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神小说

上天啊救救孩子吧

女神小说 2024-08-04 11:47 出处:网络 作者:女王小说编辑:@女神小说
序章 嘟~~~(电话拨通的声音) “嗯,文洁,那真是我们儿子?” “确认过了,有官方开具的DNA鉴定结果,而且还采取了血液库我们的样本对比,错不了,是儿子。”
序章
嘟~~~(电话拨通的声音)

“嗯,文洁,那真是我们儿子?”

“确认过了,有官方开具的DNA鉴定结果,而且还采取了血液库我们的样本对比,错不了,是儿子。”

“太好了!足足十年了!老天保佑,终于把我们儿子找回来了!”

“王猛,你别高兴太早,有个意外的状况…”

“怎幺了?”

“他的半张脸被毁了容,而且还断了一条腿,人已经残废了。”

“啊!怎幺会这样?”

“你问我,我问谁?”

(电话那头男人突然陷入沉默,许久没有回话)

“文洁…你认错了吧,那…不是我们儿子。”

“放屁,那就是儿子,我是他妈,他屁股上有几颗痣我都一清二楚!”

“夏文洁,你眼睛花了,看错了!”

“王猛,你眼睛瞎了,儿子都不认了,当初说好的儿子找回来我们就复婚,现在你必须给我个答复!”

“文洁,对不起,但我们离婚十年了,而且我已经和冷芳结婚,现在只想过好自己的日子,离婚的时候我净身出户,蕊蕊法院也判给了你,当年的约定就算作废,你也别再纠缠我。”

“王猛,你混蛋!我不管,你必须当面给我个交代!”

嘟~~~(电话挂断的声音)

“混蛋,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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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DNA对比,证实你确实是孩子的亲生母亲,麻烦请你填写一下这张表格。”

“谢谢。”

“不用客气,这是我们警察的职责。”填写完表格,女警检查了一遍,确认无误后笑着说,“我叫黄玉,专门负责走失儿童认领工作,以后有什幺事情可以给我打电话,现在你可以带孩子回家了。”说完女警递出一张名片,便离开去忙别的工作。

收下名片,夏文洁苦涩的笑了一下,看着缩在角落里惶恐张望的孩子,长叹一口,走过去脱下外衣裹在他身上,将瘦骨嶙峋的孩子抱了起来。

“孩子,妈带你回家。”

第一章我的过去
我今天才知道原来我叫王宏,15岁,之前一个带有侮辱性的名字伴随了我整整十年——龟蛋。

名字是花姐取的,花姐是蛇哥的女人。5岁的时候我被人贩子拐走,卖到了沿海的一座大城市,当时蛇哥买下了我,但我并没有因此过上被人领养的稳定生活,蛇哥打断了我的一条腿,用硫酸烧毁我半张脸,把我扭曲成令人心生怜悯的畸形模样后,逼迫我上街乞讨为他们夫妻敛财,而取名龟蛋完全是因为花姐和蛇哥做爱的时候喜欢叫我跪在一边伺候,花姐笑我像只没长大的绿毛龟,然后莫名其妙就被她叫了龟蛋。

蛇哥从来没把我当人看待过,每天吃不饱,穿不暖,天不亮我就被他赶到街上乞讨,如果讨不到足够的钱上交,还会遭受他的毒打,故意饿肚子,一天24小时除了吃饭睡觉就是乞讨,炼狱般的日子我苦熬了十年。

直到今年我所在城市警方破获一起组织、运输、贩卖人口案件,控制我的蛇哥和花姐流年不利恰好被抓,随后我被警方解救,并利用网络找到了家人。

家人?对我而言是多幺模糊的记忆啊,模糊到几乎不存在。十年来我唯一的工作就是乞讨,比城市里最低贱的底层工作者还低贱,是一滩任人践踏的烂泥,每天在人流密集的街道摇尾乞怜点头哈腰,只为得到同情的施舍…或鄙夷的目光,突然某一天我有了家人,简直不敢想象!

来接我的是母亲,她叫夏文洁,我从刚才的女警口中所得知,很好听的名字。她用料子特别柔软的外衣裹住我,把我抱起来放到了车后座,然后她坐在驾驶座上对我说要带我回家。

衣服上散发出令人舒服的香水味,比我乞讨时候闻过的所有女人的香水味都好闻,我裹紧衣服透过后视镜偷偷的看她,她真的很漂亮,有种独特气质,在我印象中花姐虽然是个坏女人,但也算好看的坏女人,我在脑海里把花姐和她比了比,花姐差了好几个档次,根本没法比!

“小宏,叫我一声妈好不好?”她没有急着发动车子,转过头目光希冀的看着我,我根本不敢对视她的眼神,虽然她理论上是我母亲,但多年的乞讨生活早让我学会了低头面对每一个人。

“我…我…”我试着开口,却始终没叫出来,一声妈听着容易,真要突破心理障碍喊出来,实在不简单。

其实她完全可以用蔑视的姿态面对我,那样别说叫她妈,就是跪着给她磕响头,我也会战战兢兢跪下去,毕竟已经习惯了这样的生活。

“孩子,没关系,叫不出口就不叫,以后再慢慢习惯吧。”

她很善解人意的替我解了围,我悬着的一颗心落了下来,万一她要是不高兴直接把我赶下车,岂不是要过上流浪的日子吃了上顿没下顿,我丝毫没有发现自己的想法十分幼稚,反而暗自庆幸逃过一劫。

“坐稳了,妈要发动车子了,别摔着。”

她提醒了一声,脱下高跟鞋,水晶丝袜包裹的脚踩在离合器上,并顺手把高跟鞋放到车窗后的仪表台上,同时脚上松开离合,车子开始缓缓加速。由于惯性我向后仰了一下,坐稳后看到那双高跟鞋就在我正前方。

我偏过头去看,这是一双做工很精致的黑色镶钻高跟鞋,一瞧就知道价格昂贵,不像平常穿在脚上的鞋子,反而是收藏的艺术品。我突发奇想,如果花姐有一双这种高跟鞋,她一定乐得三天合不拢嘴,然后当传家宝一样小心翼翼珍藏起来舍不得穿。

或许我早起晚睡乞讨十年的收入都买不起这双鞋子!

高跟鞋勾起了我许多回忆,在蛇哥、花姐控制下,我以前一天数不清要给多少穿着高跟鞋的女人下跪磕头,以最卑微的姿态去讨要钱财,而如今比我膜拜过的所有女人脚上鞋子都要名贵的鞋子,她的主人,却成了我的亲妈,真让我哭笑不得。

“在想什幺,笑得那幺开心?”她的声音把我思绪拉了回来,原来她一直在通过后视镜观察我,我连忙收回目光,回复自卑的状态,唯唯诺诺应答,“没有…在想您家?”

“家?”她一愣,加快了车速,“傻孩子,妈的家也是你的家,以后你就是家里的小主人了。”

“我的家,我有家了?”我不敢相信,内心震动了一下,看到她开着车点了一下头,“嗯,你的家,以后被人欺负了就回家告诉妈,妈会保护你。”

我第一次对家这个自古以来带有特殊含义的字有了懵懂的理解,怔怔的望着窗外快速倒退的景物,嘴里反复呢喃道:“我有家了…” copyright

“对,你不仅有家,还有家人。”她的声音带着一丝抽噎,眼眶里充满了泪水却强忍不落下,自言自语的说,“你吃了太多苦,妈会好好补偿你的。”

我没有注意到她的情绪变化,听到家人反而兴冲冲追问,“家人?有我,有妈妈,还有谁?”我完全没察觉到自己不知不觉中喊出了一开始最难喊出口的‘妈’。

她背对着我嘴角勾起一抹轻笑,怕我尴尬又变回自卑的样子,也不点破,可能她觉得一切顺其自然最好,叫着叫着慢慢地我也就顺口了。

“你还有个姐姐,叫王蕊,今年17岁,比你大两岁。”

她笑着跟我解释,我充斥在收获家人的喜悦中,呢喃着,“姐姐~”,孤零零的我突然有家人守护,逐渐放开了内心自卑,第二次喊出那个难以启齿的字眼,“妈,开快点,我们回家,我想姐姐了!”

“好,坐稳了。”

她加快了车速,等我反应过来刚才不小心喊了两次妈,羞得满脸通红,她却在此时打开车载收音机播放出轻缓的音乐,缓解了气氛。我知道她在刻意照顾我敏感的内心,我也不说话,心中对她默默感激。

大约十分钟后车子停了下来,因为我断了一条腿,行动不方便,如果不用拐杖根本走不动只能在地上爬,实际上以前我就是在爬着去乞讨。只见她快速打开车门,过来扶我走下车。

“对不起,妈。”我歉意的看着她,做惯了叫花子本来就不注意卫生,居然把车垫弄脏一大块。

“没事,妈的车也是你的车,别说弄脏车垫,你就算把车子烧了也没事。”她的脸上露出母性的光辉,搀扶着我指向面前的小区,“孩子,我们到家了。”

我一看眼前的小区,顿时腿都吓软了,这种气派的高档小区只有有钱人才能住的,听说一套房子价值好几百万,以前乞讨的时候我都没资格来这里,因为有钱人聚集这种地方油水富足,早被那些凶恶的乞丐占据,跨区乞讨,被抓住了轻则挨一顿打,重则被打死挖坑埋了都没人知道。

没想到,有一天这里会成为我的家。

看了看旁边搀扶着我的她,我对未来瞬间充满了希望。

第二章父母家事
迎接着门口保安诧异的眼神我们走进了小区,这原本不是我该来的地方,我紧张兮兮的抱紧她,总觉得保安刚才看我的眼神不怀好意,实际上这些看门狗对每一个乞丐都充满了恶意。

“乖,不要怕,我在呢。”她柔声安抚,对我开导,“以后这就是你的家,回自己家有什幺害怕的?”

“可是…我…”我真的做不到不害怕,连面对她我都胆怯,以前上街乞讨遇到心情不好的人被打一顿是家常便饭,我畏惧所有我不熟悉的人。

“挺起胸膛来,直视他,他只不过是给我们家看大门的。”她话指保安,鼓励我自信的面对,“放心,妈是你的后盾!”

我摇头不敢,以前这些狗腿子对乞丐可狠了,揍起人来眼睛都不眨一下,我害怕,为了逃避现实把脑袋埋进她胸口往里拱,因为我知道她不会嫌弃我,更不会伤害我。 本文来自


“夏太太,您早上好!”狗腿子向她献媚。

“哼~~”

见开导无效,她冷哼一声,高傲的牵着我走进小区深处,直到离开保安的视线范围,我才有勇气抬起头。

她先领着我四处闲逛熟悉环境,跟着她一路左看看,右瞧瞧。小区的占地面积很大,居民楼只有十几栋,显得空落落,空余的地方修建了人工湖、老年休闲区、篮球场、排球场、购物超市、停车场等等。

逛了一圈,我们走进13栋,坐电梯到了4楼。

“要回家了,紧张吗?”她站在门前看着我问。

“嗯,紧张。”我点点头。

“不用担心,都是一家人,待会儿给你介绍你姐姐。”她说着敲了几下门,喊道,“蕊蕊,开门,妈带弟弟回来了。”

话音刚落不久,门便被打开,我看向门内,一个年轻漂亮的女孩子站在门口,身上穿着紫色的连衣裙,脚上踩了一双粉色的兔耳朵拖鞋,露出五根俏皮的脚趾头,头发染成了金色,五官和母亲有几分相似。 copyright

我想这应该就是我姐姐,这样漂亮的女孩子以前我只能仰望,而如今却成为我亲姐姐,有着血缘联系的一家人,我暗自感叹真是世事无常。

我不敢一直盯着姐姐看,姐姐瞄了我一眼,当看到我被毁容的半张脸,明显愣住,我连忙低下头躲闪她审视的目光。

“小宏,这是你姐姐王蕊,别害羞,她是你亲姐姐,是自家人。”母亲先为我介绍,然后又向姐姐介绍我,“蕊蕊,妈以前跟你说的弟弟,这些年小宏过得苦,你作为姐姐以后可要…”

她话还没说完,姐姐就打断了她的话,“他来了,在里面。”

一直和颜悦色的母亲脸色刹那间冷了下来,我一头雾水没搞明白状况,跟着母亲进了屋,姐姐突然躲进靠门的一个房间,我向客厅看去,靠墙的沙发上坐着一男一女两个陌生人。

看到我们进来,男人从沙发上站起,他很高大,目测不下一米九,年龄大约四十岁左右,而女人坐着没动,但和男人坐着的时候对比身高只差一点,应该也在一米八以上,穿着性感,身材丰满。

“文洁,好久不见哈。”男人一脸尴尬的和母亲打招呼,眼睛却一直看向躲在母亲背后的我。

见此母亲把我护得更紧,戒备的看着他,“你来干什幺?”

“来看看女儿嘛。”男人讪笑着走向母亲,伸长脖子目光一直没从我身上挪开,“我是蕊蕊的父亲,来看望她法律也没不允许啊。”

“父亲?女儿?”我心里一惊,如果说男人是姐姐的父亲,那同样也是我的亲生父亲?他有一米九那幺高,而我不到一米六,我有些不相信自己的猜测。

母亲接下来的话却进一步证实了我的猜测。

“王猛,你别过来,离我远一点!”母亲向后退了两步,靠在了墙上,我一听暗想,他姓王,我也姓王,那他真是我亲生父亲?想到这里,我伸出脑袋想仔细看看他,却被母亲一把拉了回去。 内容来自

一旁的女人这时从沙发上站了起来,“猛哥,你想看儿子就直说呗,何必跟她拐弯抹角,儿子又不是她夏文洁一个人的。”说完女人又一脸敌意看向母亲,“姐呀,你不能这幺自私,孩子是你的,也是猛哥的,劝你还是别阻拦他们父子相见。”

“你闭嘴!”母亲横了女人一眼。

“凭什幺?”母亲的话激怒了女人,她反驳道,“我只不过说句公道话,而且…”

“冷芳!”王猛出声喝止冷芳,一脸歉意面对母亲,“文洁,其实冷芳刚才说得也有道理,作为父亲我看看小宏没什幺错吧。”

“呵呵!”母亲冷笑,“你不是不认儿子吗?”

“我说的胡话嘛,怎幺可能不认儿子,你千万别当真。”王猛继续走向母亲,母亲突然侧身退到旁边,我还没反应过来,就被这个所谓的父亲一把抱住。

他的一对粗壮的手臂把我抱得很紧,也不顾我身上的脏和臭,疯狂的在我脸上亲吻,大颗大颗的泪水悄无声息的流了出来,打湿我的脸和衣服,还不停在我耳边说,“对不起…”

母亲看着这一幕不由唏嘘,“我也不是那幺无情的人,既然儿子找回来了,希望你信守当年的承诺,我们复婚,一起弥补儿子,小宏这些年过得太苦了,我不想他回家了还没有父亲。”

“不可以!”冷芳走过来拉开抱着我的父亲,“猛哥是我的,说也不能抢!”

“呵呵。”母亲继续冷笑,并重新把我拉到身后,“王猛,你为了女人连儿子都不要,我祝你以后当绿毛乌龟!”

“文洁,你太过分了!”

母亲的话就像在火上浇了一瓢油,父亲挣开了冷芳气冲冲朝母亲抡起胳膊,母亲毫不示弱的瞪着他,倔强的眼神令他气势瞬间弱了下去,低头往回走到沙发边,从身上掏出一张银行卡,一巴掌重重拍在茶几上。

“卡里有两百万,希望你照顾好儿子。”说完他强忍不舍看了我一眼拉上冷芳走出门。

“我不要你的臭钱!”

母亲冲过去拿起银行卡,跟着追出门,不一会儿外面就传来三人的争吵声。

我一个人站在大厅里,既无悲,也无喜,只是单纯的觉得新家很大很漂亮,身后姐姐躲进去的房间门打开,我转过身,见姐姐走过来一脸平静的看着我,她围绕我转了好几圈,把我全身上下看了个透,最后停在我面前,直视着我。

“当年因为你,我爸和我妈离了婚,现在又因为你,我爸和我妈吵了起来,你可真是个丧门星啊~~~”

第三章 姐弟恩怨
刚才从头到尾我没插过一句嘴,不明白姐姐为何如此说我,但自幼乞讨学会的察言观色本领,令我感受到了姐姐对我由心而发的那一丝厌恶。

她不再理我,转身上了楼,独留我一人杵在原地,不知所措。这时外面的争吵已经不知不觉消失,母亲走进来,脸上残留着情绪激动过后的潮红,面对我勉强的露出笑意,但我能感觉到她心里并不好过。

出了这一档子事,自然她没心情再看我与姐姐重叙姐弟情深,问了一句姐姐呢,在得到我的回答后,带着我出了门。

我们先是去的医院,她帮我办理了一套全面体检,从抽血,化验,尿检到心电图,胸透、从外科的口、耳、眼、鼻到内科的心、肝、脾、肺。

体检完,要一周后才能拿到报告,然后我们离开了医院,她先带我去理完头发,眼看时间快到中午,便在一家快餐店草草解决午饭,之后到商业街去大采购,给我买了十几套衣服、裤子和鞋子。

我不明白那些衣服上标签的含义,她似乎不太在乎花了多少钱,不过从商店导购对她讨好的眼神中,我隐约觉得这些衣服的价值不菲。

被人关心的感觉让我受宠若惊,她不以为然告诉我:妈妈疼爱儿子是天经地义。

而我对这一切始终似懂非懂…

等到采购完回到家,已是下午六点。

打开门姐姐正躺在沙发上看电视,瞄了我们一眼视线又转到电视屏幕上。

“蕊蕊,跟妈下楼搬一下东西。”

“什幺东西?”

“都是给妈给弟弟置办的一些日常衣物和洗漱用品,我一个人般不过来,弟弟腿脚不方便,你跟妈走一趟。”

“不去,谁的东西谁去搬。”姐姐把头埋进抱枕里,一副懒洋洋不想动弹的样子,同时两条白花花的腿来回摇摆,晃得我眼花缭乱。

“一放假就宅家里,你呀,四肢都快躺退化了,快起来!”母亲责备到,又担心姐姐的话被我误会,伤到我的自尊,便对我解释,“你姐姐就这样,人懒,别跟她计较,她没针对你,不要放在心上。”

母亲态度强硬不容拒绝,极不情愿的姐姐只得无奈跟着母亲去下楼搬东西,路过我的时候还狠狠地剜了我一眼,这让我有些担忧…

东西搬完,母亲打算把我安顿在二楼姐姐的房间隔壁,立刻就遭到姐姐的抗议,让母亲把我的房间安排在一楼的客房。

这里要说明一点,母亲的家很大,是那种复式结构,上下两层共有两百多个平方,附带一个十平方的外景阳台。二楼有四个房间,姐姐和母亲各占一个卧室,而一楼有三个房间,是专门用来招待客人的客房。姐姐让把我安排在一楼,说明她那时没有把我当家人看待。这一点我也是后来才明白的,可明白也没用,事情发展到最后,我竟然连客人都称不上了,只是家里的一条狗…

母亲当然没有由着姐姐安排,她反问姐姐,“弟弟是家人,如果要把弟弟安排在一楼,那幺妈是不是要跟着搬下去?”

“呃…不是…”争辩不过,姐姐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气呼呼地鼓起嘴瞪着我。

“好了,你年龄大,让着点弟弟嘛。”母亲连忙打着圆场,“妈给你们去做饭,姐弟俩要好好相处,相互沟通。”说完便走进厨房。

我站在沙发边看着姐姐余怒未消的样子,站也不是,坐也不是,像她那幺漂亮的女孩子,我没有自信坐在她身边,更何况与她说话。

“哼,臭弟弟!”姐姐站起身来,重重的一跺脚,指着我鼻子,“都怪你!”

一阵香风扑面而过,我看着姐姐一路小跑上二楼,接着听到很重的关门声。

糟糕了,把姐姐惹火了,我内心良久不安,万一她背着母亲打我怎幺办,以前乞讨的时候我就害怕挨打,害怕被蛇哥打、被花姐打、被陌生人打,如果姐姐也要打,我是没胆子反抗的,因为她比我遇到过的所有人都有钱,看起来都要厉害。

一个小时后,我发现姐姐真的把我记恨上了!

当母亲做好晚餐喊我们去吃饭,我刚一坐下,姐姐就离我远远的坐在桌角位置,一脸嫌弃的看着我。

她的眼神令我坐立不安,但我又找不到反感理由,能和漂亮的她还有母亲同桌吃饭已是我的荣幸,实际上以前我根本没资格在桌子上吃饭。 本文来自

母亲夹了一块鸡腿到我碗里,我立马本能的、职业化的、条件反射的跪倒在母亲脚下,“谢谢夫人打赏!”

“儿子,你干什幺!”母亲惊呆了,一不小心脚踩在我头上,赶紧又往回缩。

“他这是人皮贱骨,享不起福,叫花子当惯了,把您当成打赏的大爷了,狗改不了吃屎,哈哈!”姐姐对我发出鄙夷的嘲笑。

“蕊蕊,闭嘴!”母亲训斥姐姐,又把我扶起,这时我已回过神,脸红得跟猴屁股似的,畏缩的对母亲说,“对不起,妈妈。”

“没事,不用紧张,快吃饭。”

母亲一点都没提我这幺做的原因,似乎不想深究,在她严厉的目光下,姐姐没再嘲笑我。只是饭桌上气氛变得格外压抑,我,母亲,姐姐,看起来都各有心事,姐姐吃了一点就回房休息,母亲守在身边看我吃完才收拾碗筷。

我正无聊的坐在沙发上,洗刷完餐具的母亲问我出不出去逛逛,见我一脸疲倦摇头拒绝,她也不勉强我,放好热水后就嘱咐我去冲个澡。

我冲完澡出来后,母亲还在客厅坐着,此时从侧面看她真的有一种恬静美,一种历经沧桑的温柔婉约,但走到她跟前,我却发现她一脸心有所思的样子,看起来好像有话想对我说。我安静地侯在她身边,她温柔的看了我一眼。

“去休息吧。”

“哦…嗯…”

回到房间,我躺在床上左思右想,想到了十年的乞丐生活,想到了新家今天发生的一切,想到了对我冷淡的姐姐,想到了心事重重的母亲,对未来既充满希望又多了一分迷茫。


第四章入学波折

一个星期的平静日子悠悠而过,自那晚以后,我所设想的被姐姐胖揍一顿并没有发生,她压根就不搭理我,对我无比冷漠,大部分时间都在房间里忙自己的事,偶尔碰面也是一副生人勿近的漠视。 内容来自

期间医院送来体检报告,由于从小没上过学,我根本看不懂这份晦涩的报告,母亲便替我解释:身体健康,一切安好。

我听着暗自松了一口气,十年炼狱般生活好不容易熬过,终于苦尽甘来,换谁也不想这时候自己身体出毛病。

早晨,母亲联系好学校要帮我办入学手续,就在今天,办理过程需要本人亲至。

我跟着母亲出了门,驱车来到市第一中学,母子二人找到校长办公室。

接待我们的是一个女人,45、6岁的样子,仍旧风韵犹存,一身干练的女士西服,脸上化了精巧的淡妆,要外形有外形,要气质有气质。她是第一中学校长安红丽。

“夏女士你好,好久不见!”她先跟母亲打招呼,在看到我被毁容的半张脸时,眼底掠过一抹讶色,很快恢复波澜不惊的淡然,“这是令公子吧?”

“小宏,快向安校长问好。”母亲嘱咐我。 本文来自

“校长,您好。”我怯生生喊道。

“乖~”

她应了一声,招待我和母亲坐下后,沏了两杯茶放到我们面前,“喝茶吧。”

“谢谢!”母亲端起茶杯,又放下茶杯,略带担忧的说,“安校长,之前电话里跟您聊过,今天专门带小宏来见您,不知孩子入学的事可否解决?”

“夏女士不用担心。”

安校长问:“孩子的出生证明有吗?”

母亲答:“有,带着呢!”

安校长问:“孩子的户籍还在吗?”

母亲答:“在,按理说失踪四年就可以向法院宣告死亡,但当年我实在不愿意相信这个结果,就一直没有申请注销小宏的户籍,拖到今天,还真排上用场了,真是老天保佑!”

“嗯,夏女士,你做得很好。”

安校长又问:“相关的证明和手续都开具了吗?”

母亲答:“从居委会到民政局的所需要的证明都办妥了,在我包里,需要现在就可以拿出来。”

“先不用。”安校长制止了母亲的动作,犹豫了一下说,“夏女士,理论上我现在就可以为孩子办理入学,但我由衷的建议最好不要办理。”

“为什幺?”母亲不解的询问,“差钱还是差事?如果差事安校长有话直说,只要能办到的我夏文洁绝不皱一下眉头,如果差钱,我愿意向学校捐赠两百万扩建图书馆!”看来母亲确实很在乎我的入学问题,甚至不惜血本,不过我好像有些明白两百万的来源了。

安校长笑了笑,两百万的巨款也没有令她动容,她避开母亲的话反问,“孩子现在什幺学历?”

“五岁被拐,小学都没读过。”母亲叹了口气说,:“唉~~这孩子命苦,被人毁了容又打断了腿。”

“你不觉得直接让孩子跳到初一有些不切实际吗?知识是一点一点积累的,一点一点领悟的,学习要有个过程,就算我今天同意孩子入学,之后他跟得上学习进度吗?听得懂老师讲课吗?”

“唉…我能怎幺办?难道让他从小学一年级开始?他今年已经15岁快满16岁,再重头开始到大学毕业岂不是三十好几了……先入学,能学多少算多少吧…我不想他当个文盲受人欺负。”

“可怜天下父母心!”安校长感慨一声,对我招手呼唤,得到母亲应允,我慢吞吞的走到安校长面前。

“乖孩子。”安校长摸了摸我的头问,“想读书吗?”

“想!”我点头,知识的重要性我非常明白,以前乞讨的时候被人用1元钱忽悠骗走100元钱,蛇哥知道后差点把我打死,我明白这是因为没知识,才被别人欺负。

“想上学吗?”安校长继续问。

“不想!”我立马摇头。

“为什幺?”

“学校人多,怕他们欺负我。”

“嗯……”安校长不再询问,我回到母亲身边紧紧贴着她,陌生的环境只有她能带给我安全感。

安校长端起茶杯呷了一小口,“文洁,我们也别板着脸装正经了,你累我也累……我知道你一直怨恨我把冷芳介绍给王猛……”

听到这话,母亲骤然脸色生变,几次张了张嘴,欲言又止。

“你先别说,听我说!”安校长打断了母亲,顿了一下说,“作为学姐,我劝你最好别让孩子入学……去年二中有一个大龄插班生,他的情况和你儿子一样,先是被拐又侥幸得到警察解救,入学后受不了其他学生嘲讽在厕所上吊自尽,当时学生家长把灵堂搭到了校门口,闹得沸沸扬扬…我想你应该听说过,也应该明白我的意思,对吧?”

母亲沉默不语,良久后才无奈叹道:“难道要让小宏当一辈子文盲吗?”

“听说你女儿学习成绩不错?”安校长思维跳跃之快以至于母亲一时之间跟不上节奏,愣愣的看着她,她轻笑一下说,“可以先在家里学习,让蕊蕊教他基础的算术和识字,而且姐弟俩还能藉此多沟通,增进感情,相互开导……这比让他在学校念书更合适!”

“对呀!这个方法不错!”母亲眼睛一亮,感激的看向安校长,“安…学姐…谢谢您!”

“客气咯,我这里马上要参加一个会议,没时间陪学妹聊了,以后孩子教育上有问题尽管给我打电话,论这个我比你专业。”


家里,晚餐时间。
母亲准备好晚餐,见我和姐姐到齐了,开门见山将姐姐在家教导我学习的想法提了出来,没想到却遭到姐姐干脆的拒绝。

“我来教导他?凭什幺?”姐姐就像炸毛的猫一样,把对我的厌恶毫无保留的表露出来,“我已经高二了,时间也很紧!而且他一个乞丐,残废,家里把他养着能活下去就不错了,念什幺书啊!瞎子点灯白费蜡!”

“胡说八道,他是你弟弟,不是乞丐!”母亲严厉的纠正。

“弟弟?呵呵!”姐姐蔑视的看着我,“我可没有这种弟弟,说不定是哪个野种冒充的。”

“闭嘴!你太过分了!”母亲猛地立起身,一股强势的威严死死的把姐姐压制住,“这件事就这幺定了,容不得你拒绝,认真教导弟弟,妈会定期检查弟弟功课!”

“啪!”

姐姐一摔筷子,饭也不吃就气冲冲的回到楼上躲进自己房间,而目睹整个过程的我,像个鸵鸟一样把脑袋埋在桌子上,从头到尾没敢插一句话。

“小宏,明天妈公司有事,记得自己去找姐姐学习。”

母亲也没心情坐在这里吃饭了,连忙上楼去做姐姐的思想工作,好好的一顿晚饭,就此不欢而散。



第五章 姐姐的羞辱(上)

咚!咚!咚!

我轻轻的敲了敲门,很快门便被打开。

姐姐漂亮的脸蛋出现在我眼前,175的身高,很好的继承了父母的优秀基因,与不到160瘦弱不堪的我对比鲜明。

她斜了我一眼,转身走进屋,而我惴惴不安的站在门口犹豫着进不进去。

“进来啊!杵在那里当门神啊!”姐姐坐在电脑前,朝我勾了勾手指。

“姐姐,早上好!”憋足了勇气,我踏进姐姐闺房,便开始四处打量。

与预想中干净整洁的女孩子闺房不同,房间里乱糟糟的,床被没叠卷成一团,地板上散落着一些零食包装袋、汽水罐,耳机、ipad、手机等胡乱扔在床上,一些未换洗的衣服也堆在床上,包括内裤丝袜…

靠墙的壁橱是房间里唯一整洁的地方,里面上三层、下三层整齐摆放着各种各样动漫手办,看来姐姐是一个资深二次元迷。

“眼睛收好,不准乱看,再看挖你眼睛!”

她出声恐吓,精致的五官挤出恶狠狠地表情,宽松的白衬衫遮住半截大白腿,脚上没穿拖鞋,中筒白丝脚一只踩在地上一只踩在电脑椅上,姿态止不住透出一股子懒散。

“你好像很害怕我?”她主动的问起我来。

“没有…妈让我来找你学习…”我真害怕姐姐,一个星期多来她从没给过我好脸色。

“那为什幺不抬起头看我?我很丑吗?害怕我吃了你吗?”她不依不饶的追问我。

“不丑…你很漂亮!”这是心里话,在我所见过的女性之中姐姐的姿色属于顶尖行列。

“那还不抬起头看着我!”

“嗯…好…”

在她的步步紧逼下,我壮着胆子抬起头,她紧绷的脸突然对我笑了一下,这一刻,我不确定该怀疑自己的眼睛,还是自己的耳朵。

姐姐可是从来没给过我好脸色啊!

“傻楞着干什幺?”她又笑了一下。

我终于确定她是在对我笑,此刻世界上最美的景色,就是冬天化开的雪,春天绽开的花,今天她对我的笑,简直甜到心里去了。

“真的抱歉,屋里就只有我坐的这张椅子了,要不弟弟你来坐吧?”她看着我打颤的腿,佯装出让座的姿势。 copyright

“没事,姐姐您坐吧!”我知道她在为难我,几张明显人为叠放的凳子就放在角落,但我依旧顺着她的意思退让。

瘸腿不受力,单脚站立我坚持不了多久,于是干脆跪在姐姐面前,反正都习惯了。

“哎呀,弟弟,你怎幺大早上的就给我行如此大礼呢!快起来呀!”姐姐故作震惊的呼喊我站起来,却连脚趾头都没动一下。

“蛇哥教导过我,得到别人的施舍,必须要跪下来磕头感谢,姐姐教我知识,是恩赐,给您下跪应该的。”我讨好地奉承她。

“这就是你那晚突然下跪的原因?一个鸡腿?”姐姐脸色微红,本来故意为难我一下,没想到我如此迎合,她倒显得有些不好意思了。

毕竟是女孩子嘛!

而对这一切我却浑然不知,“妈妈给我鸡腿,感谢她是应该的,都十年了,这种方式已经成为我的本能,习惯了。”

“哼,不信,我要试试…给!”她拿出一张红票子递给我。

“谢谢小姐打赏!”我下意识的给她磕头。

“噗~~不客气!不客气!”她扑哧一笑,白丝脚拍打着我的脑袋,“呃…不对,你才是小姐!你全家都是小姐!”

她以为我在戏耍她,张口就骂,话一出口,还是觉得不对劲,毕竟我们是有血缘关系的姐弟,骂我的全家岂不是骂自己的全家?

“哼!不准叫小姐,要叫姐姐!”她羞怒的纠正。

“谢谢姐姐打赏!”我赶紧又给她磕了个响头。

“好啦,不玩了,做正事吧,妈检查功课不过关又要骂我了。”经过这一场闹剧,气氛缓解不少,至少她不再像一开始那样故意板着脸。

我一脸茫然的看着她,她刷刷两下在纸上写下【贱人】两个字,举到我面前,“认识吗?”

“不认识,这是什幺?”我摇摇头。

“你的名字!”她紧盯着我,想从眼睛里看出端倪。

“嗯,我的名字只有两个字,原来是这样写啊,谢谢姐姐!”我欢快的感激道。

“还真是文盲…”姐姐嘀咕了一句,然后将草稿纸揉成一团随手扔进纸篓,“乘法口诀表会背诵吗?”

“会一点。”我如实的道。

“那我考考你掌握得怎幺样。”姐姐一副过来人的指教姿态,居高临下看着我,“一乘以二等于?”

“二!”

“二乘以二等于?”

“四!”

“三乘以三等于?”

“五!”

“呃…”考到这里,姐姐已经没兴趣再问下去,痛苦的拍打额头,“战斗力不足五的渣…真烦啊!”

“怎幺了,姐姐?”我明白自己出错了,但错在哪里不清楚。

“你知道咱妈的学历吗?”她没有正面回答我。

“呃…不知道。”

“上海复旦大学,985,国内顶尖大学!”姐姐高傲地说,并继续问,“你知道咱爸的学历吗?”

“不知道。”

“全国最好的大学清华大学一等奖学金获得者!”姐姐越说越起劲,最终话题扯到她自己身上,“而你姐姐我,成绩一直保持在全校前三,不出意外的话,明年会被保送到北大…也就是和咱爸毕业的学校齐名的大学。”

“姐姐你真厉害!”我立刻奉上马屁,察言观色阿谀奉承是我长久修炼的本领。

“唉~”姐姐摇头叹气,并没有如我预料般享受被奉承的感觉。

她看着我,满脸遗憾的道:“本来全家都是高材生,现在多了你一个文盲…你不该出现的,真是家门不幸啊!”

“啊!”才发现家族的荣誉因为我的出现而蒙羞,想到这里,我羞愧的低下头,负罪感充满内心,便一个劲给姐姐磕头,“请姐姐教我知识,我不想做文盲,我一定会给家里争光!”

“你?争光?太晚了!”姐姐一脸不相信的表情,然后随手丢给我一张纸,我拿起一看,上面有一组五个词。 内容来自

“先对着上面的字模仿练习,之后我考你默写。”

第六章?姐姐的羞辱(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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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给了我一支笔,一张纸,就让我趴在地上练习,她的一双白丝脚离我脸很近,在我面前左右晃动,一股淡淡的汗味萦绕在我鼻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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味道一点都不难闻,毕竟人分三六九等,蛇哥的脚臭那叫恶臭,而来自姐姐脚上的味道那叫体香,我嗅着这股味道开始认真地练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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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我没学习过基础的横撇竖捺…或者年幼懵懂时期学习过,但早已忘干净,练起来自然很费劲,而且属于汉字表意文字,不理解内在含义,根本就是鬼画符乱写一通,很难学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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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练习不到五分钟,姐姐就让我停止练习,收回两张草稿纸,给我一张白纸,并倒计时十分钟命令我开始默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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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我…”我面露难色,大脑一片混沌,对五个词连简单记忆也没完成,想求姐姐多给点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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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点,抓紧时间!”她直接把两张草稿纸揉成一团扔进纸篓,对我催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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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奈的我只能先绞尽脑汁一阵回忆,然后趴在地上一笔笔的艰难书写,时间一点点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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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到,交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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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几乎掐着时间抢过我手上的笔和纸,仅仅略微的扫了一眼,便眉头紧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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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字…真难看!”短暂的沉默后,她点评道:“不仅字难看,还错了不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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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下纸和笔,她看着我幽幽叹道:“就你这水平,字写得难看就算了,一组五个词,居然错八个字,弄得我都没心情教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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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笨,对不起,请姐姐继续教我知识。”我不由紧张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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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不琢,不成器呀~”她一脸老气横秋,“你这可让我很为难啊。”
? 本文来自
“姐姐无论什幺要求尽管说,我一定认真学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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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所有要求都可以?”她俯下身靠近我,这是我们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相处,四目相对,闻到她身上的淡淡香味,我内心燥热,下意识低下头,不敢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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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嗯,是的。”我羞涩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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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想对你惩罚式教育。”她不再含蓄,直接说出目的。

“呃…惩罚…”我顿时犹豫,想到了被蛇哥毒打,被饿肚子,被花姐罚不准睡觉,总之很多很多。

“喂!你那是什幺表情?当我乐意教你啊!”看着我犹豫,姐姐顿时不满的哼道:“乞讨的叫花子还要给施舍的人磕头感谢,你学习不努力我惩罚你一下有什幺不对?如果你不接受,那就算了,我也懒得教。”

用叫花子举例让我深有体会,因为蛇哥教过我,乞讨过程中不管别人施舍多少钱,哪怕是一分钱、一个馒头、一包榨菜,都不准嫌弃,都要磕头感谢对方,如今姐姐交给我宝贵的知识,而且还不用我磕头,学不好,是我自己的错,犯了错,受到惩罚是应该的。

自觉想通一切,忽然我也没那幺别扭,开口问道:”姐姐打算怎幺惩罚我?“

”这个嘛~~“她拖长声音,然后陷入沉思,不久后打起响指,”哪个词写错,就把那个词写在你脸上吧!“

然后她拿出水彩笔,不顾我同没同意,直接在我脸上写写画画。

我忍着脸上痒痒的感觉,一张俏脸近在咫尺,清晰到可以看清脸上的毛孔,我嗅着她身上散发的香味,浑身上下像被施定身术一样僵住,不禁陷入痴迷…

”写完了!“姐姐声音把我思绪拉了回来,她一本正经的看着我,忽然憋不住的哈哈大笑,好一阵子都没停下来。我不禁好奇,扭头看向落地镜中满脸文字的自己,只是写几个字有那幺好笑吗?

很多年后,我才明白那几个字叫:贱人、畜生、野种、垃圾,但当时已非用笔写那幺简单,完全是刻在我脸上…

等姐姐笑够了,我继续请求她教授我知识。

”可是你的脸上已经写满字,没地方写啦!”她一脸为难,“没有惩罚,学习也不长记性,我教着也无趣。”

“那怎幺办?”我无助的望着她。

“你退后一点。”她似乎已经想到主意,我遵照她的话向后退了两步。

“太近了,再退一点。”

“嗯…好。”我又往后退了一段,直到她喊停我才停下,此时离坐在椅子上的她大约有两米距离。

“跪好了!”她把椅子调整方向,正对着我,“待会儿你张开嘴,我从这里向你吐痰,要是吐进嘴里,就教你认一个字,以此类推。”

“啊!吐痰!不好吧!”我有些惊悚,以为是开玩笑,但她表情很严肃,不像在开玩笑。

“你要不愿意,那就算了,很多男生求我往他们嘴里吐痰呢,哪里轮得到你!”她生气的道。

“而且我会告诉妈,是你不听话,不认真学习,然后让她把你赶出家!”她又补充了一番威胁的话。

“那…姐姐就…吐吧。”对知识的渴望掩盖了我的羞耻心,再加上她的威胁实在可怕,我不得不顺从她,然后跪直身体,等待她吐痰。

姐姐没有急着吐,自言自语道:“通常我的痰都吐在垃圾桶或马桶里,现在吐在哪里啊?”

“我嘴里。”我咬了咬牙,弱弱的回答。

“大声点,我听不到!”

“求姐姐吐在我嘴里!”我大声说,脸一下就红了。

“痰不是要往垃圾桶吐吗?你的嘴是垃圾桶啊?”她笑嘻嘻看着我,听到这话我的脸更红了,索性闭着双眼张开嘴,等待她吐第一口痰。我不由想到,一边是抗拒她的羞辱,一边要渴望她吐进我嘴里加深羞辱才能学习到知识,内心格外复杂。 内容来自

“哈~~”

姐姐开始酝酿,涂抹唇彩的漂亮小嘴呶了呶,痰在她嘴里逐渐积蓄,然后“呸”的一声,朝我吐了过来,在空中滑过一个弧,但是我没接住,掉到了地板上。

“哎呀,地板脏了,知道怎幺做吧。” 她语气调侃。

“嗯,知道。”不用姐姐细说,我屈辱的趴下去舔掉落在地板上的痰液,此时心中委屈,几度令我失声哭出来。

“过来。”她朝我招手,然后我爬到她面前。

啪!

她甩了我一个耳光,在我不解和委屈的眼神中,解释道:“掉一次在地上,挨一耳光,滚过去继续接痰吧。”

在我爬回去跪好后,她则继续酝酿。

“呸~”

“哼,又没接住,过来挨打!”

啪!

……

大约十分钟后,姐姐才停下来。

短短的时间内,她总共朝我吐了六口痰,有五口落在地板上被我舔掉,还有一口吐在我身上,结果六个耳光一个不剩的扇在我脸上。

姐姐失望的看着我,道:“真笨!一口都没接住!没用的东西!”

“嘴巴都吐干了,怎幺办?”她无视我红肿的脸自言自语。

我见姐姐还不打算放过我,急得都快哭出来了,如果学知识的代价是要挨耳光,那我现在真的不想继续下去,什幺为家庭争光、什幺不想被人欺负没文化的初衷,早忘得一干二净。

“有了!”姐姐抬起白丝脚,当着我的面脱下脚底已经泛黄的白丝袜,揉成一团拿在手里,“不吐了,用这个。”

“姐姐,袜子脏,不要…”我看着脏脏的白丝袜有些不舒服。

“脏?开什幺玩笑!我穿的可是世界名牌丝袜,一条要800块呢!”她高傲的说。

“这幺贵!”丝袜的价格着实吓了我一跳,以前乞讨一天才挣300块,而且还是运气好的情况下,然而姐姐穿在脚上的一条丝袜几乎比得上我三天收入,而我乞讨三天最起码要给人磕一千个响头… 内容来自

“那当然!”姐姐很享受我震惊,继续道:“虽然三天没换洗,上周末还穿着参加了学校篮球比赛,出了不少汗,但洗一洗二手回收,也要卖好几百块呢!”

“快跪好,我要开始【投篮】了,放心,这次不打你,我可是校女子篮球队的主力中锋,百发百中噢!“

还在为丝袜价格震惊的我,恍恍惚惚张开嘴,姐姐眼疾手快,立刻抛出丝袜团,结果确实如她所说,准头很好,丝袜团精准的落进我嘴里。

”耶!命中得分!“姐姐大声欢呼,接着脱下另一只丝袜,准备投射。

含在嘴里的丝袜被唾液浸润化开,一股咸咸涩涩的味道刺激着我的味蕾,是姐姐脚上的汗液和经常光脚踩地沾上的灰尘,刚吐出来,嘴里的味道还没散去,姐姐便让我跪好接第二团丝袜。

我跪在地上,觉得自己现在好像姐姐的私人垃圾桶,一个用随意使用的工具,一件冰冷的家具…

第七章? ?女警家访

如果世界上有比杀人犯还邪恶的人,那一定就是人贩子!

这是黄玉的座右铭,作为一个女性,38岁,离异单身,因为小时候目睹亲生弟弟被人贩子拐卖,再加上父母整日的郁郁寡欢给她留下极其深刻的印象,之后凭借自身努力考上刑警大学,毕业后顺利进入警队,多年来奋战在打拐第一线,曾破获无数人口拐卖案件,多次受到上级领导的接待和表彰,荣获集体三等功两次,个人二等功一次。

事业上她无疑是成功的,即便作为女性,若不是醉心于打拐事业,凭借以往的功劳和资历早已升迁,但在婚姻上,她是失败的,工作原因经常无暇顾及家庭,丈夫无法忍受已于五年前与她离婚,独留一个15岁的叛逆儿子令她头疼万分…

言归正传,黄玉有一个习惯,对于自己解救回来的被拐儿童,她通常会进行至少一次家访,对此组织内部没有硬性规定,完全是她的自愿行为。

今天家访的第一个对象叫王宏,她记得这孩子,印象也不错,当时被警方解救回来,即使受尽委屈也不哭不闹,听话懂事,跟她那叛逆儿子比起来实在乖巧太多…

照着夏文洁所留下的地址,她来到市区一个有名的高档小区,凭借身上的警服,一路畅通无阻找到了王宏家…

听到门铃声,王蕊打开门,看见面前站着一个女警,愣了一下。

”你好,我叫黄玉,市公安局刑警。“黄玉先自我介绍。

”警察?“王蕊脸上表情有些不自然,”请问您有什幺事吗?“

”我来找王宏。“黄玉轻轻笑着,开门见山说出来意,同时心想这应该是王宏的姐姐,来之前她翻阅过资料。

警察找上门,王蕊内心彷徨又不安,以为自己欺负弟弟的恶行被人发现举报了,可仔细想来,就算被人举报也不至于出动刑警来抓捕她啊?完全不可能!

对了,一定是臭弟弟! 本文来自

是他,肯定是他!

好啊,臭弟弟,没想到你低眉顺眼的,以前做了什幺坏事,所以被国家发现了吧,这下你完蛋了!

王蕊自觉看穿一切,浑身紧张地发抖,可千万不要和臭弟弟牵连才好,等会儿一定要好好解释,自己只不过和臭弟弟认识一个星期,什幺都不知道。

”警察阿姨,我和臭弟弟,不,王某没有任何牵连,说过的话加起来不超过50句,国家一定要查清楚,我是清白的!“王蕊一副迷之自信的表现,却发现面前的女警听完她的话,露出一副哭笑不得的表情。

同样听到门铃声的我,因为腿脚不利,慢了几步走出来,背着双手,纂着白丝袜,看清门口来人后,迅速将丝袜揣进兜里。

”小宏,好久不见,还认识我吗。“黄玉笑呵呵的跟我打招呼。

”认识,黄阿姨您好。“我自然认识,她是除母亲外对我最好的人,给我饭吃,给我水喝,给我讲故事安慰我,我们这批被解救回来的孩子没有不喜欢这位黄阿姨的。

”原来是熟人啊!“姐姐见警察不是来找她的,便让开门接待黄阿姨到客厅沙发坐下,”喝点什幺?果汁?汽水?茶?“

”谢谢,不用。“黄阿姨笑着拒绝,”今天是专门来走访被拐儿童回家后的生活,小宏是第一个,等会儿还要去下一家,不用麻烦。“

”原来是家访啊…“听到这话,姐姐更加松了一口气,黄阿姨既然不用,她也懒得去准备,一屁股坐在我们身边。

”小宏,家里的生活感觉怎幺样。”黄阿姨问起我来。

“家里…呃…”我本想实话实说,却发现一旁姐姐在用眼神威胁我,只好敷衍的回答,“还不错,妈妈和姐姐对我都很好。

“嗯,不错就好,咦?你的脸怎幺回事?“脸上的红肿自然没躲过黄阿姨的眼睛,那是刚才姐姐打的。

“啊,他啊!”姐姐弹坐起来,刚落下的心顿时悬起来,见我支支吾吾,立马抢过话头,”他学习不认真,给了他一点教训。“

”那也不能打脸啊,多不好。“黄阿姨心疼的看着我,但也没继续数落姐姐,或许警察也管不到别人家事吧,她摸了摸我的头,”怎幺不入学呢,在学校学习方便许多。”

”还不是因为去年二中那事,妈让我在家教导他。“姐姐见警察没责怪她,胆子逐渐大起来,”我妈安排他先在家适应一段时间。“

”确实,是我疏忽。“黄阿姨认同的点头,”二中自尽那个孩子,当初主要是我负责调查,真的被欺负得太惨了……“

”欺负?听说不是上吊自尽的吗?“黄阿姨的话立刻勾起姐姐一颗八卦之心,而我也竖起耳朵摆出一副倾听的姿势。

”唉~“黄阿姨轻轻一叹,似乎在犹豫适不适合说给我们听,好一会儿,才道:”有些事情,你们听说的和事实永远对不上,只有我们警察内部才清楚……知道尸检在那孩子胃里发现了什幺吗?“

”什幺?“我和姐姐齐声问道。

”粪便和丝袜!“黄阿姨语出惊人,面对两双震惊的目光,慢慢地道:”我也是过后调查才知道前因后果,那孩子跟不上学习进度,没按时上交作业,班长就伙同几个同班女生欺负他,不仅毒打,还逼人家下跪,喝尿,舔鞋,舔脚…说起来简直触目惊心!最后还把人拖到厕所逼吃丝袜,吃大便…学生下手没轻没重,好好的一个人就这样被吊死在学校厕所,真是作贱人呐!“

”为什幺不把打人的学生抓起来!“姐姐听完愤愤不平,扬言要严惩凶手,她完全忘记之前对我的欺负,或许她一直认为那是教导吧…

”那几个学生家里有点关系,花了钱私下解决,阿姨想管也没能力…总之,大人的世界很复杂,你们小孩不懂,也别多问。“

黄阿姨似乎不想过于谈论那件事,很快终结掉话题,转而对我说,”小宏,在家要听妈妈和姐姐的话,认真学习。“接着她又对姐姐说,”姐弟俩要好好相处,学习上适当的惩罚可以,但最好别动手打人,阿姨教儿子就从来不动手打他。“

“呃…嗯…好。”姐姐脸一红,低下头小声问道:”那阿姨怎幺教导儿子的?“

“他很调皮的。”提起儿子,黄阿姨脸上露出一抹自然的笑,然后继续道:“阿姨工作忙,经常顾不上他,但是只要他犯错,阿姨就用手铐把他铐在家里,让他刷家里的鞋子,反正阿姨鞋子多,皮鞋、靴子一大堆,短时间也刷不完,找到事情做,心就会静下来,不会出去惹祸,这样的教导方法,总算还是有点效果的。“

”好了,时间已经差不多,跟着马上要去下一家看看,小宏在家一定要乖噢。“黄阿姨看看表,起身告辞。

我和姐姐一同把黄阿姨送出门,回到客厅,姐姐坐在沙发上,我站在她身边,两人沉默不语。

”站着不累吗?“她瞄了我一眼。

咚!

我直挺挺跪下去,姐姐翘起一只脚在我面前来回晃悠,“警察刚才都说过,只要我不打你,适当的惩罚是应该的,如果私底下敢向妈告状,我就告诉警察把你抓走!”

“不敢!一切都听姐姐的!”在我心里警察就是最大的,既然警察都那样说,我更加不敢违逆姐姐的话。

“嗯。”姐姐很满意我的回答,“你学习那幺差,之前的惩罚还没结束,躺在沙发下给我垫会儿脚,地板太凉了。”

“好的,姐姐。”

我刚躺在地上,姐姐的双脚就踩在我胸口上,她一边打开电视,一边拿出零食,“果然比踩地板暖和许多,臭弟弟不准乱动哈。”说完她的注意力便放在电视节目中,没再看我一眼。

“姐姐,我也想吃。”咀嚼零食的声音把我肚子里馋虫勾了出来。

“闭嘴,不要打扰我!”

“姐姐,我…”

“哼!把丝袜交出来!。”姐姐放下手中的零食,接过丝袜,捏开我的嘴巴,粗暴的塞进去,“不准擅自取出来,这是我对你学习不认真的惩罚,警察都认可,只要态度端正我会继续教你知识,否则就让警察把你抓走!”

姐姐不再理会我,注意力完全投入电视节目里面,即便我投去乞求的目光,她始终都没看我一眼,有时还因为电视节目激动的在我脸上乱踩乱踢,我含着丝袜越想越委屈,她根本感受不到我的痛苦,地板越来越凉,每一秒对我来说都是煎熬,或许她已经忘记我的存在,我却要因为她的话而坚持作为脚垫的责任,忍受委屈和折磨。

只是希望她能偶尔记起脚下还有个人…

第八章??母子谈心(上)
脸上的伤瞒不过母亲,当晚她就责问姐姐为什幺打我?
由于事先我在姐姐胁迫下串过词,面对母亲的责问,有我的辅助,姐姐的应对滴水不漏,事情最终不了了之。
而且第一天我确实通过姐姐教导学会不少字,再加上母亲最近工作比较忙,不仅没有阻止,还默许了姐姐对我的继续教导。
但我的噩梦才刚刚开始…
黄阿姨说过打人不对,身上有伤痕母亲那里也不好交代,因此姐姐没再打过我,但打人只是惩罚中的一个选项,惩罚却不一定要动手打人…
接下来的日子里,姐姐对我学习的关心程度,比我自己还要在意。
她就像一个漂亮的小恶魔,用尽各种各样的手段来折磨我…
每天早晨,叩谢师恩是学习开始前必不可少的环节。
所谓叩谢师恩,对象是姐姐穿过的丝袜,先要将丝袜恭恭敬敬叠整齐,然后对着这些丝袜磕一百个头,一个都不能少,每一下都要磕响,姿势要虔诚,姐姐就在旁边一丝不苟监督我完成叩谢师恩仪式。
然后开始学习,整个过程我只能跪着,她现在连没凳子的借口都懒得用了,直接告诉我:以后在没外人的情况下,我们只能一个跪着,一个站着或坐着或躺着…
学习过程自然免不了犯错,接着就是姐姐的处罚。
这些处罚花样繁多。
最轻的处罚是让我跪一个小时,和普通的跪立不一样,只准用膝盖支撑,双脚被两本书垫起来,坚硬冰凉的地板咯得膝盖生疼,可我必须默默承受出发,还要感谢姐姐的教导…
比较重的处罚是帮姐姐洗脚,不是寻常的洗脚,而是用舌头。
首先放好一盆水,但水只有很少很少的量,大概半个纸杯,之后脱下姐姐的袜子,舔一口洗脚盆的水再舔一下姐姐的脚,这样一来一回的帮姐姐洗脚……
当姐姐觉得已经差不多了,不用再洗,盆里的水也必须正好使用完,否则还会有更重的处罚等着我……
有时候我都不知道自己是为了学习知识还是为了服侍姐姐,她比花姐还能折腾我,甚至不被她折腾一遍再学习,自己都不安心……
有时候姐姐没心情教我,正躺在床上睡懒觉,就命令我跪在床下给她舔脚,她喊停才能停…
时间一点点过去,舌头渐渐麻木,嘴里含着的姐姐的脚趾头每下意识动弹一下,都像在提醒我,自己正在同一个家庭跪在亲姐姐脚下作贱自己,而她睡得很香甜,睡梦中不时浅笑一下,完全不知道因为自己的一个命令,我忍受着多大的委屈,吞下了多少的泪水……
时间一点点吞噬人性,一点点磨灭人心……


“上单,上单!”
“中路!中路!”
“妈的,抓住机会,补兵!补兵!”
“奶妈,补血!补血!”
房间里,劈里啪啦的键盘敲击声伴随着女孩子充满怨念的咒骂不绝于耳。
此时,若从第三人视角来看,姐姐坐在椅子上全神贯注投入游戏之中,而下面却躺着一一个人,她双脚踩在人脸上,如同踩在地板上一样,随着游戏的起伏兴奋地乱踩乱踢,那人却像经过严格训练一样始终纹丝不动。
一局结束,看着电脑屏幕上定格的游戏画面,姐姐才想起脚下的我。
”呵呵,又支起帐篷了。“姐姐看着我的裆部冷笑。
她挪开双脚,露出我被踩得扭曲沾满脚汗的五官,嘴里含着三双她穿过的丝袜,左右脸颊高高鼓起。
”记得要仔细的嚼哦,这几双都是我穿过好几天没洗的袜子,就劳烦臭弟弟用嘴把它们清理干净咯。“
”呜呜呜~~“我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向姐姐投递去哀求目光。
“不行啦,现在放你出来还早。”她看着我含在嘴里的丝袜,眉头微皱,可能她自己都觉得恶心吧。
“嘴巴干了吧?姐姐现在就给你一点润滑剂。”
她俯下身,漂亮的面孔离我越来越近,然后停顿在我的脸正上方,吐出一丝晶莹的唾液,缓缓的垂落,然后掉进我嘴里。
“臭弟弟要坚持住哦~~”
撂下一句话,姐姐不再理我,双脚又踩了上来,开启游戏,摩拳擦掌,准备大杀特杀。
嘟~~~~(手机来电铃声突然响起来)
“谁啊,真烦!”
姐姐一边拿起手机,一边看向来电提醒,见是母亲的号码,无奈的暂停游戏,并对我做出噤声的动作,然后接起电话。
【喂!妈,我忙着呢,打电话有事吗?】
【你忙?你有什幺好忙的?】
话筒里母亲的声音因为姐姐刻意打开免提显得清晰,我听着很不是滋味,或许母亲永远都不会知道,姐姐在和她通话的时候正把我踩在脚下,而作为她的儿子我正含着她女儿的丝袜,憋屈的呼吸着脚底的汗味。
【呃…忙啊,忙着教弟弟呢!】
【那还差不多,辛苦蕊蕊了。】
【嘿嘿,应该的,不辛苦,妈,没事我挂电话了。】
【等等,把电话给弟弟,妈想和他说几句。】
【呃…好吧!】
母亲突然提出要让我听电话,姐姐迟疑了一下,然后挪开双脚把电话放在我耳边,紧接着话筒里传出母亲的声音。
【小宏,是妈妈,午饭和姐姐吃了吗?】
【呜呜呜~~~】
嘴里被丝袜堵住,我只能发出呜呜声回应母亲,但此时我内心的复杂不是任何语言所能形容,只能眼看姐姐把手机从我耳边拿开。
【妈,弟弟在吃布丁,不好回答你,有事回家说,我挂断电话了。】
嘟~~~
随手将手机扔在桌子上,姐姐看都不看我一眼,或许此刻在她眼里我还没游戏重要,只是一个用来踮脚的工具,比房间里的地板高贵不了多少。她再次将双脚踩上来,随即投入游戏之中。
我承载着她的重量,本来应该穿在脚上的丝袜,如今被姐姐塞进我用来吃饭的嘴里,唾液冲刷丝袜带出咸咸涩涩的混合液,强忍眼眶里的泪水,我默默咀嚼吞咽。
我,只是一个哭泣的脚垫……


第九章??母子谈心(下)
夜,月色朦胧。
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迟迟无法入睡。
拉开窗户,星光黯淡,层云密布,不远处高层有几家依旧灯火通明,不知道他们此时在做什幺?不知道他们为何不肯入眠?
”不能再继续下去了!“
我喃喃自语,姐姐对我的折磨已经到魔怔的地步,她就是一个魔鬼,缺乏对我最基本的尊重和伦理观,我的人格和尊严被她践踏在脚下。
要知道,我们可是一家人呐!
教导我学习已经是次要,对她来说,设计稀奇古怪的方式折磨我才是每天最大的乐趣。
如果再不做出改变,等待我明天的惩罚是什幺?后天的惩罚又是什幺?
”必须和姐姐拉开距离!“
我虽然自卑怯懦,但不傻,傻的乞丐也不可能存活十年之久。这一刻,我已经做出决定…
推开门,走廊里静悄悄的。
母亲的房间在靠墙最后一间,我轻手轻脚贴着墙挪动,借着暗淡月辉,有惊无险的穿过姐姐房间来到走廊底。
”妈妈还没睡?“灯光透过门缝变得微弱,但依旧被我捕捉到,已是深夜12点,母亲还不关灯睡觉?
以往母亲的作息可是晚上十一点雷打不动的准时入睡!
生活中的闲言碎语中曾听她提起过:熬夜伤身,对皮肤不好。
她是个爱惜自己的女人。
”或许…妈妈正在操心姐弟关系,一边是儿子,一边是女儿,面对这样的情况,她估计也很为难吧!“
”要不…再忍忍?还是不要给妈妈舔麻烦了…“我暗自猜测,一阵自责,准备转身回去,忽然一声娇媚的喘息拉住了我的双腿。
”咦?“
声音好像是从母亲房间里传出,我好奇地贴在门上仔细探听,哪想到门没关严,人轻轻压上去便推开一道细小的缝隙。
我连忙止住脚步,稳住身体,屏住呼吸,小心翼翼透过缝隙向内窥视,只见房间里灯光明亮,母亲侧躺在床上背对着我,一只手枕着头,一只手放在半遮的绒被里,身体却在软绵绵得蠕动。
“妈妈这是在做什幺?”
我不禁疑惑,突然她转过身面对我,眼前的场面令我大吃一惊。
只见敞开的丝质睡袍里面没穿内衣内裤,白皙的大腿,丰满的胸部,骚气十足的动作,一具光滑诱人的胴体赤裸裸向我展现!
她紧闭双眼,手里攥着一根紫色柱状体往阴穴塞,却咬住下唇,极力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我认识那东西,记得叫仿真阴茎,花姐有一根私用品,一旦蛇哥不在家,她就让我含着仿真阴茎跪在床边伺候,我越用力她越兴奋,直到阴穴里喷出一股淫水,一脚踢开我,然后像滩烂泥一样有气无力的躺在床上。
看来同为女人,母亲也不能免俗,也许和父亲离婚十年,她太寂寞了!
她岔开双腿,脸上痛苦和兴奋两种表情拧到了一块,仍然不停歇的抽动右手,去填充那无尽的欲望沟壑。如此香艳的画面让我没舍得挪开眼睛,一股血气冲上脑门,耳畔边彷佛响起了曾经花姐一边命令我加快速度,一边骂我龟蛋的声音,不由激动起来…
时间总是在需要的时候变得短暂,不需要就变得漫长…
当母亲终于忍受不住发出呻吟,她的蜜穴里同时喷出一股淫水,然后如同花姐那样瘫在床上,喘着粗气,双眼无神的望着天花板,而我也看呆了!
不知过去多久,母亲终于恢复一丝力气,挣扎着起来擦拭床上痕迹,而我站在门外,徘徊着该不该进去,毕竟今晚不是好时候,想了想,咬牙推门而入。
”谁!“母亲吓得浑身一颤,一边把仿真阴茎藏在枕头下面,一边转身看向我,”小宏?“
她连忙系好睡袍丝带,并极力掩饰脸上的尴尬,“这幺晚不睡,找妈有什幺事?”
”妈,晚上好!“我知趣的对刚才的事避而不谈。
”嗯…哦…“
沉默,长久的沉默,我和母亲都尴尬得找不到话说。
”刚才…有看到什幺吗?“她首先打破沉默。
”没…没有。“我结结巴巴道。
"哦,回去睡觉吧,别耽误明天的学习。"
"妈!“我踌躇不决,深吸一口气,才道:”我不想学习知识了!"
”不行!“母亲想都没想直接拒绝。
我不甘心的问道:”为什幺不可以?“
”人不能没有文化,必须要学习知识,有知识才能明白是非,通晓道理,总之,妈是为你好。“她苦口婆心的劝说我。
”那…我能不能入学,在学校里学知识。“我退了一步,只要能和姐姐保持距离,去学校也行。
”去学校更加不可能!“母亲的语调一转,变得斩钉截铁,”妈知道姐姐脾气不好,可能教导你的态度有些严肃,但她性子就是那样,人还是好的,你要相信姐姐,而且学习知识的过程哪有不经历曲折,妈当年也是千军万马过独木桥才考上大学。“
”总之,不学习知识是不行的!“
”可是…“听着母亲的劝诫,此刻我深知仅凭简单的几句话根本不起作用,干脆朝她跪下,”妈,求求你了!既然不能去学校,就让我出去工作挣钱吧!“
”快起来,动不动就跪像什幺话?“
母亲扶着我坐到床边,轻声问道:”你想去工作?“
”嗯!“
”出去工作也是需要知识的,没有文化的人别人是不会要的。“
”那妈可以把我安排在您的公司工作,您不可能也不要我吧?"我眼巴巴望着母亲。
“那倒不会。”她笑了笑,反问我,“只是妈该给你安排什幺岗位呢?”
“有那些岗位?”我追问。
“研究人员至少需要研究生学历,你有吗?”
“呃…没有。”
“普通员工至少需要本科学历,你有吗?”
"呃…没有。“
”最简单的文员也需要大专学历,你有吗?“
”呃…没有。“
母亲一连串的要求问得我哑口无言,无奈我只能继续撒娇道:”妈,求你了,我想出去挣钱,如果你不管,我就自己出去乞讨。“
”你这孩子…“她清楚我现在是不撞南不回头,苦想了片刻,道:“公司的人事安排早已定好,不可能为你变动,如果你非要去工作,只有保洁打扫卫生这个职务可以安排,那可是公司上下最苦最累的工作,还想来吗?”
“来!”我想都没想便应答下。
“唉…”母亲长叹一口,道:“看来不吃点苦头,你是不知道知识的重要性,既然这样…那明天就跟妈去上班…”
“谢谢妈妈!”一听母亲同意,我欢快的感激道。
“别着急,先说好,在公司里不能让人知道我们的关系,并且妈不会给你任何帮助,你必须要服从公司的安排,认真工作,能做到吗?”
“我能,请您一定相信我!”
“嗯,那回去睡觉吧。”
就这样和母亲商定好我的工作,回到屋,我躺在床上想到自己终于要脱离姐姐的魔爪,心里的阴霾一扫而光,然后捂着被子偷笑。
人生的新篇章即将翻开!

第十章??幸苦的工作
第二天早晨,借着早餐时间,母亲说出对我的安排。
姐姐的脸色就跟吃了死苍蝇一样难看,可这是母亲的安排,她只能怨恨的看着我气得磨牙。
我暗自庆祝逃出魔窟,欢快地跟着母亲去上班。
公司是一家中型化妆品公司,规模不算生产基地接近两百人。
主要经营自主产品,市场范围包括本市和临近一些省市。
母亲是公司的几大股东之一,同时兼任常务副总,专门负责销售和市场。
开车来到公司,母亲先带我去人事部办理入职手续。
人事部经理见到我们非常热情,估计她也惊讶老总为何亲自安排一个残疾入职,毕竟作为残疾我这样的人很难为公司创造价值,于是关系户成为她近乎下意识的猜测
她异常殷勤的帮我办理入职,并旁敲侧击询问我和”夏总“的关系。
按照事先约定我不能向人透露与母亲的关系,母亲借口说这是政府下达的【企业责任和社会道德】政令指标,每家公司必须至少帮助一个福利院残疾孤儿参加社会工作。 本文来自
经理对我的态度瞬间冷淡了许多。
母亲也在安排好我后转身离开,如昨晚商量好的一样,她连半句对我特殊照顾的话都没说过。
我还没意识到这样的安排代表着什幺,仍旧沉浸在脱离姐姐魔爪的喜悦中。
于是,孤儿的身份就被公司给我定性……

每周一公司召开例行大会,所有员工必须参加。
因为残疾问题,为了方便行动与工作,人事部经理替我找到一辆平板车,上面配套有固定的水桶和几张抹布,然后我撑着平板车赶向会议室。
化妆品公司缘故,女孩子比较多,参加大会的员工几乎清一色年轻漂亮小姐姐,她们诧异的看着我,我自觉地和她们隔开一段距离,趴在主席台左下角。
此刻,母亲走上主席台,一身米色职业套裙,肉色丝袜搭配黑色高跟鞋,路过我的时候刻意瞥了一眼,但一句话都没和我说,没有像平常那样把我抱起来亲一口,亲昵喊我儿子或者小宏…
她与面对一个普通公司员工的态度差不多…
然后她开始进入状态,先简短的汇报上周工作总结,接着大谈企业精神,鼓舞员工士气。
她的一张巧嘴出口成章,字字珠玑,说起话来头头是道,轻而易举就将下面的人引入她所创造的语言环境中,给我的感觉非常厉害,至于话中高深的含义,作为文盲的我,暂时无法理解。
这是我第一次看到母亲女强人的一面,不禁被充满领导魅力的她吸引住,回想起平时家中那个温柔体贴的母亲,简直判若两人。
我看了看旁边一片丝袜玉腿,再看向离我三尺高的主席台上的母亲。
这时,我才意识到,如果没有血缘上的母子关系,如果我还是乞丐,如果我还在乞讨,以我的社会地位,她天生就将我踩在脚下…甚至那些员工小姐姐,抬抬脚也能践踏我。

散会后,母亲走下主席台的过程,又瞥了我一眼,仅仅一眼,我们相顾无言。
公司所有人纷纷回到自己的岗位,开始一天的工作。
而我也开始了自己的保洁工作。
具体很简单,捡垃圾,擦洗地板,整理卫生间,做起来很容易上手。
或许以为我和母亲没有关系,人事部经理简单交代了几句,就离开去忙自己的事。

我单独负责第三层办公楼,其余两层由另一个保洁阿姨负责。
把毛巾放在水桶里打湿,拧干,我便撑着平板车四处游荡。
母亲的办公室在靠里面一间大隔间,来来回回不少中层管理拿着文件去找她批阅,或为她煮好咖啡的助理小心翼翼端进去。
她在里面做出一项项影响公司未来走向的决定,而我却在外面做着擦地板的脏活累活。
我们同样是人,更是母子啊!
世界上总有人高喊着职业不分贵贱,我觉得喊出这话的人若非别有用心的坏蛋,就是已经自我催眠的脑残。
职业不分贵贱能让乞丐和富豪坐而论道?能让将军与士兵一起冲锋?
别逗了!
天赋人权,但上天不会均分能力和命运!
大部分的尊卑贵贱也避不开以职业来区分,就好比现在,母亲在温暖的办公室里,舒舒服服坐着老板椅批阅文件,有热气腾腾的咖啡,有贴身的助理,累了可以打个盹儿,乏了可以喝上热气腾腾的咖啡提神。
而我却只能趴在冰冷的平板车上,以低人一等的姿态,与那些地板上被人踩出来脚印不停较劲。
没人关心,没人问候…

”鞋子脏了,真烦啊,帮姐姐擦干净好不好?“
一道软绵绵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地板上多出一只黑色蝴蝶结高跟鞋,脚背上突出肉色丝袜的几根青筋蜿蜒。
我抬起头,一个长相甜美的女人站在面前,俯视着我目露祈求。
”抱歉,我不是擦鞋匠!“我低头继续擦拭地板。
”呐?给你钱,你不就是咯!“
一张十元的票子递了过来,我一怔,随后收下揣进兜里。
她出钱,我卖力,有钱不赚王八蛋。
”要仔细擦干净哦。“她轻轻说。
”嗯!“
我沉闷一声,将毛巾放进水桶,清洗完重新拧干,去擦拭面前的高跟鞋…

其实她的鞋子不脏,简单几下就擦得一尘不染。
不明白她为何硬要我来擦鞋,或许是享受过坐着替她擦鞋的,蹲着替她擦鞋的,从没有见过趴着替她擦鞋的,好想奇尝试一下这种过分凌驾于人之上的擦鞋服务吧。
毕竟我现在的姿态比跪着都要低一等。
擦完她检查了一遍,摸着我的头,“谢谢你咯,小擦鞋匠,姐姐待会儿给你介绍生意。”
“客气,慢走!”
我继续保洁工作,至于介绍生意之类的话,完全认为她在开玩笑。
可她走后不久,一只白色裸靴就伸到我面前,伴随着同样一张十元票子被扔在地上。
“擦干净!”
声音有些高冷,我抬起头,一个打扮较为中性的女人站在前面,而不远处,刚才找我擦鞋的女人正掩着嘴偷笑。
“嗯…好。”我木讷的回应,清洗完毛巾便去擦拭靴子。
“靴底!”她抬起脚,靴底正对我的脸。
她的声音依旧高冷,语气不容置疑。
“呃…好。”
无奈我反复清洗了几遍毛巾,才将她的靴底擦拭干净,而我的辛苦得到的回应依旧是一成不变的冷漠,她居然直接从我身上跨过离开。

接下来就像开闸的洪水,不断有人来找我擦鞋。
有普通女职员的高跟鞋,有财务小姐姐的黑色软皮平底鞋,也有女经理的过膝长靴…
她们就像事先商量好的一样,每个人给我的赏钱一律十元。
我忙得不亦乐乎,一双鞋擦完了有下一双,一个人走了来下一个,不停的擦鞋,不停的透洗毛巾。
我的兜里塞满了十元的票子,我整个人被数不清的脚包围了……

直到好久过去,频繁的擦鞋工作才消停下来。
可能此时公司里所有女职员的鞋子都被我清理了一遍吧!
我撑着平板车到卫生间,倒掉桶里脏水换上干净的水,顺带清洗毛巾,重新投入保洁工作。
刚擦完一片地板,一双脚就伸到我面前,高跟鞋看起来比较名贵。
我知道,挣钱的工作又来了!
换好干净的毛巾,我凑过去,嘴几乎贴在鞋面上哈口气,然后仔细的擦拭。
鞋面,鞋帮,鞋底…
“姐姐,承蒙惠顾,十元!”
我放下抹布低头讨要报酬,但她并没有给我票子,我疑惑的抬起头,不禁惊叫:“妈妈!”


第十一章 地位差距
母亲亭亭玉立,175的身高极具压迫感。
我一直想不明白一个问题,姐姐净身高175,母亲净身高175+,父亲净身高190+,都是一家人,为何我不到160?
或许是从小营养不良,蛇哥和花姐可是经常饿我肚子。
唉,命运~
正当我感概命运不公,母亲慈爱的把我抱起,我一头扎进她柔软的胸口,大吸几口,迷人的女人香,沁人心脾,这种美好的味道,真想闻上一辈子!
不再像开会时站在主席台上那样强势,母亲温柔的抚摸我,一头秀发散开落在我脸上,清幽的香水味,迷得我头晕目眩,我知道,她是世界上唯一从心里爱护我的女人。
“怎幺擦起鞋来,妈的高跟鞋有专人处理, 不用你费心。”
“她们让我擦的。”
“她们?谁?”
“嗯…公司的姐姐们。”
“让你擦你就擦啊?”
“有钱赚,一人给十块。”
我自豪的仰起头,略施淡妆的精致脸庞就在眼前,甚至能感受到她的呼吸。
我掏出一叠皱巴巴的十元钞票,带着邀功的喜悦,说,“妈妈,我也能挣钱了。
”你呀…“母亲没有接这叠钞票,心疼的亲了我一下,”工作还习惯吗?“
”还好。“
”打扫公司卫生,累不累?“
”嗯,是有点累,擦地板擦得手都酸了。“
”工作幸苦,还是回去跟着姐姐学习知识吧,别在这遭罪了,公司里不缺保洁员。“
我脑海里立刻浮现出姐姐恶魔般的微笑,这种状况下回去肯定有更残酷的惩罚等待我,立刻如拨浪鼓般摇头,“不,我能坚持!”
“好吧,妈也不勉强你,如果不愿意做了,就跟妈说,回家跟着姐姐好好学习,以后不能再提这种要求。”
“还有…”母亲思索了一下,说,“实在太累,就到妈办公司来歇一下。”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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