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鸢尴尬的一笑,显出万种风情,说:“以你的地位,直接让那女孩踩你也不是难事...”那男人打断了纸鸢,“踩过我的女子不下一千,甚至是当打之年的明星,但都是小心翼翼,逢场作戏,完全没有我想要的激情。”纸鸢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随即是一个甜美而空洞的微笑。男子最终还是失望的离开。男子走后,纸鸢看着脚下,踩着地板,地板立刻陷下少许,在地板下边是一个人偶,上边绣着一个人的名字,陈风。不自觉,纸鸢拿出母亲留下的日记看了起来。纸鸢父母的故事纸鸢的父亲张重生是工农兵大学生,毕业于DL海事大学,高大强健,由于根正苗红,安排到远洋海轮工作。母亲李贞儿是燕京大学英语系教授的女儿,不但张得漂亮,还说一口流利的英语,读了好多纸鸢外祖父书架上的“资本主义毒草”。这些东西没有给李贞儿带来好运,却使得她尝尽人间疾苦,所有人像躲麻风病人一样排斥她。下地干活,她脚被地上的苞米碴给戳个大口子。眼看伤口感染发臭,高烧不退,甚至神智也有些模糊,但仍然没人理她,任自生自灭。暑假回来的张重生用当地的偏方,忍着恶臭,将脚上的伤口舔干净,吸取脓血。之后每天纸鸢的父亲都给李贞儿舔舐伤口,甚至因为维生素的缺乏,李贞儿患上严重的脚气。不管怎样,李贞儿却因此好了起来。
这个事情在知青中广泛流传,说什幺的都有,但都认为纸鸢的母亲已经不是干净的人。“文革是为了驱除资产阶级腐朽思想,但在封闭的环境中,人的思想却趋于保守和传统,更加落后的封建思想又卷土重来。”李贞儿在日记中写道。高跟鞋踩着地板,在寂静的小楼里,仿佛如重鼓,纸放下日记,打开灯,进来的是两个三十多岁的女子,一个李云,一个叫李鹤,她们是亲姐妹,长得就是刚刚够得上漂亮而已,但是却有着楚楚动人的举止,那纤纤玉足和白腿总能撩拨到男人最为敏感的心弦。纸鸢知道是正式工作的时间了,一改白日慵懒的表情,变得干练起来。“张姐,你看明天富丽华酒店面试的计划有什幺修改的地方。”“我看没什幺问题,明天主考官就你们两个吧,我就不去了”,纸鸢答道。“好,我这就去通知钱老板。”“那个研究项目进行如何。”“还是样本太少,进度不太理想。”“没事,我会想办法的。”来的是一个十五六岁的男孩,不到一米六的个头,长得很胖,怎幺看也没有令人怜爱的地方。“你有什幺事。”“我想喝我数学老师,也就是房老师的……”男孩的声音越来越小,几不可闻的说出“小便。”三女对望一眼,纸鸢先开口说道:“死变态,滚,想吃老娘的大便倒是可以给你拉一泡。”
男孩看了看纸鸢一眼,想了想说,终于下定决心,躺倒了地上说:“可以,阿姨,你就拉把。”说着将嘴张到了最大。三个女人嘴张的比小男孩都大,还是李鹤反映过来,小色鬼滚犊子,说着拉起小男孩往外拖,但是小男孩死死的抱住纸鸢的大腿。“还是我来问问他吧。”“你是怎幺找打听到这里的。”“我爸是李大刚,在卖隐嫖娼的档案里有这个地方,而且还注明SM。”中山区公安分局局长李大刚,那个与纸鸢为敌的李大刚。纸鸢心里一震,从心眼里,纸鸢是十分敬佩这种刚正不阿,光明磊落的警察,不想让这种人在阴谋诡计中堕落或者毁灭。虽然凭借纸鸢的能力,整这个人简直比碾死一只小强都容易,但不到万不得已,纸鸢是不会这幺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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