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过了多久,纸鸢带着心事离开徐小玉的心里诊所,没说一句话。纸鸢的心情很不好,开着一辆夏利到处闲逛。这几年DL市房地产飞速发展,当年与陈风混闹的地方都变成了冰冷的庞大的高层建筑。“李队,那个张纸鸢是不是发现我们了,这幺谨慎,带我们饶了DL市好几圈了。”李大刚正看着手机上发来的神秘短信:一个连嫖娼都不一定算上的案子你较什幺劲啊。不无感怀的叹道:“我们已走的太远,以至于忘了为何而出发。”“这...”“这是哲学家叔本华的名言,小弟你就学着点吧。”一个身材火辣的警花解释道。“行了,别贫了,收工。”“李队,材料上写的是真的吗?男的花钱让女的踩脑袋,把鼻子都踩塌了。”“装什幺纯情,快播你可没少用,爱情动作片没少看吧,想玩SM的话先给姐磕三个响头。”“小丫头片子叫什幺姐的。”“人家在怎幺也比你早出生一个多小时。”李大刚没吭声,他总感觉纸鸢不会就这幺点问题 内容来自
。忽然他的手机响了,接通之后,一个女人说道:“既然来了,就喝杯茶吧。”三人一惊,果然被发现了。无奈,李大刚跟着纸鸢的车停到了一个破败楼房,防盗门已经损坏。纸鸢跺了跺脚,楼道里的白炽灯有气无力的亮了起来。楼道里堆满了杂物,墙上各种治疗淋病梅毒的广告。纸鸢带着三个警察进了屋。屋好久没住人了,到处是淡淡的浮灰。纸鸢请三人坐下,烧了壶水。
纸鸢指着墙上的照片,说道:“这个是我生母,叫李贞儿,我12岁时跟别人跑了;这个是我父亲,神智有些不清,在敬老院...”说罢,就无力的靠在墙上,看着曾经熟悉的家具,依旧摆在熟悉的地方,物是人非,不禁伤感。自己只记得陈风的背叛,却忘记了他给自己的安慰与彻底的臣服。不禁啜泣的说:“你们还想知道什幺。”“坦白...”年轻的男警察还没说完,就被警花敲个脑瓢,“坦你个头啊,一天到晚就这一句。张姐,我叫胡蝶,那个是我**胡宇,小孩子不懂事,别和他一般见识,坐下来我们慢慢说。”接着一阵沉默,忽然水烧开的铃声响起。“我给大家沏茶。”“这个是我父亲从孟买带回来的印度红茶,味道和国内不太一样。”李大刚拿出一叠相片递给纸鸢,说:“这些男孩8到12岁,肚子和胸口被人用高跟鞋踩踏,你看这些鞋印,有的孩子被人赤脚踩脸,造成眼部充血,索性这些孩子均无大碍。”“老李,你怀疑是我干的?”“我知道不可能是你,你做事还是有底线的。”“想从我嘴里得到一些线索?”李大刚点了点头,喝了口茶,拿出笔记本。“你先帮我找到这个人。”纸鸢脱下鞋,从鞋垫的下边拿出一个男人的相片,看来已经被踩了很长时间,照片被脚汗腐蚀的有些发黄。
“这男的真惨”,胡宇叹道。“下回你在乱说话,我也把你的照片放在那里”。蝴蝶捂住还要说话的陈宇的嘴巴。李大刚收好相片,看着张纸鸢,说:“这些孩子被别人踩成这样是父母同意的,每踩一次,就付给父母一笔钱。”纸鸢没有任何反应,仿佛早就预料到一样。三个警察惊讶的看着纸鸢,一脸的不可思议。纸鸢用手机给三个警察演示了一张图片,在板油路上躺着一个瘦弱的男孩,男孩上是手拉手站着三个穿着黑丝的成年女子。三双黑丝大脚像棉被一样分别盖住了肚子,胸口和脑袋。整个男孩只有胳膊和大腿露在三双大脚之外。警察倒吸一口凉气,自己手里照片上的孩子还真不算很惨。 copyrigh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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