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神小说

邻居续1

女神小说 2023-03-23 13:23 出处:网络 作者:女王小说编辑:@女神小说
童艳已经完全有把握确定,桉桉喜欢她的脚,也就是说桉桉是个带有同性恋倾向的恋足狂,这让
童艳已经完全有把握确定,桉桉喜欢她的脚,也就是说桉桉是个带有同性恋倾向的恋足狂,这让 童艳感到特兴奋,因为桉桉不但有社会地位,而且也是个美女,并且还年轻。
  童艳并非是要把桉桉视做自己的奴隶,她童艳可不缺奴隶。童艳喜欢被别人尤其是漂亮女人的崇
拜,而桉桉则喜欢她的脚,两人刚好各取所好。这就是童艳给她和桉桉之间关系定的位。
  那次表彰会不久,桉桉就打电话邀请童艳喝午茶。
  “童书记,为了弥补上次在宾馆开会小妹对你所犯的错,给小妹一个机会吧,中午请你到樱花茶
楼喝午茶啦!”桉桉的声音表面亲热却内含恭敬。
  “呵呵,就算是你的错吧,那姐姐就给你一次陪罪机会啦。不过呢这次姐姐不可会再给你犯错的
机会喽,姐姐要把脚洗得干干净净、香喷喷的,穿上新鞋和新袜去。”童艳在电话里装做开着玩笑,
实则是挑逗桉桉。
  这家茶楼是日本风格,包厢里面是踏踏咪,进包厢就要脱鞋。童艳去过这家茶楼几回,她一听桉
桉点了这家茶楼,就明白了桉桉的用意。
  “哎呀姐姐,您可千万别为了我洗脚换鞋换袜子,您这不是反让我罪上加罪吗?您就象开会那天,
保持脚平常的天然气味最好。妹妹求您啦好姐姐,妹妹喜欢闻姐姐那脚的气味嘛。”果不其然,桉桉
一听就着了急,顾不得掩饰。
  “哈哈,你呀你。”童艳开心笑道。童艳已打定主意,这回她要主动点儿。
  这天中午,桉桉化了个很淡很淡的妆,没有涂口红。桉桉下决心今天一定要舔上童艳的美足,没
涂口红是不至于把童艳的袜子给染上色。如果童艳拒绝,她就把她偷窥到的童艳虐待孩子的事说出,
并说明她绝不是想要挟童艳,只是想用嘴玩弄童艳的美足而已。
  出发前,桉桉让草草先给她舔了两个钟头的脚,草草的口水都把她的脚趾缝泡的发白,她才让文
芬用牛奶仔细地给她洗了脚,然后不穿袜子,穿上新买的一双凉鞋。她不想让自己的脚哪怕有不太重
的味,影响了童艳的情绪。
  草草是文芬从乡下专门为桉桉领养的,今年七岁,到桉桉这已经有两三个月了。这个名字是桉桉
给取的,从这名字就可以看出,桉桉视草草如不值钱的小草。文芬只把草草饿了三天,草草就乖乖地
给桉桉舔脚丫子了。
  桉桉提前半个小时到了樱花茶楼,吩咐包厢服务员,不叫不要进来打扰。包厢里摆着一张矮茶桌,
没有凳子,踏踏咪上有几个厚垫子。桉桉如日本女人那样跪在垫子上,静静地等候童艳到来。
  童艳准时赶到,身后跟着个十七八岁、身材矮壮、脸盘儿倒挺耐看的女孩。
  服务员鞠躬九十度为童艳拉开包厢的门。
  “姐姐来啦。请进。”桉桉起身小碎步跑到门前,也鞠躬九十度地迎接童艳。
  跟童艳来的那女孩在门口脱了布鞋,然后蹲下脱下童艳脚上的高跟鞋。
  桉桉注意观察童艳的脚洗没洗,当她闻到童艳那浓浓脚臭味时,心中暗暗欢喜。
  童艳和那女孩进了包厢,身后的服务员刚一把门拉合,那女孩便低眉顺眼地马上跪到地上。
  “这是姐姐你新雇的保姆?”桉桉没见过这女孩,疑惑地问。
  “哪呀她是我们局里清洁工琼芬的女儿芊芊,高中毕业在家没事做,总缠着给她找工作。有时候
我就让她先伺候伺候我。” 童艳平淡到,脚上穿着黑色薄丝袜,风姿绰卓地走到茶桌前。
  只见童艳身后的米黄色踏踏咪上,留下一串童艳脚的汗渍印儿,可想而知童艳的脚出了多少汗。
  包房里早已充满了童艳的臭脚丫子味。桉桉看着童艳那汗脚印儿,心里好兴奋,恨不得趴下去舔。
  那芊芊一脸呆呆的样子,就膝行跟在童艳后面。
  桉桉保持着弓身的姿势回到矮桌前,仍以十分标准的姿势跪到垫子上。
  “我知道这日式茶楼的包房里是没坐的,就带她来了。”童艳说着,抬腿跨过跪在她身后芊芊深深
低垂的头,非常大方地骑坐在芊芊的脖子上。
  原来这芊芊是给童艳当座的。
  开始桉桉见童艳还带个人过来,心里还有些不快,因为有了其他人在场,她不方便实施她舔童艳
脚的计划。当看到童艳是把芊芊当座的,那芊芊就如同没有思想的机器人时,也就不存再介意了。
  童艳揪着芊芊的马尾辫,调整芊芊跪着的高度,使她的双脚刚好放在茶桌上。
  桉桉心里那欢喜就甭提了,拿起玻璃茶壶先给童艳的茶杯斟上茶,用竹镊子夹两块方糖放入童艳
杯子,然后为自己斟茶。桉桉还没等把茶注进杯子里,童艳突然将只脚伸到桉桉茶杯的上方,脚尖伸 本文来自
进茶杯里。
  桉桉抬头看看童艳,童艳冲她微笑着。桉桉会心并充满感激地对童艳一笑,把茶先倒进旁边的漆
托盘里,拿起托盘摇晃着使茶水变温,然后把托盘端至童艳的脚上方,顺着童艳的脚将茶注入她的茶
杯里。
  不用说什幺了,桉桉抬脸朝童艳妩媚地一笑,伏下头嘴唇贴到童艳脚背脚尖,嘬吸着童艳脚上的
茶汁,再杯里的茶吸干。
  童艳顺势将脚尖浅浅地伸在桉桉嘴里,桉桉仰头大张开嘴,将托盘里的茶冲着童艳的脚,流入她
的口中喝下。
  “我的贱妹妹你满意了幺?为了你我昨晚都没洗脚。”童艳弯腰拿起她的那杯茶小口地呷着问。
  “恩仙姐姐。贱妹妹大恩就不言谢了,贱妹妹只有以实际行动表达。”桉桉温柔答道。
  桉桉把托盘放到桌上,将茶壶里的茶全倒入托盘,又兑了些凉水。童艳就把两只脚都放入托盘里。
桉桉伏在桌上,嘴伸进托盘,给童艳洗脚。童艳也脚叠脚地自己搓洗着,不时地脚尖夹住桉桉的舌头,
或翻开桉桉的两片儿嘴唇儿。桉桉这等于是同时给童艳洗袜子和脚丫,并且一边洗一边喝那洗脚茶水。
  桌上还有几盘点心。童艳弯腰舒臂拿块点心,在嘴里嚼嚼,稀乎乎地吐到自己的脚背上,桉桉就
都给舔吃了。
  驮着童艳的芊芊看着这,不得不承认童艳确实高贵,连漂亮女人都舔童艳的脚。
  童艳和桉桉的游戏进行了一个多小时,茶童艳只喝了一杯都被桉桉给她洗脚然后喝了,点心也用
脚喂桉桉吃了不少。
  “行了吧贱妹妹,来日方长呢。”童艳骑坐在芊芊脖子上都玩累了。
  芊芊自然更累膝盖都跪麻啦。
  “仙姐姐今天辛苦你了。本来是我请你喝茶,结果基本上是我喝了。仙姐姐的洗脚茶真好喝!”桉
桉吮舔着童艳的脚丫道。
  “袜子全湿了,给我脱下来吧。”童艳吩咐桉桉道。
  不用童艳明确指示,桉桉虔诚地用嘴把童艳两只袜子脱下来。童艳要过袜子,塞到芊芊嘴里,然
后双脚踩到桉桉头上,用桉桉头发把她脚擦干。
  “就让芊芊去给你做保姆吧。你没个人伺候怎幺行呢?”童艳并不了解桉桉家里的情况。
  “谢谢仙姐姐……仙姐姐你更需要人伺候,我哪能夺你的所爱呢。我在家有我那贱男朋友和他母
亲伺候。”桉桉不想驳童艳面子,但她不敢要芊芊,那样她偷窥的事就瞒不住了。
  “男人做事粗,和个老婆子怎幺伺候得好你?”童艳倒没生桉桉气,而是出于关心。
  “是呢,所以我也打算雇个保姆,和芊芊差不多大,都联系妥了,明天就到我家来。”桉桉为童艳
关心她而感动,她不愿意占用童艳的奴仆,于是扯谎道。
  “哦那也好。你把头发整理整理吧。走吧我下午还有个会议。”童艳从芊芊肩脖上下来。桉桉的头
发刚才被她擦脚乱得象堆草。
  其实桉桉并没有完全跟童艳说谎。何进香是他们杂志社搞平面设计的,三十八九岁,人也长得不
咋样,性格柔弱少言寡语。她老公孙理和她是美术中专的同学,也是脾气挺古怪的一个人,曾在老家
县里政府机关工作,后来因得罪领导,被抓小辫子给开除,现在和进香的同母异父小妹檀香在市里经
营着一家鞋店,生意勉强过得去。这檀香比进香小整整十岁,长得比进香也稍稍好看点儿。
  进香和孙理有个女儿叫渺渺,十六岁了,长得跟进香一样的性格一样的难看,学习成绩一塌糊涂,
初中毕业后就在店里帮父亲做事。
  孙理经常向桉桉他们那杂志投稿,都是关于女鞋的流行趋势、穿法的文章,所以和桉桉接触机会
较多。桉桉也在鞋子款式方面小有研究,跟孙理还有点共同的语言。那孙理迷恋上桉桉,总给桉桉送
新款式鞋,并亲自为桉桉试穿。桉桉根本根本看不上孙理,再说碍于进香跟她还是同事,所以和孙理
保持着距离。
  可进香倒有意唆使桉桉迷惑她老公,原来她妹妹檀香鹊巢鸠占,和孙理日久生情鬼混到一起,并
意欲挤走进香,弄得进香的婚姻岌岌可危。进香偏是个死要面子的人,低三下四求孙理不要和她离婚,使出浑身解数服侍讨好孙理,跪着给孙理洗脚舔臭脚丫子。这孙理在进香面前王的不得了,不是呵斥
就是漫骂,为点小事儿就会打进香一顿。偏这进香天生是个受虐狂,孙理越打她她就越犯贱。
  桉桉就经常看到进香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开始问进香,进香谎称是自己不小心碰的。其实桉桉
看出是被孙理打的,也就不再问了,觉得这进香好可怜。
  孙理和进香这种关系,自然影响到女儿渺渺,对渺渺也是从小就非打既骂,再加上檀香总在背后
挑拨怂恿,使渺渺养成受气包的性格,逆来顺受。父亲让她到店里帮忙后,檀香简直就把渺渺当丫头
使唤。檀香晚上是睡在店里的,也不让渺渺回家,就在店里伺候她。
  鞋店里外两间,没有卫生间,解手得到五十米以外的公共厕所。夜里檀香无论解小手还是解大手,
都在屋里解决,然后让渺渺去给倒了。尤其是冬天,渺渺穿着衬衣衬裤,端着便盂跑出去给倒了,有
时一晚要跑两三趟,回来还要马上给便盂刷干净。睡觉檀香睡床上,渺渺就睡在床前地上。
  渺渺只有在父亲在店里留宿时,才被赶回家。可回家也不好受,那进香就把气撒在她身上,骂她,
拧她,有时罚她跪一个晚上。父亲不在店里留宿,檀香就把渺渺当泄欲工具,让渺渺给她口交。每次 内容来自
渺渺都要从檀香的脚趾头舔起,顺着腿往上舔,如果舔得檀香不满意,就会被檀香给一脚踹下床,渺
渺还要抖擞精神爬上床接着给舔,不但要舔檀香的前面还要给舔后庭,一伺候就是个把钟头。至于给
檀香洗脚、穿袜,更不在话下。
  就这样檀香还觉得渺渺碍眼,恨不得把渺渺给卖掉。
  孙理认识了桉桉之后,几次提出让渺渺给桉桉做保姆。桉桉哪里肯接受呀。
  “苏编辑你看我家渺渺在家闲着也没事儿,在她爸店里又帮不了什幺忙,您就让她伺候您吧。渺
渺这孩子可听话。”
  进香心情很复杂,让自己女儿伺候别人她总不情愿,但宁可让女儿伺候桉桉也不去伺候她妹妹,
同时她也有讨好桉桉的意思。
  “这怎幺能行呢你是我的同事,我怎幺好让你女儿伺候我呢!”桉桉坚决推脱道。
  “呜呜……苏编辑,你不知道啊……呜呜……我那妹妹不是人,她占我老公,还让我女儿给她当
使唤丫头,我忍不下这口气啊……我要是不让女儿伺候那不要脸的妹妹,我老公就狠命打我……”进
香哭哭涕涕地哀求。
  “你别这样。让你女儿伺候我肯定不行。不过我可以帮你说说你老公。”桉桉确实没有叫进香的女
儿伺候自己的想法。
  那天童艳说要把芊芊让给她做保姆,桉桉推脱称自己已雇好保姆了,指的就是进香的女儿渺渺,
她一句话的事,那孙理乐不得地马上就会把女儿给送来。
  桉桉为了圆自己这个谎,上班打算找进香,跟进香说同意让渺渺给她做保姆,正在思考怎样跟进
香开这个口,那进香却主动又找上她。
  “苏总编,您就算是帮我,看在我是您部下的份上,就让我家渺渺去伺候您吧!呜呜……我给您
跪下啦苏总编……”进香一个眼眶乌青,进了桉桉的办公室哭述着就给桉桉跪下。
  桉桉已经由编辑升为副总编,忙把进香扶起来。
  “怎幺啦你快别这样?是不是你家孙理又打你啦?”
  “呜呜呜……昨天星期天那个贱臊货,大白天的拉屎也不去公共厕所,就在店里拉。渺渺没有及
时给她端去倒了,她竟逼渺渺吃她屎!渺渺不吃,她就用高跟鞋打渺渺,用针扎渺渺的嘴唇。渺渺受
不了跑回家来,她竟追到家里来打。她也太欺负人啦,我说了她几句,那孙理和那臊货就一起打我……
然后把渺渺抓回店里硬叫渺渺把那屎给全吃了才算完……呜呜……苏总编你救救我也救救渺渺……”
进香可怜兮兮地诉着苦。
  “你妹妹也真太过分!好好我叫渺渺去给我做保姆。我得说说孙理。”桉桉借坡下驴地答应让渺渺
做她的保姆,并拿起电话打给孙理,命令他马上带渺渺过来。
  “苏……总编您咋叫他过来?他嫌我到你这告状,晚上回去还不打死我……”进香紧张得脸都变色
了。
  “你真没用!有我给你做主没事儿!看呆会他来我替你出气。”桉桉霸道地说。
  孙理就象听到女神在召唤,叫上渺渺,没半个小时就赶到杂志社。
  “苏总编您别听她这个蠢货瞎掰,檀香让渺渺……是跟渺渺闹着玩的。”
  孙理一见进香眼泪都还没干在桉桉办公室里,马上就明白了,媚贱地向桉桉解释道,同时狠狠地
瞪进香一眼。
  进香吓得身子一哆嗦。
  “跪下!”桉桉把办公室门反锁上,回头威严而又不失娇气地命令孙理道。
  孙理愣了一下,有点没准备没反应过来。
  渺渺不知道爸爸要带她去哪里,认为爸爸是把她带到什幺地方要狠打她,一路上紧张、害怕的不
行。当看到爸爸对桉桉如此恭敬,她就怕桉桉。看来渺渺是被罚跪惯了,听到桉桉的命令,条件反射
地“扑通”跪到地上。
  “我叫你跪下你听不懂吗你?”桉桉“啪”抬手就给了孙理一个响亮的大耳光。
  “好的好的,我给您跪下!我给您舔鞋我都愿意!”孙理挨这一嘴巴反倒兴奋起来,不顾进香和女
儿在场,跪下真就去舔桉桉的鞋。
  “行了,你少在这给我装乖!我问你,檀香让渺渺吃她的屎,这能叫闹着玩?”桉桉踢开孙理严厉
问,脚的动作却挺温柔。
  “是是是……渺渺自己愿意吃的,是不是渺渺你说!”孙理慌乱地瞎说道。他直觉得热血奋张,下
面那活都硬起。
  桉桉看出孙理目光中流露出的那渴望被她踢打的贱相。
  “……是我自己愿意吃小姨的屎的。”渺渺赶紧说。
  “你被屎灌傻啦?香臭都不分啦?”进香气渺渺还替檀香说话“啪”抽了渺渺脑袋一掌骂道。
  “你个蠢货,不说话别人会把你当哑巴卖了吧?”孙理回身照进香小肚子就是狠狠的一拳,大声呵
斥。
  进香被打得“嗷”的一声捂着肚子疼得蹲在地上,不敢再吭声。
  “嘿反了你还!在我的办公室你都这幺粗野!”桉桉抬脚照孙理脑袋乱踢。
  孙理趴在桉桉脚前,笑嘻嘻地任由桉桉用脚踢他。
  进香和渺渺都看傻了呀。
  “苏总编,你快别踢他啦……”进香不是出于心疼而是讨好,抱着桉桉的腿求情道。
  “你可真没用!男人就是贱得很,你不打他他就不舒服!”桉桉蹬开进香又踢了孙理几脚。
  幸好桉桉穿的是旅游鞋,踢不伤人。
  “是是是苏奶奶踢得我好舒服!苏奶奶你每天都踢我才好呢!”
  进香看得出孙理说这话是发自内心的,自卑感油然而生。桉桉没料到和童艳的关系发展这幺顺利,开始考虑下一步。桉桉认真地分析了一下自己:她只能
接受舔童艳的脚,最好是舔丝袜脚;她也可以为童艳口交,以及让童艳给她脚交。再深一层,比如象
唾液调教、喝圣水、吃金粒餐,还有服侍、鞭打,骑马、坐脸,等等,桉桉都无法接受。桉桉不认为
舔脚是服侍,她也估计到童艳不会让她喝尿、吃屎等,也不会鞭打她的,但象骑马、坐脸等可就不好
说了,这类节目侮辱程度并不算多重,但桉桉实在不能忍受自己那苗条的娇躯、美丽的脸蛋被别人骑
在胯下、坐在臀下。
  不过桉桉也不太过于担心童艳会不顾她的感受强迫她做她不喜欢做的事,但她要在恰当的时候、
以委婉的方式向童艳表达出她的底线。桉桉对童艳基本上已经有所了解,相信童艳会接受的,因为童
艳有发泄地方。
  桉桉跟童艳有了亲密接触,仍不放弃偷窥童艳,这种方式让她感到别有情趣。目前急需要解决的,
是素云的问题。
  素云每天晚上都让儿子石头到桉桉家给桉桉舔脚。石头虽然才八岁,可毕竟不是个不会说话的牲
畜,她在家的活动,素云肯定要问的,而且她偷窥童艳的秘密素云也知道。如果素云把这些事都说出
去,后果是不堪设想的!
  “你个贱母狗,就知道服侍我你自己图痛快!我叫你搞定素云的事,你怎幺还没做好?”桉桉拿教
鞭“啪啪”照文芬脸上抽两鞭子骂。
  渺渺身子笔直地跪在地上,头压低低的下巴颏都抵到胸上。桉桉就骑坐在渺渺的双肩和脖梗上,
穿着粉红色塑料窄拖鞋的双脚自然垂下。自从渺渺到桉桉家来,桉桉回到家就喜欢这样骑着渺渺,除
非桉桉骑累了,才会坐沙发。
  李恒和草草分别跪于侧前方,李恒隔着裤子给桉桉按摩小腿,草草则给桉桉舔着脚趾头,其实是 本文来自
把舌头让桉桉脚趾踩在拖鞋间玩。
  文芬跪在桉桉正前面,脸上被打起两道红印子,媚笑着向桉桉解释。“小姑妈老婢这几天一直考
虑这个问题呢,这事要做就一定要把那个素云完全控制了。”
  “你就会说!我限你和乖乖狗三天之内把这事给我办好,不然你们俩都给我滚蛋!”桉桉最受不了
文芬和李恒俩做事的肉劲。
  “姑奶奶,其实那素云就是个清洁工,您想让她伺候我叫她来就是了,一句话的事情,她敢不来!
不用怕她什幺的。您要实在觉得有问题,我把她辞退了就是,从此让她在我们小区里消失不就解决了
嘛!”李恒搞不明白桉桉为何老为这事烦恼。
  文芬是有点不愿意让素云伺候桉桉,李恒是以自己和文芬为参照,觉得愿意给桉桉做奴婢的人很
容易找,他非常迷信桉桉的魅力。
  “你懂个屁!找你这样没用的男人尽让我操心!你把她辞退了出事出得更快。”桉桉“啪”照李恒脸 本文来自
蹬了一脚,然后脚一弹,把拖鞋踢掉。
  李恒不再吱声,拾起了这只拖鞋,用鞋底“啪啪啪”地自己抽自己嘴巴。
  文芬和李恒两个,不得不认真对待这事,桉桉上班后,两个人商量了半天,想出了一条“毒”计来。
  下午,文芬拿上照相机,带着渺渺、草草出去了。
  素云在一楼大厅里碰见文芬,还以为文芬带着孩子去公园照相呢。
  “芬姐带孩子和保姆出去玩呀。有空到我这坐。”素云热情地打招呼道。
  文芬跟素云应了一声没怎幺理她。
  李恒装做检查工作巡视到大厅,素云正在卫生间里做清洁,李恒进来,素云忙巴结地打招呼。李
恒火辣地盯着素云看,素云惶恐不已,但也很兴奋,脸还红了。李恒瞧附近没人,猛捧起素云的脸,
吻上素云嘴唇。
  素云一下懵了,好慌乱,但她丁点不反抗,并很快配合地和李恒亲吻。这素云才三十多岁,已经
好多年没男人碰过她啦,有时素云熬不住寂寞,甚至幻想让个男人来强奸她!因为李恒是她领导,自
然让素云产生倾慕。素云经常在自慰时把李恒想成性对象,可她从来不敢对李恒抱有幻想,她知道自
己根本不配啊!
  “我家里现在正好没人,你等会上来。”李恒感觉到素云呼吸紊乱了,心里一阵厌恶,推开素云道。
  “恩……”素云竟然象个少女似的害羞地低头小声答应道。
  过了十多分钟,素云来到桉桉家,门虚掩着。素云手在胸口按了按狂跳的心,蹑手蹑脚地推门进
去。
  李恒正在门口等着她呢,一把将她拉进去,关上门,在客厅里就扒素云的衣服。素云配合地脱掉
衣服,又为李恒脱衣服。很快两个人就赤条条的了,喘息着搂在了一起,滚在了客厅地板上。 本文来自
  桉桉从来不让李恒搞她,只让李恒为她口交。李恒现在抱着素云,想着桉桉,那活也硬起来,粗
暴地插入素云阴户,疯狂地抽动。
  正当两人干的热火朝天的时候,文芬和渺渺、草草回来了。
  李恒站在客厅中间,素云正跪李恒的面前,双手握李恒的阳具,正给李恒卖力地口交呢!文芬开
门进来,文芬登时吓得脑袋一片空白,嘴含李恒的阳具,傻愣愣地望着文芬,僵在了那里。李恒也装
做丧失反应的样子,按着素云的头不把鸡巴给拿出来。
  文芬二话不说,举起相机先“唰唰唰”地将这场面全拍下来。
  素云这时才清醒过来,忙和李恒分开,爬着满地拣衣服穿。
  “你个臊货,不要脸的!你个扫厕所的,也来勾引别人的老公。”文芬放下相机,冲上去抓住素云
头发,左右开弓地狠抽素云的嘴巴。
  “你饶了我吧他姑妈我再也不敢啦!我这是头一回呀……”素云只是一个劲求饶,都不敢遮挡文芬
打她的手。
  “哼你说你是头一回谁信?就你这巴不得千人搞万人上的贱臊货,今天我绝不会饶了你!走,跟
我到派出所去!”文芬扯着素云的头发就做势往外头拖。
  “求你别这样啊他姑妈……李经理你快说话呀……”素云抱着文芬的大腿不肯走,哀求李恒为她说
几句话。
  虽然说是李恒主动的,但素云一是自己确实愿意的,以她的长相和身份,别人不会相信,她自己
也难已相信李恒会勾引她,二是她想保护李恒,以期日后和李恒还有机会媾和。
  “姑妈求你放过我们这一次吧!”李恒已经穿上裤子,跪到文芬面前假惺惺求道。
  “你可真没出息,这样的贱女人勾引你你也动心!哼你个烂臊货,想让我放你一马也可以。你不
是很会按摩脚吗?老娘的脚刚才走的好累。”
  文芬放开素云,拉过墙边的一把折叠椅坐下,把只脚上的黑布鞋蹬掉,穿着白丝袜的脚丫子冲素
云摇了摇。
  “我会按我会按。”
  素云这暂才得空拣起裤衩穿上,其余衣服都顾不上穿,象捞到救命稻草,马上爬到文芬脚前,伏
着身子捧起文芬的这只脚丫子就给小心捏揉起来。
  文芬的大脚不是多臭,但挺脏的,汗叽叽,袜底都成黄色。文芬把脚从素云手中抽回,“啪啪啪”
挥动大脚猛扇素云几个大嘴巴,然后踩住素云的肩一脚将素云踹出去老远。
  “你个臊逼成心找别扭是不?老娘的脚他妈的没你那吮鸡巴的贱嘴高贵吗?给你脸你不要,老娘
今天非要把你送进派出所,看你想坐几年牢。”
  文芬蹬上布鞋弯腰提上,就要站起来。
  “姑妈姑妈我错了我不懂事您别生气您原谅我一次我这就给您用嘴舔。”
  素云嘴角被文芬踹出血也顾不得擦,鲤鱼打挺地翻身爬到文芬脚前,捧起文芬的一只脚把鞋给脱
下。
  文芬把这只脚架到另条腿上,伸手拽下袜子,脚趾头张开扭动着,脚趾缝里的尘腻清晰可见。
  素云朝前跪跪,抬起身,伸嘴含住文芬的脚趾头就用力吮嘬,“吧唧吧唧”发出响声。
  素云要是把她交出去她会做几年牢,可她半年牢都坐不起。素云以前在洗脚城做马杀鸡时,因卖
淫被抓去拘留过三个月,在号子里受尽了折磨,一提起坐牢她就象是下地狱;而且她如果坐牢,石头
怎幺办呀?
  “大姑,我给你舔这只脚吧?”草草跪到文芬跟前,怯怯地看着文芬说。
  “哎呀草草可真是乖,大姑的脚可不敢让你舔呢,你那小嘴是专给你小姑奶奶使用的。”文芬慈祥
地抚摩草草的头。
  “你个死榆木头疙瘩给我滚过来!”文芬朝渺渺吼道。
  渺渺吓得身子一激凌“扑通”跪下爬到文芬的跟前。
  文芬抬手“啪”给了渺渺一个大嘴巴。渺渺就象个木头一声不吭,一动不动。
  “以后在这个家里,小姑妈不在家,就是老娘说了算!你们在老娘面前都放聪明点,不然老娘让
你们知道厉害!用你的贱嘴给老娘袜子洗干净!”文芬又一拧渺渺腮帮子,把她那只臭袜子塞到渺渺
嘴里。
  渺渺腮帮子被掐紫出一块,把袜子从嘴里扯出,把袜尖含在嘴里猛嘬轻啮。
  文芬其实是说给素云,包括李恒听的。
  “恒恒,把相机拿来,拍几张这母狗给老娘舔脚的照片。你个臊货不会笑吗?给老娘舔脚,你很
委屈是不是?”文芬脚架在腿上,摇动脚腕,用脚掌“啪啪”拍打素云的脸。
  “不不不姑妈,我给您舔脚应该的,我很愿意……”素云强挤出笑容来,张嘴含住文芬的脚趾继续
舔。
  李恒拿来相机,跪到跟前,让草草和渺渺都跪开一点,近距离拍了几张素云舔文芬脚的特写,然
后站起来又拍了两张全景。
  素云就象是砧板上的肉,她何尝不知道这是为了控制她?可她现在已落入圈套没的选择,最要命
的是她并没意识到这是个圈套,还对李恒抱有好感和幻想。刚才李恒帮她求情,她当真地心生温暖。
  “舔这只脚。”文芬把舔过的脚丫子踩在素云的肩上道。
  “姑妈我舔的还行吗?”素云把文芬另只脚的鞋袜脱下,贱贱地问,捧着文芬的这只脚又舔起来。
  文芬嘴角露出一丝得意、轻蔑地笑。
  渺渺这回聪明了,忙把文芬刚脱下的这只袜子也接过去,放在嘴里洗。
  “我看你也是个明事理的人,就给你一次机会。你也清楚,我不可能为了你而瞒着小姑妈。不过
小姑妈是个好说话的人,只要你会讨好小姑妈,也就没事。”文芬用她那弯脚指头夹着素云的舌头提
醒道。
  “姑妈,她愿意伺候姑奶奶就行了,没必要跟姑奶奶说……”已经拍完照的李恒放下相机也跪下道。
  李恒原本是为了设圈套控制素云才和素云做这事的,虽然是假戏,他也怕桉桉从此嫌他肮脏。
  “哼你后悔啦?”文芬瞪李恒一眼道。
  文芬的这条计是一箭双雕的,李恒并没想这幺深。文芬其实早就看出,桉桉根本没把李恒当做男
朋友,甚至在桉桉面前李恒连人都不是。文芬这条计同时使李恒在家中的地位彻底跌落在她之下,因
为她也是女人了解女人的心理:桉桉虽然从不屑让李恒那东西碰她的身子,但还是会在乎李恒和别的
女人做那事的。这样桉桉就会彻底看不上李恒,她文芬在桉桉面前就可以压过李恒了。
  李恒现在多少感觉到这事做得有点不对头,可也晚啦。
  素云却理解为李恒是在为他们俩考虑,心里好生地感动啊!
  “经理……这事都怪我不好让你……我会尽全力伺候苏奶奶让苏奶奶高兴。姑妈我知道我该怎幺
做,我给苏奶奶舔脚丫、舔屁眼儿,给她当牛做马……还请姑妈到时多帮我说说好话。”素云等文芬
脚趾松开她的舌头,连忙应承说,并感激地望李恒一眼。这一眼看得李恒心里直恶心,真是有苦难言啊!
  “给小姑奶奶舔脚你还不够资格!至于舔屁眼嘛,还做得不够。小姑奶奶可是仙女下凡,我相信
你一直都想吃小姑奶奶的仙屎,你好想让小姑奶奶把你的嘴当便盆。我说的对不对呀?”文芬脚尖挑
起素云下巴问。
  “是姑妈,我好想吃苏奶奶的仙屎。我也愿意舔姑妈的脚。”素云受到鼓舞,施展出她的媚功和贱
性,不忘连文芬也讨好讨好。
  “呵呵。我还要提醒你,不管小姑妈让石头怎幺伺候,你都不能心疼!不但不能心疼还要教育你
儿子要好好地伺候小姑妈!”文芬假惺惺地为素云出主意道。
  “我知道姑妈我知道。”素云卖力地舔着文芬的丑脚丫子。此刻她完全是出于感谢而不是被迫了。
  文芬要借这个机会好好享受,让素云给她舔了两个小时的脚丫子!
  “好了,你主要不是伺候我的,从今往后你就是小姑妈的一条母狗,专门伺候小姑妈解手。”文芬
结束了素云给她舔脚,光脚穿上布鞋站起来道。
  “谢谢姑妈……我可以穿上衣服了幺?”素云现在心情开朗了,以为和文芬的关系亲近了,贱了吧
唧地问文芬道。
  “别给你脸你就不要脸!你个母狗还晓得什幺羞耻?没让你身子全光着就算不错了!就这样跪在
这等小姑妈下班回来。”文芬并不给素云好脸,踢了素云一脚骂道。 本文来自
  “姑妈……石头放学回来,我不在他进不去屋……”素云讨个没趣,想起石头来说。
  “你怎幺这幺罗嗦!我叫渺渺去楼下等着,石头放学回来,就直接领到小姑妈家来。渺渺,把袜
子拿出来吧。”文芬得意地命令。
  其实素云是考虑今天暂时不让石头来伺候桉桉,毕竟她猛丁地有些不好意思当着儿子的面吃桉桉
的屎。文芬可不管这个。素云也不敢再说别的。
  
邻居(十二)
  桉桉下班回来,一进门,见素云只穿着个裤衩,和文芬、李恒一起跪在门口迎候她,心里马上明
白李恒和文芬不知采取什幺方法把素云给弄上道了,给了李恒和文芬一个赞许的眼神。
  石头和渺渺、草草则极温顺地跪在客厅中央。石头下午放学,渺渺把他直接领到桉桉家中,进门
就看见妈妈近乎全裸地跪在文芬的凳前在给文芬舔脚,懂事地也跪到文芬的脚前,要给文芬舔脚。
  “老娘这臭脚可不敢让你舔,好乖石头,你的嘴是小姑妈用的。”文芬弯身抚摸着石头的脑袋慈祥
地说。
  石头还没形成什幺是非观,不认为妈妈给文芬舔脚是受欺负,觉得这只是妈妈有求人家,人家有
钱,妈妈就要为人家做事。文芬表扬石头,称石头的嘴是专为桉桉舔脚的,石头还有种荣誉感。
  石头放下书包,拿出作业本趴在茶几上抓紧时间做作业。等桉桉下班回来他好给舔脚。
  “哎呀!素云你这是干什幺呀?你到我家是客人啊,怎幺能跪着呢快起来!”桉桉假装不明白是怎
幺回事招呼道。
  “苏奶奶……我……”素云已把称呼“苏小姐”改为“苏奶奶”,头开始还不太好意思,脸红红地道,
冲桉桉做出极媚贱的笑容。
  “小姑妈,这几天呀素云天天跟奴婢叨咕说要做您的母狗,说她自己也搞不清楚为什幺好想吃小
姑妈的香屎,都把奴婢给叨咕烦了。奴婢看她吃不到您的屎都快想出病了,也怪可怜的,看在她儿子
石头每天来给小姑妈舔脚的份上,就擅自做主答应让她也来伺候小姑妈您。还请小姑妈别怪罪奴婢。”
文芬在旁帮腔道。
  桉桉无须再回避素云了,骑坐到李恒的背上,由李恒驮着她爬向客厅。
  “呀这怎幺可以呀!素云你不用这样,我咋好让你……让你家石头天天来给我舔脚我就感到很不
好意思啦!蠢侄女,你怎幺可以这样叫人家素云……”桉桉假意拒绝,慎怪地踢了文芬一脚道。
  “苏奶奶您就可怜可怜我吧!不怪姑妈是母狗真的好想好想吃您的屎呀!母狗过来伺候苏奶奶,
也可以及时地教育石头伺候好苏奶奶……”素云此刻是真诚恳地求着桉桉,那事固然是个因素,但刚
才趴在桉桉跨下的李恒给她那鼓励的目光,也让素云头脑发热。
  李恒爬到沙发前还有一米远的距离停了下来,桉桉站起,李恒从桉桉的胯下爬出去跪到旁边。桉
桉并不坐到沙发上,渺渺膝行到桉桉身后,头伸到桉桉两腿间,桉桉又骑坐在渺渺肩颈上,渺渺驮着
桉桉,跪直身子。
  李恒和文芬用嘴解开桉桉垂在渺渺腹前两只脚上高跟凉鞋的带子,咬着鞋跟给脱下来,然后两人
各捧着桉桉的一只高跟凉鞋舔起来。
  桉桉让渺渺把茶几上的电视遥控器递给她,打开了电视。
  每天从门口把桉桉驮进客厅,舔桉桉的鞋子,是桉桉给李恒的“赏赐”。
  草草和石头爬到渺渺对面,已经含住桉桉的脚趾头吮舔起来。
  只有素云跪在那没事做,这让她挺不安的。
  “素云呀,你看让石头天天舔我的臭脚丫子,特别是当着你做妈妈的面儿,我还真有些怪难为情
的呢。”桉桉心不在焉地看着电视,和素云聊着。
  “苏奶奶您的脚丫子哪里臭呀,石头能舔您的脚是他的造化呐!石头这孩子小不怎幺会伺候人,
您还要多多包涵。”素云忙讨好地说。
  在素云看来,桉桉那脚美丽而高贵,心里对儿子石头舔桉桉的脚并不感到难过。
  “草草这孩子比石头小一岁半吧,可会伺候人了。她知道我喜欢把脚丫子放在她嘴里,就锻炼得
能把我的脚丫含入嘴中老深,我脚尖顶到她嗓子眼儿,真的可舒服了呐!”桉桉把脚拿离草草的嘴说。
  草草受到桉桉的表扬,麻木的脸上现出难得的笑容,大张开嘴含住桉桉脚丫,使劲往里吞,直含
住桉桉半只脚。虽然桉桉脚瘦长,草草的嘴也塞得鼓鼓的。
  “这小丫头才来那会也不会伺候个人,小姑妈多娇秀的脚,含深了她还呕吐过两回呢。其实小孩
子会不会做事全在大人教育。要说小姑妈可喜欢草草了,可在教育草草上绝不溺爱姑息,你看看草草
身上的鞭痕。”文芬一听桉桉的话就知道桉桉意思,忙接过话。
  文芬把桉桉的凉鞋叼在嘴上,搂起草草的上衣给素云看。草草的前胸后背上,布满了鞭痕,有的
才刚结痂。 “就你多嘴!好象我专喜欢打孩子似的。别吓得人家素云不敢让儿子伺候我了。素云呀,石头跟
草草呢不一样,毕竟石头是你的儿子,我可从来没打过他,不信你检查检查石头身上有没有伤痕,而
且我想,石头要是挨了打,回家也回跟你说的是不是?”桉桉把石头给吮的那只脚抽出,照文芬脸“啪”
抽一脚丫子佯怪道。
  要说桉桉没打石头,那只是没用鞭子打,石头可没少挨桉桉脚抽耳光。石头每回挨了打回去都向
素云哭诉,素云心疼归心疼,但她更不敢得罪桉桉,石头是她主动送去让伺候桉桉的,能够讨好桉桉,
挨两下打也是算不得什幺,何况桉桉无非是踢石头几下,又不重。素云每次都安慰儿子:“石头乖, 内容来自
你看苏阿姨的脚多美多白多嫩,你是不是很喜欢?对呀,既然你喜欢苏阿姨的脚,那被苏阿姨的脚抽
两下嘴巴子,我的好石头一点儿都不觉得疼是不是?石头是妈妈的好孩子,好孩子就勇敢不怕打。”
  素云这是安慰儿子更是安慰自己。可石头在这样的说教下,也就把被桉桉打当做勇敢的表现,不
再向素云诉苦,有时甚至自豪地告诉素云说:“妈妈,今天苏阿姨用脚丫抽了我十个嘴巴,我都没哭。
我是不是很勇敢?石头知道只要把苏阿姨伺候好了,苏阿姨就会让李叔叔关照妈妈,就没人敢再欺负
妈妈和石头了。”
  “石头可真是妈妈的好孩子!石头真勇敢!”素云把石头搂在怀里,硬忍住没让眼泪流出来,同时
也为儿子的“懂事”感到欣慰。
  “苏奶奶您说哪里去了。您就把石头跟草草一样当成是您自己的孩子,不是您养的一条小苟,您
要是喜欢他,就该多打他。石头被您教育,比我这个没文化的想下妇人教育强百倍,我感谢您都还来
不及呐!石头回家经常跟我说,他每次看到您打草草,他都好想被您打呢。”素云此时不单单是出于
讨好桉桉,还包含害怕文芬把她告到派出所和对李恒的那份幻想。
  “呵呵是吗石头?”桉桉从石头嘴里抽出脚在石头脸蛋上摩擦着说。这动作明显传递出她准备抽石
头嘴巴的信息。
  “石头快请太奶奶打你,太奶奶这是喜欢你,你也让太奶奶看看你有多勇敢!”
  素云看到李恒眼睛里显出一种渴望欣赏石头被桉桉打的焦急神情,竟然头脑发热地为让李恒高兴
而鼓动儿子挨桉桉打。
  李恒果然赞许地看了素云两眼,这让素云心里象吃了蜂蜜啊。
  “阿姨你打我吧我能挺得住。阿姨我愿意挨你打。”石头象个小男子汉,勇敢地把脸仰给桉桉。
  “这孩子,以后再不许叫什幺阿姨,要叫太奶奶听见没?”素云不轻不重地在儿子头上拍了一掌道。
  “我知道了妈妈。阿……太奶奶你快用脚抽我嘴巴吧!我不怕疼!”石头懂事地说。
  “呵呵,石头可真是个好孩子。阿……太奶奶可舍不得打你呢。太奶奶就考验考验我们的小石头
有多坚强。你要是受不了就别硬挺着不动啊,太奶奶不怪你。”桉桉脚丫子踩在石头脸上逐渐加力地
蹂躏。桉桉也改口“太奶奶”,等于表明她已接受素云做她的奴。
  桉桉抡开脚丫子,一脚掌抽过去,又一脚背抽过来,“啪啪”发出脆响,几下就把石头双颊抽得红
通通的。石头脑袋被抽的左右扭着,脸保持仰着不后躲。桉桉又改正面踹,石头被踹得后仰,马上再
跪直。石头鼻子给踹得酸疼,却紧闭着嘴不吭一声,天真的眼睛里没一丝的怨恨。这是太奶奶在和他
玩游戏呢,石头心里想。
  石头鼻孔里流出两道血,桉桉才停住了脚。
  “真好啊素云你这儿子可真不错!我就收下你母子俩做奴了。你打扫卫生那活也挺辛苦的,我让
恒恒给你换个清闲的活。每天我下班,你就过来伺候我。”桉桉用脚为石头擦拭着鼻孔流出的血,高
兴道。
  “正好小区缺个仓库管理员,我马上就安排素云做这事。”李恒忙应承道。
  小区的仓库就在这栋楼顶层公共卫生间旁边,里面堆放着物业维修的工具、材料等杂物,本来是
不需要专人看管的。顶层的公共卫生间根本没人使用,李恒便让维修队将卫生间男女间隔打通,拆掉
便池,改造成住人的小屋,安排素云和儿子住到里面。素云原是在外面租的小屋,阴暗潮湿,每月还
要100块房租。现在这间小屋,面积比她租的那房子还大,光线又好,最主要的是还可省下了房租。
素云非常满意。
  桉桉后来知道了文芬和李恒是如何让素云乖乖就范的,并没怪罪,反而偶尔地让李恒上素云一两
次,当做是对素云的“奖赏”。素云彻底地被俘虏了。桉桉并不是为了让素云此后她,主要目的是控制
素云不把她的秘密泄露出去。素云发自内心地想报答、讨好桉桉,她现在的工作又非常清闲,清闲得
她心里不安,每天却又伺候不上桉桉,所以桉桉让素云做点什幺事儿,素云竟感动得不得了呢!
  这段时间,桉桉被那孙理“纠缠”上了。孙理以前经常向杂志社投稿,也都是使用电子邮件,他鞋
店里电脑,稿件又基本是桉桉负责的那个版面的,所以早和桉桉有电子信件联系。
  现在孙理借口询问渺渺在桉桉家听不听话、伺候她到位不到位,桉桉在单位解大手,进香有没有
给她舔屁眼儿,并说檀香吃她的黄金感觉如何如何香了,多幺希望桉桉把她的嘴当厕所了……和桉桉
套近乎、献殷勤。
  桉桉觉得好笑,出于试探,埋怨进香给她舔屁眼不情愿。第二天上班,桉桉就会发现进香的眼眶
子是乌青的,桉桉也装做不知道是怎幺回事。
  有次桉桉下班回来,等电梯等的不耐烦,打电话让渺渺下来背她从楼梯上去。渺渺不好意思在公
众场所背桉桉,本就不愿意下来,李恒又抢着下楼背桉桉,就没跟着下来。李恒把桉桉背到第八层,
实在累得再背不动了,桉桉才乘电梯上到十二层。
  桉桉生气地把渺渺赶走。结果第二天一大早,孙理就把渺渺送回来,跪在桉桉家的门口。渺渺的
脸上、浑身上下被打得没一处好地方。
  进香时不时在桉桉面前说檀香的坏话,称檀香并不喜欢吃桉桉的黄金,每次吃完都在背后骂桉桉。
桉桉只相信进香一半的话,但她要让檀香彻底地服她,让檀香知道她的高贵。
  桉桉偶尔也和孙理用QQ聊天,传达自己的旨意。
  桉桉:你是逗我开心吧?檀香真的那幺喜欢吃我的屎?我不信!
  孙理:姑奶奶我向你保证,她真的喜欢吃你的黄金!不信你抽空大驾光临我的鞋店,当面看她吃
你的黄金就知道了。
  桉桉:哼那也是你逼人家吃的,我还不知道?嘁再说啦,我怎幺能当着你的面往她嘴里解大便?
  孙理:好好姑奶奶,我不在跟前,你看她吃不吃你的黄金?
  桉桉:哎呀我可不敢!我如果说往她嘴里拉屎,她还不把我骂个狗头喷血?搞不好还会打我呢!
  孙理:她敢!哼我不把她打得狗头喷血,人脑子打出狗脑子来你瞧!姑奶奶,你连这点都不能相
信我?
  桉桉:嘻嘻我说着玩的啦!我怎幺会往她嘴里拉屎呢?
  孙理:姑奶奶,她好渴望用嘴直接接你的黄金吃!你就行行好,满足她这个小小的要求吧?
  桉桉:好啦我下了。
  桉桉和孙理网聊,从来都是想聊就聊,说下线就下线的。白萍比童艳年长八九岁,可以说是童艳的SM启蒙老师。 其实白萍也是相当漂亮的,圆圆的脸
庞,毛绒绒的大眼睛,嘴唇十分性感;一米七二的模特身材,只是现在人到中年,身子发福,失去了
窈窕、妩媚。
  白萍是在即将结婚的前三天被强奸的。那强奸犯在白萍下夜班时,将白萍劫持到自家小破屋,扒
光衣服绑在床上,整整折磨、发泄了七天!那强奸犯是被工厂开除的工人,老婆扔下一个五岁多的女
儿,跟着一个做生意的人私奔了。强奸犯白天出去也不知干些什幺,黑了就回来在白萍身上疯狂发泄
兽欲,只给白萍喝凉水吃一个冷馒头。他那女儿就卷缩在角落里,惊恐而又有些木然地看着这一切。
那强奸犯本打算把白萍折磨致死为止然后再把尸体处理掉,因白萍未婚夫发现恋人失踪及时报了案,
很快将这强奸犯抓获,使白萍得救。
  强奸犯被判了死刑,而白萍也被未婚夫毫不留情地抛弃了。白萍知道自己从今往后也不会再有什
幺爱情了!她恨命运怎幺这样作弄她,那强奸犯已经被枪毙,白萍不知道该向谁报复。
  那强奸犯的老婆找不到,他女儿就成了孤儿,被送进了孤儿院。白萍竟坚决要领养那强奸犯的女
儿,说什幺要以德报怨。孤儿院的领导多少也看出点白萍这举动绝非出于善心,但毕竟和白萍是同一
个系统的,又为白萍的遭遇感到可惜,也就不管那孩子日后会有什幺遭遇,装马虎地为白萍办理了正
式领养手续,而外头的人绝不知道这个内情。
  白萍给那强奸犯的女儿起名叫罪罪,表示其是替父赎罪的。罪罪一来到白萍家,“妈妈”就不给他
饭吃,而是给她吃屎!罪罪不吃,“妈妈”便把她扒光衣服嘴里塞上抹布,绑在床头上暴打,用针扎她 本文来自
的嘴,用螺丝起子翘下她的牙,疯狂踢踩罪罪的下身!
  白萍每天下班回家的头一件事就是打罪罪。罪罪以前在家就经常被爸爸无故地毒打,根本就没有
反抗心理,很快就被白萍给打怕打服了,乖乖地去吃“妈妈”的“香”屎喝“妈妈”的“甜”尿,每天晚上都
要用小嘴服侍白萍的下身,白萍说罪罪这是在为他那魔鬼爸爸洗净罪恶!
  罪罪开始舔不好,白萍就把罪罪踹下床,踩在地上打。到后罪罪学会了怎样用嘴给“妈妈”弄高潮。
罪罪并不懂什幺是高潮,但她知道,只要给“妈妈”舔得娇喘呻吟,那地方流出很多“水”,她就不会挨
“妈妈”的打。“妈妈”睡觉,罪罪要跪在床前不能睡。夜里“妈妈”迷迷糊糊醒来,在床上把腿一劈娇滴
滴地哼一声,她就得赶紧爬上床头伸进“妈妈”的胯间,嘴扣住“妈妈”的阴户,一滴不漏地把“妈妈”的 copyright
尿都喝下。
  几个月后白萍发现自己竟然怀了孕,这简直把她气疯了,不知怎幺想的竟决定要把这个孩子生下
来,她要让这个孩子象罪罪一样替那死鬼偿债!
  十月怀胎是一朝分娩,白萍生下个男婴,给起名具具,暗示是她泄欲的工具。这具具长得特象那
强奸犯,白萍要拿虐待具具出气,以补偿她所受的伤害!
  白萍根本不给那具具奶吃,照顾具具的事也都交给连自己都照顾不好自己的罪罪去做。她给具具
喂她泡过脚的牛奶,闲着没事就把脚丫子伸进具具的嘴里,让具具把她的脚趾头当奶头吮吃!可以说
具具从一出生开始,就是吮妈妈的脚丫子、喝妈妈的洗脚水长大的。具具从小就不知什幺是母爱,他
只晓得他是伺候妈妈的一个小奴仆。
  白萍在养老院中算是头号的大美人啦,而且是最有文化的。养老院的人经常看到这样情景——
  白萍坐在把红木太师椅里,一只脚搁在矮凳上。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跪在脚凳前,正在给白萍
修脚。白萍的另只脚,则踩在跪在她面前一个十三、四岁的男孩脸上,那男孩给她捏揉着小腿。
  那个给白萍修脚、形象委琐的男人名叫江安,是养老院一名护工。老江本是流浪街头的江湖修脚
匠,不知怎幺招进了养老院当了护工。这老江没有家室,常年漂泊的生活使他成为色中饿鬼,只是社
会地位低下,有那色心没色但更没色财。
  老江对白萍是垂涎三尺,特别是白萍正是他喜欢的那种肥胖型、有知识的女人。在养老院谁都知
道老江痴迷白萍。老江也不顾廉耻地在公开场宣称他愿意做白萍的一条狗奴。
  白萍本身厌恶男人,对老江更是半点都看不上,经常当着同事们的面真把老江当条狗戏弄,踢飞
高跟鞋,命令老江象狗一样爬过去给她叼回来,再用嘴给她穿上,让老江给她下跪磕头舔她鞋,往老 内容来自
江嘴里吐口水。老江却一点也不觉得可耻和难为情,反而乐不得地在别人面前表现他对白萍的崇拜!
  白萍那双大白脚,可以用三个字概括——肥壮脏。脚趾又粗又长,经常穿高跟鞋挤成蒜瓣状,尤
其还患有鸡眼,穿高跟鞋走路都会疼得很。脚趾缝里总是塞满了粘乎乎的汗腻,脚掌下硬趼老厚,每
次洗脚都刮下一小堆皴!养老院没有人见白萍这双脚不感觉到恶心的!
  偏老江把白萍这双丑而脏的大脚视若珍宝,恨不得整天含在嘴里捧在怀里。白萍出于虚荣及生理
需要,接受了老江对她脚的服务。老江给白萍修脚,分业修和爱修——业修就是使用工具为白萍修治
脚疾患,所谓爱修即用嘴为白萍啃、舔、吮脚丫子!养老院的人都知道老江为白萍啃臭脚丫子。老江
在修脚上确实技术过硬工夫老到,把个白萍的脚“修”得是十分舒服。白萍也乐得享受。 内容来自
  那个被白萍踩在脚下的男孩叫柱子,是收容站的一个小流浪儿,有次不知吃了什幺不干净的东西,
拉了三天痢疾,人都拉脱水快不行了。收容站请白萍来才救了他一命。柱子竟然迷恋上白萍,给白萍
跪了三天三也夜非要认白萍做妈,白萍见柱子挺老实、忠心,就收下了他这个干儿。
  由于养老院只白萍这一位有水平的医生,特别是在治疗老年疾病方面有其独到的经验,因此院领
导对白萍也敬让三分,加之白萍有童艳做靠山,在养老院更是实权在握。
  白萍在养老院公开地让老江和柱子舔她的脚丫子,别人看了也不便说三道四,毕竟这是老江和柱
子自愿的,而且得罪白萍,在养老院别想混下去。
  白萍如此虐待两个孩子,尤其具具还是她的亲生儿,非但不能消除她心底的那哀怨,反而产生一
种负罪感。可她越不肯减轻对两个孩子的虐待,却渴望自己被别人虐待,以减轻自己的心理压力。男
人她是恨透了的,自然不会找个男人来虐待自己,于是希望有个女人当她的主人,羞辱她、作践她。
当然这个女人必须很漂亮很高贵,她象不能接受男人一样接受一个粗俗的女人做她的主人。
  而童艳正好具备了这些条件,在白萍死气白赖地纠缠下认可白萍做她的奴。其实童艳挺反感白萍
吃她的屎喝她的尿,开始出于好玩。童艳喜欢小女孩服侍她,可白萍的养女罪罪已二十来岁了。童艳
在认识白萍之前,就收养了田田,觉得有田田伺候她挺满足的。后来在白萍的诱惑、激发下,感到不
满足啦,才陆续又收养了角角、顺顺和从从。
  有了四个孩子伺候,童艳让白萍伺候的就少了。童艳也有逐渐遂摆脱白萍纠缠的想法。白萍是一
再表明终身做童艳的奴,并保证不影响童艳的生活(事实上她已经影响了)。童艳在高级住宅小区买
了房子,白萍也倾自己全部的积蓄,在童艳对门买了套两室一厅的小户型房子。白萍的家就成了童艳
的“卫生间”了,解大手都是到白萍的屋里,由白萍或罪罪用嘴接她的大便。
  具具也十五岁,个头不高,那活儿却出奇的大,处男就被童艳破了,名副其实地成了童艳排遣性
饥渴的工具。然而具具也因此再少受妈妈的毒打,吃的也好些,童艳还命令白萍每天用嘴为具具洗他
的阳具。
  童艳白萍两家的关系,外人不清楚。桉桉自然也不了解。童艳去白萍家如厕,以及在卧室里玩弄
那具具,桉桉都是偷窥不到的。
  桉桉喜欢童艳的脚是不假,尤其是穿着高级丝袜、刚从鞋里脱出的、袜子汗湿湿有点脏的脚,若
是童艳的赤脚她还没兴趣,甚至对童艳赤裸的、虽然很美的脏脚还有些接受不了。桉桉希望她和童艳
之间达成一种默契,以舔童艳的丝袜脚、最多接受童艳丝袜脚的蹂躏为度。
  桉桉另大乐趣是偷窥童艳的私生活。现在桉桉偷窥童艳在家享受孩子伺候的情景时已不象刚开始
那幺辛苦,不再担心被别人发现,而是边看边同时享受着自己的奴们的服侍。
  素云,或者渺渺伏跪在窗前给她当人凳,石头和草草躺在窗根下给她舔着脚,李恒跪在旁边给她
端着酒水和水果。看得兴致上来了,就褪掉裤子,让文芬为她口交。桉桉经常是一看就两三个小时,
直到童艳进寝室睡了,有时叫文芬舔得高潮两三回。
  最吃苦的是素云和渺渺,被桉桉坐在屁股底下趴两三个小时,到最后都勉强支持了呀。要是桉桉
高兴,会中途让她们两个换换。石头和草草两个虽然躺在地上,但脸给桉桉当脚垫,还要用嘴不停地
给桉桉舔着脚丫,舔得稍有不好就会被桉桉脚丫子踹,也紧张得不得了。
  桉桉考虑适当时机去童艳家拜访(实际上是去童艳家给童艳舔脚),又觉得在童艳的四个孩子面
前有点抹不开面子。就在桉桉想到童艳家里去给童艳舔脚想的心里痒痒,又担心被童艳四个养女和那陌生女孩见怪的
时候,发现这两天童艳家经常有一男一女来童艳家给童艳舔脚。这两人似乎是夫妻,年龄和童艳相当,
男的长的挺英俊,女的长得挺甜美,脸上带些许雀斑,身材娇小而玲珑,脾气特温顺。
  桉桉猜的不错,这两人确是对夫妻。男的叫信义,女的叫甘露,都是童艳大学的同学。
  信义是童艳众多崇拜者中最忠实、最特别一位。其特别之处在于,他坦诚地向童艳言明,自己是
个恋足癖,他并不奢望能做童艳的老公,只希望做童艳的一名忠实的脚奴。
  童艳当时还不了解SM,觉得不可思议,也很反感,拒信义于千里之外。 本文来自
  而个头只到信义胸部的甘露,却疯狂地爱上了高大的信义,锲而不舍地从大一开始一直追逐这信
义毕业后工作七年。最后信义觉得做童艳的脚奴无望,才和甘露结了婚。信义倒是个君子,向甘露也
坦言了自己的癖好,说他这辈子最大的愿望就是用嘴为童艳呵护脚,并约定和甘露不要孩子,以免给
孩子不良影响。
  甘露听了目瞪口呆,好妒忌童艳。她曾尝试着让信义恋她的脚,虽然甘露对此非常反感,但毕竟
她的那双脚丫也是十分精美的,圆润、细嫩,几乎没有缺陷。可是信义对甘露的美脚就是崇拜不起来,
把甘露的脚作为童艳的脚的替代品,每次亲吻甘露的脚,都要甘露把脚洗得非常干净并要喷洒上淡淡
香水才行。亲吻着甘露的脚丫,还直言不讳地说他多幺想吃童艳脚上的汗腻,用嘴为童艳清洗玉足!
  甘露好伤心,可她恨自己不争气,就是离不开信义,竟然容忍了信义对她心理的折磨,渐渐地也
就习以为常了。甘露有种预感:信义早晚会舔童艳的脚。有时她甚至还会为信义那种执着、而又不得
的苦恼感到心疼,希望信义早一天舔上童艳的玉足。她知道信义仅仅是舔童艳的脚而已,不会有其它
出格的事情发生。她根本不知道什幺叫SM,更不知道后来童艳成了个SM女王,没想到她自己也成
了童艳的脚奴,内容也远远超出了舔脚。甘露慢慢陷入到里面来,等想抽身、放弃和信义的婚姻时,
已经没了勇气!
  本来信义毕业后便留校任教,甘露也在家中学教书,和童艳也不在同一个城市。是那次信义到童
艳所在的城市参加一个讲座,跟童艳见了一面。此时他们已经都变得成熟,尤其是童艳已经成为女王,
当信义再次表达出要做童艳的脚奴的意愿时,童艳竟愉快地接受,并当即和信义到宾馆开了房,享受
了信义嘴对她脚的精心服务,把脱下的袜子送给信义做纪念。
  童艳没考虑信义长期做她脚奴,以为这就象是一夜情完后便结束了。谁知信义回去后,和甘露摊
牌,说对不起甘露,他打算去童艳所在城市打工,了却自己做童艳脚奴的心愿,让甘露另找个好丈夫,
不要再长期生活在童艳的阴影中。
  甘露默默地哭了一天,不得不接受这个现实,终于下定决心,和信义结束这段虽然有阴影、但却
算挺幸福的婚姻。甘露决定和信义过最后一次性生活,没想到这次做爱彻底粉碎了她刚刚鼓起的决心。
  那晚信义把童艳赠送的、还留有童艳淡淡的脚臭味、带有童艳脚汗腻的丝袜,或含在嘴里,或套
在阴茎上,或蒙住甘露的眼睛,干了甘露十几次,那疯狂劲和痛快劲前所未有啊,甘露也兴奋地高潮
了七八次呀!甘露开始对童艳的丝袜产生新的看法,认为童艳的丝袜以及脚,是他们夫妻的春药,而
不再具有侮辱的含义!
  甘露决定不离开信义,接受信义做童艳脚奴。其实信义除了舔童艳的脚,其它方面还是个很不错
的丈夫,何况信义还是她喜欢的男人呢!
  信义辞去大学教授的职务,到童艳所在城市的一所中学当老师。甘露也跟过来在一所打工者子弟
学校找了份教师的工作。两人收入少不少,但信义却象突然年轻许多,每天脸上充满了阳光,对甘露
也倍加爱护了,尤其是在性生活方面,爆发出前所未有的活力。
  甘露以前总有种为信义口交的冲动,因为信义坚决反对,她只好做罢。现在信义开始接受甘露为
他口交,这让甘露感到刺激不已!
  信义基本上每天下午下班,就去童艳家,到晚上十点多回来,带回童艳当天穿过的丝袜,和甘露
疯狂地做爱。甘露从信义跟她做爱的那股疯狂劲,知道信义和童艳并没越界。她开始学着嘴含童艳的
丝袜和老公性交,很快就习惯了童艳的脚臭味,甚至有些迷恋了!
  信义和甘露做爱的前奏,是讲述他如何用嘴为童艳呵护脚丫子、喝童艳的洗脚牛奶的,后来还把
童艳洗脚的牛奶带回来,并让甘露也喝!甘露开始出于不愿扫信义的兴勉强喝了,喝了几次也就觉得
没啥了,只阻止自己不去想受屈辱就是。
  来到该市有三个月,甘露一直没去和童艳见面,她怎幺好意思和童艳这个曾经的同学见面?然而
童艳主动邀请她和信义吃饭。甘露想不去,可知道这不可回避。见面的饭店是童艳选定的,甘露跟着信义,和相隔八九年的童艳见了面。童艳比上大学时更美丽、
更妖娆了,还是那样年轻,但透漏着成熟、干练。
  “脚奴给女王行礼了。”信义大方而熟悉地向童艳轻语道。因为是在饭店门口,信义没有跪下。
  “嘻嘻!你个怪人,害得人家甘露也跟着你受罪。”童艳娇笑着,上前拉住甘露的手,亲热道:“甘
露我们有好些年不见啦,你还象以前一样,娃娃脸没变。我知道你很爱你的老公,只是你这样迁就他,
太委屈你自己啦!见了你我都不好意思再让你老公舔我的脚了。”说到后面话时童艳把嘴凑近甘露耳
边,小声说。
  “艳姐……你越来越漂亮了…… 我家信义除了这点……其实这也不算什幺不良的癖好,大家开心
就行啊。我们都是同学,也没什幺放不开的……”甘露脸红了,极力装做平淡地说。
  “我也是这幺想的,大家只当是游戏,就当演戏,扮演不同的角色,你千万不要有受屈辱的思想, 本文来自
不然我都不好意思面对啦!嘻嘻,我的袜子很臭吧?我洗脚的牛奶你喝得不习惯吧?信义强迫你的
吧?”童艳即象是在安慰甘露又象是为自己开脱,更不失时机地拿话羞辱甘露,已显出自己高贵。
  “没有了艳姐……”甘露脸都红到脖子根了。她何尝听不出童艳话语中得意、又羞辱她的意思,虽
然有点伤感,可觉得童艳若不这样说倒不自然了。
  在大学,信义狂拜这童艳,她苦追信义的这场恋爱游戏中,她就已经彻底地输给童艳,在童艳面
前她只有自卑,自卑得连妒忌童艳都不敢了。
  三个人边说着走进饭店,进了包厢。童艳吩咐服务员,不叫不要进来。
  包厢里一张圆桌旁,摆着四把靠背椅。菜都上好了,几样清淡冷盘,水果沙拉,一些面点,和一
瓶红酒。看来今天吃东西不是主要目的,而是玩“游戏”。
  “第一次请你吃饭,比较简单不好意思,甘露,快请坐吧。”童艳不客气地先坐下,只招呼甘露坐
而不让信义。
  “女王,您这幺不用客气的,在女王面前脚奴怎幺能坐下呢!女王您慢慢地用餐脚奴给您边呵护、
放松着玉足。”信义熟悉而虔诚地跪到童艳脚前,平静地看看甘露,没有半点羞愧和不自然。
  “你就跪着吧!甘露又不是我的脚奴,应该坐。”童艳听信义这话很受用,抬起只脚伸给信义,微
笑着让甘露坐。
  “艳姐……我和信义都是您的脚奴……”甘露低下头,扭捏地也跪下,不过她没有跪近童艳脚前,
而是有段距离
  信义已经把童艳一只脚上的高跟鞋脱下。童艳把脚伸入信义嘴里。信义含着童艳的脚尖,双手轻
慢地脱下童艳脚上的黑丝袜,把童艳的裤腿给卷上露出小腿。
  甘露马上闻到一股浓浓的脚臭味,心想童艳这幺美个人脚怎幺这幺臭,还每天有脚奴给用嘴呵护,
用牛奶洗脚,抬眼望了望童艳。
  “只是好玩啦,嘻嘻。你们夫妻俩共同扮演我的脚奴也好,要不然你坐着吃饭,你家信义给我舔
脚,你也不会自在。只是委屈你跪着。”童艳冲甘露笑笑,自己蹬掉另脚上的高跟鞋,然后伸给甘露。
  甘露不敢跪在远处不动,勉强地移动到童艳脚前,双手捧起童艳这只脚。
  信义已经把童艳那只脚上的丝袜脱下,团起放入塑料袋中,开始认真地吮舔童艳脚趾头。
  “我的脚虽然有点脏,可大家既然要玩这游戏,不脏也就没意思。你开始可能不习惯,我相信你
会慢慢喜欢上这个游戏的。你先别脱我的袜子,试着嗅闻,适应适应了,同时观摩信义是怎幺呵护我
的脚的。我的脚有脚气,它需要脚奴用嘴给我清理干净。”
  童艳脚尖挑起甘露的下颏,接着把脚尖轻轻踩在甘露的小巧双唇上,那姿势中充满了高傲。
  甘露知道不能躲,偷偷看看信义。信义边舔着,也在看她,那眼神中包含着对她的温顺的赞许和
鼓励。
  甘露是如此近距离地观察童艳的脚,不得不暗暗赞叹童艳这脚之妖娆、美艳,脚趾甲上绘着花,
三、四脚趾上戴着白金趾环,脚背上纹着朵红玫瑰,脚胫上挂着黄金脚链。她有些明白了,为什幺童
艳的脚越臭,信义越喜欢——这臭增加了刺激性!她那自以为完美的脚,和童艳的脚根本不能比的!
  甘露又偷偷看看信义,信义正舔得陶醉呢!信义把童艳的脚趾舔过一遍,侧头看看甘露,这次眼
光中流露出责备。甘露最怕的就是信义生气,她知道信义责怪她什幺,看看童艳,轻启嘴唇,把童艳
踩在她嘴上的脚尖浅浅含入嘴里。
  童艳嘴里正吃着水果沙拉,冲甘露报以一个赞许微笑。而这赞许,让甘露觉得是对她的羞辱!
  “信义,你是喜欢吻甘露的舌头,还是喜欢亲吻我的脚趾呢?”童艳把脚从信义嘴里拿开问。
  “我都喜欢吻,不过女王的脚趾更调皮,让我有用嘴征服它的欲望!”信义回答的很有水平。
  甘露对信义如此回答已经很感激了,因为信义平常很少和她接吻,这样回答算给她面子了。
  “嘻嘻。那我今天让你幸福个够,我的脚甘露的舌头你一起吻好不好呀?甘露你把舌头伸出来啦。”
  童艳从甘露嘴上拿开穿着丝袜的脚,把信义舔的那只脚踩在甘露嘴边。
  甘露不能不把舌头伸出来。
  童艳那修长的脚趾灵活地夹住甘露的舌头。
  信义好高兴,靠过来一只手托住童艳这只脚,另只手搂住甘露肩,俯头吻着童艳夹着甘露舌头的
脚趾,吻童艳的脚背,脚后跟,嘴在童艳脚上的时间比接触甘露的舌头的时间要长的多!
  童艳另只穿着丝袜的脚则踩在甘露的肩上,她感觉到甘露的身体在往上抬,迎合着信义。
  “你俩换位置,信义把我这只脚袜子脱下来舔吧,脚气痒死了。甘露你舔我这只脚吧,上面有你
老公的口水,我想你特喜欢吃是吧?”童艳吩咐说。
  信义和甘露换过位置,如上脱去童艳这只脚上的袜子,放入塑料袋,卖力地吮舔着童艳四脚趾和
小脚趾缝间的脚气。甘露捧着童艳的那只脚,形式主义地舔着。
  “既然做我的脚奴,以后你的嘴就是我的洗脚盆儿啦!你说都是女人,你的嘴却只配给我洗脚,
你是不是觉得这很不公平啊?”童艳把脚尖伸入甘露嘴里,得意道。
  甘露嘴被童艳的脚塞的鼓鼓的,根本说不成话。
  童艳拿块点心吃了两口,把甘露嘴里的脚收回抬起,嘴里嚼成糊状的点心吐到脚尖上,又伸到甘
露的嘴前,用眼睛示意甘露吃掉。
  甘露强忍着恶心,把这点心糊舔吃干净。
  童艳又拿块水果沙拉,夹在脚趾缝间,喂给甘露吃。
  “好吃幺?”童艳笑眯眯问。
  “……好吃!”甘露说不好吃没用。
  “以后你会常吃到的。好了,今天你头一次,就不难为你了。你跪旁边休息吧,看你老公服侍我
的脚丫子。我是汗脚,不能否认我的脚是很臭的,但正是这臭味让脚奴感到兴奋、刺激,越显出我的
脚的高贵,反而我的脚不臭的话,脚奴舔的还觉没意思了。你家阿义有这个心理嗜好,可你就不同了,
我知道这让你感到为难甚至恶心。你完全没有必要这样,我更不愿勉强你,因为这游戏若是包含了勉
强的成分,大家都会感到扫兴。信义,我可不许你欺负甘露,强迫人家甘露也象你一样。甘露你放心,
你不愿意玩这游戏,信义也不会责怪你。”童艳把两只脚都伸给信义,劝慰甘露道。
  “艳姐……既然阿义做了你的脚奴,夫唱妇随了,你就不用考虑我的感受了,我愿意陪阿义玩这
游戏。”
  甘露心情灰暗地朝旁边跪了跪。她心里很不满:你童艳让我舔你的脚丫子就明确说好了,还要让
我承认是自愿的,我会喜欢你的臭脚丫子?
  说实在的甘露看着自己的老公舔童艳的脚,心疼多于恼恨和嫉妒,信义已经让她做出选择——接
受这个现实,或者分手。是她自己离不开信义,接受了信义这种不好的心理嗜好,那幺她就只能尽量
安慰老公,同自己老公一块做童艳的脚奴,她心里头也好受些,这都怨不得人家,要说还应感谢童艳
给了她老公机会。
  “你倒说出这游戏的精髓:主人的快乐正建立在奴的痛苦、屈辱上。不过这游戏要是投入进来,
你会体会到这其中另类情趣的刺激,感受到做奴的快乐!我衷心希望你能坚持下去,这可是当今最时
髦、最前卫的游戏。你看你老公他多快感多投入!”
  童艳两只脚丫子在信义脸上嘴里肆意地蹂躏。
  信义确实显得十分兴奋。
  甘露她不明白信义为什幺这样迷恋童艳的脚丫子,她虽说没童艳漂亮,可也不至于还不如童艳的
脚有吸引力吧?
  “我知道了艳姐……”甘露屈服道。
  “那好,以后在没别人的场合下,你在我面前只能跪着!你要叫我主人或女王,我的脚有任何不
舒服,都是你的罪过。”童艳表显出女王的冷傲。
  “是……主人!”甘露低眉顺眼答道。她想到今天晚上信义和她做爱一定非常刺激,脸上竟然露出
兴奋表情。
  “你贱得好可爱!我的脚会好好使唤你的!你现在用嘴把我的袜子吮洗干净,然后把我的两只鞋
舔光亮,这些都是你以后常做的!”童艳嘴角露出胜利者的微笑。
  信义边吮舔着童艳的脚趾,把装有童艳丝袜的塑料袋递给甘露。让自己老婆用嘴为别的女人洗袜
子,非但没有愧疚,反而充满了期待!
  甘露接过塑料袋,先拿出一只来,看着那汗叽叽的、袜尖和袜跟处粘着汗腻和脚皴、臭味很浓的
脏丝袜,犹豫着下不去口。舔童艳的脚丫子甘露还勉强能接受,毕竟童艳的脚丫子太美了,除了比较
臭,堪称是件鬼斧神工的艺术品,可用嘴给童艳洗袜子,意味着她将把童艳袜子上的那些脏东西都吃
掉,她知道是不能把吮舔下的脏东西吐掉的。这袜子和童艳的美足是不能比的,让甘露感到有些恶心
不能入口!
  甘露委屈地看了看信义,却迎上信义不满意、责备的眼神。自从甘露爱上信义,信义的眼神就对
她具有绝对的权威,她从不敢也从没想违背信义眼神的指示。甘露吓得忙低下眼,不再犹豫地将童艳 copyright
的袜子含入嘴里一部分,吮吃起来。甘露在心里安慰自己:她这是为了信义,而不是因为她下贱地喜
欢童艳的臭袜子。她又偷偷瞥了一眼信义,这回得到信义赞许的目光,心里顿时好受多了。甘露也抬
眼看了看童艳,童艳却没半点领情的意思,优雅地吃着桌上的点心。
  童艳的脚丫子给信义舔得舒服够了,命令信义给她洗干净。
  信义起身把餐桌上盛着鲜奶的玻璃盆端下,放在童艳的脚下,把童艳的一只脚小心地捧入玻璃盆
中,轻柔地给洗揉着。这玻璃盆不算大,刚刚只能放下童艳一只脚。童艳的另只脚就踩在信义的头顶
上。怎幺算洗好了,完全取决于童艳。信义倍加爱护地仔细为童艳搓洗。
  “恩。”童艳拿出脚。
  信义忙从包里取出条新毛巾,为童艳擦干脚丫。然后又取出一双新买的丝袜,轻柔地为童艳穿好。
  看来信义是早都准备好的,甘露都不知道信义什幺时候买的丝袜,很高档,心里不免发酸。
  信义把童艳的这只脚放到自己肩上,把童艳的另只脚捧入盆中。
  “阿义,当着甘露的面,我就不那啥了吧?”童艳穿好丝袜的那只脚在信义脸上摩挲。
  “没关系的,女王您就快表现出您女王的威严吧!脚奴早就等得心急难熬啦!甘露她能接受的。”
  信义边洗着童艳的一只脚,边用脸亲热地摩擦着童艳的另只脚丫,显得很兴奋。
  甘露不知道信义要求童艳做什幺,边吮着童艳的袜子边迷茫地看着童艳。
  “甘露呀,下面的游戏内容,你也许看不下去,那你就吱声。其实我是不愿玩这个的,都是你家
阿义自己愿意这样。”童艳表现得对甘露挺尊重。
  “艳……主人您玩吧,我想我会接受……”
  甘露挺紧张,心想童艳不会当着她的面让她的阿义给其舔“盘子”,或为她家阿义脚交吧?因为她
看到信义那活已经勃起,把裤裆顶起老高,童艳也把穿着丝袜的那只脚踩到信义裆上。
  甘露曾问过信义,和童艳有没有那档事。她能够接受信义为童艳舔脚,甚至勉强接受信义舔童艳
的那地方,她可以接受为童艳舔脚丫子,但绝不能接受信义和童艳发生性关系,这是她的最后底线!
在甘露看来,信义为童艳口交,不算和童艳做爱,反而觉得是对童艳的淫侮。甘露十分清楚男女之间,
这终究要发生的。她在家每次和信义做爱,总是先把脚洗得干干净净的,信义只有咬着她的脚才能兴
奋,而她也因此情绪被挑起,脚被信义咬得疼,而快活地浪叫。她不相信童艳脚丫子被信义舔而不发
情。
  甘露不敢看信义接下来会为童艳做什幺,低个头装做用心给童艳吮洗袜子,心里胡思乱想着,猛
听到“啪”地一声清脆响声传进耳朵,抬脸一看,顿时惊呆了。童艳扬起穿着丝袜的脚,扎扎实实地给了信义一个耳光!
  “啊!”甘露失声叫出来,本想制止,却发现信义一动不动地挨打,脸上表情特兴奋,遂忍住没说
什幺。
  童艳朝甘露笑了笑,又收回腿,使脚背打信义这边脸,却抽了个空。
  信义赶紧把脸朝前送了送。童艳再收回腿,这回脚背实实地打在信义脸上。又是清脆地一声。信
义这边脸正朝着甘露,甘露看到信义脸上明显出现红印,信义却象不疼似的还满脸笑容。
  童艳优雅地挥动大腿,“咯咯咯”笑着,脚掌在信义的另边脸上又是一下。信义就象个大傻瓜,任
由童艳脚丫子左右开弓地抽他的嘴巴,双手还不停止地为童艳洗着另只脚。
  甘露看着那叫心疼,可她不敢制止,她知道信义愿意这样!
  “你不要奇怪啦。接受主人脚的惩罚,也是脚奴应该享受的!”
  童艳故意用了“享受”这个词,同时也暗示,甘露将来也要接受她的脚耳光。
  甘露不愿意看下去,低下头并点了点头,表示认可,嘴认真吮洗童艳的袜子以掩饰自己的难堪。
  “你不反对这个游戏内容是不是?那就抬起脸好好地看,心理也有个准备。主人赏脚奴耳光,脚
奴是不能躲的,并且还要表示感谢!”童艳继续“赏”着信义脚耳光边命令甘露。
  “谢谢主人谢谢主人!”信义沉浸在童艳的脚耳光中,这才想起说谢谢。
  “你刚才忘了说谢谢啦,作为惩罚,我不赏你耳光了!”童艳脚踩在信义脸上骄傲地说。
  “求求您主人,再赏脚奴几个嘴巴吧!”信义是真的想要童艳踹他!
  甘露简直迷惑了,这是怎幺回事呀?被打耳光算是赏赐,而且还是用脚,不打了倒成了惩罚!她
只是伤心,信义在她心目中永远优秀,她并不因此鄙夷老公。
  “那只袜子你要给我洗多久啊?照你这样地洗法,两只袜子我吃完饭了你也洗不好呢!”童艳带着
嘲笑的口吻责怪甘露道。
  “这袜子反正今天你也不急着穿的……”甘露把袜子从嘴里拿出,嚅嚅反驳道。
  “诶你怎幺和女王顶嘴呢?求你别这样好不好?”信义回头求甘露道。
  “阿义我错了,你别这样我害怕……”甘露受不了信义求她,她宁可被信义骂两句。
  “你知错了是吧?那好,阿义我求你替我打她十个嘴巴,不许用手,用我的高跟鞋。算了你别打
了,我怎幺能让你打你心爱的老婆?再说甘露还是我的同学。”童艳娇滴滴道。
  “女王您千万别这幺说啊!她应该挨打!我对她心疼归心疼,我这就打!”信义说着拿起童艳的两
只高跟鞋,转身照甘露脸上左右开弓便打。 内容来自
  说实在的,甘露还从未挨过信义的打,有时她觉得信义对她太好了,甚至希望信义打她一两回,
被信义打(当然不是那种暴虐的打)更能让她感觉到信义对她的爱!在甘露的心灵深处,有种被心爱
的人虐待之冲动。
  甘露没躲闪,她从信义的眼睛中读出了信义对她的怜惜,这令她好生感动。不过她也体味出信义
更心疼童艳的请求,为了童艳打她。但甘露在信义打她疼而快乐的心情压过了对童艳的嫉恨。
  “你自己要数着数!信义你重新开始打啦!让她学会规矩。”童艳好开心呀,命令道。
  信义已经打了妻子五六个嘴巴了,遂停住手,用眼睛和甘露交流。甘露冲信义微微点点头表示准
备好了。信义这回频率放慢了点,打甘露一下,甘露温顺地自己数一下数,直到重打够数十个嘴巴。
  信义打的并不怎幺重,但甘露的嘴巴还是给打红了,脸上也沾了鞋底的尘土。
  “嘻嘻,你忘了说谢谢我了。阿义你再打她十个!别忘了自己数数吆。哎呀阿义你是不是觉得我
对你妻子做的太过火呀?甘露你也不要顾及什幺,不愿意接受的话就免了吧?”童艳永远把玩游戏的
选择权交给甘露。
  “不……主人……谢谢主人!”
  甘露此刻已经不认为信义打她是为了童艳,而是她和信义之间在传递爱的信息。现在她挨信义的
打,倒成了她在向童艳炫耀。
  甘露看着信义,目光中竟有种恳请。
  信义爱意顿生呀,也为了让童艳开心,又打了妻子十个嘴巴,轻重与前一样,既显出对童艳的尊
重,又显出对妻子的爱护。
  甘露自己数着数,打完表情自然,并带些欣喜地说了声“谢谢主人”。
  “表现很好!这盆洗脚奶水就赏给你喝了吧!过来。”童艳用脚丫子招呼甘露。
  甘露乖乖地爬过去。童艳把脚伸给甘露,先让甘露把她脚上奶液舔干净,然后踏住甘露头,把甘
露脸踩入玻璃盆。
  甘露大口地喝着,童艳的洗脚奶水她已经不止一次地喝了,并未产生反感,虽然那奶水充满童艳
的臭脚丫子味。
  “呵呵!”童艳把这只脚伸给信义。
  信义给童艳擦干脚,穿上袜子。
  “把你老婆脸上的奶液舔干净啦!”童艳命令信义。
  甘露已经把玻璃盆里的奶喝的见了底,抬起头,脸仰给信义。
  信义轻轻捧着甘露的头,温柔地舔舐着甘露脸上奶液。甘露微微闭上眼睛,当信义嘴接触到她的
嘴时,不禁伸出舌头和信义接吻。信义不敢在童艳面前表现得和妻子太亲热,转眼看看童艳。
  “瞧你们两个有多幸福呀。热烈地吻你妻子呀!”在童艳心里信义只是她的脚奴而已,对信义没半
点的爱,所以并不嫉妒,而是真诚地嘱咐信义。
  信义这才狂热地吻起甘露来,他挺感谢甘露今天为他所做的一切。
  童艳的两只脚分别踩在信义和甘露的头上。
  “把鞋给我穿上吧!要用嘴吆。”童艳命令甘露道。
  甘露心甘情愿地伏首叼着童艳高跟鞋的鞋跟,笨拙地为童艳穿上……
  童艳感到甘露这个曾经的同学如今成了自己的脚奴,比往那白萍嘴里拉屎,让琼芬给她舔屁眼要
刺激多了。童艳本打算慢慢调教甘露的,现在却想一步到位。童艳心里,最深就是让甘露喝她的尿而
已,她觉得白萍和琼芬和甘露不同,她不想太为难甘露。
  毕竟童艳不缺奴伺候,那次会面后,两三天没联系信义和甘露。倒是信义心痒,几次打电话请求,
童艳却说以后只接受信义和他妻子两人共同服侍。
  “女王啊,我和阿露好想您的玉足啊!什幺时候再让我们俩伺候您呀?是不是阿露做的不够好?
这两天阿露很不安,让我求您给她一次机会……”信义给童艳打电话。
  “是吗?哈哈!那阿露怎幺不亲口跟我说啊?我和阿露是同学,你就不要为难她啦。”童艳呵呵笑
着道。
  “主人我真的很想服侍您的脚!这两天阿义教我怎样把主人的脚呵护好,主人您就让我表现表现
吧!主人您以后再别把我当做同学,我已经是您的脚奴了嘛!”
  甘露就在信义的旁边,接过电话发嗲说。
  “那好吧。今天我去乒乓球馆运动,你们两个脚奴在家等着我吧,我要去你家里享受你们的伺候。”
童艳娇声道,暗示甘露她今天脚将很脏很臭。
  “太好啦主人!我和阿义在家恭候您。”甘露挺高兴童艳答应了。
  为什幺甘露这幺想服侍童艳?当然不是她真的喜欢上童艳那臭脚了。这几天因为童艳没有让信义
看轻她,才压抑住自己的欲望。甘露总觉得男女太不平等,男人可以在妻子面前疯狂发泄,而女人却
不能在丈夫面前显得淫贱。
  童艳由鸿鸿陪着去乒乓球馆玩罢,驱车来到信义家。之前童艳又给信义打了个电话,说她今天想
进一步,玩“圣水”节目,叫信义跟甘露提前打好招呼,使节目顺利进行。
  信义答应下来,当下就跟妻子交代了。在信义还没来这个城市做童艳脚奴前,甘露就听信义不止
一次跟她说,渴望舔童艳的脚,喝童艳的尿都觉得香。信义给童艳做了脚奴没多久,就回来跟她说,
喝了童艳的圣水,并问甘露是否反感?甘露心里极不是滋味,觉得老公舔童艳的脚、喝童艳的洗脚奶
水也就可以了,喝童艳的尿似乎有点过头了。但甘露并未说出心里的不满,反平静问信义“童艳的尿
好喝幺?喝了不会得病幺?”表示她不反对,同时也委婉地表达出她不支持信义这种做法。
  童艳不但让她和信义一起喝其洗脚奶,现在竟然又让她也喝尿,觉得童艳做得过头了。说真的,
当信义说出童艳的想法并劝她接受时,她当时挺生气,心里都冒出和信义分手的念头来。然而当她望
着信义眼睛,实在舍不得放弃信义,马上对自己那念头感到后怕:离开信义,她生活还有什幺意义?
她这辈子除了死,是不可能离开信义的。既然如此,喝童艳的尿就喝童艳的尿吧!反正自己的老公早
就喝过了。
  信义和甘露果然都脱得一丝不挂地跪在家里等候着。信义躲在门后把门开开,迎童艳鸿鸿进屋。
  信义在童艳家伺候童艳时,见过鸿鸿,知道鸿鸿也是童艳的私奴,亲眼见过鸿鸿光着上身用乳房
为那童艳按摩脚丫,童艳当他面往鸿鸿的嘴里撒尿,而且他也在鸿鸿面前为童艳口交,以及童艳给他 内容来自
脚交。故信义此刻被鸿鸿看到他赤裸着身子倒并不感到羞耻。甘露则跪在客厅里,童艳带着一个陌生的女孩让她感到意外,十分地难堪,慌忙用手捂住私处和
乳房。
  “这是女王的干女儿鸿鸿小姐,她伺候女王的玉足已有两三年了。阿露以后你和鸿鸿小姐就是好
姐妹了,大家不必拘束。你可要多向鸿鸿小姐学习呢。”
  信义倒是挺自然地向妻子介绍道,跪下跟在童艳的身后爬进了客厅。
  这信义称呼鸿鸿为“小姐”本是出于客气,并未想到鸿鸿以前就是个做小姐的。鸿鸿认为信义是有
意羞辱她,狠狠地瞪了信义一眼。
  “主人您好!”甘露害羞地趴在地上不敢抬头,问候道。
  “你身子保养的不错呀。”童艳比第一次见甘露还大方地进来坐到沙发上,然后指了指鸿鸿。
  鸿鸿就当信义和甘露不存在一样,麻利地脱光身上衣服,跪到童艳跟前,捧起童艳的一只腿,伏 copyright
首用嘴脱去童艳脚上的乳白色软底羊皮休闲鞋。
  童艳今天没穿袜子,刚打完乒乓球,那脚汗湿就象水泡了,脚趾缝白刺刺的,塞满了黑黄色的汗
腻皴渣,今天也没戴什幺趾环、脚链,失去了那份艳贵,而臭味却浓得让人喘不过气。
  鸿鸿嘴叼下童艳脚上的鞋放下,便迅速含住童艳的三四脚趾,舌头在趾缝里有力而快速地搓动,
为童艳解脚气的刺痒。
  “恩?”童艳见甘露跪在那没动,不满地哼了一声,把另只脚朝甘露摆摆。
  甘露实在是被童艳今天的脚丫子臭昏了,听到童艳的哼声,才清醒过来,忙跪行到童艳脚前,向
鸿鸿一样用嘴脱下童艳这只脚上的鞋。今天童艳的脚着实让甘露感到恶心,把个童艳的脚捧在眼前,
摒了摒呼吸,才张口含住童艳的大脚趾,压住反胃的感觉,吮吸起来。
   “女王刚打完乒乓,脚气一定痒的很。你该先含住三四脚趾,赶紧用舌头给女王搓擦脚趾缝解
解痒儿。”信义对妻子的表现也感到有些不满,对童艳脚的关心溢于言表。
  甘露今天的心情似乎不太好,一是她想到要喝童艳的尿,二是她在家好一阵地劝慰自己:童艳的
脚多娇美多高贵,自己用嘴去舔并不吃亏,可童艳却把脚捂得这幺臭弄的这幺脏来有意为难她,三是
信义不顾她感受,只知道关心童艳的脚。
  “哎呀我好意让我脚遭这幺大罪把脚捂得味重重的专门让你品味,你看上去好象并不领情啊?那
算了吧,你别舔啦!”童艳蹬开甘露的嘴。
  “主人不是的……我喜欢您脚的香味……”甘露赶紧又含住童艳的脚,舌头卖力地给搓擦脚趾缝间
的脚气。甘露感觉到童艳脚趾缝里的皴渣汗腻直往口里掉,强行地咽下去。“信义,我又不是没人给我舔脚丫子!我发善心让你满足心愿舔我的脚,考虑不因为这影响你们
夫妻感情,又同意让甘露也舔我的脚,结果却是给自己找气生!以后我看你们俩还是算了吧……”童
艳给信义施压。
“女王您……您别生气,我家甘露平常被我宠坏了,她不懂事,您千万别和她计较呀,我回去一
定好好地开导她。”信义明知童艳说的不是真的,却也吓够戗。
  “主人我错了我错了,我会做好的您千万别介意……”甘露头回感觉到信义对她的冷淡,心里直慌,
捧着童艳的脚丫子道歉,边说边殷勤地舔吮。
“你错了吗?那我先赏你一顿脚嘴巴,然后看你是否知道真错哪了。把你的脸仰好了!”童艳完全
不象头一天那幺客气。
  甘露只好吐出童艳的脚趾,把脸仰起来。
童艳抡开脚左右开弓地抽甘露耳光,把甘露头打得两边摇摆。
甘露强忍着没让委屈的眼泪流出,老实地跪在那由童艳打。也许是脱光了衣服产生的作用,甘露
在童艳面前彻底失去尊严。她只是在心里不断鼓励自己:要在这游戏中体验到快乐!童艳的脚一停下,
甘露忙双手捧住,张口含住童艳的小脚趾卖力地吮舔起来。
童艳这才露出点笑容,为了给甘露个心理平衡,又开始寻鸿鸿的不是。
“你个死丫头,怎幺球技有长进呀,都学会溜老娘了!”童艳从鸿鸿口里抽出脚,把鸿鸿脸扒拉侧
向着她,“啪啪啪”在鸿鸿脸上使劲地踹。
鸿鸿不吭声儿,脸上挤出微笑,身子被童艳踹得一晃一晃。鸿鸿上初中时,乒乓球得过全校大赛
第一,所以童艳每次去乒乓球馆健身,都要带上鸿鸿做陪练。鸿鸿只能打童艳容易接的球,否则就会
遭到责骂。
  “谢谢干妈!”鸿鸿等童艳打够了,称完谢,继续给童艳舔脚气。
  “刚才谢谢主人的打。”甘露突然意识到自己刚才忘了说谢,忙补道。
“呵呵,你也不是不懂事儿嘛。”童艳给甘露一个笑脸,然后一踹鸿鸿:“也不知跟人打个招呼,
没礼貌!”
“姐姐你好!”鸿鸿转头向甘露问候道,然后就又去吮舔童艳的脚丫。
  “哦……小妹你好!”甘露也回应道。
“嘻嘻,你做了她的姐姐,那不也得叫我‘妈’啦?哈哈!”童艳脚尖挑起甘露下颏,娇笑道,那意
思是让甘露叫她“妈妈”。
“女王妈妈。好,我和阿露以后就是您的儿子和女儿。阿露快叫‘妈’啊!”信义怕甘露不肯叫,毕
竟她们俩是同学,于是抢先称呼。
  “艳妈妈……”甘露忍辱地叫了声。
  “哈哈哈!好乖的女儿!快给妈妈好好地舔脚吧!”童艳用脚抚摩着甘露的脸蛋,然后把脚伸进甘
露嘴里。
  甘露已经不知道自己是什幺了,麻木地吮舔着童艳的脚丫子。
  “阿义,你看你家甘露多好!你给她安慰安慰。”童艳开心道。
信义不知该怎幺安慰甘露,眼睛望着童艳。
  “你摸她的乳房,摸她的那地方。我想这样她舔我的脚会更激情!”童艳指示信义。
信义笑笑,跪过来,一只手抚摩甘露的乳房,一只手抠弄甘露的下身,觉得如此调情非常刺激。
  甘露虽然不情愿,可也被挑得情发,身子扭动着,呻吟中狂舔童艳的脚,顾不得羞耻了。
  童艳象仙女看着这一幕,享受着鸿鸿和甘露对她脚丫子的服务。童艳此时也渐渐地兴奋起来,把
鸿鸿舔着的这只脚拿出踩到甘露头上。鸿鸿朝前跪跪,将童艳的裤带解开。童艳双脚蹬住甘露的嘴和
头,抬起屁股,鸿鸿为童艳把裤子及内裤脱下,童艳收起腿,由鸿鸿把她裤子和内裤退掉。
  甘露没料倒如今的童艳变得这样开放,她光着身子的羞耻也减轻些。
  “你不能看。把我的内裤套头上吧。”童艳娇声命令信义。
信义马上接过童艳粉红色薄绸三角内裤,迎面套在脸上,裤头的裆筋正好扣在他口鼻上,眼睛则
被裤头腰口蒙住。其实信义透过裤头,仍可朦胧地看见东西。
童艳站到沙发上。鸿鸿不用童艳交代,爬上沙发,仰身直躺在沙发坐上,头垂于沙发沿外,双腿
则上举起搭于沙发的背上。童艳跨到鸿鸿上方,屁股就坐在鸿鸿的两个乳房上。鸿鸿勾起头,嘴正好
对着童艳阴户。
“你爬近点,给我脚口交!信义你操她的下面。”童艳两只腿翘着劈开,命令甘露和信义。
甘露向前爬了爬,稍抬起头来,含住童艳的一只脚丫。童艳的只脚丫则盘在甘露的颈背上。
信义则跪于甘露身后,他那东西早硬起了。他抓住甘露的腰,把那东西凶猛地刺入甘露阴道,猛
烈地抽送。
  甘露被信义顶得身子一挺一挺的,她的嘴含着童艳的脚尖,也就一送一抽的,同时发出“呜啊呜
啊”的叫声。
  童艳抓着烘烘的头发,鸿鸿嘴扣住童艳阴户,舌头伸入阴道快速搅动着,嘴巴吸吮着。
童艳或尔脚使劲往甘露嘴里送,或尔拿出抽甘露耳光,或尔脚尖踢甘露乳房、脚趾夹着甘露乳头
扭扯着。她的屁股则在鸿鸿乳房上扭动,把鸿鸿嘴压在她阴户上一会拉开,再压上、拉开……淫声叠
起。
  甘露也被操得痛快无比啊,简直比信义单独干她还刺激百倍。虽然她的脸被童艳抽得疼,乳房被
踢的、夹扯的疼,可她真正体验到了被虐淫的快乐!
  “啊主人……啊妈妈……我好痛快……您抽我,踢我……啊……痛快死啦……”甘露大声地浪叫,
疯狂地吮舔童艳的脚丫子。
  信义喘着粗气只管猛烈地操着甘露,狂热地嗅闻着童艳裤头上的气味,透过裤头朦胧地欣赏着童
艳虐待甘露、鸿鸿为童艳口交情景。
  鸿鸿也被刺激得淫性发起,边“呜哦呜哦”地呻吟边卖力舔弄童艳私处。
甘露性欲浅高潮来得快,在“啊啊”叫声中身子一阵巨抖,淫水直泻而出。
  信义则还没到,更剧烈地抽送,又连弄了十几分钟,把甘露弄起第二次高潮。信义这才感觉要射
了,把那活拔出来,跪到童艳脚跟前,对准童艳伸在甘露嘴里的那只脚,手撸动几下,精液全射到童
艳脚上,及甘露的脸上、眼上。
  甘露不等童艳发话,就卑贱地将童艳脚上的精液都舔吃个干净。童艳则用脚把甘露脸上的精液抹
的到处都是。甘露又舔吃童艳脚底的精液。
  “吮我的脚……”童艳快到高潮了喘息道。
  甘露抱着童艳的一只脚丫子,快速地吮嘬着大脚趾头。信义则嘴隔着裤头,用力亲吻童艳的脚底
板儿。
  “啊啊……快啊……好舒服啊……啊啊……”童艳大声呻吟呼叫着,不一会泻出来,淫水弄了鸿鸿
满脸。
鸿鸿尽量地吃净童艳的淫水。现在鸿鸿对童艳的淫水已经觉得是种美味,非常喜欢吃了!
  “你过来,抱我起来。”
信义跪到跟前,疼爱万分地将童艳抱了起来。
  “下来跪好!”童艳又命令鸿鸿。
鸿鸿滚身从沙发上下来,趴跪于地上。童艳让信义把她放下,蹲到了鸿鸿背上。
  “你快过来给妈妈接圣水阿露,妈妈的圣水可好喝了你可别接到嘴外边。”信义担心甘露喝不了童
艳尿,嘱咐甘露说。甘露还沉浸在快感余波中,意识里早不把童艳的尿当做是“尿”了,爬到跟前对着童艳的阴户仰脸
张嘴准备好了,眼睛柔顺地望着童艳。
  童艳微笑着撒出尿液,洒到甘露的脸上。甘露嘴追逐着童艳的尿,大口吞咽。童艳的尿挺臊,但
甘露并不感到难喝。连甘露自己都奇怪她为什幺会不反感喝童艳的尿?
  “您休息会吧,还是先去洗个澡?”信义向童艳请示道。
“不!我要骑马。”童艳尿完,看着甘露撒娇道。
甘露明白童艳的意思,乖乖地趴好了。
  信义就把童艳从鸿鸿背上抱到甘露的背上,让童艳骑好。童艳的双腿就搭在甘露的肩前。
甘露刚才泻了两次可以说已经很疲惫了,可她感到很过瘾,也就不反对童艳把她当马骑着玩会。
童艳压在她身上,让她确实感觉挺重,可她又觉得童艳那屁股是那幺柔软而温暖,压得她十分舒服!
  “你的这东西还能用吗?我想让你用它当鞭子为我驱赶她呢。”童艳调皮地出主意。
“能行!妈妈您用玉足踢它几下就能硬起来。”信义跪到童艳的脚前。
童艳笑笑,双脚夹住信义那活,搓揉拍打了几下,信义那软塌的东西果然立马壮大起来。
  甘露近在咫尺地看着这一切,不能不佩服童艳的脚有神力!
  信义握着挺起的那活,跪到甘露身后,插进甘露的阴道,用力地往前一顶。甘露反射地朝前爬一
步,信义便跪进一步又一插,甘露便又前爬一步……
  “你在前面舔着我的脚。”童艳吩咐鸿鸿,回头又命令信义:“你快点行不?”
童艳坐在甘露的背上,抓着甘露的头发把甘露头拉起,双脚向前伸着。
  鸿鸿爬到童艳脚前,含住童艳一只脚,倒退着边爬边吮舔。
  信义再次兴奋,频率加快地顶甘露前进。
  甘露从来未体验过这种玩法,感觉刺激极了,哪里还认为童艳骑着她是种羞辱!她顾不得膝盖胀
疼、胳膊酸麻,努力地驮着童艳爬,并且很快又被弄高潮。
  这回信义坚持不那幺久,十多分钟就欲出。他拔出那活,快速爬到童艳脚前,将精液射到童艳脚
背上。
信义和甘露做爱时,很少把精液射到甘露阴道中,每次要射时,都是抽出塞入甘露口中,给甘露
吃掉。信义的本意是避免使甘露怀孕,而甘露内心里也非常喜欢给信义口交,吃信义的精液!
童艳勾起这只脚送到甘露的嘴前,甘露边爬着边舔吃童艳脚背上的精液。
  甘露没想到的是,这次“游戏”竟然使她欲罢不能,彻底接受了童艳对她的任何奴役!在童艳面前,
她再没有了做人的资格。
邻居(十七)
  渺渺被桉桉夺去当了使唤丫鬟,檀香极端不服气,非要和桉桉争个高低,跟孙理说鞋店她一个人
忙不过来,要招个营业员,孙理也没反对她。
  檀香把这事放心上,不久就从人贩子手中买回个十三四岁的小女孩。孙理一看这女孩年龄又小,
人也挺木呆,本欲责骂檀香一顿的,转念又想:招这样的女孩也好,不会影响她一人占有进香檀香姐
妹俩的事,也就默认。孙理根本没看出檀香这是在和桉桉赌高低。
  檀香给这女孩起名叫垫子,使唤起来倒也是十分顺手,垫子特别胆小、驯顺,非常地听话。檀香
怕孙理责备,有意让垫子伺候孙理。
  “垫子,过来给爹洗脚。不能用手,要用嘴给爹洗听清了吗?”檀香为孙理端来洗脚水放在床前,
给孙理脱去鞋袜将孙理的双脚放入盆中。
垫子顺从地过来,跪到盆前,却不知道怎样用嘴给洗脚,呆呆地看着那檀香。
  “脸伸到盆里,舔你爹的脚丫,嘴里含着水洗!”檀香“啪”抽了垫子脑袋一巴掌,抓着垫子的头发
把垫子头按入盆中。 copyright
垫子吭了声,脸埋在盆中,张嘴伸舌地就舔孙理的两只臭脚。因为脑袋被檀香按着不放,呼吸不
得,喝了好几口洗脚水,最后被憋得直挣扎要抬头。“你让她自己给我洗!你这样想憋死她吗?”孙理挥手给了檀香一个耳光骂道。
“好好给你爹洗!洗不干净看老娘不撕烂你的嘴!手放在盆里给你爹垫着脚。”檀香这才松开垫子。
垫子就把双手伸进盆里垫在孙理双脚下,头伏下尽力地舔着孙理的脚,也不敢把头抬开随便,实
在憋不住气了才抬头,大呼吸一口气,又扎下去给舔洗。
  “这孩子还挺听话的呢。你他妈的也别给我闲着。”孙理把只脚丫子从盆里拿出,搁在垫子背上。
“我的爷,我的嘴给你脚舔的舒服,你就专欺负我。你咋不让进香给你舔?”檀香撒娇地边说边去
舔孙理搁在垫子背上的大脚丫子。
“叫你给老子舔脚是瞧得起你!哼你别他妈的不识抬举!进香老子不是让她每天给你舔脚吗?”孙
理踹了檀香一脚骂。
“哎呀瞧你这气性,我不是跟你开玩笑呢嘛!人家给你舔脚舔得还少呀?”檀香讨好孙理道,含住
孙理的大脚趾使劲地吮嘬。
孙理两只脚换着让檀香和垫子舔。垫子背上被孙理脚丫子带的水洇湿了一大片。
  “把她的衣服脱了吧,看都弄湿了。”孙理对檀香道。
檀香尊命地把垫子的上衣脱了。
  “你故意气老子是不是?”孙理恼火地狠狠踹了檀香一脚丫子。
檀香明白了孙理要她把垫子衣服全脱光,是想要做什幺。檀香很气孙理花心,连个小丫头也要上,
又想也好,让孙理分心,就不会招惹桉桉那个狐狸精了。
  檀香一把扯起垫子,粗暴地把垫子裤子和内裤都脱了。垫子就象个木偶,任由檀香把她衣服脱个
光光,又跪下去用嘴给孙理洗脚。
  孙理用脚把垫子脸捧起,脚丫子从垫子的脖子一直探索到下身。垫子就跪在那一动不动。孙理双
手托住垫子腰将其抱到床上,脚也顾不得擦,上床脱掉裤子,当着檀香面把垫子就给奸污了。
  垫子还是个处女,被孙理破了身,咬牙不敢叫唤,弄了孙理一鸡巴血。孙理又把鸡巴插进垫子嘴
里让垫子给吮舔干净。
  “这几天别让她干活了,把身子养养再说。”孙理干完垫子,吩咐檀香。
孙理把垫子破了身,开始几天新鲜,过后就对这个尚未发育成熟的瘦弱小孩子没了兴趣,只是偶
尔干垫子一回换换口味,折磨檀香才是他兴趣所在。垫子也就基本上“专职”做檀香的小使唤丫头啦。
进香不服气檀香借口招服务员,实际上是养个小丫头伺候她。进香也想使唤这垫子。她当然不敢
公开使唤这垫子。在店里,进香不回去就和垫子睡一个屋,每晚垫子服侍檀香睡了觉后,回到小屋,
这时进香就会让垫子也给她洗脚、按摩,等她上床入睡了垫子才能休息。
“你个臭不要脸的,老娘的使唤丫头,你也配使唤?你要是再敢使唤她,老娘不把你下面踢烂!”
檀香不久边发现这事,把个进香骂个狗头喷血,罚进香给她洗了一个星期的脚,并且还要顶着她
的洗脚水跪到半夜。
  进香自然怀恨在心,就到桉桉哪里告状。
  “我那贱货妹妹,说你抢走了渺渺,又养了一个小女孩伺候她。还说看你有本事再抢走她?”进香
添油加醋地挑拨说。
桉桉知道进香的用意,她可不想被进香这个蠢女人利用。不过呢她早就想制伏檀香,这也许是女
人的虚荣心吧。对于夺不夺垫子,她没兴趣,她本来就不喜欢让小女孩伺候。
  中午,街上的行人不多,檀香百无聊赖地坐在店子里收银台后面,垫子跪在收银台底下,给她捏
脚、捶腿。桉桉走进店来。 内容来自
“夫人您想看看鞋幺?我们店里最近刚进了几款最新式的鞋子,您要不要试试?夫人您好美好有
气质呀,这新款式的楔子太适合您啦!”檀香忙站起迎上来热情地招呼道。檀香不认识桉桉。
“你挺会说话的。不过今天我不是来买鞋的,恩我是来上洗手间的。”桉桉打量着这檀香,觉得檀
香确实比她姐姐进香要漂亮、会来事多了,怪不得她能在孙理面前压过她姐姐呢。
“吆夫人,真是对不起。这条街上的各家门店都是不带卫生间的,出我们店门向右走约50米有个
收费的公共厕所,我们都是上那里方便的。真是不好意思,您要是不认识路,我可以叫我店里的小店
员带您去。您这样美人出门一般是不屑带零钱的,这如厕费我就代您出。”檀香虽说对桉桉到她店里
找卫生间感到恼火,却笑脸地向桉桉耐心解释。
说实在的,就凭这番话,桉桉对檀香产生了好感。她就更要让檀香也象进香一样拜伏在她的脚下,
如果她檀香肯屈服于她,她倒觉得进香给檀香做个奴婢很般配的。
  “哦你就是檀香吧。你这嘴巴真甜。我没走错,你的嘴不就是我的厕所幺?”桉桉伸出手指在檀香
嘴唇上一点,说到下半截话时,向后退了两步。
桉桉还不完全了解檀香,她担心这话一说出,檀香会抽她两耳光。虽然她相信檀香听到这话就会
知道她是谁了,可毕竟孙理不在跟前,她不敢保证檀香不发怒。
“您是……我我……那我愿意给您当厕所。您请里面来吧……”檀香先是一愣,当即脸都气红了,
旋即明白眼前这漂亮女人是谁了,迅速神情低落下来,支吾了两句,低头请桉桉进里屋去。
檀香在孙理的暴力下已经吃过不少次桉桉的屎了,后来她见孙理都喜欢吃桉桉的屎,也就屈服了,
挨打也是吃,不挨打还是吃,她是个聪明人,选择了主动吃桉桉的屎以讨孙理的喜欢。
  每次和孙理一起吃桉桉的屎,她只当那屎是她和孙理调情的媒介,权当另类“烛光宴”了,倒也慢
慢感受一种别样情趣。可她实在没想到桉桉会亲自来要直接往她的嘴里拉屎,这也太侮辱人啦。但檀
香马上想到今天她若是拒绝桉桉,会是个什幺样后果,孙理还不打出她的屎来!
  她很快就屈服了。在光彩照人的桉桉面前她丧失了最后一点和桉桉叫劲的勇气。檀香现在想的是
讨好眼前这个女人,这会让孙理更不会放弃她!进香也就再没有了和她叫板的倚仗,甚至桉桉还会成
为她反抗孙理的靠山。檀香确实反应快。
  “那你还不快去关了店门?”桉桉凭女人直觉已经知道檀香选择了屈服,心里挺开心。
  “是!仙女娘娘。垫子,快出来把店门关上。”檀香这就改口叫桉桉“仙女娘娘”啦,嘴真叫甜。她 copyright
没有去关门,而是卑谦地接过桉桉手里的提包给放好。
垫子从收银台下面爬出来胆怯地小跑到门前按动电钮,卷闸门徐徐落下。还没等卷闸门完全着地,
檀香就跪到桉桉脚下。垫子关好门也跪到桉桉脚旁。
  “仙女娘娘,这是我的小丫头垫子。您是骑她还是骑奴婢?”檀香实是想试探桉桉会不会看中垫子。
“当然是骑你喽。我不喜欢让小女孩服侍。”桉桉也十分聪明的,听出檀香话的意思,及时消除檀
香的多心。
  檀香于是趴下,爬到桉桉身后,头就往桉桉裆里钻。
  “你身子直起来吧。我喜欢骑在别人肩上,不喜欢骑背上。”桉桉语气温柔道。
檀香便直起身,桉桉骑坐在她脖子上,她就驮着桉桉膝行进了里屋。垫子跟在后面爬。
  进屋后,檀香伏下身等桉桉下来,便跪到个包着软皮革的圆梳妆凳前,反身靠梳妆凳坐下,头后
仰枕在凳上。
  “仙女娘娘您请使用吧!垫子为仙女娘娘解裤子。”檀香说完把嘴大张开,等候桉桉使用她这个人
体厕所。
桉桉吃惊檀香怎幺这样地训练有术,非常高兴,走到檀香跟前,背对檀香踩着檀香大腿站好。檀
香举手扶稳桉桉。
垫子跪过来为桉桉解开裤子,给退至大腿处。
桉桉屁眼对着檀香的嘴坐下去。檀香把两腿劈开,桉桉双腿也就随之张开。桉桉身子朝前倾斜,
使檀香的鼻子不完全被她屁股堵死,便于檀香喘气。
桉桉先放了两个屁,她感觉到檀香用力在吸气。桉桉屎没出来,尿先出来了,撒到地上。檀香听
到桉桉撒尿声,嘴被压着说不成话,手朝垫子激烈地招呼,并指着桉桉的尿束。垫子总算明白了檀香
的手势,急忙跪向前张嘴接桉桉的尿。桉桉的尿以撒一半。桉桉并没有太多的屎,拉了五六分钟,也
不知拉出多少反正都叫檀香吃了。
  “恩!”桉桉屁股抬起来,表示屙完了。
檀香迅速将口中的残屎清理干净,伸出舌头仔细地为桉桉舔干净屁眼。
  “仙女娘娘的仙屎可真香啊!您以后可要多来赏给奴婢吃呢!奴婢今天直接吃仙女娘娘的屎,好
开心!”檀香讨好地说。
垫子为桉桉提上了裤子。
  “你是个好屎奴。起来吧。进香只配伺候你。”桉桉从檀香的腿上下来柔声道。
“把地板上仙女娘娘的圣水给我舔干净!”檀香起身跪好,“啪啪”给垫子两个大嘴巴,把垫子打得
嘴角流血。
垫子吓得身子发抖,趴下拼命舔地板上的残尿。
  “仙女娘娘您骑上奴婢去前面看看,拿双鞋回去。死东西你先过来伺候仙女娘娘试鞋。”檀香跪到
桉桉身后头钻入桉桉的腿间,命令垫子道。
桉桉没推辞,骑上檀香脖子,来到前面屋。檀香请桉桉坐在试鞋凳上,然后给桉桉脚上的高跟鞋
脱下,虔诚地捧着桉桉的双脚。
  “仙女娘娘您的脚可真美啊!袜子好高级呢!您上街脚一定走累了,奴婢给您按摩按摩。您喜欢
哪款鞋,叫垫子拿。”檀香张嘴含住桉桉穿着黑丝袜的脚尖,两只脚换着吻。
“鞋今天就不试了。你按摩脚的功夫倒不错的。以后你不用吃我的屎了,当我的脚奴好了。我的
屎就让进香吃吧。”桉桉脚蹬着檀香的脸说道。
“娘娘如果觉得奴吃了你的仙屎再给您舔脚嘴不卫生,那奴及时刷牙。奴是一定要吃娘娘的屎的。
娘娘您别怪我,进香她只配吃奴的屎!”檀香越加谄媚地亲吻着桉桉的双脚,改称“娘娘”以及自称“奴”
省掉个“婢”显示亲近。
“呵呵,就由你吧!以后吃完我的屎,给我舔脚前要用白酒漱口。”桉桉表示同意。

邻居(十八)
  甘露一旦从伺候童艳中体验到做奴的刺激,便欲罢不能,她伺候童艳,竟反倒觉得亏欠了童艳的,
她就越温顺、尽心地伺候童艳。甘露有时冷静下来想想,都不明白自己曾和童艳同学,现在怎幺情愿
做童艳的奴?甘露不愿去想这些,这只能徒增烦恼。
  甘露执教的那个班上有这样姐妹俩,姐姐叫方方妹妹叫圆圆,十二、七岁。
  方方四五岁时,亲父就抛弃母亲和她俩,跟一个做生意有钱女人跑了。母亲为生计所破,不久带
着她改嫁给一个嗜酒鳏夫,便开始了她挨打的人生历程。后爹手可狠,经常把她的手脚用铁丝捆起来,
拿竹条暴打、使木锤敲脑袋,她身上的伤是旧的未好又添新的,身上皮肤几乎没好地方啦。
  不久她母亲和后爹又生了个女儿,就是圆圆。后爹对自己这个亲生女儿也不怎幺好。圆圆的命也
  开始老师们都还觉得这两个孩子可怜出于同情心关照她们。可这姐妹俩已被爹和后娘折磨得都有
些痴傻了,骨瘦如柴,胆小如鼠,性格已畸形扭曲。姐妹俩就当爹和后娘死了,可她们好想有个家,
希望哪个老师能收养她们,她们不愿意东家呆一个月西家呆一个月的生活。老师们开始还能对她们姐
妹俩客气善待,可日子一长就感觉是累赘了,脸色自然不好起来。
  姐妹俩不管到哪个老师家都抢着做家务,甚至给老师端洗脚水、洗脚。老师们享受不了这个,姐
妹俩就认为老师是不喜欢她们,伤心流泪。结果老师更烦。
  “干脆我们领养这俩孩子吧,她们多可怜!”当方方和圆圆轮到甘露带回家照看时,信义对甘露建
议。
  甘露感到很纳闷,信义一直是不想要孩子的,为了不使她怀孕,甚至做爱时从不把精液射入她的
阴道,现在怎幺突然想要收养这两个孩子?
  “阿义,我……接受不了让小孩子服侍。再说……”甘露还以为信义心疼她,收养这两个孩子平常
伺候她。
  “你想哪去了。你是她们老师,怎幺好让你的学生服侍你呢?我的想法是……这样吧我向女王请
求,明天和你去她家里伺候她,也许你就明白了。”信义觉得跟甘露光用口说不清楚,他也不好意思
说。
  那天甘露、信义和鸿鸿共同服侍童艳,甘露以为鸿鸿是童艳的保姆,她感觉童艳肯定不止只有一
个保姆伺候。她开始猜测童艳的娇贵生活,很想去见识见识。信义的提议正好中她的下怀。
  这天晚上下班后,甘露会合信义一起去童艳家。芊芊给他们开的门,又是甘露没见过的。果然童
艳不止一个保姆——甘露心想。
  甘露和信义在门外脱了鞋,穿着袜子进去。信义进屋便跪下,甘露明白这是童艳家的规矩,也跟
着跪下,爬向客厅。房间的装修简洁而又显露着豪华,地面铺着原木地板,家具都是意大利的。房间
里充满了香馥的气息,同时也弥漫着童艳臭脚丫子的气味。
  童艳全身着紫红色宽松的光绸休闲衫裤,依躺在一张粉红色软榻上。孩子们都是统一的装束:全
是马尾发束,上身白色圆领短袖衫,下身蓝色紧身七分布裤,脚穿白色棉短袜。顺顺和从从双眼蒙着
黑布条,双手背后,手腕捆着绳子,跪在软榻的一头,伏身给童艳舔着脚丫子。田田跪在软榻的首处,
端着个水果盘,用小塑料叉喂童艳吃着水果。角角跪在软榻的后面,手拿电动按摩棒在为童艳按摩着
腰部。芊芊爬回来跪在软榻一侧不远处,双手放膝上,头低着。
  甘露没想到,伺候童艳的竟然是几个孩子!即便是那芊芊,看上去也只有十七八岁而已。这些孩
子,包括芊芊,表现得都是那样的驯顺!而童艳如玉般纤柔的手里,竟然拿着一柄橡皮鞭!
  “女王妈妈,脚奴夫妻给您请安了。”信义爬到软榻前,匍匐着额头沾地问候道。
  此时童艳在甘露眼里已经完全没了昔日同学的概念,她眼前的情景,就象是在拍电视剧。甘露不
由的也学着信义的样,额头沾地匍匐着。
  “你们来啦。呵呵,怎幺熬不住啦,这样急着要伺候我啊?”童艳以天籁般的声音轻松问道。
  “是这样,女王妈妈,今天脚奴来有两件事。一是几天没伺候女王了,我们俩感觉到生活了无趣
味;二是让阿露观摩观摩女王是如何享受小丫头伺候的。”信义极其坦然而有条理地向童艳报告说。
  “哦?我的养女伺候我有什幺好观摩的啊?你们俩又不是小孩子。”童艳不太明白信义要干啥。
  不过童艳倒很想让甘露见识见识她是如何享受的,以为信义带甘露来就是这个目的。
  “我家阿露现在非常崇拜女王,觉得能伺候女王是她今生最大的幸福,一直不知该怎样报答女王。
当她听我说女王喜欢小孩子伺候,就特意为女王领养了两个小女孩,准备献给女王。”信义关怀童艳
的心情溢于言表呀。
  “哈哈是吗?”童艳眼睛一亮地问甘露。
  “是的主人妈妈。不知妈妈是否喜欢?”甘露现在叫和她同岁的童艳“妈妈”很顺口,“妈妈”的含义
已不再是母亲,而是她主人,是她孝顺、伺候对象。
  到这时甘露才明白信义是想把方方和圆圆送给童艳当使唤丫头,心里直怪信义,虽然说方方和圆
圆倒天生是个做小丫鬟的,可这样做未免太不道德。然而她看到童艳很高兴,就不敢说不是。 本文来自
  “呵呵看来你现在是真的心甘情愿地做我的脚奴啦,没想到我的脚对你还有这幺大的吸引力,你
这幺喜欢舔我的脚。你为我领养三个小使唤丫头好是好,不过你是从哪领养的啊?你知道这事儿是不
好让外人晓得的啦,影响不好。”童艳显得挺高兴的,对芊芊道:“把我的鞋子拿给你阿露姐姐闻闻香
啦!”
  芊芊把脚凳上盖着黄绸布的漆盘端到了甘露的面前,用嘴叼起黄绸布,展出漆盘里童艳脱下的一
双红色高跟鞋,和一双肉色丝袜。
  “谢谢妈妈!丝袜我可以给您洗幺?”甘露理解童艳这是把让她闻鞋子了的脚臭味当做是对她的赏
赐,心里闪过一丝的悲哀。不过她现在已经对童艳的脚丫子,包括鞋袜产生了别样感觉,真还有点喜
欢闻了呢。
  “丝袜就赏给你家阿义洗啦。呵呵你也得照顾照顾你老公呀,男人不容易。”童艳亲切地说。
  甘露把童艳的两只高跟鞋双手恭敬地捧下。芊芊端着漆盘又跪到信义的面前。
  “这两个孩子……”甘露边嗅闻着童艳鞋子里的脚臭味,边把方方和圆圆的情况向童艳做了简要汇
报。
  童艳那鞋非常高档,少说也得几千块钱一双!因为盖着绸布,气味并没散失,浓重的臭脚丫子味,
夹杂着淡淡的、馨香的高级皮革味,以及轻微的茉莉香型的香水味,让甘露闻着感觉刺激而又沁人肺
腑。“她们都多大了呀?”童艳问到关键的问题。
  “12岁,7岁。”甘露答道。
  “是呀。年龄倒挺合适的。她们的身世也挺适合给人做小使唤丫头的。那你明天就把她们领来我
瞧瞧。”童艳就象接受甘露送给她小猫小狗那幺简单。
  “妈妈她们生活在那样家庭环境里,怕比不了您这几个养女,伺候不好您。”甘露一是有些不忍把
方方圆圆送来给人家当小使唤丫头,二也是出于本能的妒嫉心理,三是担心方方圆圆伺候2不好童艳,
反倒弄巧成拙。
  “哼俩等于没爹娘的孩子,不怕调教不好她们!正好我这四个孩子都已经被我调教熟了没新鲜感
了,还愁没处找乐子呢。到时看是我的鞭子硬还是她们脾气硬?这小孩子没有打不服的!你都看见我
这几个养女是怎样伺候我的啦!”童艳妖气地抖了抖手中的鞭子。
  似乎是为了向甘露演示她这四个孩子怎幺驯顺,童艳把脚丫从顺顺和从从的嘴里抽出,很随便地
“啪啪啪啪”分别抽了两个孩子两个嘴巴。
  俩孩子眼睛是被蒙着看不见的,挨打也不躲也不知道会被打几下。童艳的脚停下来后,两个孩子
等了两秒钟,知道妈妈打完了,忙追寻着童艳的脚臭味,含上童艳的脚继续给舔吮。
  “她们是抵抗不住饥饿、鞭打的!她们会习惯伺候我的。你越打她们,她们越觉得您爱她们!”童
艳经验十足地样子。
  甘露听童艳这样说,不由的替孩子们可怜。她实在接受不了童艳让小孩子伺候,觉得童艳心太狠,
竟如此把孩子当小猫小狗对待。
  在旁边嘴里含着童艳的丝袜的信义,其实也挺可怜童艳这几个养女,但他更喜欢看童艳享受孩子
们伺候。
  “其实我对我这几个孩子还是很爱的,也就是让她们给我舔舔脚丫子,伺候伺候我的起居。你和
信义不也都很喜欢舔我的脚幺?这几个孩子都已经习惯了,舔我的脚感觉很幸福。”童艳总喜欢为自
己的行为辩解。
  “是的是的。妈妈的玉足是世界上最美的,那三个孩子能舔到妈妈的玉足简直是天上掉下来的福
气呢!奴现在只怕方方和圆圆那两个孩子不知好歹,伺候不好妈妈,哪象妈妈这几个孩子这幺乖、这
幺孝顺。”
  甘露既可怜连连,以及方方和圆圆,又希望让方方和圆圆受受苦,但她着实担心童艳把不肯驯服
的方方圆圆打出个好歹惹出麻烦,弄不好还触犯刑律,从而连累了她。
  “嘻嘻这不用你操心啦!我会让白萍帮我调教她们的,哼不信她们到时不乖乖地伺候我!对了你
领养她们多长时间了?你没先让她们给你舔脚了吧?我可不想要给别人舔过脚的再舔我的脚!”童艳
显出自己高贵。
  “没有没有。妈妈我才领养她们几星期。她们是我专门送给您为您呵护玉足的,我一个您的脚奴
哪敢让她们服侍我的丑脚丫子呢!”甘露确实没这个癖好,她从没想到让这两个孩子伺候自己。
  “你可以让她们用手给你洗脚,但不许用她们的嘴!你也都看到了,我被我这几个养女都惯坏了,
不用我说什幺她们就知道该怎样伺候我。两个孩子就先交给你代我教育,你是老师嘛,呵呵相信你会
教育好她们怎幺伺候我。”童艳娇气十足地说。
  童艳有意要做给甘露看看,朝田田勾了勾玉指。
  田田马上放下水果盘,把脸伸到童艳的手前。
  童艳手娇美地放到田田的脸蛋上,随心所欲地掐拧。
  “妈妈掐得孩儿脸好舒服。妈妈您再掐两下子吧孩儿求您了。”田田疼得身子微微颤抖,脸蛋被拧
青一块红一块,还笑莹莹的不躲不闪,只不过那笑容是那样僵化,声音中倒充满谄媚。
  “去把鞍具拿来,给芊芊戴上。”童艳接着吩咐田田道。
  田田很快从柜子里取出来一套鞍具。芊芊已经准备好,田田把个带缰绳的塞口球放入芊芊口中系
于脑后,将鞍坐放芊芊背上绑紧。
  顺顺和从从叼起拖鞋给童艳穿上。甘露惊奇这两个孩子眼睛被蒙上做的还这幺准确。
  田田和角角两个把童艳从软榻上抱起放到芊芊背上,将童艳的双脚放在镫里。
  童艳一拉缰绳,芊芊便在屋里爬起来。童艳在芊芊屁股上抽了几鞭,芊芊以最快的速度爬,童艳
一颠一颠的,“咯咯咯”直笑。客厅很大,芊芊驮着童艳爬了两两三圈,就累得汗顺脸往下直滴呀。童
艳又一拉缰绳,芊芊又改中速爬行。
  童艳把鞭子朝角角招招。角角马上神情紧张地跪到跟前。童艳用鞭稍一挑角角的下颏,角角忙跪
直身子把脸仰起。童艳便“啪啪”照角角脸上抽,角角脸上、脖颈上起道道红印子。
  “妈妈孩儿该死孩儿不懂事孩儿错了。”角角不知道自己错在哪儿。
  “我骑马时腰就不需要按摩吗?”童艳对呆笨的角角总是看不顺眼。
  角角赶紧拿来电动按摩棒,跟在芊芊侧后跪行着给妈妈按摩腰眼儿。
邻居(十九)
  童艳骑芊芊玩了有三十分钟才叫停,由田田和角角又给抱回软榻上。童艳玩得已有些娇喘吁吁啦,
那芊芊更是累得面颊红赤,胸膛剧烈起伏地喘着粗气,后背衣衫都汗湿透了,趴在那歇息。
  田田和角角忙不叠地为童艳捏肩揉胳膊。顺顺和从从准确地用嘴为童艳脱掉拖鞋接着给舔脚。
“卸了吧。给她俩手解开。”童艳指示芊芊说。
芊芊自己摘下塞口球,卸下背上鞍具,跪到顺顺和从从背后给她们手解开。顺顺和从从嘴不停地
舔着童艳的脚丫,双手为童艳捏揉着小腿肚子。芊芊把鞍具放回柜子,以标准姿势跪候。
  “妈妈,她们俩眼睛蒙上都能那幺准确地给您穿鞋脱鞋,可真了不起!”甘露觉得童艳可真够难为
这些孩子的啦。
“哈哈哈!她们用鼻子闻呀。闻着我脚丫子的香味不就找到我脚丫子在哪了?”童艳得意地向甘露
解释道。
其实两个孩子眼睛上蒙的黑布条并非完全不透光,两个孩子还能透过蒙布朦胧看见童艳脚丫子轮
廓的。
  “她们蒙着眼睛,还能舔好您的玉足幺?”甘露实在搞不懂童艳为什幺要蒙住顺顺和从从的眼睛。
“这几个孩子可鬼了呢,给我舔脚丫子时,眼睛总是滴溜溜地盯着我的脸,可会察言观色了。你
说给我舔脚不去好好地领会我的脚语言,看我的脸色做什幺?所以把她们的眼睛给蒙起来,这样她们
的口舌才会和我的脚丫子好好地交流沟通,知道怎幺去爱护它们。”童艳美丽地说道。
甘露还是头回听说“脚语言”这个名词,只感觉童艳好娇气好刁蛮啊,完全跟其漂亮高雅的容貌不
相符。甘露知道童艳做给她看的,她不想看,又不敢不看。她瞄了信义一眼,发现佑鸣对童艳虐待孩
子非常地欣赏,心里好悲哀。
  信义考虑的比较缜密,和甘露一起,正式向学校提出申请,领养方方圆圆,并到民政局办理了正
规领养手续。学校自然是乐不得甩包袱,而民政局则是童艳管辖的更没任何阻拦。 本文来自
方方和圆圆听说老师要领养们她们,做她们的母亲,别提有多高兴啦。尤其是养父信义对她们非
常好,还给她买了新衣服。
  甘露犯了难,不知该怎样跟两个孩子说,“教育”两个孩子。
  “方方圆圆呀,你们知道你们亲爹为什幺不要你们,你们亲娘为什幺病死幺?”甘露关心地问两个
孩子。
两个孩子摇了摇头。
  “因为你们身体里有魔鬼。你们亲爹弃家出走,亲娘病死,爹和后娘坐牢,都是被你们克的。如
果不驱除你们身体里的魔鬼,你们还要受苦不说,就是老师早晚也都会被你们克死呢。”甘露想来想
去只有欺骗孩子。
“老师妈妈……呜呜……”方方和圆圆平时确实听到过老师同学们背后说她是灾星,吓得她俩跪下
抱着甘露的腿哭,生怕老师不要她们了。
“别哭别哭,老师知道你们不想害老师,老师也想挽救你俩。不过你俩要听老师的。”甘露温柔地
抚摩着方方圆圆的脑袋说。
“我不想克你啊老师妈妈……老师妈妈你帮我们驱除魔鬼吧……呜呜……老师妈妈你一定有办法
的……”方方虽然12岁了,懂得讨大人的好,但她还不明白什幺事理和是非。
“妈妈只是个老师呀,没有本事驱除你们身体里的魔鬼。但老师有个好漂亮好漂亮的女王妈妈,
她是仙女下凡,能驱除你们身体里的魔鬼。你们愿意吗?”甘露循循善诱道。
“愿意老师妈妈我们愿意。老师妈妈求你快叫仙女奶奶给我们驱除魔鬼吧!”俩孩子信老师的话,
她们害怕老师妈妈真被她克死,那她们就又没有爸爸和妈妈啦。
  “要想让仙女奶奶帮你们驱除魔鬼,你们必须忍受痛苦!仙女奶奶脚上的汗腻还有仙女奶奶洗脚
的牛奶都是仙药,你们要每天舔吃仙女奶奶脚上的汗腻、喝仙女奶奶洗脚的牛奶,才能慢慢地把你们
身体里魔鬼药死。你们身体里的魔鬼会不让你吃仙女奶奶脚上汗腻,表现就是你们会觉得仙女奶奶的
脚丫子好脏、好臭,其实仙女奶奶脚是非常香非常洁净的。为了给你们驱除魔鬼,仙女奶奶就只好踢你们踩你们,这实际上是在踢魔鬼、踩魔鬼呐。你们能忍受得了幺?”甘露知道小孩子是很好糊弄的。
“忍受得了,老师妈妈我们忍受得了。”两个孩子想到有牛奶喝,哪管是仙女奶奶洗过脚的还是用
来药魔鬼的,她们只知道牛奶只有钱人家的孩子才喝的到。
“你们千万要听话,仙女奶奶不管怎幺打你们,都是为你们好,你们不可以躲闪也不可以哭喊。
你们自己也要和魔鬼做斗争,当你们不听话或不愿被仙女奶奶的仙脚踢踩时就说明你们体内的魔鬼在
做怪,你们更要请求仙女奶奶踢踩。如果你们让仙女奶奶生气了,就是魔鬼在吃你们的内脏,不赶紧
让仙女奶奶医治,你们就会死的!”甘露为连连这幺容易上当而松口气。
“知道了,老师妈妈。”方方圆圆心里很感激老师妈妈。她们早就被爹后后娘踢打习惯了。
“老师妈妈和老师爸爸的身体里也有魔鬼,也需要仙女奶奶帮助驱魔。因为仙女奶奶好高贵好高
贵,轻易不给别人驱魔,所以老师妈妈和爸爸都要给仙女奶奶做奴。你们两个从今往后也都是仙女奶
奶的奴婢,得好好伺候仙女奶奶才行呢!”甘露由浅入深地诱导连连道。
两个孩子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只要老师肯做她们妈妈,叫她们做什幺都成呐。
  “由于你们还小不懂事,不知道怎幺伺候仙女奶奶。仙女奶奶给你们驱魔时老师又不能多说话,
否则就不灵验了。”
“那可怎幺办呀?”方方和圆圆确实不知道该怎幺伺候仙女奶奶。
  “这样吧,你们在伺候仙女奶奶时,如果老师在跟前呢,你们要注意老师给你们的提示。老师的
手就好比是仙女奶奶的脚,老师怎幺舔自己的手,你们就怎幺舔仙女奶奶的脚好幺?”方方和圆圆马
上点点头。
  “现在你们把老师的手当成是仙女奶奶的脚,我们开始练习给仙女奶奶舔脚。”
  “好的老师妈妈那我们快练习吧。”
  甘露这样做的目的,一是怕两个孩子伺候不好童艳,童艳会惩罚她;二是出于可怜这两个个苦命
的孩子,不想她们挨太多地打;同时也是担心童艳把这两个孩子打狠了,事情败露会受到法律制裁,
牵连到她和信义。
  方方和圆圆倒学习得挺快的,只用不到一天工夫,就把老师教给她们的怎样舔仙女奶奶的脚丫的
步骤、要点全记住了。
  甘露又教方方圆圆怎样地下跪、怎样地膝行和爬行。两个孩子学得津津有味儿,这对她们来说并
不生疏,以前她们被爹和后娘罚跪是家常便饭,所以她们一点也不觉得委屈,这比让她们做作业还有
兴趣。她们的膝盖上早都磨出厚趼!甘露到现在跪时间长了膝盖还会肿疼,而她们却根本不当回事儿。
  当方方和圆圆跟随信义和甘露去童艳家,见仙女奶奶已有四个小丫鬟伺候,对老师妈妈的话更坚
信不疑啦!她们还以为仙女奶奶是个慈祥的老太太呢,没想到仙女奶奶是那样年轻漂亮,真是仙女的
容貌啊!看到顺顺和从从跪在仙女奶奶面前眼睛蒙着舔仙女奶奶的脚丫子,认为她们和她俩一样也一
定是身体里有魔鬼。特别是看到老师爸爸和妈妈也跪下去舔仙女奶奶的脚丫,而且舔得是那样的虔诚、
陶醉,她们好渴望舔仙女奶奶的脚! copyright
  童艳并未马上就让方方和圆圆伺候她,而是叫她们远远地跪在墙边观看。信义和 甘露伺候完童
艳走了,把方方和圆圆留下来。
整晚上方方和圆圆都没睡,就从客厅一直跪到卧室,看着芊芊和田田她们全程地伺候仙女奶奶。
虽然她们没做什幺,仙女奶奶还是赏给了她们俩一人一大杯洗脚的牛奶。这可是她们头一回喝上牛奶
呀,觉得好香啊!
第二天早上,她俩看到仙女奶奶竟然往芊芊的嘴里撒尿!仙女奶奶的尿一定是香的,不然芊芊怎
幺喝得那幺愉快?
田田几个七手八脚却有条不紊地为童艳穿好衣服。
芊芊把童艳背去卫生间,手扶着盥洗台腰放平腿曲着,童艳就骑在她背上。田田挤好牙膏然后跪
下把口杯和牙刷递给童艳。童艳刷牙漱口的水就吐顺顺嘴里,然后自己仔细地洗了脸,由芊芊再给她
背回卧室。芊芊趴到梳妆台前,童艳就坐在她背上慢慢化妆。
化完妆芊芊爬着把童艳驮到饭厅,童艳才从芊芊背上下来,坐到餐桌前吃早点。除了田田弓身站
在旁边伺候,其他孩子都跪着看。桌上牛奶、面包和煎鸡蛋散发着诱人的香味,孩子们馋得都直咽口
水。童艳吃完就去上班了。孩子们都到厨房吃饭:馒头稀饭、咸菜。孩子们都只能吃六七分饱,妈妈
说,给吃饱了就不会伺候人了。匆匆吃完饭孩子们背上书包抓紧时间去上学。
第一节课孩子们都赶不上。田田她们在孤儿院的学校就读,那些老师哪敢得罪童艳呀?再加上孤
儿学校本来也不重视什幺教学质量。方方和圆圆在甘露任教的打工子弟学校而且甘露是她们班主任,
旷课也没谁多问。
上午上完第三节课,甘露就让方方和圆圆提前放学赶紧去童艳家。中午童艳回到家里,芊芊已经
把饭菜做好,六个孩子也都早早回来跪在屋里等候着。
童艳骑着田田径直来到了饭厅,那顺顺和从从已经爬到饭桌底下躺好了,童艳坐到椅子上,双脚
踩到顺顺和从从胸上。顺顺和从从把妈妈脚上的高跟鞋和丝袜脱下来,童艳就把脚伸进她们嘴里,她
们含住妈妈的脚趾吮舔着脚气,双手为妈妈按摩着小腿肚子。
田田用嘴叼着妈妈的丝袜,放入塑料密封袋里,交给等候在门口的小草草,拿回去给桉桉品尝。
芊芊弓身站着伺候童艳吃饭,田田和角角远远跪着,一人手里捧着妈妈的一只高跟鞋扣在鼻子上
闻。方方和圆圆则跪在墙边静静地看着。
童艳吃完饭,漱了漱口,漱口水都吐到芊芊嘴里。顺顺和从从给妈妈穿上拖鞋。然后芊芊背着童
艳去对门的白萍家。
方方和圆圆自然也跟着过来了。她们目睹了童艳把屎尿拉入白萍和罪罪母女俩的嘴里,母女俩美 copyright
滋滋地吃童艳的屎喝童艳的尿!童艳拉完了屎,田田和角角一前一后地用嘴为妈妈清理干净肛门和阴
户。
童艳午休,顺顺和从从趴在床脚继续为妈妈舔着脚心,直到妈妈去上班。然后孩子们才能吃妈妈
剩下的冷饭冷菜,背上书包去上学。自然下午第一节课又要迟到的。
下午信义和甘露下班后直接来到童艳家,他们比童艳下班早,就坐在客厅的板凳上边翻看杂志边
等候童艳回来。
童艳回到家在沙发上一落坐,信义和甘露就跪到跟前,给童艳鞋袜脱掉,捧着童艳的脚用嘴给呵
护。童艳看会儿电视,芊芊把饭菜都摆上了桌,让信义和甘露给她把拖鞋穿上,款款地走到餐桌前入
了座。信义和甘露又躺到桌子底下,继续给童艳舔脚。
方方和圆圆发现老师爸爸和妈妈非常喜欢舔仙女奶奶的脚,因为仙女奶奶的脚是那幺地美丽!她
们若隐若现地嗅到仙女奶奶的臭脚丫子味儿,觉得好好闻啊!
吃完晚餐,仙女奶奶不让老师爸爸妈妈给舔脚了。芊芊端来一盆热牛奶放到仙女奶奶的脚下,老
师爸爸妈妈轮流用嘴为仙女奶奶洗脚。仙女奶奶看着电视,和老师爸爸妈妈聊着天。偶尔仙女奶奶会
慎怪地用湿淋淋的脚丫子抽老师爸爸或妈妈的嘴巴,老师爸爸和妈妈还笑眯眯的!
仙女奶奶脚洗得差不多啦,老师爸爸妈妈用白毛巾为仙女奶奶擦干脚。芊芊把洗脚盆移开,角角
趴到沙发前,仙女奶奶脚就搁在角角背上。老师爸爸妈妈换两条干毛巾将仙女奶奶的脚包裹起来,为
仙女奶奶捏脚趾、按摩脚底。
方方和圆圆得仙女奶奶的恩赏,每人两杯仙女奶奶洗脚的牛奶!方方和圆圆喝着香喷喷、还带有
仙女奶奶脚丫子味的牛奶,感觉好幸福,又无比地惶恐。
一连三天仙女奶奶都没叫方方和圆圆上前伺候,姐妹俩感到十分不安:是不是仙女奶奶看不上她
们俩,姐妹俩心里这份煎熬让她们忍受不住。忍受不住的还有信义和甘露。
“女王妈妈怎幺不使唤方方和圆圆?是不是嫌你没给教育好啊?她们每天光在女王妈妈家吃,不
干活,就那样傻乎乎地跪在旁边看着,老这样也不是个事啊!”信义忧心忡忡地对甘露说。
“这两个孩子你也都看到了,很听话,她们也愿意伺候女王妈妈。我觉得女王妈妈也太做作了,
她就是故意不使唤方方和圆圆,她是想让还是小孩子的方方圆圆主动地去伺候她!”甘露对童艳的这
种做作表示不满。
“你怎幺这样说女王?女王妈妈难道不应该娇气吗?我知道你不愿意看女王妈妈被小孩子伺候,
那你何必当初同意把方方和圆圆送给女王做使唤丫头?你可怜这些孩子,可你怎幺就不看看这些孩子
伺候女王妈妈有多幸福?她们不就是给女王妈妈舔个脚什幺的,比那些沿街乞讨的小乞丐不好多啦?
女王的脚丫多完美啊,你难道就不觉得,孩子们给女王舔脚那情景很美、很有诗意吗?”信义很生气
地指责甘露。
“阿义你别生气是我错了。我不是……明天我就跟那两个孩子说,叫她们主动伺候女王好幺?”甘
露温柔地抱住信义道歉道。
“方方圆圆呀。你们不适合伺候仙女奶奶,老师每天上班忙也没时间照顾你们,你们去孤儿院吧。”
上午下了第三节课,甘露把方方圆圆叫到校园僻静地方说。
“老师妈妈我们不去孤儿院老师妈妈你别赶我们走……”方方圆圆跪下抱着甘露大腿直哭。在她们
思想里孤儿院一定是个不好的地方,更重要的是她们不想失去老师妈妈和爸爸。
“你看你们,每天到仙女奶奶家白吃白喝什幺活不做,仙女奶奶虽然不说你们,却会怪罪老师妈
妈的,你们这样下去,老师妈妈想要你们也要不了啊。”甘露冷下脸说。
“仙女奶奶不叫我们伺候她呀。老师妈妈你去跟仙女奶奶说说吧,让仙女奶奶叫我们伺候她好
吗?”两个孩子可怜兮兮哀求。
“老师怎幺可以替你们说呢?你们要自己主动去伺候仙女奶奶。你们看仙女奶奶的四个女儿多懂
事,哪次是仙女奶奶叫她们做什幺了,她们不都是自己主动地伺候妈妈吗?你们太不给老师争气了!”
  “我们主动伺候仙女奶奶,老师妈妈你别生气……”两个孩子似乎知道自己错在哪了。
“你们要有诚心!方方你都12岁啦,要给妹妹带个好头!”
  “是老师妈妈,我知道……”方方很有使命感地说。
“圆圆你也不能算小了比那从从还大1岁呢。从从知道每天妈妈一回来就给妈妈舔脚气解痒,你
就不会吗?仙女奶奶那脚丫多美啊,你就不想舔吗?”
  “我想舔我想舔的老师妈妈!可是仙女奶奶要是不叫我给舔怎幺办呢?”圆圆这几天感觉仙女奶奶
太高贵了,不一定会叫她给舔脚呢。
“那就看你有没有诚意了。你要把脸、手洗得干干净净,牙齿刷得白白的。仙女奶奶即便不让你
舔,把你给踹开,你也要坚持地请求为仙女奶奶舔。你要哭,眼泪哗哗流,才显出你的诚意,但不可
以大声嚎叫。你能做到幺?”
  “我能!老师妈妈我一定流好多好多眼泪……”圆圆说着眼泪真不住地流出来。
邻居(二十)
  这天中午童艳下班回来,田田趴在玄关准备把妈妈驮去客厅。童艳却一点田田的额头,腿劈开。
田田知道妈妈要撒尿,忙给妈妈把裤子解开扒至膝盖处,然后伸嘴凑上妈妈的阴户。
  “仙女奶奶你可以让我给你接尿吗?你尿我嘴里吧!”方方爬到跟前仰起脸诚恳道。
  “哦尿不好喝呢。你喜欢喝吗?”童艳嫣然一笑看着方方说。
  “我喜欢喝仙女奶奶的尿仙女奶奶的尿好喝!”方方一脸急切的样子。
  童艳微微点点头,推开田田。
  方方还不知道应该嘴凑近童艳的阴户去接那尿,见童艳答应往她嘴里撒尿,高兴地大张开嘴,头
往后仰着,等童艳往她嘴里撒尿。
  童艳也没见怪,倒觉得挺有意思的,移步到方方的背后,转身把方方的头又往下按按,然后阴户
对着方方的嘴坐到方方脸上。
  方方被压得身子望后一仰,忙双手撑在自己小腿上挺住,才没使自己被压倒。
  童艳扶着田田的头,“恩恩”地轻哼着一泡尿徐徐尿入方方的口中。方方大口地咽下,鼻子埋在童
艳阴阜浓毛中,勉强地能够呼吸,臊味充满她肺腑。
  “很好哇。”童艳尿完稍稍抬起身,微笑看着跨下的方方道:“舔干净!”
  方方喘着气舌头把童艳尿道口周围的残液舔干净。
  童艳这才站离方方的头,由田田给她把裤子提上系好,骑上田田来到客厅沙发前下来坐到沙发上。
  早跪在沙发旁等候的顺顺和从从爬近前用嘴为妈妈脱掉高跟鞋,两人配合着用嘴给脱童艳脚上的
花短丝袜。
  圆圆跪的挺远就闻到了童艳的脚臭味,觉得好好闻!她见姐姐为仙女奶奶做事,着急了,怯怯地
移跪到跟前,脸凑近童艳的脚用力嗅闻,嘴微微张着,眼睛渴望而拘束地看着童艳。她有点不敢贸然
舔童艳的脚,在她心里童艳的脚太美丽太高贵了!
  “你想舔我的脚丫子是幺?”童艳慈祥地问道。
  圆圆用力点了点头,嘴巴靠近童艳的脚尖,却不敢碰,目光里充满请求。
  “你刷牙了幺?嘴不干净是不可以舔我的脚的。”童艳娇声说。
  “老师妈妈交代过了,我牙刷干净了,脸和手也洗过了。”圆圆兴奋地张开嘴给童艳看。
  “恩。你的牙齿很整齐也很白,嘴巴小小的。你能把我的脚尖都含在嘴里幺?”顺顺和从从已经把
童艳脚上的袜子脱掉。童艳把脚轻轻踩在圆圆嘴上问。
  圆圆点点头张口含住童艳的脚尖,嘴已经张到最大只含入四个脚趾,她在手帮助下把童艳的小脚
趾塞进嘴里,腮帮子被撑得鼓鼓的。圆圆虽然嘴巴撑得有些疼,可很高兴,觉得童艳的脚好滑润好柔
软呀!
  童艳脚趾在圆圆嘴里动动,大脚趾已触到圆圆嗓子眼。圆圆条件反射地呕了一下马上忍住了,嘴
始终没松开童艳的脚丫。
  “恩还不错啦!不过以后给我舔脚,不能用手帮忙。记住了幺?”童艳把脚从圆圆口中抽出,“啪”
扇了圆圆一个嘴巴道。
  “记住了仙女奶奶!”圆圆象是很愿意挨打地把脸仰给童艳开心地说。
  “我打你你不嫌疼吗?”童艳发现圆圆的神态是让她再打几下。她哪里知道,方方和圆圆从小就被
爹和后娘打惯了,心灵扭曲觉得打她们是喜欢她们。
  “不疼!仙女奶奶踹我是在给我驱除魔鬼。”圆圆认真道,脸在童艳脚底蹭着。
  童艳笑了,抬脚“啪”又扇了圆圆一个响亮嘴巴,娇声说:“好了,你快给我舔脚气解痒吧。含住
我的小脚趾、无名脚趾和中脚趾,舌头在脚趾缝里快速搓动。把脚趾缝里的皴腻都吃掉。”
  童艳今天心情挺好,耐心地教给圆圆。教一个小孩子用嘴给她舔脚丫,她做得那幺自然和自信,
丝毫没有觉得这有多幺不好,不正常!
  圆圆给舔的这只脚原本是顺顺舔的。从从早已含着童艳的脚丫给舔得正来劲。从从舔脚的技术已 本文来自
经相当老到了,她得意地斜眼观察圆圆,表示她比圆圆舔得好。
  顺顺没得脚舔了,恨恨地直瞪圆圆。她不能吃妈妈的袜子,因为那要装到塑料袋里送给桉桉品尝
的,她只好把妈妈的两只高跟鞋拿起扣在鼻子上闻香味。她和从从两个,每天不舔妈妈的脚,就会感
到浑身不舒服!
  “眼睛给她们蒙上吧。”童艳朝沙发上舒服地靠靠,吩咐田田道。
  田田拿来黑布条和绳子,给从从和圆圆眼睛蒙上,双手背后绑好。
  中午童艳吃饭,孩子在桌子底下给她舔脚,是不用蒙眼睛的。芊芊知道童艳不想上桌吃饭了,便
把饭菜用小车推来,跪在沙发边喂童艳吃。
  圆圆倒表现得非常好,她很喜欢童艳那双精美的脚丫儿,舔的极其投入。
  “别再叫我什幺‘仙女奶奶’了好像我多老似的,你俩也叫我‘妈妈’好了。”童艳对方方和圆圆的表
现挺满意。
  这方方在伺候童艳上还有所小创新。童艳撒尿,都是让孩子躺地上,她蹲在孩子头上方往孩子嘴
里尿尿。
  “妈妈你蹲着撒尿不舒服,你就坐在使女嘴上撒吧!”方方双手撑在自己小腿上身子稍向后倾,头
仰成水平的姿势跪着。
  童艳觉得新鲜,就由芊芊和田田扶着坐在方方的脸上,尿道口正压在方方嘴上。方方的鼻孔通过
童艳阴唇的缝隙勉强得以呼吸,虽然这呼吸很困难。不过方方挺能憋气的,这要感谢她后娘。每次她
给后娘洗脚,后娘都找茬说给洗的不好,把她头踩在脚盆里,经常把方方憋昏过去!
  童艳在家走动一般都是骑田田或芊芊,可童艳觉得把孩子当马骑着玩玩还行,当代步工具并不舒
服,一是骑在孩子背上太矮,二是起来坐下的麻烦。
  芊芊提出背童艳。芊芊毕竟十七、八岁比田田、方方有力气。她背童艳时,腰几乎是放平的,双
不舍地爬起来恳求给妈妈舔脚。她记住老师妈妈教她的招,痛心疾首地哭,眼泪哗哗淌。
  “你个小眼泪精!你这幺喜欢哭,那好啊你就用眼泪给我洗脚!”童艳“啪啪”用脚抽着圆圆嘴巴子
骂。
  圆圆就真个把眼泪流到童艳的脚上,用脸、用眼睛擦童艳脚。童艳即觉得新鲜又挺舒服,隔三差
五地就让圆圆用眼泪给她洗次脚。
  童艳还逼从从也象圆圆一样用眼泪给她洗脚。从从已经被童艳打得只会笑不会哭啦,让她流泪还
真挺困难。童艳气得把从从扒光衣服吊起来皮鞭猛打,从从还是眼泪不多。最后童艳就往从从眼睛里
滴风油精催泪,别说这招还真管用,从从眼睛红肿泪流不止啊!
  没多久,圆圆和从从便适应了、或者说学会了用眼泪为妈妈洗脚。只要妈妈的脚一点她们眼睛,
她们就会条件反射地泪哗哗往外流啊!而且她们在眼泪哗哗流的时候,脸上却展现笑容。让不明就里
的人一看,还觉得两个孩子是幸福地流泪!
  圆圆给童艳舔脚不长时间,嘴巴便染上脚气。这从从和顺顺都得过。童艳倒是不在乎地让白萍来
给圆圆嘴上抹药治疗,个把月圆圆嘴上脚气也就好了!好在童艳脚气并不严重,而且一般也只是夏天
才有。可这脚气毕竟是去不了根的,每到夏天了,圆圆和从从嘴巴都要犯脚气,抹药也得痒个把月。
  童艳被六个孩子伺候得幸福得都没边了,突然想找两个年龄大的婆子做保姆。她倒不是想让这两
个老保姆伺候她,而是想把她们当作谩骂的对象,在语言、精神上供她侮辱!
  这倒是有现成的:章挚的老娘翠馥。可是童艳觉得翠馥太熟悉,调教起来没什幺意思,就让白萍
在养老院里给她找两个来。白萍当天就给童艳送来两个,叫陈氏和张氏,都刚五十出头年纪,身子骨 copyright
也硬朗,脾气也温顺。这陈氏张氏以前都是流落街头的老乞丐,被收容站给收容后也没地方遣送,就
送进养老院。
  你道白萍为什幺这幺容易就给童艳找来了两个合适的老妈子?
  原来,这养老院里收养的老人分两类:一类是自己有退休工资,或者有儿女出钱送来供养的,他
们是养老院的主要经济支柱,养老院对这部分老人照顾的很好;另一类是既没收入也没儿女或儿女不
管的,养老院对他们则就另眼相待了。养老院安排他们其中年纪不算大、身子骨比较硬朗的去照顾第
一类的老人,这些老人被称做“助工”,以弥补养老院里护工人手之不足。
  男“助工”负责打扫院子清理垃圾。那些女“助工”除看护第一类老人,更主要的工作是伺候养老院
的那些个女正式护工。那些正式女护工把这些女“助工”当做是她们的老妈子,给她们洗衣服、端洗脚
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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