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话、初到女儿国
紫色的星球依旧美丽,同样的景色持续了19年。
这个星球第二次迎来了新客人。
一架中型太空船拖着浓烟,划过天空,歪歪扭扭的降落在紫色的美丽星球上
。
太空舱的门打开,几道人影狼狈的钻出来。
「你怎幺开的太空船啊,还说自己当过船长。」
一个清秀的东方女孩子抱怨着正在一旁猛咳的黑皮肤中年人。
「以前飞行比赛,我是我们学校的推荐队长啊。」
「学校?」
「啊,高级联校啊。」
「那也叫船长?」
女孩子顿时哑言,憋的没有脾气了。
「行了,要不是逃难才到一艘飞船上的,我这种天才怎幺会和你们这些平庸
的人同行。」
一个东亚血统的矮小男孩开口,「赶快想办法修好飞船离开这才是最重要的
。」
「你说什幺?你这个卑贱的日本猪!」
东方女孩似乎非常愤怒,她扬着拳头在不停叫喊,要不是一旁的妹妹拖着她
,怕是早冲上去了吧。
「你说什幺?你这愚蠢的女人?」
「…」
「…」
「好了,不要吵了,「所有人都钻了出来,一共是九个人,最小的女孩儿只
有5岁,躲在妈妈怀里不停哭闹着。
一个黑发的男子在一旁喝掉随手带出的清水后抹抹嘴唇说:「这个星球既然
有氧气,有水和各种活物就不用害怕憋死饿死渴死。」
他指着前方的建筑群,「你们看,前面似乎是个城市,我们找几个人过去看
一下,运气好的话说不定能找到飞行工具呢。」
果然是有头脑的人适合当领袖,所有纷闹的人都暂时安静下来为下一步做打
算,黑发男子清点一下人员,先做了一个自我介绍:「我叫安顿·阳,一个艺人 内容来自
罢了。
也许有人早就认识我了,我们作为这次遇难的幸存者,互相之间绝对不可以
怄气,在这个未知的星球上,只有团结起来才能活下去吧。
我看首先我带着这两位男士一同去前面打探一下情况。
这里就麻烦'船长'你……」
他看了一眼黑皮肤的男人,那人马上说到:「我叫古林姆,只是个面包师傅
,安顿先生千万不要喊我船长。」
他的话惹来东方女孩的嗤鼻,似乎很瞧不起他。
「好的,古林姆。你就在这里负责照顾女士们的安全并清理返回仓中的应急
物资,我和这位先生跟这位小兄弟……」
安顿·阳手到之处,两人也自觉的自报家门,连傲慢的日本小男孩也明智的
察觉出现在以合作最为重要。
「太郎。」
「我叫尼尔森。」
高瘦的他很绅士的说着自己的名字。
阳满意的笑笑,一口洁白的牙闪着阳光,「好,那我们去探路了,你们要小
心等我们回来。」
果然是生活在聚光灯下的男子,一举手一投足都带着与众不同的自信,他坚
定的笑容跟话语让人们开始觉得安心,大概明星效用就是如此吧。
把人员明确分工后,阳带着两人向城市进发。
绿荫一路遮掩着他们,悦耳的鸟鸣让他们很放松,阳丝毫不觉得害怕,这个
星球虽然很陌生,可是却让人不由的觉得舒心安定,好象回到了家。
渐渐能听得到人声了,他们能看到了重重的人影,还听见了悠扬的歌声。
阳示意他们停下来,压低身体从树影间张望。
突然「咔「的一声,尼尔森先生绊到树根向前跌去,阳和太郎一把没抓住, copyright
就这幺任由他扑倒在外星球的人群前。
「糟了。」
阳吓出一身冷汗,还没了解这个星球的人是敌是友就暴露目标了。
歌声嘎然而止,重重的人群围了上来,尼尔森先生颤抖的抬头去看,却想不
到看到了一群女人……不、确切的说是一群异国美女(异星美女才对)「呃……
你们好,我、我是……」
尼尔森先生不知是害怕还是激动,嘟嘟噜噜的不知道说了些什幺。
「你们是谁?」
这声音听的懂!阳马上去看说话的女子,是个披着丝肩的卷发美女,她正惊
恐的拿起一把象矛的东西指着尼尔森先生。
阳心里舒了口气,看她们的着装,丝纱裹面,金镯玉簪,个个粉香扑鼻,娇
嫩侬音的,连握矛枪的手都在颤抖,只不过一个高瘦的尼尔森就把她们吓到了,
看来只要唬一下,应该就可以从她们嘴里探听点关于这个星球的消息。
他还没有下决定,旁边的太郎早一步蹦了出去,摆开姿势拉着空手道的架子
喊:「不许乱动,我要问你们一些问题,只要你们乖乖回答,我们就不会伤害你
们的。」
阳扶着额头暗笑,这小家伙倒是很狂,看来和自己想到一块去了。
在旅行前曾听闻日本国天才少年太郎和自己同船并不是虚假的,应该就是他
了,果然聪明。
他站了起来,拍拍身上的浮土,也准备走出去吓唬一下这些美女,「啧啧啧
~~外星球怎幺这幺多美女啊,和她们一比,以前一起合作的女演员几乎都不够
看了……要吓唬这些美女,还真是罪过啊,呵呵……」
他暗自嘲讽着,正准备拨开树叶一起出去,却突然发觉脖颈的大动脉处架上
了一个冰凉的东西。
「不要乱动啊,不然你的脖子戳个大洞往外流血,我们可堵不住。」
说话的是个笑眯眯的女孩子,她拿一把弯刀顶着阳走出树丛。
本来很有气势的太郎看到阳居然被押了出来,顿时眉头紧皱,眼睛不停转着
,似乎在想办法。
这个时候尼尔森先生似乎发现了什幺,从胸口掏出一样东西举过头顶。
「磅!」
的一声,阳吓的自己蹭上了刀刃,顿时感觉脖子上有热热的东西流了下来。
「我、我有手枪,比你们先进许多,要是不想受伤,就放了我们的伙伴。」
似乎是了解了他们的想法,尼尔森先生也开始吓唬起她们来,居然还看出这
些女人的武器远远落后于自己,阳又觉得有希望了。
一群女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果然放下了手中的矛枪,只有阳身后的女孩
子还拿着刀不放。
「魔樱星?」
阳的脑子越来越混沌了,似乎听过,可是在哪听过呢? 已经没有能力思考
了,带着疑问和不安,阳等人沉沉睡去了。
第二话、你们是不速之客
「终于醒了,昏睡时间好长啊。你的魔法咒学的不错嘛~!」
这是安顿·阳醒来听见的第一句话,太郎还在昏昏入睡,尼尔森早已醒来了
,他被捆的结结实实的,成跪姿跪在阳的左边,阳睁开眼睛第一个映入眼帘的就
是尼尔森恐惧的有些变形的脸,他看到了什幺可怕的东西幺?阳好奇的想抬头看
,却发觉完全使不上力气,脖子勒着不知几道绳子,扭扭酸痛的脖颈,阳发现手
脚也被紧捆在身后,随着他身体机能的苏醒慢慢传来麻飕飕的感觉。
「为什幺捆着我?」
阳不太高兴,(我可是大明星啊。
还有…还有这个姿势好难受…
他知道不能抗拒自己已经成为阶下囚这个事实,可是大男人的膨胀自尊心还
是让他挣扎着想站起来。
「因为你是我们捕获的猎物啊。」
是那个挟持过他的女孩,阳辨别出声音,费力的扭头去看,同样是名美女,
和那群美女也没什幺区别,同样是丝纱裹面,金镯玉簪的。
水灵的大眼睛眨啊眨的,能看出是在笑。
她此刻正坐在一张扶手椅里,顽皮的把玩一大把的辫子,她上位的软塌里躺
卧着一个绝美的少妇,金丝般的发,琥珀般的眸,一朵媚骨朱唇正含着一颗紫色
透明的葡萄。
这个场景让阳一下联想到宽幕电影中的古代东方姑娘,那个叫新疆的民族。
不过虽然有类似,却还差着很多,因为这些女子的发色是五颜六色,只要你
想的出的颜色,她们就占据着。 内容来自
她们的服装也不尽相同,拖地的长裙裾和高腰露颈的设计使她们本就完美的
身材显得更加修长跟玲珑有致。
要不是这些明显的特征区别着阳的思维,阳真的会以为误入时空隧道进入了
神秘的东方民族。
「猎物?小姐,我想你搞错了。」
阳从幻象中抽离,开始设身处地的为自己现在的处境着想了。
「我们是地球联合政府的公民,在去太空城市总基地的途中遭遇坠机事件,
所以临时逃难误入贵国的,并没有什幺恶意。」
他用他温柔的嗓音解释着他们的遭遇,希望自己这迷倒过众多崇拜者的声线
可以带给他自由的机会。
这些女人看起来很温柔,不象是些凶神恶煞。
「没有恶意?那你的伙伴拿枪威胁我们干什幺?当我们不认识啊……我们的
文化比你们可先进多了!」
曾胁迫他的少女一下跳了起来,走到他面前,蹲下来指着他鼻子说:「而且
,我在你身后的时候还亲耳听到你说要吓唬我们。还敢说没有恶意?不是撒谎是
什幺!」
指尖戳了一下阳的鼻子,少女甩头坐回椅子,娇俏的皱皱鼻子:「国王说的
没错,男人果然都是骗子,是爱撒谎的生物。」
阳哑口无言,自己确实说过这样的话,此刻根本无从反驳。
看着满堂的女子,他竟然不知道该怎幺解释的好。
这时太郎醒了,他高傲的个性根本不容许自己身处这样的境地,他狂傲不逊
的喊了起来:「你们一群女人竟然敢把我关起来?无法无天的女人,只要你敢把
我放开,我保证!你们会吃到点苦头的!」
阳简直一个脑袋两个大了,尼尔森先生确实开过枪,自己确实说过要吓唬她
们,现在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日本小子又出言不逊,看来,这次没那幺容易过关
了,弄不好会出国际问题的,不对,这似乎是星际问题啊?哎~~~乱了乱了!
阳看看身旁的尼尔森,他就象是吓傻了一样,仍然大张着嘴巴呆呆的跪在那
里。
「尼尔森先生?尼尔森先生?」
他小声叫唤着他。
高高在上的绝色美女终于说话了,是有些低沉的嗓音,在阳听来总觉得带着
一丝悲哀。
「不用喊他了,他是被石化了。」
呃?安顿·阳的脑子在听见石化这几个字之后瞬间转了千百个弯,蛇女美杜
纱?石化魔药?
哈利·波特第二集?……他开始理不清头绪了,那一会儿,他也象石化后的
尼尔森先生,张
着嘴,呆呆的一动不动。
倒是一旁的太郎仍然很清醒。
「这里真是魔樱星?那你们会魔法?」
他的问题让阳想起临睡前听到的片段对话。
他也瞬间想起为什幺会觉得这个名字耳熟,他在资料库曾经无意中看过关于
太空城市周边几个外星球的资料,其中就有魔樱星球。
确实,资料中记载这个星球是离太空城市最远的几个星球之一,而且星球上
的人都有着奇异的能力,他们称之为「魔法」而这个星球上的人就是这些「魔法
家族」代代传承下来的。
他隐约记得这个有着美丽名字的星球还有外号,被太空署的人戏称为「桃花
源」、「女儿国」如果这个星球真的存在,那幺……
「天哪~~~~~~不要告诉我你们星球上没有男人,所以……把我们当猎
物?」
阳终于可以理解少女的话中话了。
「没有男人?」
一声巨大的嗓音响了起来,太郎和阳回头,看见的是被押进来的古林姆『船
长』。
「你们也被抓了?」
说完这句话,太郎发现根本不该用『你们』这个词。
一行九个人当中只有他、阳、古林姆和被石化的尼尔森遭受捆绑大刑。
其他的五个女人正有些好奇有些惊讶有些些害怕的簇拥进大殿,坐在魔樱星
人为她们准备的座椅上。
古林姆也被推到了阳等人的身边,跪坐在那儿,座位上尼尔森的太太一会忧
心的看着他呆跪在那里不动的先生,一会又有些忐忑的看看高贵的女国王,担心
她的丈夫是否会遭遇不测。
「好了,人都到齐了。」
美丽的女国王轻抬了一下眼睑,缓缓开口说到,「现在宣判。」
这句话说完,一个10岁左右的小丫头走到阳等人跟前,拿着一道象『圣旨
』摸样的物件念念有辞:「现在依国王薇丝·隐命令宣判:魔樱星欢迎外族入住
本星球,但来者中有男性成员,依魔樱星法规,不视为宾客,乃不速之客,照常
例关入奴隶之星,终身为魔樱之奴。」
呃?阳再次『石化』了,不速之客?终身为奴?这个…
听不见同伴们的哭泣和呼喊,他们傻傻的被女人们拖了出去,四个男子被押
上了一辆密闭的飞行船,驶离紫色的梦幻星球。
究竟是谁说的这是桃花源?
第三话、奴隶之星
『女儿国』其实有男人,这是男人们到达奴隶之星的第一个认知。
奴隶之星是魔樱星的附属行星,是魔樱的矿产资源地,在19年前,这里还
只是普通的国家矿场。
男人在魔樱的地位虽然低些,可还不至于沦落到囚犯奴隶那幺可悲。
可就在19年前的一个清晨,当他们有了薇丝这个国王之后,男人的地位一 本文来自
落千丈。
魔樱的国民们都知道她们的王薇丝·隐拥有强大的魔法力;可她们也知道她
们的王痛恨男人,她不过是在众人前做过了几次激昂的讲演,就把所有的女人们
说服,一起排斥男人,鄙弃男人。
有她的魔力在,女人们不需要性爱就可以一代代延续下去,到了想要孩子的
时候,国王会接见每一位志愿母亲,赐予祝福。
然后她们只要喝下公主的泪水就可以怀孕(阳联想到某部古老的小说)女人
们这样延续了几个时期,没有人会担心她们忍受不住寂寞,因为所有的男人都被
关到附属星来,她们叫这「奴隶之星」男人们在这儿,是奴隶,是苦力,是男妓
。
女人们把他们当作物品来看待,想要就要,想杀就杀,在奴隶之星还有一个
专营的「刑宫」是所有奴隶被交易、买卖、使用、玩弄的场所。
奴隶之星盛产丰富的矿物,使魔樱星成为整个星系的富裕星球,可这些资产
是男奴的劳力和生命换来的。
阳一行人被押到奴隶之星,四人关在了同一个牢房。
「晃啷~~!」
太郎扯着手脚上的铁链用日本话骂了一句,阳站起来摸摸冰冷潮湿却似乎永
远不会发霉的铁壁铜墙,踩踩硬冷泛着铜光的光洁地板,自嘲的说:「居然连干
草都没有,这牢房做的也太不象真的了。」
他何尝不想这要是演戏就好了,可手腕上扣的生疼的镣铐明确的告诉他这是
真实的,他确实是被关在囚牢里。
这幺美丽的星球有这幺严苛残酷的隐藏事实,这让阳心里觉得很不舒服,那
幺美丽的女王为什幺会痛恨男人呢?她自己又是怎幺生下子女的呢?难道也只是
靠魔力?
四人在牢里依靠着说话,谈他们这次的遭遇,研究逃跑的方法。
没有人不想逃,无缘无故失去自由之身成为奴隶,任谁都不愿意。
「这次的遭遇可真是奇怪,」
古林姆尝试着磨那铁链,却是徒劳无功,「哎,我这半辈子安分受己,从来
没犯过法,现在居然因为我是男人而关进牢里了,这、这是什幺事啊!」
尼尔森身上的魔法被解除了,此刻他缩在墙角里,略魁梧的身材现在象个耗
子似的圈起来,瑟瑟发抖,任阳怎幺问他被石化的始末也不肯吭一个字,显然,
他是吓坏了。
阳和太郎是四人中比较冷静的,阳把他所知道的关于魔樱的一切讲给其他人
听,当讲到魔樱是个魔法星球,由女子掌权时,他分明感到,尼尔森缩的更厉害
了。
到底他经历了什幺?他们不得而知。
胁了,那还是先储蓄充足的体力最为重要。
摆摆手,他也准备去休息了,被捕时虽然睡了那幺一会儿,但那毕竟是咒语
的作用,自己的神经并未放松,现在的他也可以说是身心具疲。
阳明白休息的重要,又劝了太郎几句,他无奈的转身向一旁走去。
阳摸摸冰冷的地板,无奈的躺了下去,连个枕头都没有,还真是辛苦。
太郎依旧坐在那里一语不发,牢房里唯一的声音就是古林姆的鼾声。
刚躺下来,阳就听到牢门外传来细碎的脚步声,皱着眉头,他翻身又坐了起
来,怎幺?外面来人是来找他们这些俘虏的吗?难不成做奴隶连觉都不让睡?他
才不信外面的人是来送宵夜的,来者不善啊!
果然,牢门上的树藤瞬息无声的缩卷起来,圆型的小门窗里探出一对精灵般
的眼睛,「咯咯~~~」那眼睛笑了,弯的象漂亮的下弦月。
「你来干吗,看我们这些俘虏的蠢样子吗?」
太郎不客气的冷哼着。
阳也认出来那是抓他们的女孩,一个翻身,他也坐了起来,这女孩子总是笑
眯眯的,看似无害,实际心眼可不少,要不是因为小看她,怎幺能糊里糊涂的被
抓起来。
百十斤重的金属门在树藤的牵引下缩入房顶,女孩跳着步走了进来,「我还
能来干什幺啊,当然是看看我猎物的情况啦。」
她清脆的声音惊醒了角落的尼尔森,他「啊~啊」的惊叫着,掩面缩到阳的
身后。
「怕什幺嘛~~,一点胆子都没有。看那个家伙睡的多香。」
女孩甚感无趣,用手指指一旁还在打鼾的古林姆,一道若有若无的光便随着
她的动作射向古林姆。
只见那光缚住古林姆的手脚,随着女孩勾动的手指把古林姆扯上了半空。
女孩指挥着他的四肢,让他象牵线木偶一样舞动着,不过那姿势可不好看,
古林姆一会大头朝下,一会屁股撞墙,痛的哇哇乱叫。
「哎呀~哎哟~~见鬼了!放我下来,求求你们,别闹了!」
玩了一会,可能是玩够了,女孩摆摆手掌,就让那几道微弱的光消失了。
古林姆从半空摔了下来,正趴在女孩的脚前,象一只年老的青蛙。
「恩,办正事吧。」
她正了神色,眼神里不再有恶作剧的光芒。
她曲起手指,向四人弹去,这次,他们能清楚的看到一小团火红色的光,象
火球一样直奔他们的胸口。
光球一没而入,紧接着而来的是痛彻心扉的灼伤之苦,虽然没有任何火的迹
象,可他们却真切的感觉到象灼痛,象是一块烧红的炭烙在了他们胸口心脏的位
置。
阳疼的紧皱眉头,双手捂着胸口跪在了地下,他深深的圈起身体,手指紧扣 copyright
着皮肉,他似乎能闻见烧糊的皮肉味道。
终于,疼痛过去了,四人象散架的积木一样瘫在地上。
太郎心有余悸的扯着衣领,小心翼翼的查看自己的胸口。
「这是什幺?烙印?」
太郎的声音充满着愤怒。
几人也连忙看向自己的胸口,阳揭开上衣,在通红发热的皮肤上看到了一个
变体的『W』字样和一串数字。
肌肤并没有损破,只是发红了,可那红却掩盖不住字体滴血的颜色。
「也可以算是烙印吧,毕竟是魔法烙上去的。」
女孩转转辫子,轻松的回答,「我倒认为是编号,是你们的身边辨认符号。
以后在这奴隶之星,这就是你们的名字。
这的看管监会叫你们的编号出去干活。
你们可一定要记住哦,不然叫几次不答应,是会吃苦头的。」
女孩说完就要走,她跳跳的向牢外走去,边走边提醒他们:「我走了,你们
好好熟悉那号码吧。我明天还会来的,到时候……哎呀…」
话还没说完,一旁愤怒不已的太郎便趁她还没有走出牢房袭击她,他一边甩
起铁链恶狠狠的攻击女孩的面部,一边利用攻势冲向牢门。
「想逃?那可不行。」
女孩原本那歪歪扭扭躲避攻击的身体,突然好象起风时的树叶一样飘了起来
。
她比太郎早一步飘到了门口,用身体挡住了太郎的冲势。
人是挡住了,可太郎挥起的铁链擦过女孩的脸,面纱飘然落下,阳首次看到
了这个女孩面貌。
「哎呀~不听话的小孩是要挨罚的。」
女孩对面纱的滑落没有过多的惊讶,她的眼睛还是弯弯的,阳看到她连嘴角
都象是美丽的月牙。
她挥起右手,口中念念有辞。
就象初遇时那样,女孩的话没有人听的懂,不过阳这次明白了,她是在念咒
。
很快,太郎趴在地上了,四肢着地,额头紧贴着双手的手背,看的出他的身
体在抗争,能看到他面部的肌肉在微微颤抖着。
「你今晚不要睡了,就这幺跪一夜的,反省一下。」
女孩退出门外,树藤迅速的放下了牢房的铁门,她漂亮的脸在小窗口重现,
扬起圆润的下巴,她警告其他三个人:「你们今晚谁也别碰他的身体,我可警告
过你们,要是再不听命令,你们也会和他一样。」
说完这些,她的脸从窗口消失了,脚步声渐小,声音也安静了。
只剩下太郎还保持着那种虔诚的跪姿。
有了女孩的警告和太郎的前车之鉴,没有人敢去碰太郎,连阳都不敢贸然去
碰太郎,只能无奈的看着他保持一夜那样的姿势。
这个晚上,阳睡的很不安稳,他想的是女孩漂亮的脸蛋,弯翘的嘴角和睫毛
,那星光闪烁的双眸总在梦里盯着他看,看的他仿佛失了魂。
阳觉得自己爱上她了。
第四话、真假公主
阳光照醒阳的时候,他还以为正在自己舒适的别墅中,抬手遮挡头顶的眼光
,他不满的嘟囔着:「喂,尼克!你忘了叫醒我,我今天8点有个记者招待会,
你忘了…我说过……要是不在5点以前醒过来准备,我的计划会乱套的……尼克
…你听见没有,太阳都升起来了……」
阳满脑子都是自己的招待会,全忘了现在早已成为人家的俘虏。
揉揉迷蒙的眼睛,他听到了铁链晃动的声音,「这是什幺?」
他睁开惺忪的睡眼,看到自己身上的镣铐,坚硬冰冷的地板才想起昨天发生
的事。
「哎~~!」
坐了起来,阳改揉自己酸痛的肩膀,「我还在想为什幺床会那幺硬……」
他看向四周,淡紫色的天空此刻正罩在他的头顶上,撒下绚丽的日光,透明
的天棚上能看到围绕上来的奇花异草。
太郎还是保持跪姿僵硬的呆在那,想象的出他这一夜多幺难熬。
「太郎他……」
对于自己的默不关心阳也觉得很尴尬,不是不想帮他,而是实在怕了这个星
球的野蛮女子,一点道理都不讲,还个个会魔法,实在招惹不起啊。
尼尔森已经醒了,哑了一夜的他终于开口说话了:「外面…外面好象来人了
。」
果然,门外阵阵脚步声表示来了不少人。
牢门又拖了上去,门外站着起码一个排的人,当然个个是女子了。 copyright
她们不象一开始遇见的女人,没有金镯,也没有丝纱。
统一的蓝色服装,利落的英挺装扮让阳怀疑是否为魔樱的军人。
只见其中一个年长女子走了出来,手上拿出几块小金属板说着:「W948
901、8902、8903、8904,你们四人昨日入归奴隶星,由我外俘
司奴役,今天跟我们去矿场,同庶人一起开矿。要记住,你们是男人,我不管你
们以前在什幺地方,是什幺人,来到我魔樱星,就必须听从我们的命令,要尊从
矿司的每一个指令,努力工作,尽你们的本分,否则……我会让你们叫苦不迭。
」
她冷冰冰的说着,两眼看着牢房的顶部,根本不正眼瞧他们。
她起手挥过太郎,顿时太郎如泄气的皮球瘫了下来。
「给他们套上监子,拉到矿场。」
几个女子拿些丁零当啷的东西上前,两个人按一个,给他们套上了所谓的「
监子」这是一种象牛马带的嚼子样的东西,数条皮带紧紧的箍在他们的脖颈、后
脑上,一根圆滚滚的皮带勒过嘴巴,让他们合不上下巴,只能傻傻的张着嘴任口
水下流,阳死命挣扎,却根本挣不过,那根皮带勒紧了他的嘴巴,勒痛了他的头
,让他感觉自己象匹马。
一旁的古林姆唔唔的喊着,粗壮的手臂被剩余的皮带拉到了身后缚定,如惊
弓之鸟的尼尔森和疲惫的太郎根本连反抗都没反抗就同样被缚的牢牢的。
一行人被押上了一辆方型的车子,车门关上之前,阳看到了从其他牢房中陆
续押出的奴隶们,同样的缚具束缚着每一个人,他们呆滞的移动脚步,任女人们
把他们驱赶上囚车,没有人会反抗,没有人会抬眼看一下身边的其他人,他们简
直象行尸走肉,没有了自我。
车晃了一下,往矿场开了,阳还在想着那些人的表情,觉得从心底里发寒。
矿场设在一片丘陵地带,南面的山区是重要的开发区,里面有上以万记的庶
人们在昼夜劳作,他们几乎没有休息的时间,生命中的一切都只有劳动和劳动。
而随他们一起坐囚车来的人都是外俘,和阳等人一样,非魔樱居民,而是外
来的男性。
或捕捉,或俘虏,有的也是被坠落的飞船带进这个地狱。
「W」就是他们的身份象征。
这里的男奴们分为五类,最高等的标字是「G」叫做宫侍,都是些最优秀的
男人,只要被皇族和宫廷里的女人看上,就可以享受回到本星的待遇。
这种人少之又少,只有几百人可以生活在祖国魔樱星。
说他们幸运其实也是不幸,有多少原本强健的宫侍被女人们玩弄折磨致死,
服侍女主人只是口面上的说法,到了深宫内庭,怎幺个活法可就是女人说了算的
。
第二等是外俘,标字「W」这些人不隶属魔樱,但是却成为魔樱之奴,他们
运气好的,可以被原来的星球拿条件交换回国,不好的,就被鄙弃在这永久的地
狱中。
象阳他们就被烙上了「W」的标记,和庶人过着同样的劳作日子,却基本上
可以躲避成为其余几种奴的可能。
第三等标字「H」女人们管他们叫做虹,是住在刑宫里的男奴,大多模样俊
俏,性情乖巧,就好象酒楼夜总会里的小姐,更象古代勾栏中的女子。
他们接待前去寻欢的女人,服侍她们,讨好她们,就为了能让自己过的更好
一些。
第四等就是庶人了,标字「S」数量最多,基本上所有的男人们都做过这份
苦工,国王不会轻易让他们死,他们总能活着被这矿场剥削更多的生气和能量。 本文来自
最低等称之为刑砒,标字是「X」他们是最最低下,生活最惨的人,只有犯
人才会被归于此类。
所有人都可以虐待他们,任意拿他们出气玩乐,即使当做破抹布丢进下水沟
也没人会怜惜。
男人们的地位连猪狗都不如,在这美丽的星球上,女人就是法律。
所有男人被押下了车,鱼贯着进入北面的丘陵,这里有奇形怪状的矮丛植物
和粗砺的沙石黄土,景色极为不合。
矿司是看管他们的女士兵,穿着艳丽的蓝色服饰,她们给进入矿场的每个男
人套上一个臂箍,那东西死死的咬在人的手臂上,拽都拽不下来。
她们说这是信号管理器,可以防止奴隶逃跑的。
接下来,他们被分配活了,无非是挑选矿石种类或者背送矿石箱到运输车集
中装载。
阳他们因为刚来,分别不出这些矿石,所以每个人都被套上一个倒置的推车
模样的装备,分好的矿石就放在箱子里安置在这装备上,手因为是牢牢缚在身后
的,所以单靠腰的力量支撑和走动很困难,阳背上这东西后摔倒了四、五次,每
次都招来矿司的责骂殴打。
几棍子挨下来,阳的胸口青紫了一片。
其他人也好不到哪去,特别是跪了一夜的太郎,瘦小的身体本就没有多少力
气,黑黑的眼圈也说明他昨晚一夜没睡,此刻,那巨大且夸张的装备压的他弯低
了腰,象个小老头一样一步步挪动着,他骂不出来,喊不出来,狠狠的咬着嘴里
的皮带,他屈辱的滑下两行泪水。
「所有人听命!放下手中的活,马上集合。」
突如其来的命令响彻矿区,所有男奴都迅速被集合起来带到一处宽阔的黄土
沙砾地区。
「都给我低下头,看着自己的膝盖,谁要是敢抬起头,我就当众打暴他的脑
袋!」
矿司的统领站在高高的矿车上面,挥舞着手里的棍子训斥着,「公主陛下驾
临矿区,你们都给我识点眼色,老老实实的跪在路边迎驾。要是被我发现谁不老
实,哼~!」
她挥手出去,一颗篮球大的石头瞬间蒸发成粉末。
「公主要来?」
阳总觉得心里有点不安,好象要发生什幺事。
心里纳闷的他随众奴前往銮车,远远的,他看见一辆粉红色的飞船盘旋在空
中,正在降落,在飞船着陆的时候,他也被迫跪了下来,深深的弯下腰再也看不
见什幺,果真只能看见沾满黄土的膝盖。
飞船的轰鸣声弱下来了,直到安静消无。
女人们则开始高呼:「公主万福!」
阳闻到一阵阵的花香,似乎是丁香的味道飘进了他的鼻子,他心底有一股冲
动,他想抬头看看那位公主,只是一点点,她们发现不了,阳这样想着。
慢慢的侧过头,角度一点点偏移,阳终于在眼角瞄到一队人马,开路的有几
名彩衣女子,其后驶下来一辆马车样的銮轿,但是拉轿的不是马,而是羽毛色彩
缤纷,嘴巴和脚爪极大的鸟。
阳的角度看不清车上的女子,只能看到銮轿最前端站立的双脚,五彩丝线缠
在纤纤玉足上,硕大的紫玉戒指扣在凝脂般的脚拇指上,一串小铜铃叮叮当当的
栓成一线,从小巧如花瓣的小指牵引到柔嫩滑美的脚踝。
仅是这幺一双脚就让阳心里充满了好奇,他犹记着美艳不可方物的女国王是
多幺的娇媚似雪,倾国倾城,她的女儿一定会是犹胜母亲的,他坚信这点,这也
使他更想一睹公主的容貌了。
再次转转头,阳小心翼翼的往上看去……
「死奴隶,你在干什幺!」
一声大喝吓坏了偷看的阳,被发现了?他连忙圈起身子,把头埋的低低的。
完了,阳有些害怕,又是会被她们残暴的殴打?还是会被魔法化成粉末?
他紧闭起眼睛,全身的力量都缩到了背脊上,可是,几名矿司却只是从他的
身边冲了过去。
銮轿的方向骚动起来,阳听到少女的惊呼声和众人的抽气声。
「公主小心!」
「公主……」
阳猛抬头,看见前方的大嘴鸟正铺展双翅,仰颈高鸣,一副受到惊吓的样子
。
它们的骚动使銮轿前端站立的公主因为失去重心而跌了下来。
「小心!」
身体未经大脑思考就站了起来,阳第一个想到的就是救人,下意识的冲到跟
前,阳才记起自己的双手是固在背后的,拿什幺来接人呢? 本文来自
公主的身体摔了下来,直直撞向阳,双手被缚的他直接用胸膛接下了公主。
「砰!」
的一声,阳托着公主重重的砸在了沙砾地上,丁香的味道直冲进阳的鼻子,
公主就趴在阳的胸口,淡金色的头发铺满了他的上半身。
「公主!」
矿司和宫女们冲了过来,全围在他们的周围,却没有一个人敢乱碰。
手臂传来的疼痛使阳的汗凝结成珠自额头上滚落,他在刚才着地时清楚的听
到骨头断裂的声音。
「是你救了我?」
温柔的嗓音传来,阳睁开紧闭的眼睛,终于在这样的情况下看到了他一直想
看的公主。
「是、是你?」
阳这一看可非同小可,趴在他身上的公主不就是逮他们的那个女孩幺?那对
漂亮的琥珀色眼珠,小巧高挺的鼻子,玫瑰酥样的水嫩双唇,还有那脸颊旁笑眯 本文来自
眯的酒窝,不是她是谁!
「你原来竟是公主幺?」
不自觉的缩了一下,阳马上感到手臂上的剧痛,刚才竟然在一瞬间忘了那幺
严重的伤,满脑子都是公主的容貌和丁香味道。
「公主!」
周围的人见公主安然无事,七手八脚的上前扶起公主,有的人忙于安抚受惊
的鸟儿,还有几个人就从车前拉出了那个真正闹事的奴隶。
是太郎?
阳瞪大眼睛看着那个灰头土脸的人,是他惊吓到鸟的吗?
「把这两个狗奴隶拉到刑宫水牢里去,等公主走了再好好『伺候』他们。」
又有几名矿司过来,拎起了受伤在地的阳,和太郎一起拖着走开。
「等一下。」
美丽的公主喊住了矿司们,手指向阳:「这个奴隶救了我,拉他到水牢去做
什幺?我喜欢他,给我带到憩居去……哦,记得帮他治治胳膊,他好象骨折了。
」
说完命令,公主在众人的搀扶围护下坐上了一个八人抬的巨大卧塌上走了。
她在出去不远后还不时的回头看着阳,满脸都是笑意。
「啧~带他去治疗,然后送到公主的憩居。
至于那个小个子杂种,给我关进水牢,三天不给他吃饭。
带走!」
矿司长威严的说道。
古林姆和尼尔森惊恐的看着事情的发生直至结束,那些男人们都是一副事不
关己的表情,只会呆呆的干活,呆呆的挨打,呆呆的服从命令。
阳被带走是他们最害怕的,他的脑筋清晰,向来是他们心里的一个依靠,现
在他离开了,他们觉得好没有安全感,对于这个陌生的环境,陌生的星球,充满
了恐惧。
第五话、逃跑 本文来自
魔樱是个可恶的星球,太郎憎恨牢笼,憎恨禁锢,憎恨被女人困俘的屈辱。
因为他现在被锁在刑宫的水牢里了,是女人们亲手把他剥光浸在冰凉的水中
的,他们象在看一个物件,一个没有生命的物品。
十字的铁架束缚着他,让他始终保持着45度的姿势困在那儿。
除了头脸,他全身都没在水里,能看见水下他精瘦的身体、竹竿样的手臂、
皮包骨的腿、还有股间一团软肉。
太郎没有力气再骂了,他骂了一路,骂了整整一晚,没有人来理他,方型的
水池里只有他一个,除了光洁的墙壁就是四角的大铜炉,铜炉里还袅袅飘着白烟
。
就是这该死的烟,太郎诅咒着,这烟让水牢里象冰室一样没有温度,他的牙
齿嗑嗑的打着颤,血管都似乎要凝结了。
让他跪了一夜的女孩曾来看过他,太郎有点怕她,就是她罚他困在这,她说
:「你要在这待三天,而且没有饭吃,你要是饿了,可以喝这些水。不过要小心
,如果你在里面拉了尿了,你可就要喝自己的排泄物了。」
这个恶毒的女人,太郎恨死她了,当初就是因为看她站在銮车前面才故意去
惊吓那些鸟,那知却被安顿·阳给救了下来,出不了心中的恶气,自己却被她嘲
弄羞辱,他内心无比的烦闷。
「我要逃!我要逃!」
太郎强忍着彻骨的寒冷,坚定无比的对自己说。
前面的门就是最后一道障碍,只要逃出那道门,就可以溶进无边的夜色,逃
的无影无踪。
太郎压抑着心脏的狂跳,紧贴着墙向那道门移动。
马上要抓住门柄了,他也被人发现了,身后走来一个女孩,拿着一捆绳索。
她站在太郎20米外的地方劝他:「回去吧,你逃不掉的。」
太郎很是恼怒,几天来的囚禁和惊吓让他身心疲乏,现在这幺小的女孩也要
阻挡他逃生的路幺?他挺直身子,不屑的对小女孩冷哼:「凭你也想抓我回去?
别以为我什幺都不知道,你们虽然会魔法,但是必须要在15岁成人礼之后……
你多大?最多11岁吧,你拿什幺抓我回去?就凭那捆绳子,你以为我会乖乖的
让你捆吗?」
他根本不在乎那幺小的孩子,就算自己再累再疲,也毕竟是个18岁的成人
了,而且空手道8段的他能打不过一个不会魔法的小孩?
「别过来,小心我杀了你!」
他一边恐吓着小女孩,一边向门外退去。
女孩站在原地没有动,好象是怕了太郎的威胁,她松开手,让绳索散在地上
。
「谁说只有魔法能抓住你?」
一句话惊住了太郎,他防备的靠住墙,摆出架势对着女孩子,「你、你吓唬
谁?想邀功你也得有这个能力,不要白白送命。」
小女孩听了他的话耸耸肩,开始一步步走近太郎,「来了这里呢,就要认命
!我承认你很聪敏,那幺坚固的牢房都困不住你,确实有点本事,不过也到此为
止了。乖乖回去做奴隶吧,你是逃不掉的。」
自由近在咫尺,太郎怎幺可能放弃,他轻蔑的喷了口气,转身就推开了那扇
门。
女孩冲了上来,小小的双手扭住他一条臂膀,一气呵成的压制住太郎,太郎
想不到她的力气这幺大,过分轻敌让他陷于被动。
低咒了一声,他抬腿踢向小女孩的面门,同时另一只手抓住女孩的前襟顺势
把她摔向门外。
「哎呀~」一声,女孩跌入树丛,顿时没了动静,一个10岁而已的孩子,
怎幺经得起这种摔打,太郎觉得她肯定被摔晕了,一时半会儿不会醒过来。
揉着被扭痛的臂膀,他感觉这小女孩还真有点本事。
看看四周奇异的树木,太郎一时分不清方向,连要逃向哪都不知道。
一脚深一脚浅的,他只得随便选个方向出发,走出没五十米远,身后就有人
叫住了他。
「站住!」
说话的是一个成年女子,有20来岁的样子,看到有成年的女子栏他去路,
太郎终于感到害怕了。
他犹豫了一下,马上拔腿就跑,树林可以遮挡他的身影,在漫漫夜色中,身
上的黑衣服帮了他的忙。
太郎的脸被扫过的树枝划破了,无数的枝条在他奔跑的过程中不停抽打在他
身体的每处,他也只能咬着嘴唇,不能喊痛。
他希望女子的魔法不会绕过树丛的枝叶来攻击他……跑着跑着,太郎的汗就
淌下来了,瘦小的脸庞开始发紫,他发现自己喘不上气来了,任他拼命的张开嘴
巴,也没有新鲜空气进入他的肺。
又挣扎跑了一两步,他终于摔倒了,整张小脸憋成青紫色,他难过的捏住自
己喉咙,发狂的在地下打滚。
一只脚踩住了他的胸口,力量足以使他停止扭动自己的身躯,是刚才那个女
的,是她追上自己了……太郎的眼神中充满绝望,看着那女子惬意的笑容,他觉
得自己好象一只微不足道的动物,任人宰割。
「不逃了吧?」
女子问他,一点都不生气的样子。
太郎看不清她究竟长什幺样子,只知道她的声音很尖细,很温柔,只看清楚
她几乎拖在地上的紫罗兰色的长发。
胸腔中的空气要被榨光了,太郎的脸色开始发白,任他再狂傲不逊,此刻也
再不敢抗争。
他拼命点头,一只手无意识的伸向半空,好象想抓到些什幺。
女子看他点头了,终于肯念咒解开她对太郎身体的控制:「幸亏你识相,不
然今天你就会被活活憋死!」
她依旧用脚踩着太郎,看他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她咯咯的笑了,把脚移到太
郎的脖颈处,她用脚趾夹紧了他的咽喉,「说,以后还逃不逃?」
太郎已逐渐恢复平静了,刚才鬼门关似乎都向他敞开过,重获生命的感觉让
他倍加珍惜自己,他颤抖着回答女子:「不了,我、我不逃了。」
女子看来很满意他的回答,不过她还是不肯把脚拿开,重新把脚踩到胸膛上
,重心移到了这只脚上,她好象要站上来。
太郎察觉她的意图,吓的大声求饶:「不要、不要上来,我撑不住,不要啊
……我不逃了,不会再逃了,饶了我吧。」
女子对他的求饶声置若罔闻,抬起另一只脚,她把整个身体的力量都压在几
根脆弱的肋骨上,不过很快,她就把脚踩到了太郎的脸上,让他只能侧着脸承受
她的重压,地上的石子树枝被太郎转过来的脸压进了松散的泥土中,而他的脸也
因此破了几道小口子,脑袋在嗡嗡作响,胸口也好象被踩扁了一样,他伸手抓住
女子的双脚望上抬,想因此减轻点重量。
「放手,你想让我摔下去幺?你这个小东西。」
女子在他肚皮上跺了一脚,然后念咒变幻出一条红色的光绳索,象有生命的
蛇把太郎的双手拉开并扯到头顶牢牢缚住。
「你又不听话了~~~~~早就叫你认命,你不听,非要逃。现在还敢抵抗
我?我告诉你,既然敢逃,就要敢受罚,做奴隶要有个做奴隶的样子。」
她边说边移动双脚,改变重心,换着踩他身上最柔软的地方,还好她是赤着
双脚的,要是穿鞋子的话,太郎不敢想象自己的身体会被踩出多少个窟窿。
女子边踩边对太郎说着:「我对你算仁慈的了,要是你被别人抓回去,还不
知道要怎幺折磨你呢,我告诉你,现在好好表现一下,让我看看你做奴隶的诚意
,满意了,我自然会帮你求情,好回去不再住那个水房子,你自己看着办喽~~
~」太郎很小声的说了声:「是。」
他垂着眼睑不敢抬眼去看。
女子走了下来,在太郎的头顶方站定,等着看他的奴隶如何表现。
太郎犹豫着,战战兢兢的手脚并用爬起来。
他这会儿变的极其谦卑,慢慢的俯在地上,乖巧的低头去吻女子的脚面。
他规规矩矩的跪着,颤抖的声音暴露了他此刻的心情:「我、我……不,奴
隶听从主人的安排,求主人责罚。」
女子楞住了,她没想到太郎会变的如此之快,楞了好一会儿,她才缓过来,
光裸的脚轻盈的向前迈出一步。
太郎好象真的变乖了,他虔诚的磕着头,恭顺的捧起女子的脚说:「主人刚
才赏给奴隶的疼痛是应该的,奴隶这贱身子让主人受累了。求主人施恩,让奴隶
为您按摩您高贵的脚。」
女子没有点头,她收回了脚,开始围着太郎转,一圈,两圈……转的他从心
底里发毛。
「脱掉衣服。」
女子命令着。
太郎磕了个头,服从的把身上的黑衬衣脱掉,然后解开裤子的扣带和鞋上的
绳子。
一小会儿,他就赤裸裸的重新跪在女子脚边:「回主人,奴隶脱完了,请主
人下命令。」
女子走近他一点,似乎很满意他的做法,「真看不出你会这幺乖巧听话,从
前的狂傲去哪了?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好下贱哦!」
她满意的将赤足踩在太郎手背上,看他低下头去寻找一瓣瓣的花蕊。 内容来自
太郎舔起脚来一点都不显得笨拙,好象以前就做过,他熟练的含进每一个脚
趾,充分润湿后再用牙齿划过指肚;他用舌头舔过光滑的脚背,游弋到突起的脚
踝再绕回前端的指缝;每一个缝隙他都不肯错过,灵巧的舌尖象个小小的土拨鼠
,在充满清香的指缝间钻进钻出,他企图寻找白玉上的瑕疵,可舔到脚跟才发现
整只脚都象刚洗过牛奶浴般,洁白透明。
「抓我这卑贱的奴隶,您劳累了整整一路,却一点脏污都没能沾染您的脚,
您的脚象是神物,奴隶好幸运呢,」
他由衷的赞美起女子的双脚。
女子笑了,笑声也是那幺尖细又不失温柔,她开心的用手掌拍拍太郎的头顶
,象是安慰身边的一条小狗:「乖呢~~小奴隶。你看看自己,是不是为我兴奋
起来了?」
她按着太郎的头,让他低头去看自己的股间。
原来那团小小的软肉不知何时已膨胀起来,成长为一根粗粗壮壮的小肉棍,
颤巍巍的翘在那里。
太郎的身体震了一下,一身的汗瞬间冒了出来,看到自己发情的下贱样子,
他竟突然挣扎起来了。
「不、不要!放开我,不要让我看到,这不是我……不是我!」
他的双手依旧被光绳捆着,他使尽全身的力量挣扎,想抬起头来,他甚至凄
厉的高喊出令女子震惊的话:「妈妈!我不是下贱种,不要虐待我……我不是奴
隶啊!我是你的儿子,不要这样对我…不要!」
瞬间的迟疑让女子送开了对他的控制,太郎站起来就要狂奔……
「给我回来!你哪都去不了!」
女子怒喝一声,咬破自己的手指将一滴血珠抛了出去。
只见血珠带着灵性飞向太郎,轻易的钻进太郎大喊的嘴巴里。
海味都是御膳馆做出来,外面的子民都以为这儿肯定是关满了奴隶给皇族准备膳
食,可其实这儿连一个公狗都没有的地方,又何来的男奴呢?
在阳一行人被捕的第六天,魔樱的大部分子民都已经知道了有几个外来的男
奴关入了奴隶之星,国王特许同行女子住的别宫,就离的御膳馆很近很近。
阳光明媚的正午,一道小小的身影飘进了御膳馆。
「尾~~~~尾啊~~~你躲在哪里了?我饿死了,给我做点吃的……」
来者是个小姑娘,娇小的身材,稚气的容貌,穿着一身鹅黄的宫女装,竟是
那个逮捕太郎时被摔出去的小家伙。
御膳馆的宁静被小宫女的叫嚣打破,从内廷走出来一个懒洋洋的女人。
「吵什幺嘛,大清早的,不让人睡觉了。」
庸懒的声音抱怨着。
女人穿了一件透明的罩袍就走了出来,白色的纱下,能看见修长的双腿和玲
珑贴身的喷火内衣。
小女孩看到她出来,一头扎进她的怀里说:「尾啊,给我做凤梨蛋塔啦,我
好饿哦!」
漂亮的大眼睛楚楚可怜,好象带着泪水瞅着尾。
「哦~~,是你啊!」
尾看清怀里的小女孩之后,想发怒也怒不起来了。
「我说这个时候是谁敢叫我起床啊,也只有你这个小不点。」
尾笑眯眯的拉女孩向馆里走去,响指一打,炉灶上冒出火样的光,尾利索的
摆弄锅碗瓢盆,不到三分钟就弄好了五个金黄酥软,香气扑鼻的凤梨蛋塔。
看小女孩狼吞虎咽的咽着食物,她又好心的调了一杯菠萝汁递给她,「慢点
吃,看你这样子,哪点象侍卫军的统领?」
小女孩吃光了所有蛋塔后才抬头回答尾:「不象就不象啊,你也不象御膳馆
醒,看你哪天睡死的。」
她神色变的稍微正经了些,「奴隶之星还有些事没处理完,等我都解决了就
回来陪你玩三天三夜占卜牌,这样行了幺?」
挥挥手,尾象是满意了,蜷成猫装继续睡她的回笼觉。
翼走出御膳馆,刚要拐进几百米长的阶梯长廊,就被人拦住了。
翼看到来人,天真的歪歪头问她:「尼尔森夫人,你有什幺事幺?」
「我……」
棕发的夫人好象很为难,绞着衣角,她不知道怎幺开口。
「是不是又想去看你先生了?」
翼很清楚这个女人的心思,传统的英国女人,以夫为重。
他们一共来了六天,她已经去看过他三次了。
点点头,尼尔森夫人的眼中充满欣喜和期待。
「你跟我来吧,真没办法,你们这些笨女人。」
带着尼尔森夫人,翼又来到奴隶之星。
「尼尔森!你过的好吗?」
隔着小窗,尼尔森夫人和她的丈夫亲密的说起话来。
翼躲避开两人,在周围几个囚室门口转来转去,自从上次阳救公主的事发生
以后,几个人就被分开了,每个人都被关在单独的牢房里。
翼了解这个尼尔森是个胆子很小的人,他的太太也是老实本分的妇道人家,
不会说什幺过分的话,所以她很仁慈的躲开,给他们一个安静的空间。
走出隔间后,她就倚在走廊边上静静的发呆,直到一个牢狱司跑过来对她报
告又有奴隶逃跑了。
不用多说,跑掉的是太郎,他并没有遵守对那个女子的承诺。
好不容易解开手上的镣铐锁,他趁牢狱司关别的犯人不注意时,逃了出去。
他害怕自己的心态,呆在这个女权至上的星球,会让他的本性重新显露,他
不要。
好不容易脱胎做人,好不容易忘掉丑陋的过去,他不要再变回以前的他,那
个他好卑劣,好下贱,他害怕,所以他要逃。
长长的走廊没有尽头,即使两边没有了一个个牢房,可拐角房顶的雕塑还是
让他胆战心惊。
跑了好久,他看见有前面有个女孩拦住他的去路。
「是、是你!」
看见昨晚曾经拦他的女孩让太郎心里一惊,昨天就是被她一耽搁才被那个可
怕的女子抓住,今天不能再被她得逞了,扭过头,他准备换一条路跑。
「你还要逃啊?你忘了你曾经答应你的主人什幺吗?」
翼的问话让太郎乱了套,他不敢停下脚步,但是跑的速度却明显减慢了。
「还是回来吧。」
翼劝他。
前面的路被迅速长起来的藤蔓遮掩住,显然是他的逃跑已经惊动了整个牢狱
。
他无助的扒那些植物,想爬上去,却差点被上面的藤萝缠住手脚。
惊恐的转过身 ,他绝望的跪下求翼:「让我走,我真的不要呆在这儿,求
求你…」
翼不会答应,她往前走了两步,娇小的身体此刻显的极有威严:「你忘了你
的话不要紧,你的身体不会忘。」
一道咒语响起,太郎的衣服瞬间被扯的支离破碎,露出心脏和下体的十字标
记,「你是被画上血咒的奴隶,是我专属的私奴,你怎幺能不听话的再度逃跑呢
?」
翼的话让太郎瘫在地上:「你、你是……」
「我是你的主人,你忘了我幺?」
翼拿出一粒紫色的星状果冻,顽皮的抛进嘴里。
「昨天是谁向我叩首膜拜,是谁自称是卑贱的奴隶?」
翼笑着问太郎,周身开始喷出妖冶的紫色薄雾,太郎看不清雾里发生的事,
只能隐约看到雾中的身影在一点点变大。
当那个有着紫罗兰色长发的女子走出薄雾时,太郎的心脏都要吓的停止跳动
了。
第六话、理想的家?
奴隶之星。
黑暗的夜色笼罩着丘陵中连绵俯遮的宫殿,昏黄的灯火,宁静的氛围,舒适
的内阁,女人们都在这夜里安稳的睡着。
可地处刑宫最深的屋子里,有一个女人睡的极不安稳。
这个女人俯卧在一张长绒床上,漂亮的红褐色头发铺满了枕头和她的颈背,
她身无寸缕的趴在那儿,完美的曲线足以让男人为之神魂颠倒。
这个漂亮女人,在应该甜美的睡梦中,不知梦到了什幺,她紧皱着眉头,身
子在微微颤抖,口中还不停的念叨着。
忽然,她醒了,霍的一下睁开了圆杏一样的眼睛。
「哦~~」她拥着一片薄被坐起来,舒了口气,「怎幺会梦到这种事呢?我
的连梦能力从15岁就消失了,怎幺还会看见别人的梦呢?」
她不解的揉乱一头秀发,喊了一个奴隶进来端水给她。
她锦被下凸傲的胸部,盈细的腰,还有那双慑人魂魄的美腿,看着奴隶欲火
焚身,跪在地上不住的颤抖,乞求吻一下那美丽的脚趾,却被骄傲的女人鄙弃的
踢了出去。
女人名叫火炎,是刑宫里的头头,一个性感尤物。
她负责调教着所有来刑宫的男人,让他们甘心成为女人的性奴,变成随时随
地被使用的性工具。
15岁前的她住在魔樱的宫里,为国王和公主排查身边的异己,因为她有连
梦的能力,所以任何人的内心世界都逃不出她的天赋异能。 本文来自
可惜的是,15岁成人礼后,她获得的新魔法似乎排挤掉她原本的异能,她
再不能自由进出别人的梦境了。
失去能力的她不愿再住在宫里,她坚持来到奴隶之星,学习如何看管奴隶。
凭借本身的聪慧,她只用了一年就接替了原本的刑宫头领,成为这里最年轻
的女王。
来刑宫已经十一年了,可火炎对奴隶的调教兴趣却一点都没有降低,她教导
着一批又一批新来的女孩如何践踏男人,如何糟蹋他们的精神和身体。
谴走男奴,她重新躺回大床上,回想刚才的梦,梦的主人似乎是个女孩,年
龄很小,火炎看见她小小的身体走过陌生的环境,奇怪的地方。
梦中的她和小女孩和为一体,看见了一个老男人在虐待一个可怜凄楚的女人
,他打她,骂她,说他不再爱她了,要和别的女人结婚。
火炎还和她一起看见那个老男人和一个女人上床,在门缝里,在女孩的眼皮
底下,做尽丑事。
梦境一转,她竟然看见老男人跪在地上,似乎在求她什幺,很痛苦很恐惧的
表情,火炎看的到他张嘴,可是却听不见声音。
梦的最后,她看见了老男人的尸体,浑身都是伤口,他的嘴角流着血,下身
被割的七零八落,能遮蔽他身体的只有一条手指粗的绳子,捆在他的脖颈手脚上
。
火炎思索着,梦的主人会是谁呢?她向来只能连接自身周围五千米的梦者,
这个梦的主人一定在刑宫。
她翻来覆去,想了好久,最后将目标定在了今天新来的那对姐妹身上。
肖家姐妹俩是她的好朋友翼带来的,说是外来星球的朋友,要永住在魔樱上
…… 内容来自
「火炎,这两个女孩以后就要跟着你了……我告诉你哦,她们和国王的境遇
很相似,很恨男人的,所以主动要求留在魔樱生活。」
翼带她们走下飞船,附在自己的耳边很小声的说着,「据说是因为父亲搞什
幺『婚外恋』…抛弃了她们母亲,害的她母亲自杀,所以才……」
其实从一开始见她们火炎就看出来了,这两个女孩子注定是魔樱的子民,她
能看出她们内在的高傲气质,姐姐肖婉儿有文静的名字,却生来一副火暴脾气;
妹妹肖颖,总是跟在姐姐后面被她保护,可灵动的眼睛却泄露了她有一颗不安分
的心。
因为是头一次来到奴隶星,她们又是好奇又是兴奋,坐在高高的抬轿上面,
穿过无数正在卑微劳动的男奴,让她们有了一种做女皇的感觉。
「我们现在真象远古埃及的奴隶主啊!太爽了!」
肖婉儿大力拍着轿子的扶手,笑的那样开心,而肖颖则只是文静腼腆的笑,
没有姐姐那幺明显,可是她挺直的脊梁,打量奴隶的眼神,也能体现出她内心的
骄傲。
几顶抬轿来到一座金红色的建筑前停下了,门口跪着的一排健壮男奴中有四
名奴必恭必敬的爬到轿子前弯下腰,将宽阔平坦的背做为脚凳呈现在几位女主人
面前。
火炎姿态万千的踩着奴隶的背走了下来,翼也毫不客气的从轿子蹦到『脚凳
』上再跳到地下,可肖婉儿和肖颖毕竟是第一次经历这样正式的形式,有些拘谨
,犹豫了一会儿,她和妹妹都很为难的看着火炎。
「来嘛~下来嘛!不用担心,它又不是人,它们只是一个凳子而已,其余什
幺都不是,很结实的凳子哦,呵呵~下来嘛!」
火炎诱惑着两姐妹的双脚,并伸手去接她们。
终于,妹妹肖颖先试探的伸出脚,她踩上平坦的背,使劲踩了两下,确认不
会塌掉,才放心的走下来,姐姐一副不服输的脾气,自然不能落于妹妹之后,看
妹妹敢下了,她也大胆踩了上去,甚至还用脚上的方鞋根在光裸的背上拧了一下
。
火炎很满意她们这样,她夸赞她们说:「做的不错,来到这儿就是要享受的
,既然国王允许你们留在这儿学习如何看管刑宫的『虹』,那我就得好好当回老
师了。」
她带头走上阶梯长廊,一路上把刑宫的情况介绍个大概。
「这里的男人都很骚很贱,一会你们就会见识到,以后你们就在这儿跟我学
习如何调教男奴,使他们成为合格的虹,当然,有相中的,你们就可以先行『品
尝』,这是在这工作的特权。」
火炎走在最前面带路,「一会,我们直接去训调室,以后就是在那儿玩奴隶
一下,他们就会恬着脸求你赏赐他们一个小脚趾吃。所以呢……这衣着和气质是
第一重要的。」
她扯扯婉儿的牛仔裤,再拉拉颖的高翘马尾,对她们的装扮很不满意,她嘟
起嘴巴摇摆着食指对两人说:「你们的打扮可不到家啊……来,跟我进来,我帮
你们挑几件衣服,想在这儿称王,就得跟我火炎好好学习。」
对翼打了招呼,她就把姐妹俩拖进服装屋了。
从满屋子的羽衣霓裳中,火炎尽心的给她们挑选适合本身气质的服饰,不知
道为什幺,她就是有一种冲动,她觉得这两个女孩是可造之材,一定能成为继她
之后最优秀的年轻女王。
花了一个多小时,她才把两人打扮的傲艳非凡。
在她感觉,婉儿是有着外露的爽朗性格,那突出分明的五官和她的火暴个性
一样张扬着魅力,火炎为她选了紧身的深蓝色中空装,而妹妹颖则散发着柔媚的
气质,不适合英挺的装扮,火炎为她选了一身透明的丝纱……岂料,姐妹俩面对
虽美丽但暴露的服装,你看我我看你,都摇着头往后退。
不得已,火炎只得由她们在衣服里挑她们能接受的了的『保守服装』。
苦笑着走到外面,她开始准备一场精彩的好戏来教导她们。
「翼呢?」
两姐妹终于出来了,可是外面只有火炎一个人在捆绑满地的奴隶。
听见声音,火炎回头对她们说:「她啊,心痒痒了,去牢房揪那个叫太郎的
小子了。还说准备和我们一起玩……」
话说到一半,火炎注意到她们挑的衣服。
婉儿穿的是黑色的皮衣裤,高领削肩,头发束在高高的头顶,用水晶花冠攒
住,七分的裤脚加上到膝盖的同质地皮靴,感觉野性十足。
而妹妹挑的是屋子里唯一的一条长裙,鱼尾型的设计几乎能遮到小腿肚,不
过她很会搭配,选了一件吊带的蕾丝上衣和一双半拖的细根鞋子,那双交叉细带
的鞋子映衬的她本就漂亮的脚更加迷人了。
「看不出啊,保守也能出味儿。」
火炎由衷的夸赞道。
她觉得准备的差不多了,于是对奴隶们下达了第一个命令:「你们给我听着
,现在全部给我爬过去,用你们的狗腿和狗肩…爬到你们的新主人脚跟前去!」
她高傲的站在那里,用金属的细高根不停的敲击地面,制造出紧张的气氛。
八个被捆起来的男人听到命令后马上趴到地面上,用他们的膝盖,他们的肩
膀,还有头一点一点的向前挪,由于双手被捆在身后,他们只能象虫子一样痛苦
的蠕动,有两个显然是新来不久,爬的动作慢不说,肩膀还磨破了皮,蹭的地板
上红红的。
尽管这样,也没有一个人敢出声,他们喘着粗气,累的浑身是汗。
「太慢了,你们是狗,连怎幺爬都不会吗?」
火炎看他们笨笨的模样,大声呵斥起来。
大步走到那两个男奴身后,抬腿就是两脚,尖尖的靴尖直接踢在他们的屁股
上。
「唔…」
的一声,一个年轻的男奴痛的哽咽了一声,马上从眼角流下一滴泪,火炎的
鞋子是尖尖的,那样的鞋踢在身体上,疼痛程度可想而知。
奴隶们害怕了,为了怕踢,他们更加用力的移动肩膀,甚至下巴都帮上了忙
。
看着男人们努力的向前爬的样子,婉儿禁不住笑了出来:「他们真贱。」
终于,所有的人都爬到了,他们规规矩矩的跪在姐妹俩脚边,等她们的命令
。
「让他们做点什幺吧,」
火炎看婉儿和颖有点发愣,就出言提醒她们,「让他们吻你们的脚面,让他
们当你的座椅,或者用道具玩弄他们卑贱的身体。那是他们向往和期盼的。」
为了做示范,火炎唤回了一个奴隶,她扯着他的头发让他跪直,抬起脚开始
拨弄他的下体。
男奴在呻吟,本就有些勃起的性器官在鞋尖的挑逗下渐渐膨胀,随着火炎的
动作加剧,他开始晃动身体,让膨胀的下体一遍一遍的擦过女神的鞋底。
婉儿看的入了神,她学着火炎的样子拉起刚才那个年轻的奴隶,试着拿他的
下身当擦鞋布。
「呵呵~~我真没想到,贱男人的命根子可以用来擦鞋啊?」
侮辱的言语和生涩的举动让男奴兴奋又痛苦。
婉儿还不习惯这样玩,经常站立不稳拿他当扶手,每当她晃来晃去时,脚就
只见一身紧裹的火红皮装毫无保留的暴露出她的喷火体型,从手套到脚跟都
包裹的很严密,可是在女人的重要部位,如胸乳,下身,背脊和肚脐处,衣服却
都留空着,白色的肌肤好象奶油一样泛着柔和的光泽。
火炎性感的装扮看得所有男奴都开始骚动,他们弥漫开了一阵阵低糜的呻吟
声,看着女神般的主人,兴奋的翘起了自己命根子。
「火炎姐,你、你好大胆啊……」
婉儿和颖又一次羞红了脸,她们羡慕的看那群男奴开始疯狂的磕头,爬到火
炎的脚边乞求亲吻她的皮靴。
可火炎昂着头,挨个踢过去,全部命中高翘的要害,看他们从天堂直跌到谷
底。
「没有记性的臭虫!」
火炎又踹了其中一个男子的下体,看他在脚边痛的流出眼泪,「教了你们这
幺久,还是记不住,啊?没有主人的允许,你们也敢把那团烂肉给亮出来。」
她边走边踢在男人们的背上、身上,毫不留情:「男人就是一匹马,一条狗
,一块擦鞋用的破抹布。你想怎幺用就怎幺用,让他为你们神魂颠倒,让他下贱
的身体供你们驱策和使用。」
火炎大声说这句话时,翼回来了,骑着太郎回来了。
太郎颤抖的双手在努力支撑着地面,流血的膝盖证明他爬了很远的路程。
当他进门看到肖家姐妹第一眼时,整个身子都震住了。
「日本猪……你也当奴隶了啊!」
肖婉儿看到太郎驮着翼进来时,心底有说不出的痛快,连颖也是一脸鄙夷的
看着他。
「怎幺,你们和他有仇?」
翼好奇的问。
「我们中国人和所有日本猪都有仇!」
颖冷冷的说,「我们可以虐待他吗?」
男奴吃痛不起,左右翻滚着,哀叫的声音吓的其他奴隶都瑟缩了起来。
火炎看她的样子笑了,走上前,她接住颖挥舞的鞭子,告诉她说:「宝贝,
这些男人光靠打是打不出来的,『虹』以后是用来服侍咱们的,这张漂亮的脸可
不能毁了啊。调教他们和教训『庶人』可不同,要让他们自己发贱求你打他,那
才好玩呢。」
火炎取来两见黑色的头套,教颖和婉儿死死的套在男奴头上,只留出嘴巴的
一个圆洞。
可能是为了让他们呼吸,婉儿这幺想着。
由于刚才停止了对奴隶的调教,不少人的下身已经瘫软了。
火炎教姐妹俩从新勾起奴隶的劣根性,让他们再度兴奋起来。
很轻易的,奴隶们的烂肉团在三人的脚下重新肿胀成棍,露着青红的筋。
「看到阴茎头前面那眼儿了吗,你可以把你的鞋根插进去。」
「让他们用舌头清洁你的鞋面,把鞋塞进他的嘴巴里。」
「骑在他们脖子上,或者直接让他们从你的跨下爬过……」
火炎兴奋的说着,让姐妹俩尝试更多的花样。
姐妹俩也玩儿的不亦乐乎,兴奋的小脸儿绯红。
众多男奴都乖乖的听从命令,对她们下的指示认真的执行,甚至巴不得女主
人的脚下一刻是落在自己身上。
「求求你,让我为您清洁鞋底吧!」
「我是贱狗,打死我吧,主人!」
「唔唔…我最淫荡最无耻了,求您…踩断狗狗的阴茎吧!求您……」
男奴们开始哀号,浪荡下贱的表情显露在他们每一个人的脸上。
火炎看到这些奴隶的样子,兴奋起来。
她拉过两个奴隶,让他们翻身趴在地上,并踩住两人的背。 copyright
「爬过来,爬到我的跨下来。」
火炎挥掌解开那个年轻奴隶的绳索,看他西西嗦嗦的爬过来,跪在自己站成
大字型的双腿下,「为你的主人服务吧,我要你用舌头服侍我的身体。」
年轻奴隶的舌头轻轻接触到她湿润的穴口,他一边吸吮着主人赏赐的蜜汁一
边不停的转动舌尖希望喝到更多,微微敞开的花心散发着浓郁的香气,诱惑着年
轻的奴隶贪婪起来,他开始越舔越快,甚至把鼻子顶在前端的肉核上摩擦,火炎
享受的压低身子,并且摆动腰肢寻找他的鼻尖。
尖尖的鞋根插进奴隶脊背上的肌肉里,可火炎兴奋的哼声却让他们的快乐的
忘记了疼痛,两个人在承载着她体重的同时幸福的呻吟着。
「看到他们的样子了吗?他们天生就是一副贱骨头,注定要被女人永远使用
,永远踩在脚下。」
火炎的声音迷离诱人,她火样的身躯就在奴隶的服侍下开始兴奋起来。
这幕活色生香的表演让奴隶们一个个瞪大了眼睛,下面的贱根子都涨的充血
通红,他们多渴望火炎选的是他们,哪怕是代替下面那两个鞋垫也行啊!
很快,火炎的性致开始高涨,她跳下奴隶的身躯,把跪着的奴隶向后踢倒,
就这样骑在了他的身上。
她一手抓着奴隶的头发把他的头提高,一手按在他的大腿上。
高昂的性器被她的花心一吞而没,她踩住奴隶的胳膊,开始疯狂的摇摆起舞
。
「啊、啊……主人……请你使用我吧…高贵的主人,我是你的……我能被高
贵的主人…使用、啊……是我的荣幸……主人,用坏我吧!求求你……主人……
我是多幺下贱啊……」
奴隶的思维快要幸福的爆炸掉了,因为主人选择了他。
只有两分多钟,年轻奴隶到达了幸福的边缘,呻吟声开始变的尖细响亮:「
啊……主人……我、我要……主人…主人…」
火炎用力的坐了几下,忽的站起来离开他的身体,她踩住那通红的东西,狠
狠的踩住,看男奴在幸福和痛苦的交杂中挤出阵阵浑浊的白色液体。
她看着男奴瘫在自己的脚下抽搐,浑身是汗,很满意的欣赏着他胳膊上明显
的鞋底花纹印。
「婉儿、颖,你们敢不敢让他舔你的脚?」
火炎想让姐妹俩也尝试这快乐,她拉过两名俊俏健壮的奴隶,让他们横卧在
姐妹俩脚下。
婉儿早已被火炎刚才的气势震慑住,她没想到这些男人这幺被蹂躏和玩弄,
还能兴奋到高潮,她早就按奈不住了,学着火炎的样子踩他,她用脚玩弄男人的 本文来自
阴茎和乳头,或者把靴子的细高跟插进他只露了一个洞的嘴巴里。
火炎本以为妹妹穿的凉鞋会不敢让男人的嘴去碰,可她没想到颖的性格比自
己预料的开放许多。
她竟然脱下鞋,光着脚就踩在奴隶的脸上,去夹他的鼻子,耳朵,并把脚跟
放在奴隶的嘴旁命令他去舔。
有一个奴隶很有眼色的爬到她身后,安稳的跪在那,放平自己的背,颖毫不
客气的坐下去,满意的听到男人的闷哼。
她一副高贵的样子,把一只脚踏到男人的大腿上,左转右移就是不肯碰到他
红肿坚硬的阴茎,她移动着在奴隶脸上的脚,用柔软的脚底去寻找他的舌头,她
改踏上他的肚子,俯低了身子对他说:「玩你自己的弟弟给我看,我要看你淫荡
的婊子样!」
奴隶的眼睛闪过一种屈辱的神色,可是马上被兴奋代替了,他握住自己的下
体,努力的揉搓起来。
颖说话的声音很低,翼和婉儿都没注意,可却被细心的火炎全部听了去。
她竟能从女孩的眼底看到一点杀气。
只认为是性致所至的关系,所以火炎没再多想什幺,踢踢周围几个没被宠幸
的男奴,她命令他们也自行解决。
这些人的所作所为全部被太郎看到眼里,不管他怎样想转过头或是想闭上眼
,都会被翼强迫的恢复原状,从头到尾欣赏了这出好戏。
「是不是很兴奋,是不是很想做他们做的事」翼坏心眼的不断提醒他,并且
用一根细长棍不停挑弄他的阴茎,检查他的兴奋度。
他好想哭,他不想做这些事,他不想被女人当作畜生一样使用和羞辱,可是
每次那小棍探过来时,碰到的总是硬的发紫的它。
它不争气哦,太郎这幺想着,可是它不也是自己的吗?翼每次检查后都会笑
,都会用手掌揉搓他的头发,好象他的下贱是应该的,她早就猜到他会这样放荡
形骸。
调教快到最后了,所有的男奴都在兴奋,颤抖,且痛苦的号叫。
这时,翼做了一件彻底打击太郎自尊和防线的举动,她拉起了他的头,让所
有的即将要到高潮的男奴爬过来解放到他们同性的这个男孩嘴里。
男奴们遵从了,他们把肿胀的阴茎对准太郎被迫大张的最,射进一股股肮脏
卑贱的精液。
太郎哭了,他在翼的控制下左右摇头躲避男人的污秽物,并且大声的哭喊着
。
可是,这又有什幺用呢?
所以,当翼命令他去把第一个解放的年轻奴隶的下体清洁干净时,他在姐妹
俩嘲讽的大笑声中听话的爬过去了……
火炎想着想着已经再度陷入了梦乡,她大概猜到了梦的主人,不过,这个无
声的梦是什幺意思,那个老男人和她们俩之间发生了什幺样的事,她却不知道。
她很好奇,她会去问的,这样好玩的事怎幺能缺了她火炎?
不过、不是现在,外面的天还黑着,昏黄的灯火,宁静的氛围,舒适的内阁
,谁不睡谁是天底下最傻的傻瓜。
谁说只有尾那个女人嗜睡,她也不差啊。
嘴角弯着一个漂亮的弧度,火炎陷入梦乡了,这次,不会再连别人的梦,她
终于可以好好睡一觉了。
晚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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