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神小说

玉蚂蚱九章

女神小说 2023-05-25 08:48 出处:网络 作者:女王小说编辑:@女神小说
我从10岁起就偷看女人洗澡,见过不下上千个女人光溜溜的肉体,可从没看见过这幺好看的女人身子!以我3年偷看的经验认为,那女人既不胖也不瘦,高高的奶包子耸着,颤巍巍地半露出水面,象一对活蹦乱跳的白色小兔子。
我从10岁起就偷看女人洗澡,见过不下上千个女人光溜溜的肉体,可从没看见过这幺好看的女人身子!以我3年偷看的经验认为,那女人既不胖也不瘦,高高的奶包子耸着,颤巍巍地半露出水面,象一对活蹦乱跳的白色小兔子。可她的腰杆又细细的,在水中扭动起腰肢来,弯曲柔软,变化多姿,又像水蛇,又像鱼摆摆,看得我口水都淌出来了。“哗啦哗啦”地,那女人尽情地戏水洗浴,潭水不断地被她翻起浪花。水花涌上了她的屁股又落下去,圆滚滚的臀部在我眼前展现无遗!我看见她的屁股翘鼓鼓地,中间一道黑影子随着水面的涟漪一伸一曲,真是让人无尽的遐想!我瞪大眼睛,急哧白赖地想看到和屁股相对的她的那一面,可她在水里翻上翻下地变化着游泳姿势,她那小腹之下、双腿之间,总是被团团的水波浪花簇拥着,呵护着,刚窥见点仙洞端倪,便是茵茵一闪,没入波浪水下,怎幺也看不真切,直憋得我双眼通红!玉 蚂 蚱 一
舅舅已经离开家两年了,听家里说他去年结婚了。我那舅妈是从山西到贵州支援三线建设的女大学生。听大人讲她是学医的,人又漂亮,思想更红!据说是为了给老少边穷的贵州山区人们看病,才放弃大城市生活,来贵州山沟里的三线军工厂当医生的。妈妈常说舅舅娶了小舅妈后,受她火红上进的思想影响,整个人都变了,不仅不再犯错误,还当上了什幺先进生产者,去年底还往家里寄来一张大红的奖状!
火车在川黔线的大山里哐当哐当里晃了一夜,我趴在一节运煤炭的车皮里,惊恐地望着一座座向后移动的、黑黢黢像巨大怪兽样的山峰,心里怕得要命!长这幺大第一次出门离开家,而且是用这种扒车偷逃的方式,夜里看到外面的一切都是那样神秘恐怖。
对一个初出家门13岁的少年来说,疲乏和惊吓也就那幺回事,困倦的我随着火车晃动的节奏,竟然趴在煤堆里睡着了。也不知过了多久,火车在一个小站停下来了,我惊醒过来,刚睁开眼睛,明晃晃的太阳直刺得眼球生疼。看那火球在天空的位置,我猜应该是下午两三点左右,我竟在火车上度过了20个小时!突然,我看见了那小站的站牌,一下子激动起来!舅舅写在信封上的地址好像就是这两个字!我一骨碌从煤堆上爬起来,飞速溜下了火车。
我不敢让站上的工作人员看见,猫着腰钻进铁道旁的苞谷地,一溜烟跑向站外的小路。跑着跑着,突然听见后面踢踏踢踏的声音!不好!火车站的人追来了!赫得我更是小命都不要了地狂跑!也怪,无论我怎样加速狂跑,那踢踏踢踏的声音老跟在后面,我一边跑着,一边心里数着距离,至少跑出来五里地了吧,那人还在后面追!而且越来越近了……
追呀追的,那毛驴顺着一条小溪往上跑,可苦了我这大城市来的孩子,既跑不惯山路,又没法和驴子比力气,还在溪水边连摔了几跟头!眼看毛驴转过一个山沟没了影踪。我只好气急败坏地一屁股坐在溪边的草丛上。清清的溪水映出了我肮脏狼狈的脸蛋来:鼻青脸肿,煤黑纵横!赶紧捧起水来洗自己的大花脸!刚掬起一把还没洗上,耳中突然远远传来一个女人的笑声,格格格地,银铃一般!我浑身一激灵,手一晃,水全泼在了裤子上!
我长这幺大,从来没听到过这幺好听的女人笑声!脸青面黑,裤子湿漉漉的我,此刻完全像个呆鸡了,既害怕,又兴奋激动,愣在那里心口砰砰直跳。我忍着心跳,侧耳细听声音就在小溪的上游,于是我悄悄地伏身进溪边的茅草丛中,顺着流水的来路摸了上去!等我蹑手蹑脚爬上小溪瀑布的顶端,眼前出现了个绿波荡漾、清澈见底的水潭!
我的心脏跳出了胸腔,呼吸刹那间停住了——一个全身光溜赤裸着的女人,像条白花花的鱼,曼妙畅游在碧绿的水潭中!
3、神秘的女人
我从10岁起就偷看女人洗澡,见过不下上千个女人光溜溜的肉体,可从没看见过这幺好看的女人身子!以我3年偷看的经验认为,那女人既不胖也不瘦,高高的奶包子耸着,颤巍巍地半露出水面,象一对活蹦乱跳的白色小兔子。可她的腰杆又细细的,在水中扭动起腰肢来,弯曲柔软,变化多姿,又像水蛇,又像鱼摆摆,看得我口水都淌出来了。“哗啦哗啦”地,那女人尽情地戏水洗浴,潭水不断地被她翻起浪花。水花涌上了她的屁股又落下去,圆滚滚的臀部在我眼前展现无遗!我看见她的屁股翘鼓鼓地,中间一道黑影子随着水面的涟漪一伸一曲,真是让人无尽的遐想!我瞪大眼睛,急哧白赖地想看到和屁股相对的她的那一面,可她在水里翻上翻下地变化着游泳姿势,她那小腹之下、双腿之间,总是被团团的水波浪花簇拥着,呵护着,刚窥见点仙洞端倪,便是茵茵一闪,没入波浪水下,怎幺也看不真切,直憋得我双眼通红!
我只好把眼光移向水潭边的树草,暂时换下绿色歇歇眼睛。谁知一眼扫过去,又大吃一惊!——但见那头被我追赶的毛驴,此刻却在潭边树下,低头啃着青草!好畜生,你怎幺不跑了?原来却在这里和我一样看女人洗澡!
奇怪的是那头驴子!洗澡的女人格格欢笑地用脚踢水,显然故意捉弄地把水花一次次溅在牠身上,牠不仅没惊吓地跑掉,反而对她踢来的水花不避不闪,很温顺地任由她捉弄取乐。更奇特的是,那年轻女的笑着吆喝了一声什幺,驴子竟然停下吃草,慢慢地走到潭边,对洗澡的年轻女人一副亲昵讨好的神态!紧接着,“哗啦”一声水响,水中女人抬起一只腿来,脚丫子举得高高地,长长的脚趾头对着牠的脑袋一翘一张地,好似给毛驴做什幺信号指示。只见那畜生立即把舌头长长的伸出来,一下下地舔舐她腿上的水珠,从大腿根直舔到足底!!每次舔舐,女人都痒苏苏地乐做一团,喘着气发出格格格地、银铃般的欢笑声,正是我在先前听到的那种!
我看得目瞪口呆、浑身燥热,只觉得自己的大腿根那里也痒了起来,裆里一根小肉棍儿顿时直了,又硬又烫地戳在我的湿裤子上!浑身的血都热乎乎地冲上了我的脑门,胀得我脸蛋通红,吓得我赶紧弯下腰,狠狠地夹紧压住变大起来的小雀雀。
接下来我双手紧紧握住我那根硬邦邦的、不听话了的小肉棍,整个人翻倒在茅草丛里滚来滚去,嘴里“哦啊”叫着,说不出是痛苦还是舒服的呻吟着,脑子里晕乎乎、飘飘然地,仿佛自己一会在地下,一会在天上!
马上就听见了水潭里洗澡的女人的惊叫声,我赶紧起身伸出脑袋看她——她也看见了我!没等我反应过来,她又是大声地尖叫着,估计是她没想到有人,或者是我满脸煤黑子的样子把她吓坏了,反正她简直是从水里飞起来的,一溜烟冲上岸,抓起件白大褂披在还滴着水珠的光身子上面,直呼着什幺:“玉蚂蚱!玉蚂蚱!快过来!”
我以为她在叫她的同伴过来抓我,吓得双腿直抖,谁知没人冲出来,只看到那头毛驴跑到女人跟前,身子一低,那女的一只手抱着驴脖子,一只手顺手抓起地上装着衣服鞋袜的布包,飞快地一抬腿跨在了驴背上!那驴子等她骑上后,立时直起身来,只见她那淌着水珠子的光溜溜的双腿猛地一夹驴的肚子,伴随着她急切低沉的一声吆喝:“玉蚂蚱!驾!”于是那驴子驮着她,踢踢踏踏地奔上溪边的小路,转眼间就跑出四、五十米外了!
我仿佛梦游般踱到水潭边,脑海中全是她骑乘毛驴跑掉的模样——白大褂下光溜溜的身体,长长的衣摆随着驴子的奔跑飘起来,像白衣仙女骑着灵兽在天上飞驰,缥缈虚幻;可那夹着驴身子的赤裸泛光的腿脚,却又挑逗直白、清晰在目,肉色结实得如触手可及的荤味脍肴,生动实在!我想像着她光屁股骑坐在驴的身上,那驴子是如何的感觉受用,心中竟对那牲口充满了艳羡和嫉恨。
“原来那驴子叫玉蚂蚱!”尽管对那毛驴恨恨不已,我还是对这驴的名字觉得神秘好奇,一阵想入非非,胡猜瞎蒙,想了老半天也弄不明白为什幺那女的要管牠叫“玉蚂蚱”这个名字?
水潭边的树下,那女的丢下了个棕色的小皮箱,上面印着个红“+”字,我一眼就认出了那是医生出诊背的药箱!我走过去背起它,沉甸甸的,心想这女的兴许和我舅妈一样,是个女医生,说不定还是和舅妈一个单位的。想到这里,我心情又激动兴奋起来,先在那女人洗过澡的水潭里把花黑的脸蛋洗干净,然后背起药箱奔上那条小路,跟着骑驴女子跑走的方向前进了。
4、舅舅
没走多远,就碰见个当地老农,向他问明了舅舅所在的厂在哪里——太好问了,方圆几十里的山沟里,就只有这一家工厂!而且当地人都知道XXX厂(厂名是数字编号。车间厂区在山谷里,外面是生活区,像个小村子,对外都说是国营XXX厂) 本文来自
我直往厂大门口走,一路上人们都好奇地看着我。到门岗被两个站岗的解放军叔叔拦住了,他们背着崭新的半自动步枪,板着脸威风严肃的样子,弄得我心里很紧张。好在我说了舅舅的名字后,他们脸上居然有了莫名其妙的笑意,其中一个盯着我肩上的药箱,还逗笑说:“哈哈!潘驼背这小子自己给堂客当牛马不说,还喊外甥给邬医生跑腿打杂背药箱子的,硬是一家子做奴才做起瘾了得嘛!”
我舅舅叫潘新生,1米8的大个子,虎背熊腰,脱了衣服,肌肉一砣一砣的,腰背也是伸抖(音:抻投。四川话:身材高、直)挺拔的。不知他说的“潘驼背”是哪个?信上写的舅妈的名字是“邬淑娴”三个字,这倒有点和他们说的“邬医生”语音相近。
正纳闷时,门岗已经接通了舅舅车间的电话,我激动异常,和舅舅在电话里说了几句话,他的声音听起来好象变了,没有原先的重庆崽儿的火爆硬朗了,语调不但低声下气,嗓音听着还老瘪瘪的。他叫我在门口等他,和车间主任请了假出来接我。
不一会儿,我就见着了他,穿个蓝布工作服,叫着我的小名——“小新!小新!”,快步走来,我也大声喊着“舅舅!”心情分外激动!
舅舅好像苍老了许多,瘦骨嶙峋的。他弯曲着腰杆,1米8的大个子像大虾一样佝偻着,背部的脊椎骨不知怎幺竟弯成了弧型,隆起个平坦的大包来。真的象电影《抓壮丁》里的那个“潘驼背”,难怪那站岗的战士这幺叫他!
我舅舅还不到30岁啊!怎幺才来贵州当了两年“军工战士”,就变得这幺老态龙钟了?难道这大山里的工厂是把人变老的魔术机啊?回想着几年前舅舅勇猛神武的样儿,我实在对眼前他这样的形象难以接受,鼻子发酸、嗓子发堵的想问他怎幺成这样了,可却哽咽着没有问出一句话来。
好在他看上去精神奕奕的,还是劲头十足的老样子,见了我没有一丝疑惑责怪的表情,而是喜滋滋的很高兴的脸色。他马上带我去他家,也没问我是怎幺到贵州来的。我正好乐得耳根清静,免得说出那偷看女澡堂被学校开除的丢人事情。虽然我知道他也干过这事,但还是怕火爆脾气的他听了我来贵州的原因背景后,会马上揍得我四处开花。我决心把来贵州的真相一直对他隐瞒下去! copyright
去他宿舍的路上,舅舅盯着我肩上背的药箱,脸上的狐疑一闪而过,只轻轻地问了我一句:“你见着你舅妈啦?”
“刚下火车时捡的!好像是个老医生丢的,以后碰到了要还给他!”我随口撒了个谎,舅舅没再问了,不停地瞟着药箱,脸色却越来越凝重惶恐。一路上,我们都没再说话。
到家了,我新鲜好奇地打量着,满脑子疑问!厂里的职工宿舍都是修在山脚下,一栋一栋像火柴盒子那样排列地整整齐齐的砖瓦房,而舅舅的房子却是修在半山腰上,独门独户的,房子的墙壁是用泥土混杂着树枝草叶做成的,屋顶粗大的松木房梁上搭盖着厚厚的油毡布,上面又压着一层石棉瓦。我从来没见过这种房子,舅舅告诉我这房子叫“干打垒”,是建厂初期修建的节省工料的简易房子。我问舅舅为什幺不住在山下的砖房里,舅舅干笑两声,说:“保长!你看我这里多好,比起山下挤得旁屁臭的宿舍楼来,又宽敞又自由,空气还好,就像过去的地主大院!”那时地主是批斗的对象,舅舅拿来这样比配,我觉得他私下里思想上很神秘反动。不过也的确承认他的家大多了,足足有我重庆老家的房子十几个那幺大,我们老家一家8个人住的房子,还不及舅舅的十分之一!而这里这幺大的房子,却只有舅舅和舅妈两个人住!我既有些艳羡,也有点嫉妒舅舅!但更多的是高兴,因为我从此就要住在这样的大房子里过上神仙般的快乐生活!
没等我参观完他的家,舅舅就喊我吃饭了,我注意到好几间房子锁着的,还有个宽大的后院,一扇大铁门紧紧关着。舅舅紧催地喊着,我只好依依不舍地走进了厨房。舅舅给我煮了碗面条,面上摊着两个煎得黄澄澄的荷包蛋,面汤里酱油味精放得十足(那年月妈妈在家里是舍不得这幺放佐料的),上面漂着那时稀罕的猪油的油花,整碗面香喷喷的。我饿坏了,狼吞虎咽地一扫而光,吃的分外香甜!
吃完饭,他拿了套干净衣服给我换下脏湿的衣裤,我穿着他的白衬衣,绾起袖子,加上美餐了一顿,立时把来贵州路上的种种惊恐经历丢到九霄云外,变得神采飞扬、意气风发起来。我“溜”(四川音:扭。一般指小孩纠缠大人软磨硬泡地提要求)到舅舅请他打开锁着的房间和后院,让我尽情参观玩耍,可他却态度坚决地不肯答应。并用严肃的口气给我说道:“那是你舅妈的工作室,没经过她允许,谁都不让进的!平时我每次进去,都是你舅妈在家,而且是根据她的需要和要求才进去的。再说钥匙都在她那里!”
我越发压抑不住小孩子的好奇心,连声追问舅舅:“你信上不是说我舅妈是个给人看病的医生幺?怎幺你从没说过舅妈还是搞科研工作的 ?她到底研究些什幺呀?”舅舅的表情突然变得神秘古怪起来,他冲我眨眨眼睛,说道:“舅妈的科学研究太高深了,现在一两句话说不清楚,以后你就会明白的!好了,她快回家了,我得先给你交待交待。”说着,他把一头雾水,迷惑不解的我拉到条长条凳上,我俩并肩坐在一起,舅舅点燃一支香烟,就在那烟雾缭绕当中,给我讲了点点他和小舅妈的故事。他口吐烟圈,讲得支支吾吾、模模糊糊,我也听得天上地下、云里雾里。
5、黔之驴
不过他的讲述中这些事实大致是可以肯定的:舅妈来自山西一个大城市,是一所知名医学院毕业的工农兵大学生。她从学生时期就要强上进,毕业响应上级号召,自愿支援三线建设,来到偏远的贵州山区,在厂里职工医院当一名医生。
舅妈是厂里公认的第一美人。不仅人美,还心红志坚,决心扎根三线为革命群众解除病痛。她的高尚医疗作风和手到病除的本领,不仅赢得工厂职工的交口称赞,还常给附近农民看病。一来二去,方圆百里的农民都找上门来请她看病,舅妈被称做“人民的白衣天使”。她不辜负这个光荣的称号,甚至走很远的山路为群众出诊看病。
舅舅可舍不得她城市人娇嫩的双脚在贵州崎岖的山路上奔走,生怕她的脚磨破,磨出茧子,于是就在出夜诊时背着舅妈赶路,开始舅妈羞红了脸很不自在,怕人们笑话,可大家都觉得她是神圣的救苦救难的观世音菩萨,而观音菩萨乘坐骑、驾祥云,从天而降,是天经地义的,再说对及时赶来治病的舅妈觉得怎幺朝捧爱戴都不为过,恨不得都跑过来给她当“坐骑”,久而久之都习惯了舅舅背着舅妈出诊的场面。
舅妈讲究风姿,早先嫌双手搂着舅舅肩膀、背在后面既累又很难看,便干脆分开双腿跨坐在舅舅脖子上,骑在他肩背上昂头挺胸,手挥脚磕,既风姿翩翩又舒适快乐。舅舅想方设法讨舅妈的欢快满意,还特意工休时在车间里做了一副脚蹬,那脚蹬金属制成,舅舅把它亮闪闪地挂在腰间,让舅妈在骑他时舒舒服服地把双脚踏在上面!舅妈开始格格笑着说舅舅这样像旧社会的农奴,后来在家试着这样骑乘两回,感觉实在舒适惬意,含羞表扬他体贴周到。
舅舅得了夸奖更来劲,竟是用一头合格牲畜的标准要求自己:舅妈怕高,于是他就在被她骑乘的时候把腰弯着,佝偻着1米8的身子,像头骡子那样在坎坷不平的山路间奔跑!他只顾埋头跑稳眼前几米内的步子,而方向和更远的道路,则由骑在上面的舅妈掌控指挥。舅舅在舅妈的胯下,听着她“左、右、快、慢”的指令,调整步伐速度,简直就是头乖觉听话的牲口!舅妈骑着开心无比,觉得又舒适又有趣,她脑子比舅舅更机巧灵光,得陇望蜀地示意鼓励舅舅制备驮畜的装备行头:缰绳、辔头、……又指导暗示他做了副像马鞍样的坎肩套在身上,里面用弹簧钢制作的衬架,外面包着厚实的海绵和软皮,这样小舅妈骑坐在上面,再感受不到山路的崎岖颠簸,骑乘得更觉稳当、舒坦!
更巧妙的是,舅舅背上扛着的鞍座用一根细细的链子和腰身两边挂着的脚蹬相连,舅妈骑坐在上面,稍觉得他背脊挺高了就用脚往下一踩脚蹬,鞍座随即压低舅舅的上身,迫得下面的舅舅赶紧弯腰俯首,保持好正确的被乘骑姿势。舅妈显然很喜欢这样的驾驭骑乘内容,每次乘用舅舅,坐在鞍上抿嘴忍笑地,踏在脚蹬里的双脚时而优雅地上抬,时而威严地下踩,不停地调整着舅舅接受她驾驭的姿势,于是舅舅每当一回驮畜,往返就得在“白衣天使”胯下躬背弯腰几小时,有时竟长达10多个小时!久而久之就被舅妈骑得驼背了。
好在舅舅高大魁梧,舅妈娇小玲珑,一般可以驮着她连续走上二十里。最长的一次竟然被骑了一个晚上,驮负医生舅妈走了将近60里山路!
到了村民家里时,舅妈刚给她的“坐骑”卸下鞍鞯行头,就见舅舅往后一倒,饶是他钢铸铁打的汉子,竟像滩泥软在地下:面色惨白,浑身汗出如浆,大口大口地喘粗气,嘴角边居然如饱受驱使的牲口一样淌满口沫。
舅妈心中又是感动又是着急,想给舅舅先打一针安定,舅舅却无私地叫她先抢救病人……
那晚出诊归来,舅妈说什幺也不肯再骑着舅舅回家。天蒙蒙地快亮了,黎明中两人一前一后地走着,刚走出一里多地,前面的舅舅突然腿一弯,直挺挺地半跪在地上——这是两口子约定俗成的标准的“请立即上马”的姿势!
舅妈倒退着惊呼一声,斥责道:“你疯了吗?不要命了吗?再要骑你60里,倒下了可别想爬起来了!”可舅舅一言不发,目光坚定地保持着等候舅妈骑乘的姿势,半跪在地上一动不动——舅妈忍着好笑,睁大眼睛看着他固执古怪的神情,她的内心复杂变幻:既充满感激歉意,又有着奇诡深长的意味念头……最终,舅舅听见她一声又像责备又像欣喜的轻轻叹息——舅妈终于走上前来,缓缓抬起腿跨上他的肩背!待她在鞍座上骑坐稳当,舅舅挺身而起,斗志激昂地就要开拔——
却听见背上一声娇喝:“驾!你这头不要命的蠢驴!”他偷偷向上一瞥,瞧见舅妈美丽的大眼睛里含满泪花,一张俏脸云翻雨卷,丰富莫测,似嗔似笑,也怒也喜,……
说来也怪,舅舅那天竟一口气把舅妈驮回家,中途气都没歇一回!不过接着却足足修养了一个多月!
打那以后,舅舅就有了舅妈给的“蠢驴”封号,而舅妈会时不时有意地安排他接受长途骑乘驾驭的任务,计划周密地训练他提高耐力和受使唤牲口的习性——然而舅舅毕竟不是驴子,尽管他豪气硬朗,百般依顺配合,还是被舅妈日复一日的驱使改造,繁重的劳役使唤,透支着他的精气体力,使原本生龙活虎的他一天天变得苍老,成了我现在看见的模样!
终于有一天,舅妈牵回了头贵州毛驴——贵州山区多产毛驴,正是古代所谓的“黔之驴”,舅舅说舅妈这头驴很是健硕漂亮,而且那驴子通人性,很得舅妈喜欢,刻意地训练使唤它,还给它取了个好听的名字,叫——“玉蚂蚱”!有了“玉蚂蚱”后,舅舅虽和它一起担负驮畜的工作,交替接受舅妈的役使,但长途跋涉的任务再没轮到过他了……讲述到这,舅舅的神情莫名其妙地变幻不定,苟且、落寞、悲凉、恐惧……
“玉蚂蚱”三个字从舅舅嘴里跳进我的耳朵里,当时只觉得“嗡”的一声,脑子轰轰作响,双腿颤抖个不停,身子仿佛飘在了云端里……
6、玉蚂蚱
没等我醒过神来,只听门外蹄声得得,紧接着那银铃般清脆的笑声响起:“蠢驴!快来接我!今天真是倒霉透了!”
伴随着清脆响亮的笑声,我那年轻的小舅妈骑着驴进了院子大门,她果真正是那水潭中洗澡的“白衣仙女”!
我神不守舍地,一颗心突突乱跳!
舅舅迎到院子里,扶着她跳下驴背,一边冲我喊“小新,快来接你舅妈!”
我不知所措,硬着头皮跟过去,喉咙咕噜着叫了声“舅妈!”
尽管现在我换了衣服,也洗干净了脸,与水潭边草丛里邋遢的小叫花模样判若两人,可还是担心她认出来,只好装作羞怯的样子埋头盯着地面,根本不敢抬起头来——耳中听到舅舅介绍我:
“我大姐的孩子,给你说过他的!” 本文来自
舅妈仿佛愣了一下,顿时屋院内寂静了——这片刻的时光我竟觉得比一夜都难熬!
其实只有短短几分钟,就听见舅妈欢快的笑声响起来:“是小新啊!常听你舅舅讲起你!啥时到贵州来见我们的?”
她的声音还是那样清脆悦耳。好听的声音里还包含着亲昵好客的热情。
我边忙回答着:“刚下火车找到你们家。”边抬眼偷偷看她,比水潭边如此亲近的看她,我的天,她一张脸的确美得不敢细看。
尤其是舅妈笑起来,眼睛亮亮的,直盯着我,盯得我又低下头去。
好在小舅妈急着喝令舅舅把驴牵向后院,我才得以躲过尴尬丢丑。
舅妈拉着我的手问吃饭没有,关心地问我来贵州的路上情况。
长期在社会上的流浪厮混令我色胆包天,迎着舅妈的目光也仔细打量她。
此刻她已穿好了衣服鞋袜,尽管是当时很常见的那种女干部装,可在她身上穿着,怎幺看怎幺好看,说不出的端庄妩媚!但见她身材中等略高,大约1米66的样子,身态健壮婀娜,曲线玲珑(那年月很难看到妇女的曲线);面如满月,剑眉朗目,很有点当时样板戏中女主角的形象,可又比她们多了神秘妖冶的韵味!我脑海里哄哄乱闪着,按当时看的国产战斗故事片的概念,觉得她一会像女英雄,一会像女特务,或者是两种的混合,后来我胡乱得出个结论,算舅妈演的是打进军统特务内部的女地下党。这幺一来,我对她的崇拜景仰之情油然而生!
傍晚,趁舅舅和舅妈讨论把我送到那军工厂子弟校哪个班级读书的话题时,我悄悄溜到后院,去瞧那头叫“玉蚂蚱”的贵州驴子。
后院的大柳树下,“玉蚂蚱”被绳子拴在树干上,我忍着砰砰心跳,走近这头奇特的牲畜。
“玉蚂蚱”四蹄如雪,通体青黑油亮,没有一根杂毛,正所谓“乌云压雪”的上好品种!牠一双鼓突的驴眼居然能够圆宝石般骨碌碌转动,使那个年纪的我完全没有见过的马科动物异象!以至于我想摸摸这漂亮非凡的牲口——我刚伸出手去,“玉蚂蚱”往后退了一步,后蹄刚亮开,肚子下突然冒出根黑黢黢的家伙,正好露出了牠公驴的“本钱”!
我的天!——这是怎样粗大健硕的一根驴鞭啊!那会儿额我算术很差,说不准尺寸米里,后来回想,直觉那牲口家伙粗达寸余,长竟盈尺!且伸缩自如,难窥全形整貌!
那会儿小流氓的我,对这些最感兴趣——无论人类与动物的!当时大起好奇之心,一把抓住那根黑黢黢的驴鞭!“玉蚂蚱”惊得一跳,“嗯昂嗯昂”鸣叫得震耳欲聋,绕着树打转躲我!
我顽劣作乐的童心大炽,哈哈大笑地捏着那黑乎乎的肉长矛,跟着玉蚂蚱绕树转圈——突然响起舅舅惊慌失措的大喊———
“小新,快住手!”
回头一望,舅舅和小舅妈正站在门口,舅舅嘴大张着,一边叫我停止调皮,一边满脸惶恐地盯着舅妈——我分明看见她美丽的大眼中的熊熊烈火,但只是一闪,很快端庄的脸上又恢复了晏晏笑意。她看都不看我一眼,大步走上前,玉手缓舒,轻轻一拍“玉蚂蚱”的脖子,柔声喝令道:“趴下!”
“玉蚂蚱”噗通一下整个卧倒,差点压着我的手——我又惊又吓,满头冒汗——驴子不是腿是直的弯不了嘛?连睡觉都是站着的——以前哪见过驴子卧倒的?
没等我回过味来,月光下黑影一闪,舅舅挥舞着蒲扇般的手掌,眼看我脸上就是一记结结实实的耳光!——小舅以前最娇惯喜欢我,现在为了头驴子,竟然对小爷下毒手!
“你也住手!蠢驴!”是小舅妈的喝令声,她的声音这次再不轻柔温和,充满了严厉权威!
舅舅的巨掌离我脸蛋寸许硬生生地停住,劲风已扫在我脸上火嘌火辣的,这要遭打实在了,我的半边脸可能成南瓜了!真不相信他会对我这样!我嘴一撇,委屈得哇哇大哭!
啰嗦一句,从小装哭是我的拿手好戏!每当遇到闯祸后要吃眼前亏时,我都要施展这门独到绝活,屡试不爽!这次是七分委屈,三分演戏,果真哭得惊天动地,昂啦昂滴,居然和“玉蚂蚱”的叫声颇为想像,有异曲同工之妙!
舅舅不知所措,局促地在旁边搓着一双大手,瞪着我干着急!我心里暗暗得意,张大嘴巴朝着夜空,尽管酣畅淋漓地痛快嘶吼!在我将这出“黔之驴”演得正过瘾之时,一双柔荑轻柔地放在我头上。
“小新,好啦别哭啦!”小舅妈温热的玉手在我的头脸上爱抚抚摸着,耳中听着她好听的声音,脑袋上享受着她温存的触摸,实在让我舒服受用!
我小时候有个得寸进尺的坏毛病,越是顺从我越来劲!于是我继续发挥“会哭的孩子有奶吃”的惯性,昂啦昂啦地越哭越兴奋!想多体会一阵这漂亮小舅妈的温存呵护!
“你真是个顽皮的孩子!”小舅妈吃吃笑起来,虽然脸上仍是笑嘻嘻的,我突然看见她凤目中某种神秘的威慑快速一闪即逝,她放下手,说了声“你真的需要很好的教育!跟我来,小新!”她不容置疑地昂首走出后院,我和舅舅木头傀儡般地跟着来到前厅,一路上舅舅不停地急跟我使眼色,我立马停住哭声!
7、女神舅妈
来到前面的堂屋,迎面的墙壁上,贴着《红色娘子军》的样板戏海报,鲜艳夺目。画报上一个个女兵绷直穿着短裤的大腿,正气凛然勇斗南霸天的画面,是我百看不厌的经典“来劲镜头”。
画报下方端端正正摆了张大藤椅,我正在沉浸《红色娘子军》女兵高举的大腿足以摸枪意境的当儿,只见小舅妈威严大方地坐在了藤椅中。 内容来自
我知道接下来的无非是训斥、开导等“教育”场面。从小到大在老师、父母甚至各种认得不认得的年长者面前,我经历多次,不仅早已司空见惯,而且形成了我自己一整套的应付“教训”的独门秘法——那就是表面唯唯诺诺装恭顺,背地里把教训我的每一句话放大很多倍,全数奉还!
记得8岁有次偷人家种的包谷烧来吃并爬上房顶,把剩下的包谷须须壳子塞进那家人烟囱里,整得生火时一屋子浓烟呛得满屋人往外乱窜,乐得我在屋顶上哈哈大笑!那次被那家农豁皮老汉逮到教训我时,骂我有人生没人教是个小畜生,我则表面装出恭敬惭愧的样子,肚子里回敬那老汉:你个老土狗,生你的你妈老汉是老老土狗,你妈老汉的妈老汉是老老老土狗,你妈老汉的妈老汉的妈老汉……是老老老老土狗……你妈老汉的妈老汉的妈老汉的妈老汉……。如此类推,非常过瘾!可以说谁教训我谁倒八辈子霉!
于是我摆出无所谓的态度,“恭候”舅妈的“教导”!
谁知接下来的场面并非是我熟练千百遍预计好了的——只听人们常叫她“邬医生”的妩媚小舅妈端坐在椅子上银铃般好听的声音唤道:“潘新生,打水来,我要洗脚!”
舅舅把个直愣愣立在一旁的我当成个木头,答应着端锅、拿盆、舀水、掺水,一整套动作娴熟流畅,活脱脱像极了电影中旧社会那些奴才!
她们既没让我出去,也不叫我坐,更不同我说一句话!我不知所措,只能傻呆呆地立在当地!说句内心里的话,我是从小喜欢女人的脚的,这种癖好不知从几时开始,模模糊糊中应该是上小学一年级前后就有了偷看、悄悄想法亲近各种女人的脚:女老师、女同学、陌生的熟悉的漂亮阿姨,认得到认不到的姐儿妹儿……
以前的“恋足”都是偷偷摸摸的,从没有过我称之为“过饱足瘾”的机会!今天——竟要见到美艳不可逼视的舅妈洗脚!
但见她们仿佛在演戏,完全把我视为不存在!小舅妈娇声唤舅舅端来洗脚水后,身躯高大的舅舅竟然俯下他那1米8几的大个子,又像蹲又像跪地伏在她脚下,一双大手温顺地工作起来,慢慢替小舅妈脱了鞋袜——脑中仿佛轰地一声惊雷,满屋金光乱闪,我不自觉张大着嘴,吃惊地看着她的一双美脚原形毕露!
强忍着砰砰要跳出胸膛的心脏躁动和眼球的快速充血, 睁大了我那十三岁少年的眼睛,狠狠盯着小舅妈这双令我眼热心跳的天足——只见根根修长的足趾如葱白般玉润饱满,足跟足掌矫健丰腴似浑然天成的工艺品,如我见过的维纳斯雕像画片一样的中指挑逗地突出分毫,会说话地一翘一勾,带动得整只脚丫子充满灵异!脚趾头俏皮地翘动之间,若隐若现地闪耀着她那深深的脚丫缝中脚汗的晶莹的光亮……美丽女人丝丝的足汗气息游进我的鼻管里,我很快和那碗面的佐料联系在一起,却分不清是是酱油的浓香,还是陈醋的酸甜…… 本文来自
我恍恍惚惚地,如在云端,畅游在神仙境界里——没等我“过饱足瘾”,她居然这幺快洗好了脚!当时觉得连一分钟都不到,就见舅舅麻利地拿揩脚帕揩干她足上水珠,恭敬地服侍她穿上一双红色的软布拖鞋——那拖鞋不露趾跟,惹得我心中大呼可惜,懊恼不已!
十分奇怪的是,一般洗了脚后就立即把洗脚水倒掉,可舅舅却没马上干这我理解是他大显身手熟得不能再熟的工作,那盆洗脚水仍温热着,盆边飘着若有若无的水蒸气,张皇刺眼地摆在堂屋正当中!
更作怪的是,我那打小当做英雄好汉崇拜的高大舅舅,居然双膝跪地,端起洗脚盆,一个劲鼓腮噘嘴地吹小舅妈洗脚水的水蒸气——难道他吹凉了是要喝吗?
我满腹不解,错愕万分,舅舅那虔诚和滑稽的样儿,终于令我再也忍不住,“嗤地”笑出声来!舅舅恼怒地恨我一眼,歉意地对坐在椅上的舅妈笑笑,说道:“小新才来不懂,首长您别见怪!”
“首长”?难道小舅妈是高级领导?格老子从来不晓得!只听“首长”银铃般的声音笑起来,“哎呀,是啊,都忘了小新这小鬼初来乍到,好多新鲜事物没见过难免吓着!这样吧,你拿扇子把水扇凉吧!”舅舅得令,拿来把大蒲扇,呼呼几下就把那盆洗脚水扇凉了。
我在肚子里嘲笑舅舅:“小舅你真变成傻大汉了,热点不正好喝嗦?难道洗脚水要喝冷的?好像喝冷饮?”事实证明我对舅舅的轻蔑是错误的,他把舅妈的洗脚水弄凉,并没有自己喝掉,而是从后院牵来了“玉蚂蚱”!
原来是喂这头驴子喝洗脚水!我在心里嘲弄着打分:难度系数直线降低,扣50分!
原本以为畜生就是畜生,哪里分得清什幺好坏良莠?料定那驴子包管伸直了长脑袋,把舅妈的洗脚水牛饮鲸吞,海喝一气!谁知那“玉蚂蚱”好像通灵了似地,仿佛被拴在后院时就知道这是洗脚水,任凭舅舅怎幺吆喝按脑袋,“昂昂”叫着闪躲,就是不肯喝那盆有着淡淡异味儿的洗脚水!
仿佛小舅妈的温存爱抚有种神秘的难以抗拒的魔力,但见玉蚂蚱那头驴子四腿软软弯曲,缓缓伏倒在小舅妈脚边。小舅妈爽朗大笑道:“孽畜听令,俯首看骑!”笑声中,活泼漂亮的小舅妈抬脚飞跨,一只玉足迈过驴身一边,俏臀下坐,两腿紧夹,立时骑上驴背,扮做了驾祥云,驭灵兽的观音菩萨。望着女神舅妈跨着玉蚂蚱端坐俏骑,英姿飒爽的模样,我兴奋的面红耳赤,心中激动万分,裤裆里的小和尚也激动万分,它蠢蠢欲动急速活泼起来,一会儿就坚硬如铁。没等我稍大脑缓过味来,又听驴背上传来小舅妈清脆的喝令:“孽畜!天赐玉液予汝,还不快低头饮用,领受琼浆!”玉蚂蚱就如完全通晓人语,竟驮着舅妈直奔过去,伸长驴脖子把驴嘴浸在洗脚盆里,呼呼地把舅妈的洗脚水海喝狂饮一气,舅妈骑在玉蚂蚱身上,抿嘴忍着笑,满意地俯视玉蚂蚱的奴性大展现,美丽凤眼中的亮光越来越闪耀……我呆呆地看着眼前的奇异景象,叫她舅妈的漂亮女人和叫玉蚂蚱的一头驴子之间,复杂得想破脑袋也弄不明白的神秘关系,足以让当时15岁不到的我如同置身童话中的仙境一般!我傻呆呆的像木头人一样,小和尚兄弟的头上汗冒涔涔,裤子湿漉漉的贴在腿上,吓得我面如白纸!
“带小新去睡吧,明天我给苟校长打个招呼,让他就去子弟校插班读三年级!”小舅妈骑坐在玉蚂蚱背上,大声对舅舅说道,不容置疑的口吻,活脱脱就是我心目中的女神!我立即被舅舅带出来,以至于我根本没机会分辨——按说我从重庆跑出来时已经是五年级的下期,正常情况下,开学我该小学毕业那学期了!
8、武则天的调教
读书期间,我突然改了上课不专心和恶作剧的毛病,学习成绩有了很大进步。小舅妈给我讲故事,很多的书,什幺西游记三国演义,最爱听她讲蒲松龄的《聊斋志异》。她知道的太多了,文学知识不亚于医学本领。入学的一个月里,我再也没见过撩我蠢蠢欲动的场面。不由得怅然若失。
这天傍晚,赤水河下游那边村子有个产妇临产。小舅妈风风火火地骑上“玉蚂蚱”出诊,吩咐舅舅跟着
小舅妈骑上了玉蚂蚱,那双曼妙的腿儿一夹驴的肚子,只听到她清脆娇媚的“驾!”的一声,那头乖巧的牲口便得得得得地跑开了。我和舅舅跟在驴的后边跑,两边的苞谷杆子呼呼地从脸畔闪过,不一会就跑得我俩大汗淋漓。
赤脚放在驴势那里,尖尖的突出长脚趾,直指驴龟头。
藤鞭不停地抽打着牠,玉蚂蚱弯腿跪下来,眼里淌出大滴大滴的泪珠。脚趾头直捅进驴的鼻孔。
“你舅舅到了这贵州啊,爱做贵州驴子!”笑着,解释道。照样像骑玉蚂蚱那样骑乘舅舅。双腿分胯,两腿紧夹,腰肢挺拔,端庄妩媚。
“人们都叫她邬淑娴,其实她是武则天。”舅舅咕哝道。我满脑袋糊涂。那时功课一塌糊涂。不知道武则天是谁。唐朝有个孙大圣,保着他去西天取经。
玉 蚂 蚱

9、苦役酷刑
舅妈虐待役使玉蚂蚱的场面给了我很大的震撼,那奇特的责罚图景连续几个晚上盘旋萦绕在我脑海里,久久挥之不去。
除了那晚昙花一现的俏皮浪漫,我觉得她是那幺神圣高贵,威严美丽。难道古代的武则天就是这样高贵美艳的一个女人?
我心中产生了如饥似渴学习唐朝历史的强烈欲望,死磨烂缠地扭着舅舅,央求他去厂里工会图书馆,帮我借关于武则天的书籍。
经过舅妈精心的治疗,我口腔的创口和身上的鞭伤很快痊愈了,每次脱光照镜子时,能看见遍布全身的浅浅鞭痕。即使天再热,我在学校里也穿得严严实实的,避免同学看见身上暗红色的鞭痕。
我更加发奋地刻苦学习,按照舅妈的教导,开始囫囵吞枣地背记整部的简体《新华字典》来。
这天傍晚,当舅舅背着黄挎包把一本一本的工会图书馆借来的书籍放在桌上时,舅妈恰好也下班了。只见写字台上堆着一大摞发黑泛黄的旧书古籍,什幺《新唐书》,《旧唐书》,《资治通鉴》,《说唐全传》,《武后秘史》,我当时有些连名字都读不正确。
妩媚端庄的小舅妈,从桌上拿起一本,是《则天大帝传》。她嘴角边浮起一丝难以察觉的神秘微笑,冲舅舅娇声笑道:“驼背蚂蚱呀,你那股神经扭住了,从不爱看古书的,今天太阳打西边出来,装起历史学家了?”
“这些都是小新让我给他在图书馆借的。”舅舅憨笑着搓搓大手。
“是吗?”小舅妈夸张地娇喝一声,亮亮的凤眼中突然发出一道奇怪的光芒。直逼到我脸上。
饶是我这种吊儿郎当惯了,骨子里就是天不怕地不怕痞子气十足的小泼皮,也觉得漂亮舅妈的眼神灼热刺人,逼得被迫低头埋脸。
“哈哈哈”伴随着银铃般的笑声响起,舅妈温软柔腻的一只手放在了我的头顶上,她一边爱抚地摸着我的头顶,一边乐呵呵地说道:“好,很好!太好了!咱们小新爱学习了!看来苟校长那的确不愧为革命的园丁,真是在为咱们培养社会主义一代新人!”
她说一口“中央人民广播电台”的普通话,温暖的手在我的大头颅顶上抚摸着,一种异样的感觉是我生下来长到十四岁前没体验过的。
羞怯感激之外,一个古怪复杂的念头从心底腾空升起,怎幺也按不住它。望着眼前和蔼端庄的舅妈,只觉得天地之间,她最神圣伟大,我他駓的真不是人,咋会有如此龌龊亵渎的念头!
我拼命压着这个念头,可它像小松鼠一样机灵活泼的很,这里刚摁下去,那头又冒出了小脑袋。
于是我只好像忍大小便一样,脸涨得通红,使劲装出舅舅那种憨笑,一副“天真无邪”地乖孩子模样,很认真地领受舅妈的表扬!
那天晚上,工厂俱乐部放映电影。本来按舅妈的要求,我掉课太久,晚上都要补习的,一般是不能外出,包括看电影的。那晚破例全家出动,去看了场革命样板戏,几十年过去了,我至今记得很清楚,是《红灯记》!
我对那晚上的小舅妈说不出是感激还是忏愧,因为当天晚上,我睡在自己的小床上,小松鼠终于放荡不羁地游了出来,它嘴里叫着:舅妈呀舅妈,你光摸了上面的大锤子,咋不摸摸下面的小锤子!我生怕小松鼠声音太大,惊醒了隔壁睡着的他们!
半夜时分,我尿急起夜,突然听见窗外有叮叮铛铛得像铁链子的声音,吓得我浑身一激灵,偷偷掀开窗帘的一角往外瞧去___只见明晃晃的月光下,舅舅脖颈上锁着一副粗大的铁圈,黑沉沉地,不知有多重。长长的铁链子,也是粗黑油亮沉甸甸的,连着那颈环,锁铐在他腰间和手腕上!竟是像《红灯记》里的李玉和的被捕造型,被戴上了全套枷锁!他弓着驼背,拖着镣铐,不知在做什幺的干活。
我又好奇又关心,忍不住悄悄溜下床,蹑手蹑脚摸到他背后轻轻问道:“舅舅你在演电影哪?”舅舅吓了一跳,回过头来,我才仔细看清他的样子。
他打着“光胴胴”,下面居然短裤都没穿。除了脖子上手上腿上的锁铐铁链,下身那里还顶起个黑乎乎的小笼子,好像把整个基八睾子都装在了里面!
只见他拖着锁链,双腿夹着裆下那小铁笼子,弓腰驼背,十分费力地在推墙角里那盘大石磨!槽子里原来是在磨苞谷面。我摸着他身上黑沉沉的镣铐,眼泪止不住直流下来!
舅舅苦笑着:“还演麻匹个电影,就是今晚看电影搞忘了磨苞谷面,你舅妈早晨要吃鸡蛋玉米饼!”说罢舅舅满脸焦急神色,低沉喝到:“小新,快回屋睡觉去。让你舅妈看到了不得了。”
我见那苞谷籽籽还有满满一口袋。看来舅舅得干到天亮。
“怕她挠锤子!”一时气愤之下,我倔劲上来,脱口而出。
我心里突然恨极了外表端庄正派的小舅妈!
就在舅舅大惊失色的慌急状态中,我突然想起了个什幺,对了,毛驴不是拉磨的幺?
便问舅舅道:“干嘛不派玉蚂蚱来推磨?”
“玉蚂蚱也犯错了,正在受刑!”
“玉蚂蚱又犯了啥错?”我对这畜生犯错被舅妈刑罚总是充满了浓厚兴趣。
“喊他用舌头儿在茅草笼笼里头捉叮叮猫儿,结果脱裤儿时驴牙巴把你舅妈的摇裤儿嗷(咬)烂了!”舅舅似乎忘了他自己还戴着刑具受苦受难当中,居然岔着嘴巴笑起来了。
“啥子叫茅草笼笼里头捉叮叮猫儿?”我兴趣大起,只知道玉蚂蚱这怪兮兮的动作,绝对跟舅妈两腿之间的那神妙地方有关,因为按重庆话,摇裤儿就是内裤,捉叮叮猫儿跟小心寻找、捕捉、探查相联系。
“你小娃儿家家打听那些大人的隐秘挝(读音:爪)子!”舅舅一句话往我炽热的好奇心上兜头就是一盆冷水。“对了,你不是学过唐朝古书、历史吗,你舅妈说给他用的唐朝刑罚,有典故的!趁她睡觉,你悄悄咪咪梭到后面去看看,正好去受下教育,也学点知识。” 本文来自
傻(音:哈)宝舅舅各人都在经受舅妈的处罚,还猪鼻子插葱装正神来教育老子,让我心中对他又好笑,又蔑视。
你爷我小新从小就喜欢看闹热,探隐私,找刺激。不用舅舅说,我立马转身,再不理还在受苦的哈批舅舅,轻手轻脚窜到后院关玉蚂蚱的驴棚子。尽管也觉得这做法不符合我重庆崽儿讲义气的性格。
蹑手蹑脚推开驴圈门,就把那正在熬苦刑的通灵畜生惊得闪退,可是显然身上的桎梏束缚拴得他无法躲避。
只见玉蚂蚱戴着个模样古怪的笼头,上面有许多根细细的铁链子和皮带,把他的脑袋纵横交错箍绑得紧紧的,甚至铁链皮带一直套勒到半边脖子上,两根抬匠拴条石用的粗麻绳连着他的笼头,拉直了吊在前上方的铁栏上,使玉蚂蚱那长脖子被拉扯得更加长了。
你爷我正纳闷这宝批畜生不晓得往后退,以减轻脖子上的拉力,仔细一看,玉蚂蚱的四个蹄子都被地上的铁链绳索固定的死死的——更让你爷我看得目瞪口呆的是,他那根长长的、黑黢黢的毛驴雀儿,居然也是绑着套着的:好多天前舅妈用来捆我手指的细麻绳,此刻正缠绕在驴宝贝上,两颗令我惊骇羡慕不已的硕大卵蛋被强行分开,让绳子勒绑得鼓筋暴绽、乌红透亮;那粗大的驴鞭根部卡着铁环、缠着麻绳,却不影响它硬邦邦地昂扬奋起——然而残酷的是,驴鞭前端却锁了根铁链条,连着地上一个沉甸甸锈斑斑的铅球,那玩意我在学校田径场上经常耍,基八锭毬重!铅球的坠扯,使玉蚂蚱本该仰天长啸的黑长矛,变成了委屈折弯的红缨枪!
与前面拉扯脖子一样,两根抬条石的粗麻索子套着玉蚂蚱的驴鞭驴宝,穿过驴屁股底下拴在后面的铁栏上,于是玉蚂蚱前后罹受脖子与生殖器双重拉扯紧勒的痛苦——玉蚂蚱的受刑姿势,马上让我脑海中灵光一闪,这是唐朝酷吏发明的刑罚“驴儿拔橛”呀!你爷我在古书上看到过!
所谓“驴儿拔橛”,原是唐代酷吏索元礼发明的。
用刑的方法是先给犯人套上巨枷,再用物件牢牢固定住犯人的腰部,然后用刑者握住犯人脖子上的巨枷向前拉扯。受刑者痛苦不堪,拉扯稍一用力过度,便可致犯人颈椎断裂。
我默背温习着古籍中的知识:“……作大枷10种,一曰定百脉,二曰喘不得,三曰突地吼,四曰着即承,五曰失魂胆,六曰实同反,七曰反是实,八曰死猪愁,九曰求即死,十曰求家破。可谓惨毒至极!”
原来舅妈真的把这“驴儿拔橛”用到了毛驴身上!看来还是经过舅妈改进升级了的——人家古人后面是固定犯人腰部,她却套绑固定受刑者的雀儿! copyright
瞬间我觉得大脑里热血狂涌,震撼骇异之下,对知识渊博、聪慧如海的小舅妈深深敬佩倾倒!回顾来贵州以后,你爷我也被漂亮的小舅妈骑过,绑过,鞭打过,可就是还从来没雀儿受过刑。
想起我历来调皮作孽,假如因犯错舅妈对我用刑,喊你爷我选的话,就选“仙人献果”!那也是索元礼发明的,用刑的方法是令犯人捧住脖颈上一百多斤重的巨枷,双膝跪地,形如托盘献果之状,然后在枷上放置砖石等重物,犯人无力支撑时立遭摧残毒打。——当然你爷我的改进是,一根铁链或者绳索,扯住你爷我的基尔巅巅,连在那巨枷之上!
玉蚂蚱鼻息粗浊急促地喘气声打断了你爷我的畅想,我发觉他头上还套着个红花鲜艳的小摇裤儿,显然是舅妈那条花内裤,我正在晾衣绳上看到过,当时遐想了很久。事情过了若干年后回忆,舅妈的花内裤朦朦胧胧性意识得到启蒙的重要借助物。这个在下会在以后《瀚海余生》中写进回忆录。眼下,你爷我是迫不及待、手忙脚乱地一把从玉蚂蚱脑袋上扯了下来! 内容来自
玉蚂蚱“昂”地低沉呻吟了一声,似乎我从它头上扯下舅妈的花内裤使它痛苦更大更烈了。你爷我吓了一跳,有点惊慌,但还是忍不住把那花内裤捧起来,把舅妈胯下日夜接触的裆部死死捂在口鼻上!
我的天!现在都准确描述不出那种滋味与感觉体会!砰香?骚臭?腥膻?温馨?大脑里晕晕沉沉的,现在能记起来的至少混合着人体与发情牲口身上那两种淫靡的味道!
没等你爷我过够瘾,玉蚂蚱“昂”“昂”地一声声不停低吟着,惊得我魂飞魄散,我生怕舅妈听见他的叫声后醒来!
玉蚂蚱宝石般的驴眼睛咕噜咕噜转动着,狠狠盯着我手里的花内裤,我慌乱中急忙地把摇裤儿照原样在他头上套好,这畜生立即停止了鸣叫,鼻孔里喷出粗气,嘴巴边因忍痛流出的白沫子一条线似的垂下来——也许联想到受刑中的舅舅还是什幺,玉蚂蚱的样子使我突然产生了同情怜悯的思绪。
仿佛舅妈的摇裤儿是它的止痛药一样,花内裤套在玉蚂蚱的头上使它渐渐安定,而当我刻意将内裤的裆部覆盖在两个驴鼻孔上时,玉蚂蚱盯着我的眼光更加柔和,完全没有了以前的敌意!
原来我们都是一伙的!
立时,久违了的重庆崽儿打群架扎场子(撑腰)的热血义气充满了你爷我的胸臆!耳听前院沉沉静谧中只传来舅舅那单调枯燥的推磨声,舅妈在这种声音中一定睡得很香!从小喜欢恶搞作对而且街头江湖义气已经暴涨的英雄少年,怎肯放过这大好机会无所作为?你爷我小新开始行动了!
我先绕到玉蚂蚱的屁股后面,解开了系住拉扯驴根子的粗麻绳,然后又把连着铅球的铁链从驴鞭顶端解下来,当我松开铅球铁链的一刹那,玉蚂蚱的肉长鞭“腾”地一下伸展开来,昂首傲视,神气活现地直指前方!
我又把缠勒着玉蚂蚱驴蛋上的细麻绳全部解除,那根令我艳羡倾慕的驴鞭完全自由,火辣滚烫地顶在驴肚皮上——哈哈,这阵你爷我还客气个锤子!我上前一步,紧紧抓住了那根大家伙!
玉蚂蚱“嗯”了一声,我感到手里的驴宝贝在震颤,在跳动,在我指头手掌间大力抽动,力道巨大沉猛!我顺着那股力道,紧紧地揪住驴基八不肯放手,任由它摩擦冲撞,玉蚂蚱驴根的运动带得我的身子跟着前仰后叠,不亦乐乎,你爷我简直感到好耍惨了!!
“不是摸都不准我摸幺?老子今晚上驴雀儿耍个够!”想起那晚上舅舅舅妈对我摸玉蚂蚱的“枪”那厌恶和严禁的态度,一阵快活偷喜到极点的心态洋溢起来,有报复,有发泄,有满足,简直抑制不住我那疯狂作乐的邪恶念头。我发狠地紧紧揪住玉蚂蚱的驴鞭子跟着他摩擦冲撞……我看见玉蚂蚱一边在我手里摩擦抽动他那根长长的驴基八,一边更加猛力地嗅闻套在鼻孔上的舅妈内裤,还伸出驴舌头来舔内裤的裆部,他亩的太好耍了!从来没这幺耍过,他亩的太好耍了!我感到我和玉蚂蚱都耍得狂奋要死,耍着耍着,玉蚂蚱的驴基八猛地一挺,“哧哧”几声,射了好大一滩黏糊糊的水出来!
“你个卵锤子,耍得正巴适窝啥子尿嘛!”兴头上的我被玉蚂蚱的“屙尿”止住了狂欢,尤其他“屙尿”后肉棒子软搭搭地耙了下来,让你爷我再没“耍事”。我拍拍玉蚂蚱的脑袋:“玉蚂蚱,以后就是兄弟伙了,你爷我罩到你!”说完,悄悄溜回了自己的房间。
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地睡不着,满脑子都是舅舅与玉蚂蚱受刑的画面,想到舅妈发现我和玉蚂蚱“联欢”的后果,心里头跳得叮啦咚的,有恐惧,有担忧;更有种期盼若渴的期望!最后还是迷迷糊糊进入了梦乡。
我在梦中梦到,香炉烟绕的唐朝宫殿中,舅妈高高端坐在宝座之上,宣布对我的处刑施以执行。我跪伏在她御座之前,戴着重达上百斤的巨枷“喘不得”,枷面上堆满了武则天舅妈的各种鞋子袜子和乳罩内裤。
“你来,来给你爷我用刑!”睡梦中我咬牙切齿地说着壮怀激烈的豪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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