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古拉站在乔纳森身边,一脸胜利的表情。米娜的丈夫被摔倒在地,呼吸仍然微弱,但鲜血从太阳穴流淌下来。他的头发里出现了以前从未有过的白发,米娜渴望冲到他身边,把他搂在怀里。只是邪恶吸血鬼的一抹笑意让她僵在了原地。
“求我饶他一命。”
米娜口干舌燥,过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能够说话。这是一次危险的犹豫——在她沉默的那一刻,他可能会感到无聊,用爪子般锋利的指甲划破乔纳森的喉咙。当她终于找到自己的声音时,声音柔软而颤抖。
“请不要杀我的丈夫。”他没有回应,她收起骄傲,又补了一个字。 “……先生。”
德古拉用一根冰冷的长手指抚摸着米娜的脖子一侧。
“很好,我的宠物。”他倾身在她耳边轻声说道克米娜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 “你以为你可以用你的智慧来对付我。很多女人以前都这么想过。甚至你可怜的朋友露西也认为她可以跑去告诉她的医生一切。真遗憾,你们都错了。”
米娜想尖叫,想把他的眼睛挖出来,想掐死他,因为他敢于吹嘘他对露西所做的一切。她所能做的就是试图猛烈地挣脱他的控制,而他的回应是抓住她的头发并痛苦地扭动它。
“你很幸运,”他咆哮道。 “尽管你出身低微,但你对你有一定的魅力。我可以把你留在这里,让你被割开,流血在地上,以此警告你的朋友,那些反对我的人会遭遇什么。但我想我会我们应该看看你是否值得吗?我希望我的妻子能够满足我最后的愿望。”
他再次扭动了她的头发,尽管如此,米娜还是发出了一声痛苦的哭泣。她自己。德古拉把她扔回床上(她和乔纳森同睡一张床,他们学会了如何取悦彼此,一个看起来总是那么安全的地方),然后迅速将自己压在她身上。米娜抬头看着他的脸——英俊还是丑陋,她无法决定,只是看起来像一只猫在玩弄老鼠——然后他给了她一个可怕的微笑。
“是的,”他说。 。 “漂亮的农民出身。如果你住在特兰西瓦尼亚,我早就抓住你了。我可以在你像苦工一样劳作的田里操你,如果我觉得慷慨的话,也许可以扔给你一枚硬币。你应该感谢我纳你为妻,让你成为贵妃,而不是一个普通的小贱人。”
他冰凉的手伸了下去,掀起了她的睡裙裙摆,将她的灯笼裤扯了下来,撕了下来。 。当他触碰米娜时,她皱起了眉头,更多的是因为羞辱而不是不适。
“你的爱人曾经这样触动过你吗?”他问道。
“是的,”米娜咆哮道。
“聪明的孩子。我的妻子们都会有这样的和他在一起很开心。”
米娜从他残酷的服务中没有感到任何快乐,或者至少没有她认为的快乐。乔纳森总是留意她最敏感的地方,但德古拉并不那么在意伤害她当他的手最终进入她并发现她仍然光滑时,她的心沉了下去。
“可爱的女孩,”德古拉脸上带着居高临下的冷笑。 。你可怜的小朋友露西甚至不知道我对她做了什么。但是哦,你了解自己的身体。乔纳森有没有跪在你面前并献上他的嘴?我让他为我做这件事。”
他在撒谎(或者,亲爱的上帝,他没有撒谎,她的爱所遭受的痛苦比他敢于写下的还要多。)像她这样的仇恨米娜从未有过这样的感觉,她会看到他死了,她对自己发誓,有一天,不知何故,当他没有和乔纳特一起压在她身上时,她会死掉并化为灰烬。韩的生命受到他一时兴起的摆布。
当袭击者想要解开他自己的衣服时,她试图扭身逃跑。结果只是德古拉打了她一巴掌——她以前从未被打过,这次经历令人震惊。她感觉泪水涌上眼眶,当她感觉到他冰冷的身体抵在她裸露的大腿上时,情况变得更糟。
“不要——”她开口道,甚至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费心去恳求。他没有理会,当他猛烈地进入她体内时,她突然用力一推,不得不反击另一声尖叫。
米娜的头充满了痛苦、羞辱和不情愿的身体感觉。她在他身下扭来扭去,几乎无法透过泪水看到任何东西。仅仅抓住她对他来说还不够——德古拉必须进一步触碰她,他的手放在她的乳房上,隔着睡衣粗暴地捏着她,他的嘴唇擦过她的脖子与肩膀相交的地方。这让她最害怕,让她想起了露西遭受折磨的最初迹象。如果他转身,她怎么能逃脱他?
当他咬住她,并没有停止对她身体其他部位的攻击时,她的恐惧变成了现实。这一咬比他对她做过的任何事都更强烈——他牙齿的疼痛与强烈的狂喜交织在一起,让她很想让自己迷失其中。她以前也曾感受过快感,但她从未想过,自己会因为暴力而感受到快感。如果他把她吸干,至少可以让她不再感到羞耻。
当他吮吸她的脖子时,她的身体抽搐着,将她的思绪推向了虚幻的境界。也许这一切都是一场可怕的噩梦,也许她的大脑在捉弄她。城堡里那些可怕的女人对乔纳森做了这种事吗?这些怪物怎么会如此残忍,以这种方式折磨他们的受害者?
她下半身的痉挛更加折磨着她。她不想这样,但她已经不能再拖延了。她体内的折磨浪潮在累积当她的身体终于颤抖到高潮时,她痛苦地呻吟着。德古拉仍然在她体内进进出出,至少那变成了纯粹的痛苦。这比他之前给她带来的可怕感觉好多了。
当德古拉最终从她身上抽开时,她因失血而昏倒,睡衣也歪斜了。她看不出他在她脖子上留下了什么痕迹,但她想象它看起来一定是残破不堪、奇形怪状的。当他解开衬衫的扣子时,她甚至没有力气去问为什么。
然后他在裸露的胸口上划出了一道长长的锯齿状切口,让鲜血顺着他裸露的肌肤流淌而下。
“拜托,”米娜意识到他要做什么时说道。 “你对我的伤害还不够吗?拜托,你不能这样做!”
德古拉的笑容越来越大。他再次抓住她的头发,将她举起来靠在自己身上。她试图转过头,闭上嘴唇,但当她终于需要喘口气时,她终于在舌头上尝到了他那又咸又苦的血。
那一刻,米娜终于失去了所有的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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