天晚上,他要等莉莉和萍萍睡下并且用嘴和舌头满足她们的性欲后,他才能去用莉莉和萍萍洗过臀部和脚的水刷牙洗脸,然后还要将她们当天换下的衣物洗好,才能睡下,并且要睡在莉莉和萍萍的床下,以便她们夜里小便时,直接骑坐在他脸上往他嘴里小便。 内容来自
  萍萍虽然喜欢虐待男人,但她也有自己的克星。
  在生意上欠下了不少债,为了还债她放下尊严甘愿为奴。
  这天,萍萍带着徐波来到了高级宾馆。
  此时,她的债主拥有百万资产的叶君女主人在浴室中哗哗的放水洗澡,徐波跪在床边。
  萍萍猩红色的高跟鞋就在他眼前,十五公分的鞋跟使她的脚几乎直立,徐波可以透过长筒丝袜看见她脚面的血管。
  徐波的手被她用刚脱下的一只长筒丝袜反绑在背后,脖子上带着栓狗的项圈。
  萍萍拿着链子的另一端,但不许他直起腰。
  期待这马上要开始的鞭打和侮辱,徐波的阳具已经有些勃起。
  一个很小的可缩放的铜环套在阳具和睾丸的跟部,他感到它箍得更紧了。
  徐波听见叶君女主人从浴室中出来,她穿着拖鞋走进卧室,看上去40左右岁(实际50多岁)她来到徐波的背后:“很好,这奴不错。”萍萍拿起他脖子上的链子也跪在徐波的旁边:“主人,我把他调教好了,您一定满意。”说完便双手举起链子递向叶君女主人。
  徐波控制着自己不把嘴唇伸向叶君女主人雪白丰腴的脚。
  “把我的内裤套在他的头上。”叶君女主人命令着。
  萍萍站起来,牵着徐波直起上身,取出叶君女主人洗澡前脱下的内裤套在徐波头上,三角裤的立档正贴着他的鼻子和嘴,瞬间徐波问到了叶君女主人阴部摄魂的气息,阴茎不可抑制的竖起。
  接着,她取出叶君女主人的另一只长筒丝袜勒紧徐波的嘴里,并在脑后打了结。
  他的眼睛从三角裤的两个洞里看见叶君女主人已经坐在床边并把脚抬起来,徐波象每天做的一样弯下腰,等待叶君女主人温暖芳香润滑的脚掌踩在徐波的后颈上。
  可徐波等来的是叶君女主人脚底猛烈地一踹:“臭奴,一点都不懂事。”徐波的头砰地撞在地板上,徐波不由自主到在地上,喉咙里叫了一声,同时久久期待的快感迅速涌遍全身。
  突然的前俯使徐波失去了平衡,头颈被叶君女主人牢牢地踩在地上,徐波的臀部不得不高高翘向空中,充分勃起的阴茎从两腿间向后突出。
  “狗奴主人让你闻内裤,对你多好。”萍萍把高跟鞋踩在徐波的屁股上,命令徐波不许改变姿势,徐波的头在叶君女主人脚下费力地点了点,招来叶君女主人对徐波的脸部更用力到一踹。
  叶君女主人摘下了腰间的皮鞭。
  开始抽打徐波的臀部:“奴儿子,你要叫妈妈疼你吗?”
  “是的,妈妈。”徐波点着头。
  叶君女主人鞭稍不时掠过徐波向后挺出的龟头。
  徐波的全身被剧烈的疼痛和燃烧的快感胀满,几乎快要爆炸了。
  但没有叶君女主人的允许徐波不能达到高潮。
  他用力忍住不射精,同时疼痛逐渐驱走了并存在身体上的快感,而鞭打得越厉害他越沉陷在更深刻的灵魂的满足中。
  叶君女主不时用力到踏着他的脸:“奴儿子快舔妈妈的脚。”
  “妈妈您的脚好香甜呀。”徐波的脸能感觉到她脚上的汗水。
  叶君女主终于用尽全身的力气狂叫着向徐波的头猛蹬了数下,精疲力竭的双腿岔开仰躺在床上后,萍萍才停止了鞭打。
  萍萍把手伸进徐波的项圈里:“贱奴,好好服侍女主人。”说着猛地把他的头从地上拎起,徐波的脖颈瞬间感到一阵巨痛,使他已经麻木的大脑恢复了一丝意识。
  萍萍解下徐波头上的内裤和长袜:“过去为女主人口交。”还没等徐波缓一口气,就把他的脸死死地按在叶君女主人的两腿间,并抬起脚牢牢地踩在徐波的肩膀上。
  他感到她的鞋跟带给徐波尖锐的刺痛。
  徐波开始用舌和嘴唇满足叶君女主人的阴部。
  “啊啊……啊哦……好好舔妈妈的穴。”叶君女主人呻吟着,她的阴唇里流出了大量的分泌物,全部吸入了徐波的嘴里。
  叶君女主人的胯部和臀部不停的抽动:“啊啊……好乖的儿子,妈妈喜欢你,啊……”在极度兴奋中叶君女主人又一次发出了叫声。
  萍萍解开了徐波双手的捆绑,再次用长筒丝袜把徐波的眼睛蒙住使徐波不能从叶君女主人的上面看见她的身体。
  “快到主人的床上去服侍。”萍萍命令徐波爬上床去,两腿分开跪在叶君女主人的两腿间。
  当她跪在床边举起叶君女主人的两腿放在徐波的腿上时,徐波的鸡巴触到了叶君女主人胯下的阴户,进管徐波拼命忍住,还是流出了几滴精液。
  萍萍用鞭稍把徐波的阴茎送入了叶君女主人的阴户,“啊啊……”徐波呻吟着开始前后抽插。
  “萍儿,过来抚摸我。”叶君女主人喘息着命令她。
  萍萍立即跪在旁边用双手在叶君女主人的乳房和腰腹不停地抚摸着。
  叶君女主人的阴户被自己的淫水充满而且越来越热达到了高潮。
  萍萍见状立即命令徐波射精。
  徐波射精后自己趴在叶君女主人的两腿间把主人阴部残余的淫水与精液全部舔干净。
  “奴儿子,滚下去舔我的脚”叶君女主人睁开眼睛。
  她在萍萍抚摸中看着,徐波爬下了床,跪在床脚边吸干她脚上的汗水。
  叶君女主人入睡了。
  萍萍也下了床:“狗奴,跟我走。”她把皮鞭挂在腰间,拿起徐波项圈上的链子牵着徐波从叶君女主人的卧室到她的房间。
  萍萍翘起一只脚坐在了床边的椅子上,徐波背对她跪爬在她前面的地板上。
  她一边用高跟鞋的尖头撩拨徐波的阴茎:“狗奴,你好像很喜欢让女人虐待。”说完把腰间的皮鞭摘下,徐波知道那粗黑的鞭柄马上要插入他的肛门。
  对疼痛的恐惧使徐波两臀的肌肉不自觉到紧绷:“姐姐,您好好疼疼奴儿吧。”萍萍则不由分说地用力插入那长长的器具,并用力地一下一下地狠踹徐波的腹腔,或者在徐波的肛门里转动。
  徐波的阴茎又开始勃起,他能看到龟头的裂缝中流出了一滴体液并挂在那儿。
  萍萍抽出了皮鞭,命令徐波仰躺在地上。
  徐波躺下后,她盯着徐波踱到他的头部:“好好舔我的脚,我会满足你的请求。”她把一只脚从高跟鞋里拔出来,放进徐波早已张大的嘴里。
  萍萍的丝袜摩擦着徐波的口腔,她的脚趾顶着他的喉咙,徐波发出含混不清的声音,眼睛从她的小腿、大腿直盯到她的短裙里。
  萍萍的目光从两乳间也盯着徐波的脸。
  她开始踢徐波:“看来你很兴奋,你这贱奴。”接着用被徐波的口水淹湿的脚踢徐波的头。
  然后她撩起裙子,把短裤退到膝头,一下子坐在的脸上。
  徐波用舌尖舔她的阴蒂,她则更深地把阴户埋在徐波的嘴里并命令:“用你的狗嘴吮吸我的穴,要用力……”徐波的龟头不时受到皮鞭的抽打和高跟鞋的蹬踏,又一次朝天而立。
  萍萍坐起了一点,用手抓住徐波的肉棍,坐了上去。
  徐波看着她白皙的后背上披散晃动的长发。
  萍萍命令徐波向上挺胯迎合她的动作,徐波照她的吩咐作了。
  “啊啊……很好贱奴,继续使劲不要停止。”在萍萍向空中发出强烈呻吟的时候射了精。
  她后仰着头继续骑在徐波身上用手抚揉着自己的双乳,头发垂到徐波的前胸。
  良久她站了起来,甩掉了内裤,蹬上高跟鞋。
  徐波下贱地求萍萍让自己闻一下她掉在地上的内裤。
  “你插得我好舒服,拿去好好地舔。”萍萍轻蔑的看着徐波爬起跪在她白色的三角裤前,把口鼻埋在上面摩擦闻舔。
  就是萍萍这带有强烈异味的白色小裤把徐波又一次带进了受虐狂的天堂和地狱。
  他趴在紧贴在她的性器一整天的布片上,感到自己的灵魂被紫黑色的欲望填满了。
  萍萍又把徐波牵回了叶君女主人的床头。
  叶君女主人丰满成熟的肉体已经彻底放松入睡了。
  她把徐波的颈链栓在床沿杆上,徐波站起来,以便她把徐波的阴茎紧紧地一圈一圈缠上两股绕在一起的麻绳,向上拉起贴在腹部。
  然后,麻绳的两股分开从胯骨上绕向背后打一个结。
  徐波把双手背过去,交叉放在那个结上让萍萍反绑住。
  麻绳从屁股沟中拉向前面,紧紧到勒紧肛门。
  在前面先把整个阴囊绑住,两个睾丸外部的包皮紧绷。
  两股麻绳又分别在两个睾丸上绕了好多圈,从被向上拉起的阴茎与肚皮的空隙中交叉拉过去在阴茎上牢牢到打了一个打结。
  徐波已感到整个性器火辣作痛,捆绑才算结束。
  徐波要整夜品尝这越来越强烈的针刺般的痛苦,他要等到明天早上叶君女主人起床后在徐波嘴里撒尿,而必须把所有尿液喝光才能跟着萍萍回家。
  徐波认命了。
  知道自己就是终身服侍贵妇的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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