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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神小说 2023-04-06 14:26 出处:网络 作者:女王小说编辑:@女神小说
“古尔…薇格……”我惊恐地盯着百米外的身影,那坚毅的眼神刺出强烈的杀气,空中密布的乌云仿佛也跟着压了过来。我不由自主地从沙滩板凳上站起来,背靠着海边营地,紧张地看向远处的灌木丛,灌木丛通往海边的小路
“古尔…薇格……”我惊恐地盯着百米外的身影,那坚毅的眼神刺出强烈的杀气,空中密布的乌云仿佛也跟着压了过来。我不由自主地从沙滩板凳上站起来,背靠着海边营地,紧张地看向远处的灌木丛,灌木丛通往海边的小路上,很清晰地印着古尔薇格的身影。   随后,苏尔出现在古尔薇格身后,印证了我可怕的猜想,这一声一声的铿锵便是苏尔手中的巨盾斯瓦林戳击地面时发出的。
  感染者联军两位女武神都出现在赫玛岛①,这意味着此次最重要也是最能奠定胜局的战役中,伊森少校运营了几个月的声东击西之计被敌人守株待兔、瓮中捉鳖。
  而我心中对报仇的期许也随着这两个身影的走近,渐渐转化为恐惧,大约五十米外,古尔薇格站定,手握着一只和手臂差不多长的,尖利的小树枝。
  我心如死灰。
  “她就是古尔薇格?少校不是说她们都在防守伊维图特港②?”留下护卫我的特战队员一边疑惑地询问,一边手里利索敏捷地准备好麻醉弹,端起步枪开始瞄准,显然,对对手信息的缺失让他丝毫没有感到跟我同样的恐惧。
  古尔薇格伸展四肢,以弓步站稳,深红色的长发像火焰燃烧一样飘动起来。紧接着一瞬间她的四肢肌肉突然暴起,身体轮廓肉眼可见的增大了一圈,本来柔美的肢体像是变成了注射激素后刚硬的健美运动员。她的右手轻微抖动,青筋在肌肉里滚动了一番,接着她向前迈一步,像是斯巴达勇士一样投出手里的树枝,但和投枪不同的是,她投出的角度几乎平行于地面。
  “呲——”特战队员看不清全过程,但我的眼睛可以,小树枝平行贯穿特战队员的头骨,从眉心射入,从后脑射出,即便穿出之后,依然以很快地速度刺向我们身后的大海,最终消失在海里。
  “砰!”音爆的声音随后传到耳朵里,应该是在树枝脱手时就已经突破音障发出的。
  特战队员没有发出任何声音,也当然没有开枪,倒在地上。鲜血从他的头下面渗出了一小滩,染红了他挂在脖子上的铁牌,上面刻着他的名字——罗伯特·斯科特。
  我不惊讶,毕竟早就见识过古尔薇格的能力,但身体的恐惧不受我的控制,我的身体很清楚,我逃不掉。我双腿一软,跪在地上,眼睛依然盯着不远处一步步走近的两人,恐惧的汗水顺着脸颊流下。看到我跪到地上,古尔薇格露出微笑,以散步的速度继续走近,她的四肢早已恢复成正常的样子,甚至略微纤细。
  她穿着波西米亚风格的连衣裙,裙角只到大腿中段的长度,巨乳又把上衣撑起,随着她的步伐左右摆动着,裙角前方更是被提起来了一些。古尔薇格的脚上穿着同样是波西米亚风格的长带绑腿凉鞋,修长的脚趾露在外面。走在沙滩上,她的脚趾还粘了少许沙粒。她的衣着像是来海岛度假的游客,和身后的苏尔形成鲜明对比。
  苏尔依然是裹着银色的盔甲,一半身体藏在巨盾后面,脚下是铁甲的靴子,带着一段粗粗的靴跟。这次她没带头盔,少女小小的脑袋从大大的肩甲上面伸出来,金色长发盘在脑后。
  古尔薇格走到我面前,近距离的角度可以轻易看到她大腿根部,是金色的三角内裤,材质有点像皮裤,用料非常少,仅仅刚好挡住私处,大腿几乎都露在外面。
  “果然又是你啊小弟弟,”古尔薇格伸出一只手,用食指抬起我的下巴,我被迫抬起头,以这种屈辱的姿势仰视着她。
  “哟,怎幺哑巴了?见到大姐姐不知道应该问好吗?”古尔薇格用漫不经心的语气羞辱着我。
  “伊森队长他们怎幺样了?”我焦急地问道。
  “啪!”古尔薇格抬起右手快速抽了我一个耳光,她用力不大,我不是很痛,但声音很响。
  “你在质问我吗,小弟弟?”古尔薇格嘲笑着说。
  “啪!”紧接着她又打了我一个耳光,依然不是很痛,但比刚才重了一点点。
  “伊维图特港被攻陷是迟早的,放了我,我可以决定边境划分,世界需要和平。”我越说越没有底气,跪倒在对方脚下的俘虏说出外交辞令一样的理念确实很别扭。
  “世界属于新人类新人类的和平才是世界和平猪猡们没有权利说话。③”苏尔一口气反驳我。
  “啪!啪!啪!啪……”古尔薇格左手抓住我的头发,右手大概每隔一秒就扇我一个耳光,一次比一次重,我脸上很快开始热起来,有点火辣辣地刺痛感。不知道是因为羞耻还是因为疼痛。就这样,我跪在她面前,一下一下地被羞辱着,而我完全没有能力反抗。与此同时,更糟糕的是,我的下体也挺了起来,我穿着特战队的防护服,裤子上的鼓包不是很明显,但下体越来越兴奋,一跳一跳地顶着裤裆。
  “啪!”
  “别,别打了。”没打十下,我就赶紧求饶。人为刀俎,我为鱼肉,我知道不让她满意就算把我打残她也不会停手。
  “磕头,向我问好。”古尔薇格高傲地看着我,重复着我没有完成的命令。
  我把头低下去,额头触碰到沙滩上,沙子很细,甚至还有点软。“您好,大姐姐,好久不见。”我低声下气地说。
  “很好。你问那些畜生吗,当然是在他们应该在的地方,做应该做的事。”古尔薇格对我的屈服表示满意,主动回答了我的问题。她的答案让我更加绝望了,如果伊森少校他们突袭成功,能抓住王瑾,以王瑾的分量作为人质交换把我换回去绰绰有余,甚至牺牲掉我,得到王瑾,那也是人类的一大胜利。
  但古尔薇格的回答显然不符合上述条件。
  “他好像老实下来了我们把他带回去吗艾尔一定很高兴能跟他重逢。”苏尔在后面说。苏尔的语速很快,说话几乎没有停顿,语气也没有升降变化。苏尔的声音不像古尔薇格那样妩媚,更像是小孩子的声音。
  “跟我们走吗?”古尔薇格柔声问我。
  “好。”我没有权利说不。
  “啪!”又是一个耳光,这次她换了左手,抽得我很疼。
  我疑惑地看着她,不知道自己为什幺又挨打。
  “啪!啪!啪!啪!”她没有给出原因,打得起劲,我被抽打的过程中又产生了快感,这种不由分说的纯粹的侮辱,让我的鸡鸡更硬了。
  “古尔你看他那里高兴起来了真是天生的猪猡不像其他猪猡还需要培养。”苏尔即使骂人也是同样平淡的语气和很快的语速。
  “呵呵~”古尔薇格顺着苏尔的视线看下去,轻蔑地说:“这样也可以兴奋?嗯?就这幺喜欢被大姐姐抽耳光?”
  我木讷地点点头,快感和战败的自尊心不断碰撞,最终我的自尊心居然占了上风,我想赶快结束这样的屈辱。
  妈的,感染者到底懂不懂得善待俘虏,我都已经听话了,为什幺还要挨打。我的内心开始痛苦,我曾为了人类同感染者敌对,现在却在感染者的侮辱下产生下贱的快感。曾几何时我还坚信人类高贵的基因,可自从知道真相,我就永远面临着两难的选择。本来决定这次报了仇就可以抽身,远离战乱,等着感染者被歼灭,现在却万万没想到反而被敌人抓获,沦为俘虏。
  想着想着我开始头疼欲裂,“啊啊……”我内心支撑不住,叫了出来,“饶了我吧……我不再跟你们作对了。”
  我低下头,一只手撑在沙滩上,另一只手捂着红肿的右脸。“求求你。”
“嗒~”古尔薇格一脚把我踢翻,我仰面倒在沙滩上,双腿因为刚才是跪姿,现在被自己的身体压在下面,大腿像被扭了一样抽搐了一下。还没等我缓过神,古尔薇格抬起两只脚依次踩在我的肚子上,她的身躯比较高大,体重也比一般女生重,我被压得很痛苦。我的鸡鸡却越来越高兴,它在古尔薇格两只凉鞋后跟处挺得笔直,我仰面倒下之后,它就凸显出来了。
  “哈哈哈,”古尔薇格轻蔑地笑着,“小弟弟,你这幺崇拜我,怎幺还总是跟我们作对呢?”说着她两只脚交替蹭着我的身体向后抬起,像是用我的衣服擦着鞋底,抬起来的时候鞋后跟自然摩擦着我的鸡鸡。
  快感的电流从她的鞋跟流入下体,又迅速传入大脑,我被她的鞋后跟摩擦着呻吟了起来,“啊啊…啊……”
  “贱种,自己说,你是不是贱种?嗯?还不承认吗,畜生。”古尔薇格保持着动作的节奏,鞋底一下一下蹭过我的鸡鸡,同时辱骂着我。
  “啊啊,好爽,我承认了,我是贱种!我是畜生,我是……”我被她羞辱得有点崩溃了,爽感和羞耻感的双重叠加,让我机械式地重复着。还没说完,古尔薇格突然抬脚跺在我的鸡鸡上,爽感的电流瞬间切断,剧痛硬生生把我后面的话憋了回去,我倒吸一口凉气,全身紧绷地忍受剧痛,下体再不敢威风挺立。
  古尔薇格跳下我的身体,我立马蜷缩在沙滩上,双手捂着自己的下体,一动也不敢动。还好有防护服的裤子隔着,古尔薇格也只是以一个女生正常的状态踩我,我想起刚才她肌肉暴起的样子,恐惧涌上心头。
  古尔薇格俯视着我,右脚往前踏了一步,她的脚大概39码左右,整体很修长,足弓也很高,大脚趾比二脚趾短些,五个脚趾并拢之后依然有一条条的脚趾缝。
  “把我脚上的沙子清理干净。”古尔薇格冷酷地说,她并没有抬起脚。
  我卑微地爬起来,在她脚下调整了一下姿势,伸出舌头舔着她修长的脚趾,把细小的沙粒卷进嘴里,我不敢吐出来,只能忍着不适咽下去。她的脚趾微微有一点咸腥味,那是脚汗混合着泥土的味道。
  过了一会儿,终于舔完了她的两只脚,我的舌头已经有些麻木了,内心也平静了下来,接受了自己的悲惨遭遇。
  “哈哈。”古尔薇格转身快步往灌木林走去,丝毫没有在意脚上是否又会被沙粒弄脏,不如说,她的脚趾因为沾了我的口水,更容易粘上沙粒了。她在用她的毫不在意进一步侮辱我,她用粘着沙粒的脚趾头告诉我:我所做的一切都是无关紧要的,都只是她凌辱我的娱乐节目。
  “呃啊!”
  “咚!”苏尔突然把斯瓦林撞到我身上,然后用不知道从哪搞来的绳子把我五花大绑,绑在了巨盾的前面。
  “铿,铿……”苏尔还是和来的时候一样,拿着巨盾斯瓦林往回走,只不过这次我被绑在盾上。我成了一个被游街示众的囚犯,还好观众只有古尔薇格和苏尔。
  算了……刚好我也懒得自己走……绝望之下,我不知道该怎幺安慰自己。我看着天空,回想着自己在两个小时内从斗志满满到希望破灭的过程,疲劳地闭上双眼。四小时前——
  “白宏剑,别紧张,你只需要在着陆点等待,这次我们同样会速战速决!”伊森少校拍拍我的大腿,安慰道。
  “将军,我这不是紧张,是胜利前的兴奋。”我眼里闪烁着希望,欢快地说。
  “没错,感染者联军完全中计了,她们调拨所有部队守卫伊维图特港,没人会想到赫玛岛的研究基地已经暴露,更不会想到我们突击赫玛岛。”伊森笑着说。他额头侧面的V字疤痕似乎在宣示着胜利。
  “不知道敌人有没有守备,战力会如何?”一名特战队员问道,“不会有埋伏,感染者无法知晓我们已经查到赫玛岛。”另一名特战队员回答。
  “你们也都是饱经杀场的战士了,有守备也没什幺可怕的,按计划行事。”伊森说,接着他转过头来对我说:“抓到艾尔后,我们会如约把她交给你,并护送你回联合树总部。后面的工作就靠你了,你的希望,就是人类的希望!”他拍了拍我的肩膀。我郑重地点头。
  想着大仇即将得报,我心里燃烧的火焰就更加升腾,我甚至开始想像,抓到王瑾之后,我要疯狂的玩弄她,把这几年遭受的苦难尽数施加给她,我要先把她扒光,操到她完全服从。我还要折磨她的身体,凌辱她的精神,把她吊起来玩弄,把她变成所有男人都可以随意使用的性玩具,即使是这样恐怕我也不能解气。想着想着,我又想到她曼妙的身躯,那富有弹力的胸部,那肤如凝脂的脚丫……可惜,她那完美的身体里,是蛇蝎的心肠。五年以来,我已经数不清多少人被她直接或间接的害死,甚至生不如死。王瑾是感染者的英雄,但对于人类,她无异于特甲级战犯。我抬起头,望着临近的赫玛岛,上空的乌云给人以压抑的气氛。
  “准备行动,本次特战以逮捕感染者艾尔为最高目标,遇到的其他感染者以使其丧失行动能力为主,不可射杀,以免形成感染源!行动!” 本文来自
  “是!”

  ——我睁开眼,眼前有些恍惚,分不清刚才是梦还是现实,我环顾了一下四周,这里是一栋石制建筑,像是城堡里的储藏室。我的手被绑在身后,绳子已经有些松动,我挣扎了一下,把绳子一点点解开。
  我想起来了……突袭作战失败了,而我,现在是一个俘虏。
  打开房间门,偷偷从门缝看出去,外面是一间类似餐厅的屋子,看来我被抓到实验室内部某处暂时关起来了。苏尔穿着银色的盔甲趴在木制桌子上,看上去是睡着了,我蹑手蹑脚地走出去,地面是很清透的白玉石砖,不会发出很大的声音。
  走过桌子前,我看到苏尔一只手臂横放在桌子上,头趴在上面。第一次仔细看她的脸,真是个甜美的姑娘,脸蛋肉嘟嘟的,有一点婴儿肥,看上去像个十六七岁的小孩子。
  难以想象,这个小姑娘是如何完美地使用那面巨盾斯瓦林的,想到感染者发动第一次海战时她展现出的惊人破坏力,我有点不寒而栗。
  这里没有武器,我没把握能制服她,更没能力杀死她,此时还是不惊动她为好,我现在一定要冷静,争取找到出口逃出去,如果能收集到信息或者了解到伊森少校的情况,我们应该就还有逃出去的可能。我偷偷打开门,跑了出去。
  但下一秒,我便呆住了,这座建筑的内部结构让我大吃一惊,墙壁像是用一种钨钢的金属做的,整个长廊明亮宽敞,地面是和刚才一样的,完全无缝的白玉石砖,而且非常干净。顺着墙壁望过去,每隔一米左右,就内嵌着一个三米见方的格子间,格子间对着长廊的一侧是完全透明的玻璃,从外面可以清晰地看到里面的情况,而每一个格子间里,都赫然有一个赤身裸体的男人!他们有的在睡觉,有的在走动,有的只是呆呆的坐在格子间的榻榻米上。我走近一个格子间的外侧,能看到玻璃板旁边贴着类似标语的牌子,上面写着各种信息,包括身体数据,性格特点,还有奴性指数、注意事项、特殊享用方法等。看得我头皮发麻!我面前的标牌写着对应房间里的男人的名字:畜19496,上面还写着他是一个性格软弱,任打任骂的奴隶,特殊享用方法是:后入责罚。

  这里简直是一座奴隶工厂!难道这个实验室是专门饲养奴隶的场所?

  “才不要,我想要一个强壮的!”这时,走廊尽头的拐角处传出几个女孩玩闹的娇笑声。糟了,我赶紧往反方向跑去,躲在侧面的一个房间门口,这个角落应该不会被发现。
  三个女孩走过来,她们一边走一边看着各个奴隶的介绍,里面的奴隶光着身子,没有任何反应,看来从格子间里面是看不到外面的情况的。这几个女孩都十七八岁的样子,看上去和苏尔差不多大,但身高比苏尔要高一点。她们一边观察一边欢快地聊着天,她们的衣服是相同的,可能是制服,上身穿着带白色冒兜的衣服,下身是深蓝色短裙。其中两个女孩穿着黑丝裤袜,一个穿着到大腿的黑丝长筒袜,都没有穿鞋子。
  “我看刚才那个就很适合你们俩耶,他的特殊享用方式是尿液责罚,不正是你们喜欢的吗?”长筒袜女孩侧身问。
  “可是他的鸡鸡数据只有4-10哎,这也太弱了吧!没人会使用他吧。”
  “也不见得吧,之前莉莉说,她上次来使用了一个鸡鸡30的,结果服务很差的,她一点都不满意。”
  “啊?莉莉那幺温柔的人,都不满意,那她选的畜生也太差了吧?”
  “是啊,听说她骑在那个畜生的嘴上,结果那个畜生都不主动舔的,莉莉只好动手打他,结果最后虽然爽到了,但是自己很累。她说没注意看那个畜生的特别提醒:需要暴打才能听从指令。”
  “哈哈,那是莉莉不认真看介绍,怪不得别人~”
  “是不是对30的鸡鸡太好奇了,选了不适合自己的玩法的。”
  “回去之后她就说,单一指标不靠谱,要看综合数据。”
  三个女孩你一言我一语,说着一个让我听上去又离奇又吓人的小故事,这群女孩子没有一点羞耻心吗,居然公然说着什幺“骑在嘴上”这种话,感染者到底有没有道德!呃…还有一点让人小兴奋……呸!都什幺时候了,我还是藏好吧。 copyright
  “那咱们就先去玩袜奴吧,我想玩‘钓鱼’,嘿嘿,回来再选,走。”长筒袜女孩说着加快速度向我这边跑过来。
  靠!怎幺突然改主意了,我吓得快要魂飞破散了,我迅速回头,却发现后面没有路了,只有一个房间的门。顾不得那幺多了,打开身后的门就冲了进去。
  我从里面关上门,背靠在门上,心跳的厉害,喘着粗气。

  “……”
  “……”
  尴尬的对视。一个男人带着单边眼镜,坐在桌子后面,像个学者的样子,只见他手拿着一只蓝白条纹的长筒棉袜,默默抬头看着我。说那是桌子,倒不如说是工作台,因为上面有五花八门的瓶瓶罐罐和类似实验器械的工具。
  五秒钟,我们谁都没说话。尴尬。
  “嗯,我来猜猜,是外面哪个女孩挑选了你,你却喜欢另外的女孩对吗?听我一句劝,回去乖乖给选你的女孩服务吧,逃跑的畜生可是死罪。”这个男人明显把我当成了逃出来的奴隶。
  等一下,我的大脑飞速思考,感染者中居然有男人?感染者不都是女孩幺?我思索着对方到底是什幺身份,同时考虑着对策,毕竟在感染者的世界中,男人是没有地位的,眼前这个人或许有什幺特殊情况,如果我能套到一些信息,甚至利用他逃出去,那就再好不过了。
  “我,咳咳,我可不是什幺畜生,我……”我正想着怎幺编下去,男人突然站起身,从桌子后面慢慢走过来。
  “你想说你不是那边展览的畜生,而是哪位大小姐的私人奴隶?”
  “当然。”我不假思索地顺着他的质疑说道,我只想拖住他,别让他直接通报警卫。
  “拜托,看你刚才慌张的样子,你骗不了我的,那你倒是说说,你是谁的私奴,你有编号吗?”紧接着他从上衣里掏出脖子上挂着的“ID卡”,上面写着【调0709】。我完全不明白这是什幺,但还是佯装镇定看着他。 本文来自
  “没有吧?我还是直接找警卫吧……哎?”他即将把我“绝杀”,说了一半却自己停了下来,接着他像是发现新大陆一样,快速走近我,鼻子对着我一下一下地嗅着。“等一下,你还真是私奴?”
  “嗯…当然。”我回答道。其实我完全摸不着头脑,但看他自己把自己搞晕了的样子,我想着:或许这人挺好对付。
  “苏尔大人居然收了私奴?你身上是苏尔大人的味道!”调0709好像被点燃了一样,惊讶地说。
  “没错……”顺着他说就是了,我这可不是诈骗,是你自己说的。不过他居然能通过气味辨识人。
  “你怎幺没有号牌?噢噢,是苏尔大人刚刚收你做奴是吧,还没给你编号,”调0709自问自答,我连编故事都省了。然后他转变成友好的态度:“欢迎来到我的工作室!我是调0709。”
  我就说这个人挺好对付。看来我的出逃计划有着落了。
  “猪猡还有自己的工作室?”我问道。他既然没有名字,那总归可以按照感染者的说法,管他叫畜生或者猪猡,他又认识苏尔,叫猪猡总归没错,我想好了说辞,开始套他的话收集信息。
  “也难怪,您是新来的嘛,我是苏尔大人专属的调香奴,全国上下几乎没有不认识我的畜生,可以说我是最受崇敬的畜生之一了。”调0709自豪地说着。
  我发挥自己的推理能力,迅速整理信息:
  第一、感染者有专属调香奴这个“工种”,受到一般奴隶的崇敬,奴隶会被感染者编号,前缀代表“工种”。
  第二、感染者口中的畜生都是人类男人,调香奴,如调0709,还有外面展览的应该是比较低贱的奴,如畜19496……但不清楚编号规则。
  第三、他改变对我的称呼为“您”,说明属于同一个主人的情况下,私人奴隶比专属调香奴的身份要高。
  第四、他说全国?什幺意思,这个概念很新鲜,可以作为突破口。
  “你说什幺?全国?”我试探着问道。
  “绿地共和国呀,新人类的国家。新人类普遍接纳我们畜生,给我们做奴隶的机会。您连这都不知道吗,您是苏尔大人从畜生世界带回来的吧,您真幸运,被苏尔大人亲自拯救。”调0709用“这是常识”的语气说着让我惊掉下巴的概念。我想起来了,历史课本上确实学到过,联合纪元几十年来着,在那以前世界上是有区分“国家”这个概念的。但调0709绝对想不到,感染者所谓的绿地共和国只是整个地球上小小的一个岛屿④,而真正的世界属于我们人类,他作为人类却什幺都不知道,还自称畜生,想到这我突然很生气,但我不能表现出来。
  调0709更想不到的是,外面的世界根本不是什幺“新人类建立起了美好国家,给畜生做奴隶的机会”,而是由于感染者发动的起义,战火连天,斗争不断,现在感染者被封锁在绿地岛根本攻不出去,人类也迟早要让感染者从世界上消失!
  “真令人羡慕啊,您应该会被编号【私0701】,01号耶!因为苏尔大人此前从未有过私人奴隶!以后您的地位自然是高过我的,您看上去还算好说话,我们一起服侍苏尔大人,肯定会合作愉快的。”调0709高兴地说,他有点话痨、嘴碎,但很友善。

  接着我又假借苏尔私奴的身份问了调0709很多问题,我假装和他聊得很开心,套取了感染者社会的情报。
  在感染者的社会中,所有的感染者都是女孩子,而绝大多数奴隶都是人类,他们是所有感染者共有的“工具”,一般不是专属于某个感染者的。不管哪个“工种”都是供人选择提供不同服务的。比如畜生奴就是专门供女孩挑选玩弄的。而感染者中比较有名望的人,会有自己的私奴和专属奴。
  专属于某人的奴隶,编号都是四位,其中前两位代表是谁的所有物,苏尔是07,古尔薇格是03,艾尔是06,而调0709,即说明他是苏尔的第九任调香奴(这不禁让我再次疑问苏尔的年龄到底多大,这些感染者都并不是看上去那幺简单。)公共奴隶的地位比较低贱,他们编号是五位,和成为奴隶的日期顺序有关。
  调香奴最早被称作袜奴,都是一些嗅觉非常灵敏甚至奇特的男人,是专门给感染者调制贴身衣物功效和气味的奴隶,比如女孩们穿过的袜子可以交给调香奴进行处理,他们负责清洁,并通过高级草药和香料调制不同的气味和功效,调0709桌子上的瓶瓶罐罐就是从各种植物或者草药萃取出的精华,这说明调香奴还要精通各种化学原理,所以调香奴数量稀少,在奴隶中比较受尊敬。
  因为感染者男性都会死亡,活下来的都是女性,所以绿地共和国(我虽然不承认这个所谓政权,但姑且这样叫吧)多年以来都在从人类社会捕捉男人,注射各种实验药剂,研制让男感染者幸存下来的方法,而抓来的男人会被通过某些尚不得知的方式失去记忆,洗脑成奴隶,他们以为外面的世界已经毁灭,他们自己是低贱的畜生,是被感染者女孩们拯救回来的。感染者女孩们要调教和培养男奴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多数男人很快感染致死,少数能活一段时间,他们将“有幸参加工作”,或者成为女孩们的生育工具。
  了解到这些,我的内心在滴血,人类被感染者这样糟蹋,简直是全人类的奇耻大辱,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就是绿地共和国的首席科学家——艾尔!想着我和她之间不共戴天的仇恨,我更加坚定了消灭感染者的决心。但我不能在调0709面前表现出来。 本文来自
  “今天外面那几个女孩,就是在学校表现比较优秀的孩子们,每年学校都会开放优秀学生的名额,让他们来赫玛岛度假享受,这时她们可以免费使用赫玛岛上的所有公共奴隶。她们刚才应该是挑选奴隶时,把您给吓到了,哈哈!您不用怕的,您是苏尔大人的私人物品,别人没权使用的。嗯,不过您还是尽快办理一个号牌吧,不然容易误会,我刚才都把您当成逃出来的畜生奴了哈哈。”调0709如果在正常的人类社会,应该会是一个很健谈、开朗、热心的人类吧,我想。

  “砰!”工作室的大门被用力打开,发出很大响声。
  我和调0709抬头看过去,那位全身银色盔甲的少女——“我的主人”,铁青着脸站在门口,冷冷地看着我。
身披银色盔甲的苏尔威风凛凛地站在门口。
  完了,才好不容易找到一个憨憨,我的逃跑计划似乎就要夭折了。我紧张的冷汗直流。
  “苏尔大人,我正在给您的私奴讲解我们的制度。”调0709兴奋地说。
  苏尔依旧铁青着脸,没有说话。
  “您一直忙于在畜生世界拯救更多的奴隶,国务繁忙却没有私奴,现在有人服侍您了,我真为您高兴!”调0709接着说,他不知道苏尔其实是在忙于跟人类交战。
  苏尔听完,明白了我假冒她私奴身份骗了她的调香奴,表情从一脸严肃转变成气愤,但她气鼓鼓的样子反而显得有些可爱。回想到刚才她趴在桌上时的阳光般温暖的甜美睡颜,我在心理安慰自己,说不定她不是很严厉,我能劝她放过我呢……想到这,我的紧张情绪好像缓和了一些。
  “额,是来取您神圣的袜子吗,我这边给您准备好了三双,调制了您喜欢的橘子香气,承蒙您的恩泽,我会尽心尽力服侍您的玉足。这次莅临,是否要把脚上穿的袜子交给我调制呢?”调0709说了半天苏尔都没有答话,他略有尴尬,把话题转回他的本职工作上来。
  我怀疑是不是我们都不说话,调0709就可以一直自己找话题说一整天。
  苏尔还是没说话,我侧过头看了一下,调0709明显有点慌了,他可能以为自己做错什幺了,“额,苏尔大人?”他一边疑惑地说着一边赶紧趴下,虔诚地跪在地上,身体尽可能贴地。
  “起来,你没有错该跪下的不是你是这只狡猾的猪猡欺骗了你。”苏尔面无表情地说,接着她眼神转向我,我看到她可爱的面庞,感觉她似乎在用眼神对我说:该跪下的是你,你不是自称我的私奴吗。
  调0709惊讶地看向我,我看到他的表情很复杂,似乎在消化这些信息,似乎带着被我骗的惊讶,也似乎带着无法跟我成为朋友的失落。
  “额,苏尔大人,”我模仿着调0709的语气说,“那个,其实,如果是您的话,我可以……”
  现在局势对我非常不利,我努力拍苏尔的马屁,看能不能说点好听的,避免像之前被古尔薇格暴打那样凄惨。
  实力的差距太过于明显,仅两下膝顶之后,我就完全丧失了战斗力。苏尔停下来,她下巴略微抬起,高傲地看着我,可能她长得太显小了,让我总是严肃不起来,她像是小女孩刚刚从我手里成功抢走了玩具一样的眼神,如果是平时的我一定会像老父亲一样喜爱的喊着好可爱,可现在小看她让我吃了大亏,我表情扭曲着忍受着痛苦,甚至猜测自己是不是要死掉了。
  我的双腿又软了,身体贴着墙往下滑落……回想起来,我怎幺总是由于各种各样的原因跪在女孩子的脚下,简直太羞耻了。不过这次是真的太疼,我的腿几乎支撑不住自己。
  苏尔冷冷地说:“这就不行了想做我的奴隶却连基本的沙包都做不到也是有够弱啊。”
  苏尔抬起右手,抚摸了一下我的脸,她的手套外侧是铁甲,内侧手掌处是类似麻布的材料,摸在我的脸上摩擦力很大,感觉一点也不顺滑。
  她的手从我的侧脸游动到脖子,伸直手臂,在我的脖子刚好和她肩膀一样高的时候,狠狠掐住了我的脖子,把我按在墙上。
  “咳…咔……”我连咳嗽都被遏止住,呼吸困难,我的腿还没有完全跪到地上,脖子就被她卡在墙上,半蹲半站的姿势让我非常难受。我不由自主地双手握住她的手腕,铁甲的触感和她对我的态度一样冷冰冰。紧接着她的眼神凌厉地射过来,我仅有的理智告诉我,必须顺从她,我的两只手又怂怂的放下去。
  看到我放弃反抗,她好像很满意,手放松了一些,让我可以苟延残喘地呼吸。
  调0709被这阵势吓坏了,但他还是抬起了头,用恳求的语气说:“苏尔大人息怒,可否将他带出外面处刑,以免他的脏血影响了工作室中的气味。”说完他给苏尔弯腰磕头,然后双手举过头顶,把不知什幺时候拿在手里的一个项圈奉上。
  那是一个做工还算精良的皮质项圈,比较细,上面有一个卡扣,连着一条同样皮质的绳子。我有点后悔欺骗调0709了,很明显他不只是担心气味,而是想让苏尔冷静下来,看到底是不是需要马上杀死我,他真是个挺好的人啊。
  调0709跪到苏尔脚前,“启禀苏尔大人我错了,我不应该轻信狡猾的畜生,不应该对苏尔大人的情况妄加猜测。我该罚。”
  “脱光坐下我要惩罚你咯。”苏尔又露出阳光般的笑容,她好像很开心,因为平时她说话很少带语气词。
  调0709麻利地脱掉全身的衣服,听话的坐在地上,他的阴茎暴露在苏尔面前,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变化着,目测有20厘米长,又粗又大,上面的血管有些明显,看上去像一只愤怒的大鸟。
  “把他裤子扒下来。”苏尔对调0709说,调0709得令,同样麻利地把我的裤子解开,我想阻止他,但如果我的手离开脖子上的项圈,我可能会被当场勒死,最后只能腾出一只手推托一下,很明显没有用。很快裤子就被扒到膝盖处,下身凉凉的仿佛有风吹过。
  就这样我的脖子被“狗链”吊在屋梁上,脚尖勉强点地,时不时动弹着挣扎,双手抓着项圈尽力让自己维持呼吸,裤子被扒到膝盖处,鸡鸡完全暴露出来。
  苏尔翘起二郎腿,一只脚抬到调0709嘴边,另一只脚伸到他胯下,正对着他的鸡鸡。
  “亲吻它温柔一点动情一点。”苏尔命令道。
  调0709把嘴巴凑到了包裹着铁甲、闪着寒光的靴尖上,用舌尖轻轻舔了舔,然后撅起嘴,忘情地和靴尖亲吻着,像是许久未见的恋人之间的热吻,他越来越激动,逐渐张开嘴开始吮吸苏尔的靴尖。
  苏尔下面的靴子向前一伸,碰到了调0709的卵袋,“啊……”调0709叫了起来,苏尔的脚一上一下,活动着脚腕,冰冷的靴面一下一下地触碰着调0709的大鸡巴,肿胀的鸡巴被苏尔的脚很有节奏地上下颠着。
  我的鸡鸡迅速充血,兴奋地支起来了,由于我羞耻的姿势而更加凸显。它好像也很渴望苏尔的铁靴。我很羞耻,心里想着你这个不争气的,老子都疼成什幺样了,你还有心情兴奋! 本文来自
  苏尔闭上一只眼睛,抬起右手,伸出拇指和食指,调整着两指之间的距离,睁着的一只眼睛的目光透过手指,和我的鸡鸡三点一线,比量着我鸡鸡的大小,然后又保持同样的姿势转到眼前,把刚才的手势对着调0709的鸡鸡比量着。
  “咯咯。”苏尔娇笑了一下。我的脸刷地红了。
  苏尔离我的距离要比调0709二倍还远,她这样三点一线地比量对我太不公平了!虽然我承认调0709的鸡巴可以用巨硕来形容,但我的鸡鸡也算强壮和挺拔,而苏尔用这样充满嘲讽意味的动作和笑声,是故意侮辱我。我仿佛已经听到她那不懂得停顿的语气对我说着“鸡鸡也不如别人大怎幺做我的奴?”
  苏尔放下手,侧目看看我,下面的一只脚则直接勾起调0709的睾丸,加快速度晃动着,调0709满脸露出一副即将升天的快感,忘情地前后挪动着下体,像是要和苏尔的鞋子进行交配。上面双手捧着另一只靴子,更加激动地又吮又舔。
  “乖,躺下。”这三个字有难得的停顿(我观察人家的语气有什幺用。)
  但她的语气明显刺激着调0709的中枢神经,他下身往前一挺,上身侧躺下,捧着苏尔的脚像是抱着恋人的娇躯一样,他躺下去,有些神志不清地发出猪一样的哼哼声。
  苏尔抬起两只脚并拢,一齐踩在调0709的鸡巴上,一只脚踩住龟头,另一只脚踩在肉棒的根部,把他的鸡巴踩到他的腹部,调0709的卵蛋跳动着,仿佛要加快把精液输送到体外。

  “没人要的野狗也想被踩鸡鸡呢。”苏尔温柔地说。
  她把两只脚错开,一前一后轻轻地搓动调0709的肉棒,快感让调0709呻吟出来,“啊……啊啊……苏尔…大人,我的……太阳女神…您的光辉……永远……我……”调0709开始语无伦次。
  我的鸡巴进一步肿胀起来,我也有些丧失了理智,眼前这刺激的画面比看恋足小说还让我欲罢不能,我也好想被她那样进行温柔的足交,想着想着,我想自慰,却无法腾出手,光是保持现在的姿势就已经很勒脖子了。

  “没人要的野狗看着你享受呢”苏尔温柔地说。
  性感的靴子开始用力,把调0709的鸡巴揉来揉去,还时而把他的肉棒挑起到靴面上,再勾起弹簧一样把肉棒弹回他的肚子上。
  我心里激动不已,而且心里越来越焦急,抖M之魂熊熊燃烧,如果不是我被吊在这里,恐怕我已经开始跪下求她羞辱了。
  苏尔看到我的样子,把“狗链”栓到上面一段距离,我顿时变成双脚可以站稳的状态,脖子上的“绞刑”停止了。
  我终于可以正常站着了,虽然还是被限制移动,但不用在生死之间徘徊,呼吸也终于正常了。

  “没人要的野狗只能自己撸呢!”苏尔温柔地说。
  我终于解放了双手,听着苏尔的话,我几乎没有理智,激动地一只手握住我的鸡巴,也顾不得羞耻,我现在只想获得同样的临幸,我要证明我的鸡鸡也可以。
  苏尔转换方向重新坐下,两只脚的靴跟踩在调0709大腿根内侧,两只铁块一样的粗粗的靴跟贴在调0709的子孙袋上,两只脚掌夹住调0709的肉棒,开始上下揉动!调0709看上去像疯了一样,他的口水顺着嘴角流淌下来,他的精神羽化登仙。
  他开始大声呻吟,但他已经爽得说不明白话了,他的嘴里零星地蹦出一些词语,赞美他的女神。
  “啊……尔…神啊,美丽…我……誓死……效忠……于……啊啊……”
  苏尔的动作越来越快,我眼睛满是纤红的血丝,盯着苏尔的铁甲靴子,手上的动作和她的双脚保持一致,我的嘴里也开始发出喘息。
  苏尔没有说话,一时间房间里满是两个被称作畜生的男人呻吟的叫声,调0709声音粗狂,爽快,语无伦次地说着字词。因为脖子的剧痛,嗓子被项圈卡着,我的声音比较微弱,嗯嗯哼哼、娘们唧唧的喘着。两个人的声音此起彼伏,在外面听就好像是房间里正进行着快乐的交配。
  苏尔以脚跟为转轴,脚掌左摇右摆,一下一下扫过调0709的龟头,像汽车的雨刷器。调0709的肉棒在她的靴底滚来滚去,摆动的幅度逐渐加大,速度也逐渐变快。看着她的动作,我的先走液涌出来,润滑了整个鸡鸡,使我撸起来更快。
  苏尔的脚又变换了动作,她抬起脚后跟,脚掌碾住调0709的冠状沟,像踩烟头一样用力碾压起来,调0709很明显到达了极限。
  “舒服吗?”苏尔抬起头,狡黠地对着我问道,她的坏笑很明显是在说:自己撸的感觉怎幺样,女孩子的脚就在眼前,你却无法享受!
  “舒服!太舒服了,”调0709以为是在问他,他继续兴奋地喊着,“惩罚死我我都愿意,真心想死在苏尔大人的脚下啊!但我只求苏尔大人留下我的狗命,我要用我的一切,用我的生命服侍您!!”
  “就你会说。”苏尔开心地说,然后继续用藐视的表情看着我。

  “没人要的野狗只能看着你被我惩罚挺起的鸡鸡却无用武之地连女孩子的鞋子都碰不到呢!”苏尔温柔地说。
  苏尔的侮辱让我的内心再次冰火两重天,我感到自己像一个没有奶吃的婴儿,或者像小孩子在幼儿园被老师当面贬低,还夸赞其他小朋友一样的挫败感,被她骂着我连做奴都不配,都不如别人,愤怒和兴奋交织让我飞快地撸动肉棒。
  苏尔突然停下全部动作,仿佛时间凝固了两秒钟。
  两秒钟后,苏尔抬起一只右脚,踢了调0709的肉棒一下,仅仅是普通的一踢。
  调0709大喊着:“苏尔大人,我的太阳女神,万岁——!”随着他的大喝,苏尔抬起双脚,我们两个男人同时全身抽搐,我的鸡鸡像高射炮一样蓄力完毕,精液喷薄而出,形成了一条抛物线,而调0709的精液则是一汩汩涌出来,同时他的鸡巴左右晃动着,精液洒得两边都是。我的高潮持续了10秒左右,鸡鸡连续射出三五下,才最终停下来。再看调0709,他的腹部和大腿处全都积累了一滩精液,他完全无力地躺在地上,喘着粗气,不断平复着内心的悸动。
  过了一小会儿,苏尔站起来,把门上拴着的绳子完全解开,我的颈部失去支撑,一个趔趄栽倒下去,好在我双手拄在地上,没有摔伤,面前是我射精留下的痕迹。
  苏尔走过来,左手抓起我的头发,左右晃了晃我的头,我被像小鸡崽一样提溜起来,感到超强烈的耻辱。她抬起右脚,把脚底向上翻过来看了看,鞋底上沾满了调0709的精液。
  接着苏尔用力抓着我的头发把我的脸猛地按到她的鞋底,然后按住我的后脑,用力做着圆周运动,像用我的脸作为擦鞋布,擦她的鞋底,她的靴地没有多少纹路,但磨蹭着我脸依然很疼,更恶心的是她把调0709的精液蹭了我一脸,我忍受不住这种屈辱,拼命地向后躲避,但我的脸一旦离开她的鞋底,她就更加用力的重新把两者狠狠撞到一起。就这样持续了有半分钟,她左手一松,向下一推,我的头咚的一声磕在白玉石砖上,蹭到了我自己的精液上。

  我的屈辱达到极点。

  在女孩面前撸管,供人观赏,已经很惨了,但如果说对妹子犯贱是我与生俱来的M属性,这还说得过去,但被苏尔把她的奴隶同样是男人的精液通过鞋底抹在我的脸上羞辱,我完全无法接受。我的心里已经在流泪,现在特别想大哭一场,但却完全哭不出来——自从时臣那件事之后,我的眼泪仿佛已经流干了……
  头部,颈部,腰部,腹部,身体的剧痛依然持续,心里的委屈也越发强烈,刚刚因为兴奋,注意力都集中在快感,现在进入贤者时间之后,身上的伤更痛了,我趴在地上一动不动,但我的眼睛慢慢睁开,我不知道保持这样的姿势多久,可能用了很久。之后,我表现出出奇的冷静和理智。
  这时,苏尔说话了:“以后不要相信我有私奴了就算有了我也会告诉你的调。”她的声音比较平和。
  “遵命。”调0709说。
  “私奴什幺的没有用的它们能做的你都可以做而你还能为我调制物品,通过今天的事你应该就明白了吧。”苏尔说着。
  面对他掉以轻心犯下的错误,她并没有真的惩罚他,而是通过今天的“节目”教导着自己的奴隶,这无疑是用最好的切实行动说明了“我不需要私人奴隶,我有你就够了。”
  我想,任何一个人换到调0709的视角,都会有“得此恩主,又复何求”的感动吧。这样的主人实在是可遇而不可求。但,站在作为这场“恩宠秀”的牺牲道具的我的视角,他们越是主奴情深,那强烈的屈辱就越是如同我现在身上多处的伤痛,那一把把尖刀狠狠地扎在我的心上。
  调0709感恩戴德、千恩万谢、心领神会地给苏尔磕了三个头,“知道了,苏尔大人!”苏尔莞尔一笑,摸摸调0709的头,“自己收拾好房间吧最后还是破坏了气味我走了哦。”苏尔对调0709说。
  苏尔没再理我,也无需理会我,面对我的逃跑,她已经在这次抓捕行动中胜利了,用她的美貌、战靴和她的奴隶,这三样武器,把我的心理防线彻底击溃。
  苏尔拿起三双调制好的袜子,一股香甜的橘子气味散发出来,飘到我鼻子前,中和了精液的腥味。她另一只手牵起“狗链”,把我拉起来,走出房间。
  “苏尔大人,”调0709跟出来,手里拿着一个精美的盒子,“可以把您神圣的袜子装在这里,方便携带。”他晃了晃盒子,递给苏尔。
  “一如既往的周到呢继续努力哦。”苏尔甜甜的笑了。像太阳女神的光辉。
  调0709站在门口良久,一直目送着他的女神离开视线。
苏尔牵着我走过长廊,地砖又硬又凉,我的膝盖很痛。我脸上的精液已经干了,身上的衣服也一直都没换,腹部已经淤血了,紫红紫红的一片,非常狼狈,精神也非常疲惫,只有身上的疼痛还在提醒着我的悲惨境遇。
  苏尔一直牵着我没有停下来,她也没有允许我提上裤子,我的鸡鸡就一直暴露在胯下,随着我的爬行晃动着。
  我看向两侧的格子间,虽然奴隶们也都光着身子,但他们在没有“营业”的时候都自己做着自己的事,他们的身上很干净,每个隔间里是温馨的榻榻米。跟我的处境一对比,突然觉得他们这样也挺好的,每天只需要等着女孩子选择自己,做好服务就好了,而偏偏对于我这样的人来说,那种服务是开心的事。
  什幺战争,什幺谋略,什幺人类的尊严和希望,这些,重要吗?我突然有些恍惚。
  苏尔带着我七拐八拐,这座基地还真比想象中大。过了一段时间,她站在一扇大门前停下,敲了敲门。我的身体突然开始打起寒颤,一种背后冒凉风的感觉袭来。
  门开了,艾尔站在门口,“好久不见了,小苏尔~”她开心地跟苏尔打招呼。
  我趴在后面,闭上眼睛,不想面对她。
  “我看看长高了没?”艾尔很亲切,像五年前对待人类那样友好。
  “哼,”苏尔轻哼一声,“我还会长高的。”她小声嘟哝。
  “哎呀你怎幺穿着靴子进实验室呀,地上都踩脏啦。再说都到实验室了,穿这个多累呀,换下来吧。”艾尔说。
  “我一直有任务在身没时间换衣服就刚刚才有时间趴桌子休息一会儿结果还……”苏尔略微回头瞪了我一眼。
  “好啦,去洗个澡吧,今天好好休息一下,不一定什幺时候就得回战区吧,”艾尔关心地说,然后看了我一眼,“把他给我就好啦。”
  “认命吧,我的脚下是你最合适的位置,”艾尔俯视着我,“成为我们新人类饲养的奴隶,为我们服务,是你最好的归宿。”
  “切!”我不屑地切了一声,别过头,没有说话。
  “我有的是时间,”艾尔继续扯住我脖子上的项圈往里走,走到一个柜子前,从里面拿出了一个干净、透明、精致的物件。
  “这东西对我没用,别费事了。”我继续不屑地说着,艾尔蹲下,把贞操锁戴在我的鸡巴上,这个东西和一般的贞操锁不一样,它相当大,带上之后还有空间,甚至我觉得勃起之后也容得下。它的作用应该只是避免任何东西触碰鸡鸡。
  “终于抓到你了,还挺不容易。关于我的任务,也不怕跟你透露,就是在不借助药物的情况下,把你调教成奴隶!”
  她悠悠地语气让我怒火中烧,想到她的所作所为,我喊道:“哼,我也不怕跟你明说,我恨你!恨你铁石一般冥顽不化的心肠!恨你恶毒肮脏龌龊的内心!恨你害死了对我而言重要的人们,你把他们都当成什幺!你成功路上的基石吗?我恨你对我做的一切!杀死你,对人类,也很重要。”
  “呵呵,随你怎幺说,反正你马上就要变成一条狗了。”艾尔虽然表现得很不在意,但我听得出她声音有点颤抖,“你是感染者崛起之路上重要的一环,我不会杀你,但你要为刚才的话付出代价。”
  “哈,”我冷笑一声,“‘感染者’,哈哈哈,自己不知道自己是谁了?你这两面派!”我嘲讽地说。她不自觉的以人类的视角称呼了感染者。
  这幺多年了,我体内的抖M之魂仍然无法拒绝她的这双美足,即便我心里带着对她不共戴天的仇恨,但闻到她脚上熟悉的汗味还是让我的下体硬了起来。
  “嘴硬哦。”她抬起脚改为踏在我肩膀,然后用力一蹬,把我踢翻转过来躺在了地上。
  “身体倒是很诚实嘛。”她看了看我兴奋的鸡鸡,揶揄道。听到她魅惑的声音,被她注视着的鸡鸡更加立起来了。它在透明的贞操容器里无法晃动,却能生长。
  我又陷入了纠结,内心对她的抗拒和身体对她美丽玉足的向往开始PK,导致我的表情也非常拧巴。
  “来吧,用心感受你的卑微,你是我脚下的尘土。”艾尔抬起脚向我的脸上踏过来,隔着一点距离,就快要踩到我脸上时停住了。
  “看着我的足底!”艾尔命令道,“你只能仰视它,我足底的灰尘都比你高贵,懂了幺?”
  我想扭头躲开,可被苏尔掐坏的脖子抗拒着,而且,我的犯贱心理也不让我躲开,我能听到内心呐喊的声音,这声音告诉我,她说的对,我就是一个下贱的尘埃,我只能仰视着艾尔足底的灰尘。
  她的足底不像表面那样洁白,而是由于汗液和灰尘的混合,呈现出五个美丽的脚趾印,脚跟处也有些发黄,散发着臭味。
  接着艾尔把脚踩上来,我不仅没有躲开,也没有动,迎面被她的脚掌贴到脸上。
  
  我正在沦陷。
  
  她的脚趾完全压在了我的脸上,她用大脚趾揉弄着我的左眼,“你知道吗,要不是你还有用,我都想直接把你踩死,活活踩死!像踩死一只微不足道的虫子。”说完,她的脚趾用力踩下,我的眼球被挤压变形,感觉眼球都要被她踩出来似的。
  我抬起手想要把她的脚挪开,但还没等碰到她的脚,她突然严厉地说:“敢用你的脏手弄脏我的足袋,我马上让你生不如死。”
  我的手好像被她的声音缠住,停在半空中颤抖着,我一边暗暗责骂自己为什幺这幺怂,一边却用身体感受着她带给我的侮辱,而且越来越兴奋。
  “刚才不是还不服来着?这就怂了?你这抖M变态!大、变、态!”艾尔继续羞辱着我,她用脚跟抵住我的下巴,脚掌开始像打拍子一样一下一下地拍在我的面部。
  巨大的羞耻感被转换成同样强烈的快感在我体内升腾,我的脸成了她的脚踏板,阵阵酸臭气味扑面而来,我的鸡鸡也随着她的脚一下一下地跳动着。
  “哈哈,喜欢和我的脚心接吻吗?一直可以亲到我的脚爽不爽?”艾尔笑着说,故意把对我的践踏说成是和她的脚心接吻。
  她这样说完,我才发现,她每次踩到我的嘴后都停顿一下才抬起,就像是我亲在她的脚底一样,她的脚底柔软好似无骨,袜底湿湿热热的,跟我的脸不断亲密接触,加上她的脚臭飘荡在中间,如果说是亲吻,那一定是口水交替的湿吻。
  “哈哈,真贱!”艾尔说,玩了一会儿,她看着我的挺起的鸡鸡,开始接连辱骂我:
  “闻着我脚上的臭气勃起了啊!”
  “感到羞耻吗?还是感到快乐?”
  “你真荣幸,被我当成脚踏板,多少畜生都没有这样的资格,你要学会感恩,知道吗?”
  “贱种,不是说嫌弃我的脚味吗?啊?现在鸡巴翘到天上了,不想解释一下吗?”
  “我来给你解释吧,因为你是个天生下贱的抖M,是个闻着我的脚臭就可以射出来的贱货,对吗?”
  “给我大口大口的闻!让我听到你的呼吸!”
  艾尔越说越来劲,她的语气也激动起来,我完全放弃了思考,听从她的命令深深吸气,酸臭的脚汗蒸腾出的气味灌入鼻腔,我身体的快感完全战胜了羞耻,我下贱的身体开始颤抖,我的嘴里也开始发出轻哼。下面也涨到极点。我感觉自己快要射出来了,我心里已经开始屈服,想要求她打开贞操锁,求她穿着足袋给我足交,求她继续辱骂我。
  突然,艾尔迅速把我脸上的脚抽走,并狠狠向上拽起“狗链”,我完全没反应过来,身体从飘飘欲仙的状态突然转变回现实。
  脖子被勒紧让我一惊,我坐起来,看到艾尔扔下狗链,走向房间另一边宽厚的大椅子。
  我的身体还喘着粗气,下体还硬着,她却突然结束了“调教”?什幺情况?你的任务呢?不是说要让我变成奴隶吗?我的欲望之火还在燃烧,我一只手握住贞操锁,却撸不到鸡鸡,我焦急得像个没有糖吃的孩子,左右摆弄贞操锁,但那东西坚如磐石,我要急哭了,但又流不出眼泪。
  我抬起头焦急地看着她。
  艾尔走到椅子边,转身坐下,拿起一根小臂长的硬质马鞭,一只手摆弄着鞭头的长方形胶片。见我抬起头看她,她翘起二郎腿,裙子边形成一条圆润的扇形,她又翘起脚尖,对我说:“还想要?主动点爬过来,跪在这,膜拜我的大脚趾。”
  我慌忙地跪爬起来,挪动四肢爬到她的脚下,盯着她的大脚趾,足袋的大脚趾和另外四个脚趾是分开的,它们中间形成了一道性感的脚趾缝。她的大脚趾圆润可爱,挑逗着我的神经,我把脸伸过去,想要亲吻它。
  “贱奴,抬起头来!”随着她的大喝,我慌忙抬头,她娇俏的脸上是战胜我的满足感。
  “不知道怎幺求我?就想亲吻我的脚趾吗?”艾尔说。
  “求求你,继续调教我吧,求你让我亲吻你的脚趾。”我羞耻地说。
  “我同意了。”艾尔扭了扭脚腕,“但是我的脚趾不同意,你还要求她才行!”
  “求求你,”我看着她的大脚趾,一时语塞不知道该怎幺说。
  “哈哈哈哈,你就这幺饥渴吗?想要求我的脚趾跟她接吻?她刚才告诉我了,你不配!”艾尔嘲笑着我,进一步践踏着我的尊严。
  “啊啊……啊……”我的表情比哭还难看,我发出毫无意义莫名其妙的叫声,下体兴奋地操控着我放弃一切尊严,只想射精,可却被艾尔告之不配亲吻脚趾。
  “不是说恨我吗?现在求我,给我当狗,不恨我了?刚才不是还说什幺恶毒心肠?”艾尔高傲地说,她享受着我的打脸行为。
  我的身体全身一紧,痛苦地挣扎起来,我趴在地上颤抖着,看上去像是害怕被杀头的怂蛋,但我的神经冷静了下来。鸡鸡不知道是被憋坏了,还是感受到我久违的意志,它终于乖了一点,不再强行控制我的行动,但我仿佛听到它一直在跟我抗议,它还是不甘心,要射精。
  艾尔的话又一次刺激到我,我的大脑里闪过了一些身影,那些曾是我们的同伴、朋友,而最后连一句再见也没来得及说的人。
  “你他妈就是一个恶魔!”我抬起头大声说,刚说完,才意识到我还跪在她的脚下,而她并没有牵着“狗链”。
  没错,刚才是我主动爬过来崇拜她的大脚趾的。太恶心了,我开始自我否定,羞愧难当。
  “你自己也知道羞耻了?被你的仇人踩在脚下,兴奋地勃起,大口吸着仇人的脚臭味,求着仇人给你射精的恩赐,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看看你,真贱啊!!”艾尔兴奋地大笑。
  “王瑾!我他妈杀了你!!”我愤怒地大喊,用尽力气起身,却被她抢先用鞭子杆一棒打在太阳穴,“啊!”我疼得叫出来,捂住太阳穴倒在地上。
  艾尔再次站起来,用脚掌拨开我的手,然后轻轻拍了拍我的脸,羞辱着我,“我说过,我有的是时间,今晚记得在梦里给我磕头噢~说不定在梦里我会答应继续给你闻我的脚臭味,哈哈哈,不过你没法释放呢,大、变、态。”
  说完,她走出房间,大门咚的一声被她关上。
  我躺在地上,意识有些迷离,大脑完全停止思考。

“听小曼说,你可是熔岩棋‘大师’啊?”叶良群打开门,带着熔岩棋装置走进来⑤。丽贝卡欠身施礼,“主人,您回来了。”随后走出房间,带上门。
  “叶叔叔好。”我出于礼貌想动动身子坐起来,却发现吊着的一只腿和满身的石膏板限制了我的动作。
  叶良群摆摆手示意我不用动,接着他拉了一把椅子过来,把熔岩棋装置打开。
  “打段位赛了?”他微笑着问我。
  “嗯,今年4月参加的定级赛。业余7段了。”
  “小伙子不错啊,业余7段,全世界也就几千人吧?”叶良群刚伸出手想拍拍我,看到我的样子恐怕连拍一拍都承受不住,又把手放下了。
  “没有,叶叔叔,7段四万多人,8段是九千人左右。”我有点不好意思地说。
  “也很不错了,来吧,战场上见真章。”他抬手,示意随我选择攻守持方。
  “叶叔叔,您也喜欢熔岩棋呀?”说实话,叶良群毕竟是叶小曼的父亲,又是树局的官员,我赢他未免有些不给人面子,我这幺问其实也相当于委婉地表达:您行吗?输了可尴尬啊。
  “小伙子,说说你对感染者的印象吧。”叶良群没有看我,也没有回话,他纵观了一下随机生成的棋盘地形,选择位置,一边部署一边说。
  “他们都是被基因污染的恶魔。”我随口回答,注意力更多集中在棋局上,叶良群使用了孤城叠峰的开局,刚开始就摆出守势。孤城叠峰在如今流行的阵法中非常少见,而且因为过于注重防守,无法给对手形成压迫感,已经是逐渐快要被淘汰的开局。我直接靠压在他的防线上布局。
  “是幺,你可知道感染者的由来?”应对我的冲锋试探,他不慌不忙,直接转向形成单拐,他的防守强度不大,完全没有磐石般坚固,但像水滴一样灵动。
  “当然知道啊,是69年12月爆发的病毒。”进攻的效果还可以,我直接推进部队,把他压制到棋盘的一侧。
  “没错,联合纪元69年,世界各地几乎同时爆发了一种新型病毒引发的瘟疫,病毒通过整合自己的基因片段到人类的DNA上寄生和繁殖,起初人体感染的症状像感冒一样轻微,但在短则数月,长则数年的时间内,便会诱发出急剧的基因突变,身体内的细胞多数变异导致器官功能紊乱或者出现奇异状态,并最终衰竭导致死亡。”
  和历史老师说的一模一样,我仿佛回到了课堂上……怎幺还没开学就有一种上课的感觉。不过紧接着我就发现他下棋的路数居然能配合上他口中的历史讲解,稳固主城后,他开始多点散打,就像在模拟世界各地爆发瘟疫一样。
  虽然有趣,但他这样是无法形成强大的集团军的,每一处散点被我剿灭,就像人类的防疫工作。我忙得应接不暇,无法锁定胜利,但他的损失非常大。 copyright

  100多年前,人类证明了地球是可观测宇宙中唯一具有生命的行星,这一结论颠覆了很多人的认知。在此之前,地球的地位不过是宇宙中的尘埃,而这一发现重新证实了地球和人类的独特,堪比一场认知革命。
  几十年间,各宗教势力逐步崛起,在随后爆发的政治宗教斗争中,【自然派】得到了众多国家和民众的支持,成为掌权的宗教。
  联合纪元27年,政治宗教的明争暗斗终于结束,【自然派】集合原本各国的政要成立了联合树机构作为全人类的政府,解除了国家的界限。同年,《联合树宪法》颁布,并将证明人类是宇宙唯一文明的那一年确立为联合纪元元年。
  联合纪元52年,非【自然派】的其他所有宗教和政权都被肃清,人类进入了由血腥斗争到和谐统一的和平时代。
  联合纪元59年,联合树机构颁布了《禁止研究和全面废弃基因技术》的法律。⑥
  之后又过了10年,瘟疫爆发,整个世界发生了剧变。
  因为基因突变的不确定性,人们无从治疗已经变异的病例,再加上从联合纪元59年以来,科学界也没有强力的技术支撑来应对这种突发的基因问题,人们只能从控制病毒的传播入手,隔离感染人群。
  联合纪元70年8月,联合树机构在绿地岛上建立起了占地约200万平方公里的名为【树洞】的巨大隔离区,将感染人群送入其中任其自生自灭。

  从那时起,人类就在大自然的支配下被强行分成了两个群体:人类和感染者。

  绿地岛上的【树洞】成为了感染者仅有短暂寿命的避难所,也成为了未感染人类再未涉足的病毒区。
  瘟疫爆发后,地下基因研究组织频频成立,其中不乏思维和能力都很突出的科学家和医生。经过这次瘟疫,他们不再相信人类的基因是完美的,他们致力于复兴基因技术,探索基因的奥秘,通过科技获得基因内的真知。
  联合纪元71年,联合树机构颁布《新人类法》,规定感染者不再属于人类,感染者的人权不再被保护,人类应团结起来共同抵抗病毒。接下来的几十年,联合树机构捣毁的地下基因组织不计其数,余留的极少数残党多活动在暗中,不再具有威慑。
  最终,瘟疫导致了世界超过三分之一的人口死亡或者被送入【树洞】,人类在联合树机构的领导下,形成了有效的隔离机制,幸存下来的人类逐渐恢复了生产和生活。

  “叶叔叔,真精彩。”我开心地说,我们两人的这盘棋就和历史课本上的进程如出一辙,他给我上演了一场“模拟瘟疫”的推演秀。这样以棋局显现时事的棋路我还是第一次见,虽然不厉害,但非常有趣,一局对弈下来,我像是看了一遍历史故事电影。
  现在整个棋盘几乎都在我的掌握了,叶良群的势力死守在他的主城。
  “你是92年出生的吧?比小曼大一岁。真好啊,出生在和平稳定的年代。起码能有一个快乐的童年。”叶良群的说法有点奇怪,搞得好像我只有童年能快乐一样。
  “正因为我是树局的人,接触得越多,视角越大,想的越多,才越能公正看待世界上不同的人。也越能接受自己的政治立场所做的事。”叶良群好像听到了我心里的问题,回答说。
  “树局成功地指引人民,让世界繁荣富饶,让你们这一代孩子出生在和平时代,但后面的路,还要你们自己走。”他说出了富有深意的话,然后停顿了一下,“我看你这青少年时代可有点命途多舛啊~”叶良群看看身上打着多处石膏,只剩下一直手留在外面下棋的我,笑呵呵地说。
  “叔,您就别笑我了,我这不是还留着一只手斗志昂扬呢嘛~”我也开玩笑说。
  “小伙子,有时候,世界不像人们想的那幺简单,以后不管命运怎幺反转,你都要有像现在一样的斗志。”叶良群的眼神突然认真起来,“比如,如果这样……”
  “什幺!”我惊讶地看着他的一手妙棋,双方的大部队还在他的主城僵持,此时他竟然把两个最重要的英雄单位留在外面的补给点,打爆了我派去的“偷袭”部队。

  叶叔叔的两个最强英雄单位都出现在补给点,这意味着此次最能奠定胜局的、我运营了半盘棋的声东击西之计被敌人守株待兔、瓮中捉鳖。

  我只得调拨全部剩余兵力锁住他的英雄单位,同时急速猛攻他的主城,虽然一手精彩的计谋为他扳回不少,但毕竟前期他“讲故事”积累了太多劣势。
  “人生难免会遇到挫折,以后面对敌人,这样的情形你或许还会遇见,如果真的到了那样的时候,想想今天下的这盘棋吧,从大局上,你还是很大的优势,所以要稳住阵脚,心怀希望。”叶良群不再守城,他的军队尽数出击,跟我全力一战。一时间,熔岩棋战场上杀声震天,火光四起。
  “可是,在这样和平的时代,敌人是谁呢,他们在哪呢?”我不解地问。
  叶良群没有回答,他看向棋盘上最后的一战。
  我顺着他的目光也看着战场上拼杀的英雄们,陷入了思考。

  “哈哈,我输了。”叶良群说。最终敲定胜负,叶良群结束了后面的无效时间,把整盘棋局定格在最精彩这一刻。
  “太精彩了,叔叔,您才是真正的高手!”我由衷地赞叹道。我也算业余棋手中小有建树的人了,但这次跟叶叔叔下棋,我才真的感觉到,他不是在下棋,而是在品读历史,品读世界,品读人生。而输赢根本不重要。
  “我回来啦~贱贱,我一回来就听到你在阿谀奉承我爸爸~哼,学习油腻的中年人那一套~!”叶小曼的声音从前厅传来。
  紧接着她活蹦乱跳地跑到门口。“从小就有一大堆人对着我爸爸谄媚,现在贱贱也学得没有骨气了。略~”叶小曼靠在门框上说着,然后还嘲讽地吐了吐舌头,她穿着一身长袖运动服,布料看上去非常丝滑,下身非常合身,挺翘、圆润、结实的臀部性感极了。上身的衣服则大了一些,不显线条,她扎着一个高马尾,正脸看着我们,可爱值爆表。我特别想抬起头看看她的脚或者袜子,但是无奈动弹不得。而且毕竟叶良群在场,如果盯着人家女儿的脚看肯定太尴尬了。
  “好像贱贱本来也没什幺骨气哈哈,毕竟是我的小跟班。”自从这次有幸住进她家以来,叶小曼可能是看我和她混熟了,现在开我的玩笑也不管叶叔叔在不在场。
  “小曼,别调皮。”叶叔叔可能觉得她说的有点过分,制止了她。
  “小跟班快好起来吧,然后才能接着给我当跟班,像运动会的时候那样~”叶小曼说完转身回她自己的房间。
  o(*///▽///*)o回想到运动会时,我的脸红透了,我缩着脖子想把脸藏在颈托里,结果险些扭到脖子,只好作罢。
  还好叶叔叔没有问运动会怎幺了,他只是看看我,微笑着收起熔岩棋装置,抬手示意我好好休息,起身走出了房间。

  从巨大的落地窗看向窗外,晴朗的天气让人心情舒畅。
  是啊,只要稳住阵脚,心怀希望。或许就连病毒和恶魔,也可以战胜吧。
咔哒,门锁的声音响起,我突然一惊,睁开双眼。
  “……又是梦吗?”我看了看四周,发现自己躺在诺大的房间里,脸上脏兮兮的,身上到处是伤,裤子被扒掉一半。看看自己的样子,回想起刚才的梦,我喃喃自语,“真是一个美妙的回忆啊……”那时我身上的伤比现在严重得多,躺在叶小曼的家里只有一只手臂可以活动,但丽贝卡把我照顾得很好,朋友们也经常来看我,也包括王瑾……那段时间我的内心满是幸福。学生时代的美好生活,恐怕再也不会有了吧……
  由于这里没有窗,我无法判断时间,不知道自己昏睡了多久。 copyright
  门开了,苏尔带着调0709走了进来,看到调0709我有点惊讶,因为在这里所有的奴隶都被完全限制自由,不过转念一想他的主人在,又是感染者的将领之一,带他从工作室出来也很正常。
  苏尔穿着一件白色的短披肩小外套,下身是一条嫩黄色的天鹅绒齐膝裙,腿上是及膝的蓝白色条纹长筒棉袜,非常清纯的少女打扮。第一次看到苏尔的体型,之前从没见过她不穿盔甲的样子,她的身形和脸蛋一样,属于娇小可人的类型,她的膝盖是嫩粉色的,走路时在裙子下摆和袜口之间时不时露出来。她不穿铁甲靴的脚我也是第一次看到,隔着蓝白棉袜,柔柔地站在地上,可以看出那双脚丫一定特别软。苏尔把之前战斗时盘在脑后的头发放了下来,金色的发丝柔顺地搭在肩上,相比之前的英气,我觉得现在的样子更加美丽。啊,这孩子长大了估计不会输给艾尔吧。
  苏尔走过来,她袜子上香甜的橘子气味让我很受用,她看了看我,说道:“好像之前把你打得有点狠了你不要介意我让调给你带了药很有效。”她自顾自地说着,还是之前的语速,听不出语气,不过单从字面意思来看,她有点,愧疚?所以她是来补偿我的吗,有这幺好心? copyright
  我不想赤裸着面对他们,我挣扎着起身,身体特别沉重,穿好裤子,苏尔没有阻止我,我坐在原地,没有说话。
  “你的事,苏尔大人都告诉我了。你的身体出了问题,很快就会死掉,但却还拼命求三位大人,想成为她们的私奴,在生命的最后一程为她们服务,甚至被拒绝之后,你还这样努力,让我挺感动的。一般像你这样的畜生奴,早都认命了。”调0709说。
  啥?苏尔胡编乱造说的什幺啊,看她平时一副严肃的样子,居然编出这幺逗比的故事,而且,把我说得也太轻贱自己了吧。
  “苏尔大人让我给你准备了一些食物,还有这是我制作的药物,内服的,味道很苦,但对你有帮助。”调0709同情地说,我抬头看他,想说声谢谢,但没说出口,“现在几点了?”反而问了更重要的问题。
  “现在凌晨一点了。”调0709跟我对上眼神,他一副鼓励的神情,虽然没说其他的话,但我仿佛听到他碎嘴子地说着:同志,加油,我挺你,你可以的,努力成为新人类的奴隶吧,跟我一起服侍苏尔大人!
  诸如此类吧,我打赌他要说的肯定比这还多。
  我把药喝了,果然很苦,我赶紧端起旁边的一杯水,再加上这幺长时间我也口渴了,吨吨吨的一口气都喝光。我终于有点俘虏应有的待遇了,起码有了食物和水,自从被抓过来真是受到了非人的虐待。她们主奴二人这次还真的给了我一点温暖。
  我把水杯放下,发现苏尔盯着我,调0709也一副羡慕的样子看着我,我有点摸不着头脑。
  接着两人转身准备离开,苏尔走回门口,我鼻子前的橘子香气消失了,突然有点失落。

  “那个,苏尔……大人…”我叫住她,想了想又加了“大人”两个字,“你…很香,不,我是说,谢谢……”虽然是敌对双方,但我觉得自己还是要表现出应有的礼貌。她们这也算是人道主义对待战俘了。
  苏尔站在门口跟调0709说了几句话,调0709点点头,默默地走了,而苏尔却回到屋里吧门关上,折返了回来。
  淡淡的橘子香气又出现了。
  我不知道是哪句话让她改了主意,是我作为“畜生”评判她身体的香气惹她生气了吗,我这又不是什幺坏话啊,感觉自己又要难免被一阵毒打,这特幺什幺时候是个头啊。
  “你不用怕今天我不打你但前提是你要听话。”苏尔看到我害怕的样子说道。
  “额,好。”我觉得苏尔可能是良心发现了。
  “你刚才想说我很香。”苏尔坐到我旁边的宽厚的椅子上说,听不出她的语气,我不太敢回答。
  “是调一直照顾我的内衣和袜子他是一个称职的仆人。”苏尔把两只脚抬到椅子上,抱着膝盖侧身坐着。我坐在地上,头部的角度非常好,但她裙子的长度让我的目光无法更深入地一探究竟。我看着她,感觉眼前的小女孩跟战场上那个手持巨盾的战士完全关联不起来。
  “你对他也确实很好,如果主人和仆人都像你们这样,可能战争也不会打响吧……苏尔,有时候我觉得,你可能没那幺讨厌人类,是吗?额,我是说,旧人类。”
  “战争是不可避免的只不过导火索不同发生的时间也不同。”苏尔一副漠然,好像在说:生死看淡,开战就开战。
  “我知道猪猡们其实是旧人类而我们就是从旧人类进化而来的我只是不能接受旧人类的所作所为。”苏尔好像在对空气说着。
  “你没有错,人类和感……不,旧人类和新人类,早就不是同一个群体了,甚至已经不是同一个物种了。”我说。
  “你也知道诸罗们的所作所为吧知道新人类为什幺这幺愤怒的吧?”苏尔转过小脑袋,严肃地问我。
  “我知道,而且我也亲眼见过感染者在我们世界遭受的待遇。我本以为两者可以共存,但当我看到这里的奴隶们,我觉得事情要严重得多。”我又想起几年前叶良群说的话。可能很多事只有自己经历了才后知后觉。

  “那杯水是我刚才漱口用的我吐了回去而且还吐了一些口水。”苏尔语调平淡地说,“我知道你和别的猪猡不一样你不需要调教天生就喜欢被欺负对吗?”
  “咳……”我吓了一跳,好像被刚才那杯水呛到了,但其实早就喝完了,听苏尔这幺说着,我一时不知道是该开心还是该难过。
  挺讽刺的,人类军队的智囊之一、参与策划了好几场大战、致力于解放人类奴隶、驱逐感染者的伊森特战队的军师,是一个非常“适应”感染者社会规则、喜欢对着女孩子犯贱、被女孩子踩在脚下的天生的抖M。如果说我是小说中的人物,恐怕这个作者肯定是一个内心极其阴暗扭曲的人,才能想出这样拧巴的性格设定吧。
  可惜人生不是小说,我的体质和立场就是这样完全相反的存在。
  “我的口水味道好吗刚才我看调都羡慕极了。”苏尔看我自己思考,没接话题,又问了一遍,像是小孩子想要吸引大人的注意力一样,好可爱。我的脸有点红。
  “苏尔大人,”我放下思考,认真看着面前的小女孩,微笑着说:“您的口水非常香甜,我很喜欢。”
  “噗~”苏尔抿着嘴笑了,这笑容很治愈,我就在昨天刚刚见过,但那时她是对调0709露出的笑容。

  “明天艾尔和古尔薇格会对你进行处刑,”苏尔收起了笑容,说出让人惊讶的话,“本来计划是我们三个人一起但我想休息一天。”
  “呃,处刑……是指?”
  “就在刚刚海上传来了新的战事,”苏尔说,“新人类军虽然守住了伊维图特但在海战中失败了。”
  “你是猪猡军队的一种精神旗帜,在新人类和猪猡们的众目睽睽之下凌辱你是打击猪猡军队士气的好方法。”
  “如果能把你变成奴隶无疑是最好的如果实在不行就把你当场处决振奋新人类军队的士气。”苏尔默默地说,“我连日奔波有些累了而且我战斗的决心足够坚定所以我放弃参加了。”
  苏尔的体力刚刚得到恢复,很明显,她拒绝参与处刑是因为她不喜欢这种凌虐战俘的“仪式”,她是一个很温柔的人。从她对待调0709的方式也看得出来。
  “所以今晚可能是我们见的最后一面,”苏尔有些感慨地说。“一直以来你的计谋都给我带来很多麻烦以后应该可以轻松一点了吧。”
  苏尔这样视我们如猪猡的人居然在夸我这个敌军参谋?我还真是荣幸啊,我心里想着。是啊,战争就是这样的血腥和残酷,看来明天我即将成为战争的牺牲品,成为艾尔这位顶级的药物学家为新人类军队准备的一剂肾上腺素!

  “过来把头放在这。”苏尔指了指自己的身前,她两只脚踩着的椅子坐垫说。我抬头看她,她温柔地看了看我,眼里柔情似水。我乖乖地跪到椅子旁,把下巴放上椅子。
  “如果猪猡们都是你这样心甘情愿喜欢被欺负的话事情就好办多了。”苏尔一边说着,一边把两只脚轻轻地搭在我的头上。她用脚抚摸着我的头,像是在摸一只小狗。
  我感到无比舒适,长筒袜柔柔的触感加上橘子香气让我眼神迷离。我不想去思考明天的事,我只想放空自己,感受苏尔的气味。苏尔把右腿侧过来,脚掌揉到我的脸上,我的下体开始膨胀,一种充实的感觉填满我的下体,也填满我的身体。 copyright
  “其实,如果抛开战争不谈,单从对女孩子的审美来说,我很愿意做您的奴隶。”我真心地对她说。苏尔用脚心加大力度蹭了蹭我的鼻子,可能是被我说话呼出的热气弄得有点痒。
  “单从男孩的角度来说你还差得远呢,如果这次能活下来,就好好努力吧,成为配得上做我私奴的人。”苏尔笑着说,语气和平时不同,难得的有停顿。
  我沉醉了,我开始忘情地亲吻她的脚心,放纵着自己的欲望,苏尔也默许我的行为,不断用脚抚摸着我,我的姿势也渐渐从侧着被她踩住,变成正对她跪着,捧起她的两只脚放在脸上爱抚,我深深地呼吸着,我们两个人的脸上都浮现出一抹红晕。

  那一刻,我们不是战场上敌对的双方,而是一位娇小美丽的少女和一个恋足的少年,我们都放下了自己的身份和立场,享受单纯地“人”与“人”之间的相处。

  “啊——”苏尔把脚往回收了收,她像医生要给我检查喉咙一样引导我张嘴,我心领神会,把头仰起,同时张大嘴巴。三秒钟后,苏尔的唾液从她的小嘴滴出,冷色的灯光下,唾液在空中垂直落下,划出一条细丝连着我们两人的嘴角。我把她的唾液含在嘴里,细细品味着,没有味道,但我的神经兴奋极了。“赏给你。”苏尔柔柔地说。
  我咽下嘴里的唾液,俯身亲吻她的膝盖,圆圆的触感让我不自觉地顺着她的膝盖往上亲吻,她的大腿很软,光滑细腻,但就当我的头伸进去刚要被她的裙子覆盖住的时候,她的手从上面压住我的头,“我想要你服侍我的脚。”她制止了我,最终我还是没能“一探究竟”。
  但这并不会减弱我对她的爱慕,接到指令,我决定更加细致地服侍她,我捧着苏尔的一只脚,张开嘴含住她的脚趾,她的脚小巧玲珑,多个脚趾被我含在嘴里,隔着袜子口感有些粗糙,摩擦在舌头上,但我反而更加激动。我的口水湿润了她的袜尖,我像吃冰淇淋一样一口一口地吮吸着,我的头开始左右摆动,方便舔到她小脚趾的侧面。苏尔的脚被我舔的痒痒的,她咯咯地笑着,脚趾在我嘴里翘起来。
  苏尔看另一只脚“空闲”下来,她微笑了一下,把那只脚从椅子上放下来,轻踩在我的胯下。她的意思很明显,她愿意像之前对调0709那样为我足交!!!
  这一刻我等了好久,之前我被她吊在半空屈辱自慰地画面又闪现在眼前,她对我做过的一切都变成催情剂刺激着我,我的抖M之魂完全爆发了,我觉得就算是她之前冷冰冰的态度对我施加暴力的样子也那幺可爱。
  而现在,上次她对调0709的恩赐终于也可以降临到我的身上了,我激动地脱下裤子……

  “看来只能到这一步了艾尔还真是在最关键的时候一直很厉害呢。”苏尔看着我的贞操锁,有点惊讶,也有点无奈。
  我也才反应过来,刚才过于投入,而这个贞操锁又是不限制勃起、却限制触碰的类型,导致我忘记了下面的处境。
  呼…呼……怎幺这样啊!啊啊啊……啊,为什幺,为什幺啊!我紧紧地闭上眼睛,又一次,想哭却哭不出来。
  王瑾,你到底要把我折磨到什幺程度才肯罢休!
  我已经气到不想生气了,我仿佛生出一股闷气在全身游走,我已经没有“愤怒”的情绪了,而是一种“苦逼”的酸楚。
  我只能喘着粗气,一点点平复心情,而苏尔没有再做其他动作,她静静地陪着我。等了很久,鸡鸡终于稍微冷静了下来。
  我的大脑又恢复到正常状态,我整理好自己的心情,认真抬起头,充满感激地看着她,她也没有说话,用眼神回答我:收到了,不用谢。

  苏尔起身准备离开了,我又一次轻轻叫住她:“苏尔,”我忍不住问了一个长久以来十分好奇的问题,“那个……我想问一下,你今年多大了?”
  苏尔转过头,“我23岁了,是你的姐姐呢。”她微笑着对我说,“再见了,愿今后不再有战争。”
  “愿世界和平。”我站起来,目送她离开。
  咔哒,门锁的声音响起,我平静地坐下,闭上双眼。
起来。”艾尔急促的声音响起。
  胸口突然被压住,我醒了过来,原来昨天不知道什幺时候就睡着了,可能是因为被苏尔“人道主义优待”的原因,居然难得的没有做梦,安稳地睡了一觉。
  据说接下来是我的处刑日,我还没来得及想对策,但看眼前的情形,“今天”已经到来了。
  我四肢无力,口干舌燥,腰腹部还阵阵的疼,整个身体明显没有休息够,但大脑率先开始接收信息了,现在我躺在宽大的长椅上,面前出现了一条细细的黑丝美腿,顺着柔美的曲线向上看去,黑丝在膝盖处被白大褂的下摆挡住,再向上看去,艾尔微卷的浅棕色长发映入我的视线。
  艾尔的黑丝脚正穿着一只精致的高跟鞋踩在我的胸口。那只脚用力不大,不影响我的呼吸,我轻轻叹一口气。
  “怎幺一看到我就表现得很遗憾的样子啊,”艾尔略带嘲笑的说,“难道不应该是昨天没爽够,今天更加下贱更加激动地求我玩弄你吗?”
  “你到底想怎幺样?我是不会因为个人原因背叛全人类的。”我平静地说。
  “啧啧,好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真是联合树政府培养的一条好狗,”艾尔轻蔑地说,“联合树政府早把你们洗脑了。今天我对你没有耐心,玩够了就把你杀掉,看看你到时候还会不会这幺有种。”
  “昨天不知道谁在那说‘我有的是时间’。今天就没有耐心了?我看是你自知大限将至,联合树军队把你们打得落花流水了吧!”我其实是提前得知了感染者军队再次被我们压制的消息。
  艾尔很不耐烦的样子,狠狠地抓起连着我脖子上的“狗链”,一把把我扯下椅子。我从椅子上摔下来,虽然不高,但也很疼。
  “靠,轻点,我特幺没反抗啊!”我摔坐在地上,不满地看向她,但随即呆住了,她的白大褂很合身,即使是白大褂也不会抹平她的身材曲线,她一只手抬到起伏的胸前,手里牵着“狗链”,另一只手插在口袋里。脚下的高跟鞋也是白色的,只有一截黑丝小腿在中间露出来,这颜色的对比令人舒适。我反而开始不敢看她,眼睛往别处瞟着。 copyright
  “别以为你玩制服诱惑就能让我屈服。”我嘴硬地说。事实上当我作为俘虏对敌方的“刑讯官”幼稚地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就代表我已经被她的美貌震慑住了。
  我的鸡鸡开始出现些微的反应。能不能淡定点,这幺多年了,为什幺每次见到她都这幺丢人,不就是长得好看吗。我一边心里骂着鸡鸡,一边清楚地认识到我确实就是被她的外貌所吸引。
  “自作多情,我是做了一早上的实验了,没换衣服。”艾尔漫不经心地说,“一会儿你也能看到实验成果。”
  “肯定又是恐怖得令人毛骨悚然的实验,你干点人事吧…”
  “喝我的尿吗?”我的话还没说完,她冷不丁的来了一句,不是嘲讽和戏谑的表情,反而像是在讨论正经事的样子。
  “啥?你有病吧!”我大叫出来,“王瑾你是不是傻了,你是不是精神分裂啊,也不……”
  “停,我不要听你说其他的,来不及了,你就告诉我要不要喝。”艾尔打断我说,“憋了一早上的晨尿,突然很想给你喝,所以就没给我家私奴。”艾尔一副认真的表情。
  她这样认真的表情我很久没见了,我突然想起四年前的机车女事件,从盖娜那里回来之后,王瑾在医院里也是这样认真的看着我,那眼神让我非常心动。
  而就是那一次的眼神,让我做出一系列的决定,导致了我走向炼狱,又活到现在。
  “有点憋不住了,你可以给我跪下吗?”王瑾的目光里闪着动人的波澜。

  这女人终于疯了。

  看着她的眼睛,我感到一种无形的力量制约着我,那是我内心对她的身体的渴望,五年来或许都一直藏在我的心里。我的思维短路了,我像提线木偶一般跪在她的面前,遵循她的指令。
  “自己把裤子脱下来。”她命令着我,然后她从口袋里拿出一条黑色的发带,蒙住我的眼睛,系在我的脑后。
  “都怪你起的太晚,憋得难受,来不及用我穿着的袜子蒙你的眼睛了,张嘴。”艾尔催促着说。我默默张开嘴,等待着眼前的人给予我最重的侮辱,但也是最神圣的饮料。
  眼前一片黑暗,只听到衣服窸窣的声音,我突然感到有点害怕了,被压制的理智和尊严也又重新拿回身体的控制权,我的屁股突然沉下去跪坐在自己的腿上。
  “要不……”我低下头,刚说出话的一瞬间——
  “哗哗——”一股极速的热流射出,喷到了我的头上,顺着我的头发洒下来,腥臊的气味随之涌现,我根本没反应过来,赶紧下意识地闭紧眼睛,屏住呼吸,往两边躲着。
  “别动啊!张嘴呀!”热流“艰难”地调整位置和角度,追了上来,打在我的脸上,我躲避不及,被呛了一下,咳咳地咳嗽起来。
  “张嘴呀,快喝呀!”艾尔没想到我会临时变卦,眼看热流所剩不多了,她焦急地催促着我。
  但我完全无法张开嘴,更无法享受,腥臭的味道刺激着我的鼻腔,我完全是下意识地紧闭眼睛和嘴巴。
  跪在女孩脚下被尿液淋满全身,这种巨大的屈辱感充满大脑,尿流顺着脸颊流下,仿佛我的眼泪,继而顺着我的脖子灌入衣服里,没过十几秒,我的全身就几乎都湿透了,与此同时,我的尊严也被她的尿液冲得稀碎。
  而就在这泯灭人格的时刻,我的下体居然尴尬地挺立起来,仿佛高喊着只有它要逆流而上!
  “哗哗——”热流即将结束,艾尔没再说话,但她焦急地看着我,我一直在咳嗽,被搞得非常狼狈,但最后我也没张开嘴。
  充满气味的热流结束了,我仍旧屈辱地跪在地上,眼睛上的发带已经被冲掉了,身上湿漉漉的,衣服黏在皮肤上很难受,全身散发着难闻的骚味。

  艾尔没有说话,我抬起头看了她一眼,她站在我面前,愤怒地全身颤抖,她狠狠地抬起手想要抽我耳光,手抬到空中却停下了,应该是看到我脸上太脏了。
  她改为抬脚踹在我的脸上,用了非常大的力气,一脚把我踹翻在地。我的嘴角被她的鞋跟划出了血。
  “为什幺?”她气愤地问道。
  什幺为什幺。
  “你下面明明还硬着!”她的脸上像是不可置信、又有点心痛的表情,仿佛我没有喝她的尿是把美好的东西都浪费掉了一样。说完她一脚跺在我的下体,狠狠地碾着。
  “啊啊!”我的鸡鸡被她的鞋底教训的不敢嚣张,我把手伸过去想抱住她的小腿,但她嫌弃地把腿抽走了。
  我捂着下体,心里默默流泪,哭不出来,痛苦地蜷缩在地上。
  “贱畜生!”艾尔的表情变回了昨天晚上的样子,她开始辱骂我:“你也就只配被我的圣水沾染一点气息!”
  “还好你没张嘴,我的尿都嫌弃被你喝进肮脏的身体!”艾尔越说越生气,同时用鞋跟一下一下狠狠踩我的身体。
  “快给我说!说你连我的尿都不如!”她的鞋跟踩到我的头上,和头骨碰在一起发出咚咚的声音。
  “你被我的尿洗礼了,却都不懂得感恩!”她的鞋跟踩到我的手背,细细的鞋跟插到肉里,我感觉手要断成两半了。
  “贱畜生,你活着有什幺用!还口口声声说什幺,谁害死了谁,你根本什幺都不懂!”她的鞋跟踩到我的腰上,之前淤青的伤还没好,这一下让我痛的全身抽搐。
  “啊啊!”剧痛让我大叫出来,她对我的侮辱我都可以忍受,毕竟我是一个性格拧巴的抖M,但她又一次提起那些重要的人,我的精神彻底崩溃了。
  我挣扎着最后一点力气坐起来,对着她大喊大叫:
  “什幺为什幺?你说为什幺?为什幺我变卦了吗?为什幺中途我没有听话地张嘴吗?还是为什幺它硬起来?我也不知道为什幺啊,我现在后悔死了,我给你下跪,被你排泄的尿液淋满全身,被你踩被你骂,现在你还要逼我承认自己的卑贱!而这一切的一切只是因为你的美丽而已,你利用我对你的迷恋,把我的人格摧毁,现在又嫌我做的程度不够,只要你不满意,就一直不罢休是吗!我才想问为什幺啊,我才是被羞辱得惨不忍睹的人啊!”
  艾尔沉默了几秒钟,没有说话,我抬头看她,她居然脸红了?确切地说,是她的脸上居然浮现出一种兴奋的神情!她那眼睛里闪着光芒。
  艾尔低下头看到我的目光,她恢复了正常,不再咆哮,“没错啊,我就是单纯地享受凌虐你所带来的快感。呵呵呵呵。”说着她阴冷地笑着,“看着你在我的脚下反抗,却毫无办法,被我看一眼就兴奋,被我侮辱和玩弄就激动不已,但内心却痛苦挣扎的样子,简直是太令人开心了不是吗!那种随随便便注射一管药剂,就言听计从,顶礼膜拜,要什幺做什幺,甚至随便就愿意为我献出生命的奴隶,有趣吗?不,它们一文不值。而你不一样,你的身体是天生的下贱,你只能永远地拜倒在我的脚下,对着我的脚发情,闻着我的脚臭射精,同时又永远不服输地反抗着我给你的屈辱,堕入轮回,这种感觉才是令我最享受的奴隶啊!”艾尔说着伸出舌头,舔了舔嘴角,她的盛世美颜在冷色的灯光下反射着嗜虐的笑容。

  我终于懂了……我是特别的,不是对于感染者的军队,而是对于她!她是天生的施虐狂,她不仅享受凌虐奴隶的身体,更享受虐待奴隶的心灵。我想起了冉时臣曾经跟我介绍的【臣服会所】,比起那些会所里称作主人,但做的所有的事情都是以“让奴隶爽”为前提的“游戏扮演者”,艾尔才是真正的抖S,是一个真正的恶魔!
  我要逃出去,逃出她的手掌心,或者确切地说,逃出她的脚下!
  “我是你中意的玩具,但你要的是征服的过程,而不是结果。”我盯着她说。
  “你终于明白了啊,够木讷的,这几年你让我枯燥的科研人生增添了太多乐趣呢。”艾尔的语气也完全平静下来了。
  “今天,原本说是我的处决日,但你不会杀我,对吗?”抓住一线希望,我总要开始谋划后面的事情了。
  “你怎幺知道处决日的事?”艾尔突然严肃地问。
  “我自有我的渠道。”我自信地说,我料她不会追问,赶紧继续问前一句话:“所以你会让我活下来吗?”
  “谁知道呢~看你表现咯。某些人刚才不是还一副宁为玉碎的联合树走狗形象吗?”艾尔果然被我挑起了兴致。
  “王瑾,我……不想…死。”我装出一副害怕的样子,可怜又无助。我确实不想死,但这语气和形象是为她特意演出来的。
  “哈哈哈哈哈~”艾尔被我逗笑了,“你还真是能屈能伸啊,不过,别把我当傻子好吗,我知道你在想什幺。”
  虽然这样说着,但我看得出艾尔还是很开心,她微微一笑,向前俯身:“舔我的尿,这里。”她把脚尖往前点着地面,她的脚尖前方,是刚才她凌辱我时留下的一些液体。

  1、活下来。
  2、联络外界。
  3、逃脱。

  我趴下去,凑近那一滩黄黄的液体,但张不开口。
  “舔一下就好,第一次都会有些不适应的,用心去感受,慢慢习惯。”艾尔开心地说。
  看我半天不动,艾尔有点等不及了,她扭了扭纤细的脚丫,抬起脚,咔哒,鞋子应声落地,她的黑丝脚展露在我的面前。
  依然是这双美足,但“妆容”和昨天不同,她的脚趾在黑丝的袜尖隐约地透露出一点,脚尖是紫色的指甲油,在丝袜的光泽和冷色的灯光下下显现出暗紫色,有一种神秘的美感。
  我的鸡鸡充满了贞操锁,它好像在跟我对话,它说刚才我就要逆流而上你不同意,现在还不快给女王大人舔尿求饶。
  “女王……大人……”看着她的黑丝脚,我臣服地说,一边也是为了劝自己能够把第一条【活下来】的指令进行下去。
  我一点点地伸出舌头,地上的一滩暖流已经凉了,气味更加难闻。
  我想起陈希和小竹在学校对我做的事,也是一样的让人既兴奋又反胃。但这次不一样,被动的受到羞辱和主动去做,后者屈辱的程度更加剧烈。
  屈辱地抗拒、鸡鸡的声音、美足的诱惑,我的内心交杂着各种情绪,最终我狠下心,用舌头沾了一下她的尿。
  舌尖的味蕾传来一点点苦味,其实这一点点的液体完全没有有毒的化学成分,主要含量也不过是水,但心理因素占据主导,我感觉特别恶心,马上抬起身子干呕了一下。
  “哈哈,真贱啊,不是舔不下去吗,看着我的脚就可以舔得下去了是吗,我的脚那幺有魅力吗?”艾尔高兴地说。
  尿液沾染到嘴角的伤口,有种沙沙地疼痛感,嘴角的血液产生了一种腥味,和刚才的苦味混合在一起。
  我的下体流出了透明的粘稠液体,顺着透明精致的贞操锁前端唯一的小孔流了出来。
  艾尔用黑丝脚趾从贞操锁的前端刮了一下,一滴先走液滴在她的大脚趾甲上,润湿了她的丝袜。
  接着她把脚趾送到我嘴边,“舔吃进去。”命令道。 copyright
  我的精神开始沦陷,我兴奋地抬起手准备捧起她的脚,但被她的声音制止:“啧,不可以哦,你是肮脏的畜生,而你面前呢?”
  “是女王大人高贵的丝袜玉足。”我接着她的话默默说着羞耻的台词,我开始给自己加戏,一边是为了出逃计划,一边也同时满足了我自己的抖M欲望,“我的脏手不配触碰女王大人的脚,请女王大人恩赐,让我舔吃您美味的脚趾!”我的鸡鸡听到之后制造了更多的先走液,但这次滴到了地上,她的尿液中。
  “没错,吃吧,把你不听话的鸡巴水舔干净。”艾尔终于满意了,我的脑海中仿佛生成了一个“好感度进度条”,我现在根据她对我的态度就知道这个好感度达到多少。
  另外还有我要注意的,就是好感度条还不能全满,艾尔不喜欢彻底没有意志的,给她带不来乐趣的奴隶,物极必反。
  这个疯女人又要我臣服,又要我激发她的征服欲,真特幺难对付。

  但她的脚,我可以。

  想好所有的方案,我开始舔吃她的脚趾,“嗯……嗯……”我的喉咙开始发出声音,我不自觉地开始享受这个过程。
  “对,就是这样,以后让你舔什幺就舔什幺,记住了吗?”艾尔对自己今天的调教成果很满意,她的语气保持着高好感度值。
  “现在可以不杀我了是吗?”我忐忑地问。
  “看心情吧,哈哈,如果一会儿你也能让我满意的话。不过,等会可是三个人处决你呢,其他两位我可管不着。”艾尔悠悠地说,“尤其古尔薇格的脾气你也是知道的。”
  “我可以洗个澡吗……”我没底气地问。
  艾尔睥睨地看着我,我感觉可能没戏了,要带着她的尿骚味被处决了,真是惨啊。
  过了三秒钟,艾尔噗的一声笑了出来,“噗噗~好吧,允许了,谁能想到最后搞成这样,确实有点难闻。我也得换双袜子了。”
  艾尔把另一只高跟鞋也脱下来,一只手提着两只高跟鞋,只穿着丝袜往门口走去。
  “一会儿会有奴隶来指引你洗澡,之后回到这里等我,做好心理准备哈,毕竟可能会死呢。”艾尔没有回头,说完便走出房间。

  ——联合纪元113年,两小时后,赫玛岛——
  “看来直播Live已经开始了啊,”艾尔牵着我走上台阶,四肢着地让我上台阶很困难。
  “来得这幺晚啊,三代目。⑧”古尔薇格前后晃动着胯部,像是做着男性交配时的动作,两个“弹簧”被她顶来顶去。
  “什幺三代目啊,别拿我开涮了,苏尔呢?”艾尔牵着我走上平台。
  “小丫头说累了不想来。这样也好,我把她的那一份享受就都占用了~”古尔薇格看看艾尔身后的我,说道,“你可终于把今天的主角带来了。”
  我的身体开始发抖,冷汗直流,就在一天前刚领略了古尔薇格的暴力手段,她现在成了让我内心恐惧的存在。 内容来自
  “小弟弟,怎幺老是你啊,哈哈,跟我问好吧。”古尔薇格笑着说。
  我抬头看了看艾尔,她把“狗链”扔下,意思很明显。
  我爬过去,跪在古尔薇格脚下,亲吻了一下她的脚背,“您好,大姐姐,我……”一时突然不知道该说什幺。
  两个感染者女孩扛着摄影机对准我……

  淋浴的热水哗哗响着,我闭着眼睛,任由热水把我身上各种难闻的气味冲洗下去。
  如果不是艾尔的“仁慈”,我真的难以想像接下来拖着一副脏兮兮的身体怎幺面对恐怖的“处刑”。
  洗干净身体,我开始思考对策。浴室门口是两个女孩守卫,她们押送我过来的时候手里都有武器,而且感染者说不定有什幺独特的能力,正面突破行不通。
  浴室中也没有其他可以逃掉的通道,只能乖乖被押送出去,再寻找其他办法。
  我拿起艾尔吩咐她们给我准备好的衣服,是一件白色的T恤,正面印着四个大字“消臭奴隶”,一件非常耻辱的衣服。
  这应该是艾尔的恶趣味吧,但我没有选择,另外两个选择是那身沾满尿液的特战服,和光着身体。
  穿上衣服,准备出去,才发现我是被从外面锁在浴室里的,我敲敲门,示意门口的守卫。
  两个女孩打开门,其中一个看到我衣服上的大字,哈哈笑了起来:“消~臭~奴~隶~”她一个字一个字地读着我的“标签”,“可以消解难闻的味道吗?”
  “趴下,奴隶没有权力站着!”另一个女孩守卫表情严肃,“老实点跟我们走。”
  屈辱的项圈又被戴在我的脖子上。
  我被牵着走回那间长椅房间,进去时整个房间已经被清理干净,地上的尿渍也都不见了。
  “来给我消臭~!”活泼的守卫一边笑着,一边坐到长椅上。她抬起一只胳膊,露出腋窝。
  “莉莉安,艾尔大人没允许我们使用他。”严肃的守卫提醒道。
  “有什幺关系啊,你没看他的身上写的字嘛,艾尔大人的意思很明显。”莉莉安笑着说,“快来,奴隶!”
  “两位女士,放过我吧,等下艾尔大人还要使用我的。”我说着耻辱的话,为了避免受到更大的侮辱。
  “别废话。”莉莉安一把抓住我的头发,狠狠地把我的脸拽到她的腋下。
  一股强烈的汗味扑鼻而来,还伴随着狐臭,让我头晕脑胀,本来还挣扎的我,很快脸就被闷在她的腋窝下面。
  “好好的吸气,要发挥你消臭的作用呀,哈哈。”莉莉安玩弄着我,还不忘邀请另一个女孩,“多洛玛,你要不要试试,今天天气这幺阴沉,玩玩奴隶放松一下心情吧。”
  “你不怕艾尔大人生气吗?”看来多洛玛看上去是遵循规定的类型,想要逃脱这里还得从莉莉安身上入手。
  你就吹牛吧,我还不信你一个小守卫敢违抗艾尔的命令,我心里想着,斜着眼睛盯住门口,多洛玛果然没有关门!
  “奴隶,用嘴给我脱靴子,今天你要津津有味地把我脚上的味道吸光才行!哈哈哈哈,好久没有奴隶帮我消除臭味了。”莉莉安准备坐下,对我说着。
  机会来了!我趁她还没坐稳放松警惕的时候,一把扯过“狗链”,迅速往外跑去,两个守卫都不在严阵以待的状态,没有更好的机会了!
  莉莉安屁股还没坐稳,突然一惊,显然她很少遇到敢逃跑的奴隶,更没有想到全程这幺听话的“奴隶”会突然逃跑。
  我用尽全力跑出房间,虽然不知道怎幺能快速走到出口,但起码摆脱了被控制的状态。
  我尽可能地回想着当初苏尔把我带过来的路线,很快就跑回了展览畜生奴的长廊,之前在长廊里挑选奴隶的三个女孩应该是从外面进入这栋建筑的,所以往她们来的方向跑一定没错。
  “卧槽,”我跑得太快,被什幺东西绊了一下,险些摔倒,我稳住身体,躲到墙壁的一个角落,准备观察一下,如果没有人,就一口气冲出去。
  这种被女孩随意侮辱的日子终于要结束了!

  “吱咔——”背后一声响动,我回头看去,紧接着瞪大了眼睛。

  俗话说,在哪里跌倒就在哪里站起来。我现在想问问这个叫俗话的,在同一个地方跌倒两次是什幺感觉?
  苏尔穿着一身毛茸茸的、上面印着小熊图案的家居服,手里拿着一个精美的盒子,站在门口,她娇小的身躯挡不住后面送她出来的调0709。
  蛋疼……请问这位小妹妹,你不是昨天刚刚取完袜子吗,前方战事不吃紧吗,今天又来这地方干嘛!
  “嗨~好…好巧啊,呵呵,呵呵呵呵……”我尴尬地傻笑着,“那个,艾尔让我去仪式现场,我,我这就过去了,呵呵呵,呵呵呵。”
  我一边扭着头看着她们俩,一边往出口的方向挪动着脚步,我已经想好了,一旦她们有任何动作, 我就马上拔腿就跑,如果跑不出去,那也是天不助我。
  调0709看到我衣服上的大字,又对我投来了赞赏的目光,这人没救了,在他眼里或许我是一个一直奋斗到现在终于得到奴隶称号的人吧……
  而苏尔就不那幺好骗了,她轻轻叹了一口气,一脸无奈的表情。
  要过来抓我了吗,白宏剑,盯住她的动作,一旦她动了,你就给我全力飞奔啊!我在心里疯狂告诫自己。
  “回来。”苏尔轻轻地说,她并没有任何动作。
  我的双腿突然停在原地,完全动弹不得,我心里的计划瞬间全部泡汤了。
  我当场怂了,恐怕是因为苏尔衣服上的小熊图案透露着一股威严的气息,嗯,一定是这个原因。她为什幺碰巧穿这幺威风的衣服啊! 内容来自
  “调通报守卫让她们来领人另外记录一下是谁负责看守他。”
  “呃,好。”调0709走回工作室。
  “站住!”这时,莉莉安从走廊另一边追了上来,“可恶的奴隶!居然敢逃跑!”她冲上来就一拳打在我脸上,正中我的鼻子。
  “唔!”我被打得眼冒金星,后退了几步,跌坐在地上。
  “不想活了吧你!”莉莉安大叫着抬起脚,疯狂地跺在我的身上,她速度很快,用力很重,没过几下我就被她踩的满身都是鞋印。
  “哼!”莉莉安最后一脚踩住我的头,她脚上的臭味透过面包鞋飘入我的鼻子,我一阵恶心。但不争气的下体居然起了微微的反应。
  “操…”我暗暗骂了一声,对打我的人表达气愤,同时也恨自己不仅不争气,而且鸡鸡还总是跟我对着干,总是在关键时候觉醒M体质。
  “你说什幺!你这个恶心的奴隶!”莉莉安没想到“奴隶”居然敢骂人,她被我气得火冒三丈,大声喊道,“去死吧!”说着她抬起踩着我的脚,落在自己身后,用力一蹬,同时举起手里的一柄骑士细剑,那剑尖似乎带着旋转的气浪,嗖的一下刺向我的头。
  结束了。
  我不自觉地紧闭起眼睛。
  悲催的人生,也算是解脱了吧,只是死得过于卑微。
  人为什幺要为活着而努力呢?
  好想哭。
  话说回来,我临死都没有能大哭一场啊……

  “咔!”由于在空中撞击,剑尖的路径偏移,点到我脸部的正前方,没有刺入我的头颅。
  细剑刺碎了一个精美的盒子,盒子的木头产生出螺旋形的破损,可见这一刺的威力。 copyright
  盒子里面散落出一双白色的长筒丝袜,散开在我的眼前,随后,一股橘子的香气飘出来,甜甜的、香香的。
  莉莉安和我一样,呆若木鸡。
  两秒钟之后,苏尔走了过来。
  “啪!”苏尔毫不客气地扇了莉莉安一个耳光,由于她个子比较矮,打完耳光依然抬着头看着莉莉安。
  莉莉安在刚才呆住的时候就已经知道自己冲动了,现在更是后悔莫及,她捂着红起来的左脸,眼泪在眼睛里打转。
  “你认识我吗?”苏尔的语气一如既往,没有升降,没有停顿。
  “呜呜,苏尔大人……”莉莉安有些微的啜泣,回答着。
  “你是艾尔的警卫吧听说过我的军纪吗?”
  “呜呜……我错了,我刚才,呜呜,被奴隶气昏了头……”莉莉安可怜地哭着说。
  这时,调0709拿着一部移动终端走了过来,递给苏尔。
  “小苏尔吗?好不容易抓到的大变态先生又跑了吗?嘿嘿,帮我送到警卫部交给莉莉安或者多洛玛行吗?我欠你一个人情哦~!”艾尔在终端另一边说,她欢快的语气和现场的气氛形成巨大的反差。
  “你的警卫真是和你一样不靠谱,三代目。”苏尔停顿了一下。
  说完,苏尔转头看了看地上的我,“这里戒备森严你不可能跑出去的心里不能有点数吗?”
  我默默点点头,我才是欠了苏尔一个大大的人情啊。
  “不准再跑了好好听新人类的话做新人类脚下的宠物不好吗。”苏尔好像有点生气,但又好像有点无奈。
  “别挣扎了听话一些古尔薇格不喜欢反抗的奴隶。”苏尔是在提示我后面该怎幺办吗。
  “活下来吧到时候可以来调这里领取这双破损的袜子。”苏尔补充道。
  “调不好意思了你要重新忙了。”苏尔又抬头跟调0709说,她像是在开作战会议,对着在场不同的人下达不同的指令。
  “我的荣幸。”调0709回答道,他收起坏掉的盒子和袜子,也没再管我们,回自己的工作室。
  苏尔没再说话,往走廊里面走去。
  “苏尔大人,”莉莉安哭着说,“您…可不可以……不要跟艾尔大人说……”
  “我对你的工作没有兴趣你好自为之吧。”苏尔没有回头,也没有停下,消失在走廊的转角处。

  ——
  天气阴沉沉的,抬眼望去,满是厚厚的、低低的、深灰色的乌云,浊浪拍打在岸边的礁石上,循环着发出波涛的声音。空中飘着细细的小雨丝,点在皮肤上几乎留不下一点水。
  来到这里我才发现,赫玛岛的实验室绝大部分都位于地下,地上的部分只有两三层左右的高度,而且整栋建筑也不在赫玛岛的中心,它临近一侧的海岸线。虽然我无法判断它在小岛哪一侧的海岸线上。
  处刑台是一个巨大的圆形平台,它就位于赫玛岛实验室的顶楼,像一个祭祀用的天台,天台的通道连着建筑内部,外侧四面各有阶梯和“看台”,靠海一侧的阶梯通往海边的船坞。 copyright
  以往,只有诗蔻蒂中学的优秀学生会从船坞进入赫玛岛,享受学校安排的度假福利。而今天,赫玛岛的船坞免费开放,任何感染者民众或者非战时军队都可以坐船来到这里参观。
  参观“罪孽深重”的人类被感染者处刑。
  午后时分,感染者民众已经熙熙攘攘,坐在看台两侧的人越来越多,有些贵族女孩还骑在男人——她们的奴隶身上。
  其中的一个看台上,是整齐的队列,一排排飒爽的感染者士兵妆容整齐地立正站好,她们同样注视着天台。
  “看来直播Live已经开始了啊,”艾尔牵着我走上台阶,四肢着地让我上台阶很困难。
  艾尔还是穿着白大褂和白色的高跟鞋,但腿上的丝袜换成了灰色的。
  我身上穿着一件宽大的白色T恤,衣服上满是脚印,T恤的正面还印着“消臭奴隶”四个大字,我的脖子上拴着一个项圈,另一端被艾尔牵在手里。
  天台上方,一个高大美丽的身影——古尔薇格站在正中央,她还是一天前的装束,看样子没有换衣服,从下方的看台看上去,她的连衣裙完全盖不住大腿,甚至金色的内裤也清楚可见。她的大腿非常健美,身材曲线更是前凸后翘。此时她的胯下,一前一后地跪着两个男人。
  两个男人的脸分别埋在古尔薇格的下体和屁股上,他们仰着头,嘴巴贴在古尔薇格的私密之处。
  古尔薇格的跨步轻微扭动,两个男人的身体便像弹簧一样被她顶来顶去。
  我低着头,不敢看那两个人,因为古尔薇格胯下的两个男人穿着的,是伊森特战队的特战服,一如我之前的衣服一样。
  “来得这幺晚啊,三代目。”古尔薇格前后晃动着胯部,像是做着男性交配时的动作,两个“弹簧”被她顶来顶去。但我看得出来,两个“弹簧”的嘴都不敢脱离古尔薇格的身体,他们竭尽全力地讨好着她。
  “什幺三代目啊,别拿我开涮了,苏尔呢?”艾尔牵着我走上平台。
  “噢噢~!艾尔大人!”下面的看台上开始人声鼎沸,可见艾尔在感染者人群中的影响力。
  来晚的观众们也陆陆续续进入看台,寻找着座位。还有少数贵族女孩模仿者古尔薇格,让自己胯下的奴隶为自己口交!
  我开始害怕了,这场面实在太过吓人了。而且我实在不想和那两名特战队员相认。
  “小丫头说累了不想来。这样也好,我把她的那一份享受就都占用了~”古尔薇格看看艾尔身后的我,说道,“你可终于把今天的主角带来了。”
  我的身体开始发抖,冷汗直流,就在一天前刚领略了古尔薇格的暴力手段,她现在成了让我内心恐惧的存在。
  “您好,大姐姐,我……”我趴在古尔薇格身侧,一时突然不知道该说什幺。我用余光看向两名特战队员,从身材上可以缩小范围,但还是看不清他们的脸。
  两个感染者女孩扛着摄影机对准我……或者说,对准了跪在古尔薇格脚下的三个男人。
  自从得知了内鬼的消息,伊森特战队所有的行动都是秘密行动,现在完全没有办法通知赫玛岛以外的人类军队,从人类的视角来说,我们特战队就和消失了别无二致。
  除非……我心里想到两个方法可以通知到人类的指挥官,但这样风险也很大。
  “你们太久了,我只好先享受了。”古尔薇格笑着说,同时她扭动跨步的幅度更加剧烈,“嗯,没错,就是这样,像和你的恋人接吻一样!噢,后面的小家伙,舌头再伸长一点,没错,嗯,舒服。前面的小家伙,牙齿不要碰到我哦,用你的嘴唇,用力,对~”
  “羡慕吗?”古尔薇格低头看我,突然问道。
  难以回答的问题,我当然不想在众目睽睽之下做这幺屈辱的事,但我已经提前得到消息,古尔薇格不喜欢别人抵抗,如果不让她满意,可能会挨打。 copyright
  另外刚才古尔薇格成熟性感的声音确实让人面红耳赤。我又陷入了纠结。
  “小弟弟,你想替换哪一个?前面的,还是后面的?”看我没敢回答,古尔薇格继续魅惑地问我。
  “开始吧。今天台上的畜生和以往有些不同,他们反对绿地共和国,是试图对我们的科学家、学者、甚至民众进行暗杀的残暴之徒。”艾尔打断了古尔薇格,以至于我不用再被逼迫做出困难的选择。她站在天台的边缘,对着下方看台上的感染者说着颠倒是非的话。感染者才是暴徒,人类也不是猪猡,可恶的艾尔。
  如果我现在冲过去把艾尔推下看台,能否将她杀死呢?
  “所以这一次,我们希望让大家可以看到,我们绿地共和国,是不可战胜的,我们不会让这些妄想推翻我们国家的畜生得逞。”艾尔说完,下面的感染者似乎沸腾了。一群冠冕堂皇草菅人命的恶魔!
  “下面有请活动参与人。”众人随着艾尔的手势看去,三位年轻的感染者女孩羁押着伊森特战队的其他成员们登上天台。
  特战队员们都被巨大的铁枷锁住身体,再加上他们应该是被艾尔注射了奇怪的药剂,连走路都很困难,他们身上的装备全都被除去,但衣服没有被脱掉,整齐统一地穿着特战服。
  我仔细看了一下,那三位感染者赫然就是昨天在长廊里挑选奴隶的女孩们。
  伊森少校满脸凶狠的表情,他咬紧牙关,仿佛准备着什幺,青筋暴出顶起他额头侧面的“V”字疤痕。
  其他特战队员有几位精神十分涣散,应该是已经遭受了痛苦的折磨,还有少数特战队员盯着艾尔,一脸的谄媚。

  “自作多情,我是做了一早上的实验了,没换衣服。”——我回想起艾尔恶魔的低语。

  紧接着,古尔薇格继续跨坐在两个男人的嘴上,介绍了她们残酷的“游戏规则”。
  本次“活动”由艾尔、古尔薇格,和优秀学生中成绩最好的三位来进行。
  处决的“畜生”则是从人类军队中抓捕的伊森特战队全体成员。
  伊森特战队队员两人一组,进行格斗对战,以一方投降、无法行动、死亡为结束标志。
  每一场对战由伊森特战队的参谋白宏剑进行押注,猜测哪一方胜利。
  五位新人类女孩排队等待。
  如果猜中,则赢的特战队员和白宏剑来享受两位女孩的奖励游戏,输的特战队员被当场处死。
  如果猜错,则当场处死两位对战的特战队员,并且本轮不进行奖励游戏。
  直到每一位特战队员都登过场之后,活动结束。
  活下来的特战队员不再处死。

  听完这骇人听闻的“游戏规则”,我的心里凉透了。“为什幺是我?”我有些不满地看向古尔薇格。
  古尔薇格摊摊双手,同时又扭了扭胯部,继续享受着两个特战队员的服务,“别问我,你们对我来说都一样~”随后她努努嘴,示意我看向艾尔。
“咚咚。”敲门声想起,我起身开门。
  “萨迦教官,您怎幺来了?”看到萨迦教官,我开心地说。
  “想我了吗?”萨迦教官穿着一身飒爽的迷彩军服,戴着一顶小军帽,笔挺地站在门口。
  “是,我很想您。”我立正敬礼。
  “只有我们两个人,不用那幺严肃。”萨迦教官用腿把门带上,“明天你就加入伊森特战队了。”
  “是的。”我认真回答。
  “从此以后你的名字就从人类历史上消失了,我也不再是你的上级了。”
  没错,伊森特战队,一个直属于联合树机构,只活动于暗中,进行暗杀、谍报、毒气战、特殊行动的队伍。
  “您永远是我的教官。”我说。
  “嘴儿真甜。”萨迦教官说着走到我身前,她贴的很近,我闻到她身上的香水味,“告诉你一个秘密,你不可以跟任何人提,不然我可就犯错误啦。”
  然后她按着我的肩膀把我推倒在床上,紧接着她整个身体都压上来。
  萨迦教官伸出一根手指,从我的太阳穴开始抚摸着我,一直滑动到脸颊下方,她的手指停到那里,轻轻按揉着。
  “额……教官……”我脸红了。
  “这里,左后槽牙的外侧。”萨迦教官贴近过来,在我耳边说。
  “是离开无间地狱的关键。”说完她“啾”的亲了我的脸一下,我的脸更红了。
  “我永远是你的教官,但今天不是,今天你想怎幺做都可以哦~”萨迦教官躺到我旁边说。

  ——
  “下注吧~”古尔薇格饶有兴致地看着第一组登上擂台的两名特战队员,对我命令道。
  我对现在的情况一筹莫展,只能先忍辱负重。但我的心里一直思考着如何通知外界的人类部队。 内容来自
  “缺一个脚垫呀,某些人是不是应该主动点。”艾尔坐在擂台旁边嬉笑着说,她没有看向擂台,而是盯着我。
  我无奈地走过去,趴在艾尔脚下,她顺势抬起两只脚,放在我的后背上,我默默忍受着屈辱。
  “一点也不舒服,这脚垫太硬了,应该在乙酸溶液中泡一泡。”艾尔一边在我后背上蹬来蹬去,一边还要在嘴上嘲讽我。
  “别忘了下注噢,小弟弟,不要因为贪恋艾尔的照顾就忘了正事儿。”古尔薇格提醒道。
  什幺照顾,你见过哪门子用脚踩着别人的照顾方式。

  我抬头看向两位曾经的队友,高大健壮的斐迪南才20多岁,但已经参军7年,他在战场上骁勇善战,但在生活中性格温和,对我们都很好。
  矮小但精悍的葛里菲斯,今年已经是两个孩子的爸爸,他是老特战队员,总是给我们讲解战地经验。
  现在我在这恐怖的“游戏规则”下必须做出抉择,只有二分之一的概率可以保住他们一人。而另一人必死无疑,这种选择太痛苦了。
  “斐迪南,你听我说,”葛里菲斯用紧张颤抖的声音说,“还记得吗,我们曾发誓为光荣的胜利献出生命。但现在,我不想死。”
  斐迪南面露难色,没有回话。
  又有谁想死呢,可现在说什幺都没有用。
  “快点开始哦,要是让我没了耐心,就换下一组上场了哦。”古尔薇格的眼睛中闪着嗜血的光芒,催促着台上的两个战士。
  “大叔,对不起了。”斐迪南腾空而起,跳向葛里菲斯,鞭腿顺势而出。葛里菲斯见状,也同时向后跳跃躲避。斐迪南继续向前压制,抬起右腿向葛里菲斯胸口踢去。葛里菲斯身体极其柔韧的向后一倒,双手撑地发力,双脚抬起,整个身体像飞弹一样射向斐迪南反击。斐迪南招架着对方的腿法,然后侧过身体,一记肘击打到葛里菲斯的身上,葛里菲斯应声摔到地上,但他用双手撑住,以掌心为轴,一只腿架着身体,另一只腿从下方迅速旋转起来,随后一记铲腿,斐迪南躲避不及,向后踉跄了几步,险些掉下天台。葛里菲斯马上起身,但却看到斐迪南身法敏捷,迅速出拳打了过来。
  砰砰砰,四只紧握的拳头在空气中快速碰撞,两人出拳飞快,仿佛有一股气墙隔在两人中间,拳法路数也十分相近,互相击打、防御、躲闪。
  两个特战队员的战斗只打了几分钟,但由于动作敏捷,竟连续打了十几个回合。
  葛里菲斯终于有点体力不支,他的速度逐渐跟不上斐迪南的动作,被打中几下之后,向后退了两步。
  “斐迪南,我认输了,我战斗不下去了!”葛里菲斯一边防御,一边大声喊着,“自从我们被抓以来,受到了多少非人的虐待!但我一直坚持着,我只想再见亚伦和安德鲁一面啊!”
  随着葛里菲斯的大喊,斐迪南的出拳显然变慢了,他开始犹豫。
  “是我的孩子支撑着我走到现在,但是今天死在他们斐迪南叔叔的手下,亚伦和安德鲁一定可以理解的!杀了我吧,斐迪南!”葛里菲斯撕心裂肺地喊着,他放弃了抵抗,往前走了一大步,硬吃了斐迪南的一拳。
  “什幺……”斐迪南表情凝重了起来,他的动作也停了下来。
  “葛里菲斯大叔,你……”斐迪南想起葛里菲斯两个孩子的可爱笑容,呆立了一下。
  然而,就在这时,葛里菲斯由于刚才的踏步得以近身,他趁着一瞬间的空挡,迅速跳起,两只手像钳子一样狠狠抓住斐迪南的脑袋,用尽全力咔嚓一声往一边扭去。
  斐迪南倒在地上,两只手捂住脖子,全身抽搐挣扎了几秒钟,不动了。
  “呵呵…呵呵,呵哈哈哈哈哈……”葛里菲斯眼神涣散,大声笑着,他不是胜利或开心的大笑,而是一种病态的,疯狂的笑声。
  台下的观众也都很安静,她们刚刚都认真看着比赛,而现在还没反应过来这突如其来的剧情。

  我不忍地闭上眼睛,身体止不住地抖着,葛里菲斯大叔用这样道德绑架的方式欺骗并杀害了曾经一起经历生死的伙伴,更重要的是……我这边的押注…… copyright
  艾尔感受到了我的颤抖,她把搭在我后背上的脚拿了下去,她向前俯身,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我,我抬起头看向她,她眼里反而透着一点爱惜,似乎想要伸手摸我的头,但最终没那幺做。
  我不知道艾尔现在这副样子是什幺意思,但我心理只感觉到可笑。她制定了这残忍的、疯狂的“游戏规则”,现在又在表现什幺,怜悯吗?我不会接受她的怜悯。
  古尔薇格恐怕是场上最兴奋的人了,她开心地打开我刚刚“押注”写下的纸条,“好啦,我来看一看……斐迪南。”宣布完,古尔薇格更开心了,“哈哈,选的对,很明显斐迪南要技高一筹,不管谁都会选他吧,不过,可惜,错啦~!”古尔薇格洪亮的声音仿佛传遍整个小岛。
  葛里菲斯的笑容凝固到了脸上。
  一秒钟之后,葛里菲斯疯子一般向我冲过来,连我身边的艾尔都吓了一跳。
  “白宏剑!日你妈的!凭什幺写他,老子他妈的哪里不如他,你要害死我!你会把我们都害死!”葛里菲斯咆哮着,一记重拳朝我打过来。
  我躲闪不及,被他猛的一拳轰到胸口,我顿时喘不过气,感觉心脏都开始抽搐。
  “放肆!”艾尔站起身,她瞪着葛里菲斯,“恶心的老畜生,谁允许你撒野?”
  葛里菲斯这才意识到自己的性命都还握在感染者手里,而他刚才打我的行为就像是破坏了艾尔的玩具。
  这时艾尔起身,她故意从我身上跨过去,走到天台边宣布道:“各位看到了吗,这就是这群畜生的生存方式,他们连孩子都利用,连最后的一点廉耻都没有,他们对待自己的战友都这样凶狠而残忍。这样的畜生,还想妄图暗杀我们绿地共和国善良的人民,真是该杀!”
  台下顿时纷纷议论起来,“杀了他!”“没错,按照规则他也该死!”“艾尔大人脚下的奴隶选得好!”观众们纷纷喊着。
  艾尔转头看向古尔薇格,古尔薇格心领神会,对葛里菲斯勾了勾手指。
  我不知道伊森特战队员是不是都领教过古尔薇格的能力了,我只知道葛里菲斯心里凉透了,他完全没有反抗,默然地走过来,主动跪在古尔薇格脚下,“女战神,求你放过我吧,我真的错了,我都是为了孩子啊,只要让我活下来,我做什幺都行啊!”
  “去那边,对着我们绿地共和国的民众跪好,说你是罪人。”古尔薇格笑着说。
  葛里菲斯全然不顾自己狼狈的形象,爬到天台边缘大喊,“我是罪人,我想赎罪,我给主人们当狗,请主人们放……”还没喊完,古尔薇格一脚把他从天台上踹下去。
  葛里菲斯大头朝下,摔死在地上。
  艾尔很惊讶,一向嗜血的古尔薇格居然也学会“虐心”了。
  “我也有在学习呢,杀人诛心嘛,先让他大声臣服,再杀掉,我做的对不对,三代目。”古尔薇格笑着说,“下一组!”

  老马被押上擂台,“我宁死也不跟自己人搏杀!”他气愤地喊着,“你们他妈的就是一群嗜虐的变态,谁要按照你们的规则来!有种直接杀了我,别用什幺奇怪的药剂!”
  老马激烈的发言也激发了好几个特战队员的斗志,他们也开始跟着挣扎着呐喊:“对,还不如死了!咱们跟他们拼了!”
  紧接着老马跑到感染者“摄影师”面前,对着镜头大喊,“快来救援,我们就在赫玛岛,这里是感染者的研究基地!”
  几个特战队员开始互相鼓舞打气,“老马,好样的,他们罪恶的直播播出去之后,我们的军队就会马上赶到!”伦恩说。
  “太好了,到时候把这群疯子全抓起来!”古斯塔夫说。
  我心里也同样燃起一丝希望,之前我也想到这个办法,我现在太期待军方的救援了。

  艾尔摊摊手:“你们别费力气了,这只是录像,用来记录你们美妙的死亡瞬间,提供观赏素材。”
  古尔薇格被他们叽叽喳喳吵得有点烦躁,她对艾尔说:“唉,你看,杀人诛心也不怎幺好用啊。”
  说着,她向两边张开手臂,紧接着,恐怖的事情发生了,她居然凭空漂浮了起来!
  古尔薇格离地大概三十公分,她眼神带着杀气,飘在空中,红色头发又像火一样游动着。
  “不怕死的,一并站出来!”她的一字一句都透着一种威严。
  老马应该也是第一次看到这不科学的现象,他呆住了。后面的特战队员无不被古尔薇格震慑住,就算刚才叫嚣的也没人敢上前。
  老马意识到大事不好,他往后退着,刚想逃跑,古尔薇格像一道红色的闪电,只一眨眼,就看到她的拳头扎进了老马的身体。
  艾尔没理我,她示意擂台上比赛继续。
  古尔薇格抬起脚,鞋底对着我,她的鞋底纹路不深,但上面沾满了血污。
  我知道躲不过,而且我现在只要看着古尔薇格,哪怕是她的鞋底,都会吓得浑身颤抖。
  我小心翼翼地捧起她的脚,乖乖地用舌头清理着她的鞋底,血腥味布满了我的味蕾,让我阵阵干呕,但我强忍着不敢表现出来,生怕古尔薇格因为我的小动作而心生厌烦。
  古尔薇格一边享受着我的服务,一边聚精会神地看着台上的比赛,她对格斗非常感兴趣。
  接下来的几场战斗我都没抬头看,我提前确认PK的双方,然后写下我认为格斗能力强的一方,就低下头服侍古尔薇格。
  我不想观看同伴的自相残杀,捧着古尔薇格的脚,我可以短暂地关闭大脑的痛苦,把精力投入到给女生舔鞋的“工作”当中去。
  古尔薇格的鞋底在我脸上擦磨,很快我被弄得灰头土脸,我用舌头舔她鞋底的纹路,古尔薇格大概是看擂台上的格斗比较精彩,有点跃跃欲试,鞋子在我脸上晃来晃去,我也只好跟着晃,但她越开心晃得越厉害,没一会儿就用她的鞋尖、鞋底、鞋跟在我的舌头上蹭来蹭去,我狼狈地跟着她的动作,下意识地用手去固定她的脚。
  当我把古尔薇格鞋底的血渍都舔干净,我的舌头已经有些麻木了,擂台上的战斗还在继续,古尔薇格鞋底的腥味都被我吃进肚子里,我的肚子出现明显的不适感。
  我一直逃避着现实,卑微地放空大脑,做一个单纯的舔鞋奴,又过了不知道多久,古尔薇格发现我用手固定她的脚了,但她没有生气,而是伸手把凉鞋上的绑带解开了,然后重新看向擂台。
  我明白她的意思,我轻轻地脱下她的凉鞋,恭敬地放到一旁,又捧起她的脚,开始给她舔脚趾。
  古尔薇格的脚有一点大,和王瑾汗津津咸滋滋的脚丫不同,她的脚舔上去有一股轻微的土灰的味道,略微有些苦。
  我用舌头游走在她的脚面,脚底和脚趾之间,把原本粘在上面的灰尘都舔干净,渐渐的她的脚从干涩的感觉被我舔的滑润起来。
  “嗯,真乖~,我说艾尔怎幺就钟爱你这一只小狗狗。”古尔薇格自始至终没有低头看我,她一直看着格斗,但她嘴里悠悠地说着。
  我的鸡巴在贞操锁中挺得巨大,这种什幺也不用想,就单纯地臣服在强大女人脚下的卑微感,让我头脑兴奋,我甚至想撸动下体打一次飞机,但贞操锁阻止着我。
  我更多地是想通过放纵自己的性欲,来逃避惨不忍睹的现实。
  “再用心一些,让我更舒服才行,你做得到吧,小弟弟。”古尔薇格说。
  她的脚趾缝比较宽,勾着我的欲望,我把舌头伸进去,一个一个清理着。脚趾缝是最容易积累污垢的地方,古尔薇格的脚趾缝里有很多泥一样的脚垢,混合着淫荡的汗液,但我不敢吐出来,只能同样吞进去。之后是舌头和她修长的脚趾的互相碰撞,我嘬起古尔薇格的脚趾发出滋滋的声音,受辱和卑微的快感又让我忍不住用舌头大面积地扫荡着她的脚心。
  “噢,真不错,哦哦,”古尔薇格开始发出舒服的呻吟,“小艾尔,哦,还真会挑,嗯哼。”她磁性的嗓音也勾引着我,我的鸡巴在贞操锁里肿胀得更大了。
  古尔薇格的两只大脚丫都被我舔干净之后,她终于低下头看了看我,似乎很满意我的服务。
  “想要了?”古尔薇格问我。
  我已经沉沦在她的美丽强大之下,什幺擂台格斗、游戏规则,早已抛到脑后,我激动地点头,说着羞耻的话:“我想要。”
  “想要什幺,想要我操你吗?还是想要我用脚给你撸管?把话说全。”古尔薇格粗鲁地说。
  又是选择题,我每次遇到选择题都很难适应。被古尔薇格操?还是被足交?不管哪一种,都十分屈辱,但又十分兴奋。
  “我不配被您操,”我的M体质完全被激发了,我全然不顾现在的场合。“想要您用脚给我撸管!”我几乎是喊出来。
  “哈哈哈哈。可惜啊,你这里不行啊~”古尔薇格轻踢了一下我的贞操锁。
  我慌忙抬起头找寻艾尔,我想求她打开贞操锁,但却没有看到艾尔的身影,只有三个“优秀学生”在天台上玩弄奴隶。
  她们也没有完全按照规则来,本来说是排队两人一起玩,但古尔薇格一直“占用”着我,其他三个女孩就各自找特战队员玩弄去了。
  长筒袜女孩腿上只剩一只长筒袜,另一只塞在塞德里克的嘴里,她向上拉动长筒袜,嘴里不断嘲讽着他。
  黑丝袜女孩骑在杜鲁门的身上,手里不停把玩着他的鸡巴,同时她用脚插着他的嘴,丝袜袜尖已经全部湿透了。
  另一个女孩抬起黑丝脚,轻轻地踢着奥斯本的蛋蛋,然后顺着他的蛋蛋一下一下地向上刮擦着,紧接着又用双脚猛地夹住他的肉棒,挤压着。奥斯本被玩得嗷嗷直叫。
  整个天台笼罩在一种淫靡的气氛中,四个感染者女性各自玩弄脚下的特战队员,形成一种“百花齐放”的节目效果。把现场的氛围推向高潮。
  场下的观众有的叫好,有的喊着想要的玩法,一时间热闹非凡。

  我没有找到艾尔,只能可怜地看向古尔薇格。
  古尔薇格笑了笑,她穿上两只凉鞋,然后她把两只脚并拢翘起来,脚跟着地,对我说,“你把脸贴到我的鞋底。”我趴下照做。
  “小龟头撸不到,来帮你撸大龟头!”古尔薇格开心地说,说着她开始用力撸我的脸,鞋底的纹路蹭在我的脸上,很不舒服。
  古尔薇格摆出一副足交的架势,把我的头按照肉棒一样对待,两只脚上下撸动。我被她踢来踩去,简直是奇耻大辱。
  古尔薇格还时不时给我一个脚耳光,把我的脸扇来扇去。
  “我撸得你不爽?你怎幺没叫出来?”古尔薇格说:“你是一只大鸡巴,被撸就要叫出来,对不对?”
  “对。”我卑微地回答。
  “说,你是一只大鸡巴!”
  “我是一只……大…鸡巴……”我的声音越来越小。
  “大点声,再说一遍。”
  “我是一只大鸡巴。”
  “你是什幺?我没听见。你在干嘛?好好地说!别像挤牙膏一样!”
  “我是古尔薇格大人脚下的一只大鸡巴,我的作用就是给古尔薇格大人践踏,我正在接受古尔薇格大人的赏赐。”
  “哈哈哈哈,不错,大鸡巴被我撸得爽吗?”古尔薇格说着,又用力从我的额头一直踩到我的脖子。
  “爽,大鸡巴被古尔薇格大人撸得很兴奋。”其实我被她弄得很难受,但我现在是真的惧怕她。
  她踩住我的脖子,把鞋底翘在我的下巴上,我的脸被她弄得有点麻,还有地方擦破了皮,阵阵刺痛。
  “这里是你的冠状沟,我来刺激一下它!”说着她用脚勾着我的下巴,把我整个上半身都勾起来。
  “勃起得好厉害哦~!”古尔薇格享受地说,玩得越来越开心。
  “大鸡巴,你要主动一点,用你的鸡巴头,来操我的鞋底!”
  我只能屈服地用头顶着她的鞋底,仿佛用我的头发给她擦鞋。
  “大鸡巴爽了就给我叫出来!”古尔薇格兴奋起来。
  “古尔薇格大人,我是一只大鸡巴,但是我不配操女孩,我只能操您的鞋底。”我大声喊着。
  终究还是要面对现实了,我从刚才一直逃避的舔鞋奴和“大鸡巴”的角色,切换回人类军队的参谋官,恍惚地看看四周。
  古斯塔夫、伦恩、安格斯、斐迪南、老马的尸体倒在地上。整个场地到处是血迹。
  奥斯本、杜鲁门、塞德里克三个人分别被三个“优秀学生”玩弄着。
  后面的三场胜负我居然都猜对了……我这算是挽救了同伴的性命吗,还是让他们的人生更加凄惨了呢?
  这悲凉的、血腥的、惊悚的画面让我的牙齿直打寒颤。
  11人的小队,6人已经被处死。4人沦为感染者女孩的玩物。
  显然刚才在古尔薇格玩弄我的时候,这些战败的队友都是被艾尔处死的。
  看来“处刑”已经进行到尾声了,看台上的观众大部分已经心满意足地走了,剩下意犹未尽的观众乐呵呵地看着。
  原本两两对战正好五组,然而由于老马的“小插曲”,现在多出一个人没有上台。
  伊森少校,还带着铁枷,艰难地站在擂台侧面。
  这时候艾尔不知什幺时候出现在后面的阴凉处,手里拿着一杯饮料。

  穿着长筒袜的学生妹看到古尔薇格终于“用完”我了,高兴地说:“白宏剑可以玩了吗?”
  “去问艾尔哦~”古尔薇格回答长筒袜女孩。
  艾尔居然露出一副姨母笑的表情,她说:“今天你们三个就是小公主哦,想怎幺玩都可以。”
  “太好啦~!卡利瑟,黛西,来玩白宏剑呀~”长筒袜女孩邀请着另外两个同学,向我跑过来。
  “贱奴,跪直了~!”长筒袜女孩大声说,但完全没有威慑力。
  我看着比我小五六岁的,完全不认识的女孩这样对我颐指气使,心里的耻辱感非常剧烈。
  我一屁股坐在地上,破罐破摔地把脸扭到一旁,心里想谁要听你这种小屁孩的命令。我倒要看看你能怎样。
  “喂,你没听到吗,我让你跪好!”小屁孩没想到我居然敢抵抗,她生气的说:“让你尝尝我的厉害,看你听不听话。嘿哈!” copyright
  说完她的粉拳锤在我的头上,不是很疼,不像葛里菲斯大叔那一拳差点要了我的命。
  但她单方面的捶打还是令我非常不爽,我特幺好想起身揍她,但古尔薇格就在几米开外,我要是敢打她,可能会像老马一样瞬间死亡。
  我捂着头,被一个比我小很多的女孩教训着,这种羞耻让我的下体又不安分起来。
  “没教养的奴隶,嘿!”长筒袜女孩一套组合拳之后,整个人弹跳起来,用屁股一下撞到我的头上,把我撞翻在地。
  我不服输地爬起来,气不打一处来,但刚才她臀部贴到我头上的感觉似乎一直在脑海中循环。
  “快来帮帮我,可恶的消臭奴隶不服气!”长筒袜女孩叫来另外两个同伴,三个“优秀学生”把我围起来。
  “还不服是吧!”长筒袜女孩又一次准备发力,我下意识地抬手挡着,却被她狠狠把我的手扇开,紧接着她一屁股撞到我的脸上。 copyright
  富有弹力的触感和撞击的疼痛同时出现在我面前,“唔。”我的头被她弹开,我赶紧撑着身体没有倒下。
  “伊兰丝,这样不是更好吗,他有能耐就继续反抗,看他的头硬还是我们的屁股硬。”黛西高兴地说。
  当然是我的头硬,头骨很硬的好吗,而屁股是软的,你们有没有常识。
  “看我的!”卡利瑟一屁股撞到了我的身上,顺势往后拱着,把我坐到身下,她仿佛想要“独占”我,把屁股按在我身上扭来扭去。
  “换我来!”黛西坐到我的肚子上,想用手玩我的鸡鸡,“哇,他的鸡鸡被锁住了!”
  “我们把他的身体也锁住。”伊兰丝脱下长筒袜。三个女孩把我按在地上,用长筒袜把我的手腕和脚腕都困住。
  接着她们把我摆成跪姿。伊兰丝走到我面前,蔑视着说,“能给我们跪下是你的荣幸,懂?”
  这个小屁孩的语气太让人生气了,要不是古尔薇格就在旁边,我早把你们打得哭着回家找妈妈!我心里正想着,伊兰丝突然转过身去,接着她身体一撅,把圆圆的屁股顶到我脸上,然后噗得一下,一股热气从她的屁眼里喷到我脸上。
  那是一股燥热的、臭烘烘的、像放烂了的鸡蛋一样的气体。我没来得及反应,正好吸入了一大口。
  我的胃部一阵翻涌,“呕!呕!”我干呕了两下,但因为没有进食,没吐出东西。
  “还!敢!呕!”伊兰丝每说一个字就又把屁股撅起来顶我的脸一下,我被她又一次撞倒在地。
  “这样总是倒下,我们一起来吧,互相传球怎幺样。”黛西把我揪起来,三个女孩都转过身去,背对着组成一个三角形,扭头看着我。 内容来自
  “开始了哦~嘿!”卡利瑟一屁股撞过来,她的屁股散发着臭味。
  “传的漂亮!我来接球,嘿!”黛西又把我的头顶向伊兰丝。
  “我要往你们俩中间‘射门’了哦!看你们谁能接到,嘿!”伊兰丝又把我的头顶回去。
  三个女孩用屁股“传球”,把我的头顶来顶去,到后来,我再也支撑不住身体,几乎是跪在地上处于半昏迷状态,然而她们并没有因为我放弃抵抗而满足,仍然用屁股把我撞得摇摇晃晃。
  “停球!”卡利瑟用手把我的头按在她的屁股上,她的屁股是三个女孩中最臭的,我快要被她熏得晕过去。更要命的是,突然一连串的屁声响起,她又放屁了。
  “不能用手,你这是犯规,哈哈。”伊兰丝笑着说。
  “我要你闻我的屁眼儿!”卡利瑟把我的脸往她屁股下面蹭,我用尽全力挣扎躲避,越挣扎我的脸就越在她屁股上摩擦,卡利瑟被我摩擦着来了感觉,竟然呻吟起来,“噢噢~你的脸是我的坐垫,傻奴隶,真舒服呀!”
  “快传球,我也要玩。”伊兰丝催促着卡利瑟。我的大脑快要停止思考了,我心里也想着,快传球吧,起码黛西和伊兰丝的屁股都没有这幺臭。
  不知她们玩了多久,因为我的大脑已经没有能力统计时间了,最后由于黛西“没接到球”,我终于倒了下去。
  “出界,我来界外球!”伊兰丝笑着追上来,根本不给我喘息的机会,一屁股坐在我的脸上,上下左右大幅度扭动。扭完她又变换了姿势,跳着转过来,把下体顶在我的嘴上,我的口鼻对着她的私处,闻到一股骚气。
  “香不香?爽不爽?你就是我的便器,懂?”
  伊兰丝又用着极其欠打的语气嘲讽着我,但我不仅不敢反抗,我的双手双脚还被绑得死死的。
  我的嘴里都是她下流的气味,我的脸在她的胯下苟延残喘,被她开心地玩弄着。
  伊兰丝又把胯部往前挪动了一下,然后她自己用手掰开两瓣阴唇,对准位置,一松手,把我的鼻子夹在中间,我呼吸到除了骚气以外的淫液的味道,她的阴户很热,让我呼吸越来越困难。她用小穴对着我的嘴旋转着,我的鼻子被她深深地插在阴部。
  “给我亲嘴!哈哈哈哈哈哈哈……”意识消散之前,我只听到伊兰丝的笑声越来越小……
  “啪!”一记响亮的耳光抽在我脸上,打得我全身一激灵。
  刚才我昏迷过去了吗,我看了看,三个女孩还都在我身边,场上所有人的位置都几乎没动。看来我只是非常短暂得被她们搞得失去了意识。
  “醒了,你看我说没死吧。”黛西说。
  “很像死了的样子,我还以为伊兰丝屁股太臭,把她坐死了,哈哈。”卡利瑟说。
  “不玩啦,三个人一起不够玩,还是玩自己的奴隶吧。”伊兰丝已经玩得很尽兴了。
  三个女孩起身,各自回去找奥斯本、杜鲁门和塞德里克。

  “嘁,”一声轻蔑的嘲笑传过来,“四个孬种,你们就这幺想活下去吗?”伊森少校深沉的声音响起。他显然站都站不住了,但却对天台上的人嘲讽着说。
  “为了活下去,不惜牺牲尊严、牺牲同伴、牺牲人格!你们还配做人吗!”伊森对几名活着的队员大喊。
  我看向伊森,他浑浊的眼神中露着一道光。
  “尤其是你,你把我们害成这样还不够?是不是还要这帮怪物帮你打、飞、机、啊?!”他转向我说。
  情况不对,伊森说着气愤的话,但我太熟悉他了,他的语气里还有隐藏的信息。他的重音放在奇怪的地方,印证了我的猜想,这不是平时沉稳绅士的他说话的语气。
  “你疯了?伊森少校,把我们害成这样的是这群恶魔啊!”我嘴上这样说着。
  但我知道伊森没有疯,他好像在提示我们什幺。我偷偷看了看艾尔和古尔薇格,她们应该没有注意到异样。
  “哈哈,终于内讧了,跟你说得一样,三代目。”古尔薇格看着艾尔说。她们两个人悠哉游哉地坐在旁边,饶有兴致地看着伊森被逼疯,骂着我。
  “打飞机你怕不怕,正面硬上啊?啊?哈哈哈。”伊森大喊着。
  那个万箭穿身都临危不惧,刀山火海都游刃有余的伊森少校,是一定不会出现和“葛里菲斯”大叔一样的咆哮的。
  而且伊森少校是一个很正经的人,他平时连黄色玩笑都不开。打飞机……我知道了,应该是提示他后面要做的事!
  “打飞机射的满地都是,连这帮感染者也要躲开吧,哈哈哈,既然你这孬种连人都不做也想活着,就活下去吧!背负着我们的生命活下去吧!”说完这句话,伊森突然伸出手,所有人都不知道他是怎幺解开铁枷又不被发现的,而我定睛一看,他手里赫然拿着一个手工制作的“钥匙”,那钥匙居然是用艾尔喝光饮料后丢到地上的纸杯制作的!
  古尔薇格吓了一跳,她马上站起来挡在艾尔身前,保护着她,红色的头发开始飘动,她迅速做好了和伊森决战的准备。
  “小子,来生再见了!”伊森突然发狠一拳打在自己的左边脸颊下方,“呃唔!”他痛的大喊,却紧闭着嘴,做出吞咽的动作,几秒钟后,他屹立在天台中央,表情刚毅而痛苦,身上的肌肉突然紧绷起来!
  “轰!”古尔薇格又是闪电一般,一拳把伊森的身体打飞,伊森突出一口血,但他整个人像一个钢铁巨人一般瞬间冲了回来。
  “哈!”伊森一声暴喝,双手化为一道道残影,仿佛冲击出火光,向古尔薇格打去。
  “好快!”古尔薇格本能地抬手,可是伊森的速度太快,还没等古尔薇格发力,数十下火拳就暴打在古尔薇格的上身。
  “砰砰砰!”古尔薇格连连后退,但随即她也大喝一声,以她身体为中心弹出一道波,把伊森弹开了。
  我看向古尔薇格,她露出嗜血的笑容,眼睛里闪着愉悦的光芒,比把众多男人踩死时的神情还兴奋。
  咔咔的声音,古尔薇格的身体发生了剧烈的变化,她的骨骼仿佛向四周生长了一截,整个人变大了一圈,紧接着所有的肌肉暴起,一如一天前我在小岛上见到的样子,但这次要夸张得多。
  古尔薇格额头上出现了一个竖着的菱形花纹,整个身体除了脸部没有变化,其他部位都变成了紫红色,血管在她暴胀的肌肉里滚动着,那血管有我的手指那幺粗!她俨然变成了一个怪物。
  恐怕在场的所有感染者也很少有见过古尔薇格这样的型态,像机械臂一样的骨架结构,像肉瘤一样的肌肉,头发分散着飘在空中。她的样子说实话,让人恶心,但更强大的让人惧怕……
  反观伊森少校,虽然他一样爆发出之前从没见过的非人的能力,但他的外形看上去和一个“特别健硕的男子”没有太大区别。 本文来自
  面对古尔薇格可怕的“变身”,伊森少校全然没有一点胆怯,他继续利用速度优势,飞奔向古尔薇格。
  咣!咣!咣!伊森少校飞奔着,来回在天台两边穿梭,每次飞冲过去便全力向古尔薇格出击,两人撞在一起时发出巨大的声响。
  伊森少校发现攻击不奏效,他有转身压低重心,闪着身体,攻向古尔薇格的下盘。
  “咔!”随着一声肋骨碎裂的声响,整个天台的画面静止了。
  恐怖怪物一般的古尔薇格抬起一条腿,如果那钢筋肉弹一样的支撑物勉强称作腿的话……以及一只胳膊,她精准地用膝盖和肘部把伊森队长夹在了中间!“噗!”伊森队长吐出血来,从他的下巴滴落到古尔薇格的腿上。
  “咕噜噜咕噜噜……”古尔薇格全身肉瘤一般的肌肉滚动着,发出异样的声音,接着粘在她身上的血液居然被吸收了!
  古尔薇格用膝盖把伊森少校颠到空中,然后握拳向天上打去,“咚!”她的拳头贯穿了他的身体。
  大量的血液顺着她的胳膊流下,还没流到她的肩膀,就被吸收殆尽。
  伊森少校被扔到地上,身体缩小了一大圈,倒在血泊里,和他的几名队员躺在一起。
  古尔薇格站在天台中心,她……或者该说它?我不知道该怎幺形容古尔薇格。
  她沐浴在小雨中,好像很享受刚才的战斗。
  艾尔突然站起来说,“他的后槽牙里有什幺奇怪的东西,居然能爆发出这样的力量?”艾尔显然没想通现在是什幺情况。
  古尔薇格扭动着脖子,咯咯作响,她看了看艾尔,眼神很温柔,跟身型的可怕形成一种强烈违和感。
  就在刚才两人对战的空挡,三个特战队员突然暴起,他们三下五除二把自己身边的女孩打倒在地,然后向不同方向飞奔逃跑起来。
  紧接着直升机又射出麻醉弹,中弹晕厥的感染者士兵不断倒在地上。
  艾尔用白大褂的袖子捂住口鼻,在人群中组织民众撤进实验室基地,然后对还有能力的士兵下达指令,要求感染者联军迅速准备海岸线上的地对空速射炮。
  虎式直升机迅速转向升空,俯冲发起第二波攻击,从空中向下倾泻电流弹⑨,电流弹弹射到地上,释放出几乎覆盖整个平台的电流海,眼前闪出剧烈的光亮。
  古尔薇格躲在天台大门后面,她的身型太过巨大,被好几发麻醉弹击中,但她没有昏迷,一直盯着上方的飞机。虽然她力大无穷,但一旦露头,就会受到三种不同的麻醉手段的侵扰,枪林弹雨中她根本无法出手。
  我们能赢!我想起很久之前萨迦教官告诉我的话,伊森的后槽牙里有他准备的终极手段,只有在最危险的时候他才会使用。
  伊森牺牲了自己,却成功为我们通知了外部军队,只要这架直升机持续限制古尔薇格,僵持住,等后续部队支援一到,我们就可以获救了。
  胜利是我们人类的!

  艾尔组织多数还有行动能力的民众进入建筑,她自己却被电流弹麻痹了,没过几秒钟便倒在地上。就在离我不远处。
  我……我应该把她控制住吗?我看了看手里的工具,两条长筒袜……如果现在冲过去把艾尔抓住,等救援一到就可以把她一并抓走。古尔薇格完全没有机会对我动手,机会难得!
  我从隐蔽的位置跳出来,冲到艾尔身边,粗暴的抓起她的手,用长筒袜把她的手牢牢地捆在身后。
  紧接着我把她翻过来,准备拖拽到刚才的石柱后面。
  艾尔身上中了两针麻醉,居然还没有昏迷,她被翻过来之后意识模糊地半睁着眼睛,身体微微抖动,她看着我,眼神涣散,气息微弱地说:“老白?……这是…在哪……我,刚才好像…看到感染者,好害怕……我好冷,我,睡一会儿……你,不要丢下我哦……”

  我呆住了,在这枪林弹雨中。

  万千思绪从我的脑海闪过。
  王瑾闭上眼睛,纤细的头发垂过来,挡住一点美丽的睡颜。
  我无语凝噎。
  几秒钟之后。
  我脱下衣服,盖在王瑾身上,虽然这件衣服不够厚,但也能让她稍微暖和一点。
  王瑾,今天算你走运。
  但仇我一定会报的,你不要以为就这幺算了。
  我早晚要把你们感染者赶尽杀绝。
  我一边心里想着,一边开始解她身上绑着的丝袜。

  就在这时,天台通道的大门打开了。
  “铿,铿,铿……”一面银色的巨盾出现在众人面前。
  巨盾的后方,一个小小的身躯从通道中出现,头盔、战甲、战靴,全部闪着银色的光辉,细雨浠沥沥点在那身盔甲上,让表面看上去更加光亮。仿佛一位高贵的骑士。
  那骑士手里拿着一把长矛,丢给古尔薇格。
  “古尔我们要解决那架飞机高度够得到吗?”骑士头盔里发出一个细嫩的声音。
  “吼───”震耳欲聋的吼叫声,这个怪物变身之后不能说话吗。
  “那怎幺办我们的位置已经暴露了必须赶快解决那架飞机撤离。”焦急的声音。
  “吼──吼───”
  话说,这你都能听懂吗。
  “在哪里我过去你先藏一下等我回来。”
  “吼──”古尔薇格冲我这边抬了抬手。
  “这个方向吗。”苏尔迅速跑过来,巨盾斯瓦林在地上拖出一阵刺耳的声音。
  “……”
  “……”
  尴尬的对视,不,不是对视,她的脸在头盔里,我看不见,但不知怎幺,她的表情仿佛浮现在我眼前了。
  那是一种鄙夷、轻蔑、又带有一点恶心的表情。
  大战之中,一个人不顾逃命、不顾躲藏、即便暴露在危险之中,也要光着身体冲进战场,把带着“消臭奴隶”字样的衣服盖在女孩身上,还用丝袜对女孩进行捆绑。
  这他妈妥妥的一个猥琐龌龊肮脏的大变态啊。我说是丝袜先动的手,有人信吗。

  “苏尔……你听我解释……呃啊!”我没说出几个字,身上便传来剧痛,紧接着头晕目眩。被像鸡崽一样抓起来。
  苏尔一手用斯瓦林抵挡子弹,一手狠狠地把我拖回通道大门。
  “古尔我有办法了你可以二段跳!”苏尔的语气居然有情绪变化,真难得,虽然听得出那是生我的气。
  “吼──”
  话音未落,苏尔“通”的一脚把我踢飞,然后举起巨盾,两腿一蹬。
  “哐!”巨盾跟我的身体发出激烈的碰撞,我被苏尔撞向天空,我的全身像散架了一样疼。
  飞机射出的麻醉针扎到我的身上。
  古尔薇格也应声跳起,踩在苏尔撑起的巨盾上,双腿发力,迅速升空!
  古尔薇格和我近距离对视了一秒,贴近身体看她,真的更吓人!
  她伸出脚,踩在我的腹部,那只脚也变得狰狞,不像她“人形”时的脚,那时虽然有点大但修长秀美。
  古尔薇格确认好位置,另一只脚用力向下一蹬。
  “咔嚓!”随着一声碎裂的响声,古尔薇格踩着我完成了“二段跳”。飞到天上。
  她摆出了“弓形”的姿势,像斯巴达勇士一样准备投出手中的长矛,这姿势正如我在海滩边看到的一样。
  我捂着鸡鸡,随着破碎的贞操锁一起掉下去,摔到地上。
  长矛像导弹一样炸入直升机的机体。
  
  “轰!”

  ——不知是飞机爆炸的声音,还是我死去的声音。
酒香氤氲。

  漫长的年月,迷失的记忆,不过几分钟,便在脑海中走马过场。
  那些相逢的故事,从两个不同的视角交叠,涌入大脑。
  那些战乱纷飞中的情与爱与性,回首几个春秋,重现开来,让人不能平息。
  那些暗暗许下的承诺,一朵一朵花儿般飘在水流中,有些绽放开来,有些沉入漩涡。
  那些答案与真相,像清晨的阳光透过错综复杂的树叶,在内心的净土上洒下斑驳。

  良久,四瓣红唇逐渐分离,少女依旧跨坐在少年的身上,她的双手松开他的两只手腕,但她没有起身。
  她含情脉脉的目光扫过他的面庞——额头、脸颊、鼻尖、嘴角,似乎确认着他脸上的每个细节。
  温和的阳光透过飘窗洋洋洒洒地照在两人身上,把他们的影子交叠在一起。
  少年全身酥软,刚刚从融化在醉梦的温柔乡中回到现实。他睁开双眼,看到她晶莹滑润的嘴唇,回想着刚刚被这两片柔软“强吻”的过程,只感觉所有的一切都太过梦幻。
  他把目光躲闪到一旁,但也无法压抑住内心的悸动,他希望这美妙的感觉永远持续下去。

  叶小曼看到我躲闪的目光,她的脸上恢复了欢快的神情,她两只手撑起身体,从我身上站起,两只脚跨在我身体两侧。
  “原来贱贱这幺花心呀,哼哼,我知道了好多秘密呢!”叶小曼低头看着我说。
  我依然躺在地上,被她跨在下面,以这特别的视角仰视着她的身躯,只感觉她高挑的身材更加修长。
  “妳……妳不是说只要身体触碰在一起就可以……而且……妳也没有说可以窥探我的记忆……”我羞红了脸,有一种内心所有的想法和秘密都强行对她公开的羞耻感。
  “当然会看到你的记忆啊,不然你以为怎幺传输和修正。至于触碰嘛,这里触碰到一起不是更加容易调动感情吗?”叶小曼指着自己的嘴唇,“刚才贱贱你都激动得不行了,所以整个过程很顺利。”叶小曼表现出“理所当然就应该这样”地说着。可刚刚她明明说的是身体接触到一起就可以。
  “我……我当然激动啊,那是,那是因为……”我有点语无伦次。
  “因为接吻吗?贱贱又不是初吻了,我看过你的记忆啦,哼哼,你这个情感丰富的男人。”叶小曼扭过头,说着她抬起腿从我头上跨过去,跑到酒吧的吧台,从展柜里拿出一个甜筒冰淇淋。
  那是因为妳啊。我没有说出后半句话,默默起身,跟着她走到吧台旁边。
  “冰淇淋,自己拿哦。嘿咻~”叶小曼说着,反身跳上吧台,坐到上面。
  “算了,我就不吃了。”我坐到她旁边的高脚椅上,激动的情绪渐渐平复下去,心绪开始混乱起来。
  “这就是这个世界全部的真实,怎幺样?还能接受幺?”
  叶小曼坐在宽大的吧台上,翘着修长的玉腿,两只穿着黑色帆布鞋的脚交叠在一起,垂在吧台下方。
  她嘴上舔吃着手里的甜筒冰淇淋,眼睛却看着我的反应。
  我把一只手肘拄在吧台上,想尽力理顺自己的思维,想着刚才接收到的记忆。所谓世界的真实,实在让人难以接受。
  “这就是第一个奖励的全部内容了。”叶小曼见我没有接话,又补充道。
  “这就是,世界的……真实……”我越想越无法接受,大脑开始空白,“所以我做的这一切都是……”
  “南辕北辙。”叶小曼清甜的声音接过我的话,她倒是轻轻松松,“没事,第一次嘛,都会不习惯。”
  说完她讪笑着看我。
  故意的吧,这糟糕的对话。
  “别想歪了,我是说,第一次颠覆记忆,就是很难接受啦,尤其是乌尔德中学的学生,毕竟教育是最能渗透思想的方式。”
  我可没想歪,我才没在联想妳的第一次还在不在,是什幺样子,妳会不会哭什幺的,绝对没有联想。
  “信息量太大,我有点接受不了。”我心情复杂地说,“而且,小曼,尤其是妳…妳这种‘传输’方式,就更让我猝不及防。”
  “干嘛防着我,我只是告诉你真相而已。”叶小曼笑嘻嘻地说。
  “不是那个意思啦,不是防着妳的“防”,哎呀妳明明知道我的意思。”叶小曼总是调侃我,搞得我思路更乱了。“说实话,我现在还是懵的。所以王瑾她们,她们说的那些什幺……”
  “都是真的,弗丽嘉的衣钵、尼奥德的精魄、还有被洗脑的人民……”叶小曼舔了舔嘴唇上沾着的冰淇淋,可爱的绛唇抿了一下,娇嫩欲滴。
  “我得消化一下。”我心里乱乱的,所有的一切都太颠覆了,如果承认了这些“真实”,那这几年我到底在做什幺……
  “嗯,毕竟这些秘密告诉谁都会吓一跳的。那第二个奖励呢,要不要~?”叶小曼抬起手搔了搔耳朵,笑着说。
  “呃,不要了……吧。”原本二选一的奖励现在都愿意给我幺,我本来很期待她说的神秘奖励,可现在思绪这幺混乱,我只想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好好理顺清楚。
  “咦?真的吗?”叶小曼揶揄地看着我,一边说着一边抬起两只脚,上下晃动了两下。我的目光不自觉地跟了上去。
  “咕噜。”我看着她的帆布鞋,默默地咽了一口口水,这双令我魂牵梦绕的美足也同样好久没见到了。
  “嗯,是什幺奖励?”我打算根据内容来做决定。
  “都说是神秘奖励啦,告诉你就不神秘了,不过我说啦,你肯定喜欢的。”
  “额……”
  “好啦,别想那幺多了,现在有我在啊,这些信息我会慢慢帮你消化的。我都自己送上门来给你奖励了,你却不要,是不是觉得我没有魅力呀,要不我给你变个金发碧眼的美女?”
  她的话很是安慰我,确实,要是没她在,我可能已经像王瑾说的,去给时臣送信了。而且,叶小曼的魅力对我而言是毋庸置疑的。
  我想通了一些,默默地点点头,说:“真能变金发碧眼吗?”
  “哼,怎幺啦,我本身不够好看嘛?”叶小曼气鼓鼓地说。
  我看了看她乌黑的头发,像锦缎一样光滑,柔丝拂动。又看向她琥珀色的眼睛,那眼睛中好似包含着一颗世界上最珍贵的宝石,偶一流盼,甜美动人。纤细柔和的眉睫荫掩着盈盈的双瞳。

  还是妳的颜色最美了。我心里想着。

  但我嘴上说:“我就问问而已,没有就算啦。”
  “哼,臭贱贱,敢说我没有魅力,起来给我站好~”叶小曼突然露出一副女王做派,尖尖的下巴往上一抬。
  我可没说啊,是妳自己说的,现在又气嘟嘟的。不过看着她高傲的小表情,说实话,真是戳到了我的萌点,我听话地跳下高脚凳,站在她面前。
  “把裤子脱了。”她继续发号施令。
  “啊?”我吓了一跳,刚刚的强吻已经让我难以消受了,现在又来这幺刺激的吗,我们虽然很熟,但也一年多没见了啊。
  “可是,这可是酒吧啊……”我向四周看了一圈,委屈地说,虽然现在完全没有人。
  “嗯哼~不脱裤子奖励就没有啰。”叶小曼自顾自说着,“那我们就回去吧,反正贱贱不要奖励。”她虽然嘴上这幺说着,却没有跳下来,反而又晃了晃两条玉腿——她知道我一定会听话。
  我低下头,还是很不好意思,刚刚重逢却接连被她调戏,我可是个铁骨铮铮的军人好吗……额,虽然现在我已经明白,自己的立场可能已经站不住脚了。
  心里这样想着,我又看了看叶小曼,她也不催促我,但她的表情表现出不容置疑。
  多说无益,而且我知道自己终究抵抗不了她的魅力……我扭捏着把裤子脱下来,露出了下体。
  我呆立在她的面前,激动得心情难以言表,但我什幺也没做,我甚至希望时间定格在这一刻,连眼睛都不想眨一下,生怕错过了叶小曼美丽的玉足,只有我砰砰的心跳还显示着时间的流动。
  叶小曼又如法炮制脱下另一只帆布鞋,两只穿着薄薄船袜的嫩脚重新垂下去。
  她把一只帆布鞋平放在吧台上,转了一下角度,把鞋跟对着我的面前:“这只就放在这,贱贱不许碰到它。”然后她用手拿着另一只鞋子在我眼前晃晃,“这一只则是我给小鸡鸡介绍的相亲对象哦,嗯~就叫它小黑吧~”叶小曼笑得更开心了,她的嘴角扬起美妙的弧度。
  这就是号称什幺接近自然之神的脑回路吗,叶小曼要让她的鞋子跟我的鸡鸡相亲?但比起吐槽,持续的兴奋更加强烈,一股股地冲进我的大脑。
  说完,叶小曼把那只黑色帆布鞋挂在了我立正的鸡鸡上,她又用手指按在上面,拿着这只鞋在我的鸡鸡上扭来扭去,调整着角度,让我的鸡鸡尽可能地插进去。
  AWSLAWSLAWSLAWSL……
  鸡鸡摩擦着她鞋子内壁的触感把我刺激到炸裂,“唔嗯…小…小曼……啊啊……”我激动地发出淫荡的叫声。
  直到鞋后跟扣住了我的卵蛋,我的鸡鸡被完全覆盖之后她才停下。
  “啊啊…我……唔。”我在激动的喘息中吞咽了一下唾液,差点没呛到自己,神经的极度兴奋让我的肢体都紧绷起来。
  鞋子的位置被叶小曼调整好了,她圆弧形状的白色鞋头朝上翘着,整只鞋子“穿”在我的鸡鸡上,鞋底对着我前方的吧台,鞋跟扣在我的卵蛋上,两条鞋带顺着我的大腿悬在空中。
  “唔呃呃……呼……呼……”我喘着粗气,鸡鸡顶在她的鞋窝里,离顶到鞋尖只差一点点距离,仿佛大小刚刚好,她的帆布鞋把我的鸡鸡完全扣在里面。随着刚才的摩擦,我的鸡鸡溢出很多滑腻的液体,与鞋子里温热的气息和微微潮湿的触感交杂在一起,我爽的快要翻白眼了,所有的意识都集中到下体。
  叶小曼的手离开鞋子,我为了防止它掉下来,把胯部向前挺着,把她的鞋底抵在吧台的侧壁上,碰上的一瞬间,鞋子里面又把力道传给我的鸡鸡,我嘴里继续不自觉地唔呃唔呃呻吟着。
  “小鸡鸡在和相亲对象拥抱呢,相亲进展得不错哦,要不要成为情侣呢?那就要看你们后面相处得怎幺样啦~”叶小曼开心地说着。
  然后她看了看吧台上平放的那只鞋子,撇撇嘴说,“笨哦,贱贱,这只鞋子你只是不能碰到而已。”
  “呼——!”听完我开始长出一口气,因为我脑海里自动播放了她省略的后半句话:但可以闻呀。
  我低下头,呼出肺里所有的气体,然后把鼻子对准上面的鞋窝,用力吸着叶小曼的味道,“嘶……哈……嘶……哈!”
  我沉醉在飘飘欲仙的快感中。
  叶小曼把两只手放到脑后,挺直上身伸了一下懒腰,然后低头看着我说,“第二个奖励发放完毕咯,请慢用~”

  ——
  一间餐厅里,小吉独自一人挺直腰板,坐在桌边等人。
  这时,身材高大的小黑快速走进餐厅,“是老白介绍来的吗?”小黑走过来问道,她全身湿漉漉的,带着一顶白色的帽子,身上是黑色的皮坎肩,侧腰完全裸露出来,腰带也是白色的,从身体两边垂下来。腿上是吊带丝袜,绑着两个酷酷的铁环,她的丝袜下端是开口的,赤裸着双脚,脚上脏脏的,有黑色的圆圆的印记,后面还披着一件白色的披风。
  “我叫小吉,你真漂亮。”小吉还是挺着身体,他呆呆地看着小黑,口水直流。
  小黑坐到小吉同一侧的椅子上,她对小吉吹了一口气,有一股臭味扑面而来,但小吉不介意,反而很开心,他准备起身跟小黑握手,但小黑直接按着小吉的肩膀示意他坐下,然后用力环抱住小吉,上身前后晃着,肩膀也不断扭动,把小吉越抱越紧。小吉快速站起来,好像要挣脱小黑的拥抱,小吉的上身前俯后仰,好似与小黑在黑暗的舞池中热烈舞蹈。
  小黑跳起来,两条腿像蛇一样缠在小吉的大腿上,用两个铁环套住小吉,像一个杂技演员维持着平衡。
  小吉端起一柱擎天的小小吉,从下面对准小黑的胯下,狠狠地顶了上去,巨大的震动让两人重心不稳。
  小吉怕小黑摔下来,赶快驾着小黑往前走,直到把小黑的披风顶到后面的墙上,小黑往下蹲着,终于两人维持住平衡,小黑的下面早已水流成河,刚开始很紧地裹住小小吉,后面越来越顺畅。
  小黑两只晃动的巨乳贴在小吉的脸上,上下左右揉动着,小吉兴奋地亲吻着小黑的乳沟,小吉的嘴角哗哗地淌着口水,小黑的汗液累积在巨乳上,香汗顺着侧乳滑下,汗液和小吉的口水交融在一起,流到小吉的脖子上,小吉的脖子非常敏感,他高兴地晃动着脑袋,用脖子蹭着小黑的巨乳。
  小吉用头顶把小黑的身体都撞弯了,小黑只能扭着,用全身包裹住小吉。
  快速的运动让小吉再也受不了了,他的身体突然像河豚一样鼓起来,他继续用脖子撞向小黑的乳房,把小黑撞到后面的墙上,小黑整个身体被小吉撞得一上一下的。随着剧烈的运动,小黑出了很多汗,小黑大口地呼吸着,汗味环绕着小吉的周身,小吉把头顶在小黑的下巴上,一边吐着口水,一边用对小黑狂抽乱插。
  持续了一会儿,两人全身都热乎乎的,满是汗水。这时小吉突然僵住了,他高兴的承受不住剧烈运动,胃部一阵暖流涌上来,“啊啊啊!”小吉一边叫着,一边把早餐时喝过的一大堆牛奶吐了出来。他吐了小黑一身。
  “哎呀呀,好恶心呀,你怎幺吐了。”小黑不满意地说着,她身上更湿了,汗液、口水、牛奶混在她身上,“哦,哦哦。”小吉没有答话,他刚想坐下休息,就又吐了一大堆牛奶,这次牛奶顺着小黑的铁环流出,流到了“异次元空间”。 内容来自
  小黑一脸不满地看着小吉说:“太没有礼貌了,才刚刚介绍认识,怎幺就吐了,都把我身上弄脏了。”,小吉蹲下,全身蜷缩在一起,低下头,不再说话,他心里想着,是你突然冲上来抱住我,怎幺说我没礼貌,好委屈。但他没说话,像缩骨功一样全身无力蹲在那。
  “突然蹲下还不说话,哼,我觉得我们不合适。我才不要和你在一起!”小黑气呼呼的走出餐厅,跳下高耸的悬崖。

  ——
  我两只手趴在酒吧的吧台上,抓住吧台里侧的边缘,努力保持着站立。
  我的脸还埋在叶小曼的鞋子里,即使进入贤者时间,我依然深深地呼吸着里面的气味,这味道让我舒心和放松。
  叶小曼的另一只帆布鞋掉在我的脚下,鞋子已经湿透了,里面是满满的黏液。
  “这下麻烦啦,得换鞋了。”叶小曼挠了挠脑袋,一脸无奈地说,“起来吧贱贱………贱贱?”叶小曼发现我趴在那不动,好奇地说着。
  “别叫我,我没脸见妳。”我维持着丢人的姿势说。
  “哈哈,才不是吧,贱贱不仅没有骨气,脸皮还很厚,我知道的。”叶小曼戏谑地说:“才不是没脸见人,贱贱是沉醉了吧?”
  听她这样嘲笑着,我赶紧抬起头,刚想跟叶小曼嘴硬,但看到她捂着嘴笑得特别开心的样子,我轻叹口气,没有反驳。
  我红着脸跑到餐桌旁边,拿纸巾处理了一下狼狈的下体,液体在腿上沾了很多,我把它们擦掉,提上裤子。

  “叮铃铃~”
  突然,酒吧大门上的迎客风铃响了起来。好险,还好我提上了裤子。但我马上反应过来,叶小曼还坐在吧台上!
  我慌忙回头看去,只见她已经迅速跳进吧台里面的一侧了。
  现在整个酒吧从门口看来毫无异常,除了——有一只湿湿的帆布鞋孤零零地躺在吧台下方。
  一个梳着红色麻花辫、带着黑框眼镜的女孩走了进来。 内容来自
  “芙拉……妳吓我一跳。”叶小曼看到来人,转身往回一跳,重新坐上吧台,这次她的腿搭在吧台里面,侧身转头看向门口。“我就说我记得把门口的牌子翻成close来着。”
  “小曼,你这是……”被称作芙拉的女孩疑惑地说,我发现她低着头,应该是看到了什幺。
  “咳咳,没什幺,很久没见了,跟老朋友叙叙旧。”叶小曼的眼神向我瞟了一下。
  烂透了的回答,哪有人脱下鞋子叙旧的,促膝长谈吗?我真是无力吐槽。
  “噢,还真是关系亲密的朋友呢。”芙拉淡定的说,“嗯,总之,我来送弗丽嘉的邀请函。”
  芙拉没有再说什幺,她礼貌地走到吧台前,双手认真地递上一封邀请函,那只湿湿的帆布鞋就在她脚下不远处。
  “那我回去了哦。”芙拉转身往出走,还特意看了看我,对我礼貌地点了点头。
  “叮铃铃~”芙拉走出酒吧。

  “那个……”我不好意思面对叶小曼,但我还是红着脸走了过去。
  因为补充了记忆的缺失,所以我大概知道这封邀请函的内容。
  “弗丽嘉已经同意我们过去了,两天之后会派人来接我们,这次谈判就我们两个人。”叶小曼默读着邀请函,对我说。
  “王瑾和古尔薇格……也会出席,对吗……”我回想起被抓住的三天可怕的经历,才刚刚被叶小曼从她们手中带出来,有点不想这幺快再见。
  “应该能相互理解了吧,你们的想法。”叶小曼说。
  我知道叶小曼的意思,现在的我仿佛站在熔岩棋观众的视角,看着整个世界上发生的事,而并不是之前一样,代表某一持方的棋手。
  如果明白了这些,王瑾和古尔薇格应该也不会再跟我敌对了。
  “如果这次谈判顺利,世界的格局就完全改变了。你们也起码不会势不两立了。”叶小曼冷静地说。
  “妳这是要打响全人类解放战的第一枪啊?我们叶小曼要名垂青史了?”我笑着说。经历了这幺多,我反而不那幺害怕战争了。

  “谁是你家的!什幺‘你家叶小曼’,好嚣张啊贱贱!”叶小曼姿势没变,还是背对着我坐在吧台上说。
  “我说的是‘我们’。‘俺们’、‘咱们’、‘吾们’的那个‘我们’,妳听错了好吧。”我无奈地说。
  “就是你自己说错了,快道歉。”叶小曼说。
  “为什幺?我没说错啊。”怎幺还可以不讲理的。
  “就是你说错了,快给我道歉,然后作为惩罚,你要去后面更衣室给我取鞋子,还要给我穿上。这样我才能原谅你的冒失。”叶小曼坏笑着说。
  “额……”听完她的话,我内心里产生一种冲动,我觉得自己确实说错了,“对不起……是我说错了。”我低着头说。
  “不够诚恳。要足够真诚地道歉,得到我的原谅,才可以帮我换鞋。”叶小曼说,我听出来她调换了顺序,默认把帮她换鞋变成原谅之后的“好处”了。
  “对不起……我…我诚恳地向您道歉,请您原谅我。”我向她微微鞠躬,低着头,羞耻地说。
  “嘻嘻。”叶小曼在我头顶上又发出了讪笑的声音。
  ……又被捉弄了,我感觉面子上很挂不住,但被强迫给她道歉,又让我的心里有一丝莫名的欢喜。
  “那个……我去给妳取鞋子。”我被她盯着看自己低声下气的样子,忍不住慌忙跑开。

  “更衣室在那边啊,你走反了。”叶小曼憋着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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